南翁 - 【我老婆是 黃月英—諸葛亮的秘密日記】《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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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從學生就能夠看出老師是怎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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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R' B3 m( Q5 c8 E- _, @我們往北方追去，希望能在中途趕上小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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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r/ t/ j9 M2 t9 Q 但事情不太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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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8 S* v. H) T/ n9 o 因為諸葛髻從來沒離開過家裡，而我跟黃月英兩個「天才」都是路癡。

徹徹底底的路癡！

. d0 e1 T& y) F; N; [* G- f 我甚至知道要從（31.968185，112.056209）走到（32.409965，112.330244）；或是說從諸葛亮家往東二十公里左右，往北四十公里左右，直線距離二十乘根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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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l$ i+ I% s& y$ b 我們還是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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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整個晚上都在「前進」，一直到隔天一早，我們早該到新野、卻還是在荒郊野外，才終於發現自己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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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停在一條林間小道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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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7 z- D6 f- e; R6 L 黃月英：「你這個沒用的男人！連個路都找不到！」

0 \2 [( k& `2 D 這一路上都是山、樹林、草原，看起來都一模一樣，天知道我到底要往哪邊走啊？我需要馬兒導航！人家不是都說老馬識途嗎？為什麼這些馬一點用都沒有──啊，好像都是偷來的，而且還是一邊來自北方、一邊來自東南方。

+ {) f9 e0 \( ~) ]( O 不管啦，這根本不是重點。

我：「是妳自己隨便答應的，妳應該要知道啊！」

5 o3 _" g' f/ _/ f7 u 「我本來就不知道，我以為你知道啊！」

「那是我不知道妳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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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A2 S' R7 ` 「我不知道你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我不知道妳不知道我不知道妳不知道啊──喂！我肩膀受傷啊！妳不可以抓那裡──我錯了，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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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i# |$ b$ C% E' _$ L 「主人、夫人，請不要吵了。」諸葛髻突然開口：「那邊有炊煙升起，我們過去問路吧！」

4 W# N6 B/ U7 z7 d8 K! h 黃月英這才放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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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3 g( U: K* I0 P 這樣吵下去也不是辦法，因為我一定輸。我抬頭看了一下，遠方一陣炊煙升起，應該是有人家在附近。

  E# Z( ?( `  v# H 我：「就這麼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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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T" N& K6 x8 Q1 a% B" a 黃月英：「都是你太沒用了才會這麼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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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D6 l7 H6 A5 K 不要跟她計較、不要跟她計較，你的手受傷打不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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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9 l% w8 z0 ]$ w 我們騎上馬，一行人往炊煙升起的方向過去。從我們出發到那邊，我感覺是不到半個小時路程，但我們騎著馬，過了整整一個小時，一點都沒有前進。

一點都沒有！我們又回到了剛才看到炊煙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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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b5 q) e/ J 我：「是不是哪裡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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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月英臉色嚴肅：「不是哪裡怪怪的，是那裡的主人不想讓人靠近。」

3 }  M4 q3 O" t' t' o& @% D 我：「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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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月英：「我太大意了，沒注意到這是瀟湘石林陣。」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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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r- D9 s) | 黃月英看我的表情就知道不對勁，問道：「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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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 N$ v) ~ 我：「那是什麼？」

黃月英：「你真的不知道？」

我：「我的記性不太好，妳解釋一下，搞不好我就記起來了。」

黃月英一臉不相信的樣子，還是開口解釋：「這原本是奇門遁甲的八門金鎖陣，八奇門為休、生、傷、杜、景、死、驚、開。但據說修練仙五行的人可以操控石林、草木皆兵，達到同樣的效果，稱為瀟湘石林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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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聽沒有懂。

我：「喔，那算了，既然人家不想被打擾，我們就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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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月英：「來不及了，我們已經進入陣中，如果不想辦法破陣，那就會被困死在陣中，一輩子出不去。」

! I. T9 b- i7 M$ m 我：「那怎麼辦？」

黃月英：「我必須要從陣外觀察，找出此陣弱點，才有辦法找出破解法。這時候已經被困於陣中，我也沒辦法。」

, P' [+ F7 w: \( p2 n: e6 n% u+ _ 黃月英：「八門金鎖陣也是依照四象八卦的原理設置的，還弱於我們討論的『八陣圖』，你好好想想，有沒有什麼必勝的破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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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好問題，我思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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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n7 ?! e6 u 黃月英沒辦法破八門金鎖陣，可能是學得多了反而腦筋一時轉不過，我們這時要破的不該是這個陣。就算這個陣法再怎麼神奇，石林畢竟不是真正的士兵，那炊煙也不會移動，沒辦法達成八卦陣真正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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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Y" l' D% R0 k# b3 F: Z1 \ 我：「點個火。」

黃月英：「點火？」

1 F( B' u+ ]; X7 [ 我：「八門金鎖陣輸給八卦陣的地方，就在於每個門必須有固定的順序，沒辦法任意更改。我們點一把火，從生門開始走，把經過的門都做一個狼煙台，就能確認走過的位置，只要往沒有狼煙的方向走就是了。」

應該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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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u% Z" q$ l% t: m) Y 黃月英懷疑：「能行嗎？」

大概吧？

1 X8 a* i0 ]; K4 } 我：「我也不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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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B# J9 x* L 黃月英：「算了，既然你都說了，就試試看吧！」

8 F, X: d# e0 b, l4 q. I8 i 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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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2 s! R3 G* ?# L- ^% y 黃月英：「走啊！」

5 Y% v0 _. T5 U: J$ W 我：「好啊！」

黃月英：「別光答應，你要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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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是另一個問題……

我：「可是，哪邊是哪個門啊？」

- ?; e7 ?8 z# [. o- P. S: ] 黃月英看著我，我看著黃月英。

& W+ q) l# l0 ~, a/ u* d9 n 黃月英笑道：「哈哈，我知道了，你又在開玩笑對不對？騙不了我的。」

- ^$ e4 i3 b' m: {# M 我：「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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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黃月英，黃月英看著我。

$ i2 C: h8 n% R" o; b 黃月英默默地點燃一根火把。

「動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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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D3 s, ~: m* Z/ G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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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1 t( N% G: d& A! i; x' Z: |' T 黃月英沉默地領在前頭，我和諸葛髻則是默默跟在後面，默默地實行計畫。

  E8 X6 A0 x/ I0 _9 e+ a- J 然後，我們來到一間茅屋前面。

大概是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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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月英拉著我的衣領，像個小混混似的：「你確定你不是在開玩笑？」

" P/ C' L( u/ O$ k 媽媽，救我。

我：「我絕對是認真的。」

& ], a& j6 e/ q+ | 黃月英嘆了口氣，或者是鬆了口氣：「你到底是天才還是白癡？我有時候真的搞不清楚了。」

) n0 I% T( V6 Q6 O 我：「我自己也不太清楚，呵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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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F* h3 v( r  k 黃月英：「不好笑。」

我：「對不起。」

黃月英：「對方肯定是個世外高人，或許還有難題，不要掉以輕心了。」

. ]( p* a, @; x) } 我：「這樣吧，我自己進去，妳們先留在外面接應。如果發生什麼情況，也不會所有人都困在裡面。」

黃月英：「跟我想的一樣，快死了記得大喊，我會進去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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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個死沒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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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8 b6 m" D/ k8 O3 V0 @1 N 我：「但我受傷了，妳進去，我在外面，這樣也是可以的。」

黃月英撒嬌：「你捨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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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 ]( Z8 W% f: y 我：「我進去了，不要裝可愛，妳又不是小貝，不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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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G0 t8 K8 D4 D$ f7 X 我趁她還來不及往我背上捅一刀，趕緊打開門躲進去，才想起這不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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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觀察了一下這房間，四邊牆壁一面窗戶都沒有，一絲光線都透不進來，應該遮風蔽雨的屋頂反而開了個大洞，讓陽光直射而下。黑暗中，陽光射入的地方呈現一橢圓形的光圈，光圈所照亮的地板上擺著兩個蒲團。

超詭異！我咳了兩聲壯壯膽子，喊道：「請問有人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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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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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L( X6 R5 x! m1 v4 k0 k 嚇死我了。

一個小朋友不知何時坐在蒲團上，對著我說：「有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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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a5 f. I+ i 我才想問，你有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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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位大哥，你是不是搞錯什麼了？年紀一大把就不要穿小朋友的衣服了，好噁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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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M/ w: ]+ [8 M" x: q9 _ 以上都是我的心裡話，並沒有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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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U4 x, d" U. C+ j) j8 j 情況是這樣的，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他還是個不足一公尺、穿著肚兜的小孩，但我一眨眼，他就變成一個白髮蒼蒼卻穿著太小件肚兜的噁心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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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想著這些事時，那個老人已經換上一件深藍色道袍，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 W# T  m9 n; K. M, V8 w$ d, A 不管他真實的模樣是哪個，這個人很明顯在炫技，標準的臭屁個性，簡單來說就是俗稱的小屁孩。

只是，這麼神奇的事，囂張一下倒也是合情合理。

! w4 j  Y! p. f$ q( F0 }3 D6 ~ 我決定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再正常不過地說：「我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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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9 ^4 m- H: a9 f4 G: W 老頭子搶道：「迷路了對吧？其實也不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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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i: O1 o' S 就是說啊，那黃月英還一直……

慢著，好像就是這老頭搞的鬼？

老頭子一臉惡作劇得逞的模樣：「因為是我故意讓你們迷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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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把他抓走，我要告他妨礙自由！

老頭子：「別緊張，我沒有惡意──好像也不算沒有，至少暫時沒有。我叫左慈，是個仙人，仙人什麼也是我自己說的，哈哈哈，但我是教諸葛亮仙術的師傅這點不可否認。雖然那小子老是給我找麻煩，現在又惹了個大麻煩，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還是得替他擦屁股，唉！」

這種一長串的抱怨，好像在哪裡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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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消化一下他所說的，整理之後發現只有一個重點：他是諸葛亮的師傅，叫作左慈。我記得我看過網路上對他的評論，也是只有一個重點：熟習房中之術的騙子。

7 l9 G- }5 L6 { 不要問我房中之術是什麼。

6 C* j# R' p: l0 W2 x0 t 好啦，給個提示──一男一女躲在沒有電燈、電視、電腦的房間裡──能做什麼？還能做什麼？我不能再多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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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睡覺當然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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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決定先問一件事：「你知道我不是諸葛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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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3 J6 n* X8 A6 `: {7 J6 r 「當然知道，也知道你是來自未來的人。這個問題，我等等會跟你討論一下。」左慈，就算是仙人，一樣是個老頭子，講起話來就是囉嗦：「他從來不認真上課，偏偏只有學房中術的時候特別認真，說到底還是色胚一個，這點跟我還真像。哈哈！可世界就是不公平，天才就是天才，三個徒弟就只有他提早畢業，另外兩個小傢伙差點沒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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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t5 m) F9 Z4 G6 {5 c! R3 t, T 我懂了，諸葛亮那種一長串的抱怨方式就是從這裡學來的。

幾乎沒有必要懷疑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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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g9 }3 m1 n  J( y 我：「另外兩個人是？」

「一個是曹操的女兒，叫曹燁；另一個叫作周瑜，他現在在江東。」左慈說著，話鋒一轉：「先別說他們了，說到畢業我不得不說一件事，我答應他們畢業的時候傳一招不傳的秘術，結果你知道他說什麼嗎？」

; Q" J' C7 K! ^8 l3 B 曹燁啊，原來如此，難怪她會說那些話。

2 \+ \7 p8 h" V. m 我正在想事情，所以隨便回答：「他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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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m5 d1 ?8 m+ H 左慈：「『教我怎麼收服天下所有美女！』，我當時真的吐出血，只差腸子沒有嘔出來。」

! H% Z" L! S" }! m8 |……

去收服個神奇寶貝不好嗎？數碼寶貝也不錯不是嗎？為什麼一定要收服美女？還有，左慈老頭，就是你自己教出那個死色胚的，怪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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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z5 b! G9 M4 m. |$ h2 @! [ 左慈：「我想不到別招，只好教了他幻魂陣。幻魂陣可以收入人的魂魄，並直接控制幻魂陣內的人，只要是人本身擁有的感覺，都能憑空製造出來。包含尊敬、崇拜、服從，當然還有喜歡、愛等等，甚至可以憑空創造另一個人格塞給對方。」

+ ]3 S9 _  b3 b 這好像跟諸葛亮說的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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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y# Q4 h  i* ?6 I9 _ 不，也不是不一樣，只是諸葛亮說得簡單輕鬆，讓我沒注意到幻魂陣的真正可怕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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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4 @& U' u, U: J& h9 }; i9 {  E 「注意到了吧？這就是幻魂陣的威力。」左慈這時表情稍微嚴肅了一點：「不過，這麼危險的陣法，所需要的代價非同小可。使用幻魂陣的人，自己的魂魄會被束縛在陣中整整三百日，等待魂魄重新吸收日月精華後才可以重返陽世，如果此陣在魂魄重回陽世之前被破，下場就是魂飛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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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2 N9 D9 q! ~- C- S 如果左慈說的是真的，就可以視為諸葛亮對我說的話有所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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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為了他嘴上那些理由，就大費周章找我做替身這種事。

我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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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慈：「這下你懂了吧？他一定在搞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尤其是那天馬行空的腦袋我這個當師傅的也搞不懂，就是最麻煩的地方。」

6 \* e" ]/ W( o# l/ F$ I 我大概瞭解狀況了，於是說：「等等，我先出去一下，回來再繼續談。」

左慈：「怎麼了？」

; G6 ]% R" V' h1 r3 s2 C! x 我：「我還有兩個同伴在外面，我先出去解釋一下，免得她們擔心，做出一些事情。」

左慈比著我身後：「你是說她們兩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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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t! J. s- a: _) V) H8 n) g4 d/ } 我轉頭，看見黃月英和諸葛髻已經進了屋內。但她們並非闖進來的，卻是癱坐在地上，雙目緊閉，失去了意識。

9 |6 D/ B: o$ L" z* z( f* U 我起身，沒有背對左慈，道：「你對她們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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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慈：「火氣不要這麼大，她們只是睡著了，沒有危險……應該說，『暫時』沒有危險。既然人質已經抓到，也說了一堆廢話，是時候說正事。」

火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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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沒注意到自己握緊了拳頭。

5 ~) p7 |( z' p2 l4 Y 沒有確認左慈的意圖，我不敢轉身去看她們兩個：「你想怎麼樣？」

左慈：「先聽我解釋吧！幻魂陣只能吸取魂魄，卻不能達到交換的效果，因為魂魄和軀體之間有連我都搞不清楚的關聯性，有些人可以交換、有些人卻沒辦法。用個比喻好了，假設每個人的魂魄都有一種固定的形狀，每個身體則是固定形狀的空洞，如果硬是要把屬性不合的靈魂塞進某個身體裡，就好像把圓形的東西塞進方形的坑，兩邊都會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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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h+ ~! \) j& ]) c. b$ F 左慈：「我猜，這是我猜的，他這樣舉世無雙的天才，再加上那扭曲怪異的個性，魂魄的形狀一定是歪七扭八的。」

0 Y( N% V! f: n( `$ B 天才什麼的就算了，其餘完全贊同。

左慈：「他在同一個時空找不到合適的人，為了完成某個計畫，只有鋌而走險，硬是從異時空找到一個魂魄與他一樣怪的人──那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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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B& z7 M+ Q3 B6 W" L% K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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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M+ N8 J8 E! q 我一看，鏡子裡只有諸葛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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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子拿下，卻看到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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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f9 I! j3 d9 K4 J 諸葛亮：「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別人沒辦法代替我。」

7 y& r& `" [5 c5 [) [ 諸葛亮的計畫或許跟這件事情有關，但我不知道諸葛亮到底有什麼計畫，只知道一定還有我不知道的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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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有沉默，這件事情還是先不要跟左慈提起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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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r; h2 B  _. o6 }( \& t1 K* i 左慈：「其實，目前最大的問題並不是我那徒弟的計畫。我來這裡找你的原因，在於你不是這個時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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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有什麼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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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 e- G0 n 左慈：「你的決定一旦偏離了原本的歷史軌道，就會導致時空混亂。所謂的時空混亂，可不是改變歷史這麼簡單的小事，而是會導致世界時間軸的扭曲。」

) A1 j1 C" x$ X) P  q 什麼世界時間軸的，有聽沒有懂。

左慈大概也看出了我的想法，解釋：「舉例來說，可能有一大片空間直接在兩個時間中交換。我之前遇過同樣的情況，那是在中國戰國時期，突然冒出一群從未來的邪馬台國來的人擾亂戰局，幸好來的人不多，我還能解決。」

邪馬台國？如果我沒記錯，是日本人。如果真發生這種情況，搞不好無雙系列中國三國打日本戰國的各種菁英對戰組合都會出現，關羽雲長單挑本多忠勝、馬超孟起單挑真田幸村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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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O# M. E$ j; b( T  w我一想到就頭痛，絕對不能讓這種事發生。喔不，應該說我非常希望這種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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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2 v' y: Y3 S! O1 o1 @" P 因為我不想發生的事情最後都會發生，反過來說應該會比較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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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另一件事情我很好奇。

我：「你活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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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慈：「我今年三十二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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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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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慈笑笑：「每過六十年，我就會返老還童一次，後來我學會了變形之術，就沒有這個問題。至於我到底活了多久，是秘密。」

* Y- J+ {+ }2 N; | 我：「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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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9 N9 d) q* Y- S% r 左慈：「總之，我來這裡是想確定你有意願，同時有能力做到你這副身軀應該做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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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果我做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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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慈：「我只有請你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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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m+ J7 o9 v5 t  y8 f$ { 我瞪著他。

4 I) F: U/ f, b- { 左慈：「不用瞪我，如果你做不到，我只好代替你把你該做的事情做完。既然我得代替你，就沒有必要留你這個大麻煩在世界上，你說是吧？」

3 m. V& \# i* N0 R  m5 _ 我開始考慮我的勝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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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殺我，就拿命來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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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慈卻是看出了我的殺意，比著他自己的身後：「年輕人就是衝動，先想想後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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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頭，卻看見黃月英和諸葛髻懸浮在半空中。如果她們是被綁著、被浸在水裡、被拿刀架著都好辦，但浮在半空中就沒救了，這代表左慈隨時都能要她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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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q! s: |9 {8 l+ a" C, | 勝算，是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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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慈：「你也不必急著拼命，先搞清楚我的意思。如果你做不到，我才要代替你，如果你能夠好好扮演你在歷史上的角色，那我不只不會妨礙你，在你需要時還會幫助你。」

我：「我沒有叛逆的打算。」

* H6 k* P: s, M 左慈：「真的嗎？」

& E3 X4 V+ `& p: r 假的。

3 l  e# y! Z! E7 C. {+ ] 左慈笑笑：「你應該從一開始就在抗拒加入戰亂的命運吧，這並不是什麼丟臉的事，甚至應該說是大智慧。如果可以讓我重來一次，我也想跟我的妻子在鄉下種田，生一堆孩子，然後一起老死……怎麼樣也比現在這種要死都死不了的生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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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1 M' H3 ^- g 「離題了。」左慈嘆了口氣：「可惜，現在不管你願不願意，都必須去打這場一輩子的硬仗，交換的條件就是你，還有她們兩個人的命。先提醒你，我生死看得多，麻痺了，不可能會在乎你們幾條小命。」

我：「我承認我一開始是不想，但不想不代表不會做，我們就是在前往新野的路上。如果我沒記錯，這是諸葛亮應該做的事，沒錯吧？」

4 _. M) Y6 b2 W) ~8 r$ \. m 左慈：「所以你現在還活著。」

真是再好不過的解釋了。

左慈：「看得出來你很珍惜身邊的人，應該是不會拒絕我的要求。不過，除了意願，最重要的是能力，雖然你是未來的人，但戰爭可不是知道答案就能答對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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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Q* G/ ~5 K+ C  _$ }% I0 J 我：「怎麼樣才算有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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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慈：「問得好，個性不錯。而且你能破得了瀟湘石林陣，也算有點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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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F6 V- N, c, f( s" S2 H 我：「過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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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慈：「當然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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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i" v8 u) j) m' i) R 我想也是。

$ I$ w6 j- A' H* h: q 左慈：「我並不是現在就要評斷你的能力，而是在我教導你十天之後，看你能不能通過我的考驗。不用擔心時間的問題，在這個屋子裡面，你的精神時間流動率是外面的十分之一，是生是死，一天之後就見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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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她們呢？」

左慈：「我會讓她們就這樣睡著，只要你不動歪腦筋，我並沒有傷她們的意思。不管你是死是活，她們都會繼續過她們的生活。」

( L% P' O! O$ Y: q" R7 K2 U! j3 X 我：「要學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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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x/ K1 h; A+ q, g 左慈：「諸葛亮會的，你都要會。」

我：「那就別浪費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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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 B6 J1 S$ J) x2 h; d 瘋狂的特訓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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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6 W: q6 u2 i( K$ | 兵法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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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 _2 J/ K7 j& o; E9 I 五行八卦。

奇門遁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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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5 S% t4 y- p+ ], A' U 武五行氣。

仙五行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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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十天，區區十天。

左慈：「準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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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A0 p6 K4 S' L, f, o 我：「怎麼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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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L; A! r7 ?' `, ~ 左慈一笑。
- g. M" W/ X# o9 U/ ^# C
' b, i2 S# q! i0 W- ]0 Q3 \ 我的視界整個改變了，那是一大片黃土平原，我的身後和左慈的身後都有一大群全副武裝的士兵。他們每一個人都面貌清楚，更是殺氣騰騰的模樣，雖然明知道不是真人，卻很難說服自己那些只是廉價的傀儡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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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r& C& Z: Q( m: X. E* g 左慈：「這裡是擬似幻魂陣的精神空間，所有的東西都是想像出來的，不會對真實世界造成任何影響。條件平等，每個人有一千士兵，直接用心中的想法就能操控他們。士兵的素質都一樣，但所持的武器、裝備可以憑你的想像自由變換。不靠任何的陰謀詭計，單純憑兵法一較高下。」

平等你老母！這老頭陰我。

9 r$ N( B* q7 I6 g 因為時間太少了，而且我以為他會像黃月英那樣用問題來考我，所以這幾天我都是把陣法間如何相剋硬塞進腦子裡，根本沒有實際去建造一個隊伍。

/ K) X8 D9 ~( B! C: b 這時，毫無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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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5 x& h4 {# i 我盡量表現出鎮靜：「怎樣算贏？」

  w  g* }3 o' B7 ~4 I 左慈：「能教你的時間畢竟太少，我也不打算要求太高……」

我：「說重點。」

左慈笑笑，拍拍自己的右臉頰：「在我的臉上打一拳，就算你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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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誓，只要有機會，我一定狠狠揍下去。

2 s% Y% H& j6 A6 C  ~. m6 h 左慈：「你準備好就隨時開始吧！」

5 g1 S* E! E2 l& D 我：「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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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慈：「怎麼？」
& O5 N! R1 T4 T) l
/ |! |6 O! f, x9 H) ^7 b! ] 我：「有沒有機會道別一下？」
+ @! u0 H! D5 P  y8 L
左慈愣了一下，隨即會意：「你說她們啊！沒有必要，你死了，我會把她們的記憶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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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C4 j" ?4 k- k 又是這一招。

4 {1 c9 L  S, o; E/ g 我：「如果我活下來，也幫我把她的記憶抹除。」

' H" M, C, M1 t4 I% F. Z 左慈：「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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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我跟月英一點時間，你應該不差這一下子吧！其實我也是個色胚，而且還是個有色無膽的色胚，要是我保持處男之身就這樣掛了，我做鬼都會纏著你。」

: c4 s5 t9 n- j; _  P& Y 「沒有鬼能對我造成威脅。」左慈聳聳肩：「哈哈，不過大家都是男人，你的想法我能理解，就算我給你點優待好了。我先去睡一會兒，完事了記得喊我一聲就是。」
! D. Z8 Q+ U/ y8 ]/ J% a
: {* A7 W3 J3 @ 左慈一個彈指，左慈、士兵、整個場景都消失，我回到那小屋之中。
5 k% G: [2 I4 I2 y! H
黃月英在我身邊，醒著。

4 g! n8 q& m0 M4 w1 b 黃月英轉頭朝四周看幾眼，狐疑地看著我：「這是哪裡？我們怎麼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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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來話長。」

黃月英：「話長也要說啊！」

我：「但我沒有時間了。」
' S, g* M9 c+ Z  Y
0 W$ G2 {! j! n$ v8 t& g$ Z* H 我直接走上去，抱住她。

黃月英似乎慌了：「你、你突然這樣幹什麼啊？」
+ j1 L( E5 |0 L; J, B
; Z) A+ s* o% P+ q2 V 我：「不要動，就這樣讓我抱著。」
) K: I5 w4 y' `3 K6 J) i
. A" i2 O6 T; `# ~ 黃月英僵住，一張臉紅得不像話：「什麼啊，突然這麼強硬……」

3 L, M8 i4 v- ~+ T 我說不出肉麻的話，只好問：「我問妳，一個千人隊最好的兵種配置是什麼？」
9 Q' ^7 w6 A% e% H- K% \5 s3 t
黃月英：「啊？」

! S" C& s; _. |. w7 b 我：「回答我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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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w5 O4 m) B, j 黃月英：「你第一次抱我，結果是問這種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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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是想抱妳。」

) u1 T. F# a# j5 k9 z9 {  r 黃月英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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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的問題，是另一回事。」

黃月英注意到事情不對勁：「發生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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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命的事。」

黃月英沒有推開我，只是說：「要打多少人？」

) ]. d% U; m5 y  _9 M 我解釋：「對方同樣有一千人，沒有其他情報。晴天、平地、沙場，沒有視野阻礙物，正面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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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s8 K7 [% \; O 黃月英：「所以你之前說不懂兵法果然在騙我？」

妳從哪裡得來這個結論的啦？

8 F" O  B7 ~4 P( G% z1 i 黃月英嘆了口氣，說：「這樣的情報還是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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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想看，要一個最『穩』的陣型。」

黃月英想了一下，說：「平原之上，以騎兵最為強大，最好是所有人都會騎馬，那就可以擺衝鋒八方陣。三百人持長槍做頭，一百五十人持刀盾做身，四百人持長刀平分側翼，剩餘的人持長弓殿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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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大家瞭解，我想用一個比較特別的方式解釋陣型。以後如果有地形、兵陣移動，大多會用此法解釋，讓大家能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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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P- @" d" `3 @. d$ D% e7 ]! S# T 以八陣圖為例。


* J6 N/ S! I3 j. J5 P 　　風　鳥　地
　　龍　中　虎
　　雲　蛇　天
　　遊騎二十四


' ~( \3 W$ z0 g
$ a1 W0 k. P$ @9 h+ X 在單純的八卦陣中，每一個方位的配置都是獨立成軍，包含所有的兵種，簡單來說一個毫無死角的陣型。不過，雖然八卦陣號稱無敵，仍有其缺陷，那就是太偏重防守、速度太慢，而且只適合步兵推進。
1 l6 E. p7 S' J8 F) W2 k+ q; b
6 w; ?/ R7 b1 \& B3 G5 `2 Z" \* \ 所以要依照情況做改動的，就像黃月英提出的衝鋒八方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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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q, g( N) p3 _. K9 m# n+ H" k( Q
　　長槍　長刀　長刀
　　長槍　刀盾　長弓
　　長槍　長刀　長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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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u3 b6 r: U+ }9 a: Q* ?

+ K/ n0 \3 s5 p4 ~4 m& [5 t 我：「那，針對這一個陣勢，怎麼破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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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K( l* j( r9 K2 `, L: X 黃月英又想了一下，開口：「若是要兩軍對衝，就只能擺一樣的陣式。如果偏重防守，用單純的八陣圖就能穩操勝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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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左慈必定不會自己攻過來，這個方式只好放棄了。

& I, m* f1 {# ?% t: {  o 我換了個方向想：「如果我不求全軍勝利，只要拿下敵方主將首級呢？」

. @, h) l; d* j 黃月英：「那就用魚鱗陣搭配車懸陣，讓全軍持槍擺錐形陣，將兵力分段前壓，重點是要越戰越強，一波強過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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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黃月英所說。

& B! M0 \; g5 T6 {# M  A
　　　槍　　槍槍　　槍槍槍
) i" p$ k& @' X% {# Q- R 　　槍　　槍槍　　槍槍槍
　　　槍　　槍槍　　槍槍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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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O1 E% q9 f6 s 單一排是錐形陣，連三排化為魚鱗陣，再搭配一波強過一波的車懸陣進攻。

這個方法，似乎可以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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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

4 L4 o' ]/ t# s4 d& i& R 我放開黃月英。

黃月英：「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可以說了嗎？」
- D0 y. Z3 X1 Q6 `
我：「我沒辦法解釋，我可以問妳一個問題嗎？」

黃月英：「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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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I# G7 G; G2 c 我：「我可以吻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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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月英：「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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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等她回答，直接吻上。

" C  [' a; c8 m6 ]& t0 c) B 黃月英愣了一下，把我推開，直接給我一巴掌，她紅著臉，急促地說：「你、你幹什麼啊？我再警告你一次喔，我雖然嫁給你，但我可沒有……」

6 i0 y/ V& T; s. n 我：「抱歉。」

4 x% R! @5 X1 q& R, i 黃月英愣住，停下話，咬著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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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 Q9 i( x+ n& k* o: t 她低聲說：「我、我也不是要你道歉，只是……」

我：「我只是怕沒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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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0 y. o' ^( m3 e  T; F 黃月英皺眉：「到底是怎麼了？解釋清楚好不好？」
0 d0 `- `! {# x
我：「左慈老頭，該你了。」


, l' d: b9 A* u2 Y) G* J3 ^. w 我的視界一晃，又變回了那黃沙滿天的肅殺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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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慈：「這麼快，你行不行啊？我看我好人做到底，先教你幾招房中之術，你再去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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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o8 H$ l( t! t 我舉起手，比著我的左臉頰，一片紅紅的巴掌印。

6 A6 s, e' i) E( R# a/ D$ [" g 左慈邪邪笑道：「哈哈哈，有夠沒用的，真是丟男人的臉。看你可憐，我這裡有一些催情花，你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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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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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U$ P* G5 G/ r 左慈愣了一下，聳肩：「那可以開始了？」

! N( }6 R# x; Z( L  u' f3 r 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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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慈點點頭：「選好你的陣勢，雖然行軍中你的陣勢可以隨心所欲改變，但武器、裝備就不能再變動，最好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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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V8 N8 d% r" }' L 我：「你就這樣看著，想作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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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慈：「那就先給你看我的。」

左慈手一擺，他身後的士兵立刻動身，一下子就擺好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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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7 Y/ z) |( B+ T 八陣圖的陣勢，每一個方位外圍都用大盾結成防禦陣，經典中的經典。

鐵甲八陣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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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6 x% U4 {9 j, q8 [& N 我：「果然是這招。」

( r/ u  `7 C% H; h0 y 左慈：「我可是先讓你看清楚我的陣法，你要是再輸給我，那也沒辦法。」
( N, c& c" N# [7 q, X
八陣圖就是能夠隨時調換陣型，才會被稱為無敵之陣，如果只能用單純的兵法去作戰，先知道了也沒有意義。

/ Y% ]6 B0 {" n  E- n4 t& j 我：「那也要你不看我的才算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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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要防範一些特殊情況。」左慈看著我，彷彿我還沒有搞清楚狀況：「搞清楚，我是來考驗你，而不是來擊敗你的，如果我一開始就要你的命，你現在早就死了。」
! G8 k# i( E- T
9 ]: v8 c5 c  j 說的也是，反正我也是想好對策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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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早開盅，直接上吧──全員提槍！

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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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d/ n3 R% K6 _ 這下我贏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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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只是想試試看也無妨，沒想到真的成功了。

* o5 x; F# \8 K+ O: y5 @3 y 我就不相信那些拿鐵槍的能打得贏我這邊全部拿半自動步槍的。

- z6 j4 Y) H* k' `& x: J 左慈：「我就是在防範這種情況。」

我：「你自己說武器、裝備隨便我的！」

左慈不理我，一揮手，那些半自動步槍全部都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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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V( x; Y9 h 左慈：「中陣之內，恭候大駕。」
5 k$ n6 n: g9 k5 H6 ~. k
8 @% ?$ A' x% ]& {+ R4 q 我往自己這邊的士兵陣列走過去，提刀，隨便拉一個人的小指頭砍下去。那個人面無表情，指頭像是黏土一樣掉下，並沒有血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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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8 j, ~$ L0 ?7 M8 I 沒有無謂的心理負擔，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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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騎上馬，既然不是真人，那就沒有喊多餘口號的必要。
* i, v2 h3 q0 {
  U8 \5 Y6 P( \4 L/ ^ 我方士兵列隊，魚鱗、車懸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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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 T# R2 [3 f 大軍衝出！

. x. T% I- J# p9 \6 y# S 我並沒有躲在最後，而是一馬當先衝在前頭。
( a  W& s3 j0 T! k, }
. V( o. I4 u4 z 八陣圖外的遊騎二十四陣，左慈讓他們直接撤到左後方，並沒有與我方的衝鋒軍隊直接碰撞。

八卦陣最大的特點就是八個方位的軍團之間都會留有通道，故意讓對方的軍隊切入，引導對方失去方位，然後包圍絞殺。

/ J5 o. n3 n( c7 E 我直接順著對方的意思，闖入陣中，放任身後的軍士與對方打得不可開交，我只是不斷地在敵對陣中逃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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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b; {1 X3 n" I 起初有幾名敵方士兵在我經過時出陣攔阻，就算我沒有什麼打鬥的經驗，而且我的手傷還沒好，但這種沒有血性的偶人，我殺他們不必手軟。

對方失敗幾次之後，也就不再有士兵出陣攔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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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的第一波攻勢遭到對方圍剿，很快就被消滅殆盡。
4 L( m- O* k. l
; Y6 e8 ]5 Y9 g# g6 M5 c 輸是理所當然的，但我有把握笑到最後。

0 q1 H! j7 G# v0 R 左慈的失策之一，這些人偶士兵並沒有人類的情感，我不需要擔心第二波進攻的騎兵會因為畏懼死亡而卻步不前。

  m( ]: C( E3 r9 Z* `% f 我方更強的攻勢緊追而上，這時才是八卦陣的玄妙之處發揮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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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 \/ r7 W* w; ^5 d* l5 P+ c/ j 一開始的八陣圖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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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　鳥　地
) Z8 u$ P; p, s/ \ 　　龍　中　虎
　　雲　蛇　天
$ O  d* D- |/ f5 \ 　　遊騎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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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C' O; O$ t( g0 f

$ k( ]/ X& A. M 在我方第一波攻勢和第二波攻勢之間，對方八個軍團的位置迅速改變。


　　　　雲　龍　風
4 Q' E7 b: W3 d" z 　　遊　蛇　中　鳥
　　騎　天　虎　地



1 {; O8 w, v: q3 p( _ 這樣就將第一波受損較嚴重的軍團放到了安全的地方，讓狀態較好的軍團來面對第二波攻勢，遊騎則加強左半部的防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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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不可能讓他稱心如意，我放棄第一波進攻的士兵，就是用來換取確認對方位置的機會。應用破解瀟湘石林陣時得到的靈感，我已經想到破解八卦陣的方法。

火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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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j5 w/ J1 Y. @ 我自己身上帶了一袋燃燒彈，每經過對方一個軍團就丟出一顆燃燒彈，利用火煙來確認方位。八陣圖最厲害的地方，敵軍在兵荒馬亂中容易產生混亂，只要確認方位，就容易破解得多。

左慈的失策之二，我不需要任何媒介傳遞我的想法給那群士兵，我的眼睛就能代表所有人的眼睛。

) U: Y* B" l- G; x" C5 I3 ]! ?% e 我讓第二波進攻的士兵從虎、地之間的空隙衝入，直接攻擊鳥字軍團的後方，打算將鳥字軍團直接殲滅。

* O' O) I1 J5 Q 陣法中有所謂的木桶原理，只要拔掉一部分，就會漸漸地分崩離析。尤其像是八卦陣這種缺一不可的陣法，一個方位被破，等於宣告崩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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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左慈也很清楚這點，立刻又變換陣勢。


　　雲　龍　風
　　蛇　中我鳥
2 P5 I" ]9 W6 [& v1 f6 Y0 ]; a; M. t 　　　　遊騎
( e) X4 B, t/ b2 \* U' g 　　天　虎　地



0 I! [& F7 f3 J6 g- u! X) z. q 我本來是打算憑藉著騎兵的破壞力直接輾過鳥字軍團，但對方防禦的能力超乎我的想像，硬是撐住了一波攻勢。
- E: _. T) p) |1 a* [
: N' H' [; I" X- B& a9 d$ c- F 遊騎隊從我方側翼進攻，將我方的退路阻斷，反而好像我方的士兵自己走進籠子裡被關起來一樣。

第二波輸了，也在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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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所有的兵力不理會步兵，全都轉向攻擊對方衝上來的騎兵隊，與騎兵隊同歸於盡。我只帶著幾個人衝出陣外，與外面負責第三波攻勢的士兵會合。
6 j# V) p! O$ g3 w1 _
. R3 i6 J2 y- H2 }1 z- k' j; Z 左慈的失策之三，他並沒有看清楚我第三波準備的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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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備時的胡鬧，就為了這一招。

  M: w& x  j  J0 K) A- y 平原之上，成吉思汗用血證明的最強戰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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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b! X  J. x8 e% A" l" |: H 雲陣弓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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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7 K1 W/ i5 y6 ` 身上帶著飛矛的加強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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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開始就說了，八卦陣的缺點就是速度太慢，我只要騙掉對方唯一具有高機動性的遊騎部隊，對方就失去與我方近身戰的能力。

" @& M4 h9 o; O. Y4 L) y5 w 八卦陣具有強大的防禦力，單純的騎射奈何不了他們，這點就要用具有強大穿透能力的飛矛彌補。在飛矛射出的下一刻接著箭矢射到，就能夠造成足夠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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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著弓騎兵對著受傷最重的鳥、蛇兩軍團窮追猛打，無論對方如何轉移陣行，就是運用騎兵快速移動的優勢追上。

只要對方陣勢一破，我方勢如破竹，勝利只是早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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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還未結束，所有士兵卻憑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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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慈：「兵法上就算平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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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7 @! M  G2 J. g 我：「喂，明明就是我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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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I, l% E' Q" S6 o4 ^4 E! ^ 左慈：「要是那些士兵是真人，你早就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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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錯，這點不能否認。

我：「我管你的，我贏了就是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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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d, E& F5 ?# a' V) H) H8 N 左慈：「我管你的，我就是要算平手，你能拿我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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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還說自己不會作弊，臭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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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3 s3 G: x2 p* Q 左慈：「而且，你還有一件事情沒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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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用你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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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c  k9 l* G3 n* k4 J  s& d 我慢慢的走到左慈身前。

+ w0 m+ m4 L5 z/ { 左慈文風不動，淡淡地說：「我讓你一手吧……」

( x4 ~* q. n: d5 l( _8 I+ v2 a& t6 { 我：「右手！」

左慈愣了一下，無奈解釋：「不是那個『一手』。我的意思是，我讓你選擇用武五行或是仙五行，挑一種你比較擅長的，我也只用那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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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聳聳肩：「無所謂，我也只是開個玩笑。」

左慈：「這麼有自信？」

/ m4 O& V* K9 r6 ?' `" M' @ 我：「你大概沒有發現，你那個變態學生已經練出更可怕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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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雙手舉起，右手光，左手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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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慈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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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s" n( l4 h 陰陽兩極。

我：「你想要我用哪一手打你的臉？」

左慈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好，很好。」

1 x/ G4 b0 z# ^: P& X; G 我：「不選嗎？那就我自己選了，這次我可不接受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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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3 i( E1 \6 Z1 C0 b. m6 y& [ 左慈：「我承認你有實力完成你該做的事，隨便你自己挑吧，愛用哪邊自己決定，我就站著不動給你打。」
2 N6 V0 K; m  d. U
  p$ V2 Q+ n$ C8 _! J. g& o 看他這個反應，打了也沒有意義，而且我本來就只是虛張聲勢。是的，我只是在學習五行氣的時候得知還能從五行進一步利用陰陽，但我根本就沒辦法使出那麼高深的招式。我只是利用一些科學原理，用「燈泡」和「全反射」，製造出我握有陰陽兩極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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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當然是說：「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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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f* R) L, }5 ^5 e5 ^3 B 左慈：「也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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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偷情的時候千萬要注意門有沒有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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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到小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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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慈拿出一塊玉珮給我，說：「如果真的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導致歷史無法正確發展，敲碎這塊玉珮，我會馬上到。」

( I( y: D/ V$ i! w) e- z 但左慈冷笑：「不過你要小心點用，好好拿捏使用的時機，否則我會親手把你收拾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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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頭看了一下四周，看到黃月英和諸葛髻在一旁昏睡，這才終於放下心中大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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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們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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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 y/ w! g/ i 「放心吧，過一會兒就會醒了。」左慈邪邪地說：「這時候你想對她們做什麼都行，她們絕對不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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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又不是諸葛亮那色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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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慈：「隨你吧！我走了，祝你好運。」

0 ?4 B1 V4 }' P9 t7 } 左慈說完，直接從屋頂上的空洞飛天而去。

原來是火箭基地！

不好笑我知道。

我蹲到黃月英和諸葛髻身旁，看著兩人。

「我不會讓妳們受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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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算有能力保護我所愛之人，總算有一點把握，對未來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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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0 E$ S( i1 H/ N- d% n- w! Q等等！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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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6 M/ n5 [8 h, B* f/ ` 「cow！又忘了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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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慈果然把黃月英和諸葛髻的那一段記憶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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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忘了問路的關係，又過了一天，我們狼狽的一行三人才終於到達新野城外。

8 B; O5 d7 v# @ 比較奇怪的是，本來一直吵鬧的黃月英，接近新野城的時候異常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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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野的地形三面環山，本為一盆地湖泊，水消失後露出來的新原野，因此稱為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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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9 L3 j5 d) |; }( K; \. w* C 白河流域蜿蜒盤旋附近，順流從北方、繞道西方而過，新野東方有一支流的小溪，為新野主要水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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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流經過之處有小塊平原，東方則是有一台地。真要說起來，說是四面環山也不為過。

8 r9 B" a1 P% {; j5 Q 用圖形來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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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
5 a; o/ y' |2 n0 d% H) W 　　　　河　丘　平原
; ]: [% `' ^# c1 z6 G1 k' C5 Z 　　河　丘　城　溪　台地
/ _( Q  n; ~: x- y* u; |8 {6 i3 h" Y9 E 　　　　河　丘　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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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n1 N6 [% P- P 我們到達新野城門口。

新野城本身是個破舊的小城，城外是凌亂的耕地、牧地，軍民混雜，或許是因為沒有規劃用地的關係；四面石牆雖然說是石牆，但不少地方已經殘破到必須用木頭代替；從木頭間的縫隙看裡面，有些地方的木屋毀壞了，卻只能用草屋代替。

唯一看得出來這裡是個城的，大概是城門上「新？城」三個字。中間那個字已經風化所以得用猜的，情況非常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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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 d7 U2 i/ k 黃月英突然開口：「對不起。」

我：「算了，妳大概也沒想到會這麼慘。」

% v5 s; I( ^" v3 W7 j  Y) E 黃月英：「不是，我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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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這才發現，她的表情像是偷偷在成績單上簽了父母名字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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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5 g, z) F8 u6 f6 i 「其實我父親與劉備是好友，父親在我們成親前就跟我說，如果可以，盡量說服你過來。」黃月英的頭很低，讓我看不見她的表情：「還有，劉備的女兒會過來的事情，我本來就知道了，我跟她……是認識的。」

4 c% S* u/ r( F 我只有無限沉默，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沉默表達的是抗議還是什麼別的，只能說她們演得還真像。

6 f  ]- T6 v2 ^0 b2 I- M4 I 黃月英用眼角偷瞄我，說：「你生氣了嗎？」

我有生氣嗎？有一點，但其實還好，反正就是照著歷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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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0 L+ D. ?/ K8 Z; ~' s1 ^! D 還有一件事。

1 X8 [. v+ m$ @7 q 我：「我一開始沒有向妳介紹『小貝』，但妳們也沒有自我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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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一搭一唱的時候我就隱約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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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月英：「對不起，我騙了你……我在這裡跟你說這些，不是希望你原諒我。我們現在還可以回頭，如果你真的不願意，那我們就回去吧！」

( W4 j6 z# n) N- b) Z/ ` 黃月英抬起頭，一雙眼睛直視著我，認真地說：「我會跟你走的，不管去哪裡。」

我只是說：「那妳應該很瞭解新野的狀況，那就好辦了。進城吧！」

( j( j: v9 }. u' m 黃月英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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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Q" Z+ F5 a/ i 我：「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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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3 {+ G; H9 _, y 黃月英：「你不怪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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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o+ u- E( h1 { 我：「我接受妳的道歉。」

- f1 ?$ s: a. K4 y1 W 黃月英沉默，又將頭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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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d/ c3 N7 w. c0 o7 l 我：「哭什麼，每個人都有秘密，只是說有些話難以啟齒。而且，我是答應這麼做才會跟妳來這裡的。我們還有很多時間，這不是妳自己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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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N3 A% o% h+ { 黃月英用衣袖抹臉，才抬起頭：「沙子跑進眼睛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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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我幫妳看看？」

& x$ }+ R0 h$ Q, j2 o7 W' |0 i 黃月英：「不用，沒事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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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就好，我們進城再說吧！」

" A) V1 h1 ]6 M3 y4 h 黃月英「好，等我一下。」

黃月英說著，又戴上那個醜死人的面具。

* }' ]9 P1 B6 I  n% O 我懂她，但真的好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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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 B; x7 L4 ~7 h 我們經過城門，再怎麼破舊，城門口總算還是有幾個士兵守著。黃月英身上帶著令牌，所以我們沒有遭到攔阻盤問，也算是進一步證實她所言不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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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F1 M% \, r1 x1 \' R+ i 我們進入城中，雖然城很破舊，但城裡的人意外的有活力，一大早就相當熱鬧，並沒有市集，因為大街上四處叫賣的小販就是現成的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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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b; G& K3 m( V$ r 可是這麼熱鬧，也顯得騎馬的我們特別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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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 D, Z2 p; z) W$ [+ s 黃月英那張臉更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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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的人們好像都對她很熟了，這時看見她騎馬進城，紛紛竊竊私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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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_: _0 F/ I' b, i3 F 「又是那個醜女，真是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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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7 W( h1 i- [; @2 N+ P 「這麼醜還敢在大街上亂逛，真是妨害風化。」

「要是我長得像她那樣，我早就去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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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0 ?1 b0 n' O' ] 諸如此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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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民不管是什麼時代、什麼地點都不會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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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H" e1 x$ y: r; I 不過我說錯了一點，上面那些不是竊竊私語。因為竊竊私語不會讓本人聽到，我卻聽得清清楚楚。

我不禁佩服黃月英的鎮靜，要是我恐怕早就砍人了。

更別提那個往她臉上丟的烤蕃薯，她竟然接住之後直接拿著吃。

# G6 }/ \" }& Q0 t 我：「妳都不會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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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3 a$ K% t8 Y% w$ s2 | 「嗯，習慣了。」黃月英咬了一口烤蕃薯：「偶爾還有東西吃，算是意外的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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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一笑：「重要的人知道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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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_3 @3 C( e6 \ 是啊！我好像應該感動一下，但我感動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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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民可不只罵一個人，通常是攜家帶眷的一起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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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那個男人還跟她有說有笑呢，是瞎了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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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r3 Q7 d8 a# ]6 T8 x9 l 「可惜，那男的長得還不錯啊，怎麼腦子就有問題呢！」

2 P- N; ?- d: q+ D2 F% l# C& F 「要是我女朋友長那麼醜，我早就去自殺了。」

真是夠了！同一句話不要換個瓶子用兩次，沒梗。

黃月英：「是不是有點想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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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z) S; b' z 我：「是啊！」

* E6 q# q/ p% P 我們在流言蜚語中穿過大街。

- d+ E2 R4 {( T) @7 a: W' l* W 大街、大街、小巷、小巷、小巷中的小巷。因為在我的要求下，我們直接將新野城逛過一遍。最後，停在一間大宅院前方。

! @; ]+ ~* F2 v3 J 黃月英：「我們到了。」

) l7 V% ~0 s  ^# | 我才發現新野沒有所謂內城，那間宅院只是大，卻不像官府，門口也沒有守衛，與想像中差距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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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月英這時才將那醜死人的面具拿下來，逕自走上台階，拉起黃銅門把，用力敲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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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啦一聲，大門在下一秒就打開，一雙大眼睛躲在門縫後面偷看著。

! Y2 E3 i6 B3 _9 X0 h 小貝看到我們，蹦蹦跳跳地打開門，道：「月英姐姐，妳終於來了，我好怕你們不過來了呢──啊！」

小貝愣了一下，看著我，作賊心虛地結結巴巴：「我、我不是，那個、那個，就是……哎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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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她一臉又要暈倒的樣子，為了避免那個「劉貝」跑出來，我自己開口：「不用裝了，我都知道了。」

/ ^- ?; U  W9 r; c  R6 c 小貝：「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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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月英：「我們演戲的事情，都跟他說了。」

4 O0 `" q  Z5 H! O! B 小貝鬆了好大一口氣：「那真是太好了，我還一直擔心自己會露餡呢！這麼說，諸葛先生真的願意幫我？」

. P0 Q, H: \+ W- K# m 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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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說嗯，因為她突然說「幫她」，我實在沒什麼自信，我根本就不是諸葛亮。前面說得好像很厲害，其實也只是順著黃月英的意思，別說計畫，我根本完全沒有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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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z! m* G$ m: T, k8 { 「進來再說吧！」小貝本來回頭想喊，卻又不好意思地看著我們：「抱歉，僕人都跑光了，能麻煩你們自己牽馬進來嗎？」

& B' d( x' k0 ~3 S, W 我們進入宅院中，宅院兩旁假石流水，還有庭院涼亭，確實有大戶人家的氣派，但落葉四散沒有人整理，植栽東倒西歪，甚至還有被怪力攔腰折斷跟被利器砍成兩半的樹木。

重點是，完全沒有人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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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8 _  o9 z( r' p+ L* n 我們直接將馬匹綁在庭院，反正也沒有其他人。小貝領著我們走入大廳，那個大廳簡直和諸葛亮家一樣家徒四壁，看來能賣的通通被拿去賣掉了。

9 X* l. r0 o* x" s. ]0 c& X' }! M 小貝只是尷尬地笑笑：「先去看看你們的房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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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 c1 o( ^: d 她還真是像個小丫鬟。

3 t; j# j( ~" `  P9 R 我們從後門走出去，經過一小段走廊，來到一條整排房間的長廊。走到第一間房，小貝說那是她自己在用的房間，第二間房就是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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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h* i. v( h* I( F9 v 這下，真的可以確定這裡只有她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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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8 a4 }2 s 我：「妳來找我們的時候，不是說還有幾個侍衛跟僕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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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C' q/ h" ^: q- y 小貝一聽，差點又哭出來，哽咽地說：「因為、因為一直等不到你們，我以為你們不會來了。昨天晚上，他們問我是不是還有轉機，可是、可是，我跟他們說我也不知道，結果他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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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1 }2 a: t5 l 真是單純到我想罵她。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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