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簡丹 - 熾吻烈愛【單】

chocolat

【小說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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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x: f; R1 a8 j' _/ W: w. a【內容簡介】

「今天晚上，妳必須代替她來取悅我。」
真不曉得他哪顆腦袋想出這種瘋狂交易！
2 e' v3 C+ B3 R! ` 想他是學校裡眾家姊妹哈得流口水的風雲人物
而她不過是醜小鴨般不起眼的書呆才女
" S# b# }! N9 i  ^ 兩人居然能夠如此契合的演出麻辣性愛教學
  L! o: k/ R( x- k9 M1 v 偏偏她事後一副沒事人的輕忽模樣
' _0 i- h7 z7 W1 S6 \7 _# x 大大的侮辱了他大男人的狂妄自信
/ X5 z( @3 V# \* ^+ t- W 就算對她沒興趣也無法輕易放過她
5 p( Z/ n. z7 z8 A 報復之心緊揪著他而忽略了自己的真心
$ z, a) z, p, ` 在他邪佞的強摘下她驕傲的女王面具時
才驀然發現自己早已被她所深深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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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3 m9 `% m! Q8 Y- }【出版日期】 2002年07月01日

' [" V4 k  d& |2 u【出版社名稱】 桃子熊工作室

【書系及編號】 甜蜜口袋SP061

＊1.本文內容皆從網上蒐集轉載，本人不承擔任何技術及版權問題。
) T+ ~, h8 P6 r0 P5 Z ＊2.任何商業利益上行為與本人無關。版權為原作者所有。
＊3.支持原作者，請購買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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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妳看到小菁哭著從網球隊的休息室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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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3 a& l- ^) [. @2 T 　　「嗯，我一看到就趕快來告訴妳。」同學笑著說，「因為妳被公認是她的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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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z8 V; v; o( A% X/ Z 　　同學話沒說完，便見平日穩重的班代表耿玉匆匆地跑出教室。

4 _' I6 u7 @' [: D 　　耿玉摘下在奔跑時顯得礙事的眼鏡。小菁她一定是受了委屈，才會哭的！有人欺負小菁？難道是……耿玉搖頭甩去突然浮現腦海的身影。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小菁！

　　跑出二年級生的教室大樓，耿玉喘氣看看左右，拔腿又往校門口跑去。

　　小菁是耿玉的摰友，天生的美人胚子，個性怯弱又膽小，從小就是男生仰慕、女生嫉妒的對象。經常受了委屈卻不敢說，這時耿玉總是為她挺身而出，就算被戲稱為小菁的保母也沒關係，她絕不容許有人欺負小菁。

8 w& N& N! C( A" k# A4 u 　　到了校門口，仍不見小菁身影。耿玉想到她們約好一起回去，小菁應該不會先走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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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菁對網球產生興趣，是在國三的時候。進入高中後，她繼續苦練了一年，終於得以從網球愛好社社員晉升為網球校隊的一員。這種情況並不多見，可見小菁是非常有天分的。

　　耿玉就不行了。她得意的領域只有在課業方面，想要拿著球拍好好地接到一球，必須練上十年才有可能，所以她沒有辦法跟著加入網球校隊保護小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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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芳菁躲在校門旁一棵大樹後，美麗的臉上梨花帶淚。她知道，不論她在哪，耿玉一定會找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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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c- Q9 z/ t. _, F 　　「玉，我想回家，可是……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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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妳別哭，我們現在回教室拿書包。」耿玉牽著小菁的手，在心底發誓，問清楚情況後，她絕不饒過膽敢讓小菁落淚的人。

　　「可是我……我走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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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回教室拿了兩人的書包，不擅運動的耿玉氣喘吁吁地回到趙芳菁身旁。淚水一度停止的趙芳菁看到她，忍不住又紅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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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菁……」耿玉見狀慌了手腳，「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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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t+ U) [' j7 k& `2 N 　　「我在練習賽贏了朱學姊，學姊好像很不高興，叫我去休息室幫她拿水，結果在休息室，學長就對我……對我……」

　　「學長？成擎學長嗎？他對妳怎麼了？！」朱娜娜學姊是公認的校花，傳聞中她是成擎學長的正牌女朋友，兩人同是網球校隊的明星球員。成擎花名在外，而且趙芳菁嚴重威脅朱娜娜的校花地位，所以當她被選入校隊，耿玉便覺得可能會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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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他……」趙芳菁思及受到的委屈，忍不住掩面哭泣。

　　「他怎麼樣？他對妳做了什麼？」耿玉放開書包，抓著趙芳菁的雙肩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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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趙芳菁愣一下，她很少看到耿玉這麼激動。

　　「小菁，他……他對妳……」究竟怎麼了？

　　「他……把我壓倒在大桌上，另一個學長拿相機拍我，叫我機伶點，否則下次就不只是這樣……所以……所以他沒有……對我……怎麼樣……」趙芳菁現在怕的反而是耿玉衝動行事，與最惹不得的學長、學姊為敵。

　　「太……太過分了！」幫朱學姊找小菁麻煩根本是他的藉口吧！小菁純真又美麗，她早料到他一定會對小菁出手！耿玉氣得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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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她不原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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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c% z$ ]9 P1 t 　　「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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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z& T* C6 n1 p5 G$ d2 K 　　「小菁，妳可以自己一個人先回去嗎？」耿玉撿起兩人的書包，從上衣口袋拿出眼鏡戴上，冷漠、古板的形象回復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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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x( j* R. [' e, z 　　「我……我可以，可是妳……」趙芳菁接過自己的書包，擔心地看著耿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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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 u5 I9 X, d$ s; D7 J1 d: |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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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2 v, p8 x( W1 I 　　「妳也不希望他們再對妳出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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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 b  g) R0 D* M% H- p& t( ` 　　簡短的一句話，讓趙芳菁無法再出言阻止耿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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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耿玉來到網球隊的休息室，裡面只剩下一名有點面熟的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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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要找成擎？」收拾著球具的學長轉過頭，定睛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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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耿玉略微別開眼，沒有正對對方的目光。她知道，和成擎搭得上關係的女生，不會長得像她這樣。

　　「妳找他有什麼事？」對方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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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對方看著她，似乎認出她了。「他回家了。」

　　「是嗎？」回家了。耿玉猛然覺得鬆了口氣，又驀然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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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8 j3 t& B7 F* ~; |( Y 　　「如果妳有很重要的事，不如到他家找他。」對方拿出紙筆，「我把他的地址寫給妳。」

; }1 x9 D* c/ ?7 }( P/ }, S; H7 } 　　耿玉接過寫有成擎地址的紙條，低著頭想著什麼，沒有發覺對方臉上浮現一絲詭異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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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擎和他是死黨，但老實說，他有點嫉妒成擎的女人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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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F( |8 ~. S* K 　　成擎啊成擎，送你一個你最看不上眼的女人，看看你怎麼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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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 u% H5 U5 t: a! [! [　　耿玉按下門鈴。紙條在手中握得都皺了，她終究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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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不用那個學長寫給她，她也曉得他的地址。她是學生會的幹部，可以輕易查出任何一個學生的資料。

- f4 V6 c! x1 g 　　成擎是中部一名富商的小兒子，為了北上進入貴族學校就讀，自己一個人獨居在父母名下的這間豪華公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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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1 `) e8 y5 L% L: g! e 　　耿玉本來不想來的，想找他理論，可以等明天到學校再說，所以她上搭回家的公車，但在半路上，她又改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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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沒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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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扭開門把，大門真的沒有上鎖。她戰戰兢兢地走進去，不斷告訴自己：不會有事，才得以沉下臉——那是她被形容最具威嚴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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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走進客廳，不見成擎的人影。他住的地方很大，單是客廳，至少是她家的兩倍。她是因為品學兼優而獲得學校的入學許可，家裡平凡得連貴族的邊也沾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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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在很像是書房的房間找到成擎。他坐在電腦桌前，聽到腳步聲，頭也不回地笑說：「喂，你來看看，我把照片合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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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r# b( `- {% S4 L 　　他把她當成是他的朋友，所以才直接叫她進來的吧！耿玉慢慢走過去，驚見電腦螢幕上那小菁側著臉的痛苦表情，而脖子以下是豐滿的全裸身軀，非常的惹人遐思！

　　成擎聽到她倒抽一口氣而回過頭，見到她，蹙起眉宇。「妳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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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竟然把小菁的照片合成成裸照，你好無恥！」不要臉！

　　「哦，是妳。」成擎認出耿玉。遭她指著鼻子臭罵，仍一臉的泰然自若，自制力優於同年的男生，是他自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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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1 V9 {; s: D　　「怎會不認得？耿玉，二年級的才女，趙芳菁身旁的小跟班。」他輕哼一聲，轉頭繼續操作電腦。「妳跑來我家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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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P- S( M, t: h3 g" v　　「你別……你別再對小菁動手！」她覺得羞窘、氣憤地大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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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g3 l. V9 q$ J' v+ q$ b; R 　　「呵……」他嘲笑她誇張的反應。「幸好……」

　　「幸好……」滑鼠的箭頭當著她的面緩緩往下移，她別開視線不看。「幸好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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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N! {: r4 n$ Q, g) y. d5 o 　　「幸好妳不是跑來說要獻身給我，我就算還沒吃晚飯，胃口也沒那麼好。」何況他已經吃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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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F3 a/ a# Q& o- ]- b 　　「你少痴心妄想！我怎麼可能會跑來跟你這種人……總之，有我在，我不准任何人欺負小菁！請你們自重！」她早就知曉他這人性格不佳，但沒想到他這麼惡劣，竟把她想成是個不自愛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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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R: I. X1 g' K! Y 　　「你……」在成擎銳利雙眼的注視下，耿五的腦海有一瞬間的空白！他的眼睛有讓人失神的魔力，沒有辦法想像若被他的手……她在想什麼呀！「你沒有自知之明嗎？憑藉著自己在學校的勢力胡作非為，這和欺負善良百姓的市井無賴有什麼不一樣？」

　　「還有呢？」不愧是超級資優生，罵起人來能這麼頭頭是道。成擎站了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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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 b- g* i' |% \5 A 　　「當然！」耿玉昂起下巴。對這種不尊重女生的人有好感？絕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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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嗎？」對她這樣的女生，成擎向來興趣缺缺，多瞧一眼都懶。但此刻，他突然想看看她引以為傲的自尊被踐踏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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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s3 m0 V. P$ P) f( C 　　成擎嘴角一勾，曲膝坐在椅子上，將趙芳菁的合成照存檔，並啟動處理電子郵件的軟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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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想做什麼？」耿玉走到成擎身旁。他不會想把小菁的照片傳送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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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妳看不起我，大可不必委屈留在這個會玷污妳純潔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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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你說，我也會迫不及待地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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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住手！」耿玉著急地伸手抓住成擎握滑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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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趙芳菁對妳而言，真的很重要，妳甚至為了她，自己一個人來到陌生男人的住處。妳們兩個該不會是同性戀吧？」

　　「你別出言侮辱小菁！」耿玉生氣地瞪著成擎，這才驚覺，兩人靠得好近。她忙放開他的手，後退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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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怕我會把信寄出去？」他故意讓她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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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8 }$ M5 V, q% T 　　成擎舉起被耿玉握住的手腕。她的指尖涼涼的，手腕纖細。他就近打量她的身材，她的四肢修長，身材比例其實不錯。再怎麼說，她終究也是個女人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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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不可以？這是我生活中的小小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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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准！」樂趣？這種足以毀人名節的事，只是他的小小樂趣？太過分了，她絕不容許他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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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照片本來就不是小菁本人，你憑什麼跟我談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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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憑這張照片合成得以假亂真。妳不想談就算了，我不留妳，妳請便。」他輕易甩開她的手，伸向滑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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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z9 z4 r* U1 p0 B' Q( \' F( H$ | 　　「妳必須代替她來取悅我。就在今晚，就在現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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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Y& U4 f7 o: R, Z　　「什……什麼？」耿玉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取……取悅他？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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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先把照片刪除掉！」耿玉也提出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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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刪掉照片，妳豈不是可以翻臉不認帳？」成擎徹底掌握主控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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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怎麼曉得事後你會不會反悔？」他是個狡詐的人！耿玉告訴自己，不能輕易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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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當然能！」她不願在他輕佻的笑容中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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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嗎？」她太小看他的能耐了吧！關於這一點，他會很快地讓她後悔。「嘴上談兵不算，我們開始吧。把妳的上衣脫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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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耿玉反揪住自己的衣領。一開始就要她脫……脫衣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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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o" m( Q( d/ u, M 　　「快脫！否則我就把信寄出去，到時會不會有人把照片貼到色情網站與更多朋友分享，我就不得而知了。」成擎冷言威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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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不顧趙芳菁的死活了？」真是麻煩的女人，待會一定要好好折磨她，要她不斷哀求他！「提起她，她還真是不錯，我不過是隔著衣服摸了下她的乳頭，她的反應便如此激烈，我很好奇，高潮時候的她，會是怎樣的淫蕩表情？妳想代替她，的確很不容易。」成擎的手輕撫著電腦螢光幕上趙芳菁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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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R, x' I7 E- f5 {4 l, O( [ 　　「住……住口！」耿玉解開第一顆鈕釦。「你要答應我，以後也不能對小菁出手！」

　　「我說過，一切看妳的表現。脫啊，讓我看看，妳會為友情犧牲到什麼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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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Q! `( V  \( Q, l* H: J 　　「我還是不懂。你明明已經有朱學姊那麼漂亮的女朋友，為什麼還……」耿玉解開上衣的所有鈕釦，僵住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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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b7 Y  S' j( f( c: P8 t 　　「很快妳就會知道，年輕力壯的我，是不會只滿足於一個女人的。我叫妳把衣服整個脫掉，不是只叫妳解開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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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紅澄的臉龐瞬間刷白，他不會滿意她的……「我……」

　　成擎似乎洞悉她的想法，「妳放心，我對妳的要求本來就不高。快脫，別逼我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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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2 p3 Y3 n( w# I　　「比我想像的還小。」成擎不客氣地嫌道，「那件胸罩早就不合身了，妳一點也不關心自己的身體，難怪發育不良。也罷，小一點或許比較敏感。現在，脫掉裙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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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K7 ?, }1 j# f! ] 　　她知道自己一點女人的魅力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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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耿玉扭扭捏捏，戍擎不耐煩地說：「妳不會以為做愛這種事，穿著衣服就能直接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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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兩手環在胸前，上前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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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迫坐到成擎大腿上的耿玉如坐針氈，扭身掙扎。但她不知道這個動作反而間接刺激了他的男性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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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比他想像的敏感且嘴硬。「看來妳好像不太誠實哦。」他繼續隔著胸衣，揉弄狎玩她的乳尖，她縱使百般不願，也阻止不了那小巧的蓓蕾在他的指下變得硬挺。

+ T" B% t" W1 _; I) d' l- j6 k 　　啊……她覺得自己好奇怪，腦海裡的理智飄移了起來，快要無法思考。不能……她不能有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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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擎看穿耿玉的心思，扳過她的臉，低頭要親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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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她別開臉拒絕他。

　　「妳不肯與我接吻？」他微訝。

　　「不用接吻，也能……也能做吧？」為什麼？他只是一再重複逗弄乳尖那小小的動作，便令她快喘不過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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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耿玉咬住下唇忍住尖叫。只差了一件薄薄的遮蔽，感覺竟完全的不同！他不客氣的擠弄、挑逗，讓她雪白的胸脯很快地泛起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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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他的手，在她的胸前造成一陣陣電擊作用。她終於忍不住，逸出一聲誘人輕吟。

4 R7 N5 u- e' V! g  g& |" U 　　這一聲輕吟，惹得他不自禁地又將嘴湊近她嘴邊。探出舌，他只碰到她的嘴角，便又被她轉頭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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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不會……才不會成為你的人！我只是履行你……你提出的條件……這才不算……不算……呀……」他粗暴地揪起她一邊的乳尖，另一手則將另一邊捏得變形，而她竟因此感到一道快感竄過……不！這是不帶任何感情的性愛，她不可能感到快樂……

7 X# t& N* _8 y　　「不算是嗎？」不接吻？好，不吻就不吻！遲早他會叫她求他吻她！

0 ^+ f( p: @. V# Q: X. O% h& L; [ 　　他側頭開始舔吻她的頸項，在她乳房上的兩手也放輕手勁，用掌心畫圓地輕輕摩挲她的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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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 L) K$ [7 T1 a. H( }8 r 　　「啊，不行……」他濕熱的唇所吻過的地方全都傳來麻麻辣辣的感覺，她身上的燃燒點開始因他的撩撥而四處泛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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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_" p8 e* C. W) q$ o* @2 H$ W2 z 　　「妳休要叫我完全不能動口。」從來只有女人求他這樣那樣，沒有人會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但他卻對這樣冷感的她起了反應，該死！

& x# w' z4 M0 S, p$ ^* F7 W 　　「可是……」她沒想到自己的脖子也這般敏感啊！另外，她臀後的硬起物是什麼？剛剛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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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許再有可是。」原以為輕輕鬆鬆就可搞定她，一開始他根本沒打算要投入，但她讓他認真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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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V9 c" [3 x5 h, T, ^- t 　　他吻至她的肩膀，兩手緩慢下滑，搓弄她細緻的肌膚，她的腰好細！他解開她裙側的鈕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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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等……」她希望暫停一下。她好怪……下體一陣濕熱……她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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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他身上扭動了一下，瞬間讓他的褲頭更加緊繃。

　　「學妹，慾望來的時候，是等不得的。」他拉下她裙子的拉鍊，扶著她起身，輕輕一扯，學生裙便滑落地面。他略曲膝，將胯間的硬挺抵住她後臀，閉上眼，迫不及待地想衝刺起來。但不行，他口中說等不得，但他決定再等等。

8 d1 c+ j# P3 M 　　很久了……沒有人讓他有真正興奮的感覺，但此刻他卻覺得她或許可以。男人果真是天生具有征服慾望的野獸。這女人沒有絕佳的身材，卻能激起他的挑戰慾。

　　「你那是……」什麼東西？好熱、好硬……她的知覺集中在背後的他身上，沒發覺自己身上只剩下一件白內褲，和腳上的一雙白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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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托著她的腰，令她在大理石地板上躺平。背部觸及一片冰涼，喚回她一些已趨近迷茫的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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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w; [# s+ J& m# d# b; z; Q 　　「啊！你……」耿玉發覺自己已衣不蔽體，意圖阻止成擎想扯下她底褲的動作！

1 W7 c; t- ~- i8 }4 D 　　成擎抓住耿玉的兩手，單腳壓制她左腿，輕易地便令她無法動彈。他打量她的身段，拒絕承認自己的預測錯誤。她乳房雖小，身材比例卻極佳，是具非常絕美、優雅，甚至神聖的女性軀體，比起徒具性感象徵的巨乳，有過之而無不及。

2 O' @: ^8 @% K7 ^6 b- ~ 　　優雅？神聖？想不到這樣的字眼，會在他慾火高張的時候出現。就算她是女神，也得在他身下嬌喘蠕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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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M, Q4 C5 S: o* v6 ]2 T 　　「妳的內褲，從小學穿到現在嗎？」他故意嘲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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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u1 Z2 g& o( i 　　「不……不用你管！」在他的眼裡像個小學生又怎麼樣？她扭動手腕掙扎著。

　　「若不是它顯得礙眼，我也不想管。」他低頭咬住她的底褲就往下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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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j$ @( Z+ {& G4 m 　　「不要！」不可以脫！她還沒有準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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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s4 `$ V' ~( r 　　「妳當然不要，因為已經濕透了嘛！」他抬起她的腰，把底褲拉至她的膝蓋處，曲起她的右腿，拉掉底褲，接著移開壓制她左腿的腳，輕輕一撥，那一小件底褲便掛在她左腳踝上，讓她在他面前形同全裸。

+ n, S, a  e7 x9 M1 f/ r: R( K5 w 　　耿玉心頭一慌，本能地想夾緊兩腿，但他早有防備，整個人置身於她兩腿之間，迫使她的腿有一定程度的張開。

/ G# G/ a& _7 Q( ? 　　「還不承認妳也很想要？」他上身往前挺，輕彈她回復平坦的右乳乳頭，待一有反應，立刻低頭含住，舌尖抵著最尖端不動，由著乳端變得硬挺。

　　呃！怎麼會……她甩頭，不懂他指的想要是什麼，只想否認他說的話。「我不想，一點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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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o: C. p. { 　　他懲罰她似的，囓咬她硬挺成石的乳尖一下，然後舌頭開始在上頭兜轉。嗯，她好軟，好有彈性。他技巧性地抖動舌尖，彈弄她耀眼甜美的乳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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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0 Q' [8 _3 _- L/ c3 y! a 　　啊啊……她咬住下唇。好……好奇妙……她覺得痛，覺得羞恥，卻也覺得……好愉快……此時她感到下體又有濕滑液體流出，她莫名覺得想要……但她還是不清楚究竟自己想要什麼。腳虛軟地騰空了一下，找不到依靠。

( L5 e8 N# Z- ~8 D6 Y3 [1 d 　　「想叫就叫出來。」他看出她在壓抑。用舌繞畫她的乳房邊緣後，猛地又含住吸吮，另一邊則用手逗弄，將乳尖擺在兩指之間，然後併攏手指！他不相信受到這樣的刺激，她還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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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她因胸部脹痛麻辣而弓起背部，卻仍硬是不出聲！他以為他能對她為所欲為，就等於能操縱她每根神經？她才不稱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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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不見預期中的催情聲，成擎抬頭看耿玉，兩手仍不停地愛撫她的胸脯。「妳真是好強。」看來不使出渾身解數，她不會認輸的，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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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v% ?9 a" b5 Z* P5 {; D 　　熱燙的雙手往下移的同時，他低頭輕輕吹氣，結果不只被吹氣的濡濕乳尖有反應，她整個人都發顫起來。他笑得邪佞，又對另一邊吹了口氣，她同樣顫晃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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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 I1 j" |- {# l& d* j. x 　　「妳可能要大失所望了。」他想不到她是這麼地敏感！「妳比妳自己想像的好色一百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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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胡說……我才不……啊！」

　　他的手竟來到了她最私密的腿間！她踢蹬兩腿，卻已改變不了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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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麼濕，還說我胡說？」撥開烏黑的毛髮，他輕易找到她已充血膨脹的小花核，用中指壓住。「腰部再多擺扭兩下。」他的男性象徵已經繃緊到極限，如果可能，他即刻就想要了她。她已經很濕了，但還不夠，他必須確保自己能安全進入，才能採取最後的行動。

" B' e% E5 A) ?: ~5 D 　　所以現在最要緊的，是要讓她徹底地放開自我！

　　「我不……」她的意識拒絕聽話，身體卻完全背離她。她的纖腰一連擺弄好幾下，痛苦莫名的表情好動人。

　　「再扭幾下。」他輕捏她的花核，中指和無名指觸及她女性神秘的入口處。他傾身吻她耳垂，輕聲哄她，「乖……」

　　「唔！學長……」她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又扭了扭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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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她渾身發抖，兩手緊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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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應到他被她軟熱花徑包圍的長指，他胯下的勃起跳動，簡直要衝破褲襠！但他不敢解放它，怕一拉下拉鍊，便不是他能自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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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j9 ~: T: G; I* U, O 　　「不……」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她的腿間被他緊緊塞滿，她的整個人、整顆心，都被他撩動著，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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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出來，妳會喜歡的！」他用其他手指撥弄她脆弱的花穴，吻她的頸，試圖減緩她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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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你出去！」會痛……不要，她好怕……

　　「放輕鬆點，寶貝……」他聲音低啞，充滿愛憐。他不會傷害她的，畢竟他是要和她做愛，不是要強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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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學長……」成擎的聲音，好溫柔……耿玉睜開迷濛的眼，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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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2 l9 G/ b$ r( {7 j% | 　　「不要……」耿玉又再度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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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w# ]2 h: f% ]7 V( H) ~ 　　「妳真是固執！」對女人客氣，不是他的作風！成擎抽出中指，又深深刺入！

　　「啊……」耿玉的表情痛苦中帶著愉悅，顯然成擎的律動沒有她想像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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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擎加快抽動的速度，濕窄的花徑和著愛液包圍著他，令他好不痴迷。

　　她好熱、好奇怪，靈魂好像要飄離她了。啊啊……

　　還不出聲？他非要看她能忍到何時！成擎趁一次抽出時，食指與中指併攏，想要一起伸入，卻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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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擎壓住耿玉的肩不容她脫逃。她緊的不容易進入，但一旦得到她的所有，其中的歡愉一定難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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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R# M8 g1 I3 h- o" h 　　夠了……夠了！她沒辦法承受了！啊……啊啊……雖然生澀，但她跟著他手指律動的節奏擺動起來，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這都是為了讓這一切快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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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K0 D3 b* v* B- k　　「沒錯，就是這樣，妳好棒……」成擎的呼息紊亂，抽插動作絲毫未曾減緩。低頭含住她胸前的艷紅花蕾，想在她體內釋放自己的渴望卻絲毫沒有得到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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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長……學長……」耿玉忍不住拱起腰身，感覺到另一個境界、另一個自己就要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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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差不多了！成擎的中指幾乎完全抽出，然後再深深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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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耿玉終於發出尖叫，在他的指下，得到屬於女人才有的最終快感。

chocolat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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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擎將中指留在耿玉體內，感覺她的收縮及撼動。看著她一陣顫動後平躺在地上的滿足表情，縱使自己尚未得到真正解放，也感到驕傲和一些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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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天堂去了？」他埋在她耳畔問，親吻她發燙的臉頰。

　　在地板上呈現失神狀態的耿玉遲了幾秒才反射性地答：「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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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抽出中指，帶出更多更火燙的蜜液，抹弄上她的神秘地帶，他用指尖描畫兩片嫩唇的邊緣，撥逗她充血的花核。

　　耿玉一震，想併攏腿，發覺這樣反而夾住他的身體後，急忙往旁張開。如此一來，卻又讓他能更自在地玩弄她！她完全不知如何是好了。「還……還沒完？」

　　她以為剛剛已攀到頂峰，想不到他幾下撩撥，她又有了感覺，又添了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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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k. k9 m. L　　「妳不會以為剛剛那樣就已經跑完全程了吧？」她不解的面容好可愛，逼得他瀕臨崩潰極限，終於，他拉下拉鍊，釋放自己躍動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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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 _; G0 z9 o  w 　　「妳會懂的。放輕鬆……」他拉開她的兩腿，以幫助自己進入。

　　「呀……」她為被扯開的疼痛而驚呼，卻無力掙脫他的入侵。

1 O# h  p* Q; ~ 　　「學妹……」他倒抽口氣，看著自己緩緩進入，感覺著柔嫩花徑的緊窒，她的月唇被他的巨大撐得變形，她好美、好甜……

) D. A) L4 H1 J' L2 U. ]　　「不要！」好痛……「啊……」

! S% G& ?6 g# H: B. k: j 　　「別怕……」他暫停入侵的動作，傾身吻她沾淚的睫毛。她看來真的很痛，但他不能在此時退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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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睜開眼看我。」他瘖瘂地請求。「學妹……耿玉……玉……睜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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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裡好痛……耿玉緊緊蹙眉，卻無法抵抗他含情的呼喚，慢慢地睜開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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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誰？」他強忍衝刺的慾望，俯望著她，好想吻腫她似薔薇般的紅唇，但他卻硬是忍住。

　　「學……學長……成擎……學長……」疼痛她像……比較緩和了。

9 v6 X- c0 P+ ]) D, y/ s 　　「叫我擎。還有，記得，是擎學長在愛妳。」說完，他用力一挺，強硬地刺入她花徑的最深處！

　　「啊！」前秒的舒緩只是錯覺，一道巨痛由體內最深處竄出，她整個人宛如被撕裂，表情痛苦不已！她拱起腰，舉起雙手，不知該依靠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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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  V2 E1 N4 J 　　「忍耐一下，會過去的……」透明汗水從成擎額頭滑落。沒有女人在他身下會得不到滿足，所以他從不在乎女人的感覺，但此刻，他好在乎好在乎她所承受的痛苦。

. \' f9 P( e. q5 Z1 g" R 　　成擎拉起耿玉的手，抓住自己的肩膀，然後扳彎她的兩腿，想找到讓她快點適應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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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d' D2 _0 ^0 M7 y, b 　　「不……不要……」耿玉搖頭輕泣，疼痛讓她忘了先前的歡愉，只覺得這種事對女人而言，根本是種懲罰。

　　「相信我，我沒有騙妳……」他壓上她曲起的膝蓋，幾乎貼上她的前胸，奇怪的姿勢令她害羞地蠕動起身體，這個非刻意的動作，深深地撼動了他。「玉，妳別動啊……」

　　「呃……」後臀被他定住，她安靜了兩秒。她好像……好像不那麼排斥那一道熱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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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咬了咬下唇，這又讓成擎心頭一陣麻癢。此時她任何微小的動作，都會嚴重地刺激他！

　　他再也無法忍耐了！他略微往後退了退。

　　「呀……」他輕微的動作，同樣也令她反應激烈。這時他又輕輕地往前挺，她忍不住張口，「呀……」

　　「好好聽……」他聽得入神，在緊緊包圍他的甬道裡，前後抽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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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唔唔……」她不敢相信那令人羞恥的浪叫出自自己口中，緊緊地咬住牙。

! ?' N. `4 R6 G( I4 K4 r& y 　　「別忍著啊！」他逐漸加大後退的距離，但每一次都深深刺入。

　　「啊……」她再也無法克制自己，彷彿回應他刺入深處的節奏似的，甜美地叫出聲。「啊！」

　　見她眉宇不再痛苦緊皺，想她的身體不會再有任何抗拒，他捧高她的粉臀，加快也加重擺動的頻率和節奏，賣力地抽送著。

　　「啊……啊啊……啊！」她在他的律動下不斷呻吟，穴口的脹痛仍在，但另一種奇異的感覺在體內急遽升起！她好奇怪，她以為自己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卻仍一再拱腰配合他每一次的挺進，像用身體表達著自己也想要他。

- u9 B: d1 R1 l; H5 P/ I 　　「玉……大聲叫……」他早就自豪於自己的技巧和體力，但從未想到還能更上一層。為了她……為了她……他拉起她的右腿，令她側著身，衝刺的角度因而轉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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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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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吟叫與他的粗喘交錯，她的指尖深深掐入他的臂膀。他低下頭，探出舌，舌尖隨著每一次律動，搗弄著她的紅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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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她狂野地大叫，激情地甩髮。

　　「原來妳喜歡這樣……」他用拇指指腹揉搓她的花核，同時刺激她三個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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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她的腿抽搐了一下，「我……我……」

　　「這麼快？」他知道她又要達到頂端，而事實上，他也差不多了。含住她的蓓蕾，捏按她脆弱敏感的花核，他抽出至只剩頂端連著她的穴口，再奮力地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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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持續了三次，她大叫一聲：「學長——」整個人便弓身猛烈地抽搐了起來。

　　他在她幾乎停止不住的痙攣中，也達到頂峰，在她體內釋放了自己。

  x1 T' f$ j8 d% Y 　　※※※※

　　兩人熱汗淋漓地交疊在一起，好半晌不動。

3 j8 n$ B! {* u 　　率先回神的是成擎，他抬頭俯視耿玉，見她仍半瞇著眼，處於失魂狀態。

- c7 z2 ^; g; B4 V  p 　　這是歡愛過後，男人最為樂見的模樣。他撥開黏在她頰上的細髮，視線往下仔細打量她的身軀。雪白的肌膚上有斑斑紅痕，那是他狠心烙下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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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只是想撕破她的自尊而當場要了她，現在想想，在冷硬的地板上要了她第一次，她著實太過委屈。

4 c9 u8 ?* R% u  z- [: P: i; E 　　成擎驚覺自己對耿玉產生了一絲憐愛！這太荒謬了！她？耿玉？一個相貌平凡、倔強、不知好歹的女人……

　　他從她身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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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她纖細的眉動了一下，意識仍在方才的高潮中飄蕩。

　　耿玉這聲含在嘴中的輕吟又讓成擎的巨大蠢動了起來。是的，只是她的身體吸引他罷了！他還要不夠她，等要夠了，就不會有奇奇怪怪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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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L2 U0 G% G! c& E7 Y 　　成擎如此以為，抱起耿玉，走向自己的臥房。

! U  Q  S2 U1 i/ A$ n 　　他將她放在自己的床上，轉身走進浴室，用溫熱的水沾濕一條乾淨的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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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回床畔，耿玉腿間的處子血漬吸引住成擎的目光。她是他的！這個強烈的認知令他自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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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耿玉回復知覺，緩緩睜開雙眼，由於剛剛經過性愛的洗禮，顯得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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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O" j1 f; U- g6 l# w8 m' U 　　「妳醒了？」對女人，他總是隨心所欲的蹂躪，尚不知佔有慾為何物。他將濕毛巾丟到她身上，「自己擦乾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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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耿玉半坐起，輕微的近視讓她可以模模糊糊的看到他也是赤身裸體。既不想看他，又怕被看，她雙頰火燙地，遮前胸也不是，遮下體也不是。「你走開！」

　　成擎冷眼看著耿玉羞澀的模樣，「妳不自己擦，我就幫妳哦！」別逼他立刻又要了她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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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Y' T/ L' t' X, J) X 　　「不！我自己來！」耿玉拿起溫毛巾，雖然顧忌著他，又不得不將手伸向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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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擎屏息。她的動作好誘人……「腿張開點……才能擦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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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腿張開！」成擎斥令。「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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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則……他還沒說出口，她便已屈服於他的威脅，乖乖地張開兩腿，用毛巾將上頭的血漬擦去。

　　啊，學長在看……意識到這點，耿玉的下腹燃起一陣火熱，熱滑的濕黏蜜汁又沁出洞口，花唇輕顫著……這些全被……全被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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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剛擺脫處女身分，就懂得怎麼誘惑人了？」成擎用手抹抹她的蜜口，讓整體平均濕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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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j/ J! b& D  m' g1 U* N 　　「不，我沒有……」她沒有啊！是他叫她當著他的面擦拭的，她沒有……怎麼，他又想要了？

: f1 d- t1 @7 ]5 _  X 　　沒錯，他要，而且等不及了！「有沒有我們試試看就知道！」他將高高揚起的巨大頂入她狹窄脆弱的穴口。

1 X; L$ L! H3 p3 a# h 　　「呀！」他此舉又喚起她遭撕裂般的疼痛記憶。「不要！會痛……」她直覺地排斥他。

) t0 `( d& j) p) I, H, ]& u$ j 　　成擎卻未因而遲疑，拉起她兩腳讓自己得以更深入。啊，又是密實無空隙的包圍，她的性感，根本是為他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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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會不痛的。」成擎說著，開始剽悍地衝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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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為了不傷害初體驗的耿玉，成擎沒有使出全力，這回，他不再顧及那麼多了，他只想徹底滿足自己，好讓自己不再對她有任何想望！

　　「啊……啊啊……」他一次又一次的搗入，重重地撼擊她；每回抽出又刺入時，巨大根部撞擊穴口的聲響，配合她尖聲的浪吟，更刺激他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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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扣住……我的腰！」他忽而前傾，忽而後仰，有時在刺入後故意又扭了下臀，不斷地為兩人製造有如飛上天際的快感！

　　「啊……啊……」她發覺圈住他的腰後，她更能隨著他的衝刺擺動自己，不必再完全處於被動狀態。

4 n$ }9 P& ^* A5 i, E" [ 　　「玉……」她好棒！陣陣灼熱流竄於肢體交纏的兩人之間，他幾乎俯趴在她身上，就像駕著一匹勁馬似的，飛快地發出數十次短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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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她緊抱住他，下腹完全無預警的，在猛然的緊繃之後一陣抽搐痙攣。

) ]- C( Q0 V$ p( J( {- _ 　　「呀！」她拱起腰，整個上身緊貼著他，痙攣的力道也震撼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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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妹……玉學妹……」他呢喃著呼喚她，繼續狂野的抽插，讓她的高潮遲遲難以停止，直到自己也得到最完美的宣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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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0 {! T- U9 U0 m# g: C 　　※※※※

% Z5 X4 I& ^( y3 S　　次日清晨，窗外清脆的鳥啼聲令成擎先行甦醒。他直起上身，看到身旁面對他蜷縮著軀體，仍熟睡著的耿玉。

　　他竟讓她在他的住處過了一夜！更扯的是，半夜時候，他不顧她正沉沉熟睡，硬是又要了她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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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b$ k; @. g( k  @# v% I 　　她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竟能讓他像著了魔似的，只覺得想要、想要、想要，卻怎麼也要不夠！

　　不！這怎麼可能？他蹙起眉，否認自己還想要她的心情。

　　匹配得上他的，是像朱娜娜、趙芳菁那樣的美女，耿玉她哪有資格站在他身旁，成為他的女伴？

: ]3 x6 U) V( X3 L1 a 　　他只想要教訓她的多事，讓她無法在他面前露出瞧不起他的表情。是的，如果她膽敢再跟他作對，他會更不留情地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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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1 u' U7 W" j5 B3 o 　　打定主意，成擎推了推耿玉的裸肩，「喂，醒醒！今天可不是星期日，還得上學的。難道妳這個資優生不想拿全勤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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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9 m2 v/ e% I' x0 Y4 w. ` 　　「唔……」她好累，而且還好睏……是誰在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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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成擎彎腰，在耿玉的耳畔吹氣，「經過昨夜之後，妳找到比讀書更有價值、更有樂趣的事情了？」

　　「啊……」成擎的嘲諷令耿玉驚醒，睜開眼，第一個映入眼簾的，是五官俊挺、唇邊卻掛著邪佞笑意的成擎。

　　昨夜一再激烈的翻雲覆雨，不是夢……她和他同床共寢過了一夜！怎麼辦？她徹夜未歸，爸媽一定擔心得不得了，小菁也是……她該怎麼跟他們解釋？還有，她跟眼前這個人……

$ \4 k8 \  T# D4 S　　「怎麼，愛上我了？」讓她愛上他？嘿！這似乎是個很不錯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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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F6 Y# M. H' {- a, j 　　「怎麼……可能！」耿玉拉高被子掩住裸肩。現在當務之急，是趕快離開這裡，其他的事，以後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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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v0 w' y1 D" h3 ]0 B0 c 　　「啊！」耿玉像受驚的小動物，兩手抱胸、曲腿，不敢看他。「我的……我的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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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I  g2 M3 s; i 　　「在書房。想穿上？」成擎側身托腮，欣賞耿玉羞窘的表情。「吻我，我自會去幫妳拿來。」他想起她還有個他未曾觸及的處女地，他要她自己給他。

. `- ~$ s: ?# g3 H$ Z2 w 　　「不！」耿玉瞪著成擎。昨晚最銷魂的時候，她都沒有吻他了，現在更不可能。「我可以自己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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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嗎？請便。」成擎擺擺手，樂於觀賞她怎麼赤裸裸地走出這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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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_! p: |) K* G% B; \ 　　怎麼辦？他根本是等著羞辱她，可是她又不能一直這麼躺著……不管怎麼樣，不會有比昨夜被他奪走初夜還更大的屈辱了……想到這裡，耿玉將腿伸直，腰部輕輕一擺，兩腳著地。

　　耿玉站起身，在他的注目下，按捺住快如擂鼓的心跳，以優美的步伐往門口走去。

& o& v  L* U& ?0 Z# r1 _" _% @ 　　耿玉冷靜、優雅的姿態惹惱了成擎。他下了床，隨手拎起兩件衣褲，緊跟著她進入書房。

　　「你……你進來做什麼？你快把衣服穿上……」耿玉看到成擎的碩大時不但嚇著而且僵住。

　　「妳那是什麼表情？」他笑她大驚小怪，慢動作地套上褲子。「妳站著不動做什麼？等我拿數位相機拍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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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耿玉回神，驚慌地拾起衣裙。咦？她的內衣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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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3 X- J% `* d. l) A) i' G 　　「妳在找這個？」在電腦前坐下的成擎，手上拿著耿玉尋找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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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p% q8 k% n7 U* f 　　「還……還給我！」她的貼身衣物在他偌大的手上顯得好渺小。耿玉窘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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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p& K% ]7 _0 k! \+ e 　　成擎瞅著耿玉，微微一笑，從抽屜裡拿出剪刀，喀擦喀擦地將她的學生型胸衣剪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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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_- y6 N6 O' J 　　「你？你做什麼？！」耿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2 f" f% z* O$ g! n' s* r 　　成擎放下剪刀，用手扯破耿玉那件平凡的白色底褲。「嘶」地一聲，無情地像在撕扯她的心。

　　「妳已經從女孩變成一個名副其實的女人了，這種內衣褲不適合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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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並沒有銷毀妳的制服啊！」對於耿玉的無措，成擎莫名得意洋洋。他開啟電腦，趙芳菁的合成裸照，很快地在螢光幕上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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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菁……她差點忘了！「你答應我刪除那張照片的！」

　　「在擔心她之前，妳還是先把制服穿上吧。」那麼緊張兮兮，這個趙芳菁還真是耿玉的弱點。

　　「可是我……」她怎能在制服下不著寸縷的去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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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擎回頭，看到耿玉泫然欲泣的難過表情，心口緊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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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看著成擎扔到她腳邊的胸貼，委屈得直想掉淚。他太過分了！他是刻意折磨她的！當他把她的衣物扯破的那一剎那，昨夜的一切，全成了一場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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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叫她自己出來拿衣服一樣，他只是想刁難她，看她難過，她不能讓他得逞。她沉默地快速套上裙子和上衣，背對著他貼上胸貼，一一扣好上衣鈕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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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 u$ y3 ]* U% X! w* ~, L 　　成擎瞇起眼看著耿玉。穿上制服的她，又變回一個清純的高中女生，但他赫然發現，她並沒有他刻板印象中的難看。

　　「妳何不自己動手？省得懷疑我會偷動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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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0 T( q  _) U! J8 e" Q. a8 M$ U7 A0 k 　　也對。但如此一來，她便無法和他保持一定距離。可是她沒有別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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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走到成擎身旁，看到自己的眼鏡在電腦桌上，拿起來戴上。為了握住滑鼠，她的上身必須橫側過成擎身前。刪除郵件及合成照片檔案後，她沒忘記再到電腦上的資源回收筒，徹底地刪除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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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E4 p7 C' s. V  R# O 　　她那麼想和他撇清關係？哼，他也求之不得，就怕她痴纏他呢。「當然。」但他心裡卻在想：原來是那支厚重的眼鏡在她臉上作怪啊！完全遮蓋住她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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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d5 Q$ K- R% ]) D% u 　　「不能欺負她，那欺負妳呢？」成擎站起身。只穿上褲子的他，上身依舊赤裸，邪肆的雙眼，給人強烈的威脅感。

　　「當然也……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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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6 X( n; ^/ `1 c( y. | 　　昨夜只是一場交易，他們絕不能再有任何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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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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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i+ F" ~$ a! |9 A　　「你……你不要一直跟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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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U& [$ o, h8 e  }2 I* D/ ~& w 　　「學妹，這是我上學的路，我不走這邊要走哪邊？」他走到她身旁，乾脆和她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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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無話可說，只能裝作不認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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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l; P$ w( O9 x$ D2 I$ E9 W 　　成擎住的地方離學校有一段距離，必須搭捷運再轉搭校車上學。由於該站是發車後的第四站，所以雖是早上的尖峰時段，車到站時，還有些零星空位，站著的乘客也不是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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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踏入車廂，直接站在門旁，以為成擎會自動走開，他卻正面貼著她的身旁站立。

　　她不用抬頭也感覺得到他俯盯著她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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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Z$ ^/ q5 g7 K 　　「你可以離我遠一點嗎？」他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耿玉壓低聲音，幾乎是用氣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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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V# o& K  Y, v; b0 N 　　「我的靠近令妳不自在？」成擎笑問。行車中，旁人聽不見他們說的話的。他看看後頭，拉著她手臂，走到另一邊的車門旁。「接下來幾站門都是從那一邊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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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覺得我們在別人眼裡像什麼？」成擎低著頭，在耿玉耳畔細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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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側頭，不回話。

　　成擎又將唇貼上去，「像是一對小情侶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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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溫熱的氣息擾亂她的心波。不像！他們才不像！和他站在一起，人家只會覺得她不配！為什麼他不離她遠一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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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k" _+ |% v, c 　　「他們一定看不出來，我們昨晚才做過愛。對不對？學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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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7 H: u& Y: m# @' | 　　「我們做了幾次？我記得我釋放了四次，可是妳……妳至少是五次哪！妳好棒，妳現在一定全身都痠吧？」成擎將耿玉鬢旁的髮絲撥至耳後，要她將他的一字一句仔仔細細聽清楚。

　　別、別說了！那麼羞……羞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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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3 j) ?- W( w! V　　車子陸續到站停車，如他所說，車門都開在在另一邊，偶爾有人留意到他們，也只覺得是兩個男女學生大膽地在上學通車時間，營造出兩人世界。

　　她一點都不想想起的！想起他偌大的手在她身上游移，炙熱的唇含吻她的前胸，有力的雙臂緊緊抱住她，還有……還有他那……他那狂暴地佔有她、令她銷魂的男性巨大……

, f3 r: `& K* y7 q0 I- Q8 q7 s　　糟糕！她怎麼會在這種地方……啊，她的下身竟然濕了！怎麼辦？不能讓他發現！她的學生裙下未著一物，一旦他的手伸進來，她……

, c/ U* ]# J% n& R' D　　天啊！她的下身又有反應。她在期待他愛撫她？在這個人愈來愈多的車廂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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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I- m3 n$ B5 Y' H( m- N　　耿玉夾緊雙腿。啊！她發現腿間有異物！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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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才好色！」她狠瞪他一眼。啊！他……摸到了……

/ ^+ |  v3 O2 \( X" d" q; A　　「還不承認？都濕成這樣了。」他的中指找到她的花縫，輕輕一挑，指尖便為她所濡濕。他用拇指撥她的花核。「好可惜。我好想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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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好了，看不到的。」兩人的書包分置左右，擋住重要部位，早晨時候，每個人都一副意興闌珊的樣子，沒有人會注意他們。

　　「你……」她為了阻止他將手指整個插入而轉過身，「唔……」沒想到卻因而帶給自己更大的刺激！她咬唇咬得幾乎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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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9 [1 h( V  ?; c 　　「頭抬起來，我要吻妳。」他不想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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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內廣播響起，這站停後，再下一站，他們就得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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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2 `" L3 j3 t. a& h1 u 　　「別忘了，妳的秘密只有我知道。」成擎假裝若無其事地拂過她右胸尖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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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密？她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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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4 A; ~  e: y7 M1 b8 p% A5 M 　　原來他指的是她沒有穿胸衣底褲的事，那……那還不是他害的嗎？她想拍開他的手，卻被他抓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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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胸貼撕下來會不會痛，真希望我能為妳效勞。」輕佻地說完，成擎放開耿玉，英俊的面容突然板起，轉過身等車子到站。

　　他的態度轉換得太快，令她完全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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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P' G' o! y, g  d: n( H 　　下車步出車廂，出口是同一個，耿玉不得不走在成擎後頭。因為這一站有接駁到學校的校車，周遭出現了不少和他們穿著相同制服的學生。

　　到了出口，耿玉緊接著成擎要將車票放入驗票機時，他突然回過頭，冷冷地瞅她一眼。

0 k1 h5 O  a7 x5 w; t$ A 　　「離我遠一點。」

chocolat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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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k0 y) u# m8 Y1 O/ V7 B- g) I9 n: ` 　　耿玉站在原地不動，任由等在站牌前的校車載滿學生後緩緩駛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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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K  H6 a& F6 `, R% i$ Y( ~ 　　他怕被人看見他和她在一起，她等下一班校車，總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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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本來就沒打算和成擎有所牽扯，但「離我遠一點」這樣的話由他先說出口，她還是感覺受到了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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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當然曉得他突然改變態度的原因——因為她長相平平，登不上檯面。

　　以往聽說這種類似的事，耿玉會義正辭嚴地罵重視外表的一方膚淺；現在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她卻感到非常難過——為什麼她不是個絕世美人呢？

　　原來，她也是個膚淺的不得了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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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搭乘晚成擎一班的校車抵達學校，在步入教室大樓前，聽到小菁緊張地呼喚著她的聲音。

+ x; T$ a0 J+ N* O4 M 　　「玉！」穿著運動服的趙芳菁，拿著網球拍跑向耿玉，「玉！我總算等到妳了。」

　　耿玉停下腳步。「小菁……妳不是在晨訓嗎？」網球隊資歷較淺的新隊員，每天早上很早就得到學校接受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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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趁教練不注意，溜出來了。」趙芳菁天真地吐吐舌。

　　「你們教練怎麼可能沒注意？這下妳回去一定會挨罵的。」網球隊的教練是全國知名的王牌教練，也是個鐵血教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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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E! U# N3 X+ n 　　「無所謂。玉，妳有沒有怎麼樣？昨天晚上我一直打電話到妳家，都沒有人接。怎麼回事？我好擔心……」趙芳菁說著，甜美的面貌抹上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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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H$ l5 b1 s7 l. |" W1 d- k1 O8 m 　　「沒什麼啦！」家裡電話沒人接？爸媽昨晚也不在家嗎？啊！耿玉這才想起昨天早上母親提過……「我鄉下的外婆生病住院，爸媽請了三天假，南下探望她。妳打電話來我沒接，是因為我很早就睡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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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S# b0 l. }! b' v5 z) ]+ t 　　「是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畢竟學長、學姊他們並不好惹，如果妳因為這樣而出事，那都是我害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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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在說什麼啊？不會出事的。學長他很乾脆地答應我，不會再對妳亂來了。妳放心，快回球隊練球。」這一切是她自己造成，她誰也不能怪罪。「有什麼話，我們教室碰面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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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R9 n% v& ?. d( ~ 　　「嗯，玉，妳真是我最好的朋友！」趙芳菁緊緊擁抱著耿玉，說了聲再見後，往球場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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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趙芳菁離去的窈窕身影，耿玉的臉上浮現笑容，沉重的心情，突然輕鬆了一些。

　　對啊！她的世界又不是只有成擎一個人，她還有信任她的爸媽、知心好友、和平相處的同學，以及對她期許甚高的老師……

　　她還有美好的未來等著她去開創，何必為了一個不懂得珍惜她的男人傷心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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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k  P4 w! Q' ^" Z5 o  H4 u  U 　　耿玉承認，和其他女孩子一樣，她愛慕過成擎，不只為他外表所呈現的翩翩風采，也為他縱橫整個球場的球技著迷。

　　成擎很花，這大家都知道。耿玉表面斥責他惡名昭彰，其實內心默認，自古才子多風流……甚至幻想著有朝一日，他會注意到不起眼的她，讓她成為他的紅粉知己……

　　是的，在昨天之前，她一直暗戀著他。但是現在，她對他的愛戀，結束了。

6 x9 L; a+ Q, K( Y 　　耿玉不後悔昨晚發生的一切，在失去清白的同時，她也獲得了他狀似真心的付出，儘管事後證明，那全是假的，對他而言，那只是男女間的性愛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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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已經夠了，夠成為她初戀的寶貴回憶……他不值得她愛，她知道，但她的第一次，終究是和心儀的人……

　　耿玉覺得自己有點對不起小菁，因為自己竟利用小菁的事去接近成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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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一切都結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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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r0 O2 y' V  Y6 _% X& w　　午休結束後，有十五分鐘的休息時間，身為班代表的耿玉，抱著一疊作業，到教師辦公室交給老師後，腳步輕盈地走在校園裡。

4 R- y# c" @' b/ L. j 　　不經一事，不長一智，若沒有昨夜奇特的體驗，她高中三年只會埋首用功讀書，不會注意其他同學的想法，也不會發現校園的自然景色也頗為美麗。從現在開始，除了讀書，她還要努力豐富自己的生活。

( J* K/ m1 d) B, V% E 　　耿玉步出行政大樓，平穩的心情卻因為瞧見某個人影而重重一震。

　　成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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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正和並肩走在一起的朋友談笑，耿玉正希望他別發現她時，他偏偏看向這個方向，對上她的視線，且微怔了下。

3 L, v3 B3 W% G" ?( v 　　他叫她離他遠一點的警告瞬間浮現腦海……耿玉迅速別開眼，不斷地在心裡叫自己冷靜。她挺直腰桿，驕傲地離開他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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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c% ^9 J) g: {, } 　　她做得還算不錯，但當她確定他看不見她時，她開始逃也似的在校園裡奔跑，離教室愈來愈遠。

" X) E- |( c! q 　　她不想讓任何人看見現在的她，否則……否則她一定會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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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耿玉的手臂突然被人從後方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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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1 c( V2 E( {% L1 Y, ] 　　「妳在逃避什麼？有鬼在追妳嗎？」輕易逮著耿玉的成擎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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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a; @7 ~  z; W: | 　　「有……」他是個魔鬼，一定是！「放開我！」

　　「自己把我引來人這麼少的地方，妳想說的其實是抱緊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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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校園在這時候人本來就不多，成擎輕輕一拉，和耿玉一同隱身於大樹後。

　　「你少自以為是。放開我！你自己說離你遠一點的，不是嗎？」耿玉扭動手腕，但成擎的手勁實在很大，她掙脫不開。

　　成擎拉著耿玉的手，直接往後圈住她的腰，另一手挑起她的下顎。「我叫妳離我遠一點，可沒叫妳對我視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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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C$ t) @1 P! c# c/ L: O 　　「糟糕，我有病的話，妳恐怕也好不到哪去。別忘了我們昨晚才恩恩愛愛的結為一體！」成擎箍緊耿玉的腰，令兩人下身緊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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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w! w( |/ y% K5 m 　　「誰……誰跟你恩恩愛愛了？」耿玉紅了臉，蹭動身子想遠離成擎。

　　成擎原本想笑著享受耿玉的扭動，但當自己的身體起了變化，他面露不妙，但仍冷然回答：「哦？不承認恩恩愛愛，妳是承認結為一體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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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回憶太過美好，讓妳說不出話來了？」放開她的下顎，他以手背輕撫她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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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後背起了一陣雞皮疙瘩。不能對他的任何動作都起反應啊！她蹙眉，故意說：「沒有經過比較，怎麼知道好不好？」

　　「我該高興我是妳的第一個，還是該難過妳這麼快就想找別人來跟我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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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他的下一個動作更令她驚叫，因為他將手……將手伸入她的裙下，大掌直接覆住她的女性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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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乖，沒有擅自去買褲子穿上。妳這淫娃，還真不害臊！」他的嗓音變得低啞，不太想承認自己會為她的話動火，更不想承認……他又想要她了！為什麼她隨時隨地都能激起他的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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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憑什麼羞辱她？她會這樣，還不是他害的？「該害臊的是你！嬰兒呱呱墜地時也是赤裸著身子，只要我心思純正，沒什麼好可恥的……呀！你別……」他壞心眼地撥弄她敏感的花核，令她虛軟無助地倚向他。

　　該死的，他竟因她的偎近而覺得開心。放開箝制她腰部的手，撥弄她頰畔的秀髮，他摘下她的眼鏡，放入自己的上衣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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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沒有什麼度數，何必一直戴著？」他發現，她其實長得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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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習慣戴著眼鏡，比較有安全感，感覺也比較威嚴。她瞪了成擎一眼，伸手推他，以為能輕易推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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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啊！」誰知他在她女性部位的手只要輕輕一動，她便渾身無力。哎，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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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V. D( I& @1 x$ V7 a　　成擎任她倚著自己，感覺濕熱的蜜汁由她嫩弱的花縫流出，他輕笑，「才經過一夜的調教，妳的身體變得誠實多了哪！」他張開中指、拇指，成一直線地包覆住她的神秘，不再惡意挑弄。

  \- W$ Y. e+ B/ B7 X 　　天知道要他靜止不動，得耗費多大的精力。他的另一手再次挑起她的下顎，不做任何預告，便低頭吻住她的唇。

　　「唔！」耿玉實在太驚訝了，只能悶哼著表達抗議。他答應過不吻她的……

* J5 X( ?  ^4 k* m　　她的唇閉得太緊，他後退了一下，她立即開口，「你怎——」完全沒料到此舉反而令他有機可乘，拇指扣住她嘴角，使她無法再緊閉上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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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別……」她說不成話，而他竟蠻不在乎地用舌掃畫她的貝齒，她被他挑逗得不斷分泌唾液，因而不知如何是好。呃，親吻不是應該很令人悸動嗎？她怎麼覺得很煩亂、很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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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輕鬆。」他很是自在，收攏在她裙下的手指愛撫她，轉移她的注意力。她的吻他想了一整天才得到，他要好好品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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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他柔軟濕熱的舌漸漸地往她嘴內移，她忍不住輕吟。她不愛這樣吟叫的，好似她多麼陶醉、多不知羞似的。難道真如他所說，她的身體已經背叛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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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身軀一放軟，成擎便撤開拇指，不讓她有退卻的機會，他加重舔舐她的力道，吸吮她嘴中香甜的汁液，舌尖找到她閃躲著他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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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l( j- Y3 ?9 S7 C 　　這……這才是接吻？他進攻，她閃躲，偶爾不小心觸及時，一陣麻辣自唇內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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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x; X/ I6 C  l6 p; y　　成擎壓住耿玉後腦，不讓她一再玩著捉迷藏的遊戲，逮著她柔軟的小舌，他便恣意地翻攪侵佔，甚至極帶性暗示地幾次用舌在她嘴內衝刺了起來。聽著她不可自抑的輕吟，他內心煞是得意，褲襠內卻愈來愈緊繃。

　　當唇齒滿足地與耿玉糾纏，成擎另一手也沒閒著，中指探入她的體內後，無名指也跟著硬是伸入！

' G( u3 u/ z- a2 A; |4 L9 _ 　　「唔！」耿玉因為成擎的動作而痛哼出聲，面露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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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擎相信耿玉很快能適應，引誘她似的，慢慢地收縮自己的舌。她果然如他所料，不捨地跟著他，探舌觸他的舌尖，甚至吸吮他。

　　老天，只一個輕觸，她便令他忘我！成擎雙肩微顫了下，更濃重地深吻她，一邊輕輕抽動在她體內的雙指，樂見她又皺眉嚶嚀。她的每個反應，都比處子還生澀敏感！

( Z' c. ?$ T6 l' D) @7 [ 　　「在這裡……給我！」他忍不住了……但他沒想到，自己竟在意起她的感覺，尊重她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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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她好熱……聽不見他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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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o, [) S5 q4 o9 B2 q7 C  d% l: {　　「給我！」他又說了一次，腫脹的男性象徵隔著兩人裙褲磨蹭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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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 w- ?2 B4 \- c4 [ 　　「啊……」他明知她無法拒絕他的，為什麼還問？她為無法自主的情慾而甩頭，幾乎要抬腳主動貼近他的碩大時，上課鐘聲響起，重重地震醒她的理智！

　　「啊！」她倏地回復意識！她在做什麼啊？竟在純潔的校園裡和他……耿玉搖頭，「不……不行！」

" M$ s$ d. @, B' P 　　耿玉用力後退，成擎得趕緊抽出雙指才不會傷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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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r% C% K2 C 　　「學妹……」成擎猶沉醉於方才的男女情愛中。

　　「不行！我……不要！」耿玉紅透了臉，夾緊雙腿，強迫自己別去在意那裡火燙的空虛感覺。「上……上課了！」擔任班代表的她不能遲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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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成擎抓住耿玉的手，「今天下課，去申請加入網球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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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什……什麼？」她曾為沒有加入任何社團而傷過腦筋，畢竟以後申請進入大學，社團活動的成績也會列入考慮，但後來被提名加入了學生會，她便沒想過社團的事……他……怎麼會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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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4 b0 \0 T& ]' @1 c7 d* G　　「加入網球社，我才能每天見到妳。」他們年級不同，教室大樓自然也不同，想像先前一樣在校園裡巧遇，一天恐怕難得有一次。他要見到她，每天都想見！至少他現在是如此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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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網球社和網球校隊，兩者的休息室並鄰，練習場地都在網球場，他也經常被教練指派為網球社的人作指導——要她加入網球社是脫口而出，但細想之後，發覺這是個很好的主意。

　　「我……我對運動完全不行！」耿玉不懂……他何必每天見到她？

　　「不行也沒關係，去申請加入！」

　　「我不要！」她可不是他的寵物，她有權拒絕接受他的命令。「你明明對我一點興趣也沒有……」

　　「沒錯，我對妳沒興趣。」成擎像是刻意說給自己聽，語氣過度地認真沉重。「對妳的身體也沒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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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耿玉因他的話而面露受傷表情，成擎又追加了一句：「我只對折磨妳的自尊有興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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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學的鐘聲一響，耿玉便向趙芳菁道歉，今天沒辦法等她練習結束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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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芳菁以為耿玉身體不舒服，毫不介意地要她快點回家休息。

　　耿玉幾乎是用逃的跑出學校，搭上公車後仍戰戰兢兢地環顧四周，生怕有什麼兇猛野獸緊追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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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兇猛野獸……成擎簡直比兇猛野獸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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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3 S( v9 w: `- O! i 　　耿玉搖搖頭，不願再去想成擎！折磨她的自尊……這樣的話他竟說得出口！當她因為他說想每天見到她而心生竊喜之際，他竟說出這樣傷人的話！

* V- b9 U; ]8 O6 H, n 　　他愛撫她的身體，使她不自主地呻吟，也不是因為她讓他想要憐愛佔有，而是想折磨她……

　　那麼他做到了，成功地做到了！

　　他是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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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J% S' @9 ]1 `+ G: \ 　她不願再想他，但他惡劣的嘴臉卻一再出現她腦海！下午的課，她好幾次恍惚失神，幸好平常表現優異，精明的老師才裝作不知道，沒有找她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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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麼辦？他後來說她如果不自己申請加入網球社的話，他會去她的教室找她。當時她只有一個念頭——逃！

　　她想逃得遠遠的，逃到他找不到她的地方！但她能躲他多久？明天，她還是得按時去上學……

$ b" J& l) j, n. }* b$ p0 u. `　　回到家，一鎖上門，耿玉便頹然坐在地板上。

  i* x0 A. d* d! x 　　這一天一夜，有如一世紀那麼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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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該怎麼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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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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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n& \- W) _2 X! n　　不知發呆多久，耿玉站起身，在客廳茶几上看到父母留給她的紙條，他們果然回南部探望外婆，預定明天傍晚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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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放下書包，從冰箱拿出母親為她準備好的餐點，放進微波爐加熱。她決定好好用餐，泡個舒服的澡，然後用功念書，不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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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約一個半小時後，耿玉裹著浴巾從浴室裡走出來，一邊用乾毛巾擦拭濕髮。

　　電話鈴聲再度響起。之前電話已經響過兩次，但她泡在香噴噴的浴池裡，沒有出來接。

　　大概是小菁吧！看看時間，差不多是她練習結束回到家的時候了。今天沒有等她，她走出校門時，一定很寂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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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g. c* [8 _+ w 　　耿玉露出會心的微笑，拿起話筒，傳來的卻是她預期外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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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擎冷冷的聲音，重重地撥動耿玉的心弦。連拭髮的毛巾掉到地上都沒有發覺。愣了幾秒，她回答道：「你怎麼曉得我家的電話？」

　　「妳的小菁和妳不一樣，隨便威脅一下就什麼都招了。」成擎冷笑，「我問電話號碼，她卻把妳家的住址都告訴我，我看她根本不管妳死活嘛！」

　　「你……你又欺負她？」小菁一定是嚇壞了，才會答非所問。

　　「誰叫妳不善盡保護她的責任？聽好了，妳敢再像今天一樣，把我的話當耳邊風，我就直接找趙芳菁頂替妳。妳應該懂我所說的『頂替』二字是什麼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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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當然懂！一開始他找的就是小菁！小菁以為他只是為了朱娜娜才找她麻煩，但事實上他老早就想染指她了！一定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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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的心整個揪緊，不只為成擎的邪惡心思心痛，更氣自己的嫉妒心，她竟嫉妒起小菁？她知道他本來看上的就是小菁，而她只是代替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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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4 w$ r# T. x7 b6 F　　「事實上，是我在頂替小菁吧？我明天會去申請加入網球社，這樣，可以了嗎？」想找機會接近他，想每天看到他的，是她。但她覺得不可以，除了她運動不行外，她不可以再加深對他這種壞男生的迷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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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n  o% Z5 X8 ^; Z 　　她明明下定決心要忘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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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在哭嗎？」成擎覺得不對勁，「我就在妳家樓下，妳快把門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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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沒有在哭。」耿玉摸摸臉頰。她不是動不動就落淚的小女生，她完全沒有楚楚可憐的那一面。「我不方便開門，學長，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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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長？叫得真生疏，也不想想我們都已經有親密的關係了。快把門打開！」他一定要見到她。「我有東西要給妳。」

　　他有東西要給她？一定是騙她的。她不能開，家裡沒有其他的人，而且，她身上又只有一條大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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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掛斷電話，像丟掉燙手山芋似的收回手後，覺得不對，又把話筒拿起來放在一旁，這樣，他就沒辦法再打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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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跳得好快。望著電話，竟期待它會再響起……

  L& g5 w+ `0 ~: v0 s# p" W　　不，不可以！耿玉跑上樓，躲進自己的房間，坐在床沿，視線漸漸挪向連接陽台的落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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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k" X2 h) I* h) ~ 　　他說他就在樓下，是真的嗎？大門鎖著，電話打不通，他應該……應該已經回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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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解開勾鎖，將落地窗推開一點點。她只是想確定他走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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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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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像被猛獸攫住的獵物，立在原地，無法動彈。

　　他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甫沐浴過後的她，雙頰紅通通的，雙眼氤氳迷濛，薔紅的唇，赤裸雪白的雙肩，修長纖細的雙腿，每個部分都甜美得令人垂涎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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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下她不是他來的主要目的，但看到這樣的她，他不免覺得來對了。尤其看到她細髮上的水珠緩緩滴落在裸肩上，他的喉頭忽地燒燙乾啞了起來。

5 z# P! O- X/ p2 k 　　「這就是妳所謂的不方便？」成擎邪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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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f/ x* a0 G3 ]& a! [ 　　耿玉順著成擎的目光往下看看自己。「啊！」她忘了自己此刻的模樣不宜見人，連忙抱胸後退三步。

# z# E9 I. A) x' N+ E0 T) }3 s* X 　　「這應該叫作很方便才對啊。」成擎大步跨入房內，看到明亮乾淨的地板，他俐落地踢掉運動鞋。

) t0 L- \7 v- Y5 H' @ 　　「你……你不要過來……」耿玉的後腿抵上床鋪，異色的聯想令她更加不安。不可以啊，他們之間又沒有感情，他怎麼可以連著兩天對她……

　　「別說得好像我是連續強暴殺人的變態色情狂！」成擎走向耿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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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耿玉低頭驚叫，不敢看成擎。

' Q5 k0 k: C0 N' y- {! V 　　「什麼時候妳變得這麼愛叫？這麼希望我對妳怎麼樣嗎？」成擎停在耿玉面前，發覺她在發抖，他拿出自己的運動夾克。「披上。」

6 w6 e' t8 ]" M! E) N$ D: ^ 　　「這……」耿玉披著成擎的夾克，不解地望向他。她以為他只懂得掠奪，沒想到他也有體貼的一面。

　　「放心好了，」他以為她怕他的衣服有濃濃汗臭，「是乾淨的。」他環顧自己所在的雅致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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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服上有香香的柔軟精味道，這兩天才洗過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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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雖然她的樣子很奇怪——在自己家裡，裹著浴巾，披著別人的外套，但她的心，莫名覺得溫暖。「學長，你……你怎麼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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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7 |/ d, k+ q$ W! ^4 J 　　「飛上來的。」成擎隨口亂答，走到書桌前，拿起桌上的小月曆，看上頭寫下的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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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飛……飛上來？

　　「辛辛苦苦地爬上來的！」她居然相信他的胡說八道，這小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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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7 T9 v$ c2 n8 y7 H7 @　　掛他電話，把話筒拿起來，讓他吃閉門羹——他當然嚥不下這口氣，存心嚇嚇她，便爬上地家二樓陽台。巧的是，她正好將落地窗打開，說她是引狼入室也罷，總之，他是進來了。

; J- r0 d0 ^  ^! y. Q; g: U 　　桌曆上密密麻麻地寫著耿玉每天的讀書計畫及實行結果，看來，用「書呆子」來形容她一點也不為過。

　　而他竟對這樣的書呆子產生興趣，且還緊追不捨，這更是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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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擎將桌曆放回原位，故意轉身問耿玉：「這是妳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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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6 z/ p5 c# {* u 　　「是。」她的房間和她的人一樣，沒有可愛氣息，這沒有什麼好不好意思的，但和其他女生一樣，在喜歡的人面前，她也希望自己在他眼裡是最特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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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去。」成擎從上衣口袋拿出一樣東西給耿玉。

! d: e% n# {& X" S3 q9 s; C8 Y" ` 　　「眼鏡？」她將自己的眼鏡握在手裡，沒有立刻戴上。

6 S. d* D) C: }; X6 J$ S3 Y1 o 　　「今天下午，妳沒有它，妳覺得很困擾嗎？如果沒有，就別老戴著它。」糟蹋了一張姣好的青春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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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g9 @# l- h# S+ S; x' p! { 　　「這就是……你說要給我的東西？」下午除了習慣性地想推眼鏡時，才想起眼鏡在成擎那裡之外，其餘時候，的確沒有任何不方便的地方，甚至坐在隔壁的同學。還以驚訝的口吻告訴她，她不戴眼鏡比較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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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O" j! e/ v: R% `8 R, M 　　耿玉將眼鏡放在床頭櫃上，決定不戴了。至少，在他看著她的時候，不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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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2 G2 `& G% S6 I: o$ T9 [" D  u. a 　　「對了，真正要給妳的東西，」成擎打開一個精美的購物袋，「是這個。」從裡頭拿出的東西，仍用紙袋裝著，他將紙袋扔到她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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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0 M$ @: Y2 S; z 　　「那是……」耿玉注意到那個購物袋是某間百貨公司的專用袋，至於紙袋裡頭的東西，從形狀看來，好像……

　　「妳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成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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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Q& k' Q$ h: ]7 D$ Y$ S 　　從小到大，第一次有男生送她東西，她不太曉得該不該當著對方的面拆開包裝，但既然他那麼說……

　　紙袋封口上的緞帶花很可愛，也很好拆，然後，撕開膠帶，拿出內容物，便可以揭曉他給她的是什麼。

　　「這……這是……」一套淡粉紅色的內衣褲！上頭除了鑲了幾蕊蕾絲花之外，沒有胯張的裝飾，胸衣外緣的鋼絲堅實卻柔軟，穿起來能托起好看的形狀，又不會阻礙成長，是套可愛又帶著少女性感的貼身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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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X! R" [$ v9 e0 q' l+ y 　　側坐在床沿的耿玉紅了臉，拿著成擎送的禮物，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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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8 T- ^: B1 b) X8 Q5 q" z 　　「沒什麼。撕了妳一套，賠給妳一套罷了。」成擎裝酷。其實，他很在意她是不是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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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我很……很喜歡。」他不用賠給她這麼好的啊……怎麼辦？如果他們之間的事發生在別的女生身上，她一定會勸那個女生忘了他，她也打算這麼做，卻在發現他少許的體貼和溫柔後，她遲疑了、感動了……

　　「真的喜歡？」成擎問，嘴角透露笑意。衣櫃旁邊是梳妝檯，他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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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5 H% C. K, N 　　「那可不必了。」成擎回過頭，手上拿著吹風機，走向耿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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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G# @1 q, j' P 　　「妳現在穿上，待會兒我還不是得脫了它們？」

chocolat

第四章

; b* A& V: e% f 　　「咦？你……說什麼？」耿玉的臉刷地更紅，手一鬆，粉色胸衣和底褲，掉落在她白皙併攏的大腿上，構成的畫面十分誘人。他……他真的想……

, M( [2 ?% C3 j6 ^　　「我說，妳別多此一舉了。」將吹風機的插頭插入床頭的插座，成擎大剌剌地往耿玉身後一坐，從後面包圍住她。

　　「你……」耿玉轉頭想阻止成擎，但他開啟了吹風機的熱風，嗡嗡的聲響頓時充斥室內，讓她無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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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g$ S& X$ R' w& m4 V$ q& n, J 　　成擎輕箝耿玉的下顎，要她把頭轉回去，然後撥弄起她的髮絲，為她吹起濕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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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吹風機的熱風在耿玉後腦轉動，但令她心跳不已的，是他撥動髮絲的手勁！不輕不重，偶爾摩挲過她細緻的頭皮，令她雙肩發麻。

1 U! f( u) H2 O9 X 　　以前她對他的了解，是他打網球時以攻擊為主的狠勁，沒想到他的雙手在打球之外，還有這麼大的魔力。他的指腹只要輕輕一使勁，便令她想要呻吟出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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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到哪兒去了？只希望他別關掉吹風機，否則他一定會聽見她強烈的心跳……

6 Y6 R, `6 I- o% Q- f+ y　　「妳家裡沒有其他人在？」沒想到事與願違，成擎暫時關掉吹風機，問著耿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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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8 Z/ ?! M* v8 c( r9 U 　　她從未像此時，希望心跳的快慢是人可以自己控制的！

, Z+ d7 x& u4 c* A; K 　　耿玉頷了下首，感覺上，這一點頭，除了回答成擎的問題之外，另有默許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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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一開始就說了，妳哪有什麼不方便，根本是很方便才對。」說完，成擎又打開吹風機為耿玉吹髮。

　　他的話很傷人！很明顯地嘲弄著她！他把她當成什麼了呀？如果不是他，她怎麼會……好，他瞧不起她是他的自由，那麼她總可以有拒絕讓他瞧不起的自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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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4 E4 v# ~& h% E# F: o- x 　　不顧熱風會對上自己的臉，耿玉轉過頭，推開成擎的手腕，臉上的表情變得倔強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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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擎拿開吹風機，關掉它，笑看著耿玉問：「我說了什麼讓妳生氣的話？」

+ d& i  ]! h/ [5 L* u/ v0 U 　　她恍然明白，他……他是故意的！故意用輕佻的態度對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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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你出去。」故意也好，無意也罷，耿玉，別再傻了，離他遠一點！她在心中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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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趕不走我的。」成擎依舊笑著，輕扯吹風機的電線，扯回插頭，像在自己家似的將吹風機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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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不戴眼鏡，妳也有這麼威嚴的表情。」他彎腰將吹風機放在地板上，伸出手，她直覺要閃，但他一手定住她的肩，另一手撥順她的髮。「只有半乾，不過可以了，是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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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1 c/ M: k( t. K% t" j; ^/ N/ L 　　「是……什麼時候？」隱約懂得他的意思，她蹙眉問。

　　他傾身在她耳畔說：「是摘下妳女王面具的時候了。」說完便探舌舔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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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不是什麼女王……」別受他的影響，耿玉……

" T+ Y4 [& Z* n8 A　　「妳是。妳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自認是這世上最聖潔的女王，打從心底鄙視像我這樣遊戲人間的傢伙……」他的吻往下移，來到她頸項，大手一抓，把先前披在她身上的運動外套丟開。

　　「是的，我鄙視你……唔！」好痛！他竟咬她！她只是順著他的話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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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 I; j0 I5 y4 F" U 　　她也期盼，她說出的話能改變自己的心！那麼，她只要說一百次討厭他，就真的能討厭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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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舔了幾下自己在耿玉身上咬出的傷口，成擎低語，「我記得，昨晚我們好像也是從這樣的姿勢開始，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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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確，昨晚她也是背對著他，然後，他開始……開始……別提醒她昨夜才和他發生關係！這樣子好像……好像她多麼不知節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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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L) m1 O" s& l, K 　　不，這一次她要拒絕他！昨晚……昨晚……他用小菁威脅她，所以她才不得已……

/ f. y) x4 I/ ^4 @. x　　「想起了什麼丟臉的事了，臉這麼紅？」他圈著她的腰，拉她坐到床上，轉過她的身，讓她面對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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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l6 [* D; e0 @$ I. z( F( { 　　但她不願正眼看他。「該覺得丟臉的是你！」他為什麼總要她覺得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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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5 C$ B: \5 z 　　見他低下頭要吻她，她甩頭閃開。「順從你，我又好受到哪去？」她瞪他，曲起手臂，還未能推開他便被他抓住手腕。

　　他笑她的抵抗全然無用。「好啊，我們就來看看，我能讓妳到哪去。」放開她手腕的大手伸向她的前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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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她抓住他的手，五指與他交疊，不讓他撫摸自己的身體。他使用的字眼聽起來……聽起來讓人很不是滋味，而且她好害怕…‥

　　「妳在怕什麼呢？」他輕易觀察出她真正的情緒，將她的手抓近自己，探舌舔她的指尖。

　　　「放開我！」她怕……他一碰她，她就會忘了自己、忘了他人有多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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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擎的舌滑向耿玉的手腕，他故意抬睫勾視她的眼，然後張口吮吻她的手腕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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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腕骨沒有纖細的神經會受他撥弄，但看著他著了迷似的吻自己的手，看著他的舌繞動舔吻，她既覺得驚心動魄，又覺得如果他吻的是……是自己的……

　　耿玉咬住下唇。她居然想抱住他的頭，將他的唇導引至自己的……

　　「怎麼辦？我還是覺得不夠！」成擎抬起頭對著耿玉說，握著她無力的手，將她纖細的手背貼上自己的頰畔輕摩，「妳呢？妳覺得呢？」

　　別……別對她施魔法……「夠……夠了……」耿玉覺得口乾，想嚥口唾沬潤喉，卻舌燥得令她只能張口呵氣。她一隻手擺在胸前，不覺地向前挺胸，彷彿在渴求著什麼。

% s8 b) ~0 E; V" \ 　　看著她誘人的模樣，他努力不讓自己的笑容僵掉。「還是妳的身體比較誠實，想要我吻妳這裡嗎？」

　　他覆住她胸前的手，略加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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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她這才驚覺自己無意間透露了內心真正的想法，忙搖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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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抽出自己的手，未料此舉反而讓他的手直接隔著浴巾，覆上她半露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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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她著急地抓住浴巾邊緣，惟恐他下一秒就扯開浴巾，侵犯她似的。

  z' X9 t8 u" D$ S2 H. ~ 　　「妳急什麼？」他調侃她，輕易找到她突出的尖端，故意有些遲疑地，拇指和食指指腹繞著尖端周邊，就是不點上中心。

$ Y" z& G- z8 v 　　唔！胸口……好奇怪……癢癢的，覺得不滿足，又覺得負荷不住。她搖頭、想往後躺下，他卻托住她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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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往後倒，我會以為妳在邀請我長驅直入。」他不以為意地點上她的乳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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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倒抽口氣，蹙眉地倒向他，但殘存的理智又不准她倚賴他，她好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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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妳好好坐著，看仔細我怎麼讓妳……怎麼形容呢？」他繼續有一搭沒一搭地揉摸她的胸部。「飄飄欲仙？」

　　「你好低級！」好……過分！他一副意興闌珊的樣子，而她卻已經無力對抗自體內湧出的莫名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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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我從不知道高尚、文雅指的是什麼？請妳教教我。」他抬高她，讓她跨坐在他的左大腿上。

. k4 C" B+ |% K3 Z; y7 l 　　「你……你做什麼？這樣會……會弄髒你的褲……」她猛然住了口，但他已將她的話聽全。

　　「什麼東西會弄髒我的褲子？」他為她直率又羞窘的樣子動了心，手直接伸至她腿間，觸及她的私部，「還是乾的嘛！看來是我還不夠賣力囉？」

　　外表從容的成擎，內心暗惱該先行褪去長褲才對。不過無妨，他仍能好好感受耿玉的每一絲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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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你怎麼賣力，都……都……」她想學他調侃的口氣，但自己身體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她不能自打嘴巴。

　　「都怎麼樣？」他雙手並用地揉搓她的胸脯，浴巾的反折處已經鬆開，但他不急著扯開它。他親吻她的頸，同時晃動了下腿，試探這樣會帶給她怎樣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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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c4 I, i1 X7 Y 　　被迫跨坐在成擎大腿上的耿玉，雙腳往兩旁開曲，最私密的部位緊貼著他結實的腿部肌肉，和手的撫觸不同，他晃動腿時帶來的磨蹭比較粗野，但帶給她的肉體刺激卻是一樣的大。

　　「不……我不要……」她虛弱地扯住他的衣袖。搖頭說出的話語，說給自己聽的成分居多。她不能沉淪下去，不能沉淪於他帶給她的性愛快感呀！

: Z% L4 K( a/ ~  ?0 C 　　「這麼快就冒出這種老套台詞？」他上下撫摸她挺直的背脊，讓她的下體和自己更緊貼後，他的左腳前後挪動，「不過也好，妳如果老實地說『我要』，我反而會被妳嚇一大跳。」

- _; ~  D3 p/ i. ~1 Q 　　「放……開我！」好……好奇怪的感覺。他再用腿繼續摩挲她那裡，她恐怕……恐怕就……不要啊，這麼下去，她會任由他奴役自己的……

& h% O( c7 ~/ p5 [6 t" u- ^　　耿玉緊閉雙眼，頭往後仰，身體隨著他挪動腳的節奏輕微搖晃。她感覺著的姿態令成擎的下腹像被點燃了火似的，蔓延出焚燒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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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K+ b: b# k4 V- o; c' g 　　成擎皺眉按捺住勃起的慾望，繼續用言詞挑弄耿玉，「如果妳說『抱緊我』，我可能會嚇得退避三舍，立刻走人也說不定。」手，從她胸前的浴巾邊緣探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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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耿玉整個人一顫，因成擎用手捏住她左乳的尖端而撼動。已經沒有任何阻隔了，他揉擰著她的敏感端點，她努力地忍住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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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她應該習慣他這樣的動作了呀！習慣了之後，就不會再有如此激烈的反應才對，怎麼反而扭動雙肩，拚命想將胸脯挺向他，渴求更多更粗暴的愛撫呢？拒絕承認這一點，扯住他衣袖的小手握成拳，努力地說：「只要我說你就會照做？」

9 J) K' m6 C" ^& ?( J 　　「照做什麼？」想含住她艷紅小口，想品嚐她胸前硬挺綻放的尖端，甚至是她體下的蜜汁……他忘記自己先前說過的話，熱唇貼上她的粉頰。「不要想到太變態的事哦，我怕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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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把扯開她裹身的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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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她驚叫著以兩手反抱住自己，想到自己赤裸裸地坐在他腿上，而他卻仍衣著整齊，這樣好像……好像她是個多放蕩的女人。她想推開他，雙手卻被他抓住，往旁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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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她的唇被他吻住，但她不肯任他轉移她的注意力，揮動著雙手，卻使不上力，還反被他扣在後腰，整個羞人的軀體袒露在他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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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4 d$ U  R8 x( v 　　「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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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悶哼抗議間，他加深他的侵略，直搗她的舌根，且不留情地吸吮，他的手也輕扯她的髮，逼她將口張得更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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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她的聲音透露出她的融化，抗拒的知覺在他的攪弄間全數潰散，她微微搖擺身體，翹起舌，觸及了他的。

9 [( {7 d+ d/ k; {; l5 h 　　她的回應令他欣喜，鬆開她的手，粗糙的指腹貼著她的纖腰，緩緩上下移動。

　　她的舌不由自主地和他糾纏逗弄，呼息急促了起來。她好熱！她的身體向他偎近，尚未坐近他的大腿根，膝蓋便不小心頂到他褲襠內的緊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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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0 v2 ~7 A+ ` 　　「唔！」他的下腹猛地一縮，「妳這個小妖精！」他惱怒似地加重撫摸她身體的力道，在她腋下和臀間來回的兩手停在她的胸側，頭一閃拒絕她自動送上來的吻後，低頭咬吻她的頸。

　　原來……原來他的無動於衷是裝出來的！這項發現增加了她的勇氣，她的手伸向他的腰間，解開他的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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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1 G1 j" s4 D0 B* E) y 　　「拉掉。」原本移至她肩胛骨的吻，上移至她的耳畔，他含住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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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她舔了舔唇，拉掉他的腰帶，呼吸莫名又變得急促。耳朵在他的啃咬下濕濕麻麻，惹得她的心癢癢的。她動手解他褲頭的鈕釦，但顫動的雙手不怎麼聽話，渾身躁熱的她像鬧彆扭的小孩，蠕動著磨蹭他的腿，尋求一點點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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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q6 n3 \5 R6 J" g) Q 　　「別急……」成擎鬆開被他咬得發紅的耳，撫著她的臀，倒抽口氣。他沒想到，竟會反過來受耿玉挑逗。他當然可以馬上拉下褲襠，進入她體內衝刺，解放彼此，但那麼一來，真的就是純粹解放慾望了。不，他要和她好好享受男女之間的情事。

　　「妳的手別停呀！」他將兩手回到她胸側，拇指點上她的兩方乳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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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她輕吟起來，拉下他的拉鍊，手貼上他平坦結實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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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下移！」他吻她的嘴角，手無法把持力道而捏疼了她，使她驚叫。

. j, M0 w! V& C# g 　　「呀！」但那樣的疼痛也帶來酥麻的快感。她的手緩緩下移，隔著他的底褲，只觸及邊緣便感覺到他的隆起。「好……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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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a( Y5 `; I# ~+ [4 o9 I 　　「傻瓜，妳又沒看到，怎麼知道大？」他笑著啄她的唇一下，身體卻愈來愈緊繃。

7 _  ]4 C; ?! B! L 　　「可是……」她又往下移兩公分，摸到了根部，覺得那真好像在躍動，好像……還在膨脹變大。相對他對她平坦下體的了解，她對他一無所知，面對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會看到的東西，她有些忐忑，卻也好生期待，心臟狂烈地鼓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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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 O8 k, K. }/ x- f 　　「起來一下，脫掉我的褲子。」他覆著她的胸脯，說話的聲音低啞了許多，該死，他在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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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O( P  {/ a$ p* w 　　「我……」她原就桃紅的臉頰更加發紅。脫……脫他的褲子？這種事，她怎麼可以……

7 }+ x/ R; d% a: b- V% n　　「快點！」只覺得慾望在爆破邊緣，他抱緊她，「求妳……」

$ f& j+ V& R4 [. @0 q1 | 　　「我……」她無法不照他的請求做。跪坐在他身側，抓著他的褲子腰緣，順利地為他褪下長褲，但她不敢再望向他猶穿著底褲的隆起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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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E2 b" f9 H/ H 　　「這樣就叫脫好了？」他抓住她退縮的手，另一手捧著她的下顎，撫弄她發顫的唇。

　　「可是……」她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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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妳能忍，我就能忍。」他箍住她的腰，使她側對自己，扳開她的腿，長指撫弄她早已濕潤的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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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w' w3 |7 L( E 　　「啊！不……」口中抗拒著，她還是不自覺地將腿張得更開，渴求他翻弄她脆弱的唇瓣，揉捻她充血的花核，愛撫不斷湧出蜜汁的入口。她想……她想要！

　　「妳不怎麼樣？」他引導她的手覆在自己的男性腫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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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她無助地甩頭，覆在他腫脹上的手指曲起，她覺得自己一手無法握住，另一手也自行滑至他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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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妳倒做得很好嘛！給妳一點獎勵。」他扳開她潤滑的兩片嫩唇，中指指端在入口處搗弄了下後，緩緩探入，等到連指根也被她緊緊包覆住，他又將無名指也探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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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他輕微的挪動便令她驚叫不已。什麼不能沉淪，不願任他擺布的念頭，早已拋到九霄雲外，她的兩手不自覺地擱在他底褲腰緣上。

　　「很好，」他略抬起臀部，「往下拉。」

- r! e1 G+ K( L4 [8 E; c 　　當她將他的底褲褪至大腿根部，他略抽出的兩指往內一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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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0 j, J$ \, s3 N0 W% t7 _ 　　「呀！」她整個人撼動了下，痴迷間，將他的底褲拉至膝蓋的手再也無法使力，她偎倒向他。

　　他輕吻她的唇。這又羞赧又大膽的小女生……他因她為他釋放了他昂揚的躍動而驚詫不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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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t$ y7 s* ^6 C  c  _ 　　她略回過神，記起還未完成的任務，手又伸向他的膝蓋。

6 ?# D  A+ A, X( r6 D" x 　　他阻止她，「接下來由我自己來。」

　　他輕易地踢掉底褲後，抽出手指，以帶出的蜜汁潤滑她整個唇瓣周邊，食指和拇指又輕揉她的花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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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E1 ^+ F' j& g) N 　　「嗯……」她倒在他懷中，表情和聲音都帶著不滿足。她以為……他的手指不會這麼早伸出來的。她輕扭著發出乞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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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W# ?' P. I4 m7 u' r5 A* E- W! V. j6 d 　　「想要什麼，說出來！」他小心調整紊亂的呼息，未在她腿間撩撥她的另一手，繞抱著她的後背，穿過她的腋下，覆住她雪白敏感的突起。

% X0 K2 E0 v+ K% Q& R. t) O 　　「我想要……」她的手來到他下腹後便不敢妄動。「你別……別折磨我了！」他明知她想要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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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寶貝，這種折磨是美麗的……」覆住她胸脯的手往下移，兩手集中挑弄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十指舞動勾搔著，就是不插入滿足她現在最飢渴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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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呀……」她揪扯他的上衣，全身像著了火似的燙熱。快解救她呀！學長……

( j; E. r- T4 H  `% W" b* n　　他不顧她的企盼，繼續用沾滿蜜汁的手指翻攪她濕透了的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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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長……」她發出如哭泣般的細嗚，指尖掐入他的肩肉裡。「啊……啊啊……」她攀住他的肩，往上弓起，自動挺近他，胸部輕磨蹭他的胸口，小腹觸及他火燙的堅挺。

2 s1 ^3 Q7 j" _1 l9 U 　　「很好。」他嗓音瘖瘂，身體往後躺下，手仍勾畫她的小穴，用力夾起她的花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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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 L; b" b( {, b% S7 A 　　她感覺一股強烈的電流竄過四肢百骸，張著口有好半晌發不出聲，頹然地想倒向他，卻被他阻止。

　　「學長？」她不懂？他為什麼躺著，為什麼不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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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T0 I  H1 ^% f3 k+ A4 J+ }% s5 X 　　「妳想怎麼樣，不肯說，就自己動手！」他拉她的手碰自己熾熱難耐的昂揚，咬了咬牙，忍住由下往上挺進她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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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F4 b7 E$ c* Y6 E3 E3 l 　　「我……我不會……」她握住他躍動的熾熱，不知道該怎麼做，卻不可自己地跨坐在他身上，手更輕輕地摩挲著他的熾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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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 L1 w' j2 s 　　「然後？」她不知道，所以她只能憑本能……她跪起，他的巨大就在自己的體下，她無法思考地以自己的穴口迎上他巨大的頂端，口中忍不住泣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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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他掐緊她的纖腰，強迫自己不施加任何輔助的力道。天知道這樣的忍耐簡直在扼殺他的靈魂！

+ E8 Y+ J4 A+ F2 P 　　「啊啊……」她往下坐，小穴準確含住他的硬挺，繼續往下緊緊包裹住他，直到根部。

4 B& b' f: `$ X9 \0 d9 B- C& H 　　「啊……」連他也忍不住發出嘆息。她這是那麼地緊，令他強自按捺的興奮顫動了起來。

　　她覺得好羞人，自己竟然這樣……可是，下體硬實的充滿感所帶來的滿足並沒有持續太久，於是她的大腿開始施力，扭腰，讓身軀上移後又往下更緊的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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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玉……」她的移動雖然有些笨拙，但也帶來相當震撼的效果，「再動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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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啊……」她不只聽從他的命令，更依循自己的渴望行動。

　　「玉……」身陷情慾中的她緩慢上下搖動，纖細的腰，彈眺的玉乳，微張的紅唇，痛苦緊鎖的眉，赤裸的她有多麼的美麗，他的位置看得一清二楚。

　　「學長，求求你……」她不行的……她果然很笨……她怎麼做，都覺得不對，只有他……只有他可以。

+ P6 K$ o$ R+ A9 ~ 　　「妳好美……玉……」他扶著她的腰，銳利的往上一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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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她的神經繃緊，緊緊夾住他的碩大，期待又緊張地等著迎接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是……這樣嗎？」他開始後抽、前挺，強悍的力道震得床鋪隨著兩人的律動上下起伏。

& I6 ]5 |, b7 ~, u 　　「啊……啊啊……是……」她由著他抽刺，不斷發出意淫的吟叫，被挑起的渴望總算得到安撫，她激動地頷首，透明汗珠滑落額側，滴在他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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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她簡直是上帝為他製造的女人！他可以為她瘋狂！他挺起身，抱著她纖香的身軀，加快衝刺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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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u0 n, G! F: _: M 　　「啊……啊啊……擎……」她回應他的呼喚，在他伸手揉摸她的小核，想增加刺激前，她已經達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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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K! `, H- {  _& X. h0 \ 　　他暫停抽插，感受她幾乎無止境的痙攣，愛憐地吻她的頰、她的唇、她的胸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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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她覺得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乾，好不容易震撼減緩後，他的嘴及他的手又喚醒她敏感的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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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E6 m# u2 y$ K5 |0 X4 `' _, M 　　再加上他重新又起的衝刺，她的花徑又再次收縮痙攣，震撼她整個人。

　　「這個高潮真久……」他那麼漫長難耐的前戲也值得了。他親吻她，「玉，把眼睛張開。」

　　「唔……」她恍恍惚惚地睜開迷濛的雙眼。

　　「往下看。告訴我，妳看見什麼？」他的腰部略往後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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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張開乾燥的口，倚著他不斷喘息，「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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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連，再看清楚些。」他托著她的臀，往上一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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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0 T, w* R* w; y# ]$ R, E 　　「呀！」她緊抱住他的頸項，不用再看，她也知道。「擎學長……和我緊緊相連！」

　　「很好，寶貝，抓穩了。」之前他令她的心魂支離破碎的衝刺只是暖身，此刻狂野又不可自持的強力撼動才是真正的他。他有如脫韁野馬，在她柔軟的大地上馳騁稱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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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啊啊……」她放聲大叫，以為自己已經不行了，卻又甘願沉溺在他狂霸的佔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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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他不斷地加速，並捻捏她的花核，揉搓她的玉乳。

　　「啊啊啊……對……對不起……」她落下淚，再次痙攣不已。

2 Y. K# d& }0 x7 s1 a4 b7 E2 I 　　「有什麼好抱歉的？我愛死這樣的妳了！」讓身下的女人一再登上頂峰是身為男人的驕傲啊！他吻住她，抱著她讓她躺下，然後拉開她雙腿，做最後衝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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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7 R4 m" @7 [ 　　「學長！」

4 r3 t: `5 a, ]3 f1 M  K 　　他在她的驚呼和強烈的痙攣中，得到了最佳的宣洩，任自己在她體內釋放出火熱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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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5 F+ [" m" x  j& e" 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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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情過後，成擎疲累地摟著耿玉睡著了。約莫過了半小時，他因懷中人兒的輕顫而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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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0 y& y! d* ^5 f9 V 　　「妳在哭？」耿玉背對著成擎，但他感覺得出，她在啜泣。

　　「你的目的……達到了？」歡愛的高潮過後，耿玉只覺得空虛，而且羞窘得不敢見人。

  j# k4 |0 v4 L/ m, `: e) n 　　「我的什麼目的？」成擎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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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現在……更可以嘲弄我、取笑我了……」她不敢相信，是她自己……她自己……

0 c8 z& m& o8 _- Y' Z2 C  `　　「妳到底在說什麼？」虧他難得對一個女人心生憐愛，她卻哭哭啼啼，好像剛剛發生的一切，全非她自願，是他強暴了她似的。

% `+ k9 A' H* [+ A. F 　　他完全不懂她複雜纖細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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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我沒有資格看不起你，而是由你鄙視我了，不是嗎？」

8 l% j8 @, v4 n 　　「妳有毛病！」成擎箝住她的肩，令她轉過身；耿玉哭得紅腫的雙眼，正無聲地訴說她的委屈。

/ m* C! c4 g: u- W# Y+ | 　　成擎抓起浴巾，遮住耿玉發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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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P* a- B7 d+ P5 p+ i, L 　　成擎這個動作使耿玉又落下一大串淚珠。她大聲問：「不是嗎？」她不會感謝他的！因為他讓她……知道自己是個多不知羞，多貪婪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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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到底在說什麼？他蹙眉想著，好不容易，他明白了。

　　「妳指的是，過程中我讓妳自己動手，又讓妳求我——妳以為我存著壞心眼，事後會以此調侃妳？」見她瞪大雙眼，他知道自己說中了。「這妳也能哭成這樣？我只是在調教妳，不希望妳連做愛的時候也ㄍㄧㄥ著一張臉。妳該高興自己不是條死魚，正確的說，妳的表現讓我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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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耿玉用力甩了成擎一巴掌！讓她難堪得幾乎想死的事，在他的口中，成了輕佻、不值一提的小事！她怎麼會迷戀上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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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竟敢動手打他？這個該死的！不識好歹的女人！

　　「不，我還不滿意。因為妳還沒完全臣服於我，我還會繼續調教妳、踐踏妳的自尊，直到妳匍匐在我的腳下，把我當神似的膜拜！到那個時候，我才會狠狠地甩了妳！」

　　成擎一時衝動地說著，但話一出口，便收不回來了，而他也無意收回！

chocolat

第五章

3 D" m) y9 Q& d/ O 　　放學後，是各個社團的活動時間。

　　成擎拿著網球拍走進網球社的社團休息室，不出他所料，休息室裡只有耿玉一人。她坐在兩張並排長桌的角落，趴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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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擎將球拍放在桌上，發出的聲響，使耿玉抬起頭。

　　耿玉看到來人是成擎，表情沒有任何變化，轉過臉又趴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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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擎走到耿玉左側，拉開椅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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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看過有人那麼笨，打不到球也就算了，連在後面幫忙撿球，也會自己絆倒自己，不然就是被球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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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擎看著耿玉的後腦勺說道，見她沒有反應，他微笑地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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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兩天，二年級超級資優生是個運動白痴的傳聞已經傳遍校園，不少人守在網球場外等著親眼目睹，當事人卻用臉漂亮地接了一球後，跑到這躲了起來，未免教人太失望了。」

　　有什麼好失望的？他怎麼這麼無聊，把她在球場上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還特地跑來這嘲笑她。她早說過她對運動完全不行，是他強迫她加入網球社的。現在看她在球場上笨手笨腳，他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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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r/ {) o8 D1 ~! r 　　耿玉不想理成擎，趴著裝作休息。她想等他自討沒趣夠了，自己就會離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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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該不會是故意的吧？故意表現突出來吸引我的注意。」成擎又說，敲了敲桌面，見耿玉動也不動，他握住她肩膀，硬是扳過她的身子，「怎麼都不理我？被球打腫了臉，不好意思見我？有什麼關係，反正妳本來就不是靠這張臉吸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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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迫抬起上身的耿玉斜眼瞪著成擎。對，她就是長得不好看，不行嗎？既然她礙了他的眼，他為什麼不離她遠一點？

5 H* |1 F& ^  b# V. o  H1 Y3 G5 o 　　「還好嘛，沒有怎麼樣啊。」他摸上她的臉頰，她反射性地舉臂格開他的手。

1 a( ?0 Y! X+ c" G 　　成擎俊俏的面容一僵，伸出手箝住耿玉的下巴，低頭就要吻她！

) }, p9 S( H7 l6 H- [ 　　「別碰我！」耿玉用力推著成擎！這個只想羞辱踐踏她的惡劣男子，休想再碰她！

  t. y+ X; i! ` 　　成擎揚起單邊嘴角，「我就不信妳不說話。」他收回手。無所謂的態度，彷彿他本來就沒打算真的吻她。

& |8 {8 j( y$ ~0 E4 r 　　成擎以手托腮，用著邪魅目光凝望著耿玉，決定跟她耗上了，等她自行開口。
0 T9 m; {  F9 m: Y
9 \& [) O8 v6 ?. t, v 　　他膠著在她身上的視線令她心緒煩亂。他到底想怎麼樣啊？

3 N0 z- P% K5 |. b( J; @$ K* T 　　「這裡是我們的社團教室，校隊的休息室在隔壁，你走錯了吧？」耿玉說，表情透露出受他注目的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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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休息室是校隊分借給社團的，這裡的人早就習慣我在兩室之間游走。」所以他很自在。

　　「哦？游走兩室玩弄女同學的感情嗎？」才加入社團兩天，耿玉便聽說不少關於成擎的情事，甚至還見識到社團同學和校隊學姊為了他爭風吃醋、快要打起來的情形。他到底要招惹玩弄多少女生啊？她實在後悔自己曾經暗戀過他！

/ M- x$ Z/ C- X4 O, g8 k 　　「嘴巴上開開玩笑、打情罵俏的是不少，真正讓我心動而且採取行動的，其實沒有幾個，目前的目標則只鎖定在妳一個人身上——這樣的解釋妳滿意嗎？」他的確不是個專情的人，但不代表他誰都好，見一個愛一個。
) i3 f. _6 x  h4 M. l0 t; N
) M. u( Q) n' s, q+ m 　　「你大可不必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耿玉輕哼一聲，對成擎的話嗤之以鼻。如果她不知道他的真面目，她會為他說的話欣喜不已，但她現在聽了只覺得噁心！他究竟把別人的感情當作什麼呀？

　　「別說得這麼無情。妳忘了我們的關係已經有多親密了？我愛死了妳的表現，隨時隨地都想要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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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 ^: d1 h 　　「你！」任誰都不會相信這是他的肺腑之言，就算是，他也太過分了！這豈不是把她當成他洩慾的……不，他存心想看她動氣的樣子，她不能上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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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q8 p) ~* V  i5 M 　　見耿玉別開頭，成擎知道她又想來個相應不理，笑笑地看看左右，輕鬆地發現了能引起她注意力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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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妳的書包？」成擎擅自拿起耿玉背後的書包放在自己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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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包的確是她的，但她不想回應他！他總不會無聊到翻別人書包裡的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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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書包帶來這裡，妳早就計畫好不參加社團活動？」

$ |# q3 G1 C4 ?. B( x4 d3 M/ o$ ~5 }& u 　　沒錯，她在球場上笨手笨腳的樣子，其他人看了也覺得累，便叫她回社團教室休息。她已是社團的一員，也特意換上了運動服，回自己班上溫習功課恐會遭人閒話，所以就把書包帶來，可以看書打發時間，不用再像昨天一樣獨自在這裡發呆。

　　「大家在球場練習，妳卻一個人在這裡偷偷用功，太不合群了吧？這麼愛當第一名？」成擎打開耿玉的書包。

　　別過頭的她看不見他的動作，所以沒有阻止。名次和成績的確是她生活的重心，她不在乎別人怎麼說。

　　「哇，每本課本都密密麻麻寫滿重點，妳真的很認真。」成擎把耿玉書包裡的教科書一一拿出來翻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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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麼可以……」耿玉轉過頭去時，成擎正放下教科書，對她的鉛筆盒和筆記本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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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別在人家的筆記本上亂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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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K: E) B* {0 X 　　耿玉想搶回筆記本，但成擎卻牢牢抓住，草草在上面寫了幾個字，又繼續觀看其他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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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別亂看！」她會在空白的地方抄寫一些詩句，她可不希望因此惹來他的嘲笑。

　　「啊！妳居然在上頭寫——成擎學長我愛你！」成擎驚訝地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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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沒有！」他胡說八道！她才不會寫那麼膚淺的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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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嗎？啊，我看錯了，妳沒有寫在這，妳是刻在心上。」把耿玉的筆記本和鉛筆盒放回原位，合上書包，放至她的背後。「還給妳了。」

　　「你少自作多情！」她的心上只有他刻下的傷痕，才無好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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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嗎？妳敢發誓妳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成擎的手伸向耿玉的耳後，撫摸她柔細的髮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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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再次阻止成擎，表情嚴厲，「你放尊重點，這裡是學校，是社團教室！」

　　成擎圈住耿玉的手腕，「妳的意思是，在學校、在社團教室之外，我就可以對妳不尊重？比如，在我家，或是在妳家？」

　　他又刻意提起之前發生的事！耿玉無語，只覺得悔恨！和他的擁吻、愛撫、肢體交纏，甚至結為一體，都是她自願的，她無話可說呀！

　　成擎撥弄著耿玉的髮，露出她的頸側，「果然有我留下的齒痕，會痛嗎？」

8 B3 [# [% i! G* H* c- M# h. @ 　　耿玉記得那是她說鄙視他時，他咬下的痕跡，她身上還有不少他的吻痕。不會痛了……她只希望他別再碰她，別再用行動讓她明白，她的自制力有多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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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顯然故意和她唱反調地，右手伸上她的大腿上。她身上穿的是學校的運動短褲，坐著的時候，褲襬往上縮起，幾乎整條大腿都袒露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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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該拿外套遮住才對！

　　不過，這裡是社團教室，隨時會有人進來，他應該不敢對她怎麼樣才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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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耿玉想裝作無動於衷，卻沒有辦法。她一遇到他就像冰遇到火迅速融化，完全抵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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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急忙併攏雙腿，「你做什麼？你不怕有人進來看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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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擎微瞇雙眼，拉開耿玉的腿跨在自己腿上，手隔著短褲覆上她的私處，中指略微使勁地點了下核心部位，她便無力地往後靠著椅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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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B( f# J& e' ~& o# ?- S; |0 T) d 　　他就愛看從矜持正經，轉變為性感無助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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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人看到也無所謂。」成擎另一手舉至耿玉腰間，從腰緣探入她的底褲內。

　　當成擎的手直接碰上耿玉最敏感的柔軟，她重重一怔，身子扭轉向他，芳唇微張地喘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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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擎伸舌吻著耿玉的唇，粗糙的指腹摩擦她的月唇唇瓣，同時撥弄瓣間的小核，讓她如遭電流竄過地拱直背脊。他原先覆在她短褲上的右手繞過她背後，拉起她的T恤衣襬，隔著胸衣撫揉她的雪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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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沒穿我幫妳挑的？」成擎在耿玉耳畔輕語，捻趕她的乳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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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身倒在成擎懷中的耿玉，頭部後仰，無助地甩搖。她絕不會告訴他，她在家裡常拿出他送的貼身衣褲，卻總是捨不得穿……

　　耿玉的指尖，掐入成擎的手臂裡，「有別人在的時候，你不是要我離你遠一點嗎？你不怕別人知道……你連我……我這種人……也出手？」

　　成擎沒聽出耿玉話中的自卑，以為她在諷刺他態度的轉變，一時心生不悅，雙手粗暴地狠狠搗弄她的小穴、揉捏她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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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3 ]# Q) }. ^$ i/ H, e. y　　成擎吻上耿玉的頰，「一開始連一根指頭都嫌緊，現在只要夠濕，一次伸入兩根手指也不成問題，感覺簡直是被妳吸進去的，怎麼會這樣啊？」

2 ~( E% t' ?  r7 \2 A' N+ j% Q/ C# _# U+ N 　　對於成擎的狎言佞語，耿玉只能不斷地搖頭。她以為之前被他傷害得夠徹底了，怎麼現在遭他這樣玩弄，她的心還是覺得好痛！更可悲的是，她竟希望他動一動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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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K# m8 u$ j! Z7 L　　「告訴妳，我巴不得大家都知道，妳是我的人。那個永遠驕傲的不可親近的耿玉，是我成擎的人！到時候，等我膩了、甩了妳時，妳受到的難堪才會多出千倍百倍！」成擎的手指緩緩抽出，又迅速地往內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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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耿玉硬是不叫出聲，只覺得自己的心在淌血……

　　成擎當然不明白耿玉的心情，只是一味地傷害她。他側頭吮吻她的頸，右手手指穿過她的胸衣，撩撥她挺直的乳端，左手手指持續緩慢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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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I# t6 Q1 O: T. w) F 　　「妳不能不聽我的話，因為，我還有趙芳菁這張王牌啊！」

　　「別……別又拿小菁來威脅我。」耿玉輕輕地痙攣了幾下，想離開他，卻無力起身。

$ F9 ?2 N; A( X  b4 c 　　「沒辦法，這是最有效的一招。」成擎突然抽出手指，拉下耿玉的T恤，起身走開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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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鬆了口氣，趴倒在桌面上，身體卻覺得無比空虛。他怎麼會……突然撤開？

　　沉靜的室內響起了腳步聲，網球社的副社長關弘瑋跑了進來。

　　「啊，學長……」關弘瑋見到成擎在社團休息室裡，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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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弘瑋看看成擎，再看看趴在桌上的耿玉，覺得氣氛不尋常，但又覺得這兩個人……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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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v% e0 E9 U1 C" M% l9 H$ B 　　成擎沒有走人的意思，關弘瑋也不想就這麼僵在原地，只好坦然地表現出跑進休息室的目的，他走到耿玉身旁，輕拍她的肩。

　　「耿同學，妳還好吧？」他是關心她，特地來詢問她的情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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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擎眉尾一挑，冷眼看著關弘瑋靠近耿玉，沒有發現自己拳頭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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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J7 r$ f1 P( M. h" P. t. y% x8 B) Q 　　「耿同學？」耿玉沒有回應，關弘瑋緊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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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將臉埋在手臂上，搖了搖頭。她不能讓人知道，她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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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 W7 [* p, \$ G1 g: h5 L. D　　隔天上午的第三堂課，耿玉端正地坐在座位上，一副聚精會神地聽課的樣子，但手上握著的筆，卻動也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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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4 _3 \" z( P2 U' f- c2 K; L4 V- B7 z) a 　　但她不喜歡這樣的自己。她是學生，學生的第一要務是學習，梳妝打扮、玩樂、談戀愛那些事，都是其次，她從以前就這麼認為，也相信沒有人能讓她忽略學生本分，想不到……

" [) k' y) _( `! W3 s( s; @# N$ o　　像現在，她又發呆了。她不禁覺得懊惱，盯著課本，想找到老師正在講解的地方，但課本上的字，完全映不入她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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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煩悶地敲敲自己的額頭，手邊的筆記本掉到地上，附近幾個同學轉頭過來看她，她裝作若無其事地撿起筆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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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焦躁地想翻到剛才作筆記的空白處，突然，某一頁右上角一串飛揚的字體，攫住她的注意力。

0 j3 Y2 |. O/ Q 　　她想起昨日成擎曾在這本筆記本上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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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M 10：30，到保健室——十點半？現在已經十點二十七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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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6 u  a% t* t7 d) G　　那是他寫的，不會錯。但是他怎麼有把握她一定會看到，而且一定會去呢？

　　別……別管他吧！這是耿玉腦海浮現的第一個念頭。成擎只寫上午十點半，她又不確定他指的是哪一天，而且現在是上課時間，她怎麼可以中途離開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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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如果她不去，他會不會又找上小菁……

　　看著秒針一格一格地移動，分針已走到二十九，耿玉的心仍猶豫不定，身體卻不聽使喚地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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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師因此而停止講課，同學的目光都聚集在耿玉身上。

　　耿玉低著頭走到講台前，小聲地說：「老師，我……我不舒服……」

　　老師見耿玉手撫著腹部，頻頻點頭，「肚子痛？」難怪見她從剛才便坐立不安，「快去保健室！要不要找個人陪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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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2 z2 j$ M4 ^& K 　　「不用了！」耿玉快步走出教室。老師和同學們關心的眼神令她心虛，但走出教室後，她一心一意只想著……他在等她！

3 Q: i. I7 w, @9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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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接近保健室時，耿玉本來急促奔跑的腳步遲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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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的是擔心他欺負小菁，才依他的指令前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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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L3 m; Q+ K1 k7 v 　　保健室的門關著，耿玉握住門把，往下一押，推開沒有上銷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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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x4 w2 p% T3 @% S9 p9 F* L8 d, o0 k 　　這是恥玉第一次進入保健室。順手關上門，她聞到空氣中淡淡的藥味，靠牆的櫃子裡有各種藥品，還有醫學專業書籍及醫藥雜誌。辦公桌面著窗，桌面滿整齊的。校醫……不在？

　　保健室中央擺了一道布屏風，耿玉走過去，莫名地心跳加快。

　　「妳遲到了。」熟悉的男性嗓音在寂靜的室內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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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猛然發覺，自己純粹是因為想見他，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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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至少，妳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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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c8 {% ?, W8 _# x" D- a% S1 e+ M 　　成擎唇角揚起的笑意，耿玉看了十分刺眼。原來他早已認定，她會任他隨傳隨到、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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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來告訴你……告訴你……別……」耿玉無法思考，只覺得想哭。

　　「過來。」成擎坐正在病床上，態勢擺明如果她不照他的話做，他便會上前拉她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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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知道自己走不掉，舉步走到鋪著純白色床單的病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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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哭喪著一張臉。」成擎拉著耿玉的手腕，令她坐下，手圈上她的纖腰。「難得我們在學校也能這般親近，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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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7 C( i8 y7 u! B# } 　　「你……常常像這樣……逃課？」常在上課時間，和女生在校園內私會？他真是個任性囂張的公子哥兒，為什麼他的成績仍然名列前茅呢？

" N, [5 h( s6 k* k6 F6 ~- ^" c 　　「我是身體不舒服。剛好校醫總愛趁這個時候外出遛達，我就跟他要了一副鑰匙。」成擎放開耿玉，側身拿起放在床邊的鑰匙晃了一下。「放心好了，這個時候絕對不會有人來。」

　　「也就是說，這裡成了你放縱私慾的根據地？」一想到他曾和不少女生在這裡發生關係，她一秒鐘也不願意多待，想站起，手腕又被他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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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把我說得好像是一隻無時無刻都有私慾待發洩的大淫蟲。我是真的身體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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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N3 r- G: v% `# u" s6 k, ~/ } 　　耿玉轉頭看成擎，「你哪裡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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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臉倏地通紅。只差一吋，就碰到他的男性象徵。「還說你不是……啊！」

　　他圈住她的腰，抱她躺在床上，不讓她有反抗的機會，他俐落地翻個身，從上方壓制住她。

　　「課太無聊時，我會來這裡休息補充睡眠，妳是我第一個找來這裡的女生。」認識她以前，他真的不是一個慾求不滿的人；認識她以後，到目前為止，他燃起的慾望都是針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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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k6 f* v+ i/ W5 z; \& d, F　　這樣的認知令成擎覺得不妙，偏偏又看到耿玉不屑地揚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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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Y8 y6 L' o  a( c 　　成擎皺眉，「妳笑什麼？」

4 Y- o4 K# N9 h) b) ] 　　「這時候絕對不會有人來這，你才找我來——你明明怕被人看到和我在一起。」

8 X. k/ Q6 Z  {; K 　　聽了耿玉的話，成擎竟也展現笑意，她說的話很可笑嗎？平躺在床鋪上的她仰望身上的他，不解地問：「你笑什麼？」

　　他撫摸她粉嫩的臉頰，「妳記恨我昨天在社團休息室時中途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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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沒有！」她的臉龐更加燙紅，傳出羞窘的熱度。他怎麼可以曲解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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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濕熱的吻在她耳畔鬢間糾纏之餘，他著手開始解她的上衣衣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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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要掙扎抗拒，兩手卻被他輕易以單手箝制在頭頂上，雙腳亦遭他使力壓住，她變得只能扭身抵抗，但她很快發現，這個動作反而更引起他的興奮。

　　解開她上衣所有衣釦，將衣服往兩邊撥開，青春美麗的胴體展現他眼前。她依舊穿著舊的少女胸衣，別開的雙眼、羞怯的表情，彷彿每一次對她而言，都是未知的初體驗。

4 U: A0 b  a. d( t2 N. Q# y2 y 　　而已非初生之犢的他，竟只因她嬌羞難堪的表情，慾望便開始腫脹勃起，隔著裙褲頂著她姣美的女性部位。

3 O' f) O$ C; @5 e) i, P 　　他深呼吸，強迫自己不動。「昨天我故意不滿足妳，結果昨晚，妳輾轉難眠，想了我一整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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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她的確想了很多不該想的，甚至，好不容易睡著後，還作了曖昧的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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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g/ F2 x+ e, Z- |# G) h　　她的表情印證他的推測，他進一步懷疑她，「妳該不會自己……」

　　「我才不會！」她的眸光射出怒火。他怎麼可以這樣質疑她！

0 P0 y4 M2 t6 x* t5 Y 　　「妳不會？」他覆住她左方胸房，緩緩揉搓。「我不在妳身邊，妳又想要的時候怎麼辦？妳想我想得心癢難耐又不知如何抒發，我會捨不得的。」他側頭吻她的頸。

　　她用力一扭，曲起腳，幾乎頂開他。「我又不是你！盡想些骯髒齷齪的事情！」這麼無所不用其極地侮辱她，他很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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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1 t0 }( l4 F% ~- F 　　「我骯髒？我齷齪？只有妳那個關同學高尚又守禮囉？」他發亮的眸光變得陰沉，「妳和他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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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K3 g) ^: q" K6 V/ r2 x 　　但他只需稍加使力，便可以令她無法動彈。

  Z. E! o. A9 h+ [# J* `4 z$ ? 　　「關弘瑋。昨天他對妳的關心，不像只是副社長對新社員的關心。他和妳同年級，也是個資優生，
只把網球當成興趣而婉拒加入校隊……妳和他早就認識了吧？」

7 p7 D2 y# F$ ]6 H& C 　　「我只知道他叫關弘瑋！」

# m# [& G# K# C 　　她不懂他為何提起社團的副社長。雖然在她加入社團前，便曉得副社長這個人，但她根本沒和他說過幾句話。

/ t! q* Y+ f+ t) |1 y: F 　　成擎陰沉的瞳眸一厲，「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別提起別的男人的名字！」他抓起她，扯掉她的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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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做什麼？」她根本沒有機會阻止他，跟著胸衣也被他扯開扔到一旁，上身完全赤裸！

1 w) f' _2 P" X/ I) t6 L8 \; k% T 　　「不，是連想都不准想！」他兇猛地含住她的雪乳！

' k4 a& L+ a( _' J0 u 　　「不要！」他簡直是要傷害她似的，用嘴囓咬、用手捏揉……她不要他這樣的佔有！

　　不顧她的搥打，他同時侵襲她兩方胸脯，令尖端的蓓蕾在自己的嘴內和兩指之間膨脹綻放，另一手則伸入她的裙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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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y& y2 H5 m# @" ^7 c 　　「不！」她夾緊雙腿，不願承認從剛才被他壓在身下，她就有了感覺，只要他一挑弄，下體就有濕熱感……

0 K: ^. z. U5 f4 l$ e: `8 E　　她搖頭和搥打的反抗力道漸漸自行減弱，他的搓揉和咬吻所牽引出的快感，使得她不由得虛軟地躺平在床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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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6 F" H$ j! Y+ r0 i* W 　　她不想屈服於肉體慾望啊，但是，昨天他中途停手後的失落感，她永遠無法忘記。是她不夠好嗎？她無法再吸引他了嗎？她整晚想著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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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6 @3 j: r# {: t 　　「唔！」他的手硬切入她夾緊的雙腿之間，準確地點住她最敏感的小核和花穴，她重重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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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X7 @7 E+ f9 v8 A# r2 c' o 　　他抬起頭，舌尖掃過已綻放至極限的紅蕾後，兜著那性感的突起繞了數圈，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把腿張開。」他說，在她下體的手技巧性地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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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F, g4 u% W7 l4 v' u; G- d 　　「嗯嗯……」她已說不出話，只能悶哼表示不要。但當他的唇舌描畫她右胸脯的下緣，右手將紅蕾夾在他指間，左手繼續攪動她的下體時，她的呼息錯亂，目光逐漸迷濛，併攏的兩腿放鬆地往兩旁張開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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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D. q# w( e5 ]  I. Z 　　她以行動表明，她還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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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e9 _! T5 m　　他把她的裙襬撩至腰間，她忍不住扭動了粉臀一下，這番無邪卻性感無比的舉止逼得他將男性突起處抵著她的脆弱，開始前後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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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她曲起膝蓋，將他的下身確保在自己的兩腿之間，忍受他隔著衣褲的磨蹭和殘忍的撩撥、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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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她明確地感覺到自己不斷溢出炙熱的蜜液，他富含分量的腫脹卻離開了她！他又想半途而廢？不要啊！她不覺拱起下身。

　　「別急。」他的聲音從她平坦的小腹傳來，噴拂在她肌膚上的熱燙呼息，使她胸口劇烈地上下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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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他想做什麼？

　　沒想到他隔著底褲，吻上她的私密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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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M6 S0 D1 a: N. O1 O+ p$ o 　　「呀！」她驚呼，心臟深深一撼後，急遽地跳動，體溫迅速上升，額邊滲出一滴滴香汗。她咬住牙，想逃開，又本能地拱腰更貼近他的嘴，好奇這另一種親密接觸所帶來的快感和刺激。

  ?7 `' V9 W& M) c' t9 Q 　　他探舌上下地舔弄，她下體忍不住發顫著，沁出蜜液的速度都勝過他的唇舌。難以形容的情潮在她的體內翻湧，她彷彿找不到依靠，兩手扯皺了床單。

　　她的底褲都濕透了……這突來的覺悟令她羞紅了臉，更真切地感覺他唇齒的舔吻。

　　他兩手覆著她的腰緣，想剝下她的底褲；她自動抬臀、舉腳，任他脫去多餘的障礙物。

　　「啊……」她身上還有一件裙子，整個人卻形同赤裸，左右輕擺的身段，散發著學子的天真和女人的淫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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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吼一聲，將她兩腳推得大開，再次埋入她雙腿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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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他用唇齒攫住她的小核，竄出的快感令她想尖叫，卻強迫自己咬住下唇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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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狂野地以舌頭攻擊她敏感濕熱的唇穴，她激動地抬起右腳，幾乎以腳圈抱住他的頸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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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P5 ?' K; t' `, `: w 　　「唔……嗯嗯……呀……」她呻吟出聲，但聲音中仍有濃濃的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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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聲叫出來！」他彷彿享受了美味餐點般地舔舔舌，托起她的臀部，撥開她的臀瓣，伸長了舌頭從股溝往上舔，不放過她任何一滴蜜液。

* A% l0 h" U5 C6 z 　　「呀！」她再也忍不住地高叫出聲。他咬著她的花核，佔領她的穴口，狂妄地吸吮！在他尚未卷起舌頭，刺入她泌滿愛液的窄徑內時，她已痙攣了起來。

/ u9 v2 J3 t& Y2 Q 　　「啊啊啊……啊啊……」這……這如電擊般的快感也是高潮嗎？怎麼會這麼快？她不懂，只兀自隨著身體顫動的節奏吟叫，雙腿因無措而內靠。

　　他愛戀地望著迷人的她，平緩粗重的呼息，故意冷漠地說：「自己把腳壓好！」

　　「唔……」她舉起手，聽話地想壓住大腿不由自主地輕撫了自己充血的小核。「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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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我什麼？」他的身體往上移，改以指尖撫慰她飢渴潤滑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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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K4 ]6 E5 Y' L9 {9 s 　　「求你……」她急得想掉淚，放開手，兩腿夾住他的腰，兩手擁住他。她……她真的被他調教成不知滿足的壞女人了嗎？他似乎已經給了她了，為什麼她還覺得不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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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不夠。只有她得到難以言喻的快感，對她而言是不夠的，她想和他一起達到頂峰，想和他一起品嚐那像似進入天堂的暢快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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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A: j% C3 k# Q 　　「我說過，別急。」事實上，他的慾望也達到爆破邊緣，他受的折磨不下於她。他抱著她，翻個身，轉換兩人的位置。「告訴我，妳舒服嗎？」

　　他指的是他剛剛用口為她……正不解自己怎麼會變成在他身上，她誠實地點了點頭。

　   「那麼現在……」他捧著她酣紅可人的臉頰說：「該妳伺候我了。」

chocolat

第六章

6 W+ `& S% ?5 t 　　伺候，像他為她做的那樣，她也要吻他的……耿玉完全沒有排斥的感覺，只是在想，她也可以幫他創造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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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5 x' s0 V4 J$ } 　　真的可以嗎？她望向他，迷亂的眼神說明她仍陷在激情中。沒有將心中疑問問出口，她直接採取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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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n+ e- T7 O6 D' r* y 　　「妳……」成擎只是隨口說說，並沒有……好吧！他承認，他渴望她的服侍，但他不認為有著高傲自尊的她會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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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細緻的玉手隔著上衣愛撫成擎堅實的身軀，低頭親吻他的頸項後，曲腿跪著，臀部微抬，玉手移至他腰間，解開他的皮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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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她的吻很生澀，撫觸也顯得笨拙，可以說根本搔不到癢處，但意外的，她挑動了他最深處的神經。看著她輕擺的粉臀，他喉頭燒燙得發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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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的想放下身段伺候他？他以為在他們的性愛中，她只是被動接受，連陶醉、高潮也都是被動的，她怎麼會肯……

9 h& Q4 k4 W$ Z( R; `　　拉下褲子拉鍊後，耿玉的雙手遲疑了一下，但還是連同成擎的深色底褲一起往下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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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熾熱的昂揚躍彈而出！這是她第一次正視他驕傲的男性象徵，她腦海刷地一片空白，卻移不開視線。她想，她永遠會為了他的巨大而感到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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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耿玉的凝望下，成擎的慾望撼動著，她用手握住，嚥下不斷湧出的唾沫，抬頭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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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訴我，該怎麼做？」她要給他戰慄的、銷魂的愉快感覺，就像他給她的一樣。

3 i1 E& E& x: B1 f( a8 |& A 　　成擎不敢妄動，「妳這是資優生不認輸的求學精神嗎？」他試圖潑她冷水，因為他曉得她事後又會後悔。他不想再看到她哭了。但他還是按捺不住地，伸手撫摸她柔軟可口的乳房。

! y) B0 n, C! X' i 　　「教我……」他的巨大躍動著，傳達出他的興奮。原來他很想要……她低下頭，探出舌，與他的男性象徵只距離一釐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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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喜歡……」耿玉進一步試著含住頂部。

　　「哼……」成擎故意裝作沒感覺，「我看妳……妳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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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的口離開了成擎的身體，心裡有點受傷。「我沒有天分嗎？」手指圈著他的根部，她張開口，唾液溢出唇角，表情甜美中帶著淫魅，再次含住他的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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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嘴附和著他巨大的形狀往前含，頂部抵著了她的喉頭，「唔唔……」他太大了，她無法整個含住！

　　「動一動……妳的嘴。」該死！她溫軟的舌唇勝過任何人，讓他衝動得簡直想把她的小嘴當成花穴抽刺起來，甚至差點就這麼射出滾燙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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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K) s0 e9 q# V: U! y　　「嗯……」她往後移，再往前吸，由於嘴裡塞滿了他的炙熱，唾液不斷溢出，潤滑了她吸附他的動作。她漸漸掌握住技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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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這樣嗎？」她的嘴吸吮得有些酸麻，暫時離開，托著頂端，用舌頭一一反覆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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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反話促使她更加賣力，含住他後，小蛇般的火舌掃畫吸吮，時而探舌，像他挑弄她的蓓蕾般地點逗他頂端的裂口。

　　「妳是妖精……」他挺起上身，輕壓她的頭，讓根部也沒入她溫潤的小口內；另一手則往後探入她的小穴，那裡比先前更加地濕潤。

+ T3 i6 o! F( O% I5 S 　　「嗯……」她十分投入地品嚐著他，沒有聽見他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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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c' V3 ?; l/ `! ^ 　　「玉……」她是第一個憑著一張嘴，便讓他緊繃到極限的女人！他挺腰、後退，不知不覺地在她嘴裡緩慢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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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是這樣……她加快套含他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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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不行！」他真的會控制不住自己！

　　她感覺得出，猛烈的歡愉將要籠罩住他了！她不斷地用口套弄他的碩大，積極地摩擦他的腫脹。

　　「玉！」這樣的興奮超出他的預想，他會射發在她口中的，他不以為她會接受……

" ]5 m  Q" W8 g8 k' J: b　　「唔！」她緊緊含住他，不讓他抽走，當真用嘴承接住他的爆射！他不斷地爆發，幾乎溢滿她的嘴，她逐一吞嚥下，甚至主動吸吮！

1 E  [; E6 g4 v( y* F 　　「妳……」他不可置信地撫著她的臉龐，和汗濕的美背……

' ?- b$ V; f& @5 n2 b3 F　　她吞下他所有噴射出的種子，將他依舊昂揚的巨大舔拭乾淨，抬頭望他，露出天使般的笑顏。

0 {- D/ t1 @4 h9 p3 `' t$ k, V 　　願意取悅他到這種地步的女人不只有她，但唯有她令他既訝異又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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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0 A0 z* Q/ j 　　她給了他莫大的滿足了嗎？她不知道，唯一確定的是……她喜歡他！不管他怎麼對待他，她還是喜歡他。為了他，不管是什麼事，她都願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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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長？」耿玉的世界旋了一圈，又變成她平躺在床上，成擎注視著她的目光，又燃燒著火熱的慾望。還……沒有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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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Z2 J0 ^& f  D1 F 　　「既然妳這麼努方，我也該好好回報妳！」成擎堅硬的昂揚，頂上耿玉濕軟的小穴。

　　「啊！」耿玉忘我地嬌吟，配合成擎狂肆的律動瘋狂搖擺，與他一起悸動，任由散愉的波濤徹底淹沒兩人！

# P- h; w+ M3 @6 W1 F 　　※※※※

& _. Y8 a7 R4 t* i3 C　　放學後的社團活動進行不久，突然下起大雨，教練只好宣布今日練習到此為止，全員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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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散後，有人往社團休息室跑，有人往教室大樓去。耿玉跑到離球場最近的廊簷下後，便將腳步放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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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回過頭，尋找某個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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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5 y+ j) \$ I! X1 c, T 　　「玉！」在耿玉之後跑入廊簷下的趙芳菁，開心地向她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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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的目光卻定在在雨中被朱娜娜喚住的成擎身上。

　　「玉？」趙芳菁走到耿玉身旁，順著她的視線往後望。「妳怎麼了？」

2 q1 r; X( l8 K& c 　　「沒什麼。」耿玉搖搖頭。校花學姊是成擎的正牌女友，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她有什麼好在意的？她斂回視線，笑著問趙芳菁：「你們也解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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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b6 {" e  r6 V9 }1 b+ d- r! H, c0 U 　　「是啊，雨下好大，而且好像一時半刻不會停的樣子。」趙芳菁晶亮的雙眼對著耿玉，「玉，我可不可以問妳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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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i' U9 ]4 I1 E 　　「什麼事？」耿玉起步走向社團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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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和成擎學長……」趙芳菁不喜歡探人隱私，但耿玉是她的好友，出於關心，她不得不硬著頭皮問。「是這樣的，這幾天，練球的時候，學長常跑到你們那邊，教妳基本動作，很多人覺得學長對妳特別關心，一直問我妳和學長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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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O0 e3 w3 Z2 w: d% U" ~! ]+ z 　　成擎果然是大家注目的焦點。耿玉微笑，若無其事地回答：「就是學長和學妹的關係啊。接受他指導的人很多，不只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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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A# Z4 V( ^8 F- t5 D$ L 　　「可是……」每回成擎接近耿玉時，旁邊的人就叫她看，讓她不禁也覺得成擎對待耿玉最是特別。

　　「因為我最笨手笨腳，所以會給人他最關心我的錯覺。」耿玉在心裡決定和成擎保持距離，以免加深旁人的誤會，尤其是……他女朋友的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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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這樣子啊。」趙芳菁恍然明白，是他們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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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Z) l8 U! C0 W, t. s 　　「大家都是他的學弟妹，他很一視同仁的。」是啊，她喜歡他，能當一個他不討厭的學妹，她就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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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啊對啊，學長姊他們人都很好。」對趙芳菁而言，只要是不欺負她、不找她麻煩的人，都是好人。「玉，這全是托妳的福，要不是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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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妳自己的努力。」應該是成擎吩咐過，不准再對小菁出手，所以她現在在網球校隊裡如魚得水，過得很愉快。「全國校際盃大賽快到了，妳會出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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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p% Q7 z5 ]6 u( b) X' J6 { 　　「嗯。」趙芳菁臉紅地點點頭，她真的很喜歡打網球。「玉，妳也很厲害呢！我今天看到妳，發球發得很漂亮，也敢接球了呢！」

　　耿玉搖搖頭，「只是湊巧打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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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到達網球校隊的休息室，在門前停下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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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學長教得好吧。」趙芳菁說道，兩眼散放閃亮的光芒。

　　「小菁……」小菁她該不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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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趙芳菁突然發出驚叫。

- z  i% U" s/ t, K7 Q# v0 ^ 　　耿玉嚇了一跳，撫著心口問：「怎麼了？」

　　「我書包還在教室，怎麼辦？」趙芳菁為自己的胡塗跺腳。「難得可以和妳一起回家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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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 s( h8 ]+ w  `, k 　　近期校隊為了即將到來的比賽，練習的分量增加，所以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少了許多。

& @5 s) Y( f; n4 ^5 r; _ 　　「等我一下，我陪妳去拿。」耿玉轉身要走進隔壁的社團休息室拿自己的東西。

* k- o+ M& ?; X: S! X 　　「不用了，妳在這休息一會，我們十五分鐘後在校門口會合好了。」趙芳菁不想麻煩耿玉多跑一趟。「最近我覺得妳變得好耀眼，我反省了自己，覺得我太依賴妳了，所以我要學著獨立一點。就這樣，我們待會見。」

: F/ J: G2 b  ~ 　　「小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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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N3 ]+ h7 P" z  Z; y* h$ ? 　　趙芳菁跑出廊簷，在雨中，立刻有男同學熱心地為她撐傘，她大方地接受，如果是以前，她一定會嚇得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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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O; W3 u7 x  o  {% b9 P5 A7 h6 ~# A 　　小菁說她變得耀眼，她才認為小菁又更加可愛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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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菁這麼為她著想，而以為小菁也喜歡上成擎的那一剎那，她竟心生排斥……該反省的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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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菁顯然是單純崇拜成擎的球技，而她……她又不是成擎的什麼人，誰喜歡他或他喜歡誰，她都管不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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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L8 @- x1 \  W0 u2 `0 Q& x4 H 　　她喜歡他，她可以坦誠地面對這點就夠了，其他的，即使強求，也強求不來，所以她該做的，就是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平靜地過完每一天。

) e% L  z# K- }7 T 　　耿玉走進社團休息室，便聽到女同學們的閒聊。

0 P# D1 X! b: [4 n4 n6 O, r5 Z( L1 p0 D 　　這個年紀，愛情是大家最關心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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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約會？怎麼那麼好？妳什麼時候交到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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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I6 m, |4 a 　　「啊！不會是上回我們在速食店，坐在我們隔壁的大學生吧？」

- ~  P7 g& L5 c 　　耿玉在角落坐下，桌上有一本翻開的雜誌，應該是某個社員的。大學……對高中生而言，感覺很近又很遙遠的一個地方，有一個大學生男友，當然會羨煞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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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耿玉並不羨慕有大學生男友，她想像的是自己上大學後，會展開怎麼樣的大學生活，到時候她和成擎……

　　唉！明年成擎畢業後，他的世界會更加多采多姿，壓根不會記得她這個人，所以她的大學生活裡，自然也不會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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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這個禮拜天要帶我去遊樂園。」交到男友的一方開心地炫耀。

+ s# O/ E+ r' |2 i0 D9 m0 C. r 　　「妳還說妳不會隨隨便便和人交往，騙人！」沒有男友的一方覺得落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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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看著面前的雜誌，上頭介紹的正是最流行的約會場所——近郊一家新落成的大型戶外遊樂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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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7 [8 ^  x6 Z: }; X) @$ }4 p 　　「遊樂園？新蓋好的那一家？雜誌上有介紹的那一家？好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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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雜誌上說這是一間羅曼蒂克和刺激性兼具的大型遊樂園，看著介紹，耿玉也覺得，能和喜歡的人到遊樂園玩，好好哦！

) Y$ o, _, g* w$ ?1 T( o  P 　　「對了，我的雜誌……」原來桌上的雜誌是沒有男友的那位社員的。

　　「啊……」耿玉不好意思地想將雜誌還給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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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g9 G# v5 b: e 　　「沒關係，借妳看。」她不以為意地對著耿玉說完，又拉著死黨追問道：「妳快跟我招來，你們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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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u0 U" I: [: V2 S: S: S% R$ D 　　她們感情真好，她和小菁也是，不過，她和小菁沒聊過男朋友這類的事。之前她專注於課業，小菁則全力投入網球練習；現在小菁沒變，她則有喜歡的人，但是，只要她好好把持住自己，對成擎的感情應該會慢慢變淡的……

1 j) ?1 g, [# k% U& L5 c4 N　　耿玉對著雜誌，想著自己的情事，沒有注意到一旁有道打從她進門，便膠著在她身上的熱切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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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弘瑋悄悄注視著耿玉的一顰一笑。他的成績優良，相貌英挺，加上擅長運動，是二年級的風雲人物。相對於成擎的浪蕩不羈，他沒有傳出過任何緋聞，大家都很好奇他喜歡的是什麼樣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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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起身，走向耿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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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同學，妳……」

5 `) |7 h7 ^; R 　　「嗨，抱歉，讓妳久等了。」一道大家熟悉的聲音打斷關弘瑋的話，成擎帥氣地進門，走到耿玉身旁，一手撐著桌面，像似將她圈在自己懷裡，不准別人靠近。

6 g. }9 \. J0 w: R 　　成擎還特意瞥了略微怔住的關弘瑋一眼，關弘瑋看得明明白白，成擎在向他宣示耿玉是他的。

　　在社團裡閒聊的幾個人全安靜了下來，好奇地看向成擎和耿玉。原來，耿玉在等成擎，他們的關係真的不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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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非常的不自在。怎麼會這樣？她才下決心和他保持距離，他竟自己靠近她，而且是當著大家的面！

3 k7 O$ G6 \8 Q+ x8 e( W1 N 　　啊！她想起來，他說過他不怕大家知道，因為等他甩了她，她才會更加的難堪。她怎麼忘了，他是存心要傷害她的！

  T5 t1 e1 X( B9 T/ e4 ^  U' } 　　「怎麼了？」成擎以為耿玉淋了雨著涼，撫她的額探她的體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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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擎這個溫柔的舉止，立即引來旁人的竊竊私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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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把頭低得不能再低。情況不一樣了，她坦然面對自己喜歡成擎的心情，所以不管他怎麼對她，她都不會恨他。她只怕別人嘲弄他沒有眼光，還有，怕引起他女朋友的誤會。

1 h: O( `2 g, r 　　她真的不在意。可是，為什麼心有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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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擎看著耿玉，發現她不喜歡受眾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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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9 j8 ^3 {: C3 f* D  K 　　「嘿，別盯著我們看，我會害臊。」成擎幽默地對眾人說道，大家噗哧一笑，配合地轉移視線，各自聊了起來，但還是悄俏留意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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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別待在這了，我們走吧。」成擎想幫耿玉拿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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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H4 ^- ?/ p4 b2 O. b  _# k/ W 　　「咦？」去哪兒呢？她和小菁約好一起回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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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J4 r  ^# m7 u 　　「我好不容易有空，我們去逛逛、吃飯，然後……」成擎眼中閃過光芒，從上回在保健室裡要了她，他已經好幾天沒碰她了。

& f9 v) ^" O2 L- i: q( n 　　「可是……」耿玉抓住自己的書包，雖然對他的提議很心動，但她剛剛才對自己承諾，得好好把持住自己的。「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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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愉快的計畫被否決，成擎不悅地蹙眉。

! m. d+ M/ R. | 　　「我和小菁約好一起回家，我和她也是好不容易才有機會在一起……」

　　陪他的人，不一定必須是她吧。方才校花學姊叫住他了，不是嗎？

　　「又是她。」趙芳菁真是個麻煩，偏偏他又不能對她怎麼樣。「真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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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今天算了，不過……」成擎的視線瞟向耿玉面前的雜誌，「妳也看這種無聊的東西，想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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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0 L% j( ~+ v( Q) L# E 　　成擎指著遊樂園的介紹，一副很不能認可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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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他故意扮大人模樣，也不像，他那股壞壞的氣質是天生的，他任性自我，不在乎世俗價值，所擁有的條件和表現出來的資質，卻又是世俗最祟尚認可的。這是他的獨特性，也是他最吸引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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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耿玉自認平凡普通，匹配不上他。她的確受了雜誌介紹影響，萌生去遊樂園的念頭，腦中甚至幻想，喜歡的人帶她去……

0 k2 U6 w0 G, |/ F9 F& x　　成擎看出耿玉的悶不吭聲是默認。「好，這個禮拜天，我們去這裡約會。就妳和我，即使妳已經和小菁有約，給我推掉，因為今天我先讓一次了。」

　　成擎沒有特意收斂聲量，在場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詫異得全安靜了下來。

/ f/ S2 a6 ?7 q5 u 　　耿玉自己亦是瞠目結舌，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他真的要帶她去？而且還指明是兩個人的約會……

" j7 V+ N. V. s5 k! l- Y　　成擎微笑，頗為滿意耿玉的訝然似的，低頭在她耳畔輕語。

0 K# J2 q, z; i1 a+ V& _ 　　「難得約會，記得穿我送妳的那套衣服，我會很開心的。」這回的咬耳朵，他確定沒人聽見。但也因為聽不見，反而更惹人遐思。

. u* ]: ~0 H& I, T) F2 @% K5 z 　　尤其耿玉聽完話後臉便紅了起來！

" u/ a8 V" L3 P. k7 r% n! ]6 [. L 　　「我先走了，拜。」成擎摸摸耿玉的頭，轉身大跨步瀟灑地走人。

　　成擎離開後，社團休息室裡仍一片寂靜，全部盯著耿玉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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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怎能不臉紅？他送她的那套衣服，不是普通的外出服，是粉色繡著蕾絲的貼身衣褲啊！

　　她站起身，大家的眼光讓她受不了，和小菁約定的時間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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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成擎前腳才走，她後腳也跟著出去的話，大家恐怕會誤會……

" j9 d3 K8 o  t　　她已經被人誤會了呀！她和成擎的事，明天一定會傳遍整個校園，而且不知會被渲染成什麼樣子。

　　「妳，滿行的嘛！」當耿玉走到門口，一名同學不懷好意地用力拍了她背膀一下。

' v$ Y! x  M9 L# F% D; D 　　她將受到所有愛慕成擎的女生敵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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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E$ ]0 e( q3 ^2 W! p, X. e 　　接下來的日子不好受，耿玉已有心理準備。這是她罪有應得，誰教她自不量力地喜歡上成擎！

/ u4 D$ D2 X% C" V8 Q# J$ }+ j' 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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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走到學校中庭，又看到成擎的身影。

: G  b6 ?4 @5 n0 t 　　他一個人站在大圓柱前做什麼？耿玉往前走，才發覺他不是一個人，美麗的朱娜娜站在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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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t% b# T3 \$ Z. N1 z* s) M 　　耿玉下意識地轉身躲在圓柱後面。果然……他不是非她不可，找她逛街、吃飯，只是隨口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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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又有什麼事？快點說！」

　　啊！耿玉掩住嘴巴，不敢出聲。成擎說的話，她的位置聽得一清二楚。怎麼辦？她不能現身吧？可是，她又不想偷聽……

　　「你不要這麼不耐煩嘛！剛剛也是，人家話才說一半，你就跑掉。」朱娜娜揪著成擎的袖子，生怕他又轉身就走。

, [" \# d) o+ S/ r5 M: n% \ 　　「那妳就廢話少說！」成擎態度十分冷淡。

　　耿玉咬住自己的手。她真的……不想聽他們的對話嗎？其實她很想知道，他們的感情進展到什麼地步。

　　「哦，對我有意思的時候，我說什麼你都聽得津津有味，現在我是你一個人的了，你就嫌我無趣，我說什麼都是廢話了？」其他人當她是公主，把她捧在手掌心細心呵護，生怕她不開心，唯有成擎，不把她當一回事。

　　「妳是我一個人的？這是妳一相情願的吧？」答應她的邀約，和她出去過一次，她便對外放話，說她答應他的追求，成為他的女朋友。當時他閒著無事，心想有個美女自動送上門也不錯，才沒有否認。現在，他一點也不想陪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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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T, |9 p- Y. h5 H9 s1 v& p 　　「你……你明明碰過我了！」朱娜挪跺腳。發生關係的幾次全是她主動，傳言只有她能讓他定下心，如果她和他就這麼沒有下文，那她堂堂校花的面子怎麼掛得住！

　　「是誰老是賴在我家不回去？再說，我的技術雖然不怎麼樣，但我至少還分得出對手是不是第一次。」以她的年紀而言，她的床上功夫老練得過分，很懂得如何取悅男人，但他卻不覺得得到滿足，眾人夢寐以求的美女在面前，他一度以為自己因為玩過頭而冷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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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m  G9 {/ y1 ~3 S2 |+ A: K 　　成擎驀然想起耿玉。他並不在意女人是不是第一次，就算耿玉的第一次不是給他，他還是會想珍惜、疼愛她。不，他不容許其他男人碰他的耿玉！唉！他緊張什麼？他已確定是耿玉第一個、而且是唯一一個男人了呀！他不覺露出笑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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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絕對不是對妳笑。」成擎斂住笑顏，莫名覺得不快。都是面前這個無聊的女人，害他胡思亂想。他沒有想念某個特定女人的經驗，最近耿玉的一顰一笑卻經常浮現腦海，讓他時而喜悅，時而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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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e; `- k2 A0 T 　　「你……你要給我一個交代！」朱娜娜當然知道成擎的笑容不是針對她。那抹笑，簡直是想著心上人而由衷發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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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e6 i3 h! Z4 s5 _5 T 　　「交代？」成擎的斂眉挑得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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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 u" @( x" c1 B+ M2 L* x- Z+ Q' s. c 　　「大家都知道我們在交往，你……你不可以現在才不認帳！」面對男人，朱娜娜不曾吃過虧，這次當然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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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認帳是嗎？好，那我們分手了。交往是妳說的，那麼分手，就由我來宣布好了。」如果這樣朱娜娜肯離他遠一點，成擎很樂於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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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k2 D- t' V0 r8 L$ _! K; G 　　「妳放心好了，我辦事效率很高的。從明天起，絕對沒有人還敢說妳是我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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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_% E  ?7 E6 N' x' o# R 　　朱娜娜緊張地抓扯成擎的衣袖，「不，不行！不可以！」她今天才放話說成擊向她承諾永遠愛她，謊言若被拆穿，她會被笑死的！「是我不好，你別這麼絕情……」

6 l+ X2 N; R. z) ?- e6 z- q 　　「我也不想做得這麼絕。妳還不放手？」如果是耿玉對他糾纏不清，他還能忍受，但是……怎麼又是耿玉？他在她心中的地位比不上趙芳菁，他倒是對她該死的念念不忘。

2 q+ g) I6 h3 \4 y 　　朱娜娜鬆手，後退一步。「其實……我們也不算真的交往，哪來的分手？所以你……」退一步，別讓自己陷入死胡同，總會有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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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不用沒事找事做了。」若非朱娜娜真的激怒了他，他也懶得自找麻煩。心想跟她扯得夠多了，成擎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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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6 q" N; x* W4 Q! q# g 　　成擎回過頭，「還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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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有喜歡的人？」朱娜娜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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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擎微怔，隨即回答：「沒錯。」

　　看著成擎漸行漸遠的身影，朱娜娜跺腳，「可惡！我不會就這麼死心的！」

& a. d+ G& O+ `; k& h 　　等他們都走遠了之後，耿玉才從圓柱的陰影中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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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S( E: A5 n! \0 r 　　成擎的絕情不令人意外，但聽著他那麼冷漠的語調，耿玉還是覺得膽戰心驚。

2 I5 A4 t; E% C9 l# k# O 　　當他翻臉無情時，就是那個樣子。但他說他有喜歡的人，是故意那麼回答，還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他喜歡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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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N* I$ f6 t! S, n( u7 Y 　　耿玉邁開步伐，一襲倩影翩然接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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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妳等很久了？」步入有玻璃屋頂的中庭走廊，趙芳菁收起傘，笑得可人。「我遇到英文老師，和他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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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關係，我也剛到。」如果她有小菁的美貌，或許還有點自信，可以成為他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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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她必須死守秘密，絕不能讓他得知她的心意，否則，她受的屈辱至少是朱娜娜的千倍。

chocolat

第七章

　　周日。藍天白雲，微風徐徐，是出遊的好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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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長……」來到遊樂園的大門前，耿玉猶疑地覷瞄成擎。難得的放假日，他真的要陪她？不覺得浪費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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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我擎。」成擎牽起耿玉的手，走向售票口前排得長長的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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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e$ B% u; M& r& Z0 T 　　「擎……學長。」

　　成擎轉頭狠狠瞪她一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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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不敢不遵從，趕緊改口喚他，「擎……」

　　成擎立刻轉怒為笑，輕撫耿玉的頭。「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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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U" w4 N* m- f 　　「沒……沒什麼。」耿玉低下頭。成擎不願意的話，不會真的帶她來的。別再多想，好好珍惜這值得紀念的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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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Q3 H0 C( {) g" k  q9 l 　　時間還早，遊樂場卻已湧入不少遊客，售票口前大排長龍，但輕快的歌曲從四面八方傳來，加上洶湧人潮所營造出的熱鬧，現場氣氛十分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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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和成擎像普通的遊客緩慢地往前行進時，兩名穿著深色西服，胸前別著名牌，像是高級主管的男子走到兩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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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b9 t3 D, @  E: M 　　「小少爺。」兩名男子對著成擎彎腰。

　　成摯微微蹙眉，「你們怎麼曉得我要來？」問出口後隨即明白——原來老爸還在玩暗中留意他行蹤的把戲，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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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少爺，請往這邊。」男子擺手，想領二人到工作人員的出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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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排在前後的遊客這時疑惑地看著他們，成擎搖搖頭，「算了。」牽著耿玉就跟隨著那兩名男子走。

4 V. c& I; c; U- i4 ^- }3 i 　　耿玉從名牌得知，那兩人一人是遊樂場的經理，一人是遊樂場內附設五星級飯店的經理。他們稱呼成擎「小少爺」，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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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名經理級人物在入口前停步，除了拿出一般的入場券外，還有兩張特製的VIP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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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t# L3 Z/ [" S( L. G 　　「我們已經交代下去，所有的遊樂設施，小少爺和小少爺的朋友一律優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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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7 Q" j% v8 d4 B- |! |. ]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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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兩人必恭必敬的態度，這家大型遊樂場真的是屬於成家的！耿玉以為成擎只是中部富商的小兒子，想不到他的父母定居中部，但事業顯然不只侷限於中部！

　　「小少爺中午想吃點什麼，我先吩咐飯店方面準備。」飯店經理問道。

　　「中午的事我現在怎麼會知道？」成擎嫌煩，拉著耿玉進入遊樂場，不想再理戰戰兢兢伺候他的公司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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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不是成擎，但他的心情，她好像能懂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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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懂他的心一點，她便多戀上他一分。

$ d' }2 P% g; v5 n 　　※※※※

/ I$ S7 F, ]+ s% E- O. m　　成擎和耿玉就像情侶一般，在羅曼蒂克區坐情人咖啡杯、旋轉木馬之類浪漫的遊樂設施。

9 f5 m6 G8 p( }6 { 　　耿玉發現成擎也有純真的一面。他們話不多，偶爾鬥鬥嘴，不小心動氣後，成擊快步走在前頭，不久後就會悶不吭聲地回頭牽她的手，兩人便又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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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登上摩天輪，這個摩天輪極大，約二十五分鐘才能繞完一周；在靠山面海的遊樂園裡，可以眺望極美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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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故障了，吊在半空中的我們怎麼下去？哇，上頭風不小，這車廂會動耶。」坐在耿玉對面的成擎似乎也覺得摩天輪比想像中刺激許多，頗為樂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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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X2 |9 ~% ?& d. m' w' H 　　風真的會吹動摩天輪尾端的每個小車廂！耿玉緊握著安全桿，看著上方劇烈搖動的車廂，她的雙腳微微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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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斷掉的話，我們就是直線下墜囉！」成擎發揮多餘的想像力。

　　「直線下……墜？」耿玉的臉色刷地發白。

　　「妳會怕？」成擎壞心眼地瞅著耿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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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J6 b! _- L+ V: ^ 　　「別逞強，過來摟著我，我這裡很溫暖哦。」成擎指著自己胸口，希望耿玉投入他懷抱。

　　她怎麼可能照他說的做！為什麼不是他主動過來擁著她？

　　「待會到最高點，你可別哭著拉我的手，說你不敢坐了，想快點下去。」耿玉逞強地往海邊望去，大片藍海在日光照射下，閃閃發亮。「好美……」她發出驚嘆。

% T0 R! n8 A: _ 　　「嗯。」但她更美。成擎因為覺得俗氣而沒有說出心中想法，只一味地凝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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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1 E. r' G4 W9 x2 R 　　成擎帶有熱度的視線，打擾了專心眺望風景的耿玉。她的心跳快了起來，當她偷偷地暗戀上他的那一刻，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天可以和他共乘摩天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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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9 {1 U9 d+ | 　　其他情人，在這特別的兩人世界裡，會做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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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的臉龐發出誘人的桃紅色，成擎微瞇著眼問：「妳的心情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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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啊。」按捺不住加速狂奔的心跳，耿玉轉過頭，對上成擎炙熱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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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方的車廂開始下沉，他們即將登上摩天輪的頂點！

: W' o& @! K! {& f5 r0 a2 J7 B  K8 r 　　耿玉突然起身，傾前吻住成擎，雙手圈住他的頸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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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J3 b; g* w8 T# b 　　成擎沒有怔住太久，立刻扶著耿玉的腰回吻她。

% I& g; ~8 R9 S5 b* E0 U  D" ]3 C 　　「嗯……」美景、摩天輪、遊樂園，全都成了模糊的背景，她的眼底、心裡，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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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著她以軟舌緩緩地舔舐他完美的唇線，他輕輕吸吮她的上唇，大手從她的腰部滑上她的背，緩慢游移。

　　她遲疑地回吮他，舌尖試著探入他的口。他微張開口表示歡迎，她的舌尖開始掃畫他整齊的白牙。他用舌點了點她，她沒有退卻，擁緊他，更深入他的領域，大膽地吸取他的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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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U7 `. d' p+ f8 z 　　他按兵不動，任她挑弄他的舌，手輕按她的後腦，引誘她將舌伸得更長。

9 u( o& R( u! P1 G/ E$ T 　　「嗯……」她發出悅人的輕吟，想像他掠走她的思緒一般，直搗他的喉嚨，後臀則不知不覺地左右輕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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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3 N/ N8 R, S: z$ H/ @; | 　　他另一手撫著她的臀部，在她輕擺時，順勢移向她的兩腿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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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U/ P) [7 x% k# g. Q 　　他出其不意地轉守為攻！先輕咬，再含住她的舌，恣意攪弄，用力吸吮。

. N$ Z$ l5 c" V6 S+ r5 S! ^ 　　她雙腿一軟，他扶她坐在身邊，更激切地吻她，而她側無力地圈著他的頸項，任由他翻攪掠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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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h+ q; o' p5 X: i) D  i9 s- ^" m 　　「啊……」當他略微離開，她忍不住嬌喘連連，只給她三秒喘息時間，他又吻住她，一手隔著牛仔褲撫著她的私密部位，另一手罩著她胸前的突起，揉弄的力道愈來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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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她微皺眉，但同時更偎近他，尋求更親密的愛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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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廂逐漸往下沉，摩天輪即將結束一周的旅程，耿玉的心，也像從雲端回到地面，逐漸撿回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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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x2 w( E! ?9 L8 A1 g9 ^+ @ 　　耿玉放開成擎，往旁邊移了移，與他拉開一點距離。

　　「學長……」突然記起喚他「學長」，會挨他瞪，她微喘著，「擎，你……你有喜歡的人？」

　　「有啊。」撩起她的髮、撫摸她的大腿，他一點也不收斂想吃了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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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麼會把心中最在意的事問出口！確定他有喜歡的人，她卻仍想賴著他，這樣愚蠢的痴情實在不值得讚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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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T* w4 ?* R; t 　　「不問我喜歡的是誰？」成擎的表情帶著些許惡劣，「妳心裡在想，或許，應該，不，絕對就是妳，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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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O3 `2 J- w) Q  ~" I- ? 　　這時車廂被打開，耿玉抬頭看了成擎一眼，笑得苦澀地伸出腳，踩在地面上。

' b+ E8 Q' A# \ 　　為什麼不會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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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7 J- Y. W4 R# y# y 　　離開摩天輪，成擎拉著耿玉往前走，緊繃的眉眼，明顯地表明他的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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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u& i4 u  v  \ 　　他拉著她走入迷宮，故意拐入一條細小的支道。

　　「咦？學長，這一條路顯然不是……」

　　他也知道那絕不是通往出口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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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才不會有無聊的路人經過！」

. s; _, V7 Y4 S4 ] 　　拉著她，走到堵死的盡頭，他立刻將她壓在牆邊，深吻她，揉她的胸，抓起她右腿，令她緊抵著他的男性慾望。

! M( f5 M" f/ b$ `1 c* U& L 　　她輕推他，「學長，你怎麼……」

　　他銜住她的唇，阻斷她的疑惑。她發覺他下身的鼓起，身體亦有了感應，攀著他的肩，踮起腳，如磁鐵般地吸附著他。兩人的私密部位緊緊相貼，找不到一點空隙。

4 x, P7 f9 N  e# q/ ^( ^6 ` 　　他吻她的頸項，粗重的呼息噴拂得她不安地蠕動。

　　他透過T恤及胸衣捏她的胸部端點，惹來她輕吟不已。他拉起她的T恤下襬，看到她穿的是他送給她的粉色胸衣。

　　他輕扭腰，讓她體會他的慾望又更高張勃起了！然後，他圈抱起她，將她拉得更高，並將她的胸衣扯到雪乳上，低頭一口含住她的嬌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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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u. I# C  Q$ S$ @ 　　「啊……」她的上身後仰，酥麻的快感從他的唇齒傳至她的乳端，一瞬間蔓延到每個神經末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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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舔她動人的乳尖，直到在他口中變硬突起，他愈用力卷弄刺激，她在他背上的手就抓得愈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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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2 q3 y" N1 B& C 　　他直起身子，再次將隆起頂住她！她的下體湧出一陣熱流，令她屏息地靠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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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9 L! u* C  |0 J 　　「該死，妳為什麼不穿裙子？」

　　啊，他們都穿著衣服，還不行……

　　「我……我以為……」她以為來遊樂園玩，穿著長褲比較好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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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生氣。就算氣，也是氣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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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I" r6 U0 ]( g5 e* u 　　他一手擁她的背，另一手撫她的臀，隆起摩擦著她的私處。他們的呼息和目光都迷亂起來，卻得不到解脫。

5 w1 C! K$ o7 ~' P0 o0 E% p 　　「我是氣我自己，這麼渴望妳……」他停住不動，一分鐘後，他後退撤開，牽著她往外走。

" k- c5 [; q/ C) t4 x& |$ r 　　「這樣……就可以嗎？我……我可以脫……」剛剛他好像很痛苦的樣子，他硬是忍住，這樣好嗎？

+ b) J) E8 J# ?+ Y6 P. { 　　他停下腳步，幫她把胸衣和上衣拉好。「我不是野狗，妳不用同情我。」

: n: w- c/ |6 `! Q) I# y' M8 {1 g1 F: H 　　他竟能忍住，沒有直接剝了她，發洩自己的慾望？！她之於他，已經不單單只是一個隨時可以激起他性慾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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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 J: _9 C/ N 　　「可是……其實我……我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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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擎微怔，繃緊的面容緩緩融化，甚至有了笑意，但他忍住裝作沒有聽懂。她的意思是，她也想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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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也想怎麼樣？」成擎刻意冷聲問道，看耿玉怎麼說。誰教她剛剛在摩天輪上惹他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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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她想怎麼樣？她不知道怎麼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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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成擎的驚詫不下於耿玉。

　　「我喜歡你。從好久好久以前……從我知道有你這個人開始……我就……」她決定死守秘密的啊，怎麼會……她也不知道，她只是衝動地想讓他知道，他在她心中的地位……「沒錯，幫小菁出頭只是藉口，能讓你注意到我的藉口……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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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擎整個人僵住了，耿玉甜美的聲音竄入他的耳中，滑至他的心裡，他聽得一清二楚，卻完全無法思考，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 |& \+ H# z7 K7 W 　　「我愛你！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就算是……就算是在這裡……我……我也……」耿玉落了淚水。她說了，真的說了……他會瞧不起她，狠狠地甩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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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低著頭，默默飲淚，等待成擎殘忍的宣判。

　　但他無語。許久，他揉揉她的髮，牽著她，面對叉路愈來愈多的迷宮，他毫不猶豫且正確無誤地走向出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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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團活動時間。

& B$ O# m+ X- R 　　由於網球校隊即將參加全國大賽，所以社團讓出一半的場地給校隊球員練習，大部分的社員都站在場邊閒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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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獨自一人站在牆角，她知道成擎在另一個球場和隊友進行友誼賽，很想看他，卻不敢往那邊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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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F+ b. r: i9 T6 P 　　她究竟在想什麼？怎麼會跟他告白？她從沒忘記過他說的話啊！他說他只對折磨她的自尊有興趣，等她匍匐在他的腳下，愛慕他、崇拜他時，他將狠狠地甩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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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F8 @1 R7 L) k7 y6 [0 y, Y0 ~% Y' G 　　她也親耳聽到他怎麼對待朱娜娜的不是嗎？怎麼還會……

　　話說出口後，耿玉心理已準備好承受成擎會給的難堪；可是那天，他帶她到遊樂園內附設的飯店，在飯店房間裡，他一次又一次地親吻、佔有她，還要她一再重複愛他的言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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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就像那天早上，她看他嚴辭拒絕父親下屬的示好，以為他是不會接受特殊待遇的人，但那天下午，飯店房間早已預約額滿，他卻運用特權取得了一間總統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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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 S- A& z, o 　　「我不是什麼絕不依賴上一代的獨立青年，可以利用的好處，我不會錯過。」成擎是這麼說的。

　　他的思考模式無法以常理來推斷，而這也是他特別的地方。如果不是他的隨心所欲，他也不會碰她。她該感謝他的任性嗎？

　　她可以抱一絲希望——他喜歡的人，也許是她……嗎？

　　耿玉搖搖頭苦笑。他喜歡的人是她，這壓根是痴心妄想！

0 t# N. E/ Q# _& c2 _1 ? 　　耿玉眨眨眼，發現旁邊兩名同學正看著她竊竊私語，她低頭看看衣服、運動褲，沒有不對勁啊？遂疑惑地望向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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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s' T6 z. | 　　「啊……沒什麼啦？」其中一個同學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我們是在說，妳變漂亮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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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她變漂亮了？哪……哪有？她紅了臉。

# h* E$ z; a! I, E1 x; Z) `  x 　　「妳真可愛。」另一個同學大方地誇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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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Y) o0 [# S; }0 k3 w 　　品學兼優、冷靜、穩重等，是記憶中她得到的評語；可愛、漂亮，這樣女性化的讚美，她沒想過能冠在自己身上。是……成擎的關係嗎？

& Q' d) o( X! ]4 Q, W3 a0 Q5 N' @0 ] 　　「耿……耿同學。」

) ?" |$ P. V- S- @& A. Y* L: v: g 　　聽見有人喊她，耿玉轉過頭，是關弘瑋，她對他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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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關弘瑋的雙手握成了拳。他本來也是個冷然自若的人，但是每次到她身邊，就有人出來阻擾，害他現在一接近她就緊張不已。他必須把握機會表明自己的心情！「我喜歡……」
3 R/ M: L0 z* o4 i4 A0 V0 t
$ {! t( D2 J; K# `, ]7 E 　　「你眼光不錯，但很可惜，她已經是我的了。」成擎突然來到關弘瑋的身後，明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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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0 }" e6 ?! ~: O4 N 　　周遭聽見這句話的人，紛紛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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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擎拿著球拍，走到耿玉身邊，攬住她的肩。「有我在，誰都不准打她的主意，你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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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的腦袋轟然作響！他說什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他說了什麼？

　　周遭眾人呆了數秒後，譁然地熱烈討論起來。這是成擎第一次明白地表示誰是他的女人；大家不禁奇怪，他和傳言中的正牌女友朱娜娜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2 q( t2 E4 r/ j' e- f. ^ 　　朱娜娜也在球場上，他是故意讓她看到這一幕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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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8 F" s+ W/ u3 k 　　還有，可憐的關弘瑋，雖然在低年級的女同學眼裡人氣頗旺，但想要和氣勢懾人的成擎相匹敵，還得再過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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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A9 Z* V% O/ H 　　不理八卦的眾人及受傷的關弘瑋，成擎摟著耿玉閃至一旁。

　　「我趕走妳身邊的蒼蠅，妳不會心疼吧？」

  s3 h8 O! T/ ^, J0 R 　　「咦？」耿玉想了一下，才知道成擎指的是關弘瑋。他的嘴巴真壞！不過從他出現後，她的眼裡只有他，哪還注意得到別人。「我覺得不太對，因為我不以為副社長他對我……」

　　「妳別小看妳的魅力。」她還會蛻變得更加美麗！他可以想像自己未來致力於消滅覬覦她的蒼蠅們的樣子！

' ~8 `7 U% h( s2 d+ Q  D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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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u. q1 Y6 ^- V8 j2 Z 　　「噓。」他不想和她討論關弘瑋究竟對她有沒有意思。「後天球隊下南部比賽，至少一個禮拜見不到妳，我每天都會打電話給妳，妳別亂跑，乖乖在家等我電話。」

　　他會打電話給她？他沒有……沒有要甩了她？她驀然鼻酸，用力點了點頭。「嗯。」

. J3 L4 b( B* |- b 　　「妳怎麼了？」怎麼露出心酸的表情？他的耿玉真是多愁善感。「說妳喜歡我。」

　　「咦？」又要說？她發怔時，他啜吻她的粉頰一下，讓她心跳又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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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 p# ]9 @; Q+ v4 I0 h- Y 　　「還『咦』？快說！」他愛死了聽她說喜歡他、愛他時的喜悅感覺。

. K. p- @- c& a$ s 　　「我……我喜歡你……」耿玉小聲說。

7 l) J" V, d( w7 O2 b 　　「誰？」成擎將耳朵貼近耿玉的唇。

　　「我喜歡學長你。我喜歡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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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心喜歡他，沒有辦法騙自己，更沒有辦法騙他。

! r9 Q4 Q8 ~6 k  f% a 　　兩人親密談話的模樣映入眾人的眼瞳，包括耿玉的好友趙芳菁，和自稱是成擎女友的朱娜娜。

chocolat

第八章

　　「是我先喜歡他的。」耿玉向好友坦白。「從一年級開始，我就偷偷暗戀他了。」

* B- q0 t" J3 m( G 　　「玉……」趙芳菁不曾看過耿玉這番微窘羞赧的表情，好……好可愛！

　　「對不起，小菁，妳會不會覺得我騙妳？」

+ e/ g8 u: S1 x  E! s  X+ W 　　趙芳菁不解地側頭，「為什麼我會覺得妳騙我？」

　　「因為我……」早先成擎想對小菁出手時，她藉由出面阻止接近他，等於利用了小菁。後來，聽聞成擎有喜歡的人，她還一度以為是小菁。

　　「哎呀，我不知道妳在因為什麼啦，但我覺得好開心哦！」趙芳菁拉住耿玉的手，笑得好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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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心？」她可覺得歉疚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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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妳喜歡的人也喜歡妳，難道不值得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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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成擎從未說過喜歡她啊！應該仍只是她單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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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p  R( \# V2 A　　「他表示得比什麼都明顯啊！」趙芳菁認為耿玉不該再說什麼可是不可是的了。「而且太好了，妳這麼快就把心事告訴我。事實上，有關你們的緋聞，上個禮拜就傳得如火如荼了，玉，我早就覺得你們很匹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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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成擎曾經嚇壞她，但她覺得耿玉能改正成擎骨子裡的惡劣性格。所以，他們兩人在一起，她舉雙手贊成！

　　「小菁……」小菁是耿玉的知心好友！有她在，她對於這份感情，好像不會茫然無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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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 J+ ^/ O3 q; |3 j( P/ N/ x- x 　　「玉，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樣的感覺？」眨眨眼，趙芳菁好奇地問。

　　「喜歡一個人……」耿玉知道趙芳菁在感情方面仍純真的像一張白紙。「情緒會變得很複雜、很極端，歡喜、難過都只為他一人……會動不動就胡思亂想，一跟他說再見，就開始想念……小菁，我好羨慕妳，可以跟他一起南下參賽。」

! ]! A3 F6 [% b+ X; ]0 Q9 Q% F 　　「妳放心好了，我會幫妳監視他，然後叫他每天打電話給妳！」趙芳菁自願擔負守護耿玉戀情的神聖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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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3 k5 |, Z1 Y4 {. b% `) H5 ] 　　耿玉笑了出來，「他已經說他每天會打了……」

2 S1 k* F8 @) z/ f& t# o 　　「啊，那妳還有什麼好擔心的？他人在南部，心可在妳這兒啊！」討厭啦，害她也想要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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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2 q! R/ `) Y8 m 　　兩人笑笑鬧鬧，沒注意走到她們面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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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f( [; n, x. m* \8 C( v3 C% n 　　「妳！」朱娜娜寒著一張臉，剛剛她們的對話，她全聽到了。「妳別得意，成擎不過是跟妳玩玩，很快就會拋棄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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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娜娜沒有辦法接受成擎當著她的面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而且還是個這麼不起眼的女人！

　　「朱學姊，請妳不要亂說，成擎學長才不會拋棄玉。」趙芳菁挺身幫耿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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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7 j! ]+ a+ F  Y" Z: U& d 　　「妳！」朱娜娜沒想到一向溫馴的趙芳菁居然會跟她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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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在說，妳和學長交往的事，學長從來沒有承認過，所以，說不定是學姊妳一相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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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菁……」耿玉輕拉趙芳菁的衣襬，不希望她為了自己和學姊作對。

6 \. R# _! }# U& ^0 y3 y 　　「我不是一相情願！他喜歡我！除了我，不管他跟誰在一起，全是逢場作戲，包括妳！他最後一定會回到我身邊的！」朱娜娜面紅耳赤地說，眼中泛出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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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妳相信學長，對不對？」朱娜娜的歇斯底里，趙芳菁認為耿玉也會看穿，曉得她的話一點可信度也沒有！「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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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死！這兩個不知好歹的學妹，竟敢不把她當一回事？還有負心漢成擎……她一定會報一箭之仇，一定要叫他們後悔今日如此待她！

5 R1 W( T) B7 M9 l( ~ 　　朱娜娜衝著兩人的背影喊：「妳自己照照鏡子，妳憑什麼吸引他？等著瞧吧！他很快就會膩了，到時妳就知道，他的甜言蜜語全是假的。過不了幾天，他就會離妳而去！」

" u' d% a! q$ T% e4 h9 B; a4 b 　　耿玉回頭看朱娜娜一眼，那兇惡的臉和惡毒的話語像是詛咒，不斷在她心裡發酵，擴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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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B9 D; f+ g! {0 w( R5 _　　晚上八點多，耿母發現女兒仍坐在樓梯口，盯著櫃上的電話發呆。

　　「小玉，怎麼了？」以往她吃完晚飯，看一下電視新聞，便回房用功的呀。「妳在等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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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沒有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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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玉？」耿母的五指在耿玉眼前晃了晃。

　　「啊……媽媽。」耿玉回過神，眼睛仍盯著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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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 n, v& K; v" I1 n2 J% Y 　　「等電話的話，去客廳吧！坐在沙發上講電話比較舒服，不是嗎？」耿母體貼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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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玉搖搖頭，無法思考。望著電話，她的心臟不規律地跳動，她好緊張……他真的會打來嗎？

　　電話鈴聲終於響起！

　　離電話較近的耿母伸出手時，話筒已被跳到櫃子前的耿玉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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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 @  x/ V8 T. a+ v 　　「喂？」耿玉的心臟簡直要跳出喉頭，好緊張……「是你……你等一下。」她捂住話筒，「媽，我要上樓去講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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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待母親回應，耿玉便拿著無線電話，三步併作兩步地跑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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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d8 J8 a: O$ C6 } 　　「小玉……」耿母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但寶貝女兒若真交了男朋友，也不算是壞事吧。

! O% V/ i; `& R/ }4 T4 N* z 　　耿玉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床邊，顧不得氣喘吁吁，緊張地說：「抱……抱歉……讓你久等了。」

　　「深呼吸一下，順順氣。」說著，成擎自己也深呼吸。她的喘息聲引起他的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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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M2 F+ V/ J8 z 　　「我沒想到……你真的會打來。」耿玉覺得喜悅，又感動得想哭。

　　「妳不把我的話當真，還是不希望我打電話給妳？」成擎沒什麼變，口氣聽來依然是一貫的蠻不在乎。

* Q; j6 O/ H7 \, l, j5 C5 v, a 　　耿玉神色慌張，不斷地搖頭。

　　耿玉的反應完全在成擎的預料中。「開妳玩笑，妳別又慌得不知如何是好。」他一頓，似在微笑，「不過，一向犀利回話的妳突然變得這麼溫馴，真有點不能適應。妳真的很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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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得到想聽的回答，成擎不怎麼意外，又問：「我打電話給妳之前，妳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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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她在做什麼？聽著他在電話裡比較低沉的嗓音，她大腦的運轉能力幾近停擺。「我在……念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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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分隔兩地，妳的作息一切如常？我在妳心中的分量真輕。」成擎的口氣一沉，很不高興。

　　「那……那你呢？」耿玉反問成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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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麼樣？」

+ M& G$ G1 n# a2 |: S 　　「打電話給我之前，你在做什麼？」她在他心中分量又如何？是輕或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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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妳囉。」成擎實話實說。早先隊友們約他外出玩樂，找女生搭訕，他拒絕了。他乖乖待在旅館是為了誰，非要他明講她才明白？「怎麼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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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F* Q' w& J8 r 　　「我……」他答得那麼不假思索，輕率得讓人很難相信是真的。但她不想計較這個，我有很多話想說，卻不知從何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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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G! A% N8 I! i, N 　　「我打擾妳用功了？算了，就這樣吧，我明天再……我是不是別再打電話給妳比較好？」電話中盡是他一頭熱地說話，還是等回去再同她當面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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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是……我不知道……」她不知道，他和她到底算什麼？她可以把他當作是她的……她的……

& K! `9 O. p$ Z! ^' m  L　　「哎。」成擎突然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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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6 R: \0 Z/ ^% ^; m! j4 _ 　　「我想吻妳。」成擎說。

　　「咦？」耿玉心口重重一跳。他的回答總出人意料。

　　「可惜我現在不在妳面前。我討厭妳面對我時沒精神，或是叫我學長，我會狠狠地吻妳，咬妳的舌頭，作為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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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擎……」她的雙肩虛軟無力，好奇怪，他沒有真的吻她，卻在她身上產生了親吻的魔力。「我很高興接到你的電話，真的！今天的比賽怎麼樣？」

　　「我是種子球員，後天才出賽。」成擎不想談比賽的事。「聽妳喊我擎，我更想吻妳了。玉，妳喜歡我吻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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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 n4 C: B- _. N 　　他的聲音更低了，說話時獨特的節奏，一聲一聲敲擊她的耳膜，在她的心上泛出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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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5 @( J0 f/ ^& \ 　　「喜……喜歡。」她舉手撫摸自己的唇瓣。她喜歡他的味道，他的吸吮、攪弄……如此想著，她的下腹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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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聽妳最性感時的聲音。」成擎的嗓音瘖瘂，似在忍耐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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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她腦海一片空白。他指的該不會是……

　　「該死！」成擎突然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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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K: i1 \- R2 x/ X 　　「擎？」怎麼了？她又犯了什麼錯？

　　「玉，我要妳。」他當然不會告訴她，他的咒罵是因為，光用想的他褲襠裡的慾望就快速地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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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g7 }+ `' r; [* z( | 　　「可是……」她的臉像火燒，而且熾火迅速往下延伸，好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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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不想要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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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聲音帶著痛楚，讓她很是不捨。「我想，可是……」他們相隔兩地，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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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現在在哪？」他問。

　　她看看左右，「我在房間裡，坐在床邊……」她因喉頭發燙而沙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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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他……他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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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閉上眼睛。想像我在吻妳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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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和剛剛一樣，他的唇好像真的印上她的。「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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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X# g- C; k6 v" g. G 　　「唔……」她認真地承受他隔著空間的親吻，右手撫上胸部，她立刻拱腰起。催情的，不是動作，而是他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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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Z9 R5 u( g/ g$ u0 d5 g) A+ c6 {2 v 　　「我已經洗過澡，換上睡衣褲了。」她因腿間的濕潤及奇異感覺而夾緊雙腳，如果擎看到，一定會命令她把腳張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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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擎……」她好想他！她撫著右大腿內側，好想呻吟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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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脫了嗎？」成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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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擎，我……」她竟忘我地撫摸自己！他的指令讓她奸羞慚；可是，這感覺又好奇特……

　　她終究無法忤逆他，乖乖脫去下半身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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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7 o- E# k9 [- b4 w' N8 n; y 　　「妳還記得……我在吻妳、在愛撫妳……妳的嘴好甜，妳的髮好香，妳的身子……尤其那對小巧的胸脯，好柔軟、好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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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 l8 p: f- T5 I" m; I' a3 f 　　「我托著妳臀部的手，到妳迷人的的兩腿之間……」

　　她的手來到平坦腹部，卻不敢再往下……

4 U+ N3 O- p$ W- t- S0 [9 T　　「我愛撫妳那裡鬈曲濃密的毛髮，妳有感覺了，慢慢泌出可口的愛液，我忘我地撫弄妳濕熱的入口，一邊舔著妳雪白的頸……」

5 k, B, b# `, V' O; o! o9 q 　　她宛如被催眠了一般，輕撫下體，撥開蕊瓣，指尖立刻被窘人的愛液濡濕。她輕顫著，手像自己有了生命，撫弄自己最敏感柔軟的部位。「擎，我好想你……」她激動得發出悲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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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v8 }# y, F- O' a! ] 　　「我用拇指撥彈妳的小核，把中指伸進去滿足妳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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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她甩著頭，卻已無法自持地撥弄充血的小核。愛液不斷湧出，她將中指插入小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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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好緊！我多希望進去的真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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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擎……」她側身夾緊自己的手。她好熱……好渴望他緊緊的擁抱……

- Y7 \4 k+ G) g  B: U　　「抽動它！我要愛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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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中指微往外抽，再向內伸入。「呀……」她也好渴望他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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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呀……不……」她抽動手指，不敢相信自己真的這樣和他做愛這太離經叛道、太不可思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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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再轉身，變成趴跪在床鋪上，手指抽動的頻率加快加強。「啊……啊……」這樣的角度太過刺激，十幾下過後，她因有強烈的痙戀而虛軟地倒在床上。回復平躺的姿勢，她的下腹部依然緊繃，手指仍眷戀在體內。

7 x4 q8 ^3 @+ s# }  [, T5 k4 m# A 　　聽著她的嬌喘，成擎說：「把話筒放在耳邊，用兩手……一手抽動，另一手捻捏妳的小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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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照他說的做，左手一碰著嫩核便驚呼一聲，下體開始不自主地收縮顫動，「呀呀……」她竟然……竟然……不，是因為他，因為想著他，她才會有感覺的。

: r- a4 T( E. P( `/ S% G 　　「玉，我愛妳。」

　　「擎？」她沒聽錯吧？他說愛她？她的心揪緊、發酸，好希望他此刻就在她身邊。

　　「我最愛看妳達到高潮的樣子。」

6 o1 {# H% W4 a" r: T 　　「嗚……」她忍不住哭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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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怎麼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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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你，擎。」她淚流不止，「我才沒有……沒有得到滿足。我好想你、好想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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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在同房的學姊外出逛街，趙芳菁洗好澡，坐在梳妝檯前，用大浴巾擦拭濕髮，一個人開心地哼哼唱唱。

$ r& f6 \( D* a8 _ 　　聽見兩下敲門聲，她停止哼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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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有人敲門！趙芳菁起身走到門前，看見一封信被人從門縫塞了進來。信封上寫著她的名字，是給她的。

　　趙芳菁一邊覺得納悶，一邊打開信封，拿出裡面的紙條。

0 z. X9 L; S- t. L( N 　　到一○一九房找我，談耿玉。

　　紙條上只有一句話，下面則署名——成擎。

- v' H- i/ o$ l# L* M, M 　　這信是成擎學長塞進來的？這麼簡單的一句話，他直接當著她的面說就好了，何必多此一舉？趙芳菁拉開房門，但外頭沒有人。

' Y, T* [" S% d* c  T 　　合上門，趙芳菁想，「啊，學長會不會是不好意思？」她踱回房內，「學長想談玉，他真的很喜歡玉呢！」

4 R7 i2 e) }5 [  ^; K/ w" u 　　她把大浴巾丟到床上，打開背包，拿出六孔記事簿。

　　「好吧！我就幫他的忙，順道幫玉問問他的感覺。」
5 j( w! k; Q( w- S2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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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了幾下門板，隨即有人應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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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長，我來了。」趙芳菁俏皮可愛地笑著對成擎說。聽說昨晚幾個學長到酒吧找辣妹搭訕，她以為是成擎帶頭，差點想跟耿玉打小報告呢！不過現在大家都跑出去玩，他卻仍留在飯店裡，可見是她誤會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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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擎看著趙芳菁，眼裡帶著詫異。她跑來找他做什麼？他才正要打電話給耿玉，卻因敲門聲而中斷撥號。

" `2 C1 n7 ]/ h" q! F 　　趙芳菁不知事有蹊蹺，天真地晃晃手上的記事簿。「你看這個，這裡面有很多玉的照片，還有玉寫給我的東西哦！」

; r- n8 K/ b* m8 I# } 　　趙芳菁像一般小女生，在喜歡的記事本上記錄自己和好友的心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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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俊挺的成擎，趙芳菁覺得他真的和玉很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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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想跟我談玉的事嗎？我和她從幼兒園開始就是最要好的朋友，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她了。你想知道什麼，我全都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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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問題不在趙芳菁。成擎揚起唇角回應她無邪的笑。「真的？那就麻煩妳了。」和她聊聊耿玉，對耿玉多一分了解也不錯。

　　不管騙趙芳菁來找他的人有什麼計謀，成擎決定讓趙芳菁進入他的房間。

' j! S& n1 ^6 ~( p) q: b$ v7 S 　　兩人在當時都沒有發現——他們在門前相視而笑的畫面，已被人用照相機清清楚楚地拍攝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