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楚月 -【神啊！請別讓我穿越之四】棉花巧克力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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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 N2 Q4 k" ]) m2 J" t“那就讓你看一輩子。”他捧著她的臉，湊近親吻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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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舌尖的探觸撩撥她的心，慢慢地，舌唇相纏的甜蜜融化了她的防備，她開始回應他的吻，笨拙的、生澀的，一點一滴接受他的感情、他的人以及他的付出，她也學著他的方法好好愛他、疼惜他，想對他再好一點，就像他以前那樣照顧她，那時候沒能對他的回應，現在，她要統統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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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w( h9 q# O( F    “他有這麼吻過你嗎？”呂少煦不是嫉妒，只是好奇。

9 H, Y6 D+ N% Y1 w    當初她在談論她的過去時，雖然沒有刻意避開，但也輕巧地帶過去，對那個娶了她的男人根本沒有說太多。

    “他？你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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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少煦微微一笑，很高興她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就想起來，“那個娶你的男人。”

; c; r; C* j% ~    “你說宋公子嗎？當然沒有，我們古代人比起你們真的保守太多，哪可能這樣、這樣……”一開始安安讓她看電視劇時，她由最初天天看著臉紅，到最後都習以為常了。“宋公子對我非常客氣有禮，我們是相敬如賓的夫妻。”

    “你喜歡他嗎？”他喜歡她的眼底映著自己，喜歡她全心全意信任他。

    “我對宋公子除了感謝沒有任何感情，我只是答應他要好好幫他持家，讓他出門做生意時沒有後顧之憂，而他提供我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如此而己，我喜歡的人是你。”以往不敢說、無法說的話，她都不會再隱瞞了。

    無論喜歡或討厭，她都會學著表達，學著讓他明白，這是她答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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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話都可以對我說，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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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她甜甜地笑，眼兒都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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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q+ P8 D1 u9 Z+ f3 G    呂少煦將她摟入懷里，懷里的她讓他覺得溫暖。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帶給他這樣的感受，他很想很想得到她、愛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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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于……能將她擁在懷里，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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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a/ b$ v: _' s    “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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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著盤子里有些變形的東西，那些應該能稱之為食物吧？

- H& W/ _- x* z7 g; v9 r( p    她雙手不安地把玩著手指，噘了噘嘴，一臉倔強。

    “主子不是說想吃我親手做的甜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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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3 c0 R, A9 M; O: |! H6 |5 O    他滿臉詭異，內心卻十分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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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M6 l& W) ^& b8 O" g, ~2 H! q    “這是你親手為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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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M' b- @+ r; G0 ?4 |2 A/ u    “我有請教過廚子，樣子雖然難看了點，但我保證里面不會有毒，不過……倘若主子不想吃也別勉強”

) i' m3 f. r6 e6 n3 Y* `    她手一伸要取走盤子，但他不讓她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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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F* W5 a' b1 u# x5 [    “寧寧，送給我了又怎能要回去，這甜糕當然歸我。你為我下廚，我怎能不好好品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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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拿起一塊破碎的甜糕，塞入嘴里，咀嚼兩三下後，咽下。

    甜甜的滋味溢滿胸口。

    “好吃，我很喜歡。寧寧，謝謝你為我做這麼好吃的甜糕，不過我可不可以問為什麼呢？每年我生辰，我都希望你這麼做，可你從不答應，怎今天卻……”

( _+ K7 ]- k0 X8 Z    “因為今天是我與主子相識的第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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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最初的不信、排斥、抗拒到後來的感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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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b& e# X: Q: w: o, E    她很清楚自己已經改變了，全都因為主子的關像。

    他從不勉強她，讓她慢慢被潛移默化，不知不覺中，她對著鏡子又能很自然地微笑，而不再是假笑。

    “是啊，三年了，未來我們還有無數個三年，往後你也要這麼慶祝嗎？”

    “往後……只要主子想吃，寧寧便會天天下廚。”

    為了他，她什麼都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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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了。

1 h  M% |+ ~& @( x    齊子學說呂少煦的生日快到了，楊倩不知道該送什麼，就想送一個特別的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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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D4 t" _; x6 X4 }    她最近就在構思該怎麼做一款特別的蛋糕，雖然技術還不夠，但努力應該是能彌補差距。

    “楊倩。”

    聽見有人叫她，楊倩抬起頭，看見是一臉嚴肅的芳佳，她有些詫異。芳佳對她從來沒好臉色，尤其在周潔敏離開後，她們更少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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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麼事？”

" Q/ q( E' {% [% \7 d    芳佳深吸了口氣，挺直背脊，毫不在乎一旁正在注視她們的其他同學。

    “我要跟妳道歉。”她的個性直來直往，愛恨分明，是非對錯分得清清楚楚，討厭的就討厭，喜歡的就喜歡，她本來不喜歡楊倩，可是經過周潔敏的事件後，對她稍有改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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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楊倩誼異兩人根本沒交集，何必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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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小敏的事，我誤會你還懷疑你，是我不對，你可以罵我沒關系。”既然是自己做錯，她會勇于承擔，不會逃避。

    “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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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5 @7 V7 f4 W0 S5 ~  {    眾人掩不住好奇，非常期待一場世紀大戰。

  }: O6 o1 T6 q( ?& N    “你可不可以教我做提拉米蘇？”楊倩笑笑地問。

    “沒問題。”芳佳爽快答應，“不過你要有心理準備，我比老師還嚴格喔。”

    “好，我會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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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7 {8 z" J" i( C& ?7 ^* K    世紀大戰沒開成，眾人好生失望，只好回到各自的位子上去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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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m- p* I4 ~/ O1 I" L    門外——

' Y8 a% S+ Z3 ]) ?/ Y$ l, ~    “她真的很可愛又很善良。”呂姊雙手抱胸，笑睇里面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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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哼。”心愛的人被稱贊了，呂少煦與有榮焉，嘴角始終往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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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3 U2 ?4 v" T1 Z2 ?    “我本來還以為你會選擇小璦。”

    “我跟她不可能。”他賞了一記白眼給她。

9 @* R& E" Y. R1 n1 W4 C    “你們無論外表或個性都很登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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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登對就保證在一起適合？”他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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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A' ?' P8 W, S4 C7 H2 n, c    她挑眉，“至少有保障。”

    “感情這種事從來沒有保障，如果有保障，也不會有這麼多離婚或情殺了，我也不想為了保障結婚，太無趣，我只想去愛一個我真正想愛的人。好了，我先進去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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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一個真正想愛的人……太累了。”呂姊伸了個懶腰，把教室的門輕輕關上。

$ v: T6 {+ Q& ]; @8 J    愛情，是世界上最難捉摸的一種感覺。

1 w5 r- v5 |/ d, B4 a; X0 O    當它來臨的時候不會主動敲門，當它走的時候更不會事先通知，總是來去無蹤影，有的人順順利利，有的人一輩子都受制于愛情的束縛，她早看破這點，這輩子絕不會被愛情綁住，只想活得瀟灑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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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情，需要兩個人。

: H) `& F/ e& z  ?7 J    而她，一個人就好。

    呂少煦晚上要去參加一個研討會，他把鑰匙交給楊倩，希望她幫忙照顧黑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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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x0 }5 P  O% {* `    “這鑰匙給你，當你覺得寂寞，我又不在你身邊，你可以上樓去找黑炭，你們可以一起等我回家。最近我會比較忙，因為要籌備出書事宜，你不要亂想，乖乖在家等我，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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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_4 l0 H0 N* a" [, Y3 s    楊倩點點頭，下班就先去呂少煦住處。

. K3 t" {  `& q" B    黑炭很喜歡她，一看見她就跟前跟後，當她拖地的時候，它會站在拖把上面，被拖過來又拖過去，一人一兔玩得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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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門鈴響起，楊倩拉著拖把去開門，黑炭同樣也被拖著走。

6 u2 s  ]% T9 Z7 L4 y/ O/ o    “歡迎回……”最後一個字在看見門外站的是個女孩子後被她咽下去，“請問妳是？”

+ g# s, K, K% V& D: Z* l  ^& q6 R    “我來找呂少煦，他在嗎？”女孩顯然也很意外看見一個陌生人，“他還住在這里嗎？”她記得二哥似乎很不喜歡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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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J  M# }9 _1 E    “他住這里，不過現在不在，請問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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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S5 R7 y# Z8 h8 z    “我是呂少雅，他妹妹。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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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p. |# |2 h" ~; W$ q$ Q7 u    “楊倩，少煦的女朋友，你好。”

    女孩樣子頗年輕，卻穿著不合她年紀的套裝，整個人瞬間多了五歲年紀，戴著眼鏡的她似乎是故意把自己打扮的比較老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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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B9 j4 c1 H$ D; \$ n$ g; n) B    二哥交女朋友了？女孩上下打量她，眼前女人的類型和蕭瓊很像，不過看起來年輕一起了也單純點，原來二哥喜歡這種類型的女人。

    “請問我可以進去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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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請進。”楊倩趕緊側身讓她進來。

( v4 n# I; W  T" D/ |0 l  L    呂少雅看見巴在拖把上的兔子，冷冷一笑。黑炭看見呂少雅瞬間跑得老遠，像是在躲天敵一樣地躲起來，瑟瑟發抖。

( S7 V) c6 K. b, o+ [# \0 t7 g    “呵呵，看來它還是很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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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m& a' q: N    “請問你要喝點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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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v3 W' Y8 M7 b    “開水就好。”呂少雅一面說一面走到落地窗邊，斜眼一看，躲在牆角的黑炭又一溜煙跑走，樂得她哈哈笑。“對了，有沒有蛋糕點心之類的？我好餓，一開完會就直接北上，還沒時間吃晚餐呢。”

# {3 {& i6 X1 f    “我煮碗面給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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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1 ]5 ^& L2 T1 w; J  t    “好啊好啊，麻煩了。”呂少雅盡管外表很有氣勢，個性卻像小女孩，她打個呵欠，跟著楊倩到廚房，“你跟我二哥認識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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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 H) `1 Q5 Q3 h$ i: `$ z    “三個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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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F/ e2 \% P" B: i    “時間不長嘛，那他一定很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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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 A  @* F. `1 ~5 h" P9 r    “怎麼說？”

* Y  B: v- y5 o" v$ }    “因為他從沒喜歡過女生也沒交過女朋友，我還以為他跟我大哥一樣有怪癖，也已經做好他會出櫃的心理準備，反正有了一個，第二個也不會讓我太訝異了。”

+ @, y- J( ^1 G9 t6 R4 ?    為了一碗面，她盡力出賣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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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還有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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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k+ q1 z0 Y    “是啊，他們兩個都讓我很頭痛，不願接下家族企業，其他人卻爭相搶著要，我只好努力一點，看看有沒有機會輪到我。”呂少雅說得不情不願，“倩姊，妳可不可以幫我勸勸二哥，雖然他不想接下飯店，但他的名號那麼響亮，多少也幫幫我這個妹妹，半年來坐鎮幾天，替我們打打知名度，我也不會虧待他，我這次的企畫能不能過關，就看他對我這個手足有沒有用心。”

  V0 N: B5 Q& w9 P: f% C% V    “其實不用我說，他一定幫你的。”

, B6 ]. J3 C% L6 |8 W3 Z    “是嗎？”因為清楚二哥的個性，向來不會買別人的帳，連爺爺出馬都不一定成功，她也不敢抱太大希望，這回是走投無路才會來尋求幫忙。

/ E2 @& e& G+ M& z8 v' _3 X" b    “因為你是他妹妹。其實他很在乎家人，嘴上可能會有堅持，心底卻肯定願意幫你的，放心。”

    “你這麼了解他啊。”看來二哥真的找到一個不錯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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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倩動作利落的面盛入碗里，放在呂少雅面前。

    “謝謝二嫂。”她嘴巴向來很甜，“你不會介意我叫你二嫂吧？妳叫我小雅就好。”既然都讓女孩子進入家里，看來結婚的機率大概九成九了，她可要好好巴結未來的二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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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 i" r% L8 W5 y! @    楊倩點點頭，內心喜孜孜的。

    “小雅，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

8 R, E5 l3 B7 X1 }4 Q1 Q' _% S    “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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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R  G& D: Q) Z" V" H1 v    “少煦的生日快到了，我想送他生日禮物，本來是想做蛋糕，可是我做的肯定沒他好看，你知道他還喜歡什麼嗎？”

+ w: g9 r4 f5 c# m  P    “生日禮物？坦白說，我也不知道二哥喜歡什麼，不過我相信有個東西他必定很愛，或者該說全天下的男人都會愛。不過……”呂少雅狡詐的目光緩緩掃過她，“你有勇氣嗎？”

    “有。”禮物和勇氣有什麼關系？雖然不懂，但為了少煦，她非常有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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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D1 \1 |' |. E' l- b& \/ j    嘿嘿嘿！呂少雅在內心暗笑。“那好，他生日前一天，我會請快遞把禮物寄給你，至于該怎麼做，到時候我再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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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q, m) {" z) {7 F    哎呀，她這算是幫二哥吧，二哥肯定不會生她的氣。

9 a  J; u5 H% H+ ]    約莫到了十一點，呂少煦回來了，呂少雅滿臉堆笑地呈上企畫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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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W- E  D7 ]4 m    大概是楊倩在場，又或者是呂少煦還惦記著手足之情，他並沒有考慮太久便答應參與她的企畫。之後妹妹離開，呂少煦洗完澡後累得一沾床就起不來。

: ~* @/ x. f5 q# Z    “倩倩，你要有心理準備，我最近會很忙，沒有時間陪你，店里的事也會交給阿學負責。”無論多忙，他還是會抽出一點時間看看她、陪陪她，不過最近真的不太可能，他幾乎一個人當三個人用。

    “我知道，我會乖乖在家里等你。你很累了，該睡覺，我先回去。”

    呂少煦卻抓著她的手，像個小孩子一樣撒嬌，“不要走，留下來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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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倩順從的躺在他身旁，側過身看著他。

( {) W* G2 c; Y$ J    要是讓認識他的人聽見他剛剛的話，肯定會被笑，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原來他也會如此粘人，父母早逝，加上大哥的特殊癖好讓他從小到大都很獨立，不會想依靠任何人，更不需要有人陪伴，反正一個人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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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只是看著楊倩，他就會覺得幸福，希望她一直看著他，不要離開太遠，甚至想每分每秒都在她身邊，只要有她在，他的心情就會很好。

    為什麼總覺得很久很久沒有看到你了？”本來很累很疲倦，一看見她又想多看幾眼，他對她真的中毒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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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S/ x3 l( E# d% v    楊倩笑了，“哪有，今天白天不是還跟你一起工作嗎？”雖然工作在一起，但還是少了點親近的感覺，不過她已經很滿足了。

    “不一樣，那是上班，總覺得很久沒跟你私底下相處，等你的課程結束，我的事情也到一個段落，我們找個時間出去”

9 s8 R0 r$ r3 K5 `$ f1 Y    “你想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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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好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去哪里都好”話還沒說完，呂少煦的眼楮已經緩緩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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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倩微笑看著他，輕輕地說︰“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們去哪都可以。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

    記得她生辰的那一日，主子也說他們一輩子都不再分開，不分開真的、真的很好……

0 V/ V: S! c" r! ^    “寧寧，明日是你生辰，可有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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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D. s3 r( S/ \    “生辰？我什麼都不想要，只要能吃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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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姑娘，我會虧待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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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7 m! `" O: M* D& n    “不會，可是寧寧真的什麼都不要。”

    “那……我送你一個禮物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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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f# e3 o& C# z' s/ y" _    “什麼？”

    他牽起她的手。

+ j6 k  {* u" d: K- p  n9 h    “我們一直在一起，不要分離，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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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起？這意思不就是說主子會對她很好、很照顧她，讓她每天吃飽、睡好，不必餐風宿露，可以有個屋檐可依，這樣當然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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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w; V- W: t; b3 `) J1 c    “好啊。”

    “那我們一輩子不分開，往後你的生辰都由我來為你慶祝，只有我能為你慶祝，這是我身為主子的權利。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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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B' x, y; g/ U4 \    “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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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一輩子，再也不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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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少雅帶來的麻煩讓呂少煦更累了，除了開店、上課、開會外，還要抽出時間和妹妹討論她的新企書，最近楊倩成了黑炭最常看見的人，她也常常抱著黑炭睡在呂少煦的床上，每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就會看見他。

% q, T$ P& Y3 u4 F! v* L4 ]7 l    偶爾，呂少雅也會過來露臉，黑炭一看見她猶如看見大野狼就會四處逃竄，一點也沒有兔子的優雅，惹得呂少雅更愛追在它身後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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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w7 [5 ]0 P    雖然最近相處的時間變少了，可是每天早晚各一通電話，反而將他們拉得更近，她實在不得不佩服現代人的厲害，居然可以發明這種她想都想不到的電器用品，還有電鍋、電冰箱、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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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最喜歡哪一個？”縱使再忙沒有時間回去，他一定抽空打給她，十分鐘、五分鐘也要聊一聊，他喜歡這種短暫片刻的相處，會讓他更想珍惜。

3 y0 m4 s7 P4 ]) a    “我啊……”楊倩一面拖地一面思考，“我覺得每個發明都好厲害，根本想都想不到，不過我最喜歡的是飛機，能自由地在天空飛翔真是一件很特別的事。”

% ?$ X; b8 m, n& n5 B, F    “有機會一定再帶你去搭飛機。今天黑炭乖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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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倩視線往下挪移，黑炭繼續巴在拖把上面，顯然已經將拖地的活動當作一種游戲，“很開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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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呢，乖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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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y* D# O% n3 ]    “很乖啊，我正在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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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 H/ F3 i& s* t6 R) n    呂少煦皺了下眉頭，“倩，我一直很想問，為什麼你這麼喜歡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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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K) b' K/ j. w5 ~    “我以前當婢女的時候就是負責掃除，我最喜歡掃落葉了，看著落葉掉下來，我就有一種解脫的感覺。”覺得自己有一天或許也會像落葉一樣歸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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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x0 i$ ^& h/ E5 E; D7 A% G4 m    呂少煦聽出她語氣里的落寞，不由得為她心疼，“往後有我陪著你，不要亂想，知道嗎？”

    “不會了，我現在不會亂想了，我只想跟你在一起。”這是她唯一的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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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我們會一直在一起，我保證……”

    楊倩蹲在地上，聽著他透過話筒傳來的聲音格外覺得心安，那種感覺就好像他此刻正陪在她身旁，除了飛機，電話是她第三個喜歡的物品，即使相隔千里遠，他們依然能夠拉近距離，聽著彼此的聲音。

& B% J1 l5 F; }. E5 N4 S5 |    可以毫無保留地說出自己的心底話，因為沒看到他的臉也不會覺得太害羞，所以她很喜歡用電話和他聊。

) B; w. I7 ~  I  `' h    “少煦，我真的真的好喜歡你……”楊倩蹲靠在牆邊，遠眺窗外的景致，心底想的畫面全都是他，一點一滴填滿她的心口，讓她再也不覺得冷，不會害怕，“就在我以為這輩子應該就這樣了，是你……你讓我覺得原來我也有這樣的幸福，可以得到這樣小小的幸福，我真的很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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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j5 ^8 g1 y- ^, l, q    主子打開她緊閉的心扉，少煦卻為她注入一股暖流，讓她感受到愛人與被愛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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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倩，我愛你。”

    楊倩聽著，默默紅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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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Z) ]; J$ J: V    我也好愛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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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P( a1 t/ _2 Y    正要抹去淚水的楊倩突然發現黑炭倒在地上，“小黑？小黑？”

    “怎麼了？”電話另一頭的呂少煦跟著著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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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4 R2 G; V. J    “小黑好像不舒服，怎麼辦？”她很緊張地問。

    “電腦旁邊有動物醫院的電話和地址，你把小黑送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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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2 l3 p: S3 X- ]& a% h    “好，我馬上去。”

    楊倩趕在動物醫院關門前，將黑炭送去給醫生看，最後確認它是吃壞肚子，必須住院觀察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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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 J5 U/ ^4 d- l+ g    因為黑炭住院，她不好意思繼續住在呂少煦家，離開醫院後就直接回她家。

    半夜時聽見門鈴響，她開了門，門外的人是呂少煦。

    “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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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黑住院了，沒人陪我，今天可以來你這里睡嗎？”他已經習慣每天回到家看見她躺在他床上，才會找了個這麼蹩腳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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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8 g" d& E" u/ _8 Y; g+ ?    “當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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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V5 V6 ]8 b  |' X7 Q    她微笑點頭，呂少煦上前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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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j1 z& {# J' Q4 \( e    這晚，他們躺在客廳的地上，望著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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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5 S6 F  S9 j  k    楊倩在街上看見有人販賣星星發光的螢光貼，買了一堆回來貼在天花板上，一入夜，星夜頓時出現在眼前，星光無比美麗。

* s. |4 N8 C: ]# T' Q2 y    他們就這樣望著星光，天南地北聊起來，就像以前一樣，只是那時候不是躺在地上，而是在主子的房里，推開窗，仰望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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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寧，或許我無法抹去你過往的痛苦，但你的將來，我絕不會讓你再掉一滴淚，我保證。”

5 T9 ~' N6 I3 I( w& F) P; u    主子，寧寧現在很幸福了……

    真的很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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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u: `2 z8 U+ z1 f8 k1 {& v    幸福應該就是這樣了吧？

) E! o2 Q, i$ s4 |, D    喜歡的人在身邊，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每天醒來就會不由自主露出真心的笑容。

. r! G! u- M, ?    齊子學表情賊賊的偷瞧一臉幸福的楊倩，看來不用擔心這兩個人了，一個最近做的蛋糕都是粉紅色系，一個笑得幸福洋溢，更加突顯他的單身寂寞。

    “小倩，最近開不開心？”

    “開心。”聲音溢滿柔情。

1 r5 d$ X  P' _6 ~5 H2 L4 y    “是喔，有沒有覺得很幸福？”

/ n7 E/ O, K# {    “非常幸福。”楊倩臉上漾著猶如棉花糖般的甜蜜笑容。

    “幸福很好，希望你每天都這麼關心。”因為她開心表示某人也開心，某人開心，客人也會開心，客人一開心，他的口袋跟著開心，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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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啊！”楊倩轉過頭露出燦爛的笑容。
# V0 e5 L  m$ y9 S2 r( R
    “很好，希望你今天的幸福也能傳達給客人知道。來，這是張先生訂的生日蛋糕，他今天要出差沒辦法陪女朋友過生日，所以請我們在下午三點前送至他們公司，讓她的同事幫她慶生，這個蛋糕就麻煩你了，就在這附近，十分鍾的路程，記得要好好保護這個蛋糕。”

/ d6 [! v# }8 U0 M    “好，我會使命必達！”最近看的廣告，她學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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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_; L8 c1 g) R- {    “非常好。”齊子學正要把蛋糕交給她時，呂少煦從里頭走出來。

' a3 I: c; f8 s) j7 Q1 u    “我要去銀行辦事，這蛋糕我順便送去就好了。”他拿走蛋糕，在楊倩臉上親了一下，“走路費。”
7 Q( C1 ~" M- O/ N- U& O- F& {% m
    楊倩瞬間紅了臉蛋，齊子學看得咬牙切齒，“有必要在我這個單身漢面前曬恩愛嗎？”
6 j: {' |* H+ `# L7 g6 i0 `: D1 i, l
    “氣死你最好。”呂少煦白了好友一眼，又故意摟了摟楊倩，“好好顧店，別理他，他是在嫉妒我們。”

+ Z4 V& z! S% U7 \5 n' H' y    “誰要嫉妒你！去你的，快滾吧！”齊子學沒好氣的說。

    楊倩笑歸他們兩人。
' L/ K8 i- Q* t, [. |& y
    “小倩，我真擔心你會被他帶壞，哪天不要他了，跟著我吧！”

    “抱歉，我答應要永遠陪著少煦，所以……”
8 _4 |* q! S  p
, ]0 P- G+ F3 m5 D. W    “傻丫頭，我是跟你開玩笑的，看你這樣就知道你根本離不開阿煦。我希望你們能幸福，阿煦從小沒有父母疼愛，家里的長輩也都各忙各的，你別看他好像什麼都不在乎，其實他很在乎自家人，只是沒有說出口，以後就讓你照顧他，你們一定會幸福的。”
! m* x/ D/ {8 B" _
    楊倩微微一笑。

" Q  w; r9 _* n( }1 b9 A3 c    她的幸福，終于來了。
) X7 A. F+ d5 h5 t1 @
    毋須金銀財寶，只要她最在乎的人在身邊就足夠。

6 L& o' p6 y$ [; J! E$ @3 z$ @    當下，楊倩真的覺得那樣就是幸福，然而幸福的背後卻是一道殘忍的刀痕——

    一刀下去，她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遠處的尖銳煞車聲——

    呂少煦送完蛋糕後，在回來的路上發生車禍。

  \, y' F6 V, q2 N! I. _    當齊子學帶著楊倩趕到醫院時，呂少雅和呂姊也在醫院里。

! y+ B) E+ z* h2 V2 x5 u( F    “齊大哥、二嫂……”平常看起來精明干練的呂少雅這時也慌了神，“二哥還在手術室里，尚未脫離險境，怎麼辦？”

    “不要擔心，醫生一定會想辦法。”齊子學安撫地拍拍她的肩膀，然後朝呂姊點個頭。

    楊倩抱了抱呂少雅安慰，後者轉過頭又奔入呂姊懷里。
# Z# J3 p; e6 q7 V
    眾人守在手術室外，祈禱呂少煦手術順利平安脫離險境。楊倩拚命忍住不哭出來，因為哭不能解決事情，如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不斷祈禱，只要能讓呂少煦平安，她什麼都願意做，甚至、甚至讓她離開，她也願意……

    只求他平安無事。
) J6 k5 L9 j: R) a
$ |* |+ K3 M! {0 ]3 i0 ?9 ^, }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手術室的門終于打開，一名護士走出來，告訴他們醫院里和呂少煦同一血型的血液存量不夠，亟需有人捐血。在場的人只有楊倩和他是同樣的血型——楊倩之所以記得，是丁微安要她背好基本資料，所以她才會記得——她立刻跟著護士去捐血。

    躺在床上，她緩緩閉上眼楮，忽然間，一幕塵封已久的畫面躍入她腦海中————
9 ^) s& r2 t: S, a
    “這孩子不能留，她一出生就克死了她全家人，若讓她活著肯定會克死更多人。”
8 L% H; \) P6 C, C
) W1 N, K+ q4 `6 {    “沒錯沒錯，這孩子絕不能留在我們村子里。你們想想，我們照顧她十年，這十年來我們村子是不是死了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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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c  Q! F; G. k; R8 P    “是啊，我兒子明明好好的，跟她出去玩一次就死了，誰來賠給我？”

# J" g- H3 ]2 Q, Q# U5 w    “且還是把她趕出去吧，免得她再害死更多的人。”
! e  ~7 O) P: \! w* k* k
5 ^0 g8 B) C2 F    “是啊是啊，為了我們村子好，快把她趕走吧，那個算命師不也說了她會克死她喜歡的人……要是她喜歡我們全部，那不就……”

9 @' @+ d' L. b( b. @) E    她記得最後是她自己離開的，為了不想害死她喜歡的人。
) i# e7 q' T' s
    難道主子也是？

    明明好好的一個人，大夫也說了只要小心照顧，活到六十不是問題，可是因為她喜歡上主子，所以、所以才害死他了嗎？

( [2 N3 M0 _* P' C9 d$ H& W- _    是她害死了主子？！
  H* H1 M, v2 R( e, v  {
    是這樣嗎？

2 ~! Z3 e# k% Z6 s) z1 j    她記得那個叫她離開主子的男人，有說只要她繼續待在主子身邊就會害死主子，她是不是太晚離開，所以才……真的是這樣嗎？

    那、那少煦會不會也……
: T1 x" \0 A2 O" n7 L7 P; I
    如果想保護少煦，她是不是應該離開才好？是不是不能再留下來了？

* u: d: j' x5 D    是不是……是不是呢，少煦？
5 ^  v/ N% R9 d( d
9 L; D5 g  c6 h    我一定會保護你——
& X+ V) b; V- O: ^1 q. x+ l% ?
    眼角落下一滴眼淚，她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如果會害死少煦，她情願……一個人離開。

' T, a4 v. k: V2 g' Y9 M    倘若真的會害死他，她情願不要穿越不要認識他，什麼都不要了……

    只求他平安。

g520

: {% w7 C0 i+ z1 h. T4 |0 Y/ J第十章

    “醫生，不好了……”
0 E' C" a8 U) |, L2 {
    這里是哪里……啊，她想起來了，這里是宋府。

    她回來了嗎？
- i& n- ~+ ]' B5 T: F+ l; H
0 j% _" q& F0 e# D" D! \    腳步緩緩往前走，身邊的人一個一個地穿過她的身子，似是沒發現她的存在，她也不以為意，徑自往前走，來到她曾經住過的房間，此刻里頭己空無一人。

$ m# z8 z4 Z' t5 }* t5 b5 m    “夫人餓了，快吩咐廚子準備一些點心。”
. Y5 m* G& u+ t* o
    夫人？莫非爺已經再娶？
, q8 x* K- D, z
    她繼續往前走，隨著婢女的腳步來到涼亭，看見一名懷有身孕的女子，那人有著她的容貌，她——唐寧華。
1 ]3 s; v' i5 D6 A& Z9 ~
    原來也有人進入她的身體，是誰？會不會是……楊倩？
1 j2 f  i) T5 F
1 K3 K* _* ~" Z    “夫人，已經吩咐廚子了，請您忍耐一下。”
$ Q: @& S( e! E, C1 R5 r6 |
    “沒關系，只是突然有些餓了，啊……”唐寧華轉過臉，正好看見站在婢女身後，那個有著她十分熟悉的容貌的女人，她立刻變了臉色。

    她看見自己了嗎？

9 \4 P% k8 l' n  Z    妳……

    “夫人，怎麼了？”婢女被她的表情嚇到，“是不是身子怎了？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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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h" C3 S: P6 D5 @2 N    “你身後……”唐寧華臉色蒼白。
9 f% P/ o/ F& [3 Q8 l$ Z1 N- M
    “我身後……”婢女轉頭，卻見身後空無一人，再轉回來時，唐寧華已經昏過去了。
4 L* B2 Y9 s  b
# j$ Q) k; D% D4 m/ p" R: b; W    “夫人？夫人！來人啊，快點去請大夫！”

; u8 }, x9 M& o8 f7 w    這……是她害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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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K  p0 S. a- h! n  p    她往後退了幾步，神色惶恐。不，她沒有這個意思，她只是不小心回來了，真沒打算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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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5 m- W; O1 h    上蒼將她送回來，可是她的身體已經有人，她該怎麼回去？她若回去，那個人又會如何？種種的問題沒人能給她答案，她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先回房里，她怕太接近自己的身體會更加傷害對方。
9 w9 S$ C  t4 |
" S9 u0 z, N3 \1 l( a    不知過了多久，外頭的聲音傳進她耳朵里，她順便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全聽進去了——她不小心落水後，身體有別的靈魂進駐，之後“她”又逃走，爺也追出去，最後兩人一道回來，如今“她”懷了爺的孩子，是真正的夫人。

# H0 \# d- A2 r7 d( `  O2 F! G. h    爺應該很喜歡現在的“她”吧？

& x. u6 b1 y, H7 r* r- |1 h: ?    她在看見宋梓讓焦急的表情後有了這個認知。爺必定很喜歡“她”，因為她從沒看見爺的臉上出現這般緊張的神色，既是如此，她就更不能害了爺，爺對她有恩情，她得償還，她不能因一己之私去害別人，更何況爺喜歡的人是“她”。
3 w) O' }8 [. u5 E  j1 `6 Y
    如果回不去自己的身體，那就這樣吧……
# U9 N6 C+ g) O# m
    只是沒想到，生前流落街頭，死後成了孤魂，生無可依死無可靠，這或許就是她注定的命，這樣也好，至少不會再因為自己的喜歡而害死別人。

% K7 k' Q# f/ J) S" o- C2 \* R8 w9 w- k    少煦，希望我的離開能讓你脫離險境，能讓你平安無事。

    希望這一切都還來得及……然後，將我忘了吧。
9 G# `. Z  ^5 q5 U+ H, V
. k& T! a0 J& Y( n    對不起、對不起……

4 U. j) ]6 g$ R% e    這時，一名婢女走了進來，臉色蒼白，身體還微微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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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H, L8 T2 y3 n1 A6 L    “那個我不知道你是誰，可是夫人、夫人想見你，請你跟我來……”婢女一說完，腳步隨即往外移動。

    她雖不明所以，但立刻跟了上去，那名婢女帶著她到宋梓讓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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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來了。”婢女也不知道夫人為什麼要這麼做，但夫人的交代照辦就是，待門一關上，她便飛也似的逃走。
  Q7 i& Q4 ?+ b5 }! D0 l* Z
    唐寧華做個深呼吸，望著門的方向淺淺一笑。

) L6 |' E2 M7 f# d7 Z    “好奇怪，似乎只有我看得見你，你是真正的唐寧華對吧？坦白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進入你的身體，可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絕對沒有惡意，上天要如此安排，我也只能接受，請你相信我真的沒有害你的意圖對了，我還沒介紹我自己，我叫楊倩。
2 g. d/ T& c! s# H) @
    “我不是你們這里的人，我來的地方是距離這里很遙遠的未來，我不懂我這樣解釋你能不能明白，我只是想說這一切不是出自我的意願，倘若你想要回身體，可否等我生產之後，孩子是無辜的，好嗎？”唐寧華一面說，一面溫柔凝視自己的肚子，渾身散發著母性的光輝。

! n9 H; O! b6 b    她也感受到了。

    不敢再往前，就怕傷害到“她”，只能站在原地等“她”抬起頭，然後朝“她”搖頭。

    “搖頭是什麼意思？你不願等？還是……”唐寧華憂心地問。

6 t* p2 Q8 i* b8 t# I    她指了指“她”，微笑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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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8 ]9 U4 B$ A' K& S    唐寧華眼角噙著淚水，皺著眉頭問︰“我是不是能將你這個答案當作……妳不想要回你身體的意思？”

1 Z/ Z# W" e5 P" ~- ~    她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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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s  @2 Y& S+ s+ j  {    “為什麼？我以為你是想要回自己的身體，畢竟這是你的。”

1 W8 U4 g" N2 t3 n! N    因為我也強佔了你的身體啊，可惜這些無法告訴你，可惜我也不能回去，要不然就可以告訴安安，她的倩姊不僅平安無事，還即將為人母，安安一定會很高興。

    真的是可惜了，她再也不能回去了。
* {6 `1 P7 p$ j' x7 r
    “謝謝你的成全，如此大恩，來世再報。”唐寧華朝她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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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砰的一聲，門被推開，宋梓讓怒氣騰騰的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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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s5 J1 p3 A3 N; M& o    他環顧四周，看不見婢女口中所說的東西，只知道一定要保護他最愛的妻子。

6 F& n) e1 O8 s/ I2 |    “爺？！”唐寧華一臉錯愕。

    “我不管你是誰，只希望你別傷害我妻子，無論你要什麼，我都答應，只求不要傷害她。我這一生只有她了，你盡管取走我的一切，包括我的命。”

    短短幾句話已包含太多感情，她完全明白。

    假使有人要傷害她所愛的人，她也情願以性命交換。
  Q' i' O' A# I+ c! e7 j
; X# l; m, B( ^    她看著唐寧華與宋梓讓最後一眼，淡淡揚笑後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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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8 ~. `! W! {    這里也無她容身的地方，看來天大地大，最後仍只有流浪一途，但她不願也不恨，如果上蒼要這樣考驗她，她會微笑接受，但求所愛之人一生幸福，這樣就足夠了。

4 q3 |, i0 a7 \' e" x+ H! B: Z    如果她不在，所有人都能平安，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畢竟只是犧牲她一人。

# e$ e$ N9 s- ?1 z  M  [    少煦、少煦……

: [0 m4 S- b; ~0 ]2 F; u6 {    嘴里念著名，心里惦記著人，曾經有過，此生已無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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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同安安所說，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曾經有過她就已無憾了。

    “倩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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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誰在喊她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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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K& |: r. ~5 ]6 c. X# I5 S    “倩倩……”

  D+ U5 v& r$ `7 e$ p    等等！這種喊法以及聲音，是少煦……

3 S9 {7 b+ u4 G; @5 h    “倩倩，回來吧，別走。你答應我要和我在一起一輩子，怎能留下我一個人，回來吧……我在這里，醒來好嗎？我在這里等你，不會走，一直一直等你……”

& F  e" M4 ?& ]) R* O    是少煦……少煦在等她嗎？

    “倩倩……回來吧……寧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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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K* {" M& N  O  V    她捂住耳朵，不願聽，不願想，只求他平安，至于自己成了一縷孤魂也沒有關系。
& @1 b, A7 o' Z6 ?
    你不該待在這里的。

    誰？是誰在和她說話？她放下手，抬起頭，誰都沒瞧見。
* F3 g  a& n9 T) y
    你不該在這里的，回去吧。

    我能回去哪？

- f& u9 }0 x6 A7 G    是誰喊你，你便回哪兒去，那里才屬于你。
' S' x5 ?1 h& K) F5 @
: T: k; I: c8 ]) {- ^& L    不可以，我會害了他，不能回去。

    他等妳很久了。

    等我很久？！

9 k: q. k( w5 Q* k3 o" `    他在佛前跪了五百年，只求與你有一世夫妻情緣，他一直在等你，等你三世，這是最後一世，若再無緣，他只能尋他的輪回道離去與你再無關聯，若你們今生有聯系，那麼來世也將再無機會。

) {9 a/ w1 g5 ~. y, I    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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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o9 T* y5 P* w: A% d( ^- ~  s    不記得了嗎？對那張臉難道已經忘卻了？

" _# A9 ?) z7 H1 M( S    他真是主子？！可是……可是我總是害死我喜歡的人，若回去，他不就會被我害死嗎？

  A9 f) X$ @; [7 o4 S/ w9 Y    我只能告訴你，他一直在等你。

    “倩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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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k- s: o8 F* t9 K% y. o0 Y    她咬了咬唇，即便哭不出來也能感受到滿心的震撼——佛前求了五百年，為什麼？她不懂。

2 C5 p+ ]/ H) }( Z- v% i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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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你們的緣分，不必問為什麼，若你不想延續這緣分，盡管留在此地。
5 Q& Y4 b$ K1 @% x: e- C: s2 L  Y6 A
    “倩倩……倩倩……回來，我不能沒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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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Q" n. p7 ^: b, U9 Z) |( J    少煦……

    她轉頭望向光亮的地方，不敢動，可是心底的意志卻逐漸薄弱，她想回去，真的很想很想回去……

# g0 G) Y7 N: q- ?3 l/ F  r; S1 _    回去吧……

* ^' i0 f7 d8 _6 L9 S    那聲音再次催促她。
0 ]! W3 r" g! M
' z( o( _. a* W$ h2 P) G& X    她又咬了咬下唇，最後還是抵擋不了想見他的思念，用盡全力往回跑，只想快點見到他。倘若他們真的有緣，她想和他在一起，一生一世，若他死了，她也不會獨活，就陪他一塊兒輪回轉世，來世再當夫妻。
6 \( {  c8 w  E0 }6 h6 u
; M* J3 w- J+ g8 z9 g  \$ f/ g. B    因為她也無法離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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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少煦不明白為何只是捐血，楊倩卻陷入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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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生護士沒人能給他一個答案，他們只說是意外。

$ p. }; O8 L" \% x) G9 h8 N    意外？

    不知怎地，他覺得不是意外，而是她選擇了這條路。他記得她曾說過她甫出世就克死了全家人，後來她敬愛的主子也過世了，是不是這次他的車禍讓她以為自己也會克死他，所以她寧可選擇不醒，選擇離開？
  z2 T/ ^3 j& z6 K1 v( q% W  d
9 g5 x2 O( q8 I* Y& G5 g+ i+ f& K    他就是有這種感覺，覺得她情願犧牲自己也不願醒來。一個月了，他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然而她始終沒有睜開眼楮，教他怎能不焦急。

    呂少煦握住她的手，紅著眼眶看著她。
9 j" M  Y7 j' D; |1 K( A6 o
, @7 s$ D5 m9 }7 h5 s7 m    這段時間他無心工作，復健也不太認真，只想著她快點醒過來，他還有好多話要對她說，還要帶她去搭飛機，她還有很多事都沒有經歷過，怎能說走就走？
  [4 b' c  D2 n# i3 `
5 A7 s. |8 @; s    “倩倩，回來吧，別走。你答應我要和我在一起一輩子，怎能留下我一個人，回來吧我在這里，醒來好嗎？我在這里等你，不會走，一直一直等你……”

1 N* t' L7 e" T    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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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1 S6 p4 r; b- q9 c# Y( @    好不容易你來到我身邊，怎能說走就走，怎能留下我一個人？

    “倩倩……”

    呂少雅提著食物走進來，看見哥哥紅了眼眶，也忍不住難過起來，“二哥，你要好好保重自己，不然誰來照顧二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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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最近謝謝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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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什麼，我們是一家人。店里跟家里的事你都不用擔心，專心照顧好自己跟二嫂就好了。醫生說二嫂沒有外傷，一定很快就會醒過來，我們要有信心！”

    每天醒來就是希望能看見奇跡出現在眼前，能看見她睜開眼楮對他微笑，有時半夜心痛得受不了，必須握住她的手方能撐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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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v# G& x% b- \% d! |    漫漫長夜少了她，他連呼吸都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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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L+ {, ^, i- x' m6 K    “我知道。”

6 x/ Q, [4 R# W! y. N0 l    呂少雅其實很想象以前一樣對二哥直接一點，可此刻的他看起來那麼脆弱，好似只要二嫂醒不過來，他也會跟著死去，她便說不出重話了，只能安靜陪伴他，直到奇跡出現。

/ M5 L( M! ]1 G, ~' d/ x6 Q  t    是了，他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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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先走了。”

) [$ U8 b- \" j9 T* ^, o+ c: K% ~    奇跡啊，快點來吧……

    妹妹離開後，呂少煦仍坐在那里，靜靜地凝視楊倩的容顏。

    “倩倩，認識你是我這生中最幸福的一件事。不知道為什麼，我對你有一份很熟悉的感覺，總覺得我這一生就是在等你，好不容易等到你，別走好嗎？倘若妳也愛我就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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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後來喉頭似被一團熱氣堵住，令他有些哽咽，他低下頭，突然覺得身後有一股溫暖，轉過身卻什麼也沒有，他疑惑的轉回頭時，楊倩已經睜開眼楮對著他微笑，她的眼角泛著淚光。

0 ]+ N* ~8 z/ |- K3 S    “倩倩……”她真的醒來了，他緊緊握住她的于。

    “……少煦，我、我真的……不想、不想害你……”很久沒說話，楊倩試了好幾次才能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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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  D0 R6 f6 l( }7 f9 V& n    “傻瓜，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里。”他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如果我真的會出事，無論怎麼預防就是會出事，如果不會，想太多只是庸人自擾，不是嗎？妳只要陪在我身邊就好，什麼都不要想了，把自己交給我，好嗎？”

  R) X8 l, V( K, b+ d* M) F+ R    楊倩含著淚水，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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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你死去，我也會追隨你我再也不想跟你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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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F9 M" T! Z1 P; }) N7 M    呂少煦握著她的手親吻，“好，我們再也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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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也不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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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V& h# K% g6 _1 d/ x& `番外一——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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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U( Z( O- l" Z9 U: V" Y 呂少煦生日那一天，眾人都很識相，將那一天留給他們小兩口，自從楊倩清醒後，他們發現呂少煦愈來愈離不開她，自然也不會去當電燈泡，不過該有的禮物還是不可少，尤其呂少雅還快遞了一份特別的禮物。

    當呂少煦打開妹妹送來的禮物時，臉色變得很奇怪。

; V$ _8 e; t0 T8 f    楊倩卻是一臉疑惑。
* W1 N, g; q' q$ ]3 h# L3 i7 U
    “為什麼小雅要送我圍裙？”

    她看見的是圍裙的背面，正面的圖案是一個裸女，呂少煦想也不想就把圍裙塞回盒子里，“妳已經有圍裙，這件就不用了。”
4 N1 S* ^# |, K  d  W
' p; M1 S7 O" R/ o; k9 f) r* h    “可是小雅說要我穿給你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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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不用了，妳原本的圍裙就很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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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r( ~' {- d' b' N/ X    某人，妳完蛋了。

    遠在高雄的呂少雅沒來由地打了個噴嚏。

& m. d+ q* Q, ~6 d9 A) G  g    “少煦，我還做了一個蛋糕要送你。”

    楊倩從冰箱捧出一個巧克力蛋糕，上頭點綴著白色奶油，黑與白的顏色非常分明，整體造型也很好看。

0 F6 U. @1 s$ _    “妳做的？”

  G6 n( X/ G8 y& {. N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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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取名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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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倩搖頭，“你幫我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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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白色的奶油很像棉花，那就叫做棉花巧克力……”呂少煦挖了一點奶油放進嘴里，然後親吻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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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奶油也有淡淡的巧克力香，混和在一起，在他們嘴里散發著。

    “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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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R. L$ ]  o  n! F) g. u  l    楊倩被吻得像是快要融化的冰淇淋。

    “什麼？”她雙眼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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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蛋糕叫做棉花巧克力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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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r. b* v- |( t    絕不對外販售。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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