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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5-6 22:5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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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個偷嘗禁果的女孩-13* y$ J4 v/ u) O8 d N/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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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睡覺起來的時候是清醒的，也有人說睡覺起來的時候人是迷糊的。我也不知道我那個時候是清醒的還是迷糊的。直接兩下接聽鍵，小雨的電話就撥出去了。+ U3 c4 H) l- _/ @+ \9 d7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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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Q$ L3 f7 ~ d6 \3 V2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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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最不願意聽到的聲音。: Z% H" t+ P0 [) b;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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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小雨怎麼了？難道我的夢真的預示著什麼？我突然發現有些無措了。短消息，我突然想到短消息。於是迫不及待的打開看小雨給我的短消息。: q; ~* q) C/ T* d* T5 R0 X1 o,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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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現在沒事情了，你休息吧。明天告訴你具體情況。”
& M* Z1 b) H$ X! h8 l哦，沒事情了。我長長的呼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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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查看了電話時間，1點40分。短消息時間2點半。) q9 w" G* ?0 m
0 g$ f3 u7 K.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相信這個時候我睡意全消了。/ m0 Y/ a0 T' m7 d" |" B
8 h4 j7 L9 D6 c' x. Z' E其實人的很奇怪的，當知道有事情發生卻不知道具體什麼事情的時候，人總是會去想到底是什麼事情，即便知道真實的情況或許永遠也猜不到。這可能是人的一種通病。) n0 A4 ~2 J' K5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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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例外，在之後的幾個小時裡面，我隔段時間給小雨手機打電話，聽到的總是關機。後來突然想到給她寢室打電話，結果居然沒有人接，這使我更加不安。" E W% U* j# f- m6 X: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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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一間很空的房子，加上一個等待揭曉的謎底，形成了一個很詭異的氣氛。我時而坐下，時而放棄遙控器直接走到電視機旁邊換頻道。如此反覆卻沒有一個固定的循環點。但是我知道，泡面盒子裡的煙蒂已經越來越多。) V2 y/ c3 m5 m% m. P& I6 L
6 Q8 f6 n+ k: b: g3 a很多人說，什麼是煙鬼，就是早上起來都要抽煙的人，那就是煙鬼。我不是煙鬼，起碼比四眼好多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香煙就是一根根的在減少。9 |8 ^, b: _; @" _;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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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空調前面，空調吹著的風都有尼古丁的味道，連我自己都感覺噁心。但是我知道我不能開窗，因為外面的熱浪會讓我呼吸都感覺疲憊。 媽的，什麼鬼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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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就我一個人，但是自我發洩的感覺還是讓我感覺一陣快感。 C6 p9 g# A. a5 H*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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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天氣熱的時候人容易火氣大，所以我本能的原諒自己粗俗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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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6 Q8 z% j& J手機響了！小雨的來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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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L- X5 q( M, [$ G8 m我知道我想要知道的答案馬上就要有結果了。這個時候人的心情是十分複雜的，首先要猜測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然後才能判斷自己應該用什麼心態來面對。只是在這個時候，我覺得壞消息居多，但是小雨仍然能給我電話，說明還不是壞到我不能承受，起碼是小雨的手機給我的電話。; J) N+ v9 T/ v. Q5 T+ n5 e
$ `, Q& `8 @ |4 M* Z! ^“喂，小雨……”我發現我的聲音沒有辦法控制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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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 s4 K8 ^; k6 L“嗨，老男人~”對面是小梅戲謔的聲音，“昨天怎麼睡的跟死豬一樣？”- F) a: U4 y3 h(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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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的脾氣我並不喜歡，給人的感覺很隨便。但是和她接觸多了就會發現她其實是一個很能撐檯面的女孩子。聽小雨說寢室的很多活動都是小梅挑頭，而且基本都組織的很好。$ h% e$ s, h+ A- w9 o" o5 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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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小雨出什麼事情了？昨天晚上怎麼這麼晚還給我電話？”小雨的手機，但是是小梅的聲音，我想小雨又出什麼問題了。1 p% E- y" j; N$ S+ z7 y) r(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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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小雨很好啊。”" @* h4 R) f, x+ l2 \
: C5 h, {$ `2 a* q, j“快說，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小雨到底這麼了？”我想我的擔心已經讓我有點失控。# H6 a% p" S9 T6 S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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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知道關心小雨啊？這麼都不關心關心我啊？”小梅的聲音還是這樣庸懶，我恨的牙癢癢，“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我們現在在去你家的路上，我、小雨還有小昕。出事情的不是小雨，當然更不是本小姐。切，我說什麼出事情啊，誰都沒出事情，我們都很好。只是昨天晚上太熱了，睡不著，小昕中暑了大概。” d- G. R, w5 |; g8 A; Q
( X3 _; [8 R$ h7 P# M原來是小昕，那個弱弱的女孩子。. ]9 w9 W5 p: W2 Z# E8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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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都半夜了，我們本來想如果小昕嚴重起來就送醫院。呵呵，當然你是司機。後來小昕吃點藥後好轉了，我們就想來你那裡避暑，誰讓你那裡有空調啊。”小梅繼續說，“但是宿捨出不去，就算了。吶，我們一早就出來了，你趕快起來，做好早飯等我們。開門的時候記得穿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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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連珠炮一樣說了一堆，我大概意思總算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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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小雨和你說。”估計是小雨要搶回手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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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0 F- r4 }1 K! C“哥，我們現在過來方便麼？”和小梅相比，顯然小雨要懂禮貌多了，“剛才小梅搶了我的電話。”8 M2 X& K1 z+ w. R/ E.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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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方不方便，方便也方便，不方便也方便……”旁邊傳來小梅的聲音，“帥哥，我要荷包蛋……”' D5 ?6 f( N, G& m
1 T3 D6 U9 S# ?! K“哦，那你們過來吧，我空調開著。你們早飯還沒有吃吧？”我問小雨。1 G/ ]9 [; K( D* m
7 d4 ?8 N: w* R$ |“嗯，是的，天氣太熱了。早飯我們來了自己弄吧。”小雨知道就算是荷包蛋，對我來說也是高難度的。- u6 V* e; w/ i7 P;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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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掉電話後我突然覺得自己很好笑，其實想想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就是小昕中暑而已。當我轉過身看我的客廳的時候我遲疑了，我在想到底現在自己收拾，還是等那幫女孩子來了讓她們幫我收拾。如果自己收拾，那可以一項巨大的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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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鍾後，客廳已經乾淨了，除了彌漫在房間裡的煙味。我打開窗，外面的熱氣一下子就竄了進來。由於空調就在窗子旁邊，所以空調裡面吹出來的冷風一下子就成了白霧。三分鍾後客廳的溫度明顯升高了，我很怕熱，所以我又把窗關上了。雖然煙味少了許多，但是還是很明顯，於是我也只能想其他辦法彌補了。5 Y$ Z5 d$ e0 w# P# p
* O9 h$ K/ r9 }* _這裡透露大家一個秘密，速食麵的味道其實很能掩蓋其他味道。想到小雨他們三個人就快到了，我就從廚房裡拿了三盒速食麵，給她們全部泡上。一分鍾後蓋子打開，這個時候速食麵還沒有好，但是由於沸水，所以即便是打開蓋子，到他們來的時候面一定熟了，而且不會很燙。. D1 Z* a5 e2 U) D1 t&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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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更關鍵的是速食麵的味道一下子把房間裡面的煙味全部掩蓋了。一來感覺似乎我對她們很好，連早飯都准備好了，二來很多女孩子都討厭香煙的味道，這樣一掩飾也不至於讓她們一進門就聞到煙味。當然，只要她們來，那煙味是遲早要聞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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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T/ H0 v; v" J她們來的比我預料的要早點，可能週末的早上大家都不這麼早起來，所以車子能比平時快點。跟以前一樣，小梅還是第一個沖進來，高跟的拖鞋一甩，光著腳走了進去。後面是臉色不是很好的小昕，小雨最後進來，手裡還拿著一個大袋子。2 c2 C% ^8 y5 H0 _$ S2 A. E!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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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泡麵，好香啊！”客廳裡傳來小梅的尖叫。6 G8 u! z F/ k8 [& B
- [# o$ ?$ ]) o7 _, A: L“給你們泡的，趕緊去吃。”我感覺說這個話的時候底氣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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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n( ]1 X [* b) ?“沒營養，但是很好吃。”小梅似乎不領情，“唉，徹底被你這個老男人傳染，什麼時候我也喜歡吃泡麵了……”6 v T0 z, j# }* ~: k
- k/ ?; S1 f, r; v9 w“去你的，愛吃不吃~”我笑罵，“要荷包蛋自己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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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6 _: Q* W6 V( F小梅噘噘嘴，開始狼吞虎咽。6 ?; q6 A" E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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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把袋子放在沙發上，也加入了小梅的行列，只是吃的動作比小梅可文雅多了。只有小昕，從進門換拖鞋到現在坐在沙發上，都沒有說過話，也沒有吃早飯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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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昕，身體好點了麼？”總不能感覺對小昕很見外。7 ?: g) R, a" p+ I# A9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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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多了。只是天氣太熱了，感覺還是有點累。”小昕輕輕的說。7 g) ~/ ?, d7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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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出去過，但是從剛才開窗的幾分鍾我已經能感覺到外面的天氣是很熱了。現在還是早上，到了下午鬼才知道要熱到什麼程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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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比昨天還熱？”昨天的熱度我是知道的，所以我問了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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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昨天熱多了。”小梅嚼著面條含混不清的說。; u6 }3 [9 P. S* E$ ^9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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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昕，你也吃點吧。如果泡面不喜歡吃，那讓小雨給你弄個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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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z( {9 }; `7 B$ ^“小昕？要嗎？我給你去做。”小雨問小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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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 在我家的冰箱比以前多了一種東西，那就是雞蛋。以前我的冰箱裡面基本都是飲料，後來小雨建議我買些雞蛋放裡面，我同意，但是從來沒有買過。冰箱裡現在的東西基本都是小雨她們以前來的時候帶來的，一般一個月她們來一兩次，我的冰箱就有東西了。現在除了飲料雞蛋，偶爾還有肉和冰淇淋。* B' ^( y, g'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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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了，我喝點水，一會再吃。”說著，小昕便自己去廚房倒了水，然後坐在桌子上開始慢慢吃麵了。 `% ^. p: A5 {. [% Y3 n
3 E' m( o6 _! m' Z: @9 H- p從看到著三個女孩子開始我就感覺我的週末完蛋了，聽到小昕病奄奄的聲音，讓我感到索然無味。有人羨慕說有三個女孩子陪，週末當然艷福，但是告訴小雨真相的這塊石頭始終卡在心口。有時候我在想，如果昨天是小雨生病了，那我一定不在這個時候告訴她真相。這樣的想法讓我自己都覺得很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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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5 {1 j& c小梅吃完後就從沙發上拿起她們帶來的大袋子走進了客房，小雨看小昕吃了一些後就說吃不下後開始收拾桌子，小昕則跟著小梅進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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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0 C; H9 \8 F! T& H, V {3 F“小雨，我怎麼感覺小昕身體仍然不是很好啊？”我隨小雨進了廚房，聞著她身上花露水的味道小聲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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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3 n* L/ X, i/ ~# C2 e6 Z“哦，小昕一直身體都不是很好，聽說貧血還比較厲害。”小雨收拾桌子和廚房已經是駕輕就熟了，“今天她精神不好，主要是我們晚上回去的時候班長說她有一門考試成績不是特別好。小昕很在意她的成績，一直都是這樣，估計獎學金沒有了。”7 z4 z7 R; t3 y&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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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大學裡面基本上很多女生都很在意自己的成績，這和大部分男生以及格為目標的態度完全不一樣。$ J3 m: J( Y" U9 O9 A- S
$ e2 S% N2 ?) J' q6 \( ~ H1 W“哥，一會我和小梅去買些菜回來，你就在這裡陪小昕。記得不要和她說我剛才和你說的。”小雨理了下鬢角的頭髮，一個很女性化的動作，讓我覺得嫵媚極了。* U. Y0 r5 g# x9 B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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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這樣熱，我們叫盒飯好了。”說到叫盒飯，我這裡可是有一堆的號碼，這是在我沒有速食麵的時候解決吃飯問題的法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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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o5 t" Q/ B8 w“現在還早，沒關係的。何況小昕今天精神不好，總不能讓她吃盒飯吧。”小雨用洗手液洗了手，那還是她建議我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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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X4 l9 B4 d' ~+ V“我的襯衫在衣櫥裡面，咖啡色那件，一會你出去的時候披一下，別成醬鴨了。”小雨既然說到小昕了，我也就不和她爭了，要是就小雨和小梅，我就一定要求吃盒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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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嗯~有沒有洗過？”小雨和我耍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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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 M' B% m7 e) h“沒洗過的說。”我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頭，“剛好你穿了後幫我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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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白了我一眼後去客房了。" k+ V. D. W7 Q
# {6 g9 a* |0 T6 U2 G6 t我跟了進去。一進去就傻眼了。看來她們真的是打算在我這裡度過這個美好的週末了，也就是說我的週末完蛋了。* n8 [0 a) n2 G& P( f* Q4 ^
! I+ ?8 I" G( T7 y6 `1 L小梅已經把蓆子鋪在了床上，打了水正在擦蓆子。小昕則在整理她們帶來的大袋子。大袋子裡面有三個小袋子，原來是她們的換洗的衣服和睡衣。8 F9 N, }; a; J: s6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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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臉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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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8 s$ g- d) w小昕見我進來了，大概覺得整理衣服不是很方便，就開始幫小梅去換水了。我看她們忙的不亦樂乎，就自顧回自己的房間了。8 R+ N* K0 ~4 z# ^0 w) N
2 |2 z5 f$ i8 w8 H6 H“哥，我和小梅出去了。”小雨進來，她知道我的衣服放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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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早點回來。外面太熱。”我隨手拿著幾天前的報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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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的關門聲，我也就去客廳看電視。小昕看來是整理好衣服了，她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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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好多了吧？”我坐到她的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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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學校太熱，又沒有空調。”小昕說話的時候總喜歡轉過頭來看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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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說實話我找不到什麼話題和小昕說，氣氛有點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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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你真的是小雨的哥哥？”我想小昕也是這樣感覺當時的氣氛的，所以她先打破了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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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個說來比較復雜。簡單說應該是一個朋友，年紀比較大的朋友。”我不知道小雨有沒有和她們講過我和她的事情，所以只能這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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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0 y9 X9 i# C“剛開始我們還真以為你是小雨的哥哥呢，後來小雨說不是，我們更猜測是男朋友……”小昕面對我開始不那麼緊張了。8 w9 i w/ p6 Q8 w0 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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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昕的觀點我是能理解的，因為在大學裡面關心和照顧一個女孩子一般都是兩種人，一種是這個女孩子的親戚，另一種是這個女孩子的追求者，而男朋友自然是女孩子追求者裡面的獲勝者。7 }2 r& J2 j9 N# Y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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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你不覺得我的年紀大了點？”我反問小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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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沒有年齡距離。”小昕很模式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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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4 i3 E4 p2 _% t6 Q/ D7 g1 z1 `“有男朋友麼？”我問了一個比較隱私的問題。, a3 u. j7 G& D" P
, I6 U# P5 H# k) o. R& g3 K“算有吧……”這等於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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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p' l! k6 F; X. u9 S# E8 d“哦？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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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_6 a) v. n" t" \6 u9 K“一個在新加坡的高中同學……關係很好，但是他說要在那裡定居……”小昕簡單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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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x* I: b* f: b和女孩子套近乎的方法很多，對小昕這樣的女孩子用聊她的事情看來是行不通的，因為我看小昕並沒有說下去的意思，我也不好再追問。& R1 {5 f( {( W(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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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到離小昕比較遠的位置，點了煙。盡管我知道小昕或許會介意我抽煙，但是我想這能緩和當時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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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0 F, k0 X4 ?3 F“方便回答我一個問題嗎？”我突然想到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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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2 Q6 x' H' e0 u0 `7 y“恩？”小昕好奇的盯著我。' _" m( B/ Y/ M* U% \+ }" q
“如果一個女人失去了生育能力，對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我不想作過多的解釋，直接拋出問題。" |; P. x9 { V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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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看這個女人在什麼狀態下，我是說是否結婚，是否已經有孩子。”小昕的思維很敏捷。看來她已經不再在我面前說話拘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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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年輕的女人，還沒有結婚。”我說的就是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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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為什麼會沒有生育能力的呢？”小昕的這個問題讓我有點為難。我並不能保證小昕不知道小雨的事情，因為我知道女人總會把很多事情告訴她們的好朋友，哪怕是非常隱私的事情。但是相信連小雨自己都不知道的生育問題小昕是不可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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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算是意外吧。比如車禍，或者被犯罪分子侮辱等。”我就權且當小昕知道小雨的事情，當然這樣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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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4 }0 Q% m8 b) P“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覺得這個女人很不幸。”我仔細聽著小昕的看法，因為這個可能是一個很重要的參考，“其實傳統的思想對一個女人繁衍後代是看的很重的，以前不是說無後為大嗎，我想要是女人沒有生育能力，那是比較糟糕的事情。”4 E" F6 a6 O$ j1 h3 K
4 a! k- t' u, X/ J“那是以前古代，現在社會思想都開放了……”我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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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現在是思想都開放了。”小昕接過我的話題，“甚至還出現了特地不要孩子的家庭。但是我覺得那些是社會的異類，生育對女人來說是不可替代的責任。”% {% B/ c$ r% [8 f0 O, r, m. K9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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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小昕在談論事情的時候並不是我想像的那樣弱不禁風的樣子。9 O) C8 S+ ` _# A% B z, Z- J
7 w" F F& K5 Z" Y/ s- \% ^1 d! {“這樣說吧，如果女人沒有生育能力，她首先肯定是自卑。”小昕沒有打算讓我插嘴，“沒有生育能力的女人其實就是不完整的女人。其次，她要考慮別人是怎麼看她的。這兩點加在一起，有時候會扭曲一個人的性格。”; f/ e2 |6 V1 s4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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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m: D) u% G$ ^# j% U不得不承認，小昕的分析能力出乎我的意料，面對她精彩的分析，我的心情更加沈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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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昕見我不說話，臉色有點陰鬱，只是在那裡無力的吐著煙，她又恢復了沈靜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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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沒有生育能力對其他人來說或許也不存在什麼歧視，關鍵看她自己的看法。”小昕是一個察言觀色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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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S' k( r0 E/ k( e# P" n0 t“是啊，我也是這樣認為的，我的一個同事……就是這個樣子。”我不想再多說什麼了。$ [- ]+ }3 c! G1 C/ @!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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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我這裡有綠茶，電視廣告裡梁朝偉喝的。我們來點？”轉移話題在這種情況下是一個很好的選擇。2 c9 e+ ~8 h!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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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昕點點頭。我便去冰箱裡拿了兩瓶綠茶，兩個人窩在沙發裡面喝著綠茶看電視，這樣的情景確實有點不協調。好在這樣有點尷尬的氣氛沒有維持多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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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5 P+ y- W: M* c ?5 x1 k+ R9 `4 P/ h五分鍾後，小雨和小梅回來了，說好不買什麼東西，可是她們還是買了很多，有魚有肉還有很多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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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門，就聽見小梅在喊熱，她把手裡的袋子交給我，就坐到沙發上不動了。
5 e- Q c8 E- B W% J
9 H7 `/ \, P% [. R( }5 g“哇，買這麼多啊，吃不完的。”我感慨。3 ~0 y, s. @/ [- I)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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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多啊，今天和明天的，我們還怕不夠呢……”小梅在那裡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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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e" d8 k8 m- w& W. G) f- E! @今天？明天？我想這三個妮子是鐵了心要在我這裡度過周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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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小雨進了廚房，看著小雨被汗水浸濕的襯衫，我有些心疼。$ W7 V5 U1 v. B
: u, y0 r# I: s( y R# a2 J! U; j7 s9 `“小雨，去洗把臉，這裡我來弄吧。”$ I; x8 V4 W" }% U3 Y. @
/ q# J3 Y; |3 W2 O“哦。”小雨把襯衫脫下來交給我，“你幫我把這個拿出去，剩下的我來做好了。對了，把小梅叫進來。”* V9 D6 w3 l5 Y: I! k-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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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只要小雨和小梅都在，那麼一定是小雨和小梅一起在廚房忙的，這已經成了習慣，而我，就算在旁邊也幫不上什麼忙。' S* H6 s' `: B$ L
+ L* J' l: A3 f9 m/ ~* Y如果中午吃過美美的一頓，最想做的其實是睡覺。在小雨收拾桌子的時候小梅已經哈欠連連了，而我，坐在沙發裡面抽著煙，想著前面小昕給我說的話。/ N8 G+ H$ n$ ]; A) o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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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知道每個人的想法是不一樣的，但是在很多問題上，人們的基本想法還是一樣的，只是在程度方面不同。小昕的想法告訴我，小雨知道這個事情後一定是傷心難過的。那我是否要告訴小雨呢？事情已經過了快一年了，又或許一年的時間已經可以讓小雨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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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D8 M; l" u“不行了，我先要睡覺了。”小梅宣佈向瞌睡蟲投降。- y" Y/ x/ S: s3 W
' n! x" ]4 y0 v% K# A2 s, k0 E“等等我。”小昕跟著小梅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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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們都睡覺了，那我怎麼辦……”小雨在廚房裡面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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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I. y, ?. E8 B% N" ? F& u“你就和老男人睡吧。”小梅喜歡亂說話。! j0 s" O4 _ D6 A" V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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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收拾好後陪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把遙控器交給她，因為我看的是新聞，我知道她不喜歡看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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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8 u* ?' a" _- U, `! [$ }“不了，今天上午去買菜出了很多汗，前面又在廚房，身上都是油煙味道，我先洗個澡。”小雨比小梅愛幹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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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3 K8 p9 q2 y# l5 K7 S4 r- J o9 A3 Y' j看著小雨拿了睡衣進了衛生間，我又點了支煙。小雨，一個多好的女孩子，卻為什麼要承受她不能承受的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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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的長髮帶著水珠，睡裙讓她看上去是如此的庸懶，在那個時候我覺得小雨美極了，美到可以讓人產生幻想的地步。$ Y7 \; ~ o( u5 Y2 F0 E1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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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用毛巾一邊擦頭髮一邊走到空調邊吹會，然後坐在我邊上陪我看電視。不知道大家是否體驗過，女孩子洗過澡後，身上會有一種很自然的味道，說不出來的味道，但是足以謀殺一個人的理智。我聞著小雨身上的味道，心臟不爭氣的霍然猛跳了幾下。- T3 J9 c6 v& @9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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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電視，要不你也去睡會吧。可以睡我房間。”我對小雨說。& L+ R+ R, n, `4 J9 [- J*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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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髮還沒有乾，沒的睡……”小雨沖著我扁扁嘴。3 T8 p) r* o! K4 @; w$ s
" V/ j" l" C5 X& _* z, G) g2 R“小雨，我看小昕的身體好像很差。你看她中午都吃的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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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X# f9 i% S' j8 P“是啊，聽說她很容易生病，三天兩頭感冒。到了夏天就容易中暑，這不，昨天我和小梅都沒有事情，就她到了晚上說不舒服。”! L* @7 ?. G1 H! u. I7 I: ]
) S; u$ b; |: ]! Y; F) [* k/ A( j8 U8 g“你還說人家，你也好不到哪裡，呵呵。”我想尋找一個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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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昕比起來可好多了，應該說我是比較正常的。”小雨毫無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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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遲疑了五秒鍾，“後來你還有碰到過鋒嗎？”; q0 S5 [4 M& n9 W6 z
( p/ l6 G3 r: J' S我盡量用平淡的語氣，我想我能控制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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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M5 A8 l8 ]& p0 i& g“哦，他啊。看到過，那是在後來一次傍晚的時候。他們那一屆的很多人在學校裡，好像是搞什麼畢業後的聚會。”小雨平淡的語氣讓我放心。. A, @% u: i3 Y& p
. H7 _4 s6 a7 {+ g% u( n( b' i& E“打招呼了？”我盡量用聊天的方式和她說這件事情。8 d3 j( R6 {% W- h9 x5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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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他們都在一起聊天，還是我同學發現了他，然後我才看到的。看到他就讓我想到一些不開心的事情，所以就沒有什麼打招呼的必要了。”小雨歎了口氣。; N, e# B) V. C; e+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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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那個事情以後的一年，我明顯感覺到小雨成熟了不少。以前我帶她去楓葉齋，老闆說感覺是爸爸帶女兒，最近老闆總是戲稱我是帶了女秘書。但是我想不管怎麼變化，小雨始終還是一個學生，事情到現在也只不過是一年。不可能讓她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或許小雨的一輩子都會記得這件事情。: n9 l, j& L5 y!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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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繼續說，那我是否應該告訴她一些事實的真相。她能承受的了嗎？我問自己。尤其是在一年以後，才一年，而且小雨的心境已經逐漸平復。我選擇在這樣的時機告訴她，是否太殘忍了？如果我現在不說，那我應該在什麼時候告訴她呢？其實無論在什麼時候告訴她，都會對她產生傷害……7 J4 { Z1 G7 h9 }9 Q6 R2 O4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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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思想鬥爭讓我忘記了和小雨說話，而當我轉過頭去看小雨的時候，發現她已經靠在沙發上睡著了。睡裙的一根肩帶掉了下來，光潔的皮膚讓我感覺她如同女神一樣。我進房間拿了條毯子給她蓋上，在蓋的時候卻不小心把她弄醒了。% a' g E% Z" Y% a y# I6 S
6 v( T( ]* t' |3 o“哦，我實在太睏了，睡了……”小雨夢囈般的聲音。& ?2 M* _3 @, c4 |( @& z" W3 B
% b# I! a! ^" W! }7 s“睡吧。”我把她本來蜷縮的腿放平，好讓她舒服的躺在沙發裡。& W- u9 [9 H$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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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1 t9 t d9 f2 Y9 }1 _+ u5 W- y睡著的小雨是那麼的安詳，均勻的呼吸讓我感覺她像一個嬰兒一樣無邪。一年前，我也是這樣看這小雨，只是當時是在醫院的病床上。一年前的痛是顯性的，而現在，如果我告訴她了事實的真相，那是否就表示這樣的痛是從隱性變成了顯性？在說和不說之間我徘徊了很久，直到感覺疲憊，也就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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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W& O" s2 q9 v0 s' s“小雨，你知道麼，你可能已經不能生孩子了。”我面無表情的對小雨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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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5-6 03:35:5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