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婆發現的亂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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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鄂南的一個貧困山村，大學畢業後幸運地分配回老家市政府當上了
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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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e2 |0 R& H1 V8 s　　第二年看到別人大把大把地從南方掙回鈔票，便心裡癢癢兩眼發紅，鬼使神
0 `* s& B" K! |) N9 m; E; I1 B% s3 W差般地辭了公職撲通一聲跳下海，直游南方淘金。就在我幾近窮途末路時，我有
幸認識了現在的妻子阿蘭－－一家大型企業集團總經理的英語翻譯。她比我小一
1 I+ G4 B* E( ~8 H+ R  y歲半，是一個土生土長的乖巧的南方姑娘。不知是我那狗屁不通的文章感動了她
，還是我這與實際年齡不太相符的老成穩重相吸引了她，在一次聚會中相識後，
阿蘭主動向我發起了進攻，感情發展迅速，一年後就進入談婚論嫁的階段。阿蘭
) `0 y, k4 B4 o" `很快答應帶我去見未來的丈母娘。

　　在這之前聽阿蘭講，她7歲時父親病逝，母親守寡十多年，將女兒撫育成人
。現在母親是物價局副科長。我對未來的岳母充滿了敬意，同時心裡又有些恐慌
，怕她將我這個外地佬拒之門外。經阿蘭再三打氣壯膽，我鼓足勇氣邁進了未來
岳母家的大門。

　　也許是長期坐機關的緣故，43歲的丈母娘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輕。舉手投足
# X& Q  ~, A+ E間保持著機關幹部特有的莊重韻味。第一次見面不冷不熱，像例行公事似地款待
+ d: h( ?: {6 x/ I) p了我，這已令我心滿意足了。就這樣，1997年2月18日，我和阿蘭舉行了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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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我和阿蘭單位沒分房，又一時湊不足錢買商品房，丈母娘將自己的三室
5 v* @0 o* q* p0 _: r7 e一廳加以裝修，騰出一間給我們作新房。

　　對於丈母娘，我始終有一種拘謹。一來也許是因為她幹部的身份，在我面前
保持著矜持；二來她只比我大17歲，呼她「媽」總有點彆扭。幸好阿蘭性格活潑
* _- S8 I6 U5 s) f，在我和岳母之間左右逢源，氣氛才不至於僵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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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7年9月，阿蘭所在的集團公司在美國籌建一個分公司，指派她出國參加
% Q: U( D% m- W7 n籌建工作，時間九個月。臨行前，阿蘭抱著我哭成了一個淚人。我信誓旦旦地向
" Y) d' p! ]+ k新婚妻子保證：「我會日夜想念你，一直盼著你功德圓滿，早日歸來。」

　　阿蘭走後，我與丈母娘朝夕相處，電視旁和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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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岳母的話漸漸多了起來，話題由過去一般性的寒暄，慢慢發展成為交流和
討論。

　　由於我屬於那種不會料理自己的男人，飲食起居全由丈母娘包攬，連我的內
衣內褲她也悄悄拿出去洗。不知為什麼，我感覺到和丈母娘相處越來越融洽，直
7 }& J8 k8 ]; h/ A/ b7 Z# x到這時我才注意到岳母其實是一個很健談的女人，對事業對人生有許多獨到見解
* \$ A, Y  P8 P1 }0 B，而且那麼瞭解人性人情，令我暗暗折服。倆人常有說有笑，甚至偶爾還打趣打
6 @* D* l, Q0 X9 s) s諢，漸漸地，兩人之間滋生出一種親密的默契。

　　阿蘭出國三個月後的一天下午，丈母娘下班途中被一輛汽車撞倒在地。聞訊
4 \& y4 F# a5 b7 w" X後，我火速趕往醫院，此時岳母在病床上掛著吊針，右腳撕裂性骨損。連續幾天
，我請假一直在醫院日夜守護著，跑上跑下，換針拿藥，燉湯送水，雙眼熬得通
0 b3 N/ M! A8 j- q2 B) M! \6 n紅。同室病友羨慕地稱讚她有這麼一個年輕而又重情的老公真是福氣，丈母娘微
笑著竟沒有糾正。

' `( P; T0 X5 @) |　　一個月後，岳母康復出院。回家後馬上給我做了香噴噴的烤乳豬等我最愛吃
的菜，還花1900元給我買回一套「紅豆」西服。我原以為這是丈母娘對我在醫院
伺候她所做出的一種回報，但後來我隱隱感到其意義遠不止這些。這之後，丈母
娘的嘴角總懸掛著一絲笑容，臉色紅潤，對我的稱呼語氣變得很輕很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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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1 G5 m) n, R1 S* h　　飯桌上丈母娘不停地給我夾菜，眼睛射出一種炙熱的目光。她本不愛看體育
頻道，那段時間卻經常挨著我坐在XX上欣賞「甲A」什麼的，她的衣著也在悄悄
發生著變化，過去經常穿灰色衣服，現在一回家，就變著花樣款式穿起很流行的
  K: t. ]# @5 L* |淡紅、翠綠色服裝，身上散發著幽幽的玫瑰型香水味。
9 D) ^$ @/ K% q' x( _8 \7 x6 [; h
/ ]* ~& P+ \# V1 l; }! x　　過去夜晚往往在我休息後她才沖涼洗澡，近日來她晚飯後早早地沖洗，穿著
. q( R9 ~  @; m6 x; F4 Y睡衣在我面前走動。

　　這一系列的跡象使我感到，丈母娘的眼波裡，有一種東西在悄悄地、熱烈地
湧動著，這股翻湧著的熱流與我息息相關。我不能斷定，更不敢去深想，但我切
切實實有這種感覺。

* K0 w1 H2 ^' L1 |# K  M- I  s　　1997年除夕之夜，阿蘭在紐約沒能回國。柔和的燈光下，我和丈母娘面對面
坐著吃年夜飯。她說我一個人喝酒沒勁，自己也斟滿一杯陪我邊喝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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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媽，時間過得真快，再過幾個小時就是1998年了。」

　　丈母娘一聽怔了一下。我當即後悔不該口不擇言，不知道是否這句話觸動了
+ b- |7 F! T! k/ m她內心深處的什麼。

8 V7 K  S  M2 ?3 b　　她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又給我斟滿一杯說：「是啊，人這一生過得真快！」
; ^" z% L) z+ \2 ^3 t: T6 n0 E說著話，喝著酒，她漸漸有了點酒意，她放下筷子，軟軟地坐到了XX上，接著就
開始向我傾訴她一直以來的痛苦，丈夫的不幸，給了這個家庭沉重的負擔，她還
, w0 ]9 K- c  D3 f要小心外面的閒言碎語，將女兒拉大，真的很不容易,說說便眼圈濕潤了……

; J5 Y% D. m) L/ ?0 }( S　　接著她說：「其實，你們做男人的也不容易啊！」

3 ^# {! d+ G" Q, f+ {2 x0 M8 A+ ]% k　　丈母娘的感慨，竟勾起我無限傷感，我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掏出紙巾遞
2 B" U9 c+ E9 c5 L給了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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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3 F$ J/ C, a( }5 [　　她說著說著不知不覺靠到了我的肩膀上，我不由得伸手撫摸著岳母的頭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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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突然驚了一下，臉上發紅髮燒，似乎想離開我的肩膀。我仗著酒勁，大著
膽子緊緊把她摟在懷裡，輕輕的撫弄著她的肩膀。我當時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心跳得好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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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o5 O9 }5 N　　岳母將臉緊緊的埋在我的胸口，一聲不吭，我感覺到她的眼淚刷刷地流了出
來。等岳母的頭抬起，我凝視她的眼睛時，感覺到她的身體在抖。我對她說：「
  ]% v6 T/ ~- Q/ w" {3 a# [3 |媽，我今後會待你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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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m) S- F+ A　　她突然紅著臉抱著我的額頭親了一下，我心底的感覺頓時得到了進一步證實
. Q1 K3 R$ E9 s/ l，膽子也大了許多。我被岳母的熱情所感染，有點瘋狂地吻著她略微浮現細細魚
尾紋的額頭和眼角，還試探著隔著上衣觸摸她的胸脯。岳母酸軟無力地倒在我的
懷裡，手輕輕捶打我的脊背。

　　我心裡越發有了底，於是順勢慢慢解開了她的上衣扣子。她的乳房是那樣的
大，聳立在那裡，隨著我的撫摸而抖動。我輕輕掀開她的白色乳罩，兩隻依舊渾
0 A* U3 F) q1 t+ D; N9 k: n! v圓的乳房上乳頭已經顯出暗紅色。我揉搓著那柔軟而又結實的肉團，俯身含住了
那兩粒熟透的葡萄，用舌尖來回地抵舔著……在我的強力吸吮下它們逐漸堅挺起
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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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舌頭順著深深的乳溝一寸寸向下移動，岳母在我的刺激下，嘴裡發出輕
輕的、含混不清的、哼哼唧唧的聲音，軀體和四肢在不停地扭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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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理智早已失去了作用，只感到渾身的血管在陣陣悸動，一種佔有她的迫
切慾望不可遏止地一浪高過一浪……

) s, J( [2 c9 x" \5 x　　一切都順理成章地進行著，我把岳母的褲帶稍稍鬆開，手沿著她微微凸起的
肚子向她的小腹滑去、滑去……伸進了她的內褲……

+ z' Z2 K, {2 M　　就在要觸及的瞬間，意外發生了。

; L; Z0 J1 _8 @' a: j  p　　岳母陡然握緊了我的手，緊張地說：「不，快停下，我們……我們畢竟不能
這樣……我擔心阿蘭……」

　　岳母的突然反悔，讓我有些不知所措，更有些尷尬。但我不敢起身，心裡明
. N& ]1 T3 _2 N$ I8 m白如果我這時候放棄，她就會永遠逃走，會有什麼後果也說不清楚，那什麼都完
4 M3 \( l, W. S5 K0 e* w6 q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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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時已經不顧及什麼了，在她來不及遮掩的時候，一下把她所有的褲子強
行拉到膝蓋以下的部位，讓她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壁燈柔和的光罩下。

$ |) L: g7 z' R　　我仰起頭，眼前是一道奇麗的風景，一個中老年婦人－－我的岳母，在為我
展現她歷經歲月卻依舊白皙的大腿、光滑的肌膚、黑黝黝的陰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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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s  W3 g# {9 r! s7 J0 v　　「不！別看……羞死人拉……快把燈關上……」她閉上眼睛求我，語氣舒緩
3 k" Y2 ^5 B7 X/ a2 E1 U7 N4 i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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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G/ }! F% a5 X: M1 I: G　　因為我的堅持，岳母終於妥協了，默許我把她抱進她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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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燈滅了。我的身體重重地壓在了岳母赤裸的身上，把自己的胸脯緊貼在她高
2 T; Z9 i; c4 S- O/ k% F高聳起的乳房上，生平第一次感到了中年女性內在的魔力，那柔軟而富有母性的
  p! M7 U5 A4 y  `9 p- e6 b觸感，使我消魂蕩魄了，我呻吟著將身下的岳母摟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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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 `% ?/ N( x5 t5 `6 }　　「您真美！我……愛死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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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v) b; R3 }8 U+ E- N3 C$ U2 E　　岳母不再拒絕我的撫弄。我的手放肆地在她陰毛叢中來回摸索，但她掙扎著
扭動臀部總是不肯讓我順利進入，這和我跟阿蘭第一次上床時幾乎一模一樣，不
- e6 t% w6 B! x  f7 a  X' z知其它女人是否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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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邊爬在岳母的臉上親吻著，一邊又親吻著岳母的乳房，下面那陽具此時
. t5 u4 s% {7 c# j* R5 s已經無堅不摧了，只聽見岳母一聲叫喊，我的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

　　酒後的我像一頭發情的野獸。

　　「噢！……你……輕點兒！……我……那麼老了……你真是的……我……」

5 K6 k5 n1 n0 U) u　　此時的岳母已經無力「反抗」了，任憑我在她身體的任何部位親吻，任憑我
的手在她的身上來回的撫摩，任憑我一次次的「蹂躪」她、佔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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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下身強有力的來回抽送，我才徹底感覺到了岳母的溫存和激動……她半
張著嘴陣陣呻吟著，在我射精的一剎那，岳母緊緊的抱住了我的臀部，緊緊的…
0 U; q8 `3 g, A2 G; y…一股股熾熱的精液湧入她乾涸的身子裡，我的嘴也深深的壓在了她的嘴唇上，
疲憊地癱在她溫暖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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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醒來，我的頭疼得很厲害，猛然發現自己光著身子躺在岳母臥室的床上
，才頓時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我嚇了一跳，一陣竊喜之後又開始擔心起來。吃
0 D& P: l/ G: B* I& i$ W早餐時，丈母娘從廚房裡端出一大碗熱氣騰騰的荷包蛋，臉上掛著幾許羞澀的紅
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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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年初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寧，不敢正視丈母娘的眼睛，但她像什麼事也沒有
% E) p: W8 V/ z發生，洗衣、做飯，接待來來往往拜年的客人。直到晚上睡覺時，我的心仍忐忑
不安，總感到什麼事要接連發生。

* ]. r' T; W+ w2 G6 w0 l　　大年初四晚上十一點半左右，當我上床後不久，就聽見房門「吱」地被輕輕
推開，接著閃進一個人影。我又喜又怕，但很快鎮定下來，豁出去之後反而有些
坦然面對一切的意思。我像一個真正的男子漢那樣，把岳母抱到了床上。我盡量
按捺住慾望的誘惑，大膽地向守寡多年的岳母表白了愛慾之情。我真誠的言語和
粗魯的擁抱，使岳母幾乎很快就癱軟在我懷裡。

- B# S% O4 f+ @+ z, {; Q4 ~　　遭遇丈母娘的私情後，我曾一度產生了一種「亂倫」的負罪感和對妻子不忠
的深深的愧疚。直到接到阿蘭的回國電話，我倆才如夢初醒。記得阿蘭走下飛機
" y$ `* b* {* @5 r8 C( V那會兒，不顧一切地向我奔來，當眾抱著我興奮地哭了起來。丈母娘靜靜地站在
一邊，臉上掠過一絲不易覺察的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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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3 f& N) J& F( z- C3 y　　妻子回家後，為了感謝我這九個月來對媽的照料，當著岳母的面獎給我一個
# g7 n3 F% a  E. T2 R帶響的吻。我做賊心虛，臉上火辣辣的像有小蟲子在爬。我擔心自己的蛛絲馬跡
  f8 t7 _, a. D& p: ^5 g被發現，更擔心丈母娘因吃醋洩露天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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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得不佩服女人心細。阿蘭回家後沒幾天就嗅出什麼味來。她悄悄地問我
" u0 R4 X! v, m# M! p3 C9 G：「我出國後媽變化好大，你發現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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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m8 u% U& @8 m0 b& m3 s　　我說沒有什麼變化呀，阿蘭說：「不，媽好像變得年輕許多，她過去從來不
0 }) i' e" _- [# r' F% b穿花花綠綠的衣服，我發現她衣櫃裡多了好幾套流行時裝呢？你說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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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我怎麼知道女人的事。阿蘭笑我是粗心漢、大傻瓜。

1 @4 j: g8 h) P0 x7 U, i4 O% n! w* T& y　　事隔不久，丈母娘吃飯時作嘔。阿蘭勸她到醫院看醫生，她說感冒沒事。可
第二天、第三天仍嘔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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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9 ?3 z* l2 Q2 I　　晚上，阿蘭在枕邊莫名其妙地問：「這幾天有沒有男人到過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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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e* `1 _6 M7 ^　　我說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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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又問王大叔來過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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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大叔是岳母單位裡的人事科長，早聽說他喪妻後對丈母娘窮追不捨，不知
0 F7 p9 `. ~; R) l" P0 i, G為什麼，丈母娘一直將其拒之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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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蘭這時問這個問題我一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隨口答道：「好像沒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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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怪了。夢囈中還喃喃道：「怎麼會呢？怎麼會呢……」

/ _0 F, g, ]6 K* e( B; a# E3 i0 C　　第二天，丈母娘從醫院回來，說自己得了胃炎，請病假在家休養。阿蘭恰巧
; h% ~# w% w: y5 d' e2 p* {遇到公務出差，臨行前再三叮囑我要好好地照顧媽媽。我不敢怠慢，給岳母買了
雞煨成湯送到床頭。丈母娘抓住我的手，兩行淚珠流了下來。不知為什麼，看到
& Z$ G2 A" |* A* F; _+ [她虛弱的身體，我陡然升起了一種憐憫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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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阿蘭回國後，成了事業上的大忙人，隔三差五地出差。我和岳母仍然藕
斷絲連，她那善解人意、似母又似妻的柔情和愛撫使我無法拒絕。就這樣，我們
& x( v) p" ]6 n  s! Z4 c: e這個三口之家像一只航行在海面上的小船，母女劃漿，女婿掌舵。

& ]/ e% n( h$ [% U　　偷看了妻子的日記後，我的心靈受到了劇烈的震撼如果不是偶然發現妻子日
記中的秘密，也許我會一直為自己能夠駕馭兩個女人的愛情與命運而自信滿足，
但隨著日記一頁一頁地翻開，豆大的汗珠從我腦門子一顆顆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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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我上街買菜沒錢，看到妻子的皮包掛在牆上，就順便打開拿些零錢，
意外發現皮包裡有一個精緻的日記本。在我印象中，阿蘭從沒寫日記的習慣，便
7 E% G! N5 W2 M; ?, Y) j$ g2 k6 B" Z好奇地打開翻看。天哪！一股熱流直衝腦門，我頓時兩眼發黑，雙手顫抖。原來
; F( t8 B& D" h- ]: G. `，妻子早已知道我和丈母娘的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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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的日記共13篇，每一篇都讓我心驚膽寒。她不僅知道我和她媽的那事，
而且還知道她媽懷孕上醫院做人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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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y- T* U- A- E, @# E　　「一個夏雨的晚上，清晰的夜空，幾點疏星正默默伴著一輪涼月；可是今晚
4 N- x4 h) K/ T6 l我因為不太舒服就提前回家了。悄聲打開房門，我發現母親的房間房門虛掩著，
從房內傳來細細的怪聲，有如狗喝水般嘖嘖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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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J, b$ o　　我聚精會神細聽著。只聽到模模糊糊，斷斷續續的陣陣沉重呻吟聲送了過來
，好像一個生大病的人躺在床上哼哼似的，跟隨著而來是一陣陣擾人心眩的吱吱
格格大床震搖動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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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A/ B' R( G- x　　我的預感是正確的，我腦海裡產生了一種羞辱感，母親太不安分了，她背叛
了父親！但好奇心使我慢慢的走近門口，剎時間我驚呆了！

$ l3 _$ Q* q# W% A& b  N　　裡面兩個滿身是汗的人，赤條條的在房間內雲雨起來，我萬萬沒想到的是，
那赤裸裸的男人……居然是他！我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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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l' e/ r# h+ K8 ]7 P　　他正騎在我母親的身上發瘋似的動著！他如餓虎擒羊，兩人交合之處嘖嘖有
聲，而母親仰躺在床，下身一絲不掛，上身衣衫半解，露出一個肥大的胸罩，卻
也是半掩半遮的，丈夫趴在我母親身上，緊緊地抱住母親，下身不停地用著力。
& w7 p; H4 O) j0 E8 d母親在他身下扭動著身子，只是迷夢般地哼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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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丈夫聳動著屁股，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只見他們倆渾身顫抖
4 }! i+ F  Q* c* |0 W8 I( M著，我也顫抖著，丈夫經過一次又一次地抽送後，又操了幾十下，便忽地停了下
來，整個房間也靜寂了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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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從門縫裡看見丈夫趴在母親身上只是喘氣，好一會才爬了起來抽出他的陰
) L/ Z8 A, [0 k/ v8 k: X! F莖，見他那陰莖濕漉漉的，他們的汗水和精液把床單也弄濕了一片，一片撩人的
春色完全呈現在我眼前，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說話，我的腦袋卻是一片空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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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p( e' n0 Q' S: }+ W$ z　　天那！我崩潰了！

　　就在頭一天，也在這個家，同樣在我的房間，我也曾在丈夫身下發出母親剛
% f$ e- u: @5 x& M3 k" Y; X才那忘情的呻吟。而今天，他竟然佔有了我母親的身體，那是我的生母啊！他的
! E# X% s/ I) `# r$ l+ g2 m7 n5 M丈母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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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到羞恥，我不知道他們怎麼會發展到如此的，他怎麼樣也不能連我的母
親都幹上！他卑鄙無恥！我恨死他了！可我該如何面對呢？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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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t- C0 {2 W+ \; @, j6 Q& H7 Y　　我一個人獨自走到街上，由初初的五光十色，到最後看著家家戶戶都已熄燈
) S! R. K* C. K! {! O* d. w睡覺了，我的心也變得寒冷。

　　這不知怎麼了，眼前只是想著剛才兩具肉身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影子，我只知
. h! o2 ^' M2 Q. M2 n不能這樣的！一個是我母親，一個是我丈夫，他們不能這樣，他們背叛了道德，
背叛了家庭，做出不該做的事情？我狂亂害怕的想著，雖然有些嘔心，可是我有
什麼辦法？我不能離婚，為什麼呢？我也不知道！因為？可能因為我還需要一個
( Z" H' g1 [* [, k' {丈夫，一個像家的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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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蘭在日記中還寫道：「做夢也沒想到，我最親的人搶奪了我的丈夫，我最
8 O* H. c) @' ^8 D( _愛的人背叛了我的感情。我真想一死了之！」

! ~4 ^# t6 B4 u8 H- f8 \! g　　她在另一篇中寫道：「我心在流血，可我恨不起來。媽媽為我守寡十多年，
也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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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C- u+ N3 A　　她說無論如何也要保持冷靜，絕不能流露出任何情緒將窗紙捅破。她的感情
7 H0 P( O0 `5 F0 T7 ]在經歷了痛苦掙扎之後，慢慢地趨於平和。甚至對我和她媽的私情給予了原諒和
; S) Z9 l& n/ c# e  b$ T9 R認可。妻子的日記簡直令人難以置信：原來她後來所謂的「出差」都是假的，事
: t( X- k: Q7 B' Q5 R實是她隔三差五地在辦公室休息。故意給我和她媽留「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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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輕輕地將日記放回原處，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盡力掩飾內心的劇烈震
撼。

　　半年後的一天晚上，我突然提出搬出去租房住的決定。兩個女人面面相覷，
然後齊向我瞪大眼睛。我解釋說，我和阿蘭已長大成人，應該獨立創業立家。阿
: {8 j9 B+ g0 b' _2 _9 c1 S. g蘭沒加思索地表示堅決反對：「是不是咱媽對你不好啦？一家人在一起有個照應
，再說到外面租房，經濟開支承受得了嗎？」我仍堅持自己的觀點，我二人爭論
不休，岳母沉默不語，像在思考著什麼。

　　最後，還是她打破了僵持局面，說：「也好，搬出去開支大一點，反過來能
激發你們小兩口多掙錢，反正早晚還是要買新房的。」有了丈母娘的支持，阿蘭
7 {2 Q5 W4 w# ~# j0 n最終投降繳械。

　　去年秋，我們搬到距岳母三公里的一個住宅小區，住了一套一室一廳的民房
1 I  X* H7 \; z6 S1 w* }7 ]& }( s。四個月後，喜從天降，阿蘭的肚子漸漸隆了起來。我高興得手舞足蹈，我這個
流浪漢終於可以做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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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5月19日是岳母的生日，我和妻子早早地去給她祝壽。只見家裡擺設凌
亂，冷冷清清，岳母又穿上了她那灰色的服裝，口紅不見了，臉上紅暈也不見了
，眼角爬上了細細的皺紋。我心裡真有些難過，雖然我和岳母都明白我們之間的
事情違背人倫，但我們之間畢竟不單純只是肉體的苟合。

) G' G% _2 [" n- x, Z" E* R1 j　　吃午飯時阿蘭說：「媽，我們還想搬回家，將來這小外孫還需要你這個外婆
照料。」岳母擠出一絲微笑，沒作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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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妻子又帶著兒子去她嬸嬸家。有了這個機會，我趁岳母在床邊看報紙
# \( V& M8 Z' J6 A* P9 ]不留神時悄悄溜了進去，一把就摟住了她。
. d( ]$ Y7 B8 m9 J6 c/ \5 z
, ]; D  k. a. }, a/ V" F　　她的臉立刻紅了，想一把推開我但沒有成功，就連忙責怪說：「啊……不！
……別……別這樣！……我是你丈母娘啊？大白天的，也不怕別人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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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m# d' {2 C6 ?　　我堅定地親吻著她發紅的臉頰說：「現在不會有人，只有我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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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母擺出了那種傳統女性的姿態說：「我真有點害怕……為了孩子，為了這
個家……咱們算了吧……」

8 R0 [( A" C5 v! K; y  K7 F& ~　　我知道她是真的擔心，同時肯定也還在生我的氣，就強行把她壓在了身下。
$ J; t+ l4 H  |5 j, D她還想掙扎，但我決定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用嘴封住了她的嘴。她的反抗越來
越弱，最後就隨我弄了。

　　每次我抱住岳母,聞到她身上的氣味時就會想起自己的妻子,就有一種感覺,
0 }/ m" U, V0 E7 f4 M* i( y) C好像會把對她的慾望消除似的。而心裡又立時產生另一股力量與之抗衡，那就是
" S6 {1 I6 i5 i+ ?/ W4 j0 M6 B  B。對我來說,這股力量是征服禁忌的快感，它遠比前一股力量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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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M0 _% f& J　　床邊有一面穿衣鏡，裡面映照出我們裸體擁抱的姿態。望著鏡子裡岳母那雪
白豐腴的肉體和兩隻來回晃蕩的乳房，我情不自禁地把手伸進她的陰道裡。

% }- W$ W$ m  n- d, _/ F/ g) h　　「噢！……看你……又來了……大下午的……」岳母的臉上浮現出誘人的粉
' b- u5 S5 m* Z, O紅色。

* J, ?4 y- U; c1 e& l( h　　我再次爬到她光滑柔軟的肚皮上，將手順勢撫摸她依然飽滿隆起的小腹。

　　午後的陽光照射到床上，映襯出岳母肌膚的雪白和毛髮的黑亮。臥室裡迴盪
著我們粗重的喘息和她深沉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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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挺身插入她的陰道裡時，她又一次藏在我懷裡抽泣起來，她說自己也搞
( Y0 h3 F' X  O! P+ Y- e不清楚是高興、還是難過……

　　回到出租屋，阿蘭再次提議搬回去住，又是撒嬌又是威脅：只給我一個晚上
的考慮時間，否則明天跟我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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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對我無疑是一次至關重要的決定。當晚，我獨自漫步在大街上，點燃一支
; @: h, w+ J. T$ E8 {7 ]煙。我想了很多很多。我首先想到了我的妻子阿蘭－－一個活潑、善良的女孩遭
遇了愛情被劫後，經歷了怎樣的心靈陣痛和掙扎，她在親情愛情之間做出怎樣的
6 a8 U6 b6 y$ B選擇、平衡與協調？

: Q: P, |. b/ q. Z9 s　　想起我的丈母娘－－一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女人。事實上她並不風騷，
為了女兒含辛茹苦守寡多年。因一直恪守婦道，贏得眾口皆碑。她的內心和感情
深處深深地藏著什麼？

; i6 Y) x, H" c4 |　　我又想到了自己。我是一個齷齪而卑劣的男人嗎？記得我從情竇初開時就曾
, {  V. G3 r2 {6 P一直堅守著愛情信念，絕不做朝三暮四的男人，絕不和妻子以外的女人有肌膚之
7 J- w' n' J4 d$ v$ A, e2 K親。事實上，結婚之前我做到了。可為什麼妻子出國幾個月，我竟會躺在另一個
女人的床上？我深深地愛著阿蘭，但我背叛了對她的承諾，也背叛了自己的愛情
信念。我如何解釋這種背叛？我和岳母私情的發生、發展過程，絕不只是丈母娘
一個人的主導，也有著我默契的配合。這樣的感情是愛情，還是亂倫？……我感
到困惑。

歐彥岑

在現實的社會裡.這種亂倫是絕對不允許的.但事實上有沒有?誰也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