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助小媽度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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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夕陽斜斜的射在那依然嶄新的塑鋼窗櫺上，霞光透過明亮的玻璃，染
9 q+ y2 s7 L0 I" d5 X/ g$ \紅了那粉色蘭花的窗簾。樹影在窗簾上來來回回的擺動、搖曳，時而朦朧，時而
清晰，又時而疏落，時而濃密，像一張張活動而變幻的圖案畫片。
  t: f1 N- o: W; n: n* Y
/ Y: `2 ~3 O" f9 ]5 b0 N　　我跪在二人床上，雙肩扛著兩條雪白的大腿，雞巴在陰道里不停的抽插著，
- }2 D- x/ G, {$ D% z同時雙手揉搓著兩個饅頭大小的乳房，嘴裡不停地呼喚著：「小媽，我的好小媽
。哦，哦，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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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L& m( Z2 g2 {. {7 U, F7 |0 o　　下面倒著的是一個白璧無瑕的少婦，兩隻細長的嫩手緊緊扣住我的雙肩，屁
股一挺一挺迎合著。那兩道挺秀而濃密的眉毛微鎖著，長長的睫毛掩了半閉的眼
睛。嘴裡有節奏的輕聲呻吟著：「俊臣……喲……喲……不是說好了……喲……
* _) n  F4 ?% j9 O/ R7 e1 u: j2 H0 l弄這事時候……喲……不許……這樣叫……哎喲……」

: p; J8 U* _6 a& |4 ?　　我每次做愛稱呼她「小媽」的時候，她都不好意思的給我糾正。但是，她的
的確確是父親的女人，並且和父親還有一個女兒——俊秀。現在，她是我的女人
，可稱呼一年多的習慣改不了，仍然叫她「小媽」，即使是做愛，也這樣稱呼。
也許這是一種刺激，我叫「小媽」格外的親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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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i2 ^- z6 I6 f/ u! c　　十二年前，父親經過多年的拚搏，終於躋身在本市富人榜的行列，擁有十幾
* R, h* u& D5 Y. u$ U8 z+ h億的家產，辦公大樓富麗堂皇，成為本市一道亮麗的風景。公司裡有一千多的員
工，收入平均在七千元左右，也是本市最好的單位，是很多大學畢業生，最理想
的單位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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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王伯伯的推薦，一個漂亮的女孩，走進父親的辦公室。她叫李豔，那年剛
好十八歲，因家境貧困上不起大學，出來做清潔工貼補家用。我還清楚的記得，
' L; A1 N) S2 r5 b1 ^0 o" q她剛來的時候穿的是高中校服，雖然肥大，但仍然遮擋不住那發育良好的身材，
還有那俊俏的臉龐。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她成為了父親的專職司機。

　　母親是個典型的醋罈子，哪怕是醜陋的女人在父親的身邊，也會引起她的嫉
3 l& N; e: d( K4 V# l$ R0 O& e+ o& m恨。當知道父親身邊多了個漂亮女孩的時候，當即就吵鬧起來。父親說：「吵什
麼，我五十歲，她十八歲，和她爺爺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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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3 K) {- g" x　　母親無話，但絲毫沒有放鬆警惕，終於在兩年後的一天，現了曖昧的場面。
母親徹底被激怒了，像一頭母獅子。那天若不是父親攔著，恐怕李豔不死也要殘
疾。後來，父親經受不住家裡的壓力，解僱了李豔，這事也就告一段落。多年過
去了，誰也沒有再見過李豔，父親也從不提起，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哦，俊臣，快點啊∼∼」小媽李豔每次高潮前，總是這樣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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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I# l' r( N7 c　　我加大力度抽插，雙手緊緊的摟著那肥肥的屁股，舌頭在她嘴裡攪動著。隨
: V- s+ I2 S- o4 o! R3 {著李豔嚎叫一聲，她娥眉緊蹙，如哭如泣，雖然臉部扭曲，但仍然是那麼漂亮可
/ T) g. F6 F* D- U7 `5 X8 |0 H愛。就在同時，我的精子再也經不起誘惑，突突的射進那窄小的陰道里。隨即，
$ S4 X% y1 X" X! r1 U李豔停止的呼喊，我的雞巴也慢慢的軟下來，從裡面滑落出來。兩個人渾身是汗
8 v: _  V( y0 [( L，倒在床上喘著粗氣，相擁著，享受這性愛後帶來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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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 x0 G. {9 x' d0 f3 `　　「俊臣，我現在還心有餘悸，害怕我倆的事讓你媽知道∼」李豔像只受過傷
! W$ f' _( Y6 t2 o: L的小鳥，倒在我懷中，輕輕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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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她害怕極了，兩年前，我家人對她那頓暴打，仍然歷歷在目。

0 C. s+ y& ~9 ~% t3 r　　父親突然去世了，是心梗發作，享年六十歲，靈堂設在公司的禮堂，弔唁活
動正常有序的進行著。誰也不曾想到，失蹤多年的李豔來了，令人矚目的是她身
( \$ D# M" ?% ?  q3 n0 m邊多了一個四五歲的女孩。這個小女孩有李豔的影子，但也有父親的影子，一看
$ S3 G9 @( c3 r就是父親和她的孩子。後來得知，李豔經不起孩子的哀求，來看爸爸最後一眼。
3 X3 v! z' f! I+ l她倆的到來，打破了靈堂的寧靜。

3 Q: U2 f, v6 m0 n: X5 i　　母親再次像一頭髮怒的母獅子，上來一把拉住李豔的秀髮，發出一陣滲人的
3 O8 f7 r, |' k. _& m吼聲。隨即，我兩個弟弟衝上來，拳打腳踢；我妻子和兩個弟妹衝上來，又抓又
3 l0 x2 R& C" ~' |. |) f撓；我兒子和我兩個侄子衝上來，跳起來飛腳。一時間，靈堂變成戰場，耳光聲
6 [" e. R- _+ l" @、拳打腳踢聲、李豔的哀嚎聲、還有孩子的哀求聲亂成一片。

/ k* H+ a9 P& X　　弔唁的人們見要出人命了，連忙上來拉開我的家人。這時的李豔倒在地上，
捂著臉，鮮血順著手指縫流著。有人把她攙扶起來，鼻子和嘴鮮血如注，白淨的
臉上留有弟弟的腳印。她沒有哭泣，倔強的拉著孩子走到父親的遺像前，讓孩子
0 n1 S; D+ S3 s, Y. q1 ?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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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已經嚇壞了，怎麼也不肯跪下。她嚴厲的大聲吼道：「給你爸磕頭。」
. v% Z6 v9 c9 }' T7 c' ?她們娘倆，沒有顧忌我家人在身後的叫罵聲，平靜的給父親敬禮。然後，她拉著
: l, j& U8 c8 Z. {- O. {1 Q孩子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 P4 @8 a. X+ \6 K' F　　「俊臣，你在想什麼呢？」李豔擡起頭，親吻著我，美麗的大眼睛看著我，
' L5 o  k9 x# M  ]- x! E問。

( w2 ], F% M* [' m! a　　我從回憶中驚醒，看著這個和我一個屬性，卻比我小十二歲的小媽，心裡有
7 y: K" y) K3 ?+ u: I& m: }2 t無限的慚愧。那次，我家裡的人真是太殘暴了，對她太殘忍了。我笑笑，搖搖頭
# l/ W2 }# y' |  `3 \% T7 {，把她抱緊，手在光滑的屁股上揉摸著，用我的溫柔安撫她受傷的心。

　　窗簾上的樹影變淡了，暮色卻逐漸加濃。李豔猛然起身，看著牆上的石英鍾
- T- O! \& g$ J! y。已經五點多了，怎麼一晃就五點多了呢？

7 o) H" U6 Q# R3 F& {' |  ~& t- N　　「俊臣，快起來，俊秀要放學了。」李豔趕緊蹲在床上，拿著事先準備好的
$ p& o$ K3 g: j* d% u手巾擦拭著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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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喲，時間過的真快。」我也趕緊起來穿衣服。

& v' R9 y) J  _' L, I+ r# D　　「俊臣，你在客廳裡坐著，我去做飯。」李豔迅速穿上那件白底紅花的睡衣
" W& {4 Y& B/ Z1 H6 L; B$ N，跑步的去了廚房。

2 O. h5 M8 D$ Z2 e; g　　我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點燃一支香煙，煙霧裊裊，又陷入回憶中。

. \3 [- `' z) ]9 n  y' l　　父親去世後，剛剛四十二歲的我，名正言順的當上了公司的董事長。我兩個
弟弟很不爭氣，每天吃喝玩樂，公司的事不聞不問，每個月還要拿十萬元的工資
。母親成天領著幾個老太太在家打麻將，我妻子和兩個弟媳熱衷於購買，兒子和
兩個侄子正在唸書，這個公司好像是我一個人似的，每天都要從早忙到晚。還好
/ ~; ?+ N* T6 \# Q，我繼承了父親勤勞的特點，再加上一點小聰明，工作起來還算得心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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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A- @2 I/ |　　可就在我忙於工作的時候，我家人背著我打了一場官司，是在母親率領下，
& [2 O( f6 `8 K# q和李豔打的官司。原來，自從那天把李豔暴打一頓後，母親這口惡氣還沒有出來
5 @5 A% }  \& ~4 D% ~7 p) `8 _, O，讓我兩個弟弟去查李豔的住處。真沒想到，一向遊手好閒的弟弟，卻是偵探高
手，只用了三天工夫，就查到父親生前給李豔買套公寓，還有一輛五十多萬的寶
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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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親知道了這個消息，暴跳如雷，把死去的父親臭罵一頓，然後帶著家人把
李豔告上了法庭，目的很清楚，就是要回公寓和汽車。但是，公寓產權和汽車主
人的名字是李豔，看起來這是一場打不贏的官司。可我弟弟有辦法，拿著錢上下
買通，真是應了那句話：有錢能使鬼推磨。慢慢的，法院開始偏袒我家人了。

　　李豔的律師提出，孩子是父親的，有繼承權。可是，母親他們卻不承認。李
豔的律師要求做親子鑑定。可父親已經下葬，我兩個弟弟又不肯出標本，再加上
6 L+ k8 b" E9 I2 O) V4 B法院的偏袒，不支持親子鑑定，這事就不了了之。

+ A& B6 p5 f4 N; F9 a- ^　　最後還是把公寓和車歸判給了我家，李豔淨身出戶。

6 E* |* @2 G- c* }' F( X' v3 @　　這場官司最大贏家是母親，最大的敗家是李豔。但是，落下一個笑柄，我家
: ?. I& d3 |& u4 u$ Q% K7 b上下買通的錢，竟然能買兩套這樣的公寓還有兩輛寶馬車。但母親卻高興了，因
) ?% C$ I) {1 ]5 t# p4 _, v2 n為李豔窮了，並且還窮的一無所有。

5 f' g3 q5 S) E6 q/ e) B　　據說，那天母親率領著全家人來到公寓，監督李豔。當時的李豔，連大氣都
不敢出，只拿走幾件換洗的衣服。在要離開的時候，母親還一把搶走了李豔脖子
3 L8 n, W, M1 Q" t: g上的項鏈。小弟弟那天很神氣，手幾乎都指到了李豔的鼻尖，大聲說：「操你媽
的，以後別讓我看到你。假如再看到你，見一次打一次。」

　　李豔不敢做聲，領著孩子走了，就此音訊皆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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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一陣開鎖聲打斷了我的回憶，接著，一張女孩子秀秀氣氣、文文靜靜
的臉龐伸進來，白皙的臉上嵌著對烏黑的眼睛，簡直就是李豔的翻版。她看到我
* T8 b- @: ]% h" U2 I& a，展開了驚奇恬然的微笑：「咦，大哥哥來啦。什麼時候來的？也不事先通知我。」

- ^4 P8 Q; `% L' @3 y* d9 ^+ {　　她就是父親和李豔的女兒，俊秀。

' [$ h: T8 Y/ Q  p6 i. {, O: j, Q　　我站起來，笑眯眯的走過去，接過書包，掛在門口的牆上，然後一把抱起她
: |4 W, K2 ?4 _/ G' |# g7 F，說：「放學啦，俊秀。大哥哥剛來還沒到十分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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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O+ V( T; U6 z+ h　　「回來就纏著大哥哥，也不知羞。」李豔從廚房出來說著，然後狠狠的瞪我
% l4 W7 \" |# N9 ?一眼，責怪我說謊，明明呆了一下午，好事都做了，可偏要欺騙孩子。然後，白
8 N  z* ^; q: c( R4 T2 L; H皙的臉一紅，轉身又去了廚房。

( ~& h: X  M& F8 x. V0 ~" h　　「大哥哥今天給我帶什麼禮物了？」俊秀摟著我的脖子問。
) w) V! a& l; X. L8 b) e
. d/ F4 a, Y0 K% u; x' v: ?* K' @　　我抱著俊秀在屋裡轉了一圈，然後走到沙發邊，把她扔在沙發上。俊秀一眼
9 s! {/ t' v$ i0 |看到精緻的畫冊，高興的抱在懷裡笑起來：「還是大哥哥對我好。」

　　「俊臣，吃飯啦。」李豔在餐廳裡喊著，雖然是叫我的名字，但也是告訴俊
秀也該吃飯啦。

* ]+ j$ |7 t! \, B4 n' t. E- p+ @5 x　　夜很靜，我獨自倒在那張二人床上，順著窗戶上的玻璃，看著滿天的繁星。
) J6 b0 p0 }0 F, h這是最難熬的時候，李豔要把俊秀哄睡了，才能過來陪我。我腦子裡，像電影一
樣，演著去年那個烈日炎炎的夏天。

4 l2 U3 |$ e* M8 F* b& G　　「俊臣，你找我？」王伯伯走進辦公室問。王伯伯是父親多年的老部下，辦
事能力極強，對父親忠心耿耿，已經退休兩年，但身體依然硬朗，滿頭的白髮。

" U5 t) y) V9 p- y% j. I) P　　「是，王伯伯，我找你。」我很有禮貌的答應著，然後看著身邊的兩個辦事
4 r! ~, p( R0 v# {5 i$ [的員工，說：「你們先出去。」

  `: A- U& t' t' |　　「俊臣，有什麼要緊的事嗎？」王伯伯看著兩個員工出去後，坐在我對面，
趴在老闆台上輕輕的問。
8 j, B& v- }: u/ p3 ?0 O
; M/ B9 F) c0 u2 |4 ?/ D　　「王伯伯。」我拿起一支煙，連同打火機一起推到王伯伯的眼前，「你對李
豔的事情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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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王伯伯點燃了香煙，看著我，「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 b5 B  e2 ?% G0 u5 v9 K2 y# G+ v　　「我覺得這件事對她有些不公平。」我看了一眼王伯伯，「最起碼那孩子是
8 E- D0 g" I% K4 ]爸爸的女兒。」

  H. G* m5 G3 u0 f9 f0 {, d1 n　　「哦，你的意思是……」王伯伯仍然探聽我的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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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幫她。」我斬釘截鐵的說。

% c/ a/ O% a! n! h- ^　　「哦。」王伯伯眼睛一亮，豁然站起來，隨即又暗淡下來，「俊臣，你不怕
老太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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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讓我媽知道，也不想讓任何人知道，這也是我為什麼要和你單獨談
$ |9 |5 i( P/ U, r話的原因。」我看著王伯伯說。

　　「當真？」王伯伯還是有些不信任我。

5 E" k$ x; o. o　　「當真！」我的態度很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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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R/ y6 ]# p; L! D　　「是啊，你們小的時候，盧老闆就想要一個女兒，可是，他沒有福氣。現在
0 ?7 D8 X0 h. |4 ~% C- D他終於有了女兒了，唉！」王伯伯嘆口氣，沒有再說下去。

　　「我想給李豔買個公寓，讓她更好的照顧我這個妹妹，她畢竟是爸爸的親骨
& f. m6 w7 @* I5 l, n: V/ Q2 L肉，我應該能幫她了。」我沒有接王伯伯的話茬，說。

5 F7 e5 k: E; E　　「唉。」王伯伯又嘆口氣，「當時在靈堂，就因為她是盧老闆的女兒，所以
才一直護著她的。」

, S+ B7 X  H" x5 f: V; S) }9 ]　　「我看到了，王伯伯，所以我才找你。」我坦露出我的意思。

　　「可是……」王伯伯再次嘆一口氣。

　　「可是什麼？」我追問著。

0 j) z8 L1 m' N: [$ S0 ?　　「俊臣，搬出公寓那天我也去了，眼睜睜的看著李豔領著孩子走了，我沒敢
上前，怕盧太太罵我。其實，我兜裡揣著一萬元，想給她來著。後來，等盧太太
走後，我去追，沒有追到。之後我又找了幾天，也沒有找到她們娘倆。我也去過
李豔的媽家，可是，她父母嫌她做小三丟人，把她娘倆攆出去了。唉，真不知道
/ a/ Q1 U) n! o3 _她們娘倆現在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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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3 ?! _5 D# U4 G& [4 r　　「哦，謝謝你王伯伯。」我的心一沈，但必須要感謝王伯伯的所作所為，因
為這是我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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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N. {, C2 k$ _) e& M) y% _& h　　「謝什麼，我和盧老闆的關係你不是不知道，都是應該做的。俊臣，也難得
你有這樣的孝心，我替盧老闆謝謝你才是。」王伯伯說著，眼淚在眼圈裡轉。

- K& L4 i7 b& `! w7 K' w　　「王伯伯，你現在還在找李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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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 U2 h+ F) g　　「嗯。」王伯伯點頭，「可惜沒有找到。」

　　「好，王伯伯，求你一點事，繼續找下去，好嗎？」

7 S0 W: M, j6 r0 n6 [3 L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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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我給一輛車，你開著車去找，這樣就方便了。」我說完，拿出一摞錢
# |: k, W  J9 U6 d推到王伯伯的眼前，「這是五萬元，找李豔的經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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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俊臣，我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給我車就是最大的幫助，這錢你拿回去
。」王伯伯把錢推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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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3 ^" W% \% s& h" p- f# C4 d　　「王伯伯，這錢你拿著。找到李豔后，不要驚動她，回來和我說一聲。」

: }* i2 `6 P2 s, n. G, V　　「俊臣，你放心吧，這事就放在我身上了。」王伯伯知道我的性格，把錢揣
起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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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I8 l; c$ m$ ~+ F: d( h　　這時，外面有腳步聲，我停止回憶，側耳傾聽著。我知道，這是李豔的腳步
聲。最喜歡這一刻，憑著那輕盈的腳步聲，就能判斷李豔走了出來。這是我一個
$ S' ~3 s4 A4 F9 R秘密的享受，我性福就建立在這個腳步聲上，每走近一步，都能引起我一陣朦朧
# [8 [/ R9 b4 `/ B/ r2 a1 Z而模糊的喜悅。

& u: n% K1 @/ J. }' U4 s! E% F　　李豔輕輕推開房門，動作柔和而細緻。然後，一串徐緩而輕巧的腳步向我走
來，接著，一張女性漂亮的臉蛋伸到我眼前，睜著烏黑的眼睛看著我，對我展開
一個安靜而恬然的微笑：「俊臣，還沒睡？你在想什麼呢？」

　　「我想你了，小媽。」我一把抱住她，手直接伸到睡褲裡，摸著那柔軟的屁
7 R2 ], |/ o. f) M7 \股。李豔的體型非常好，屁股不大不小，穿上牛仔褲不是一般的迷人，所以我很
喜歡她的屁股，這也是我最喜歡摸的地方。

　　「俊臣，這時候不要叫小媽，喊我的名字吧。」李豔順著我的勁，整個人趴
- o& S* m( f7 f到我身上來，香噴噴的小嘴吻著我。

　　「俊秀睡了？」我回吻著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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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f3 [0 S6 |( _, q) Q/ i" ^　　「嗯。」李豔的手伸進我的褲子裡，「又硬了，還行嗎？」她的意思是，我
們下午做了一回，晚上還能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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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0 Q3 z% U7 F4 h. o　　「當然行了，小媽。」我已經叫習慣了，真的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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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生氣了，你居然還這樣叫。」李豔嘟起嘴，但手沒有停，仍然擼著雞巴。

; B9 \( U6 m5 I3 F) M　　我把李豔放在床上，壓過去，一邊親吻，一邊脫下她的衣服。然後，我也脫
了個精光，再重新抱在一起。我們現在做愛一年多，前奏都不說話，已經心照不
宣。等陰道里出水了，李豔就會把兩條雪白的腿叉開，用手搬著我，示意可以做
愛。然後，我就跪在中間，把雞巴一點點插進去。李豔雖然生過孩子，但陰道依
然狹窄，想長驅直入很難，必須一點點向裡挺進，等雞巴全部進入也就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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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T0 V  w9 e, j% f( U! e. U　　「輕點，別讓孩子聽到∼∼」

　　這時候，李豔總是要這樣囑咐一句，害怕驚醒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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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s4 F# q% h4 l! d- u/ E　　一陣抽插後，李豔終於抵不過我堅硬摧殘，她高潮了。她雖然怕孩子被驚醒
+ N0 ^) K) e' I，但此刻怎麼也控制不住興奮的心情，叫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這時，我的嘴必
3 g0 [. q3 c4 t  h& k2 m( g9 L4 d須堵住她的嘴，控制音量。

4 k, z4 D6 {: q6 X5 o# c6 ^  F! f　　「你沒射？」高潮過後，李豔問。

* n, x9 n- m* c: q* u1 g- u　　「嗯。」我答應一聲，「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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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T8 i; J4 @$ y. V5 L　　「你又想什麼？是不是還想弄後面？」李豔知道我不滿足這樣做愛，要來花
樣，「俊臣，別弄後面，那次我疼了好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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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這張俊俏的臉，手指在小嘴上撫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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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要用嘴，俊臣，我噁心。」李豔哀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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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媽，小媽。」我哀求的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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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7 Z) i  e8 W6 R8 w( W0 [　　「又叫小媽，我不愛聽。你叫我的名字才給你弄。」李豔嘟著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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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8 @, G# m* W% g　　「哦，李豔，我的好燕子。」我順從了她。

- E- B; W6 u/ i　　「這還差不多。」李豔說完，把我推下去，仰臥在床上。她拿出手巾，跪在
. j! o8 T5 v( L' p8 K5 J+ [我兩腿之間，在雞巴上仔細的擦拭著，在她認為乾淨的時候，才把小嘴張開，一
$ M# @" \- F3 T( ]: d8 z, ^. ~$ j口含住我的雞巴。經過多次的口交，李豔的技術已經很好了，一口能含到根，然
後腦袋上下動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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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的李豔是最美的，從正面看去，只能看到她微翹的小鼻子，和好長好長
兩排睫毛。雞巴在她嘴裡進進出出，我感到心中一陣激盪，一種深切喜愛強烈的
抓住我。我終於開始有了射精的慾望，緊緊按住她的秀髮，身子迎合著向前挺進
  J0 F  Z4 e. O  s) l7 p' N# |* T; X。她不動了，任我抽插，把精子全部射進那漂亮的小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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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夜，我睡的很香，一個姿勢到清晨。一隻手摟著李豔，一隻手在光滑的
屁股上。而李豔也睡的很香，一隻手環抱著我的腰，另一隻手捏著我已經軟下來
的雞巴。我做了一個夢，一個很真實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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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俊臣，我找到了。」王伯伯走進辦公室，顯得很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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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李豔了嗎？」我迫不及待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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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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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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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某縣。」

$ f6 Q8 M( S- O  y6 f) G5 J$ V4 H; e　　「她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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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王伯伯的臉陰沈下來，「有點悽慘。」

　　「快告訴我，她做什麼？孩子怎麼樣了？」我很討厭說話拖拖拉拉。

　　「她在一個小學門口賣羊肉串。你知道，某縣人家都很窮，買的人很少，生
. q: u1 d* z5 V# [意很不好做。那孩子就在她身邊，很聽話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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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說了，走，去看看去。」我向來性急。

7 `4 ^$ U9 {* _, I, n2 K- o' G! R　　某縣是我們城市一個附屬縣，距離也就是六十里，開車四十分鐘就到。我終
於看到了李豔，她面前是一個黑漆漆的長方形的爐子，裡面是燒紅的碳，正在給
三個孩子烤著羊肉串。她穿的還是那件剛來公司時候的校服，只是被油汙沾染的
看不出顏色了，頭髮也很淩亂，低著頭，如果不是那孩子坐在身邊，根本就認不
+ i" }( C. ^6 j出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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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點燃一支香煙，坐在車裡，眼睛一直看著遠處的李豔，頭也不回的和王伯
" A: z. X* k5 N1 H2 V伯說出，我心裡剛剛想好的計劃。王伯伯聽後，蒼老的眼睛放出光芒，連連說：
* T1 r: {0 X* p9 N3 j「俊臣，你是個好人，盧老闆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你放心，這件事就放在我身
, [2 a! q  `/ P/ Q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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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1 ?. l2 ]! A  G# M5 y　　我和王伯伯會意的一笑，開車走了。

　　李豔翻了個身，把我從夢中驚醒。她看我還閉著眼睛，怕打擾我美夢，輕輕
( ^  J& _6 K  w% H! v! o的拿開我的手起床，給我把被子蓋好，然後穿上衣服，在我臉上輕輕的親了一口
，去廚房做早飯。李豔做的飯菜很好吃，父親當年很喜歡，現在的我也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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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輕盈的腳步聲走進廚房，我才睜開眼睛。看看牆上的石英鍾，才早上五點
多，仍然有些睏意，接著睡，夢又接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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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D; W- ^9 t! R3 K/ D" Y　　回到公司後，我做出一個決定，要捐助某縣一個小學，就是李豔賣羊肉串那
: T2 C# t4 `9 H0 _個小學。我想的很遠，父親的女兒已經快到上學的年齡，本市她不能來了，必須
% K2 K5 T/ J4 V$ i2 K在某縣上學，我可不想看到這個妹妹的學校，是那樣破爛不堪。

( l# ?' J/ e0 y7 Z3 Z" w" G' }　　某縣的教委領導對此事很重視，特意請我吃了一頓飯，在某縣最大最好的飯
5 A/ G9 R1 E( }- p+ w" v店吃的。這家飯店是一個副縣長開的，凡是夠級別的人吃飯都在這裡，每次都要
請很多的人。沒想到這頓飯，讓我認識了這個縣的許多上層領導，這也給我以後
: s4 ]8 Q" T4 t0 [" O+ j' z辦事打下了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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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4 T+ [6 u, O6 N4 T# S! I9 x　　當天我很豪邁，竟然說出以下的話：「今年，我把這個小學重建起來。等幾
7 y1 i5 j% E. O1 }; Q  Z年後，我再重建一個中學，然後再重建一個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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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u7 G) i, q9 O$ p2 I5 }! m　　大家都以為我是因為高興，醉後才發出的感慨。可誰知道，我這都是為了我
這個妹妹做的準備，她在哪裡上學，我就要把哪個學校建設的最好。沒想到，這
事竟然有人告訴了縣長，於是和我成為了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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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俊臣，起床啦。」李豔一邊親吻著我，一邊呼喚我，我的夢再次中斷。

　　「哦，幾點了？」我的手仍然伸進睡褲裡，摸著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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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點了，趕緊吃飯。你今天不還要趕回公司嗎？」李豔溫柔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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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伸了個懶腰，一把抱住李豔：「好的小媽，再親一會兒。」

　　「別鬧了俊臣，我要去叫俊秀起床呢。」李豔狠狠的親了我一口，掙脫了我
出去了。

5 Q. O9 |; @0 _* E0 J( @　　吃完早餐，我和俊秀一起下樓。學校雖然不遠，但俊秀也要坐我的車，她覺
得這樣很幸福。第一次送俊秀上學的時候，就被人誤會了，老師認為我是她的爸
* p2 s+ J# s) p3 R7 m. u爸。這一點也不能怪他們，我幾乎就是父親的刻板，而俊秀也有父親的影子，不
想人誤會都難。

　　當第一次有人問：「那是你爸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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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o  r6 Q5 F0 ~1 n0 d　　俊秀沒有做聲。

　　那人接著說：「長得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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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俊秀仍然沒有做聲，她雖然小，但經過的太多，總是心事重重。她不想讓人
! K- o& o0 Z" q4 s0 r  a知道我是她大哥哥，而默認了我是他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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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G; [! x9 p1 @1 W, k　　出小區的大門一拐，就到了學校的門口。俊秀在車裡甜甜的說了句：「大哥
哥再見。」然後打開車門下車，走進嶄新的校門。

　　在這個小縣城裡，孩子上學都是自己走路，像用車送就是一道風景，引來不
. }/ B. i, e# F0 }9 D" W! S( R少人的觀望，還有一些小學生羨慕的眼光。俊秀已經習慣這樣的目光，昂著頭的
走，不時的和身邊的同學和老師打著招呼，很禮貌。難怪李豔每次開完家長會，
都要神采奕奕的說起老師是怎麼表演俊秀的，不完全是因為學習優秀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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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俊秀的背影，看著嶄新的教學樓，然後開著車走了。在回家的路上，
我又陷入回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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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 x8 `2 N4 \# j$ r* c8 r5 z. [　　「俊臣。」王伯伯走進辦公室。他現在是特使，門口的秘書根本就不攔著他
: C+ d. U( \: y! i，可以隨時任意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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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 l9 H; j( M0 N　　「王伯伯，那事辦的怎麼樣？」我急切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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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辦好了。」王伯伯面帶喜色，「俊臣你知道不？你讓我辦的事，簡單的
/ m  x( r* ]: ^, p& y  _很難辦，而難辦的事卻很容易。」

　　「這話怎麼講，王伯伯？」我真難理解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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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o1 p% b8 U) O: H0 F( J* `) i: P　　「買房子、裝修、買家具的事都好辦，有錢就行，這不愁。最難辦的應該是
上戶口，李豔和孩子都沒有戶口，可是憑你和縣裡領導的關係，不費吹灰之力，
辦妥了，真容易。」王伯伯說完，點燃一支香煙，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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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M0 w" {- a, U: j　　「那什麼叫簡單的事難辦呢？」我還是不解王伯伯的意思。

" Z  F+ x& |! \2 M: Q1 w　　「就說吧，你讓我偷偷給孩子錢買李豔的羊肉串，真難了，那幫孩子還以為
我是精神病，誰也不肯要我的錢。還好，我腦子靈，把我老伴找來。正好老伴有
/ c& m( N4 Y4 F% X% i個遠房外孫子，一竿子打不著的親戚，多年都不走了。我老伴很支持你，為了你
的計劃，老伴又和這門親戚走動了。我和老伴就在他家住，省了來回的油錢。然
後我老伴每天都去接孩子，買許多羊肉串，分給他同學吃。唉，好歹，李豔不認
識我老伴，還在那裡感謝呢。」王伯伯一口氣說完，吸一口煙。
+ J( `% N( q$ O. z
: F& [: L' h3 J　　「還有呢俊臣，辦戶口和房證，我不知道孩子的名字啊，怎麼問啊？後來，
; J& ~! s8 [9 e, z還是多虧我老伴啊，才知道孩子的名字，這才上了戶口。我的媽呀，大家都說現
9 P4 _2 |4 ]( o在的戶口難辦，可有錢，這都好辦。就是弄清孩子的名字，真難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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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E/ E  u. ?$ i　　「那孩子叫什麼名字？」其實，這麼長的時間，我也不知道孩子的名字，所
% T- e( W# c. C4 q3 G9 K以急迫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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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K+ B! B& e) p( \* |　　「盧俊秀。」王伯伯一口一頓的說，然後得意洋洋的吸著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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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h4 c' U5 i: v+ K　　我叫陸俊臣，她叫盧俊秀，我倆是一輩的，她就是我同父異母的親妹妹。我
不禁一陣狂喜，搓著手，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都忘了誇王伯伯幾句，還有那勞
. {% P! ]; v1 p7 `9 z苦功高的王伯母。

　　「給，俊臣。這是李豔娘倆的戶口本，還有房證。」王伯伯往老闆台上一放
- o1 _% b) Y8 L. D+ T/ N，「俊臣，你去驗收一下房子吧。」又看看窗外的天，「明天去吧，今天已經晚
( \$ T! F8 U( D/ p( q了。」

　　「不，現在就去！」我斬釘截鐵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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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已經很黑了，王伯伯年老眼花，就由我親自開車，來到了某縣。看了房
子，我很滿意。其實，王伯伯辦事的能力，我不懷疑。這趟來，只是要認識一下
2 i4 _7 x9 }; O地點。然後，在王伯伯的指點下，我們又來到了李豔的住處，一個低矮的小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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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J; l* y. u" y% A/ r# C; L" S　　王伯伯告訴我，這是李豔租的，一個月七十元。我們沒有打擾李豔，開著車
又回到了本市。那夜，我專門請王伯伯和王伯母吃了一頓飯，表示最衷心的感謝，
, G) |; x5 Q' z: k. X並且又給王伯伯十萬元的獎賞。

　　我必須終止回憶，因為我已經到了公司的大門前。

　　司機小張遠遠的看到，連忙跑過來打開車門，第一句話就說：「老闆，太太
$ c$ x: Q5 v; x' G* t; n在辦公室呢。」然後開著車去了車庫。

1 K1 a9 `* y% d8 |# V3 i7 p' D3 y　　我沒有做聲，大步上了台階，心裡不住打鼓：我妻子一向不來公司的，她今
天來幹什麼？

　　打開辦公室的門，妻子果然坐在老闆台裡，桌子上有翻動的痕跡。我當然不
怕，這裡根本就找不到我和李豔的證據。這一點，我和父親極為相像，辦公室裡
! j& O/ s% p, @, Q' c; R3 b. @從來不留什麼把柄，只是當年，李豔在父親身邊，才讓母親發現，而現在的李豔
在某縣，她怎麼會發現我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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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這一年裡，我像當年父親一樣，很少回家，妻子產生了懷疑，特意來
興師問罪。當然，我撒謊的技術不在父親之下，又趕上妻子頭腦簡單好騙，幾句
. P  [$ M) X' |' x5 n話就搪塞過去了。

3 T+ P* P: O( L  C9 N0 O0 S& d　　就在這時，打進來一個電話，是王伯伯打來的，但他第一句話是：「俊臣，
我是某縣的縣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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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f6 B' X( R& d0 x5 `8 A% i' R/ C　　我馬上明白了王伯伯為我解圍，立刻像真的一樣寒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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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更加信以為真，不再懷疑了，要我晚上回家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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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 R7 Z3 Y- Z. ]: @　　夜晚，妻子關上燈，撲到我懷裡，問我多長時間沒有做愛了？

  {0 \+ a; C  K　　這些天來，我都是和李豔做愛，還真忘記了多長時間了。妻子並沒有責怪我，
4 v* x2 w+ w3 p7 c3 N0 }( s她知道我工作很忙，最後笑眯眯的說：「老公，你都半個月沒有碰我了，知道嗎，
我今天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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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今年四十歲，比我小兩歲，長的也是一表人物，但臉上有了細微的魚尾
紋。她圓圓的臉，大大的眼睛，皮膚細嫩，微微發胖的身子，腿有些粗，肥大的
6 D  V* [/ O! P, z( V屁股，有一種熟女的美。妻子做愛時候和李豔大不相同，她異常的狂野，並且姿
0 C& A: _5 O/ T: m5 y/ i  @; v, `2 d勢花樣很多，有另一番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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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陣親吻撫摸前奏過後，妻子那淫蕩勁就來了，她一口含住我的雞巴，然後
% v* N7 Q/ c! y8 z! e0 i騎在我身上，把陰道口對著我的嘴，這是典型的六九式。我不敢怠慢，連忙伸出
舌頭舔著，雙手捏著巨大的乳房。大約過了十分鐘，妻子起身，直接坐到我雞巴
上，手扶著雞巴插進陰道里，然後自己摸著自己的奶子，上下動彈著，哼哼哼唧
  x1 x7 x/ F3 f% j8 ~6 J唧，自我陶醉。然後再撅起大屁股，要我從後面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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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 F$ X" e　　她就是這樣，輪番換著姿勢，一直等到要高潮是時候，才一下子仰臥在床上，
做愛才正常進行。

& U! @" d: I8 \3 a　　我被妻子的淫蕩所感染，趴在她身上使勁抽插。這時的妻子呻吟著，說著夢
囈的話：「老公……肏我……肏我……哎呦……我的屄啊……」

7 f! [1 t7 I7 r6 p　　我也同樣叫著：「老婆，老婆，我使勁肏你的屄，我使勁肏你的屄，你的屄
' W. |! A, ?0 `. P& z+ _: m; ?! a0 y太好了。」幾次我差一點把「小媽」脫口而出，但我又及時調整，才沒有釀成大
" n" ]4 F) K) S, _( x禍。現在，雖然我肏著妻子，但心裡一直想著李豔，也不知道她今天晚上能不能
' e5 }) f( [. b9 o0 G" Z3 N4 Y想我呢。

$ K& L1 k7 h' ^, [; b0 G6 E　　今天，我真的累了，兩天的工作並在一天，再加上這連續做愛，真挺不住了
' t- ?9 `7 L$ }- ~7 v5 V& o。射精後，我翻身倒下就睡著了。妻子看看我，心疼的為我蓋上被子，去客廳看
' |7 F. m  C9 {6 s5 v' v) ~電視，什麼時候上床，我都不知道。我一覺醒來，已經是早上六點了。我家是早
4 w6 b/ g# t. ^; I$ ^七點準時開飯，由兩個五十多歲的保姆做飯，所以，我的家人不到六點五十分是
0 `! r5 U* D  V: L. r不起床的。相比之下，李豔辛苦很多。

9 R! n; I, O2 Y　　我又想起李豔了，從她剛到公司時候的模樣，一直到大鬧靈堂挨打流血的臉
，再到學校門前賣羊肉串灰土的臉龐，又到她得到房證驚喜的笑容……哦，一年
前，我做了一個很瀟灑的事情：
4 h' Z3 K( i, z! ~
　　大清早，我開著一輛嶄新的寶馬車，就停在李豔租的破舊的房子前，靠在車
8 \) O7 e0 y) S+ {門旁，吸著香煙，眼睛死死的盯著那破爛的木門。

6 t$ E1 O( O) }: N# J　　「支扭」一聲，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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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豔只顧忙著把爐子搬到一輛小推車上，並沒有注意我。然後，她領著孩子
出來，抱著放在車上。就在她推起小車擡起頭的一霎那，一眼看見了我。當時她
驚慌失措，眼神裡流露出不安，下意識的又把孩子抱下來，藏在身後。同時，那
2 }, N/ ?& o; ~# P# h孩子也看到了我，緊緊的抱住媽媽的一條腿，不安的看著我。

　　「上車！」我厲聲命令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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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李豔堅決的回答著，「不是說好了嗎？我離開那個城市，你們就
不來找我嗎？」

: u1 e- T8 w! S2 ^　　「上車！！」我仍然厲聲命令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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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得到的還是李豔堅決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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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t8 Q( M, ~" E　　「上車，我有話和你說。」我的態度緩和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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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傷害我的孩子。」李豔見我態度緩和，也開始用商量的口氣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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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會傷害俊秀的。」我故意提起孩子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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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5 h+ U2 T4 L, I5 ]+ G　　李豔和俊秀明顯的一愣，孩子的名字我是怎麼知道的？但就因為我喊出孩子
的名字，給李豔防禦徹底擊破了。我既然知道了孩子的名字，還可能知道很多的
5 t! W4 Q: d7 _事情，到底知道什麼，這是未知數了。反正，當我說出「俊秀」兩個字的時候，
李豔領著孩子乖乖的上車了，但坐在後座上。我開汽車就走。這是一輛寶馬車，
9 m8 {9 t2 Y3 P; I5 A0 O/ \只要車一啟動，車門自動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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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Q/ d) _6 k& x( r% C( G　　「這是去哪？」李豔不安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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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去哪？」見我不吭聲，李豔接著問。問了很多遍，我就是不做聲，臉
是陰沈的。

　　「放我們下去，放我們下去……」李豔近乎嚎叫著，撕扯著我的肩膀，同時
. D6 s9 r% _- m& |7 c8 O3 n2 \，俊秀也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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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這是我在車上說的第一句話，但並沒有開鎖。

　　李豔停止嚎叫，孩子也不哭了，她們向車外看去，眼前是一棟七個樓門的新
3 b: C2 ^0 B4 ?1 C住宅樓，一樓都是車庫。我拿起遙控器一按，一個捲簾門徐徐上升，我把車子開
  i* u3 ~6 w- L- r, X" r- J8 r到車庫裡停好，這才打開車門，拔下車鑰匙。然後，拿出一個女式挎包，說：「
下車。」然後打開車門。

$ }: n/ Y# _' w　　我在車裡就只說了兩句話，只有四個字，一個是「到了」，一個是「下車」，
這就是威懾。李豔母女倆很被動的下車，和我一起走出車庫，她們不知道我要幹
什麼，眼神裡仍然是驚慌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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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車庫的門關好，打開女式背包，把遙控器和車鑰匙一起扔進包裡，然後
說：「上樓！」

, Z% j, \/ s; j) w, n5 Z( C　　我手中拿著的這個女式背包，李豔明白，沒有一萬元是下不來的，但她當時
很納悶，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怎麼拿著一個女式背包，並且沒有背著，一直拿
) {: E: l  q4 H1 s( H在手中。但她不敢問，眼看著我拿出一大串鑰匙，打開一個樓門的防盜門，跟著
" b1 b# U. T  o! u% A$ b* k0 p上樓，面目表情十分呆滯，不知道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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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居民樓算是某縣的豪宅了，一共是七層樓，一層只有一家，門正對著樓
& |8 E1 Q7 Y8 i8 g5 S6 v' W+ J梯。來到三樓，我打開門，回頭說：「進來。」從走出車庫一直到上樓進屋，我
仍然是兩句話，還是四個字，一句是「上樓」，另一句是「進來」，態度是極為
! L+ r5 `  o9 F+ n蠻橫的。

　　李豔走進屋裡，一個富麗堂皇的客廳展現在眼前，她看著有些目眩，這個客
廳比她以前住的公寓客廳大了許多。但她仍然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不敢再看下去
& d1 @0 ~8 c' m8 t( z% }. ?，只是看著我，等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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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x- y& j' O( J7 y* _2 B3 Y0 N' Q; t　　我把門關上，又把門鑰匙扔進背包裡，然後把背包遞給李豔，說：「這是給
* l0 R  z5 L; Y9 b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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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1 m- q6 [, a" |  B& J/ Y0 j+ d  [　　「什麼意思？」李豔沒敢接這個挎包，遲疑的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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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我現在就說出來我今天的意思。」我向李豔深深的鞠躬，「請允許
& ~6 [; F0 ~* g* ?' O我叫你一聲——小媽。你不要說話，現在是聽我說！這個背包裡，就是你現在擁
1 A3 l7 N. d8 m3 r  O; _+ m1 v' U有的一切，接過去，打開，把東西一樣樣的拿出來，我給你說。好，你不要說話
/ L4 H) ~- O9 G) T，照著我說的去做。好，這是車鑰匙和遙控器，下面的車和車庫，現在這是你的
% x1 s$ E* f) g9 B9 D了。請接著往外拿，一樣一樣的往外拿。好，這是房證，就是這個房子的房證，
% c! L/ M8 |% I& G3 V0 D請打開看。對，是你的名字。不要說話，請繼續往外拿東西。這是車的手續，對
- O& g( Z9 s" |9 l，也是你的名字。別說話，繼續拿。這是戶口本，打開，是你和俊秀的戶口本。」

* M0 ~' `& {4 _7 m' T& O5 ~　　「我……」李豔要搶著說。

　　「不要說話，繼續拿。」我大聲打斷她的話，「這是銀行卡，密碼在紙上寫
著呢，卡里有一百萬，以後每個月我會往裡打一萬元，供你和俊秀零花用的。你
9 ~7 k5 V% a, B- W, \5 s! Z& M4 t不要說話，就聽我一個人說。這個房子已經裝修好了，衣櫃裡也有幾件你和俊秀
的衣服，但不知道能不能穿著合適，你可以自己去買。還有，這個房子裡還缺少
什麼，也是你自己去買了。說了這麼多，就是告訴你，這個家現在是你的了。」
% S# T9 h, U: p. g/ Y7 b
% Y7 ~5 Z4 D5 m5 s　　「小媽，因為俊秀是我妹妹，我必須這樣叫你。我知道你還年輕，說不定什
麼時候要嫁人。你的事我不管。但是，我只求你一件事，照顧好我的妹妹。我的
話說完了。小媽，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我說完，站在門口，看著仍然髒兮兮的
" _) C( n( z: w2 J李豔，等著她說話。

　　剛才，李豔總想插話，可都被我強制性的打斷，現在真的要她說話，她又幹
嘎巴嘴，說不出一句話。她手捧著這些證件還有鑰匙，渾身哆嗦著，兩行清淚流
了出來，眼淚流過地方，沖刷出很乾淨的兩條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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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媽，你沒有什麼說的，我走了。」我說完轉身打開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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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下到緩步台的時候，聽到門打開的聲音，然後一聲刺耳的尖叫：「俊臣！」
然後泣不成聲，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是聽到「嗚嗚」的哭泣聲。
7 {  R# ~7 c( U4 o" j7 p
: d- v5 I+ h" {5 ~2 X8 P　　我只說一句：「回去吧，有話明天再說。」就蹬蹬蹬的下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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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樓下，我聽到俊秀趴著窗戶喊了一聲：「大哥哥……」然後也被哭泣掩蓋
了。我只向上一擺手，大步流星的走了，頭也沒回。後來得知，娘倆擁抱在一起
7 i3 X6 r7 K3 I$ `) y8 X- s) }，足足哭了一天一宿。
  p) @# H7 R% x8 _0 o6 y& w
4 l" ~" ?: z6 c- d& E　　「開飯啦，開飯啦。」餐廳裡，兩個保姆喊著，我的回憶又被打斷了。

* [' h/ [8 }% }0 }. u　　妻子睜開眼睛，看起來昨晚她上下折騰了一個多小時，也累了，睡眼朦朧，
4 R6 f" b1 S$ _: {7 H# W) ^抱怨著時間過的太快了。我連忙收起得意的笑容，也埋怨了幾句，穿上衣服，來
到了餐廳。那裡，母親早就等在那裡了，兩個弟媳也相續來了。兩個弟弟昨夜又
不知道在哪鬼混，早上沒來吃飯了。

+ d5 m" u1 N$ N7 b2 N4 A　　每到吃飯的時候，母親總要叨叨幾句：「你看看你看看，我們家吃飯就沒有
. G. i" S! U7 V) X' b% G人全的時候，不是少這個就是缺那個的。這幾天，就我們幾個女人在一起吃飯，
' S% i7 \! R) c沒有一個男人。喲，看我的記性，昨晚俊臣就在家吃飯來著，呵呵。你在看看俊
華和俊剛，又不像俊臣忙著公司的事沒空，他倆一天遊手好閒的，公司的事什麼
- Q7 n8 W) C; w; m$ \0 p; n都不管，成天和那些狐朋狗友在一起，連家裡飯都不吃了，唉……」
8 ?5 h* S; S8 m3 f- k7 t
) q5 e0 ]- l7 X# Z) z! g4 e7 X　　大家已經習慣了，母親說什麼也沒人接茬，就讓她自己說。
) @5 m. w: y# x& ~
　　吃完早飯，我回到公司的辦公室裡，繼續忙著生意。父親去世一年多來，公
司的生意一直很好，正常運轉，不用我太操心，所以我才有機會和李豔相會，我
想這應該是天意吧。
. k2 j* l; b& L3 U  C  S' |( {7 y
9 C) b# a/ ?2 j' u8 h　　聯想這一年多來，為了幫助李豔捐助那個小學，我竟然成為市裡顯赫人物，
被人稱作大善人，我不禁沾沾自喜。這些笨蛋，誰能知道我捐助那個小學的本意
4 y! L- b) g0 I; n5 A，恐怕就連母親也不知道吧。最可笑的是，母親千方百計的攆走了父親的女人李
# o3 S) W4 k. a/ m4 b豔，現在卻成了她兒子的女人。我又想起李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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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去年的九月份，小學招收學生，我讓王伯伯去辦理，俊秀順利的上學了
' p' K% o3 |- e( F; z9 t。而那時的我，是真心要幫我這個妹妹，對李豔根本沒有興趣，因為她畢竟是我
: V% _  Y" X0 V: V) x父親的女人，是我的小媽。可妹妹上學了，李豔在家做了飯菜，要我過去慶賀，
6 w% l& V" W/ Z# f這我得去。而就在這天，我不知道李豔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打扮的十分迷人。

9 P3 A" q7 D0 |4 U2 P2 J5 w, ?  P9 P　　那天她穿著是一件緊身的Ｔ恤，下面是一條牛仔褲，Ｔ恤把小腰顯現得淋漓
盡致，牛仔褲又把兩條腿顯得那麼修長，最好看的就是那屁股，不大不小包裹在
褲子裡，既有肥嘟嘟的感覺，又不肥大油膩，被小蠻腰和細腿顯示下，更加迷人。
還有Ｔ恤裡包裹的奶子，也是不大不小正合適。再加上漂亮的臉蛋，雪白的脖子
1 E: \! y8 v0 E，給人一種遐想。那天晚上我回到公司，徹底的失眠了，那小屁股總在眼前晃。

　　之後的日子裡，我每個星期天都要去，藉口是看妹妹，其實是看李豔。每到
星期天，李豔都是穿著T恤和牛仔褲。後來我才知道，李豔穿的這一身完全是出
於對我的禮貌，沒有別的意思。可就因為她這緊身的打扮，竟然讓我茶飯不思，
一天總是想入非非。

　　那幾天，生意把我弄的不可開交，頭昏腦漲。等都整理好了，才想起這個星
% C2 P" X# E4 ~, S+ A5 z期還沒去看李豔。那次靈堂的暴力，讓俊秀十分害怕，儘管對我十分想念，她也
不敢打電話的找我，因為她害怕這個來之不易的家，再次因打官司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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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不知道怎麼搞的，我竟然看錯了日期，明明是星期一，卻當成了星期
天。往常星期的天上午，我總要去李豔的住處，因為星期六俊秀早把作業寫完，
星期天沒事，我帶著娘倆出去玩。可現在都中午了，還不知道俊秀怎麼埋怨我。
趕緊的去，還能是看看李豔那肥嘟嘟小屁股，呵呵。

　　來到李豔的家，我驚奇的發現，李豔沒有穿那套我想像中的衣服，而是一套
! d4 d( \; r0 {9 i3 {白底蘭花的睡衣，而俊秀也沒在家。因為每天都在想念李豔，在看到她穿的睡衣
! w' r; w9 O! f$ K8 R，給我一種更加新鮮的感覺。這睡衣雖然有些肥大，但還是能看出那苗條的身段
1 D% R3 u: j! F7 G，最主要的是她沒有帶乳房罩，兩個奶子在裡面晃晃悠悠。莫不是李豔今天特意
這樣穿的？莫不是她要勾引我？我又開始想入非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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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u' G! A  L# f9 g5 K　　「哦，是俊臣啊。快進來坐。」李豔打開門，也很驚訝，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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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P6 n' r7 _  ~8 K8 W& [4 u0 k　　「嗯，小媽，俊秀呢？」我走進去，坐在沙發上，眼睛偷看著那顫巍巍的奶
子，心不在焉的問。

8 g6 s) I; [+ W　　「上學啦。」李豔很驚奇，我怎麼會這麼問。

　　「星期天上什麼學？」我有點迷糊了，猜想是不是上什麼補習班。

　　「今天是星期一。」李豔說。

　　「啊？我怎麼覺得今天是星期天呢。」我這時才知道，李豔根本根本不知道
我來，她一個人在家時候總是穿睡衣，看來我自作多情了。

　　「你一定是忙生意忙忘了。」李豔很理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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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Z. w; r+ T( u3 r1 T　　「昨天俊秀沒有埋怨我嗎，小媽？」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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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沒有？都哭了，鬧著要找大哥哥，還說你說話不守信呢，想打電話又
不敢。呵呵。」李豔笑了。

　　平時，我和李豔說話，俊秀一直在身邊，所以話題很多。可今天，陰陽差錯
的單獨在一起，話題竟然說到這裡沒有了。我想不出什麼話題，她也想不出什麼
話題，坐在同一個沙發上。有時候，四目相對，又趕緊看別的地方。我感覺我腦
子有一坨屎，憋得我發慌，一向善談的我，今天竟然找不出話題來了。我真後悔
; D6 M$ L/ R4 J6 h* W: Y. |來了進屋就坐下，現在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3 K5 y' J2 W( J) s+ s" H　　「俊臣…」李豔好像終於找到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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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我擡起頭，大膽的看著那漂亮的臉蛋，和那秀美的眼睛。

  ~! q+ |+ j- a6 t- x　　「俊臣，其實我知道是我不好，對不起你家的。可我真沒想到，你這樣大度
，以怨報德，給我們娘倆立足之地，我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能說謝謝你。」
李豔說這話，眼淚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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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_9 K9 o7 o, T4 o　　「沒什麼的小媽，俊秀畢竟是我爸爸的女兒啊。」我也終於找到了話題，「
你還不知道吧，我小時候，我爸爸就想要一個女兒，但我媽生了我們三兄弟。還
好，在我爸有生之年，你完成了爸爸的意願。作為爸爸唯一的女兒，我這樣做是
- n8 |' G3 r0 U: I0 m9 r' C7 Y5 u應該的。」

　　這些話說完了，我才知道都是廢話，根本就沒有止住李豔的哭泣，相反的，
' A& F6 D4 d' b/ w' @哭的更厲害了，抽泣起來。我有些後悔，不應該提到父親，她一定又想起在靈堂
2 k2 A# z- V% C( d8 \的那一刻了。可我又沒有別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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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E3 }  R$ K% A, a　　「俊臣，我們娘倆有今天，我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嗚嗚……」李豔說完，
% A7 r/ r! ~! `2 R# B把細嫩的小手摀住小嘴，儘量的壓低聲音。

　　我被她的悲哀感動：「小媽，小媽，你別哭了。」

　　我挪動身體靠近她，輕輕在肩膀上拍了幾下。

　　「嗚嗚……」李豔再也忍不住巨大的悲哀，一下撲到我懷裡，臉緊緊貼著我
胸前，雙手緊緊的攬住我的腰，開始抽泣中的敘述，「俊臣，我……我……我知
道對不起你家，你家為了我才鬧翻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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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豔開始像倒豆子一樣說起來，她這一年裡太鬱悶了，沒有一個人陪她說話
，她是要把心中的委屈說個痛快。我也緊緊的抱著她那因抽泣而抖動的肩膀，側
耳聆聽著，讓她說個痛快。其實，我何嘗不是這樣呢，父親去世後，整個那麼大
5 W4 _$ _7 f9 q6 Q% \( y; F的公司就落在我的身上，也沒有一個人傾述，所以我瞭解她，我讓她說，都說出
/ V6 q# r+ Z7 `! ~* l來心裡會好受些。

9 q" m9 C! D7 ?% W9 X" `　　大約半個小時，李豔突然感到失態，止住了哭聲，把手鬆開：「對不起俊臣
，我有點失態了。」

9 S0 o: J! m' E* Z　　「沒有小媽，你都說出來吧，不然憋的難受。」我抱的更緊，絲毫沒有鬆開
的意思。

/ \/ k, Y+ m2 {1 c1 F　　李豔重新抱住我的腰，擡起頭：「俊臣，你不會怪我吧？」模樣楚楚可憐，
淚眼一眨不眨的看著我。

　　我慢慢的把頭彎下去：「小媽，我不會怪你的。」嘴慢慢的貼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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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3 j7 ?2 O, S" V( l0 f7 E　　李豔連忙閉上眼睛，紅紅的小嘴蠕動著微微張開。我們兩隻嘴結合到了一起
3 I- J9 Q5 I/ p! @，舌頭在一起攪動著，發出嘖嘖的聲音。我的手慢慢的拿起，伸過她的腋下，摟
住那細細的小腰。她也把手從我腰裡拿出，摟住了我的脖子，我倆摟抱的更緊了
。我的手先是在後背上撫摸，然後慢慢的摸奶子，再摸那朝思夜想的屁股。哦，
, _( R& k7 j5 l4 ^' H- L% I2 `她的皮膚好滑嫩，屁股好鬆軟。

　　「俊臣，不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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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x' K0 w- K& V1 u　　在我隔著睡衣摸屁股的時候，她沒有做聲，可在我把手伸進睡褲裡，直接摸
屁股的時候，李豔終於提出了小小的抗議。但這是嘴上的抗議，身子沒有動，雙
& ~4 K' b$ y! _7 t9 S1 Y手摟的更緊了，好像生怕我跑了似的。說完後，嘴又和我吻在一起。我們就這樣
. x9 K- m- |  L0 Q4 {7 f& }親吻著，撫摸著。

　　「俊臣，不要啊∼∼」當我的手伸進睡褲，剛摸到陰毛，她又抗議了，雙腿
! C+ H6 o  I# }/ k) D2 i也夾得很緊，使我的手伸不進去。但是，摟得更緊，吻的更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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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俊臣，我有點頭暈，想上床倒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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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 C7 I# V　　她終於在我撫摸下臣服了，臉上有即像痛苦但很舒服的表情，嘴裡也哼哼唧
唧起來。我將她輕輕的抱起來，向臥室走去。然後，把她放在床上，我整個一個
人趴了上去。親吻在繼續，摟抱在繼續，撫摸在繼續。唯一的進展，就是我將她
的睡褲脫到膝蓋地方，然後用腳一蹬，白花花的大腿一覽無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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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啊……不要啊……俊臣……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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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7 D" }0 _+ X) A+ o$ B1 j　　當我把堅硬的雞巴貼近陰道口的時候，她又在口頭抗議，但雙手卻摟著不放
9 p; H# O- }$ O  L# `7 D. Y，小屁股挺挺著，迎合著這外來之物。終於，我的雞巴開始進入∼∼∼

　　「哦……俊臣……疼……」她似乎在哀求。

8 w0 d: U7 U* z7 }' X  p  ]8 B　　雞巴插進一半。「哎喲……慢點啊俊臣……」她仍然在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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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雞巴全插了進去。「哦……哎呦……哎呦……求求你……快點……動……」
0 L, R& Y* d2 P& d; x她還在喊，但這次是心口一致的迎合。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只插了幾下，就有了
( O8 T( [& F7 ]$ s9 e' J高潮，看來一年多沒有做愛的她，今天如願以償了，而我也終於得到了她。

　　我射精後，雞巴也軟了下來，在陰道里慢慢滑出。李豔白皙的臉紅成了鮮豔
的桃花，不敢正視我，緊緊的閉著眼睛，兩隻手卻死死的抱著我不放。我得到了
( ~; D# I; n$ }/ F9 T空前的滿足，輕輕的親吻著她，從腦門到眼睛，從鼻子到嘴，從臉到耳朵。我們
" Y7 C5 @2 I# J9 e+ o5 W誰都沒有說話，心裡都很複雜，也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一直到我再次勃起，向裡插的時候，李豔才睜開眼睛看著我，問：「又想啦？」

　　我點點頭。她「嗯」了一聲，屁股向上挺著，迎合我的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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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的晚上，我沒有走，第一次在李豔家過夜……

　　突然，電話鈴驟然響起，打斷了我的回憶。是李豔打來的。一定是有急事，
! t1 h' ?; `. \1 u$ [0 r要不，她從來不打電話的。我趕緊拿起電話，放在耳朵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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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俊臣。」是李豔。但聽話音不是很急躁，我的心稍微平靜下來。

　　「唔。」在辦公室裡，我儘量說話簡練，這是我的習慣。

　　「你今天能來一趟嗎？我有事要和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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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m; u* f. t; q3 @　　「什麼事能現在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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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非要當你面說。」

0 z6 b5 c8 d% H; K3 v( T, w　　「好，我下午去。」

　　下午兩點多鐘，我開著車來到了李豔的家，這是最好的時間，俊秀上學去了
，只有我們倆。進了屋，我就把李豔抱住，親嘴摸屁股。李豔見了我也很高興，
% O4 O  {+ ]& D' A. a. D& J" i9 _緊緊的摟著我的脖子，把整個軟軟的身子貼在的我胸前。這時候，是我倆最幸福
' R5 b" Z* F8 r( X' P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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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1 e1 a: H. ?　　「俊臣，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啊。」如今的李豔不再是一年前羞澀矜持的女人
，說話歡樂俏皮。

　　「哦，快說。小媽。」我就喜歡她這樣。

　　「我懷孕了。」說這話，嬌羞的把臉埋在我胸前，「昨天我去醫院檢查了。」

　　「啊！」這對於我來說，就是晴天霹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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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O9 S6 s. {, ^5 S( B2 D$ ^2 p　　「怎麼，你不高興？」李豔歪著頭看著我問，模樣十分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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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後，我們展開了討論。我的建議是把孩子做掉，理由是如果這個孩子出生
8 T' M2 i) s% m, g  F9 W% k: s7 }! K( c了，管俊秀叫什麼，是姐？還是姨媽？而李豔卻堅持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她的
理由很簡單，就是喜歡我，才要為我生孩子。至於孩子管俊秀叫什麼，李豔辦法
很簡單，就是孩子隨媽媽，管俊秀叫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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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關鍵一個問題是，這兩個孩子一個管我叫大哥哥，一個叫爸爸，這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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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豔的解決辦法更簡單，只一句話：「我不管，反正我要生這個孩子。」

　　這天，我們兩個人不歡而散。

3 p# c. v2 D3 ^　　「王伯伯。」現在我和李豔的事有什麼解決不了，總是依賴王伯伯。

　　「俊臣，怎麼了，愁眉不展的？」王伯伯看出我有心事，點上一支煙，問。

　　「是李豔的事。」我說。

2 e" L% d" j) z$ c, ?　　「什麼事說說。」王伯伯自從給李豔辦了那麼多的事，現在非常自信，胸有
2 _2 x# y2 x$ V# W6 F) ]3 ]成竹的說。

　　「李豔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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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h8 j' ?/ K8 q; w　　「咳咳……咳咳……咳咳……」王伯伯剛吸一口煙，還沒享受，全都咳出來
了，看起來嗆個夠嗆，老半天才問，「咳咳……和誰？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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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i+ ^! o2 N　　「王伯伯，你別著急。」

　　「咳咳……我問你，那孩子是誰的？」王伯伯終於緩過勁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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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 \% i2 C1 Z　　「我的。」我猶豫的半天才低聲說出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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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W& t# i! {3 R( v  y0 N　　「咳咳……咳咳……」王伯伯又被嗆著了，用手點著我，說不出話來，好像
是很生氣。

$ l* ^; x9 Y- \　　第二天，我來到王伯伯家，是王伯伯找我來的。一進門，就看見王伯伯吸著
) v- a; b$ H* W" N3 R$ c煙，好像不那麼生氣了。王伯母很熱情，又是讓座又是倒茶的，忙的不亦樂乎。

　　「俊臣。」王伯伯陰著臉開腔了，「昨天，我是很生氣，把這事和你伯母說
' o8 Y1 H0 }( r! G. Y( ^1 o6 S( s1 h# O了。沒想到，你伯母到想的很開，勸了我一宿了，我也想通了，我現在想問你什
" I, k* @3 G1 j$ N1 f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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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Z# F8 j5 j　　既然這事王伯母都知道了，我也不隱瞞了：「我是想把孩子打掉，可李豔非
+ S' G- a2 j* Q$ E1 P/ X  l要堅持生下來。」

9 g! ~) t+ H( D0 h- K5 l　　「胡說什麼，那也是一條生命，打掉做什麼，你以為女人懷孕那麼容易啊？
6 f) a/ m" f! q6 z' P4 X5 L」王伯母說。

　　「可是……」我和王伯伯幾乎異口同聲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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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什麼？一個男人做的事就應該承擔。」王伯母說的很堅決，「俊臣啊
! p9 ~7 J3 M8 ?, {3 a, M$ }，當年我也很擔心，盧老闆沒了，李豔要是嫁人了，還能對盧老闆的女兒關心照
  t# L2 G- F! D- l) o顧了嗎？當我聽說你出錢給李豔的時候，我放心了。我就對我家老頭說，你看著
吧，俊臣和李豔……我家老頭子不相信，還罵我呢。結果怎麼樣？但是俊臣，我
- t* I' H7 B# w) t理解你也支持你。如果你不這樣做，假如李豔嫁人了，你盧家的資產就要流到別
人的手裡，到那時能不能對俊秀好，還是兩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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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p2 G4 Z: D5 R& Z; \5 T8 |　　「可是伯母，俊秀是我的妹妹，這孩子叫她什麼啊？」我還是有些疑慮。

　　「叫姐姐唄，還能叫啥？都是一個媽生的，以後改口叫你爸爸，不就行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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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俊秀中間是『俊』字，和我是一樣的。」

　　「你沒看見朝鮮國家主席，父親叫金正日，兒子叫金正恩，中間不也是一個
3 V+ _% N! t# T2 L字嗎？」真沒想到，王伯母說的還條條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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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e6 e8 y8 \, z9 i3 w2 k　　「哎喲，你說出來你的看法，囉嗦啥呀？」王伯伯有些不耐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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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就說。我的意思是讓李豔把孩子生出來。到時候，我去侍候月子。你放
心吧俊臣，不會有人知道的。」王伯母堅決的說。

* B0 v/ _) `% W1 v　　十月懷胎，李豔終於生了。

　　也許，她長的漂亮，就是生女孩的命。她又生了一個女兒，這是我和她的女
兒。生產的那天我去了，一直站在產房外面等著，看到李豔從產房裡推出來，我
% d2 J& F% u* ~& Y; j. `, b; A迎了上去，輕輕的吻著臉，在耳邊說：「謝謝你，小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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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豔哭了，是激動的哭了，她伸出手摸摸我的臉，點點頭。

　　王伯母說到做到，她也來了，看到襁褓中的寶寶笑了，笑的是那麼的慈祥。
  Q, c8 _5 A% c然後，她開始忙活起來，侍候著李豔母女。三天後，李豔出院，我開著車把她接
回家裡。俊秀看到孩子，也很高興，時不時的上去逗著玩，一家人其樂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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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V' ^# R6 _5 ]; G　　「我告訴你俊臣，你要是背叛了李豔，就會遭雷劈的。」王伯母說話可不像
王伯伯那樣小心，有啥說啥，直來直去。她一邊給我女兒洗澡一邊說：「李豔在
, x- `  z6 u) Z& Y& e+ C  P老盧家絕對是大功臣。當年盧老闆就想要一個女兒，可盧太太給生了你們三兄弟
。等這三個兒子長大了結婚，盧老闆想要個孫女，你們三個娶的媳婦哪個爭氣了
2 [* r- ~# |" X3 R" f% c，不都又都生了三個臭小子。可人家李豔，都沒明媒正娶，先給盧老闆生了女兒
，現在又生了孫女，你說這功勞多大？俊臣，去廚房把火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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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 L/ W2 L! D( s( l　　王伯母就是喜歡嘟囔：「就這麼一個大功臣，盧老太太不但沒有感激之情，
相反的打人家，還和人打官司，還把人家房子給霸佔了，還攆人家出來，害得老
5 _6 E$ `  o+ H  g( P2 ]: d1 ^盧家大功臣賣羊肉串為生。呸呸呸，我當時聽說就氣不打一處來，想和她理論理
論。還好，盧老闆前世積德，有俊臣這樣的好兒子，照顧了李豔，要不李豔的母
6 [3 L5 d6 d3 e, v: Q女多慘啊……」

- U3 J. c% k% P3 D! e　　我和李豔在臥室裡聽著王伯母的嘟囔，開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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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豔把頭輕輕的靠在我肩膀上，表情幸福而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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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6 Q( ?  O/ i/ v　　「俊臣，以後不要叫我小媽，好嗎？」

  v1 g% O' g5 J( I& j1 T　　「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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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老婆。」

* M2 h# O# ?3 b7 j　　「我管你叫小媽老婆。」我開著玩笑說。
9 a- l- C  a1 h1 H! k: D5 I
! `+ O5 `. u. e　　「你壞死了。」李豔輕輕的打了我一下，「你要這樣叫，我就叫你兒子老公。」

　　我倆都笑了，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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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我們的笑聲，王伯母又開始一輪新的嘟囔：「你看看，這就是天生的一
對，聽著笑聲就知道多麼幸福了。俗話說的好，好人有好報，你看看這孩子就是
會長，取父母優點，長大了也是個小美女。再看看俊秀，也是取父母的優點……
哎，我說俊臣、李豔啊，趕緊的給這孩子起個名吧，你的下輩中間的字應該是『
玉』吧，一定要給孩子起個好名字……」

時代風尚

唉 亂了 老爸的小媽生你妹妹  小媽生你女兒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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