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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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事得從去年說起。大學畢業之后，爲了能留津，我不得不到一個沒有什麽

  E/ G. P! A. F9 E. J6 ]  r* `名氣的小單位工作，這是個房地産公司，每月只有一千來塊錢，活得好不窩囊，

$ c! B0 {: h& |* D  z" K9 d這種非人的生活終于迫使我開始了考研的曆程。我開始恢複了高考時的那種艱苦

生活，但除了每天啃那些枯燥無味的公式之外，這次我還得忍受巨大的壓力，以

( C1 A& w0 \" \* G7 z+ i  h及遠離家鄉的孤寂。然而好運並沒有降臨到我的頭上，第一次我以失敗而告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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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一上班，我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沖擊，但不知道爲什麽，這時的我已經沒有

了原來那種強烈的求知欲望了。利用工作上的便利，我經常上網浏覽色情網站，

每次看完之后都不得不自己解決。這期間我的一個哥們不時地在我面前大肆炫耀

. L! u3 j: N4 U* y% F. l4 y他豐富多彩的性生活，其中不乏詳細的描述，大有不破我處男身誓不罷休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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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傳統觀念作怪，也可能是我有色心沒色膽，再加上考研的壓力，我對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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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P$ B' a; p& S9 ~0 E3 W子的誘惑始終不采取實際行動，雖然我曾經動搖過。

  　　很快就到了十月份，離考試已經爲期不遠，我卻日益煩燥起來，日積月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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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力使我覺得越來越壓抑。記不得是在哪一個晚上了，那位哥們再打電話給我的

時候，我終于答應跟他出去「走走」。十月份正好是天津掃黃打非的時候，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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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滿街頭小巷的發廊一下子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們倆傻呼呼地滿大街找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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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9 O: L* n. j! Z. n- e( A+ U5 g2 _廊的情景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可笑。后來我們終于找到了一間看起來不正經的理容

室，他在前，我在后，魚貫走了進去。

; N# t/ D! v. i. M7 C　　「兩位，理發是嗎？」一個小姐站起來問道，她的長相模樣實在是不敢恭維。

: L4 f$ \- R9 P, J. A+ H$ u　　「不，做個按摩，」我那個哥們老練地回答。

9 F" V4 t( B: }, n9 Z5 H　　「那好啊，躺在這里，」屋子里擺放著一床，我一進屋就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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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0 U- C+ c  d, E　　「不，還是到里屋吧，」

　　「也行，跟我進來吧。」

9 g5 f) O0 p$ _　　他跟著進去了，看見我沒動，他回來拉了一把，「走呀，」

　　「你先進去吧，我在外面坐坐，」我回答道，就近找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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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1 _: g2 w/ {: H: O- I　　他倆進去了，不一會里面就傳出來打笑聲，我尴尬地坐在那里，不知道干什

麽好。另一個小姐跟我搭讪了幾句，看我不像那種人，就忙著看她的電視了。不

: I  T, R- o+ e+ y一會兒，他從屋里走了出來，低聲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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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1 k) _2 o$ L& W2 y* z　　說道，「一百五干不干？」

　　「這麽貴？」我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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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說現在嚴打，很多小姐都不敢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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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我低聲問道。

　　「不是，她另給我們找人。干不干？」他又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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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便吧，聽你的，」我一下沒了注意。

  i0 s; r% a6 v5 O6 d- a! O. L* M9 U　　「那好，就這樣定了。」他走了出去，很快又和小姐走了出來。他過來跟我

坐在一起，那位小姐則開始打電話。沒說幾句她就撂下了電話，轉過身對我們說

道，「那幾個小姐都沒有空，你們晚上再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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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行，」我搶先答道，「走吧，」沒有等他說話，我拉著他站走來往外走。

「那好吧，我們晚上再來，」他丟下一句話，跟著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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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9 q, I& i/ M7 R1 b4 X* t　　「看看別的」，哥們跟我說道，「太貴了」。

- T" h5 H! y2 g0 f- B8 T9 y　　「長得也不好看」，我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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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在街頭又晃了半個多小時，最終沒有找著目的地。

　　「過段時間再說吧」，臨走時他不無遺憾地說道，「現在雞太少了，價錢也

$ z. a/ J% j" y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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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K, p7 V! R. D- z( O; f3 O　　憋了一肚子欲火出來，最終也沒得到釋放，我只好回家自己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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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又過了不少日子。到了十二月底，離考試只有十幾天了，決定我一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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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的日子指日可待。公司也發了仁慈之心，給我放假讓我好好準備。然而患得

又患失，我那段時間我幾乎是吃不好，睡不好，我覺得我快要崩潰了！在一個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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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晚上，天空飄著小雪，我獨自一人，騎上自行車，直奔上次那個美容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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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我一會自責：連這點控制力都沒有，以后還能成什麽大事業？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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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給自己找借口：就這一次，以后再也不去了。臨近目的地，我的心猛烈地跳動

起來，我不斷地安慰自己：怕什麽，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爲，不就是嫖雞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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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k& ^5 X/ b, ?. G- P$ Q什麽大不了的！我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門。里面的擺設跟兩個月以前明顯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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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a2 J' N9 A. E* s, Q: D' D樣，幾個小姐走來走去不知道在忙什麽，我正奇怪怎麽會沒有人迎接我，一個小

姐──嚴格地說是

　　一個小女孩，走了過來，「是要按摩嗎？」她問道，操著濃濃的東北口音。

3 y2 m" D( p/ B& D　　她長得很美，是那種很純的美，這種地方居然會有這麽美的女孩！不知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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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6 c$ m8 _  l2 n地，我腦子突然想起了朱自清的一名話：我不禁驚詫于的她的美了。我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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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j# H6 r3 Z8 s7 Y7 Q　　「到里屋來」，她轉過身，帶著我進了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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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一共有三張小床──與其說是床，倒不如說是帶有褥子的木板更恰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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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每個小床用一人高的板條牆隔開。

2 [/ Z5 L' @- c  Q5 o7 J" ^　　「里面那張床有人，咱在這張吧」，她指著中間那張床對我說，「把鞋脫了，

0 ~1 I- D1 `- W( [6 c躺在上面」 .這時我才注意到隔壁不時發出女人的呻吟聲，我下面已經起了反應，

她注意到了我的表情，說道：沒事，我們忙我們的。我依言脫了鞋，躺在那張小

0 @( d: R+ B( H得不能再小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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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開始給我按摩，一邊跟我聊了起來。「你不是本地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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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7 D" q- H. J  k; K　　「對。你好像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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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東北過來的。你呢？」

　　「我是南方人。」我答道。「你多大了？」我接著問。

! x! z) O3 b# E1 @　　「你猜？」

　　「十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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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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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

　　「不對。」

　　「我十八了。」

　　說老實話，按摩挺舒服的，難怪這麽多人誤入歧途。

　　「你是不是專門學過按摩的？」我問她。

( R5 U6 C  b! h8 s0 G9 S　　「是呀，我專業到學校培訓過的。」

! F* i  e0 b# e$ ?3 n, d　　「你家里幾口人？」停了一會，她問道。

+ g6 g$ `% o0 P( Q/ K+ o　　「我還有一個哥。」

　　「你哥是干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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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i5 T2 {: b- O% K/ j, }/ q' p9 r+ E　　「他是做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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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g6 {- F0 L/ n0 a　　「做什麽的？」

" w: c, g. |' u! I8 P" A　　「潤滑油。」我答道。她突然咯咯地笑了起來，我一愣，然后我也不禁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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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這一通笑把我倆的距離拉近了，我覺得時機已經成熟。我裝著很隨便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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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們這里還有別的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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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y6 K% }& M" q1 U　　「什麽服務？」她警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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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6 `2 _. s0 C2 J8 w　　「別裝蒜了，你以爲我不知道嗎？我又不是第一次來。」我裝著很老練的樣

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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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 F5 B  H　　「你真的想嗎？」她低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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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 i" ~; T  V, P  B/ D　　「是你嗎？」

　　「不，我不做。我給你另找人。」我心里一沈，不會是給我找那些令人惡心

5 j- ^3 P" n' h% f  h  D" w的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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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大了？」

　　「２５，挺好的。」一個很ｃｒａｃｋｗｉｓｅ的回答，你不知道她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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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人長得好看，還是服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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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V; y, z' y# D! O; A8 Y  }　　見我不言語，她又說道：「不過現在很貴的。」

　　「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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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f( \* \. [　　「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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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R. v  ?5 m0 J+ O　　還行，我心里說，嘴里卻說道：「還能少點嗎？」

2 e* R" t6 `) d3 \1 x& r　　「不可能少了，你不知道現在有多難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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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我倒清楚。但我還是有點不放心。「好吧，危不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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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事的，我們在后面還有一個小屋。」

　　「行。你把她叫過來給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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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了出去，喊道：阿紅。不一會，一個小姐走了進來，沖我笑了笑。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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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6 ~1 T7 ~8 |逆光，我看得不是很清楚，不過看起來年紀不算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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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嗎？」小姑娘輕聲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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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V* ]7 z; Z; ^　　「行。」我那時估計已經不能理智地思考了，大概已到了恨不得找個洞就插

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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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紅好像挺高興的樣子，對我說：「我先拿點東西。」然后走到牆邊的壁櫥

拿了一些什麽，燈光很暗，我只看見了一筒衛生紙。「走吧，跟我來。」

/ [  O2 S0 H% s, J, A) p' G　　她走到靠里邊的牆前，把窗簾一拉，然后摸索了幾下，只聽「依呀」

　　一聲，打開了一個小門。她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過去。我跟著她進了另一

個小屋，一個破舊不堪的小屋，又髒又亂，而且沒有暖氣。當中一張破床，上面

8 N' i. Z7 v5 T4 v6 J, m胡亂鋪著髒兮兮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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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去坐下，說道：「這就是我們的新房，過來呀，怕什麽？我又不會吃了

0 O  N9 F2 l7 g0 Z5 h' f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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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W' Q% w+ `3 O5 |; ?* e/ L+ i　　我無可奈何地走了過去，「這環境也太惡劣了。」」一會兒就完。」

$ v: L# l7 G6 T6 R8 L　　「我是第一次，請多多關照。」我很客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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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才相信呢，」她摸了我下面一把，說道：「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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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S  U8 H" ?9 |7 F" x　　「脫什麽？」我實在不好意思在一個陌生人面前脫衣服，雖然我知道這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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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避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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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裝什麽傻？快點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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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面說，一面開始脫衣服，很快她就一絲不挂了。

: Q; |- \6 w5 u1 ~7 ]% @9 K% _　　這是第一次看見成熟女人在我面前脫光的，奇怪的是，我並沒有十分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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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 w# p. F  Q, L8 p2 a而是害怕多于興奮。我一面看著她的裸體，一面脫衣服。她長得並不白，可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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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r3 r8 C3 A- E6 P% m9 v有點黑，乳房也不大，甚至有點下垂，給我印象最深的是她的臀部很大，可能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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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這樣吧。

3 z  s) |' i/ p0 E& a) a8 U4 X8 Q  e　　我慢吞吞的樣子把惹急了，她走過來，迅速把我剝光了。于是我也一絲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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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_  b* B* O6 [5 R了，但我發覺我並沒有充分勃起，甚至還沒有到垂直的角度。

　　她躺了下去，用一只手托起一只乳房，「過來，吸我的乳頭。」

　　我伏下身，胡亂在她的乳房上親著。

　　她的另一只手往我身下摸，把我的陰莖往她下身送，「插進來，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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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H5 @+ |6 W' O4 i　　「ＴＭＤ，」我心里暗罵了一聲，著什麽急。老實說，女人長什麽樣的我還

不知道呢。我把屁股往后挪，對她說道：「等一下，我想看看看你下面是什麽樣

* R* T  ?, Q3 Y) d/ X, B- f的，我還沒見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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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麽好看的？」她嘴里說著，雙腳卻打開了，「快點看。」

　　我把頭往她下面移，由于很黑，我必須靠得很近才能看清楚（想想當時我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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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G* r8 Z" i5 T9 r1 Y5 m著眼鏡的樣子，真是夠滑稽的），我用雙手把她的雙腿往她小腹方向推，然后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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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9 j1 w' Q. I8 X  U大了雙眼。

　　接下來發生的情況是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我只覺得一股酸臭味直撲過來，

怎麽是這樣的？這與色情小說所描述的情景大相迳庭。但我還是忍不住仔細的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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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H6 Q: K. e( L6 G察這一我從未見過的新世界。

  n7 l+ Q# j0 m　　她的陰毛很稀少，只在陰阜有一小撮，有點卷曲，發黃，並非我記憶中的「

茂密的黑森林。大陰唇向兩側分開，顔色並非是我所以爲的什麽嫣紅色或者是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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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好像和別的膚色區別不大。小陰唇已經露出來了，很小，處于閉合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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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 K/ B! i  p  R% {4 G我開始搜索陰蒂，我一直想知道這神秘的東西究竟是什麽樣的，遺憾的是，我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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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

0 X$ [. ~1 u  d  o+ b2 h* R　　「我用嘴替你弄行嗎？」，替女人口交是我很感興趣的。

: v0 I9 I; G: V　　「不，我最討厭別人這樣。」她的回答很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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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來」，她的手又伸了下來，「快點插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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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O  r: {9 q! ^0 r　　「我無奈地立起身，往她身上壓下去，她用手捏住我的陰莖往陰道里套，但

/ p0 W3 e) C6 \0 A8 F不知道是她把我弄疼了，還是我太害怕了，我的陰莖居然越來越軟，她弄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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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插進去。

' |: K9 p+ V4 V' z* _; Z　　「怎麽進不去呢」，她在我下面懊惱地說道。

　　「你太急了，我還沒有興奮起來，當然是進不去了，」我說道，「你先想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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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讓我興奮起來。」我坐到床邊，她也坐過來，用手在我的陰莖上下套弄，「你

4 B1 a' H; l! M% G6 h3 }真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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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D. T- I+ a, @　　「我騙你干什麽？」我有點不好意思。

　　「我完了」，她滿臉不高興的樣子，「我最怕遇到處男了，什麽都不懂。」

) ?7 u* L6 j+ m. s" f& ^7 U　　她的動作令我感到非常的不舒服，陰莖終于無可救藥地耷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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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Q- Q- r  H7 f, Z4 s, z; H　　「不行了，起不來了，怎麽辦？」她問道。「你用嘴替我弄起來吧。」我又

想起來了口交一詞。「不行，太髒了。」她又是堅決地拒絕。我心里突然閃過一

( u; D7 C/ f0 }3 Y2 P9 ]; T個在報上常常見過的詞：陽萎。我一陣恐慌：我竟然會有這種病？！這樣結束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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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我的第一次性愛實在是不甘心，我想想也許是這里的環境太不舒適，換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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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了。我終于豁出去了，我已到了不顧一切后果的地步。「要不晚上你到我那

% q( b8 S+ S: l& m$ `6 N時去，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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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面穿衣服，一邊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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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不過夜？」

+ T- J" q4 o4 d# W3 V　　「當然要過夜了。」「那可就要多點錢了。」

4 O) s* w0 z5 t3 r7 V5 E* ?　　「爲什麽？」我當時還真傻，這樣的問題也能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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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n: p3 K" j. R( i6 g/ x6 R0 r+ q  K　　「人家讓你弄一個晚上還不多收點嗎。」她笑著在我臉上摸了一把，「我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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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3 J: n  K# j- |6 M3 R+ w晚讓你樂個夠。」

& }1 x" W0 r6 Y* ^8 h2 n　　「要多少錢？」

2 G% f+ N; Z% \3 Z" T　　「兩百。都是這個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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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V) e- _, U1 I# B8 }　　「好吧，答應你。」我知道她已經牢牢地控制了我。

  R% f; U$ d$ Z* c3 k3 C　　「對了，」她突然想起了什麽，「你住哪里？」

　　「不遠，五分鍾就到了。」我怕她不答應，把路程縮短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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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吧，你晚上幾點來接我？」

　　「你幾點有空？」我反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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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問問老板，走吧我們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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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她出了那個小屋，回到了原來的房間。「你在這里等著。」說著她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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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h0 M+ V6 Y/ ?9 E, O9 s; `另一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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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2 V2 k' D3 z　　小姑娘走了來，親熱地拉起我的手，「來，先到這里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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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 I0 N0 C" L! q& E( r: Y' ~　　我揀了一個靠邊的椅子坐了一來，她則去給我倒水。阿紅很快就出來了，「

你１０點過來吧。」「太晚了，現在天氣這麽冷，早點行嗎。」那時候正是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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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天上還下著小雪，我實在不想這麽晚出來。

5 e  ?- I" s6 C  h; m4 M　　她想了一下，說道：「那你九點半來吧，太早了老板不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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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 X. i$ b! C( f7 g# O" @+ l　　老板爲什麽不放人，當時我是不知道的，不過現在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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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x* Q9 z4 `3 L; W# l$ s6 \  `　　「就這樣定了。」我說著站起了身，向門口走去，我只想快點離開了這個地

) P* M: w4 S, l/ I8 I  ]方。小姑娘和她一起送我到了門口，「下次再來，」小姑娘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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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w. n& B4 B& c% O　　「晚上記得過來，」阿紅則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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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V' Y* P: O* M　　我不記得我是怎麽離開那個鬼地方的，我又悔又恨又沮喪，我居然是陽萎！

) r: r: b* d* J4 Z3 S我簡直不敢相信，難道我這一輩子就這樣完了？天啊，我該怎麽辦？我垂頭喪氣

/ e: Z9 Z3 Z  A1 R# q地回到家，心想今晚的好好的吃一頓，再好好地睡它一覺，養足精神，晚上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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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成功。吃完晚飯，我躺在床上準備睡覺。可是怎麽也睡不著，一會兒想今晚如

果又失敗怎麽辦，一會兒想在家里肯定沒問題，一會兒又想都什麽時候了，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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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C  b' r% z9 T3 y+ j還有心情干這種事！就這樣胡思亂想，迷迷糊糊地躺了一個多小時，差不多九點

了。我把房間稍微整理了一下，出發。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我推門進去，這次又

是另外一番情景。兩個３０多歲、穿著棉大衣的男子正跟老板娘吵著什麽，男的

明顯是喝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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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見我進來，老板娘對我說道，「她們到另外一個店去，你先坐這里等一會

兒。」

2 n1 Y2 R$ Z* n  r8 B, H% D　　「不忙。」我找了個椅子坐了一下。只聽老板娘對那兩個男人說道：「我說

過不行就不行，她太小了，你們別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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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什麽？都十八了。我們多給點錢不就行了嗎？」我一下明白他們在談什

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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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0 P# G& e, Z- v/ k& C　　老板娘又說道，「我給你們找別的不行嗎，哪個不是一樣的？非得害人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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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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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什麽人？她遲早不也得干嗎？再說了，她來這里不就爲了錢？兩千行不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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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可不干這個，還是個閨女呢，她只做按摩。」老板娘堅持道。

　　「四千怎麽樣？」男的還不想放棄。

1 ]. p1 w2 m% Z. H+ m　　「四千也不行。我可不能把人家害了。」

( j/ Q/ i4 |9 L! ^% m2 v1 z  v　　男的有點火了，「那你干不干？你來，我們哥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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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w! O/ o* D3 F- H; c* s　　「我不干。我給你們找別人吧。」我突然感到一陣惡心。這是什麽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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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怎麽了？我居然和這種人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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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H; A3 }$ l& r$ I) v* G　　我心中的欲火一下子消失殆盡，代之而起的是一種悲哀，一種深深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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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間竟然還有這種事，而我竟然墜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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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B1 |6 a; _7 B& i　　這種地步。我站了起來，對老板說道：「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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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C' I! x& t　　老板以爲我等得不耐煩了，「再等一會兒吧，她很快就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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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我明晚再來。」老板娘沒有過多的堅持，「那你明晚再來，明晚

早點來。」

8 W; q* }) \' t6 E# I+ y  f　　「行。」我敷衍了一句，心想我她媽的再不會來了。

　　我出了門，有點高興，到底是沒有墜落下去，看來我還有救。媽的，回去好

2 W$ E, I: |/ A3 M/ N; p8 w好看書，一定要考上。回去之后，我的心已經平靜下來。后來的日子我沒有一點

這方面的想法，我開始好好的複習備考。一月份，我終于考完了，考完之后我就

6 u+ p( o& c, g  `! M覺得又完了，我開始考慮選擇另外一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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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a9 V8 w; c- l" y　　這時離春節已經不遠，我覺得無臉見江東父老，所以沒有回家，那位哥們也

& y3 x: E& Y0 V) C! U沒走。考完試我就到到他那里去了，我沒跟他提起我悲慘的嫖雞經曆，他也僅僅

3 ]. U3 Q: c6 c; S5 W問了我考研的情況。然后我們在一起度過了熱鬧而淒涼的大年。然后又開始上班。
1 K% S% C6 a) @! F7 }7 _3 u
6 c. @* U" O) C) v8 R& \/ E. H* v我的心情糟糕之極，根本沒有心思工作，只覺得人生已失去方向，我開始酗酒。

　　一天下班的時候，不知怎麽的，我鬼使神差地繞了一段路，又到了那個地方。
) L1 P2 y0 K9 V! Q. w( J
　　一個我不認識的小姐迎接我，長得挺豐滿，一米六左右，不過一看就知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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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比阿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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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摩是嗎？」她說話很小聲，語調也很平靜，也是濃濃的東北口音。

) x6 K, i/ x6 }+ g7 X　　「阿紅在嗎？」我答非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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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經回家了。」看見我找另外一個小姐，她有點失望，不過還是挺用平

靜的聲音跟我解釋，「她已經不在這里干了。」停了一下，又說道：「我替你按

摩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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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R( O% f6 R% U0 l& m% P# q) R* A　　「好吧。」我沒有選擇機會了。我跟著她進了里屋，躺下。她拿了一個小凳
+ u" P( \+ r: K2 D; [
8 y- D) E% l5 S' X子坐在我身旁，開始給我按摩。她的技術比起上次那個小姑娘來可差多了，不過

" }# A* G& N+ @% f( x我並不在意，我的目的不在按摩。「你以前沒學過

　　按摩是嗎？」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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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我是學洗腳的。」我很奇怪，「洗腳還用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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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V2 e" Z6 C3 _　　「看你說的，什麽不要學？看著簡單，做起來就不是那麽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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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嗎。」我隨口回道，「不過你按摩實在不行，要不我替你來吧，我以前

培訓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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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不信呢，你這個大學生。」她笑著說。趁著她樂，我把一只手伸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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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胸部，一邊說道，「你怎麽知道我是大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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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L5 U8 M" {, V8 g　　「你別亂來，你給按摩要另收費的。」她身子一縮，躲開了我的手，「我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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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f$ n! l1 M' k  K然知道了，到這里來的人是干什麽的，我一眼就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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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P+ u+ W. j/ F& X　　「你這麽厲害，那你說說都有什麽人？」

  N$ o% t% N" U" T' \　　「一下子我說不過來，反正都不是好人。」我吃了一驚，我從來都不認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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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 |8 a2 u/ J" z  v己是壞人的，「那你呢？」我想用她的矛戳她的盾。

　　「我不是好人，你也不是好人，到這里來的都不是好人。」她站起身，開始
* N! ~0 {/ P  e
. m- n( O/ l, D% B8 i給我捶腳，「好人怎麽會到這種地方來。」她的屁股離我不遠，機會來了，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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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搭在她的臀部上，「你按摩太不舒服了，你不讓摸你，下次我就不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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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這句話起了作用，這次她沒有躲閃，只說了一句「壞蛋」，然后就繼續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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捶腳了。我輕輕的在她屁股上撫摸著，她的屁股也是那種我喜歡的，很大，雖然

隔著厚厚的褲子，我也能感覺到她的柔軟。我的下身開始膨脹，我慢慢地把手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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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l* K' h5 u5 `( k, ?  D+ X+ W到褲腰的地方，然后輕輕地往下移動，她扭動了一下，但沒有反抗。她穿著厚厚

的棉褲，所以我的手覺得很溫暖，很快我摸到內褲，我把手伸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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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她想躲開，我支起上半身，用另一只手拽住她的大腿，那只手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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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往下摸，碰到了柔軟的陰毛，我在陰毛中輕輕的撫摸著，然后手掌向下移動，

用掌心感受她隆起的陰阜傳來的陣陣熱量，我輕輕地轉動手掌，手指開始往下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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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觸到了柔柔的肌肉，應該是大陰唇，我用中指撥動著那兩塊肥厚的肉瓣，它

們已經有些濕潤了，我繼續撥弄了一段時間，然后用手指叉開它們，中指插了進

去。

　　「不」，她低叫了一聲，把我的手拉了出來，「不能這樣，」開始整理衣服，

6 n: N2 S! [+ _「怎麽這麽壞。」然后坐在凳子上。指頭帶有一些液體，我有點不好意思，但說

# P' H1 p: j9 l6 l, Q. q話卻不客氣：「到這里來的都不是好人。」

　　她笑了，「有學問的就是能說。」似乎猶豫了一下，她說道：「要不打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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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飛機」這一詞我不時聽說過，但我還真不知道究竟是什麽意思，于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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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呼呼地問道：「什麽是打飛機？」

　　「我也是剛知道的，就是我用手替你弄出來。」

　　「弄什麽出來？」我明知故問。

　　「你壞死了，」她臉有點紅，「干不干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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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點心動，「多少錢？」「你一共給５０吧。」

( D: v. q" u5 R  \$ t) x# }2 J! m　　不是很貴，「好吧，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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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 M' R2 y4 M% {. P　　她把凳子移到我腿部一側，開始解我皮帶，我心里「咚咚」直跳，既興奮又

8 o8 j" I) r2 [( t; y: I有點害怕。她很容易地把我的陰莖掏了出來，陰莖雖然沒有到堅硬的地步，也算

是充分勃起了，我擡頭往下掃了一眼，只見她把它立了起來，然后用食指和麽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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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住，開始上下移動，問道：「舒服嗎？」

+ u4 I6 S; h7 X/ l( W　　也許是因爲做了包皮切除的緣故，和上次一樣，我又覺得疼起來。我不知道
* S# f' B, m/ {. ^& u# F% U3 F
) z. l( ]8 m6 u. J9 T4 `# Z別的哥們是否喜歡打飛機，但對我來說的確是毫無樂趣可言，我實話實說，「我

8 I9 d$ k: q9 f( U" r覺得有點疼。」

　　「是嗎，那我輕點。」
7 S/ s) N6 o4 x1 \- {
9 U3 K1 A+ d- K# L6 {, V/ C　　輕點也沒用，我還是覺得疼，陰莖也開始變軟了。我坐了起來，「別弄了。

我們做一次吧。」

8 c. A. Q( y9 J( Z* {  f　　「做」是她們的行話，我也是以前來的時候學會的。
1 B5 ?3 Z6 W5 V% P  x& ?# M
, Z2 n. G* x  ?" K9 z( |8 H7 {　　「你真的想做的嗎？」她雙眼盯著我，接著又說。「做就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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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錢？」我問道。「一百。」她沒有任何猶豫。

1 B! t+ @( B6 W. j  O* f　　「就在后面那個小黑屋？」

% T" {1 |8 \6 O3 C3 q1 e　　「你去過哪里？」她還是盯著我，弄得我有點不好意思，「見過。那里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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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惡劣了，我不喜歡。你今晚到我家去吧。」

　　「去你家？」她愣了一下，「就在這里吧。我也不喜歡那里，不過很快就完

! [( ]9 l0 q# w8 B, ?了。」

　　我最惱火的就是這句話，在我的想像中，做愛應該是有前戲、先調情，然后

1 h) U0 P% N/ b6 v再進入正題的。我堅持說，「不行。那里太冷了，又髒又亂，而且不安全。」

( ~' y- v+ i* N　　我說的實話，那里的確不安全，門口直對一幢居民樓，如果有人在樓上用望
+ m6 U+ ~9 k; q2 N
遠鏡的話，肯定能看得一清二楚。

* f( }3 ^" Z( y6 n2 [7 W- W　　「我給你生個爐子吧，行嗎？」她搖著我的肩膀，「行不行？」

+ p4 O- O) F2 q* C　　「不行。」我回答得沒有商量余地，然后又放松了口氣，「你怕什麽，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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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沒來過，不信你問下老板。」

" c1 C# ]5 m" O; L/ r% o　　「我不是不信你，我從來沒有跟別人出去過。」接著她好像下了決心，「好

吧，我今晚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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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多少錢？」「我也不知道，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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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7 i- d* d2 R) R% c# i　　「兩百行嗎？」她好像挺高興，「行。」

　　「今晚我幾點來接你？」「我去問一下老板，看看什麽時候有空。」

/ {2 f1 u: y( ^8 B　　她幫我弄好衣服，然后去找老板。沒一會，她走了進來，「九點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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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8 f6 Z1 V, p3 o; g　　「行。我今晚九點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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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得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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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V" a) j6 o+ ]6 \/ z7 L　　「一言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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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L4 l2 l4 w" D! I　　她送我出來，臨出門還叮囑了一句，「路上小心點。」

　　我突然有一種感動，一種莫名的感動，但我沒回首，頭也不回地走了。

+ R& F: S  i" L# @6 q+ l- L　　那天晚上我準時推開了那扇熟悉的玻璃門，我一進門她走了過來，「我還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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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你不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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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會呢，」我不想在那里多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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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9 ]( G( ^( P( x$ m, w　　「你先等一下，我還得多穿一件衣服。」她跑進里屋，一會兒披了一件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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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走吧 .」

6 j8 {8 _; X6 c. `　　我和她出了門，我騎上那輛破自行車，她坐在后面，摟著我，「我還你不來

/ I; V. F# [6 u+ R% o: V& n了。」我有點奇怪，怎麽老說這句話，「我說過要來的，怎麽會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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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你也不像那種人，我最討厭說話不算數的人。」

　　一路上，我們聊得還挺開心，我也漸漸地放松下來。很快到了我家門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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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她別說話，像做賊一樣把她帶進了我的房間。

　　「哇，你屋里可真暖和，」她一進房間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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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 S+ `- s& ~# Y0 Z: T! a　　「還行，這里的暖氣給的挺足的。你請坐。」我指了指一把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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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y5 A# |: S6 m8 p) v% }% c9 M　　她脫了外套，在書桌旁坐下，我給她倒了一杯水，「喝杯水吧。」

　　「不用了，我不渴。」她客氣地說，「你一個人住？」

- h! |9 j) k7 v7 i　　「對。」

1 J- E" M+ z: X　　「這樣好的條件，爲什麽不找個對象？」

& U" j2 D5 ^% T　　「沒有錢，」我苦笑著說。「嗨，用不了多少錢，先走著呗。一個人怪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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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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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4 I" Y8 O0 w* ?$ y% x  l　　「我不著急，我打算到３０歲才結婚。」我說得是實話，現在我可以說是一

無所有，我這幾年的任務就是掙錢，不立業何以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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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Z6 n$ X% V　　「你隨便看看，我去做點水。」我隱約覺得應該睡前洗一洗什麽的，老實說，

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麽一個程序。從廚房回到房間，見她用筆在一張稿紙上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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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著什麽，「你們真好，不像我們，整天提心吊膽的，沒有一天好日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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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麽好的，沒錢的日子不好過哇。聽說干你們這一行都成了富姐。」她

們掙錢的確是比我快多了，前段時間北京在一棟公寓里掏毀了一家淫窩，一個小

' d  X5 c" o* z" K" h" u+ t姐剛干不到一個月，小費就拿了十幾萬。

　　「什麽呀。要是有錢我還會干嗎？我可不想這樣活下去。」她頓了頓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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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Y. ~) N0 _, k6 V「掙錢的是年輕的小姐，像我這種歲數的一天掙不了什麽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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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I* }+ H8 f+ L4 C  F; Y$ f% M　　這倒也是，據媒體報道，北京那位小姐也就二十歲左右，光顧她的有高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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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5 |5 c: H' O4 ^+ xＩＴ新富，還有碩士生。我本來想問問她有多大了，想了想又忍住了，一是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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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 X, |; u女人，尤其是上了歲數的女人不喜歡別人問她的年齡，二是恐怕問了也白問，她
1 b# T) ~. `1 h6 {
& P0 y$ }, ~9 N' v* ?( i9 V可以隨便給我一個答案。

3 q. ^& \& }& u6 X　　「你干了多長時間了？」

　　「上個月才來的，還沒掙什麽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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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4 v" _9 r4 _　　我不大相信，不過我也沒反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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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天津不好干，沒什麽客。」

　　「呵呵，你以前在哪里干過？」我逮著了一個漏洞，我平時喜歡寫點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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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9 D0 G. J  w8 b8 |) [搞程序設計的一發旦現漏洞總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我以前沒干過，」她有點急
) O3 T7 J+ X; `- I
7 f- e) p! g, |; {了，「我以前在東北都是替別人洗洗腳，按摩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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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O+ B" P( I% k( `5 {　　在天津不好干，我是明白的，一是天津人沒錢。

　　天津之比北京，猶如中國之比美國，不在一個檔次上。我們通常將天津比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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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后花園，北京人在北京活累了，就到天津歇歇腳，反正離得也不遠，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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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小時就到了。天津物價低，消費水平不高，北京人辦什麽喜事的時候，很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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驅車過來開灑宴，搭上路費也比在北京劃算。二是天津管得嚴。政府官員覺得反

正經濟搞不上去了，不如抓安全算了。天津的治安在全國是最好的，你三更半夜
! y; B+ j) I" I/ g, K
. q6 y4 n! |( a* I在街上走都不用怕有人搶劫，賣淫嫖娼的則是一見就逮。一次我打的，那位的哥

對此滿腹牢騷，說天津應該設一個紅燈區的，那些有錢人就是爲了享受的，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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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0 j1 P; S4 u7 r$ B給他提供享受的場所，他們怎麽會都你們這里投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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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_0 b) Z1 ^/ _2 J　　「我看你們挺掙錢的，按一次摩就要三十。」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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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8 [8 k. G. v  l7 _; _　　「三十算少了，別的地方至少五十。再說了，這三十也不都給我的。」

　　「你能拿多少？」

　　「九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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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 f/ U+ l8 J　　我不由大吃一驚，才九塊！我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憐憫之情，平時都以爲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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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掙錢最快了，沒想到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太棒了，活著真不容易。

3 d9 j1 j. o* u0 E& K  x　　「你們老板可夠黑的。」

　　「有什麽辦法，誰叫我們住他那里。老板管得可嚴了，平時都不讓我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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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G' _2 X! X8 F+ d2 l& @! H/ ^4 B　　我又吃了一驚，「那你們一天都呆在屋里？」

& L- m, k4 U: h　　「在門口附近走走還是可以的，要出去的話就要交出台費了。」

　　我又懂了個新名詞，那些作家說得不錯，要貼近生活才有創作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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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N$ I3 j9 `! F0 ]) M　　她把稿紙挪到我面前，上面寫著兩個大字：朱ｘ。我拿過她的筆，在她名字

旁邊寫下我的名字，真名，然后把稿紙送了回去，她念了一遍，說道，「我記住

5 r) W' R0 h, W9 C( a( p/ w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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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又瞎聊了一會，水開了。「你用洗洗嗎？」我問道。

9 n9 i+ |0 D! s/ e& f$ e" A　　「要。」她站起來，開始脫衣服。我找了個臉盤，倒開水，兌涼水，然后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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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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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穿得可真多，我還沒見過穿這麽多的。「你怎麽穿這麽多。」

　　「我們那里太冷了，晚上都睡不著。」

　　「沒有暖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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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是有，后半夜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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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4 K- M2 R/ V2 \$ L　　可能是怕冷，她僅脫掉了褲子，所以下面我看不見──但當時我這種並不強

烈。她蹲在臉盤上面，用手往陰部潑水，「燙嗎？」

1 A# Q4 K" x* w$ ~　　「可以了。」我可以聞到一股騷味撲鼻而來，是該洗洗了。我站在旁邊看著

$ R$ }. D2 z. a0 b7 A她，這種習慣我覺得很新鮮，有一次我去同學那里，他說他宿舍有一位老兄每晚

睡覺之前都要打一盤水洗屁股，當時我只覺得可笑，現在我算是領教了。當然，
1 l- V3 `+ N4 ?
這只是傳統觀念不同，所以看法也不同。生活總是這樣，你一開始覺得很可笑的

事情，習慣了也就無所謂了。天津媒體剛開始打「藍天六必治」的廣告時，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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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這個名字俗不可耐，現在好多了，甚至有時我還能來個「吃嘛嘛香」。但還

' ?3 _4 ^# m. H. O0 z) d/ ], j有更新鮮的，她洗完下身，坐在椅子上，「還得洗下腳，」然后把雙腳伸進盆子

里。我說不出話來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東北人（或者是北方人）都喜歡這樣做，

雖然我剛才說了，習慣了也就無所謂了，但恐怕我這輩子都不會養成這種習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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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J0 g) o; @/ J6 X　　「我給你續點水，」我提起壺，往盆里加了點開水。很快她就洗好了，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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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A6 r5 c+ Y/ F起臉盆，「我把水倒了。」我這一做法可能是她沒料到的，她叫了起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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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4 X9 i2 e$ e! [! M! x/ Q我自己來，怎麽能讓你替我倒水呢。」

　　我沒理她，把水倒了，后來我想，可能替人倒洗腳水不是什麽好事。這又是

% ?5 M2 s6 C( R2 f6 s; C6 J+ k' |觀念不同，我到了天津之后才知道「二百五」是罵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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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洗洗？」她問我。

　　「不用了吧，」我用征求的目光看著她，然后笑了笑，「沒什麽可洗的。」

: I; |3 e" z1 e, M其實在去接她之前我已洗過我的寶貝了，我一直認爲應該這樣做的。

" m) V  b8 n- {0 z' S　　「也行。」她也不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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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不早了，睡吧。」我開始脫衣服。「唔，」她掀起被子往里鑽（躺？）。
  O5 G' h+ w; ]& |
: f8 @5 i2 k* @我脫掉外衣，上床。這是我平生第一次和一個成熟女人躺在一個被窩里，我一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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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 `2 O* w( d/ l去她就摟著我，「真暧。」我也摟著她，我下身接觸她的身體，寶貝開始勃起─
" [% q, C  v2 o5 X1 @3 ?+ L
  D, O# S3 X+ h5 n- N( [, D( R6 W─真的，直到現在才開始勃起。
6 y$ _, F% ?$ B" P7 T. z" i
) x4 ~; H; V; u4 r' J4 S% Z　　「你是農村的還是市里的？」她頭部靠在我胸口，問道。
( R: U/ p7 i. U! o2 L2 E
- C/ |  ?; m, |! o% _5 o) a$ v　　我用手在她后背輕輕地撫摸，享受著她豐腴的身體，「農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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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S5 g; @# `3 f; I/ Z7 l, }　　「跟我一樣，我也是農村的。你家里幾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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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1 T9 x  ?) \4 H( h7 E: q　　「我還有一個哥。你呢？」

　　「我有個妹妹。在農村真苦。」她歎了口氣。

　　她的話勾起了我對童年的回憶，是啊，農村是夠苦的，但我在農村度過的童
! Z! h: p) T/ h" E3 A
# O, ]& c1 i" `' i- L+ [" F年又是多麽的令人留戀，每當我想起年幼時那種無憂無慮的生活，那種永不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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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6 R* c+ {! g& t# |0 H的純真，我就忍不住一陣傷感，真的，我現在活得很累，很不開心。不知怎麽的，
% E% Q0 D+ C7 l$ v. O- P8 A
我和她興趣盎然地談起小時候的生活來，上山砍柴，替媽媽做飯，到田野放牛，

0 f' K/ j) H  H' p和小夥伴一起上學，ａｎｄｓｏｏｎ。

# H9 z2 ]# X: n" }* y　　這的確的一件很有意思的事，而且出乎我的意料。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

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衣錦還鄉時。說衣錦還鄉時看來還爲時過早，久

4 [. ^) l* v) |, o( N; u旱逢甘霖，洞房花燭夜形容我現在的情景也不大恰當，嘿嘿，我算是他鄉遇故知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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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多小時后，我覺得不大對勁了，我不再說話，盯著她的雙眼。她看我不

說話，也不支聲了，擡頭看著我。我們雙目相對，默默無言。良久，我輕輕地把

& |) |7 V: W- ^雙唇印上她的雙唇，然后停止不動。這就是我的初吻。我不知道該怎麽接吻。她

! L  C  f( ^, b9 E9 b) [雙唇輕輕地摩擦著我的嘴唇，然后我輕輕地摩擦著她的雙唇。她的嘴唇有點干，
$ M3 U8 M8 B" M8 d; R6 f1 h
! _- B: M. U- x* q* O  U5 ~9 {但感覺非常微妙，我對這種感覺的留戀甚至超出了后來的做愛──如果把做愛僅
( x+ V& \' Q6 G- ?; V- W, |
僅定義爲直接的性器官接觸的話。我無法形容用當時的感受，我只能說我覺得了

一種幸福，一種心滿意足的感覺，這種似乎應該由女人說出來的感覺，我確確實

0 u8 M" \; E, e/ c7 {3 D實是感覺到了。她伸出舌頭，用舌頭和上嘴唇含著我的上嘴唇，緩緩地左右移動，

/ i& ?, q- r& d然后我伸出舌頭，用舌頭和上嘴唇含著她的上嘴唇，緩緩地左右移動。然后我們

的舌頭纏繞在一起，一會兒是我舌頭的上側貼著她舌頭的下側，一會兒是她舌頭

的上側貼著我舌頭的下側，隔一段時間就分開一下，匆忙呼吸一下然后繼續舔著

對方。不久她的舌頭伸進我的口腔，我用雙唇含住她，然后輕輕地蠕動，直到她
. W9 V5 k6 C4 _3 d% N8 @6 u& c
, y* q8 }5 V# J( @" q" w6 [" L的舌尖滑落，然后她又伸了進來，這次伸得更深，我含住她的根部，重複剛才的

動作。我們就這樣貪婪地享受著，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停止了，「把衣服脫

1 D' f8 D% ?# k掉吧。」她點點頭，坐起來開始脫內衣，直到剩下乳罩和內褲，她躺一下了，「

2 N8 `- l, g3 x& _; K; f8 _脫完吧，」我對她說。

　　她拉了我一把，「傻瓜，剩下的你來脫。」

　　我一陣窘迫，我把一只手放在她的乳罩上，她的乳房很豐滿，我想起了言情

% f% z  b9 n  ?8 y- ^1 N! y色小說中常用的一個詞：「高聳的乳房」，我手上使勁，把乳罩往她頸部推，「

6 U" v4 Q( ^7 V0 K是這樣脫嗎？」我記得歐美色情錄像中男主人公幾乎都是這樣做的。

　　「不是，把它脫掉。」她把胸部往上挺了挺。
1 t2 l4 p1 l% m9 Q% c
　　我把手伸到她背后，摸索著，想找到什麽扣子之類的東西。找著了，但費了

7 M6 S& T, X9 g9 g半天也沒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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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解？」我很尴尬。

% G$ w; p+ t. Z+ I* t/ ^5 R　　「傻瓜，還大學生呢。」她一只手繞到背后，解開了扣子，「你看我一只手
, q! I5 x9 M1 V  e
8 I6 h$ ^8 U# S- i3 U2 r: |都行了。」
* H! L( X7 T8 w
, H  V* b- C* Y- G( x　　我把乳罩挪開，兩個肉球出現在我眼前，很大，包括乳頭，但乳頭已經變黑 ，

- |- D% a: K) f3 t我用用手輕輕地撫摸它們。

* F4 l! Q& {4 n- \　　「都脫了吧，」我一只手伸向下身。她沒有說話，擡起屁股，我拉住褲沿往
, }( f0 x, n: E1 |
, [- `/ U9 U/ s, T: r* g, l0 e下使勁，她雙腿卷曲，我把內褲拉到她膝蓋處，她把雙腳挺直，我把內褲脫掉了。
% l. O! v9 z7 {
% \4 k8 ?. `% z! `4 a% z; |她頭部擱在我的一只手上，我吻著她的雙唇，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小腹，撫摸了幾

! h5 _4 ]0 @( k& }" Z; d+ r下，然后移到陰阜，陰阜是隆起的，布滿了柔軟的陰毛，我的手指在陰毛中穿梭，

) l% I- z! t  {和它們纏繞在一起。以前看穿著泳衣的女郎，兩胯中間是隆起的，當時挺奇怪，
" ^2 k, E  B* o7 K
0 C6 G( q5 [- e3 n0 ?既然是有洞的地方，怎麽會是凸起的呢？現在我明白了，原來是陰阜在作祟。我

# ?4 j9 N9 J- Z- v的手指很快觸摸到了陰部，我輕輕地摸索，想找到入口，但我只能感覺到兩片肉

+ T& F6 p1 `  a# [3 p瓣，不是什麽水汪汪的一片，只是有點濕潤，給我感覺更多的是她的熱度。我忍

. D4 O- p& `7 p* f& u不住了，把一只腿挪開，我把身子移到了她雙腿之間。

　　「等一下」，她睜開眼睛，「把套戴上。」她從枕頭旁拿出了一只避孕套
5 ^& _/ x$ ^( s9 g- e: y) ~4 u
$ Q% V! M! d2 }1 j（我都不知道她什麽時候放在那里的），坐起身，把它套在我的陰莖上。雖然我

7 o" i9 a% ~4 c# x- ]$ P* B與它無怨無仇，雖然我知道爲安全起見，我必須戴上它，但一直以來我對避孕套

" {; k1 b3 ]% q3 m& D; V都持敵對態度，我總覺得，戴上避孕套做愛，不像和人做愛，倒像是和橡膠做愛。

$ I3 p5 x, S; }; y% z& N現在我終于看見這個家夥了，它把我的寶貝牢牢地套住，尤其它頭部的泡泡，看
! L  L& e! N# B; U
起來滑稽之極，我恨不得把它扔了。

; A& ~4 B1 b, U% A7 B$ E$ E　　我把她壓在身下，用一只手握著陽具，把龜頭頂在肉縫上，然后使勁，但試
& N( H7 k7 B( O
6 A3 O$ k# R( C5 M, D了幾次也沒有成功。我無奈，伏在她身上，輕聲問道，「在哪里？」

+ H: B9 I" y) `2 U　　她沒有說話，一只手伸過來握住陰莖，把龜頭對準了一個地方，雙腿略爲分
; Y0 u/ @7 A3 o% X% z8 _
開，輕聲說道，「使勁。」我屁股前傾，使力，終于進去了。
" E+ m4 ], b$ ^
' f! ~( r/ `$ H0 ?8 _) S, O' y$ N　　我支起上身，看著我們連接的地方。由于只開著台燈，只能朦胧地看見兩堆

7 l8 W9 D2 a. R! N$ Z黑乎乎的陰影，中間用我的陽具相連，龜頭已經消失了。是的，它已經進入了另
4 ~5 a5 H1 S& N' V1 B2 A) c. S
5 T! |5 K# d, x' c外一個女人的體內。它已經進入了女人的體內，而不是象上次那樣僅僅在外面徘

徊。它進入的是一個女人的體內，而不是象初中時那樣進入一個男人的體內，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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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像一年多以前一樣，進入一個母雞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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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1 D4 a" [) }, i  V7 b　　我是不是現在才算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呢？我呆呆地看著，竟然不知道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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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9 d& w3 A7 S該怎麽做了。過了好一會兒，我伏下身子，吻著她，我有一種要感激她的感覺。

; ?1 Y, ]" ~8 j0 W) F' x- C保持這個姿勢，我們吻著，貪婪地吸取對方的津液。然后我膝蓋頂在床上，開始

用力，屁股向前移動，感覺有些障礙，我稍微退出，然后再前進。我的小腹終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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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的小腹緊緊地貼在一起。我再次支起上身，陰莖已經完全消失，陰影也只剩

下一個，就像一本打開的書一樣，中間相連的地方有一大塊墨迹。

  Q9 R3 k4 x; K: D: x, n& p　　我開始了原始的抽動。我不知道網上的色情小說是怎麽寫出來的，但那個晚
& V) \. r4 k; f# u: r
$ T$ H* Y( ]" w5 ?, y9 j上，在我的床上，沒有呻吟聲，沒有叫床聲，除了喉胧偶而發出一二聲我聽不明

' w' u9 v! r; Q% \6 `7 V白的聲音外，她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后來她開始左右搖動頭部，有時候緊咬

嘴唇，有時候急促地喘氣，一副非常難受的樣子。我不知道抽動了多少次，當我

覺得累的時候，我終于停了下來。

8 V( B% H1 z! J! i/ O2 T! k　　我把陰莖退出來一部分，然后伸手去摸。我又是大吃一驚。陰莖上全都是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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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濕漉漉一片，甚至已經形成水滴。別說液體之多會讓我吃驚，光是流出液體

' h5 U9 N; \' T已經讓我吃驚──我一直認爲她還沒有興奮起來，剛才只不過例行義務而已，因

爲自始至終她沒有呻吟過一次。

　　我在她耳邊問道：「你怎麽流這麽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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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知道，以前從來不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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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句話說得有點絕對，但我是相信的。在她們那個破地方，別說讓我流水，

勃都勃不起來。
  `, y9 c. K& J# F8 K
　　「換個姿勢吧。」我覺得有點累了 .「行。」
# B# V/ ~( {$ E9 [) a$ k& r. \+ e, l
　　我撥出陰莖，在她身邊躺下，然后用一只手摟住她緊靠我的一只腿，往上一
) A; u7 i. s1 ?* f3 ^! v! B
8 ^( |1 R8 e: m" ~1 H& s% [擡，她就變成屁股背對我的姿勢了。我把一只腳伸到她雙腳中間，身子往下挪動，

6 a5 o$ a' C9 q0 o) v0 G- |直到陰莖戳到她的陰部。

. j  [$ z7 z, c" d# ^# M　　我沒有立即插進去，我把一只手伸到她下身，用手掌緊貼著陰莖的一側，陰

3 v5 U" T, t/ s- [: h4 H. u莖另一側則貼著她的陰部。我手掌緩緩使勁，感受著陰部肌肉的柔軟和濕潤，還
8 ~6 L- D) q) ]% b" K# N+ p1 Y- ~
有她的灼熱。
- l  X* G. `$ ~$ A& R4 ^
　　這樣弄了一陣子，我把力量集中到食指和中指上──它們的頭部則壓在陰莖

頭上，我加大力量，龜頭陷進了那道肉溝。我擡起她上面的腿，腹部往前傾，把

陽具全部插了進去。然后靜止不動。我摟住她，開始愛撫她的乳房。我用一只手

2 o" i1 h; s8 R$ W& U: Y托住乳房，從根部往上推，到達乳頭，然后重複這個動作。最后，我用食指和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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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捏住乳頭，乳頭已經變硬，我不知道該怎麽撫弄它，我只是輕輕地捏著，有時

6 t. N& f; @& o) @  T候捏住它往外抻。用手擡起她的大腿，我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插。我發現這樣抽插

( G7 I; m* r% U# Y) u- i* }! N: p比剛才困難多了，她陰道肌肉甚至開始收縮，阻擋我的順利抽動。
+ O; ^' P: _! i1 m
6 S7 l) p  S8 d　　我把她的大腿擡的更高，以期能順利地抽插。然而我幾乎無法抽動了，她的

陰道似乎長了一道箍，每一次抽插都費我不少勁。我把另一只手伸到她胯部，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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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3 E. n, v4 U; _  g9 n手使勁，把她以俯臥的姿勢壓在床上 .她下巴壓在枕頭上，雙手抱住枕頭，雙腳

; @& n# G4 z  @% u/ [分開，緊貼床板。我雙腳並攏，伏在她背上，我用力地用下腹部撞擊她的臀部。

; k' K/ @; n3 ]6 f; l1 _　　我聽到了在色情小說中常常用來描述猛烈做愛的清晰的撞擊聲。也許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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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1 F# G$ T' y' A% ?姿勢插得不深，陰道肌肉只能勉強箍住龜頭的尖部，我的抽動開始順利起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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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_& H  X$ [6 x8 T+ g& X$ U不知道這次她有沒有發出聲音，我已經顧不過來了，我已經成了一部撞擊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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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P1 X9 U. m4 `4 d$ v　　我突然有一種想射精的欲望，我急忙停下來，強忍住不讓精液射出來。伏在

她背上，我大口大口地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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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f+ ]4 S) F5 Z$ ^9 Q% B3 P# E/ y　　良久，我對她說，「我累了，你在上面好嗎？」

　　我平躺在床上，她胯坐在大腿根部上方，一只手放在她的陰部上，一只手把

4 @; m9 K/ Z6 n0 ?貼在我腹部的陽具立起來，把龜頭對準她指尖的地方，然后慢慢地坐了下來。她

開始做蹲坐運動，不一會她開始發出了聲音，好像是一種嗚咽的聲音。她的乳房

5 D  E8 N* b! D; ~5 L1 o5 W離我不遠，我伸出雙手，一手一個，隨意地揉著。她動作越來越快，沒過多久，

/ g+ L" G, K5 B& ]- `! `; m6 F1 t# I她突然坐著不動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達到了高潮，因爲她雙眼緊閉，沒有言語。

大約過了十幾秒鍾，她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然后繼續向我發起進攻。這次她開始

+ g! M$ L( y/ I7 b6 K說話了：「你怎麽還不放出來。」我也覺得奇怪，用這個姿勢我沒有射精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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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她把雙腳打開后，陰道顯得寬松了，我沒有了剛才被緊緊箍住的感覺，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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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好像沒有夾住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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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說話了，「你別忍了，求求你趕快放出來吧，我受不了。」

　　我覺得好笑，「它不出來我有什麽辦法，又不是我控制的。」

5 R- P7 G* A7 y/ b. w　　「誰說的，我就知道你在忍，你們男人總喜歡這樣。」

　　我覺得她可能累了，「你下來吧，換一種姿勢。」她擡起屁股，陰莖滑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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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貼在肚皮上。我伸手摸了摸，所到之處，一片濕滑。我用手觸摸著那些液體，

心里一陣激動。這些液體，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從一個女人體內帶出來的，是我讓

; e6 p+ t  k/ T" N* a她得到歡愉，讓她興奮，讓她得到滿足，她體內自動作出反應，滲出了這些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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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對方表示了自己的滿足感。我深感自豪，這種自豪感，是一種讓一個女人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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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足而帶給自己的自豪感。這種感覺，和以前任何一次做愛都不同的（如果算是

0 b/ D; |: B, n3 M0 u* b做愛的話），從男人身上，你也可以射精，到達高潮，但從他體內不會滲出這種

4 D( q; ~( R1 O! k液體，從母雞身上，你有時甚至根本插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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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弄？」她問我。

　　「從后面行嗎？」我不想說出狗爬式這三個字，這對對方會是一種傷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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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 |; W- e1 _! Z+ }轉過身，府臥，然后小腿並攏，往回收，屁股擡了起來。我跪坐在她后面，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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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 j$ G2 b/ ^4 Y2 k7 [手撫摸著她豐滿的臀部，一只手握著陰莖，慢慢地往前移動。這是我最喜歡的姿

. B, f; f0 _4 b) ?# B勢，從小學五年級到初中畢業，我每次都用這個姿勢，我已經迷戀上這個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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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摸著前面這個肥大的臀部，我覺得陽具變得更加堅硬。我把龜頭對準臀部中

. L( q; K) V% F' k1 C間的裂縫，把龜頭擠了進去，然后屁股用力，把陰莖全部插入。

: r' v1 c) K2 R1 R　　糟糕的事情發生了。我還沒動幾下，從她里面就發出了「撲撲」的聲音，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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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U: N) |( K8 |% w. z' P. c. X# c人感覺非常不舒服。我很尴尬地問道：「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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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M2 A; E5 j) J0 n　　「有氣進去了，」她好像也不大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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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做愛實在沒意思，我摟著她臀部，躺到床上，恢複了剛才並排、她屁股

7 ^5 h! Q0 ^/ N' [8 O: v" e背對我的姿勢。我試著動了幾下，還是有那種令人惱火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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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Z6 ~% d: w8 ]" C: d　　「我有點疼，」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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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X2 ?6 \# O' @6 h6 s　　「那怎麽辦，我還沒射出來呢？」這種情況我第一次遇到，我停止在那里，

不知如何是好。

8 m& b$ j+ ^* G$ k8 k4 l　　「那你繼續吧，輕點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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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你覺得疼咱就甭干了。」雖然花了２００塊錢，但我不想勉強她。
1 A, d  U6 u8 e2 V5 n
6 l/ R$ Y/ w5 T& ~: X9 e, k　　「不。你還是干吧，只要你覺得好就行。」她好像有些哀求地說。

% T! N( ]6 T, {" t6 m3 K+ M3 K　　「不用了，你不舒服就算了。」我忍住欲火，安慰她，「其實我要高潮很簡
( P& w1 v! x0 K: u- t/ D$ B
4 M8 L# Z5 L7 j" U& ]4 x單，用手幾分鍾就行了，主要是要你快樂。」

# Z8 H0 K% u4 n1 L+ D　　她有點吃驚，「你用手？你經常用撸嗎？」
1 [2 \3 z2 U8 o0 v3 B! H
8 a6 a2 ]0 D1 g0 Q$ x　　「是的，」我支支唔唔的回答，「有時候看完黃色錄像就弄 .」
& g6 F( D' \+ N0 q9 R
　　「你以后別這樣，想的時候就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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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L6 z1 |& @) h( Z$ Y- M　　「行。」說得輕巧，我那有這樣多錢，我真有錢的話就不會光顧發廊了。
( ^& Q! @. a+ u6 {
2 t8 l4 W# \. S" v) \　　「其實剛才你已經放了，」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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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會吧，」我不相信，「放不放我還不知道嗎？」
( u* v) {! u8 x' A/ m1 n2 }
8 H* R/ `, B. `& [# f0 P8 @　　「你真的放了，」她堅持道，「我都感覺出來了，可能只放了一部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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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好笑，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射精還有射一半的。
) T- x1 ]; s+ S% x( h- b. `5 F
! W" q2 Z0 |& f+ K# D5 C　　我看了看表，差不多兩點了。「挺晚的，睡吧。」

　　「我們再聊一會好嗎？」她居然還不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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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什麽？」

- }0 ?2 Z4 l3 V　　「隨便聊，在那里可把我悶死了。」

　　我很奇怪，「你們那里不是有很多小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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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會聊什麽？」她拉長聲音，「男的整天琢磨怎麽如何把女的弄死，女

的琢磨怎麽想辦法快點把男的弄出來。」她笑了笑，「那幫人太找樂了，壞死了。」

1 {4 q- A" z5 e1 t　　「你怎麽會流這麽多水，」我換了話題，我對剛才的勝績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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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i! V- ^+ {9 {　　「我不知道，我以前都不流的。那時只想著快點完，那有心思想這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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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j0 y: B: L4 F; v- ]) s7 |5 T停頓了一下，「那地方可危險了，時間長了怕逮著。」

1 \" [9 a: J# |6 }0 T# k2 x　　「你剛才舒不舒服？」我最關心這個了。

! Z. @: t8 ]" }9 D+ P+ D' S2 o' A　　她點點頭，「舒服。你沒看我流這麽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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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X6 J) ?& b: O7 t+ p　　雖然這是意料中的答案，我還是很高興。「很晚了，睡吧。」我又說了一次。
0 N( g8 ~, r+ c0 c( H8 u4 Y
! O) u+ Z+ z3 x6 }, [4 u. d我不知道打了多少個阿欠，我的確很睏了。
' N# ^/ T  A& a: H9 G" x: z, f
' G1 W5 K: @8 ~( m4 |* o) f" N　　「唔，」她答應了。我往后退了退，把陰莖撥了出來。它沒有剛才那麽堅硬，

# `8 E) h& f; b1 L但仍處于勃起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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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幫你弄吧，」她坐起來，用手捏住陰莖套，輕輕地把它拉了出來，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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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I0 @4 `0 p8 n9 u8 y8 \桌上的塑料袋里，然后躺在我身旁，笑著說，「你明天看看，里面肯定都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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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X: L, j6 g# i# U　　我顧不了那麽多了，「睡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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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點點頭，「抱住我，我要你摟著我睡。」我把一只手伸到她頭上，她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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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我手放下，她把頭擱在我手臂上，偎依在我胸前，我把另一只手搭在她后背，

! F: \" E+ E4 k9 k摟著她，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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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當天？）我醒的時候才六點多鍾，這是我考研養成的習慣，早起要
# P. E6 d# t% Y0 M( G
; X8 H; l1 Z8 ]* |% z  J* Z1 l2 y背單詞，后來這個習慣就固定下來了。她仍然偎依在我胸前，我的手臂不知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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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時候已經抽了出來。幾絲頭發散落在額頭，我用手輕輕地把她們攏回耳邊，她
, ~  V& C  c% a+ B; P
$ l1 V( g/ M" i+ J: r醒了。

　　我沒說話，看著她，她好像還沒睡醒的樣子，有點迷茫的看著我。

) \/ D! b0 R; C2 S& u6 h# v1 ?　　「睡得好嗎？」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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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她用力點頭，「比在那里好多了。」

! u% w* r# v" N# f6 ~$ J3 Y　　「你們睡在哪里？」我記得她們屋子不大。

　　「就睡在按摩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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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怎麽睡？太小了，連翻身都不行。」

　　「我們把三張床拼在一起，這樣舒服一些。」

　　我撫摸著她的頭發，不知道說什麽好。她看著我，眼睛很亮。我握著她一只

手，拉到我下身。我醒起來時，陽具已經勃起。她捏了捏，「嚇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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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Z9 D4 u5 y0 h. H  @6 ^　　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算不算大？」我估計每個男人都會問這個問題的，

雖然很多健康雜志告訴你，陰莖的大小與女人的性高潮沒有直接關系，但沒有男
* g* X" q2 f1 x4 P5 E2 G  l3 {6 a2 a
人不關心它的。

　　「大。」她只說了一個字。

) y# }& ]4 A' o: ^　　「真的？」我不能確定她是不是在敷衍我。我以前曾經量過我的寶貝，長度

大概有１４。５公分，如果覺得不甘心，把尺子用力往皮膚里壓一下，可以達到

１５公分。對于長度我是充滿信心，我問過我的同學，他們居然有１２公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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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H  y, d7 w當然，比起老外來就不值一提了。但我覺得龜頭小，還不到４公分，我沒問過別

4 t6 f, I/ ~, |6 ]2 D8 j人的有多大，總之我有一種細長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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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手摸索著移到根部，然后回到頭部，肯定地說，「夠大的。」

% n. c. W4 u) S: u# d. d: g　　「我覺得不夠粗，」我掀起被子，低頭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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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不大，」她手突然使勁，「你要把我弄死才高興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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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喲，」我叫了一聲，「你要把我弄死才高興是嗎？」

% ^/ g* k1 k4 |; v2 y0 c# a! Y9 T+ ~0 Q5 o　　「就是要把你弄死，免得害人。」她嘟起嘴，「你這個害人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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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嘴唇很厚，很性感。我忍不住把嘴對了上去。我雙手抱住她頸部后面，她

; ~" L4 j, L$ g1 y則抱住我后背，我們深情地接吻。昨晚沒有得到釋放的欲火死灰複燃，我離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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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雙唇，問道：「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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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a; G2 q1 s  U5 w- J　　她點點頭，但立刻又說，「不行，我就帶了一個套。」

　　我已經忍不住了，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不用套的，我又沒病，是不是你

有病？」

) p1 w) W8 h; L1 s6 R　　我一邊說著，一邊把龜頭頂住她陰部。

" u: p  _# {, A* X3 e　　「不行，」她雙手往我腹部推，「下次再說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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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 K3 V/ w* t1 B　　我吻著她，龜頭在溝里劃動，然后看著她雙眼，用懇求的聲音說，「你讓我

進去吧，這樣會把憋死的。」「你這個壞蛋，」她收回雙手，雙腿稍微分開。說
2 Q- X# V/ S" B! ^; y1 ?
來也奇怪，這次不用她幫忙，我也沒看見入口在那里，但我只試了幾下就插進去

0 U. R& ^* J6 n( V/ {: E. `了。這可能就是所謂的熟能生巧 .我立刻就開始抽動，她陰道里已經充滿黏液，

抽插非常順利。我不忘吻她，每當吻她的時候，抽動就減緩，然后離開她嘴唇，
5 g: g$ f% A/ J5 U6 N4 @7 f
加快速度，再減慢速度，吻她。這樣重複一會，她又露出了昨晚那種難受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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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z4 ?9 ]& {* F$ B1 |, N不久陰道肌肉開始收縮。我已經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我知道很快就要射精。我

1 q+ d- c2 p% M. h: p; d1 ?" w不再吻她，只是一味的撞擊，也不顧她陰道對我的約束。

1 e# V+ F+ R. K1 p　　我終于要爆發了，我猛地抽插了幾下，然后把陰部緊緊地貼在她陰部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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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o2 o) X  ^* F+ I7 l! m! y似乎什麽都看不見了，我支著上身，一動不動，任由液體從體內噴出。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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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伏下身子，全身無力，倒在她身上，頭落在她頭部一側，口對著她耳朵，大口

5 E. w: E. G- I3 m) v大口地喘著氣。隔了一會，我把頭移過來，對著她，她閉著雙眼，口微微張著，

我可以聽到她的呼吸聲 .我吻了吻她，她睜開眼睛，雙手在我背后撫摸著，「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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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嗎？」

( d4 f8 i% O$ ]8 L! E! Y& d; ?　　「舒服。」真的很舒服。

　　「我沒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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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4 y. E" w3 w　　「沒有。」我樂了，又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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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衛生紙拿過來。」我一只手往桌子夠，夠不著，我抱住她臀部，往床邊

" B, h' }+ D- |% B5 y挪。隨手拿起一沓衛生紙，遞給她，她擡起屁股，把衛生紙放在她屁股下，我擡

5 K5 O4 K3 B! |% c/ n) S) t起屁股，陰莖滑了出來。她手在屁股下面動著，一會兒把衛生紙扔掉，「再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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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D1 ~! l7 k7 s: i+ g些。」我拿了一沓。她把衛生紙包住我的寶貝，把它擦了擦，然后又扔掉。我坐

起來，傻呼呼地看著她。她瞪了我一眼，「怎麽這麽多，再來。」我又遞給她一

  r( d2 }9 {: `- k! z沓。她在自己陰部擦了幾下，然后扔掉，「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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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拿起一沓。「行了，我要上廁所。」她穿起內衣，下床，往廁所走去。

我癱在床上，渾身沒勁，好像散了架一般。她老半天才回來，看見我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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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2 Q! R7 p5 g* B4 A吃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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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理她，我已經理不了她了。她鑽進被窩，摟著我，「累了吧，看你還讒

- ^3 e  a  s2 j3 V1 l1 c0 e3 s6 R不讒。」

　　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愛撫著她頭部，「累死我了。」這次持續時間可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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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h, q8 a' ^7 Y3 _到五分鍾，我有點納悶，「這次怎麽這麽快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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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d3 `* C+ E9 S( K: E　　「你恢複正常了。」她拍了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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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0 p; ~! W* {$ ?" Z　　「什麽恢複正常了，這次太快了。」我不甘心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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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不好嗎？」她摟緊我，「你昨晚簡直是瘋了，受不了你了。」

　　七點多了，我得早點送她走，太晚了就不好辦了。「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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