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邊的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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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窗戶，可以看見對面山峰上永不融化的積雪。沉睡萬年的雪峰，與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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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c+ b2 s% @; Z6 ?: P, S　　有人敲門。我開門，發現是她。她說：「我火机沒氣了，借你用用。」

; o6 H4 a9 X/ Q　　「桌上，自己隨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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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h% |4 J+ h  g! s" a　　這是一個聰明冰雪的女人。我們僅是從那個繁華的城市出發的列車上的相遇，
( x6 _) m3 G7 D         只一天一夜，便仿佛老朋友一樣的默契。人與人的靈魂，有時很容易接近。

　　窗外的天空，如此高遠。湛藍純洁，讓人心疼。我看見一只鷹飛過，從峽谷
6 l7 F; N3 s8 M- B         里升上來。

　　「你在想什麼？」他說。

: V) K. N2 k. o4 H5 _& k' ?7 w1 l　　「不知道。」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她淡淡的說，「我們出去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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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Z" w0 T; R/ g: B  a! C6 a$ h　　「你老公呢，不是跟你一起來的麼？」

　　她淡淡的說：「他已經到了另外的地方，見他的朋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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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T& \7 u) }% U# X　　我沒有問為什麼。在車上時，我已經看出他們之間的冷淡關系，這已經不需
         要問，也超出了界限。

( N3 y8 G3 S8 h- _　　這個城市如此接近天空，空氣稀薄。有行蹤不定的夜雨以及強烈的日光。我
1 H5 A7 Q  b( W/ Y5 I2 ~3 f1 F# f- E         們走出繁華的鬧市，沿著一條小街進入。街道古老破敗，墻上褪掉的石灰露出石
         頭與磚瓦材料。黃昏的光線從破碎的屋瓦上投射過來，給整個世界染成一片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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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R1 X; [7 v/ j2 Q) V　　她突然停下來，說：「你能不能抱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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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Q! U% F' F8 u7 F3 B6 w2 d+ c: k　　我怔了一下。看見她眼里的期求。

# m( H, }/ d8 B' K) s　　我輕輕的攬過她，輕輕的擁了她。

3 u! [5 \$ \: c2 k　　她仿佛遭受巨大刺激，突然緊緊的抱住我的后背，頭緊緊的貼在我肩上。我
         感覺到一滴淚滑落脖頸。

: R$ F# a- b' M2 c, \　　「這個城市太孤獨，不是麼。」她說，「我們每天跟不同的人對話，交流，
( C! [) x% e' T% f9 }8 K7 J( v          握手，擁抱，並一起行走，逛街，覓食，可是，我感覺不到溫暖。」

　　我已無言。這一切，本就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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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個人的表面都如此堅強，從不流露自己的內心。其實，這是莫大的悲哀。

& J) m: f% z7 t　　我們都只是假裝，給自己緊緊的包裹起來，企圖以此保護自己。」她輕輕的
; [% g. r+ j* c7 i, @) I. I9 r         放開我，面對我，說：「我們僅是陌生人，對麼。為什麼會在陌生人面前，才能
         感覺到安全？」

　　那天，她說了很多話。我們一直走到一個叫「客家酒店」的小酒館，是一個
         安靜的處所，靜靜的孤獨的開在這個僻靜的角落，只等待如我們這樣不期而至的
         游客。我們一起飲酒，對著酒說著漫無邊際的言語。她酒量很好。「這是一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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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回去的時候，天已經黑盡了。路邊的燈光距離很遠，黃昏得如此厲害，
         給人影拉出很遠很遠，躺在地上的影子，仿佛從腳下一直抵達世界盡頭。天也涼
' X. [0 `* W. z& @1 p* ^         下來，她感覺到寒冷。我拉著她的手，快速行走。

3 x( [2 X0 l! \3 e　　到達旅店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二點。一路徒步行走，冷風吹拂，酒已經醒了
         許多。她跟著我回到房間，脫下外套，說：「真實的溫暖，還是需要真實的氣溫。

. e# h# d( A. C; Z1 o) V　　我奇怪，很多年前，會在寒風的夜里，只穿一件男生的外套，就能跟著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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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K: u1 F' E5 M　　「那時你會感覺寒冷麼。」

　　「不會，只是感覺溫暖，全身的溫暖。」

) O& ^6 v( @# @8 @1 V! E7 K　　「人的心，會越來越變得脆弱，而人的軀體亦然。在經曆一切以后，變得麻
           木以求保護自己，但事實卻是再也不能抵擋輕輕的一擊。」

　　「你留宿過陌生的女子麼？」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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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來沒有？」

　　我沉默，也許，我跟櫻相見時，她仍然算是我的陌生人。但是我留宿過她，
4 d/ s2 z( j* X0 B/ s6 p6 R* B7 Q         雖然我們沒有做愛，但仍然是留宿。

　　「也許，是留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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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會不會留宿我一次？」

　　她說的話是疑問的句式，但是語氣更接近祈求。

　　「我只是怕冷。」她說，「我已經再也沒有遇到能給我溫度的人，我知道，
         你也感覺寒冷，你在极力的抵抗，可是，我們最后都是潰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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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 {  R; T7 j1 F2 c. |' E　　是，我們都潰敗者。我假裝的堅強在她面前絲毫不能掩飾，也許，是她太聰
         明，也許是我偽裝不夠，或者，是我們都一樣的深知彼此。不是俗世繁務，不是
2 I" t4 z/ G$ u# }9 W! F2 }         人情世故，是內心的彷徨和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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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都需要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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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回去后，就會永遠不會聯系，對麼。」她總是用疑問的句式，說出讓
' X3 d9 S# I9 L+ Z) L( a3 k' d         人根本沒有選擇的話語。「所以，我們之前是陌生人，以后也會是永遠的陌生人，
         我們不會害怕，也不必彼此防守，因為陌生，我們不會有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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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來，讓我抱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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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乖巧的仿佛一直小貓，輕輕的爬到我的身上，雙腿纏到我的腰上，看著我
0 ^/ {- p# [4 Y: ^         的眼睛，有一絲哀怨。我感覺到她的體重，負載在我的全身，內心卻一片空洞。

　　我輕輕的抱著她，吻她的眉毛。

, T5 d& x5 ^; j' @9 z" }5 y　　她閉上眼睛。微微昂起頭，翹著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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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2 {" J4 s5 ?* H- t　　這是一只小巧性感的嘴唇。她輕輕的吐氣，我听見她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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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床上去吧。」她輕輕的說。

　　我給他放到床上，說：「我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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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0 |2 f" T' `3 }, a% _　　「你會在浴室想她麼。」

9 U+ \/ I  T/ @+ [　　「你如此聰明，怎麼會問出如此傻的問題。」

　　她笑了，突然像個孩子一般，「我哪里聰明？我跟你開玩笑。」

2 g" N" L  I- a: T( z　　我在浴室的時候，听見她開門出去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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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出來的時候，感覺房間空調溫度打得剛好，給人肉體感覺的舒適溫度。

0 {6 [$ S4 y9 ^　　她已經回來，脫掉了外套。頭發濕潤，巨大的起伏，仿佛大海的波浪，海藻
9 _- i" P6 C8 a+ {( D( Y5 T$ S6 e         一般的覆蓋到前胸。黑色的胸罩蕾絲花邊細碎精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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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T% b0 s# k6 C　　「脫掉你的內褲。」她突然命令似的說，我靜靜的看著她，她終于忍不住笑
         出聲來。然后爬過來，用嘴叼我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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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z+ e. N" _* C4 z, {% {+ A　　我看著她趴在我面前的模樣，細小的腰肢，翹起的屁股，皮膚光滑如緞，我
, j  x/ ~! I, h0 P        又想起櫻。她用嘴銜著我的內褲，一直褪下去，露出陰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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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喜歡密密的毛毛。」他重重的嘆息，然后突然用雙手激烈的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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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輕輕的嘆息，感覺到這一刻如此虛渺，卻又真實的感覺到內心一股原始的
3 t) S/ N4 G5 e1 F; U8 O' q1 y         欲望在急劇的膨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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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長好大啊……」。她仿佛輕輕的感嘆，又似愉快的歡呼。我手伸到她
         雙腿間，隔著內褲，感覺到她果然已經潮濕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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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的蕾絲，溫柔的覆蓋著那一片最私密的地方。我貼著她平坦的小腹，滑
         進她內褲，慢慢的摸下去，感覺到一片柔軟的陰毛，然后感覺一片滑滑的濕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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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d6 P; ^; ~: w　　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一生呻吟。

9 r% M3 E5 w1 e0 T/ V5 u　　我輕輕的触碰她的陰蒂，用中指輕輕的按壓。她發出沉重的喘息，雙腿不自
) W; z" F4 r( {1 X' k        覺的夾緊。用右手拿著我陰莖，張開嘴含了進去。我感覺一陣濕軟，她的舌頭仿
        佛柔軟的小蛇，在我的龜頭上面游走。左手輕輕的揉著我的睪丸，然后慢慢的滑
        下去，一直摸到我的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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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她翻了起來，給我壓到下面，說：「乖乖躺下，讓姐來好好服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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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c% `; h/ N. ?- y　　我突然感覺一陣暈眩，仿佛又回到那個小屋，櫻邪邪的笑，給我壓到床上，
5 o0 x2 K- O# E$ y8 ^: p+ }; S' f         說：「乖乖躺下，讓姐來好好服侍你。」

( s1 E$ X6 s, N8 Q" V, y　　她解下蕾絲胸罩，飽滿丰碩的乳房得到自由的釋放。我說：「你天生是個會
         讓女人妒忌的妖精啊。為什麼如此腰肢，卻如此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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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吐氣如蘭，趴在我耳邊，說：「你乖乖的听話，只管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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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Z. }. i9 Y; o　　她乳房貼著我胸膛，慢慢滑下去，用雙乳夾著我下面，開始輕輕的摩擦。來
        自肉體的一陣一陣如此真實的快感，讓我陰莖更加暴漲堅硬。看著自己的龜頭在
5 _, j% Q8 Z( A/ O        她的雙乳之間的乳溝中出沒，感覺一陣一陣的酥麻。我重重的喘息，情不自禁的
        呻吟出聲來。她看見我的反映，更加興奮的用雙手夾緊雙乳，使勁的摩擦我的陰
& B6 ^9 R# a$ x# }* I: p' J        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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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仿佛也感覺异常舒服，沉重的呻吟出來。她抬起臉來看著我，迷離的說：
       「你想射精麼？」

7 B* O1 O, `# S7 X" m/ r- t　　我感覺到龜頭一陣一陣劇烈的酥麻，陰莖在她雙乳尖一陣一陣的抽搐，越來
         越受不了，我知道自己快要射精了，我張開嘴，想要喊出什麼來。她仿佛感覺到
         了。「叫我姐，使勁叫我姐……」她說。

　　「姐……」

9 T" O9 @$ o8 @0 z　　我叫出一生，終于忍不住了。整個陰莖在她的雙乳間不停的抽動，龜頭傳來
% ]# E8 F: Z5 F* [2 L7 k         一陣一陣劇烈的酥麻。「姐……我要射精了……射精了……」我感覺仿佛一陣電
) C5 M, h3 B, F% _( O9 @         流，從后腦沿著脊柱，傳到后股，最后傳到陰莖，在龜頭爆發了，接著射出了一
3 S5 r  ^( |8 M         股一股的精子，從她的乳溝間，射到她乳房上，脖子上，有些還濺到了臉上。

! [7 o; o; s" C& v3 z, |　　她等我射完了，然后慢慢的松開乳房。低下頭，輕輕含著我的陰莖，給我舔
0 V4 m+ `4 _+ x, W- k         舐干凈，然后湊上來，對我媚笑。「你很舒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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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實在很舒服。

1 p6 p. Q* e9 j　　我爬起來。用力的給她壓到身下，說：「姐姐，該讓弟來征服你了。」

　　她咯咯地笑。「真是懂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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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內褲前面已經濕了一大片。我給她內褲扒了下來，看見她密密的森林。她
' c2 }% p( M- c7 J- U( k         張開修長的雙腿，給整個世界呈現在了我面前。我看見她粘稠的液體順著小小的
+ N: ~- c  f8 B; ]         溝壑，流到了屁眼，點點滴滴的淌到了床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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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l9 Q; w5 z; _$ G　　她閉上雙眼，從鼻子里發出歡愉的呻吟。我輕輕的扒開她濃密的陰毛，仿佛
# S9 b! O/ c2 R         原野上茂盛的小草，看見她紅潤的陰唇。小巧的陰蒂已經凸出，仿佛一粒垂涎欲
; T% }3 n4 k- S9 Z: `& A7 D         滴的果實。我用中指伏在她的陰蒂上，一下一下的輕輕用力按壓，看著她的液體
         從陰道深處向外流出，仿佛洪水泛濫，已經淹沒了整個大腿根部。

　　我輕輕的掰開她兩片陰唇，露出深幽的陰道口。她嘴里發出巨大的喘息，用
         雙手抱住我的頭，向她大腿間使勁按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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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點，我受不了。」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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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D; c- K$ [7 ^　　我伸出舌頭，在她陰蒂上輕輕的舔了一下。她「啊」的叫出聲來，然后雙腿
7 N. C1 L' q7 m( L         使勁的纏著我的后勁。我用雙手抱著她的大腿，舌頭在她陰蒂上輕輕的舔舐。感
         覺到她黏黏的液體，流到我的嘴里，有些微咸的味道。

　　「姐，給你大腿張開點。」我說。她輕輕的「嗯」。然后分開雙腿，我用拇
         指掰開她陰唇，給舌頭深入陰道里面攪動。她又禁不住的大聲「啊」出聲來。

　　「你感覺舒服麼，姐。」

4 t, n( S3 ?2 Z: f3 M; g4 f　　「嗯……」她從鼻里發出呻吟，「我好舒服啊，笨蛋，你給我搞得好舒服…
          …」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叫我笨蛋。我也知道，我不需要知道這一切，我現在，
2 O) {+ f+ V9 ]+ @* \3 V6 S- W# j         僅是要讓她感覺真實的快感。

* c/ {! \/ v4 h" _　　我舌頭繼續在她陰道里舔舐，手指順著后面，慢慢的滑倒她屁眼邊上，輕輕
         的撫摸，並嘗試著輕輕的欲向里插。她似乎感覺到了。她說：「插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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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o+ r; o9 n9 Y, b) [　　我知道她的需要。于是我慢慢的給中指插到她屁眼里面去，她「啊——」的
  J- ~: P, U* i# ^0 N4 Q         一聲叫了出來。我輕輕的有節奏的按壓，她反映似乎异常的劇烈，大聲的呻吟著，
       「笨蛋，你好會搞……你搞得姐好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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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給舌頭抽出來，放到她陰蒂上一圈一圈的舔舐，她突然仿佛触電。「啊…
+ F, `4 E: H9 v$ E4 d7 k         …笨蛋，我不行了……我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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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P( q7 S5 ]* O　　「姐，快來吧，讓我給你搞到高潮吧。」

　　我感覺到她一陣劇烈的顫栗，雙腿使勁的夾著我的腦袋，屁眼一陣一陣的收
0 Z: x1 z/ K1 Y3 v" M         縮，夾著我的手指，陰道里面的液體突然噴泉似的射了出來。嘴里使勁的叫道「
. j6 u* l: u4 x0 u  z         啊，啊……笨蛋……我來了……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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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約十几秒后，她慢慢的回復平靜了，呼吸慢慢的緩了下來。似乎有些不好
         意思，她說：「我是不是很瘋狂。」

( l* I- L& v6 i& h; |& X* h　　「我喜歡你瘋狂的樣子」。

　　她給手伸到我下面，使勁的捏著我早已堅硬的陰莖。「來，給姐吧。」

　　她翻過身來，趴在床上，給屁股高高的翹了起來。雪白的皮膚，光滑純洁。

# T1 M, j* v& \' r8 R7 Z6 y　　我扶著她屁股，給陰莖一下使勁的全插了進去。

- j' y3 l- C. t2 v　　她「啊」了一聲，接著從鼻里發出呻吟。

2 J! W+ P5 }" _* t+ t　　我在里面停留了一下，然后便開始慢慢的抽查。她給右手反過來，使勁的抓
         著我的手。我陰莖在她濕潤的陰道里面，仿佛一條魚兒，在深邃的峽谷里前行，
         滑滑的陰道壁使勁的包裹著我的龜頭，一陣一陣的緊縮讓我感覺到如此真實的快
         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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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自己的陰莖在她陰道里一進一出的抽查，那一刻，我又仿佛回到了那
         間小屋，櫻趴在床上說：「我要你從后面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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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說：「我想看你插我，想看著你在我里面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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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F" ~7 U. h) U: ^　　她翻過來，跨到我身上，背對著我，用手扶著我陰莖，慢慢的坐了下去。我
         感覺到自己的陰莖被他緊緊包裹的強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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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她完全坐下來的時候，我的陰莖已經完全的插了進去。她「啊」出聲來，
6 f% W8 h+ t1 X) F2 H4 n: H         說：「笨蛋……我看見你陰莖全部插進去了。」然后她在我上面，使勁的套弄我
         的陰莖。每一次都讓我感覺到自己仿佛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熾熱的龜頭仿佛穿
         破重重云層，最終看見燦爛的陽光。強烈的濕潤溫暖包裹著敏感的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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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s+ s& M1 ^& X7 H+ E6 z4 l　　她說：「你要從我后面進來麼？」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她說完，不等我回答，便翻過身來，露出我的陰莖。她
" O. M: H; W- U# q; D         用手一把握著套弄了几下，又趴倒床上，翹著屁股，用雙手反過來掰開屁股，露
        出細細的屁眼。仿佛一朵盛開的菊花，緊緊的閉著大門，她說：「從這里插進去。」

　　我突然感覺一陣莫大的刺激。我從未嘗試過這樣的方式。她逼上眼睛，雙手
         用力掰了一下屁眼。我終于忍不住了，用手扶著陰莖，放到她屁眼門口，輕輕的
& y! u% p9 ]5 O+ l) ^        摩擦了几下。她大聲的呻吟出來。

　　我陰莖上全身她陰道里的液體，也早已給她的屁眼濕的一塌糊涂，我很容易
         的便插入了一個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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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F+ P( p0 L2 ^- H* Y9 \　　她仿佛遭受巨大的刺激，使勁的叫了出來。那一刻，我仿佛同時享受著肉體
& F1 v5 j8 l7 i7 u* M" c4 S         和精神的刺激，使勁的給整個陰莖插了進去。

　　她「啊——」的叫出來，然后重重的喘息，說：「好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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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覺到她緊緊的屁眼使勁的夾著我的陰莖，與陰道又是另外一番滋味，這
         刺激仿佛來得更加猛烈，我使出全身力量，猛烈的撞擊。她也仿佛感覺到更加劇
         烈的快感，嘴里大聲的呼喊出來：「笨蛋，你插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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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刺激如此真實強烈，每一次，我都給整個陰莖狠狠的全部插進去。敏感的
         龜頭被她緊緊的屁眼夾著，在直腸里被緊緊包裹摩擦。我感覺龜頭上一陣一陣的
7 `: F. h3 _" {( [         酥麻越來越強烈，快要射精了。我說：「姐，我要射精了……讓我射在你屁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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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突然仿佛洪水潰堤一樣，「啊——笨蛋，快射吧……我要你射在我屁眼里
         ……」。我感覺到她屁眼一陣一陣緊縮，然后又是一股潮水般的液體從陰道里噴
         射出來，射到雪白的床單上，我終于忍不住這樣的刺激，龜頭上強烈的快感瞬間
         傳遍全身，精液一股一股的射了出來，射在了她屁眼里。

　　我從她身上下來后，她翻過身來，抱住我。我們沒有說一句話，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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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t4 M$ e6 Q8 q; g  \% L　　我突然感覺异常失落，一種無邊的孤獨強烈的襲來，從整個空間包圍了我。
         看著怀里的她，眉毛修長，如此安詳的沉睡，仿佛一個毫無憂慮的孩子。我突然
1 r* s) N& h% t3 d4 f/ ?         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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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調給房間的溫度控制得仿佛江南的五月，剛好適宜人的皮膚感覺。可是內
         心，已經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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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整夜無眠。

" H* b. I$ @* I# c; V" T　　第二天天微明，我剛感覺自己快要入睡的時候，她醒來。她輕輕的叫我：「
9 Q1 V# s* N# Y: e; h% J; _* Q5 E        你醒了麼。」

　　我沒有應聲。

2 f. }# e8 t7 T4 A" Z. J　　她輕輕的揭被起床，穿上高貴的蕾絲內衣，然后保暖內衣，棉衫，外套。對
        鏡整理頭發，仿佛大海一樣神祕美麗。然后在寫字柜上的紙上快速的寫字。最后
6 c% v/ E/ D- s; h        走了出去。我感覺到她在走出去的時候，回頭看了我一眼，輕輕的對我說了一句
        話，似乎是說：「我叫紹宜」。但是我沒有听清。我知道，她也不需要我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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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她走后，我便起床沐浴。然后簡單收拾，行走出去。我沒有回頭。

　　我沒有看她在桌上的紙上寫的是什麼。這一切，已經不重要。而我們都知道，
         我們是彼此的陌生人，始終如此，我們需要安全，這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