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的小女孩

qoo64126

緊握著拳頭，如要掐出血一樣，我讓指甲深陷在掌肉中，意識渙散，仰頭一
望，天空落下淫靡的甘露，我用舌頭淺嚐著雨滴，如同在啜飲幼年處女的尿液。

　　甘醇與鹹味，這是無與倫比的禁忌之甜，使我下體熱騰騰的，不禁把手插入
) T8 a: x4 r8 Z1 d2 n* E口袋、將那硬起的東西挪好位置，手腳冰冷，在自我幻想的荒淫空間中，我的視
線望見淨潔的裙擺──是純黑布料的制服摺裙，掩蓋了女孩應該穠纖合度的小臀、
大腿。

　　純墨黑的皮鞋浸上水窪，濺起了波紋，我這才發現她的黑色過膝襪已經濕透，
* r/ p/ q8 v' E7 k粉紅色的大背包也被雨水給浸潤，她柔潤的鼻樑線條纖細的起伏，淡粉色的唇倔
強的抿著，就算是濡濕的瀏海貼著小巧額頭，就算腦後馬尾因為沾濕而下垂，她
3 W& G+ X% m$ H# P那纖弱的體態像是一朵在大雨中搖曳的花蕾。
/ Y' n+ e& s1 a5 V0 K# b
8 n) K( L8 q. Q: K* h　　「……？」

　　當發現她抬起額頭，用那烏溜溜的眼珠子盯向這邊時，才發現我已經走到在
女孩的身傍，撐著傘為她擋雨。
% K3 l! `2 Z7 w) D, v6 G0 ^
- i# g0 D, D" w& K! y　　我尷尬的抽搐了一下臉頰，她陶瓷般光滑的肌膚在水光中，晶瑩著閃爍，這
樣子的乾淨無瑕、如同潤玉般的她，只是對我點了點頭──
, ?! `$ B9 P8 H2 {* E4 e- r
  Q+ \. t. z, y. }" v! O" D　　「……謝謝。」

2 f, T: s* M2 H6 i$ B　　她的聲音很細，很軟，很輕，別緻的嗓子卻有些冷淡的味道，這讓我心臟一
% t. \4 z# i0 {+ I緊，皮膚上佈滿的，也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汗水。
5 F, W5 W( |( B; t/ o
　　她的腦袋不過比我的腰還要高些，純白色綴著黑邊的水手服，自然也已經有
4 ?3 O, ~& b5 q些半透明，小山丘般突起、還在發育的胸部隨著細碎的呼吸起伏。
, [& j2 m; N8 ^1 e! {0 y
　　隨著紅綠燈轉綠，女孩只是將頭回正，然後踏出了步伐，她窄小的肩膀擦過
' T1 f7 _) j  @  e+ t0 H. H我的衣角，而我胸中不禁燃起了一股難以名狀的哭喊，喊著她，呼喚著她──不
2 d1 s; M6 D) `5 |7 [' x+ n要走！

4 ^$ N1 s5 }( e$ V　　差一些就要出聲，反而轉為了行動，我伴在她身旁，胸膛無比的絞痛而難受，
我跟著她走，在斑馬線上為她撐傘，而她就默默的讓我為她遮雨。
* I) s% T( c7 O  j( c
　　心頭湧起一股暖意，這樣的時光如果能夠無盡，似乎此生也無憾了一般，她
, ^6 j8 }: c8 i  i% C! d! X( ~的恬靜，她的高潔，她的脆弱，她的一舉一動，都如同喚醒我死灰般的內心與意
義。
1 h2 C+ I8 {$ \8 P
8 d- r6 }: H$ |+ i2 Y　　直到對面的騎樓，我發現四周鮮有人煙，似乎沒什麼人，而廢棄的大樓旁有
一條窄巷。

; |" q  g) \1 p! x- h) }6 _0 t5 Y6 u8 o2 y　　「不好意思，就到這邊吧，謝謝。」

　　將臉頰一側，她細緻的側顏上，那綴上的眼球只是瞟了我一眼，然後身體像
是華爾滋一樣優雅的轉個圈，背對著我，一時間空蕩蕩的混濁在我的胸口滯塞，
" U# g7 Y6 j8 X  n/ E) q8 m  K  i- u看準她濕漉漉的馬尾。
# [7 k3 w: U! z
+ Q7 y2 \$ E& j1 S9 f8 M, D3 Z/ D　　我簡直是神經質的小心翼翼，用最快的速度掃視著每一處街角、甚至是天空，
融化般的天空，我依然端詳著是否有人藏在裡面，要窺視我，或者監視我下一刻
* r* g3 u2 m2 E, y3 }的舉動──當我確認天空不過是像灰色的惡魔般，僅僅繼續咆哮著無人知曉的言
' m5 i% W' _( ^  t" p1 [$ x2 B語，一旁的水溝蓋底下沒有清潔工，沒有車輛經過、或者是引擎的聲音，所以、
) ]3 |8 H$ `- a& S( W所以……！
# P! y+ W; C9 C
　　──這邊我是無敵的！沒有東西可以妨礙我，沒有事物可以阻礙我了！
+ p, m6 w' E3 i/ x( T
! p; p* z9 k* P" G' w# Z( n　　如同將躁動全數炸裂般，我粗暴的抓住女孩的馬尾，另一手則是摟住她，強
& N. u4 n+ U) u5 k+ L' v# W行把她拖入了小巷，女孩那因為痛苦而短促的呼吸，受到危險而「噗通噗通」的
心跳，我聽的一清二楚，並清晰的感受胸部內側那幼小而膽怯的心臟，她的皮膚
4 C; A5 A) l, V9 X3 q摸起來是冰冷與柔軟，我的胸口貼著濕答答的幼軀，衣襯也潮濕了起來。
/ v$ ~# Z% }) p! Q5 @/ h0 Q
& I7 O: q, J6 G7 r; I1 Z6 Q" O　　小巷內雖說昏暗，但至少有遮掩的房簷，雨水無法侵入這邊──這裡是新生
的伊甸園，我與那名女孩的二人空間，不容侵犯、不容窺視的禁域。

0 Q- @) p6 e+ c( N% L2 ], [　　她睜大了眼，也僅此而已，反而那直勾勾盯著我的視線，讓我不知所措，幾
" _# W" [1 s/ K  y1 m秒才想到要吐出一句話，裝腔作勢的從口袋拿出小刀，拆開封套，用冰涼的刀背
抵上她的頸子：「不準叫、或者亂動！我是來真的──」
- l% y/ P- J- b/ ^4 I! ]
　　「嗯。」
+ a% b0 P! _4 y$ F1 Y% `9 l' H
　　她點了點頭，乖乖的閉上嘴，用薄薄的唇震動出「嗯」一聲而已，一時間我
0 X2 x# J( W( C' s4 l2 c; d不知道該做什麼，忽然間狠勁一起，想看到她屈服的樣子，恐懼的樣子，哭出來
的樣子，或者──更多，更多像是被征服的可憐表情！

* B- h: {5 ~( F! i2 V　　我兩手用力一推，將她推倒在地上，她就如同斷線的人偶般跌在柏油路上，
7 T1 ^3 Y% P7 Y# x; l緊接著我撲了上去，露出威嚇的笑容，一掌毫不留情的打上她臉頰
) h1 L# c$ j5 l* ~* I  k
　　隨著「啪」一聲，她的臉頰便多了一塊紅腫，悶哼了一聲，她卻依然看著我，
那不是高傲或恐懼，而是純然的平淡眼神；我貪婪的身出了舌頭，舔上那另一側
素色的臉頰，柔軟的頰在我的舌頭蹂躪下沾上汙濁的唾液。

　　爾後，唇與唇相疊，我強吻了她的嘴，欲火燃燒下，舌頭與舌頭交合的時刻，
; b; T/ t  `9 f1 n% L) ?我一手壓制她的肩膀，另一手則伸入她的裙底，開始挑逗她的下體。

　　她終於有了些變化，隨著我的手探入她的內褲裡，指尖在陰蒂上面翻弄，她
; Y* Z4 X. `! _% D臉頰透出淡紅色，那柔轉的陰部沒有半根雜毛，於是我的指頭更加深入，開始攪
動起軟穴的內側，她瞇起眼睛，眼睛終於有些滲出淚水，這讓我下體的膨脹更加
# O! S4 g  a& D; O的發熱，嘴巴抽離了它的嫩嘴，牽出一條細絲，她才好好的喘了口氣，然後隨著
7 v/ y& Y/ b5 @9 F我指頭的節奏嬌嗔，眉頭內聚，耳根子都在發紅發燙。

　　嬌小的她，似乎是完全被我制伏了，除了慢慢從她的下體攪出些淫靡的液體，
也開始解開她的上衣，硬是扯開她粉紅色的胸罩，露出堅挺的酥胸，骨架窄小的
肩膀被拉下布料，現出骨感的裸肩及鎖骨。

　　至此，她雖然紅透了臉頰，身體也隨著我的侵佔而發燙，卻還是一言不發，
只有努力在遏止自己一樣的壓抑低喘。

! E- h1 g- G9 o1 b9 E' g& M6 Y　　拉下褲子拉煉，秀出了我的下體，它立刻彈出，看似火熱而興奮的在抖動，
; a  G- l- k( d( ~我惡趣味的問道──
# q, M) J, z: T8 E
　　「知道這個叫什麼吧？」

　　「嗯？」她抿著嘴唇，對我露出疑惑的神態，花了幾秒我才搞懂她的疑惑。

! w3 f) O1 e  D, I　　「……現在，我特準你可以說話了。」

* R/ h4 y  H5 ^6 x: w" p1 O　　「好的。」她濕潤的瞳孔有些逃避我的下體，我更是興奮的用那根棒子磨擦
她的臉頰，雖說剛才她的「嗯？」真是讓我有點軟掉，但現在──她用有點顫抖
1 S7 H9 D* z# n, S% s8 H8 F的唇音說話，低聲喃喃：「……生殖器。」

, |* I. w5 k, _: S  X/ q) R　　「這個，現在開始叫它肉棒，懂？」
* U- ]$ n' T  u9 B( P
. I7 Z4 |) w: Y) x3 F　　我威嚇，她卻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腦後的馬尾跟著上下擺動：「嗯，生殖
" G, F, l7 |0 L) }器，現在改名叫肉棒。」

　　真的對這小鬼有點火大了，我乾脆把撫弄她的手都停下、然後雙掌扣住他的
小腦袋兩側，用肉棒往她喘息中的嘴巴一頂──
( p$ h$ N! [7 z7 B8 ~+ _
　　她瞳孔一縮，而我只是一言不發的將肉棒貫入她喉嚨，讓小巧的嘴巴被完全
1 y0 @& Q# W7 [4 O  H佔據，我開始強硬的前後硬拉她的腦袋，她只能發出「唔、唔、唔」的悶音，這
3 k; \8 Z5 x1 E8 Z/ i更加強了我的征服感，命令道：「用舌頭纏住，然後吹氣！」
( J1 H  p! \4 L5 ?0 A2 r
　　她乖乖的照做，一時間整個下體都被濕潤的口腔包住，不時有軟嫩的舌頭刺
. @! S- D$ _6 p$ O; ^4 n4 `激，在敏感的龜頭上面貼著、繞圈子，我被女童專有的緊實口腔，湧上射精的沖
動，兩手拉扯的速度加快，女孩眉頭皺的越來越緊，臉色越發蒼白，但依然配合
著我的抽插加快吹氣以及舔動的動作。

) v5 f' n8 B" r5 j! _/ `　　當興奮、罪惡、快感、狂熱全部滿溢我的大腦時，一瞬間的空白，我的精液
一滴不差的灌入女孩的喉嚨，我才將軟下的海綿體抽出，此刻她的眼球有些上翻，
  K/ w! J. {$ r6 V似是要窒息了吧。

$ A5 B* X" s  Y/ Q+ E$ E　　首先是劇烈的咳嗽，她咳出了大口的精液，與口水混合，她兩手撐起上半身
子，趴在地上狂嘔著，看著如同玩偶般精雕細緻的她，如今的醜態，我不禁有股
更加淵藪處的快感湧上我的性器，她現在嘔著的姿勢像是狗一樣，兩腿彎曲，嫩
0 S% V' _1 C; Z- g( h* @0 g) |; j臀上翹，我能夠看見她收縮的肛門跟肉穴，且她依然背著那粉紅色的背包。
7 s! m* F# P; i# h, c7 ]
　　我兩隻大手抓上她的細肩，毫不留情的將肉棒挺入女孩的肉穴中，她因此雙
- w$ b5 ~7 j; @( x; s$ Z臂一僵，背脊打直，最終痛苦的喊出悲鳴，隨著我的腰前後運動，她「咿啊、咿
9 T0 s3 a- p! M3 I2 C- G  R$ e啊、咿──」的無力呻吟，鮮血從她的穴壁溢出，赤紅色的鮮血摻著透明的淫水，
3 z1 e4 b& ]. C3 Q; _' |但我也因此染上更高的悖德感，我強姦了一名中學生，甚至奪走了她的處女！
, A5 W) q7 Y* y% ?
　　我一掌拍了她的小臀，她便吃痛的轉過頭來，雖說她已經溢出晶瑩的淚水，
從她的臉頰劃下殘留的水跡，卻沒有任何的絕望、憎恨、驚恐，更非死灰木然，
; M! ]+ ]3 u, Y0 q0 @# a而是單純的平淡，此刻還多了點惆悵。
& [) ?0 H, ~+ X2 R% K& ?/ f5 `
　　這讓我的成就感立刻下滑了大量的百分比，更加粗爆的扭動腰部，她則是咬
2 c1 d, r: M( u& [7 ]著嘴唇，咬的軟唇破裂，滲出了鮮紅的鐵鏽味，我心中的徬徨不安愈來愈加重，
1 R$ {7 e$ j  z. Z: x+ c: Z( o一波又一波的射精欲望，隨著緊密的肉臂吸著我的性器，並與之磨擦──
# q( h3 T5 O! A9 e( A  G) ^# _
- p/ K: X, z3 _# r8 a- K8 L　　我全身是汗，看著女孩也香汗淋漓，卻一點也沒有感受到性欲的快感般，那
3 [. t/ j0 L  \' ~& J% c" @' m" B如同冰冷的惆悵，或者說是同情一樣的樣子，讓我有種羞辱感，彷彿掌控大局的
人不是我、而是她。
8 E$ G4 P) i  q- |
　　沒有求饒、沒有抵抗、沒有憎恨、沒有哭鬧，我胸中那股怒意化為粗吼：
「喂！我要射在你體內囉？接下來，你會懷孕、生下我的小孩，或許你說點話
……我還可以回心轉意喔？」
9 w0 o' y2 ~% V9 |* X8 [( i
　　「……對不起。」

& n3 G9 \  n% A# a% o　　「嗄？」
% I& c) v$ o6 U! i& A
　　「……無法讓你如願，所以我道歉了。」

) L6 r: B$ p; E9 q$ b0 G　　對不起？如願？她到底在說什麼？

# a% [2 ~' X( m$ E　　完全讓人搞不懂的小鬼！
% \: ]2 {! k1 C2 K% Y" J
) |1 S8 ^, N. u2 T　　我決定無視她的言論。好，就讓你如願以嘗──
& ^& b  C: s0 W8 p$ j! n
, W% F1 [4 f& ^6 W2 r) `　　將龜頭頂上她的子宮頸，我還特意的拍了一下那已經紅腫不堪的臀部，她也
確實又悶哼了聲，然後我體內的白濁，就這樣完全的注入她的體內。
2 o( I( s4 |+ a5 d! `7 V2 C% w
; @8 |0 `2 j4 ]　　幾乎是虛脫一樣的，與她從結合、到分開，我粗暴的用手擦下額頭的汗，渾
3 H0 [2 H; p  }然忘我的自己，雖說早就打好這種計畫，並且抱持著被員警抓、被社會唾棄的覺
悟，如今一切都已經終結，我從強姦者變成了強姦犯，而我終生也得掛著這名號、
這標籤．
- e* M) R, ^" w2 @$ h% y: D- B7 Q
$ i5 g# v: `* J4 m　　射精過量的回擊，讓我的頭暈目眩，好不容易重整姿態，雖然還有點倒胃口
的感覺，最終才有餘力看向女孩。
$ D  l7 e# g1 W
# G* q$ B. Y" Z0 g7 x　　小女孩正在為身體套上已經皺巴巴的制服、亂糟糟的裙子勉強則穿好了，她
的體姿猶如天使，高潔而優雅，注意到我的視線，她依然的露出感傷的表情，停
  f5 s) V/ b5 W6 T: ~下著裝的動作：「打算自首？」

　　「你可以回家跟爸媽哭訴一番，不過已經來不及了，我毀了你的一生，你大
可現在注意我的外貌跟特徵，以免警方還沒辦法趕快抓到我，讓你雪恥。我不必
; Y0 [4 I& H& U5 C  A自首啦，蠢女孩，自首的話感覺罪孽不夠深重、說不定坐牢的時間還短些。」

$ k. {& B8 d* j# Y, e( j: W　　我一臉若無其事，實際上卻想死，最好是把剛才的利刃往自己的喉嚨一切，
無依無靠、沒有未來的我，也不過是破壞了另一人的人生來陪葬，我粉碎了這名
+ Y4 X% Y9 s8 I/ N/ C; N5 z女孩的純真以及心靈──不只，一名國小女孩被這樣對待，或許還要去精神科？
% r+ V3 s0 P& U! A4 H
- R( k. \, w- H1 E5 U5 |5 Z' m　　想著想著，我對於自己的罪孽，只能痛苦的跪下來，我迫切期待接下來的日
6 r7 I& W/ b# E5 j1 G7 _, ^子能被早日抓走，最好被媒體拿著麥克風質問，像是拿劍指著我的咽喉，然後在
1 f: V9 r- M3 |  |牢獄中過剩餘的日子，在獄中發瘋是最好，發瘋是我最渴望的事情；或者被其他
7 z% k( U8 W$ c& u" B的罪犯霸淩，這些都是對我的懲罰，反正我的罪不可恕──
; P# D, L1 n2 Y& k. J+ m, _
　　「不，父親、母親都說，不可以哭，不可以抱怨。」女孩忽然間這麼說著，
打斷我的思緒，她的語氣很堅決，我一時間愣住，她繼續說道：「我是壞孩子，
在任何地方都惹的他人困擾，所以被全班、以及家人制裁了，沒有人肯跟我說話。」
' D- e# {1 q/ H
$ A. A) B* b4 j* B  \　　聽她說完這句，我卻有些火大，上前抓著女孩的肩膀：「接下來就不會了，
想來會有一大票人來同情你啦──不要自怨自艾，你還年輕，還有未來──反正，
總有傾訴得一兩個對像吧？」

1 E2 e1 ?$ P1 [2 N. D5 }/ |　　「沒有。」女孩果斷的回答，語氣成熟的過度：「爸爸之前是政治家，但他
失敗了，聲敗名裂，然後媽媽也因此被公司開除了，所以，他們已經不會回家了；
我之前砸破學校窗戶，逃跑了，不能去學校，而我也不想去受感化教育，所以就
: m, f3 W$ r% u! u5 m; X; Z回到空蕩蕩的家。」

& W% p7 c2 k1 C/ \9 ?+ W" i0 z% M　　「……不要說謊，照你所說的話，現在你不應該穿著校服。」我歎了口氣，
現代的小女孩是怎麼了？硬要編個故事無病呻吟，還不趕快逃走，我可是強姦犯
, N% C0 \, X( W欸？
5 i% |: }7 N5 Y, |3 V
　　女孩卻掂起腳尖，揉了揉我的頭髮：「我只是假裝穿著校服要去學校，因為
已經成為員警關注的對象，上學跟放學時段可以假裝學生──躲躲藏藏的，一邊
跟上帝祈禱，結果過了幾天卻下雨了，想來上帝會用雨水淨化掉我，或者讓我有
機會，跟任何人說聲『謝謝』吧？以及，說一聲『對不起』。」

8 }, a; {$ ?! S0 g　　「……」
( ?$ O$ u9 e% ?" s, S
+ K* |- @8 a- n. k# K0 [3 }) m' X% Y6 d　　「謝主，讓我有去消滅自己的理由；但也不求主寬容我，我要說聲對不起─
; c& R0 b4 U4 G" w2 _. ?: c* r( ?─對不起，活的這麼醜陋。」
) \, A- G# T, x- W0 L
　　女孩虔誠的祈禱著，然後靜謐的流出淚水；我不知為什麼也哭了，哭得亂七
6 p& m" m# q) \$ Y, j& ~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