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穿內衣的約定

ron1984

第一次跟他相約見面，他是個非常高大的男人，是的，既高又大，我想可能有我的兩倍吧，和電話中所聽到的聲音幾乎連不起來，不過也正如他自己所說，他的確已經是中年人發福的身材了，但是看起來仍然比他的實際年齡要來得年輕至少五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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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約在漫畫王的包廂，這裡既隱密又公開，音樂很大聲，其實在包廂裡並不是很容易聽到外面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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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 V7 \' t* j+ [7 f" W% K  z　　「我平常就不喜歡穿內衣，以前每天穿不覺得，現在習慣不穿以後舒服多了。」我對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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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y: L# ]6 D% {) i* ^  G. ]　　「除了舒服以外呢？」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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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G9 X- F- E6 B　　嗯，沒錯，舒服不是唯一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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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歡讓別人看到我沒穿內衣。」

; Z! @0 l% C: G- B+ d! N　　我抬頭看了看對面的這個男人，然後把外套脫下來，深吸一口氣，挺起身子來，讓他看清楚我胸前的突起的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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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6 M$ [# I+ w  p: {　　他的視線果然往下移了。

　　因為是冬天，沒有辦法穿很薄的衣服，而且我胸部並不大，但是因為我天生乳頭就比較長，就算完全沒有受到刺激時也是立著的，所以穿上柔軟貼身的毛衣之後還是很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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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v1 F: y% ?# ^9 n; i" k2 A　　「說說妳的感覺吧，剛剛把外套脫下來以後，覺得有哪裡不一樣嗎？」

/ D$ {& G: {1 u: K% r　　眼前這個第一次見面的男人，他並沒有任何坐立難安的反應，也沒有故意忽視我刻意的曝露的性感，他只是在等待著我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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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W+ l5 e3 c  ^9 e( R　　「奇怪，在這裡，我覺得很自在，比多穿幾件把自己包得緊緊的更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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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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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喜歡看到別人不能接受或是偷偷摸摸看的樣子，然後……我會讓自己更放開一點……嗯……我想想，怎麼說呢？就是讓自己看起來更舒服、隨興，這樣做的感覺很好，讓我覺得很有優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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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Q& T, W6 N" P8 z: z5 e　　他聽了以後陷入長長的思考，我不知道要做什麼，只好低頭喝飲料，不過他卻完全不會讓我感到緊張，我在想，找上他，或許真的是對的吧。忽然有種衝動，想試試看站起來把身上衣服通通脫光，看看會發生什麼事。

　　不過只是想想而已，大概就是因為我總是缺乏動力，才會很多事都永遠只是想而已。

　　「妳真的需要我嗎？」他終於開口了。

　　「我也想過很久，直到現在都還在想。」我停下來，拿出煙來抽，他也點上了他的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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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我想試試看。」我說。其實我沒有那麼確定，但是我想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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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默默地一個人笑著，然後抽著煙思考，看著他比我龐大兩倍的身體，竟然透露出一種溫柔的安靜與複雜的細密感，我想起他寫的書，腦海中浮起「文如其人」四個字。

/ N/ P1 i5 F( W$ ^$ _+ M　　「我只是覺得，妳已經做得很好了。」

+ m( }$ q- B# p8 X7 s/ s　　「我覺得不夠。」這次我很確定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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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8 S" y, R4 b& \) r( U& z　　「好吧。我不確定我能不能做到，畢竟我也沒有遇過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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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關係，你願意試試看我就很感謝了。」

　　「真的不會玩那種稱謂的遊戲，來搞什麼羞恥啦、調教啦這一類的東西吧？」

　　他笑了。房間裡煙霧瀰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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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不會囉，那樣的話，還需要來找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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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笑了，他真的有讓我感到安心的力量。

　　「那麼，就從內衣開始吧。」他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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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來就很少穿內衣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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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還有哪些時候會穿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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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班的時候，還有在住家附近，或是一個人半夜出門的時候，如果平常一個人出門，通常都是不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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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a+ i9 ^$ r+ x　　「搭捷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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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不穿囉，搭捷運是最適合的了，又安全，又沒有認識的人，而且車上的人都很無聊，一定會看到的。」我笑著回答：「而且車上什麼樣的人都有，看到一些保守的女人，那種既嫌惡又生氣卻什麼都不敢做的臉，我就覺得一整天心情愉快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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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這樣還不夠，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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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1 v* y# f( l5 c　　「嗯……」我低下頭來，「的確，時間久了，也已經沒什麼感覺了，而且我覺得我還是一直停留在原地無法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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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如果有一點回饋的話，會不會更好呢？」他說。

6 o  s/ o2 W6 g3 P　　我不太了解，疑惑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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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來試試看好了，現在我們一起出去選書，手機帶著，你挑個會讓人注意到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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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X7 h) Q" ?  r5 Z" y　　要挑個位置讓旁邊的人發現我沒穿內衣並不難，我常常在做這樣的事，不過我還是不太了解他的用意，然而我卻什麼都沒有問，就照著他所說的走出了包廂，很快地找到一個位置，我站在那裡翻書，我前方坐了兩個男人，雖然他們都在看書，但是我穿著短裙的腿進入他們的視線後，他們都改變了一下視線，當他們發現我上衣底下什麼都沒有的時候，就開始不斷地偷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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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5 L6 j9 C/ x' t, K6 e6 ?　　小小的滿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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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手機響了，是他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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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站在那兩個男人背後不遠處。

! v' R( j2 w+ F  S+ j  G5 R　　「發現他們在看妳了嗎？」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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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P( a- G1 Z- E6 a　　「嗯。」我現在知道他的意思了。

　　「從我這邊看非常清楚，他們應該看得更清楚才對。」他說。

　　聽到他這樣說，我忽然覺得一絲興奮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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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w& T- b. g, F7 K; g6 r　　「你看到什麼？」我問他。

" R, D) @0 ]6 Q+ v5 M　　「在妳白色的毛衣上明顯地突起兩點，而且衣服緊貼在妳身上，妳的乳房和乳頭是什麼樣子的，從這邊看過去就一清二楚了。」

　　我偷偷地把衣服拉緊了一點。

　　「這樣更明顯了。」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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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2 |- {8 [0 V: ?0 ?0 H　　「你覺得他們在看嗎？」我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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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v$ q  w# H% @  w　　「當然囉，剛剛走過去的服務生也發現了。」

　　「這樣比較有感覺了，真的。」

　　的確有比以前更確實的感受到其他人的眼光了，之前總是覺得少了點什麼，一開始還有感覺，後來就慢慢淡了，原來是缺少了確實的回應，我的想法果然沒錯，我需要有人幫助我，我才能讓自己成為更接近我想要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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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Z* @' ^0 b: Q; d# i' y* {　　「等一下妳再靠近那個戴眼鏡的一點，他假裝在看書，但是一直盯著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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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照他說的話靠近那個男人，而他則換了個位置，走到離我更遠的地方。

　　「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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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7 P( G+ `1 `( L　　「好了。」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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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X" ?6 F4 U　　「把手抱在胸前，但是要確定他看得到妳的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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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j' `4 r1 N, J　　這個不難，我常常在捷運上這樣做。

% ~4 E# W" d; `; c1 a, G  _! \　　「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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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b- B/ Z* S( ?7 i7 L　　「嗯。」

0 A2 L3 q9 C' W/ k# E4 G　　「我檢查一下。」

　　他在我四周走了一圈，然後再度打電話給我。

' W: A, l9 B" K　　「我確定他可以看得到，臉都紅了，妳的角度看不到他的臉吧？」

　　「看不到，真可惜，還好你可以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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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們再來點更好玩的吧，妳開始摸自己的乳頭，我會幫妳確定他有沒有看到。」

6 k2 \. b0 x$ p; T  p　　我照他說的開始用手指偷偷地摳著凸起的地方，隔著衣服傳來小小的刺激，但是這比不上心理上的興奮，因為以前雖然也這樣偷摸過很多次，但是從來沒有一次能夠確定有被人看到，摸了沒幾下，我就感覺到自己腿間開始濕潤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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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A/ l6 d# \9 X" _* M, g　　「感覺怎麼樣？」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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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F4 X  Z6 p5 U/ P　　「嗯……」我輕輕地喘了一口氣。

, \) S1 U* T4 q. n　　「那個男人應該聽得到妳的聲音吧。」

/ p6 ?5 C7 L4 z' R　　「嗯……應該是吧。」

# y3 k4 l# ?9 P0 _5 N　　「到他對面那桌坐下來看書，繼續弄給他看。」

　　坐下來以後更方便，我不敢抬頭看那個男人，怕他嚇到就跑掉了，不過他一直透過電話告訴我，他還在看，因為知道有人在看，使我很想叫出聲來，但是如果我真的那樣做，可能會被趕出去，所以我忍住了，可是只是輕輕地用手指挑逗乳頭已經難以滿足我飽漲起來的欲望，我只好改用兩根手指，隔著衣服捏住乳頭搓揉，不過胸部稍微得到了滿足，下面卻更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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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櫃台在注意了，先到廁所去！」

　　他忽然發出警告，我連忙掛掉電話走進廁所，把自己鎖在其中一間，剛剛的情緒已經中斷，不過我還是掀起裙子，把一根手指插進陰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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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覺到陰道裡有了東西，我閉上眼睛，覺得慢慢鎮定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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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覺得有點恍惚，剛剛在外，似乎有那麼一瞬間的高潮，但是又和高潮不太一樣。

. D! c$ h' g5 @6 t　　很快地，他打了電話進來叫我出去，然後就付了錢離開了。

4 Q3 Y  Q- J$ c3 w# S; p) x0 M　　離開的時候，我靠近櫃台，故意把外套拿在手上，雙手都背在後面，我看到櫃台裡面三個人都用非常複雜的表情看著我，我在他們臉上看到了「淫蕩的女人」幾個大字，他們什麼也沒說，但是在我看來就好像寫在臉上一樣明顯。

# p7 @5 A+ l6 h( ~% C5 z　　我幻想自己把手指伸進裙底，然後沾著淫水給他們看，不過我沒有做，光只是看著她們的臉就讓我爽得不得了，轉身走出去的時候，我忍不住笑出聲來。

( t  j& @& X- ?  s　　「回去以後記得把今天的事寫出來喔！」他說。

　　「那是當然的啦，好久沒有這麼過癮了。」

( v! r, p6 v' j( f* j  q; H* H　　「嗯……看來還滿有效的嘛，我想我有一點信心了。」

/ U$ w- O# [' U+ B4 k4 h　　「下次要玩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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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Y. \( ]; `  w* `* l( x　　「過年前有個網聚，我帶妳去參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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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要做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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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慢來嘛，先做另外一件事，從今天起到下次參加網聚為止，這段時間都不要穿內衣，也不要穿內褲。」

　　「那上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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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8 t: h8 K  r  L+ m　　「最近天這麼冷，反正都穿著厚重的大衣，這應該不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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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只是這樣而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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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先把今天的感覺延續下去好了，我會不時打電話去妳辦公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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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L1 R. c  L! T　　我想我知道接下來這幾天，上班會特別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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