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高中生活1

perrychen

教育部今年開始實行「男女同學共同修習法案」，也就是俗
稱的「椅伴法案」。每學期開始會抽籤決定每位同學的椅伴，大緻上的規則是：
兩人共用一個課桌椅，上課時必須採取女上男下疊坐的姿勢；唯有考試時，兩人
可並排共座；戶外體育課及不在原班級教室上課的通識課除外，可於每堂課前自
6 m" L+ K% k# ^- b行決定椅伴。不遵守規定者，記警告或大小過。

5 T; @1 ?. Y3 O7 t, a　　剛從返家的公車上下來就突然撞見沒去補習班的女友，竟然和她的椅伴從附
近的便利商店走出來。一路尾隨他們到了女友家，竟看見令我晴天霹靂的一幕。

　　我的高中生活，甚至是我的人生，由新制上路那天開始有了很大的轉變……
4 e0 Z8 U( x4 V9 b! k
* v: ?) a9 [9 `' O/ I' @　　　　　　　　　　　　　　（１）我的椅伴
% s2 C2 s$ \, T( L* U, `. g7 u& C! b
　　「號外，號外～～通過了！教育部最新的『椅伴法案』通過了！」走廊上傳
來班上外號叫「癡漢」的同學吳永興的喧嘩聲，班上男女生聽聞也一片譁然。

/ ?" O3 S, D0 n" P, {0 x　　「太誇張了吧？立委怎麼讓那種法案真的通過了！太過份了吧，以後還要不
2 V6 {+ p9 z- F要來學校上課？」後面的一群女生嘰嘰喳喳地討論著。

　　「聽說因爲近年男女不婚、生育率降低的關系，現在很多同性戀甚至無性的
. u' h! l+ ]  c2 H+ X人也不交男女朋友，更不用說結婚生小孩了。」
% }4 q4 H3 s) \) u6 H* G
  @  s( z+ P% u. w$ a4 a* N4 Q　　「那也用不著這樣吧？！真的很誇張哎～～」

( D% g& k) G1 G  u　　女生們哀聲四起，倒是一群宅男同學們都興奮得瘋了：
0 J- D' q  R" ~: \/ Y% r1 c& L
/ _+ l' ]7 r8 A; H2 I0 ?　　「太爽了吧，原以爲是那個白癡立委的搞笑提案，竟然真的通過了～～」
* p% `7 J. r7 a5 @/ s' h
　　「要是可以跟正一點的女同學分到一起就好了！」
5 E0 {; D. }. L' P9 g5 ^0 K$ A
　　「你別肖想了啦，到時候跟三大恐龍坐，你就變『被龍騎士』了。哈哈！」

( n; U% ~& i; T* Y　　原本安靜的早自習，頓時變得鬧哄哄的。而我呢，內心則是七上八下，一方
面這種制度真是男生的一大福利，但是對於已經有女友的人來說，又不知該如何
是好。好不容易在高一下學期末才追到了心儀已久同班同學妍萱，最近才給我上
. c; d5 n0 A' X1 O/ h' A到二壘而已，現在學校突然要改這種奇怪的制度，想到可愛的女友跟別的男生同
  r( [8 B% b% ~: p3 a1 g( S. c. k坐在一個位子上，就覺得心裏酸酸的。
, i8 I5 ^% x2 O5 x
　　瞄了一眼還坐在另一區的女友，她也跟好友擔心的在討論著。不知道跟老師
公開我們的關系，能不能請老師直接分配我們坐一起？等下朝會就提出來試試看
7 d( W+ j; h0 B( d吧！

　　「噹噹噹……」上課鍾響，教我們曆史的男老師進到教室，我們私底下都叫
他老吳，他同時也是我們的導師，戴著厚框眼鏡，滿嚴肅的一個人。

　　「各位同學，今天朝會要跟大家宣佈一個重大消息，議會已經通過『男女同
學共同修習法案』，教育部宣佈由這學期開始施行。等一下講完新規定，會開始
抽籤決定你們的椅伴，並且開始搬椅子換座位，下一節課開始就依新規定的座位
5 Y! J+ q1 F6 g4 ?% r: c# x上課。」老吳這麼說著。
" _( M% @4 ]5 w9 p8 t/ W5 ^! T4 u
　　「老師，我可不可以跟惠娟坐一起？」阿豪舉手說。他跟惠娟是公開的一對
班對，天天在教室放閃。
1 R3 H- G4 H2 r$ c" S& h$ R
/ o7 \6 G! H* u- X  a& v( Y0 J% I　　「不行！規定就是規定，每學期都要重新抽籤決定椅伴，不能指定跟誰坐，
不依規定者經老師檢舉記一次警告，三次記小過，以此類推。抽到的男女同學爲
' [% k7 h4 b- B3 Y本學期的椅伴，兩個人共用一張桌椅，依規定每堂課開始，女生都要坐在男同學
也就是你的椅伴的腿上，兩人要共用課本及筆記，並且每天課後要共同修習一小
1 j- Z* y, b7 M  [( i: {時，互相討論教學內容，並補齊另一人沒寫的筆記部份……」老吳說。

" k- v/ c7 K# H$ E　　「啥？還要一起自修一小時喔，這什麼鳥規定？」同學的抱怨聲四起。
) b2 e* e; A0 `, J$ ]
　　「不要吵！這是教育部的新政策，不服者依規定處罰。另外，如果班上男生
多出一人，最後一女要輪流跟兩男坐，以此類推，反之亦然。還有，體育課外，
* F, _, r: F2 L- _通識課程，在別的教室上課的，可於每堂課前自行找好其他的椅伴共座。最後，
/ T* N+ W' v( @# `隻有考試時才可兩人肩並肩地並排坐同一張椅子，不得偷看對方試卷，其它課堂
5 H9 x' K# j- c9 f時間，依規定就是要女同學坐在男同學腿上。以上規定，有沒有問題？」老吳嚴
9 f) L+ y1 ?$ M  t' K% n+ J肅地說完規定。

% T2 E; s( V4 E, G0 Z+ G! }, f　　大家默不作聲，而我也死心了，連班上公認的班對都不能坐在一起，這到底
& V) @, _0 I  z是什麼爛規定？現在隻能求老天幫我跟妍萱抽到一對了，雖然隻有二十幾分之一
的機會抽到她，但我相信緣份會把我們綁在一起的。我堅定地看了女友一眼，她
也正在用哀憐的眼光看著我。

　　「好，沒有問題的話，現在就開始抽籤. 」緊張的一刻來了，老吳拿起籤筒
念道。
- p7 k7 x/ X, q7 a
; K" C9 y. ]- W　　「林瑋傑，你跟廖雅欣一組。念到名字的組合，男同學開始把你原來那張多
的桌椅搬到樓下儲藏室放，女同學負責把兩人的東西整到你的抽屜內，馬上開始
$ {' x6 u; ?4 k+ p( |! e動作。」第一組椅伴産生了。
9 c  \4 J4 n; K8 \7 ?
4 V" ^" B* I( X+ |7 s* S　　「何戎豪，你跟……」嘩聲四起，沒想到班對這麼快被拆散了，聽到這邊我
不禁擔心起來。老吳不停念著一組一組的名單，我的心也跟著砰砰跳。

9 b9 @0 m+ U3 H  J　　「陳忠良，你跟王韻淳一組……」
2 y) R% t; t* v, [6 O# w
　　「幹！」阿良雖然用氣音罵出來，但周圍的人也都聽到了。阿良是我麻吉，
1 U7 v  A6 ^- G6 v5 p沒想到他抽到了三大恐龍之一，成爲了第一號龍騎士，真爲他感到悲哀。但是再
幾號就輪到我了，也沒空替他擔心。
& B. M7 s3 p2 f! u$ o' _* J
　　「許建文。」老師叫到我的名字，空氣瞬間凝結：「你跟吳暐榕一組。」

　　沒聽到女友的名字跟我連在一起，突然感到心揪在一團，好難受，這代表她
要坐在別的男同學懷裏整整一學期了。擔心地看了她一眼，隻見她頭低低的，臉
色好難看，好像快哭出來似的。

　　接下來，老吳陸續念好了幾組：「何宇民，你跟呂妍萱一起……」

　　該來的還是要來，女友的椅伴也抽出來了——何宇民，是個書呆子，成績在
1 T: Q5 J. V6 m$ b全班前五，也算宅男掛的，戴的眼鏡鏡片很厚，還會反光那種，斯斯文文不太講
, }* V* X+ |2 K! V0 J$ `0 i# u話，在班上也沒什麼朋友。

　　這人雖不討喜，但也不讓人討厭，也許女友分到這個椅伴已經是最好的選項
了，至少他看起來滿無害的，不像那些癡漢型的宅男或者是痞痞的小混混。『希
望他會安份點，否則就給他好看。』我心裏這麼盤算著。
1 b+ `  S* h, h  u
5 C/ @2 [! x  w% }. D& U( w　　「最後，吳永興、林政成、應孟真，剩你們三個，依規定就湊成一組。應孟
真，你要輪流跟兩位男同學坐，次序你們自己協調。」

　　孟真紅著眼眶不知所措的握著她好友妍萱的手。她是我女友的好朋友，也是
個清新單純的正妹，沒想被分到「癡漢」吳永興和他們那掛的林政成一組，成爲
3 _3 E7 o1 b/ V7 l全班唯一「一妻侍二夫」的組合，後來大家都在背後這麼說他們。

3 \% d+ G8 d4 B　　就在老吳宣佈完所有組合後，男同學陸續把自己的桌椅往樓下搬，其它班級
: E0 A1 ^7 j5 g! L4 O) j也是一樣，整個走廊都是「轟隆隆」的搬東西的聲音。
( q' q5 k4 c+ E  ^
　　我無力地拖著桌椅，半路遇上阿良，「馬的，要我給那隻恐龍坐，一定沒到
  _5 N' e& v. S: m$ [  w一節課腿就廢了，我甯可被記警告到集滿三大過，到時候大不了不讀了，老子轉
* A4 q. u& i: d: o9 h學！」阿良怒道。

0 n# h* b4 A! ?! ~　　「別傻了，別的學校也一樣執行吧，你就乖乖就範啦！」我這樣回答。看到
遭遇比我慘的阿良，頓時心情好了些。
0 x3 E4 y2 x% \
　　「對了，你跟誰分一組啊？」阿良問。

1 Z' P- V# F9 K" ^0 g3 e　　我跟誰，剛一時都忘了去想：「好像是吳暐榕吧！」
1 L% b& d/ ]) n; f9 p5 x
　　「靠！暐榕滿正的哎。馬的，這麼爽，你還一臉屎臉是在不滿足什麼？不然
4 N5 q" t2 ?2 P  J4 F0 L% H6 n我跟你換。」阿良不平的說。
9 i4 T7 k& A6 b  V# [" V
　　能換我還真想換，威迫利誘也要跟何宇民那傢夥換回我的可愛女友。不過經
0 g5 x1 B! K8 C8 x$ X3 v& f他這麼提醒，我才想起將來這半年我的椅伴——吳暐榕。我跟她之前完全沒有交
集，頂多說過兩三句話，譬如「借過」、「謝謝」之類的。她就像個小大姐頭，
9 A' x& S3 Z  C身旁總圍著幾個女同學像跟班一樣。大概是因爲她個性很直，常爲她姊妹們仗義
執言，但在男生眼裏，她就是個恰北北的女生。雖然她不生氣的樣子，確實是滿
可愛的，留著一頭及肩的中短發，笑起來很甜，但真的兇起來……唉～～算了，
我不敢再想下去，之後看著辦吧！

0 W* Q- F2 C+ _( J- a) B# `7 E　　回到教室後，也剛好下課了，老師說：「下一節課開始，大家要依規定跟自
: ^! G/ _) c' y- Y3 z) z# ~己的椅伴坐好，我會嚴格執行。」語畢，下課鍾聲也響起，我趕緊找女友妍萱去
我們頂樓的秘密小基地。

' H% T  m  [2 o* H! u( _1 u7 ?' U　　「萱，你還好嗎？不要怕，要是他敢欺負你，我一定找他算帳。」
4 b3 j. `; F. q
/ {2 L' ]/ {- U$ R3 `　　「還好啦，宇民看起來滿乖的，應該不會欺負我。」

3 n  v6 ~. e7 X0 x) b5 D* t　　挖哩，都還沒坐一起，就已經叫得那麼親密，突然我覺得酸酸的。

　　「沒關系，每堂課就這麼五十分鍾，撐一下就過去了，你就當他是椅子，不
要管他就好了，反正坐久了腳也是我們男生在酸，你們女生也不吃虧。」
0 |7 M9 H. Z/ K9 a. t* T- b0 ~
　　妍萱聽了我的安撫「嘻嘻」的笑，她的眼睛笑起來真的很可愛，彎彎的兩個
7 s" ~1 S3 P1 R% \) {0 J月亮，我忍不住把她往懷裏一攬，輕輕地抱著她。輕撫她的長發，一股清新的玫
瑰香味撲鼻而來，在早晨的屋頂，抱著感受著彼此的體溫，特別溫暖。而這原本
! _, s' O1 m- m$ |屬於我的身體，今後就要被別的男生佔有了，想到這邊，不安的情緒一直湧現，
隻能抱著她，直到上課鍾響。
) E$ `3 f7 s2 c
　　「好吧，我們也該下去了，至少我們可以期待明天的通識課，到時就可以光
. I- I- _- h) |# t  l明正大地抱著坐在一起上課啦！」聽我這麼說，妍萱又回給我一個讓人融化的微
笑。

　　爲不讓人發現，我們先後回到了教室，一到新座位上就看到我的新椅伴怒狠
狠的瞪著我。

$ A' c, \4 s# i1 p; z( n* W8 O) @　　「許建文，你跑到哪裏去了？都上課了才進來，害我一直罰站不敢坐哎！」
! d4 ]+ K4 o0 r
6 M  a9 `, m! S7 I2 k. s　　暐榕高聲斥道。
* B$ k% m. X+ G2 j* o
2 G6 s) O6 ^9 F+ y* f+ M　　沒想到這學期第一次說話，這小妮子就給我下馬威，想必是想日後騎到我頭
# s, ?; r* P$ T% h7 M7 i' l上來吧！看她瞪大了雙眼，我隻能唯唯諾諾的道了歉，然後坐上……屬於我們倆
的座位。不過接下來，換她要緊張了，夏季女生裙子很短，隻能遮到大腿一半，
  h" e" d" X. e* n  ^) d我用餘光瞄了一眼她白皙透紅的大腿、小腿和白色中筒襪，突然開始覺得這好像
- \/ Z- r. M0 Y6 l是個德政。

1 i, [- E. b8 n4 G. h　　「我警告你不要亂動喔！」暐榕猶豫了半晌，才慢慢擡起一隻腳，緊張兮兮
地用手壓著裙擺，跨過我已坐在椅子上的雙腿，然後慢慢地坐到我的大腿上。這
一刻彷彿有一小時那麼久，都忘了現在正要上課，忘了我可愛的女友就坐在斜前
8 V( o8 w1 X- v方不遠處。
/ U- _5 u  D1 A+ U" m$ D. s
　　就在她雙臀貼到我腿上的同時，世界彷彿靜止了。一股溫熱的感覺傳來，已
) u3 M5 `# Z# F4 y經夠讓我刺激了，她接著爲了把雙腳並攏，努力地把雙腿擠進已經夠窄的桌椅間
1 J' }7 Z9 y; I7 L/ S; X距中，屁屁因此不停在我腿上摩擦著，我彷彿感覺得到她的裙擺內穿著的是點點
碎花的小內褲，或是橫紋的款式，也許上面有個小蝴蝶結，應該是粉紅色的……

5 ], P  |4 Q" t+ V6 t6 O　　想到這邊，我感覺自己下面已經有點反應了。
' R1 ?! C5 m' O' R
: Z8 ~; d( L: Z! g; g　　還好老吳這時進來，檢視了同學們座位的安排後，第一堂課就開始了。本來
讓人昏昏欲睡的曆史課，因爲前面就在我腿上的這個女體而讓人異常亢奮。

　　開始上課後，根本無心老師在講什麼，我環顧四周，這詭異的情景，女同學
. x1 @. l) C+ @0 k7 `, N& i0 I一個個坐在男同學腿上上課，有的是女生抄著筆記，男生探頭在後面看；有的女
' X, _6 q5 U3 n! v1 v3 G生把課本立起來讓後面的人看得到。而我女友呢，她也正坐在男同學的腿上，兩
人身體距離不到五公分，更不用說下面貼在一起的部份。

* n1 F% D& n5 d* {, U　　剛好看到何宇民輕輕點了妍萱的肩膀，在她耳邊細細地說了幾句，妍萱默默
/ g2 F3 Y, V( B4 |的點頭。然後就看女友微微靠右繼續的抄著她的筆記，她也算是班上用功的好學
4 x0 D- R+ T! T9 r% [: h生，而何宇民把頭往妍萱的左肩靠，用左手在抄寫他自己的筆記，原來這傢夥是
+ Y7 \3 c! e0 `; @. P個左撇子。由我的方向看過去，兩人就像是臉貼臉在一起用功的情侶，一股醋意
# {4 y3 u- D( B( e0 W% @2 o油然而生。

　　但是光氣也不能做什麼，隻好把注意力拉回到我前面這位小姐，她似乎完全
: R& W; _/ u6 k3 G1 E, H不顧慮我的感受，也沒打算讓我看課本。算了，反正曆史無聊透了，不看也罷。
5 G  {. L) V" e; s+ R$ M9 k% W
　　我無聊得發慌，雙手隻能垂著也不敢碰到她，這時才感覺到，跟她的距離真
# U1 K! V2 c( A7 \2 o* W的好近，近到我可以透過薄薄的白制服仔細地看到她胸罩扣帶的花紋，它還是淡
淡的粉紅色，『內褲我想應該也是吧？』想到這不禁又有了反應。

+ c2 F: @( ~; @. H6 j' t. [　　她的及肩短發不斷地飄來了茉莉香，這是另一個女生的味道，屬於我的「椅
伴」。想到這裏，心理平衡了點。由她的脖子看到，她的皮膚真的好白，好想摸
摸她的大腿，摟著她的小蠻腰，也把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邊呢喃，偷親
, n& T3 `: y' Y7 |一口她白皙的脖子。想到這邊，感覺到我下面真的硬到不行，感覺隔著裙子好像
9 _1 ~3 t4 S+ F; b# ~5 P% R頂到了她軟綿綿的屁股縫了。

　　突然發現她的皮膚泛起一陣粉紅色底，該不會她也感覺到了吧？慘了，要是
等下這小妮子當衆罵我變態怎麼辦？她是那麼直接的人。
) c5 A; v& e) Q
; v0 `+ n4 l& y! h0 O2 ~; H( h　　就在這麼尷尬的氣氛中，第一堂課漫長地進行著。我感覺腿已經麻到不行，
5 {( |+ n! j* B, Y+ l+ e( a3 u隻好小聲的在她耳邊說：「可以動一下嗎？你的腿，我的腳麻到不行了啦！」

　　我從側面瞄到她的臉，雖然很可愛，但氣呼呼的嘟著嘴唇，很不甘願的稍微
8 H* o& H# a" {& S" y移動了下身子，把腿稍微懸空擡起來。

* C, O8 x* z1 C* Y! Z1 n- F　　「這樣可以嗎？」她小聲地問。
; i( O2 D+ @+ ]) C6 r
) m2 S+ h+ v7 N# U; g　　「再往後一點……再往左邊一點……」就在我請她變換姿勢的同時，感覺到
她的屁股肉不斷地在摩擦我那根，雖然隔著褲子裙子也夠舒服的了，這是之前和
女友都沒達到的境界。
/ F: t) n3 X# [2 a2 M' P, @
　　「到底好了沒？」她不耐的問。
, e) Z. s- [: Z% Y
　　「好了！就這樣，可以坐下來了。」喬好角度後讓她坐下來後，沒想到這樣
的姿勢讓我們下面更加貼合，而且因爲桌椅間距真的很窄，我們的大腿緊緊貼在
0 k5 q# m( D6 U. G一起。她這次坐得更後面些，她的後背都貼到我的腹部了，而我水平翹起的那根
  C9 k+ A, T7 T6 e由她的股溝下面穿過，卡在雙腿縫間，龜頭上面頂到一片軟綿綿的東西，該不會
是她的恥丘吧？

" W# D; `- r% X% u　　想到這邊，感覺它又更往上揚了。我由側面瞄到她的脖子整個通紅，我想她
一定感覺到了，等下下課慘了。
- l: z# z4 l: \
　　課堂緩慢地進行，雖然我一動也不敢動，但隨著兩人呼吸的起伏，我感覺到
. K+ T7 |8 q( z1 J龜頭與那片頂到的軟綿綿不斷地跟著身體的律動細微的摩擦著，真的好舒服，這
3 X& x) U# Q3 I! e0 [9 P就是男女間最私密的部位，最親密的接觸了吧？跟著高漲的情緒，感覺再這樣下
& Y- h9 q# S* Q$ t& K6 h! i% N. A去沒多久它就會爆發。我開始享受起這一切，突然不想這堂課就這樣結束。

7 [& h+ Q) S! E, Y2 {5 u4 G- p& S　　但事與願違，「噹噹噹……」下課鍾響！

- o% x: P2 V% P　　結束了親密的第一次接觸，結束了這學期全新的一堂課。女生們紛紛站起身
來，遠離自己緊貼一堂課的椅伴，小團體們聚集在一起，輕聲討論剛剛那令人尷
尬的一堂課。
& o/ u. s' U' k+ Z/ j/ n
　　伴著脹痛的下面和麻痺無感的雙腿，我知道，我的高中生活由這個高二上開
始，將會有很大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