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之境

酒鬼一族

無人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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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L' E/ y3 M8 P) m: t+ K序
+ H# M2 o9 w1 @( j7 M; \) C* v$ j5 e　　「真無聊。」薩麗說－－這就是後來一切悲劇的開端。
　　暑假剛剛結束，我們現在都是大二的女生啦。剛開學，功課並不緊張，何況
分別了一個暑假的女孩子們，每個人都滿肚子的故事，重新相聚，誰還會去讀書
; w3 p0 ?  S9 k9 B! y; H呢？我們五個人，薩麗，凱蒂，妮莎，明子和我，算得上最好的閨中密友。從剛
進大學的第一個星期我們就成了好朋友。只有明子是個例外，她是日本來的國際
交換學生，剛剛加入我們這個小圈子。
( @5 R# i) d" ]　　我們每個人好像都有些瘋瘋癲癲的，我是說，多多少少。
  j% L" Z+ {9 O. v* H, |0 X　　薩麗是最稀奇古怪的一個－－一臉的淘氣外加滿腦子的鬼主意－－她的身邊
永遠圍繞著一群男孩子。這倒不是因為她的漂亮，她當然漂亮，但無論身材還是
$ S  m. \. ~' F; H0 f* L3 E' a相貌，她可比不上凱蒂。就是她的嬌小玲瓏和精靈古怪，迷倒了大片男生。無論
走到哪兒，我們總會碰到那麼一倆個愣頭青，突然跪倒在薩麗面前，獻上一束剛
剛從路邊拔出來的鮮花。那些愣頭青又總是那麼迷人－－始終如此！搞得我們四
- x- L  t, D' }. }( O個人都快要忌妒得發瘋啦，要知道我們也都是漂亮女孩呀。
　　比起薩麗，凱蒂的世界就陰沉的多了。她屬於那種不修邊幅的藝術家類型，
她驚人的漂亮，不過她的漂亮好像只給她帶來了災難。男人們總是流著口水撲上
來，趕也趕不走，不從她的胸前腿間嘗到些甜頭決不罷休。比如，在她初中的時
候，就曾經幾次被……唉，那些陳芝麻爛谷子不提也罷……對待男人，凱蒂自然
要比薩麗謹慎的多。
% K9 D$ h9 l4 O; S　　誰又能指責她的疑心太重呢？
　　妮莎來自特立尼達。我從沒見過誰能像她那樣跳舞。我只能說，人們看見她
扭動腰肢、滑動舞步時，臉上無一例外寫滿了嫉妒。如果你看到妮莎隨著她最喜
歡的拉丁音樂翩翩起舞，你一定會像其他人那樣，嫉妒到臉色發綠。她願意和任
何人跳舞。對她來說，跳舞不是為了炫耀本領，也不是為了勾引男生，跳舞不過
是她生命的一部分。跳舞是一種幸福。她會跟肥胖的中年男子跳，會跟小孩子
) \" u* T3 ?7 t5 ?+ p1 c+ b跳，會跟任何路過、向她伸出手的異性跳舞。
" i. ?( P9 V( B% ^9 |* N; t" X" V7 z　　她沒有男友，可一點兒也不著急。她只是不感興趣而已。她只關心她的朋友
0 P* V" C9 V- N8 s# G2 ?, v# z們－－她願意為她們做任何事。我想，在我們之中，妮莎最有智慧。她從來不會
爭風吃醋。
　　明子則有些奇怪。表面上她很害羞－－這倒符合大家對日本女孩的成見－－
但她會突然說出一些極為離譜的話，讓我們都張大了嘴，傻愣愣地盯著她，或是
# Z% ?& W/ n1 H$ B+ r笑翻在地，樂不可支。她的話不多，但只要一張嘴，總能滿室皆驚。她的英語不
' {; B: `" O$ X( i+ u7 j  o% T太好，但這也是她最迷人的地方。她帶著日本口音說「哥們兒」和「酷」時，真
是棒極了。
　　我？我就是我自己……這是我的筆記。你接著讀下去，就會慢慢瞭解我是怎
3 k9 h9 b$ ~+ S! v5 n樣的一個人。你會知道很多在正常情況下我不會告訴你的事情，但我的世界已經
再也不可能恢復正常了。最近發生的事情，正變得越來越奇怪。非常、非常的不
; T7 N; Z/ v  O  T9 H; e3 R: g6 i3 K可思議。我把這些事情寫下來，是想留下一個記錄，萬一我出了什麼事……它們
0 p0 A2 F9 d& \7 s/ a6 O真的存在，你知道……
　　但我還是要寫下來。讓我們從頭開始－－從那個該死的招魂派對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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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招魂
4 ^0 I9 k. ^4 n$ T# e* |+ a　　薩麗說自己無聊透頂－－也就是說，她又要給大家找什麼麻煩了。她一定又
在想什麼鬼主意，把我們每個人都牽扯進去，誰也逃不掉。她在我們宿舍的客廳
裡踱來踱去，指點著自己的面頰，眉頭緊皺。
　　「幹點兒什麼呢？幹點兒什麼呢？」她一臉沉思狀。
1 _- K" i; A5 y! E7 X8 r　　我們圍著桌子坐了一圈，正在喝酒。桌子上還剩了半袋墨西哥玉米片和一大
罐辣椒西紅柿醬。玉米片碎屑灑了一地，粘在地毯裡，被誰踩上一腳就再也弄不
出來。客廳裡飄蕩著低柔的音樂，不過除了妮莎，其他人都充耳不聞。妮莎的手
在大腿上輕輕打著拍子，邊說邊笑，卻沒有錯過一個節拍。所有的一切都和往常
一樣－－
　　事情就應該是這個樣子。
　　我們都等著薩麗，知道她遲早會想出什麼點子。她走到壁櫥邊，打開門，看
) m) S, A6 ]' p& a" \! \$ l+ s著裡面亂糟糟的衣服，然後抬起了頭。
; y4 ^" j9 ]* E1 G/ d$ q/ ]: @　　「我知道了！」她的頭上頂著兩個萬聖節用的紅犄角，「我們來召喚魔
鬼！」
　　「召喚魔鬼？！」我們一起尖叫起來，不過，一旦薩麗拿定了主意，想說服
) a3 B3 n! v9 _) m3 h! Z; ?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兒。接下來我們一陣忙亂，收集蠟燭，弄暗燈光，穿上萬聖
節的奇裝異服，嘴裡還怪叫不停。
　　薩麗頂著那兩個紅犄角。凱蒂找出她的女巫帽，把披風借給了我。妮莎戴上
3 U3 f( k$ \4 D了一隻兔鼻子。只有明子什麼也沒做，不過這沒關係，她只是不知道我們在干什
麼罷了－－這個日本姑娘還不太熟悉像萬聖節這樣的美國節日。
　　我們嘻嘻哈哈，笑做一團－－好像每個人都對如何召喚魔鬼一清二楚。燈光
放暗，窗簾垂下，音樂關掉，蠟燭點上……收拾好咖啡桌，我們緊緊圍成一圈，
坐在地板上。
　　凱蒂領頭開始招魂兒時，我還在大嚼玉米片呢。不管怎樣，凱蒂的聲音幽靈
( x: ]# S! a$ x5 y' J4 g. `一般，既神秘又低沉，「ＯＫ……這可是個大事兒……如果魔鬼真的來了，那就
+ {# O) H- n1 i1 \  g4 \是說他想要點兒什麼東西－－也許一個新鮮的處女……」
: u  K/ N/ u. G/ L1 b1 ]: x　　「對不起，我不是處女！」明子突然插話，指著自己的鼻子。
　　「哄」地一聲，我們笑翻在地。
　　「我也一樣，不是處女啦。」薩麗說。
　　「我也不成。」我說，指了指自己的兩腿之間。
　　「我是處女！」凱蒂說，但我們都知道她早就不是了。不管她願不願意，凱
/ W' G8 e& `7 Y5 g% W蒂曾經被三個男人一親芳澤。當然，也許更多男人佔過她的便宜。反正一年級期
末，凱蒂喝醉後，告訴我是三個。她也許只算了沒有強迫過她的男人。你知道，
  x+ E: S0 q" b: u% x當時我也醉得可以。
+ y1 I# r. G' c8 i. j6 M" k　　現在就剩下了妮莎－－我們都看著她，她只是咧嘴笑笑，聳了聳肩－－她才
不會還是個處女呢。我們都知道，她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女人味，那種只有在男人
精液裡泡過澡後，才會滋潤出來的成熟韻味。
9 l5 M* J! c0 l- F) t, Y2 m2 A" n% x　　「ＯＫ，既然這樣，我們應該召喚一些不那麼貪心的魔鬼，或者鬼魂什麼
的。只要有什麼東西出來了，我們就說，『喂，怎麼樣？』再請他動一動桌
子。」凱蒂說。
2 e! ]' k, y. `& C　　「怎麼樣！」口音濃重的明子歡快地說道。
　　我們再次笑倒。妮莎輕輕扯了扯明子的頭髮。現在我們一致同意，不管什麼
) C$ n3 d7 K# X5 r# G東西出現，我們就一起喊：「怎麼樣？！」
　　接著我們屏氣凝神。大家盤膝而坐，手掌向上，膝蓋相抵，腰桿兒挺得筆
" |; @; [! P- y* J' g0 }直。凱蒂開始喃喃自語，我們也跟著一起嗡嗡著起哄。不消幾秒鐘，大家又笑做
一團。
+ }- I' w/ N) b. U1 d　　薩麗讓大家重新坐好，她從咖啡桌上輕輕舉起蠟燭，眼睛死死盯著火苗兒。
4 y& }9 \' g- q/ `& g* D在桔黃色的燭光裡，她看起來比任何時候都要淘氣－－漂亮的眼睛瞪得圓圓的，
8 n# r  C9 e( M' D' r' I# n; P活脫一個正在高高興興過家家的小女孩。我握住了她的手，很快，五個女孩子的
手握在一起，共同舉起那只蠟燭，輕輕地在桌子上空繞來繞去。
　　薩麗嘴裡唸唸有詞，「不管誰在那兒，不管什麼在那兒，我們召喚你……我
們是霍夫曼宿舍樓的漂亮女孩，我們想跟你見見面……我們想認識你……來吧，
來吧……」
　　這當然傻里傻氣的，但卻好玩極了。關了燈，燭光影影憧憧，格外好看。和
, q4 C2 q4 K& b& U/ R自己最好的朋友這麼捏著手，耍一耍孩子氣，讓每個人都非常舒服、非常放鬆。
3 _  i' S* d& I$ i/ f* u所以我們嘴裡一直唸唸有詞。不管薩麗說什麼，我們四個都重複上一遍她的最後
; C- m8 F' c: T/ v' @幾個詞。
　　「我們想讓你出來……」
$ S4 a7 M, X! h5 ~% J　　　　　　「出來……」我們說。
* K7 o' M+ S' z* `　　「我們想讓你現形……」
  c/ g3 m: L" _/ b, k　　　　　　「現形！」
9 h2 S* j3 l. s　　「給我們一個信號，任何信號……」
　　　　　　「一個信號……」
　　「我們想要你……」
# _1 V; N9 B9 F6 v7 ?　　　　　　「想要你！」
　　「見見我們……」
6 d4 H4 w5 X5 n! v- y' O4 J$ h　　　　　　「見見我們！」
　　「來吧，謝啦！」
5 `: O0 i* _: a* R2 A　　　　　　「謝啦！」
3 ?3 C# U; R5 d( p( K. H　　「來吧，謝啦！」
　　　　　　「謝啦！」
% `4 u, ~. g# V/ z, k4 Z2 }　　「來吧，謝啦！」
　　　　　　「洩啦！」
0 L5 Q, `7 i3 U+ D/ y. j- [　　「來吧，謝啦！」
: Y7 [/ L! f0 i! I: S　　　　　　「洩啦！」
　　我們一遍又一遍重複著那個詞，聲音越來越大。我們都覺得這好玩極了，但
同時又古怪極了－－我們的聲音非常整齊，喊得越響，我們也就越歇斯底里。我
們好像突然生出一種宗教狂熱。我有點兒頭暈目眩，不過我決定隨它去。半閉上
眼睛，一切都變得模模糊糊，好朋友們的面孔在我四周旋轉起來，越來越深陷入
燭光的陰影中。
　　就在那時，那件事情發生了。
　　我第一個感覺到不對頭，因為我離明子最近，還握著她的手。明子明顯想抽
" V6 y# ~' R" Y% n$ N" D5 J回她的手，我連忙用力，才不能在最好玩的時候，讓她溜走呢。我猜她像我一樣
6 q" |7 r+ i' t* m, N2 W有些頭暈，或者只是有些害怕。我能聽見她在輕聲說著什麼，不過我的眼睛正半
' o- w# c/ @" T0 c' j睜半閉，也就沒有勞神扭頭去看看發生了什麼。現在我正集中精力，拚命念叨
呢。
　　「洩啦！」
　　「洩啦！」
　　「洩啦！」
" X1 M6 h# O* G1 N, o% S" I　　「洩啦！」
　　我覺得明子的手開始顫抖，而且又濕又涼。
　　「洩啦！」
& {5 k! v6 ~: f( H　　「洩啦！」
% ^$ v) \* @1 ]+ Y& t　　「洩啦！」
　　「洩啦！」
% n* B. F2 ~+ |, ~6 Q　　我們的呼喚進入真正的狂熱。突然之間，明子的手從我手裡掙了出去。我睜
開眼睛，正好看到明子的身體猛然縱到空中，然後狠狠跌到咖啡桌上。她一下弄
滅了蠟燭，再摔在握著蠟燭的四隻手上。她還在說些什麼，不過，一片混亂當
中，我什麼也沒有聽清。
$ }* d9 \  @7 U. W/ N: H( c　　一開始大家都以為明子跳到桌子上，不過是在開玩笑。凱蒂抱怨手指被扭痛
5 V) M2 d- x# D3 o7 k時，薩麗還大笑起來。一切都發生得太快，我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麼，但我敢發
誓明子是被什麼東西拎到空中，身體再向前摔下去的。
" w+ Q, ^& H0 V" y8 s　　接著明子尖叫起來。
- S- I, y- T' c: Z: V2 z/ c　　「唔－－！」
　　這聲音聽起來更像是在大聲說話，但我們還是一下明白了，明子不是在開玩
笑。猛然間每個人都衝向電燈開關，每個人都拚命想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房
% P' y8 G- d% a9 b7 R/ D間一下亮如白晝，而可憐的明子正趴在咖啡桌上，全身都在劇烈抽搐，彷彿剛剛
吞下一條憤怒的電鰻。她的手臂在桌子上一陣狂舞，把桌子上的東西掃得四處亂
9 U) |$ j0 N( N/ p' Q飛。她的面孔因為痛苦完全扭曲，膝蓋也蜷縮起來。
- {/ U3 E0 V9 G( o# n$ G　　在喘息之間，明子掙扎著想張開嘴，但卻發不出聲音。
　　她大聲呻吟起來。
　　妮莎抱住明子，想讓她冷靜下來，卻毫無作用。明子抽搐得更加厲害。最後
: e0 T0 \/ y( }- e) }0 ]0 |- e她終於說了幾句，但那是日語，我根本聽不懂。
. Q4 M" q0 r: U1 ^/ G  f3 c　　明子似乎找到了她需要的詞，一遍一遍瘋狂重複這些詞。妮莎懂一點兒日
語，她試著翻譯明子的那幾個詞，「我想她在說：『疼啊－－它插進來了－－很
. N$ W1 n& t' q% J) W$ A# s大！』」
$ |* v$ C) T* b8 ^/ i0 [　　「啊格！大－－大！」明子聽到了妮莎的翻譯。
2 m" F/ H! n( |　　「什麼很大？什麼東西弄疼你了？明子，快告訴我們，我們來救你！」我們
% m" U* u) j. x/ V一下都被嚇得結結巴巴。
% n5 @/ r6 _! E! X& j　　明子用力閉上眼睛，咬著下嘴唇。她似乎正在拼盡全力，不讓自己發出任何
聲音。但她的身體突然向前一衝，還是大聲呻吟起來。
　　「啊－－啊格！」
- R& N8 V) g0 C6 G& N5 Y　　明子開始用一隻手去抓她的裙子。她先是想把裙子拽下來，但是細窄的裙腰
; L* o% h7 `; f1 n% F# X卡在隆起的屁股上，怎麼也下不來。她只好把裙子揉成一團，一把拉到腰間，暴
露出裡麵粉白相間的小內褲。
　　我們都糊塗了，然後覺得大事不妙。有那麼幾秒鐘，我還以為她突然犯了什
7 C- U$ V$ o3 s0 I$ k  T" c麼病。接著明子開始撕扯內褲的襠部，想把它拉到股溝的一邊。妮莎去抓她的
5 b9 \! j* t& G+ ~手，卻沒來得及。明子已經抓住自己內褲的邊緣，一把將整塊布片扒到股溝的一
側。我想扭開臉，但就在一霎那，明子的下身已經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了。
　　儘管我是個女人，但我還從來沒有這樣清楚得看過另一個成熟女子的下身。
明子的身子趴在矮腳咖啡桌上，屁股拚命撅向空中，少女股間的神秘地帶，從緊
( x. Z. h) I/ i+ t3 i/ e湊粉嫩的肛門，到又黑又濃的陰毛，都清清楚楚暴露在我的面前。
　　但是，更讓人目瞪口呆的是，她的陰道好像正被什麼東西用力撐開，似乎已
( ?' G! a' J- e9 o+ G' D1 g' s經到了肉壁伸縮的極限，變成了一個圓圓的通道！洞口的粉紅色嫩肉還在微微顫
抖，彷彿一根看不見的粗大肉棒，正深深地插在裡面。
　　一個即使在我最荒誕、最離奇的噩夢裡，也不可能出現的景象！
　　「天呀！」妮莎結巴了一聲，觸電一樣甩開明子的手，轉身逃到兩米以外。
　　我厲聲尖叫。
$ I" w, W  E* v3 A' y7 S　　接下來，四個驚惶失措的女孩子陷入了徹底的混亂。凱蒂掙扎著抓起電話，
尖叫著，「天呀！上帝呀！」
　　我像沒頭的蒼蠅，在桌子旁邊跑來跑去，一會兒把頭扭開，一會兒又死死地
' g: O: ?+ g4 k/ y' R. C1 X盯著可憐的明子。我真的被嚇傻了。直到現在，我也無法準確描述在發現「超自
然生物真的存在」那一刻，我自己的真實感受。它擊碎了你原來相信的一切－－
科學，宗教，總之，所有的一切。「那東西」現在就在我的面前！明子還在全身
抽搐，「那東西」正在無情地強姦她、蹂躪她。
9 H6 k( L6 j3 v7 c* s　　我看得清清楚楚，「那東西」插進去時，明子嬌嫩的肉洞就被撐得溜圓，它
1 P7 D* i# P7 ?( f往外抽時，洞口裡面的嫩肉甚至跟著翻捲出來。「那東西」接著又狠狠地插回
去，把她死死「釘」在桌子上。
　　凱蒂一邊瘋狂地撥著電話，一邊對著話筒大叫，「上帝呀！快點，快點！上
, p$ B# _- {. p帝呀！」
# r: C6 c* G: ^! M8 t5 U& I　　妮莎緩過了神兒，想把明子從桌子上拉起來。但明子的身體顫抖地像暴風雨
' T/ n3 x, l# H( g, I- o* b' m裡一片樹葉，手指死死摳住桌子的邊緣，無論妮莎怎麼用力，也毫無用處。明子
# q6 |7 g" H3 q的眼睛緊閉，滿臉通紅，眼角流出的淚珠兒，從面頰上一串串滾落。
) O# H/ P; Q1 X2 g! z3 x0 _; ?　　她知道自己正當著我們的面被強姦！
% N* z' a$ T. D3 L　　她的呻吟聲越來越響，越來越有韻律。她的身體開始有節奏地扭動，陰道的
伸縮現在也變得張弛有度。節奏越來越快，越來越急。沒多久，抽送的速度就快
到了讓人目不暇接的地步，可憐的肉洞幾乎來不及復原就被再次撐滿。不用說我
們就知道－－正像每一個有過性經驗的女人都會知道那樣－－一個男性的高潮馬
上就要到來。
　　「啊格格！」
　　「啊格格格！」
　　「啊啊啊啊啊啊啊格格格格格！」
  P( l0 q! R5 }1 y　　明子抓住桌子的手指已經變得慘白，她的身體不停地起伏、顫抖，結實飽滿
& V1 u2 h. l0 a4 w7 M+ M的小屁股誇張地前後聳動。
) c* p, K5 \3 F5 s9 u: C7 @　　「９１１。喂，您需要幫助嗎？」凱蒂忘了理會聽筒裡的聲音－－我們所有
人都目瞪口呆－－凱蒂舉著電話，愣愣地盯著在明子身上發生的可怕的一切。
　　「啊啊啊啊啊格格格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格格格格！」
　　「啊啊啊啊啊啊！」
3 O& w0 e) s* v8 Q+ i( a2 }　　明子的屁股狠狠向後一挺，猛然停在那裡，只有豐滿的臀肉還在不停顫抖。
/ Q0 J# p2 f2 _3 S5 B) W0 A8 G有那麼千分之一秒－－一個長長的千分之一秒－－時間好像停止了。我根本忘記
了呼吸。房間裡中充滿了淫靡的空氣。一瞬間，我彷彿看見一個巨大的、非人類
的東西的輪廓，出現在明子的背後。
) R, A6 @1 `  n* L' I　　然後明子的眼睛突然睜圓，張大了嘴，發出一聲野獸般的慘叫－－她的慘叫
% k$ Q3 V0 m) l) O1 m9 t' n* i9 S讓我全身的汗毛都倒立起來。她的脊背像一張繃緊的弓，雙手用力撐起上身，兩
  w+ S: n# b# n# g$ J% Q腿石柱一般僵硬－－因為我站在明子的面前，所以看不到她的後面，但我清楚地
+ S4 e* Z/ D4 c  z1 a  F知道那東西從她背後狠狠地一插到底，那感覺真切的就像我自己被從背後一插到
- t8 w  \$ f* ]3 T+ V$ ~底一樣。
　　我知道此時它一定在射精，但我不明白這怎麼可能，這又意味著什麼。我唯
一知道的，就是明子的臉上寫滿了恐懼。她發出痛苦的哀鳴，似乎正在享受一個
* |7 H4 l9 c& i0 P1 y1 s5 g空前絕後的美妙高潮，又好像她悲哀地發現自己正在迅速死去。我不知道那是高
潮還是死亡，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妮莎決心不讓明子繼續遭受蹂躪。在我眼角的余
1 n( G# ^! X+ x# s光中，妮莎猛地衝到桌邊，抱住明子的上身，拼盡全力想把她拖走。
, P# i9 {5 a$ P9 `" Z6 B# A　　明子扭曲的身體猛然一顫，好像從地裡拔蘿蔔一樣，從深深插在下身的那個
- b+ A. z# `5 ?/ |$ q東西上拔了出來。兩個女孩一起跌落在我腳邊的地毯上。緊接著，我發覺一股什
3 S* ^5 r1 a  V. l0 M: W9 }麼東西狠狠地噴到我的臉上，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第二股也呼嘯而來，好像有人
/ l  ^* p+ Y! e# t5 b; k往我臉上扔奶昔，或是猛潑一桶涼水。
　　我的面頰居然隱隱作痛，我幾乎無法呼吸。
　　那東西暴風驟雨般地噴到我的臉上，噴到我的胸前，噴到我光溜溜的大腿
) w, g0 Q$ @: I% j- w9 \上，噴的我全身到處都是。不過，在我剛剛感覺到那東西擊中皮膚的同時，那東
西就消失了，徹底地蒸發了。
　　我尖叫著向後倒去，拚命把那些看不見的骯髒東西從我的臉上、胸前、腿間
) k( O6 V+ q$ t0 e6 \抹掉。當然那裡什麼也沒有。每個人都吃驚地看著我瘋狂地擦著面頰和身體，但
& y! m' K" b& k她們什麼也看不見。我簡直要發狂了，似乎只有把自己的衣服統統撕掉，才能讓
/ q: Q0 l, q. o7 o0 z) ?5 l. Z" A, d自己覺得乾淨一些。幾乎過了整整一個小時後，我還能感覺出被濺到的皮膚上的
異樣。
　　剛才我站的地方，離明子有一米遠。我太害怕了，根本不敢再靠近一點兒。
+ L) W" N( f' l3 L0 V( u我清清楚楚地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那東西」在我身上狂射了一通。那些原本
( H6 Z5 ~8 f) c8 E. x應該射在明子肉洞裡的髒東西，在妮莎救下她後，全部噴在了我的身上。那東西
射精射到了我的身上！大桶大桶的髒東西－－像我這樣被噴了一身後，你就會覺
得那東西肯定有好幾大桶。我當然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反正是多的要命！而且什
麼痕跡也沒有留下來！
　　你可以想像，在餘下的幾個小時裡，我們一直活在夢魘之中。我們相互拉扯
著衝出客廳，去妮莎家裡報了警，然後一直待在那裡，誰也無法入睡。不過，我
們還是先把明子裹在毯子裡，送進醫院。她一直在哭，偶爾夾雜了幾句斷斷續續
的日語。她幾乎沒有說過一個英語單詞。
2 i$ d+ _+ B2 `9 r　　平靜了一會兒，我們每個人都開始向她道歉。特別是薩麗，她覺得這全是她
的錯，結果道歉了一遍又一遍，再也沒個完。
　　我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經歷這樣的驚魂夜後，你還能指望我們像沒事兒
人那樣每天上學下課寫作業？你又怎麼去告訴別人，比如說你的父母，說一個鬼
魂，或是魔鬼，當著你和其他女孩子的面，強姦了一個你的好朋友，再把看不見
的精液噴得你滿身滿臉都是？
( ?8 s8 i8 g3 d  R　　不過，我們還是告訴了每一個人。我們告訴了全醫院的醫生和護士。我們告
7 T% j) F0 @% G$ E% p+ [: ]8 O: x訴了自己的父母－－我們開始以為五個人的共同經歷，會讓他們不得不相信這是
- t! j' M0 _, Y真的。
　　可事實是，儘管每一個人都顯得非常關心，但我們看得出來，沒有一個人真
的相信我們。他們也許認為我們那天晚上吸了毒，或是幹了什麼別的愚蠢勾當。
+ k5 r7 J+ n; {( F) }0 W% s2 Z! I不管怎樣，我們都無心學習。我們逃了一個星期的課。後來有人向院長求情，還
6 o5 N" r, [6 A8 t  ^3 s好，他准了我們的假。
　　醫院沒有發現明子的身體有任何問題。醫生為明子檢查了有沒有性病，有沒
4 Y2 J" f  U: w有殘留的精液，有沒有毒品，甚至還檢查了所有可能的生理疾病。沒有發現任何
% S4 D. H& Q6 G. I; d' c/ R異常。他們說明子健康的像個健身操教練。有過被迷姦後進行婦科檢查經驗的凱
! D" @; G9 d" |0 p4 Y. x蒂，甚至大著膽子問醫生，明子的外陰和陰道有沒有被用力撐開過的痕跡！這當
然讓一些醫院裡的人很不以為然，但他們還是耐著性子說，他們沒有發現明子性
& Z% G% p% [  T% {器官有任何的損傷。
　　最令人驚訝的是，生活異常迅速地恢復了正常。我是說異常的迅速。甚至從
: _" @- O! ~: g$ `% K5 \* U第二天起，事情就開始慢慢穩定下來。再也沒有了鬼魂，滿大街的汽車，行人，
: P# [/ Z3 R( A  `. D9 F1 S吃食。即便如此，我們五個再也不敢分開，所有的事情都是一起來做。我們不敢
, m) h) p/ O. W獨自洗澡，總是開著浴室門，一邊和屋裡的其他人說話，一邊洗澡。最初的幾
天，我們甚至兩個人一起洗。要在平常，和另一個年輕姑娘一同洗澡，可能非常
有趣。但在目前的情形下，情慾早已被忘了個乾乾淨淨。
　　安全地活下去，不再受到可怕的傷害，才是最重要的。
　　至少有這樣一條無需明言的規則：那件事應該極端恐怖，而且它只帶來了恐
7 |4 u; V- U# ?1 U% X( E! U怖。除了恐怖便一無所有。然而，在我的內心深處，居然覺得它蕩人心魄。驚怖
  i( Z. U; d7 R4 L" b5 ~; {駭人的同時，又那麼讓人意亂神迷。自從被噴了一身的無形精液後，我發現自己
時常性慾高漲，全身的毛孔都充溢著難言的飢渴。
　　當然，這種感覺只能深深藏在心底，決不能讓你的朋友們知道。看到好朋友
' \' W8 H! H- e- \' p; v被當眾強姦，而你卻情不自禁動了春心，聽起來會是如此離譜，就像聽說誰的母
親去世後，你偏要說，真高興知道這消息。
& J1 a) D* e! D7 X# d　　生活還得繼續。我們當中最令人驚訝的，竟然是明子。她恢復得實在有些太
快了，快到讓人不可思議。我們確信她在努力抑制自己的痛苦。我們都同意這樣
1 W" d8 b, T* o4 u" \做很不健康，被壓抑的恐懼和羞辱遲早還會再次出現，那時就會更加麻煩。我們
  {" Y' X  ]1 G8 ?- R6 q勸她痛哭一場。我們發誓我們的友誼和關愛永不褪色。我們甚至給她買了幾本如
( d7 [2 L+ _' L6 x; z% t  ?何從被強姦中自我康復的小冊子。
　　但她就像一堵無法撼動的牆，也許僅僅因為她是個日本人。我們根本不知道
她在想什麼。她決心盡快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她甚至第一個建議我們應該回去上
課。真見鬼，如果我是她，我肯定立即買張下一班的機票，頭也不回地飛回日
7 ?) g% o: i1 v7 W' ~8 n) t本。但明子決意完成她在美國的學習。
$ A+ h  Q: n0 R; ]2 ?　　沒人有勇氣去勸勸她。
9 f! o6 F5 W4 n8 Z* L9 K　　我們五個誰都不會再踏進那間宿舍一步。薩麗、凱蒂和我三個人住在那兒，
4 ]( g0 v3 x! R( ^+ i8 @所以我們得找新的住處。學校很熱心，不到一個星期就給我們找到了新房子，甚
4 o) d5 g; d4 e至還讓幾個男生幫我們搬家。唯一的問題是，學校沒能找到一個大到讓我們三個
. E* ?% @6 \7 [# k2 j都能住進去的地方，所以薩麗和凱蒂住一起，我只好自己住。
　　要在平時，二年級就有了自己的公寓，那簡直棒極了，但是現在我卻嚇得要
死。有一段時間，每天晚上我都睡在薩麗和凱蒂那裡。這兩天和薩麗擠一張床，
6 b7 H' y5 K( p% m$ z過兩天和凱蒂睡一起。床很小，兩個發育成熟的年輕女子擠在一起，難免有些不
方便。不過，對我來說，不方便可比孤零零一個人睡覺強多了。
　　最終，我們的創傷－－我們叫它「超自然事件」－－被抹平了。不管我們召
5 o! R/ E. \1 K) W  Z5 _喚來了什麼怪物，那怪物又怎麼強姦了明子，這件事到此為止。一個多月後，我
- h) j! c( _5 A開始獨自睡在自己的公寓裡了。一切都有了轉機，向著好的方向發展。
　　此外，明子還告訴我們，她沒有懷孕。

3 A$ t5 Q$ t( Z
　　　　　　　　　　　　　　第二章　　纏身
　　我如何才能告訴你後來發生的一切？要知道，如果不是我親眼看到、親身經
歷，那些事情連我自己都不會相信。
　　「超自然事件」過去了幾乎整整一個月。我們五個女孩子的關係漸漸恢復了
正常……或者只是看起來恢復了正常。雖然大家極力掩飾，但我們友誼的裂縫還
8 k7 @& F& ~+ M% F3 b, d是越來越明顯。人們都以為，一同經歷過那件造成巨大創傷的駭人事件後，我們
五個的關係應該更加緊密才對。
/ F$ J% n+ A0 A% S4 T: g: d　　事實恰好相反。
　　突然之間我們無話可說了－－沒人敢像以前那樣恣意調笑了。每個人都被自
/ e! l2 m* }- F* z& j" J4 m己的憂慮或是負罪壓得透不過氣，再也無法恢復正常。我們試著把它說出來，相
# U) w0 @% _. z+ x3 ]互緊緊擁抱，不過談心擁抱之後，彼此間反而更加尷尬。一起睡覺一起洗澡也沒
有幫助，更不要說學習成績的大幅下滑啦。
　　有些日子我甚至故意躲開她們四個。其實每個人都和我一樣，特別是明子。
3 r: p; Q/ C8 n2 {2 ]' E她開始疏遠大家，對我們越來越無禮。有一次我倆在路上打了個照面，她甚至裝
著沒看見我。當然無論她對我們做什麼，我們也不會怪罪她。畢竟，被「那東
  j7 M& q* l- t8 c  F3 p西」強姦的是她。
　　我經常問自己，如果當時「那東西」強姦的是我，事情又會發生什麼變化？
9 X, f" o9 {% ^+ \我是說，為什麼是她？為什麼是一個日本來的國際交換學生？「那東西」隨機尋
5 w) G' p+ ?1 g" J* p- R4 l! i找它的發洩對象嗎？難道她比我們四個都更漂亮？難道因為她是日本人？她下身
0 r: t) t% C* }# F/ c2 K的味道比較特別？
: j* c5 I. P; a; Q6 \$ ~8 j( c　　我沒有任何答案。
　　我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開始懷疑事情有些不對頭了。反正明子的某些舉動讓
我起了疑心，那些舉動可比朋友間常見的小矛盾嚴重多了。我突然好像發現了自
己的第六感。我想我先在潛意識裡感覺出了問題，然後過了很久，才真正「意識
9 Q8 i& g) v/ T) v" g1 E到」問題究竟在哪裡。
　　在一門我和明子共同選修的課上，我的疑慮最終得到了證實。從我看見她走
進教室的那一刻起，第六感就開始在我耳邊報警。她看起來相當激動，步子又急
; u' s' z* c, u1 y& |$ {( i# f又小，不停地環顧四周，好像擔心什麼人會偷走她緊緊抱在胸前的課本。她真像
5 C* e( E8 l; y( _5 C一隻老鼠，或是一隻警覺的小雞。不過，即便每每環顧四周，看上去她卻對身邊
的一切都心不在焉。我確信她沒有發現，我就坐在兩排之後。
　　我盯著她很長時間，然後才發現她居然如此消瘦，衣著也凌亂不堪。大大的
黑眼圈說明她嚴重缺乏睡眠，而且她今天也穿得過厚。大家都還穿著短袖和仔
+ z7 g% O9 A3 K褲，她卻穿了厚厚的套頭衫，冬天的厚長裙和厚長襪。
* T0 \0 d( d. X6 H2 ?% q　　上課後，我目不轉睛地注視她。她從來沒有安靜過哪怕片刻，在坐位上扭來
扭去，好像全身爬滿了小蟲子。她一直看著黑板，裝作認真聽講，但我知道她一
+ b) k  R/ H+ O  W& B定目光迷離，早就走了神兒。我看到她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全身開始不由自主的
/ k' E) {1 q# g9 J& l緩緩蠕動。她飛快地掃了一眼四周。我連忙扭頭，剛好避開她的視線。
　　她的呼吸越來越粗重。我被嚇壞了。真的出了問題。我注意到她在桌子下面
% p: ]- W- W5 T7 s) m: d- r% |夾緊大腿，悄悄摩擦起來。我的腦子裡開始一陣陣的轟鳴，「不，這不可能發
9 n  \, w8 g; p生，就在這裡，當著上百個人的面！」
! U- H9 I* L" U4 }　　忽然之間，她閉上眼睛，更用力地咬著嘴唇。我只覺得脊背一陣冰涼。天
7 c5 h6 C! j+ i呀，可憐的明子。她突然猛吐了口氣，「啪」的一聲折斷手中的鉛筆，嘴裡還噴
出幾粒唾沫。下一秒鐘，她已經站起來，匆忙理了理長裙，把筆記本塞進背包，
1 T/ K* s5 M1 _! L0 I6 c大步衝出教室。整個教室都面面相覷，就連教授也停下了話頭兒，楞了楞，才又
: w8 j2 W/ C2 }若無其事地接著講下去。
　　我等了片刻，也跟著衝出去。她走得那麼快，我幾乎跟不上。她的課本還緊
8 x! A! l7 ~) Y3 |& {緊抱在胸前，上身前傾了幾乎３０度。她一下成了我見過走得最快的人。我倒不
在乎其他人是不是覺得我在跑步。要不然我根本跟不上她。我故意保持了一段距
離，希望她不會發現我在跟蹤。
" i! v0 y2 q+ ]" q4 |　　她在大街上轉來轉去，好像進了迷宮。起初我以為她有目的地，但後來我才
  _" c$ s1 q& U) Y! F: {& E明白，她正在找什麼東西。接著，突然之間，她好像找到了，飛快拐進一個廢棄
的廠房，樓上的玻璃破破爛爛。我不能想像她會在這樣一個又破舊又寂靜的地方
幹什麼。但我決心探個究竟。
　　我等了等，才遠遠地跟在她後面，進了廠房。進去後是一小段通道，前面是
$ W; @8 H# S5 E2 w: L兩扇銹痕斑斑的大鐵門，直通廠房內部，還有一個骯髒的樓梯通向右邊。一開始
我不知道該走哪條路，接著我看見明子的背包和課本散落在樓梯台階上。我猜她
急著上樓時，隨手扔掉了自己的背包。
　　上樓梯時我的心臟跳得厲害。我上得很慢，一次一階。我不知道下一步自己
" z' t9 ]3 f9 W4 r3 \& X會看到什麼。我很想轉身跑掉－－去叫警察－－但實際上我已經知道了裡面正發
生著什麼。
( p! `; H3 T2 n1 H* B' [　　還沒看見明子，我就聽到了她的呻吟。
　　她像是在自言自語，聲音既平靜又溫柔。
8 R/ X( O$ T& O' L; F$ r　　「天呀……哦……」
　　我心裡一緊。跟著聲音，我穿過走廊，來到一扇並未關嚴的門前。明子就在
裡面。
( R  ^; g" y3 {0 Y* P　　「哦……啊……」她吸著氣。
/ \4 Z9 ?: T& t; @# u　　「嗚嗯嗯嗯嗯嗯……」
2 @9 K6 y4 B  y+ o　　門上有四個骯髒的小窗戶，其中一扇的玻璃碎了個大洞。我慢慢地貼上去。
　　明子趴在那裡，雙手扒在一張破桌子上，兩腿還跪在一把椅子裡。看起來她
  c3 y8 o. r9 k& J+ c8 \想爬到桌子上去，但四肢已經沒了力氣，上身在桌面上艱難地向前蠕動著，面頰
貼在桌子上，手臂壓在胸前。她兩眼緊閉，呼吸急促。她還一下一下咬著自己的
下嘴唇，現在那裡又紅又腫。
　　她喘了口氣，扭著屁股，繼續往桌子上爬。她弄翻了身下椅子，空曠的房間
裡「砰」的一聲巨響，驚得我一下跳起來。但她根本沒有在意。即使沒有了椅
7 H: k5 ?, a- V6 ]$ X7 ]子，她還是掙扎著爬到桌子上，膝蓋蜷在肚子下面，擺出一個標準的狗爬式，屁
& Y- \; ?, I2 D7 W4 l  A股高高向後撅起。
! ~3 A/ d9 _3 Y- R. L5 p$ F5 v　　她張開嘴，輕輕呻吟起來。
　　我的心跳如此劇烈，自己幾乎聽到血液流動的聲音。我實在太緊張，幾乎要
7 h' V6 q  c, N+ d* F0 ~嘔吐了。我開始頭暈目眩－－我可不能昏倒在這裡。我掙扎著靠在一旁的牆上，
手掌按住冰涼的牆壁，慢慢調節自己的呼吸。明子在隔壁的呻吟和呢喃，我聽得
" H  {4 R! j# ]* q) K" U清清楚楚。它就在那裡－－「那東西」－－它又在強姦明子！但它不是在強姦
她－－明子的動靜聽起來分明不像是強姦。
( {$ W/ l1 Z; l　　「那東西」就在隔壁，就在我的身邊！我知道我應該跑，但我連一根指頭也
4 N. ?% |0 \$ z/ X; C% w( ?7 j$ M6 B動不了。我的頭腦一片混亂。我知道如果是妮莎，她肯定不會猶豫自己該怎麼
辦。她當然會衝進去救她的朋友。但我不行，我甚至都被嚇成了一團爛泥。我唯
一能想到的，就是明子究竟多麼喜歡這種「強姦」。
5 V8 K' M/ D! K! a$ j　　「啊，天呀……啊……啊……天呀……」餘下的全都是日語。
　　動靜越來越大，但我還是動彈不得。
+ ~& }( P- C  E  p2 k( H5 W　　「啊……天呀，深點兒！深點兒！天呀，深點兒！深點兒！再深點兒！」
　　我再也無法忍受，轉過身，從破窗戶裡看進去。
　　明子還跪趴在桌子上，除了固定在桌子上的小腿和膝蓋，全身前聳後頂扭個
) p; y9 {4 f" y* M3 L7 X! [不停。雙手按著桌面，她的臉貼在自己的手背上，當她的身體被狠狠撞向前面
+ Z# e5 }! k$ X' Y& ?+ l: z時，重量都集中在一對手掌上。她的裙子掀過了屁股，內褲也褪到膝蓋下面。
  d$ z( c1 A+ y* O2 o$ t  v　　「嗯嗯嗯嗚嗚嗚嗚！！！」她努力地呻吟著，「嗯嗯嗯嗚嗚嗚嗚嗚！！！」
7 C# U: o" T, A, _4 V: }1 r　　我的喉嚨裡好像塞進了什麼東西。我不敢相信就在自己眼前發生的這一幕。
明子的身體正用力地向後頂，屁股還微微扭起了圓圈。上身的重量全都壓在貼著
& h  I4 b$ _5 \1 {1 V9 j% ?桌子的面頰上，她的手向自己的身體滑去，一隻握住自己的乳房，一隻滑進自己
$ M( Q' V' T2 H5 n- n# N9 w+ e1 b4 u+ E的股間。
7 q2 l3 V) u9 i　　在我偷窺的每一秒鐘，明子的動作都越來越快、越來越猛，呻吟也越來越
響。很快她身體的動作已經如此劇烈，活像一個裝了馬達的電動娃娃。這世界真
的徹底瘋狂啦！每次衝刺之間，她的全身都被衝擊地離開桌面足有一英吋之多，
( h/ v- j/ m9 [/ T空中停留片刻，再無力地跌回桌子。
　　明子就要失去了控制。她狂亂地尖叫，呻吟。股間的那隻手也在發瘋般抖
動，抽搐。她的高潮就要來了。
　　「ＹＹＹＹＹＹＹＥＳＳＳＳｓｓｓｓ！！！ＹＹＹＹＹＹＹＥＳＳＳＳｓ
/ c8 V- a; |& B3 e' qｓｓｓ！！！ＹＹＹＹＹＹＹＥＳＳＳＳｓｓｓｓ！！！ＹＹＹＹＹＹＹＥＳＳ
) q& [+ m5 B3 G0 k6 H3 RＳＳｓｓｓｓ！！！」
　　「上帝呀，ＹＹＹＹＹＹＹＹＹＹＹＹＹＹＥＥＥＥＥＥＥＥＥＥＥＥＥＥ
5 Y) a5 e. F6 N5 ]' b( l; h0 BＥＳＳＳＳＳＳＳＳＳｓｓｓｓ！！！！！」
　　在最後的尖叫聲中，明子的屁股用力向後頂去，然後停在那裡。她猛然抓緊
$ Q3 A) A; c. Y+ h桌子，整個上身完全趴在桌面上－－豐滿的乳房被壓變了形。她的兩頰一片酡
; P9 Q7 n; C) }" e) O6 C4 S紅，櫻唇大張，兩腿盡力叉開，幾乎把褪在小腿上的內褲撐破。然後她張大了
! v- t: p1 `/ |# A' r) I( v嘴，那聲尖叫如此淒厲，以至於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0 o$ j. [3 d5 ]. `/ t/ y　　她的身體在戰慄，在痙攣，在抽搐。
　　我知道「那東西」正在她體內射精－－那些曾經從一米外狠狠噴了我一臉的
- U6 h7 N$ u+ d# j/ P6 ~* \冰涼奶昔，現在正源源不斷地噴進她的下身。毫無疑問，她也跟著再次獲得了一
個高潮。
) V5 ]& G& H+ c2 a2 o: q: N: P　　「那東西」射起來似乎無窮無盡，她一直跪在那裡，全身顫抖。我再次覺得
+ c! r. J( b# s  @& j自己看到了一個巨大、非人的東西緊緊壓在她的背後。當「那東西」爆發時，在
. u" \4 Q  M, c( D' Q6 f我看來，明子會覺得噴進去的髒東西是世界上最好的禮物，她的子宮現在就像一
8 L- c- w. Y7 }只倒滿了液體的杯子。
　　接著，在一瞬間，一切都結束了。身體向前面癱倒下去，她疲憊地呻吟著。
" o4 x$ \3 F8 r6 b% c她看起來精疲力竭。一開始我還以為她要死了，當我看到她的胸口還在微微起伏
時，我高興得淚花模糊了視線。她緩緩地睜開眼睛。
, H7 x5 ]! \0 t' D5 P5 e7 s; K　　就是那一刻，她發現了我。
4 ?3 A6 c& \& f) s- _　　那是我一生中最難熬的一刻。

+ a2 G; @& O! B* t' R0 t$ k2 c4 f　　　　　　　　　　　　　　第三章　　陷阱
! M2 y+ b- N# z: \- e　　「太美啦……」許久之後，明子喃喃自語了一句。她的臉正對著我，視線卻
, }* s+ J$ i$ h" U1 s8 Y落在我身後的遠處，好像陷入了深深的冥想。剛才她說話時，我幾乎看到了她嘴
裡呼出的冰霧，當然，我根本不確定這是不是我自己的幻覺。她的嘴唇現在是淺
紫色，彷彿在冰冷的大海裡游了幾個小時。
　　發現我在門外偷窺後，她居然一點兒也不羞愧，甚至一點兒也不驚訝。盯著
" B1 M+ F: W# P1 i她的眼睛，我不知道明子是不是還記得我是誰，還記得我們的友誼－－因為她的
7 X  h. x/ K  b/ C3 }( L. i! s眼神沒有任何溫暖和善意。
) T: U' o$ z0 m) g5 @+ y: @　　「明子……我……你這樣子有多長時間了？你為什麼不告訴大家？」我結結
巴巴地問，一隻腳慢慢邁進房間。我不敢走到房子中間去，害怕「那東西」還在
! O; G' f+ R) r她的身旁。不過，四周的一切看起來已經恢復了正常。
　　明子沒有理會繃在腿上的內褲，慢慢地從桌子上爬起來，坐在桌邊，雙腳垂
在空中，輕輕搖蕩著。她顯得更加消瘦更加憔悴了，亂蓬蓬的頭髮遮住她的眼
* d7 U% F' U+ U( k睛。發覺我不敢走進房間，她咧嘴一笑。
　　「它們還在這裡，你知道的……」她邊說，邊轉頭掃視了一圈天花板和四周
的牆壁。
　　我頓時手足無措－－她是認真的嗎？還是她的幻覺？她是不是在開玩笑？還
6 }$ q% _0 @( k5 F. ]- `是這房間裡真有什麼看不見的東西和我倆在一起？我稍微後退了一步，心中響起
0 \0 w0 N3 _" E( z* h一個聲音，「快跑，妮珂，快跑！」但我的自尊，或是我的困惑，讓我站在那
裡，沒有轉身就跑。
　　「他們就在我們身邊……他們就圍在你身邊。」她接著說，死死盯著我的眼
睛。
　　「明子，求求你，別說了。我害怕死了。這裡真的有什麼東西？你能看見它
們嗎？」我驚恐地望著四周。我的聲音又乾又澀，我真的被嚇壞了。
/ H8 a1 k" x$ F3 I　　「看到它們？不……我看不見……但我能聽見。」她神秘的表情，好像在告
. Q0 m( c5 A: v& f( f& v! w  Q訴我一個重大秘密。她跳下桌子，被長裙遮住、但還褪在腿上的那條內褲，讓她
的腳步有些踉蹌。我卻怕得要死，幾乎要像只受驚的兔子那樣逃掉。但我不願丟
: g4 h8 Y' Y- u( l) o下我的朋友。
" Z$ K3 o6 L* K) q4 @　　一路蹣跚，她徑直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臉。她的手冰涼刺骨，我
不禁向後一閃。
. I0 t+ `- `" @　　「聽，妮珂……使勁兒聽……我知道，只要你願意，你也會聽到它們的。」
0 P" _( P* D& I% T5 s2 o她盯著我的眼睛，眼神那麼冷酷，我不禁打了個寒戰。
' g* N! v' @8 t2 `. @　　「我不想聽見它們，明子！我想離開這兒！」我幾乎要哭了。
　　「那你走吧。」她輕蔑地揮了揮手。
　　「但是……明子，你幹嗎不跟我一起走？咱們趕緊離開這兒！咱們走，去找
6 g5 a) w4 H8 s3 Z  O/ {人想想辦法！」我終於哭了出來，羞愧讓我覺得自己愈發脆弱。
　　「噓－－」她豎起食指，貼在嘴唇上。
　　她輕輕抓住我的手腕，溫暖地微笑。她看著我的眼睛，眼神意外的溫和，似
乎一個大人在注視自己乖巧的嬰兒。她的拇指輕輕地在我的手上打著拍子，她的
" l2 u/ W# H; E4 Y6 m) G% b0 q: i6 [頭也隨著同一節奏輕輕搖擺起來。
　　我根本不明白她在幹什麼。兩個人默默地站在那裡，我還在拚命琢磨：她會
跟我一起走嗎？還是我應該自己離開？我的心又「砰、砰」跳得厲害。
) d: M, t8 y: S4 V1 s7 B3 x　　「嗯嗯嗯－－」她低語道，「哦哦哦哦哦－－」
  F( A' H% m) y! O- s) y7 }　　我看著她的臉，詫異已極。她到底在幹什麼？聽起來，她好像在模仿一對愛
/ _5 S- u6 |/ C  d+ H侶做愛時欲仙欲死的呻吟。
　　「哦哦哦哦！」
　　「Ｙｅｓｓｓｓ！」
　　接著她發出揉皺紙張的聲音。接著是指甲在黑板上劃過的聲音。接著是倒水
, U' I# q' m1 a/ h的聲音。然後是更多的呻吟。然後是滴答聲和尖細輕叫聲。
　　然後，是我在尖叫。
　　我在歇斯底里地尖叫。
) z* |* Z. v. ^' X0 o# g2 Q% `+ F　　我從來不知道，自己還能發出這樣刺耳的尖叫聲。我的喉嚨疼得像被砂紙打
$ E% |- C+ T$ Z5 F$ {8 @6 j磨一樣，火燒火燎。因為我突然明白了她在幹什麼－－她在幫我聽到它們！這個
6 H8 I7 M- H+ R& L/ I4 q念頭閃電一般擊中了我。我掙扎後退，驚恐地看著明子。我真的聽到了它們！雖
然只是短短的一秒鐘，但我的的確確聽到了它們，而明子也知道這一點！那聲音
5 U/ G% N  V, S" v  ~和明子模仿的幾乎一樣－－呻吟聲、尖叫聲、颳風聲、滴答聲。
8 T4 a$ L7 n  Q/ {7 s　　她得意地笑著，彷彿剛剛送了我一份昂貴的大禮。
　　就在那時我徹底崩潰了。我拔腿就跑，我跑得太快，樓梯上一腳踩空，一氣
2 V# @  w' g6 h3 a2 c# X# a跌到樓梯盡頭，小腿一陣劇痛。眼淚模糊了我的視線，我的皮膚一片慘白，毫無
$ @- p0 o3 ~9 `, ?血色。我根本不管方向，只要能遠遠離開那工廠就好。我瘋子一樣跑過街道，沖
$ q6 m) n7 [1 x/ J' m. R  P- H進地鐵站。
# d  c' t! b1 @8 v# C1 Q/ D& H　　我不知道怎麼形容我聽到的聲音－－它太縹緲、太古怪了－－彷彿來自另一
  t: p3 X: |: J8 ~3 y/ Z個世界。那些聲音既冰冷又殘忍，還充滿了飢渴和貪婪。就像冬天的寒風穿過小
巷時發出的厲聲呼嘯。聲音如此尖銳，就像粗糙的金屬表面在相互研磨。
　　地鐵進站前發出刺耳的剎車聲，幾乎讓我魂飛魄散。好容易才搞明白，那不
是怪物的聲音。那當然不是怪物的聲音。怪物的聲音更加冷酷－－那些聲音是那
麼的孤獨－－那些聲音是活的，是有生命的。
/ }, {: Z( B0 A　　還有其他的聲音。
1 {* m7 f' x! ?9 V) a0 q2 b/ d　　很多的聲音。
　　女人的呻吟聲，大海一般此起彼伏，永不停息，遲早會把你逼瘋。
　　最可怖的是，我現在毫不懷疑，在明子教我怎麼去聽之前，我就一直在聽這
些聲音！我不知道這些聲音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也許是明子被強姦的那天晚上，
( i9 s7 z% Q/ i, Q* f7 B也許從我一出生就一直在那兒。這就像你突然發現熟識多年的老鄰居居然是個心
4 ]" w: |% y0 T4 a8 S* q; F7 J/ s狠手辣的殺人犯，而他平時看起來那麼慈祥本分。
6 K  K7 L; O$ T6 [　　你並不知道，罪惡始終環繞在你的身邊。
　　我只知道一件事，只要你聽到它們一次，你就再也無法閉上自己的耳朵。那
種聲音突然間到處都是，陰險地包圍著你，殘忍地折磨著你。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都恍恍惚惚，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那些聲音縹緲不定，
讓人無從捉摸。我只有在不去想它們的時候，才會突然聽到它們。我在忙別的事
" b0 U2 q. k# X; u  `8 |4 F情時，比如撿起掉在地上的雜誌，或者伸手去端一隻杯子時，我會突然意識到，
其實我一直都在聽它們。我真的受夠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聽到了它們，
! J$ ?* Q5 w, X. L. B9 L( O還是這一切僅僅都是幻覺。
: x8 U6 N- ]5 d! F, L) N　　更糟糕的是，有幾次我彷彿感覺到什麼東西在觸摸我的身體。我可能正在開
+ Y4 Q3 h0 w7 o% X. p; f  Y/ d+ j7 k門，或者剛剛入睡，就在精神恰好有些渙散的當口，什麼東西開始輕輕撫摸我的
身體。我嚇得渾身發抖，臉色煞白－－但可能什麼東西也沒有。我根本不知道是
不是有什麼東西真的碰過我的身體。我現在根本不知道什麼是真實，什麼是幻
覺。
8 `1 R& D. @" i* s　　有幾次我以為被觸碰過的皮膚，在幾分鐘後還有異樣的感覺，但是我還是不
能確定那是不是真的。如果你對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想得太多太久，那個部位就
會出現幻覺。總之，那幾天裡，我片刻也無法安靜。
8 P, m/ G# V/ q$ J( l8 X! c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去找妮莎她們。我無法冷靜思考－－我總覺得他們會
把我關進醫院，在一個嚴加看護的單身病房終老一生，或者每天被灌下五顏六色
: y" \/ U* }3 m: P: o的藥水藥片。我更擔心如果告訴了凱蒂她們我聽到的聲音，她們也許會像我一樣
$ Z5 V; c% Q  ~, U+ V' y! A4 f也聽到那聲音，並且無法自拔。這才真正我最擔心的後果。我根本不願把自己最
好的朋友也拖下水。
6 }( a  y7 i5 M( Y　　三天後，在地鐵上，我幾乎肯定什麼東西觸摸了我的身體。就在我的大腿內
側，好像有人用濕海綿在那裡來回擦拭了幾下。這幾天我已經受夠了，當時只想
盡快擺脫這種折磨，於是我竭力去忘掉大腿上的感覺。就在我終於成功的同時，
6 B; n/ O8 O1 c' N那種感覺又回來了，而且愈發真切。
9 x8 V/ m& g8 z) W" M; W, t　　我的心臟幾乎停止跳動。我擠在一輛塞滿乘客的地鐵裡，正在城市的中心，
4 C$ b( n3 L' t「那東西」怎麼可能在這裡、在這個時候出現呢？我覺得自己就要發瘋了。我慌
張地看看身邊的乘客，沒有任何異樣。
　　我想搞明白，「那東西」找上我，是因為我做了什麼，還是因為我想了什
麼？我想找出規律，但卻徒勞無功。每次被觸摸時，我倒總是在想別的事情。我
猜也許是身體上的原因，比如兩手擺放的姿勢？但很顯然不對。最終我斷定，可
能和心靈的狀態有關－－也許只有大腦處於某種非常開放的狀態，那種冷冰冰的
觸摸才會再次回到我的身上。
0 ~- r: U3 B+ P5 o9 `6 x　　我努力恢復到幾分鐘前的狀態。我試著什麼也不想，但這真的很難。有那麼
( Q- Y9 J' e) w8 ^4 w9 ^% }, i$ k. l+ r一小會兒，我掙扎著想清空自己的腦子，但是怎麼也不行。就在我無可奈何、只
7 r9 N9 N9 W+ o: g0 ^* z; H2 k好放棄的當口，那種感覺又回來了：一塊冰冷的濕海綿鑽進我的仔褲，貼在我小
2 l# x' q! C; C. U& [$ T腿內側，順著大腿慢慢一路摸上來。它越來越接近我的下身，我的心幾乎提到了
$ s) ^& W+ _) t% \7 P嗓子眼兒。好在幾乎碰到我的內褲底端時，它忽然消失了，就像來時那樣的突
然。
　　又嘗試過幾次後，我越來越熟練。這是一種「入定」的把戲。如果我真的什
麼也不想，我就會發現它們到處都是。我不知道「它們」是什麼，但我知道那些
東西在我的身邊時而顯現，時而消失。它們輕撫我的身體，在我耳邊發出誘人的
' {( |. t4 F3 V( F7 A; \呻吟。它們那麼真真切切，我幾乎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我堅信這樣下去，自己很快就會被「那東西」在地鐵裡強姦。於是連忙擠出
人群，來到連接兩節車廂的窄小過道。在搖搖晃晃的過道裡，我東倒西歪，努力
" k5 F; x  c5 k% r, |保持平衡。
　　不過，在過道裡什麼也沒有發生。我的精力不夠集中，或者太過集中－－而
且我也過於緊張，所以無法重現入定的狀態。看來，在掌握這個竅門的同時，我
又忘掉了它。
　　隨後一切正常，直到那天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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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e. `, h4 e# B! x積分407 閱讀權限100  2樓
發表於 2009-2-7 01:34 | 只看該作者 　　　　　　　　　　　　　　第四章　　自瀆
　　我想讓你努力忘記這樣一個景象：一頭白色大象，忽閃著大耳朵，頭上繫了
一個粉紅色的蝴蝶結。你要殫精竭慮，努力忘掉那個漂亮的粉紅色蝴蝶結……
  \/ R  h1 _8 T  ?" K( G0 A　　有些事情你幾乎無法抗拒。比如，如何控制自己的思緒？有時候就像抽刀斷
水，緣木求魚。睜開眼睛，試著什麼也不去看。播放音樂，試著什麼也不去聽。
這可能嗎？同樣，對環繞在身邊、來自另一個世界的那些聲音，我根本做不到充
耳不聞。
3 @. @$ X# F1 ?　　那是些什麼樣的聲音啊……彷彿遠處正有一場纏綿的歡好，瘖啞的呻吟，貪
婪的吮吸，身體的撞擊，液汁的飛濺。我真搞不懂那是什麼－－毫無疑問，那是
) m5 C' ~( Z& d' t- b' ^一個謎－－我一直懵懵懂懂。聽的越多，那個謎團就越神秘，而我也就越發無法
自拔。
) v) M+ P) G6 A5 d4 k　　我不知道除了平鋪直敘，還能怎樣講清楚那天夜裡發生的可怕事情。我獨自
! I* p, C! y$ z在家，光著身子，只套了件短睡袍。我想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我想做一個堅
- e0 b- a* Q. y% r0 q強的女人，勇敢面對自己的命運。
　　我在忘記傾聽中仔細傾聽。
% s; H& Q2 S7 h5 h( h$ G) k# l　　讓大腦一片空白就會容易許多，拋開恐懼，忘掉危險，只去行動，只去承
受。
/ [4 _, l+ C  \0 y$ X6 L9 J: Y# C( ^　　荷爾蒙攪動的春情，幾乎讓我慾火焚身。
+ i6 l4 V! J( q  y! l0 Z% W　　雖然知道這樣很瘋狂，我還是不顧一切想讓那些聲音把我緊緊包圍。再多一
: |; Q! h/ `: r. V9 f. T9 J+ ?些，再近一點兒，再清晰一分。我試著無慾無思，無為而動。什麼也不想，我試
! H0 o' h% q  b  j: L著聽從自己的本能。很奇怪的，本能告訴我，房間裡東西的位置不對頭。我調換
3 F1 x+ X' W4 J; K. T( h4 U* _+ d  z了一些東西的位置，調換了一些東西的擺放，那些聲音居然真的清楚了一些，就
好像你的收音機，正在一點一點捕捉一個遙遠而又微弱的信號。
　　我拿起一本書，換了個書架，再穩住神，細細地聽。那本書一離開原來的書
架，耳邊的聲音就逐漸增強，再繼而轉弱，直至最後消失。我接著又試其他的
' e! b' T" B9 x0 ~7 u書。我的行動全憑直覺。冥冥中我好像知道烤箱門必須打開－－聽起來很瘋狂，
4 `, j8 E5 O4 _8 `1 ^對吧？但事實的確如此。
　　不過，我剛把烤箱門打開一半，就發現睡床的位置不對。我把睡床向房間中
8 N! d1 A% n: b! |: y5 H0 u; E+ B央挪了幾英吋，接著又明白其他東西出了問題。真是太複雜了。如果我移動了一
件東西，我就必須把另一件放回原來的位置。這就像讓你蒙著眼睛玩拼圖遊戲。
2 O+ f, L- u9 H3 Z3 |8 ]我簡直要被逼瘋啦。
　　那些呻吟和尖叫聽得越多，聽得越努力，我越是情不自禁，急不可耐。現在
它們在你的大腦裡飄蕩著、撞擊著，那麼肆無忌憚。就像你在偷聽隔壁上演的激
% ^* e0 r7 v% p  q7 _" _/ U情床戲，不管穿牆而過的那些聲音多麼細微，它們還是不由分說地衝進你的大
) d) _; d5 |6 v# [/ ?腦，打斷你的思緒，攪亂你的神經。
# [$ L& T5 ]$ g1 p　　不管怎樣下定決心，你還是會豎起耳朵，努力偷聽。你甚至會去想像那邊用
. y& N8 [0 K+ i( Q" ?3 r了什麼姿勢，何種體位，你會用呻吟的輕重緩急來推測激情燃燒的程度。同樣，
我也迷失在另一個世界，身不由己－－我豎著耳朵，偏要聽個清楚。
: x" x2 F# r0 R  T! O. L4 c　　我走到冰箱前，打開門－－聲音變大變清晰了。我走到水池邊，擰開水龍
$ }4 R0 V$ M1 Z# [1 v頭－－又好了一點兒。我移開一把椅子－－再好了一點兒。我弄倒垃圾桶、捲起
門前墊子的一角－－更好了一點兒。最後我回到冰箱，拿出一盒紙包裝的牛奶，
我的身體突然傳來一陣莫名的興奮。
　　謎團就要解開啦。
　　我不知道該拿手裡的牛奶怎麼辦，但我就是知道不能把它放回冰箱。我拿著
! B- Z% e% w) B2 R3 \這盒牛奶在屋子裡亂轉。放在書架上面，但沒有任何效果。我真的要瘋了。
　　我閉上眼睛。凝神靜聽。尖叫和呻吟。風。怪誕的韻律。
　　我再也無法忍受，發瘋般衝到烤箱，關上烤箱門；沒用。我踢飛了一隻拖
3 {- q. K$ b" p& S$ Q5 v6 f4 B( K鞋；也沒用。我氣急敗壞，想把床頭櫃直接靠到睡床上。搬動床頭櫃時，我的小
腹無意間蹭到了床頭櫃的一角。突然之間，一股難言的快感沖遍我的全身。天
呀，就在這裡！我終於找到啦！我再用小腹去蹭櫃子角……
　　對，幾乎就在那裡！
/ G! n) d- E+ F  W: a) L; V9 o& ~  {　　我稍微換了個角度，兩腿之間最柔軟的部位輕輕頂在渾圓的櫃子角上，中間
只隔著那條輕薄的短睡袍。又一股快感流過了我的四肢百骸。毫不遲疑，下身還
頂在那裡，我來回搖擺起自己柔軟的腰胯。
, a- L7 \$ ?: }" F( _　　動作輕緩，快感連連。
4 C% @: |, U4 V1 T　　我當然知道這是變相的手淫。但我是那麼羞恥，甚至不敢放下手中的牛奶，
- I  G1 ^1 y, T+ j6 y7 {8 w+ i用手指來更好地撫慰自己飢渴的身體。我抬起一條大腿，把櫃角夾在腿間，用力
3 A8 f0 o/ a* S/ v- v0 ~# A! h扭起屁股。我幾乎不敢喘氣。我的眼睛閉得太緊，不久眼前就金星一片。
% W2 u" z, p2 h) }2 {8 E: }7 L9 M　　無可名狀的快感夾雜著難言的痛苦，就像你在用力抓撓一塊搔癢的傷疤。房
$ d2 M  S* ]5 I6 P1 d& Z間裡到處都是另一個世界傳來的嬌喘呻吟，潮水一般不斷沖刷著我的鼓膜。我很
快就接近了洩身的邊緣，知道過不了多久，自己就會攀上一個無比美妙的頂峰。
; P5 Z5 @; R: v6 q1 h你不知道我那時多麼的羞愧，但我就是停不下來。我的動作越來越快，幾近沸騰
  W5 M9 m. ^/ n& g  N8 ~4 ~的情慾，肯定燒得面頰一片酡紅。
　　手淫的時候還舉著一紙盒牛奶當然很傻－－動作越來越激烈，牛奶已經要溢
0 t/ J( d! Q) W5 A- |5 c8 G出來－－但我的理智早被情慾淹沒，高潮前夕，就連放下牛奶所需要短短的片
刻，現在也是如此不可忍受。
( w8 f: T4 g3 j9 z* E8 W2 O; a1 s　　突然之間，什麼東西捲住了我的手！一隻長滿爪子的巨大手掌，整個包住了
4 G' @; G. A$ b/ t我的小手。那東西非常巨大，非常怪異，爪子不可思議的長！恍惚中，終於明白
「那東西」就在自己背後時，我嚇得一動也不敢動。我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卻紋
. Z* P5 C6 p1 r* l& K& f6 c5 \絲不動。我什麼也沒看見，但卻可以真真切切地感覺到它的存在。那個怪物粗糙
* i* X7 D# ?% T: ^: J' H的手掌，現在正抓著我的手背！
6 U3 E% n5 f! l　　眼淚不爭氣地滾下來，我開始拚命掙扎。它也隨著用力，只輕輕一下，就捏
扁了我手裡的紙盒，牛奶從紙盒頂端破裂的縫隙裡噴出來，一小股白色液體濺滿
了我的手指和腳下的地毯。
! U0 E- H7 F/ @& [　　恐懼讓我放棄了掙扎。我盯著手裡被輕易弄壞的紙盒，知道自己根本無法抗
拒它的力量。隔著睡袍，另一隻爪子慢慢地落在我的屁股上，就在平滑的後腰和
. N8 V! F* m: P( j$ Y6 v2 U9 ^3 X: _隆起的臀丘之間。它輕輕推了一下，我沒有反抗，小腹順從地向前頂去，肉唇再
次擠在堅硬的櫃子角上。
, j3 V1 z0 h2 h4 T　　手淫就這樣重新開始了。
& N9 E$ e# p2 G  n! t: W　　爪子按著我的後腰，輕鬆地控制著手淫的節奏和力度。櫃子對我下身的壓力
" k1 ]7 B4 G- I+ _- F" Z越來越大。
　　壓抑許久的慾望就要爆發了。我幾乎失去意識，眼前一片雪白。肉體和精神
的雙重刺激幾乎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我難過地呻吟著。屁股搖擺地越來越快，
高潮幾乎唾手可得。
　　接著，握住我的手的那只爪子，慢慢把我的手臂和手裡的牛奶一起舉過了頭
, g# G2 J- u# X" {% ?頂！我迷亂地抬起頭－－就要來臨的高潮讓我忘乎所以－－實際上我想要它
4 G  {' d5 f; ~0 Y" e6 X3 j' T們－－我想被它們操個死去活來。那紙盒牛奶懸在我的頭頂，我的屁股還有節奏
地在櫃子角上來回摩擦。紙盒不斷傾斜，直到牛奶就要淌出來的臨界點。
　　我不知道是誰－－我，還是它們－－動了最後一下，牛奶一下湧出來，一半
7 L$ j' Q5 @. L& r1 g( A# x0 }9 e2 T灑上我的下巴，一半灌進我的嘴裡。牛奶飛濺在我的臉上，睡袍上，乃至旁邊的
床上。就在同時，我體內積蓄太久的能量也終於爆發了。高潮如此強烈，我覺得
自己就要昏死過去。
　　我被倒灌下來的牛奶嗆了一口，隨著高潮帶來的強烈抽搐，牛奶從我嘴裡噴
出去。我真的開始昏迷了。每一次痙攣，都帶走了一半我的氣力。最後，兩眼一
黑，我終於昏了過去，軟綿綿地癱倒在地。
) d, ]# X# k. V8 k; F　　我不明白，它們第一次為什麼不像對明子那樣直接插入，而是讓我手淫。我
' E% @" p3 ^/ t8 K- Q& z猜它們只想告訴我，在它們面前，我是多麼的脆弱和無助。它先從精神上擊垮
我。
1 v4 y- Y' V( |. r. q　　和那天後半夜發生的事情相比，用床頭櫃手淫實在不算什麼。
* [- g* @, S- Z! s4 {& a$ I6 }　　它們很快就對我幹出了令人髮指的暴行！
3 K  `/ V8 p- K+ v6 V. M; V

　　　　　　　　　　　　　　第五章　　後庭
+ a* e" j$ O1 E% S# i　　幾乎一個小時後我才甦醒過來。我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多久，反正很長，全身
沒有一絲力氣，上身趴在床上，兩腿還蜷在地板上。到處都是牛奶。我身上僅有
/ ]: b/ t& }1 s% S. t4 Q的織物，那條短睡袍，早被牛奶浸透。床單也濕透了。甚至幾本書也濺上了牛
4 L0 v" E; @" v* N7 J奶。擠壞的紙盒倒在我身邊，裡面只剩幾滴牛奶。
8 @+ W) W8 c7 I1 |　　我不知道你曉不曉得牛奶的氣味道有多強烈。我向你保證，絕對味道十足。
如果不信，你可以在自己的房間裡灑上五公斤牛奶，然後你再躺上一個小時。
　　有好半天我都沒有動彈。我只是躺在那兒，四周張望。我應該更害怕一些才
對，但當時我卻過於麻木，過於震驚了。起初我不知道哪裡不對勁兒，但確實有
些東西變樣了。
) c0 O6 A% v! L# p, W3 W# V　　突然間，我意識到那些怪異的、孤獨的聲音消失了！你不會相信那一刻我是
* R0 [3 T( G  o% X. f" J多麼的快樂，多麼的自由。我明白了為什麼自己一直躺著沒動：我害怕破壞這難
. f1 e$ @! _' ^8 w得的寧靜。
4 t) f/ X2 V- r　　最後，我還是站了起來。我的四肢突然間充滿了力量，好像剛剛舒舒服服睡
6 ?- t  h; q6 R. F9 e! f4 i& t  C3 z了一大覺的少女。我一身輕鬆，現在又是個自由的女人了！儘管聽起來有點兒
( E2 s4 o* A  n* I! g傻，但我真的覺得自己剛才戰勝了它們。
　　那是後半夜了，差不多凌晨兩點的光景。雖然夜深人靜，我還是決定收拾房
+ A) J" _. A0 l, R% a; O間，還幹得興高采烈。我現在精神煥發、睡意全無，而房間裡面又狼藉一片，不
把房間收拾乾淨，還能幹點兒什麼呢？再說，終於擺脫了噩夢，我又重獲自由，
幹嘛不好好享受一番這難得的正常生活呢？
　　我還是那個快樂的姑娘，再也不為妖魔鬼怪而擔心害怕啦。
　　關上烤箱，挪走的書也放回原處。被牛奶浸透的睡袍，濕漉漉貼在身上，非
常不舒服，索性脫掉，扔在一邊。過後來看我這是在自找麻煩，但在當時，我滿
腦子都是獲得了徹底自由的驕傲。一絲不掛，在自己的房間裡走來走去，又有什
5 w( _& {( h( \+ V3 E4 p8 s; b麼關係！能有什麼危險！
: X$ b. m" t3 {　　我一把掀起亂糟糟的濕床單，胡亂卷一下，抱在懷裡，轉過身正要把床單扔
進牆角的洗衣筐時，我突然愣住，呆若木雞。
9 u- L( w1 ^3 {9 f9 L　　什麼東西就在我的面前！
" T% x7 ]( C) V, U5 m　　我看不見它，但我的第六感正在拚命嘶叫。我的心一下子沉下去。我嚥了口
- _; u. B( o9 B9 J- X喉嚨裡的酸水，踉踉蹌蹌向後退去，直到小腿碰到了睡床。我已經無處可逃。我
% q. B% [3 a5 m& c把揉成一團的床單死死抱在胸前，好像它能保護赤身裸體的自己。
　　什麼東西抓住了床單！我想抓緊床單，但手指卻突然沒有一絲力氣，只能眼
+ L! O& E/ H1 U( j睜睜看著床單從我懷裡慢慢抽出去，然後胡亂堆在我的腳邊。我精赤條條站在床
邊，臉色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我什麼也看不見，但「那東西」剛剛抽走了我手
+ }0 P5 F8 h; T; c. ~裡的床單。
　　我能感覺到「那東西」正盯著我毫無遮掩的胸前和股間。
　　我甚至能感到那「目光」的殘忍和貪婪。
　　自己的身體好像從來沒有如此暴露，這樣的徹底，這樣的無助。
# r* _8 ~  W* s/ n% N* Z　　我咬住嘴唇，竭力不哭出聲來。
　　「那東西」在我肩頭輕輕推了一下，像羽毛一樣輕盈，但卻根本無法抗拒。
* Q# b* F/ R4 }1 b; D, V6 _我聽天由命地坐到床邊－－從「那東西」再次「出現」的那一刻起，我已經放棄
( @; Y9 n& ^- W' r了所有的抵抗。肩頭的壓力示意我躺下去，直到我仰面躺在床上，小腿搭在床
沿。
　　我那時腦子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過於緊張，呼吸都出現了困難。呼吸又急
, x! Q+ z9 q$ E6 \; V- Z又淺，彷彿嘴裡含著一根吸管。我的牙齒咬得那麼緊，它們簡直要熔化到一起。
　　我癱在床上，雙手軟綿綿擺在大腿兩側，在那裡任人擺佈。無神地看著天花
板，腦子裡卻全是明子被強姦的鏡頭。扭動的身軀，赤裸的屁股，暴露的肉唇，
撐圓的肉洞……恐懼讓我暈眩。我的呼吸已經過於急促。
　　乳房一定隨著起伏的胸口劇烈顫動，但我毫不在意。
　　我只在等待自己不可避免的悲慘命運。
( }; o. v: R4 F5 m# V　　不管要被怎樣玩弄，我只希望這噩夢能早些結束。
8 O& U* G1 Z3 T* {+ F0 Z. w　　然後，我感覺到了它－－羽毛般的撫摸，輕輕劃過我的皮膚。
　　我的呼吸愈發急促，簡直吸不進任何空氣。我全身僵硬，所有可以繃緊的肌
肉都已經開始腫脹發酸。我能感覺到腎上腺素如何衝入我的血管，如何流遍我的
$ P! w3 V) a- Z2 ]8 P  `全身。全身的神經末梢在那一刻居然如此敏感，我甚至可以感到皮膚外面空氣的
流動。
　　我的脖子被輕輕摸了一下，就在左耳的下面，我的下巴下意識地扭向右邊。
5 {( p  y& A, r4 ], e　　不知為什麼，我失掉的勇氣突然又回來了。我決心不聽任「那東西」的擺
2 r" X+ b' G- b+ ?7 d! r4 p$ U/ M) C布，下巴用力扭回來，雙眼集中精力，盯著天花板。「那東西」在我脖子上的力
. ?* C7 a( z' g* d氣立即增大了一點兒。但我還可以堅持。現在保持理智的唯一辦法，就是裝作什
6 m6 [4 S3 _+ u麼也沒有發生。我決心抗爭下去。
) O: c& k' d$ x& I$ @　　左耳下面的壓力還在繼續，那裡被一片冰冷而柔軟的實體所包圍。聲音又回
- b3 t5 k% s: w) a1 p2 P& A* ~來了，一聲呻吟，幾乎就在我的耳邊，彷彿從無限遙遠處輾轉而來。那是女人的
) h# y; Q1 W5 {呻吟，又婉轉又詭秘，攪得人心癢難捱。
  x/ ]5 P7 [8 P　　又一聲呻吟，我脖子上的力量陡然大增，我不得不聳起左肩，盡力躲開。
　　然後我覺得有東西從腋下鑽出，沿著右邊乳房的邊緣，一路滑向我的肚臍。
$ v6 V5 S( m2 N4 k; U那像一隻長長的爪子，在我赤裸的皮膚上滑過，弄得我又癢又疼。我本能地扭動
2 t% {+ |; A5 j! v身體，想躲開爪子的折磨。馬上出現了第二隻爪子，從左側屁股順著大腿滑到了
; J! r" d, @/ o膝蓋。
5 g$ e0 n8 C3 I. ]" z! \: a　　「天呀……」我的身子扭動著，蜷曲著，徒勞地想同時躲開乳房上和大腿上
# k& \/ W1 ?7 }: x& E' T4 R的兩隻爪子。更多的爪子捉住我的身體，在光滑的皮膚上摸來摸去。每一隻爪子
( M9 A* h5 q5 Q$ Q; m( A! M0 f都在不同的部位留下不同的疼痛。那不算真正的劇痛，但足以讓我發瘋一般拚命
1 m% L" T; t' m掙扎，從腳趾到指尖，每一塊肌肉都向每一個方向，使出了全部的氣力。我的雙
& Z5 v5 k- U/ l5 y- B5 i手亂擰，兩腿亂踢，上身劇烈扭曲著，抽搐著，活像一條被扔到沙灘上的魚。
　　一條絕望的魚。
/ t8 [2 |8 l! b　　接著，我驚恐地發現，兩隻腳踝被牢牢抓住。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也許是一
對爪子，也許是什麼別的，反正腳踝已經動彈不得。我想抬起上身，但什麼東西
7 i9 @* a+ u( _  G/ ^在我額頭隨便一推，我就狠狠倒了回去。
　　呻吟聲越來越響，更加的陰柔，更加的誘惑。不管「那東西」是什麼，現在
它已經慾火高漲。不知道呻吟聲從何而來，似乎來自我的大腦的最深處。撫摸和
6 b& f( F: N/ I6 q/ Q% T  j輕碰現在變成了輕叫，似乎極為鋒利的牙齒，正小心地咬著我的皮膚，咬著我的
耳垂，幾乎要把它們咬穿。我覺得自己毫無抵抗能力，就像一隻獅子嘴裡的小
雞。
  x& D# [/ m# {5 |1 S6 I& _" k" O; R　　什麼東西開始扯弄我的頭髮，把我的頭向後拉。什麼柔軟的東西握住了那對
豐滿的乳房，眼角的餘光告訴我，彈性十足的漂亮乳房，被無形的力量擠壓成各
; w) L4 U( C3 V種不同的形狀。
　　突然之間，一股快樂的電流傳遍我的全身，發出一聲奇怪的呻吟，小腹頂向
空中，連我的肩頭都離開了睡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脖子上，再重重跌回床上。
; q" J- K1 k7 s4 @+ M/ D/ s/ F# G我的後腰好像落在一個尖利的刀鋒上，劇痛讓我的身體再次從床上彈起來，屁股
在空中痛苦地扭動著，再跌回濕漉漉的睡床。
1 ?8 Q' w  `8 m+ W　　一個柔軟的東西鑽進了我的大腿內側，我連忙全力夾緊自己的大腿。女人的
& b$ U3 X3 w: N* w8 Y: D呻吟聲更大了。我猜它不願意我的兩腿緊閉，因為四個尖指甲猛然插進我的大腿
之間，從大腿根部開始，順著大腿緩緩地向下割去。我疼得眼淚一下湧出來。但
: q0 v5 O# h+ P1 V& A我不願就這樣放棄，我咬著牙，兩腿乃至全身都在拚命用力。
　　大腿內側那種無法形容的刺痛，同樣無法抵抗。那些惡毒的指甲剛剛往下移
了一厘米，我已經疼得幾乎要失去知覺了。我明白它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心中一
) s/ G! r6 S  o. F' M$ B陣絕望，大腿跟著也就鬆開。爪子繼續把大腿向兩邊按，我知道自己又輸了一
次，只得躺著那裡，大口喘氣，聽任自己的兩個膝蓋被死死按在兩邊的床上。
　　大腿根部的韌帶火辣辣的疼，但我不敢有任何夾起大腿的企圖。
　　大腿這樣平叉，只怕連兩片陰唇也要裂開了吧。
　　我從未如此暴露過，我的下身也從未如此暴露過。
+ J1 n2 ?+ d' O6 ~/ |  W% ?　　更多的爪子落在我的全身，總有幾十個之多。還有一些比較柔軟，像冷冰冰
的舌頭……它們似乎擦拭著我的全身。來自另一個世界的觸摸如此怪誕，我緊張
' |& E; I/ U  r, `+ N+ m+ g恐懼之中，居然生出一絲快感。一隻爪子從我臉上慢慢滑下，伸出一根長長的指
& t4 g5 L$ q7 ]% s( R5 _- B甲，挑起我的下巴，還扒開我的嘴唇，發生一聲誘人但又疼痛的「啪」。一條海
綿般的舌頭攀上我的乳房，嚇得我全身寒毛倒豎，乳頭卻硬得像塊石頭。
　　一根陰險的爪子，從後腰上滑到了尾骨。我疼得從床墊上挺起屁股，爪子趁
機滑進去，順著臀丘之間的深溝，逕直到了肛門上方。我嚇得屏住呼吸，那根爪
子正輕輕地往我的肛門裡鑽！我的身體向上撐到了極限，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腳趾
9 A; D  ]* c2 |/ q1 n& E' t9 X和頭頂。我拚命想躲開那根爪子，但毫無用處，爪子已經攻陷我敏感嬌柔的肛
- ~& O3 J  Z9 m+ l門，插進去了將近一厘米！我絕望地用盡全身的氣力，繃緊大腿和臀丘的肌肉。
　　我是如此用力，最初的插入雖然不到一厘米，仍然像一把鋒利的刀刃，劃破
了我的靈魂。
　　「不……」爪子插入的同時，我撕心裂肺般慘叫著。我的身體絕望地向上用
" A- J  {8 Q" x  u* V力一挺，我拒絕相信正在發生的一切。又有一雙爪子摸索上我的乳房，握住它
  y$ `! A; l; w9 V8 E; h們，揉搓起來。
7 p7 X1 X) S* }$ k! y: T　　「不……」
& c2 p2 O5 u" j% j5 d' h6 h　　什麼東西開始輕輕地舔弄我的肉唇。
　　我的屁股用力落回到床墊上，拚命想避開那個在我肉唇之間扭來扭去、舌頭
/ P( {0 t2 M( I4 {/ p9 `% _一樣的東西。可是，肛門裡面彎曲的爪子輕輕一挑，劇痛讓我的屁股又一下彈回
- k7 }' g  X7 e& J  a$ L1 y/ V1 D; L空中。
　　我全身最隱秘的部分，現在毫無保留地完全張開了。膝蓋分向兩邊，屁股挺
向空中，臀丘被緊緊抓住。舌頭開始輕輕拍打我的陰蒂，在敏感的小豆豆上，又
挑、又撥、又彈、又捏。
8 C) U7 K: D# M# r0 R2 U　　我腦子裡的呻吟聲也大了起來。
　　我就要失去控制。疼痛和快感，羞辱和情慾在我的腦子裡面攪做一團。我已
0 T- s0 N* N+ G, k% E: m. M; [% D經無法思考。當然，我離高潮還非常遙遠。
& p) D# G/ ]9 \. k; A& @6 |) x' ^4 J　　我太害怕、太羞恥、也太過迷惑了。
　　接著，我生出了那麼片刻希望。原來肛門裡的爪子慢慢退了出去！我不敢挪
動自己的挺在空中的屁股，但卻有了一種奇怪的希望。可惜，那希望很快就被擊
得粉碎，光滑的舌頭開始從下到上舔弄我的下身，從肉洞口，沿著肉唇，一路舔
5 C) u* Q8 Y% d+ Q$ y, R上去，最後落在陰蒂上。它反覆地、有節奏地這樣舔起來。
　　隨著舌頭般肢體的上上下下，我的身體只能像蟲子一樣蠕動個不停。這舔弄
. |  ?; p* [9 K3 X! K; R: A居然十分的舒服。甚至有些過於舒服了……
　　不久，舌頭一樣的肢體緩緩地向下舔去，越來越低，越來越低……它已經到
5 U: r# F% [% k$ L) j6 G了我的肛門入口！我努力不去相信正在發生的一切，我裝作這不是真的。但它開
始一點一點往肛門裡鑽！我淚流滿面，竭力抵抗，但讓我恐懼的是，隨著緩緩的
% v& T. e8 l" Z6 e: `% `插入，快感也越來越快地要把我淹沒。
　　我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像現在這樣的羞辱。除了肛門，我也許可以忍受「那東
西」姦淫我身體其他所有的部位。任何其他的部位。但是雞姦，實在超出了我的
承受範圍。
　　儘管我在拚命掙扎，那條肢體還是扭動著往肛門裡鑽。它沒有插特別深，不
過兩厘米左右，但這已經讓我吃夠了苦頭！我握緊拳頭，擔心它會插的更深。剛
才被點燃的情慾，現在消失的無影無蹤，腦子裡只剩下正在肛門裡蠕動的肢體。
　　我在心裡哭泣著，「不是這裡！不！不要在這裡！」當然，和其他的努力一
9 Q0 @& v/ U+ ~1 L' U/ i, u樣，我的哀求沒有任何效果。
　　我不知道哪樣更糟糕，是它將要完全插入我的谷道的擔心，還是它已經插入
3 E3 }( K* s/ a8 }3 p  S/ M我的肛門的事實。我的屁股從一側瘋狂地扭到另一側，想把那東西從肛門裡甩出
0 }) t, S0 l2 _) @! m去。我的腳踝被死死按在床墊上，我的手臂也幾乎無法動彈。每次我想抬起手
臂，一股無形的力量就會把手臂按回去。我想如果「那東西」也固定住我的雙
" o& z! h8 j/ h! |. t$ u) @手，那會是對我的一種仁慈。但「那東西」就是要讓我這樣一次次徒勞無功的努
0 k0 I: |- R; e; r. `% ?力，從肉體上和精神上讓我疲憊不堪。
. Z) W# \2 S3 M# e0 h* g& C　　不知道這樣持續了多久。我幾乎什麼都記不清楚，唯一記得的就是我被徹底
壓垮了。異域肢體在肛門裡似乎永不間斷地扭動和挑逗，幾乎要我逼瘋。一股股
4 U- z6 @4 r" W" W+ p5 |" C8 M$ l3 J7 L的寒氣順著脊椎，化成不可思議的熱流，傳遍我的四肢百骸。我的下身，我的小
' |* `0 X2 L% m  \8 c腹，我的軀幹，我的四肢開始越來越熱，全身似乎就要燃燒起來。
　　我從來沒有肛交的經歷，我甚至都沒有想像過，有一天自己會讓一根肉棒插
+ z7 o9 d) M( H3 S進自己緊湊的肛門。我也不知道肛交高潮會是個什麼樣子，我甚至都不知道有沒
$ c8 e7 P0 K  `0 O5 L( M; Z$ O% x* ~有肛交高潮這麼回事。但那東西在肛門裡的扭動和挑逗，現在讓我慾望如潮，快
% N- [+ T( j. I; K. e6 U8 D7 |5 B感不斷堆積，情慾愈發的熾烈。
7 X. y$ y# W1 Y3 H& E　　我就要瘋掉了。
3 L4 f4 R; N4 K0 v4 Z+ ]　　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正在做些什麼。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那根「插
) g0 q+ W5 ~( G1 p錯地方」的東西上。它的每一次扭動，都讓我大聲呻吟，屁股也在空中隨之瘋狂
搖擺。雙腳踩在床上，我的屁股在空中扭著圓圈。
  G) b0 J% I. W　　我咬緊牙關，眼睛緊閉，心中只剩下了一個念頭。
7 I8 h7 M( }' L7 S( \　　我哀求達到高潮。
3 ]9 D" J% Z2 o" ~　　我是如此迫切，我願意用所有的尊嚴，來換取那個要命的高潮。我不再理會
身邊的一切，我只想盡快攀上頂峰。只要在我腫脹到幾乎爆炸的小豆豆上，在我
可愛的、敏感到死的小豆豆上輕輕來那麼一下，就那麼一下，積累過久的慾望之
" B, F! B  L7 [. k8 }+ I. d潮就會奔騰而出。
9 x; I, G. v/ I　　那會是一個強烈到無法形容的高潮。
　　但它們要的不僅如此。而且，毫無例外的，它們又成功了。它們得到了它們
. ]; G4 J. L* ?9 [) d) a- p3 `想要的一切。我被折磨得徹底失去了理智。
　　當我終於洩身時，我洩得一如大壩決堤，洪水爆發。它最終也沒有去碰我的
8 Q  I) O6 p/ `# c4 \7 h) `陰蒂。只是插在肛門裡的兩厘米，不停的扭動，不停的翻攪。但那足以把我拋進
天堂，扔下地獄。其實，在我實際洩身前的一霎那，高潮就先我在意識裡爆發
6 ~  N; i! L2 E/ t: @4 v. f( G7 m5 V! H了。彷彿一輛爬了很久才終於到達最高點的過山車，在定點的一霎那，世界停止
了，時間凝固了，你似乎能一個一個數清楚地面上螞蟻似的遊客……
5 T3 ^0 c$ [1 ?9 ^% E3 X- p8 z( p! @9 k　　我的高潮就是這樣：屁股聳向空中，尖叫停在喉嚨－－高潮已經在腦子裡爆
發－－我停在那裡，等待下身就要來臨的第一下瘋狂的痙攣。
　　過山車終於從最高點衝了下來。我全身的神經似乎都在一片白光爆炸。毫無
" ]3 H. S# H3 i' l" ^2 ], G疑問，這是我一生中最強烈的高潮。它是如此瘋狂，我以前經歷過的那些高潮，
- T7 L  K6 n2 k+ Y" h: Q現在看起來不過是在撓癢癢。我被高潮衝擊得涕泗交流。我就像一頭雌獸那樣尖
) {2 i  j( @3 H% D! w# M6 d叫咆哮。
6 u- ~0 W+ `/ V1 a1 Q, ?: q　　與此同時，我剛才最害怕的事情發生了，一直在肛門入口附近扭動的肢體，
, R5 Z4 |. |! P& x開始往深處插進去。那當然不是什麼舌頭，而要長的多，粗的多。不過那時，我
5 O2 x' m$ f$ J$ u連自己的高潮還顧不過來，我已經不在乎它是不是插得更深了。
! j1 t1 P7 I% @* ^　　那東西插到了我身體的深處。我的直腸深處。接著，我再次達到了高潮。更
4 V7 @5 N- Q: @4 O0 n  E大的巨浪，一波波將我吞沒。我在野獸般嚎叫。高潮如此強烈，陰道和直腸的痙
攣如此有力，我覺得自己的盆骨幾乎要被壓碎。我的整個腹腔都在劇烈地收縮，
* ~% T3 m3 _7 b, N4 x4 O+ m3 Q$ i' B2 ~每次收縮，原本平坦的小腹就完全塌陷下去，似乎那裡所有的器官都被吸光了一
/ r5 i+ A4 w: a7 o+ w. s7 u般。
2 o2 z% D4 ?8 {. h% G　　我的身體顫抖得像暴風雨中的一片樹葉。
　　什麼東西咬著我的脖子，就像兩排巨大的牙齒恰好咬住我的喉嚨。鋒利的牙
& D' N3 W+ D4 `/ B齒壓迫著我的皮膚。我就是一隻獅口中的幼鹿。突然間我瘋狂扭動的身體僵硬
了。
　　我一動也不敢動。
! ~/ V# S: r& U8 O7 C5 @) p1 j　　它倒沒有殺死我。它只是在更深地插入我的直腸的同時，讓我的身體保持靜
止。每當我的整個小腹死命收縮時，它就往裡插一下，而這只會帶來下一次更為
' z! x* }0 j7 _4 x* T強烈的收縮。這是我一生中最瘋狂的高潮，而我的身體卻幾乎不敢動彈。身體紋
2 f& G# k" U* F: @. [! y3 @" a絲不動，絲毫不能化解高潮帶來的巨大衝擊，於是，每一波快感，都狠狠輾過著
% P  l5 o: h! D6 ?2 x$ W. ?( u2 N我的靈魂。
　　肛門裡原本柔軟的器官，現在越來越粗壯和堅硬，每一次往裡插都能再深入
. }( n3 y, z/ K* r: s幾厘米。現在它插得如此之深，我似乎都感覺到了自己直腸的盡頭。我知道它就
要在我的肛門裡射精。而我，也只能接受這一悲慘的命運。
" ?3 }7 E: @- O. M　　第一股精液，像冷冰冰的狂風一樣，呼嘯著猛然捲過來，幾乎吹散了我的靈
魂。射出來的力量如此之大，我的身體笨拙地扭曲起來，後背竭力往前挺起，上
$ o1 q% w' ?5 k% h- s2 Q) O身幾乎和床墊垂直，劇烈顫抖的乳頭甚至就要碰到我的鼻尖。大股大股的精液從
# [7 U3 q6 X# r7 v( z& f' I插在肛門深處的器官裡噴射出來，和幾個星期前明子被強姦時，噴在我臉上的精
液一樣，又冰冷又粘稠。精液剛剛射進我的直腸，就立即蒸發得無影無蹤。
' C; n. W) P- r; D　　但它還是射個不停，彷彿永遠也沒有盡頭。
- `) t3 A$ M; c: @　　是那麼冰冷……我的身體從最深處開始冰凍起來。它射的越多，我就全身越
2 z* F( }; w) o冷。今天夜裡，我又一次徘徊在意識的邊緣。我的身體和知覺都變得越來越麻
$ A, H' Z/ W2 Q  [) k木。不過這次更糟糕，它更像死亡。
' I! j7 L( `" g9 L　　慢慢地我停止了尖叫，慢慢地我停止了抽搐，慢慢地我的肌肉開始放鬆。精
液還在持續不斷地噴灑在我的體內。我覺得死亡就是一個柔軟的墊子，我跌下去
時，會恰好落在它的上面。我越來越平靜，最後的意識，是自己正慢慢地熔化到
永不間斷的女人呻吟聲中。
　　我知道一切隨時都會結束。
7 ~9 t" c  j" g- G) }　　然後，我感覺到了生命，而不是死亡。它的高潮終於結束了，我也活了下
( [0 M: h8 T; D6 p7 T來。我隱約覺得自己的屁股跌回床墊。我隱約覺得房間開始天旋地轉。我隱約覺
得自己正我大口喘著粗氣……
; J1 ~( e, M7 N% y# z$ ]* l. c4 Y8 ^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漸漸地恢復了意識。我首先漸漸看清了自己的房頂。我
& m3 Z) J* D+ \9 n! h' Z$ C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得乾乾淨淨。又過了許久，我才湊足了
氣力，掙扎著坐起來。我虛弱到了極點，甚至不再擔心被它們捉住再次發洩獸
8 h& R# H+ t. Q3 y& {5 s2 f欲，反正也無法抵抗。只要它們願意，它們隨時可以對我的身體為所欲為……
& J  R2 R" ?# A- W　　我看了看表－－過去了好幾個小時。
　　我也被強姦了。而且是肛門強姦。


/ i1 S% G' v2 h' k; b& X　　　　　　　　　　　　　　第六章　　友情
　　被強姦的第二天，非常難熬。一個像我這樣的年輕姑娘，被如此殘忍地強姦
後，整個世界就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我手足無措，一下子失去全部的人生目
標－－世界上所有的一切，現在看起來都不過是個彌天大謊。我無法想像自己還
' N* [0 E9 }+ \4 n7 O/ d7 m能按部就班地讀完大學，畢業後找一份全職工作，再遇上一個男人，與之相愛、
& F, w+ b! e# g! b結婚、每星期讓他高潮三次、還為他生上一雙兒女。
7 {+ j4 g5 n3 a- S7 s& i　　現在看起來，這些念頭都是那麼荒誕可笑。
　　我漫無目的地閒逛。「我被強姦了」這個念頭一旦出現，就再也無法擺脫，
我不斷地對自己重複這句話，讓自己既可悲又可憐。在沒人的地方，我甚至開始
大聲說，「喂，妮珂，你被強姦啦！」
　　去買午餐的時候，我會問自己，「一個被強姦的女孩想吃什麼呢？熱狗還是
香腸？」
3 {" C6 U: D! H; A+ C6 o1 m% j　　看到過路的女子，我也會問自己，「她們也被強姦過嗎？一個看不見的妖怪
猛插她們的肛門時，她們也洩了身嗎？」
　　我無法原諒自己。被強姦時我到達了高潮，這讓整個強姦變得更加不可忍
受。如果我沒有高潮，很清楚自己就是個受害者。可是現在，天呀，我覺得自己
又髒又賤。它甚至沒有插入我的下身－－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如果被「那東
西」正常地姦污，自己被迫出現高潮，還有那麼一點情有可原。
/ S6 X" f3 ]% m0 w5 i+ B  }/ X' ?　　「如果什麼東西一直猛插人家的小穴，人家當然免不了一個高潮，」我這樣
推理，「這很正常，換了誰，也都會這樣……不過，不，你被干的卻是屁眼兒，
而你洩得像個最下流的婊子！」
　　我恨不得用羞恥和負罪殺死自己。我甚至開始拿自己和明子比較，「她也被
) \% N' s$ F9 x9 o$ t* V妖怪強姦了……但至少她還是被插的小穴。而我，卻是屁眼兒……因為我是一個
% w* E9 \- g& S' y蕩婦……因為我喜歡被強姦……肛門強姦……妮珂喜歡被插屁眼兒！」
* G2 [; B3 s1 i+ J　　你也許可以想像，人有時會完全失去控制。
" h1 G. Q7 T2 t/ ~
0 U3 W* E/ J( g7 r& Q　我已經完蛋了。
. c0 y) C9 k) v" B7 @　　我比任何人、任何東西都更讓自己淒淒慘慘。
　　最糟糕的是，最最糟糕的是，我不能指責任何人，我是說任何一個人，除了
我自己。我沒有藏起來。我沒有逃走。我沒有把強姦犯投入大牢，嚴加懲處。我
甚至不能保證他－－它，或者它們－－不會再次強姦自己。實際上，我知道，它
2 h, ?$ ~: X) S5 A- N: J早晚會回來找我。它們早晚會回來找我。我知道自己無處可逃。我甚至都不知
3 w; j( O: L. e2 R4 F& E5 {+ o道，下次被強姦時，自己能不能不再洩身！
　　我甚至為它們下一次的凌辱制訂了一個計劃。我要先問它們一些問題，發現
它們是什麼，並請求它們停止對我的侵犯。一想起這個計劃，我就會覺得稍微舒
服一些。
' I. l/ ~; A( @6 Y6 ?　　我甚至開始大聲說：「喂，我不知道你們能不能聽見。我甚至不知道你們是
  A' v: w' j; |9 q0 r- V誰，你們是什麼……但是，我請求你們……請離開這裡。帶走那些聲音！別再折
磨我了。別再玩弄我了。別再玩弄我的朋友明子了。別去玩弄我的任何一個朋
友……我們召喚了你們，非常對不起。我們犯了一個大錯誤。我們非常、非常對
) _9 X. z0 O  G$ ?9 F% j不起。我非常、非常對不起。請放過我們吧。」
　　我哭起來。
　　我環視四周，我仰望天空，我向上帝祈禱，祈禱寬恕和解救。
+ }$ P6 A" i# f6 @　　我從來沒有這樣虔誠過。
　　最終，我決定把一切都告訴我的好朋友們。
　　凱蒂、妮莎和薩麗必須知道……
　　　　　＊＊＊　　　　＊＊＊　　　　＊＊＊　　　　＊＊＊
　　「妮珂！」妮莎大喊道，「我在到處找你！」
　　我站在她的門外，盡力讓自己放鬆和平靜。我甚至努力擠出一個微笑，儘管
我幾乎已經忘掉了如何微笑。
　　「天呀，出了什麼事，妮珂？你看起來糟透了！」
* ]- @0 |5 u1 J# F: W, Y3 w5 u　　我猜自己看起來的確糟透了……
+ _+ b" a' y* X- ?+ v. n　　「我……我也被『那東西』……」我的聲音一下嘶啞了，眼淚模糊了我的視
線。我還站在她的門口－－我不敢走進去。強姦奪走了我的一切，甚至包括和好
朋友在一起的資格，去好朋友家不請自進的資格。
　　「那東西？你說什麼……天呀，妮珂，你是說……」她猛然明白了我的意
, a- j; i, V+ p  n' q思。下一秒鐘，妮莎把我拖進房間，緊緊抱在懷裡。我放聲大哭－－和朋友在一
) t) Z/ W4 \/ r" d& U- e( J( v* ]起讓我再也控制不住。我像個孩子似的痛哭失聲，我把頭埋在她的胸前，哭得像
. m% j; `0 Z. D, O$ _個淚人兒，鼻涕眼淚弄得妮莎滿身都是。我的臉靠在她飽滿的乳房上，不停地抽
% \, `# X4 B1 B: p& X3 f* T泣。
$ r; h% C& Q+ V5 g" R1 D/ o　　我終於崩潰了。
. z- c8 W( Z- `　　「沒事了，妮珂……沒事了，一切都結束了……」
　　她一直安慰我「沒事了」，但我知道不是這樣－－尖叫聲、呻吟聲還在我的
! h7 x8 D& y: F1 ^0 b大腦深處飄蕩，我的直腸深處還能感覺到它的精液帶來的刺痛。
0 h+ I- Y) r5 a: z1 `　　「沒事了，妮珂……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
　　她當然想知道，但我卻不能告訴她。我害怕一旦告訴她，她也會和我一樣，
最終被「那東西」強姦。我推開她，用胳膊擦了擦鼻子，結結巴巴地說：「我得
* o5 \' F" y2 s8 Y# i3 P走了。」我想離開。
% ?- \7 p7 F2 ^8 ]3 L6 r　　如果你見過一個像妮莎那樣的拉丁裔女孩子，你就會知道，一旦她下定了決
心，我根本沒有機會逃走。她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拉回房間，一腳踢上房門。很
0 m1 w+ q. Q  b: c! ~明顯，無論我是否樂意，我現在都處於她的保護之下啦。
$ G, K9 E) \, k5 Z　　她讓我在她昂貴的沙發床上躺下，然後放起音樂－－妮莎永遠也離不開音
樂－－她給我倒了杯茶。
. _3 T8 J9 n% B5 G% B3 W　　我看著她拿起一隻杯子，打開一個櫃門－－我腦子裡的尖叫和呻吟猛然響亮
起來－－我明白了她僅僅走來走去，就能把它們給招來！無邊無際的恐懼又一次
6 e$ Q& {4 u* ~. V/ o; `3 o襲來，我的心一陣狂跳。我想逃出這間可怕的屋子。但我剛剛看了一眼房門，妮
莎就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她的笑容凝固了，手裡還舉著一個咖啡壺。
# J" n$ i7 Z, y/ V  w　　「不要茶……」我嘶啞地喊道。
( D5 ]5 N0 G- N9 ^! F( H8 G( \3 k　　她二話不說把咖啡壺扔進水池，「嘩」的一聲摔個粉碎。為了朋友，她願意
不問任何問題，而去打碎那個價值不菲的咖啡壺。我心中一陣溫暖。
7 x$ T3 Y5 o; ?% w0 T; X$ N　　她走過來，坐在床邊，身手按住我的額頭，輕輕把我推回到床上。「放鬆點
兒，妮珂。我們還有一整天呢。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我的視線又被淚花兒模糊了。「我不能……」我結結巴巴。
　　她看起來受到了傷害，彷彿我信不過她，所以才不告訴她真相。
　　「我不能，因為我不想你也陷進去……」我連忙補充一句。
$ j8 R$ G( A1 z; g% W0 S# m# R　　「好，我理解……但這和茶有什麼關係？剛才是怎麼回事……」
　　「聲音……我碰到了明子……她教我怎麼去聽……一走動，聲音也跟著
. ^5 ]* m  @6 h變……我想讓它們停止……但它們沒有……我不能讓它們聽下來……這種折
磨……」妮莎瞪大的眼睛告訴我，我已經說的太多了。我現在不閉嘴，妮莎就會
. G% G3 a! n2 k4 Z知道一切。我向自己發過誓，要守口如瓶的。
$ |/ e- g5 [8 Z. T/ _　　「妮莎，」我懇求著，「先讓我睡一會兒吧。」
# D8 @0 I  q/ x& s" K6 |+ B0 ]　　猶豫了半天，她還是退讓了。躺在她的床上，我心中羞愧不已。從她的來回
' N# y/ L" z: X0 _5 S0 D踱步，我就知道她是多麼的憂慮。但為了我，她沒有追問下去。終於，許多天裡
第一次，我沉沉入睡。
　　醒來時，我看到了一杯冒著熱氣的茶。
! K. ~  Y+ S/ M2 O　　「我給你叫的外賣。」妮莎微笑著解釋道。
- |$ Q0 H( G' Y+ V6 A% L3 g/ R8 U　　很快我就明白了，妮莎把讓我復原當作了自己的使命。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像
妮莎這樣善良的人。她絕不允許我徹底垮掉，哪怕片刻也不行。她為我做了一
切。第一個使命，就是重建我的自尊。
- `% `9 Q' _3 Q8 F6 z1 X) I4 x　　她替我精心打扮－－讓我光艷照人。她讓我試了她所有的衣服。她強迫我照
, \3 e. d. T9 V3 Q& ^鏡子。她不斷地問，我覺得怎樣會更漂亮。她一直數落，什麼裙子沒有突出我的
( S0 E8 i0 y% R3 f6 E2 W長腿，什麼上衣又藏起了我的豐乳。
5 I* x" x6 k5 a) w" f5 o. L6 j　　「老實說，妮珂，你可真不會挑選乳罩！」她故意取笑我，「它們壓扁了你
# l2 P' N; D3 z$ t5 {" E# [的奶子！你看，你的奶子都要從四周跳出來啦！你得讓它們更舒服點兒！」
　　她刻意讓我恢復自信。出乎我的意料，她的努力居然產生了效果。剛開始照
鏡子時，我厭惡自己的倒影，但到後來，我卻發現自己穿起妮莎所有的衣服，都
驚人的漂亮。乳罩的事兒，妮莎也是對的。我一直為自己乳房的尺寸有些困窘，
  c6 ^4 u6 v: y8 i5 n% f總是買小一號的乳罩，想把乳房藏起來。
　　臨近傍晚時，妮莎領我出去，一下從自動提款機取出５００現金。
　　「今天晚上我們要把這些錢全部花完。」她得意地笑著，把鈔票塞進錢包。
  j+ ?1 x* H8 t, X3 Q4 \我知道妮莎靠課餘打工來付自己的學費。５００塊對她可是個大數字。不過，我
" U9 o' B) f/ _, J% i! r8 d剛剛表示異議，她的拉丁火爆脾氣就又爆發了，「丫頭，聽著，我說了今天晚上
3 p" Y5 H8 o; G/ H花完，我們就要今天晚上把它花完！」
/ n# h" n( M: D) {" J' e　　「好的，」我溫順地說，「只要我能……」
　　「只要個屁！」她不容我再說下去，「只要你不閉嘴，我就再取１００，全
用來買龍舌蘭酒，讓你自己一氣灌下去！」
) s/ D' L2 A& y* M2 o" S( {- H5 v　　「嗯，好的。」我說。
: I6 y: q8 q: j$ R3 C　　「什麼？」
　　「好的，我會喝龍舌蘭酒。我不在意現在就來上一杯……」
( p2 t( }% ^3 c8 b0 y( H　　兩個小時後我已經醉成了一灘爛泥……我記不清楚都發生了什麼，除了在午
夜時分我開始醉話連篇。凌晨兩點，我開始告訴妮莎發生在我身上的一切。
$ P% p8 v  D# G7 @　　「沒、沒一會兒……到處都是牛奶！……我大聲尖叫……我洩了，你知
5 z4 P) L  U7 u) {8 e道……媽的……我洩得厲害……」
　　我唯一沒有告訴她的，我是被雞姦的。出於自尊，我無法和盤托出。被妖怪
- K# G) r# F* E9 ]" n- k2 w$ K姦淫了肛門，這將是我自己的秘密。
　　另一個主題是明子。妮莎想去找明子，或許還能幫她。但我實在被嚇破了
4 {( o: N6 \) y3 d: J% b膽。我只想離她越遠越好。我還記得清清楚楚，在工廠裡她冰冷的目光，如何讓
我渾身戰慄。最後我說服妮莎先多照顧我幾天，然後再去找明子。
　　我們一共花了２４７塊６毛３。其中一些，我們隨便用來給陌生人買酒。
　　「剩下的明天一定花完！」我倆搖搖晃晃進了妮莎的房間時，她大聲宣佈。
我一頭倒在妮莎的床上，妮莎馬上趴在我的身邊。我們沒有洗澡，沒有喝水，就
6 N' b- m7 R) [, e8 {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上，我頭痛欲裂。
# s# e" y# W, e- T  |　　這一天也沒什麼不同。妮莎根本不允許我走出她的視線。她就像個老母雞。
; N4 g7 V/ P. |實際上，她對我過於關注，以至於我開始渾身不自在。很快我就明白了，她在觀
察我的一舉一動，她想知道那些聲音……
' X% z3 Q! v5 ]7 {/ n3 @　　那天晚上我們去了妮莎很熟的一家拉丁俱樂部。和往常一樣，男人們像蒼蠅
! b- k( \: r* W* P一樣圍繞在我們身邊，不斷邀請我們跳舞。妮莎把他們一一趕走。她還在觀察
我，研究我。最終，我不得不鼓勵她至少去跳一曲。而且，有些男人真的固執得
像聞到肉味的豺狗。她不情願地跟著一個男人走進舞池。
9 L8 l) f, B+ {　　一看到他們的舞步，我就發現了問題。他們倆怎麼也不合拍，膝蓋會撞在一
" r, _! e) j9 K( _8 k起，步子也亂做一團。一開始我以為那男的跳得不好，但讓我恐懼的是，很快我
2 a& _0 v9 R3 E$ j就發現出問題的居然是舞蹈天才妮莎。那男的正在堆積怒氣，而妮莎卻毫不在
意。她始終按自己的節拍跳。認真看了片刻後，我發現，她是按照我腦子裡的那
) R9 K) T0 A6 ?: [; S/ L些呻吟聲在跳舞！
　　妮莎也要落入它們的手中！
2 C# X1 B& A2 U　　我一口乾掉杯中的烈酒，然後衝擊舞池。我被氣瘋了。一把抓住她的肩膀，
我把她轉了個趔趄。她的眼中情慾正在燃燒，她的面頰也緋紅一片。她一直在觀
* \, `- f( P4 R/ C3 @8 f察我！她一直在模仿我！她已經學到了那個竅門！我抬手就扇了她一記耳光，用
盡了全身的力量。
5 z8 z( F' C% `" @! a9 m　　「妮莎！」我大聲尖叫，「別這樣！你不知道這多可怕！千萬別去聽！忘掉
那些聲音！」
( J( t8 s" F' E/ e* A　　妮莎一臉迷茫，她還陷在那些可惡的聲音裡面，根本沒聽到我在說什麼。我
抓住她的肩頭，用力搖晃起來。所有的人都在看我們，但我毫不理會。「妮莎！
妮莎！」我尖叫著，「看著我！」
　　妮莎終於恢復了意識。
4 @! b3 }+ b# `0 Z　　「妮莎，我得離開這裡！」我大喊道，「我必須離開你！」接著我衝出了大
門。妮莎連忙追了上來。
　　「好的！好的！妮珂，別走！我不再聽它們了，我不再聽了，我保證！」她
哭了起來。但我還是大步往前走。
4 I% J( g6 M7 R　　「妮珂，我們得在一起，別丟下我……」她哭得嗚嗚咽咽。
4 h1 N9 I: r/ K( w4 [　　她是對的。我因為把她也牽扯進來而詛咒自己。但事已如此，我必須承擔起
, I- M8 n8 w9 @保護她的責任，確保她不再陷得更深。我知道她一個人根本無法抵抗那些聲音的
誘惑。我不能忍受可憐的妮莎也落入「那些東西」令人作嘔的爪子。我不能忍受
自己漂亮的朋友，像我那樣慘遭姦淫。
　　我瘋了一般要保護她，哪怕用自己的身體做代價。
　　我的這個願望很快就實現了……就在第二天，為了保護妮莎而犧牲我自己的
機會就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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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J& Q) o$ ?  g7 N' G5 k發表於 2009-2-7 01:35 | 只看該作者 　　　　　　　　　　　　　第七章　　捨身

; Z: z0 u, f1 U0 m. b6 K; k8 i　　我們決定去健身房。好好出它一身大汗，沒準兒會忘掉被強姦後就開始積累
的壓力。而且，我還暗自希望自己能馬上練出一身強健的肌肉，再遇到那個蹂躪
過我的東西時，我可以勇敢地與之當面搏鬥。於是找了個拳擊沙袋，竭力回憶一
. o3 a& _5 G/ Z, F個老朋友曾教我過的那幾招直拳和勾拳。妮莎看著我大笑起來，她覺得像往常那
7 G/ Q; k3 Q- T) H" @7 V樣，蹬一蹬自行車，就足夠了。
　　擊打了半個小時的沙袋後，我氣喘吁吁，全身酸痛。妮莎還在一旁騎自行
車，我決定先去沖個澡。「我馬上也會去。」她邊用力蹬著輪子，邊衝我咧嘴一
" f( ^  R# N1 Y2 j0 S  D0 i! c6 d笑。
　　走進更衣室，在自己的衣櫃前，我脫光衣服，齊胸裹上一條健身房配發的藍
6 c; H9 [" s9 p7 V色浴巾，看起來比手帕大不了多少，下擺剛剛遮住屁股，光溜溜的大腿幾乎齊根
+ ]6 e( U1 L. c裸出。我看了一眼淋浴，轉身走向對面的桑拿房。蒸一蒸桑拿，對渾身酸脹的肌
肉肯定大有好處……
' M% W5 `7 H3 N! j9 k! j　　打開桑拿房的門，裡面白茫茫霧騰騰，幾乎什麼也看不見。一團團白色的水
蒸氣，沿著地板，撲上我的腳踝和小腿。一股股熱浪隨之而來。
　　霧氣深處，有一道怪異的橙色光芒，繞了房間一圈。我定睛一看，原來四周
的加熱器好像出了什麼毛病，一塊塊小火山石現在燒得通紅。霧氣深處，還環繞
著一道「絲絲」聲，像藏著一條憤怒的蛇。那是一股股水流澆在火山石上，立即
化為水蒸氣的聲音。房間裡霧氣蒸騰，人走在裡面，彷彿騰雲駕霧一般怪異。
　　然後什麼東西跳進我的眼睛。藉著詭秘的橙色光線，我能大致分辨出水蒸氣
深處，一個什麼東西的輪廓……很難辨認，但看起來就在房間的另一頭……猛然
間我的脊背一陣發冷。有什麼東西和我在同一個房間裡！
. v: G+ e/ x8 t3 a" g$ r5 u　　「喂！有人嗎？」怯生生問了一句，我開始偷偷地往門口溜。
　　白茫茫中一片死寂。
　　一聲很響的「絲－－」，穿過水霧，從房間那頭傳過來。
, [1 s# H, v$ W) p4 @+ ^( B　　那不是蒸汽的聲音，更加冰冷，像某種爬行動物。
　　我張大嘴巴，剛要尖叫，「那東西」就抓住了我的喉嚨。我的尖叫變成了喉
嚨深處一聲驚恐的嗚咽。一隻長著長長爪子的粗糙大手，整個握住了我的脖子。
那隻手令人作嘔的冰冷……它是如此有力，我根本無法喘息。
　　我驚恐萬分，身體開始拚命掙扎。雙手死命抓住那隻手，但毫無用處。它毫
不費力就把我舉到空中，而我連吸入一口空氣都要拼盡全力。腳趾離開地面，我
的雙腿開始瘋狂地亂踢亂蹬。有那麼片刻，我的身體在空中扭在一團，而且，因
5 ~3 q! H8 u$ e( w( j為缺乏氧氣，我甚至開始逐漸喪失意識。
　　它突然轉過我的身子，把我狠狠壓在桑拿室的大門上，我的身子死死貼在滿
是霧氣的玻璃門上。「那東西」按著我的脖子，我的面頰和右眼貼在滾燙的玻璃
4 L9 h: c9 {8 A; f+ ~* f( X- g上。我竭力呼吸，不知道「那東西」要幹什麼。透過滿是霧氣的玻璃，我看到妮
莎正輕快地走向淋浴間，全身光溜溜的，甚至沒有裹上一條浴巾，就連小腹底端
修剪整齊的毛髮也清清楚楚！
0 g2 E. B4 X. t" r; ~: m　　我的大腦掠過一道閃電：妮莎，我最好的朋友，正無辜地走過來，根本不知
7 L5 }; V! O4 `+ k$ @道這裡是多麼危險。她的身材那樣完美，乳房豐滿挺俏，隨著有力的步伐而誘人
地跳動。
5 O6 I3 X7 Q6 |" c# ?　　恐懼之中，淚花蹦濺出來，我笨拙而又徒勞無功地抓著玻璃門。我被那個神
2 p3 y2 b* ]& w7 M8 ~9 N6 m秘的強姦犯按在桑拿室裡，而妮莎正從門前路過，走向淋浴間。
& K+ O0 H5 o( T- m, a　　「那東西」又扳回我的身子，讓我面對著它。
　　我只能看到身邊大團大團變動不已、形態各異的蒸汽。看不見抓著我脖子的
! Z; I1 [+ j$ Y% p) l/ E6 x肢體，但我知道「那東西」就在我的面前。它突然放了手，我試圖站穩，但兩腿
一直抽風般瘋狂顫抖。我能感覺出它在慢慢後退，退回進霧氣深處，把我獨自丟
在門口。我能聽到的唯一聲音，是加熱管持續發出的呼嘯聲。
' P, @9 |7 U" H3 _　　你也許覺得我會逃走，但我沒有－－讓我看到妮莎明顯是個警告。我有兩個
選擇，要麼逃出桑拿室，但那肯定會殃及妮莎，要麼我留在裡面……
　　和它在一起……
5 {7 f6 Q% ?2 ^- ?' q　　聽任它的凌辱……
$ h( Y, V; U- A' Q　　我希望能說自己迅速做出決定：為了拯救自己的好友，我勇敢地走向水霧深
處，坦然面對可怕的命運。
! n( D* t. h6 X# t+ Z　　但實際上，我被嚇壞了，一直愣在門口，全身塗滿一層亮晶晶的汗珠兒。
　　不過，我最終還是遲緩地向前走去，雙手緊緊抓住已經被汗水濕透的小浴
0 ?. }7 p& D0 g$ K- }巾。濃霧裡響起一陣怪異的呻吟和尖叫，似乎對我的獻身表示滿意。
' c+ n4 \! V! [# h  B　　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 L7 }6 B/ d8 N　　一寸一寸向前挪，一些令人驚恐的觸手開始聚積在我的身邊。突然之間它們
! S/ E1 E4 w4 R, f8 h5 D0 l1 T到處都是－－從濃霧中探出來，像爬行動物的舌頭那樣，在我的皮膚邊緣波浪一
' K6 p" s2 h: F# e; `* t/ f般蠕動。它們輕撫我的皮膚，沿著我的身體四處滑動。它們是那麼冰冷，觸手所
- d, \" ^# m7 I% K( O+ m1 ^$ t" [1 ~過之處，蒸汽都被迅速凝結。被撫摸過的肌膚上面的汗珠兒也立即結成小冰粒，
片刻之後，再被滾滾而來的熱氣所融化，彷彿陷入了流沙一般。
　　即使在熱氣騰騰的桑拿室裡，我也不禁渾身哆嗦。
7 ?8 `, Y. s7 H( ?* G　　被那些觸手恣意玩弄，我頭暈目眩，兩耳轟鳴，什麼也不會想，什麼也不能
0 w: m8 ]% D: b動。一隻稍粗大一些的觸手捲上了我的大腿－－即使在它纏住我的膝蓋，繞著大
7 V! v4 L: h* f& m, [0 V6 o/ N腿盤旋而上時，我還在懷疑它到底是不是真實的－－那觸手時隱時現。它的「真
實感」似乎取決於我的注意力是多麼集中。
　　觸手還在沿著我的大腿內側向上摸，插進短小的藍色浴巾下面，飛快掠過敏
: z( n0 s& ?% h/ C+ z6 i$ r2 R感的下身，順著股溝鑽過隆起的臀丘，滑上後背，再捲了我的小腹一圈，然後在
; z9 T7 Q! W6 s- O那裡悄然消失。第一隻觸手還在隨意玩弄我的身體時，第二隻已經纏住我的右
手，把我的右臂拉直伸到面前的蒸汽中。
　　濕滑的觸手在我的手指之間不斷糾纏，右臂上也結了一路細小的冰珠兒。震
- P& b7 |! A% l+ f% ~# e2 a0 {3 F驚之餘，我居然感覺到一絲病態的快感。我本能地想抽回自己的手，但鬼魂般的
4 T/ }5 l' n, s' M觸手又堅持了一下，才消失在濃霧中。
' A% P* _! T& ^: A. o$ J　　更多的觸手落到我的身上。一個捲住我的右腳，先在趾縫間來回摸索，再握
住我的腳跟。另一根從後面攀上我的脖子，滑進我濕乎乎的頭髮，再纏住我的左
耳。它纏緊我的喉嚨，讓我呼吸困難；它又突然鑽進我的耳朵，讓我全身瘋狂顫
抖。幸虧它馬上就消失了，就像它的出現那樣突然。
/ [2 q! ^+ J7 G, e! b9 l0 t2 k　　我心慌意亂－－像愛情和希望之類複雜的人類情感，早已從我的大腦裡消失
得無影無蹤－－那裡只剩下最原始的情緒－－恐懼。越來越多的觸手抓住我的手
腳，我只能把潮濕的浴巾死死抓在胸口。感謝上帝，我還裹了一條浴巾。要不
0 I' d  v+ y  t0 ]6 n: c. p然，一絲不掛被那些嚇人的觸手恣意玩弄，那樣可怕的場景我根本無法想像。
% e" p6 m; F# z　　我停下來。我已經被嚇壞了，勇氣蒸發得乾乾淨淨，不敢面對前面的生物，
1 k9 B* R% ^/ o2 m4 a% S4 w也沒有膽量轉身逃走。就像不小心在大海裡游得太遠，現在正無可奈何地沉下
去。無助地站在那裡，我的上身隨著熱浪輕輕搖擺，大腦也一片空白。我只是希
5 b4 N! U3 N4 k2 i6 D: B2 l$ a望一切都趕緊結束。
/ k" j3 J+ }# `/ I7 R, o　　我想馬上死掉。
　　兩條觸手同時抓住了我的兩腿，分別捲住我的小腿，一圈一圈朝著大腿纏上
6 }7 t, i$ m3 U8 t+ z去。我嚇得屏住呼吸，它們停在膝蓋的後面，抓緊我的膝頭，把我的身體向下
* h( s/ Q$ r6 |/ G" E4 ?拉。憔悴地呻吟一聲，我慢慢跪下去。
　　我的膝蓋結結實實跪在木地板上時，耳邊傳來一聲滿意的呼嘯聲。我跪在熱
氣騰騰的蒸汽中！就在桑拿室的中央，身上只有一條短得不能再短的浴巾！一隻
& y5 i* K0 f5 v# z+ @爪子摸上我的脖子，把我輕輕往前拉。另一個爪子落到我臉上，粗糙的皮膚既冰
9 w0 _2 X- o/ C4 \) D冷又罪惡。一隻鋒利的爪子勾住我的下巴，我的頭只好輕輕抬起來。一隻爪子抓
緊我，另一隻輕輕地撫摸我的眉毛，面頰，鼻樑和嘴唇。
　　它像玩弄一隻寵物那樣玩弄我。
7 S8 i. J- S* B  P/ `& U! R! Y# Q4 T　　我的眼淚湧出來。我什麼也看不見，但它的臉一定就在我的面前。我的皮膚
似乎都能感覺到它的呼吸！強烈的恐懼深入骨髓，我開始結結巴巴地哀求。
　　「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泣不成聲。
& v. x: `' f/ V　　但我的面前只有一片死寂。
　　冷酷無情的沉默。
- h& r8 n- {1 z6 ]9 w　　我淒慘無助。全身的力氣隨著希望的破滅而消失無蹤，好像一隻洩了氣的皮
球，悲哀地癱倒在地。我全身唯一的支撐，就是勾住下巴的那根爪子。
　　我從沒有像現在這樣無助和絕望。
　　空氣又熱又悶。每次呼吸，我的鼻孔都一陣燒灼。我的牙疼得鑽心……嗓子
; J7 P- P8 M7 h( U5 B5 ]  k" D( `- t眼兒現在一定又紅又腫。幾乎虛脫，身體輕輕來回搖擺，竭力保持清醒，眼中開
始出現一塊塊紅斑。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
/ _, a" e* f! T! ]9 s　　現在一個新的東西碰到了我的面頰。那東西更粗一些，更軟一些，而且，徹
骨的冰冷。而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冰冷！就像一個粗壯棒子的頂端，它滑過我的
左眼，滑過我的鼻尖，接著頂上了我的嘴唇。它的觸摸在我背後激起一陣陣寒
意。但它的冰冷，卻是我現在最需要的。
　　它緩緩地在我的嘴唇上繞著圈子，不時輕輕碰一下，它在挑逗我。我當然知
道那是什麼，而且我應該做什麼。為了竭力抑制自己的噁心，我想起了妮莎，想
起自己是多麼希望保護她。我張開嘴，正要把它吞下去時，它卻突然消失了。其
9 h8 \- E" b! w5 [  t2 ]4 W他的觸手也隨之蒸發。我不明白發生了什麼。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高興，還是失
望。我的大腦空空如也。
　　過了片刻，它再次出現，這一次是右耳。它還是先觸摸我的皮膚，輕撫我的
/ S& N6 m. d" o% _* ]. |面龐，然後滑到我的嘴唇上。我又向前伸直脖子，張開嘴，想把它含進去，然後
# o$ ~7 e  q- b( T4 L; U2 Z9 ?) w它又消失了。我困惑地呻吟起來，幾乎在悶熱中癱倒。我需要它的冰冷。
　　它又出現了，從我的額頭開始，滑遍了我的面頰，來到我的嘴唇。它停在我
# O. g9 d% U; Q& g$ T! j7 v, }3 e張開的嘴邊，懸在那裡。現在它只需要往前一送，就會進入我的嘴中。但它只是
停在那裡，柔軟的頂端剛剛觸到我的下唇。
　　我在熱氣中輕輕扭著屁股。我又迷惑，又害怕，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
嘴唇前的幾毫米。我不能想像它到底在等什麼。我知道過不了多久，妮莎就會進
來找我。我必須立即行動！我不理解它在等什麼。只要願意，它就可以輕而易舉
; o3 o4 p( [* p6 E4 M# _- {地姦淫我的小嘴－－我已經毫無抵抗－－但它只是在玩弄我！
/ S. l2 }1 A# }# X　　我的身上又一次落滿了羽毛般的觸手。它們在一瞬間便無處不在，它們的輕
撫讓我迅速下定決心。我的身子向前一挺，張開嘴，盡可能多得把那東西吞了進
/ y9 t$ l2 a/ g$ l去。
　　甚至在我的身子向前挺的同時，它就再次消失了。羞辱和沮喪讓我又哭了起
: i* q7 C; u* H5 f% m來，但還是大張著嘴，身體向前傾得更多……
　　一開始我不知道我應該做什麼。不過，那些不斷出現和消失的觸手，讓我回
憶起來許久許久以前，在地鐵上學會的竅門，那個無思無慾，無為而動的竅門。
: d' h: ]8 a2 O0 k+ N- f/ n　　我努力忘掉一切，忘掉自己的恐懼，羞恥，和沮喪。我試著忘掉那些冰涼的
$ s5 _% R, S( Q2 d, E# a  @. q, M觸手。我閉上眼睛，喘著粗氣，穩定自己的情緒。我微微張開嘴，上唇的汗珠兒
滴進嘴裡，又鹹又澀。我試著只聽那些盤旋在我腦子裡、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呻吟
/ ?) m& k" i' P8 {# @( u3 b聲和尖叫聲。我的上身慢慢向前傾過去，嘴唇張得更開，尋找著……
% H4 h5 N  a$ q7 Q1 B　　粗壯的東西抵在我的嘴唇上……它終於插入了我飢渴的嘴裡……
+ P# Z3 u9 F; A+ [6 A　　它很涼，非常涼。悶熱的空氣讓我對它的渴望更加強烈。我不知道自己心甘
8 `$ L: k1 C2 H% N0 m7 Z1 r  `情願接受這樣的口交，背後的真實動機究竟是什麼：是為了保護妮莎，還是僅僅
, B5 i: p6 {& w4 \) h: N5 z* D想從致命的熱浪中活下來。它是整個屋子裡面唯一有涼意的東西。我閉上嘴唇，
2 V/ A6 t9 d: |! q把它輕輕含在嘴裡，鼻孔裡溜出一聲如釋重負的呻吟。
* w& K7 [) G! O1 j　　我的上身輕輕前後搖擺起來。閉著眼睛，我全憑自己的感覺。我竭力保持平
+ x+ p& [4 F, [+ B" A! K! M靜。我越是忘掉恐懼，感覺就越是真實。嘴裡的物體漸漸變硬。我盡量多地吞進
! u4 s# T( V2 z& I. Q! k. E' J去，直到它的頂端頂到我的喉嚨盡頭。它現在如此粗壯，我的嘴幾乎要被撐爆。
5 Z9 ~) ?; o& X　　我睜開眼睛，想看看那個不久前姦淫過我的肛門，而現在正在我的嘴裡恣意
' u4 w4 q) K5 a為歡的東西－－但我面前什麼也沒有。我的心猛然一沉，因為我分了一下神，嘴
裡的東西在一瞬間幾乎完全消失。我嚇得連忙閉上眼睛。我知道自己的身體需要
7 C( d7 j* O8 z! t) K2 s7 T它。
　　慢慢地，我開始重複剛才的那些動作，上身帶動頭部，有節奏地前後移動，
1 J1 @, Z+ D4 @想讓每一次插入都更加深入。它在我的喉嚨裡插的越深，它感覺起來就越想一根
真正的肉棒，雖然更粗更長，還更為冰涼。
　　很快觸手們又出現了，只不過這一次，它們沒有馬上就消失掉。我的精神越
2 I( J' v/ f" ]2 l7 g: |是放鬆，它們就越是真實。我的身上它們到處都是，小腿，手臂，皮膚，甚至現
在已經濕透了的浴巾上。
+ N% _$ Y6 K" ?$ T5 s2 {) Z　　我一切聽從本能。我把嘴裡的東西完全吐出來－－盡力不讓自己受到那些觸
2 Y; v* ]+ v; c  [$ b6 E! `手的干擾。只有那東西的頂端抵在我的嘴唇上，然後，我伸出舌頭，試探著舔弄
越來越大的頂端，再把它盡可能多的吞進去。
& g; r$ i. g2 K. g" B2 i; F　　更多的觸手。一隻粗了一號的觸手，纏住了我的雙腿。
9 m+ b4 D' A6 h9 V+ W4 Q; P　　吞吞吐吐之間，我又舔又吸。我在為「那東西」口交，一次比給任何人、任
! W0 ?) Z" `: u0 o2 V* j; a( d1 ^何東西都要好的口交。這是我一生中最好的口交。我伸出一隻手，指尖在空氣中
. O7 ]  z1 F7 ~! _% [9 K- s! u8 S試探著。我馬上感覺到那根粗壯的存在，手指輕輕握住。我的另一隻手抓住那條
! F2 b  {" M5 T3 S* y  g8 T! G: n1 D幾乎要滑落的浴巾。
% t2 |2 V: M1 p- f( A  ~　　更多的觸手。一些觸手有力撕扯浴巾的下擺，想把浴巾從我身體上拽掉。
; `7 q3 B3 a: X4 T　　我的手指張開，沿著那根東西摸過去。它驚人的長，我幾乎要伸直手臂，才
+ y( ?% E7 `/ x0 ~6 g能夠到它的根部。那裡異乎尋常的堅硬，並且峰巒疊嶂。還閉著眼睛，我摸到了
$ L9 g+ O: u. G- m$ _# d! [4 G下面的陰囊。裡面的硬球足有雞蛋大小。
　　更多的觸手撕扯著我的浴巾。有幾隻從下面鑽進去，盡情地玩弄彈性十足的
屁股。一個長長的觸手滑過我的肩頭，瞄準了我的耳朵。突然間我只覺一陣白色
的衝擊，原來觸手鑽進了我的耳朵，直接擊中了我的大腦！它接著從另一側的耳
$ Q! h" D* @& n3 O1 _9 [8 s3 ]朵鑽了出去。
　　這次驚人穿越造成的巨大電流，讓我全身猛烈顫抖。我甚至都沒有去想剛才
發生了什麼。隨著意識片刻的模糊，抓緊浴巾的手指慢慢鬆開來，藍色浴巾終於
從我無力的手指中鬆脫，滑落在地板上。我根本沒有在意自己已經一絲不掛了。
. e: z" X. N+ R% }: ~' ]- u0 K　　我只感覺到不可勝數的觸手，立即覆蓋了我的每一寸肌膚，我的後背，我的
7 M& p5 d% Y$ D+ ?* j( z) j小腹，我的乳房，我的屁股，我的股間……
  W/ L( G2 H0 Z# t　　皮膚上傳來的巨大快感，不由分說把我深深淹沒，上身下意識地向前再挺，
& Z/ a) X6 \/ z; t嘴裡的東西於是插得更深。開始反胃，我想身子後撤，把那東西吐出一些，但全
身的那些觸手，讓我幾乎失去控制。我驚恐地戰慄。我迅速失去對自己身體的控
制。那些觸手幾乎讓我瘋狂。我戰慄得越厲害，嘴裡的那東西就插得越深。
　　房間裡似乎更熱了。我全身揮汗如雨。無形的觸手們撫摸著，玩弄著我身體
( J. I/ _& x( r# j' M! w; O' g2 R2 D的每一個部位。
　　我現在神魂顛倒，只想放聲大叫。殘存的一點理智還試圖提醒自己正跪在桑
拿室的中央！我正在為一個無形無名，但又極端貪婪無恥的怪物口交！然而這種
6 ~$ V& o, ~! v  \/ X9 \0 y  @+ x想法反而讓我興奮得難以自持。毫無疑問，我的恐懼，現在都已經轉化成了淫
欲。
　　我必須行動！我很久都沒有想過自己的行動啦……頭腦陷入一片狂亂，我不
# J& X) i* z6 |' l6 s% j. _$ P! [假思索地把手伸進自己的股間－－推開了一堆正在那裡恣意為歡的觸手。我已經
" ^5 q4 t  T" Z, \2 y$ x" I不顧羞恥，也不在乎後果。我現在只知道要滿足自己的飢渴。
3 S0 A* W+ ^2 T4 p$ q& j) i/ z8 ?　　手腕壓住濕漉漉的陰毛，手指撥開肉唇，指尖觸到那粒充血腫脹的小豆豆
9 p, i  E8 l- b2 J時，一股莫名的快感衝擊著我的身體。毫不遲疑，整隻手一起開始手淫。那些被
1 t9 t; v$ _: [; T2 G) c& o3 r. s1 }我推到旁邊的觸手，聚積在我的手背上，只要發現手指間的一丁點兒空隙，就拼
命往裡面鑽。
0 N6 l# m; e4 D2 j  _( K/ I　　我要瘋狂了。另外一隻手握住面前那根粗壯的東西，前後套弄著，把它一次
次送進我張開的嘴中。腦子深處的呻吟聲越來越狂亂，我知道它就要射精了。
　　但我也接近了洩身的邊緣！我是那麼接近。快感和慾望的雙重煎熬讓人幾乎
無法承受，我開始對著嘴裡的東西大聲呻吟。股間的那隻手發瘋般地動作，整個
1 ]" a- c. x# h' V+ c; J3 N手掌都在上上下下。
　　我已經欲仙欲死。
　　兩腿分得更開，我的屁股用力地前後搖擺，把小豆豆一下下壓進手掌。我嗚
8 g' ?3 a( ^: O1 f7 J: M% E嚥著弓起脊背，拚命揚起頭，盡力鬆開自己的喉嚨。
　　猛然間，那根粗壯的東西開始在我的手裡和嘴中跳動起來。我的身體一下僵
' M+ F& p4 q  T5 `  i! {+ G硬。我片刻也不願等待。我扭著脖子，盡力把它插進我的喉嚨深處。
　　與此同時，高潮也瘋狂地襲擊了我的全身。
　　千分之一秒後，第一股冰冷的液體射進我的喉嚨。它的射精如此猛烈，一股
6 q, u, m1 W0 g3 i$ d( Q% D緊接著一股，彷彿沒有間斷的水槍。壓力如此之大，無窮無盡的精液一股腦兒地
灌進來。我來不及吞嚥。我開始窒息。在我掙扎著喘氣時，我自己的高潮忽然消
失得無影無蹤。我本能地雙手握住那東西的根部，死死掐住，我只想讓它停止射
7 n0 _3 ?! N. U! F( y7 R精，讓自己能喘上氣來。
　　掙扎著，我把那東西從自己的嘴裡拔出來，雙手還死死掐住它的根部。我不
+ i+ S( A! L) R) r$ P5 W9 e+ [知道怎麼辦。頭腦深處的呻吟和尖叫是如此瘋狂。我全身都落滿了觸手－－「那
東西」顯然和我一樣慾火難捱－－我硬生生中止了它的高潮！我覺得自己正抓著
7 S" c$ ]3 j6 _1 O  U- t& @一頭野獸。
　　尖叫聲如此恐怖，什麼事情就要發生了。
　　突然間，我覺得一根指甲長長的粗大手指，用力插進我的肉洞，進去二根指
0 n; e; v# ~/ m" ^3 m6 n) y節。那手指跟正常男人的陰莖差不多粗細。我全身都在顫抖，我能感覺到，肉洞
裡面的嫩肉，有節奏地擠壓著闖進來的手指。我和它一樣想讓高潮繼續，但是我
嚇壞了－－那根東西還在我的兩手之間，不懷好意地輕輕跳動著。
　　插在我下身的手指向前一勾，拖著我的屁股，連帶著整個小腹也向前一頂。
它粗糙的拇指找到了我的小豆豆，粗暴地按下去。我閉上眼睛，我的肉洞在輕輕
抽搐。
　　它開始給我手淫，把可憐的小豆豆捏來弄去，一點兒也不惜香憐玉。我倒吸
了一口氣，全身都激動地發抖。那裡從來沒被這樣粗暴地玩弄過。
　　大棒子的脈動漸漸平息下來，我慢慢鬆開了手。這時，我的視力才慢慢恢
6 o7 _! A+ X. \# m  H復，接著，就驚恐地發現，在我的面前緩緩出現了一滴螢光閃閃的液體，就這麼
懸在空中。
　　兩腿之間的那根手指讓我又分了神，它向深處插進去，粗糙的皮膚和尖銳的
指甲在嬌嫩的肉壁上刮過去，我無可奈何地從鼻孔裡面呻吟著。手指的動作非常
粗暴，加上粗壯的像根成熟男人的陰莖，活脫脫一個只管自己快活的強姦犯，一
點兒也不顧我的死活，雖然還不會弄傷我的肉洞，但一陣陣強烈的刺激，讓我幾
0 A9 K% K9 P! ~5 Z, S1 F4 r( p5 T乎掙不開眼睛。
9 B* \& M; w9 l　　我漸漸忘掉了恐懼。這是我一生中最色情的一刻。
( m" U8 i+ ^8 {' J　　半閉著眼睛，我雙手握緊正對著自己鼻尖的大棒，開始套弄起來。那滴閃亮
" }2 I) Y% w+ m的液體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我股間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
　　一片蒸汽之中，我的鼻翼開始用力起伏。快感不斷積累，洩身就在眼前。它
8 h) F, V' p* F0 k+ R% B就要把我推向高潮的頂峰。我的手也在那根大棒套弄得愈加迅速，早已忘記了疲
勞的手臂又酸又疼。
　　它的拇指按著我的小豆豆，轉著小小的圓圈，又扯又捏，難言的疼痛和快
$ b, ~8 c* v1 A; P7 i樂，讓我的身體飄搖不定。對於女人身體上最為敏感的小豆豆，那根拇指的皮膚
和動作都太過粗暴了。但我現在根本無暇顧及。我的屁股開始迎合它的動作，往
復搖擺。
! }4 }/ C1 `( N  x　　腦子一片空白，我的身子向前一傾，含住了那滴閃閃發光的液體。冰冷的精
液融化在我火熱的嘴裡。我癡呆地看著另一滴精液在面前的空中形成，然後迫不
及待地也吞了下去。
　　玩弄我的小豆豆的拇指突然找到了合適的角度。拇指的猛然用力幾乎讓我跌
倒。我的肉洞開始有節奏地收縮。我馬上就會洩身。我閉上眼睛，張開嘴巴，舌
* C! Z: z6 R: H  F) n頭對準了大棒的頂端。我以最快速度套弄著面前的大棒。大棒在我的手中，開始
不祥地微微顫抖。
　　突然之間，落在我身上的無數根觸手中，有一根溜進我的嘴巴，纏住我的舌
尖，把我的舌頭淫猥地拉出來。我再也無法忍受。羞辱把我送上了頂峰。高潮來
臨時，我的肉洞緊緊夾住了插在深處的那根手指。我狂熱地全身向後一頓，只想
讓那根手指插得再深些，再深些……
3 m* c8 r/ s% @2 E/ ^6 n　　我在狂喜中呻吟，大腦空空如也。淫慾讓我伸出舌頭，等在那裡。緊緊閉著
3 T1 b2 T$ b0 o# V& u) c/ R7 ~眼睛，等待著那一股股精液迎面呼嘯而來。
　　隨著一聲咆哮，它射精了。無窮無盡的精液射得我全身都是，在我的舌頭
/ o9 E1 k1 P6 j% X# G! S( D  D上，在我的面頰上，在我的喉嚨裡。我們同時達到了高潮。我自己的高潮讓我的
身體抽搐得像片狂風中的樹葉，隨著一股股精液噴灑在我的身體上，不斷扭曲，
- f* |0 ~; a% q, o1 m" ^不斷抽搐。到後來，我虛弱到甚至沒有力氣再高潮下去，只是用力含住還在跳動
的大棒，大口大口地吞嚥冰冷的精液。
　　就在這時候，妮莎發現了我－－跪在桑拿室中央，雙手圈在嘴巴，臉上胸前
8 S" B' V: u, I8 r塗滿了閃著螢光的精液，嘴裡還在不停地吞嚥。
" T3 w  J; A' L6 ?& }0 \　　她最終把我拖了出去。我想我一定在拚命掙扎。因為我還沒有結束，我還沒
有喝下所有的精液。但是「那東西」－－不管它到底是什麼－－遵守了它的承
諾。在妮莎衝進來時，它悄然消失了。唯一的痕跡，是我滿臉的乳白色粘液。
　　我將略去隨後那些瘋狂舉動的細節，反正妮莎以一種大無畏的精神決心拯救
6 d$ `4 p* d* {6 B8 |  B& Y1 d我。但我實際上根本就不關心。我甚至都沒有哭泣。我已經徹底放棄了希望。我
知道自己已經淪為「那東西」可以隨心所欲盡情擺佈的玩物。我的每一寸肌膚都
明白這一點，雖然妮莎還沒有放棄拯救我的希望。
　　當她堅持一起找到明子問個清楚時，我沒有爭辯。我知道，不管有沒有明
子，「那東西」遲早會回來再一次找到我、玩弄我的。我甚至開始了微笑，因為
# Q" {, x4 K6 m( ?. B& U: j我剛剛拯救了妮莎！我剛剛有一次一生中最好的口交，而且還犧牲自己、拯救了
) ]* _8 h; O6 q3 K% f0 G自己最好的朋友！
; y+ J; g( S. T# \* H　　我還有些滿意地發現，我吞下的那些精液，並不像以前那樣迅速地蒸發掉。
雖然妮莎用她的浴巾擦乾了我臉上身上的精液，但我的舌尖還能清晰感覺到流淌
在唇齒之間那些冰冷滑膩的粘液。它們是那樣的真實。或者「那東西」越來越強
) f* ^9 E4 D3 U. L4 t& Z9 K1 ?大，或者我對它越來越敏感。


　　　　　　　　　　　　　　第八章　　對峙

　　我們在去明子住處的路上。一個月來我們誰都沒有來過，我們曾經的友誼就
9 v- ~- R2 _9 c這樣煙消雲散的。妮莎堅定、剛毅，步子又大又急。我一直掙扎著跟上她。她就
像一個母親，急匆匆去教訓自己幹了壞事的孩子。
　　我累壞了。這個星期我經歷了太多太多。不知名的怪物蹂躪了我的菊洞和小
嘴，兩次都把冰冷的精液噴得我全身都是。我已經精疲力竭。當妮莎以參加聖戰
的姿態大步前行時，我實在沒有力氣跟上她的步伐。
+ w/ T. i, `1 r) y  }3 z  n　　我停下來喘氣。妮莎不耐煩地站在一邊。這是我十分鐘裡的第三次休息。
　　「我們能以後再去嗎……」我哀求道。和一次醜陋的正面衝突相比，我更需
要一張溫暖的大床。
# F" a4 Y( X. R* y3 x; {; n# _　　「妮珂，我們必須現在就去，」妮莎不為所動，「我們不知道『那東西』什
+ E, s# H' H# _' ~; N# A0 i2 W麼時候會回來，回來後又會做什麼。我總覺得明子脫不了干係。她是第一個受害
, c# \" g4 h0 _3 A7 Z7 P+ W者，不過，從你的發現來看，我覺得她捲入得更深。我們必須和她談談，或者幫
助她，或者對抗她。只有這樣，我們別無選擇。」
/ V6 W% q% [* t2 [1 U2 ~6 H. H　　「這我明白……但我不放心有別的事。最近幾天裡，你一次都沒有提過薩麗
和凱蒂……我提起她們時，你總是很緊張，馬上就換了話題。到底發生了什麼？
  D) T: P# R  l難道她們……」
2 w) S6 ~9 G8 F0 H7 G2 T- J　　妮莎臉色蒼白。「我們走。」她的語氣很生硬。
! e2 h, ]1 Z; ~$ \　　「等等。你先回答我。你為什麼不願意提到她們？」
　　妮莎深深吸了口氣。「你被強姦了，我不想讓你擔心。你看，我不知道她們
現在在哪……我去了她們的地方，但她們不在。我到處打電話，但沒有人知道她
" ?. A* z1 H# L: F5 `) s們在哪。昨天在你睡覺的時候，我報了警。整整五天沒人見過她們了。」
　　我驚呆了。
- V( S4 F; E6 G: E　　「上帝呀……」嘴唇直哆嗦，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 O, {4 A! o  p! I0 y, o　　「現在你明白我為什麼一定要找到明子了吧。也許她會知道什麼，也許她也
出了什麼事。我們必須去看看。」
　　「好吧，」我也深吸了口氣，「我們走。」
　　我們轉過明子公寓的拐角，面前就是熟悉的門廊。一股無可名狀的恐懼突然
把我淹沒，手臂上的汗毛都倒立起來。我有種不祥的預感，前面就是一個萬劫不
* A6 C" _( G  f0 m復的深淵。
　　「妮莎……」我輕聲說，「也許我們應該找警察。」
　　「你以為我沒有這樣打算過？」她說，「前幾天我就報了警。他們調查了明
4 d, j: }- s/ S. f1 q! q. o子，發現她是個好女孩，而且一切都很正常。我們只能自己去找答案。」
/ ?) Z0 P7 J1 X! K, ^6 k) M) }　　「好吧……」我吞吞吐吐，「但我心裡很不踏實。」
　　我不想告訴妮莎，那些聲音在我腦海深處突然再次響起。有那麼片刻，我面
前似乎出現過一個影子。我緊張地幾乎無法呼吸。
" w: o4 A9 p. k　　「我們走。」妮莎頭也不回，大步走上公寓入口的那三階樓梯。
　　當我們走進大樓時，腦海中的那些尖叫和呻吟變得更加清晰，眼淚不由自主
流下來。淚光模糊，我看到妮莎走上面前的樓梯。不知為何，我愣愣盯住她的背
影，緊身長褲下面，是隆起的屁股和修長的大腿。她的身材性感到無可挑剔。突
, ~5 _0 E; A# e, r然，她的背影模糊起來。緊接著，隨著一聲女性的長長呻吟，一個裸體姑娘的身
- H+ l1 s6 p2 _7 X, q$ w/ x影出現在我的腦海裡。
　　我一下癱軟到樓梯的扶手上。那身影憑空而來，就像活生生的記憶一般。但
3 p% j, e8 ^) I. ^它立即就消失了。我只看到一個姑娘赤裸的後背。她蜷縮成一團，蒼白的皮膚下
+ o. e- j8 v$ }$ @7 _面，一節節的脊椎骨清晰可辨。
2 s2 J  C# T9 R　　用力搖搖頭，努力保持清醒，我掙扎著一階樓梯一階樓梯向上爬。妮莎已經
7 e7 m4 a* ~+ n# O3 ?5 d; Y3 U走過樓梯中間的平台，拐上了第二段樓梯。
　　我爬到第一段樓梯的一半時，又一個圖像衝進我的大腦，耳邊還傳來一聲讓
人毛骨悚然的呻吟。
　　還是那個姑娘的後背，不過這次我看得更清楚，幾隻人手伸向了那個一絲不
掛的姑娘。
　　妮莎在敲明子的房門。我掙扎著爬得更快，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拐過中間
的平台，開始爬第二段樓梯，我看見妮莎推開了明子的房門。
　　又一個圖像溜進我的腦海。一雙手從後面掐住那個光屁股姑娘的脖子，手臂
2 r. x/ K) ~( q: k# `) U$ r5 Z+ F* E" p上青筋暴起，似乎正在用力，要把她殘忍地勒死……
　　我一腳登空，滑倒在台階上，扭傷了自己的腳踝。我手腳著地，小腿迎面跌
( Y6 Q/ v' q. C5 w* B9 u在台階堅硬的稜角上，一陣劇痛。不過，趴在台階上，四肢並用，我還是努力往
) r8 a( ]- F7 }上爬。
; p$ G2 C% Y" ]# U- G; G3 _: K　　我的腦子一片混亂。我爬到明子的門口，抓住門框，撐起身子。妮莎正在裡
$ P4 }; K' o" y面對明子說些什麼。明子懶洋洋地靠在一個單人沙發裡，全身上下只有一條下擺
過腰的長Ｔ恤，一條腿翹在沙發扶手上，整個下身一覽無餘。我努力不去看她小
腹底端茂密的黝黑毛髮。
　　妮莎的聲音，「明子，你到底在幹什麼……這些都是什麼東西？為什麼這裡
這麼冷？」
) \5 F; a* G" P# L! h　　我掙扎著爬進去。
% K9 b1 z* f# |( h0 \4 @　　妮莎和明子都沒有注意我，她們正在互相尖叫。妮莎試著和明子講道理，但
7 a) o' I! }& M% b明子根本就不聽。她還躺在沙發椅裡，臉上掛著邪惡的微笑。在那間廢棄的廠
房，當她給我打開地獄之門時，她的表情看起來非常嚇人，而現在，她更加令人
3 [7 U; j# `/ s" e恐怖，皮膚慘白，面容消瘦，連顴骨都突了出來。她看起來十分飢渴，但同時又
非常狂野。
　　她盯著妮莎的眼神，彷彿在看著自己的獵物。
　　這個地方充滿邪惡。不僅邪惡，而且古怪。似乎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發生
了太多的事情。就好像一張多次曝光的照片，不同的影像重疊起來，哪一個也辨
認不清。明子的房間裡，似乎出現了另一個宇宙。我嚇得毛骨悚然。
$ M/ I. u! x; {: s, P3 _　　房間裡昏暗一片，似乎所有的活物上都塗了一層淡淡的藍光，看起來就像我
們的靈魂。我想集中精力，但卻毫無用處。明子和妮莎正在爭吵。明子指著一些
我從未見過的雕刻，那是些用黑色木頭刻成的牽線木偶。它們如此怪異！而且數
1 I+ w3 L+ g" |; N1 ?量眾多！我環顧四周，發現不同的形狀，不同的大小。它們就像長著觸手的怪
+ y! `) M# m& v5 V6 u% p( X物，一些又矮又胖，一些高大，一些險惡，剩下的也是說不出的古怪。
$ ]  [9 }- A+ U. {' u　　當看到其中一個時，我的心臟幾乎跳了出來，出於一些我並不明白的原因，
我確信它就是一小時前，在桑拿室裡殘忍強姦我的那個怪物的樣子！
- x. F# d: ~( Z8 j" E+ H5 }7 ?* E　　我想警告妮莎，但她無暇顧及。她正對著明子大嚷大叫。明子還躺在沙發椅
裡，手裡玩弄著一個粗大的黑色木雕陽具，差不多有１４英吋長。它更像根木
% ^* Q0 X5 s, B5 G: X  B棒。週身刻滿了古怪的符號和圖像。整個陽具通體漆黑，比我見過的任何東西都
要黑得多。
　　聽著妮莎慷慨激昂的大道理，明子的手指一直在陽具上摸來摸去，彷彿在欣
賞那些紋路。她甚至一面微笑，一面吐出粉嫩的舌尖，去舔弄陽具的頂端。
4 X& h$ t( q5 \/ g, S* c& E　　這成了壓斷駱駝脊背的最後那根稻草。
　　妮莎猛然間滿臉通紅，狠狠跺了一下腳。
1 g: k5 e4 O1 z4 H  k! S. a) q　　「你這個婊子！」她衝著明子大喊起來，「你這麼喜歡舔木頭雞巴，我來幫
你插到嘴裡！」
& D! K6 B# K& q+ u* D　　妮莎雙手猛然奪過木頭陽具，壓到明子的臉上。明子尖叫著閃身躲過。一瞬
間兩個人扭打在一起，一邊高聲咒罵，一邊搶奪那個木頭陽具。
　　「婊子！」妮莎厲聲尖叫。
0 }9 M; {4 f7 u　　「賤貨！」明子同樣尖叫著，膝蓋狠狠頂到妮莎的腰眼兒。
　　「啊！我要殺了你，臭婊子！」
　　我又開始暈眩。我必須離開這裡！這一切都太瘋狂了！我開始往後退……腦
9 p2 |9 Q+ x8 q9 E  C. j% V- {6 {" C. @海裡只剩下恐懼，我必須馬上逃走。我誰都不再關心。我得離開。但是，就在我
6 y1 u$ e' w/ R" V+ \. |. V7 n1 N( |開始後退的時候，我突然發現，自己已經無路可逃了－－什麼東西就在我的背
後！
　　不用扭頭，我也知道那是「它們」中的一個。
　　它抓住了我。我抓住那些從後面抱緊我身子的冰冷手指。感覺就像一具屍體
捉住了我……沒有體味，沒有脈搏，除了力量和敏捷外，什麼也沒有。它輕而易
+ m" w- w% ~2 t舉把我抱到空中，猛然按在它的胸口。還是站立的姿勢，但我的腳尖完全離開了
地面。
' B  m3 q- K7 r& H3 `# {' \, \8 D　　我大聲尖叫，但毫無用處。它開始玩弄我的身體。瘦骨嶙峋的手指隔著襯衣
4 ^) P" A! `$ a# b2 V和乳罩，用力揉搓我的乳房。另一些同樣嶙峋的手指緊貼著皮膚，用力插進我的
# C1 {7 B) y$ ]5 d# K: |: Q8 j仔褲。其它的手抓緊了我的手臂和兩腿，讓我不能動彈。我不知道它究竟有多少
只手。
　　幾根手指抓住我的頭髮，用力向後拉。它讓我勉強看到正在搏鬥的明子和妮
1 W8 R3 R1 _9 a' K9 X* _莎。
　　「快跑，妮莎！」我哀求著。
$ t! N3 C* o9 a) K　　但她根本沒有聽見，她只想如何在搏鬥中佔到上風。
! t# U' W. J2 R$ ?$ v  ]% q　　「這東西」玩弄我的身體時，我什麼也做不了。粗大的手指緊貼著皮膚，用
力插進仔褲深處。仔褲前面被撐得鼓鼓囊囊。它的手指一下就找到了我的下身。
粗糙的指尖來回扭動著，熟練地撥開肉唇，開始玩弄我的陰蒂。
　　我拚命不做出任何反應。「嗤」的一聲，它猛然撕開襯衣的前襟，破碎的布
片掛在我的手臂上。它抓住乳罩，用力向上一扯，赤裸的乳房彈出來，在空中自
1 W8 O4 Y: n! ?由地跳動了幾下，然後被它貪婪地一把握住，兩粒乳頭緊緊頂在它枯瘦的手心。
　　仔褲最上面的紐扣崩飛了，仔褲不再那麼緊繃。接著第二顆也飛了出去、然
後是第三顆。沒有了仔褲的束縛，它的手輕易插進我的股間，手指在最柔軟的地
方連揉帶搓。
　　就在我掙扎的時候，敞開了褲腰的仔褲慢慢往下褪去，已經滑過了我的屁
股！而我的內褲也跟著向下滑。我的身子扭曲著，兩條腿盤攪著，掙扎著不讓它
們完全掉下來。
7 d1 V" k/ V; y　　明子和妮莎就在面前十英尺的地方扭打。但它對此毫不介意，伸在我肉唇之
, K7 `- g6 D& H4 T間的幾根手指中，最粗的那根頂在肉唇的底端，扭動著開始往我的陰道裡鑽。
3 z2 Z& Q( D0 g) W0 L　　那根手指慢慢鑽進去。因為最敏感的部位被反覆輕薄，陰道裡現在居然潤濕
一片，不斷滲出的淫液，讓那根手指的前進越來越輕鬆。
　　它的手掌開始不停地抽插。我正在被指奸！很快，第二根手指也用力插進
4 G0 ^$ O$ U  O( n* v5 o9 v% _來。它揉搓我的乳房，劃弄我的肌膚，粗糙的手指不停地在我的下身抽插。我扭
, ^: d% c9 G  G6 \動身子拚命掙扎的唯一後果，就是仔褲滑落到腳踝上，然後一隻褲腿從腳面上掉
下去。內褲還掛在大腿上，扭成了細細的一股，撐在兩腿之間。
2 M- Z/ [0 L' B6 f! }　　看起來很愚蠢，在被一頭不知模樣的怪物用手指殘忍姦淫時，我居然滿腦子
只想保住那條掛在一隻腳踝上的仔褲。我甚至拚命彎曲腳趾，想勾住還在下滑的
仔褲。但是，當第三根手指也插進我的下身時，我全身一陣瘋狂的扭動，仔褲被
遠遠踢了出去。
　　在我面前，明子和妮莎雙雙滾在地上。妮莎最初憤怒的進攻，現在變成了驚
1 c7 Y+ Y! p, @* |: N恐的防禦。很明顯，用指甲亂抓、用嘴狠咬的明子佔據了上風。終於，明子從妮
莎的手中奪回木頭陽具。這只讓她們的搏鬥更加激烈。
6 v; E2 I' R0 E　　「放開我！」妮莎厲聲尖叫。明子壓在了她的身上，毫不留情地抓著、咬
- z( w1 [: D: w) B: j7 |+ W) D著。
$ h1 i7 U8 v$ H5 `　　明子捉住了妮莎的一根手指，用力一擰。妮莎的防禦一下子就崩潰了，她慘
. |; T& N$ y3 x* R( L" Z6 Y5 {叫一聲，撲跌在地。明子沒有浪費機會，迅速抓住妮莎的一隻手臂，別在背後，
( ?$ v. W: G$ d1 f( F$ e1 J6 q然後重重坐在妮莎豐滿的屁股上。
2 L$ ?( S8 N  g/ y# E1 S　　妮莎被制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