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婦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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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孕婦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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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珍張開眼，他硬硬的鬍渣紮著她大腿內側和下體，將她從片刻的昏睡中弄
$ S& ~/ r: v" M醒。看看表已經一點四十三分，她推開他，下桌站好，抓起披在椅背上的胸罩，
他仍貪婪地吻著她的乳頭，撫弄她仍微濕的下體。

　　淑珍的情緒很複雜，這是她第一次和自己先生以外的男人做愛，過程激烈又
  m. v& p4 s$ t+ c不尋常，她在那讓她無法自持的高原上待了好久，肛門仍隱隱作痛。她和先生第
! Y+ e9 D/ c% Q! O& w2 p一次肛交時，她先生也是這樣迅雷不及掩耳地插入她的肛門，讓她好痛卻又異常
地興奮，可這個人竟是如此相熟的老朱，和她每次自慰時性幻想的陌生人或是歹
& e  V9 @4 K! O4 e徒差好多，使她有被佔便宜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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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手拿開，我要回去上班！」

; d, _- G8 G8 j' A) c8 L" r　　老朱知道她的脾氣，笑笑不敢說話。淑珍穿好胸罩，扣上前扣，從桌下撿起
9 M& M4 p/ K+ B  |/ H% e# `了孕婦內褲，低下頭，抬起腳套上內褲，望見還是濕淋淋一片的泛黃褲襠，她咬
緊嘴唇，止不住耳根一片泛紅。老朱訕訕地遞給她T-SHIRT和踩腳褲，一直跟她
1 p- F, j3 F, |& a; {賠不是：

8 A. h& k7 g; a; J　　「你實在太性感了，我控制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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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U) p" W' P　　淑珍迅速穿好衣服，滿臉通紅瞪了他一眼：「死相！」急急打開鎖上的房門
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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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6 E2 t, n3 P　　上樓的二十幾級階梯還沒走完，鼓漲的膀胱又向她發出了警號，淑珍快步走
入護士更衣室的廁所，小了便順便換好護士服。她兩手摩娑著硬梆梆的下腹，這
股硬脹的感覺一直沒消失，而且可能又因為中午那一場風流，肚子的不適比上午
更厲害了。此外她的腰背也開始 痛，淑珍想，大概是自己剛才躺在老朱的辦公
4 M& \5 s& o3 [1 r9 [+ I8 ^6 c桌上，拚命弓身抬臀的動作引起了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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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q' p  u$ f9 t  o* }　　在station和bedside走來走去時，淑珍不是用手撐腰就是按摩著圓滾滾的肚子，
6 {$ x' E7 l6 F  Z想緩和下腹下背的疼痛。已經生過小孩的美幸和碧蓮看她這樣子，關心地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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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w6 z; ]; q6 \3 n5 I4 e: l　　「怎麼了，是不是要生產了？」

0 I7 z3 P" m& q. j- Q  ~　　淑珍說：「預產期還有五周，應該不會這樣快吧！剛才拉了一下肚子，可能
吃壞肚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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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 b* t. s' j　　兩點三十五分，淑珍到８ａ－２病房為病人換點滴，略微墊起腳尖，大肚子
下緣靠在床沿，伸手到對側去接點滴，她的子宮忽然收縮起來，讓她幾乎岔了氣
3 A9 g7 }" i% K. T6 \+ R，「啊」了一聲，眉頭皺了一下。

. O# A4 a3 {, X# `& r　　病人緊張地問她：「護士小姐，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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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s: T8 Y* a  ?8 M/ [; A& D　　淑珍說：「沒什麼。」

1 T# ]3 J3 c3 Z, R) h: V　　走出房間時，病床上的歐巴桑叮嚀她：「你有身肚子這麼大，要注意哦！」
, L9 s8 Y) Y6 r% @; O淑珍笑著謝她。

0 k! m% k" l2 v! ]. \6 H　　回到station，忙碌暫告一段落，淑珍撩起孕婦護士服下擺，兩腿開開坐在椅
子上寫護理記錄。坐下沒五分鐘，又一陣子宮收縮，讓毫無準備的她丟下筆，五
指張開按著大肚子，挺直了腰，這樣不適似乎減少了些。過了二十秒，她才舒一
口氣，鬆開緊皺的眉頭和按著肚子的手，繼續寫她的護理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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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9 }, y0 W" K7 v4 a! J* ~+ ]　　兩點五十分，淑珍又放下筆，用手撐直了腰， 痛欲裂的腹部讓她咬住了嘴
8 q. ?( d9 q+ s1 h2 w$ q, Z. v9 p唇，大力呼吸，她轉頭問也坐在一旁寫記錄的美幸：「我的子宮好像開始收縮了
，怎麼辦？」

5 F3 G! d% o$ s" k% W9 Q3 a　　美幸跟她說：「不一定是真的陣痛，我上次生產，前兩星期就出現宮縮，那
! W) f8 h) F" l' m7 t! L: Z時我也好緊張，可是那天痛了五、六次就沒了。你可以等等看，起來走走，如果
是假陣痛就會好很多的。」

　　三點九分，第四次宮縮讓怕痛的淑珍「唉唷！」大叫一聲，兩手抱住硬梆梆
的肚子，痛得眼淚都差點要掉下來。這次腹痛持續了半分鐘，淑珍站起身告訴碧
蓮：「碧蓮，我肚子越來越不舒服，想去走一走。」碧蓮想陪她一起去，淑珍擺
, o% y( Q) n3 c& b. R( X8 E擺手說：「我自己會小心。」

　　她在病房繞了一圈，朝樓上的婦產科走上去。她站在產房大門外，聽到待產
室裡兩個產婦此起彼落的叫痛聲、喘氣聲，產台上一個正在生產的產婦尖叫咒罵
著：「啊……喔……好痛……好痛！我不要生了，我一定會死掉！啊……ㄥㄥㄥ
9 \5 m' ~0 R  r$ c% J! ]* F# k. S2 A啊……！救救我！救我……啊！It's like to shit a water melon！」

　　淒慘的叫聲讓淑珍心驚膽戰，回頭往樓下走，在樓梯間她又一次捧住肚子，
整個人靠在牆上，嗯嗯低吟起來，這次痛了四十秒，淑珍手撐著腰走回護理站。
( }0 q0 H3 d% v8 u! t美幸看她滿頭大汗，問她好一點沒有，她勉強發出聲音：「沒……有……」再一
! m* h& Q$ `. }7 R7 W" u/ p次的子宮收縮使她痛得聲音都變了。美幸說：「看來好像是真的喔！」她告訴淑
* n1 V  u+ ^4 E$ M( p; m珍要開始留意每次陣痛的長度和陣痛之間的間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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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f. v* h% A. T" b5 G　　四點零六分，淑珍跟美幸說：「美幸，我現在大概七分鐘痛一次，每次陣痛
0 G( w5 n$ F1 V/ A0 v: f, a四十秒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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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幸跟她說：「耐心繼續等，等到三分鐘或五分鐘痛一次，每次陣痛持續一
3 r! N6 \6 C$ I3 ^* b, b分鐘時，再到樓下婦產科的產房去就可以了，我上次太早到產房，結果在待產室
裡等了六個小時，躺也不是，坐也不是，好難熬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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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b$ a. L0 l7 v# [　　美幸忽然很神秘地把她拉到一邊，壓低了聲音問她：「你中午在老朱的研究
室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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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珍滿臉通紅，極力維持平靜：「沒有啊，只是吃飯聊天而已啊。」

* ^1 x5 Y: H0 z  g! ?8 B: Q　　美幸滿臉不相信：「他隔壁是護士更衣室，剛剛簡淑媛上來跟我說，老朱的
. F- T# N& [4 ?房間中午發出驚天動地的喊叫聲，她們一開始以為有兇殺案，後來仔細聽才發覺
4 U% J' w5 F' ]. O1 B是非常浪漫的叫聲……」

　　淑珍低著頭，很難為情地承認老朱碰了她。美幸關心地問：「他是不是強姦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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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聲音小得不能再小：「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強姦，我沒有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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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s0 U. q2 C6 M; s5 n0 g　　忽然，她又「唉唷」叫一聲，臉色難看起來，美幸問她：「又陣痛了？」她
" ^% x9 v( f+ `7 H# D# d& W  ?" E點點頭：「越來越痛了」擦掉額頭上冒出的汗水，淑珍捧著大肚子走向廁所，她
的膀胱又要 洪了。

7 D! e" m! ?# V& p4 g" u$ y: b　　一坐到馬桶上，她就注意到潮濕泛黃的內褲褲襠上多了一種顏色：一小片略
/ f: u/ u; e0 }2 j有血色的黏液。在懷孕期間，一到原本的月經期（她的經期一直很準），都會分
泌類似的帶血黏液，淑珍以為又到那個時間了。不以為意的她小完便，覺得有一
點想要大便的感覺，又坐了三分鐘，可是大不出來，她便穿好內褲出來。

8 g( r" {2 c. v: \+ E7 @　　五點十分，淑珍在護理站每隔五分鐘就抱緊肚子撐住腰，「唉唷、唉唷」地
大聲呻吟喘息，陣痛長度延長到五十秒。美幸問她要不要到產房準備生產，她說
" d+ [/ z1 A" o$ Q7 i要等陣痛更密集，強度更大才要去。美幸說：「也好，反正現在去也只是躺在待
產室叫痛而已，在這兒大家還能陪陪你。」碧蓮叫美幸陪淑娟到更衣室休息，淑
珍說不用，她還是待在station做點事，肚子比較不會那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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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 O, Z; n/ e3 a　　五點二十分，淑珍又去上洗手間，這回孕婦內褲褲襠上是一灘殷紅的黏液，
她回來問美幸：「我底褲有一大灘鮮紅的黏液，是不是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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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X- _" |7 p4 W/ ~. }　　美幸糾正她：「是見紅了，你變成女人的第一次性交，流出來的血，才叫落
紅。」

" @( G) t! r1 j0 M　　坐在椅上的淑珍只能點點頭，繼續「哼、哼、哼」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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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點四十八分，面向椅背，兩腿張得開開坐著的淑珍差不多三、四分鐘就要
% C2 I! B; B3 l3 H3 w低頭趴在椅背上。

　　「唉唷，好痛！唉唷，唉唷，好痛啊！」地邊啜泣邊喘氣呻吟，陣痛每次都
持續超過一分鐘。一輪陣痛消退，她抬起頭，眼眶還含著淚水問：「美幸，我肚
子好痛，腰 得好像要斷掉，生產怎麼這麼痛苦難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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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幸輕輕幫她按摩腰身和腹部，安慰她：「我上次生產比你還要不舒服，全
7 C/ k/ a4 W: q# g% ]身發冷發熱，一直乾嘔，我老公整隻手都快被我抓到全部瘀血了。對了，你要不
& x( H& Q. Y' l( r& J+ U1 q% b要通知你老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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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今天下午一點五十分坐飛機到新加坡出差了，要四天才回來。」

$ K: Y% N& S8 W% l2 Z) {　　８ａ－２那個歐巴桑的五歲小孫子站在station裡好奇地問：「大肚子阿姨，
你是不是肚子痛，怎麼在哭？」

2 x1 h2 X1 _1 ]. l) g* Y% G4 {* E　　美幸跟他說：「大肚子阿姨快要生小ｂａｂｙ了，她現在肚子痛人不舒服，
) J/ t, G+ L5 ^* f3 v弟弟乖不要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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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u1 B; D! L1 c" c, s  s. k9 g/ R2 b　　「那小ｂａｂｙ從那裡生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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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大肚子阿姨兩腳中間有一個洞跑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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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Q( N* ^+ J  J0 _' {' N　　五點五十八分，一回陣痛方歇，淑珍的喊叫聲剛停，她抬頭告訴美幸：「我
好想大便，便意好強烈。」要美幸攙扶她去廁所。才站起來，她「唉唷！」驚呼
一聲，體內「ㄅㄛ」一下，陰道內似有一股湧泉，微白的透明液體不停流下來，
像是小便，但她無法控制，淑珍僵立不敢亂動，水液汨汨地沿著她的大腿流下，
2 K) j, \8 l+ U6 A她低頭看到兩腿之間的地板上，流了一地「她的液體」，空氣中有一點淡淡的腥
% f+ K- s) F$ U- r. D) j% u& G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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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w  G4 k5 ~% V/ _+ b/ x2 ^5 h　　她的聲音不住地顫抖：「美幸，美幸，怎麼這樣？怎麼這樣？我是不是破水
! S( Q  l7 \* E6 M! l' ?# s) A了？」

　　美幸說：「沒錯，羊水破了，你快要生了，上完廁所，我就陪你到產房去生
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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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 g  N; @' `4 k　　淑珍哭了起來，讓美幸扶到廁所，坐了五分鐘只有一些尿，她問美幸：「便
意真的越來越厲害，怎麼大不出來？」

　　美幸說：「淑娟你真的快要分娩了，我上次子宮頸開六指時，也是開始想大
便，便意也是一直增強，可是一直到全開上產台都大不出來。」

　　她幫淑珍站起來，替已經彎不下腰的淑珍穿好內褲，淑珍長髮有些散亂，陣
痛叫聲不停。她的小便被見紅的血色黏液染成了粉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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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點十分，產房的自動門開啟，值班護士伊貞抬頭看見美幸攙扶著舉步維艱
的淑珍慢慢走入，淑珍邊喘邊說：「學妹，我快要生產了，幫我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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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O0 ?& e. c　　她一邊叫痛，邊斷斷續續告訴伊貞，現在她三分鐘陣痛一次，持續９０秒。
伊貞通知產房值班醫師，然後扶淑珍進檢查室，美幸跟伊貞點個頭：「學妹，拜
0 @" V. E1 a4 u! u; i! W; E托你了。」幫淑珍擦擦汗，親了一下她的臉，回病房準備下班。

. j9 ?+ j/ z# \4 M　　醫師來了，兩人扶淑珍躺上內診台，伊貞把淑珍的孕婦內褲拉下來，醫師隨
  C0 ]3 c4 _7 `4 x- Y, _' U手接過，瞧了瞧那一片殷紅，濕漉漉的褲底，問淑珍：「破水了沒？」她痛的閉
眼皺眉，咬緊雙唇，只能勉強點點頭。陣痛高峰過去，她才能說話：「大概十分
- \: N( v+ I; r# c$ a4 U鐘以前破的，流了一大灘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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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貞把她的大腿擱在腳蹬上，淑珍看到醫師戴好無菌手套，潤滑了手指，叫
她「深呼吸。」她緊張起來，下體有些用力，伊貞告訴她：「學姐，放輕鬆，下
身不要出力。」他的手指這才放入她的陰道。淑珍在陣痛的波浪中隱約感覺到他
3 J1 m" s/ J; |1 K6 b- Y3 l的手指觸碰著她的子宮頸，又撐壓著她陰道底部。在呻吟哭鬧的陣痛聲中，淑珍
! @) k7 S3 A7 D6 z聽到醫師告訴她：「子宮頸都開九指了才來，太危險了，一不小心你就會在你們
9 P9 r1 P& Z% Y2 M1 T病房產子了！」他交代伊貞：「馬上送上產台！」

4 S1 t! j2 U0 i( G6 o1 V, \. _　　噬人的劇烈陣痛一波波淹沒了淑珍，進產房不到十五分鐘，陣痛已經變成持
續不斷，她兩手青筋暴露，抓緊了內診台邊緣，幾乎要喘不過氣地嘶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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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B2 L. O: O7 j　　「救命！救救我！救救我！學妹我好想大便！好想用力！啊……好痛！痛死
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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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貞推了一個推床過來，勸慰著淚流滿面的淑珍：「學姐，你肛門那裡先不
要出力，呼吸要『哈、哈、哈、哈』地又淺又快，忍耐一下，我推你到裡面的產
: |' w3 m8 d+ w台。」淑珍號啕哭起來：「哦，快一點！哦，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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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曉得自己被抬上推床，推進去，一進產房，淑珍低聲吼叫起來：「孩子
快要出來了！孩子快要出來了！」她臉色漲得紫紅，無法克制那股想用力推的沖
6 b2 \9 F# q& b" Y* v1 D, d1 U; R動，號叫著大便一般地使勁。伊貞急忙把她抱到產台上，將她分得大開的雙腿放
0 ?7 d! p% `6 T$ Y" \在腳蹬上，升高電動產台的上半部，讓淑珍更好用力，淑珍「ㄥㄥㄥ」叫著向下
( b; S5 E) `" B& A6 J' ~使力，她恍惚聽到伊貞在她耳邊叫道：「學姐，陣痛間歇時要大口喘氣，多給寶
0 s+ ~- v. P  \7 F2 {. T; u( p寶一些氧氣，開始痛時還要深吸兩口氣，然後閉氣在肛門那裡使勁向下推，就像
0 r) R3 ^( J4 i大便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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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珍照著作，她的會陰慢慢地往外鼓脹膨出，只覺得肛門好像有一大塊石頭
5 h% L5 Z, r: d; s一樣硬梆梆的硬便塞在那兒，讓她憋不住地想使力。她的會陰往外撐，變得越來
越繃緊發亮，淑珍感覺會陰灼炙般刺痛，尖叫起來，陣痛稍緩時，她瞄了下牆上
5 R3 H. X2 y' W, d5 m% N; j的時鐘，六點三十一分。

8 C# ?# d7 H, e1 L) z! j4 G3 F　　她被波濤一樣的連續陣痛籠罩著，只能趁陣痛間隙拚命喘氣，然後沒命地推
擠，她的陰唇逐漸分開，黑絨絨的胎兒頭髮在每次用力時都看得到，伊貞體貼地
! n) J8 l" Y! N8 l$ n; O在她大腿中間擺了一面鏡子，讓她可以看到產程的進展。淑珍啜泣地問道：「學
3 G+ F( p0 m( K* F9 u妹，醫師呢？我不行了，醫師趕快來救救我！」伊貞告訴她隔壁產台的產婦有難
( S* r8 r% B6 F  G" K6 n產現象，醫師正在處理，一會就會過來。

　　陣痛接連襲擊下的淑珍面孔浮腫，淚流滿面，無聲地乾嚎著。她覺得張開的
雙腿之間有一個小玉西瓜般大的硬物，伊貞叫喚的聲音讓她醒過來：「學姐，看
+ R: q7 u$ \3 f看鏡子，小ｂａｂｙ的頭露出來了，加油！」她睜開眼，兒頭已經出來三分之二
: L" R3 y, C, e) b4 y，陣痛又來，淑珍尖叫使勁，陣痛稍緩時，幾乎整個要出來了，伊貞幫她打氣：
「學姐，再一次就出來了，ㄉㄝ一下哦！」

3 J' Q0 M' a, j, ?+ S* G　　陣痛再度淹沒她，淑珍發出野獸般淒厲的尖嚎，下體像是被撕裂開一樣，那
硬物「噗」地完全滑了出來，淑珍無力地垂下頭，她的小寶寶在她兩股間動著，
伊貞幫她剪斷臍帶，把ｂａｂｙ抱到她胸口趴著，「男寶寶哦！」淑珍感動得哭
) P* M3 Y* a  n$ d/ |了。子宮又收縮了幾下，胎盤排了出來，淑珍感覺如釋重負，一陣睡意襲來，伊
& I; m2 J: X1 o貞還在幫她清潔陰部，她已經在產台上沉沉睡去。

smallsilver8

寫得挺好

chin7857s3

小說情節不錯，值得閱讀

pig306

厲害~做個愛把小孩都給弄出來了

Mong51

寫的好。加油添醋

jasan

喜歡還不錯喔

shihcn

怪怪了

哈哈孔

孕婦淑真是一個淫蕩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