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們旅行去! 最容易豔遇的8大城市
目前,大陸男性和女性人口比約為1.02∶1,但是,15歲以上的未婚男女性別比,則上升到1.4∶1。讓那些動輒聲討“剩女”的男人見鬼去吧,他們已經註定孤獨。最近的消息則更令適婚女人歡欣鼓舞:到2020年,中國將有2400萬“光棍”,對身邊那個若即若離的他橫眉立目一點吧:不珍惜我?十年後你將依然單身!若是希望來一段浪漫戀情的剩女們,快到大陸豔遇係數最高的8個城市走一趟,或許會有一段意想不到的奇遇喔!
鄂爾多斯,傲慢與浪漫 就讓網路憤青(血氣方剛的青年)們眼紅嫉妒吧,內蒙古自治區副書記都說了:“鄂爾多斯的人均GDP超過香港了!”暫且不理會這資料的真實性和“被超過”的可能性,也別刻薄地以為這裡只有惡俗的煤老板從滿大街的悍馬裡鑽出來,有著山西備受爭議的經濟高速增長模式作為前車之鑒,內蒙人可是把原本就是旅遊城市的鄂爾多斯綠化得夠美,當然風沙大的時節天空也免不了灰濛濛的。
城裡、東勝區、准格爾旗……當地有錢小伙一抓一大把,即便是剛從師範學院畢業的老師收入起步價也在每月4000元(以人民幣計價)以上,成長錢途大得很。康巴什、三台基人工湖旁的音樂噴泉邊是約會的好地方,進展得差不多了,就放著《月亮之上》和《天堂》,開輛敞篷車去庫布其沙漠和阿爾寨石窟撒野,不要覺得鳳凰傳奇和騰格爾多庸俗,這些鄂爾多斯名人就是能讓歌聲傳唱全國。對了,掃蕩籃壇的巴特爾和掃蕩歐亞的成吉思汗,都是鄂爾多斯人。如今,這個財富之城也有了當代藝術館,開幕展就叫“傲慢與浪漫”,這是草原人選擇的姿態。
連雲港,在海一方
《阿凡達》上映不久,有人在豆瓣“連雲港小組”驚呼:“家鄉終於有電影院了!”,可見二三線城市青年們的文化飢渴程度。雖然市文化中心的這4個數字放映廳很可能只是為了《阿凡達》的一錘子買賣,雖然有觀眾會在放映時拍“到此一遊”照,但至少青年們有了可以在市區操作的約會場所。
其實,只要願意短途旅行,離開電影院、咖啡館和標示小城風格的冰果屋後,這座海山一體的城市有著不少曼妙的地方。忘記官方名片花果山吧,老海濱浴場改建的在海一方,才是情侶們最喜歡的地方,稍有點錢的話,連島上的黃金海岸是最好的蜜月居所,有著巨大落地窗的房間,是夏夜裡最好的觀海台。
你還可以從連島開始一段美好的海上旅程,坐船到蘇馬灣,下山到大亞灣。當地姑娘似乎更青睞王子原始森林公園,那裡的夏天像日本電影《現在只想愛你》裡的畫面。春天的清晨,一同騎車慢悠悠上到孔望山之巔,孔夫子腳下的這個城市在薄霧中,也便有著趨近於潘多拉星的幻象。
合肥,淝水橋畔聽春雨
關於這個地名有個笑話,兩個胖子在一起就是合肥,這當然是調侃。合肥的歷史悠久,地名的來歷在淝水,北魏酈道元《水經注》說:“施合於肥,故曰合肥。”合肥對於很多人來說,都是一個中間站,人們穿過它,留下些什麼,也帶走了些什麼。
而今的橋畔餐飲茶道場所眾多,有醫院,有學校,有公園,還有一座尼姑庵,安徽黃梅戲劇院和徽京劇院坐落在路旁,二十多家花店毗鄰開放,春雨靜靜降落,秋風緩緩一吹,滿街都是醉人花香。耳旁分明聽到了哀婉的琵琶彈唱:“紅梅淡柳,赤闌橋畔,鴛鴦風急不成眠;琵琶解語,聲聲魂斷,裙帶怎繫住郎船?”唱得女人好沒鬥志,現代誰人不知,要繫住他,當然不是用身,而是用心。
武漢,擺渡的是愛情 沒來過武漢,不知道武漢有多大。這座城市的碼頭氣、市井氣和人氣濃重得像熱乾麵裡的芝麻醬,乍一嚐有點膩,再吃下去卻是香氣逼人,從此就放不下。從大院後門出來就能走到江邊抓蝌蚪,這樣的生活好一副樂活姿態,江城江城,誰的戀愛課裡能少了長江的影子?七公里江灘,走下來正好去坐個輪渡。雖然現在武漢的長江大橋已經不知道修了多少座,但這種最傳統的渡江方式依然讓人懷念,就像香港的天星小輪,滿載的不是渡客,是愛情。
一起在戶部巷和吉慶街體味過了最世俗最熱鬧的武漢,華師和武大的校園氣氛會讓你想起什麼是青澀少年,什麼是如煙往事。向來有“愛在華師玩在武大”的說法,桂子山和珞珈山,一個八月桂花香滿地,一個十里櫻花十里塵,春秋兩季,季季都有精彩,想重溫年少純粹愛情的你,怎可放棄這樣的約會聖地?
溫州,商場也浪漫 溫州不止有遍布全球、抱團賣打火機炒樓卻不問世事的暴發戶,也有於一眾豪車間,怒扔單車砸翻飛車黨的勇士,並被網民美譽“嫁人當嫁掄車男”。而這座飛滿鈔票的城市居然不乏浪漫和文藝,置身市區北面甌江水中的江心嶼,隨處可見李白、杜甫、孟浩然、文天祥、謝靈運等古代騷客為這個小島留下的筆墨。
或許是古代文青扎堆所致,比如李白上去喝了一宿,提了一句“江亭有孤嶼,千載跡猶存”,而後告訴了杜甫,老杜也就過去攀比一句“孤嶼亭何處?天涯水氣中”,後代的文天祥便也在文藝旅遊中再接再厲。“月朦朧,鳥朦朧,簾卷海棠紅”,朱自清也在這裡思念深陷戰火的妻子,他的故居對面,是幾乎快成為“溫州798”的朔門老街,紅男綠女們在巷子中的創意小店流連忘返。
重慶,麻將知情仇 有一首八十四言打油詩,句句誇得都是重慶男人有多好。沒聽說過?你奧拓(落伍)了!當北京的情侶們還在後海拍照,當上海的情侶們還在咖啡館里促膝,人家重慶的男人早就帶著姑娘去朝天門看日出,在磁器口一起騎著雙人自行車去向江邊了。要浪漫?走,上南山黃桷古道追憶一下三毛的故事,黃桷埡老街130號院據說就是當年她出生的地方;要刺激?那就晚上坐索道過江,看看燈火輝煌紅彤彤一片的洪崖洞,還有被重慶人戲稱為“坦克”的歌劇院;要新奇?“不走尋常路”的洋人街有號稱世界上最大的廁所,適合對新鮮事物充滿好奇心的姑娘。
當然,重慶界內的所有江面都是理想的去處,不想坐船吹風,至少也可以在嘉陵江邊打打麻將。竹椅木桌菊花茶,打到天光不見,就是去一棵樹觀景台看夜景的最好時間了。當然,如果要說點什麼發狠的愛的宣言,可以留在第二天去天坑地縫的時候,“山無棱,天地合”,那兒的自然奇觀會讓人很自然地想到這句話,及其後續——等著瞧吧!
福州,三坊七巷的詩性 “好男不娶福州女”,這是福州人自嘲的俗話,認為女人好吃懶做,愛打麻將。或許是玩笑或許是偏見,傷害的卻是女性本身。然而,林徽因、冰心和廬隱取得的成就,霎時就該讓那句俗話作古。中國近現代史上,還有哪個女性像林徽因般,讓從徐志摩到梁思成再到金岳霖等魅力男性,為佳人競相折腰。這三位女性,都出自中國都市中心保留規模最大、最完整的明清古建築街區——三坊七巷。
何止三位巾幗,林則徐、沈葆楨、林旭、嚴復、林覺民、林紓等諸多福州須眉,均出自三坊七巷,其中的楊橋巷17號,更是林覺民、冰心和林徽因共同的祖居。想到林覺民那情深款款又鬥志昂揚的《與妻書》就是寄到此地,誰都不免惆悵——這種淡淡的惆悵,正是約會的最佳調味品。
湛江,到燈塔去 12海里,這是一周前,我和他的距離。12個小時前,我們約在燈樓角燈塔——中國大陸最南端——初次見面,他保持著“魔獸世界”裡的那份矜持,我們含蓄地繞著這座十層36米高的六角菱形燈塔不停轉著,可恨午夜的燈塔得行使它導航的本職工作,我們無法爬到頂端去欣賞那條色彩詭異的北部灣和瓊州海峽的分界線。這個本來木訥的海南小伙,或許認為這樣的月夜,似乎非得來點什麼刺激的事情做調料;又或許在這片最南端的土地上,撩起“最男端”的欲望。總之,他不自信而笨拙的挑釁動作結束了之前無聊的尷尬,也帶來了更為尷尬的漫漫長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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