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友情和愛情——懷念我的摯友和摯愛

zacktasi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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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a8 Y, q; T; P* \0 B$ k" |　　我已經結婚七年。雖然和夫人之間的感情很好，但夫妻之間的激情已淡，盡
: A) n# a. m. k! E9 R. q0 A: X! [管還沒有退化到要換妻的程度，但平淡的生活確實讓人想起許多曾經的瘋狂。

$ v4 L! l" l* v: G3 W　　父母賦於我優秀的外表，因此生命中我並不缺少女人，即使現在也是。但在
. ~: [' U) P1 t% v這些女人之中，小雪是特殊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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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  T% {: E; [8 E5 D- b1 U　　認識她的時候，我二十二歲，她二十一歲，都還在讀大學。她的第一次給了
我，那是１９９１年的事了。儘管我那時已有了女友，但她仍然默默地愛了我許
2 @. r0 f8 }6 d" h0 ^) S  R多年，直到後來因為一件突發的事情，使她永遠離開了我。也許離開是正確的，
1 I/ |/ U( c7 s3 _- X7 O因為如今我已經成年，對於愛情的觀念，我相信我和她都在轉變。但回想起來，
# i! n5 j/ q& {- C! `這份愛裡面，有愧疚，有感激，也有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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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Q# D  g( h$ N% O5 y　　寫下我這一段真實經歷的動機，卻不是因為小雪，而是因為我生命中最好的
! X- Z0 Y7 b* J$ r" q3 f男友，這個我稱之為小林的男子。雖然我和小林生活在同一個城市，但因為我的
; I. P0 ?0 b* _$ P8 s$ h一次過失，使我至今無法面對他。一年多來我一直拒絕和小林聯繫，雖然過失在
. d* w8 w. p+ P3 X$ C$ R) m我，雖然我知道他對我情誼沒變，雖然我也真的很想他。我也不知道今生我和他
是否還能有如從前那樣的輕鬆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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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X+ b4 e$ Z- |% w　　寫下這一段經歷，來回憶我和小林，和小雪之間的情意，雖然放到現在，那
一晚發生的事也許挺正常的，也很多見，但在１９９３年那個年代，這一切還是
8 R4 g2 }" ]% w) |0 n$ P) s* F2 E很荒唐的。

; W# R8 s8 c( e" k　　十年了，一切歷歷在目，恍如昨日，常令我唏噓不已。首發海岸線，初次寫
作，不足之處，請大家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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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B/ i+ ~7 R* P: d1 w4 _; \　　１９９３年３月。江南的春天，很美，但是卻寒冷潮濕。這樣的夜晚，不適
合在外面露宿。那天，小雪打電話給我，告訴我說，明天想來看我。

　　畢業以後，小雪回了她的城市，離我們這裡有一百多公里路，想想也是的，
$ Y& |5 v1 ^+ P4 \! ]半年多了，只有我借出差的名義去看了她幾次，她一次也沒有來看過我。

　　第二天接到她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過了一個冬天，小雪變得更漂
亮，皮膚更白了。輕輕地摟過她的腰，我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小雪的笑很甜，
5 T7 V5 A- ~7 P6 t! D" i# e看得出來，她很開心。捏捏她的腰，發現，好像比以前胖了。於是我笑話她說：
「雪，怎麼胖了啊，是不是不想我了啊？」

( k0 T8 P1 ^5 G! @& N- D　　雪向我做了一個鬼臉，說：「是啊，誰讓你是個大壞蛋呢？」

+ F) y0 W) D8 [: ^5 e7 w. O. a9 P! T　　回想起那時的感覺，真的不覺得有什麼過錯的。她是那麼愛我，而我也那麼
的愛她。雖然我和我女友已經生活在一起，但想起小雪來，卻讓人從心裡都是甜
的。小雪很聽話，不像我女友愛發脾氣。如果在古代，我想，我會同時娶她們兩
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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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4 r9 o9 t  }, `4 H　　那時，住賓館是不可想像的事。因此，小雪來之前，跟我說過，她會住到她
的同學家裡。我想想也只有這樣了。陪她吃了點飯之後，我得去上班了，小雪便
! O$ G( i! P! Q% p% m9 N4 F去了她同學的單位，並告訴了我她同學的電話，讓我下班之前聯繫她。

　　下午上班，一點心思也沒有。一方面想著小雪的模樣，想著如何好好地愛她
一次，另一方面，卻也在為晚上的事犯愁。如果小雪住她同學家，那不是要浪費
一個晚上的好時間了嗎？但如果像以前一樣，在外面過夜，卻又太冷了。這就讓
我想到了小林，我那個死黨。

1 Z5 m# a2 z. D! C' p　　小林比我早工作，家庭條件很好，在那時已經配了當時很了不得的ＢＢ機。
小林跟我是從小是同學，當時已經有了十多年的深厚友誼。雖然他外表也很帥，
1 l# B, {6 P4 Y2 c7 ^  C7 U0 Y但由於父親是老幹部，因此家教很嚴，從沒有談過女友，還是處子之身。我和小
雪的事，他全都知道。於是我想到請他幫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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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w3 j, E0 J( C; P2 ~$ r4 C* v　　在單位門口小店裡的公用電話亭給小林打了傳呼，這小子回得挺快的。我問
他能不能給我找個地方睡一個晚上。倒也巧了，他說他姨媽剛搬家，舊房子還空
著，傢俱都在，只是鑰匙沒有，不知道能不搞定，讓我晚上八點鐘再呼他，他先
去姨媽家想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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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我的事，小林從來有求必應。那時我家裡窮，上大學時，小林已經工作
了，因此他經常會給我買東西，甚至給我錢用。雖然只有十幾二十元的，但那時
/ j; \! \3 a  m# S# R上大學，父母給的生活生活費也只有五十元一個月。因此，對於他，我心裡除了
* e% U. y4 ?" Z9 L. k& t友情，也有一份感激。也正是這一種感激之情，讓我隱約有了一個荒唐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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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便說了個謊，跟女友說晚上不回去了。下班後接上了小雪，和她一起去吃
5 m% ?) _4 e8 z3 ?& W0 ~/ a了晚飯。然後，騎著自行車，來到靠近小林家邊的那個公園。已經六點多了，公
" F% J$ a: _8 j* F! t園裡人很少，天也黑了。我拉著小雪的手，到了一座隱密的假山後面。多日的情
# H4 m, B" k% \' G. I欲，讓我的心亂跳。小雪像以前一樣，很聽話。她知道我想做什麼，一聲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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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2 F7 x+ R; p" F　　假山後，我們緊緊地抱在一起。我瘋狂地吻著她，她一樣瘋狂地回吻著我。
我的手隔著衣服揉捏著她豐滿的乳房，我感覺她在我的懷裡輕輕地發抖，不知道
9 @6 Z3 C/ Q" T" Z% k. m, H& B7 {是激動還是緊張。我喘息著問她：「小雪，想不想我。」

8 c0 \0 v! F& e6 Z9 j4 y; Y% s. }　　小雪帶著點傷感地說：「想，想死了。」我知道她是真的想我，而我也是真
的想她。

　　（那時，因為我和女友已經同居，所以，她寫給我的信，全部都是寄到小林
7 R4 ]+ ^3 L3 D1 u的家裡然後再由小林轉交給我的。而我也一樣，常常用十幾頁十幾頁的信紙，表
達著對她的思念。這一種感情，我想，今生，也不會再有。至少，如今，都用電
6 G9 R5 G/ X% P7 G, C. g1 ]子郵件了，再不會去手寫那十幾頁的情書。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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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話是多餘的，情慾讓我的頭腦充血。我冰冷的手伸到小雪的衣服裡，貼
在她滾燙的乳房上。她的乳房非常豐滿，乳頭卻很小。我試圖拉起她的衣服來親
吻她的乳房，小雪說冷，於是我不再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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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解開她的腰帶，把一隻手伸入她的臀部，從後面，沿著她的屁股溝滑落。
0 A' ^1 J+ k) c6 B5 a7 R2 U" p  P* n小雪吸了一下她的腹部，於是我的整個手伸了進去，從後面摸到了她的陰道口，
那裡已經濕了一大片。我在那裡輕輕地撫摸，小雪忍不住地大聲喘息。聽著她的
喘息聲，我感覺是那麼的快樂。因為我愛她，她的快樂就是我的快樂。

　　但這個姿勢畢竟不順手，於是我拉了一點出來，濕潤的中指在她肛門上輕輕
按摩。小雪害羞地輕吟了一下，說：「不要嘛。」我笑了笑，將手移到了前面。

　　小雪的陰毛不多，但很柔軟。她的陰唇並不肥大，很淺，所以很容易的就能
找到她的陰道口。我感覺到小雪的陰蒂已經變得像膠糖一樣的有彈性，於是用手
指幫她輕輕地磨擦，並時不時地插入她的陰道。小雪一邊喘息著，一邊慢慢無力
: O& A' t+ I0 O: Y2 m/ p4 ]  E地側靠在我的身上，說不要了。而我的手指也有點累，又怕她感冒，想想反正還
有一個晚上，也就把手拿了出來，停止了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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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時候，情人之間，其實應該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你快樂就是我快
. t" I' U2 @* K5 k$ U樂。我和小雪都是明白這個道理的人。我是小雪的第一個男人。她的陰部很美，
0 U) A$ m# k8 u0 Y; B& i讓人眩目的粉紅色，還有一樣美麗的乳房，都是我今生的驕傲。

9 X1 i# F# N0 m5 i! ?& V9 \/ P) w　　如今，我已經過了三十了，而我的一些情人，也跟著我過了這個年紀，都已
經不再有這種讓男人沉迷的色彩，因此，年輕時的小雪，如今在我的眼裡，是女
神。但更讓我懷念的還是小雪的溫柔、體貼與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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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4 e. G' m; R8 Z　　我的小弟弟已經開始變得漲痛。小雪整理好了衣服，又緊緊地貼在我懷裡。
7 h5 s7 `9 O, i我的陰莖豎著貼在她的小腹上，難過地磨擦著。看看周圍沒有人，於是我拉下了
( u* G% Y- a- H2 ^我的褲子拉鏈，放出我的小弟弟。小雪冰涼的手，輕輕地捏在滾燙的陰莖上，小
心地套弄著。我用手在她的肩上輕輕地按壓了一下，小雪明白了我的意思，沒有
9 _* ^  t- d4 r7 ?/ P說什麼，便蹲了下去。

　　這不是小雪第一次給我這樣做。在沒有正式給她破處之前，她便是在我的教
5 K5 L2 Y- q. C3 `! d+ R導之下用這種方式幫我解決的。甚至有一次在她的寢室，隔著一層簾子，外面有
  T9 w4 J! d! g) C  }她同學在做功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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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雪的嘴很小，因此我的陰莖把她的嘴撐得滿滿的。她溫柔地吸吮著我的陰
莖，一隻小手套弄著，並用舌頭舔著我的馬眼。

　　因為在公園，所以我想盡快結束。更因為我似乎意識到了晚上可能發生的一
些不尋常的事，好像有些生氣，也好像有些刺激，似乎要發洩一些不滿，所以人
0 }( J# N) E  o) P7 {$ m4 R7 \變得有些狂暴。我用手抓住她的頭髮，不顧她的反對，用力地把陰莖往她的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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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v8 M: [4 G2 P, U# n' U　　我從來是一個溫柔的男子，從來不曾這樣對她。她堵起她的舌頭，想要保護
. a7 W8 Y6 I" g& |自己一下，但沒有成功。我現在還清晰地記得，那時，她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
黑暗中，那眼神中閃過一絲的驚訝，這一絲眼神，如此深刻地印在我的腦中，讓
: S2 n# c& z) j我至今感覺到，當時的她是多麼的柔弱，我應該好好愛她輩子。

# A2 v' A6 k2 Q. x# s  l　　她已經跪在了地上，我的陰莖刺入了她的喉嚨，她有些要吐的感覺，嘔了一
: {0 \% ]* C7 F) j# j) k) O1 z下又忍住了。再次刺入的時候，她用手撫住了她的脖子，想要掙脫開來。但我已
經接近了射精的邊緣，因此壓住了她想要抬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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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再反抗，忍住了我的粗暴，而我也稍稍的溫柔了一些，把陰莖拉了一些
, t; P" u1 n' n! n出來，讓她喘息了一下。她知道我快射了，因此用嘴緊緊地吸住我的陰莖，手上
9 b* J$ x$ f& x+ X, ^  s3 G& \8 D! H加了一些力氣。

1 W8 [. V6 }. v3 P" U2 _0 q　　我用力而快速地在她嘴裡抽動了幾下之後，彎著腰，讓她努力前傾的額頭頂
住我的小肚子。我用力地抱住她的頭，強迫著她調整了她頭的方向，把陰莖再一
/ j3 q5 h$ G4 `" y$ ^, w4 Q次插到她的喉嚨口，感受到那裡的肌肉溫柔地包裹著我的龜頭，在那裡停留了二
三秒鐘後，就在她乾嘔的同時，把陰莖拉了些出來。

　　強烈的刺激終於讓我到了高潮，精液噴射了出來，弄得她滿嘴都是。她跪在
$ Z/ ^5 [- |  Z( Q  M那裡，一邊吐掉了精液，一邊難過地乾嘔了起來。一陣深深的愧疚從我的心裡彌
漫開來。過了一會兒，我把她拉了起來，她還有嘔吐的感覺，我緊緊地抱著她，
吻向她的嘴。那裡有股腥味，我沒有管那麼多，那時，愧疚的感覺更勝過愛她的
* ]. M" \2 R  [5 W+ J5 i感覺。

% j: j3 p6 J2 J　　小雪推開我，說不要。我看見她眼裡有淚花。我當時不知道是因為噎的，還
: g9 O/ j: J9 K6 z" T7 D% P是我讓她傷心了。我緊緊地抱著，一聲聲說對不起，說我愛你。小雪沒說什麼，
把臉埋在我懷裡，一邊發抖，一邊也緊緊地抱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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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我今生第一次如此粗暴地對待我愛的女人。雖然在後面的日子裡，也
* D+ _- u  S, [7 `- }$ e偶然有如此對待別的女人，但因為是第一次，因此給我極深的印象。我至今清晰
地記得那時的心情。

　　面對小林的深厚的友情，我有一種想讓小林脫離處子之身的想法。雖然和小
雪在假山後面讓她給我口交時，這種想法並不清晰，但隱隱地好像已經有了這麼
一種幻想。這一種幻想其實並不帶著什麼快樂，也沒有什麼刺激。
; i, U9 p! a* ^7 ?" l7 p( O
7 V, I% S& V. y8 p　　小林作為中間人，一直替我轉交小雪給我信，因此，小林和小雪也是很熟悉
的。所以，在當時看來，我們都是好朋友，我想小雪可能會接受小林。但潛意識
4 {4 I/ a+ }! v) n5 Z1 L+ F裡的嫉妒與心酸卻讓我第一次對一個心愛的女人變得粗暴，現在想來，這一次口
交真的很刺激，但也有內疚。）

- {4 H+ l0 y) C　　時間快到八點了，我和小雪也變得平靜。小雪又變得溫柔活潑，而我也因為
. ~) _- f* l9 r% f身體和身心的輕鬆，變得很開心。天更冷了，我找了公用話亭給小林打了傳呼。
他說他已經在家裡了，讓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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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林家就在邊上。我讓小雪在門口等我一下，一個人進了小林家。小林很得
( ^4 h7 C- E: i( u: I意地悄悄告訴我鑰匙搞到了，說那邊連被子什麼都有呢，讓我千萬不能告訴他老
. s, g9 _% ^& ^爸，說是他偷偷問他表哥借的。我心裡說：「靠，我瘋了，還告訴你爸。」

* w6 L2 P! Q- \& A2 a　　小林找了紙筆要告訴我地址，我對小林說：「不要了吧，我不認得路，你帶
6 o6 H+ H0 t' |9 \6 p2 x我去吧。」

　　小林說天晚了，他老爸要罵的。當時我心裡是猶豫的。一方面不想讓他去，
% E, j/ h# ]- t一方面卻又想讓他去。但不讓他去的念頭只是一閃而過，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
' F" a4 n4 ~7 H3 S7 e% ^) x9 G$ j了，我笑咪咪地對他說：「兄弟，一起去吧，晚上就不要回來了，說到我這裡去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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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p: _2 K( x2 D/ n　　小林楞了一下，沒反應過來，說：「那我晚上睡哪裡？」

　　當時我很心裡忽然冒出了一股得意的感覺，似乎體會到將一樣好東西與朋友
6 L" v& c, d& ^分享後的快感，脫口說：「跟我們住在一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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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K2 N* J; b; g: A　　我想，對於一個成年了但未經人事的男人來說，沒什麼比性更有吸引力的，
  Y  f9 \: h2 \2 m* ?尤其在那種年代，一個青年人要得到一次性經歷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小林似乎
0 E% q4 w4 ^+ {/ j" h6 ^有點蒙，改口說：「要不，我送你們過去吧，但我要早點回來的，就跟我爸說你
' E; {; Z# E0 ?2 K% a5 B找我有事出去吧。」

　　我因為是他的最好的朋友，加上又是以前是班裡的高材生，因此一直是他爸
媽眼裡的乖乖男孩。不費什麼口舌，我就和小林一起走出了他的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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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 v& @& o* O5 A4 b/ W2 T: x1 w　　小雪見到小林也很高興，因為在我讀大學時，他們兩個就認識了，所以大家
% k7 B5 x. w' l% w# A很熟悉，也沒有說什麼。當時八點多一點，小林忽然說：「我們那裡開了一個酒
/ H! R2 a: K# ]1 `吧，叫藍石酒吧，要不請你們去坐坐啊，小雪也好久不見了。」

　　酒吧在當時是奢侈的玩意。我從未去過。想想反正時間對我來說還早，就問
! D  H& A6 f4 b# ^; I! `& P+ h, V小雪怎麼樣。小雪當然沒一點意見，於是我們騎著車，跟著小林去了藍石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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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J: w" I$ S" A7 w　　那是我今生第一次上酒吧，暈暗的燈光下，大家談笑風生。小林小雪倒是挺
正常的，但我的心裡，卻不知道在翻騰著什麼，時常不說話，只是笑咪咪地看著
! L2 ]: Q, z3 {  M/ I他們。
: r) V! v. `$ a% I; Y# Q" I* u
& K; Z7 ^, I8 }# M　　小雪一直溫柔地貼著我，而小林在那裡搞搞笑，說些羨慕我們的話。到十點
. u2 h! r9 m9 B, c多時，我們大概已經喝了八九瓶啤酒。我酒量小，不勝酒力，而小雪白白的臉也
有些泛紅。時間不早了，小林要了兩包煙，給了我一包，然後買單。我們一起離
5 \0 K5 j  K8 r) G! l開了酒吧，由小林帶我們去他姨媽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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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林在我面前從來都是大方的，請客吃飯是常有的事，即使在一起的人只跟
( _% G2 ]! R# D! [; _" d我有關，跟他無關，他也從不讓我買單。他總是想在我的愛人或者其它朋友面前
為我貼金，這我絕對知道。但如果說，我對於那一夜發生的荒唐事，在開始前，
都只是一個朦朧的想法的話，小林請的這幾瓶酒，卻真的成了實現的導火索。

# Y) Y8 u$ `, V1 @2 d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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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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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我的筆誤，使得有些兄弟以為是十年前的這一段夜生活讓我和小雪、
小林分開了。其實和小雪分開是我結婚以後的事，而和小林分開，那是去年的事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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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有些兄弟是重口味的。而看了許多情色小說之後，我自己的口味也變
. J- b% m7 n  _  y; H+ p5 x得很重，思想也被腐蝕。我很希望將十年前的這一段經歷寫得刺激精彩，像現今
) t9 p) v, O. i( E+ T. ?真正的３Ｐ美文一樣，男女同處一片天。但我不能，因為我不希望注重色，而更
1 c% K- C  |' _& Z* C7 \' K希望注重感情，更注重真實。

　　如果這件事放到現在，我想我會和小林一起上的（幻想一下，一前一後，一
上一下，確實挺刺激的），但十年前，那時多單純，看本黃書都不容易，所以，
當晚的事情它就是如此，希望別讓大家失望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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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e- ?! t2 @* Z& r6 B　　小林姨媽家在沿街的一樓，很老式的房子。因為搬了家，所以窗簾已經沒有
了，采光不錯。街燈從窗戶裡透過，暈黃的燈光瀰漫在屋子裡，情調很好。

　　臥室的外面是個小天井，推開木門，冰冷新鮮的空氣帶走了一些濁氣，我很
; D* Y5 |# D" Q0 B滿意這裡。由於是整條街的拆遷，因此邊上也都沒有人住，整個房間靜悄悄的，
6 m& c( ^( N- ]) ^) }4 O# S; u6 h偶爾聽到汽車或者過路人的聲音。

* j% G3 Q1 r# e1 ?　　小雪坐在床邊上，不知道在想什麼。小林在找被子，而我點了支煙，靠在門
口看他們。大家都沒有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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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林找到了兩條被子，小雪說：「我來鋪吧。」

　　小林走到了我的身邊，也點了一支煙，我和他走到了天井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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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小林對視了一會。我笑咪咪地看著他，他有點手足無措，說：「兄弟，
# I, X8 [/ T3 \, O$ ^# v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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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上去抱住他，然後在他背後輕輕拍了幾下，說：「兄弟，放輕鬆一些。」

　　小林說：「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們早點休息吧。」

　　我說：「等一會兒吧，等這支煙抽完。」

1 Y' Y/ D# E+ w　　這時小雪也出來了，說：「你們在說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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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T3 V1 p" a# \* q4 O5 L　　我說：「沒什麼，我們在抽煙。」

　　小雪就回到了房間，沒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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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w  [' v- F5 i　　煙抽完了，我拍拍小林的肩，說：「進去吧。」於是一起進了房間，關上了
! e/ [  W" e- {# Y+ @門。

　　酒精開始在胃裡揮發，頭有點暈，人很興奮。小林說要走了，我再一次站在
了懸崖的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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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7 Q3 F; l8 v" n3 O4 t　　我的思維快速地轉了起來。大概就一秒鐘時間，我說：「留下來吧。」

　　當時我想，小雪不會拒絕，因為在跟我好的這兩年時間裡她已經變成了一個
! X: P) a/ {6 k7 |' z6 Q/ D2 J: b, f懂風情的女人。同時跟兩個男人做愛，而且一個是愛人，一個是好友，她會更快
, F+ S) w# B& w樂的。直覺告訴我，她不會拒絕，只要我願意。
! I) c, K" q% b" m
2 \5 ^# C3 S: L* r/ `　　我永遠不會說小雪是一個壞女人，因為：一、是我的主意；二、我想，任何
一個成熟女人，在放下了面對愛人的心理包袱之後，都會接受這種快樂。

" T! F3 W% Q* d  C. n1 V' _9 ]- l　　我快樂嗎？我不快樂，我不刺激。在我要小林留下的時候，小雪只是有些吃
% L3 ]& Y- \0 ?/ a' q+ G) m驚的表情，睜大了一下眼睛，但沒有說話。我的心裡閃過一絲濃濃的酸楚。我心
裡對自己說，就這一次，就這一次。但這一絲醋意很快的過去，在泛光的燈光下
消失得無影無蹤。

) `) m% ?- z/ ^9 ]　　（友情不能相欠，我一直欠小林很多，因此，等於是送我的女人讓我的好友
破了處男之身，以此來尋求平衡。友情啊友情，現在想起來，當時也太荒唐了，
但情意卻因此更深。既然小雪會快樂，小林會快樂，就做了吧。）

　　（愛人準則：你快樂就是我快樂。我想，這句話，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很
難，因為這需要在男女雙方之間尋找一個平衡點的，最終目的是雙方都快樂。男
% _7 B# z6 K  N2 s! E人喜歡新鮮刺激，換花樣，覺得這樣快樂。懂愛的女人不會一味拒絕，即使自己
: [+ G4 J) C9 ?4 Q3 i- @# e7 p會有一些不適應，也會讓男人偶爾嘗試，比如肛交，口射什麼的。網上常有網友
對這些問題提出疑惑。我想，如果真的是愛，那什麼都可以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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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 O& Q) ]: G3 \　　兩年前的一個夜晚，我忽然明白了你快樂就是我快樂的道理。但十年前，我
, c& C! e# [% p, q+ T3 S8 [( J! s還不能如此明白地表達，可潛意識裡，應該是知道這個道理的）

　　小林說：「不好吧，我還是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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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2 ]: _- k2 d% M　　我說：「要不，我們來扔硬幣，看看天意如何？」

# w+ [* T* J5 x5 H5 j8 C　　拿出了一個五分的硬幣，扔了三次，結果天意是要小林回去。小雪一直沒有
說什麼，坐在床邊笑咪咪地看我們。我有些尷尬，小林說：「那我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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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w- n7 o) e! e( ?) f　　我說：「等一下。」

　　硬幣也拋了，事到如今，我想做什麼，小雪會有什麼反應，其實已經一切盡
在不言中，我想，也沒有必要再裝下去，接下去的事，就是要讓我來打破。我咬
咬牙，對小雪說：「雪，來，讓我抱抱。」

　　雪站了起來。我緊緊地抱著她。那麼用力，像要生離死別似的。雪用力抱著
# u# m/ D5 ?+ e$ Q; n我，輕輕地在我耳朵邊說了一句：「不要了吧。」我至今也不明白，她意思是不
1 y: K. M' \! Y, R要我抱了，還是說，不要再和小林玩這個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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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我以為她不要我抱了，於是我放開她，對小林說：「來，抱抱小雪吧，
大家這麼久了，都是好朋友。」對小雪說：「雪，小林幫了我們這麼多，也算是
謝謝他吧。」

　　小林和小雪都沒有動作，小雪低著頭，手足無措。大概是酒精的作用吧，我
心裡很得意。感覺他們都沒我壞，最壞的只有我，這讓我有些安慰，至少讓我感
6 [% X, o- L  L$ [覺到，這是我安排的，是我強迫的，而不是他們自願，雖然他們一定也會快樂。
但是你快樂就是我快樂，你們快樂，也是我快樂啊。哈哈。

- }: |" {% I+ u4 k, V6 w　　我又抱了一下小雪，然後拉過她，再拉過小林，他們很自然地抱在了一起，
一動不動。我對他們輕輕地說了一句：「我在門口。」然後就走了出去，來到了
小天井。

　　點了一支煙，抽了幾口。我想可能要很長時間，該拿張凳子坐坐，於是推開
4 l: w% a0 }0 e) ]4 {- w- K8 ]) {門進去。沒想到動作這麼快，他們已經在床上了，但沒有脫衣，只是抱在床上接
4 a- _. J! M9 _3 h吻。見我進來有點驚醒，我說：「沒事，我拿張椅子。」

; B) W' h, V' T7 ~" d0 y: U+ U　　情慾在兩人之間迅速升溫。小林用力地吻著小雪。而小雪可能因為在公園時
& z5 I# \/ o  [4 Y1 T( \) ]. ]的情慾沒有得到釋放，因此也熱情地回吻著他。他們開始把我當死人，而我就坐
在門口，開著門，點著煙，時不時看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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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服被一件件地扔了出來，被子蓋在他們身上。小林沒有做什麼前戲，沒有
吻小雪的乳房或者陰道，就開始試圖要進去。他似乎找不到陰道的入口，我聽見
8 G0 f* D$ ]2 z7 M$ n4 Z+ ?小雪說：「我來幫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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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掉轉了頭，坐在椅子上發抖。終於開始了，我心裡說不出的難過和痛苦。
我一遍遍地罵自己：「你是什麼東西，怎麼能做這種事，怎麼能做這種事。」拿
4 J2 p4 o) W) Q: `8 J煙的手在發抖，我猛地吸著，難言的懺悔著。

0 W9 M5 M/ R5 @1 v- `* D　　一會兒，聽到小林說了一句：「對不起。」

3 Z+ F* Q. R: h9 ^2 V　　又聽見小雪說：「沒關係，放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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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過去，兩個人不動了。小林伏在小雪的身上。「這麼快？哈，跟我第一
次一樣。」我心裡在暗暗地笑，心態也平靜了很多。

　　沒一會兒，他們又開始了動作。到底是小伙子，恢復得很快。這次他們堅持
4 i& P  Q/ k/ w9 ^. R的時間長了很多。小林在雪的身上起伏，被子跟著波浪。小雪有些輕聲地呻吟，
7 Z  P$ K" Z+ U6 y' A/ `# |1 p小林卻一聲不出，只是機械地動作著。

　　如果換到今天，我想，我一定也衝上去了。但那時，腦子裡根本就沒有這個
概念。我的思維也已經麻痺，只是這麼靜靜地看他們，不激動，也不再自責。沒
多久，小林就不行了，用力地動了幾下，就射了。看樣子沒有射裡面，然後就哆
哆嗦嗦地要找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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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4 A+ k( o! R1 b* N. p; W　　我站起來走到了天井裡，避免這一尷尬的場景。一會兒，小林出來了，很害
5 o" f% N& ^% D- B羞的樣子，對我說：「兄弟，不好意思，我先走了。」抱了抱我。沉默是金。我
* D  j5 J% I# P) q2 P' W5 i點點頭，滅了煙。送他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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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上床的時候，我的心情已經變得無限的好。剛才的自責，酸楚，痛苦，
- `3 r. r+ ~1 f! t. X5 g全部都拋到了腦後。我很輕鬆，感覺友情不再沉重，而感覺，和小雪的情意，也
不再沉重。做情人是很苦的，尤其在年輕時，當情人之間牽涉到愛時，對小雪，
其實我也一直是有內疚的。但現在好了，我好像忽然變得很開心。

2 x, X% P* f% P8 r　　床上很暖，雪光著身子，一絲不掛。我脫的衣服後，側著身，抱著她，她伏
: y& v7 y. u6 K: {' q# O+ }7 z1 i9 T& h在我的懷裡。我輕輕問她：「他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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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D5 @2 ]/ F　　雪在我的背上擰了一把，說：「你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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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J* B3 W( y9 D' Y- q　　我哈哈笑了，拉開她，看著她的臉，說：「他沒射你身體裡吧？」

  {- X! b' B2 t　　「沒有，都在腿上。」雪一邊說，一邊也抬起頭，看著我，眼睛水汪汪的，
7 B. {' S) r4 O- b無限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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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9 U$ M" m) B: v  l. o　　輕輕歎了一口氣，我把雪壓在了身下，沒有吻她的嘴，卻一路吻向了她的乳
! u& n6 @: e1 V+ c9 x" e' |2 [5 K. g3 N房。我含著她的乳房，用舌頭在她的乳頭上輕輕地拔弄著。小雪的呻吟聲立即傳
到了我的耳朵裡。這一次，沒有壓抑，只有盡情。我知道小林一定沒有滿足她，
現在是我的時候了。我變得異常的興奮，陰莖馬上翹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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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自然的我再吻她的陰道。那裡很濕，我猶豫了一下。這裡剛被好友弄過，
我有點犯暈。但情慾的力量是無窮的，你快樂就是我快樂，我沒有再管那些，把
0 W$ H' G( z% w+ G5 z! Z4 ^3 d# O  Y她的陰道含在了嘴裡。小雪說：「不要了。」一邊想把我拉上去。
' `3 B# V# E8 `2 t" s' O$ }. o9 q
$ T6 L, K. R: K  J& y/ O( O　　這反而激起了我的愛意。我用力地舔她，感覺著她的水在那裡源源不斷地流
3 g* d$ R7 u7 Y0 v! Y  r: p, Q出。
+ M3 v; O' x/ a; Z. Q
' r8 E! t- l: [5 x; _8 l" Q　　感覺世界又恢復平靜，只有兩個渴望的靈魂在這初春的夜裡遊蕩。我坐到雪
' |( ?! V1 n/ U9 {& L的臉上，讓她舔我的陰莖，她很努力地含著它，試圖把它整個地含住。在公園時
  y6 g% O! c) t' N; @1 N* Z她是被我所迫，而現在，她努力地抬著頭，眼睛看著我，想把我的陰莖吞下去。

　　我知道她是被感動了，她想讓我快樂。我很小心地慢慢地把陰莖插入她的嘴
裡，直到她的喉嚨。她雖然還是會幹嘔，但示意我繼續。反反覆覆了幾下，我感
覺很滿足，雖然她嘴小，我不能把陰莖全部插到她的嘴裡，但頂著喉嚨被深深裹
, V3 z( d4 m2 j5 U著的感覺真好。
4 E- C; w1 W: F; B0 g* v6 p) Z# q
) H  o# T5 S5 G　　分開她的腿，我溫柔地在她濕潤的陰道裡運動著。她的腿夾著我的腰，呻
吟，喘息。被子上有一兩處地方有些涼，我想，大概是小林的精液。我避開那些
; c2 i6 i% R7 W. b0 k  @地方，開始瘋狂地操她。

# n, T! S# h- M2 ?, ^　　我們變換著姿勢，我不斷地控制著自己，不讓自己過早地射了。小雪的高潮
+ k9 h7 u3 c* ^$ E來臨時，陰道間歇地夾我的陰莖，讓我很快樂。我們從不避孕，我都是將精液射
  e6 R. q4 }. W( Q# Y5 T0 @0 D5 p. e在她身上或者嘴裡。同樣的方法我以前讓我女友懷過兩次，但小雪卻從未懷過，
這也讓我有些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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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3 N, |1 q% {  T: p　　第一次我射在了她的身上，很傳統。第二次我開始有些瘋，拿掉了被子，讓
她趴在床上，從後面捅她的陰道。我的陰莖一次比一次硬，能感覺到頂著她子宮
時的快樂。撞擊子宮讓我的龜頭也有些不舒服，而以前小雪也說不是很舒服，但
那一夜卻沒有管那麼多。最後，我讓她躺在床邊上，我站在地上，用力地捅她，
最後射在了她的嘴裡。

1 |* a5 G) h6 R* n1 {　　那一夜和小雪做了三次。我很清楚地記得，我用我能想像得到的所有方法來
跟她做，從側位，後位，第三次她已經沒有什麼身體上的快樂，但身心上，我們
  T# _- {8 }+ J+ b: b都快樂。可惜那時還不知道肛交，毒龍鑽什麼的，不然也一定試了。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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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描寫這些性事也是為了滿足情海的發文要求。不足之處大家包涵。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我們還沒有起床，小林又來敲門。我很奇怪他怎麼沒有
上班。現在想想，大概這小子還想再來一次。但當時沒有意識到。讓他在外面等
. j& A$ n5 B7 d$ R" l著，我和雪穿好了衣服，大家一起離開了林的姨媽家。

: P+ ^- G6 L- F! z4 G) w; q　　外面的陽光真好。我們三個人在一起很快樂。我真的很輕鬆。面對小林的友
情，面對小雪的愛情，我不再愧疚什麼。

: r$ E; D$ H7 J# S* d! o4 L' \- ~　　小雪走在中間，我和小林在她的邊上，大家摟著她的腰，有說有笑，去吃早
, A( Q: v7 O  P8 P) J4 L飯。路上的行人很驚訝地看著我們。我們沒有管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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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飯我送小雪回車站，小林上班去了，一段往事就此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