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下的妻子 ( 全 )

dindonla

一　萬聖節晚會
我的妻子轉過身體，拿起掛在椅背上的短裙套在身上。看著柔順的裙裝滑過她高
1 T3 @# [+ ^" H9 E; n9 i: D0 c聳的乳房和渾圓的臀部，我知道她定會和往常一樣成為舞會的焦點。小巧的面具
  O5 J3 `; m8 P! X' m; \; _無損她精心裝扮過的面容，反而更增添一點神秘，儘管那迷人的笑容和嬌好的身
' S8 y) c+ w9 y5 b材已經暴露了她的身份。
　　
) `! I6 K9 |# F8 s2 n我走過去站立在她背後，凝視化妝鏡中迷人的妻子，忍不住伸手去捏住她胸前驚
$ k& X$ c) I8 Y7 ~# f: g心動魄的凸起，即使結婚五年後我仍然對她充滿了性趣。但是正在塗口紅的她皺
* H4 _5 }! v) K6 v& D' s# h起了眉，不耐煩地說：「李新，別鬧！你會把我的衣服搞得一團糟，而且都這個
& A* `0 {, y/ T$ D5 I; e時候了，你也該準備好出門了！」

就像最近以來一直重複發生的那樣，我的妻子孫靜又一次拒絕了我的求愛，即使
心裡已經隱約有了些準備，這厭煩的口氣仍像一桶冰水一樣淋上我的全身。我隨
便地穿上一套該死的男巫裝，兩個人便出了家門，在去往舞會的路上我們都保持
0 R- n- I6 k( u1 l3 f了沉默，而她看起來正巴不得享受一段寂靜的路程。

- t9 `* H4 e5 \0 o- ~  [自從一年前兩個孩子都去了寄宿學校讀書，我本以為夫妻兩人會享受到更多的激情
，不過不久以後我就發現自己錯了。因為妻子孫靜和我一樣有工作，而且更參加了
0 e: `# G. k$ O: y. A5 e多個志願者活動，這樣反而兩個人獨處的時間反而變少。似乎不但她留給自己老公
的時間在慢慢減少，甚至於對老公的興趣也慢慢消失了。

; {; d. S! ]1 i. M我聽說過有些女人在中年就會失去對性愛的渴望，看來我三十歲出頭的老婆已經到
了這一階段了。我只能感謝上帝我的右手永遠陪伴著我。
: ~: @: G3 v% f5 {. d
$ \8 p) F2 K9 L/ t1 t" E今晚，我們準備去朋友夫婦舉辦的萬聖節舞會，李娜娜和武大梁每年都要舉辦這樣
的舞會，而且規模還在逐年增大，他們有一棟別墅並在節日時貢獻出來。「從什麼
時候開始，萬聖節成了成年人的節日？」在門前等待時我暗自思索。
+ c+ x. T' ~2 Z
是李娜娜親自開的門，看到我們之後她親熱的擁抱了孫靜。李娜娜是我老婆的大學
同學，她們幾乎一樣高，但她要比我的妻子更加豐腴些，而且豐滿的位置恰到好處
; O& m0 \, l8 _- @, N4 y，她是個愛笑的人，無論她在哪裡，總能給大家帶來快樂。
7 w, U! t3 L% Y4 {. [
) z  A. w9 ?* M; C李娜放開了老婆轉向我擁抱了我一下，每次這個時候，我都會努力地從胸前的柔軟
觸感感受她的胸圍的驚人。
1 o! T; u. `2 z, {; Z: b- y2 H8 m
  j- z) o/ S  {9 K「你們倆看起來棒極了！孫靜，今晚所有的男人都會盯緊你的身體，你會讓他們瘋
狂的。」李娜娜討趣地扯了一下我裹住我老婆渾圓腰肢的短裙：「如果女僕能打扮
得和你一樣，她一定會忙不過來。」
5 @+ s, h$ v+ y6 y+ I
我的妻子笑著追打李娜娜，但我能從她的神情看出來她對這番恭維的滿足。

這時高飛向我們走來（高飛ｇｏｏｆｙ是米老鼠裡面那隻狗），擁抱了孫靜並含糊
不清的說著什麼，不過隔開一個巨大的狗腦袋想清楚地表達什麼真的很困難。要不
是李娜娜咯咯地笑我們吃驚的表情，還真沒有想到裡面的人是李娜娜的老公武大梁
- n. t$ v4 p, |+ h$ f。在一個笨大的狗頭下面，他穿了一身毛茸茸的服裝，看起來真像。

李娜娜笑者說：「你們早應該猜出來的，畢竟我一直都說武大梁是個笨蛋呢！來喝
) f+ b" x# ~5 g& h  F4 b$ J" X, ]杯酒，你們倆也可以順便看看能認出哪些人來」（ｇｏｏｆｙ有愚蠢的意思，）笨
. u% ^9 p$ i. O狗鞠躬示意並給我們指出路，看來武大梁今晚幾乎不能交談了。
　　
我們走進一群各種模樣的怪物和超級英雄們，並互相攀談起來。逐漸地，我和老婆
4 l- M: Q& o9 T* Z4 a: ?慢慢距離越遠，而她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無論如何，我啜著美酒享受這難得的
0 ^$ c: b. H2 n& |. y輕鬆時光。
4 S5 V# _6 H0 \- }4 p( K% y
　　　　　　　　　　　　　　二　陰錯陽差

9 E7 e$ h3 l+ ]快到八點鐘的時候，我在酒窖裡幫武大梁的忙，費力地將更多啤酒搬到外面。這時
4 ~3 Y8 S9 O& X1 W. T3 S* H6 \. I9 {他的手機響起來，他趕緊摘掉笨狗的頭套接了電話。在我抱一箱啤酒走出地下室時
，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一絲不滿。

等我從廚房回到地下室，發現武大梁正皺著眉在低聲咒罵：「老闆讓我去機場接一
個大客戶！要不是這份工作還不錯，我真想叫他去舔我的腳趾頭。」又一陣咒罵脫
口而出「無論如何我必須去一趟，如果飛機不晚點，等把那白癡送到賓館後，我還
能在１１點之前趕回來。」
: }4 b( O3 S8 k$ ~& H$ l# g  j
1 N& g0 f( r, i2 S7 e0 e他繼續抱怨：「李娜娜肯定又要對我囉嗦了。她總是說我面對老闆的時候該更強硬
$ H1 M2 @! W7 l% e，但如果哪天我被炒了，她肯定是第一個罵我白癡的人！」
+ i2 @* q  d, s
我接口：「女人總是喜歡替男人做決定！但她們至少該設身處地為我們考慮一下。」
; E5 K0 g5 z0 u* T武大梁道：「你說得對，不過什麼時候你也能這麼有勇氣面對孫靜呢！」
5 E# V7 n5 N# `" Y
1 Y" A. U. b% P4 h武大梁看我笑了起來：「今晚你得幫我個忙，你穿上我的衣服帶上這個傻狗頭面具，
傻乎乎的在房子裡走幾圈，怎麼樣？我今晚一直在這麼做，相信我這並不像看起來那
麼難堪。等會我從地下室的後門溜出去辦事，你冒充我在房子裡轉轉不時回來換一次
8 \! T( v3 [' H" e! k( `衣服，這樣李娜娜就不會發覺我的事了！」
7 E0 B0 R2 m; H+ K4 v- T! z
% O( n% n0 s9 e1 e我實在想不出什麼理由來拒絕他，而且隨著酒精在血管中的蔓延，我甚至開始盤算
一些邪惡的念頭。「當然可以，大梁。不過我要你保證你一回來就自己做回這隻笨
# M8 f% z' y4 y2 Q狗！」如果他能知道我腦子裡的念頭，一定不會提出這個建議。

" o, j/ H: R: ?/ y他笑者脫掉笨狗的外套交給我，擺了擺手就離開了。我看看一旁仍是一臉笑容的狗
頭，自己也開始笑了起來。不一會我就穿上了整套東西，現在好像我就是武大梁—
6 j1 M4 S& v( o! `+ b0 x0 |—笨狗。我嘗試像他一樣笨拙的走路，很快我就迷上了這個小把戲。

5 |3 k# L" S" _6 i% {4 C- I# X# O我四處閒逛和鄰居們打招呼，當然我沒有說話因為即使說話別人也很難聽懂我。他
4 C) _* ]% j% h9 B5 w$ G7 S們一定都把我當成武大梁了，這真有趣。我漫步到了廚房，看到李娜娜正一個人準
; p' t2 I5 p3 L2 `5 l) f+ |備一些點心。
5 N$ Q2 v" W+ `* O& l
李娜娜看到我後說：「大梁，你把這些點心拿去客廳好麼？」
  I9 Q6 v2 K  q$ G5 \
( d" B$ M: J  _+ w她今晚似乎想打扮成一個女巫，只是我還從沒見過打扮得如此火辣的女巫。黑色的
0 j) S4 q( T0 y束胸幾乎檔不她誇張的胸部，哪怕她隨便邁出一步，都會有一陣波漾從那裡盪開來
。平滑的小腹下是一條短短的黑裙，我想任何正常男人都很難把眼神從那雙雪白筆
+ i. E% |0 y6 x& G# @直的大腿上挪開。只有一頂鬆垮跨的黑色尖帽告訴了人們她的身份。
+ y  f" |+ m& q% M; q
我努力的壓抑自己瘋狂的心跳，深呼吸之後，走到她身後，伸出手輕輕捏了一下她
" P& p( C8 @) B: a7 T. N的屁股。美妙的觸感從手指傳過來，心臟好像要裂開一樣，忍不住攤開手掌去感受
她臀部驚人的弧線。李娜看了看門口，確認只有我們倆在房間裡之後轉過來面對我
，把我的另一隻手放在了她的奶子上！我好像石化了一般一時間僵硬在那裡。
, F4 m: w9 t& E* w! w
「我已經對你下了詛咒，笨狗！」

李娜娜帶著調皮的神情對我說：「只要你不盯著孫靜的大奶子流口水，你手裡的寶
貝今晚就全是你的了。你更喜歡我的，對不對！」

也許是很久沒有在孫靜身體裡發洩的原因，當我雙手撫摸別人妻子的屁股和乳房，
看著她美艷如絲地面容，胯下的分身飛快地膨脹了起來。嚥下一口口水，我點了點
  M4 G5 Z7 Q+ n; ]2 G5 Y+ z頭表示同意她的話，一邊用雙手和身體努力記憶這具溫暖柔軟的嬌軀。

! d% y# Z+ X3 T) \& K這時候李娜娜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一隻手滑過我的胸膛伸到下面，小手握緊我的堅挺。
「死人，平時沒見你這麼快就站起來的。看來，你確實喜歡我胸前的一對寶貝！」
. U% c; B' r' {0 ?7 y: d
; c7 ~! w0 _: [6 E她的臉紅紅的像塗了胭脂，用力捏了一下我的分身之後，說：「快去上甜點吧，你
這個變態。」她嬌柔的眼睛像是有了一層霧氣，像要夠走我的靈魂了。

$ w% k; q% H! [! o* j5 A我放開她的身體，惡作劇到此也該結束了，畢竟我們兩對夫妻是最好的朋友和鄰居，
3 e! b+ H3 B% H/ S# _( B4 F不能做出太過分的事情。這段香艷的事，可以在今後偷偷地回憶一番。
- ]( b0 u  Z* e* E# N, c2 a: F4 q
從廚房裡出來分好點心，我決定找個洗手間冷靜一下，不然別人仔細看就會發現一
隻色狗在走來走去。經常來這裡做客，我沒費力氣就找到二樓的主臥室，這裡的洗
手間該不會有人打擾的。但當我走進主臥室的時候，我的老婆孫靜從裡面走了出來。

　　　　　　　　　　　　　　三　晴天霹靂
「呵呵，是你啊，笨狗！」她用沙啞性感的嗓音說：「你今晚特別的性感，我有個
問題一直都想問你。」她看起來性感極了，臉上帶出酒精引起的紅潮，再不是平時
冰冷的面孔，扭動的腰肢和不經意劃過我臉邊的髮梢都表明了她充滿了慾望。
+ H* e0 _; R4 R! Y1 Z: Q2 |
* S/ F. `: M  W2 {! b. P7 ^她帶著迷人的微笑說完後，伸手握住我還沒有消退的分身。發現我已經勃起後，她
" T1 f' c) w1 |( i$ l臉上露出非常飢渴的模樣，甚至開始用舌頭去舔自己紅潤性感的雙唇。開始充盈霧
氣的媚眼像是在邀請我，來粗暴地佔領這具身體。
+ B$ j' s5 {6 x) A0 @
隨著她一雙小手上下套弄，我的下體更急腫脹不堪，剛才被李娜娜挑逗出的慾望噴
9 }, H* n" l, s薄而出。幾乎是粗暴地撥下她的裙子，讓一雙玉兔暴露在空氣裡，我這才發現她的
* Q( w9 Z: T9 b! q乳頭已經完全硬了起來。

她熱情地貼過來，在我的胸前摩擦自己充血的蓓蕾。我已經失去理智了，完全忘記
9 X% R6 e# m. S4 h! }" R( P& D9 d3 y這是在朋友的臥室裡，幾個月以來的禁慾生活和眼前的美食剝奪了我的思考能力，
整個身心都盯緊了眼前的妻子。根本沒有想過，她是怎麼認出我來的。

當我把手伸進妻子的裙子裡的時候，她在我耳邊吹著熱氣：「你又開始頑皮了，狗
狗。不過我喜歡這樣！」她主動分開雙腿，方便我伸手進入她雙腿之間，一根細繩
完全不能包住她豐滿的陰唇，而我已經感覺到她下體依然泥濘不堪了。
+ r. p3 z* z9 o8 a& l
我的妻子隔招裙子按住我的手，身體甚至微微顫抖了一小會。她的臉更紅了些，彷
1 U/ y/ e( D$ e0 I% h# q0 f彿能滴出水來一樣。等她稍微平靜了一下，她鎖上房門牽招我的手來到床前。她的
0 c# A. Y0 ~. X" S乳房一直顫巍巍地暴露在空氣中，我的眼睛幾乎沒有離開過哪怕是一小會，迷迷糊
# X0 o% s9 C- ^' s糊中我似乎動了一個念頭：「為什麼要說又呢？」

* P" j" t$ L' w! }4 C「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是隻好色的公狗，但我得看你的表現了」她一邊揉搓著自
6 t7 X3 i5 l/ x己的身體，一邊呻吟地說出：「現在證明給我看吧！」
- N) ]& X# x7 C) w7 N
5 b9 ]: Q5 T* Q6 a她爬上床彎腰俯下，伸手撩起了裙腳。性感的臀部被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丁字褲遮
蓋，陰唇已經微微分開，像是充滿慾望的吶喊。濃稠的花蜜幾乎是用流的蓋住了她
整個下體。我已經記不起上次見到如此性感勾引我的老婆是在什麼時候了，而當她
幾乎是喊出來「來用力幹你的母狗吧！」，我幾乎不能思考，飛快地脫下褲子放出
% ~, ?3 H/ @; e6 H" ?0 |) w3 x5 s: z, N微微跳動的分身，用力地幹了進去，連內褲都只是撥在一旁。
- _) v" ]3 r! O. g$ L
我已經很久沒有幹過這個密洞了，但這溫暖緊窄的感覺還是喚起了我關於過往的美
好回憶。我不知道為什麼孫靜突然改變了對我的態度，但我不在乎。我只是想把慾
) ~4 ]- U8 w( r- }; e. C- ]$ {$ {$ N火完完全全的噴發出來。她的小穴特別的溫暖，而且前所未有的潤滑，我好幾次不
得不把不小心滑出來的肉棒狠狠地塞回去。
+ M: n/ g* D' L& @( O$ g) a" a% Y8 j
她不停地向後聳動，就像一隻真正的母狗。她的奶子有節律的晃動，我忍不住伸手
3 B. M* s+ T% q. \過去狠狠揉捏起來，而她一反傍晚時的厭惡，反而很受用的呻吟起來，我不得不把
6 x) B, _1 C* ?0 @1 `1 L- Z一個手指遞給她舔，免得整棟房子的人都聽到我老婆淫蕩的叫聲。
% E' ~9 g- D: I% P2 ^) J; _
「你太棒了，啊……」
) m* w0 h6 u: G
2 P0 x5 x* d: J+ u她到達高潮非常的迅速，我看到她脖子皮膚都已經發紅了，她左右甩起了頭髮，像
是難以忍受地叫：「給我！射進來！求求你！我要不行了，啊……」
4 T  W6 ^% ^0 l2 t( J6 E% a7 n
我死死捏住她肥嫩的屁股，像打樁機一樣用肉棒穿透她的身體，直到她開始難以抑
制的顫抖起來，才把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射進妻子的身體。
5 R" |* Q" {, ?) a
& i5 y$ m, z- W) Z# k* I  R) I一旦我放開握緊她屁股的雙手，她的身體就像沒有骨頭一樣倒在床上，鮮紅的貝殼
裡流出一股白色的液體，一直過了好一會她才能從不由自主的顫抖中解脫出來。
7 u3 D/ N# \' Z& c
「你總是像公狗一樣讓我滿足！」她帶著高潮後的滿足說：「今天你夠滿足了麼，
- f0 r: @# L. `- f; f) w還是等會還要來個三人行才夠？」一邊說她一邊整理好自己的短裙：「我今晚要一
直用身體裝滿你的精液，哪怕它會流到我的腿上。」
. @( f6 |- y" j! e' |! S5 K* F
而我在努力去理解她說的每句話：「三人行？！她剛才說總是？！她今天怎麼這麼
濕？她到底怎麼發現是我穿了武大梁的衣服？」

就像一串閃電劃破夜空一樣，我突然想明白了。武大梁已經幹過我迷人的老婆很多
" q9 E+ k& a8 n& B次了，而我的妻子以為自己剛剛和姦夫偷了情。
1 f) I+ C+ _* j( m
8 a3 P; O* ?7 l! O% P2 X/ _「李新從來得不到這個小穴，而且他也不知道，我是為你保留的，而且只為你。」
她身上極樂的紅暈還未完全消退，就開始對情夫表忠心了：「我愛死你的精液留在
" [/ X6 l& f2 j& z' T+ a我身體裡的感覺了，現在咱們回到客廳裡去吧，免得被人發現。」
" s+ j  E) t+ c4 v. u7 g
7 H# V# k' {: ^8 E" y- W她站起來擁抱了呆若木雞的我，把一個吻印在我巨大的頭套上。

「親愛的，週五見！」

等等，週五還要見？！每個週五我的妻子都自稱要去圖書館義務工作，原來讓姦夫
5 C' G4 _' B' h" i" F* z( [用精液灌滿自己就是週五的工作。我感覺眼前一片昏暗，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地下
室換回自己的衣服。

  y' @: T& Y! D) Z; f5 H4 a/ L當我再次出現在客廳裡時，沒有心情和任何人說話，這時候我容光煥發的妻子和李
娜娜一起走了過來。
& `6 X  l: x& H; ^
& q6 h( I% _& {) V/ m李娜娜笑嘻嘻地說：「好一會沒見你了，怎麼，地下室有更性感的美女和你在一起
7 \; W* W, |1 R# ?3 K麼？」
2 e" \/ I% I( d$ }
5 |) n7 e1 G  ^, f) T0 z$ T老婆撇了嘴：「就他！」然後對我說：「我跟李娜娜決定這個週末，我們四個還去
瑤山郊遊，告訴你一下。」

我們兩對關係很好的夫妻以前經常去那座山釣魚、採蘑菇，而我對在樹林裡鑽來鑽
6 o( d. q' e, S( P去不感興趣。現在我終於知道為何每次武大梁都會同我妻子一起去採蘑菇，而且每
次的收穫都少得可憐了。
5 x$ N  y( S, R+ H
. k5 r8 x9 g, j% T  S( H7 w' ]看著妻子充滿期待的眼睛，我茫然了。

- ~% n; y, n# }& a　　　　　　　　　　　　　　四　勃然大怒

/ m$ G  |# h) X% {/ M( `我覺得週身無力，殘酷的現實讓我徹底地清醒了，繼續扮演「武大梁」的角色對我
來說一點意思也沒有了。

我踉踉蹌蹌地走到地下室換好了我原來的衣服，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半，我想武大
9 s- d% ?( ^: p梁差不多該回來了，畢竟這兒還有一個充滿誘惑的肉體和靈魂在等待著他。
* s' h& r1 [' K  L
* ~; L. p" j) l4 P我突然覺得自己形同夢遊一般，對任何人或是任何事情都提不起興趣了。
/ b- U+ i. t7 K; {! V$ R2 Q& y
$ t+ D2 y- i  }* m0 y2 q2 a「李新，原來你在這啊！」孫靜從走道對面的房間走出：「我都找了你好半天了，
來，我給介紹一下瑪莎和比爾。」

我走過去茫然地微笑著和人握手，內心一片空白，該說些什麼或是做些什麼都沒了
7 d" D! j+ r: v. y' r( ^方向，這些年來我養成了一個習慣，那就是在我出離憤怒或是極度困惑的時候就什
麼也不做，讓自己平靜下來，仔細思考之後謀定而後動，而我現在就是這麼做的。
. b4 b, X" W% A  m% `1 Z6 z我重新打量著我的妻子，此刻的孫靜對我來說就像一個完全陌生的女人，這些年來她
一直拒絕和我做愛，我還單純地以為她只是因為工作繁忙而對房事失去了興趣，可事
實是她只是對我這個丈夫失去了性趣。

4 I, M% v: s5 L此刻的她穿著性感的晚裝看起來是那麼的明豔照人，我依舊迷戀於她的美貌和性感的
. B" O# G9 L- x, |1 e7 r" d+ F身段，要如何面對她與武大梁的姦情？

- @6 [" u' i; d+ ~我該怎麼做？沒人告訴我。

李娜娜加入了我們的談話中，看見她我感到了深深的愧疚，不是為我，而是因為我的
妻子勾引了她的丈夫。
& S* o4 d" v4 }2 `: \, b
( j2 h% E! J; ?" w# P李娜娜是一個好女人，一個可愛而且敏感的女人，而如果有一天她發現她所愛著的男
3 B2 w5 q- D  r0 Q4 ~人居然跟自己的朋友上床，那會給她帶來不小的傷害；而且她的孩子還那麼小，大女
, o( g* J, t& U8 w兒剛剛上初中，小兒子甚至還不到１２歲，孫靜和武大梁將會給兩個家庭，還有這兩
個孩子帶來的傷害會跟隨他們一輩子嗎？
5 _2 u: H- w/ V( F1 r8 U, A
我的第一反應是告訴李娜娜，或者暗示她的丈夫在外面偷食，但我很快意識到衝動的
5 {% ~! w  u: F( t# v復仇是盲目的，我不是一隻受傷的熊，我要平靜的解決。
. {1 g$ H; X! o% n* f- P: U6 Y
李娜娜應該活得幸福，或許將來武大梁和孫靜將會結束這段不光彩的婚外戀，而李娜
娜會什麼也不知道，繼續過著美滿的日子，我不應該成為那個傷害她的人。
  [. T& }) y8 X+ y- Z* ?% ^
這時我忽然發現或許我關心李娜娜更勝過於關心孫靜和武大梁，她最好的朋友孫靜把
「友誼」發展到了空前絕後的地步，和她的老公在床上摸爬滾打，這對友誼這個詞來
6 g2 X2 s1 L8 U! k+ h2 @. }說是多麼大的諷刺啊！
7 O1 |9 |7 R; L: }0 m- e" o
9 C7 j9 n! x2 j3 n如今這場倫理劇的主角之一重新回到了今晚的舞台上，依舊披著那張令人厭惡的狗皮
。看見這隻笨狗，我的第一反應就是狠狠地給他屁股來上那麼一腳，不過這樣會把事
5 O2 J2 ^8 u) I8 E6 q5 }6 K; e1 v8 X情引向一個難以收場的結局。

  n7 _0 ?8 Y( L' }. }# y我只是看著他兩手環抱著李娜娜和孫靜，碩大的狗頭搖來擺去，李娜娜「咯咯」地笑
# {; S5 W5 n- t! h8 _著，而孫靜看起來也很高興。她在高興什麼？孫靜，這個女人，我的妻子，她是否想
4 h( @2 F# G- x0 @3 o到過她在玩弄朋友以及自己丈夫？我是不算是應該回去翻翻妖怪圖鑒看看我究竟把怎
樣的一隻惡魔娶回了家裡？
9 H, X' i  s: P
2 y( w, D' L1 J7 b% }# |: |) p在接近１１點的時候，我覺得我的精神已經臨近於崩潰了，我應該坐下來安撫一下自
6 V1 P) [1 F6 P: z% |+ @己。
5 N% i% n1 {) Z( s( m0 ~9 x; ?. W
「孫靜，咱們是不是該回家了？」我建議說：「時間不早了，而且我有點累了。」
4 H1 e# o4 |* Q8 P1 W
沒想到這時孫靜突然顯得十分抓狂，她帶著好鬥的眼神盯著我說：「李新你開什麼玩
4 A- D/ d1 A2 F笑？現在才１１點而已，長夜剛開始，我們至少可以再玩上那麼一兩個小時。」
7 ?5 i% l& x, l0 V
# k! ^9 @# U* a- \$ L兩個小時之前，孫靜這麼說或許我就同意了，但是現在可不行，我知道她在期待什麼
，我突然感到一陣輕鬆，是時候拿出點男人的姿態來了。
1 \  a/ i# q4 Z$ p
「要是你喜歡你就他媽的在這待下去吧，不過我得走了，我想你肯定找得到想送你回
家的男人。非常感謝你們的招待，武大梁、李娜娜，我先走一步，再見。」
3 u) f: R0 R! g7 l2 T/ }0 p
幾乎所有在場的人都驚訝得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我走了出去，在關上大門的時候隱
$ j" d6 d1 b# v* l: z約聽見李娜娜說了句再見。我坐進我的汽車裡，正要離開的時候我聽見了孫靜的尖叫
聲，她從屋裡跳出來，一邊拉開車門，一邊把她的音量開到最大朝我咆哮。
) \4 I/ u6 `* x) d0 Q
「你這個自私的混球，你不能這麼對我，看看你自己難道你不害臊嗎？你最好還是回
5 ^# ^$ S) Q# X1 u# I來向我道歉……」她尖銳地叫著。
' g" N+ f% u  r! p6 l& w
我甚至沒有讓她在憤怒中把門關上就一把把她從車裡推了出去，她跌跌撞撞地絆了了
) z1 {$ c/ ?' o4 q; ~0 O$ y) ^一下跌坐在地上，可我根本就不想去攙扶她起來或是載她回家，我只是把車門關好準
  }& k- ^" t2 e/ k備開車，令我吃驚的是，她爬起來之後又拉開車門鑽進了車裡。

「你他媽的發什麼瘋啊？」她帶著哭腔喊叫著。
5 p: Y+ b+ }3 ?/ n5 {/ [$ h. ~- b
我沒給她更多的牢騷時間，我下了車走到副駕駛的位置外拉開車門：「要嘛跟我回家，
要嘛就從我的車裡滾出來，但是你聽著，你要是決定跟我一起回家的話，就得把你的
  }+ t8 J4 ]/ }& y- C$ u7 g7 k嘴給我他媽的閉上，我不想再聽見你的聲音。」我平靜地說完這些話，強調了我想表
1 \) _4 O% ?. i5 H9 s& k達的意思，我想孫靜應該聽明白了。
) D' J- d* B2 N8 a. K1 z3 C5 J& V9 z
1 ~( B5 ~. p% ~  Y1 F! J! a% }( [她看了我半天之後終於還是關上了車門。在回家的路上，她一聲不吭，我知道她在揣
1 T' y; h% Q+ ?$ A- Y測我的心思，猜想我今晚的變化。我也知道她在用她凌厲的眼神和沉默來刺激我，有
6 N3 D4 e) x) U+ O  T3 @( C" B的時候她的沉默確實比她的話語傷害我更深。

但是今晚她給了我最致命的一擊，以前所有她說過的或是做過的事情都不能和今晚我
/ _% d5 \3 L' B( z7 t發現的真相相比。這會她無論說什麼話我想都無動於衷了，不會感動，不會憤怒。當
她妖嬈地喘息著向吳良分開雙腿的時候，事情就已經無可挽回了，我現在所想的只是
: C/ A$ W  L) A, y我該如何繼續生活。
8 \8 x1 [) D, m8 V  J) b8 o
* N$ |5 f& d  \7 C5 T. M. ^4 m　　　　　　　　　　　　　　五　制定計劃
, ~; }( l# @) q: j: V6 l
回到家裡之後，孫靜飛快地閃進臥室，鎖上了門，我平靜地走到門前一腳把門踹開，
門柱飛過了孫靜的頭頂落到床上，她嚇得尖叫不已。我沒有理他，只是收拾了一些我
的衣服以及準備帶到客房去過夜所需的東西，比如牙刷、刮鬍刀等等，在這個過程中
，孫靜臉色蒼白地看著我，像隻受驚的小動物，但是她沒有尖叫或是說著不著邊際的
廢話。
+ W9 k$ Q5 w( G# H6 B* U: O
晚上，當我躺在客房的床上時，我出奇地平靜，很快進入了夢鄉睡得像個孩子一樣。
早上我起得很早，在早餐前我到了院子外頭走了走。我決定讓事情就這麼繼續下去，
暫時不去揭破孫靜和吳良的姦情，不過我得有個目標，不能讓自己只是沉溺於羞辱之
( j2 j. J" t# B' ]' M8 ^7 O中。
" c6 C  e! M+ p- |
4 I& b' X+ z; o8 Y回到家裡的時候，孫靜正在和往常的週六早上一樣整理著東西，我到儲藏室收拾了一
/ d# d9 h& ~5 h# F1 V% F' r些工具去修理臥室的門，在上午其它的時間裡，孫靜出於恐懼或許是惱怒，反正她沒
有跟我說過一句話，而這正是我想要的。

/ b! t( p5 @, A0 q5 z+ m下午我去了附近的一家健身房給自己辦了一張會員年卡，我已經很久沒有鍛煉了，光
是今年我就差不多又重了十公斤，但都是贅肉。

自從察覺了孫靜和武大梁的姦情之後，我想了很多，我要鍛煉身體並不是為了能夠痛
. o9 {" y( P2 n* U0 A0 j揍武大梁那個畜生，我只是想讓自己更健康一些，這個世界上或許有人關心你，愛你，
& Y, y) Y$ b3 W1 `, Y# z6 [但是卻沒有什麼人能比你自己更加珍惜你。
5 @* H" u/ M$ q8 [8 ]8 `6 _# E& O# g/ U
過了中年之後，我的人生剩下的日子就不多了，我得好好珍惜剩下的時間，而不是讓
餘生在憤怒、悔恨、恐懼中渡過。為了健身，我買了些運動服裝，還破天荒地僱傭了
) X( g, ~1 e: ^9 }! P! z一個私人健美教練。
* D: o* [8 U4 f. |6 r
7 x% ?( e) \2 c8 L回家的時候我路過一家正在打廣告的髮廊，幾乎沒怎麼多想我就進去了，在理髮師四
# a0 \. I: m# M3 d. B3 t5 }十五分鐘的修剪之後，看上去特別精神，短髮上抹著髮蠟，頭髮向上翹著，看著自己
的新形象我覺得胸中的怨氣也發散了不少。

+ F7 n- t  |5 D5 a% [回到家之後我把在健身房採購的會員卡放在了客房的抽屜裡，家裡的氣氛沒什麼改變
! A" E- ^& ?; }( q  Q5 n: f2 h. G，孫靜裝出一副滿不在乎地樣子偷偷觀察我，雖然已經到了晚飯時間，但是她沒有做
飯，可這威脅不了我。
# `7 E" k5 W' c
我換了身外出的衣服就到外面找了家安靜、雅緻的小飯館好好吃了一頓，在這，沒有
3 @- n7 |" B2 T2 h, q孫靜絮絮叨叨的碎碎唸，也沒人會指揮你該怎麼做，該點些什麼菜，該怎麼吃東西，
去他媽的。吃晚飯我散步到了一家酒吧喝了幾杯，跟一些不認識的人聊了些政治、體
+ z  v6 ?: P' O4 H育的話題，然後回家。
$ M" h8 @, p5 r& f: @% [7 b# u
% `  j2 F9 ]& M' ~/ S7 m我到家的時候孫靜正在看電視，家裡飄著飯菜的香味，但是桌子上依然空空蕩蕩，我
從冰箱裡拿了瓶啤酒就鑽回自己的房間，一邊看新聞一邊喝啤酒，然後就上床睡覺了。
8 A0 V( n) V: F. i. @- W$ T" `
星期天一早我就換好了衣服出門慢跑，還沒跑完整條街我就喘得像匹柴油發電機，剩
7 V, ^: N) Z4 a6 Z, ~. _( p' d下的時間裡我改為步行，感覺好些了之後就繼續慢跑。我算了一下，我大概跑了六公
里左右多一些，去三公里回來三公里，這讓我汗流浹背，等我回到家的時候，汗水像
雨水一般地從我的臉上直接流淌到胸口上，我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泡得緊緊貼在了我的
( u6 @3 _4 Z- N" ?" b% ~背上。

孫靜似乎剛剛起床，穿著寬鬆的睡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她不戴胸圍的乳房在睡衣裡
2 {2 Q3 j9 w, J2 S4 n+ Y若隱若現，而蜷縮的姿勢讓她的身材看起來格外地錯落有緻，我不知道她是要勾引我
% G  e0 k  u1 F# R+ C或是要刺激我，當她白皙的小手撫摸著她那渾圓可愛的腳踝時，我真有點頗然心動，
) H) ~- l0 b: I: _( i; [' Y8 U但緊接著就是心頭一陣酸楚。

* c4 k! y# U0 }我頭也不回地走進了臥室，運動後的冷水浴讓我身心放鬆，我好久沒有感覺到洗澡是
- ^: Q* P' G- K2 q" o# [2 }如此滋潤的一件事情了，對於我現在的處境來說，洗澡比做愛要舒服得多。洗完澡我
用髮蠟把我的頭髮重新梳理成昨天理髮師打理的那樣，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好久沒有
, j7 d" P, V9 }3 s8 ^- E& p3 [! b) a如此的精神煥發了。

　　　　　　　　　　　　　　六　重新洗牌

4 E5 g$ G0 z9 O「我覺得我們應該談一談，等到你心平氣和的時候。」我從臥室裡剛一走出來，孫靜
0 S' [. O  ^6 {. U5 q/ @9 P就對我說。

. `! l+ Q. S2 P7 T' v「行啊，孫靜，你覺得我們之間有存在什麼問題嗎？」我告訴自己要平心靜氣，可就
是克制不住地想要說一些惡毒的話。
+ N, z) ^' ?4 F" K4 S' T  Q$ F
「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我給李娜娜打了電話，為你的行為向她道歉。」孫靜理直氣壯
地對我說：「你把我從車裡退出來的場面，她和武大梁都看見了，我真是太丟人了，
# G3 a! c+ D9 _. K5 I! e* @3 g$ [我還從來沒有像一個傻瓜那樣呆呆地聽著她對我說的話，她說她都看見了。李新我告
9 C6 H" _+ R; u$ O4 X& l訴你，我可不會再這麼忍受你對我的虐待了。」
$ [  v3 ~6 S3 d$ m* l
看著這個我曾經深愛過的女人，現在依然美麗動人，但是她逐漸抓狂的表情和語調都
讓我有種說不出的厭惡：「哈哈！我很高興你這麼說。如果你不沖我大聲嚷嚷，我也
2 E9 ^/ e+ |. ]% W* M8 {不會把你從靜止的汽車裡推出去，畢竟當時我還沒上高速，沒有口頭上的虐待就不會
有身體上的暴力，這很公平。」我克制著自己的情緒，努力把語調保持在一個相對緩
4 k& I: N0 X! d2 w7 K和的水平上。

% R9 Z6 s; }. ]孫靜握緊了拳頭叫著：「李新你不是吃錯藥了？我是你老婆，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9 F- c8 y5 U% v你總得給我一個解釋。」
+ u1 @% k: ^+ @
0 U( U5 x5 D( k3 a, ^我回應道：「我是你的丈夫，你為社麼要這麼對我，讓我過著和尚一般的生活。你為
4 k4 D8 L5 i! _4 p; }- \* ^我的行為向李娜娜道歉，啊哈！你這麼關心她真讓我感動得要哭了，我知道你從來不
會做任何讓她傷心的事情，不是嗎？」
5 ^7 g7 U0 r2 a" U4 B6 m
孫靜頓時有些站立不穩，我們兩之前或許因為性愛方面的問題吵過架，但是從沒有像
7 d2 H$ U' ]4 [4 I1 i4 ~  L* H這次一樣讓孫靜害怕。

- M) M/ o! J$ w2 V! S而且我還提起了李娜娜，這或許是孫靜最不敢想，也最不願意提起的名字，如果她對
李娜娜還稍微有點人性的關愛的話，那麼我提起李娜娜必然會讓她感到羞愧難言。

孫靜故意裝出一副不屑一顧的冷笑：「說了這麼多，不就是因為我最近沒跟你上床嗎
& a( U# I0 r$ a# a/ `3 C？你知道我最近很忙，工作上的事情壓得我都喘不過氣來了，你就不能忍耐一下？為
5 Z0 W+ T) Q% y什麼你總是這麼自私，什麼時候都只考慮你的感受？」
/ }5 j: I5 e% N
我沉思之後回答說：「我想，我再也不會那麼做了。你是一個不錯的女人，把家裡整
- B. M+ q3 J; y  R1 f1 N- D. g理得和和美美，而且還把自己的事業打理得井然有序。其實這一切我都很感激你，或
. S# P) ]3 i+ M; ^( j9 H, y" S" _許我之前把一直把維繫我們倆婚姻的關係放在性愛上了，我現在才認識到這一點對你
5 D% L5 T$ f& @/ e: w來說有多麼不公平。從現在起，我會尊重你能夠為我所做的，同時也體諒你沒法為我
; b' i& y5 ?- v* V4 L; V$ D做的。」
& p" z& E; V4 o2 p' R! M/ R
; [; d; E( N( C% T7 h: X她帶著些許驚慌以及更多的迷惑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李新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1 s/ k* c4 Z7 D2 k+ z把話說清楚？」。孫靜用堅定的語氣其實是在掩飾自己內心的不安。

7 p0 ~1 v! _3 _% e我輕鬆的回答：「這很簡單，孫靜我告訴你，我們先這麼試上幾個月，我來做家裡的
9 X$ n6 R( g& A# F$ L6 G雜活，然後你來煮飯、打掃衛生，我們一起幹家務。這段時間我會睡在另一個房間，
這樣你光著身子或是穿著什麼我都看不見，你可以放心解除工作之後的疲勞，同時也
不用擔心我再用那些你根本就不喜歡的房事來折磨你。我不會再騷擾你了。」

我停頓了一下，突然問她：「你還記得我們最後一次做愛是什麼時候嗎？」

孫靜用手支著頭，想了一會說：「我……我既不清楚確切的日期了。但是並不是童話
裡的很久很久以前。」
  m$ h) |7 B+ T- B( e# ?
- X3 |' e) t" H' V6 n/ r5 y我不得不同意她的說法：「你要這麼說那絕對沒錯」。我沒有告訴她其實是在李娜娜
% l' d* v5 x+ ^3 b家的那個晚上，她的回答只是讓我確認了一件事，直到現在她還不知道那個披著該死
  K! l4 w# V* I& V' w: O的狗皮狠狠操了她的人並不是武大梁，而是我。
0 U8 R6 r/ @* `$ m' R  N
0 V  J! V* M/ n0 g她繼續說道：「李新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孩子氣，成熟一點好嗎？我們做了五年的夫妻
了，即使不能睡在一起，我也會想念你，我想你在自己把自己發配到客房的晚上也會
一樣的想念我。」
0 O7 D* Z- N& ]# U* n
1 S6 I6 u2 ^+ K我平靜的回道：「是嗎？我不覺得。孫靜，我覺得你真正的快樂並不是我所帶給你的
9 L- m9 X( t" _4 k; D& p1 b: d+ E- C，不過我只是不想再被現實還有你摧殘了。我覺得我提出的意見能讓我們大家都輕鬆
一些，其實很多夫婦到了一定的年齡之後都是分開睡的。」
1 O7 h3 P$ {+ j: r/ K
9 }- O  ?4 A8 U) j  G我繼續說道：「我知道我的提議對你來說根本沒什麼，跟我做愛對你來說其實根本就
是一種負擔，何不讓我們把話挑明了，大家都能輕鬆一些。」

, P( W! U: E; L8 a0 ~我能看見她的防備在逐漸解除，對她來說，事情的結果正在向著好的一面發展，除了
0 I0 ~7 o% }3 L我說的「跟我做愛對你來說是一種負擔」之外，這樣的提議或許讓她能夠更方便地去
, j6 c4 i0 i- U* C找武大梁。

, J. y, x  N" N# G% M  P# m李靜帶著諷刺的口吻說道：「好吧，李新，我們就按你說的做。沒有你我一樣能夠活
6 Z- ?( ]/ z  G, n4 T; r- y下去，即便不是睡在一起，如果你自己忍不住了，想要被我敷衍了事的性愛折磨你那
可憐的自尊心的話，你不妨過來敲門。」
: p' y: L2 x8 ]; {* z0 v8 p
& l- M9 m3 q1 [& p我回道：「好啊，那就這麼定了。我想這樣大家就能和諧了。」

或許我所流露出的歡快讓她很費解，不過我猜在她內心深處，她一定覺得我遲早會忍
不住跪在地上向她乞求的。
: M; z7 q' I% A% Q
5 C' X2 e( r- X: D7 ~　　　　　　　　　　　　　　七　漸入佳境
- s# j8 t" c3 X0 n! S
& h* D! Y1 @% ]4 Y禮拜一是我重新開始下半輩子生活的第一天，我很早就起床去健身房，這個健身房是
+ H8 z. X! h6 x8 c２４小時開張的，這樣我就可以從５點開始運動上兩個小時然後回家準備上班，而孫
靜則在我洗澡而刮臉的時候起床穿衣打扮。

每天晚上她都為準備好了晚餐，然後剩下的時間我們就看電視，或者看書讀報翻雜誌
。到了禮拜五的早上，她提醒我說，晚上她要參加每週一次的圖書館志願者活動，聽
到這話，我忍不住笑了，而她則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 @8 |# {2 X8 Y& J2 Z
1 d3 T$ [* ]5 r$ t8 u' o7 A. w7 Z+ e「行，沒問題，我知道妳喜歡看書。你去吧，我一個人在家挺好的。你想待多久就待
& ?! e6 S, L0 y- @* ?6 ^! h; n2 g2 e5 e多久吧！」

「在圖書館裡？他們１１點就關門了。」孫靜聽不出我話中的含義，提醒我說。
6 j5 J* f+ L; h8 \5 L! ~3 D
. q5 K% c: z8 U. T「無所謂。你或許還得研究研究圖書分類系統，或者其它什麼相關知識。」我邊笑邊
9 M2 ~  U: ?# z8 a& H/ R( Z說。

: F: ?- V5 a/ v' q- X& _; T孫靜離開家的時候還在玩味著我說的話，我還記得那個夜裡，她以為我是武大梁的時
( c5 F2 k0 H; ^! w# X候跟我說過的話。
6 r3 q; t8 N) N) p, J
「週五見。」
2 }9 _$ K- n; h; K1 v7 V7 @
武大梁應該也是個「圖書愛好者」吧，我想今晚他一定會跟孫靜汗流浹背地幹上幾回。
  q: O9 j4 v% q+ C
  \: o. t9 ]# `0 L7 N6 E孫靜出門之後，有個公司的同事拉我晚上去玩保齡球，雖然我一直很喜歡玩保齡球，
今年以來我還沒怎麼跟同事出去玩過，他們有一個比賽，原本應該參加的人在車禍中
6 w1 k: r2 O3 a& s2 g把腿給傷著了，我一口答應了他的要求。自然，這個晚上我過得很開心，完全不去想
* S) w/ r; \4 u3 K( X, Q. t武大梁和孫靜都用了哪些姿勢。
1 @& S% b) f0 n/ k' P- M8 _8 N
我在差不多１１點的時候到家，而孫靜已經在家裡等我了。她換上了一身在家裡穿的
7 x. M1 B/ e  L5 v2 r- c+ F& w: N睡裙，而且看起來十分性感。

) n" X* A% Y: Y" P( ~: V孫靜問：「你今晚去哪了？我回來的時候你不在家。」
. {2 i! z6 _% w# M
我回答：「既然你能去參加圖書館的志願者活動，我想我也能，我去玩了一場保齡球
$ D: o7 T& J8 _& D% ]比賽。」
& |7 ~% `/ w& y9 h, @0 v& `
孫靜低頭歎了一口氣：「我在考慮暫時不去參加圖書館的志願者活動了。有點累了，
而且我已經為了這個事情做了不少了。」

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她跟武大梁發生了口角了？不過我才不會就這麼輕易投降。
& y- u' o( S( W$ w- G" [
我立即回答：「不不，孫靜你不用因為我來改變妳的樂趣，我知道你非常喜歡圖書館
的志願者活動，而且他們確實需要你。我是個成年人了，你不用替我擔心。今晚我玩
得很是那個爽，而且我決定以後每個週五晚上，我都去跟這幫傢伙們來一場。」

我故作興奮地告訴她：「而且我想過了，咱們可以明天晚上請李娜娜和武大梁在家裡吃
6 Y0 u( |, {8 n6 P0 P# \9 `% G7 T晚飯，算是為我那天的行為道歉，你看怎麼樣？」我把球踢到她的腳下。

% g  k4 n8 I' y! h" z孫靜看起來猶豫不決，想了很久才勉強答應，不過她一說可以，我就再沒補充什麼。
, Y% b) a- P# T# {0 ~; |& b* i
孫靜說：「我看行，要不我明天早上給他們打電話？」
* V( p! J) c. o4 \. h/ Y; ?
) D/ c, M- [/ |我作出一副熱衷於邀請李娜娜和武大梁的模樣說：「很好，你看我們現在不是很好嗎？

7 B# `$ z8 Y4 o就這麼辦吧！晚安，睡個好覺。」說完這話我就回房間了。孫靜看起來還有話要說，
- o; @, y2 X3 a6 x8 I6 G; Z  t不過最後還是忍住了。

+ B) Y. i  Z7 N, g) G第二天早上，我又是起了個大早，跑步到健身房騎自行車，最近我能跑更長的路程而且
更加輕鬆了，跑步的時候我還在想，昨晚武大梁是不是和孫靜做愛了？不過去他媽的，
) o% ~' M, H$ J1 h5 E我現在過得很開心。
0 H" @, {0 Q# \  C9 g) I- C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努力使自己顯得熱情，說了很多笑話，從頭到尾都保持著臉上的微
& E  D! Q1 m" W. A$ z笑，稱讚李娜娜無論是作為客人還是在家舉辦宴會當主人都相當稱職，其間，我找了個
機會向他們道歉，為我那天晚上在派對上突如其來的舉止表示遺憾抱歉。
0 r4 R! G) [+ z) Y% E# V! |4 P
李娜娜很放鬆地笑著：「我真不敢相信你會就那麼離開，還叫孫靜自己搭車回家。大部
份人要是自己的老婆在派對上穿得那麼性感的話，是不放心讓她搭別人的車回家的，而
且即使叫計程車也不安全。」李娜娜說完之後還加了一句：「而且孫靜那麼漂亮。」
) m1 \* P# x$ `* K
李娜娜今晚心情不錯，她喝了不少酒，而且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不過我沒說什麼。
. s- z6 |' p+ Q
李娜娜呵呵笑著問孫靜：「看見你那麼用力地把可憐的孫靜推出車門，我都驚呆了，
" D6 ^! S" m: [/ d3 W$ w% K" X$ J+ k我完全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那樣？孫靜，你老公後來是不是做了不少工作安撫你？跪了
4 }1 `7 b* ?9 d: g洗衣板還是送妳一顆大鑽石？
+ D4 m* K: G+ Z3 C」
我也笑著回答：「我並不為我那晚做的事情向她道歉。但我讓自己剩下的日子過得像
3 q( n9 T+ a* y- t+ I& s; s個和尚，這夠了吧！」
) M) h$ y, q6 l+ h' J3 w" M/ f0 Y
李娜娜大吃一驚：「這麼做可有點太過年輕氣盛了，你已經不是不加思索的年紀了。」
. P" q+ k  O/ O- C李娜娜笑著說：「孫靜還這麼年輕貌美，你這樣做，她不就也享受不到性愛了嗎？這太
1 S$ e" q6 P; d/ z# n' L% T不公平了，你看看她，多美啊！」

* D8 s2 T9 Z. x7 Z8 V孫靜看起來有些找不著邊。她今晚打扮得很漂亮，簡單的短裙，裙子的下襬相當短，這
樣她筆直修長的美腿一覽無遺。看著她姣好的身段，我其實還有一點痛心，就這麼放棄
/ [7 A2 i& D, O8 T' p* K8 m了確實有點可惜。

% l3 p3 d, B0 q% T& s7 f我笑呵呵的對李娜娜說：「呵呵，你錯了。我可沒說她不能享受性愛，可以找別人
嘛！我只是說在這方面是我不太行，不能耽誤了她。」

李娜娜聽了我的話哈哈大笑，我也笑了。不過孫靜和武大梁看起來卻一點也不高興，他
們或許並不覺得這話有什麼搞笑的成份。孫靜努力擠出一個蒼白的微笑，而武大梁只是
晃了晃腦袋。
% w: }; [# g' u: T- e" i4 W
這個晚上一直都很愉快，最後在歡笑的氣氛中，李娜娜和武大梁感謝我們請他們吃
3 c6 r$ J& m- b% \% E1 e3 g飯之後就心滿意足地走了，我把剩下的點心和碗碟收拾到廚房去，在廚房的門口，
# |, {4 c6 S8 A, C0 R6 i! s2 F李靜把我攔住了。
8 N# E4 ^3 D9 G5 r6 d! u
「李新，我們已經這麼鬧了一個禮拜了，我覺得該結束了。」她誠懇地對我說：「
回來吧，你不用一個人冷冰冰地睡在客房，回到我身邊，好嗎？」
" j$ M/ ?) n! y
) i6 v$ P, D8 F( U4 M( u) j; w  g9 \「謝謝，我該說你可真夠大方的。不過我覺得事情已經解決了，你看現在我們多好，
7 L7 {% n# i; ], A  t現在我不用騷擾你或是折磨我自己就能夠睡個好覺。到點該休息了，晚安！孫靜！」
為了加深意味，我甚至想和她像客戶之間那樣握個手，但是我忍住了沒有這麼做。
! V. k* q; c5 U) W7 K) \. K/ x自從我發現了她和武大梁的姦情之後，我就不願與她再有太多的牽絆，或許我拒絕了
& ~0 }3 c) b% v, O: \) Z& f& j她的「邀請」讓她感到很失望，但是沒辦法，這就是生活。

7 V& M+ }' Y5 l1 D$ [# o　　　　　　　　　　　　　　八　初見曙光
* {1 F) m! J! d5 N
. v( M  n6 E1 b; F- m接下來的兩個月都是這麼過的。除了該死的婚姻之外，我覺得我的生活有了很大的起
2 v$ {* ]4 A+ m5 {色。所有的事情經過我的合理化安排之後比以前好多了，因為自從我發現了孫靜和武
% |& _) b' e/ s" `* V) Y' f! u大梁的那檔子事之後，我就覺得之前被蒙在鼓裡的日子簡直就是他媽的臭狗屎。
6 e0 @, E' Z: b; J0 W
孫靜一天比一天悶悶不樂，時不常地，她用性感的服裝以及嬌柔的身段來挑逗我，我
" ?8 b+ _; R9 O9 A5 k( O想她是想重新找回主導權，用微不足道的性愛重新掌控我的生活，讓我回到以前那些
萬劫不復的日子。我的老婆很漂亮，但是太任性，而且有些小看我了。

現在，大部份時間裡她不得不按照我定的規則繼續這場遊戲，我成功地抵擋住了所有
+ R5 m; }! X0 X* `7 ?" c她的嘗試，乳房、乳暈、乳頭、豐臀、大腿、手臂、紅唇全都見鬼去吧！她可別想這
麼輕易就把我拖到她的床上去。

夏天在逐漸臨近，保齡球的比賽結束了，週五的晚上我重新待在家裡看書。不過我堅
持每天去健身房，鍛煉讓我的肌肉有所增加，腰頭變小了，飯量也變小了，可體重卻
7 P$ ?! {) E+ Q5 E- ~) e在攀升。

" U) y( D$ G7 I. n孫靜還在週五的晚上去參加「圖書館志願活動」，而我不去玩保齡球之後就在週五晚
上也練習長跑，甚至還認識了跑步路線上的一些朋友，除了停下來跟他們聊幾句，我
就不間斷地跑上差不多十公里，跑起來的感覺好像你可以一直跑下去，可以一口氣跑
7 `& ?- b. {7 k5 X" a) Y9 H6 A7 @到歐洲。
4 N2 d; r: q4 p1 J+ t0 X/ {+ i" P6 k+ B
天氣越來越熱了，跑步的時候我不得不赤膊上陣，早上晨跑的時候氣溫還能讓我穿件
- z/ ~  A' m( g短袖，但是到了晚上就不太現實了。又是一個禮拜五的黃昏，我滿身大汗地跑回家，
& W' }9 S) k# t% s1 l這時候天還沒黑，我家門前停了好幾輛沒見過的車，有客人？
1 a: l5 l) g. u: V
/ k% ~1 v# R( s9 e: o( H; M* `& M還沒走進院子裡我就聽見家裡「嘰嘰喳喳」的談話聲從客廳傳出，當我走進去的時候
，客廳一下子安靜了。
" r1 Z, }1 d% @( b
孫靜在家裡，還有好幾頭來自圖書館的三姑六婆，今天是什麼日子讓這幫八婆跑到我
* `9 N: N9 S3 e( a6 f( g家來而不是待在圖書館裡？遺憾的是我的動作不夠快，還沒來得及穿上衣服，無數沉
甸甸的目光向我看來。
. i/ W+ P, t) Y- l  L# w
終於由一個稍有幾分姿色的女人來大破僵局，我認識她，她叫安妮，染了一腦袋金毛。
「上帝啊，孫靜，你怎麼把你老公藏得這麼祕實？」她喋喋不休地開始了：「你該把
他帶到圖書館來，我可以讓他幫我整理架子或是別的什麼東西。」
& \9 D6 k# Y+ h) Q7 e
孫靜面色蒼白，因為我的突然出現她看起來有些坐立不安，帶著含糊不清的眼神，她
0 P8 Q' _. A2 d" L0 s% k直視著我。
8 C$ c; ?& [  k# b8 ^
* X. O, x7 @. r8 g「他從去年冬天就開始迷上了泡健身房，我想他大概不願意跟我一起去。」孫靜結結
巴巴地說。
8 K* A/ n' X! B* Y% r& ^( `
$ g; Z/ g' l$ e5 g5 a) ?. y另一個跟我年紀差不多的女人加入了談話：「要是我老公也有那麼六塊看得見的腹肌
1 a3 g' D- \. s: \$ y而不是挺著個大肚子，我絕對不會去圖書館而一定要待在家裡。」
4 r) p0 t2 r; _5 m. W# f9 h
雖然沒穿衣服就衝進了「神聖」的圖書館志願者會議並不讓我感到羞愧，不過這幫女
8 }) V7 J9 K/ v- [& @人對我身材的評價還是讓我感到有些害臊。我一直在健身房鍛煉，但是到底效果如何
& y, n( \5 s  g，我自己還沒有仔細看過，不過從她們的評價來看，效果還是相當明顯的。
7 o5 o; i1 {6 R. ]
「非常感謝你們的讚賞。」我嘿嘿笑著說：「我會繼續保持鍛煉的。」說完這幾句沒
頭沒腦的話，我就趕緊鑽回自己的房間去洗澡了。

身上的汗快像保鮮膜一樣包裹著皮膚，我洗得很慢，盡情享受著冷水和芬芳的沐浴露
! }+ A( S% k  e% X7 J* U1 n，忽然，我感到有雙冰冷的小手放在我的背上。
! U1 o% N9 o$ G$ a- G9 U' ~4 z# Q2 ]
; d$ Q! K5 Q; |8 I5 O2 W我回過頭去，看見孫靜赤裸地站在我的面前，久違了的美好身材像古典油畫中的女人
; J5 |6 _* [) b9 |$ @$ s, D  F一樣完美，形狀完美的乳房以及還保持著上翹的乳頭，不大不小的乳暈有如白色奶油
5 Y4 r9 d: E' M4 `蛋糕上的巧克力，雖然生過孩子，但是孫靜的小腹和腰肢並沒有明顯的膨脹，或許說
5 z/ y) D6 |+ a; A，只是將一個可樂瓶的形狀稍稍擴展了一些，遠沒到家庭裝的保特瓶可樂瓶那種渾然
) d. s" x! P% H: j: u: X8 I: u  o, Y一體。
# C& h# O0 H3 ^" r3 j
5 v+ U8 N8 S+ N緊閉著的兩條大腿沾染著水珠顯得像白玉石一般晶瑩剔透，大腿的根部濃密的黑色陰
毛看上去很性感，回憶中那裡隱藏著一個讓我瘋狂的蜜穴，而只要她轉過身，就能看
見線條分明的肩胛，還有雕塑家們定會讚不絕口的臀部。
5 n/ W) h% z3 h( {
4 f+ i0 x$ |/ M) r4 }" ?9 b& R/ m孫靜的出現讓我不知所措，所以我保持沉默。

0 K2 B4 W6 z9 G9 v8 v  s1 i3 G2 J2 ^　　　　　　　　　　　　　　九　浴室爆發

* E6 z& s+ k, y  a; ?# P2 d! W2 _「她們都走了，所以我想，或許你需要一個人給你搓背，我看見你流了很多汗。」她
$ n3 y" T+ E7 k0 R. i微笑著說，在蓮蓬頭灑落的水珠下如同初生的維納斯一般美麗。

為什麼不呢？我點點頭並轉過身。她用肥皂和毛巾仔細地擦洗著我的背部，這感覺妙
不可言。
/ J6 J( w3 o. ]
她的手漸漸地往下滑開始擦洗我的臀部和大腿，接著，她把我的身體轉過來開始往胸
口打肥皂。
6 j; i& N* y0 V
看著孫靜的乳房，我的下身忍不住就開始發張，這讓我感到討厭，我不能讓她看出來
我依舊迷戀著她的身體，這會讓她充滿自信並重新贏回主動權，那樣的話，我就會重
6 J$ B( q1 m- B* z: B( B$ w+ ?8 p- j新淪為她床上的奴隸，而喪失了自我。
# M4 k* y" O0 Y8 D8 ^
孫靜「咯咯」笑著握住了我的陽具：「這個小傢伙好像要我幫它洗洗。」
  A4 I$ f5 Y3 S3 F6 D: G# d; Y
8 ^) y7 e5 [+ h她低著頭彎下腰，小心地用塗了肥皂的毛巾包裹好我的陰莖開始擦洗，其實這更像她
幫我打手槍。正當她看起來頗為投入，而且隨時有可能把我的龜頭含進嘴裡的時候，
我把手放在她的肩上示意她不要這麼做。

+ l9 g5 C* I4 g$ ?) v" s, w「站起來吧，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你不用那麼做。」我冷酷地告訴她。
+ F7 m' x$ a( h& {) \
「你……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李新，你告訴我，是不是？她……是不是很
+ i9 R/ w8 g1 b4 E! e7 W  I漂亮，很溫柔？在床上像一隻綿羊一樣聽你的話？」她的聲音在顫抖，而拿著毛巾的
+ }  z8 v/ s5 g7 A" k; }手也在顫抖，我能看見她明亮的眼睛裡強忍住的淚水。
2 u8 d+ G' F( [+ j6 N& W- w5 L/ w
「沒有，我從來沒有對你不忠，孫靜。」我強調說：「而且我永遠不會那麼做，你是
我唯一愛過的女人。」
3 K3 _) B; {1 h
+ ]2 C  ~: [4 z「愛過？那麼你……還愛我嗎？你現在還愛我嗎？你表達愛我的方式太極端了。」孫靜
漂亮的臉蛋開始扭曲變形，她哭泣著，大聲嘶吼：「為什麼你現在碰都不碰我一下？」
+ Z& T; Y3 C$ m8 [( ?7 G「我不願像狗乞討骨頭一樣懇求你跟我做愛。」現在是我爆發的時候了。
9 ?3 a. h& U+ s! Z0 _! k
1 W/ q5 e: a, w1 i5 G「在我心中，我的老婆就是我唯一的女人。我不會再有別的女人，也不會讓你和她分享
0 h3 }! C% C$ J8 _: r" K( R我的愛。可是你老是想要掌控我，決定什麼時候跟我做愛，什麼時候就讓我晾著。是你
把我們倆的歡樂時光變成了對我的折磨，讓我饞著，讓我等著，讓我餓著。我不會再這
麼窩囊下去了，我的老婆應該是個知心知意的好女人，她會順從我的要求，滿足我的欲
' P3 t2 v% P7 W  X( [, Y. J5 A$ v望。我是個男人，怎麼能就他媽為著性而苟且偷生？」

7 s0 Y! {" j7 i. ~5 q0 a+ m孫靜被我的話嚇到了，她不再哭了，一言不發地看著我，此刻的冷水已經讓她感到寒冷
，而我的話則讓她全身顫抖地縮成一團：「你……你在暗示我給你戴了綠帽嗎？你要我
: ^! g# N! `" D+ O怎麼做？像個女奴一樣對你俯首稱臣？你覺得我應該放棄一個女人的自立，像個小女人
2 z0 e$ t+ W' ~- i8 u一樣跟你過一輩子？」
4 c/ i" G: Z- {! S* I+ z0 o6 T# p, W1 |
# f3 ]. A8 c$ ?4 t9 E: q. h我正色的對她說：「孫靜，我既沒有暗示也沒有要求。你知道你自己是誰，你說過什麼
，做過什麼，而且跟誰在一起。」
+ [( v$ J  D/ |1 \/ q
" V( a: j+ z' e我停頓了一下：「這些你比我更清楚。我知道在一個家庭中夫妻雙方應該是平等的，
* R: s/ v; T! z9 J+ {! ?+ G但是好的妻子會替丈夫考慮，順應他的要求。你當然可以不同意我的說法，然後繼續
按你想要的做，我不會為了這種事去跟妳吵架。不過我不會像從前那樣憋在心裡，我
會像現在這樣睡到另一間房間」。

我放緩語氣：「你可以考慮我的想法，按我的要求做，也可以不屑一顧，繼續這樣下
0 q, Z* V6 G8 f0 i2 o9 }- W2 I6 d8 x去。我現在只能從我的角度去考慮問題，而且這樣讓我覺得很好很強大，如果你認為
% N3 O$ M( d) _6 d" V) z4 G3 Y你是對的，而我很黃很暴力，那麼你就按著你的套路去做，千萬不要為我做一點的改
* ]) X6 M3 Z0 w7 Q2 G, g變。」
) l3 U' }$ t7 s8 ~8 o9 C
孫靜的神經完全崩潰了，她哭著坐在浴室的防水墊子上，手捂著臉，在冷水的沖擊下
冷得渾身發抖。她哭得花枝亂顫，看起來是那麼無助、那麼可憐。不過我這會是鐵了
/ G8 H: F% A8 E心，只要她不自殺，我是不會改變我的態度的。
1 H2 ~9 ~0 K; s( }
孫靜哭著說：「我不知道怎麼做你才會滿意？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才行？求你不要這樣
8 D  ]5 M4 U" n3 q3 b對我好嗎？我很害怕，求你回到我身邊吧！李新，我一定全心全意地愛你。」
) B3 F4 p" t: ^/ H+ g我關掉了蓮蓬頭，把一條乾浴巾披到了她的身上。
5 a2 |' y: q6 z# {2 G' Q
' p1 |4 M; I( f+ U$ w. @! i: _) H「孫靜，你知道我要什麼，而且對你來說並不難，但是你不願那麼做，我認同你的決
2 ?# ?% v' a& l  F/ |定。現在我沒有強迫你做出改變，除了不能跟你做愛，其它的地方我現在覺得很好，
我的生活正在按部班，如果你覺得你現在也不錯的話，那麼我們倆應該是一對幸運的
夫妻，大家都能得償所願。」
: {  e( S; m$ T8 W1 S) b: a0 i
孫靜哭著說：「我不錯個屁！你不停地說著這些話，你心裡到底藏著什麼秘密或是什
麼事情不肯跟我挑明？」孫靜的哭聲在我關掉了排煙器之後格外刺耳：「你到底在想
什麼？你到底要我怎麼作？」
/ f% W- J4 X1 [( @
我跨出浴室：「你所有的問題在你自己心中都有答案。什麼時候你覺得能跟我完全放
開心胸，而且你覺得接受我的條件並不有損你的人格的話，你再來跟我說吧！」

/ K3 n  o' S% ]3 n7 s$ V0 m我扶著她離開了我的房間，看著她哭泣顫抖的乳房、還有走起來一顫一顫的臀部，我
" M$ D' d  Y2 Y$ o5 v6 n8 c/ [知道我心中其實還是放不下她。隨著怒火的發洩，被她勾引得勃起的陰莖又回復了正
% ?) [: W' _6 \) x0 Y" b& [常，我決不能就此妥協。不過，我依然愛著她，深深地、深深地愛著這個女人。

8 b% S; h8 x- m* i* D0 u4 K　　　　　　　　　　　　　　十　又起風波
! m* o+ n$ H0 d' i; I6 N
愛著老婆的心或許多少佔據了此刻的主導，我歎了一口氣，輕輕叩響了她緊閉的房門
  ], I  g0 U: b3 U6 N: L) P& W- w：「孫靜，反正你晚上也不去圖書館參加活動了，我們一起出去吃個飯如何？」我聽
見房內依然傳出斷斷續續的抽泣聲。
0 q- Z! s% z, g
3 F0 l9 F4 i$ j; `! G她聽見了嗎？還是她不願做出回答。此刻，我居然有些……
+ R, S: n) ^* m# i) y7 R
「等我二十分鐘，我整理一下。李新，我很願意跟你一起出去吃飯。」屋裡傳來李靜
( B$ u8 E8 P( ]4 X) L3 w; v; y破涕為笑的歡聲。
& J. B8 Y+ u7 o+ V" I* r7 a
四十分鐘之後，我們終於到達今晚的重點，一家同事們大力推薦的意大利餐館，我可
是開車穿越了全城才來到這的。不過孫靜倒是不像我那麼高興，她建議說：「為什麼
來這？我聽說這做的東西又貴又不好吃。」
7 t, i/ p, G5 b. H. O2 A2 C4 G' |
; a4 k+ u7 R1 I0 r3 M我回答說：「你聽誰說的？我怎麼聽說城裡最好的館子就是這了？」
8 }* B, L. v) ]1 y# d- ?
走進餐廳之後，我挑了一張位置不錯的兩個人的餐桌。不過餐廳裡接待我們的女服務
員看了孫靜好一會，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不過孫靜今晚還是那麼漂亮，完全可以用風
姿綽約來形容。

在坐下來，等著服務員拿菜單的時候，我注意到孫靜並沒有完全投入到外出享受一頓
5 Q. J" D  k& s. a7 B% F精美晚餐的狀態中，我想或許她還在為我之前說的話而感到擔憂。看著可愛的妻子，
我心中也有一絲抱歉，或許我應該讓她放鬆一些。
  t- D* {$ J$ O; b' g) ^: b5 C3 G- M/ ]
9 l# E. C$ [3 Q7 J1 z8 G我試著撫慰她：「孫靜，好不容易出來吃頓飯就別想太多了，你現在可憐兮兮的樣子
看起來真可愛。說真的，笑一下把煩心的事情忘了吧，先吃飯再說。」，再用溫柔的
$ }1 B; ~8 F0 b& F" j$ a語調隊她說：「還記得我們那次去中部的旅遊嗎？我們在這家餐廳的分店吃過飯。」

「嘿！這不是孫靜嗎？好久不見了，過得怎麼樣？武大梁沒跟你一起來嗎？」一個陌生
人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像個老朋友一樣笑著跟孫靜打招呼。

" l. v+ @) _4 a8 b5 g7 i我看著這個突如其來的陌生人，他看起來像是餐廳的經理，那種能跟任何顧客打成一片
& k8 ~6 k8 Y5 q, e" x! v$ [7 N的人，不過他這會可犯了個大錯了。孫靜的臉一下子白得像個鬼魂，嬌弱的身軀搖擺不
$ }# W0 X: S7 q6 N9 t  l# B  r定，好像隨時都會暈倒。

我站起來，假裝鎮定地把手放在這個不識趣的傢伙肩膀上：「初次見面，我叫李新，是
孫靜的丈夫。」我友好地握住了他的手：「你是這的老闆？」

) t& Y* n# J1 G2 m$ o* E" Z& p" K9 p這會輪到這傢伙魂不附體了，他不停地看著我又看著孫靜，握著我的手使勁地上下搖晃
，嘴裡的話都有些不連貫了。對他這樣的人來說，這是很不專業的。

「你好！我叫岳盛貿，我……嗯，」他使勁咽下了一口唾沫才調整好自己的語氣：「我
是這的經理。首先，我非常感謝你們到我的餐館來吃飯，祝你們過得愉快。要是有什麼
地方我們服務得不夠，請馬上跟我說，我……我會立刻改善。謝謝，謝謝你們。」

6 @% E" |( ~: b. @/ I4 p" G" n說完這些話，這傢伙就飛快地消失了。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廚房的不鏽鋼鐵門之後，我
  i5 X. F; y- L: d  K看了看錶，如果我從現在的位置跑步到廚房，估計要十五秒，而這傢伙只用了五秒鐘不
到，人才啊！
- E) Y# v) |+ X9 K7 P1 @
, A4 F7 i/ y7 q2 [6 l5 S我篤定地坐下，此刻的孫靜看起來已經完全崩潰了。由於餐廳經理的出現，我最不願意
. w; }! l& I! L' n發生的事情發生了，努力掩蓋的真相被放到了精美的餐盤上端到了我們的面前。孫靜的
恐慌和羞愧並不是我要的獎品，甚至不是我要的結果。

# Q& C. f3 e% ^0 S( y$ J& Z我笑著說：「這傢伙人不錯！今晚說不定會有意外的甜點，要不然我會找他麻煩的。」
! I9 K1 E( _% u孫靜沒有笑，她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忽然，她推開桌子全速逃離餐廳，我馬上跟著她
跑了出去。
( W4 ~& v- F) D( C* f/ H2 `$ e8 g, d* W
在停車場我終於追上了她，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回了我們的車裡，一路上我覺得孫
7 F9 m% C2 }) i; v5 ^% h靜幾乎已經沒有保持站立的力氣了。拉開車門把她扶進車裡的時候，我感覺到她渾身都
! ]7 R% ~( U6 Z是冷汗。

發動汽車，我們回家了。在前半程的路上，孫靜只是埋著頭痛哭，沒有看我一眼。我一
( k0 i" T$ R/ {9 P言不發，其實我根本不知道她跟武大梁經常來這家餐廳吃飯，我只是聽同事的推薦挑選
的這家餐館，這個城市並不大，或許她們只是想找一家離家比較遠的地方而已。
- D" q7 b4 Q& ^9 Z8 K5 E/ _8 m
, l7 G+ k5 _& X9 j; h: l孫靜漸漸地安靜了下來，痙攣般的哭泣只剩下了斷斷續續的抽泣。

7 P" k# p! y" a' [　　　　　　　　　　　　　　十一　開誠佈公
1 ^1 y' s( h$ z8 O. L+ @
6 K6 T: {3 N; J到家之後，我把她扶進屋裡，讓她在沙發上坐下。我調了兩杯雞尾酒，因為這時候顯
! U$ z; }" y$ g7 v  g7 k' {/ v# e% R然大家都需要喝上一杯。我遞給她一杯，她像饑渴的駱駝一樣喝了一大口，之後，平
  k  ], Z( H. Z- I7 P/ a靜地用她朦朧的淚眼看著我，臉上的粉底和眼影被淚水沖刷得一塌糊塗。

她反覆地說著同一句話：「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李新，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向你開口。」
7 P- I) X% A7 k; ?1 J9 B0 ?. X6 r我在沙發對面的長椅上坐下，現在還是保持沉默的好，讓孫靜先說吧！
% S7 r7 H% p& J8 Y: G
% N  `& ^( g. h- L/ e# X「他認識我是因為……因為武大梁和我經常在禮拜五去那裡吃飯，我們一般７點就離
開圖書館，先找個地方吃飯，然後……」她猶豫不決地盯著我，不知道是否該繼續往
; e" y% D) J& `( ~下說，而我繼續沉默。

「然後我們就做愛，有時候是去旅館，要是訂不到房間或是怕遇上熟人，我們……我
們就在他的車裡。」她開始徹底向我坦白這些，她沒有講太多的細節，這也好，我也
. o9 L5 B/ V- |& n$ ~' r0 Q1 i# e不願知道。

「我知道你會離開我，這全是我自作自受。」她又開始哭了。

1 p4 O! X' T9 Z9 z- I1 T6 {從她開始哭泣到結束又過了幾分鐘，在這段時間裡，我第一次感到自己是如此無能為
+ c) s; v! _' k7 a7 w1 G力，心愛的女人在遭受痛苦的折磨，而我卻幫不了她，我只能靜靜地坐著，等著。
「李新，你會跟我離婚嗎？」終於，她開口問我。
" r3 ]6 I7 F4 q" Z; {' l
「這不是我能回答的問題。」我只好說：「不過我想問你些問題。」

( g3 G7 m% i$ P我輕輕地拉開她捂著眼睛的手，讓她看著我，而我也能看著她。

6 J/ V4 W) k1 |「你真的愛武大梁嗎？你有沒有想過這樣會毀了李娜娜的生活？她可是你最好的朋友
。你們做愛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你跟他發生這樣的關係有多長時間了？除
9 F' g  K( A" A* p# X4 y了武大梁，你在外面還有其他人嗎？」我克制不住地問道，一個又一個的問題飛快地
脫口而出。
2 ]/ v  ~* x; @
/ p+ n. H5 B6 n# e孫靜在我的問題前顯得有些退縮。

. ^5 a% G  e% d: q1 |+ P# [' S「不，我根本就不愛他。我從來就沒有哪怕一丁點的愛他的感覺。」

孫靜顫抖著哀鳴：「我沒法面對李娜娜，太可怕了。事情發生之後我根本不敢去想如何
面對她。我跟武大梁的事情是去年秋天開始的，１０月３１日前的一個禮拜吧！或許我
們在圖書館因為一起參加那個狗屁不是的志願者活動而走得太近了，事情就這麼發生了
。等我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的時候，我們倆已經在他車子的後座上沒穿衣服扭成一團了，
就像兩個打架的孩子一樣。」
2 [2 C% G$ k& R
「他變得越來越可怕，甚至命令我不要再跟你做愛，他說這話的時候還帶著笑，就像說
個笑話一樣，不過他是認真的。在那天晚上他家的派對上，就是你大發雷霆的那個晚上
，我終於跟他結束了。那天晚上你把我嚇壞了，之後你就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而我
, X- V' v# F- P0 z$ e+ |0 U時刻都活在恐懼中，我害怕你知道我和武大梁的事情。

$ ^  d* F6 K+ E7 S  W拒絕你的性愛要求其實對我來說一點也不好玩，我根本沒有想拿這個來控制你，過去的
六個月我過得可怕極了，夜裡經常做噩夢，夢見你發現我的出軌，夢見你要跟我離婚，
無論我怎麼懇求你，你都不肯原諒我。李新，求求你不要離開我。」
8 a, \/ F/ q* o% N
; {- E0 |- _; @: H+ G% F9 Q; F「你說，你在外面除了武大梁之外沒有別人？而且你跟他已經在一個月前分手了？」我
% ]+ K4 q- N1 N/ C) x# O想確認一下孫靜的話。
/ g, f) l9 E6 w' ^& I
「還記得那次你請武大梁和李娜娜來家裡吃飯嗎？你說你要從此過著和尚的生活，而且
無論我去找誰你都無所謂？」孫靜像是一隻看著屠夫的綿羊，她說：「我猜那個時候你
已經知道了我跟武大梁的事情了，這讓我怕得要死。我決定從此以後再也不見武大梁的
面，不過現在看來已經太晚了。」
, z+ f0 ?  Z6 \8 C! C3 ], M# y& F
5 V' v, ^3 ]# ^/ J「這段時間你變得讓我害怕，你對我就像對待一個下賤的奴隸一樣，我知道你肯定都知
! P1 \6 L' Q- Y! T$ h) ]道了，但是你就是不說。」孫靜跪在我的面前，把臉貼在我的手上。
+ K" ]2 q4 e/ g" \' o
「知道今天，我看見你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痛苦極了，真的恨不得在回來的路上跳車
死了算了。我不知道該做什麼事情才能讓你原諒我，李新，你說吧，你要我做什麼我都
願意，只要你不離開我。我求求你，我真的愛你不能沒有你。」孫靜緊緊拉著我的手。

# i2 H1 E+ O! T$ q" O% S& U6 k「在浴室裡我想跟你做愛，但是你拒絕了我，我當時真的想自殺，因為我做了對不起你
的事讓你拋棄我；而今晚在餐廳裡經理提到了我和武大梁的時候，我徹底崩潰了，我知
道再也隱瞞不下去了。而且我受夠了這樣的生活，如果不跟你坦白，不得到你的原諒，
我真的沒法活下去了。」
: H6 V& z/ ^, {+ E9 {% h3 n
　　　　　　　　　　　　　　十二　重歸圓滿

0 V% p( X4 l9 N4 b2 A我問道：「那你說我該怎麼做？」撫摸著妻子可愛的臉頰和頭髮：「你想我們從哪開始
) b3 d" u4 D8 C' I, s7 v？你會怎麼做來贏回我對你的信任？你的所做所為讓我覺得你認為出軌很好玩，憋著自
己的丈夫而跟最好朋友的丈夫通姦，你覺得我會怎麼想？」

) [5 P( P/ H0 g! A% o「我不知道，李新，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對的，我不值得你的信任，我只能乞求你不要
2 u  M. u1 ]$ g# O告訴李娜娜，她不應該承受這些打擊，她最愛的兩個人同時背叛了她，她會受不了的。
」孫靜已經泣不成聲了。

- S1 C. F! M- K$ a「孫靜，你想跟我離婚嗎？如果你覺得在這些事情發生之後我們再也沒法一起生活下去
/ `/ f- P! a; n" b# \6 t了，那就請告訴我。」我說：「我們曾經相愛過，那麼大家還能互相保持尊嚴，我們可
' m. A) W! H( p! Q以把東西分一分，包括房子和共同財產，如果你願意的話。」
( z# H& N' ~/ M2 Q8 f
「不，我只求你還能愛我，像你當初愛我那樣。我知道這是我的一廂情願，但這就是我
真正想要的。」孫靜哭泣地跌坐在地上，死死抱著我的腿。
( r3 k3 o% b9 N# Z( x, T
「孫靜，我確實變了。我不可能再像從前那樣愛你，如果你想留住我，還記得我的條件
嗎？那只是起步價而已，現在這個事情已經揭破了，那麼你就更沒什麼立場可言了，我
3 e# j8 k' E& k& g' ^3 [今後或許會對你很粗暴、很苛刻，你受得了嗎？」我把心中所想告訴了我的妻子。

2 I% M6 R5 v4 v7 t& x4 c「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孫靜緊張地問道：「就是說你還有希望原諒我？不離開我？」

3 ?3 o9 ~  Z& v8 y$ T我慢慢地告訴她：「孫靜，其實現在我說的話我已經考慮了很長時間了。還記得李娜娜
% F! W# m2 ^" m* @- {! N$ e家派對上的高飛嗎？那隻笨狗。其實中間是我在裡面，開始我以為你會認出我來，後來
: H9 ]9 d1 ]7 s/ ]2 B; G# G我才發現原來你以為那是武大梁。」

「是你……我不知道……或許是其他人，那都不重要了。」孫靜低下了頭，喘息著說：
4 |* v' g' c9 N* u+ j( R: l8 Q「我是一個下賤的婊子，怪不得你不願再跟我做愛了，我不配跟你做愛，我就不配過幸
5 f# H1 b& U+ T! `: N福的生活，是我自己毀了它。」

「孫靜，我想了很久，其實我依然愛你，我對你的愛從來都沒有變過，對我而言你就是
世界上最有魅力的女人。因為愛你，所以我和你結婚，我信任你。」我坦白地告訴她：
7 |( H* r( j* Y2 n4 t1 `" ^5 u3 o! i6 ?「如果在這件事情之後我繼續信任你，那麼請你也一樣地信任我，哪怕我也曾做出了對
不起你的事情。」
) c5 m( O! H* I, ~
" d! a" d/ u' d* j7 e( |6 t% y「我不明白，李新，你是說你在外面也有別人？你為什麼這麼說？你確實是要離開我了
？」孫靜懇求我說：「不，不要，她怎麼對你，我就十倍地對你，今後無論你要怎麼做
" L5 [4 J# l" C愛、玩什麼花樣，我都聽你的。」
( x, q" \; E( B1 E2 R: U2 q
「不是那麼回事，你聽我說。我覺得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是因為我覺得在你最需要我
的時候我沒有及時伸出援手，我沒有發現自己心愛的妻子正在承受多麼巨大的不幸，我
: w8 }) J$ ^7 `+ K% r再也不會這樣做了。」我安慰她說。
5 V* o  i: ^' a/ w1 {
「我們還會繼續在一起，而且我會告訴你，當家裡只有我們倆的時候，你得穿什麼衣服
，而且你得按照我的要求跟我做愛，知道嗎，你這性感的小東西，以後我會經常要你穿
( L* J- V- Z  c6 ~. Y9 u這穿那的。嘿嘿，我會把你當成我的女神來崇拜，但是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你要穿著
情趣內衣來勾引我、來挑逗我，讓我滿足。說不定我還會讓你穿著性感上街去，但是你
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女人。」

& [" S0 \+ i- Y「就這麼簡單嗎？我只要做這些就能贏回你的愛？」孫靜不再悲傷和絕望，她的眼睛裡
閃爍著渴望和興奮：「那你會成為我的保護者，成為我的主人？你想做一個完美的丈夫
，李新，我知道了，你想。」
" @" I' y( R  t1 N- ^+ l- T/ ^
+ q3 T8 K4 o  l$ G% R  ]2 m她今晚第一次笑了，雖然眼睛裡還閃爍著淚光，但她開心地笑了：「不需要任何條件或
者語言，只要你想，我就會把自己的身體和靈魂全身心地奉獻給你。作為你的女奴，我
只有一個卑微的請求……」

她淘氣的手伸向了我的褲襠：「您謙卑的女奴希望主人用他鍛煉出來的、強壯的身體來
, x% G% v* |% v' K$ d3 {) }3 Z* H愛撫他的女奴，而他的女奴會永遠地愛她，她的身心都只屬於她的主人，李新，一人所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