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時回憶之校辦工廠 ! 第三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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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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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x7 M  |+ z* F$ p　　我祈禱虎子會迷途知返，停止下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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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爺爺，爺爺，我插進去了，好緊，好緊啊……好舒服好舒服，不行我要
……我要。」虎子慌亂的聲音戛然而止，隻剩下他粗重的低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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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d7 d5 J# s6 b! x2 u　　「……虎子……虎子也把精液射我媽媽肚子裏面去了麼。」我的心再一次死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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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m( u- `. `$ ]　　「咣當」，門被推開。

　　「讓我看看，哎……這是……你怎麼！」紅鼻子老頭特別驚訝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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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W+ E) x* B# I" l: n6 n: y& Z　　「怎麼了，難道虎子昏死過去了，難道我媽醒了！」我驚慌起來。

　　「你怎麼幹得是這娘們的屁眼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
紅鼻子老頭大笑起來。

) @5 `- o( f9 k) \' l2 S　　我一聽，暈了過去。

　　再醒來已經是周日的早晨了，一切就像周六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媽媽很正常
1 H. O: M5 m& P  x6 M' _- I. X 的幹著每天的家務，隻是眼角多了一抹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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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希望這是一場夢，一場噩夢，一場我幻想出來的春夢。

# R6 |- s( b6 J1 r+ H( o( m　　希望就是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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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如，去樓下給我買一包駱駝。」爸爸遞給我一張紙鈔。

+ {! {; S# S! S0 J# m　　我拿著錢出去，按了電梯向下的按鈕，卻發現樓梯間的門被打開了，難道媽
' I0 S( l; j9 o  @$ I% x" C 媽倒垃圾走的樓梯，我好奇的探進頭。

　　「嗯……嗯……嗯，好，牙齒不要碰到我的龜頭，對……舌頭舔舔我的大雞
巴的下面，對，真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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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2 s" W" f- i. P) k1 f　　媽媽竟然在樓道一個陰暗的轉角處給紅鼻子老頭舔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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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5 ~1 J$ i0 T7 i3 n5 X　　媽媽用手抓住紅鼻子老頭的雞巴，像舔雪糕一樣將那根黑雞巴套入自己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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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7 K* i* B- U4 }4 d　　「嗯，好，嗯。」紅鼻子老頭包住媽媽頭部的手一用力，胯部死死地頂住媽
$ T4 j/ X! O! L0 N" k 媽的嘴巴，整根雞巴都插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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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咳咳。」紅鼻子老頭射完精後松開手，媽媽癱坐在地上不斷向外吐
( O) s1 M( Y0 r/ Y. ^ 一些粘稠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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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Z6 t0 }* d3 D, O　　「不許咳出來，都舔回去，別他媽浪費我的子孫液！」紅鼻子老頭大聲斥責。

　　我忍不住火氣，剛要現身，竟發現媽媽真的聽話的把地上的精液都舔幹淨了。

2 S3 z1 m8 t0 X# G　　「對嘛，來，再給我舔舔，把我雞巴上的髒東西都舔幹淨，好幾天沒洗了有
1 t" n! C/ t9 G' R8 a: V& A6 ? 點兒臭。」

* [- t' Y8 X- }! S) ^　　「對了，你回去嘴裏都是腥臭味，你老公起疑心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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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吧，我正好有一泡尿憋著呢，給你漱漱口吧。」紅鼻子老頭又包住媽
媽的頭，任媽媽怎麼掙紮也不松手。媽媽嘴裏發出「嘩嘩」的撒尿聲……

* ~; R8 U0 m9 O8 O" U　　「小如，怎麼這麼慢啊。」見我回來，爸爸有點兒臉紅的從廚房走出來。

　　「哦，樓下商店沒有駱駝，我去小區外的商店買的。」我把香煙和剩下的錢
& a8 I2 J. w( d/ C) V- H 遞給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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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小如真乖，去寫作業吧」爸爸坐在沙發上，拿起報紙，媽媽這時也穿
7 U) b+ {& N' q  v/ R 著圍裙從廚房出來。

　　「哎，老婆，剛才親你，你嘴裏怎麼有股怪味兒啊？」我剛要關門，一陣竊
竊私語傳來。

　　「我剛才吃了塊魚豆腐，有點兒變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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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 y7 u- `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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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Q1 Q0 l" l+ [5 e" b. Z! {( ]( \　　我冷笑一聲，關上了房門。

6 E9 O& j3 E. ~! r# ^+ c3 W& x$ E" q　　高考前最後半個月，爸爸果然如往常一樣要求每晚在學校留宿。

# l8 c6 z5 e6 W8 ]1 t4 K　　「我回來了。」我冷冷的說道，這已經是我的常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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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聲音回答我，我有些奇怪，去推父母臥室的門，撲面而來是一股荷爾蒙
的味道。

% R$ t- w* b6 r8 ]( C　　屋子裏燈打開著，媽媽正趴在一個圓滾滾的肚子上，和一個糟老頭舌吻。老
: J9 x) |& H1 K* n. I6 [% W 頭的黑雞巴正插在媽媽的膣腔裏，媽媽的屁股壓著一個毛烘烘的卵蛋。而這個卵
9 w% e# k) T5 z 蛋上面，還垂著另一個白很多的，沒什麼陰毛的卵蛋，這個卵蛋連著的雞巴，正
在媽媽的肛門裏抽插。雖然這跟雞巴比起下面插在膣腔裏的雞巴細小很多，但也
$ ^, f. _$ k5 X 把肛門的括約肌撐開到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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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 C5 n2 W. t- w* f8 V　　可能是我推門的聲音不大，隻有虎子聽到了，害怕的看著我，媽媽還在和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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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X+ t0 R- v　　「給我滾。」我把書包扔向床上糾纏著的三個身子。

: `' n2 L5 P; |2 g7 B/ y' H　　媽媽驚恐的看著我，用手捂住胸前滿是口水的玉乳，又從床上站起愛，甩掉
& J1 V' m  s, n% j 屁股上插著的兩根肉棒。那兩根肉棒分別從我媽兩個肉洞裏出來，龜頭還閃著透
明液體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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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H7 U' T9 R# X- W7 P! T　　「小如，你先出去，誰允許你不敲門進媽媽的房間裏的！」

! H# d" e( R7 b　　「你不聽媽媽的話了麼，出去！」媽媽提高了嗓門，一邊穿著乳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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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j! t2 s2 G+ N/ R　　我眼睛死死地盯住他們，關上門閉上眼睛躺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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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會兒，一個充滿歉意的聲音響起：「冬如，我……我不是故意的……是紅
鼻子他……他……我以後不會再……再來找你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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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R& I. u$ }+ X/ r8 [, H. x　　「真的對不起，我先走了。」虎子走了。

　　「呵呵，還真像個大少爺！」紅鼻子老頭的聲音響起，我慢慢睜開眼睛。

　　「看他媽的什麼看，沒看過你爺爺我啊。」他拉上短褲的拉鏈。

　　「我還得謝謝你呢，陳冬如大少爺，沒你這個東西，我還真上不了你媽這個
6 a) D" _: {; r1 J9 L 大美人的床。」他把一個小盒子扔到我身上，我定睛一看是那個迷藥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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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Q( G' E- C& i　　「順便說一句，你媽屄裏面水真多！」紅鼻子說完這句話，也走了。

+ u/ O% A. A4 J5 M　　最後從臥室出來的是我媽，她有些害怕，但還是穩住了身體，用平時我做錯
* K1 j# p! P0 c( A+ r6 A 事情的口吻教訓我：「下次進屋前要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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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j3 |0 S5 v" I5 t　　「你們在裏面幹什麼！」我看著她的雙眼。

% M* g0 }+ K/ ?: P$ {( Q. o& E　　「我們在治病！」她還以爲我什麼都不懂，想騙我。

! ]6 y3 ^4 v. p  U* g: U　　「你們在肏屄，你瞞著爸爸和別的男人亂搞！」我大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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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媽驚訝的盯著我，然後大力的扇了我一個嘴巴。

& n  w* {' y, u& @3 O　　「陳冬如，你怎麼敢這麼說媽媽！」媽媽帶著哭腔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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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p( l8 t$ f. l. \( g. p9 Z. r　　「我說錯了麼，你就是這麼個爛女人，人盡可夫！」我「騰」得從沙發啥站
7 Q/ K" R# o" q" F 起來。

　　「我親眼看見你在樓道裏給那個傻逼老頭舔雞巴，還把地上的精液都舔幹淨
: a% u  t9 r! R/ o 了！」我氣騰騰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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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怎麼。」媽媽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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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爸爸總不回來，你就發騷了，那個傻逼老頭上了你，你就食髓知
# m% T9 D6 {: e3 r1 Q# [ 味，回去找那個老頭去了是不！」我惡狠狠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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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誰都能幹麼，我也要幹你！」我一下子將媽媽撲倒在地上，開始拉
7 S" e7 b5 k2 q. s5 d 扯她剛穿好的衣服。嘴開始舔媽媽的臉。

　　「小如，你幹什麼，你松開，你瘋了！」媽媽推開我。

5 w; Z+ p9 [% j! a% v　　「爲什麼！爲什麼！連那麼個臭烘烘的老頭都能幹你，爲什麼我不行！」我
咆哮著，眼淚也開始留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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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5 R: {) \# y, Q# q4 O　　「我愛你，我愛你，媽媽，我喜歡你！」我一邊哭一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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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給我滾。」媽媽大聲嚷道，我從沒見過她那麼瘋狂。

  E+ A' c* L3 w　　我頭也不回的哭著跑了，出了門，我才發現我根本就不知道去哪裏，隻能一
邊哭一邊漫無目的的亂逛，最後在一個公園的長椅上坐下。

　　「臭婊子，嗚嗚，媽媽，媽媽，我那麼愛你，你爲什麼，你爲什麼要給那臭
老頭幹，嗚嗚。」

; }& b9 f& ^5 {, X0 C* J7 P- ^  ^　　哭幹了眼淚，我翻出了紅鼻子老頭扔給我的迷藥盒子，剛要扔掉發現裏面夾
著一張白紙。我抹了一把臉上的淚珠，打開紙，上面是幾行很醜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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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愛的小如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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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V9 e, s" s6 O/ C　　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那咱們也算是夫妻了，我永遠忘不了那個讓我爽
) H- Z, Y  L7 M0 z 翻天的夜晚。

　　我知道，憑你的經驗，你應該猜到了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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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m5 l- e" ~　　可是，你應該沒有猜到，我還用相機，拍下了你和你兒子渾身赤裸糾纏在一
起的照片。當然，是我把你們擺在一起的，可是，誰他媽知道是我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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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這張照片就是你們母子亂倫的證據。

　　如果你不在意，不在意你毀了你兒子的一生，讓他一輩子在這個社會無法立
足，就不要管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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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在意，明晚六點你家那層的樓道，我和你談談。

: R! m7 Z" }/ }　　你知道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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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這封信，我完全癱在了椅子上。

6 h' r0 {  z/ }7 Y* c: Q　　「是我，我還帶了相機，那老頭留了我和媽媽的裸照，媽媽爲了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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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回去向媽媽道歉！」這是我唯一的念頭

　　回去的路上，我發現公園的男廁所人頭攢動。

　　「哎，聽說這女的特別騷，誰的雞巴都舔，而且屄水多還特別緊！」一個瘦
高的中年男人說，我認出他是我們小區樓下的保安。

; Y8 s1 p" }2 A, z" i# W　　「嗯，據說是一中一個老師的老婆，出來賣掙外快。」一個矮胖禿頂的男人
說，他是附近菜市的肉老闆。

　　「真的假的，那怎麼才五十塊錢一次啊！」另一個乞丐摸樣的人說。

　　「好像是給一中工廠看門那個老頭把這個娘們迷奸了，然後這娘們就墮落了
出來賣淫了！」一個年輕的一中工廠的工人說。

2 _; w' r2 l+ k! q　　「讓開，讓我進去。」我推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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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你這麼小也要幹啊，毛長齊了麼！」他們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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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從他們的縫隙鑽進去，發現廁所門內門外排了二十多人，每個人都已經松
開了褲子，擼自己的肉棒。他們有的長，有的短，有的粗有的細，顔色深淺也不
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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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n  @5 g4 K- n　　我竟然還發現幾個男人是父親的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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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s3 n, R6 ]1 O/ M  k　　我終于擠了進去，廁所裏，紅鼻子老頭背對著我抽著煙，而我媽則裏三層外
三層的被一排男人圍著，肛門裏，肉屄裏插著肉棒，嘴裏插著肉棒，手裏還攥著
5 ^, o4 m1 l. S4 U 兩個肉棒，四周有十幾個用過的安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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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N+ d- j& ]7 h' G+ R2 B' }- w% r　　我頭一暈，跪到在人群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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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2 C9 f# v8 s& p" z　　「媽媽，對不起。」我的頭深深的埋在手裏。

　　「嗯，嗯，嗯，嗯，啊！」媽媽的呻吟聲接連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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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b4 m$ D7 r/ M6 W3 `; d/ y　　「好，肛門位置空了，下一個，先給我錢，五十一位明碼標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