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時回憶之校辦工廠 !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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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白色的內褲，包不住豐滿的臀部，幾根不聽話的陰毛，從內褲的邊緣探了
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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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媽的屁股好好看，真想咬一口。」我咽了一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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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W/ C. k9 `7 S% _4 w4 o" A　　突然，媽媽直起身放下電話聽筒，我趕忙移走視線。

2 K2 S% V2 L9 t　　「咱們先吃吧，你爸脫不開身，在食堂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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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爸爸是一中高三實驗班班主任，放學和晚自習的時間裏被各種事情塞滿，
/ S# _9 D8 a; d- k6 n/ l 根本沒有時間回家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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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又給出了我和媽媽的專屬時間。」我心內竊喜。

0 v# e5 P/ ]1 C/ \- b　　在一次偶然接觸到性知識後，我不可救藥的對媽媽豐腴的身體充滿向往。但
這不僅僅是對異性肉體的好奇。我愛媽媽，我想要得到媽媽的全部的愛，甚至連
我父親我都很是排斥。這就是我心裏潛藏的秘密，禁忌之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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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1 x- q( c% b& J$ d　　「媽媽，我今天體育課跑步拿到了全班第三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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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 s  y% E' g/ ?1 \　　「真棒。」媽媽笑著用白皙的手摸了摸我的臉蛋，接著說「要是你在期末考
) y5 @) o" I" {( Q. Z9 k 試能拿到全班第三名，那媽媽就更高興了。」

( ]+ Q4 v/ m% r: X" |　　「嗯，那如果我期末考進全班前三名，媽媽獎勵我什麼呀？」我咀嚼著嘴裏
的米飯，嘟囔道。

1 _/ s5 j4 [* E* o; X0 C6 U: F　　「到時候你想要什麼，媽媽都給你買，或者獎勵你額外的上網時間。」媽媽
! O( p* b$ m2 V$ p 饒有興趣的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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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要的……是媽媽。」我心裏嘀咕著，嘴上確說的是別的話。

/ U  ^; V; o8 u　　「不知道爸爸什麼時候不在家睡覺，我就可以偷偷溜進媽媽的房間裏，看看
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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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X8 G" Y: V+ D$ G- A　　當然，這不是我生活的全部，像一個正常的小孩子一樣，我也喜歡和同齡人
們混在一起。

  S: u$ o1 S7 {  v　　「咚咚咚咚」，一陣敲門聲混著我的小夥伴虎子的喊聲「李冬如，出去玩了。」

" q. W0 U- z9 y3 F6 q　　「好啦，我來了。」我把手上的刷碗水一甩，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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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0 P) B$ G) E　　「小心點兒，早點兒回來啊。」正在洗碗的媽媽從廚房探出頭來，大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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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啦。」我回頭朝媽媽說，「虎子咱們走，都誰啊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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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 B# j4 T$ Y! @8 J. }2 ]　　「今天人全，算上你我一共八個人呢，大明說咱們去校工廠區探險！」

0 ^0 x1 n7 k/ D2 j0 n& E" K  s　　這八個人都是一中家屬小區裏教師的孩子，經常在一起玩，而其中我和虎子
% E9 ^; u) @3 n$ i1 K! X 關系特別鐵，算是死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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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0 d2 D! F　　校工廠是一中的校辦工廠，在小區和一中校區之間。晚上工人下班後，隻有
  C# o) }* Z' k5 P5 \6 y) r( @: X+ D- O 一個開門老頭，其他地方都是黑的，所以這也就成了我們最喜歡去的「探險地」。

　　看門老頭六十多歲，是個鰥夫，我隻是遠遠的見過他幾次，沒有太多的印象。

/ s& u8 m( }6 R5 e7 `" K　　至于他的名字，我們都不知道。不過我們倒是給他起了個外號，叫「紅鼻子
& K7 Q: M8 S/ {9 c2 S5 h 老頭」，因爲聽大明說他的鼻子比一般人都要紅一些，像是感冒了一樣。

　　「噓……『紅鼻子老頭』在聽廣播。」前面帶路的大明示意小聲點兒，接著
第一個翻過工廠的圍牆，我們幾個人也陸陸續續的翻進工廠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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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7 Z5 b  h- D- _　　「今天咱們去探有大煙囪的那個廠房，聽我哥說那個廠房以前是焚化死人用
的，後來才改作工廠的，聽說裏面不太『幹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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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明的一句話把我嚇了一跳，我是最怕鬼神之類的東西了。

　　「怎麼，嚇到了，認慫就回家吧。」大明看我們都呆住了，得意的一笑，很
滿意這句話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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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O1 c( l5 }6 Q, p8 i0 z9 k　　當然，肯定沒有人認慫，我們靠著圍牆的陰影向「大煙囪」靠近，我走在隊
伍的最後面，前面是虎子……

　　我的衣領突然猛得被一個力抓住，接著感覺胳膊上一疼，就看見一隻黑色的
大手抓住了我的胳膊，「你們這些小兔崽子，看我不宰了你們！！！」

　　慌亂中我回頭一看，首先鎖定的就是一個紅紅的大鼻子，接下來是一張滿是
1 T0 z  f: \7 V' ] 皺紋的猙獰的臉，狠狠地瞪著我。

& s* o& i& A% ^  l0 |7 }3 Q　　他大臂一揮，又拽住前面虎子的胳膊，其他小夥伴反應了過來，四散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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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開我。」我掙紮想把他的手移開，可這老頭力氣大的很，任我怎麼使勁
% l' P$ E) L: U) \6 C 他的手都不動分毫。

! T! X2 w; }! F! ~! g: _　　我掙紮一是爲了逃跑，二是因爲他的手指甲，裏面全是泥垢贓物的指甲，深
% `9 `9 Y! U! t% {" M5 s: i4 F 深的紮進我的胳膊肉裏面，天知道裏面有多少細菌贓物，真是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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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 S4 r' P9 y　　「你們兩個小兔崽子，今天終于他媽的被我抓到了，來你爺爺我地盤上偷東
- j5 ]# x2 w/ Q9 ?/ e 西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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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J4 \4 d% |( e0 S8 h- T　　「我們不是來偷東西的，我們是來探險的！」虎子反駁道。

　　「探險，這裏有什麼可探險的，探你媽個屄啊探！你們就是來偷東西的，別
瞎雞巴狡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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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w& @. U! W; I+ v　　紅鼻子老頭嗓門大，又滿嘴髒話，確實把我和虎子鎮住了，我們倆對視一眼，
( |( n8 A* {: L6 T3 J8 K 不再說話。他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像拽小狗一樣把我們拽向他的警衛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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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O; s- o1 H$ p1 C. h  Q+ Z　　我這才有機會仔細打量他一下：紅鼻子老頭確實名不虛傳，鼻子比一般人紅
5 X$ _6 _% I' u) x! z7 X 很多，臉上滿是溝壑，皮膚很差，早年應該是個農民或者在室外工作的工人。身
材中等，穿著一個大褲衩和一個破破爛爛的白背心，被心裏的肚子挺得老高。

　　可我卻沒有太多關注這些東西，因爲……他身上的味道實在是太難聞了，就
算是喝酒了酒的爸爸也沒他這麼難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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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老頭渾身散發著一股汗味兒和煙味兒的混合體，有時還從他穿拖鞋的腳上
傳來一股酸臭味兒，別提多惡心了。而他那個頭發，看起來好像是一星期都沒洗
過了一樣，全是油，上面還「點綴」著頭屑。

　　總之，我對這個紅鼻子老頭的印象，是差到極點：滿口髒話動作兇狠，並且
1 }. a9 T8 W5 _7 T5 {: n% W 渾身惡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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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o1 o) ^8 b& i8 k' M  I- j　　「活該你死了老婆，一個人守在這兒，下半輩子就自己打飛機去吧，連婊子
都不會上你這種爛人的床！」我心裏惡狠狠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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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4 r; J5 R# S& u/ @# S. S- L8 a　　紅鼻子老頭將我和虎子拽到警衛室，讓我倆用警衛室的座機給家裏通電話，
% ~% S4 [' U2 b" p* {) H 讓家長過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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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完電話後，他又罵罵咧咧讓我們蹲在警衛室的牆角，他則悠哉悠哉的坐在
7 U2 x" U# a+ g: { 椅子上看電視。

　　我正低頭思考一會兒如何和我媽解釋，虎子捅了一下我。我擡起頭，朝他示
意的角度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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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I$ ?' s/ S: e( X: D3 Y& n, f  Z0 P　　「我草……」我不由得心裏罵了一句，原來紅鼻子老頭沒穿內褲，而短褲又
特別寬大，從我們的角度正好看到他軟綿綿的陰莖。他的那裏和我們的完全不一
. Z7 }& E) c% q 樣，陰毛濃密，一根黑不溜秋的「肉蟲」在陰毛叢中軟綿綿的躺著，龜頭完全脫
* L7 S, s' M# F 離包皮，像一個黑蛇頭一樣。看似一堆的陰囊埋在陰毛中，不時起伏鼓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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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裏怎麼那麼黑啊！」我跟虎子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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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大明說，男人肏女人多了，雞巴就變得特別黑。」虎子說。

/ R  n4 h% ^( }; e2 I　　「他不是早就死了老婆麼，哪來的女人肏！？」我反問。

# A! S$ r8 K/ k　　「說不定是找妓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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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d/ J1 }" Q& o" H0 u　　「他那麼髒，誰會上他的床啊。」

　　「哎，有些娘們特別騷，爲了錢什麼人都敢給肏，乞丐都讓上。」虎子一副
' T0 g- m  Q: ~5 U. ?! v 了了然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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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真是的。我要是女生，給我多少錢我也不讓這傻逼碰我一下。」我鄙
  ]+ [7 M2 p3 J) l 夷的朝紅鼻子老頭那看了一眼，吐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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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f- r; ]  ]: s　　「哈哈。」虎子樂開了花。

　　「你們兩個兔崽子笑他媽的什麼呢，都給我老實點兒！」紅鼻子老頭朝我們
這兒丟花生皮。

' K" ?4 t7 R' z3 F' A　　「不服是嗎，要不咱們屋子外面練練？」紅鼻子老頭瞟見我鄙夷的眼神，嗓
門提高了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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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2 L( e; q- y  i7 y7 i　　虎子用手輕輕拍了拍我，示意我冷靜忍住。

　　「操，什麼傻逼玩意兒，等我長大了，幹死你。」我心裏把這老頭罵了千遍
" N9 n( `1 p& E4 v/ _ 萬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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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r; l* z$ {( G  t　　一會兒，我媽和虎子他媽都氣喘籲籲的到了工廠的傳達室。

　　虎子他媽是個四肢短小，體重嚴重超標的女人，特別像發福版的演員「元秋」。
4 F$ W: o1 y9 G 而我媽則完全不同，儼然是一個美婦人的樣子，碩大的乳房在碎花衣裏翻滾——
& ?. S$ l$ N! [) r 看來媽媽是快步走過來的。

　　紅鼻子老頭從媽媽剛一進屋，就盯著她翻滾的胸部看，明顯是被媽媽碩大的
肉兔吸引住了。我一看可就不高興了，我爸平時要這麼盯著我媽的乳房看，我都
( w; C8 B: A2 j7 N' u  v# t& k 有些不高興好像被別人搶走了心愛之物一樣，根本別說你這個糟老頭了。

　　「哎……老頭，你看什麼呢，有什麼事情快說啊！」我陰陽怪氣的說道，虎
+ ~% H+ N3 \3 n: g4 c 子從旁邊詫異的看了我一眼。

& @% \: J! y! b5 j' e0 k( H　　「您聽聽，您聽聽，這一點兒都不把我放在眼裏，我一把年紀就這麼叫我，
這是小孩子應該說的麼！」紅鼻子老頭見家長來了，嘴裏的髒話全都沒了。

　　「小如，媽媽平時教你沒有，見到年紀這麼大的要叫爺爺！」媽媽一邊擦臉
上的汗珠，一邊瞪了我一眼。

: Q9 u9 B) {! s4 Q" [2 w　　「哦，知道了。」我翻了個白眼，叫了一聲「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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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6 A/ V. E% P; U5 x. G5 Z/ ^　　「爺爺你媽個逼，等我長大了非打死這老頭不行，死了都沒人給你收屍！」
我心裏惡狠狠的想。

　　紅鼻子老頭把事情原委和我媽媽和虎子他媽說了一遍認定我們是要進來偷東
西，表示要把我們交到學校裏去。

　　我媽和虎子媽一聽就說不行，丈夫都在一中教書，如果傳出去兒子竟然偷東
/ |. W/ w! N  {+ Y  h8 a/ W 西，那豈不是沒臉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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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鼻子老頭話鋒一轉，表示隻要我和虎子一人寫一份檢討書交給他，並且認
錯態度良好，他就不追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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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0 j8 W. E, o; }! f/ a$ d% N4 _' R　　我媽和虎子他媽馬上會意了，各自從兜裏掏出票子來塞給紅鼻子老頭，讓他
去買煙買酒，並表示檢討書一定按時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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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0 X! V2 X+ \: m* V8 f　　「我們真的沒有去偷東西，是去裏面『探險』去了！」回家的路上，我沖著
我媽說。

' A9 u( |, Y9 @4 C, i　　「別說了，讓你寫你就寫。」我媽沒聽我的解釋，對我的態度也冷淡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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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K+ ?( z6 ?+ X7 }& ^　　我心裏委屈極了，就像是一個失戀的人一樣，失魂落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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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 J& }7 W. ~5 F! o* E　　不過一聽我媽和虎子媽的聊天，不禁心裏樂開了花：我爸作爲高三班主任，
今晚被學校要求留校值班，監督學生回宿舍後的學習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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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計劃可以開始了！」

　　晚上，我拿出之前偷偷從網絡上買好的ＡＢ型迷魂藥，打開盒子，取出說明
書，上面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