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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裡人聲鼎沸 幾個已經喝醉的上班族豬哥樣的到處亂敬酒 吧檯的男調酒師慢條斯理的擦杯子一些大學生玩著撲克牌遊戲輸得喝酒我進來後,調酒師用英文跟我打招呼。「我會說中文…」我坐到吧檯後,這樣說。「喔!你中文說得真好,完全沒口音!」旁邊一個輕熟女抽著煙,對我說。「謝謝…」我覺得我不用解釋太多,我只是單純想來喝酒,其他我並不想透漏。週五的夜晚,大家似乎都想慶祝這放鬆的週末開端,但酒對我來說,不陌生,卻又不熟悉。我喜歡獨飲,不喜歡有人敬酒。所以對於大家異樣眼光的看待,我習慣了。那個把領帶綁到頭上,襯衫外露,滿臉通紅的中年男子,用破英文跑到我旁邊跟我稱兄道弟要敬酒。我也只是禮貌的點點頭,淺嚐一口手中的純威士忌,就不想跟他有任何互動。我靜靜看著吧檯後方的液晶電視,播的是體育台,歐洲的足球賽。足球卻是有魔力的運動,我平常不看足球賽,但看到一群人你來我往的努力搶球,最後射門那瞬間,真是會讓人捏拳興奮了起來。此時,又陸陸續續走了一些客人,也來了一些新客人。「hey…Where are you from?」這時,一個一口杯,推到我的面前,我這一看,才知道是個一頭金髮的外國妞。「Sorry my English is broken…」我真的滿口爛英文,我不想逞強。「Are you kidding?」此時,我右邊又來了一個…跟剛剛那外國妞一模一樣的外國妞!!!「Chinese only…I am very serious…」我盡力了,而且我英文,還帶了濃濃台灣腔。「我們會講中文…」我也搞不清楚是誰回我這句了,但他們中文發音還真標準。我左顧右盼,打量了一下她們,他們除了穿著不一樣之外,五官外貌身高體態幾乎完全雷同,我差點眼花。「抱歉,我是台灣人…我在台灣長大!」我就開門見山,我省得解釋。「哈,我是Jessica!」推酒杯到我面前的女生先說了。「我是Anna…一起喝一杯吧!小帥哥…」另一個金髮辣妹說話了。「喔!我是蚵仔~你好!」(我用台語說)「是啊,我中文名字很像蚵仔的字型組合,所以大家都這樣叫我了…對了,你們是…雙胞胎?!」我問。「你喝完這杯,我就告訴你!」她們倆手裡都有一杯跟我面前一樣的一口杯,裡面的酒,這綠色的酒,對我來說都是果汁吧?!調酒?還是?我二話不說,拿起那酒杯,往嘴裡一送。「啊!!!」我吞下去之後,才發現,這酒好像漱口水啊!但是整個食道猶如燒了起來一般,全身熱透了。「我們是雙胞胎沒錯…嘻嘻!」安娜笑起來有虎牙,真可愛我想潔西卡應該也有吧,只是他還沒露出來。就這樣,我們喝著那奇妙的綠色一口酒,閒聊了起來,他們兩人超健談,跟我聊剛剛的足球賽,聊台灣的新聞,聊捷運上的吃香蕉事件,無所不聊。直到我開始產生幻覺,我才發現,這一杯一杯綠色的酒,濃度原來不低。「這酒…多少%呀?」我頭開始有點暈眩,而且我竟然下意識的想要去摸潔西卡的胸部,雖然我沒這樣做,但我還是在幻想中進行了。「標示上寫70%,但其實都有超過喔!」安娜對我說。「蝦毀!70%…」我聽到後,頭又在暈了一下。現在已經凌晨三點多,店內只剩下四個客人,我和這對雙胞胎姊妹,還有剛剛到處敬酒的大叔,大叔已經趴在門邊的小桌子上呼呼大睡。我很堅持要請客,但她們兩卻早已經將帳單處理好了。「不行這樣啦…我…」我模糊中拿了錢包,要掏錢。「走!下一攤…」潔西卡扶著我,走到室外攔車。安娜則幫潔西卡拎著包包,也跟了上來。就這樣,我們上了一台計程車,但老實說,我真的不行在喝了,從晚上十點多走進這酒吧,我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那綠色的一口杯內,竟然裝的是苦艾酒,也就是艾碧斯。那是俗稱大麻酒的玩意,雖不是真的用大麻釀造,但他是跟大麻同屬性的苦艾釀造,加上一些後製調和而成的高濃度酒。而且我們還喝了各種顏色的苦艾酒,紅色、綠色、藍色、黑色…現在我整個人都在飄,也整個人都在晃動,我幾乎聽不清楚她們說什麼,只知道計程車司機緩緩的把我們載離市區。我整個人攤在後座的中間,她們兩一左一右將我夾在中間,我就這樣,昏睡過去。我驚醒後,發現在自己在一張柔軟的床上。全身赤裸,身上只蓋了一條絲綢薄被。我到底在哪裡?我滿腦疑問。「要喝點什麼嗎?」說話的人是誰我根本搞不清楚,因為她們兩也全身赤裸,一左一右窩在我身旁。「我頭還是暈…我在哪裡?」我揉了揉太陽穴,問。「放心,你在我們家裡…」右側的的金髮美女將頭靠到我的肩窩,對我耳朵吹氣說道。「潔西卡?」我問。「不重要了…」她說完後,輕咬我的耳垂。那裡不行啊,那可是我最大的弱點之一。左邊的她也沒閒著,嘴唇緩緩親到了我的胸口,用舌尖舔著我的奶頭。「唔…」我雙眼一閉,兩腳打直,呻吟了一下。一個體溫,從我後方環抱我。我感覺到兩雙手我身上游移,那若有似無的輕輕觸碰,讓我全身顫抖。接著我幾乎被兩人舔遍全身,她們刻意繞過那已經硬到不能在硬的肉根,在我肚臍下方和兩腿之間輕舔加上輕吻。突然,一雙腿夾住了我的臉,我瞇眼一看,一個粉紅蜜穴,顛倒著在我眼前,她跟我顛倒的頭下腳上,輕輕含住了我的龜頭。這不是普通的厲害,她們合作無間,一個咬住頭部,一個在肉棒根部舌尖舔著吸吮著,我依舊雙手攤開,沒有動作。不過緩緩的,眼前的蜜穴像我嘴巴逼近整個陰唇橫向的貼再我的嘴唇上。雖沒有分泌多少蜜汁,但我卻感覺到那熱呼呼的興奮,在她體內狂竄。於是我開始跟蜜穴舌吻,我伸出舌頭,往蜜穴裡鑽,不時還往她的陰蒂進攻。她也呻吟了起來,整個人挺起腰桿,自己抓著胸部,不斷享受著,而另一個她則繼續貪婪的吸吮著我的肉棒。我只感覺她們之間在我身上交換,而剛剛被我舔濕的蜜穴,此時已經抵在我龜頭上,她微微地慢慢的坐了下來。好燙的體溫,是酒精的緣故嗎?她們兩人的呻吟聲音,此起彼落,曾經我的雙手一度被抓起來去撫摸她們身體,但我就是完全沒這動力,隨後她們放棄要我主動,她們像是個電動馬達一般,輪流在我身上不斷擺動臀部,讓肉棒深深地在她們體內不斷撞擊摩擦。她們非常厲害,兩人輪番在我身上搖了很久,似乎也達到了高潮,累攤在一旁的床上,喘氣著。「你好棒…真的!呼…呼…Perfect…」「從沒遇到這樣持久又堅挺的男人…呼…呼…」我分不清誰是誰,只知道她們不斷調整呼吸,在旁喘氣。我依舊一柱擎天,硬的要死。我最後的回憶是,我轉身撲向她們其中一個,然後我就什麼都忘記了。直到我醒來後,倆人都睡得很死,整個房間亂七八糟,像是被颱風掃過一般,我靜靜的穿好衣服,一陣頭痛,應該是宿醉吧?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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