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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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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陳福泰，正值半百之年，二十年前白手創業，打下今天中新電器集團的江山。妻子早已過世，所幸身旁有一子一女相伴，生活還算不甚寂寞， E& K3 h. f: H1 u/ ^1 ^
; i0 |6 `5 c- R4 i8 u J4 ]兒子陳書今年26，碩士畢業之後便在我的公司工作，我給了他一個銷售部副總的職位，希望能培養他接我的班。女兒陳宇22歲，開學就上大四了，學的是管理。我這套老思維管理方式常被女兒所詬病，但多年商場搏殺所形成的積澱，又豈是她所能理解的？% B! V1 G! L% i2 {"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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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罷了，人生活到這個份上也該知足了。, b+ U8 v* r8 G7 _+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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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一家三口結伴去郊外旅行。妻子故去的這些年裡，我既要忙於生意，又要教導兩個孩子，教育方式難免粗獷了些，體罰訓斥常常有之，兩個孩子對我是又愛又怕。只有這每個週末例行的出遊，兩代人才有機會氛圍融洽的交流一番。孩子大了，看著兒子日漸隆起的肚腩和女兒愈發俏麗的身材，我這個半大老頭子既感歡欣，又有寫落寞。未來的日子是屬於他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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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駕著寶馬在公路上馳騁，我和女兒在後排的座椅上閒聊。自從上了大學，父女的溝通越來越少，這個沒辦法，年輕女孩的心思畢竟不是我這個中年人能夠理解的。5 c7 ]! _/ X) Z, @- q3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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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輛急速超車的貨車前輪崩掉了，傾斜著向我們壓了過來。悲劇就在這一刻發生了，我們的小車被重重的撞了一下。我和女兒來不及反應，頭部雙雙撞到前排座位之上，瞬時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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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 l5 G* l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醫院裡。勉強睜開被白光刺痛的雙眼，兒子出現在我眼前。他見我醒來，欣喜異常，連忙道：「爸爸，你醒了。」7 r% H# @, S0 T# x2 v4 \- x4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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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了定神，想起了之前所發生的一切，說：「哦，小書，我沒事了。」恩？為什麼我的聲音這麼細嫩，像是妙齡少女口中的鶯聲燕語。% @1 p/ [: ?( |! z1 W/ n-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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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窘迫的張了張口，想是下了什麼決心之後才對我說：「爸爸，出了點問題，我希望你能有心理準備。」! a# w9 |$ ?' t0 K" M+ X7 f: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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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我心裡一沉。活著這麼大年紀，人間的富貴我已經享用得差不多了，如果就這樣死掉，我並不會替自己惋惜。我只怕落下個終身殘疾，拖累兒女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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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您和我妹妹身體對調了。」兒子顯得十分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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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一陣恐懼襲上的我心頭。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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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N5 w3 `3 t, u; T5 v原來，當日兒子因有安全氣囊保護，並無大障礙，我和女兒卻全都人事不醒。入院後第二天，「我」先醒了。兒子驚奇的發現，居住在這個中年男子身體中的，竟然是妹妹的靈魂！女兒知道自己上錯了身之後，頓生死意，幾次想自殺都被她哥哥攔了下來。這也難怪，誰願意突然間從一個妙齡的青春少女變成一個糟老頭子呢。經過兒子的再三勸說，女兒總算是打消了求死的念頭，決心以這副身軀生活下去。她是一個堅強的女孩。$ f$ g! N8 U9 r+ V6 K5 G0 A
/ h h9 ^9 r- A又過了一個多月，兄妹倆正不知該如何向我解釋，我醒了。當我瞭解了這一切，頓時心如死灰。就算是讓我死一萬次也無所謂，可是搶奪了女兒的身體實在讓我不能忍受。不知不覺，眼淚順著臉龐滑落下來。也許是受身體的影響吧，我竟變得像女孩子一樣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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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開了，一身病號服的「我」走了進來。看著女兒臉上那份本不該屬於她的蒼老，我的心疼得像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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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渾重的聲音從女兒口中發出來，「為了我，你要堅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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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為了她，為了我們這個家，我必須要堅強！" g/ o3 A4 K4 [1 T%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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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 l- N; @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裡，兄妹二人已經商量過了，既然悲劇已經無可挽回，那就順其自然吧。他們決定讓我和女兒已經新的身份生活下去。當他們把這個決定告訴我，我雖滿心的不願，但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或許，世上身體互換的人本來不少，只是大家都以這種方法隱瞞了下來，才沒有被暴光吧。, F4 `$ O9 C0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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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原諒我對您的不尊重，但我必須要說明一下。既然您已經認可了我們的決定，那麼我們以後就要以全新的身份來生活，既包括在外面，也包括在家裡，這樣才能再最短的時間內讓您適應新的身份，心理上不至於發生扭曲。您說對吧。」兒子誠懇的說。: f8 I; `: S3 J M+ q$ Y4 @
* C7 e2 G' l, Z& O7 E5 Q, \「小書，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現在應該怎麼做呢？」我不由得問道。" D. }7 b' r5 r y*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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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您以後不要再管我叫小書，您得管我叫哥。還有，」他指了指站在面前的「我」，「這個人，我希望您能叫他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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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n+ g6 P3 H; ~& f「這……」我知道他們這是為了好，不這樣做的話我很可能忍受不了心理和身體的錯亂，但讓我管兒子叫哥哥，管女兒叫爸爸，我怎麼能叫出口呢。- l6 t/ Y0 m0 j- e- i4 @/ g'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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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下身來輕柔的摸了一下我的頭：「我知道這會有些難度，但我已經熬過來了，我現在正在逐漸適應新的身份，相信你也一定可以。」8 }* {# @+ `3 [) b
/ ]" T& q& _1 \7 v9 f8 d5 P( _我啞然了。是啊，比起我來，女兒的遭遇更加不幸。為了她的幸福，做這點改變又能算得了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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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7 @3 R" F" @3 ~# d2 L. w }「爸。」我用幾乎無法辨清的聲音輕喚了一聲，陳福泰」慈祥的對我笑了笑。我不敢想像在這一個月來女兒經歷了多麼大的掙扎，才能夠自然的以陳福泰的眼光來看待這個世界。她既然都能做到，我也一定行。- E G# e/ ~8 ~! I V0 p0 }
5 V ?3 |5 x9 ~$ }4 }# S「小宇，你真堅強，我以後一定會把你當作親妹妹來疼愛的。」陳書欣慰的說。被稱為小宇的我心裡很不是滋味，但除了順應天命，又能如何呢？) V6 S# [. b3 T% z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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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以下將佔據了我身體的女兒成為爸爸或陳福泰）的身體也好得差不多了，我們當年便辦理了出院手續。我突然意識到，我身上還穿著病號服呢，如果要出院，該穿什麼衣服呢？小宇早有準備，他拿出準備好的一身女裝要我換上。我的臉刷的紅了。小宇知趣的躲出單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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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 U( P/ \. B' o" ?算了，遲早有這一天的。我迅速脫光了身上的衣服，但看著一大包的女裝，還是不敢輕易穿到身上。我現在穿的內褲還是一個月前女兒身上的，早已髒了，我脫了下來，扔到垃圾桶裡，拿出一條新內褲迅速換上。女兒一直是我心中純潔的化身，我不敢看她的私秘部位。9 _$ k1 V' j \+ u$ q#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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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衣服還好說，但胸罩我可不會戴，鼓動了半天，還是穿不上。無奈之下，只好放棄。好在女兒的胸部不大，只有A罩杯，不帶胸罩也不怎麼難受。. F# ]3 R' ^7 R) r6 R# l0 h
) X; _" L( x3 Z2 C @) M換好衣服，我出了病房，見「爸爸」已經換好了男式便裝，站在外面和「哥哥」一起等我。「好了。」我低著頭羞澀的說。6 R7 r/ v2 W/ L6 d2 k. F+ N/ d
! o3 _) @, c' _「小宇真漂亮。」「爸爸」樂呵呵的看著我。「別說了，快走吧。」「哥哥」在一旁催促道。8 Q1 Q6 S: u/ Q7 k 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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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爸爸」把我叫到他面前。「小宇，我知道你心裡還轉不過來這個勁。但我告訴你，等時間長了，你的心理就會被這個身體所影響，慢慢的你就變成一個真正的女孩子。」他說話的神情跟我原來差不多。0 g7 E- S: F& d; S1 H( E& m
5 l+ F i1 v4 j3 o* U7 O4 d8 y0 D9 ^ u「可是，我畢竟是你爸爸呀，要我這麼快就適應女兒的角色，我一定做不來的。」我說。, a, X5 I* k% {" c) b2 }
) k& Q2 g" f3 u. m, ]+ q t「做不來也得做。公司已經好久沒人執掌了，我必須立刻回去工作。你呢，也馬上就要開學了，到時候我們不在你身邊，如果你還不能適應新的身份，馬上就會被看出破綻來。」 \% h) {+ I/ ]% D* K! X
7 K) K$ o5 |' `' _「有陳書幫你打理公司我放心，但是你的學校在外地，我怕我應付不來。」我著急的說。 B9 ]; a: @+ K' ~" L+ B0 a
$ U3 y: ` b; S「所以說你必須馬上適應，」「陳福泰」突然板起了臉，「今天晚上你就要接受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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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1 [; W$ R! x4 M4 H! x6 d「什麼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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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4 S- r( ^8 [; |( i" \. B「你現在的問題在於還保留著男人的自尊心，沒有體會到女孩子的脆弱感，今天晚上我們就讓你體驗一下。」- O* d0 `% k( o5 M& t
2 R+ R+ V+ g# m' V& {' U晚上，陳書和「陳福泰」把我帶到公司的倉庫，裡面黑洞洞的，伸手不見五指。如果在以前，作為一個男人的我是絕不會懼怕黑暗的，但是現在，或許是受身體影響的緣故，我對裡面充滿了恐懼。) p P6 L X9 G4 N; _# F3 P%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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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你要一個人呆在裡面，一直到你感受到女孩子的脆弱感為止。」「陳福泰」堅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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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2 k! N2 w, j/ b「什麼？」我無法相信這就是他們想出來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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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主意，這著絕對有效。如果今晚還不成功，就再加一晚，一直到成功為止。」「陳福泰」說完，便和陳書一起把我鎖進了倉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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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庫裡陰森潮濕，彷彿有無數恐怖的景象隨時就要出現。我害怕的蜷起身子，忐忑不安的等待著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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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R( Z0 `" @1 H5 V, H- {當「陳福泰」和陳書打開倉庫大門的時候，我的眼淚已經濕透了前心。3 X7 z$ L2 U" Q& }2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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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女兒知道了，女兒以後一定好好做個女孩子，求你不要再把我關到這裡了。」我一下子撲到「爸爸」身上，放聲大哭起來。8 @' T6 T5 a9 P$ y) J5 Q9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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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宇乖，這才是爸爸的好女兒。」「爸爸」柔聲安慰道。身邊的「哥哥」心滿意足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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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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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事情順利成章，我向「爸爸」詳細的描述了我在公司的職責，結合照片介紹了商場上的朋友，學管理出身的「他」很快便進入心領神會。1 D, m2 ]3 d3 h; V/ G3 |: P
# O# F7 G- I! ?輪到「爸爸」給我講述她在學校的經歷了，這時，我發現「他」的神色很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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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爸」支吾著說，「我在學校交了男朋友，還沒告訴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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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的，這個年齡的女孩子交男朋友很正常啊。」我說道。0 m+ } `, J4 q! m- v+ {+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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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已經……那個過了……」「爸爸」的臉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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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女兒大了，這種事我也管不了，但讓我怎麼和那個男生相處呢？* M, ?5 z, L# _- T; t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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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止，我在校外還有一個男朋友，是我的師兄，現在在公司當部門經理。我們也已經……」# r2 `+ O( b" v%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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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氣不打一出來，剛想出口教訓她一頓，忽然想起我現在已經不是她爸爸了。無奈之下，我只能一個人生悶氣。% }% d" o& V l2 f2 _! F7 ^1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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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把她在學校的經歷講了一遍，我全都記住了。第二天就要去學校報道了，不知道前方會出現什麼樣的困難。) `$ O. Y' p# [& J, e0 S W'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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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我在這兒。」火車站台上，一個帥氣的小伙子朝我這邊邊喊邊跑。從照片上我已經知道，這個男孩子就是小宇的男朋友－－許路，今天是特意跑來接女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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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R+ w6 p$ a$ s+ {' s「老公，想死你了。」按照真小宇的指示，我用這句話開口，但是聲音比蚊子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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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7 k3 M1 p# h# p' K2 V許路奪我的行李放在地上，一把摟住我的腰，便把臉湊了上來。他這是要……？！現在的年輕人真開放，我完全措手不及。該怎麼做呢？讓他吻嗎？我能接受嗎？正在想著，他的唇已經貼上了我的嘴。唉，算了，我年輕的時候也沒少吻過別的女孩呢，就讓他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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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f, Z8 m: r8 m s. z許路的嘴唇很軟，很溫柔。我本以為自己一定會很反感，沒想到卻有一種甜甜的感覺吸引著我，吸引著我繼續吻下去。或許，這就是身體的自覺吧。. T, C$ @0 b3 r: C$ C% J1 r1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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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口裡，輕輕的舔嘗著我的舌頭，我不由自主的用舌頭配合去他來，跟他糾纏在一起。這感覺竟然如此美妙，讓我如墜五里夢中，全然不記得這個熱吻我的男人，是個「同性」的晚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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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一陣，我們才戀戀不捨的分開雙唇。「走吧。」許路拎起我的行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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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7 E+ Y6 x! _/ v! q" Q「嗯。」我被他一隻手摟在懷裡，聽話的跟著他走。此時的我，還沉浸上剛才的感覺中。4 Q' [. v4 E# L! j
& ~* K6 Z- m8 V- ?/ r「這不是去學校的路啊。」三年前曾經送小宇入學的我，依稀還記得路，見走的路線很奇怪，便問道。6 E1 S$ |5 [/ C8 y( M%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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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後天才開始註冊呢，我租好了賓館，我們先去那裡住一晚。小宇，我想死你了。」許路興奮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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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6 s" c [% |1 e天啊！我該怎麼辦？我茫然的跟著許路一路，心裡十分緊張。他租的賓館離車站不遠，很快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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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你怎麼了？這麼沒精打采的。是不是累了？先洗個澡吧。」許路邊說邊脫了衣服。難道他要和我一起洗嗎？「你沒是吧，我們以前不是經常一起洗嗎，還羞什麼呀。」許路微笑著證實了我的猜測，過來幫我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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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自己來我。」我怕他碰我的身體，情急之下，竟然自己脫起了衣服。等到我反應過來，已經只剩下內衣內褲在身上了。我連忙逃進浴室，許路很快便跟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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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許路那青春健美的身軀，我竟有些發燒。我這是怎麼了，他是同性啊，男人的身體我不是見得多了嗎？我的心在和慾望搏鬥，卻忍不住偷看了他幾眼。他的JJ好大，已經昂起了頭，彷彿在召喚我一樣。我轉過身去不看他，一種恥辱感籠罩了我的全身。這不是我，我不該是這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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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v6 X6 R3 h# y2 i7 c# y: B許路彷彿看穿了我的心思，從後面輕輕抱住了我的腰，親吻著我的脖子。「恩……恩……」無意之中，我竟輕輕哼了出來。許路聽見了，變得更加興奮。他把手伸進我的內衣，慢慢揉捏著我的胸部。一陣觸電似的的感覺傳遍了我的全身，我的身子不禁微微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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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吧？」許路柔聲說道。我這是已經完全迷失了自己，身不由己的答應道：「想了。」6 q. S' b; t9 u0 B
* }! I8 T) t0 v1 [7 o" E, P' @' m「那我們先別洗了，做完再洗。」「好。」已經被慾望完全控制了的我輕輕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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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4 }8 _) M( F% w! s3 e2 p許路突然把我從後面抱起。現在的我只有一米六，被一米八五的許路抱在懷裡，有如嬰兒般輕鬆。他把我放在床上，用半邊身子壓住了我，一隻手伸進我的內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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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夾緊了雙腿抗拒，沒想到這樣更加興奮，只能放鬆了力度讓他摸到。他用手指在我的陰毛部位撩撥，越來越深入花叢，終於觸碰到了那個小突起。他的手按在突起上，輕輕的揉搓。我實在忍受不了了，「恩恩」的發出一聲聲呻吟。最後，他把手指伸進了我的Y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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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q- n# }( O: l, D「寶寶，你都快水滿金山了。」許路吻著我的臉，笑話道。4 j$ A5 q, ~3 l+ D3 f! J; s [. `
1 u2 \4 l& N, V* j7 L5 @「那你還不快點。」我驚異於自己竟然說出這種話。$ z. |- I, i$ O* ~5 d! x
5 z# |( W* a0 R+ p' F許路扒去我的內褲，戴上TT，把身子壓在的我上面。我迫不及待的張開雙腿，嬌羞的等待著他的進入，既期待，又有一點害怕。會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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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硬的JJ在我的YD口蹭了好久，我流了好多的水，還是不見他進來。我渴望的摟住了他的脖子，羞澀的對他說：「快進來吧。」許路聽話的把JJ頭探進我的YD口。有一疼微微的疼，但非常舒服。他突然猛的塞了進去，「啊」，我叫了一聲，好爽，快感頓時淹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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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m* H! o& u8 H一切都結束以後，許路在我懷裡沉沉的睡去了。我還沉浸在剛才的快感之中，久久不能自撥。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我喊了他無數句「老公」。或許這次才是真心的吧。許路，這個青澀的大男孩，我的晚輩，或許真的會成為我的老公吧。至少，我要替真正的陳宇好好照顧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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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6-15 22:18:3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