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的工作日記：信心復健專科診所（３～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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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第二診療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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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含入口中時，舌面上只有那綿軟的觸感；當他使勁舔吮，小軟糖越來越有
3 D) b+ o" m( z彈性與嚼勁，相較之下，嘴唇所觸及的粉色乳暈更顯柔軟，當舌頭劃過它上頭，還
能感受到幾許小疙瘩敏感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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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先生……請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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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達就像個缺乏母愛的嬰兒，邊玩邊吃著眼前那雙美乳，對於美乳正主子的輕
9 H2 j- r% M- z3 A% x吟呼喚恍若未聞。

, R* S8 S% S( h/ q8 z& I　　突然，護士扣著他的額頭，用力的往前推開。

　　「啊……」就像玩具被搶走的小孩，一臉呆滯，還想伸手抓回。

4 V! d1 u- q" n8 N4 i. g8 P$ _　　好不容易奪回自由的小君喘個不停，兩個臉頰紅撲撲的，白玉般的美胸劇烈起
伏，小手輕撫胸口，好一會兒才穩定下來。

0 Y0 p7 d# ]7 v9 m# l' f4 X& K% p　　「先生不好意思，我們復健師有事暫離；接下來由我協助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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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反正奶奶跑掉了，隨便啦。阿達在心中抱怨。

　　「嗯，我看看喔～～」護士起身下床，衣衫不整的走到辦公桌邊拿起方才李復
健師做紀錄的板夾，仔細瀏覽上頭列的報告內容。

　　「先是親吻，接著觸摸及觀賞胸部，那……之後呢？您會怎麼做？」

! J* [9 e# Y" d9 ?8 K: ^2 q　　同樣類型的問句，護士小君的聲調比李復健師帶點調侃的音調甜美多了。

- e  b' Y3 y: u2 G' h　　「我……」阿達又恢復原先扭捏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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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關係，請您用動作表示就可以了。需要我協助嗎？」護士小君放下板夾，
又走回床沿。

' `" f6 v* B" u1 q8 M% `　　「不、不用……那個……」慌張的揮手婉拒，阿達左看右瞧不知道在觀察什麼
2 H3 M& k2 P' ?6 Y: E9 s$ p! O，雙手移到牛仔褲的拉鍊處，捏著鍊頭，手指邊打顫邊往下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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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6 \# X1 n5 N8 n3 u" F0 Z$ M; Q! J　　只見他伸手往拉鍊縫裡去，卻抖個不停，始終沒辦法從縫隙中把目標物取出，
越急、越亂、就越慌。

　　「請讓我幫您。」小君實在看不下去，蹲在床邊，頭部剛好正對著阿達胯間，
巧手隨意晃過便輕易的解開褲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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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他身上穿的是沒開縫的四角褲，難怪怎麼掏也掏不出個子兒。

　　「然後呢？」她依然蹲在原地，仰著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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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 I) g3 D5 ~　　顧不得姿勢尷尬，阿達左手撐在床板上，右手往四角褲鬆緊帶處探入、拔出，
由於拔槍的角度太廣，險些甩到護士的臉上。鬆緊帶順勢卡在陰莖根部，右手緊握
著腫脹的莖部，開始不停上下來回抽送。

- N" W. ]5 k- s: \% o, n; d' R* H　　「我、我會……看、看著抱枕……然後，打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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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i9 j5 c6 \, R3 \　　每次他想跟抱枕老婆溫存的時候，總會仔細欣賞風格各異的美少女，接著在依
照當天的心情，選出最適合的『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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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u" c( ~7 E" {- _( U　　有時候想要安靜一點，卻沒辦法……或者該說『沒種』對現實世界中的『雌性
動物』大喊：「女人，閉嘴！」這時，他會選擇『無口系』的愛妃，像是凌波零、
長門，不只是永保靜音，還附帶些許心靈撫慰的功能。

, h  {3 Z( W& r% R5 Y　　當他在現實生活中被踐踏男性自尊，他會專挑『傲嬌系』或『大小姐』，三千
院或涼宮春日都是不錯的選擇。接著，他會用那根勃起充血的肉棒去蹭那張嘟嘴、
4 H2 w) [- x7 ^, z$ Q8 a! k  _皺眉卻又嬌羞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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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時候太激動還會不小心直接射在抱枕上，再滿心懊悔把枕套拆下，趁著家人
0 X* P6 p4 U7 N都睡著或外出的時候偷偷拿去洗衣機。太常丟洗衣機洗的話，上面的圖會損毀，也
* h. W6 P# k, l( h就是說，對抱枕實行『顏射』會大大提升抱枕毀壞報銷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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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每個枕套他都買不只一個，『收藏用』、『觀賞用』、『展示用』、以及
8 ?# C6 q# P5 l9 ^- T『○○用』、『╳╳用』……等等，簇繁不及備載。但他畢竟不是比爾○茲那種家
貲萬貫大富豪，所擁有抱枕數量仍有限，有的還是限量，若是絕版品，那價格更會
在各個網拍通路以超音速上揚，導致無法挽回的人生失誤。

　　所以他養成開始打手槍就要遠離『幻想物』的習慣。

7 Z+ Z% ]# f  k$ Q7 D* E　　就像現在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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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w: p/ i, k; g0 M% ?+ x　　「呼、呼呼……」阿達瞪大雙眼死命盯著護士小姐，不遺漏任何裸露肌膚；五
  I, j" V( v4 l- v/ E+ `指包覆握著興奮到不行的同胎兄弟，緊握的力道，喘息的頻率，拉抽的速度，非常
" j, g% c% s+ n0 R6 b6 v& u規律且有默契的向上攀升。

/ k+ }/ F5 _: \2 n5 R8 d　　「就這樣打到洩精嗎？」護士小君問道。

2 j1 |' a" Q! G$ R5 }　　她依然蹲在阿達胯間，因為運動產熱而愈加濃烈的腥臭味直撲而來，嗅著那原
: F" G, L9 Y* B2 h% V; e1 \# @1 S始野蠻的臊味，小君並不喜歡，卻本能的感到身體某處跟著激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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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啊……呼……奶子喔……啊啊……呼呼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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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縱使分心回答問題，五指仍舊操演著上上下下呆版的循環。

# ?7 A4 p/ ^+ l% B; S- g　　那是非常拙劣的手淫技巧，根本就只是把握著老二抖手，連基本的，先把包皮
推到莖部這點小技巧都沒用到。那熱量攝取過剩的粗肥短指，指甲縫看來有些黑黑
的，藏污納垢噁心到了極點，讓人看了就討厭。

　　雖然如此……。
　　
　　「等等！」

4 G% h5 X  E+ w) q7 P　　「啊……？」

5 P" e1 p& X% C　　護士小君伸出手握住阿達生氣勃勃的肉棒，順利制止了他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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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C/ C! q, r* s1 I: X　　纖細的左手食指拇指捏著龜頭，右手握著整根海綿體叢往下滑，將分布不均的
# y& \! O5 |/ Z7 t2 i) Q, |8 {包皮都給往下收去，退掉深褐色包皮的陰莖前端感覺健康多了，深沉的紅。

　　「包皮完整沒割，充血機能正常，龜頭隙縫處有些污垢……除此之外沒有異常
病變的跡象……」說著，纖纖玉手也跟著在熱棒上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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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2 d* P* y# n- R4 u* ~& H6 x7 T　　喔喔喔喔……真是不敢相信！阿達心想。

9 r+ C" s8 u( [$ Z- m3 l1 d　　真想現在就挺腰，把老二往那張微啟不知道在唸些什麼的小嘴堵進去，塞得滿
# f$ J( y$ z* H" F5 A; w' C滿的！一定爽翻了！

　　但終究色人沒膽，腦內妄想是很精采，也越來越不可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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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Z" [2 p2 d' r, ]1 i, j　　但阿達始終坐在床上，看著護士把玩自己的老二，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 h1 R( ~( v: g' S( c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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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T+ s- k, `) O+ Q　　聽到那張被意淫到亂七八糟的紅唇呼喚自己，阿達連忙低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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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4 K+ O2 e6 _  l5 \　　「是……？」

　　護士扶著阿達的大腿，優雅的站起身。阿達的視線也跟著她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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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d; c# s- l  u9 [& c　　那雙剛才撫摸著陰莖的手，正擺在白淨清潔卻衣衫不整的護士服上，把剩餘的
鈕釦給解開，手臂一縮，整件裙式護士裝就掉在兩人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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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半身前傾，兩隻手繞到背後動了兩下，方才被他蓄意破壞的粉紅色蕾絲胸罩
鬆了開來，當那細若無骨的雙臂回到前方，輕薄粉紅色布料也追隨護士服落下。

. e" N" d0 O3 x; u) p, K. `　　「護士小姐……妳……那個……我……」直到開口說話，他才發現自己的聲音
抖個沒完。

, _) l" k7 K% C' T　　眼前的護士小姐，現在只是個裸體的『雌性動物』。

/ R4 u2 ~! |* @' ^8 e　　奇怪？他是『攻略成功』了嗎？順利得到隱藏劇情的HCG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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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3 f" |2 _% Y; Q/ L　　「先生，現在要協助您做行為治療，可以嗎？」

　　「行、行為……行為什麼？」

　　剛剛好像有聽過這個詞。

　　護士小君右手搭上阿達的左肩，左腿跨上他的大腿，接著，整個人從正面坐在
腿上，雙手捧著他的臉頰，輕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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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g$ P$ K1 o% s- Y3 x　　「我現在要教你……那些『抱枕』無法教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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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X6 B5 s: s4 H　　既期待，又怕受傷害。阿達現在的心境大概就是如此吧。

. a  H$ m8 Q2 s: K' g　　「抱枕……沒辦法教我的事……什麼？」阿達愣在那兒，傻傻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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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這愚昧的問題，小君輕笑，還不時伸手捂著嘴兒。

　　「就是抱枕沒辦法做到的事情啊……例如，這樣……」語畢，她吻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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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巧香舌靈活繞行那兩片疑似緊張缺氧而發黑的唇瓣，舔了一圈又一圈，當阿
達傻傻的張開嘴，靈舌鑽入，主動與肥舌共舞，由下而上、勾引、纏繞，當紅唇使
勁一縮，兩張嘴更是緊密貼合不留一絲空隙。

　　「唔……」呻吟，雙手忍不住扯緊床單。阿達整個人往後仰去，半個身子躺在
+ |" A2 H4 f. j( I5 [床上，膝蓋以下則在床邊晃啊晃的，原先坐在他大腿上的護士小君，則順勢上移，
- H9 u" L6 A1 s+ [' ~: ^只穿著粉紅蕾絲小內褲的身子，直接坐在仰首向天的肉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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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隔著一層布料，阿達仍然能感覺到，布料對面那個存在有多柔軟，也讓他
. A# Z0 _' |" u1 N* S1 e& e* z更好奇，布料對面究竟是怎樣的世界？

　　「其實呢……」解開衣扣，玉指輕擰阿達硬挺的兩顆黑乳頭，食指與拇指並用
扭轉著，力道恰如其分，就連不常用的那兩顆黑頭也很有感覺，有些癢，有點刺，
4 V$ k2 k/ G  w( c$ K. ?# s5 J: h但不會痛。

1 s0 p/ L  E, s( A2 b* @　　「其實……什麼？」

( U* n1 C6 T) ]+ P  B2 p' E% M  ?　　大頭隨著小奶頭的刺激不停轉動，黑色粗框大眼鏡跟著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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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L6 I* d' r; w9 r2 d1 j, s- `　　「醫師剛才有跟您解釋過……不是嗎？」小君整個人趴在阿達的身上，紅脣納
) c( a# }4 I" u$ p, S! q入他的乳頭，不時輕啃，而那對柔軟豐滿的雪白，就這樣擠壓在阿達的腹部，也就
0 j* Y$ Y# Z1 D" L他那長時間坐在電腦前面而脂肪豐富的肥油上。

　　「其實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自己的性癖……像我，就很喜歡玩弄男人的
# z* g' a! h# Q9 l9 P: N乳首……你懂嗎？嗯？」小君嬌笑道。

1 ^* m+ Y3 p/ D. N# A+ J* g6 G　　「懂喔喔～～」受不了胸前那不斷傳來的未知刺激世界，阿達忍不住哀號。

　　「所以說……問題不在你寶貝的抱枕上。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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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 `4 H' V  R7 I4 W7 [　　原本擰捏著黑葡萄乾的小手，牽起阿達抓著床單的肥手，引導它去掌握那高高
翹起的小屁股。

' V, Y+ b; Z: N4 w- s& ^- U　　「唔～～」接二連三，這雙手今天來到未知的世界，與美好觸感做第一次的親
9 A: W% E5 B/ ^1 K/ s6 [+ P密接觸嗎？阿達心想。

. N/ {( o7 }. P* e* _　　似乎是要考驗他的心臟功能，光接觸那緊實彈性還不夠，小君握住阿達手背，
% I& z% @) q. D2 O往包裹新鮮蜜桃的蕾絲小褲褲裡頭探去。

　　接著，小君放開了自己的手。

+ b( O0 |% Q: W　　「脫掉它。」

　　「蛤！？不……不好吧……」

　　「這是治療的必需步驟，所以請您……務必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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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8 v9 b8 a  @/ Z　　嚥下因為呆滯而忘記吞的唾液，阿達慢慢的將粉紅蕾絲小褲褲往下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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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很好，您做的很棒。喔？您動作停下來了，這樣不行唷。」

4 o5 d; H7 W+ A, j' D　　輕薄到幾乎讓人忘記它的存在，內褲很快的就在鼓勵下被扔得遠遠的。

　　「可是……這跟……這跟那個什麼……什麼的治療，有什麼關係……？」他真
, P2 h! b, W0 E& u4 F5 Q4 A4 G的很害怕等他離開這房間，就會馬上被鴿子叼走。

" B: C; l! ?5 y( d1 f* n' k) H　　沒了內褲隔閡，那軟嫩的私密處便直接熨在陰莖上，每當護士開口說話，細腰
跟著擺動，綿軟唇肉就在肉棒莖部磨呀磨，溫暖，柔軟，還越來越濕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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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知道嗎？抱枕或許是相關因素之一，卻絕非關鍵的那一項。」小君搖了搖
- j$ G+ i4 e: r3 P* D* @食指，耐心解釋：「您的性障礙來自於『糟糕的性經驗』，若不是那場聊天室豔遇
，想必您現在依然在自己的房間，在電腦桌前，抱著你的抱枕打手槍吧。」

　　「是……是這樣嗎？」阿達怯怯應著。

0 c! k1 t+ |% i; ]( P　　「那次之後，您還有心思跟真實的女人性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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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3 M7 U  Z8 J# i/ N& }# h　　「嗯……沒有……吧。」仔細回想，阿達搖搖頭。

　　左手撐在油光蕩漾的肥肚子上，右手環扣陰莖上端，翹臀慢慢的往下坐去。先
/ d, n0 Q. a9 ?9 q是有些扎人、刺刺癢癢的感覺，接著是冬日被窩般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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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現在……要替您的陰莖做治療，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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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e) M/ A9 {: P  ], t6 [　　龜頭頂端的溫度與觸感，跟著血液，回流到阿達幾乎罷工的腦袋，他傻愣愣的
2 z+ L8 Q* x: N- }5 V7 }點點頭，除了點頭，也沒其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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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小君悶哼著，感受那根骯髒肉棒插入體內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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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油膩的身形，汙穢的皮膚，齷齪的嘴臉，連包皮都不知道要往下推的拙劣技巧
4 M4 o% l- Z& Y，集淫、汙、穢、臭於一身，讓這髒東西給插進小穴裡，跟被人玷汙沒兩樣！

. L0 ]( `* X+ |, W( n# J　　但是－－也不是完全沒優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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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9 C: \/ n2 m2 `+ s7 I8 O, y　　「好、好大啊……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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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M# G" g; y1 J, l. m　　好大？是在說我的老二嗎？阿達心想，但這疑問卻馬上被肉慾給吞噬。

　　「唔嗯……這是……這是你第二次……性交嗎？」紅脣洩漏出銷魂的呻吟，隨
8 T' u$ p" l3 C6 Q* H/ i' Y: a著身體騎乘位的擺動，連說話都斷斷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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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第一次……啊！」感覺到老二被夾緊，阿達忍不住叫了出來。

　　說是第一次也沒錯，上次他看到那女網友的身體就軟了，站都站不起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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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8 b5 x& l- k  ~4 o+ V; f　　「呵呵呵……那……啊……你可要，可要好好學喔……」小君雙手撐扶在阿達
) v" Q6 c% c4 o9 p3 ~4 g的胸前，玩弄著黑黑的葡萄乾，腰肢不停扭動，乳波盪漾，臀浪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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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對白嫩嫩的玉乳晃個沒完，吸引了阿達的目光，為了要看得更清楚，他還伸
手將歪掉的黑色粗框大眼鏡給推正、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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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唔……護士小姐……護士小姐……我可以揉嗎？」阿達開口問。

& U: ?! R6 M& Y$ l% r, b- M* J　　不等小君回答，雙手已經罩在那雙美乳上頭，只差沒放肆的抓揉搓捏。

$ \6 T( w8 b5 E! l　　「可以呀……啊啊……輕點……。」才剛答應，那雙髒兮兮的大手隨即恣肆無
; G( D6 V; D  b! C* M# Q! ~) G忌的在奶子上撒野，掐得緊緊的，力道讓小君忍不住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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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弓起身子，小君放開雙手往後仰，整個人的重心就撐在那對被捏到發紅的奶子
上。淫水滿溢的肉穴，在她改變姿勢時，完全包覆住整根粗黑發腫的肉棒，再搭配
! z8 Q0 T+ o2 y2 X" n- |/ f8 c( [阿達發自本能無意識的扭腰動作，龜頭直接頂到花心深處。

　　「嗯……先生，來……自己動動看……把你的大肉棒插到我的小肉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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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p% `9 _' \, d5 f( ]- d" R　　將搓揉乳房的手誘導至柳腰，循序漸進的指導著。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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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m+ O/ m- f  l7 @4 @4 T　　「你想怎麼插……就照你的意思幹……啊啊……對……就是這樣，」喘息之餘
. j6 X5 n* N7 N3 w, X仍不忘記給予鼓勵。「嗯……深一點，再快一點……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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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 ]* z% }% k# F" n1 ^) ~5 }" q7 o　　「這、這樣嗎？」

( r/ D5 ~' a& j; ~　　「嗯……對，反正，錯了我會告訴你……啊嗯……就像，做復健運動終究要靠
. b& g; D- _+ j. ~% ~* o& H& C自己努力，但是……嗯哼……錯誤的方式只會造成傷害，而……只要經過指正……
; E" D: o. e3 J& r5 |啊啊……在家也可以……自己來……嗯……。」

1 y1 E, w7 t+ X% T　　但阿達的猶豫讓他始終找不到重點，抽插的節奏跟不上小君扭腰的拍子。

3 p3 C: W; }; E  H0 g" _　　「護士、護士小姐……我、我好像……快射了……」初嚐實體的刺激，讓阿達
這個實戰經驗幾乎等於０的半處男，無法負荷，很快的就達到興奮閾值。

, @$ E  A* b1 I7 s7 Q　　那怎麼行！我還沒高潮耶！小君在心中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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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醫師，妳這麼急著找我什麼事情？」李復健師推開診間的門，斜靠在門框
- m0 y7 r3 n; U) A$ S- l上，語氣冷淡的問道。

, p% h, A4 l( g8 c4 D2 L# w0 D  S) H& k　　望向來人，趙醫師輕輕的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筆。

　　「妳就不能在和善一點嗎？」趙醫師無奈說到：「現在醫療行為的消費意識抬
: O& o4 ?0 W" n3 T" ?# E頭呢，當醫師也像是服務業啊～～！」

　　「停，麻煩妳講重點。」李復健師不耐煩的撇頭。

* T+ a& w1 O+ Y4 o　　對於多年好友兼多年同事的這份情誼，又是開業合夥人的利害關係，趙醫師只
能無奈嘆息。

. e$ H5 `- n. }# K  U0 E" n　　「好吧……那我說重點，聽說市府衛生局這兩天會派間諜來診所。」

1 Z' }. f* B1 p" K+ H; S8 G8 n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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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第三診療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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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A: B& Y/ M, [. {( i1 w3 f. h　　高跟鞋發出規律的聲響，李復健師走進診療室內，順手將門闔起、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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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7 X7 D4 U& z9 A  n　　雖然她不是很在意『這點小事』，但還是要注意別被誤闖診間的迷途小患者給
" |! B. I/ {* {$ |7 s; U+ g聽到會比較好，至少，會讓她工作起來比較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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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R  U% b' i: Y　　「說吧，妳從哪裡得到這個消息的？有可信度嗎？」李復健師輕鬆問著。

　　鏡框下的美眸直盯著翻轉的雙手，比起有沒有間諜，自己的手乾不乾淨？指甲
夠不夠完美？都比那件事情來得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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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4 E& d+ H, C/ r　　「有吧。畢竟是市府衛生局主管階層的人直接Mail給我的，應該沒這麼無聊，
2 U- D& v# h4 l1 i+ I& A還要造假消息嚇我們吧？」趙醫師說著，順手遞出方才印出的信件內容。

: b5 @3 J- N/ }3 A$ j　　接過，快速翻閱，又扔回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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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來沒什麼威脅性。」

) B# Z8 {8 H. f- e$ ?! r　　「是沒什麼。」

' I. ?; y7 \- ]/ @: _　　「那趙醫師、趙院長、趙大小姐，妳到底是哪根筋不對勁？有必要打斷治療把
我叫過來，然後只為了跟我說妳收到一封電子郵件？是誰說醫療行為是服務業的啊
？說的比唱的好聽！」
+ L& @: k/ x' `; Y$ x8 R+ ]- N
3 I$ E: F* P; P1 A2 c　　「畢竟不怕一萬，只怕萬一，不是嗎？」趙醫師嘴角一勾，接著說：「最近網
路上關於咱們這間小店的相關情報越來越多了，如果真的遇到有心人想怎麼樣，事
5 u" B, n/ l9 H' s# _& M  O情鬧大了，就算是政府高官、企業高層也壓不住吧？」

　　「……。」

　　「總之，就請妳也幫忙注意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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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亮落下，太陽升起，新的一天又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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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啊……」

　　「趙醫師早，今天真早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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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診護士琳琳一邊用稀釋過的漂白水擦拭桌面，一邊向剛進門的人打招呼。

　　趙醫師像個幽魂似的飄向診間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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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W6 V- I! x7 T+ m　　牆上釘著一排金色的金屬掛鉤，上頭吊著繡有職稱及全名的白色醫師長袍。隨
手取下，雙手勾著領口，白影俐落的迴轉劃出一條完美的弧線，靜靜的落在她稍嫌
纖細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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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1 O, V" A6 O' c. P, w, q　　「今天有幾個預約掛號的要看……」聲音依舊有氣無力。
1 }4 }6 D: E' v+ a) ?4 \
0 O# c* U* B7 `( g% G9 c- l4 ]: S　　「難怪妳這麼早來……」琳琳笑著，解釋道：「趙醫師妳今天有四台刀要開，
9 ~6 W9 f5 G3 \# b門診今天不是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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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W6 h5 z2 _5 e　　趙醫師靠在資料櫃旁，用纖維布慢條斯里的擦拭著眼鏡鏡片，沒有應聲，但臉
上卻浮現出一附恍然大悟的表情。

- @# h/ k/ D1 m　　我就知道她又忘記了！琳琳心想。
3 [2 _2 w) M- K8 X
　　跟著醫師一起從某大醫院離職又一起在這間小診所工作，這多年培養出來的默
% r5 U1 S  y! @: ~) x3 F% c契可不是假的，明明就是個很精明的女強人，偏偏每天早上都得跟起床低血壓奮戰
! s: W# E) D, J9 a' `; r，不喝個兩杯濃縮黑咖啡就沒辦法清醒。

: \, L( p' D1 r5 j　　「今天早上一台、下午兩台，上午十點李先生，prosthesis；下午兩點林先生
$ w4 @1 ?- P4 \6 i; P5 s，Vasectomy ……這個部分可能會延遲一點時間，因為林太太好像也會跟著一起來
；下午四點，張小姐，breast implant。以上。」

　　才剛放下板夾，一旁的幽魂說話了。
' h; `+ J( O& j  d- @
' M$ N# g9 Q6 Y1 i, ?# F　　「這樣只有三台啊……妳原本不是跟我說有四台刀？」
" c1 F/ f$ N7 ]
1 m. `  K" {# s) N6 L& U/ N　　「那個喔？呵呵呵……啊哈哈哈哈……那個是要做陰莖擴大術的啦！難道醫師
/ p* o0 V6 O- q- x) F, l) i, u妳要親自出馬嗎？」

　　趙醫師冷冷的望著笑得不支倒地的小護士。

　　「當我沒問。」


　　＊　＊　＊　　


3 H. Q* ^5 p1 ]0 e' S  S9 {# v　　「先生，考慮的怎麼樣了？確定要做嗎？」趙醫師問道。
! E& Q  T9 `/ L7 R  z, |. N
　　手術台上的那個還沒麻醉，抽空稍微與其他患者溝通一下也是時間就是金錢的
, X5 f' @5 `+ \節儉表現。
4 z+ U# r! {- T" X6 k. R# V, }
1 X: W+ Q- _: G  ]- }# i) Q　　明亮的診療室內的新客人是個三十八歲的男人，而他身後多出來的矮凳上坐著
一位裝扮時髦的輕熟女，相較於男子的侷促不安，女人顯得非常不耐煩。
: ?* E4 v" H' D! c1 n9 E# y
　　「你到底還要考慮多久啊？」女人說。

% n$ `# w" m( `7 m# |( M, @5 Y+ v& Q　　「可是……可是老婆……我……」男人怯怯的回眸哀求。
# I0 u. l4 _7 J6 @# v
　　只是哀兵計謀似乎無效。
3 K  u- Q4 X8 {( j. Z' U
* w! m7 U+ [1 j1 h  N" `　　「家屬同意欄我都簽好了，你快點啦！要做就快點做，不做我們現在就去戶政
事務所辦離婚，我沒這麼多時間跟你耗！」
' k/ ^1 d8 l( r6 u3 N
　　男人低頭嘆息，像是要上斷頭台似的在同意書上『刻』下自己的大名。
# h9 V8 t+ M' O4 N, P2 \4 o
: T0 {  a* b4 G　　「這樣就可以了。」護士接過同意書，轉身遞給另一旁正在瀏覽病歷的趙醫師
& I! ~/ `4 Z6 q5 M，接著從矮櫃中取出綠色的衣袍，雙手捧著送到男人手上。

1 z$ P! }6 S: R  Q& T" y　　趙醫師看了看手中的同意書，在醫師欄位蓋上大印並簽註日期。

+ y6 H  j4 H1 M0 J7 L, `+ a6 q4 j　　「謝護士，請妳聯絡麻醉科的，說我會在預備室等他。其他的就麻煩妳了。」

　　「好的。」謝護士順從的點頭。
5 e) r5 o  T7 v& a
　　目送趙醫師離開診療室之後，謝護士繼續進行說明。

　　「劉先生現在請您先把這件袍子換上，裡頭通通都不要穿，更衣室從這裡出去
左轉，在手術室的對面。而這位家屬……」

　　「我『現在』還是他太太。」女人冷冷的說。
0 d+ s7 s! S# U) L% d1 y
" E6 ], I4 u, Y3 C) j3 H! H　　對於這冷漠得扎人的家屬，謝護士不以為意，繼續說：「在劉先生進行手術的
期間，請劉太太在等候區稍作休息，從批價櫃檯旁邊那條走道進去即可，如果不確
4 Q! i2 s* @' ^$ V. q! M& b. O定位置請您向其他工作人員詢問；等候區是單人套房式，裡頭備有床、電視、電腦
. R& ^) Z9 x  K" e* M，如需用餐可使用服務鈴通知櫃檯。」
　
　　「我不能離開嗎？」雖然訝異於診所的硬體設備，但女人依然滿臉不耐。

, I; R' Y( A! |  O& H& l6 o+ @　　「因為患者隨時都可能有突發狀況，所以不建議您離開本診所，還請您諒解並
配合。」
8 l* U) O$ c- K) y
　　女人不屑的撇開視線，拎起名牌包，頭也不回的離開診療室。
( Y% B0 u( I+ }& Z; r+ d4 y
! f" j* C( w0 M/ M$ o* Z1 `  F" I　　男人畏畏縮縮的望著護士，雙手仍捧著那套待替換的袍子，動作完全沒變。
' K3 ]/ I! K: J* M+ w  X- }5 ~
　　謝護士微笑，點頭，擺手向門無聲示意。
3 h1 ?. q& h% r8 m) p$ k( a
  b6 E% U- K( ~　　「您可以去更衣了。」

　　「喔……」

) u. v: O( Z* Z+ `% K( T8 Z( N0 s: G　　男人推開門，走了出去。
8 z) ~- y4 _) l9 }  H
　　
" Z* C" k# c5 s( W　　＊　＊　＊

# ]& s7 {) X$ x9 @6 ?
　　這個房間有一點冷。

　　從剛才被工作人員領進這間手術室，上了手術檯，大富就一個人躺在這兒，獨
自面對惴惴不安的心理。

  P8 y+ V" [6 f6 b6 q4 s　　剛才不知道被注射了什麼藥劑，大富覺得有點兒頭暈，他的手臂連接著點滴，
# x8 r7 o' m8 Y+ ^9 f" X不知名的液體緩緩的滴落，在滴室中央打出一圈圈漣漪。

　　不斷重覆正中紅心、放大、又消失的循環，好像也滴進他的心裡。
. E2 G6 g8 j$ j; ?
7 w. w1 ?- O4 f' b. o+ z0 m) l　　意識逐漸矇矓，他勉強的抬起下巴，看向自己的鼠蹊部。

" I. s( s) L6 U: _$ [　　「兄弟……保重啊。」　　　　

　　在他失去知覺之際，好像看到妻子鄙夷的嘴臉。
! l" z7 M5 N; P  j% j2 O

　　＊　＊　＊
5 `* S7 i: a. S' ~: @( C) K0 y% w. y# ^
. a7 N' ^9 v% z; B' g
　　「醫師～～劉大富先生已經ＯＫ了唷。」穿著綠色Ｖ領短袖手術服的護士從手
- o& P, H# y/ B; m4 N' j6 [術室走出來，隨手將手套及口罩給卸除。

. c% @# r9 B. }9 p' K! W' J& O+ r; q0 m　　趙醫師僅著那件在手術室顯得異常突兀的白袍，直接進入，護士琳琳也未更衣
, b8 W# s" {2 y$ T2 ~7 K尾隨其後。
0 e. ?5 M3 \9 A8 q. j; C# H- D2 h3 L
" X' E0 J4 k: p; g! \) E　　抽了兩只拋棄式橡皮手套，『啪！』的一聲俐落掛上，趙醫師伸手撩起本該遵
% c: m% u1 j5 t7 @1 K: [1 h! [7 d, @1 C從無菌原則的手術用綠色病人服。
0 f. Y4 r. P# U$ `7 U8 V- z
8 ?% }; T6 r  N0 [, K　　「其實也還好嘛……」
% w  l0 U! Y+ ]# R& Q2 T4 C6 R$ R& A
　　「真的耶。」
7 L, t7 v3 x) \4 v6 i
　　病人服下那具裸裎的肉體，以即將步入中年的現代男性來說，整體曲線及肌肉
都還算正常、健康的標準，而雙腿之間被綠色洞巾隔出的部分，陰毛全給剃得乾乾
淨淨，光溜溜的陰阜、光禿禿的睪丸、本來就沒毛的陰莖。
2 r3 c" h- ?5 |& K" @
  \/ o8 P9 k0 c　　趙醫師抓起那根垂頭喪氣的陰莖，像是握著搖桿似的，左搖右晃，彎腰仔細觀
察，一會兒剝皮，一會兒又亂凹亂折。
( z  N! h; B; _
! ?7 r5 d* E2 f- e　　「我說琳琳，妳確定這個病人是要做『陰莖擴大術』嗎？」
7 \+ ^1 \# k( g, I) }
　　「嗯……」琳琳翻閱手中的病歷，再度確認。「是啊，確定要做。」

* A) j* k/ v3 V! S$ ~: d" Y- n　　趙醫師放開手，又站直身子居高臨下的俯視那根剛才被凌虐的老二。

9 o& u7 _+ g  L　　「雖然說十個男人有八個都希望自己的兄弟越大越好，但這根……怎麼看都還
算中上，如果他要擴大，那其他男人不都該去死一死了？不然這樣吧！琳琳妳把那
+ ?' W) Q/ M* X( W% i  \8 T根用硬看看，如果勃起還是跟現在沒兩樣，我在動手。」
# I& @5 K$ c" Q- S. o- A" I
, b0 v  k/ Y) ~5 Y, _! o9 y0 Y　　琳琳將病歷放在一旁，左手壓在腹部，以虎口固定住陰莖根部，右手拿著筆桿
- h' F, k& a3 t$ o估算尺寸。

　　「勃起前……九公分。」
1 D3 `9 n  O! g6 l- q
　　粉紅丁香自豐潤雙唇間竄出，嫩筍般的舌尖點上龜頭，舌面繞著冠狀溝處轉了
幾圈，將多餘的包皮往下推去。

　　「嗯……」嚶嚀一聲，可愛的嘴唇包覆住整顆小球似的龜頭，在口中以舌尖鑽
- I/ P/ z) n; Q$ X弄著逐漸濕潤的馬眼。
5 R- X& ~2 j% O7 C. ~: x& ]
0 f) A4 _/ ]  _4 e, [0 w　　琳琳先用鼻子深吸氣，嘆息似的，將溫暖潮濕的呼息從喉中吐出，哈在龜首處
，接著，一個深吸氣將口腔內的氣體全給吸回，真空般壓縮著Ｑ彈的肉棒。
( L$ |( |7 N# H4 u3 {
; R9 t1 K9 X+ @1 j: X4 g9 g* n　　「嘶、嘶……囌……」

　　血液往陰莖匯流，不只是龜頭，整根肉棒慢慢得膨起脹大，將琳琳吸得緊緻的
小嘴硬是撐開，更長、更深，沒辦法繼續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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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龜頭頂到懸壅垂的瞬間，琳琳把整根沾滿唾液的溼滑肉棒給吐了出來。
+ S, l4 F6 i$ p7 ~! y& J2 ~
% D$ i% A9 f. m, ?　　「咳、咳、咳咳……！」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琳琳連話都說不出來，右手撐在
8 V# V8 I& s; w' ^3 C手術檯面，原本固定著根部的左手則迅速的抽弄起來。

- \4 t' h2 s$ m7 G$ r* ~　　「嗯……」
+ j# ], e6 f3 j& T8 F% v3 t  b* K7 q
( m" ~- v! c- `' {- U4 T　　趙醫師坐在不知何時拖來的辦公椅上，看著眼前綺麗淫糜的景色。銀色鏡框下
- I8 O* i" i6 Z1 ?& `2 W  ]，美眸專注而閃耀，黑色及膝開衩窄裙包覆的美臀顫抖著，像是有小蟲在椅子上爬
似的坐立難安。
' E" l7 g2 y$ _& C
1 s! m8 f$ x4 I2 H2 M　　緊握著肉棒的小手依然抽送著，琳琳雙頰紅潤，光滑的額面冒著一層薄汗。

　　「醫師～～我手好痠唷～～」

& _4 o9 d+ e8 `# F5 v$ b0 r$ `　　「如果好了妳可以自己放手啊……」趙醫師喃喃細語，雙眼仍盯著那昂揚。

) q: e: r8 V& R' r7 Y　　「就是老半天還沒好嘛！」琳琳嬌嗔著，回頭抱怨的小臉嘟著嘴瞪大眼，但頂
多稱得上可愛，一點威脅性也沒有。
' c4 k! Q, E6 M1 \8 G
( y$ E/ x$ A8 r+ w" H  t+ `　　「妳的意思是？」推開椅子，趙醫師起身站近手術檯邊，直接撥開琳琳的手。
1 `: s' L& E' ]% O
1 ?9 A& Y  Z: g! Y; J　　環扣，緊握，上下摩擦。

　　「不會吧！」趙醫師驚訝大呼。
* S% Q. J/ l5 j8 U* y
$ U: x# u# c& Y　　手中那根目測已經超過國人平均標準的肉棒，在隨意摩擦的情況下，仍舊不止
脈動蓬發，似乎還有更大、更長的空間！

　　「琳琳測量一下現在幾公分？」

　　「我看看喔……二十點五……不對，二十一了，啊，不對……再加零點五……
: b. i' [* l+ c/ L」琳琳仔細的測量比對，接著滿臉不耐的把尺收回口袋，抱怨道：

7 o+ c+ e) y* ~( `4 e　　「醫師～～妳害他又變更大了啦！這樣人家怎麼量嘛～～」

% \# q0 }3 V2 w/ [* t　　聞言，趙醫師隨即放手，癱坐在方才被她捨棄的辦公椅上。

　　這……這樣的陰莖……可能嗎？
+ \$ Q6 ^- a* |1 W) c& I' k7 m
' T; a5 k7 q* ^" h  o+ t% a) S　　這種尺寸，遠超過黃種人的標準！

　　這種硬度，遠超過白種人的水準！

　　那實力呢？該不會……！？
' X4 S' ~4 c3 {5 |6 a
　　腦中瞬間閃過巧克力色的人影，她愣怔了。
  h2 H, O8 F- n  X0 b8 P" ~
　　「琳琳。」
6 ~+ ]! r, L6 ^% x6 v1 k9 Y
　　「又？」

+ P0 Q. }2 t5 s, O- B　　肯定的語氣下著指令：「去查上次員工檢查陰道最窄小的護士，叫她過來，馬
' o" n/ Y( ^1 A6 G* @上，立刻。」

　　「喔～～」習慣性的服從回應，琳琳又抬頭問：「要幹嘛？」

　　鏡片底下的雙眼閃著不屬於白袍醫者的光芒，那是商人的眼神。

' n2 y1 H8 G6 g! E　　「我要讓這男人，不，我要『這根陰莖』加入我們診所發揮所長。」


6 ]. `& A+ [( ]* f（五）旁聽
3 x$ z# C% z0 A- m$ ?: |+ u, _
　　
　　『喀、喀、喀……。』滑鼠點選左鍵時發出的規律聲響迴盪在黑漆漆辦公室。

! i7 l) u9 n0 K" r8 v# D9 @5 z　　房內一角閃耀著明亮的光芒，仍在運轉的主機、液晶螢幕上正跑出一行又一行
; d/ f3 j) r9 }0 [3 T文字，都是一些從網路搜尋而來的經驗分享。

% H2 k0 C7 ~, e( ]　　「有這麼多啊……。」站在一旁純瀏覽的中年男子說。

; e2 X5 k$ p" J: q　　他一邊揉著眉間深刻的皺紋，臉上掛著公務員那種有些卑微有些諂媚的苦笑。

1 X% H! I" `" \5 h% A* e/ O　　「就是有這麼多，科長，這則網路流言的可信度應該很高，不，根本百分之百
都是事實，」女人緊握著滑鼠，中指滾弄著中間的滑輪將頁面往下帶。
- Q" W3 j! P) T7 Q* }
: \5 T6 r, c* D# [% K　　「科長你看看，這篇地址雖然用諧音，但樓層、地段、還有工作人員的描述，
很明顯的就是在說『那間診所』吧！還有你看這篇的『治療方式』的描述，很明顯
3 N; r9 H- U' C3 i  [的違反社會規範啊！就算把這份資料交給警方去調查也不為過吧！」
9 H3 o5 H9 A$ \4 g1 O$ H4 p/ V
7 k* q7 v/ X0 u2 @' z　　被稱作科長的中年男子用手背擦去額頭上的汗滴，下班時間空調都關了，但他
也不太確定自己拼命冒汗的真正原因是什麼。

5 f. O+ O! V4 m, ^+ {# C+ M　　「哦……那……妳打算怎麼做呢？」　　

' U) @. Q) ]$ U! B& I, i+ X　　「如果繼續放著不管，等到數字週刊或是水果報紙大篇幅專題報導的時候，那
對我們市府衛生局的形象會是嚴重的傷害啊！說什麼衛生局督導不周，放任淫醫盪
1 e2 t2 P3 [% R3 x- r9 Z3 w護拐騙百姓詐取金錢、瓜分健保大餅！不管怎麼說，都不會是好聽的話啦！」鄒姓
9 z& o/ m3 [. a) @9 ]女課員越說越激動，指尖像是鑽孔機一般，用力的凌虐著鍵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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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這麼說也是啦……。」
- O) Z( ~  s* r) j# t4 U, n* G) n' @
　　面對眼前這位用道德之火燃燒生命的精英後輩，劉科長實在不知道從何說起。

　　不管是鮮為人知的高層內幕，或是高喊道德正義，奮勇舉發之後，會遭遇何種
6 _, G: \9 |4 c/ T& s1 e/ `; q! R" A下場……他這公務員幹得好好的，不想賠上鐵飯碗啊！

3 c3 ^! k" ~, a; X4 v( z　　「那……鄒小姐妳身為課員的勤務已經夠多了，我會另外指派適合的人選進行
調查……」
; c6 @! I' x8 p7 U& v) H
0 E8 }$ w6 q& l# v- s$ U0 k1 q1 ?　　「不！科長！請讓我自己來！」

　　才剛開口就馬上被打斷，劉科長突然也不知該做何反應，呆愣的望著熱血沸騰
的鄒課員。
( h4 ~+ X: b3 Y0 P0 p
: D) x; K. D, W　　「既然是我發現的我就會負責到底。原本職務上的工作我也會全力完成，絕對
會找出空檔親自去稽查那間診所，若有所發現……哼！」講到慷慨激昂，鄒課員忍
7 G4 T" R: s2 h/ s0 o7 m不住大喊出聲，宣洩她滿腹的鬥志。
, b( L3 }$ C8 I$ H8 X
　　唉……看來是阻止不了她了。

3 h4 |. l3 `; {# N　　劉科長搖搖頭，對於即將痛失一名能力堅強、工作盡責的下屬，忍不住感到惋
惜。
* Q. i# b. U3 V1 ~6 ?
7 K8 p5 g- y8 {. \- P4 j- X* z　　「那妳加油吧……。」


$ v' [! _- ^8 t8 ]& e1 B# ^' A　　＊　＊　＊


　　隔著一層厚實、濛昧不清的玻璃，可以清楚的看到隔壁房間發生的所有事情。

　　「嗯，我們來的剛好，目前治療已經進行到一半了。」
! }) V1 a4 x. X1 e6 F
/ }, G5 f+ M- E! R　　站在小陳身邊的趙醫師簡單的介紹著。

0 M0 Z9 X& O0 l! q4 M) T　　「您可以在這間觀察室進行旁聽約一個小時，如果您可以接受本院心理劇的治
) {: b( p6 X) f* K療方式，我會再請工作人員替您做詳細的介紹。」
/ R% j& M$ c# p* X$ q/ U
7 w3 c6 ?9 {; ^+ k2 f　　「旁聽……？心理劇？」小陳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Z+ T- B1 v7 M( S　　今天原本是小陳來複診的日子。
: h1 F* A' j; N" z0 k% F& j
* i! {# ^) L& v5 T) g2 \　　初診結束一個禮拜之後，診所櫃檯接到他的來電，表示有預約掛號的需求。

" k" u+ P! y4 B8 T　　當他依約準時、甚至有些提早抵達診所，等著叫號，接著推開診療室那扇門，
他很期待，但一進診間看到那位冷豔的女醫師與過於甜美的年輕護士，還是感到非
常不自在。
　　
　　「上次回去以後勃起的問題有改善嗎？」帶著溫柔親切的微笑，鏡片下那對炯
) H5 {7 D. M3 `炯有神的大眼堅定直視著小陳。

　　這女醫師的問話還是這麼犀利呀－－。小陳心想。

$ i! F& w0 k' v! a( c　　「回去是有……有改善啦。」他搔著頭皮，尷尬的笑。

) ]* M9 F( y9 E! o8 K4 A　　「想必您的新婚之夜過的很精采。那這次複診是有什麼問題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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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陳頓了頓，邊說邊移開視線。
2 K3 ~2 H( W2 T2 V% P
9 v% }% z/ x, j. ?8 X2 j7 h　　「其實就……就是說，我覺得最近生活壓力有點、有點大，雖然還是會想做愛
，但是……感覺就……」

　　趙醫師耐心的等著眼前疑似口吃的患者，只是手中筆桿甩動的節奏，卻微微透
  l6 _3 o% h; |露出她心中的不耐。「力不從心嗎？」
# V7 g. o8 T8 V' ^2 G& \
% e' L% J- T" O5 W9 W　　「差、差不多……沒辦法很專心……不是那麼……那麼得心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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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您有想過可能會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嗎？」趙醫師試探性的詢問。
( \( S, n! n# o
　　小陳沒有回答，視線從左邊晃到右邊，又從右邊晃回左邊。
5 I7 p$ @  p3 m, {5 @( O
, f+ z0 [7 {3 P9 U. E　　「大概，壓……壓力太大……嗎？」明明是從自己口中說出的話，他卻愣頭愣
腦的像在自問自答。

8 b5 ]% t% s; V1 V0 d7 X7 r" U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哪裡有問題！自從上次看診回家後，老二不但硬的很，還
- L; [4 v9 ?6 H  N; ~# `; C很有精神，新婚之夜戰績優異不說，就連公司新進的女職員他也把上了兩個，長相
& ]+ P6 g4 V# k, C& S: x身材皆屬中等的大學畢業生。
( y9 W. l5 ?* B8 m+ V
　　但是，不管幹老婆，還是幹那兩個妹，他總會懷念上回來診所接受檢查使用『
陰莖杯套』時感受到的那股吸力，忘也忘不了！
) \6 ~7 o7 R1 G% X+ P$ G
2 Z1 T- j  v) U( x6 K, c3 y* Y　　公司那兩個香爐妹可能被大夥幹太多次，茶水間、樓梯間、電梯、安全門……
* P/ @7 X9 D) ?) o& @9 h光他自己撞見的就從菜鳥、組長到經理，不同的肉棒，不同的地點，肏著那兩丸嚴
! j  S+ C' }: y* f% K7 d& \* |) a重過勞的深海黑鮑魚。

) c: L: g9 `0 e　　但老婆怎麼辦？插著老婆卻在想『陰莖杯套』？這可不是小問題，嚴重是會導
; j5 ]. J2 e& B' Y6 R# M/ t# ~致婚姻破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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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總不能對醫師說：『我是來診所自慰的！』
0 i  G6 C8 ~; [+ L0 G" m
* ^( ?, |4 T8 F　　「壓力這種說法有些籠統，找出真正的原因有助於問題排除。請您仔細想想，
/ v; ], {1 S# G  S' N9 e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令你感到不順遂的事情嗎？例如工作上遇到瓶頸？或是跟您的
# A8 I+ i, D. c* @: T' R3 k9 l妻子有些爭執之類，有想過可能是這些嗎？」
9 |9 i8 q7 ~3 G) ]  r4 y1 P
  n# A& Y0 X* p0 W) W　　小陳搖搖頭。他還是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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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那些也都還可以……。」說不出真正原因的小陳只能四兩撥千金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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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您也想不出來可能是什麼原因嗎？」　　　　
　　
　　面對女醫師一再詢問相同的問題，腦子依然一片空白，小陳只得尷尬的點頭。

8 E: s) {( U' a　　「這樣啊……。」趙醫師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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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 _7 c! @+ C7 i; t, W  ]　　原先托著下巴的那隻手輕輕垂下，隨手拉開辦公桌右側的抽屜，從裡頭取出一
份Ａ５大小、彩色印刷的宣傳手冊。

  }' q. E# @/ ]9 R* u　　「不知道您對心理治療有沒有興趣？」

/ {) ~. p& R8 m# p　　回想至此，小陳終於記起方才在診間看了醫師遞出的宣傳手冊，以及上頭介紹
" y1 g3 R# Y& `/ w9 Z的費用－－光看一眼，就讓他差點吐血。

; H) d0 K1 c6 d+ T- s; A　　「我是很有興趣啦，但那個價格，我真的……」
' e  \7 \$ w- {. e6 ~$ A) ~
　　「是的，雖然我判斷這種治療方式非常適合您現在的問題，但我也很清楚這項
治療在費用上比較不近人情。」
5 J9 ?: D1 X4 s
. u& V; p+ j# T- i/ _' |　　右手掌攤開比向一旁深咖啡色的單人坐牛皮沙發，趙醫師示意小陳坐下。

' U" m2 ^" k" a3 P　　「說實在，費用這點我們也很無奈，畢竟經驗豐富且學養精湛的心理劇導演人
' N7 ]( y1 ?0 z, z2 T8 m才，在台灣還是屈指可數。所謂物以稀為貴，要聘請他們來我們這間私人小診所開
1 ?. r- c& ~) x9 c8 @; Q* u班，費用真的不低。」
% ?, U# X; f- C
6 X  n2 R. l4 Q- w　　小陳瞄了一眼剛才那層很像偷窺鏡片的玻璃窗，另一頭的發產讓他很在意，很
  p8 A3 `- T, \! {. X! q想看下去。
$ ^, d) g% z2 g3 m& a6 u$ {* W
. Z9 b# T$ D9 t6 q, U: `　　試聽應該不用錢吧？

( l7 B( c- y5 A5 @# v6 i　　趙醫師繞到小陳坐著的沙發後方，幾縷散發著香氣的髮絲垂落在小陳頰側，輕
, p% Y% Y# @% h- S輕騷動，敞開的醫師袍領口，絲薄芬郁的白色襯衫好像更合身、更透明了，用眼角
餘光都能看見襯衫底下有著包覆誘人柔軟的蕾絲布料。

　　「這間視聽室是我們醫師從旁觀察時使用的，一般來說是不能讓您進來，更別
說這種侵犯其他患者權益的『旁聽』。」紅唇開開合合，溫熱吐息直撲而來，小陳
血管擴張的外耳殼清楚的表現他的興奮、期待與緊張。
8 H, {, M& ?' p9 m
% D/ u; i( P& f5 O1 h; U　　「今天是特別為了您而開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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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蘭氣息挑逗他敏感的每一條神經，小陳感到腦子溫度急速上升，像是暈船似
的只能傻傻點頭表示自己有在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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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可以，他希望『開放』的不是這間視聽室，而是女醫師的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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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已經是特別通融，目前正好進行到Empty-chair（註）的課程，也很適合您。
我真的建議陳先生……先仔細看過再做決定。」趙醫師將一旁造價昂貴的耳機拾起
, Y  w+ V& H# K7 w0 u，替小陳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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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0 k- G: J0 y) `　　「看完後，您決定要參加或是拒絕，之後再給我答案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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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耳罩密合的瞬間，趙醫師又補了一句。

　　「請您，務必保持視聽室的清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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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玻璃的那一頭。

　　一群人以Ｕ字型環繞的方式，坐在各自的椅子上；從身高、體態、髮型都能輕
易看出這群人士來自於不同的族群，唯一的共通點，就是每個人都披著白色毛巾布
製的長擺浴袍，臉上都掛著黑色眼罩。

2 M  M+ [  G2 w　　是要保護大家的身分嗎？小陳心想。趙醫師已經離開這間視聽室，他試圖調整
出讓自己最舒服的擺位。這張單人沙發椅非常的寬敞，他索性把皮鞋脫掉，兩隻大
. Q) g1 d5 U8 D腳丫斜擺在椅子的扶手上，整個身子隨性橫躺著。

　　玻璃的另一頭，除了那群穿著浴袍的人之外，角落還有兩個穿著像是醫師袍的
$ Z- }7 u9 [, ~7 O( T7 w人，手中拿著紙筆跟資料夾，似乎是在做現場的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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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6 q) a  N- z4 @　　Ｕ字型的正中央有著穿著醫師袍的男性，雙手交叉擺在腰後，嘴巴動個不停，
+ h7 i3 f# H( b0 Z2 B1 R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 Q5 Z  U5 X* p' u　　同樣在Ｕ字型中央，擺了一張白色餐椅。

　　一個長髮披肩的背影正對著那張椅子，激烈的揮舞雙臂，情緒看似非常激昂。

　　「奇怪……旁聽，不是應該要有聲音嗎？」小陳喃喃自語，眼睛與雙手並用，
8 S" O# Z) x6 f3 J: m* q: k+ N四處尋找著疑似音量控制的設備。

　　一陣忙亂，在小陳幾乎要放棄的時候，才發現轉鈕一直都被自己壓在右手臂底
2 [8 u2 U$ w- f4 D下；他慢慢調整－－

　　『嗚……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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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機傳來刺耳雜訊，他調低音量，又把剛剛被自己壓到背後的耳機線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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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 W9 H+ L2 B( o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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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繼續說，把你想跟妳先生說的話通通都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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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個啜泣不止的女人的聲音，以及一個語調平穩、溫柔、不斷勉勵女人的
男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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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早就知道你在外面有女人！還不只一個！』

　　『對，說出來，不只是原因，也把妳的情緒表現出來給妳先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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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L" V; k6 a. {　　『啊……那女人才多大年紀……才跟我們女兒差不多大啊！你簡直是禽獸……
$ U5 U6 M* l3 \' C- F& {: Z不！是禽獸不如，對，你是個畜牲，你這個狗娘養大的才會是非不分！你……你怎
麼可以……你都可以當那女人的爸爸了啊！！』

4 h  S9 r# Z% }5 F+ i& w　　玻璃另一頭，女人非常的激動，抓著椅背不停的搖晃，聲嘶力竭的哭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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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喔，好像連續劇唷！

　　她老公應該是有錢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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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G( Z" d1 b  G# l7 p0 w8 D2 I　　能搞上年輕妹妹又能讓這女人來參加這個貴酸酸的心理治療，這社會的貧富差
距越來越大了！嘖。

　　小陳在心中碎碎念，像是在看電影似的專注的看著玻璃鏡面。

　　『妳很生氣，妳非常生氣，但妳覺得妳先生能了解妳的憤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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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 `! `# f  l: I1 H' y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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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吶喊，雖然在回答一旁治療師的問話，但憤怒卻針對著那張椅子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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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假的啊～～？

　　這女人真的把那張椅子當成她老公不成？

　　『他瞞著妳在外面養小老婆，而且還是非常年輕，讓妳完全無法接受的年紀，
妳覺得很憤怒，但妳為什麼憤怒？想一想，對他說出來。』

6 s, M! v6 m5 O1 H5 g, b　　『我……嗚嗚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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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6 y% g% I  D$ U' R* _　　女人突然大喊，接著，她雙手一扯，把身上的浴袍給脫了。

　　『嗚哇～～我恨啊！我恨死你了！我恨！你哪個女人不上偏偏要找一個這麼年
輕的！？嗚嗚……沒錯，太年輕了，但我並不是把我們女兒投射在那女人身上，而
是……而是你嫌我老了！對，就是這樣，你幹那個女人只是要諷刺我，你根本就是
3 y1 j0 X1 I0 X' O; X  N+ P& Z0 n嫌我這個黃臉婆年紀大了吧！』

　　裸裎身軀，女人抓著椅背不停搖晃，披肩黑髮散亂不堪，跟她雪白的膚色呈現
明顯的對比色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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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a7 h- @/ f5 q. B2 F8 Q　　小陳揉揉眼睛，忍不住把椅子拉到玻璃旁，想要看的更仔細。

/ U' U, Z- D6 v. }8 c' c　　這熟女雖然激動的像是個瘋婆子，但那身材充滿成熟女人獨有的韻味。

' u/ C: W: J, X, ^5 j9 }　　體態豐腴、飽滿，卻不油膩，當她激動的搖晃椅子，那對碩大、充滿母愛光輝
% e- y( j" m) y% i# i" I$ I的乳房也跟著蕩漾不止，好像隨時都會溢出乳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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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n' K( e0 v& \/ s  D" c　　那雙腿雖然不像年輕女人那種竹竿似的鳥仔腳纖細，卻非常勻稱光滑，肯定有
! H) n. i3 Q9 F: g$ g/ y) z7 M% r* r4 e用心好好保養，順著膝窩往上爬升，那飽滿肥大的肉彈，光看就很想用背後位一邊
' _. K- {& p$ l7 W9 U  m2 q, p插一邊拍打。

0 M+ D" f( J: G　　但接下來的景象，更讓小陳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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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3 j4 ~2 |7 [! s8 Z　　『你說啊……我哪個部份不如那個女人……啊啊……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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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k* o/ I0 V+ ]6 t8 H4 F0 Z　　她不停嚷嚷，左手仍抓著椅子晃動，右手卻往下體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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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掰掰袖的手不停抽動，不只是用手指推擠陰蒂，而是半個手掌劇烈的抽動
，至少一次有三到四根指頭在她的動作下抽送淫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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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收音設備究竟安裝在哪，淫水嘩啦做響的聲音小陳都聽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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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你以前都說我姬芭會淹水……嗯……都會把姬芭汁給吸光
、舔的我好爽……唔嗯嗯……那賤女人有我這麼濕嗎？那爛姬芭有比我好嗎？還是
+ t/ F- F% U$ W% m說，你的懶叫就這麼喜歡那女人的臭姬芭！？硍……唔嗚……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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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是真情流露，女人用字遣詞越來越粗鄙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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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陳卻是越聽越興奮。

　　『你有沒有看到……唔咿……我整隻手都濕了，全部都是姬芭為了你流個不停
3 U" E& F4 f" o6 W; P# p的淫水，啊……爽……因為……因為你都不插我，因為你都不幹姬芭……姬芭越來
越濕，沒錯……都你害的，是你害我被姬芭控制，整天！整天滿腦子都想著懶叫，
想被插，想被幹想到快瘋掉……嗯啊……都是你，還有那個女人！害我得裝做是別
人，到處去當個變態的賤女人……嗷……』

$ @8 O, J; b0 o6 u0 e/ y8 P　　不同於某些女性矯揉造作，這女人的動作誇張又確實，不像某些故作矜持的北
1 b8 N* p2 b& \2 U港路線車次，明明就哈肉棒哈的要死，都已經脫光光、不知道相幹幾次了，還在那
" E& Z. z- J2 L. i! A邊扭扭捏捏，熟門熟路都看到膩了，還裝做很害羞，腿卻張的比誰都還開－－

　　熟女就是不一樣。小陳暗自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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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g: p3 h  z# @8 y& Y4 M　　『把妳的憤怒，把妳的情慾，全都表達出來，大家都能理解妳的感受，大家都
7 e0 k) i: s6 j1 ?; P2 L* w. l5 K會支持妳，表現出來吧－－』男人還是不斷激勵著。

6 n8 t4 a" {3 Y" [) M) K8 w& C　　情緒與肉體呈現極端激昂的熟女，雙手抓著椅背的橫桿，呈現半蹲的姿態靠在
' a  c; z, `0 }: b# e0 W四方形椅面一角，前後搖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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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哪裡不好？你說了我都改啊……嗯……嗷喔……老公插我啊、幹我啊！我
好久都沒有跟你爽……你說，想看我跟你兄弟打炮，我也照做啊……啊啊嗯……你
+ S6 u% ]+ P1 C要我去公園廁所給那些老頭幹，我也有啊……嗚啊……為什麼被這麼多雞巴插過，
" f5 l& i2 G! y3 v+ o, c你還是不碰我，啊……唔唔……你要幹那女人，沒關係的……啊啊……操我……你
先幹爛我的姬芭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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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5 a1 j- v% h3 r3 b　　豐腴淫穢布滿薄汗的肉體搖晃，雙乳擺動，肥臀晃抖，一邊用下體磨蹭椅面邊
角，一邊不斷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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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嗯！喔……』

　　耳機突然傳來尖銳高亢的高分貝巨響，看來那個女人用椅子達到高潮了。

  |+ x1 `: ^) r. A　　小陳感覺血液正往下體竄去，溫度與硬度都在上昇。但他依然無法將視線從那
/ L! ]5 U: `+ M$ @9 a% w9 H4 T玻璃上頭移開。

　　『這樣就夠了嗎？』那個當啦啦隊的男人又再度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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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 x. E7 L　　『唔……』女人還在高潮的餘韻中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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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4 ~  N  k: l/ t3 T% \　　『妳想讓老公知道的就是這樣嗎？妳覺得這樣他就能理解妳的需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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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癱軟趴在椅面上的女人，聞言，又站了起來，黑髮凌亂的沾黏在臉頰上，
看來是沾到椅面上的淫水了。

　　『不……不夠……。』

" X! z8 R- L7 R/ N　　『肯定的說出來，妳希望怎麼做，希望做什麼。』

: Y2 U, A1 K" A3 ?; B: P　　『我……我要讓他知道我還有身為女性的價值，我要讓他知道我還是很有魅力
的……沒錯，只要我願意，會有一堆人想要幹我，沒有他那根又老又臭的懶叫，還
有很多又硬又粗又長的屌會來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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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的語氣非常的堅定。

- H1 ?7 f8 b7 b" P- }　　『很好，我們的女主角表現的非常好。』啦啦隊男又再度開口，只是他這次不
是面對那個熟女，而是向著Ｕ字型的那些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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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h. Q9 _+ }" y5 j% v; d3 y　　『各位觀眾，各位與我一同聆聽分享女主角深沉心事的觀察者們，你們能感受
1 ~4 X3 ?- a" w; o$ v到她的喜怒哀樂嗎？可以理解或認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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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環繞成Ｕ字型椅子上的人們，有幾個站了起來，也有人坐在原地不動，也
) ^1 r/ I7 |1 ~0 j% r; \0 R有人不停的抖動，看不出來是在笑還是在啜泣。

　　『不管各位的感受如何，勇於分享並面對自己的不幸，都是值得嘉勉的。』

& c; N" D; ~5 T　　男人話才剛說完，那群旁觀的人一齊邁力的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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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掌聲，臉上還是沾滿淫水的熟女也笑了出來。

8 D* p3 o- n- ?( l; P　　『妳能感受到大家給妳的鼓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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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可以，』熟女哭又笑的，看似非常感動。『平常都沒人願意聽我說…
7 |% c0 G( d- S…嗚嗚……謝謝大家，真的很謝謝各位夥伴啊……』

　　『在這邊大家都願意聽妳說，因為我們都是一樣的。』

! M' U1 B* P! E- p' M; K  [　　『妳並不孤單。』男人伸手拍拍熟女的肩膀。『妳剛剛許了一個願望，還記得
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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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女點點頭。她轉身坐在剛才被她拿來當玩具的椅子上，整個人先抱膝坐著，
接著雙腿展開呈現Ｍ字型，將毛髮豐沛的濕潤下體曝露在眾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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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個閃爍著淫水光輝的鮮美鮑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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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3 k) u) j! }: g! L) U. T　　小陳無意識的伸手碰了碰自己的褲襠，肉棒已經脹到發痛。

8 g/ w. {) b  x* d! ]　　玻璃的另一頭，那些旁觀的『觀察者』們三三兩兩的站了起來，除了還坐在椅
& c0 _9 Y1 d' M$ U5 B子上的人，其他起身的人們逐漸往中心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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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張椅子就是妳老公，』穿著白袍的男人說：『表現給他看，只要妳願意，
3 m0 Y9 q3 Z5 t有數不盡、用不完的陰莖任妳享受。表現出來，讓他知道，妳很棒，妳很好，妳是
個充滿魅力的成熟女人，大家都會陪伴妳，是的，妳並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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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退出了中心點，那些『觀察者們』脫去身上的浴袍，有男的、也有女的，
各種體態與膚色將熟女團團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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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a& D; i0 o: |6 q0 s, l& `; n　　小陳的角度已經看不見熟女的身影，雖然隱約能在忙亂吵雜的雜音中聽到熟女
; O9 |/ q' b% h$ p- l嬌媚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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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觀察者，你們的『分享』會是主角最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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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不歇息的喘息與淫叫聲中，耳機音訊已經分不出來哪個聲音的主人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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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陳摘下耳機，環顧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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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c9 ~6 r" G9 K. G' s3 M　　又環顧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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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m& H/ d* S9 e8 w　　「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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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8 G+ T( T3 U! \+ k/ H　　他現在能理解保持清潔的意思。

3 ]1 s# H% @/ ^0 l1 @" n0 b; A: S4 e　　這間視聽室該死的沒有半張衛生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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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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