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內衣廠商委託的屬於高度機密的聽寫調查檔案仍在持續中。 @田久保秀,三十九歲,服務於腰帶製造公司。 比西北風更強烈的晚秋小颶風,帶來寒冷的雨,打在日本海海邊的鐵路上。 接近黃昏。 只有兩節車廂的電聯車停在月台上。 車內的廣播用抱歉的口吻說:「可能還不能修復。」 田久保是在出差回來的路途中,沒有特別的急事,想看海的巨浪,走下月台。 從另外的車廂下來令人驚豔的美女。肩上掛著一個大背包,讓人想到是去工作或是去旅行。 深褐色的網狀褲襪十分搶眼。 可能因為有一雙修長的腿,身上的大衣和裙子都相當短。 「真沒禮貌,這樣盯著看。」 年輕的女孩露出這樣的表情瞪一眼田久保秀,走上陸橋。 田久保心想,這個女人的個性一定很強烈。抬頭看時,大衣和裙子如降落傘般搖擺,幾乎能看到大腿根。 可能是二十三、四歲吧,又向下對田久保瞪一眼,好像怪他偷看不該看的地方。 田久保急忙低下頭,對自己由下向上偷看的行為感到愧疚。 從陸橋走下去時,女人的裙子和大衣被強風吹起。 這一次女人沒有回頭,只是用手壓住大衣和擺裙向收票口走去。 看得田久保產生慾火,想早一點趕回家,把老婆映子的衣服剝光。 和七、八名旅客一起經過收票口。 雖然是小車站,還是有「觀光旅館服務台」,有一名中年女士坐在那裡,百般無聊的樣子。 年輕的女人向四周看一眼,大概覺得外面的風太大,向服務台走去,可能是要求介紹旅館。 田久保也決定這樣做。 「就算有暴風吧,一個人怎麼行呢。」 中年女士用很重的鄉音嘮叨,然後看田久保。 「嗯?是父女,還是兄妹?算了吧,不要吵架,住在一起怎麼樣。」 沒有問年輕女人和田久保的意見就開始打電話。 「我是無所謂的,在大房間裡,各睡一個角落就行了。」 「啊…這…」 女人低下頭,緊咬嘴唇思考。 --在深藍色的海洋上有無數的白色波浪。 到達旅館後,女人當然沒有放棄戒心,只是站在窗戶邊看夜晚的日本海,也沒有換睡袍,更沒有自我介紹。 「那麼,我一個人先喝了。」 在尷尬的氣氛下,田久保拿起服務生送來的酒瓶。 「哦,對不起,讓我替你倒酒吧。」 年輕女人仍舊保持嚴肅的表情,拿酒瓶的動作很不自然。現在這樣的表示善意,像在說晚上可能會比較安全。 「謝謝,妳呢?」 「哦,我也喝一杯吧。」 酒杯送到嘴邊時,女人的臉上出現一絲笑容。可能有不錯的酒量,一飲而盡。 「這個清酒很香,我…可以打電話回家嗎?」 年輕的女人嘆一口氣說。 「請便,小姐,費用不必擔心。」 田久保覺得這句話是多餘的,可能會使她多心,感到有些後悔。 「是媽媽嗎?我是蕾…電視上有沒有播呢?火車不通了,那個人打電話來,就說我明天會搭飛機回去,不用擔心。」 好像要節省電話費似的,很快便放下電話,從話中可推測,這個女人不是訂過婚就是已婚,名叫蕾。 「這位太太住在哪裡呢?」 「請不要問。」 蕾一面搖頭,一面喝酒。 在尷尬的氣氛下,田久保也喝酒。 「先生、太太,可以鋪臥具了吧。」 旅館的老太太進來說。 「有這麼年輕美麗的太太,先生一定很得意吧。不過,也很吃力吧,要不要叫按摩師呢?」 「好吧。」 暴風吹在窗戶,吱吱作響。田久保想到這樣一定不好入睡,於是同意老太太的建議。 年輕女人果然又把棉被拉開五十多公分,脫下毛衣和裙子,穿著網狀褲襪和勉強能蓋住屁股的襯裙,一頭鑽入被窩裡。 「咳咳,是這個房間吧。」 老按摩師走進來,坐到年經女子的身邊。 「就從年經的太太開始吧。」 還沒有說完就掀開棉被,推年輕女人的身體使其俯臥。然後在在她的腰上,開始按摩雙肩。 「啊…按摩師先生。」 年輕女人慌張的扭動身體。 「什麼也不用說,妳的肩好硬,像冰一樣,這樣的人一定會便祕的。」 按摩師繼續揉搓女人的後背和脖子,看起來很熟練的樣子。 「啊…唔…」 年經的女人不語,也不動了。 按摩師坐到女人的屁股上,在後背、腰,或用力或揉搓的按摩。 「先生,太太的肌膚光滑有彈性,肩膀和後背卻很硬,是沒有疼她的證明。」 按摩師誤以為他們是夫妻,以責難的口吻對田久保說。 「太太…是吧?」 「哦…唔…」 什麼也不說的美女對按摩師的話也是含含糊糊的回答。 年輕女人接受按摩的姿態看在田久保的眼裡覺得很性感。並不是自己的女人,但奇妙的感到嫉妒。 「太太,怎麼樣…這一帶…」 按摩師用粗大的手在襯裙上不停的揉搓。 「哦…是…」 年輕女人沒有抗拒,靜靜的躺在那裡。 田久保抬起上半身觀察時,按摩師不僅用手,還用尾骨有節奏的搖動女人的屁股和溝,不愧是按摩師… 「先生,不論男人和女人,這裡最有效,會變強。」 按摩師坐的位置從女人的屁股移到大腿上,然後在屁股丘的下方施展指壓。 「太太,有效吧?會不會癢癢的呢?」 按摩師問。 「是…唔…嗯…」 女人的聲音好像在承認那裡有性感。 「在東京是流行這種粗糙的褲襪嗎?不但沒有性感,又不方便揉搓。先生,你看清楚,腳心是最重要的,無論是對健康或是色情。」 按摩師的身體轉到反方向,形成從年輕女人的後背壓迫乳房的姿勢,然後把女人的腳拉像自己的方向,用手指用力壓迫腳心,揉搓每一根角趾和趾跟。 「這是生命的穴道,卻那麼的冰涼。看樣子,不只是肩酸痛或便秘。先生,太太是這麼的年輕,請以寬容的心對待她,不要嫉妒。」 按摩師仔細的揉搓女人的腳心,然後把手伸到大腿根的內側。田久保跟著緊張起來。 按摩師的手從大腿根一直揉搓到肉丘的斜面。 「唔…唔…」 年輕女人發出紊亂的呼吸聲,同時把大腿分開又夾緊,如此反覆的做幾次。是產生快感了嗎… 「先生,太太的便祕有三天了吧…我會在肛門上按摩的。」 「…」 年輕女人沒有說話。按摩師的手指向肛門探索。 「這樣…應該輕一點吧。」 田久保一方面感到嫉妒,於是向按摩師提出抗議。 「我知道,可是先生,和太太之間太冷淡了吧。讓她穿這種網狀褲襪,故意讓男人看了就討厭。」 按摩師還是深信他們是夫妻,不再揉搓肛門,然後指著年輕女人的陰部附近,好像在問可不可以。 「…」 年輕女人緊緊閉上嘴,微微扭動下身,還做出抬起屁股的動作。 按摩師點點頭,仍舊騎在女人的後背,用左手在乳房,右手在陰部按摩。 「啊…啊…」 年經女人發出和先前完全不同的嬌柔哼聲,扭動屁股。 「先生,這樣大概可以了。現在這個時代,性慾都很低落,只知道吃飽肚子,又缺少刺激。我真為日本的未來擔心。如果還有什麼需要,請叫我。這一次是一萬五千元。」 按摩師要求的金額很大。收了錢就走了。 「這個…妳沒有事吧…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子。」 田久保有一點擔心。 現在知道剛才的按摩師是特別為倦怠期的夫妻,或多少有異常傾向的男女做服務。 「讓我繼續給妳按摩吧。」 見年輕女人要睡的樣子,田久保鼓起勇氣說。 「…」 年輕女人輕輕擺頭,分不出是同意或拒絕。田久保坐在俯臥的年輕女人的身邊,開始撫摸後背。 因為襯裙是深褐色而沒有發覺,現在看到乳罩是黑色網狀。 田久保心跳加速。年輕人剛才讓按摩師按摩乳房、乳溝、臀部、肛門,甚至陰部,那麼我… 不對,因為那是按摩師的專業手指。 可是,趁女人有快感餘韻時,要快一點撫摸吧。 田久保下決心後,模仿按摩師,騎到女人的屁股上。 這樣即知,女人的屁股比想像的更豐滿,而且頗富彈性。 在田久保睡袍下的分身,突然開始膨脹,碰到年輕女人的屁股溝,可是她毫無反應。 田久保從襯裙和乳罩上撫摸年經女人的乳房,然後把手伸入,解開乳罩,直接握緊有重量感的乳房。 「妳睡了嗎?」 田久保問年輕女人。 「我要繼續給妳按摩了。」 「…」 田久保騎在年輕女人的屁股上問,但得不到回答。臉緊壓在被單上,不肯讓田久保看到。這是有了酒意的關係嗎? 「這樣可以嗎?」 田久保左右扭動屁股,使年輕女人的臀溝震動,以五指抓緊乳房,開始揉搓。 「嗯…嗯…」 這時候,年輕女人竟然發出穩定的鼾聲,看起來好像真的睡了。 田久保一方面有點不服氣,一方面又怕遭到年輕女人的反抗,最後還是把屁股移到她的膝上,撫摸穿網狀褲襪的渾圓屁股。 網線妨礙撫摸。田久保這才知道,原來這褲襪很性感,但不輕易接受男人的侵入。 「嗯…嗯…嗯…」 年輕女人的呼吸聲好像在建議田久保就這樣慢慢尋樂。 田久保這時候也想起按摩師,不急不忙的在重要部位輕輕按摩。 在網狀褲襪下,有褐色三角褲,只有邊緣的蕾絲是白色的,緊緊包圍在屁股上。 「嗯…嗯…」 田久保確定年輕女人的鼾聲是規則而安定,於是開始撫摸大腿根的內側。 即使透過網線,也能感受有彈性的屁股的觸感。 「這樣…還會繼續睡嗎?」 田久保左手握拳,在年輕女人的鼠蹊部壓迫扭動,右手指輕觸肛門的四周。 「嗯…嗯嗯…」 男人的年齡不論多大,永遠不會了解女人的心。 年輕女人的呼吸稍微改變,但仍舊不回答問題。 田久保一方面感到興奮,一方面也享受到刺激。 「不會有問題吧?」 田久保發現女人三角褲的底部濕潤。但還是分不出是受到田久保的刺激,還是先前按摩師留下來的餘韻。 「這樣會有什麼感覺呢?」 田久保從網孔插入手指,在三角褲的底部撫摸,手指沾上黏黏的液體。 「唔…嗯…嗯…」 年輕女人可能是漂浮在睡眠和男人的挑逗之間,呼吸稍紊亂,下體受到田久保的手指摩擦,仍舊躺著沒有動。 田久保感到急躁,想把年輕女人的網狀褲襪脫掉。 「啊…唔…」 年經女人也許在夢中反抗,把雙腿夾緊,扭動屁股。所以,網狀褲襪和三角褲在屁股上脫掉一半便停止了。 「我在妳的身上按摩,可以吧?」 田久保自言自語的說著,翻轉俯臥的身體。 「唔…晤…嗯…」 女人好像很睏似的發出哼聲,用手臂蓋在眼睛上。 「妳可以繼續睡。」 田久保脫下內褲,露出勃起的肉棒,背對女人的臉,坐在乳房上。乳房的彈性給田久保的屁股帶來快感。 想繼續脫網狀褲襪和三角褲,但到恥丘部分就很難脫下去。不知道年輕女人是醉了,還是真的睡著了,或者是怕羞,始終不肯合作。 「明天,我會給你買新的。」 田久保說完,把雙手插入網孔,用力向左右拉。斷一根線後,很快的變成大洞。 剩下的是三角褲。 形成倒三角形的三角褲,濕淋淋的幾乎把下面的形狀浮現出來。 「唔…嗯…」 年輕女人的呼吸不是很紊亂,但下腹部如波浪般起伏。 不知是否真的結婚了,一朵紅色的花蕊在微笑。很像開在夕陽下的雞冠花,那樣的紅色,不像是有很多經驗的人。 陰毛稀疏,田久保彎下身體,用力吸吮花瓣。 「唔…嗯…啊啊…」 年輕女人突然發出呻吟聲,下半身也開始顫抖。原來在睡眠中的陰核勃起,從包皮露出紅色的肉芽。 「妳沒睡呀。」 「真是的,這還用問嗎?怎麼睡得著…啊…」 年經女人溢出蜜汁的同時,開始用力扭動屁股。 「那麼,妳能不能吻我的呢?」 田久保採取男人在上的六九姿勢,把勃起的肉棒送到女人的嘴上。 「記得你是田久保先生…我下個月要結婚,啊…又黑又大…真的可以嗎?啊…唔…」 年輕女人說完,把田久保的龜頭吞入嘴裡。 「唔…唔…」 年輕女人有一點急促,把田久保的肉棒在嘴裡,用舌尖舔。 田久保用雙手把年經女人的花瓣左右拉開,看到從裡面間歇性的溢出蜜汁。 屬於較小的花瓣完全膨脹,右側的花瓣看起來比較大。 「唔…唔…嗯…」 不知是希望吸吮花蕊,還是田久保的肉棒在嘴裡感到呼吸困難,年輕女人發出小狗撒嬌般的聲音,同時也抬起屁股。 田久保還在不知道年輕女人的性感帶在陰核或肉洞裡的情形下,彎曲食指,於肉洞口附近刺激。 「妳叫蕾…吧…這裡覺得怎麼樣?」 「唔…唔唔…嗯…」 年輕女人含著田久保的肉棒,沒有說出好壞,只是發出哼聲。 年輕女人的肉洞有強大的收縮力。勒緊時,田久保的手指關節幾乎感到疼痛。看起來沒有經驗的鮮紅色花蕊,會有如此大的力量,使田久保十分驚訝,尤其在肉洞中段的G點,吸力特別大。 這樣算不算名器呢? 「蕾,有快感嗎?」 「唔…唔唔…」 年輕女人稍擴大吸吮肉棒的嘴,好像在點頭承認。然後發出如少女啜泣般的聲音。 田久保開始查看年輕女人的陰核感度,手指捏住肉芽,輕輕扭轉。 「啊…好…怎麼這樣好…」 年輕女人從嘴裡吐出肉棒,突然開使用力扭動屁股。同時溢出大量蜜汁,幸好有三角褲吸收蜜汁,不致於完全流到被單上。 「蕾,你會更舒服的。」 田久保像在暗示年經女人,同時把兩根手指插在肉洞裡攪動,還用嘴吸吮肉芽。 「好…好…對不起啦…」 女人把身體伸直,開始痙攣…可能是洩了。 房間裡只聽到暖氣機的聲音。 「這裡是哪裡?啊!糟了,對不起…」 蕾的身體本來很僵硬,此刻,如棉花般,變成軟綿綿的,大概在五分鐘後張開眼睛。 「對不起…和陌生男人變成這樣…這是第一次…剛才的…就是所謂的洩了吧…你是田久保先生吧…」 年輕女人這時候才用毛毯蓋在身上,只露出臉。 日久保尚未射精,很想立刻結合。 「妳能有這樣的快感,我感到光榮。在車站看到妳,就覺得妳相當美,同時還有一種嚴肅的感覺,後來又獨自的睡了。」 「對不起,被那個按摩師按摩那個地方,身體突然覺得怪怪的,沒有關係啦,兩星期後就要結婚,以後不會有這樣的經驗的。」 「所以就興奮了嗎?我可以再來一次嗎?」 「好吧…剛才我是自己先洩了…」 「這一次,我想插在那裡面。可是你快要結婚了,我會射在外面,因為沒有戴保險套。」 「沒有關係,今天是安全日,又讓我知道這麼刺激的事…射在裡面沒有關係。」 看到她在毛毯下脫三角褲的動作。 「謝謝妳,蕾。」 「求求你,現在叫我的名字後,就把我忘了吧。還有在我結婚之前,那樣一次…」 「一次什麼呢?」 田久保把年輕女人身上的毛毯掀開。上半身還有褐色的乳罩,但下半身完全赤裸。 「我是想要…輕度的被虐待…不要浣腸那麼激烈的…只是像折磨我一樣的插進來。」 俗話說,旅途中不怕出醜。但也許是進入人生墳墓的結婚前女人的迫切願望。 女人紅著臉。 「當然沒有問題。」 這是曾經向妻子映子要求,卻一直不肯答應的事,所以田久保非常興奮,於是決定用剛才撕破的網狀褲襪捆綁她。 「田久保先生,對不起,我這樣要求。」 可能是好奇心和對性的期待,女人的下半身開始顫抖,還聞到酸牛奶般的味道。 「可是,蕾,我是不答應做到一半時要求停止的。」 田久保拉起女人的上半身,用網狀褲襪把雙手捆綁於背後。 「很好,就這樣俯臥,把屁股抬高。」 田久保為看清楚蕾的肛門或花蕊,抓住屁股的肉丘,向左右拉開。 可能是知道自己的排泄器官受到凝視,蕾想縮緊屁股的雙丘。 「沒有用的,妳必須服從。」 雖然要求輕一點,但被虐待遊戲的一方必須採取強硬的態度,不然就不像了。田久保用粗魯的口吻說。 「可是屁股那裡…還沒有洗澡…哎呀…」 「你說謊!剛才給你按摩,不是有性感了嗎?」 田久保又有一點嫉妒,用左手指輕捅肛門,用右手稍用力拍打雪白的屁股。 雪白的屁股立刻染上粉紅色。 「啊…是的…因為我的未婚夫不摸那裡,所以嚇了一跳…是很舒服…可是那裡是髒的。」 好像打屁股不如插入肛門舒服,蕾抬起屁股。 田久保心想也許太殘忍,但仍併兩根手指,一下便插入到第二關節。 蕾的肛門意外的柔軟、給手指帶來裡面已經溶化的感覺,可能是和肛門的肌肉連在一起的關係,從花蕊的肉縫溢出蜜汁。 「哎呀…屁股好難過,可是舒服…啊…也弄前面吧…」 蕾扭動雪白豐滿的屁股,仰起頭說。 「好吧。」 田久保用手掌壓在女人的花蕊上揉搓時,突然覺得這個女人的身上充滿性感。 「到這裡來。」 田久保粗魯的抓住蕾被捆綁的雙手,拉到化妝台前。 「怎麼樣?這樣像一幅畫吧。你自己看吧。」 田久保把蕾抱在腿上,用手指分開陰唇,照映在鏡中。 「是要我看嗎?啊…好奇怪…我快要死了…」 陰唇張開,流出蜜汁,蕾看過之後,搖搖頭,閉上眼睛。 已經到了忍耐極限。田久保握住自己很久沒有這樣勃起的肉棒,對正蕾的肉縫猛然插入。 「妳看吧,進去了。」 「啊…是真的…怎麼辦…被別的男人插進去了…啊…不行了…又要摔出去了…唔…」 看到鏡中的情景,蕾的花蕊又溢出蜜汁。屁股開始如地震般的搖動。 「啊…不行了…唔…」 蕾又洩了,身體變重。 --外面的風雨小了。電聯車明天可能恢復通車,一定會回東京。所剩的時間不多,必須好好的享受。 「那個…能不能放開我的手呢?」 當田久保射一次精,女人達到第五次性高潮後,從輕微的睡夢中醒來說。 「你要洗澡嗎?」 「不…田久保先生,想尿尿…」 蕾把雙手轉向田久保的方向,露出被打腫的粉紅色屁股。 「妳可以這樣去尿呀。」 「可是…連門也打不開的。」 「我會為妳打開門的。」 「不要欺負我,這不是遊戲,我真的想尿了,而且尿了還要擦拭那裡,快放開我的手。」 美麗女人鼓起臉的樣子實在好看。 蕾迫不及待似的扭動幾下屁股。 「好吧,就在浴室裡尿,我會仔細的欣賞。」 「饒了我吧,我對浣腸那種遊戲不大喜歡,讓我自己去尿吧。」 「不行!」 田久保心想,只要她再哀求一次便解開捆綁雙手的褲襪,可是為了要看她排尿的樣子,說出拒絕的話。 「真是的…好吧…看吧…但也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當然可以,妳說吧。」 「田久保先生…是四十歲左右吧,我想再來一次就沒有了…所以,那個…」 和蕾相遇七個多小時,此刻,她露出最羞怯的表情。 「怎麼樣呢?」 「我說不出來,啊…忍不住了…快帶我去吧…」 蕾採取要蹲下去的姿勢,田久保急忙把她帶入浴室。 「尿吧。」 田久保站到最容易觀察的位置催促。 「啊…我的未婚夫一定不會想到這麼好色的事…真想不到這樣看我…會如此的興奮…」 蕾的聲音有點沙啞,說完就坐在磁磚地上,露出百看不厭的深紅色花唇。 「看妳的樣子不是很興奮嗎?流出很多蜜汁。」 「啊…不要說了…要出來了…你讓開一點…啊…看吧…」 從蕾的花蕊流出稍帶有酒精味的尿。 「啊…尿完了就馬上進來吧…我快不行了…馬上進來吧…」 蕾半張開嘴,呼吸很困難的樣子。 「啊…羞死了…可是好舒服…會習慣這樣…可是我的未婚夫不會這樣…啊…我的尿有沒有味道呢?」 尿停止了。 「田久保先生…快插進來…我又要洩…」 蕾蹲在地上,仰起頭,雪白的胸部不停的起伏。 「像強姦一樣的弄吧…啊…」 田久保認為讓蕾仰臥在磁磚地上,捆綁的雙手壓在磁磚地上一定會痛,於是自己仰臥在地上。 蕾利用雙膝爬到田久保的身上,將自己的肉洞對正勃起的肉棒。 「啊…唔…對不起…我又要洩了…唔…」 可能現在變成最敏感,把肉芽和花蕊對正田久保的陰莖,左右摩擦。 「啊…」 肉棒進入花蕊不久,蕾發出叫聲,全身無力的壓在田久保身上。 在蕾達到性高潮後的二、三秒,田久保忍不住要射精了。 看到蕾又要進入夢鄉,急忙問:「妳剛才說有要求,是什麼事呢?」 「唔…等一等。啊…你的精液在我的裡面,好熱…」 「妳不要說了嗎?」 「你不會生氣嗎?」 「不會生氣,對兩週後就要結婚的女人,我沒有資格生氣。」 「那麼…有一點怕…我很想…」 蕾的肉洞還在蠕動,好像還有能力達到性高潮。 「妳說吧。」 「我是…想要同時和兩個男人…能不能把剛才的按摩師叫來呢?」 「什麼?可以…」 田久保這時才知道女人的可怕。田久保對這位才見面的在東京也難得一見的美女開始動情,可是對方是徹底的在享受性感,明知如此,心裡還是會產生嫉妒。 「我想那位按摩師會了解的,但最重要的地方還是會給你,我只能給按摩師嘴唇,如果要肛門還可以。」 「好吧,妳既然和我這個陌生人這樣用情,就算給妳的新婚之禮吧…但還是很難過的…」 田久保說完,從女人的花蕊拔出肉棒。 --按摩師很快就來了。 「怎麼回事?兩位不可以吵架,讓我看看吧。」 可能五十出頭的按摩師,進入房間後,看到雙手被綁的女人,一點也不驚訝的說:「我給她按摩吧。先生,請盡量的撫摸她的陰戶吧。」 按摩師說完,到蕾的頭上的方向,立刻發出表示快感的哼聲。可能是將有兩個陌生男人向她施虐,使得她興奮了吧。 「先生,撫摸乳房的正確方法是這樣的。」 按摩師把蕾的雙乳用雙掌包圍,食指在山麓的部分蠕動,還把乳頭夾在手指間,做全面性的壓迫。 「啊…好…」 蕾開始扭動上半身,像離開水的金魚,張開嘴喘息。 「先生,不要在那裡發呆了。還不在太太那裡揉搓或吻,給她刺激呢?」 按摩師催促田久保,然後從丁字褲掏出陰莖,唯一能放心的是那個東西軟綿綿的。不大,很黑。 田久保摸蕾的花蕊。很熱,而且濕淋淋的需要尿布的程度。 「先生,我要借用這邊了。」 按摩師低下頭吻蕾的富性感的嘴唇。 「唔…唔…」 蕾發出哼聲,接受按摩師的吻,田久保還聽到啾啾的淫靡聲。 「太太,這一次要弄這個了。」 按摩師把黑黑的陰莖放在蕾的嘴上時,蕾很高興的吞進嘴裡。 這時候,田久保認為,蕾實際上先對按摩師產生感情,如此一來,心裡雖然興奮,但陰莖不能勃起。 「先生,你是這樣的話,我和你換位置吧。最近的男人真沒用。需要我幫助的人,越來越多。」 按摩師來到田久保的位置,把勃起到一半的肉棒插入肉洞內。 「啊…唔…我要洩了…」 蕾突然皺起眉頭,用力抓住田久保的分身。在疼痛中,田久保覺得真正能了解女人的厲害,不由得看扔在一邊的網狀褲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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