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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異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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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1 05:23:07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n3196tx8 於 2013-12-1 05:24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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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望向窗外,北國的冬天是那樣的蕭瑟,銀雪遍地的寒冷。車上原本不多的乘客似乎有著一種淺淺的哀愁,讓偌大的車箱更顯寂寥。5 T. X. T% ]; x$ o9 {) G
他拿出早紀她寫給他的信,一種莫名的激動湧上心頭。8 F+ V' V5 k3 A& H- a
   「想不到她還記得我。」他歎了一口氣。$ J9 t+ {$ A% q
陣陣熱氣化成白色煙霧凝聚在眼鏡鏡片上,模糊的視線中似乎可以看見早紀纖細的身影飄動著,楚楚動人。
' |$ g4 a8 O* I* V他將頭靠向椅背,閉起眼睛沈思著。
' g; t5 l% L7 m" |9 _& P4 E7 D8 I猶記得當年以一名交換學生的身份來到日本,寄住在早紀的家中,短短幾個月的時間裡,和高校生的她發生戀情,感情是那樣的甜蜜濃郁,生活是那樣的充實愉快,可是結局是必然的難過。+ |5 Z/ R% g. F2 B* l% W
異國戀情原本就難有結果,更何況本國政治因素的動湯,加上雙親沈重的傳統觀念,在在都逼使他倆分離。' H8 z3 \. Q% u- M9 D& A0 K
巴士到站後,他走下車,抬頭望過去,這一帶的住宅區看起來沒有什麼變化。
* Y1 \+ T' O8 y6 V& i2 f+ c, U冷不防一陣寒風襲來,他凍的直打哆嗦,手指更拉緊披在身上的大衣。
9 _/ }! k) b. w) g在走過一段不算短的路程後,他來到了伊籐家。
' v- ]5 @! D! X; t- [% G他瞧著門旁的門鈴,還是決定敲門,正如幾年前他剛到的時候一樣。
7 ?5 v- |% w# O1 v6 q+ v; W/ p出來應門的是早紀的妹妹。$ ~  o* a% {. j, k
幾年不見,昔日活潑好動的小女孩已經出落成一個亭亭玉立的美人了。/ W4 J  M8 N% N; m& X& ~
她又驚又喜地帶著他走進屋子內,聒噪地詢問昔時非常寵她的台灣大哥哥,伊籐太太拿給他脫鞋,接著領他到客廳中。
, s- A& m) ~: ?一向好客的伊籐先生拉著他坐在 米上和他談天著。
: l2 ~. u- p8 f" j8 _溫暖的熱茶去除他對雪天寒冷的畏懼,他緩緩地喝著。
+ q  l& V* K, q, G/ ?' c   「好暖和啊... 」他發自心底地感激著。
: `& Z. N1 i. E& x1 J8 k幾年前他還是一個 的學生,現在已經是伊籐先生的老友。
5 h8 y( I; a( j0 ]. `) P, ^他和伊籐先生熱烈地談論各種話題,國家大事,生活體驗,工作牢騷等永遠說不盡,不知不覺時間已經是晚上。5 B7 z: a% u  w' l
一直等到伊籐太太催促這兩個久未謀面的男人吃飯時,他才驚訝地發現時間過的真快,可是早紀並未回來,他感到疑惑,於是趁著吃完飯後,再次談話的時候向伊籐先生提起。
+ s# m4 M. `  d+ |2 |& r7 Z8 q   「早紀啊,她現在已經搬出去住了... 如果你要去拜訪她,」他起身走到櫃子邊拿出紙筆。
; _5 w9 l/ w) J$ b' _% c   「嗯... 她的住址。」寫完後,伊籐先生重新看了一遍,將紙條交到他的手上。; V; e5 k- J* w1 ?$ q. X
   「這樣也好,早紀就要結婚了,你也順便去祝福她... 」! w$ F* Y, |$ F. H+ ?
   「嗯,我會的。」他點了點頭,早紀信中已經提到她要結婚的事,所以他沒有十分訝異。) M5 Z- _5 E" ?3 J# k# f
深夜當他要上樓休息前,經過早紀以前的房間時,他停下來,打開房門靜靜地凝視出神。
. E8 v! V2 h8 S( w$ V這幾年,它似乎沒有什麼變化。( y3 i- c$ O" Y1 N1 y* n9 v8 v
空房中,似乎可以見到穿著著藍色水手服的早紀正笑臉盈盈地對著他招手,毫無瑕疵的臉蛋上兩個圓圓的酒窩十分可愛。
; v9 a  d2 C0 {8 S4 {4 B2 [  g   「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她的男朋友會不會像我以前對她那麼好呢?」
; G  n4 H4 f7 p/ U: r他再度把自己封進過去的回憶中。  F* D3 R7 X+ }7 s0 |$ F
忽然一陣聲音從耳邊響起,「想早紀嗎?」伊籐太太正抱著棉被要給他,經過走道時看見他發呆,很關心地問著。
1 h1 Q! ?3 Q+ w3 ~  l2 y   「喔,喔,對不起... 對不起... 」他為自己的失態表示歉意。忽然轉個念頭「這個... 早紀通常什麼時候會回到她的住處呢?」他緩緩而堅定地問著...  z9 J* n/ c6 I" {& i

那是一個陰霾的午後,他徒步走過整個都廳,大街上面無表情的人群從他身邊流過,他也消逝在無邊無際的人海深處。
3 |6 A8 W6 A* ]+ X0 w; T一滴水對於汪洋大海的無奈,他深深地再體悟。
: v8 i; X- c4 H, Z咖啡館中坐著,看著前方的成雙成對年輕的情侶,往日的情懷歷歷在目,隨著時間流逝,愛情的表現方式始終未曾有重大的變化,早紀就像前面那個熱情的少女一般,讓那個顯然較為內向的男孩不知所措。& j5 M" q$ [* o6 O9 u
他倆也曾經如此的戀愛過。
' Y4 R& m; {' C6 o( y4 J  T戀愛,就像是美夢一場一樣,充滿著希望。" D2 }8 E$ S$ m( I5 M/ `' o
他是一個沒有夢的人。8 i6 f. ~, g% W5 i5 ^" e
時間很快地結束,侍者很禮貌地請他離開,他點了點頭,拿起行李,走向櫃台付帳,心想著明天回去的行程,約定伊籐一家來送行的時間。
% r, L: p0 q' O. `% b剛來日本第一天的夜裡時在問了伊籐先生早紀的地址,但是他並沒有馬上就去找她,他不曉得為什麼就是有點怕,可笑的是連怕什麼他都不清楚。: R9 _+ T/ l! M# w. a' C  v+ q
趁著最後的一天,他要去看看早紀,那個浮現在他腦中清麗的異國少女。) t7 {. z. e: g. e2 v; r
回到茫茫的人海中,他看了一下手錶,時間還很早,還不到早紀下班的時候,於是他轉進一座公園,坐在公園的長板凳上,他看見緊湊日本生活的另一面,寬敞的公園使他遠離道路的塵囂,靜謐的翠綠使他沈沈睡去。
( ]! g& V  H) |# }' |$ m0 V到底還是傍晚蕭瑟的北風驚醒他,他整理一下狼狽的衣裳,然後急急地走開。7 B5 X7 e2 H1 G+ g* \
前面那些老人大概認為他是一個外國的流浪者吧,他心想。/ v4 f2 J0 s4 p4 P0 M
持續走了一段路,早紀的公寓已經在眼前,心中真是十分的激動,可是理性卻不斷地要自己趕快離開,無法言喻的恐懼感也竄上心頭。
$ |( \- D5 j: J- L$ A理性和慾念激烈交戰著,手腳不聽使喚像是被控制的木偶一樣地走上台階,最後停止在門前。& _) ~. c) ?4 K& j8 X$ M& Y
在過了十幾分鐘後,寒風伴隨著,他還是站定在門前,伸起的指頭始終沒有勇氣按下門鈴,儘管這是一件多簡單的事,他在腦中翻騰著,是要進去屋內,還是只和她打聲招呼然後離開,或是就讓這一切隨風而逝,永遠不再見面。5 z4 W( |8 f4 V( k7 z3 e$ @( Z
正當他在門外猶豫不決時,大門忽然開啟,早紀沒想到他正在門外,既驚訝又歡喜地看著他,好不容易相戀多年的情人終於再度見面了。
4 }9 P4 z2 I7 [她一句話都沒說,把他拉進屋裡來,隨後關上門,緊緊地摟住他,靠在他寒冷的背後。& w' c2 m# {2 L$ u
那是一個溫暖的夜晚,他倆互換著多年來的種種情思。  U% v( G7 T& O0 Y. p
他們對坐著,早紀的美依然令他傾心,低頭不語的她多麼惹人憐愛。+ K2 P7 m) t, V+ q" ]
還是他先發問: 「你... 呃... 你現在的男朋友對你好嗎?」
# d7 w2 e) ]$ m' c2 J' {! o   「嗯,他十分地愛我,可是... 不過沒有你以前那樣地在乎我的感受... 」她低著頭語氣平淡地說著。
( {" u$ ?: F: X* S- O5 Q   「這樣... 那我就較放心了... 」他凝視著早紀,「當年匆促地離開,我對你感到十分地愧咎,你是一個讓我掛心的女孩,如果你能幸福,那我也就安心了。」
0 e+ y) |, s$ i- }2 q) j- T% N他輕輕地呼出一口氣,心裡面無由地有點淒涼。
/ J/ A6 O3 P9 V% x( d7 p他晃了晃手裡的酒杯,裡面冰塊輕輕碰撞著玻璃。& d1 _# k7 O; k; `* c
   「謝謝... 」她略頓了一下。「那你現在過的怎樣呢?」她有點擔心地問。
( O% a5 ~* t2 J! P   「我?我已經結婚了... 」他看著面露訝異的早紀,然後轉回頭空望著手裡的酒杯「我回去不久就結婚了。正如當年我告訴你的,父母之命... 」他憤憤地說著,可是隨後表情便柔弱下來「不過,我太太很愛我,她很好,我沒有什麼可以挑剔的。」
# U0 y; x9 j% k6 C   「是嗎... 是嗎... ,太好了... 太好了... 」早紀拿起酒瓶,替他斟滿。5 ~$ c& X1 E5 f$ y4 W* J1 t
他一口氣把它喝光。3 ?4 }" V' k. x! m# q% Q1 m. q
   「酒入愁腸愁更愁」他想起古老的詞。
. W8 A. m% H1 Z& `冰塊鏗鏘地響著,當他將杯子放在桌面時,兩人幾乎是同時轉向對方,異口同聲地叫出: 「祝你(你)永永遠遠地幸福... 。」* }$ |, U6 ?# n% j/ t( `
他和早紀相視著,然後慢慢地,緊緊地抱在一起.... ?% M2 Z( M$ G) Q! K9 ]6 u) {
當她從浴室走出,他一把抱起了她。8 k* E2 V0 f7 k+ p' ~
米黃色浴袍裡裹著一絲不掛的胴體,他激烈地吻著她的櫻唇,兩人的舌頭緊緊地纏繞在一起,溫熱的津液順著他粗暴的舌頭流入他的口中,很甜、沁人心脾。
2 K* R; a2 I1 G; }- S他拉開她胸前的衣擺,盈白的乳房令他迷炫,他趴在她的乳溝間,去感受乳房美妙的柔嫩。
! @0 Z' }1 O4 d8 M7 N他看著恰和她乳尖成一直線的暖爐,火熱的白金絲在他的眼中竟不如她乳尖的嫣紅,更不如他身體的熾熱。
: ?0 e* H# f1 Z, n9 e  s早紀輕輕地撫摸著他的頭髮,她知道今天過後,兩人就永遠不可能再見面了。# W# a; a: _. ]6 v  M, b% W
人世間的種種往往是那樣的無奈,可悲可歎...
% O8 |& C0 d& i& F& I9 t$ b4 b. n不知過了幾時,他再次吻上她的朱唇,溫熱的雙掌輕撫著她柔嫩的肌膚,一種柔滑清涼的觸感。
1 T# E% x( W: z  q0 j1 Q/ o2 Y他將她背後的浴袍更行拉下,將面孔貼在她賽雪的肌膚上。
! K9 P2 I* W3 T2 [7 g, p' [北國少女的皮膚雪一般的潔白,有著冰晶般的光滑,棉絮般的柔軟。
1 Y8 Q" ~- ^+ r5 J! T; h$ L& [他輕輕地咬著她身上的每寸肌膚,在雪白的皮膚上吮出一個個粉紅的印。
9 {, X' j- o2 t9 G4 i. E+ q+ S/ R倏然他抱著她翻身而起,深怕她從他懷中消逝的緊擁著,雙掌從身後伸出,握住她盈滿的雙乳,寬大結實的胸膛貼在她嬌柔的背上,古銅色的皮膚可以感受到她身上傳來的顫動,如同一隻受傷的小貓。
* H/ p& i! [2 {9 i* X* [, D他控制住她的雙腿,敞開她來迎接他的進入。! l: c9 g) K+ Q7 H0 A$ [
那是一種完完全全不同於他太太的感覺,總覺得好美,令人迷失意識,不能自己。
4 J) q, _/ Y' v+ y就在兩人合而為一的瞬間中,幾年來積存種種相思的情慾火山爆
$ a4 I- J9 g; G2 J1 K6 ?: }5 q- F發似地奔放出來,他不同於剛才的溫存,在早紀如絲如娟的身體上肆恣馳騁著。0 }' |; f# p& u5 `# P* Z
像是要把她完全融化似地,他以最大的能量進出她體內,早紀不間斷地低吟著更激起他的慾望,他覺得此時此刻最美,最令人陶醉,令人瘋狂。4 n7 G* z1 v# X  o& x* [7 I
盈白的肌膚是那樣令他酥軟,粉紅的乳尖讓他沈醉,她體內的溫熱令他更加顛狂,她身體微微的顫抖令他更加迷失在愛慾的大洋中。
& |7 L$ G2 k2 @9 T- B3 h' \$ s7 l1 b那是一場過去未曾發生在他身上的水乳交融,她的身體好似一面平靜的碧湖,包容著他,含蘊著他,讓他在平靜水面上激起陣陣的漣漪。  z! a, c0 N* o7 X4 f+ _7 g
只可惜今生已無法擁有她。
9 B4 u9 R: w' Z& w! C0 }   「如果... 如果... 」他不切實際地想著。8 R' X  x# E' Q3 i: |5 _
他的胸膛壓貼在早紀的柔軟乳房,手掌握緊她的手掌,他持續地前進著。* @, V; F+ _, v9 V" X
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去把握這僅剩的時光,只有不停地讓兩人更緊密地融合在一起。+ ?* t- z9 O8 D! Q7 |
他喘息著,直到體內的能量奔瀉出來。; m* j' s4 \, z0 [
疲累的他伏到早紀的胸部,臉頰貼在早紀的乳房上,無力的身軀加上種種的哀愁讓他無法再次起身。1 v+ @- q  D! j
   「說實話,」早紀倚靠在他的懷中「你曾經愛過我嗎?」
! ^( `) O8 ^/ J7 f   「嗯,」他端起早紀紅潤的臉頰,「不是曾經,這輩子我想...我永遠不會喜歡上任何人了... 除了你,早紀 ... 。」" {9 y0 j; T$ H/ f2 R+ p! ?- D
   「這樣... 你太太不是很可憐嗎? 」早紀的話隱約地刺痛了他。
; t; T! {* T% x; D  U: i他歎了一口氣,沒有回答,只是緊緊再度抱住她。
" Y& b( V0 ?, J兩人再度雙唇相接。3 M/ r5 M/ z- E; h& T7 H6 m% l9 e- B
東方的天空漸漸發白,通知他離別的最後一刻到了,他好想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雖然他明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5 x9 z# |8 M2 S- `# u
他倆人始終維持著同樣的姿勢沒有變化。  G6 W" M" ?6 }7 x1 D) s! j
他和她都十分明白這次之後再相見的機會微乎其微,或許早紀不該寫信要求互相再見最後一面,而他也不應該來赴這個約,好讓早紀永遠的忘了他,見面的結果一樣無助於現狀,只是平添更多的憂傷罷了。
3 z" o; |* o7 w可是畢竟他還是放不下,縱然他已經是一個女性的丈夫,一個孩子的爸爸。2 J, M# V& f! j/ J* Y
早紀的美多年來一直縈繞在他的心中,早紀的溫柔相較於太太的溫柔卻更令他傾心,而工作的煩悶讓他想重溫學生時代的無憂無慮。3 Q6 I+ v: E  v$ t1 x3 a" T8 y
或許這便是越得不到的東西越美的感觸吧,他不得不承認。
  y% F* [" V/ k+ {8 e還是早紀先起身,如一條白魚似地脫離他的懷中。! S) O3 e( }. i% |
她穿上一件睡衣,坐在梳妝台前整理著她的頭髮。
7 N" R3 C( j2 [/ L   「幾天前我就一直在等著你來,」早紀語氣平淡地說著。( `+ }/ z- t" W0 v
   「我... 我早就想來這裡看你了,只是我害怕。」他看著天花板說著,「因為我已經結婚了,而你也將要嫁人。這樣... 不太好...」
( S  s  H8 B! `8 n% r. n   「我請了兩個星期的假期,這段時間,請你好好地陪我好嗎?」 她緩緩地梳著長髮,「我... 已經在這裡等你很久了。」
; b! d% [4 y$ \, [1 g   「這個...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像是做錯事一樣,他支吾地說。) x, |1 v- v3 l* `
   「列車出發的時間快到了... 」3 w. v2 o: a3 |0 O
她立刻會意過來。; f- b2 q2 e: J
從鏡中的反射,他可以看著她不諒解的表情,劇烈顫動的身軀。2 s  u, i7 ?  g2 K7 q
他為了避免她更傷心,躲進浴室中洗澡。
* v% _+ I" K+ e+ f2 _在浴室中,對早紀那種歉意更加地加深。
% G0 l& [2 `' ~: w/ y他穿好衣服,走出門外,早紀的心情已經平復許多。
( X  ]# q" D( A! H' p他坐在床沿上,靜靜地看著她將自己的長髮用一條彩色的絲帶綁起。
! {$ \0 d) U/ j! ?他起身走到她身後,雙手按住她的肩頭,在她的臉頰輕吻一下:「時間到了,再見... 」
( O: O& O$ \  a: F- A他拿起旅行袋。
6 O! m/ t( L1 G, ]( h3 c8 L4 {   「等一下... 」早紀轉過身來,走向他面前。
( F3 l7 R  j. S; ?3 o7 z接著她現出一柄不知何時拿在手上的剪刀,倏然將她用絲帶紮住的頭髮剪下來,很堅定地交到他手上。
* M5 m) Q. u7 d$ t9 W8 A8 Z   「你... 」他不解地看著她。
8 k/ M0 P5 f2 J* ~& o! y她投入他的懷抱裡,顫抖而無力地啜泣。
8 g6 h# f3 N7 Y$ D$ `* n! P無奈的他只能拍拍她,安慰她。
: o' _6 m/ c: _/ D- R   「請... 請好好地珍惜它,看到它就像看到我一樣... 」聲音斷續而淒切「請... 請不要把我忘記... 」. H8 ?. E, S1 q1 t% ^  e
抱著早紀,忽然覺得好想哭。1 V& c8 l3 r' Z/ K5 i
   「是啊... 是啊... 怎麼會把你忘記... 」...
4 G3 C8 T; O1 i; e, Z4 U
伊籐一家都來到車站向他餞別,唯獨早紀沒有。
" Q7 `6 r( G( d$ s. r; `+ o3 f當年他不得不離開時,她也一樣沒有來替他送行。) \  _" d! A# Y
時空間隔多年,這一幕竟然是如此的相似,可是他心中卻已木然,沒像當年流下傷心的淚珠。
0 R/ u! O# m# X1 f+ v; l踏進列車車門時,忽然像是要捕捉些令他懷念的記憶似地他回頭看了一眼,手卻更加握緊早紀的斷髮。7 D7 ^* e5 H9 d; T! |4 `: X1 S
   「回家吧! 」他對著自己說著,心中慢慢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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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6-25 14:43:21 | 顯示全部樓層
在外地遊子. 濃濃的異國情..../ A6 N4 }  b6 L( D

7 v; K! q1 m% r* ~) }% r2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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