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人的小助理 ( 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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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６）ＭＳＮ的對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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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y: c0 \* w- T$ _) a' c　　「欸．．．我看妳的履歷資料，妳是單親家庭啊！所以妳家有什麼人啊？」為
. l- Q( z9 \$ c% u+ K$ ~; F了讓自己喘口氣，我轉換了話題，我想問問她的家庭狀況，老闆關心一下員工的家
8 `' |% N9 O3 k  F4 f; p" T' S裡狀況也是應該的。

　　「嗯，是啊！我爸、我哥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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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以為妳是跟妳媽。」很多單親家庭女兒都是跟著母親的，這讓我有點
2 p. l* G( }" R% A7 C( |9 v訝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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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 t0 w: `& f) J　　「我很小的時候他們就離婚了，就我爸帶我們兩個。」

　　「很小？多小啊？」

; ~, N) @1 Z) P  s/ x　　「印象中好像是我唸幼稚園的時候吧，我對我媽沒什麼印象啦！」婷儀似乎不
; W, j4 w8 e9 ]6 a& I是很喜歡提到她媽媽的事情。畢竟那麼小媽媽就離開了，她應該不會對她母親有什
" G7 D. Q8 R1 t# P, ?+ e1 b麼印象的。不過聽到他是他爸爸帶大的，我的腦袋一瞬間劃過了個念頭．．．．

　　「那麼小啊？那妳爸爸應該很辛苦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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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不過小時候還有奶奶在，所以爸爸工作的時候，奶奶照顧我們。」

6 ^7 Z! {! `5 A3 a3 L( S　　「喔！妳還有奶奶啊？」聽到奶奶這個角色，我腦袋裡邪惡的火苗「啵！」一
/ E+ z, h+ Q- U; b' w. W; G$ j聲滅了：「那妳爸做什麼工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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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 w/ t7 S4 A2 t　　「他開貨車。」婷儀這麼回答。我腦子裡出現的是穿著背心、挺著肚子、口嚼
檳榔的粗壯男人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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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不就不常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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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會啊！要照顧我們。因為奶奶不跟我們住，奶奶只有爸爸偶爾跑長途才
  X% m1 s, X; ~' B8 f* U* d9 f會住我們家。不過爸爸後來就不開貨車了，改開計程車。」

5 k, W( C9 U% q　　「為什麼？」對於他爸爸為什麼轉換職業，其實我並不是真的這麼有興趣，只
是隨口接續著這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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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奶奶在我小二的時候過世了．．．．」婷儀給了我一個悲傷的表情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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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C4 r/ e" r+ e) N　　「啊！所以妳爸才換工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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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是啊！奶奶走以後，我們兩個小朋友就爸爸自己照顧了。」

" i+ ?3 Q, m8 f7 y( Z　　「小二，生活都還不會自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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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所以爸爸都是上午跑車子，晚上到叔叔家接我們回家。回家以後讓我
們吃飯，幫我們洗好澡，然後趕我們去睡覺。」

　　「他幫妳洗澡啊？」我腦子邪惡的火苗又復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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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不然我那麼小哪洗得乾淨？」

　　「．．．．那他幫妳洗到多大啊？」

( ]* {% }. R+ i1 Z　　「老闆你是不是又想壞事了？連我爸你也要亂想喔！真的是很變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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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欸，沒有啦！」被她一陣搶白，害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他幫我洗到小三啦！」婷儀好像有點沒好氣的這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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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是壞蛋，胡思亂想，妳不要生氣．．．」我趕緊低聲
下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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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L" ^- V% w, |/ i　　「嘻！沒生氣啦！到小三以後我就自己洗澡了。老闆．．．我問你喔！你．．
) R2 S1 t( C/ x9 j+ l. M1 P．是不是真的喜歡別人偷看我啊？」婷儀忽然這樣問我，好像想要更明確地知道我
的想法，這要怎麼回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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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M/ f1 [: T1 }2 g. h　　「妳跟我說別人看妳的時候，我是會有種特別的性奮啦！」我想，做都做了就
0 ?& p  j6 M# U, ~# l; P* ~承認吧，賭一下看她怎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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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z+ w# p4 r6 l8 m3 N　　「為什麼啊？男生不是都喜歡佔有女生嗎？怎麼你．．．．還是因為你覺得反
正是玩玩所以無所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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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這可是刀刀到肉的問題啊！答得不好可就萬劫不復了。我頓了一下，然後
4 _* G2 \+ T8 m9 V: A6 {這樣回答：「的確很多男生是喜歡佔有女生，而且還希望自己可以繼續在外面玩，
就像妳男朋友。但是自己在外面捻花草的同時，卻要女朋友或老婆乖乖呆在家裡，
只能跟他一個人上床，我覺得這樣是很沙文而且不公平的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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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婷儀給了我一個點頭的表情符號，表示認同。我知道我這個破題
是破對了，再來就要承題起講了。唉！寫八股啊．．．．

　　「所以除非我本來就是個正人君子柳下惠，不然我做什麼事，我的女伴當然也
& P- p& K1 u0 ?. o, K有權做什麼事，這也是我沒有要求妳跟妳男友分手的原因，因為我覺得我沒有資格
8 M% e" ]5 O! w. l$ s# a這樣要求。

　　再者，我覺得性愛是要男女雙方都要得要歡愉跟滿足才叫性愛，人跟動物在性
2 ]5 I, b2 m8 o的行為上最大的差別，就是人類把性行為提升成一種追求歡愉的儀式，而不只是傳
/ [% F2 o' F! i7 k  `遞基因的行為，人要可以在性愛裡得到快樂才叫做人。所以我很在乎在我們的性愛
: u9 X( R' ^! i1 D" ?過程中妳是不是舒服愉悅的，也之所以會一再的問妳是不是舒服，是不是喜歡。」

　　「嗯嗯．．．．」婷儀給了我更多的肯定，我想她正在兩相對照我跟她男友的
2 I0 d% h, l+ ]+ R& J; J性行為。我這樣是不是很有心機啊？哈哈！我是．．．．有個比自己差的對照組真
是好啊！

　　「語言的刺激也會讓我有快感，平常我們不說的粗話，在性愛的時候說就很有
加強那種突破禁忌的快感。如果平常妳就說得滿口髒話，那可就讓我倒盡胃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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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2 g" H# k: n- V7 o: B! b　　「嘻！人家才不會勒！都是你教壞人家！」婷儀給了我一個吐舌頭的臉回答我
。

　　「所以聽到人家偷窺妳，而且是妳故意創造讓人偷窺或遐想的機會，那會讓我
感受到強烈的性奮，那種性奮就來自於禁忌，那應該是不符合妳形象的事情或是妳
平常不會做的事。妳應該也會因為妳自己的這種行為性奮對吧？當妳發現到胖胖偷
9 r$ `/ X% C. l' u1 Q  |看妳的奶或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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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討厭啦！」婷儀給了我一個臉紅符號，但是沒有表示否認。

　　「但是其實讓我真正性奮而且非常喜歡妳這麼做的原因，是在於妳做這些事的
/ Q! R; G2 v2 X2 V* r心態。」

　　「心態？不懂。」婷儀丟了好幾個問號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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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心態！妳不是跟我說，妳被妳男友幹的時候想著我，也是因為我喜歡
9 h+ c/ b- y& l，所以妳故意小露給胖胖他們看。妳是為我做的，把我放在心裡。因為我，所以妳
" O: [7 T' [- Q  U* [願意去做自己平常不會做的事，這是最讓我感到性奮與感動的。妳為我做的這些會
' c6 R. z3 D$ f" t* T讓我更愛妳，我知道別人是做不到的。謝謝妳！」接著我丟了一個愛心的符號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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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相信我上面這一大堆論述，應該成功地讓婷儀接受我的行為，並且為我的行
& q8 Q4 c) A; i為找到一個具有愛意糖衣的合理藉口，也讓她有理由接受並繼續自己的行為。

0 e6 i" j8 k( ?# g; K  |2 q　　「所以你這樣說的意思是，我跟什麼人做什麼你都不會在乎嗎？」婷儀好像要
再確認我的心態一樣，用了「不會在乎」這樣的詞，陷阱，看不出來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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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不在乎，」我立刻嚴正否認，我當然在乎：「我在乎的是，妳有沒有把
0 e3 x& `8 }! l. L0 |& A我放在心裡，跟妳在做這些事的時候，是不是也能慢慢享受那種快感，這兩個前題
8 }  L$ J, m5 f+ ?, u缺一不可。」

; G; U# J1 F& o* H　　「喔．．．反正你們當老師的都很會說。」小人不才在本地的三流大學兼了幾
2 I# ]6 `6 N2 Q# G- V* C堂課，所以婷儀這麼說，不過看來她是接受我的說法了。
8 q! o' `! B  K3 T
- C) o' `3 ^" H9 ~+ {　　「所以我才會喜歡問妳，妳跟妳男友做的情形，還有胖胖他們是不是偷看妳啊
！」

( K% x* @4 X+ ]2 P　　「你最討厭了，很壞！」又是一個臉紅符號：「那．．你剛剛不是問人家，我
爸幫我洗澡的事嗎？」

　　「呃．．．是．．．」我不確定婷儀怎麼又提到這個事，不敢亂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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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8 O& n7 h0 J9 G2 S" x+ G　　「那如果跟你說，我幫我爸洗澡呢？」婷儀試探的這麼問。

$ A8 ^& e. e( l! m& N1 V# O' ?　　「轟！」我腦袋炸了一下，幫她爸洗澡？能幫他爸洗澡那就一定不是太小的年
紀了。什麼時候的事呢？怎麼會發生呢？我腦子裡一連串的問號，雞巴也開始邪惡
地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