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攝影師那些年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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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００年入行，之前在美校學油畫。那個年頭，藝術品市場略疲軟，繪畫
8 I2 u7 t8 T; C5 V9 `! @% F  y! l7 V 專業的大部分都淪為各個中小畫廊的畫匠，出賣著自己廉價的手藝，複製著一幅
幅世人孰知的畫作，報酬很低廉。

　　北京的黑冰，在那個時代成為了我們這些苦逼畫匠的偶像，在當時中央工藝
+ L" `& d# r& j 美院學雕塑的巖溶黑夥同老三和畏冰開辦的黑冰攝影工作室，成為了一個傳奇。
我就是在他們的影響下踏進了商業人像攝影的大門。

　　我所在的城市是一座古城，也是一座文化城，大大小小各種高校遍佈。我將
6 w1 y& u1 z* ~' t+ U- y, }4 V1 Q 自己微薄的積蓄和父母有限的贊助全部投入進來，在某大學附近開了一家小小的
* M0 U  z( X8 K 寫真工作室。我的客戶大部分來自於這些高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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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2 r4 N4 a' Q0 z 　　００年的時候，大家的思想還是偏保守些，但學歷越高的女人，對美麗的追
0 J$ v. Y! X$ i4 {6 z 求越高，能接受的開放程度越大。跟現在那些所謂的「國模」給錢就脫是完全不
- n% v9 I8 g: F2 W2 k 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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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c  e1 {, ]0 n8 @1 w) I 　　凌是我的第一個人體攝影客戶，是一位研究生。同時她也是我很刻骨銘心的
一個女人，我們的關係持續了一年，直到她畢業離開……寫出我和她的故事，只
因１０年過去，我發現我依然忘不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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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O5 I8 U. g  @$ ~8 l6 u 　　那是在０１年，我的小店在當地名聲凸顯，錢賺了很多，人也因為機械化的
/ j8 G* c, S' X- l 拍攝變得麻木。所謂千人一面，在那個時候根本不再講究用光，造型……只是純
! c% Z3 M# C5 j1 m7 A 粹的商業化的拍照，完全不講究藝術性什麼的。

- z2 ~2 x0 ^7 R+ X4 l& q9 p. Q 　　她出現在那年的冬天。現在尤記認識她的那天：陰天的午後，穿著略土氣，
8 g! T6 `' l. {' _# u" J 黑色長褲，套頭毛衣，裹著一件中長的有點臃腫的羽絨服，戴著一副黑框眼鏡，
短髮不知是風吹的還是沒有打理，有些凌亂。

　　接待小妹把我從影棚裡喊出來，剛拍完一套片子有點累的我有些不耐煩。接
待小妹告訴我有個顧客一定要跟攝影師交流才決定下不下單。於是我和凌就這樣
" A2 r# l% a5 T 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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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 G) L( V: c% S( j, ] 　　凌慢慢的翻看著店裡的樣片，看的很仔細。我在旁邊絮絮叨叨的介紹著店裡
! D* P5 C' J) V% | 的特色，誇耀著自己的水平。凌好像完全沒有聽進去，依然故我的一本一本的翻
看著樣片。那時候樣片大多是甜美可愛的類型，她在看的時候眉頭微微皺起，似
' z6 j+ X6 z( J5 S* t. z 乎對這些風格的樣片並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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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算換人來接待她，想趁拍攝間隙去抽支煙。

( e- l" `7 f  Q7 r* w  e+ \* r0 x( O 　　「你是這裡的攝影師嗎？這裡只有你一位攝影師？」凌在我準備起身的時候
合上了相冊，抬頭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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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家店是我開的，目前只有我一個攝影師，你也看到了我們店面雖然比較
小，但是客人還是很多的，大家還算比較認可我的技術。」我招呼接待小妹給她
- R5 F6 ?" r! [5 X# l 端來一杯咖啡。

　　「只有這些風格的照片嗎……」，她的話裡有一點失望。

! M8 d2 v1 v0 \6 T0 x( ?" v  N 　　「你稍等。」我轉身從抽屜裡拿出一本相冊，那是幾個月前給一個樂隊拍的
專輯，在當時來看風格很前衛，是我參照國外的一些流行元素作出的一種嘗試，
哥特風格。裡面有一個女貝斯手，特地給她做了誇張造型，風格野性中帶著一點
妖異的性感，但並不十分暴露。只不過似乎他們並不喜歡這種風格，當時是當作
廢片處理掉的。但我自己很喜歡，做成了相冊留了下來，當然也是經過對方允許
" ?9 }* S: y2 e% O 之後才留下的。後來給他們補拍了一套「正常」一點的。

　　很明顯她被吸引了，我有一種知己的感覺。

　　「我喜歡另類一點的，你能給我拍一些特別點的嗎。」她在說這些話的時候
8 q& t8 J) g9 O4 Z8 f# ] 有些侷促或是……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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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z, K- j9 o2 b4 b) C( t 　　我發現了這一點，心裡有些躁動和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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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G0 @- ~0 n, i 　　「性感點？還是特頹廢特重金屬那種？還是嬉皮？」那時候沒有「非主流」
2 v! [4 u' v3 s" Q& m! s! ^ 這個叫法，我開始細細的端詳她。

　　凌兩隻手攥著毛衣一角，雙腿開始糾結在一起，似乎在下一個決心，「我想
- Q# k; m% [; E  L3 F9 q 拍點性感的，神秘一點的感覺……或者……」她沒再繼續說下去，但我覺得我明
5 J* ?" o4 m7 L' D 白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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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4 ~; M; N0 s; c 　　我答應她可以先試拍，並和她約定了時間。我們約在了後天的晚上，因為晚
上我不營業，可以有充分的時間和放鬆的心情去創作。我答應她會用創作的心情
去專門給她拍照，她表示很滿意我的安排。但是約定的時間她沒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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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今天才有時間過來。

　　讓化妝師給凌簡單的做了下頭髮，畫了淡妝。然後我把化妝師打發下班。把
凌帶到更衣室，告訴她可以自己隨意選擇服裝。然後我到大門前把卷閘拉了下來。

0 w9 r! O% n4 e8 P( G( S6 L 　　很明顯凌有點害怕，很緊張。慌慌的問我：「幹嘛要拉下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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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為了專心給你拍一套與眾不同的照片。」我聳聳肩說。「你知道的，
平時這個時候我已經打烊回家休息了。當初和你約在晚上拍照就是為了給你一個
安靜的環境，同時我也很久沒有創作的激情了，而你給了我這份感覺，我想認真
的給你拍照，不想被其他人打攪。」

7 Z+ ~7 j) T, L; n( s# O 　　「我叫雨，你可以叫我老喵……別笑，因為我老媽喜歡貓，生下我就給我起
& v7 j! g4 @& J4 F5 k0 V# M 了個小名叫苗苗，其實就是喵喵的諧音。」我用這種方式消除著她的緊張和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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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笑了，她笑起來很美，摘掉眼鏡後她的面容不再那麼冷漠。她笑的時候眼
睛彎了起來，鼻子有一點點皺，很可愛。

3 Y- }# f2 @: j! d, x( J+ K# c/ y 　　「你多大？我２１。」我邊整理著相機邊問她。

　　「問女孩子年齡可是很不禮貌的啊。我叫凌，你可以叫我姐姐。」她背對著
0 ^% b7 n/ q1 ^4 {. B- e 我，邊挑選著服裝邊說。後來我知道了她的年齡，比我大７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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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z( v5 s6 Z- b9 i) X; w5 F. \ 　　「好吧，凌姐。你選好衣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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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L8 [( v8 W. o( j* R 　　凌轉身，眉頭又皺了起來（之後我倆在一起的時候我總喜歡用手指去撫平她
/ x& N; @7 d3 \- x/ c  N 的眉頭，因為她真的很愛皺眉。）「沒我喜歡的，你給點意見吧。」

0 f  `) P0 I# [& t3 z 　　「都不喜歡嗎，那麼我們先來拍一輯希臘風格的好了，給你用亞麻布做個造
型如何，你應該會喜歡。很古典。」

& i* V+ E8 r# O! C0 V7 l 　　「好，我喜歡古典的風格。」凌很開心的答應著。我從更衣室的角落拽出造
型用的亞麻布，米白色很輕薄，然後看著凌，「嗯，做這個造型要用這個布給你
/ z0 ^% {" W& ], y5 g0 d# [- x' M 裹在身上，你可以把衣服脫掉嗎。」

　　很明顯凌的臉紅了，有點猶豫的樣子。我解釋道：「這個風格需要這樣的，
其實就像那些歐美的時裝走秀一樣，帶一些誇張，一些性感。不過不會很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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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1 f- {- U" @" F" w 　　凌咬著嘴唇，看著我的眼睛，「有點難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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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5 w6 d1 P0 k6 r 　　「放心吧，拍出來肯定很美，保證你會滿意。再說了，你不是想拍些與眾不
, _1 G3 a$ R: E9 N5 v2 e9 l 同的照片嗎。你看這些衣服你又不是很喜歡。我給你想的辦法肯定沒問題的。」
我坦然的看著她的眼睛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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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d- H. Q. w+ D 　　「那……那你給我，我進去弄。出來了你再幫我調整好了。」

　　凌接過亞麻布，鑽進更衣室。我突然覺得心跳有點加快，聽更衣室裡悉悉索
( r4 z, K$ [% F  _4 q7 r 索的聲音傳來，竟然有點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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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T! I% r7 k' O. L' s" H/ Y 　　「別害羞了，出來吧我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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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T5 M+ _# r& O& \# w. x 　　凌走出來，我還是忍不住笑了一下，她把亞麻布象浴巾那樣圍在了身上。

0 b! |, `0 f* [# F2 [ 　　「你還笑！」凌大羞，轉身想鑽回更衣室。我拉住她的胳膊，「沒事，挺好
0 y* {# X9 w! y# d4 f) x 的，我幫你整理一下就可以了。」

　　笑場後，凌的戒心似乎沒有了，乖乖的站在我面前，只是低著頭很害羞的樣
( O4 p: Q# E' Z3 o/ z; J 子，臉也很紅。

　　我站在她身前仔細的打量著。她的皮膚不算太白，細細的胳膊延伸出優美的
線條，一直到圓潤的肩頭，有點偏瘦了，鎖骨很明顯也很漂亮，在亞麻布包裹著
的胸口上能看到一點淺淺的乳溝，肩頭有明顯的胸罩帶子勒出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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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x' ~* z, r+ s, j7 v) S 　　「沒想到你這麼瘦。」我把手放到她緊緊抓著的亞麻布的開口處。深吸了一
2 L  K) t4 ]5 t# |  P 口氣。

　　凌的身體在微微顫抖，看的出她很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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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隨意的找了話題和她聊著，用專業的術語和一些自己對藝術的見解忽悠著
' Y5 C# z: k; W  R 她。慢慢的把亞麻布從她身上解開，「你這麼包那叫美人出浴，我給你重新弄一
下，絕對希臘女神的范兒。」

　　拉開的亞麻布裡面，我發現她並沒有把胸罩脫掉，只是把胸罩帶子摘了下來，
白色的胸罩內包裹著兩團顫巍巍的乳房，竟然出奇的大。我明顯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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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看我扯開布以後就沒動靜了，抬頭發現我的呆樣，伸手狠狠的在我胳膊上
擰了一下，「看什麼看，沒看過啊！」

　　「看過，沒看過這麼大的……」我一本正經的說，然後趕緊收回目光，將布
4 l& [# t! ^- D/ V 條一頭從她肩膀繞過，在胸口做出一個裹胸的式樣，然後在她的胯部做了一個簡
單的裙擺，亞麻的垂感很自然，我注意到她下身穿了一條樣式保守的肉色內褲。
她的胯部較寬，整個人呈一種誘惑的葫蘆形。纖細的腰部沒再遮擋，整體看上去
很古典也很魅惑。她對著鏡子看了看，覺得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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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B/ P! ~+ b) l- T$ t 　　「走吧，開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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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_3 H7 V! Q! H4 r  K# h7 V7 U" ?! u4 E" f 　　拍攝很順利，雖然不像現在數碼相機可以隨拍隨看，但那時候我可以肯定拍
5 c" ~. ?: a+ ]0 p5 M& x& F/ \# h; ^ 出的照片很完美，很漂亮。在拍照的時候我讓凌做出各種動作，擺著一個一個的
ＰＯＳＳ，不斷的讚美著她的身材和表現力。隨著拍攝的進程，凌也越來越放鬆。

　　亞麻布很軟，很滑，在做一個動作的時候凌肩頭的亞麻布垂了下來，露出了
& b% O4 \- ^+ j) Y9 u$ l 一半的胸部，「你的胸好美，把胸罩摘掉吧，太影響美感了。你不知道剛才你的
樣子有多性感。」我誘惑著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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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8 ]' L& P7 F0 } 　　凌對我已經沒有了戒心，想了想說：「便宜你了，拍不好看的話跟你沒完。」
然後把手探到背後，將胸罩扯了下來。頓時一側的乳房沒有了遮掩，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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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頓時呼吸急促了。說真的，凌的乳房真的很漂亮，小小的乳頭粉嫩粉嫩的，
7 m" j0 r/ F$ w 雖然皮膚不是很白，但很細膩，襯在米色的亞麻布上依然那麼晃眼。

2 e% Y6 D* G" N  S 　　我用了逆光，讓凌坐在一個半高的檯子上。蹲下整理裙角，佈置道具。凌的
呼吸有些急促，我抬頭看她，「你有點緊張，怕我咬你嗎？」從我的角度看上去，
* u# o& }0 t8 d0 y 凌裸露出來的那只乳房很是驚心動魄，用目光就能感受到那種沉甸甸的份量。

　　「咳……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這麼暴露，感覺怪怪的……」。凌侷促的用手
- L; C( `( k) H% g 把胸口的布料略向上提了提，可惜柔順的布料又滑了下來，將隱藏著的另外一隻
乳房露出了大半，乳暈隱約可見。

9 E8 ?- L+ a/ H/ x 　　「第一次見你的時候真的沒想到你的身材這麼好，簡直完美。我學的繪畫，
5 s. r8 ]8 J2 w 上人體課的時候見過各種身材的模特，我發誓你是我見過的最完美的身材。」我
. H# \& }+ l+ L, }8 j6 w8 G" U 誇她，凌看著我笑。

  D# v& w4 b0 c9 ~/ K 　　整理完裙角，我把凌胸口有些堆疊的布料略微調整了下，整理時手背從她左
1 Z/ a: j' B5 f1 n9 R. \  u 乳的乳頭上不經意的擦過，她的乳頭瞬間翹了起來，硬了。但她好像沒感覺到我
的騷擾，面帶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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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O- T+ F4 t4 j8 Q. b! q 　　逆光下的凌像一尊古希臘的雕塑，我眼中沒有情慾，為了她的美盡情的按著
快門，她在我的指揮下做出一個個的動作。我們之間的配合越來越默契，很快一
個膠卷就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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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美，這組照片肯定很成功。」我換著膠卷，對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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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我沒選錯人。」凌用手撩了一下額頭垂下的髮絲，乳房跟著她的動作
0 k1 `3 \6 n+ H- E- R 晃動，我的口有些發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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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選擇我，沒錯的。」我用玩笑的口吻回應她。「休息一下吧，拍了一個小
! M. Q$ P# M* o- B, f8 O( B: M7 Z- ` 時了，喝口水。」

　　凌用布料把自己包起來，跟我來到大廳，坐進沙發。我倒了一杯咖啡給她，
. P' v* C1 p( P8 l4 w. g+ j 自己叼上一隻煙坐在她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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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覺如何？我覺得你挺有表現力，這組照片洗出來肯定是我開店以來拍的
最好的。」我透過煙霧，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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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g' p3 F4 \ 　　「還不錯，你給我拍照的時候眼睛裡沒有雜念，很認真。我能感覺到，你不
+ M, K* ]# r# U/ |2 c3 M) L- U 是那種色迷迷的樣子。」凌把臉藏在咖啡杯後面，只露出漂亮的眼睛，看著我說。

, J  g& A1 j" L- y! G4 Z4 B 　　「其實我壓力很大啊，面對著半裸的美女，還要控制自己的情緒，很累的。」
我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對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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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7 `# ~* H6 M 　　「咯……」凌輕笑。沒再說話，小口抿著咖啡。眼睛垂落下去，不知在想什
麼。我也沉默，安靜的看著她，她喝咖啡時的樣子很女人，很嫵媚。

3 f; W& N: u! R4 t5 y  h: ] 　　回到影棚，我遞給凌一件寬大的白襯衣。「穿這個，給你拍一組很慵懶很性
感的照片。」然後我去佈置佈景和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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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佈置完道具，回過頭看到凌正站在穿衣鏡前整理衣服。寬大的襯衣下擺蓋過
& `" K) O5 F" q, Z' O1 B 了她的臀部，胸口的扣子解開了兩顆，美好的身材淹沒在這件普通的襯衣裡面。

6 X$ `& H$ B- f$ m2 n 　　背景用了純粹的白色，燈光打在白色的背景上反射過來，凌穿的白色襯衣呈
4 p9 |+ k0 h( s/ L8 m 現出一種半透明的狀態，動人的曲線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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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有一點不完美，影響整體的效果了。」我摸著下巴，眼光落在凌的腰
部。

　　凌發現了我的目光所向，猶豫了下，「這個……影響很大嗎？」她明白我說
的是她的內褲，保守的高腰款式，確實給人很不協調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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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如果是黑色的Ｔ褲就好了，肯定很誘惑很迷人，你穿的這種感覺有點
不協調。」我實話實說。實際上我內心很期待凌把它脫掉。

8 \# K( @7 |5 }2 ~9 Q% C2 ~/ s 　　凌咬了咬嘴唇，「你轉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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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轉回身的時候，凌滿臉通紅，小手緊緊的壓住襯衣下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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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上前，看著她的眼睛，「別擔心，我會把你最美的樣子拍下來。」把她
# |/ n" a! A( N/ \ 耳邊的一縷髮絲輕輕的別到耳後，很自然的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姐，相信我。」

　　凌在被我吻到額頭的時候明顯僵硬了一下，眼中露出一絲警惕和憤怒。但我
) e: m; ^0 i) \+ W 在她耳邊那聲「姐」，讓她眼中的不滿消散無蹤，變成了一絲笑意。

　　「小屁孩兒，敢占姐姐便宜。」凌伸手在我胸口打了一下，軟綿綿的沒有任
何力道。

- |2 c5 x  u+ E& n/ a. X/ n7 F 　　「姐，你都被我看光了，還有什麼便宜能佔啊。好啦給你拍照，性感大美女。」
我邊說，邊幫她把襯衣扣子一個一個的解開，只留下下擺最下面的兩顆。襯衣很
- @3 h2 c3 V$ e. j 大，解開衣扣的時候我看到了她下體的那一抹驚艷的黑色。

　　拍照進行著，凌在我的指揮下躺在白色的背景上，作出各種或嫵媚，或誘惑，
' l( c% {0 _& m' \0 ~8 s9 j 或沉靜的動作。襯衣過分的寬鬆讓她不時的走光，私密部位晃動在我的眼前。完
6 j/ Z! Z4 c! I5 P% l 全不同於第一組照片的感覺，我明顯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口乾舌燥。凌也發現
了我的變化，眼裡充滿了笑意，偶爾會故意拉開衣襟，露出乳頭讓我看到。

　　「我收回剛才的話，」在我換膠卷的間隙，凌對我說。

7 W9 X2 a* k. j5 r" T* v 　　「什麼？」我回頭看她。

　　「你剛才的樣子好色。」凌眼睛彎彎的，滿臉是促狹的笑。「是不是有反應
了？」

1 E9 \6 ~" r4 a 　　我很尷尬，也有點被調笑的惱怒，「是啊是啊，對著這麼誘人的大美女，沒
) a, T( D$ u# X3 u( ]2 t 反應就不是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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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作勢要敲我的頭，我握住她要敲下來的手，「別鬧，小心走光。」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才故意走到後面去弄燈的時候偷偷看我。」原來
她發現了，好幾次我藉故調整燈光走到她身後去偷看她的下身。

+ I8 L: @# Z) o3 w+ k# |; h 　　「虛偽，想看就看唄，反正已經都被你看光了。」凌已經完全放開了，也許
那幾聲「姐姐」讓她對我有了一種親切感，又或者我那種略害羞又帶些小男生味
6 I* [  f! B3 I* l 道的樣子讓她覺得我沒有危險。

9 w9 s8 D9 `- L. ` 　　我把手裡的相機放下，輕輕拂過她額頭的髮絲，「看不夠，想摸摸。」嘶啞
, X; q. I, f* `0 i1 r3 R 的聲音嚇了我一跳。心跳的越發的快了。

0 u' A/ k2 c; B9 I 　　凌盯著我的眼睛，眼中的笑意慢慢的消失，變成了一種異樣的溫柔感覺，
「……摸哪裡啊？」她呢喃，聲音中帶了一絲顫抖。
1 E( K0 `- ?+ A' r' G  Y" ]* q* n
, A" `& A2 b; S; e9 R8 k+ ] 　　我也在顫抖，腿有點發軟，順勢坐在了一個拍攝用的吧椅上，把凌拽了過來
1 F0 _, p% C. ]5 b+ l 後背靠在我懷裡，雙手撩開襯衣下擺握在了她碩大的乳房上。

- y" `8 H8 P2 U; M0 H 　　「姐……」我顫抖著，嘴巴貼在她的耳旁，氣息粗重，「摸這裡……姐。你
好美。」

　　凌的頭靠在我的肩上，發出一聲細不可聞的輕吟，「嗯……不要……」她的
手按在了我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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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兩手扣住凌的乳房，竟然不能掌握，好大……乳頭漸漸變硬，翹了起來，
刺在我的手心上，感覺如此美妙。

　　凌的手壓在在我的手上，想要阻止我。隨著我的輕揉慢捻，漸漸無力。小嘴
微微張開，眼睛半咪了起來。氣息也漸漸變的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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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凌小巧的帶著柔嫩絨毛的耳朵，張開嘴把她的耳垂含了進去，舌尖輕
' p) r5 t& q( c2 z. ~ 輕的挑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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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6 f' d& T1 L0 i$ o6 ~ 她的乳房上，「哦…………」

　　我尋找著她的唇，凌有點迷離，側過頭響應我的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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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輕的吻在她的面頰，又吻在嘴角，終於吻住了她甜美的唇。凌在回應我，
小舌與我糾纏不休，我仔細的品嚐著她的甜美。手指撫弄著凌硬漲的乳頭。這一
刻，我們在彼此中尋到了一種完美的感覺，無關性慾，只是覺得就這樣一直吻下
& _$ q8 }8 w( x4 G. g" j4 ~ 去吧，吻到天荒地老……
8 e# _' t1 w5 \6 X* s) D- {6 M2 Z: ?: n
" l+ i4 J0 W4 i( y　　當我和凌氣喘噓噓的分開時，凌已經癱軟如泥，無力的靠在我的懷裡，不是
8 @/ \  O- g% ^; L$ p 我緊緊的抱住她的腰，估計她已經癱倒在地了。我抱著凌來到大廳，把她放在沙
發上，倒了一杯水過來坐到她的身邊，凌很自然的依偎在我懷裡，接過水杯喝了
起來。我的手攬住她的腰肢，輕輕的在她的腰肢上撫弄著，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
5 e7 e/ X. K2 V) ? 彷彿我們是相戀多年的情侶一般。

　　凌喝完水，把杯子放下，臉紅紅的用力在我腰上擰了一下，「流氓……你欺
2 l3 J+ s# h! R' C6 W- W' U 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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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m3 _) m7 u- |4 U 　　我低頭，靠近她，鼻尖幾乎和她頂在一起，「我還想欺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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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不要了！」凌跳起來，飄飛的衣擺下那一抹黝黑晃過，似乎還有些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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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繼續給我拍照吧。」凌雙手拉住衣襟，掩住那對完美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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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無奈的揉了一下硬漲的下體，點了一隻煙深深的抽了兩口，掐滅，走向影
. t! b9 U4 n( E 棚。

　　重新佈置了背景，黑色的背景，發煙機噴出絲絲的煙霧，氣氛變的曖昧和神
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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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轉身，想喊凌到背景上來，卻呆住了。凌脫掉了那件襯衣，整個人已經完
全一絲不掛的站在了我面前。雙手扣在自己的乳房上，帶著一點迷離的眼神看著
- ?" A$ j1 b9 v( r. }! Y5 J4 q) T 我，「就這樣拍好嗎？」

　　「姐……」這時候的我腦中已經一片空白。心裡不停的在說：「她好美，她
1 H1 o2 Y  T8 O( m0 {1 @ 太美了。」

　　凌走上背景，一手摀住胸部，一手擋在下體，「流氓……別看了，給我拍照。」

　　我抓起相機，眼中只剩下她的存在，完全拋棄了情慾。快門卡嚓聲中，一幅
幅充滿神秘藝術的人體寫真被拍攝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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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一張膠片用完，我把相機丟在地上，拉著一絲不掛的凌跑到大廳，將她
2 j9 \9 h' L* t" J# n7 h 壓在了沙發上，深深的吻了下去。
. @5 E! Y) ^, ~3 E
　　凌瘋狂的回應著我，用力的吮吸我的舌頭，雙手勒住我的後背像要把我揉進
她的身體。我感覺自己喘不過氣來，掙扎的離開她的唇，呼呼的喘了兩口大氣然
* r, }9 n2 @* {6 m 後把頭紮下去埋進了她的乳房裡，叼住一隻乳頭用力的吮吸。

　　「噢喲……」凌一聲尖叫，雙手抱住我的頭用力向下按。手指插進我的髮根
' K$ m. V" t  I% j, o 胡亂的揉搓。
$ Y# S7 m7 L3 T+ `( [( t
. E# d0 @8 K: ]: Q4 V2 K9 x 　　「貓貓……貓貓……」這是凌對我用過的愛稱，只有她會這麼叫我……現在
回想起來仍然會有一種想流淚的感覺。
# j# g( |9 b" ]2 C3 k% ~
　　我叼著凌的乳頭，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物，把那些累贅統統拋開，終於和凌
1 E! a' H3 m+ n 一樣赤裸裸坦誠相對。
- [4 N! `+ D8 Y5 B5 C
$ }# Y3 p! N; t  J2 G( x 　　「愛我……」凌迷亂的對我說，伸手握住我火熱堅挺的陰莖引導著。

　　「姐……」我喃喃著，吐出她可愛的乳頭，一寸寸的向下吻去，留戀在她嬌
- |0 h$ J# c8 H9 D 俏可愛的肚臍，繼續向下……一簇細嫩的毛髮進入了我的視野，很細嫩，就那麼
一小簇，並不豐茂。
8 p. h0 e5 M5 w' ^
　　凌的手一直抓在我的頭上，隨著我向下移動，她將雙腿分的很開。
. r+ c3 C" o" M! ^' ^, l
　　終於，我找到了最終的目標。
- H' p7 O1 n5 E  i: p& ]
. I% ]% Z- @) B( m0 N 　　凌的陰部已經泌出了不少的體液。淺褐色的小陰唇，在頂端一粒粉色的陰蒂
已經凸起脹大，沒有異味，清清爽爽。我在陰蒂上舔了一下。

　　「啊……」凌抽搐，雙腿合攏，把我的頭夾在中間。
$ k+ y1 S; }" C) _6 b$ n
* Q3 }! u' k5 i# {* [ 　　「姐……我要讓你舒服。」我含住凌的陰蒂，舌尖開始不斷掃動。
4 j: j, N' u$ B: _9 B: @
　　「貓貓……啊……不要……」凌的肌肉繃的很緊。雙手抓的我的頭髮有些疼。

　　我雙手翻上來按住凌的雙手，像吃奶一樣含住凌的陰蒂用力吮吸，舌尖快速
  I2 y9 F/ B6 L) A& c2 T! q& T3 c 的在陰蒂上來回掃動。很快，凌的身體開始有節奏的抽搐，下體分泌出了很多粘
5 H6 s! u. `& s" `; Z- h- h0 C 滑的體液。
2 D% U6 l. @( p
　　我的陰莖已經脹痛難忍，感覺到凌的一波高潮，我吐出凌可愛的陰蒂重新趴
  C) l- o1 |+ Z& U' ~; m2 x- j) G 到凌的身上。
9 I% g( g/ w' u
! k( `' S/ w1 b, i 　　「姐……舒服嗎？」輕柔的撫摸著凌的乳房，邊吻著凌的嘴唇邊問。

　　「唔……流氓……」凌有氣無力的回答我，我牽引著凌的手到我怒漲的陰莖
上。

　　「愛我……我要……」凌攥住我的粗大，向下引導著。
, d3 ^5 o' A  N% Y% s4 W/ b
5 `& v' ^0 D/ B5 E 　　「要什麼……」我誘惑她。

8 {- h5 T9 t* K" w 　　「愛我……插我……」凌呢喃著。
% V; z: i* Y& B
' o+ X1 S5 S- N5 k 　　我抬起身，看著凌把我的巨大引導在她的濕潤的下體處，「姐……我要操你
……我雞巴頂到你的逼要進去了。」我覺得這樣很刺激，很淫蕩。
; V$ E4 M( y0 A" K! c) X$ _; S& n
　　「貓貓……哦，操我……」凌呻吟，努力的想把我的陰莖引導進去。「貓貓，
: [4 T# m4 [& e7 d9 _" L2 n4 x4 a 快點操姐姐的逼，姐姐要你。」

　　我忍不住了，將硬挺的陰莖狠狠的插了進去。一種緊握的柔軟溫暖的感覺漂
了起來，使我呻吟出聲。

2 w( k1 Y/ F% |" F9 j/ M) S! [ 　　「姐……好舒服……我愛你……哦……」

8 ?6 B# c3 r0 [0 y7 h: o 　　凌在我進入她的身體後，長歎了一聲，用力按住我純純欲動的身體，「貓貓，
' x, i+ Q. _! V% R- o% Q" Q# t 別動……哦……」

* E+ k. R. \+ }& f7 _: J1 { 　　我不能自持，「姐……我要你……我要你……」

　　凌用力的抱著我，緊閉雙眼，用唇在尋找我。我吻住她，下身忍耐不住的開
" ~; [5 t/ l6 e( }6 E 始抽動。
  P$ V* \/ b" `" O6 i& T' K
　　「唔……」凌用鼻音發出一陣呻吟……我在緩慢的抽插，凌的下體緊裹著我
) ~/ N) B3 ]; d9 b4 ?+ G$ _ 的陰莖，溫暖濕潤，我有種忘卻一切的感覺，只想和懷抱中的女人就這樣永遠下
去。

　　「貓貓……好舒服……用力點……」凌緊抱著我，對我說。

+ u+ X! m( X7 q 　　我逐漸加快了速度，咕嘰咕嘰的聲音越來越大。

. w7 p# H/ Q6 B, J 　　「啊……」凌的叫聲也越來越大，絲絲的汗珠從我和她的身上慢慢的溢出。
我咬住凌的乳頭，撕扯著，搖動著。

- }* F. V# u' \7 j% n) s- ? 　　也許是之前凌給我的刺激太多，很快我就忍不住射在了凌的身體裡。
3 q; a: z. M: }# Y: }5 S) F  i
　　「姐……跟我回家。」我起身，看著乳白的精液從凌的陰道裡流出。凌的胸
  v+ w5 E% j. V+ D9 S 口和脖子一片粉紅。

: \0 j6 I1 w$ h 　　「嗯。我們回家……」凌有些迷亂，有些茫然。
' U! ?: y5 A  L
　　我拿來濕巾，仔細的幫凌清理下身，凌掙扎了下，見我堅決，羞紅著臉任我
1 m; ^% X: e2 ]2 A0 p 清潔她的私處。
- Z5 A' u& K1 x; k  S5 w5 f* P" G, ~8 X4 ?
　　大廳裡滿是淫靡的氣味，我和凌穿好衣物，凌不敢看我，說要回寢室。我拉
: s. }2 h, W6 ^2 q! m# h 住她，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姐……今晚你是我的。不要離開我。」
+ t1 z) i1 `) `* d/ z' P6 D
6 x$ `  ?. c1 U) {" y 　　雖然是冬天，出了門我仍感到燥熱。喊凌上了車，一路行來我都車窗半降，
用以緩解心中的燥熱。

　　我家離工作室１０分鐘車程，很近。我從工作開始從家裡搬出來獨居，雖然
家庭環境不是那種大富大貴，但我至少也擁有了一套自己的三室兩廳。

. R! s: N$ E5 T$ G* F! }+ I* q 　　一路凌一直都在沉默，我也不知該和她說些什麼，直到我把凌帶進家門。
0 U2 ]+ w1 h$ |& O! K
　　「好餓……你去做飯，我去洗澡。」凌很自然的使喚我。同時把各個房間打
開看了一遍，找到我的臥室，推門進去脫了精光走出來進了浴室。

　　我抓抓頭，跑去廚房煮了面。
/ E9 u, d& Y9 `. l" j/ E
　　凌裹著浴巾出來，和我稀里嘩啦的分享了簡單的晚餐。然後推我進浴室，
8 O1 G1 v- x3 m6 `/ S4 h: t& P 「流氓，去洗乾淨。」我發誓我從來沒洗澡這麼快過，迅速的沖了一遍，但是很
仔細的清潔了下體，還略噴了一些香水。好囧。

　　回到臥室，凌把自己裹在被子裡。只露出可愛的短髮在外面。

　　我上床，撩開被子，摟住凌赤裸的身體。
; X0 k1 x" H  k; Q& _& Z
6 O6 M* f- v& M  e9 L" U8 S, _ 　　凌的身體在顫抖。我吻她的後背，從脊柱慢慢的吻遍整個後背。

/ N" [5 Y5 y5 k/ L( s 　　凌轉身，一把攥住我勃起的下體。眼睛亮亮的看著我。

- A* L' A$ J) |. \2 X. o& M8 A 　　「我之前沒想到會這樣……」凌輕輕的吻了我一下。

　　「哪樣？」我明知故問。

　　凌用力的捏了我一下，我裝痛，皺眉，「嘶……捏壞了」

　　「壞了好，臭流氓，捏壞了省的以後禍害別的姑娘。」

& n$ z' J7 g0 p5 H 　　「姐……我禍害你就夠了……」我摸上凌的乳房，輕輕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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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3 k8 K: d3 P! u3 A 　　「貓貓……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壞女人……」凌吻著我，問我。

; G( Y8 I8 L; r" i0 N 　　我把凌推開一點，握著她的乳房，眼睛盯住她，「姐……你是個有故事的女
: ^9 s, [( B- H3 f4 f 人。我不瞭解你，你不是壞女人，只是有點悶騷。」我挑逗她的乳頭，一臉壞笑。

4 r+ J7 j# |1 h# z' _6 v 　　凌把頭埋在我的肩膀上，悶聲悶氣的，似乎在嗚咽，「你才騷……你勾引我。
! O4 }8 u8 j6 e. p8 H. V 你是個流氓。」
$ y; Z# S+ G& R
( t% }& Y2 z" d8 y 　　凌把被子掀了開來，用力的吻在我的胸口。很用力很用力，邊吻邊向下移動，
/ N! T* d5 U% O. L6 L: _7 Q: y 我舒爽的輕哼，凌一直吻到我的小腹，我的手放到她的頭上揉搓，希冀她繼續向
下。
; Y: `( i8 U% E! @9 ^
8 Q) n$ M7 r9 y, C: D- x 　　凌在吻到我的小腹時候，抬頭看我，眼中滿是狡黠，「流氓……別太激動哦
/ A% R4 G% h2 _# |7 @……」
" f+ s- q* H' [7 v2 ?
　　「喔……」期待的那一刻到了，我怒漲的陰莖進入了她濕潤溫暖的小嘴，舌
9 T0 z: _4 D! ?- @. C0 I( k3 l/ W# B 頭靈活的在龜頭上挑動，我感覺我的陰莖從未有過的堅硬。

　　「姐……喔………」這是我第一次體驗口交，現在回想起來，凌的技術真的
很生疏，但那種投入，那種感情，永遠都只有她一人。

　　「喔……姐……我要操你……我要你……。」
* P  B' x6 E5 o% |
* A6 u7 x/ ?$ h; p1 E3 }: G# O+ `0 q# E 　　我有點語無倫次，腦子裡一片迷茫。凌的口交技術真的很生疏，牙齒經常刮
疼我，但我不在乎，只覺得很滿足，很快樂。
* L9 K( C) g' g0 I$ y" p' {5 i
　　凌吐出我的陰莖，爬到我的身邊，「流氓……我沒想到會這樣……」眼神中
! Y+ q/ F% t- J9 Q9 J8 ` 呆著一絲慌張，或者迷惘。
- K) b: N: _, ?+ L- n3 j
　　我吻她，舌頭輕輕舔她的嘴唇，「姐……你後悔麼？」
( H1 y9 W: w# T) R
　　凌伸出手撫摸我的臉，很仔細，最後手指停在我的嘴唇上輕輕滑動，「貓貓
$ ~5 T* T  r: }/ L  J  }/ x……你的名字好可愛呢……」

. @! y! i6 m2 {& E2 A# r  D 　　我咬住她的手指，含到嘴裡。沒有去糾正她記錯的我的小名。
" b' i3 t- K: r) o# K/ P. D3 b: M' G
　　她的手握住了我的堅挺，輕笑，「貓貓……你硬了呢。」
2 s8 Z& b& I( u3 U; f- x9 h& K1 w" ?
　　我握住她的乳房，挑逗著她的乳頭，「姐，你太誘人了，你看奶頭都翹了。」
/ S; l5 y- e% M* \6 @( O
　　凌來回擼動著我的陰莖，「流氓貓，勾引過多少女人了，從實招來。」

+ F& z9 X! f1 |- g 　　「對天發誓，姐，在遇到你之前我從沒想過會這樣。」這是真的，和前女友
' f! M0 q5 I4 w, U* B* T 分開後，凌是第一個走進我生活的女人。

% n2 e) Y8 [' a 　　凌瞇起眼睛，「好吧，相信你。」軟軟的小舌舔在我的唇邊，我翻身壓住她，
$ u) ~9 X2 L- m; _; [8 s 霸道的將她的舌頭含進嘴裡。

+ o8 M5 n( a' A2 T; M9 @* n# G 　　我在性行為中，很偏愛情侶間的親吻，凌是我擁有過的女人中唯一的喜歡和
1 U- Z% z+ x* ]" M( X 我接吻並且能從接吻中得到高潮的女人。

' e0 t+ R! Y& T) t. C' V$ v8 X 　　我覺得有點熱，坐起來靠在床頭。凌趴在我的腿間，巨乳擠壓著我的腰部，
) c  A9 G5 q* {, Z 顯出讓人驚心動魄的曲線。
* }) V2 D* M9 v) `6 F
　　凌的臉蛋貼在我的腰上，小手抓住我的陰莖玩弄，馬眼裡不時流出一些體液，
7 F; G  f! b" l2 l( D1 L3 H 凌用手指把那些體液塗滿我的龜頭。好像得到了一件玩具般擺弄著我的陽具。

　　我看凌玩弄我的陽具，手指在她光滑的背上撫弄，感覺氣氛很淫靡也很舒適，
我貪戀這種氣氛。

. f( C' @$ d, J 　　凌用舌頭將龜頭上的液體舔去。小舌頭靈活裹住我的陰莖，在冠狀溝上來回
掃動。我氣息加重，一隻手揪著凌的乳頭玩弄。凌的乳房一直讓我非常迷戀，在
一起很久後凌還一直笑我太喜歡吸她的乳房，說我像她兒子。
9 g7 t( `& b1 o. Y+ o
　　我抽完煙，靠在床頭，把凌拉起來背靠在我的懷裡，吮住凌的耳垂，一手摟
住凌的乳房，一手探到凌的下體扣弄著。這是我和凌最愛的姿勢，在一起一年中
幾乎每次都要用這個姿勢調情很久，凌在這種狀態下能很輕易的達到高潮。凌高
潮的時候會抽搐，陰蒂會很突起，往往那個時候我會用手指掐住她的陰蒂，用力
咬她的耳垂，凌的敏感點在耳垂和乳房的根部，每當這個時候凌都會像死了一次
  W  u5 X" T5 q 一樣渾身癱軟。這也是為什麼在第一次拍照時我陰差陽錯的含住她的耳垂從而讓
她淪陷的原因。

7 Y6 V) _' e. ]1 b 　　「姐……我要操你。」我粗魯，掐著凌的乳頭說。
% t5 u  x/ K8 U; Q/ b, h
　　凌在日常生活中很文雅，很淑女，但和我在一起時偏偏很喜歡我這種粗俗不
堪的語言。
; e8 |  r! o, x0 x+ p7 x/ D
% Y! i! T$ d7 \3 ^$ K 　　「想操姐姐那裡？」凌呻吟著。

　　「操姐姐的逼。」我舔著凌的耳垂，用淫蕩的語氣對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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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吧，姐姐讓你操。」凌迷亂，抓著我的陰莖的手在用力擼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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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翻身把凌壓在身下，龜頭頂在凌的陰唇上，「姐，我要操你了，我要用大
雞巴操你了。」我發現凌在我說這些淫穢的話時表現出的激動。

& q2 V1 `8 \3 r* w: C3 L0 ~! V 　　「快給我……貓貓……插進來……」凌胡言亂語，下體不停的向上挺動。

　　「什麼插進去啊……姐……」我忍耐著插入的慾望，繼續調戲著凌。

2 m6 W- P5 N( C' [& n' N) u" {! ^ 　　「雞巴……快……插進來……姐要你的雞巴……」凌抓狂，小手在我身上拍
打，一隻手探下去抓住我的陰莖向自己的私處引導著。
; l  e: q' \4 w
! t, L- q3 n1 M: b 　　我用龜頭在凌的陰蒂上摩擦，就是不肯進入，凌面色潮紅，哀求著：「好貓
+ l, R  U' u; R1 \ 貓快給姐姐，姐受不了了，快點進來。」

/ m: Q0 O( C; U7 ~/ f1 ?+ {8 k& k 　　我低頭，吻住凌，同時狠狠的將陰莖插進凌的身體。凌全身瞬間繃直，雙手
緊扣我的後背，下體向上頂起，恨不得讓我融化進她的身體。小腿盤在我的腰上，
用力的向下壓著。

　　我大力的抽插，凌的胸口泛起大片的潮紅，呢喃著緊摟著我的身體。我感到
下體從未有過的堅硬和持久，瘋狂的抽動著，凌從小聲的呻吟轉為高亢的尖叫。
) H% I" H) T, `8 u2 R0 ` 我的胸口後背溢出了汗珠，打樁般用力的在凌的體內抽插著。隨著我的抽動，凌
抱著我的手越來越用力，我已經感覺到後背有些火辣辣的痛感，凌的乳房上泌出
了汗珠，我咬牙，更加用力的抽插。凌的陰道緊裹著我的陰莖，水很多，抽插中
2 e  J" A. W) j; I 咕嘰咕嘰的聲音越來越響。我覺得我的後背被凌抓破了，很疼，也很刺激。我低
$ x7 M& n" \4 I7 G: ]- R 頭咬凌的乳頭，不是吮吸，是用力的咬，用牙齒撕扯，叼住奶頭來回甩動。凌開
& g- Y' [0 g% g' b7 @5 S 始胡言亂語，哼聲中帶著哭腔，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我有些累，逐漸降低了抽插的頻率，示意凌轉身趴在床上。凌癱軟著，迷離
( {2 C. F# j' q5 K 的眼睛好像就快睜不開一樣，呢喃著，「貓貓……姐姐好舒服，別停……」
  o1 f: v  x; ~7 A6 j) ~
+ r! v/ X8 N3 y 　　我怒漲的陰莖跳動著，紫紅色的龜頭沾滿了凌的分泌物，有些脹痛難忍。我
把凌翻過來，托住她的臀部，用背後位，將粗大的陰莖擠進了她的體內。
" L. J7 r, V! x! u1 K
- d6 d  {- @+ F+ _ 　　「呼……」我喘著粗氣，「姐……舒服嗎……」

$ P; q: v/ J0 x. N 　　「貓貓……姐要被你操死了……」凌呢喃。頭無力的埋進枕頭。我探手握住
她的乳房，用力揉捏。
8 J$ |- ^3 Z4 z5 i% q2 K
　　「姐……你奶子好大，好軟……姐……你的逼好緊……好舒服……」我粗魯
的抽動，看著凌的陰唇在我的抽動中翻進翻出。

4 v' h! g$ y6 }/ ~! g9 e 　　「飛了……啊，我要飛了……」凌大叫。伸手去揉弄自己的陰蒂。「快…
…用力……再快點……」凌在喊。我加快了速度，汗水潑灑，同時感到在凌的體
, K; j! ^1 B- Y; l# j; y3 } 內傳來一陣緊握的感覺，抽動變的困難。好緊，好舒服。同時，凌一聲長吟癱軟
' N% e: z, |  { 了下來。

　　凌已經沒有力氣說話，側著臉趴在枕頭上大口的喘息，我從未像今天這樣神
勇過，硬漲的陰莖已經連續抽插了近１５分鐘。

8 e, Q5 g$ ~! o. c, A' i 　　凌的腿變的無力，臀部控制不住的落了下去，「好累……貓貓……你到上面
0 r& B. Q1 y" x5 R; ` 來吧。」

5 h2 v- M$ n5 ^: C) _ 　　我起身，充滿了驕傲和滿足，因為我還沒有射精的感覺，這次的做愛是我從
9 t( ~$ ?* v2 j9 s4 [8 ^( M5 q 來沒有過的體驗。凌的脖子和胸口一片粉紅，臉頰象塗了胭脂一般。半張的小嘴
% y+ J" h3 a7 x$ i( v 急促的呼吸著，眼睛迷離一片，水潤潤的彷彿在哭泣一般。
+ ?0 p: M: e, L* J8 A1 C
( k- j1 m* I( Q3 Y 　　我輕吻凌的唇，凌沒有力氣回應我，我扶著粗大的陰莖，輕車熟路的捅進凌
的陰道。插入後，我沒有馬上抽插，溫柔的在吻著凌的嘴角，「姐……舒服嗎？」
  a  k1 i' t( a
　　「嗯……」凌變的有氣無力。

( i( c  m% ?% p$ w+ m 　　「姐……我還沒射……」我吻著凌，舌頭輕舔凌的耳垂。

" e5 i5 N. G4 f; d/ _ 　　「壞貓……姐好累……好舒服……讓姐休息下。」凌有氣無力的回應我。
! B3 B8 X( @, k6 q. R+ A
& _5 ^( n+ \( h- q, e 　　我開始緩緩的抽動，很慢，但我很喜歡這種感覺，覺得很溫馨。抽動時能仔
細的品味凌的陰道那種溫暖，緊握的感覺。

+ [  Z+ m' D$ x5 Z0 E 　　隨著抽動，凌開始輕哼。我輕咬凌的耳垂，小聲調戲她。

* R7 ?4 p8 Y& a% E 　　「姐……我的雞巴硬不？」「姐……我好喜歡操你。」「姐……你的逼好緊，
我的雞巴插進去很費力呢。」
4 Q) o; t$ @( O/ k8 N' L) C
2 K. c- I6 [3 R) j% y& M 　　凌很受不了我這種語言加行動的刺激，下體不停的聳動，迎合著我的衝刺。
嘴裡的輕哼是那麼的誘人。
( Z  w5 f+ ]5 [$ {$ m
! j8 M* N4 V6 p+ l# p" }7 ?' v- l 　　我抱緊她，和她臉貼著臉。明顯的感覺到凌的臉頰一片火熱。我的下身開始
衝刺，速度越來越快。凌象八爪魚一般盤在我的身上，雙手雙腳緊緊的纏著我。
哼聲越來越大。

　　終於，我暢快淋漓的射了，顫抖著，忍不住那種酣暢的快感，緊緊摟住凌的
身體低吼著，將一發發的子彈狠狠的射進了凌的身體裡。凌抱住我的脖子，張嘴
咬在我的脖子上，很用力，鼻子哼出類似哭泣的聲音。

　　良久，我從凌的身體上爬起來，凌攤開四肢懶洋洋的，胸口脖頸一片粉紅。
任由濃稠的精液流淌出她的身體，我去浴室取來毛巾幫她清理了下身。側臥在凌
身邊，拉過被子蓋住凌的身體。
  s+ O) |. f/ ~9 v! ?) |7 H
7 U6 s% `6 h2 A8 a- i$ E/ L. a 　　我輕撫凌的頭髮，看著凌滿足的表情，心裡無比安詳。凌把臉貼近我的胸口，
& w3 F, H' z/ s* B( D% e  U 手臂摟住我的腰，閉著眼睛呢喃，「壞貓貓……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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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Z4 o5 h; ]5 P5 Z( e 　　我手指撥弄著凌的頭髮，看到凌的耳根一片通紅。「姐……我很快樂……真
- s. D2 C9 R# w. b 想就這麼抱你一輩子。」
! Y5 S( z: v2 M) u
! u1 u+ l/ X2 }0 D 　　凌抬頭看我，眼睛中有些晶亮閃動。「吻我……」凌閉上眼睛揚起頭。

% S4 G; @+ Q& ?! I0 F2 Z% F6 ? 　　我低頭，嘴唇輕輕觸碰，凌伸出舌頭，我輕咬，舌尖輕舔她的舌尖。凌反擊，
; K, m: Q' j; N7 `; y3 q 用力把我的舌頭吸在嘴裡吮動。我們都沉迷在接吻的遊戲裡面。
0 \& r; l+ o* |/ O8 f3 |
　　「流……流出來了……」凌喘著氣，小聲說。低頭不敢看我。

% i1 s3 o, w9 x$ t% q 　　我起身，趴到凌的雙腿間，凌害羞，摀住不讓我看。我拉開她的手，湊過去
- Y* K( g2 S$ ` 在凌的陰蒂上輕吻了一下。凌叫了一聲，拉起被子蓋住腦袋裝鴕鳥。
' |( H2 x0 S- d& T7 |
$ M8 D6 L" l0 S9 G3 R( ^ 　　凌雖然早已不是處女，但她的性經歷明顯不是很多。兩片淡棕色的小陰唇很
勻稱也很緊實，不是那種經驗豐富的女生的暗棕或者是黑色的鬆垮肥大。一絲透
明的液體正順著她的股溝向下流動。凌的菊蕾也是淡棕色的，很緊實。隨著凌的
7 B5 O, J# T2 g: z1 G; R2 X! e 呼吸，一縮一縮的。
8 x2 O# a! `( L
' U! p- s( h( @ 　　我用手指分開凌的小陰唇，露出裡面粉紅的陰道。凌在被子裡悶聲悶氣的叫，
「流氓……別看了……」
& C5 M1 E$ b, D7 S( C
' k& Z- @! _0 O3 o9 t 　　我撫摸凌的陰蒂，腫脹的陰蒂驕傲的挺立著，圓圓滑滑的。凌的陰道開始有
節奏的收縮，一絲絲遺留的精液混著凌的體液被擠了出來。很淫靡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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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湊過去，舔弄凌的大腿根。凌探過手抓住我的頭髮，似阻止我，又似期待
" s; o% ~  ?* d7 h# y. J 我繼續。

) {. q1 U! J/ ?7 Y 　　我插進一隻手指，凌的陰道緊緊裹住，彷彿帶著一絲吸力。凌撩開被子開始
  v8 R" \- t& G; Y! G 大口喘息。我抽動著手指，湊過頭去吻住凌的陰蒂。凌胡亂揉搓我的頭髮，喘息
聲愈加的大了起來。
( `1 r# ?9 R6 Q
- g  i' u' w+ V 　　「貓貓……哦……貓貓……姐要被你玩死了……又要飛了……」

% Q- R# n' B% o; j 　　突然凌雙腿緊緊夾住我的頭，「噢……別動……飛了……飛了……」

　　凌的身體如此敏感，輕易的又得到了一次高潮。今晚我已經連續射了兩次，
- ^. U3 W' n7 M- s3 d4 q 體力尚未恢復，暫時放開凌。摟住她和她繼續玩著接吻的遊戲。同時玩弄著凌那
7 I  ~( j8 L8 L5 j! I 對讓我著迷的乳房。凌真的累壞了，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我伸手輕輕的撫平她
! V; W' k' F8 W' w3 [7 K4 e 微皺的眉頭，拉過被子蓋住她的肩頭，躺在凌的身邊睡去。
( U. V7 f) D% l
, h  m9 ^' W5 }" b- y 　　之後，我要凌做我的女友，凌告訴了我她的故事。她有個未婚夫，在她的老
家小有勢力，待她畢業兩人就要成婚，凌的工作已經被她的未婚夫安排好，是某
# n, ~$ `; d( i/ s 事業單位。那是個不解風情的男人，很早就佔有了凌的身體，一直把凌當作一個
發洩的工具。凌來拍照僅僅是想在嫁人前留自己的一絲回憶，她說在那個男人身
上從未感受過愛的感覺，沒想到會和我一見鍾情，在我身上她得到了身與心的雙
) W* m7 ~9 z# x. I 重滿足。但凌很理性，她比我大７歲，她說她不可能和我在一起，她說在她嫁人
前是屬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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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之後，我們幾乎每夜都纏綿在一起，用各種放式宣洩著自己的慾望。我給
了凌家門的鑰匙，那天後凌象女主人般，沒課的時候整天留在家裡幫我打掃，做
. p* a- B( T7 e3 U3 }# W 飯，等我回家。我像丈夫一般早出晚歸的工作，推掉一切應酬，每晚回來陪她。
$ ?7 ~: u& {/ ^; N% ~3 r 凌喜歡我摟著她，玩著接吻的遊戲，喜歡我在她耳邊說些下流的話。動情時，我
們放肆的做愛，家裡各處都是我們做愛的戰場。

0 I( I/ S# D/ f 　　安靜時，凌像個小妻子一樣，依偎在我的懷裡跟我聊天，看電視。那時候我
不甚明白避孕的必要性，凌知道我不喜歡用保險套，一直在偷偷吃著口服避孕藥。

& R6 }* V8 J  I' G 　　凌在校期間，帶我進出她們的研究生宿舍，毫不在意別人的評價。光明正大
的告訴她的舍友她是我的情人。期間照片洗了出來，很美，拍的非常成功，裸露
( e: @5 S# ~2 ~, k4 L$ e 的凌看上去很聖潔。一百多張照片凌全部珍藏了起來，沒給任何人看過。

9 Y* H5 Y8 T3 w, O 　　凌離開前那天晚上，我們抵死纏綿，已經不知道做了幾次，一直做到天亮。
% Y, `4 N: f0 I; N" W 我一次次的將稀薄的精液射進凌的身體，凌一次次的含著我的射過精的陰莖，用
盡辦法讓它勃起，讓我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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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2 b' F) T8 C8 b1 H' w 　　天亮後，凌提著行李走出家門，拒絕了我去送她。凌站在門口，沒有回頭看
$ Z- v+ i* I: ]$ `: l& h4 Z9 m 我，低聲說讓我別想她，忘掉她。從那之後，我再沒見到過她，她就這麼輕易的
9 Y0 ~4 P1 h9 m0 Q 消失在我的生命中。

  J- ^/ W0 c, ~+ T4 w  r, I/ s 　　寫這段文，是因為幾天前一個陌生的海外電話。凌輾轉通過四五個朋友，找
到了我的電話。那天我們聊了整晚。她很早和那個男人離了婚，現在在澳洲，已
經是三個孩子的母親。凌說離開後沒再找我是不想再傷害我，因為她知道我們之
- ]0 z3 }) y( o  i 間不會有什麼結果。這麼多年過去了，凌覺得我們都已經成熟，可以放下那些過
去了。凌說經常會取出我給她拍的照片欣賞，回憶和我在一起的那些日子。這篇
5 b2 o1 `: c" t) A 文寫完我會給她看，籍此懷念我曾經擁有過的那段刻骨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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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許是被凌的影響，我至今在性愛中最愛的是情侶間細膩的親吻，那時候我
和凌最喜歡的事情就是相擁在一起，彼此輕吻對方。甚至可以整天黏在一起。不
做愛，只是互相親吻。

　　無關情慾，只為感受彼此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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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完這段東西，眼眶濕潤，這不是意淫而是作者真正的經歷。我生命中存在
% U2 ^% H4 m5 e7 T8 D 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是我曾經認真對待過的。沒有玩弄的心思，也不是炫耀，
% c1 G( q: h' F 而是一種回憶。

　　待靜心時，會寫一些其他的故事給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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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憶很清晰，很多事情都印在腦中仿如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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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籍此紀念我失去的青春和曾經擁有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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