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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淫魔同窗會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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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5-20 12:34:34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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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他們走出房外時,那女人還在激動的呼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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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U$ A9 E2 q2 q! O$ ^3 G  「一會兒她便會舒服得連尿也洩出來,那時便要將電動玩具換下來了。」於明川將引誘得來的女人介紹給田紹雄看過後便走出房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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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別人的妻子,將體毛剃去真的沒有問題嗎?」田紹雄澀著聲音問道,聽來聲音有點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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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丈夫要到外面公幹三個月,這期間會跟我一直玩樂,而這些毛髮就是對她丈夫的贖罪,當這些毛髮長出來時便是回復她自由身之日了。」于明川開心地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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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3 {# e2 ^' W% X- f7 R6 H  在田紹雄的背後仍然響著那女人的嘶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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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r$ K* L$ w1 `$ H* y1 l  住宿的地方比起平常所住的旅館或酒店來得更有趣。那房子日三家木造的日本式平房建築,有一個十分寬闊的庭園,中間有一道由自然石堆砌成的屏障,背後種植了很多高大的樹木,從外面很難看到裏面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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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4 [7 }7 ]* P$ Y' c  剛剛下週一陣雨,將樹葉清洗過,天空慢慢轉亮,樹葉在那微光底下顯得綠意更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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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普通嘛,但若果沒有預約的話,一定不能住進這房子裏去。」惠珍望著房子說。# c/ X% ^( `$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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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通平民百姓是不能住進來的,我有一位很有錢的客人介紹才能得到,聽說只住過一次而已。」惠珍向真砂這樣解說,站在那寬落的門口,一點也沒有旅館的氣氛,周圍也沒有其他的房屋。- W, D) M9 d; n7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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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砂走進屋裏,內部的裝修以黑白為主,柱子為黑色,而牆則以白色襯托,給人一種很堅固的感覺。樓底很高,床前有一面鏡子使室內顯得很光亮,而房間也很寬大。就算是浴室,也是十分之講究,是以木製的日式浴室。$ ]/ ]* E9 T5 X( Y! I0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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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砂一人先來這屋子打掃,她參觀全間房屋已花了二十多分鐘,仍然末動手做甚麼打掃工作。她心想使用這房子的究竟會是甚麼人,而惠珍對她說因工作關係要遲二、三小時才能來到,叫她先到那兒打點。2 }3 q4 Q: b# c9 R& w$ [

0 i9 @0 Y3 q9 |0 C1 X+ H3 t7 Y  終於二人可以再次相敘了,真砂感到十分之高興,那種喜悅的心情使她希望能早一分鐘來到,故此她也比預定的時間早到,一心想能早一點像五年前一樣撫摸著惠珍的肌膚。: \1 h& d  z- e/ V

: B0 a3 O7 ~! V% \' `3 c  突然從入口處有聲音傳過來,當地出去觀看時,竟然發現那是已離了婚的丈夫,使她不禁嚇了一跳。3 m) u. o' s0 M1 E. j( v

$ ]: `3 s1 C& _# `! M. d# G  s+ D  「很久不見了,你甚麼都拜托那個律師,又不肯見我,又不肯跟我說話,很難見到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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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C: y3 r0 @' w' ?2 N. I0 R0 `  「你給我出去,我們已沒有關係,我要叫人了,這是我朋友預約的房子,無關係的人是不方便進來的,不要以為是自己的地方,你不出去我便要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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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偶然使真砂感到十分愕然,田紹雄沒有理由會在同一日在同一地方住宿的,她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樣子,她肯定田紹雄是胡亂撞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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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你叫也沒有人會來的,他們絕不會聽到,因為這裏是沒有窗門的。」  Q0 O) U& P3 c- q# j

$ t7 e+ Z& l, y; t, |+ `. z! j4 h  沒有窗的事,真砂一點也沒有注意到,她只看到明亮的牆壁,又大又闊的床鋪……故此對沒有窗戶的事情一點沒有注意到,因為照明的燈光也很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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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紹雄大概還想繼續以前的關係,逐步向真砂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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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C! D8 m: w  ^3 Y2 ^, P. q  「你在想些甚麼傻事啊,我們已經來到這個地步,一切都已經太遲了,我們已完全沒有關係了,你不覺得羞恥的嗎?」2 t. A/ I. P( G, 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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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是她再不想見的男人,只要他行近,就連毛管也會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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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c! s" s; Y# J/ Z& `  L' I  「很不錯的屋子嘛,有很多事是可以做的,要在這兒住兩天,這屋子裏所有的秘密你也會知道清楚的。」田紹雄歪著嘴唇,露歲而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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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生出去,我不要見你這種低賤男人的面孔,表面上是正派的講師,而事實上在那種腐敗的大學裏教育,我現在也很後悔進到那兒讀過書,也很後悔與你這種腐敗的人結過婚。那是我人生的污點。」' ~+ l, s# }. n, x3 S

3 q) h# N/ D6 D5 E  「這樣憤怒嗎?兩日後妳會覺得很開心的了。」) @8 o, W- E. y3 c' @# s! B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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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究竟說甚麼?快些給我滾出去。」真砂一點也不畏懼,田紹雄走近她,想要用硬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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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她突然一下子抱住了她。那噁心的嘴唇塞住了她的嘴巴,真砂拚命的掙扎著,只是田紹雄接吻也忍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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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0 N4 ~# K0 w3 \  「你知你在做甚麼嗎,快些停止啊!」真砂抵抗不了便用腳踢,但卻被田紹雄壓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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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6 a9 b7 |+ V9 w4 f. M' K  雙手被他壓著,上半身則承受著他的體重,那是逃不了的,田紹雄的眼睛閃耀著捕捉到獵獲物的光輝,真砂打算今次要控告他了,亦想起以前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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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k' i- {: o  J9 U  那天他告訴她有幾個同學集合到他家,叫她也來湊一下熱鬧,她一點也沒戒心使到田紹雄的家裏丟,那是她畢業後半年的事。. f) i! g# T0 [  _% J0 z/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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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果那只是他的撒的謊言,那只不過是他佔有她的藉口,而真砂一直不能相信他竟會那樣做,很後悔認識了這個人。雖然那天她也激烈的反抗著,結果也是被他佔有了,那時的真砂對男性的經驗還未有,一直以來只是與女性交往,只喜歡女性,所以被男性侵犯之後,那打擊比受屈辱遠大,那時很想殺死田紹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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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為完了之後,田紹雄發覺真砂竟然是處女而感到十分之意外,於是便為了要負責任而踉她結婚,並跟她說入學開始便很喜歡她,所以若不這樣做便會失去機會等等說話這種謊言,真砂一點也聽不入耳,並且很想到警察那兒告發他,但是,這種被強姦的女性受害者,要在警察面前詳細敘述案件發生之經過,而且為了要證明被侵犯,還要到那些不認識的醫生處接受檢查,那地方是相交多年的真砂也沒有見過的,為了自己的名譽,唯有斷了告發他的念頭。$ r8 i) `4 e3 L# V5 r

/ G7 D5 [( s0 \% M  這種憤怒使她連夜失眠,而田紹雄亦連續多日對她甜言蜜語的哄著,最後,當她發覺生理沒有到來的時候,自己也感到啞口無言,她起初以為因為打擊太大而來遲了,卻原來竟然是懷了孕,竟然第一次以及是單單一次的性交便竟然懷孕了。自己的一生便竟然這樣簡單的斷送了,那時還以為田紹雄是真的愛她,會成為一個好父親……' k; v) z: h; C+ N! g' `, e

* g4 s4 W2 z1 I8 O- u1 p  「今次我不會再哭的了,甚麼愛我才跟我結婚,只不過是想讓于明川教授抱過我後,給你推薦做助教罷了……這種污穢的男人,簡直是垃圾,是人類的垃圾啊!流產了真好,有你這樣的父親,孩子真是可憐,若果你真的侵犯我的話我會將們的談話送給人的,你明白了嗎?」她以憎惡的目光望著田紹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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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錄音帶在哪兒啊,我找了兩天也找不著,你告訴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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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不會告訴你,否則我一定是神經病。」她望著他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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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田紹雄結婚半年後,她覺得他十分之古怪,當她不在的時候常秘密的細聲講電話,她還以為他在外面搞女人,便加以錄音偷聽,竟然給她聽到于明川跟她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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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T/ G# L) W/ a9 e! v  原來于明川在催促他,問甚麼時候可以抱真砂,因為已超過了他們之間所約定的時間。聽到這些說話,比起受到強姦時更感愕然,原來兩人都是不正常性愛的愛好者。田紹雄將真砂當作貨物一樣運出來,因此她便以那段錄音帶作為要脅而強迫他離婚,並且逼他付予贍養費,而立刻離婚,於是頭尾五年的婚姻便告完結了。' I1 z& I7 k5 u- G. I

( U* X8 D6 }! g3 C6 w: V# C' W- q  強姦、懷孕,而且遲早也會成為送給教授的禮物……真砂的人格,從最初田紹雄就並沒有當它存在過,這種悲慘的命運,真砂看來是逃避不了。. l, [0 H+ B% V( ]( E% R

1 z) F5 y: }2 t+ @+ W) p$ R# F3 U, u+ V  (惠珍,快些來吧,我們會和好的……因為我想這樣才來的……惠珍來了他也會離去……)真砂心裏還很熱切的等待著惠珍的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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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有腳步聲啊,是我的朋友,快些讓我起來吧。」一點兒也沒有聲音,只不過是真砂胡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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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還以為那女人會來嗎?」田紹雄臉上浮現出狡滑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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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人是不會來的了,她替我約你出來,而且還選擇這地方的是于明川教授,等一下他使會來的了,我們預定了三人一起的了,二個男人。」真砂的腦海立時變得一片空白。8 N4 R+ m. d. u/ I

/ P4 [! n& g9 m- F+ g9 n9 w% _  「你胡謅也是白費的了。」+ z# }/ l: o% U7 [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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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對地做了甚麼啊,她真的很討厭你呢,還跟我說要復仇,復仇啊,你知道嗎?那是極度憎惡而演變而成的啊,真是恐怖的女人。」真砂甚麼也不告訴她而結婚,惠珍是絕不會原諒她的,而那種憎惡延續下來才變成這樣。惠珍對她的愛轉為憎恨,才會想到要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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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相會而到她家去的時候,而取得到真砂的信任,為何不能原諒真砂,她到現在還不很明白。0 i2 h# ~, Q' Y" G' i

- m( l  O7 ^0 W* _  L; u  「就因為這點,我才跟她說到現在還很愛你,而于明川教授來到後,二人一起愛你不是更好嗎?除了正常的性愛,那些不正常的性愛也會有好享受的,我們夫婦生活只有一年,還沒有好好的教過你呢。」她連抵抗力也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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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從來未曾替自己向惠珍解釋而深感後悔,還想今次來到這兒後慢慢向她解釋,現在看來已是沒有可能了。1 ?$ s0 s3 X  T4 A" n% U

0 N) d$ t: t3 w  「跟我分手以後沒有跟男人睡過嗎,因為你是處女,所以我才要侵犯你,否則,將處女的你交給教授的話,你也是逃不了的,過了今天以後,我便不需要看教授的面色做人了。」$ w% k' Z0 _; \: {+ h

$ \! H; g8 c' e0 r: s; G% ]% q, _  「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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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甚麼也好,今天儘管說的。」他用一隻手緊緊控制著她的雙手,另一隻空出來的手則拉起她的裙子將內襪及襪褲脫了下來「鳴,我不會原諒你的。」看到真砂的憤怒,田紹雄覺得更加高興。他希望在于明川來到之前,先解決了他的性慾,他立刻將褲子的拉鍊拉下,將那肉棒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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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明川說給三十分鐘作為他們二人的時間,那是讓她的丈夫去確認是否是真砂本人,若果不是的話,對教授這職位來說是很危險的。而田紹雄是明白他的用意,但他對真砂所抱的只不過是單純的嬉戲心態而已。若果于明川出現的話,便沒有他玩的份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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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R% [9 _8 x: d1 \. {, S, |) a8 l5 h  女人的下體一點也不濕潤,他以唾液當作潤滑劑塗在肉棒上面,就對準那小孔,腰一沉便插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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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L5 K6 h5 e& e1 O6 p" c1 E  「嗚,不要!」對於真砂的身體,田紹雄追求的不單是肉體上的快感,而是精神上的一種感覺。偷聽到電話後的真砂,很快的將行李收拾好後便離家出走,並以手上的錄音帶作為要脅,而與他離婚,說不恨她只是表面上而已,因為這樣使他的面子及承諾盡失。7 r( r( n* l6 A( e  b

- Q/ z  j1 u0 ~3 M1 v' e  他強逼的插了進去以後,肉棒被那肉壁包含著,而她那抵抗的行為,只更能給他更刺激的快感,使他更為興奮,更為激昂。7 U% A* t3 @+ x* _# e

. Z$ v$ p0 Q/ s7 o  他胡亂的將她身上的東西扯了下來,而內褲卻沒有脫下來,但這沒有限礙到他,他硬生生將一隻腳叉進去,在那狹縫之間將肉棒插進去侵犯她,那種感覺更加美好。8 f4 N& c  A* T: Z6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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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烈的插送,他的腰部快速的前後移動著,深深的刺進她身體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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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砂只感到痛苦,她跟田紹雄只有一年多的性經驗,之後便沒有了,激烈的抽送刺激著黏膜,陣陣灼熱感在那秘蕊中傳過來。對著那不停抽送著的田紹雄,若說他是前夫,不如說他是一頭野獸還來得貼切。/ o2 T" i% k% b. g: c

/ R8 |1 t" }& F- N; b  對於那強烈的抽送,好像要將身體裏的內臟全部推出來似的,真砂忍不住發出呻吟之聲,田紹雄看到她這樣,感到一份優越感,忍不住發出會心微笑。* n3 e8 P& q1 W0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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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了,還要不要,到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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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嗚……」9 E& w1 ^5 M% b

" q- s, u4 U0 @2 g% Z% V  田紹雄即時到達了巔峰,精液直向子宮深處噴發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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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1 d  }' ~  J3 M' W  她對那因高潮過後而失去力量的丈夫感到十分睥視,激烈的性行為之後,像死屍一樣伏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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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u3 P5 {+ ]  田紹雄用手鐐將她鎖著,那是當于明川來到的時候,他站在真砂的前面,將她的裙子弄開,並且細細的打量著她,裏面已經甚麼也沒有了。2 o: e' q. K( J4 a& B/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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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原來已被侵犯過了,難怪屋裏面散發著一陣羶味了:田紹雄一點也沒變仍然是動物性的發洩,人類是知能的生物嘛,要慢慢細細的玩弄一下,並不是草草的射精便算了。」4 ?: ]* z$ M1 |6 R9 G4 s

- h. c8 V* K3 ^" G) n6 w9 r  「係……」給別人見到那幼稚的行為,田紹雄感到羞愧萬分。于明川看著她裙子下面那茂密的一片,並用手撫摸著那些恥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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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手啊!」真砂扭動著腰肢,手部被鎖在背後,反抗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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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v# X# N7 i* G3 B  「我最喜歡妳這種有精神的女人了,最初見你時那老實可愛的模樣,一點也引不起我的興趣,但這髮型跟裙子真可惜,男孩子似的髮型,短褲和牛仔褲才是我最喜歡的類型,那才是十全十美,但現在裸著身體也一樣使我控制不了,但下次給我剪個短的髮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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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E1 C6 Y% B3 Z3 Z% j. B: P# ?4 S  「我一定會控告你們的,一定會向大學及社會各階層揭發你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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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z, H' E% M0 w: {$ D) k  「這之前,不要那麼牙尖嘴利,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的事情呢?」白髮的于明川只當真砂的說話當作耳邊風,自顧自的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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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X/ T; j1 [) r, T" J( _# d* r  「你真的以為會有人到這兒來嗎?讓我告訴你,是沒有人會來的,這不是簡單的普通旅館,而是為了與女人開心而開設的,是我們這一班趣味相投的人合資而建設的,我們來這兒的目的只有一個,所以就算是悲鳴,呼叫,外面的人是無法聽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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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f' k$ m" \2 U/ f) P' R1 k% s  若果這是真的話,真砂最後的希望也幻滅了,在這兒見到田紹雄並不是偶然的事,而是惠珍的特意安排,真砂現在唯有賭一次,究竟這會否惠珍是被他們騙了呢……  ~4 i, B. q. W# N$ W0 \

$ Y; T0 C) b. {0 G+ r5 i  真砂現在顯得十分之瘋狂,雖然無意識地狂呼,也盡力地抵抗,但也逃不出田紹雄他們的手掌,她唯有用腳踢站在前面的于明川,但也作用不大。2 d- k8 u) I9 t8 c: z' x.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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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紹雄提議將手鐐解開來以便將她的衣服脫去,但于明川說那樣可以了,對於他的命令,田紹雄是不敢違抗的,並將真砂按在一張黑色的大桌子上面,若果不聽的命令而引致失敗的話,而弄至于明川發怒的話,後果定是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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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C# Z, y$ y+ X2 ?; j$ F- I  第一次的計劃是讓真砂成為自己妻子後再將她讓給于明川的,但其間因某種理由而成功不了,那是沒有辦法的,但第二次是絕不可以再失敗的了。. R0 I0 Y& d- l8 ^+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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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田紹雄將真砂按在桌上的同時,于明川也將她的雙手向上舉起並縛在檯腳處,而將腳也分別縛在另一端的檯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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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8 ~6 _; m6 l  y8 |8 O7 B  「不要,放開我啊!」她也知道那是白費氣力的,所以連叫也懶得再叫了。于明川是怎樣的一個不知廉恥的人,自己也末曾在鏡子前看過這麼徹底,現在卻在這兩人前全部暴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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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破人以字似的縳在桌上,裙子被褪到腰部,下半身呈露在別人的眼前,膝部垂在桌邊,雙腳則被縛在桌子的腳上,而內褲還垂垂的掛在腳上。0 K$ ~) v& o& }. _1 V5 F

7 h1 y4 `6 o9 W7 [$ ^2 X! m6 V  「應當可以縛得更藝術一些的,但今次算了吧,而且是第一次,若果縛痛了妳的話也不好,為了使你放心,會給你很高的快感,使你能享受極大的快樂。」真砂憤怒得連身體也震了起來。5 G# K+ g8 ?+ t+ l/ z- P

: Q0 k1 ~! a( o! x4 r" {& n& E$ T$ [  「你一會兒便會感到飄飄欲仙的了,若以他那種性急的身體,是很難令女人得到喜悅的,要給女人快樂,除了體力以外還要講求技術的,田先生,最近你也應該明白一點兒了嗎,只是三十分鐘便弄到屋子裏飄浮著那性愛的氣味是不行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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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9 p* F2 V- g4 \' P  「係……」田紹雄的心中十分之不安,到現在為止還被看作是一個無能的男人,雖然很想反駁他,但是的確在三十分鐘裏面所發生的事被于明川說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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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w+ @; V* \2 {3 s1 x" I  他也知道會在那房子裏住兩天,而他也是急不及待的跟真砂做愛,但于明川一來到之後便會沒有他出場的餘地,真砂便會成為了于明川的所有物,身為前夫的他,若果連抱一下自己的妻子的機會也沒有便回家,怎樣說也說不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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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1 h& d. j% o2 f5 V+ q5 {, I% K  他知道于明川是一個sm愛好著,於是她便到那種會所去,對於怎樣做法他還是不大明白,而且他也不是那種知道玩法的男人,連做法也不知道,還是在摸索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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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遊戲的時候,他的肉體已經膨脹得到達頂點,使他有陣陣痛苦的感覺,很多時候他都忍受不了,而在女人的焦慮當中,他很想能盡早將自己發射,但是以於明川來說,一點也不明白他的心態,就算跟他說,他也只是說趣味的問題,一點也沒有跟他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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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對的意思,亦即說他是不夠聰明了,因為到最終為止,都是以性愛作為終點,之前怎樣控制便是一個結癥,而他失敗的地方便是不懂控制。, W$ ^) [/ _& e! e, @,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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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糕,你的液體在她體內弄得有一陣味道,怎樣才好呢?」這種露骨的說話出自于明川的口中,真砂嚇得呆了。而田紹雄因自己的缺點被他說出來,感到身體冒出冷汗,這意思是說不要真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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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那……那是因為我……」' `6 ^* x  X- ?. B

9 I4 h8 @; H) N, d  「說甚麼啊,我意思是說快將她的陰道沖洗乾淨便付了。」田紹雄聽罷鬆了一口氣真砂聽到要受這種屈辱而想反抗,但是手腳被縳,無論怎樣掙扎也只不過是弄痛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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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I6 _1 j4 S% ^0 Q, @' r  「將她移到浴會比較方便吧,這麼濃密的體毛也要將它剃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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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 z: `7 l7 i  「不,不要!」全身像被火燒似的。& R7 q+ h3 h1 f& M

5 `: |0 ?( X3 p# U0 K  「就當這兒是診察室吧,將帶來的沖洗液替她注進去沖洗兩、三回弄乾淨,那是你的責任啊!」于明川將帶來的大皮箱打開,在裏面找尋著,田紹雄在旁邊看到裏面有電動器、皮鞭、冷霜、蠟燭、繩子等等種種道具,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若果將這些用在真砂的身體上,她會受得來吧,不過等一下便能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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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如那個因兒子的入學問題而請求于明川的母親一樣,在他的秘密房子裏,享受著那激烈的痛苦與及快感的叫聲,到現在還在他的耳邊迴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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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女方一定會像一個玩具似的被他操縱著,而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竟然會發生在他的身上,想到這兒,田紹雄忍不住溜出一絲嘆息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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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怎樣灌洗嗎,用毛巾墊在屁股下面,再吸入這些消毒液,插進去慢慢注出來,要洗幾次才夠啊!」他依照于明川所教導的程序預備好後便來到真砂的身前,不過,當他看到真砂的下體時,那一份冷靜全部消失了。/ ]9 D1 n& e/ r8 E* Z6 y) `0 G7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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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自己的女人的身體,四年以來一直對著的下體,那倒三角形的恥毛是他十分之熟悉以及懷念的。2 C# s* i( l  X' j8 g) `7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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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才性急的插入及抽送,使到那入口處有些兒紅腫起來,而一些白的液體正從裏面流出來,雖然于明川站在背後,但是那是自己排洩出來的液體,一陣懷念的心情突然昇起,他只感到一份失落的感覺,比羞恥的感覺更強。望著那地方,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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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3 l( {% }. [; h4 f' b  「還末得嗎?」( Y/ V- x/ ]7 R! i. r+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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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是,立刻做……」田紹雄將那扁長的灌注器插進去,有如將肉莖插進女人身體一樣,閉著眼也可以做得到,但是滑稽的是,他竟然會手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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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分手的妻子下體也會手震,你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快些弄乾淨吧。」于明川催促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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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N  G6 y2 l# P  就算對真砂用強的,她也是他的妻子,雖然那是他失敗之處,被妻子聽到電話並且以錄下來的錄音帶要脅離婚,但來到這兒的時候,他一心是想將那錄音帶取回,所急促的抱了真砂,那並不是抱著遊玩之心,因為若果取不回的話,兩人在社會的地位便會全失了。( t) C, E* x+ N( n&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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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果將真砂調教成一個順從的女人,又能將錄音帶取回的話,那在此住約二日裏,便會變得更有意義,于明川會推薦他更好的工作,這兩天便會很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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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紹雄將那灌注器插進去,並將液體慢慢注進去,當液體注滿時便順著出口慢慢的流出來,連他自己的精液也一塊兒流出來。- @) Z4 j9 I( b0 c0 O

  D9 C7 I/ {/ J! l8 f" y  就如于明川所說,清洗了三次之後,液體從入口處慢慢的流出來,而蟄在屁股上的毛巾也弄得濕濕的,於是換了另一條乾淨的。而這期間,真砂只能憤怒得深呼吸著,胸口一起一伏,一陣羞憤交雜的樣子。7 `. Z/ _# A! u9 ~& j- g6 x

2 @' o$ f9 ^" i) Z0 i: D7 A  被強姦的時候也一樣,知道有了身孕之後也一樣,除了感到屈辱以外,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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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p# t) R& b7 e& Y, W6 h' r  「下體清洗乾淨了嗎?我這個可愛的大學畢業生,我給你私人特別教授,你也沒有甚麼話好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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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3 ?" t' L) A0 o  「你也不用再哭著入睡的了,今次我會將它公開,不如賣給周刊雜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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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果你不想這樣的話,你就自己說請求我教你吧,快些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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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玩笑,誰會這樣說。」她還是態度強硬,但是心裏面很明白,既不能反抗,甚麼事也做不來,雖然會被弄痛,但感到一會兒到來的一定不是簡單的事,定必十分之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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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 _3 Z2 `3 `  「你對這兒的事一點也不明白呢,不要再作無理的反抗了,你要發自內心的求我才行啊,那不是下半身的問題,看我還不是穿著衣服嗎?那不是單單的接觸的問題,而且那也不是我的本意,那是關於名譽的問題。」! a! s% P! W1 b; m  j

* {% z9 q& z$ P/ g2 e0 }5 n+ Y9 \  于明川在她那張開的雙腿之間,用手指大力的按捺著中間的肉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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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O0 r% U. G/ W  「呀……不要摸那兒。」真砂扭動著腰部,想逃避那不知廉恥的手指,雖然不是全裸,但全身都被他們看清楚了。于明川歪著嘴在奸笑著,左手的中指往兩腿問的心孔中插去,直插至第一關節,真的是以手指作為第一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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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 F! S" s2 U& A1 l  真砂咬著嘴唇,心想他們下一步會怎樣對待她,會用甚麼方法來侮辱她,而且那手指插進去沒有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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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著的右手並非任由它空閒著,將兩片肉瓣中的肉芽玩弄著。) V; y; }& J' ?0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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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很微妙的憎惡感,一陣刺痛向身體擴散開來,但是,那只是小小的一陣刺痛,一瞬間便過去了,比起疼痛,還不如說那種憎惡的感覺傳向身體深處,那種憤怒感好像減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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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插在小孔還的手指開始動起來了,還是以第一關節作為終點,慢慢的抽送起來,而按在那肉芽之上的手指也不是停止著,在肉芽之上按揉著。於明川看來對女人私處的興趣反而沒有看她的反應來得更大。一直靜靜地觀看著她的反應。身上的衣服看來是大大防礙物,不能細細的打量著她的身型,于明川看來像要將真砂身上的每一個細胞看過清楚,像要看過清楚後才打算怎樣對付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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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 R7 d8 t, x+ n) d1 s  那插在她身體的手指,也是淺淺的輕輕的抽動著,而且只是一下而已,跟著只是觸摸著她那肉芽而已。那只是很單純的普通的行為而已,很難決定要怎樣做似,而幹的人好像也覺得沒大興趣似的。( i" L( h- A0 n2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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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將手指拔出來,真砂的腰部好像被解放了似的,而按在肉芽上的手指則摸向大腿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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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P) I& x% @9 B/ J4 \- l/ H: i& l  「不要。」一種好像要被襲擊似的妖豔感襲向全身,真砂高聲的叫出來。, Q' O6 z1 L2 _% `7 [0 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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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直說不要,我便要將你從這種潔癖中解放出來,絕對是我一定會勝過你的,你一定會能沉醉在這種美麗的氣氛當中。」, t5 E0 p$ O4 h, f. A2 j& }+ t

. m+ ]  L7 C# w1 U1 @$ x  「不要!」于明川那不懷好意的笑容,真砂只能扭動著腰部來掙扎,屁股左搖右擺來逃避,但是腳被縛著固定起來,實際上怎樣搖動也是白費的了。! e3 G: N6 T/ S2 ?- _$ D% @6 q

, D8 `* @( O2 ]6 r* g3 A: z" u" q  雖然她拚命的搖動著屁,但于明川還是能夠準備地將手指找到正確的正方,她那樣的逃避只是在拖延時間而已。: h# ?/ \$ I. Y+ f! K  W

9 T% ~9 C- m- |( r  大腿滲著汗水,而那秘處亦流出了愛液,于明川左手的中指輕輕的插進去,不打算將她放棄似的,讓那溫暖的肉體包圍著那手指,那花朵也變得濕潤起來,肉芽向前面顯露出來,就算真砂說甚麼,但身體的反應即是最佳的證明。1 `) i& `2 B) e: @1 y2 l

$ D* ~; Q* _4 Z7 @  「這就是了!」于明川一手按在肉芽之上。8 R) R6 f0 @) v/ v! n5 o) @; F

8 k% T$ l0 S7 G/ E7 }  「嗚……」她的腰部忍不住向前挺了一下,一陣妖冶的感覺走向全身。* s4 o- ~& w4 U2 P

% ?7 Z) Y# S; R: {  「聽說妳是同性戀者,以為你要女人才能滿足,但現在這樣一摸,你也已這麼濕了。」真砂真不明為何這種事他也知道,那一定是惠珍了,否則會有誰告訴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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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F6 k. F: u9 x! K  那種快感她是很清楚的,但是,人們將那種行為稱為「四十八手」,究竟是為何原因呢,而同性戀們真的如他們那樣說的,只有四十八招而已嗎?真砂只想到這些問題,並沒有注意到于明川對她做了甚麼。+ u8 S; n2 o+ X/ Z4 k

/ Q. ?+ V7 U- O/ `) u& z0 ]  他手指的動作將她帶回現實,這種行為一定不會斷絕,而會層出不窮,她是這樣感覺到,這種預感使她全身的神經也緊張起來。1 e; E, _  t5 ^,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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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種輕輕的接觸,比起那種機械性的動作感受何止好千百倍,那指尖在那花蕊之中慢慢的沉下去,使得她的腰部郁動起來,那、有如引導著于明川的手指向深處插進去一樣,結果,第一關節已完全插進了去,而他更巧妙地接觸著那肉芽的部分,使地想他們早些再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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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O6 d4 m! @: B8 V# H' x  于明川的手指有如腰部運動的速度一樣,有節奏地在那中央的心孔中進出,使那兒的氣氛有小許的改變。; ^9 j( A1 }; n  p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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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紹雄不明白為何于明川的手指真砂一點也不拒絕,並且顯露出毫不抵抗的神態,地想若果繼續下去的話,真砂一定會讓他抱的。) {5 Z7 \5 _% P. I$ \, b( B: D

4 L% l8 h& a# m& G. o  真砂發出像哭泣似的叫聲,看來像是十分痛苦似的,手腳被束縛著,不能移動,只能郁動著腰部,好像要逃避那種疼痛似的。& |, ?/ F7 c!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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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在那小孔之中進出著。0 j' _% H1 @+ H: ?* i$ S6 u$ ]" p1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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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嗚……不要……哎……」不單止發出聲音,連屁股也搖動著,于明川感一絲喜悅。# y' m# J6 v& R

: x4 y+ N- P5 R  「看來很喜歡呢,那再進深些吧。」於是將手指向裏面再插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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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4 B0 S7 M- ^& m  「呀……」那是快感還是失望的聲音也分別不來了;好像是要他再更深入似的,若能的話:想要更巨大的東西似的,那些蜜液不斷的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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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 R* @+ t2 ^8 |+ [6 B  手指插得更深入,抽動的動作也就更大,使到她心中更加興奮。( C" M4 P; a4 Y" k- G,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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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受不了……已忍受不了……快些吧……)那種興奮的感覺,愈來愈強烈,好像就快要到絕頂似的,那種急切的心理,使那小地方有些疼痛的感覺。( l: P/ m, |0 P5 {& h. |5 [( n

" t5 l3 S" j9 u) `8 _. B6 I7 F, P  「不要,不要,不要。」她像發瘋似的狂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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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止啊!」狂呼著的真砂拚命地扭動著腰肢,並且拉扯著綑縳著手腳的繩子,大概是想扯斷繩子來逃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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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樣做也是逃不了的,還有一、二小時要繼續的呢。」) U/ f+ P1 ?- Y3 W# ]) v3 V(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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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停止啊!」她拚死抵抗著。. O. A' C! _: A2 Q% c

& C0 \. P: P! q3 \  「呀……不要啊!快些吧,用力些,快些!」真砂知道再掙扎也是白費,唯有向那些討厭的男人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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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 v5 L* c: g. q! X( C  「呼,早些說不是更好嗎?再要多些嗎?好的,但是,在此之前要做一個約定,否則便要繼續玩你森林中的肉丸了,還要繼續嗎?」3 D5 A3 n; Y0 E$ h8 C*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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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真砂高聲的呼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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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那沖洗下體的器皿,真砂已感到十分之屈辱而使身體震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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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  \  _% h7 ^2 G$ a  「很多人都說,多毛的人都是重感情的人,那今後你對我一定會十分之感激的。」于明川帶著勝利的微笑,將那些脫毛羔塗在那密林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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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為前夫的田紹雄已是十分之興奮,但他也明白到要跟真砂做愛已是不可能的事,于明川很能明白這點,知道他是不會這麼簡單便會將真砂讓給他的,所以便將一些小小的工作讓他做,就如一個打雜的工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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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3 j+ z' ^, \$ \$ P  「一次也不試過這樣被剃毛吧,田先生,第一次的剃毛就讓給你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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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t) M5 v4 |6 Y2 P; B  「不,不……」田紹雄顯得很狼狽,他將真砂讓給于明川是因為想獲得更好的職位,他並不是討厭真砂,而最大的原因是因為小孩子流產了,而兩人的生活也是很生常的,所以不會做這種古怪的事。! `. @( c) C9 D, e. `4 Z  r- ]! z*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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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的性生活真是貧乏。」既然田紹雄不幹,于明川便拿起剃刀,開始將外陰部的恥毛剃下來。9 y! }& m+ j9 Y: A: y

2 x( C7 h% r2 n8 F* {, p7 r8 @  「呀……」真砂見到剃刀便是十分之恐慌,連腰也不敢動,腳趾劫是緊張得全向內拗曲,雙手緊抓著頭上的東西,隨著一陣刷別的聲音,那茂密的森林消失了。* y8 i7 V3 i4 F0 j. l" G6 Q$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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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先生,森林之下原來是這麼可愛的白饅頭呢,看啊,你那可愛前妻的性器,入口也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呢。」0 Z  t7 w6 t$ e5 W

/ A9 ~6 S! _! h+ v' A; l  「不要!」這種不知廉恥的說話出自這位大教授的口中,真砂感到毛管也豎起來。( V3 f2 G" A  t5 U& T" y

) h# T- r0 o" q3 x9 h  「剃毛只是一種儀式,剛才你那種呼叫聲,就如對我的誓言一樣,我要你做甚麼也要順從,首先,就要細心的來個口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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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你們不是人!」她發誓若果于明川將他的內莖放進她口中的話,一定會將它咬下來。于明川從那大皮箱之中,取出!支黑色的男性電動陽具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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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果傷到我的身體那便糟了,那用這個來練習一下吧,她的口技程度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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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不……一點也……」口交也會舒服嗎?田紹雄通常不會享受這種方式的,通常只是例行的試一下便會直接的插進去幹的了,而且,真砂看來對這種行為也不喜歡,所以也不會要求她有這樣的服務。" p) k& m( o" a1 N, X+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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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明川向田紹雄投以輕視的視線,並沒有再去理會他,轉而行向真砂的頭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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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那讓我教曉你拿手的方法吧。」他將那玩具壓向她的口中,但她咬著牙齒死也不讓那東西放進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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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會尊重他人的志願,不會無理的放進你口裏的,我會等到像你剛才要求我才做,但我不會做重複剛才的事,我要將你改變得更為漂亮,而我這樣做的時候,你便考慮要不要做那口交的練習吧,所謂美感是要從身體裏而散發出來的,既然已經剃了毛,外表已很漂亮的了,不用脫衣服也可看出來。」于明川說著一番意味深遠的說話,並且從皮箱之中取出一套尿道放尿工具。; A3 B- d+ |: k# B2 k-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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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歡的女人,耍連膀胱以及大腸都是清潔溜溜的,否則便會感到噁心,首先是尿液,要你就這樣是一定尿不出來的,我替你全部放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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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0 x* r% C8 H  那條導管附帶著一個透明的膠袋,于明川威脅著真砂不要動,否則便會傷及那可愛的尿道,真砂感到一陣茫然;她到現在也不能相信,這種事竟然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下半身裸露在別人面前已是夠羞恥的了,跟著又被剃毛,而現在這樣竟然還末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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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動啊!」于明川在那導管的先端先塗上保護黏膜用的軟膏,跟著便很準確地將管子插了進去。5 y, v! k0 Q5 d3 W" k

- h3 T7 l' P; z$ Z/ r  「呀……」只感到有異物插進了尿道口的地方,那種又憤怒又恐怖的感覺,使真砂全身的毛管全豎立起來。于明川對這方面顯然很拿手,琥珀色的液體順著管子流進袋子裏面。, }( f' i% C+ F# Z( e/ _

$ x6 Q5 ?* k8 z. Q  「尿液流出來的感覺如何?但是妳是感覺不出來的,自己尿出來和給人放出來的感覺是不同的。」田紹雄望著那漸漸膨脹的尿袋,下體道然勃起來了,想將那導尿管脫下來,並且立刻插進去,趕快的發洩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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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袋子膨脹起來,而膀胱也應該空了,于明川將那管子拔出來,並將那暖暖的袋子舉在真砂面前讓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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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你的啊,顏色有點兒深、看來是忍耐過久了,暖暖的,像是冬天用的暖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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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要,停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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