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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魔同窗會6 Z3 _1 [+ \) K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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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們走出房外時,那女人還在激動的呼叫著。0 V8 _* Z; m/ }( g3 `" c3 @+ k9 {"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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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她便會舒服得連尿也洩出來,那時便要將電動玩具換下來了。」於明川將引誘得來的女人介紹給田紹雄看過後便走出房子去。1 y- N! U9 G6 H. v8 t2 o3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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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別人的妻子,將體毛剃去真的沒有問題嗎?」田紹雄澀著聲音問道,聽來聲音有點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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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丈夫要到外面公幹三個月,這期間會跟我一直玩樂,而這些毛髮就是對她丈夫的贖罪,當這些毛髮長出來時便是回復她自由身之日了。」于明川開心地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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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田紹雄的背後仍然響著那女人的嘶叫。5 J) j5 l% P1 x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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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宿的地方比起平常所住的旅館或酒店來得更有趣。那房子日三家木造的日本式平房建築,有一個十分寬闊的庭園,中間有一道由自然石堆砌成的屏障,背後種植了很多高大的樹木,從外面很難看到裏面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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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下週一陣雨,將樹葉清洗過,天空慢慢轉亮,樹葉在那微光底下顯得綠意更濃。, S9 m( I, w& _& w0 H6 Z5 C
) F! B) X0 e- P! @9 ~" m* n 「很普通嘛,但若果沒有預約的話,一定不能住進這房子裏去。」惠珍望著房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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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S) q ~7 w6 l+ w. _7 G* l8 ? 「普通平民百姓是不能住進來的,我有一位很有錢的客人介紹才能得到,聽說只住過一次而已。」惠珍向真砂這樣解說,站在那寬落的門口,一點也沒有旅館的氣氛,周圍也沒有其他的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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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3 i; L Y& i2 x3 R 真砂走進屋裏,內部的裝修以黑白為主,柱子為黑色,而牆則以白色襯托,給人一種很堅固的感覺。樓底很高,床前有一面鏡子使室內顯得很光亮,而房間也很寬大。就算是浴室,也是十分之講究,是以木製的日式浴室。 U1 x+ s. i( g.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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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砂一人先來這屋子打掃,她參觀全間房屋已花了二十多分鐘,仍然末動手做甚麼打掃工作。她心想使用這房子的究竟會是甚麼人,而惠珍對她說因工作關係要遲二、三小時才能來到,叫她先到那兒打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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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二人可以再次相敘了,真砂感到十分之高興,那種喜悅的心情使她希望能早一分鐘來到,故此她也比預定的時間早到,一心想能早一點像五年前一樣撫摸著惠珍的肌膚。4 p7 D( @4 a4 x2 R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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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從入口處有聲音傳過來,當地出去觀看時,竟然發現那是已離了婚的丈夫,使她不禁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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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1 I2 J( X- U. q- `3 y* n 「很久不見了,你甚麼都拜托那個律師,又不肯見我,又不肯跟我說話,很難見到你呢。」4 W: l& u4 R1 ~& _4 p# H
: l2 ~, Y% W% I, H! o* y 「你給我出去,我們已沒有關係,我要叫人了,這是我朋友預約的房子,無關係的人是不方便進來的,不要以為是自己的地方,你不出去我便要叫人了。」: \% D8 y7 N' l, S# I7 Z/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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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偶然使真砂感到十分愕然,田紹雄沒有理由會在同一日在同一地方住宿的,她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樣子,她肯定田紹雄是胡亂撞進來的。: ^! x* l" y! l& ^6 v% S* } s! J&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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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叫也沒有人會來的,他們絕不會聽到,因為這裏是沒有窗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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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窗的事,真砂一點也沒有注意到,她只看到明亮的牆壁,又大又闊的床鋪……故此對沒有窗戶的事情一點沒有注意到,因為照明的燈光也很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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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C* E1 h7 U5 a" l7 c4 H/ a 田紹雄大概還想繼續以前的關係,逐步向真砂走近。2 ]3 X6 E7 _- r9 n
& {' r# [ R9 _- `1 x. t3 N 「你在想些甚麼傻事啊,我們已經來到這個地步,一切都已經太遲了,我們已完全沒有關係了,你不覺得羞恥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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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V( \% E2 S/ `. i- g) P 那人是她再不想見的男人,只要他行近,就連毛管也會豎起來。; E6 w$ e6 U0 A- v7 m. D: e
/ c- q, n' X- G9 o- q8 U1 s9 R 「很不錯的屋子嘛,有很多事是可以做的,要在這兒住兩天,這屋子裏所有的秘密你也會知道清楚的。」田紹雄歪著嘴唇,露歲而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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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B( @- }) R8 c/ Z 「快生出去,我不要見你這種低賤男人的面孔,表面上是正派的講師,而事實上在那種腐敗的大學裏教育,我現在也很後悔進到那兒讀過書,也很後悔與你這種腐敗的人結過婚。那是我人生的污點。」: N) H, e7 F& U9 L
! {! X0 h" z5 ^6 m 「這樣憤怒嗎?兩日後妳會覺得很開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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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說甚麼?快些給我滾出去。」真砂一點也不畏懼,田紹雄走近她,想要用硬來的。2 \& A- c% U- ?- m
$ h$ T, ^3 G/ f( b" {6 \/ | 「不要!」她突然一下子抱住了她。那噁心的嘴唇塞住了她的嘴巴,真砂拚命的掙扎著,只是田紹雄接吻也忍受不了。) ]3 @- W( a" s0 m( z! L;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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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你在做甚麼嗎,快些停止啊!」真砂抵抗不了便用腳踢,但卻被田紹雄壓倒了。) u; I3 \+ ^+ x' ~! V$ l
. o' t. l& s' L 雙手被他壓著,上半身則承受著他的體重,那是逃不了的,田紹雄的眼睛閃耀著捕捉到獵獲物的光輝,真砂打算今次要控告他了,亦想起以前的事來。* G! a% P1 o- v9 F0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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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告訴她有幾個同學集合到他家,叫她也來湊一下熱鬧,她一點也沒戒心使到田紹雄的家裏丟,那是她畢業後半年的事。5 j% A! n+ F5 M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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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那只是他的撒的謊言,那只不過是他佔有她的藉口,而真砂一直不能相信他竟會那樣做,很後悔認識了這個人。雖然那天她也激烈的反抗著,結果也是被他佔有了,那時的真砂對男性的經驗還未有,一直以來只是與女性交往,只喜歡女性,所以被男性侵犯之後,那打擊比受屈辱遠大,那時很想殺死田紹雄。 q8 o; F$ p! r& d1 }+ H9 \* M8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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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為完了之後,田紹雄發覺真砂竟然是處女而感到十分之意外,於是便為了要負責任而踉她結婚,並跟她說入學開始便很喜歡她,所以若不這樣做便會失去機會等等說話這種謊言,真砂一點也聽不入耳,並且很想到警察那兒告發他,但是,這種被強姦的女性受害者,要在警察面前詳細敘述案件發生之經過,而且為了要證明被侵犯,還要到那些不認識的醫生處接受檢查,那地方是相交多年的真砂也沒有見過的,為了自己的名譽,唯有斷了告發他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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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憤怒使她連夜失眠,而田紹雄亦連續多日對她甜言蜜語的哄著,最後,當她發覺生理沒有到來的時候,自己也感到啞口無言,她起初以為因為打擊太大而來遲了,卻原來竟然是懷了孕,竟然第一次以及是單單一次的性交便竟然懷孕了。自己的一生便竟然這樣簡單的斷送了,那時還以為田紹雄是真的愛她,會成為一個好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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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e' }1 V6 `( I% `7 q 「今次我不會再哭的了,甚麼愛我才跟我結婚,只不過是想讓于明川教授抱過我後,給你推薦做助教罷了……這種污穢的男人,簡直是垃圾,是人類的垃圾啊!流產了真好,有你這樣的父親,孩子真是可憐,若果你真的侵犯我的話我會將們的談話送給人的,你明白了嗎?」她以憎惡的目光望著田紹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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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0 p9 s* v" ^ 「那錄音帶在哪兒啊,我找了兩天也找不著,你告訴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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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i% F. M9 f8 o v 「我才不會告訴你,否則我一定是神經病。」她望著他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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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田紹雄結婚半年後,她覺得他十分之古怪,當她不在的時候常秘密的細聲講電話,她還以為他在外面搞女人,便加以錄音偷聽,竟然給她聽到于明川跟她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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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E+ Q2 G& U/ o6 z 原來于明川在催促他,問甚麼時候可以抱真砂,因為已超過了他們之間所約定的時間。聽到這些說話,比起受到強姦時更感愕然,原來兩人都是不正常性愛的愛好者。田紹雄將真砂當作貨物一樣運出來,因此她便以那段錄音帶作為要脅而強迫他離婚,並且逼他付予贍養費,而立刻離婚,於是頭尾五年的婚姻便告完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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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姦、懷孕,而且遲早也會成為送給教授的禮物……真砂的人格,從最初田紹雄就並沒有當它存在過,這種悲慘的命運,真砂看來是逃避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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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珍,快些來吧,我們會和好的……因為我想這樣才來的……惠珍來了他也會離去……)真砂心裏還很熱切的等待著惠珍的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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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有腳步聲啊,是我的朋友,快些讓我起來吧。」一點兒也沒有聲音,只不過是真砂胡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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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以為那女人會來嗎?」田紹雄臉上浮現出狡滑的笑容。& q% h4 o/ p g6 T5 F6 |& }
3 }: R1 h7 p% p, o0 s6 {+ P8 R 「那女人是不會來的了,她替我約你出來,而且還選擇這地方的是于明川教授,等一下他使會來的了,我們預定了三人一起的了,二個男人。」真砂的腦海立時變得一片空白。! P& N1 ]6 K% G+ ]+ X( s/ ]+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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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謅也是白費的了。」- C' V7 K' r! u% V7 Z: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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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地做了甚麼啊,她真的很討厭你呢,還跟我說要復仇,復仇啊,你知道嗎?那是極度憎惡而演變而成的啊,真是恐怖的女人。」真砂甚麼也不告訴她而結婚,惠珍是絕不會原諒她的,而那種憎惡延續下來才變成這樣。惠珍對她的愛轉為憎恨,才會想到要報仇。: A+ S" I/ h( }/ b/ ~
# U$ b4 {$ k' o4 I7 c+ m6 X 再次相會而到她家去的時候,而取得到真砂的信任,為何不能原諒真砂,她到現在還不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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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這點,我才跟她說到現在還很愛你,而于明川教授來到後,二人一起愛你不是更好嗎?除了正常的性愛,那些不正常的性愛也會有好享受的,我們夫婦生活只有一年,還沒有好好的教過你呢。」她連抵抗力也失去了。( E4 `$ l0 \: `& b' i-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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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來未曾替自己向惠珍解釋而深感後悔,還想今次來到這兒後慢慢向她解釋,現在看來已是沒有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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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J" w; `: P7 w1 Q/ l 「跟我分手以後沒有跟男人睡過嗎,因為你是處女,所以我才要侵犯你,否則,將處女的你交給教授的話,你也是逃不了的,過了今天以後,我便不需要看教授的面色做人了。」# p5 r% }0 R5 g% h7 Q
% w/ E! Q3 Z5 r% Q 「不是人!」* u. v: n, Z/ v% Q$ M, G
" ?1 i' N& Z% c4 l, c 「你說甚麼也好,今天儘管說的。」他用一隻手緊緊控制著她的雙手,另一隻空出來的手則拉起她的裙子將內襪及襪褲脫了下來「鳴,我不會原諒你的。」看到真砂的憤怒,田紹雄覺得更加高興。他希望在于明川來到之前,先解決了他的性慾,他立刻將褲子的拉鍊拉下,將那肉棒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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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明川說給三十分鐘作為他們二人的時間,那是讓她的丈夫去確認是否是真砂本人,若果不是的話,對教授這職位來說是很危險的。而田紹雄是明白他的用意,但他對真砂所抱的只不過是單純的嬉戲心態而已。若果于明川出現的話,便沒有他玩的份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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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t& ] [7 [' H% D- [: G 女人的下體一點也不濕潤,他以唾液當作潤滑劑塗在肉棒上面,就對準那小孔,腰一沉便插了進去。! @; f. @# h$ C2 L8 O$ H
3 U! r- R$ M7 E. Q 「嗚,不要!」對於真砂的身體,田紹雄追求的不單是肉體上的快感,而是精神上的一種感覺。偷聽到電話後的真砂,很快的將行李收拾好後便離家出走,並以手上的錄音帶作為要脅,而與他離婚,說不恨她只是表面上而已,因為這樣使他的面子及承諾盡失。8 U' Q7 t8 ]5 E& M4 B) X# g1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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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強逼的插了進去以後,肉棒被那肉壁包含著,而她那抵抗的行為,只更能給他更刺激的快感,使他更為興奮,更為激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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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X; v* c" J ~ | y' Z- w" m& c 他胡亂的將她身上的東西扯了下來,而內褲卻沒有脫下來,但這沒有限礙到他,他硬生生將一隻腳叉進去,在那狹縫之間將肉棒插進去侵犯她,那種感覺更加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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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插送,他的腰部快速的前後移動著,深深的刺進她身體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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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砂只感到痛苦,她跟田紹雄只有一年多的性經驗,之後便沒有了,激烈的抽送刺激著黏膜,陣陣灼熱感在那秘蕊中傳過來。對著那不停抽送著的田紹雄,若說他是前夫,不如說他是一頭野獸還來得貼切。5 U( y* I: N4 b4 j7 \
i: ]2 ]! w' P" [# m 對於那強烈的抽送,好像要將身體裏的內臟全部推出來似的,真砂忍不住發出呻吟之聲,田紹雄看到她這樣,感到一份優越感,忍不住發出會心微笑。/ d: [$ I1 f, q D# f
' }* O1 W" j7 M) ], g 「來了,還要不要,到了沒有?」/ _# P: E, i, H: L2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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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 \' A. c1 W# e' G, [# W9 e
; P, i" s: R( V6 L+ F1 w 田紹雄即時到達了巔峰,精液直向子宮深處噴發出去。; A5 K( Y/ h;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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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那因高潮過後而失去力量的丈夫感到十分睥視,激烈的性行為之後,像死屍一樣伏在她的身上。/ d1 o' Z B( A; T2 L0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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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紹雄用手鐐將她鎖著,那是當于明川來到的時候,他站在真砂的前面,將她的裙子弄開,並且細細的打量著她,裏面已經甚麼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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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來已被侵犯過了,難怪屋裏面散發著一陣羶味了:田紹雄一點也沒變仍然是動物性的發洩,人類是知能的生物嘛,要慢慢細細的玩弄一下,並不是草草的射精便算了。」3 ~4 Y; c1 A* K& d) S4 S9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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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給別人見到那幼稚的行為,田紹雄感到羞愧萬分。于明川看著她裙子下面那茂密的一片,並用手撫摸著那些恥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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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e6 L/ r6 d$ u 「停手啊!」真砂扭動著腰肢,手部被鎖在背後,反抗不來。 ?9 j G: G3 C& ?9 y$ t
2 Z% Z% Y4 r/ y: O4 V% ]. a; ?. |* G 「我最喜歡妳這種有精神的女人了,最初見你時那老實可愛的模樣,一點也引不起我的興趣,但這髮型跟裙子真可惜,男孩子似的髮型,短褲和牛仔褲才是我最喜歡的類型,那才是十全十美,但現在裸著身體也一樣使我控制不了,但下次給我剪個短的髮型吧。」2 ~0 k0 I. h& X
# j8 h. J$ c; m* W+ g) @0 x 「我一定會控告你們的,一定會向大學及社會各階層揭發你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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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之前,不要那麼牙尖嘴利,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的事情呢?」白髮的于明川只當真砂的說話當作耳邊風,自顧自的笑著說。/ m* W$ @+ |: l0 Q8 D: [
2 _+ n2 c9 x( v# E5 p 「你真的以為會有人到這兒來嗎?讓我告訴你,是沒有人會來的,這不是簡單的普通旅館,而是為了與女人開心而開設的,是我們這一班趣味相投的人合資而建設的,我們來這兒的目的只有一個,所以就算是悲鳴,呼叫,外面的人是無法聽到的。」$ _4 A) u1 p4 L4 q/ i5 f. r
( U: N- i' b9 h, \( \ 若果這是真的話,真砂最後的希望也幻滅了,在這兒見到田紹雄並不是偶然的事,而是惠珍的特意安排,真砂現在唯有賭一次,究竟這會否惠珍是被他們騙了呢……2 Y; J; Y: ]0 g2 x9 Z4 r& `# m
3 q8 g4 Y! ~7 n* W9 @/ o+ j( B) e 真砂現在顯得十分之瘋狂,雖然無意識地狂呼,也盡力地抵抗,但也逃不出田紹雄他們的手掌,她唯有用腳踢站在前面的于明川,但也作用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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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A( ?' S) N" i 田紹雄提議將手鐐解開來以便將她的衣服脫去,但于明川說那樣可以了,對於他的命令,田紹雄是不敢違抗的,並將真砂按在一張黑色的大桌子上面,若果不聽的命令而引致失敗的話,而弄至于明川發怒的話,後果定是必死無疑。7 G6 P7 o+ Y, P" y0 ?3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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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的計劃是讓真砂成為自己妻子後再將她讓給于明川的,但其間因某種理由而成功不了,那是沒有辦法的,但第二次是絕不可以再失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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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田紹雄將真砂按在桌上的同時,于明川也將她的雙手向上舉起並縛在檯腳處,而將腳也分別縛在另一端的檯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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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放開我啊!」她也知道那是白費氣力的,所以連叫也懶得再叫了。于明川是怎樣的一個不知廉恥的人,自己也末曾在鏡子前看過這麼徹底,現在卻在這兩人前全部暴露出來。" i. q1 G8 \) ~! `7 z
5 s6 x, W; U! W3 I4 e) G 她破人以字似的縳在桌上,裙子被褪到腰部,下半身呈露在別人的眼前,膝部垂在桌邊,雙腳則被縛在桌子的腳上,而內褲還垂垂的掛在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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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當可以縛得更藝術一些的,但今次算了吧,而且是第一次,若果縛痛了妳的話也不好,為了使你放心,會給你很高的快感,使你能享受極大的快樂。」真砂憤怒得連身體也震了起來。# L) x6 w9 ], q. K
) `% g! \4 l8 X6 N. [! r 「你一會兒便會感到飄飄欲仙的了,若以他那種性急的身體,是很難令女人得到喜悅的,要給女人快樂,除了體力以外還要講求技術的,田先生,最近你也應該明白一點兒了嗎,只是三十分鐘便弄到屋子裏飄浮著那性愛的氣味是不行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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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田紹雄的心中十分之不安,到現在為止還被看作是一個無能的男人,雖然很想反駁他,但是的確在三十分鐘裏面所發生的事被于明川說中了。3 r! k6 B% z$ k&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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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知道會在那房子裏住兩天,而他也是急不及待的跟真砂做愛,但于明川一來到之後便會沒有他出場的餘地,真砂便會成為了于明川的所有物,身為前夫的他,若果連抱一下自己的妻子的機會也沒有便回家,怎樣說也說不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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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G9 X: {3 @ p+ a 他知道于明川是一個sm愛好著,於是她便到那種會所去,對於怎樣做法他還是不大明白,而且他也不是那種知道玩法的男人,連做法也不知道,還是在摸索階段。0 e- [9 W L4 }# V0 Q5 ]$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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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的時候,他的肉體已經膨脹得到達頂點,使他有陣陣痛苦的感覺,很多時候他都忍受不了,而在女人的焦慮當中,他很想能盡早將自己發射,但是以於明川來說,一點也不明白他的心態,就算跟他說,他也只是說趣味的問題,一點也沒有跟他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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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J' i% |, H! s! o2 v 相對的意思,亦即說他是不夠聰明了,因為到最終為止,都是以性愛作為終點,之前怎樣控制便是一個結癥,而他失敗的地方便是不懂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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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8 F) o2 L) @0 \4 b! O& w; g2 ^ 「糟糕,你的液體在她體內弄得有一陣味道,怎樣才好呢?」這種露骨的說話出自于明川的口中,真砂嚇得呆了。而田紹雄因自己的缺點被他說出來,感到身體冒出冷汗,這意思是說不要真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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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d; K; ]; H" C8 ~ 「但是……那……那是因為我……」2 b: }! R* `7 e/ a. ~' `5 n
* e3 ~+ b$ Y1 l+ o5 B5 c 「說甚麼啊,我意思是說快將她的陰道沖洗乾淨便付了。」田紹雄聽罷鬆了一口氣真砂聽到要受這種屈辱而想反抗,但是手腳被縳,無論怎樣掙扎也只不過是弄痛自己而已。/ H3 M% l; p% q" m9 Y6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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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移到浴會比較方便吧,這麼濃密的體毛也要將它剃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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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全身像被火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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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這兒是診察室吧,將帶來的沖洗液替她注進去沖洗兩、三回弄乾淨,那是你的責任啊!」于明川將帶來的大皮箱打開,在裏面找尋著,田紹雄在旁邊看到裏面有電動器、皮鞭、冷霜、蠟燭、繩子等等種種道具,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若果將這些用在真砂的身體上,她會受得來吧,不過等一下便能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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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那個因兒子的入學問題而請求于明川的母親一樣,在他的秘密房子裏,享受著那激烈的痛苦與及快感的叫聲,到現在還在他的耳邊迴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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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A7 S5 l% `8 k 最後,女方一定會像一個玩具似的被他操縱著,而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竟然會發生在他的身上,想到這兒,田紹雄忍不住溜出一絲嘆息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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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怎樣灌洗嗎,用毛巾墊在屁股下面,再吸入這些消毒液,插進去慢慢注出來,要洗幾次才夠啊!」他依照于明川所教導的程序預備好後便來到真砂的身前,不過,當他看到真砂的下體時,那一份冷靜全部消失了。+ ]/ e- b) T# L/ T$ K& a6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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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己的女人的身體,四年以來一直對著的下體,那倒三角形的恥毛是他十分之熟悉以及懷念的。" C2 a3 {2 S9 _, _' s
+ b6 V! Q: T; P/ N0 f( R 剛才性急的插入及抽送,使到那入口處有些兒紅腫起來,而一些白的液體正從裏面流出來,雖然于明川站在背後,但是那是自己排洩出來的液體,一陣懷念的心情突然昇起,他只感到一份失落的感覺,比羞恥的感覺更強。望著那地方,一句話也說不上來。4 @2 \9 u( s*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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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末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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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是,立刻做……」田紹雄將那扁長的灌注器插進去,有如將肉莖插進女人身體一樣,閉著眼也可以做得到,但是滑稽的是,他竟然會手震。) L0 c1 D2 j7 q
# ]9 t" K2 M" k6 U+ C8 f Y 「對分手的妻子下體也會手震,你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快些弄乾淨吧。」于明川催促他道。 Z ]8 X/ ^: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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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對真砂用強的,她也是他的妻子,雖然那是他失敗之處,被妻子聽到電話並且以錄下來的錄音帶要脅離婚,但來到這兒的時候,他一心是想將那錄音帶取回,所急促的抱了真砂,那並不是抱著遊玩之心,因為若果取不回的話,兩人在社會的地位便會全失了。$ p% \8 @6 Y6 Q5 a0 M6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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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果將真砂調教成一個順從的女人,又能將錄音帶取回的話,那在此住約二日裏,便會變得更有意義,于明川會推薦他更好的工作,這兩天便會很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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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紹雄將那灌注器插進去,並將液體慢慢注進去,當液體注滿時便順著出口慢慢的流出來,連他自己的精液也一塊兒流出來。% [. V& C ]9 P7 G$ C
4 m/ v8 H( a! Q. T ^ 就如于明川所說,清洗了三次之後,液體從入口處慢慢的流出來,而蟄在屁股上的毛巾也弄得濕濕的,於是換了另一條乾淨的。而這期間,真砂只能憤怒得深呼吸著,胸口一起一伏,一陣羞憤交雜的樣子。: G# a9 G/ ^- R, r. H
' Y9 h2 W1 Y) t' l$ x6 O 被強姦的時候也一樣,知道有了身孕之後也一樣,除了感到屈辱以外,一無所有。3 j0 J2 V( p8 G6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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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體清洗乾淨了嗎?我這個可愛的大學畢業生,我給你私人特別教授,你也沒有甚麼話好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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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用再哭著入睡的了,今次我會將它公開,不如賣給周刊雜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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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果你不想這樣的話,你就自己說請求我教你吧,快些說吧。」+ m( J9 V w W
+ M3 t1 q( i A 「開玩笑,誰會這樣說。」她還是態度強硬,但是心裏面很明白,既不能反抗,甚麼事也做不來,雖然會被弄痛,但感到一會兒到來的一定不是簡單的事,定必十分之恐怖。& q5 m, T; Z5 ^' X0 o# v- |7 g
) ^1 Q( L/ J7 O* \, e 「你對這兒的事一點也不明白呢,不要再作無理的反抗了,你要發自內心的求我才行啊,那不是下半身的問題,看我還不是穿著衣服嗎?那不是單單的接觸的問題,而且那也不是我的本意,那是關於名譽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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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明川在她那張開的雙腿之間,用手指大力的按捺著中間的肉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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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 h2 n) M3 t* \% b) E$ ?$ D 「呀……不要摸那兒。」真砂扭動著腰部,想逃避那不知廉恥的手指,雖然不是全裸,但全身都被他們看清楚了。于明川歪著嘴在奸笑著,左手的中指往兩腿問的心孔中插去,直插至第一關節,真的是以手指作為第一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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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砂咬著嘴唇,心想他們下一步會怎樣對待她,會用甚麼方法來侮辱她,而且那手指插進去沒有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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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著的右手並非任由它空閒著,將兩片肉瓣中的肉芽玩弄著。, n0 v* W# m. M+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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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很微妙的憎惡感,一陣刺痛向身體擴散開來,但是,那只是小小的一陣刺痛,一瞬間便過去了,比起疼痛,還不如說那種憎惡的感覺傳向身體深處,那種憤怒感好像減少了。; N* L% g) |7 F, P+ {
@! F$ D$ {8 P 「呀……」插在小孔還的手指開始動起來了,還是以第一關節作為終點,慢慢的抽送起來,而按在那肉芽之上的手指也不是停止著,在肉芽之上按揉著。於明川看來對女人私處的興趣反而沒有看她的反應來得更大。一直靜靜地觀看著她的反應。身上的衣服看來是大大防礙物,不能細細的打量著她的身型,于明川看來像要將真砂身上的每一個細胞看過清楚,像要看過清楚後才打算怎樣對付她一樣。 n& n$ \; h0 y9 f) c, K
/ ^8 `# [: R; Z; b0 Z3 C: ` 那插在她身體的手指,也是淺淺的輕輕的抽動著,而且只是一下而已,跟著只是觸摸著她那肉芽而已。那只是很單純的普通的行為而已,很難決定要怎樣做似,而幹的人好像也覺得沒大興趣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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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 ~" |. J |, ]; A9 P4 u 他將手指拔出來,真砂的腰部好像被解放了似的,而按在肉芽上的手指則摸向大腿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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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B) `' V; ^8 S 「不要。」一種好像要被襲擊似的妖豔感襲向全身,真砂高聲的叫出來。- `) N. k: {! a# g$ k( _3 w" n; ?
1 q, P6 G( G! y+ {1 X9 f: T0 i+ e 「你一直說不要,我便要將你從這種潔癖中解放出來,絕對是我一定會勝過你的,你一定會能沉醉在這種美麗的氣氛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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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于明川那不懷好意的笑容,真砂只能扭動著腰部來掙扎,屁股左搖右擺來逃避,但是腳被縛著固定起來,實際上怎樣搖動也是白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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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拚命的搖動著屁,但于明川還是能夠準備地將手指找到正確的正方,她那樣的逃避只是在拖延時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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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n/ T. E- g* L# j3 ` 大腿滲著汗水,而那秘處亦流出了愛液,于明川左手的中指輕輕的插進去,不打算將她放棄似的,讓那溫暖的肉體包圍著那手指,那花朵也變得濕潤起來,肉芽向前面顯露出來,就算真砂說甚麼,但身體的反應即是最佳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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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了!」于明川一手按在肉芽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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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7 h: ]0 l2 M 「嗚……」她的腰部忍不住向前挺了一下,一陣妖冶的感覺走向全身。& ?2 W' \ L; x& H- a' R
8 V; c+ l' p/ {$ h8 W9 c" ] 「聽說妳是同性戀者,以為你要女人才能滿足,但現在這樣一摸,你也已這麼濕了。」真砂真不明為何這種事他也知道,那一定是惠珍了,否則會有誰告訴他呢。7 b4 P) S* K: ?
9 C. Z7 D% J+ z- N 那種快感她是很清楚的,但是,人們將那種行為稱為「四十八手」,究竟是為何原因呢,而同性戀們真的如他們那樣說的,只有四十八招而已嗎?真砂只想到這些問題,並沒有注意到于明川對她做了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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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的動作將她帶回現實,這種行為一定不會斷絕,而會層出不窮,她是這樣感覺到,這種預感使她全身的神經也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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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輕輕的接觸,比起那種機械性的動作感受何止好千百倍,那指尖在那花蕊之中慢慢的沉下去,使得她的腰部郁動起來,那、有如引導著于明川的手指向深處插進去一樣,結果,第一關節已完全插進了去,而他更巧妙地接觸著那肉芽的部分,使地想他們早些再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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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8 T N( {! Q9 Z- ^4 ` 于明川的手指有如腰部運動的速度一樣,有節奏地在那中央的心孔中進出,使那兒的氣氛有小許的改變。4 Y" p4 i6 ^$ S: L# D# j
- [& E% u6 W$ V B: | 田紹雄不明白為何于明川的手指真砂一點也不拒絕,並且顯露出毫不抵抗的神態,地想若果繼續下去的話,真砂一定會讓他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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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 V1 P4 r3 z 真砂發出像哭泣似的叫聲,看來像是十分痛苦似的,手腳被束縛著,不能移動,只能郁動著腰部,好像要逃避那種疼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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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在那小孔之中進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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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嗚……不要……哎……」不單止發出聲音,連屁股也搖動著,于明川感一絲喜悅。3 X2 f9 S% P# s5 t; n+ l2 W- j
( v) J+ g; T. k8 d$ z 「看來很喜歡呢,那再進深些吧。」於是將手指向裏面再插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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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G0 M. t* {; R+ ]$ t } 「呀……」那是快感還是失望的聲音也分別不來了;好像是要他再更深入似的,若能的話:想要更巨大的東西似的,那些蜜液不斷的流出來。/ ]# n8 [4 B6 R4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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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插得更深入,抽動的動作也就更大,使到她心中更加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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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 [. z7 A; J9 I7 [$ n, I (呀,受不了……已忍受不了……快些吧……)那種興奮的感覺,愈來愈強烈,好像就快要到絕頂似的,那種急切的心理,使那小地方有些疼痛的感覺。1 I+ }; }' [5 c3 o
5 w6 O+ Q# @3 q' S$ w, x1 Y 「不要,不要,不要。」她像發瘋似的狂叫。 n) b" L# T' A2 ]; O: H3 g
0 A8 V( Q% Y9 Y3 N( I8 I 「停止啊!」狂呼著的真砂拚命地扭動著腰肢,並且拉扯著綑縳著手腳的繩子,大概是想扯斷繩子來逃走吧。+ P2 ?' s/ n# P&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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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樣做也是逃不了的,還有一、二小時要繼續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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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r# x, E. D, M4 I( F( s 「不要,停止啊!」她拚死抵抗著。$ |1 S- j3 U& Z9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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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不要啊!快些吧,用力些,快些!」真砂知道再掙扎也是白費,唯有向那些討厭的男人哀求。0 \; k/ V. w" _9 v. V&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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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早些說不是更好嗎?再要多些嗎?好的,但是,在此之前要做一個約定,否則便要繼續玩你森林中的肉丸了,還要繼續嗎?」- H8 o" U& V0 p; @9 z
2 ~$ W! l# o6 I5 c8 ]6 ~/ O 「不要!」真砂高聲的呼叫道。* f+ V" s q p: g
; n' N: N7 a3 f% ^& t+ B$ ?( f5 P B 對於那沖洗下體的器皿,真砂已感到十分之屈辱而使身體震慄起來。% C" L$ g) B% @%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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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說,多毛的人都是重感情的人,那今後你對我一定會十分之感激的。」于明川帶著勝利的微笑,將那些脫毛羔塗在那密林之上。, X& j3 [' {3 N3 p Q6 X
: L9 r% V* O% L% C5 e 身為前夫的田紹雄已是十分之興奮,但他也明白到要跟真砂做愛已是不可能的事,于明川很能明白這點,知道他是不會這麼簡單便會將真砂讓給他的,所以便將一些小小的工作讓他做,就如一個打雜的工人一樣。9 A+ U+ p# t, V) A* V" q' V; ]
! T/ T* V. Y& z0 y 「一次也不試過這樣被剃毛吧,田先生,第一次的剃毛就讓給你做吧。」, e% x. e$ W. E- U7 M" y1 T
* Y7 c7 Z9 X$ {( ~# a3 H 「不,不……」田紹雄顯得很狼狽,他將真砂讓給于明川是因為想獲得更好的職位,他並不是討厭真砂,而最大的原因是因為小孩子流產了,而兩人的生活也是很生常的,所以不會做這種古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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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6 u2 X$ r0 ~ 「你們的性生活真是貧乏。」既然田紹雄不幹,于明川便拿起剃刀,開始將外陰部的恥毛剃下來。# G3 S3 `( ]5 G! R. l* a3 c
) L* O0 [4 E' g y 「呀……」真砂見到剃刀便是十分之恐慌,連腰也不敢動,腳趾劫是緊張得全向內拗曲,雙手緊抓著頭上的東西,隨著一陣刷別的聲音,那茂密的森林消失了。) Y* h. f, I0 Q1 r) k- 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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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先生,森林之下原來是這麼可愛的白饅頭呢,看啊,你那可愛前妻的性器,入口也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呢。」& A6 u3 M1 v; x0 p/ t) U: {: p! F
( N3 l9 [2 I, ]- @0 W- B 「不要!」這種不知廉恥的說話出自這位大教授的口中,真砂感到毛管也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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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毛只是一種儀式,剛才你那種呼叫聲,就如對我的誓言一樣,我要你做甚麼也要順從,首先,就要細心的來個口交吧。」7 ]# s M4 C6 J)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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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們不是人!」她發誓若果于明川將他的內莖放進她口中的話,一定會將它咬下來。于明川從那大皮箱之中,取出!支黑色的男性電動陽具出來。. m5 L0 Y/ V/ i1 m7 A' J9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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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果傷到我的身體那便糟了,那用這個來練習一下吧,她的口技程度如何呢?」, _. Q7 N, a* k
5 h1 p; b2 c$ D4 o. a; X5 T* l5 o 「呀……不……一點也……」口交也會舒服嗎?田紹雄通常不會享受這種方式的,通常只是例行的試一下便會直接的插進去幹的了,而且,真砂看來對這種行為也不喜歡,所以也不會要求她有這樣的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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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明川向田紹雄投以輕視的視線,並沒有再去理會他,轉而行向真砂的頭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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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4 v( L# O3 I- w# O$ | J 「來,那讓我教曉你拿手的方法吧。」他將那玩具壓向她的口中,但她咬著牙齒死也不讓那東西放進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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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D5 ^0 |% {# m4 q5 C7 O7 B0 g 「我會尊重他人的志願,不會無理的放進你口裏的,我會等到像你剛才要求我才做,但我不會做重複剛才的事,我要將你改變得更為漂亮,而我這樣做的時候,你便考慮要不要做那口交的練習吧,所謂美感是要從身體裏而散發出來的,既然已經剃了毛,外表已很漂亮的了,不用脫衣服也可看出來。」于明川說著一番意味深遠的說話,並且從皮箱之中取出一套尿道放尿工具。5 K; h- M% Y2 k$ L: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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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的女人,耍連膀胱以及大腸都是清潔溜溜的,否則便會感到噁心,首先是尿液,要你就這樣是一定尿不出來的,我替你全部放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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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1 ]6 S' x/ |6 C7 k: o+ W7 `, k 那條導管附帶著一個透明的膠袋,于明川威脅著真砂不要動,否則便會傷及那可愛的尿道,真砂感到一陣茫然;她到現在也不能相信,這種事竟然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下半身裸露在別人面前已是夠羞恥的了,跟著又被剃毛,而現在這樣竟然還末足夠。 t2 ~6 O: k3 G: Y/ F* J# G# t
# q0 M4 d) e) h0 A. ? 「不要動啊!」于明川在那導管的先端先塗上保護黏膜用的軟膏,跟著便很準確地將管子插了進去。8 B d% i5 {/ Q,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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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只感到有異物插進了尿道口的地方,那種又憤怒又恐怖的感覺,使真砂全身的毛管全豎立起來。于明川對這方面顯然很拿手,琥珀色的液體順著管子流進袋子裏面。5 N* Z0 n2 G; Y! }/ m
6 ]9 ^9 [: a! m0 Y1 U 「尿液流出來的感覺如何?但是妳是感覺不出來的,自己尿出來和給人放出來的感覺是不同的。」田紹雄望著那漸漸膨脹的尿袋,下體道然勃起來了,想將那導尿管脫下來,並且立刻插進去,趕快的發洩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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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X) u1 A) h) W! G 袋子膨脹起來,而膀胱也應該空了,于明川將那管子拔出來,並將那暖暖的袋子舉在真砂面前讓她看。3 i4 t' P- N" `) L) g'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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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的啊,顏色有點兒深、看來是忍耐過久了,暖暖的,像是冬天用的暖袋呢。」! s) ]3 g! k5 ^. o+ T7 b,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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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停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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