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與情人

wengyisen01

　引言
# C% w, i, E7 v6 Y* q7 X
- _$ V1 i% Q9 v" Q' j　　好多人認為母子亂倫的發生是由於兒子強暴了母親，我覺得這樣的看法不妥
，在男性眼中，母親是最神聖不可侵犯的，即使是有戀母心理的男性也絕對不會
采取暴力手段達到佔有母親的目的。

　　其實很多情況下母子亂倫是兩相情願的，這主要發生在母親處於感情與性的
6 ~5 i! S; i8 Q; J極度真空狀態時，此時若兒子向母親示愛，不夠理智的母親有可能同意兒子的過
分要求。我和母親之間的性關係就是這樣建立起來的，我２３歲畢業那年同母親
開始有了性的接觸，那年母親４６歲。

: }0 _) t' o5 ~8 P( X" ~7 t
, \5 Y( C# \8 }" c# h
$ L: z3 g. [6 `' x+ @$ }& S
) o: I  P$ C+ u3 L' W) ?　　　　　　　　　　　　　　一　我的父親母親
! y3 P) P8 g! w
　　我家在華北Ｓ市，母親林君（化名）是過去天津著名紡織界富商的小女兒，
) q2 z$ ^! ?" l6 h( _8 R" p她６０年代畢業於天津大學建築系，是某設計院副總工程師，市政協委員。父親
餘華真（化名）是母親的中學同學，是Ｓ市某中學化學老師。

9 C8 h: z, a! K% u$ R( z　　我從小就覺得父母不夠相配，母親高大漂亮，父親矮小普通；母親活潑熱情
，父親木訥內斂；母親多才多藝，精通工筆畫和攝影藝術；父親除了氧、氮等化
' y( D+ O' Y$ L) Z" t# n. V7 }. D+ |學元素以外什麼都不關心。真不知道父親當年是怎麼把母親追到手的。
* p1 T$ j! F  F) x; v% n
: U( ]8 X! h2 {- G# t9 T　　我還有一個妹妹比我小兩歲，她繼承了母親的全部優點，被保送到航空公司
! `" s' E, I! |3 h" M  m; d做空姐。
8 F; m% L) w" n- T- R
　　在外人看來我家是十分幸福的，其實我很小就知道，父母的關係不好，經常
/ ]% C, ?/ V" b& k' o吵架。我一直搞不懂他倆為啥在雞毛蒜皮之類的小事上就能吵起來，直到大二放
暑假時才從消息靈通的妹妹那裡得知真情。我早就知道父親體弱多病，多年一直
8 p" O7 i4 }4 f. U. c, u在吃中藥，我後來才知道那是補腎的。
# o1 S1 k- }8 U: e$ S2 ]2 U
$ u) ^/ ]" @0 }　　原來，父親在文革中曾被下放到農村「學大寨」，在一年春季他泡在仍很刺
骨的河水裡搶修水利，本來就有嚴重腎虛症的父親病倒了，病癒後他不再能夠履
2 _! F5 y/ y) K行作丈夫的職責，幸好那時我們兄妹倆都已出生。
/ b# a# Z+ H9 T8 ~* U
, v: F$ |: }7 H  `- b+ Z5 l　　在國際航班上已經混了一年多的妹妹變得十分前衛，似乎什麼都懂，什麼臉
紅的話都敢說出口，她神秘地對我說：可以想像在過夫妻生活方面，曾經是校籃
球女將的媽媽精力充沛、身體健康，她可能處在一定程度的性饑渴狀態裡，爸媽
吵架的根源就在這裡，夫妻不和諧最容易鬧矛盾了，但他們那一代人很保守，不
會把那種秘事掛在嘴上，心裡不痛快就找別的岔吵。
1 K) l& J7 d5 Z  c) b' p& X& q
4 X- ?0 z7 r" y+ i　　「小丫頭，你怎麼什麼都敢說？也不害臊！」

, v  w. C/ }7 \　　妹妹辯駁：「人家國外管這叫性科學，你白上大學了，也太土了！」

3 N. _" g- J; i( z2 Y　　我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同意妹妹的看法。事實果然像妹妹所講的那樣，母
親後來也對我承認了。母親學生時代的偶像是許多蘇聯的男女英雄，她努力把自
己鍛鍊得像遊擊隊員卓婭和近衛軍女戰士柳芭那樣開朗堅強，聰明能幹，但她心
中的「保爾」被打成了右派，她隻好嫁給死追她的我父親。

- M# m5 _' g! s6 k6 f& r　　我母親心高氣傲，不管心理上還是生理上對丈夫都充滿著期待，可惜我父親
8 ^1 H- X# R) Y3 \: K- |身體病弱，打不起精神，那方面能力也有點缺陷，母親有時感到失落，對婚後夫
. j$ y. P; Q9 ~6 f* a: e- d妻生活不十分滿意，但在那個年代不能對此有要求，否則就是資產階級腐化思想。

　　父親那次受寒犯病之後已經完全不能對母親進行恩愛了，母親得不到愛撫難
9 o0 B1 X6 Q" Y1 C+ R3 @0 \以入眠時也吃起了父親的安眠藥，後來母親把全部精力投放到鑽研業務、撫養兒
女上，以此來壓抑生理上的痛苦，可她當著父親還不能表現出來，還要盡力安慰
2 r- ?; n, @) F+ k0 `父親，怕他思想有負擔。



" W! j# O+ T- {( l! i* p
, _& {4 }: j) ^, G6 s$ K' ?
　　
　　　　　　　　　　　　　　二　母親的羅曼蒂克

　　母親後來給我講了她的那些風流韻事。

: y4 q6 X" f% g9 D, n1 c　　１９７５年鄧小平主持國務院工作要恢復生產，單位派母親隨省冶金局的黨
) {( }5 S& i, f9 K委書記去搞建廠規劃論證，在各地跑了近大半年，書記是個４０多歲的轉業軍人
$ N6 ~; e. {  E2 w+ [' i) [7 S，辦事果敢利落，有大將風度，正是母親嚮往的那種類型，書記對這個３０多歲
4 A0 c1 d: `! e  F的青年女技術員也十分欽佩

　　兩人在工作中配合得很好，工作之餘也很投緣，書記的老婆是農村的，兩人
沒有共同語言，自然那位書記就願意接近我母親，年青女性無法釋放的青春活力
使母親忘了身份，她被書記的軍人氣質和男性魅力打動，才半年就被書記在感情
上俘虜了。
9 `; c% ]! p$ }7 i8 \$ V
　　從外地回來後，書記就約母親在冶金局專門分給書記的單身宿舍幽會，母親
1 ~2 }. v% Q! q( E( t! ^騙父親說去開會，就打扮好赴約了。寒暄後書記拿出雷厲風行的作風，二話不說
就把母親扔到床上，騎上去用大手一把拽開母親的短袖翻領女襯衫，襯衫紐扣全
被拽掉，兩隻白兔跳了出來，他興奮了，用力地攥著母親的兩個乳房，母親疼得
叫了起來，但心裡卻感到幸福：這幾年連疼都盼不到。

! P! S/ N5 |( k* c) v5 e3 `, m; n　　書記又手忙腳亂地解母親的腰帶，女性的性徵全部露出來後他像進攻敵人陣
地那樣發起了衝鋒，母親象小姑娘似的聽任他擺佈，他的１８０斤體重壓得母親
喘不過來氣，他的鹵莽動作使母親並不舒服甚至很痛，但母親覺得這畢竟像個好
$ @* {4 f9 n; }9 Q! M* c8 h3 A; ~# S男人呀。

　　母親從此成了冶金局第一書記的情人，每個月兩人都幽會一兩次，這種關係
/ [/ {$ P) C' }斷斷續續一直到１９８２年書記調到中央工作才結束，這期間母親挨過書記夫人
的耳光，她原本有些內疚，但她看到書記夫人那粗俗傲慢的言行後覺得沒有必要
同情這種人。

& J  l2 Y/ r% h- Z* f* G$ S　　這期間母親也由青年不知不覺中步入中年。
3 n6 H- x; e  Q* x& G. }$ i
4 k/ A0 Y, X  N3 e& g( B4 i


. R2 F/ C& W# G
, u7 A& n/ F* j+ {. D) i　　　　　　　　　　　　　　三　母親的忘年之戀

3 E9 [5 V0 ]7 a3 g5 w　　１９８４年已過不惑的母親升任副總工程師，單位委派一名剛參加工作不久
的２６歲大學生秦某來給母親作助手，這是一個英俊瀟灑，身材瘦削的哈爾濱小
! D% M3 L" j  q- j夥子。

　　小秦對母親非常崇敬，他勤勤懇懇地為母親做助手，給工作繁忙的母親帶來
% \1 t$ B# ^' d+ p, O7 Y3 `2 Q了很大便利。那時候剛剛開放的中國交誼舞盛行，母親年輕時是文藝骨幹，華爾
! p( C2 Z4 u4 ?5 N3 D  U* b7 ], F- ^茲跳得好極了，但多年不跳了。
5 z4 Y5 t% }4 [9 @
4 x. N6 f; _: a2 K# _3 y" u  g　　元旦單位發了舞票，母親拿著兩張票要父親同往，父親太不理解女性，他自
) p8 k4 ^- h" Q己不去就是，竟還譏諷母親是老來俏，母親很傷心，她決定把舞票送給小秦，讓
7 t  D. x4 k7 K' ^# ^8 `- t他領女伴去，可小秦說：「我哪來的舞伴？林總您能否臨時作我的舞伴？」

　　母親為了和丈夫賭氣，就帶著小秦去了文化宮，小秦在大學裡也是舞場高手
- I$ J4 Y/ s9 t3 C$ }) z* F' e' m，母親和他配合得很默契，兩人跳得盡興忘了時間，母親回家時都是淩晨一點了
，父親還沒睡，他很惱火母親的晚歸，夫妻倆大吵了一架。

, C5 L9 D0 n- x6 W( z+ s, [4 V$ J　　自打舞會之後小秦和我母親的關係更密切了，一天小秦沒來上班，母親下班
後去了他的宿舍，他因發高燒無力地躺在床上，母親象照顧我那樣給他抓藥，為
4 D4 {8 X2 c5 ~9 s他送飯，夜深了才離去，第二天母親又去看望他，還給他做了可口的面條。
+ [3 n0 _4 e; T2 F$ u9 y
　　小秦感動極了，他從小沒媽，又沒談過戀愛，從來沒有一個女性如此周到地
伺候過他，他流了淚，母親給他拿毛巾擦去淚花，小秦又一次近距離地感受到女
& Z5 B% i: W: V3 F* V1 D4 u性的異樣呼吸和溫柔動作，和舞場上的感覺一樣。

/ E. Q( u2 Y; a: C! ]　　他失控了，一下子把母親抱住，把熱乎乎的嘴巴貼在母親唇上，母親太意外
了，她當時並沒有對小秦有非分之想，兩人的年齡不可能使兩人發展情人關係，
她掙脫開小秦的臂膀整理了一下衣服後匆匆離去。
* |  Q. c8 M( C. E0 C( K
　　母親更怕單位裡的輿論，那可是八十年代，婚外情就是很大的罪名了，更何
況是兩輩人？小秦走火入魔了，他對母親有了異樣的情感。母親開始躲著小秦，
但哪裡躲得過？很快兩人就一起出差去了杭州，母親本不想帶小秦去，可又找不
到合適的理由拒絕助手。

* _7 p8 W+ a1 A　　兩人在西湖切磋攝影技藝後到海鮮城吃飯，小秦是東北人能喝酒，母親酒量
0 i; x3 W6 c$ m1 O+ B& x不算大，那天也喝了不少。小秦把搖搖晃晃的母親扶回了酒店的房間，小秦剛要
, k5 A* C7 I6 D( z3 {走，母親吐了一地，小秦急忙把母親扶到衛生間吐盡，然後沏茶為她醒酒，又為
躺在床上的母親擦臉擦腳，母親酣然睡去，小秦在沙發上守著，隨時準備照料她。

　　已是夜深人靜時母親的酒徹底醒了，落地燈光線很暗，她沒看見小秦在沙發
上躺著以為他回自己房間了，就把衣服脫了，摘乳罩時打瞌睡的小秦也醒了，他
問：「林總您沒事了吧？」

6 Q4 Y' y$ s' b* k+ b4 x　　這一聲把母親嚇了一跳，一哆嗦乳罩掉在床邊的地上，她下意識地低頭伸手
去撿，正好小秦也過來幫著撿，兩人的肌膚碰到了一起，都是一楞。母親裸露的
: Z  }! D3 k0 b* W; G, H! Q: j乳房正好就在小秦面前，他再也無法控制，一下子抱住母親的腰，狂吻著母親的
$ m4 O$ @4 G7 B, Q' Y, e雙乳。
- F9 k3 b8 Q$ I1 |- V- J
　　酒精的確能夠使人頭腦不清，母親感到身上燥熱難捱，她放棄了抵抗仰身躺
倒，小秦笨拙地褪去她的白色三角褲後不知所措，他從沒碰過女人，又不敢對威
嚴的女上級胡亂試探，母親笑了，決定接納他。
5 W5 o4 R' k/ b6 Y- o" e
. B& e7 F5 V6 N! H+ _　　她示意小秦脫衣和自己並排躺下，把小秦的手拿過來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小
  s5 _& X: _  R6 A$ V秦領會了，在乳房上輕輕揉著，母親隨後又引領著他的手從上摸到下，摸到女性
* ?: j) J) u2 ^三角地時小秦的手顫抖起來，自己的男根也高高地昂起來了，母親瞥見了，明白
; _- I+ n4 \* |; \時機成熟了，就將一個枕頭顛在臀下，然後大方地分開雙腿準備迎接

. d0 @& G3 _/ v　　但小秦還是不得要領，母親也顧不得女性的矜持，她右手伸出扶住男根，左
手在身下啟開陰門，陰陽結合在一起了，然後母親把持著小秦腰臀運動起來，慌
) y5 j# I+ A6 w& R  v亂中小秦很快瀉了，母親輕輕地責怪他，小秦臉紅了。
' P0 v# b# ^8 ]9 r3 n5 i) U
5 J9 X4 }- H# s3 F: `& C# w9 X　　過了一會，母親再次導引他行動，兩人像是在協力登山，終於共同攀上了頂
& U' K3 X7 D  Z峰。兩人都出了不少汗，母親把小秦輕輕地推下身，小秦拿過枕巾為這個把自己
引向仙境的女士擦汗揩身，他不願自己的污物玷污了心中的女神。

/ C- U0 u; I' S8 O0 e　　母親激動不已，自己丈夫、還有情人書記都沒有過這樣對待自己，總是自己
為男人服務，他們隻知道完事後倒頭睡覺。





　　
( D- R: g4 H7 b+ P$ a8 x　　　　　　　　　　　　　　四　父親離開了母親

　　兩輩人的情感紐帶存在了兩年另四個月，母親雖然有些捨不得，但有良知的
她不願耽誤年輕人的前程，她推薦小秦出國了。
7 H; N# S. U2 V: H& S" |
　　母親和小秦的婚外情已經引起一些人的風言風語，母親的一些老同事開始對
她側目而視，喜歡關心別人隱私的男男女女在背後對林總指指點點，偷偷議論著
這個中年女領導的風流：「聽說了嗎？林總和一個副部長上過床，那老頭原來在
5 R' Z$ U- [% S; M6 n5 AＳ市工作過。」

2 O) V8 o' g" N0 p, a7 Y　　「這麼大歲數還亂搞？嗨！我原來很尊敬她。」

　　「女人有點姿色就不安生，她和咱們院的小秦也有不正當關係。」
& \1 p& v, |  P0 F1 R) {/ J: l% f) p
5 R" A6 `1 q3 U+ U& m. g+ [　　「成何體統！小秦還是個小青年，她連小孩都勾引？」

　　「小秦沒辦法呀，她是領導，小秦不答應非挨整不可。」

0 V( v; t$ L  C3 u$ y. I/ L: @# P　　母親的仕途因此受到了影響，本來幾項建築全國大獎的獲得使母親成為了理
  g+ ~; Q1 r) r5 N想的院長候選人，但上級黨委沒通過。她沒有失望，還繼續幹著本職工作，她畢
! S4 z# k& @$ s: s竟還是副廳級待遇的副總師。
) P$ ?7 F2 z* D) J! b- ~
( P) j+ D. ?, g& K  ]; N" B　　１９８７年對母親來講是個兇年，倒霉事接二連三地到來。小秦走後不久，
父親就提出了離婚，這對母親的打擊不小，母親並非對父親毫無感情。文革中母
親因出身挨過鬥，是父親每天保護她、安慰她，他們也算得上患難夫妻。

　　父親很多年前就覺察到了母親的外遇，但他有苦說不出，根源還是在他自己
* \5 {6 E3 j3 c0 |6 @身上，他始終愛著母親，也愛著我們這幾個孩子，所以他選擇了沉默，忍氣吞聲
0 @( Y1 L! _' t- ^% A: b戴著那頂沉重的綠帽子。

* v% Q* p2 s& V6 l8 Q　　８７年春天他接到深圳一所私立學校的聘書後下決心和母親分手了，母親的
哀求啼哭沒能起作用，他也沒揭穿母親而是默默而堅定地踏上了南下的列車。
' X. |. _  Q) s- W  z
　　離婚時父親剛過４７歲生日，而母親也是４５歲的中年婦女了。

　　九十年代我和妹妹去深圳看望過父親，他很高興我們長大了，還惦記著母親
$ Z5 M4 H" T( _* p2 [，但他卻從來不回Ｓ市看看。

　　８７年我還在北京上學，妹妹在天上飛來飛去也很少回家。

# O3 i# N& @# t& r8 f　　離婚後母親更加孤單，連和她吵架的人都沒有了，她的神經衰弱變得更嚴重
，經常整夜難以入眠。睡不著她就起來到工作室畫建築草圖直到天明，或者拿起
《紅樓夢》、《安娜。卡列尼娜》重溫裡面的情愛情節，以此來填補情感的空白。

　　小秦從美國給母親來信了，他仍然懷唸著和母親的那段浪漫時光。在家休息
0 B4 K& e6 {/ ?時母親常回憶兩人的交往過程。白洋澱湖畔、懷柔山地、北戴河浴場等一個個場
景出現在母親的腦海中。
; Z% h% b5 y5 y: S
8 C8 i5 a9 u6 v% x2 m- P& s1 f/ X: W6 U　　８６年７月兩人到北戴河開會，會後兩人到海邊遊泳，他們怕會上同仁看出
兩人的關係，中午出發走了很遠的路到了一片無人的海灘。這裡是禁遊區，沒有
換衣服的木屋，兩人就背轉身換好了泳衣。

4 c1 h. F  Y! v2 @0 P　　母親從小愛大海愛遊泳，但多年不遊了，她像個孩子似的高聲叫著跑向水中
* p$ q. ~, G9 r2 ]，小秦被母親的情緒感染了，也奔入浪中央。
4 H+ D8 S6 L, T% _. P
　　母親的水性比小秦好得多，小秦他們東北人冰滑得好，遊泳卻很一般。母親
放下長者與領導的架子，完全換了一副面孔，搞起了年輕人喜歡的惡作劇，她用
' D- u* D5 s4 ^3 G' Y嫻熟的泳技盡情地戲耍小秦，一會潛到小秦的身下捅一下後迅速離開，一會又出
* G3 Q* F9 b: ?9 s9 d其不意地冒出頭用手拍浪擊向小秦，小秦被弄得暈頭轉向。
0 y& e! N9 Y: K1 n: Z  m& w
　　水中歡樂使他倆忘乎所以，小秦也拋開了平日裡對母親的尊敬態度，在水中
追逐著，像調戲小姑娘那樣調戲著我母親。兩人在水中親暱起來，突然有人從岸
上經過，母親一下子推開小秦。

4 V' Y0 Y! k" I) |! L2 v　　兩人上岸躺在細沙上曬著太陽，身上的泳衣很快幹了，小秦休息好了，坐起
9 ?: F3 p9 B( |$ T& R來看著仰臥的母親，母親的蘭色泳衣緊緊地箍著豐滿健美的身軀，女性的Ｓ型曲
- ]/ c" e7 \+ H# i, i線全部表現出來，從隆起的胸部再到平緩的腹部直到微微突出的女性聖地，小秦
% G( F9 T. m: V4 C: c/ `. W- P直勾勾地盯著看。
0 E$ y0 _! ~: h8 H/ S2 S
　　我母親被看得羞紅了臉，罵道：「亂看什麼？色咪咪的！」
* L9 I' ?9 X- |+ @( O
　　小秦用話調情：「林總真有女人味呀！我要早生２０年，您就是我的了。」

　　母親聽著這話心裡麻酥酥的。
7 U4 d5 p( q. [4 |; S
　　小秦興緻又來了，他把手放在母親的小腹上輕輕的滑著，一直滑到大腿根停
4 k% _: G0 h7 l. l& H下，在那片包容著生殖繁衍密碼的丘陵上反複揉著，母親縱容著他的放肆，享受
0 x, a5 u% \) _' J5 ]% E+ A$ g著身下麻電般的舒服感覺。

, Q4 F# I: H4 x( b4 [　　不一會兩人都興奮起來，小秦把母親的泳衣脫掉，霎時被太陽曬得黑紅的性
感軀體暴露出來，小秦再也不是那個沒見過女人的小雛了，他把母親拖到兩人的
5 v4 }, m# z2 z1 ?+ }衣物上面，自己趴下去親吻起母親的面頰，結實的男性胸大肌壓在母親的乳房上
，母親在壓痛中感受著男人的力度刺激。
* F4 l3 q4 L2 p: B# {& ]
　　下身被異物猛地頂入，母親「啊」了一聲，接著就感到異物象困獸般在體內
5 P. Z4 H! D* G  `, R! n6 R. N胡亂衝撞，每撞擊一次，母親就感到渾身震顫一次，撞擊頻率越來越快，母親感
到靈魂就要出殼了，自己彷彿騰雲駕霧起來，隨著閘門頓開，快感達到極點，之
6 k0 H" Q8 L" A% `2 Y後又慢慢落在地上。。。

5 j& r" L0 V- y: T% V　　回到單位後母親又恢復了高傲的領導姿態，小秦作為總師秘書拎著公文包跟
著後面，隨時聽候指令，前後忙活著伺候協助著我母親的工作生活。
; ~8 ?  H! z+ @6 L; r' M
　　小秦和母親的曖昧關係傳的沸沸揚揚，小秦走後，人們又傳說母親和小車司
機關係不正常，這純屬胡說。母親為避嫌，退掉了專車，每天坐公交車上班。
( D' w# |9 d5 r& k

1 O6 V+ C& o1 |5 k
* d- z' r% S+ D9 G3 g
7 c) \: b0 N- v1 g# @& b! @
　　
　　　　　　　　　　　　　　五　母親和朱赫來

　　離異後很多人張羅為我母親介紹新老伴，母親的這個年紀是最尷尬的，同齡
的單身男人都是搶手貨，他們瞄準的都是３０多歲的單身女性，有些還是未出閣
的老姑娘。

　　像我母親這樣４５歲左右的中年婦女隻能找五十五歲以上的老頭子了。可我
+ J# N: }6 _, Y3 E( K" ]! Q+ K# k母親哪能對老朽之人看得上眼。倒是有些中年人因家庭不和或老婆性冷淡而相中
了我母親。
, {' m. ~5 {1 A
4 O+ a; p: w/ ^2 |. _3 f9 v　　母親雖然不再年輕，但貴族氣質濃厚，還有著知識女性特有的文雅言行，而
且體態不減當年，身體健康。一個政府官員對她暗送秋波，可她不願去當第三者
，她更不願被人當作洩慾工具，她感到那人正是這樣想的。她是要找個歸宿，無
奈的是千里難尋。
/ `! K" w# Y' E  C; X9 X' x2 G
　　８７年國慶母親在政協會議上邂逅了一位部隊首長，他是北京軍區駐冀某裝
1 c$ d; W% o! X- W甲師的師長，他喪偶多年，４９歲，１米８７的個頭，膀闊腰圓十分威武。
8 F' V, l1 H  {# I- r
. R+ v6 u) K" ?& T　　他的濃眉和絡腮鬍子特別象《鋼鐵是怎樣煉成的》書中的老水兵朱赫來，這
# \% d' R7 s8 c$ l- a+ T3 g個保爾的革命領路人給母親留下的印象很深。中國朱赫來曾在高等軍事學院學習
過，不僅有男子漢的粗曠勇武性格，還有著文人墨客般的廣博知識，他一下子就
吸引了母親的心思。
- t2 P' q, t$ @' Y& N' R; O
  B7 Y9 x, N9 O; E1 N1 r% N+ F　　當然母親更關心的不是這些，聽說他對女人很好，他老婆患癌症後他在病床
前守候了整整一年。朱赫來開始追求我母親，他很懂如何討女人的歡喜，母親人
雖很精明，但戀愛中的女人智商會下降，母親很快就和他熟悉起來，心裡已經作
好了嫁給朱赫來的準備。

1 J# d2 k  Z  ~/ ?　　87年聖誕節到了，朱赫來邀請母親到他家做客，母親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上
了年輕人愛穿的細腿藏青牛仔褲，還配上了高腰女靴。

　　朱赫來家在部隊大院，是一座獨門獨院的二層小樓，下午母親來到，朱赫來
0 `, L# U7 Q' {; g+ v盛情款待了我母親，兩人談得很投機，不知不覺到了晚上十點鍾，母親要告辭，
朱赫來急忙勸阻：「孩子們到北京玩去了，就我倆在，天這麼晚，還下著雪，別
4 I/ W- w0 a. N回去了，反正咱們倆的事也定下來了。」

　　母親明白朱赫來的意思，她解釋說：「我可不想隨隨便便，你要名媒正娶。」
* ^, L1 _' Z; M) ^: e
　　朱赫來立即表態：「好！好！咱倆都不年輕了，我想快點發展關係。你留下
: ]6 ~! |# S) T, C; v  ]來，咱倆徹夜暢談，如何？」

" j1 [* d% S' T- E; E　　母親笑著搖頭，隨即起身拿外套要走。
6 w' [! g! w% f% n  x2 Y
" ?% O* e0 [: Z- m; L　　朱赫來一把拽住母親，央求著：「林君，給我個面子，留下吧！」
! Z1 n. c  h- @
　　母親左右為難猶豫起來，朱赫來見母親動搖，就發動攻勢了，他一下子把我
4 w: h& _9 H5 b' h$ [0 P母親夾在腋下登登地大步上樓，我母親有著１７２公分的運動員體型，比一般婦
女高大許多，普通男人見我母親的外形都會感到敬畏，更別說能不能扛動她了，
+ L+ f2 C# b) K, z2 K4 r* b可我母親在朱赫來腋下就像非洲獅獵獲的小鹿一樣動彈不得，她連聲大叫：「放
/ X2 y( j3 q) @+ s& A/ N* \我下來，我留下，我留下。」
+ M. C# i4 E. B
5 q9 }4 u' O* m# w" F- C7 ^　　朱赫來放下了她，母親抻了抻衣襟自己上樓，朱赫來跟在後面，看見牛仔褲
裡緊繃著的渾圓的屁股，竟忍不住上前捏了一下，母親對他的輕佻有些不悅，但
很快忘了。
+ ]7 v* s" o3 w' A) J/ |
  c' m; J. W! m/ {; P/ y　　母親知道朱赫來叫自己留下來幹什麼，可是啤酒喝太多了，她怕過一會親熱
時要方便太尷尬，就預先去了衛生間。她先卸了妝，解手時突然想到兩天沒洗澡
: O" P  C. l* H" k* ]/ B$ G% X. f1 g了，畢竟是頭一次和朱赫來親熱，會不會下體殘留有尿液味？別讓他小看自己。
) X. C4 s2 x6 e/ N# e. ~8 `
　　朱赫來等不及闖進來問：「我說林君，你磨蹭什麼？」

　　母親提出要先洗澡，朱赫來說：「人有點汗味怕什麼，我喜歡聞你的汗味，
$ g  U$ p, j' S# d  v& c我覺得女人的香水味才嗆死人呢。」

: a+ n' e; ?  P9 `, \. A9 ]　　朱赫來鋪好床，建議兩人脫衣就寢，母親遲疑地脫著，朱赫來脫幹淨了，見
母親還磨蹭，二話不說過來幾下就幫母親把衣服都脫了。冬季房間好冷，母親和
朱赫來哆嗦著進了大號雙人羽絨被。母親的心跳得很厲害，好像一個要過初夜的
0 j6 ?' e8 f7 d9 x" O4 r女孩子。
6 Y& z% I. T+ S' G
2 j2 x* X# m% I　　朱赫來靠過來把毛茸茸的胸膛貼近母親，他對付女人很有經驗，用那隻大手
抱住母親的腰臀，開始由輕到重地熱吻母親，母親被她吻得神魂顛倒，他吻女人
+ B0 W0 L) t- m簡直比法國人還有經驗，接下來朱赫來一面用嘴叼著母親的乳頭，一面把大手在
* v3 Y  m6 v" S- F5 H) J, J5 q母親的內褲上揉搓，意圖挑撥母親的性慾。
+ m# O- }( l/ k1 O$ |$ j
6 H! @. ^( a$ b' K3 ?　　母親這才發現，自己還並不瞭解朱赫來，朱赫來不像原來想像的那樣穩重厚
道，他簡直是個撥弄女人的老手，母親對未來有些擔心，但此刻她已不能自主。
1 W+ ]  ?2 a! g+ u: R0 s) ?: w! ?
　　朱赫來手上感覺到母親的內褲上已經略有些潮濕，就順手拉下了它，把自己
, D& y* ]- k% [% R$ g粗壯的右大腿跨上去，迅速而熟練地佔領了女性的私地。朱赫來能夠準確無誤地
判斷母親的感覺，並隨時調整交歡的力度與幅度。兩人的節奏基本同步，母親感
* H% b* Y- m; B! v到了從未有過的愉悅。
- E, O% T0 w- b% {! N5 w. a; Q
6 D; B9 v0 R/ U; @( j　　這一夜中隻進行了一次，但卻是母親所經曆時間最長效果最好的一次，兩人
都盡興了。都是中年人，體力都不如年輕時了，兩人很累，很快就都進入了夢鄉
* Z, f7 W# g3 ]  e6 \! f。母親幾個月頭一次睡的這麼香甜。


6 T2 d. C# ~' q  r
% Y6 ], ?$ r) u& j9 Z4 K  ~
* ~& {, Q, L0 L9 I! j4 I2 T　　　　　　　　　　　　　　六　母親的地獄噩夢
- ?& C- U2 F% m- _1 [- A
　　聖誕過後１９８８年元旦來臨，元旦這天母親坐車又來到朱赫來家，他倆約
" @, L1 _! e. d" F+ {+ G5 ^1 W9 m好今天４點見面在一起商量結婚的事。可下午４點鍾到了他家一看，朱赫來不在
% d3 H2 R3 \& w* {. Q* V0 u) T，只有三個男孩子在家，三個人把母親讓進客廳，他們自我介紹是朱赫來的孩子。
' i7 o+ V& h# L$ L; J
　　朱赫來有兩個親生兒子，長子小名大娃，２０出頭，是海軍潛艇部隊的複員
兵，現在家等待地方分配工作，聽朱赫來說想把兒子弄入中國銀行幹。次子小名
2 N8 k8 {* B9 r: R5 _- l, C/ j$ P小娃，１６歲，不想唸書，正準備參加部隊內招。另外那個男孩子叫東東，１７
' d3 J/ B0 g# |0 W& U1 O4 n歲，是朱赫來的養子，他從小沒母親。他生父是朱赫來的老部下，在中越邊境戰
% }/ r2 |2 V1 w8 v7 o0 l鬥中犧牲了，朱赫來就收養了他。

4 L( G  J4 Y3 v/ b  G8 w, z　　大娃和父親一樣，大眼高鼻顯得十分英俊，但母親發現他的眼光中時而閃現
出隱約的賊氣，小娃和東東嘴巴上還沒開始長鬍鬚，還像兩個乳臭未退的孩子。
& p5 g( G' S+ @- ~0 ^0 |2 t' c
　　大娃說：「阿姨，我爸爸有事出去一下，讓你等一會。」，然後就和另外兩
* m& I% ^% V! o( u+ k# ?( u# z5 c人上樓去了。

　　母親等了兩個多小時，還不見朱赫來的蹤影，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了，她
有些著急，打算回去。
  O5 Z5 r9 o8 m6 K' Y
8 g2 c# b$ Z4 @　　那三人從樓上下來，大娃說：「阿姨您好容易來一趟，別忙著走，爸爸肯定
快回來了，我這兒有盤新到的香港言情錄像帶，內部片子，外面看不到，您坐下
: j5 L* h# S) x5 U2 A$ v和我們一起邊看邊等吧。」
) P: A+ I! c! A7 w
　　我母親打算再等半個小時，大娃在當時很時髦的日本東芝錄像機裡放了帶子
) B* r5 `7 a; U# P，哪是什麼言情片，全是極其噁心的男女肉慾性交鏡頭，原來這是色情電影。母
2 m# ?. C/ z9 g5 y; W+ j親很不自在，她站起身說：「我不等了，我勸你們也別看這種東西了。」母親邁
腿就走。

4 h+ x: j2 p* Z( D　　大娃慌忙攔住：「阿姨別走呀，多精彩的片子，你不喜歡嗎？這是專門給你
看的。我們哥幾個早都看膩了。」

　　母親覺得不對勁，推開他打算快點離去。

　　大娃一使眼色，三個人圍住了母親，大娃露出色咪咪的目光看著母親：「阿
姨，老實告訴您吧，老爺子不回來了，他突然接到北京的命令，坐飛機去北京了
3 J2 k: O! n; w6 t5 ^，來不及通知你，給你留了個便條。過節我們哥仨太寂寞了，想讓你陪我們玩一
會，所以騙了你。」

　　母親說：「還是你們自己玩吧，我既不會喝酒，也不會打麻將，怎麼和你們
0 f" S$ l$ D, k. |2 O玩？我還有事先走了。」

　　大娃繼續糾纏：「聖誕你陪老爺子玩了一夜，當我不知道？我們在老爺子的
床頭的吊燈裡偷著安裝了監視器，只要房間裡一有動靜，錄像就激活，我們回來
看了個夠，沒想到阿姨你這麼大歲數床上功夫還那麼好，老爺子樂著呢！你也陪
我們哥仨玩玩！我們還沒玩過女人呢。」

, ?7 ^: G; r) T　　母親被高幹子弟的墮落深深震驚了，她罵道：「小小年紀這樣無恥下流！」
) Q; Q! R2 B, x) [# c) Q
　　大娃喝道：「想玩騷娘們的趕緊動手！」說罷撲過來。
& e" N; d  j4 V% `9 k
, x; e6 A) p- G' P7 l　　母親簡直氣瘋了，她狠狠打了大娃一記耳光，喜歡運動的母親人高馬大，對
+ s2 ]! O# j2 b# I* i! K- ?付一個惡棍沒什麼問題，但實在難以抵擋三個惡少的進攻。他們把我母親按到沙
發上，母親一看事態不好大叫：「你們趕快放了我，我就要作你們的後媽了，看
, f1 o2 t0 }9 f( |- n你們的父親回來怎麼收拾你們！」
; ~6 J% G  L2 H" c
　　大娃哈哈大笑：「後媽？我們的後媽多著呢！北京軍區那兒有個通信連的女
( Y; R4 F% z4 J2 m, m連長也算是我們的後媽，和老爺子都好兩年了，人家才３０多歲，你哪比得了？
5 m  e, i$ o( X8 N) t! B就在Ｓ市還有好幾個呢！」
) a) t2 K) x: \
　　母親驚愕：「你胡說！」
( \$ K% J+ g9 {
　　大娃淫笑著：「當我後媽競爭很激烈啊！阿姨你讓我玩爽了，我一定給老爺
9 q5 A$ E& `( g# U, r. ]子保舉你當後媽。」
: L* j# z8 {1 I' b4 I  g! h
　　母親怒火滿腔：「呸！禽獸，！快放了我！」
+ ]. \- x4 s- ^
　　大娃浪聲尖叫著：「還楞著幹什麼？好容易送上門的！先摸摸女人什麼樣。」
, S" X1 K, x$ d8 j/ K1 O/ E  q
　　三惡少爭先恐後地把手伸進我母親的褲腰裡好奇地摸起來，母親奮力掙紮
. G6 x/ u7 I# C) @$ G
7 M, J5 M2 D1 `$ c! S$ g　　小娃驚呼：「哥，這阿姨和片子裡一樣，褲襠裡全是毛！」

　　「廢話！摸夠了抱樓上去玩，這不方便。」
. e% X8 D( ^% U/ v! c; B+ p
　　我母親被惡少綁架到了樓上的臥室。
* _7 g0 Y0 I# g
　　三惡少很快扒光了我母親的所有衣物，將我母親赤條條壓在床上，母親絕望
地慘叫著，死命掙紮著，胳膊都碰破了，她用手緊捂著下體。一人按住我母親的
) a" D' ^7 _$ ]6 F上身和胳膊，另一人用力把我母親的一條腿向兩邊拉。
9 ^$ }' Z" h* ~. X" L5 `. Z/ @5 [
. _6 d' q& F! x7 E. x1 F　　母親無法再保衛自己了，女性器官暴露在大娃面前，大娃第一個頂進來肆意
& N0 H' J! [% N* k' b8 {地蹂躪著我母親，他閉著眼象發瘧疾一樣抽動著身體，最後象解大便似的緊促眉
2 V! d) h% U5 N$ A頭使足勁釋放出去。

$ {1 W" |9 f4 f5 c% B2 T: {8 ^2 S3 |. v　　隨後一個接著一個，還不夠成年的兩個毛孩子也照貓畫虎學著大哥的舉動跨
騎到我母親身上，我母親就這樣被惡少輪番姦污，殘暴的輪姦持續到深夜。

' h. T' u; f  c- @; X8 k　　母親的嗓子喊啞了，淚水哭幹了，下身逐漸失去知覺，體內充滿了骯髒的男
性粘液。三個惡少玩夠了，再也無力繼續他們的醜行。
1 J# M+ c2 P( L. l7 K( D5 P; u) Z
　　大虎下流地說：「好舒服！我原以為小姑娘才帶勁，沒想到玩一個老娘們也
這麼過癮。難怪老爺子那麼癡迷。」

　　他接著對我母親說：「阿姨，你走吧，我們鑽洞鑽得很舒服，哪天有空再陪
我們玩玩，不過你聽好了，你要敢報案，我就把你光屁股的錄像帶翻拍成照片到
# |7 k$ d& k, n& |8 ]處散發，讓你見不得人。別哭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又不是處女，誰插不是插。」
& K7 z' Y) X9 @3 Y! A9 t: M9 `
8 c' a* Y& N6 K+ I　　我母親披頭散髮、跌跌撞撞回到了家，她直接到浴室裡大開籠頭拚命沖刷著
罪惡的痕跡，一遍又一遍。她這輩子有過許多不痛快的事情，但從來沒有受到過
3 P) t6 V" x9 a& C如此淩辱，她甚至動了輕生的念頭。天亮了，外陰還在火辣辣地疼，她吃了一片
止疼片，在床上呆坐著一動不動。

　　第二天我妹妹回來驚呆了，從來不生病的母親病倒不起，她趕緊張羅著求醫
問藥，精心照料母親，還在設計院為母親請了長假。很快我就放寒假回來了，才
! n* h1 N; c' c知道母親正在病中。

　　我問母親是什麼病，母親不語，妹妹悄悄把我拉到另一個房間，帶著哭腔對
我說：「媽媽讓幾個小流氓給輪姦了。」
+ E; ]6 D1 `5 o, {
/ z3 O! ?3 b5 h" J: E. P7 |　　我聽到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妹妹給我講述了母親的遭遇，還講了前兩天朱赫來來過，他給母親道了歉，
$ Y4 v. t4 Q- r4 V' S# {把那盤錄像帶當面毀壞，朱赫來說了大半天軟話，母親隻說了一個字「滾」。
- ]- @" R  e2 Q7 d1 d
/ M  `' x4 p" \2 B3 s  \, C$ o) v　　我聽到這差點氣瘋了，對妹妹說：「為什麼不告他們？」
( _6 a, \# K3 _  ^& @3 n) @
　　妹妹說：「還用你說嗎。要告早告了，還用等你回來，錄像帶是可以複制的
，誰知道那幾個混蛋會不會這樣呢。」

　　我說：「不能白便宜了他們，我去殺了他們。這幫高幹子弟仗著父輩權勢什
# b) R9 ]+ U) Q麼都敢幹，我絕對嚥不下這口氣。」
' e4 ]/ k+ ^8 s9 ^  y: v+ x, {
+ E  V  V" y. d1 b1 V2 w0 F, W　　妹妹慌忙說：「媽就怕你急紅了眼動刀殺人，所以沒敢告訴你。還是想點別
# o% L9 i/ d- V' _/ x# o9 O的辦法吧。」
3 d" Z5 P$ i; C
　　我想到了黑社會，可以用錢買打手去報複。
2 T; c7 c0 `6 }- b
. O5 I7 C2 T0 {8 w+ U% V7 h　　我沒和妹妹商量，事先到朱赫來家采好點，然後帶著十萬元錢偷偷去了天津
，我的一個小學同學在那裡開夜總會，我對他有過恩，他果然答應幫我找人，我
交了定金留下地址，要求是別出人命，正月十五前辦完。

4 F6 a0 Q( x. C4 x4 b6 ~　　過春節時母親的身體還沒恢復，精神狀態也不好，我家毫無過節氣氛。為了
給她倆寬心，我無意中說出了請打手的事，母親著急了，命令我收回黑買賣，我
2 H& D8 y( N3 w+ D- l撒謊說無法收回了。

  \& O4 R+ I$ [  F' X　　兩天後母親思來想去拿出了出事那天穿的內褲，那上面有惡少的精斑，她親
自到公安局報了案，沒想到惡少們已經被抓捕歸案了，原來大虎等人糟蹋我母親
# m' K* s. T# e4 u後膽更大了，竟然又輪姦了鄰居家的１３歲小女孩。

　　我急忙打電話告訴我的同學，計劃取消！但２萬元現金收不回來了。

　　母親在家養了三個月，精神和身體都完全恢復了。
& W+ {- p5 o; H7 @6 t. f" F+ |
2 d0 O" b' Q4 I# O; s, ^2 ]2 b6 t

3 a' ]8 k: G/ D! s2 G5 j
0 {4 m1 U4 q; |, V% v4 N# Y. g! |
　　　　　　　　　　　　　　七　勞倫斯之愛
. `  t* G/ g! a8 O
　　我於這年終於畢業了，回到了母親身邊，在Ｓ市作律師。

% |4 B2 w* f1 Q3 X: i! m) ?7 H　　母親已經上班半年了，她努力忘卻痛苦，全身心投入工作，又完成了Ｓ市國
際大酒店的設計工作。我母親是大家閨秀出身，小時候本是個醜小鴨，成年後越
來越漂亮，身材高大健碩，一頭黑色秀美的頭髮，一雙清澈有神的大眼睛，一個
豐潤而緊抿的嘴唇，無論是誰無論多大年紀的男人都能對我母親產生深刻的好感。
) q$ I: L7 O  t- {7 E: ~2 v3 z
　　１９８８年９月母親度過了４６歲的生日，和朱赫來分手後母親不打算再找
老伴了，說實話也實在沒有能完全和我母親相配的中年單身男士。

. c$ e5 T4 y9 [8 y' }9 D　　國外著名作家勞倫斯創作了情愛小說系列，其中有兩本都是描寫戀母青年的
2 H' _& O3 r" V  \1 L生活和思想活動，據說是他的自傳體小說，他本人就曾多年為戀母而苦惱。他的
) P  m! x2 W! E小說曾經被列為禁書，現在解禁了，還成了世界名著。

3 C. y* w0 E% g" j　　我看過他的作品，覺得他的心理活動和我有相同之處。換句話說，我也有深
深的戀母情結，母親的婚外情愛沒損害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我反而覺得母親簡
直就像希臘神話中的女神一樣尊貴性感。

　　我是從高三那年對母親開始有異樣感覺的，當時考學的壓力很大，我快支持
不住了，母親就逼著我天天晨跑，每天都跑兩千米，我累得夠戧，體育基礎很好
6 r  R$ j) f$ S( t) ~: P的母親對我的表現很不滿意，要我跟著她跑，母親輕快地跑著，她運動衣裡鼓鼓
的那兩團隨著步伐一上一下跳躍著，像懷裡揣著兩隻小鹿。

　　我忽然意識到她不僅是母親，還是和我不一樣的異性，每當想起她的胸部時
7 L/ F% R2 {# w% N6 P，我的心跳就加快。上大學後我讀弗羅依德和勞倫斯作品後才知道這屬於戀母心
1 `4 H' \( c  c" g, q態。
6 ^- ^+ d% C5 {! X
　　88 年國慶母親張羅了一桌好菜，我拿回一瓶五糧液，我們娘倆一起慶祝節
日，母親想起了遠在深圳的父親，想起了去年也是這天認識了朱赫來，她的心緒
5 h8 _6 r8 X% J1 l% F% Z  t! G很亂，她借酒澆愁喝了不少，半瓶酒剛過母親就醉了，我連忙把母親攙扶到床上。
* E# a- r" z4 g( Y% G' a/ U. z
/ Y' A! |# Y/ C6 K- i　　她的低領衫上露出玉脂般的脖頸和半截酥胸，我彷彿看見了希臘女神維納斯
，無法自持之下，輕輕解開母親上裝僅有的兩粒鈕子，又去拉她的黑色胸罩的吊
帶，不慎驚動了她，她醒來一下子猜出了我的動機，憤怒地看著我，狠狠打了我
! `8 G$ B! d% M幾下，把我攆出房間。
; m2 V) l/ l+ p2 r
, j8 n9 m/ U2 W, }7 f* k$ W　　我回到自己房間仍然無法忘記剛才看到的一切，實在忍不住就從洗衣機中拿
出母親還未洗的內褲，使勁嗅著上面的淺黃色印記的味道，然後用它包住陰莖手
淫。

　　母親不久發現了我的自慰行為，她理解一個青春男子的渴望，沒有指責我，
只是打算快些幫我物色對象。

& n* i: F) |1 y1 G$ ~% [# Z　　其實母親又何嘗不覺得苦悶呢？她的更年期綜合症犯了，脾氣有些暴躁，時
常為小事對我大喊大叫，醫生給她開了一些雌激素藥物，可這卻進一步引發了她
4 Z( z7 U' |* e3 g的生理需求。晚上她總是在床上翻來覆去的。
& n: ^6 p. I7 ?" b' h4 T
　　很快聖誕夜到來，都12點了母親還睡不著胡思亂想著，她想起了朱赫來在去
3 X7 {: q- L% P4 o* k/ ~. ^0 ]3 p- h6 ]年聖誕給她創造的奇妙感覺，但她很快就開始自責起自己的褲帶太鬆了，如果自
# p: z% }6 U. n: Y- Y9 v己自重一些不留下和朱赫來過夜，也許就不會受那地獄般的煎熬。
( A7 |0 }8 F1 F# T# Q' ^
　　她懊惱起來，只穿著絲絨睡衣就到客廳裡看電視以轉移思緒。她反對我吸煙
，這時卻點燃一根香港朋友送的高級女士薄荷香煙抽起來。

$ ~* I% N" M7 f1 V+ O2 E4 K, ^　　我看見客廳的燈亮了，就爬起來到客廳看看，我知道母親為什麼鬱悶，就坐
在她身邊想陪陪她，讓她高興起來，母親把身子靠在我肩膀上，一股成熟母性的
; ]- J) Y: Z  b" q: E& V8 _氣息浸透了我的關節，我又感到了心中無以名狀的躁動，欲抱母親的腰，母親敏
# o+ |* x' T8 O1 d. y3 F感地躲開，她沒有打我，而是輕聲而嚴厲地說：「孩子，你的念頭太危險了，這
會影響你的未來，別對媽媽有不好的想法，這是犯罪呀。」
+ d3 W, M& P+ a8 e3 C
- M' l6 P) A9 ~　　我從來不敢頂撞母親，此時大著膽子反駁：「勞倫斯說過，母親是男孩子在
男歡女愛方面最好的導師。我實在無法忘卻媽媽，何況你也需要男人的安慰。」

' D9 G# A+ W6 T8 Q　　「沒大沒小。」母親又露出慍怒之色，站起來回房間了。
2 i$ \9 t4 s5 `0 {' t$ ~" Z
* C+ F- ]" U/ y) t* U: n- K　　第二天我突然病倒了，高燒不退，也許是前夜隻穿著短褲就到客廳裡坐了半
" W7 O. S* A" H' A  @1 i. h小時著涼的緣故。母親很著急，寸步不離地照顧我，晚上我還頭疼地起不了床，
1 u- r6 }0 w" c8 F( v' {, U母親怕我的感冒轉成肺炎，就在我身邊躺下好在夜裡看護我，我在迷迷糊糊中感
, o5 _8 {8 X% K3 V到了身邊母親溫軟的身體，頓時清醒了一點。

, R5 d* A/ ^& j" i  J& S  b$ _6 L8 e/ ?　　母親疲乏地打著盹，我拉開她睡衣的帶子，把頭深深埋在母親的雙乳之間，
# _, [) w* l) a0 D% K3 c9 S2 u- k; o% [母親醒了，她也許是憐憫我，沒有責怪，縱容了我的無禮。
- j# [* s% g( |, [0 K9 U) B2 h( k* o
　　我用臉蹭著母親的乳峰，又得寸進尺起來，把手向下面伸去。母親一驚，阻
止了我的前進。我的手執意向前，母親說話了：「現在不行，你還病著，別胡鬧！」

% a) h8 e8 h, M( ]$ A　　我聽話地縮回手愉快地睡著了。

5 l% \5 a" i5 i, g" X2 R3 w　　１９８８年１２月３１日的晚上，妹妹在美國，又是我和母親在家準備迎接
4 G6 S3 c& o# H- y新年的鍾聲。我們娘倆伴著新春音樂會中「藍色多瑙河」的曲子跳起了三步舞。
葡萄酒把不勝酒力的母親的臉襯得通紅，她歡快地應和著我的舞步，我忽然發現
' j5 ?$ L' p8 v0 ]3 ^, [% B母親的高乳隨著我的旋轉也在劇烈抖動著，我的心潮又澎湃起來。
+ \: i+ ?- |3 G0 Y' P# F7 i
　　我有意識地和母親貼近了，我的胸脯隨著旋轉摩擦著那對高乳，母親不知道
! `& D* y; M) j" t( N+ V% ?我是故意的，沒加理會，我把右手從母親的腰上向下移，在母親的豐臀上輕浮地
! z7 D7 @7 T9 F- }撫摸。這下母親看出了我的不懷好意，她停下腳步瞪著我。我用雙臂緊箍著母親
不放，嘴在她的脖頸上吻著。
1 `- k: [5 n. E* v5 F# A9 w1 g
; e6 W1 c& M& d( w% ?8 }　　她喊著：「你怎麼敢欺辱媽媽？」
* @; s% X- K  {1 T7 S: O: q
, M. H  f- i6 B0 \+ o2 Z% n　　我說：「我病的那天，你答應的。」
: h4 m$ ~! I# y  i. Q( R! n
　　「我沒說過。」
$ a+ F4 i& X* c( H: P: F
　　我不管她的辯解，把手從她西服裙的後面伸進去抓撓她臀上厚厚的皮肉，我
) F; T2 v6 U7 \( A$ V$ C" o那天的力量出奇地大，她的臉更紅了，但掙脫不開，似乎認可了：「好吧！好吧
！我們到臥室去，看在你大病一場的份上，獎賞你一次，下不為例。」
& S0 v* j: t- B* d) H
　　她不好意思讓我幫忙，執意自己脫，她慢慢地脫去衣裙，我在旁邊看著。母
* W) m6 ^8 @& k! R9 C0 `$ n* Z親已是４６歲的女人，至今細皮嫩肉，但決非文弱，有一副在女人堆裡算是偏高
+ D6 h& S( V5 g的健美身材。她的膀臂渾圓有力，她有一雙粗粗的結實的小腿，腳闆寬寬大大，
這是她年輕時酷愛打球和遊泳的結果

　　她包著粉色三角褲的臀部肥厚圓滾，穿在身上的褲子時常被繃得緊緊的，讓
人暗暗擔心它什麼時候會突然被撕裂；哺乳過兩個孩子的奶房仍高聳著，充斥著
彈性。

　　母親進了被窩，我也脫得溜光拉開母親的被子鑽了進去。
: ^1 l( r8 U, O7 s4 f
1 j4 B1 [' z5 z2 E: C　　我從沒和女人作過愛，甚至沒見過真女人的裸體。但我是法律系科班出身，
學「婚姻法」的時候我認真鑽研過人類的性行為，正規讀物上的知識抽像有限，
我從同學那裡借來地下書刊仔細閱讀，認真思考女性的性心理和生理特點，所以
雖然是頭一次接觸女人，我還是有信心。
$ h6 u- i: y& w
, o% O! Z$ W' |　　我背朝上趴著伸腦袋去和母親親嘴，母親羞得扭過臉去，她可能心裡還有思
3 p  u9 t2 n# O1 G- D0 J想包袱，不能進入狀態。我用雙手按住母親的頭，使她躲閃不開，用嘴包住她的
6 |% ]. n9 \2 W2 @: ~熱唇，盡情親吻。我知道，女性的性反應遲於男性，何況是母親這樣的中年婦女
8 C; w: U% R7 z! [" V# X* ]) x' B，必須為她作好準備工作，否則她不滿意就不會有下一次機會了。

! ~  g' _* x' d+ c& p　　我把手伸進她的三角褲中，母親再一次象處女一樣羞澀得無地自容。我知道
，她和小秦作愛時神情肯定不會如此狼狽，這是因為她在自己兒子面前根本放不
下母親的尊嚴。

- ^- Q: c% Z$ j0 B; \　　朱赫來也曾揉過她的私處，那是她所期待的，可她此刻卻無論如何都不能容
忍兒子的手在親生母親的陰部肆意探索，她所受的教育和她的信念都使她難以承
受。
) y+ R# q. [6 p. x/ L) L, }
) O$ u( @* w& T  D　　她毫不猶豫地把我的手揪出來，夾緊了腿：「別摸那裡，媽心裡覺得太噁心
了。」

　　都到這種時候了我哪裡肯聽，我堅決地用腿把母親的兩腿分開，再次將手伸
進那片芳草地，在不平整的陰阜上遊走，在長長的溝壑上漫步。母親略微掙紮了
5 s# |; o( B3 f' r幾下就隨我弄了。隨著我的搔撓，母親的乳峰更加挺拔，面頰完全佈滿了潮紅，
不知是羞的？是興奮的？還是酒勁未退？

　　我伸到三角褲中的手感覺到那裡像下過雨的草原一樣變得濕漉漉的，我下意
4 A1 o! e) I$ Q& w1 _! v: C7 D* [識地把手拿出湊到鼻子前聞一聞，是那種婦女白帶和興奮期陰道分泌物混合在一
; z7 ~- J/ ^0 e: b6 a/ Q起的酸腥味道。

8 s8 E  q+ K4 f) P　　我身下已經「雄起」，就急不可待地翻身坐起，扒下母親的小內褲，儘可能
把她的大腿向兩邊拉開，然後跪到她的兩腿之間，仔細琢磨撥弄她的生殖器。

2 q  B# J- z6 o' T　　母親雖然還是無法面對兒子姦淫母親這樣的現實，閉著眼側著頭顯得很矜持
，不肯和我主動協作，但已不抵制我的行動，看來她的理智防線被我擊潰了。
6 p3 E5 j' U3 X. `5 B( l2 _  l
5 j2 X3 A/ k2 H/ y7 V　　我撫弄夠母親那片厚實肥沃的聖地後，撥開密密麻麻的黑叢，選準角度挺身
將男性的武器戳入暗藏的深谷中，頓時感到母親體內猶如熱帶雨林似的濕熱環境
，像巨手卻戴上一隻小號的棉製手套一樣，它既容納著手指，又約束阻礙手指的
4 q; a" r* H8 f" @( u- U進入。

& m1 u* d4 u& \7 L5 |　　長期在褲襠裡養尊處優的男根比手指嬌貴多了，對約束阻礙十分敏感，我感
* p, p: D& k4 a6 M到了手淫無法模仿的快感。我在母親體內劇烈地前後衝撞著，一下，兩下，幾十
) b5 g. z7 D- I) _1 A5 n. h下後我無法控制象決堤的洪水似的噴射了。

' ]$ A' W# |0 c+ y* K　　「難怪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啊！的確如此，媽，我終於在你身上嘗到了女人
& Y3 i0 i3 T: x4 m( F; C是什麼滋味！」我回味著剛才的快樂。
1 K1 G. {' y; i# L0 @: {9 t1 H
% ^' N$ c5 }* a8 `. G　　母親不太高興「我生你養你，就是讓你嘗我是什麼滋味的？你剛才說什麼，
  c/ Y3 h) H% F6 D  w9 R: z5 P3 i還管我叫美人，豈有此理，哪有兒子用這種話調笑媽媽的？」

9 O4 q( r5 Y: S( M" s　　母親不高興，一方面是因為我在床上征服了她，讓她失去了母親在兒子面前
的天然尊嚴。另一方面是因為她沒有盡興很喪氣，我畢竟是第一次，沒辦法掌握
節奏，要知道和一個中年女人對上點不是件容易事。為了取悅她，我積極地用衛
生紙在母親下身擦去我留下的白色污染。
. ^+ C% O% w" }( |0 @4 G, Y, `
; h% b9 a9 {7 i7 ~( ?0 o2 ]/ ?　　過了一週，也就是公元１９８９年元月的一天晚上我又用無賴手法把母親弄
上了床，還是不太成功。我在母親身上辦完事後懊喪地滾落下來，看來性愛這東
西光有理論不行，還得靠經驗。
+ O8 D# C6 C3 `, f
4 v0 t: U1 h0 a　　不過比前一天強的是，母親已經能夠擺脫道德對她的沉重壓抑了，她能坦然
地面對我對她的征服了，不再那樣對我居高臨下地矜持了。

: Q; k- Q' h6 ]) T　　過了一會我不甘心，還要往母親身上爬，母親阻止了我，她要親自試一試。

8 }* F8 p4 o1 m  z& P9 L/ Z　　我們娘倆側身面對面躺著，我揉搓著母親的乳頭，在她的大腿上、屁股上撫
摩著，母親的反應已經來了，她張著嘴喘著氣，鼻尖上露出了汗滴，可無奈我剛
做完時間不長，空氣中雄性動物交配後特有的味道還沒有散盡，男根象犯了錯誤
的小男孩一樣羞怯地、癱軟地藏在我的兩腿間總不肯蓬勃長大。

' d& A+ Q/ ?6 d+ {2 h1 T　　母親接過了指揮棒，像在我小時候給我洗澡那時一樣，用柔軟的大手握住我
3 A& F2 H( X& N- ]& Q4 P" a的男根象揉麵一樣捏揉，一會那小東西有了些硬度，母親把左大腿提高，停在我
肚腹的上空示意我進入。
8 T7 V# t: t! j& a  _
　　這動作看上去有點邪氣，母親的動作和渴望的眼神哪還像平日裡那個學問高
% n/ H1 A# V( R+ u8 J' t深神情嚴肅的林總，更像風情萬種的情婦，看來她此刻已忘記了我是她的兒子。
5 `2 N5 |) `! R) n% g5 |8 I4 J  `5 ~
/ g1 I7 K) U: r- ?2 w　　毫無經驗的我對女性解剖並不太熟悉，這樣躺著我實在無法找準位置。母親
& W7 M8 s$ X" v4 F! G幹脆包辦代替了，她跨到我的身上，用手把男根引入體內，然後上下左右地扭動
" f5 e% h! D/ f, A$ D/ ~/ A著腰臀，男根隨之歡快地抖動著，觸電般的感覺陣陣襲來，母親根據她的親身需
要時而舒緩、時而急促、時而停頓地控制著進度和局面，她充分享受著我的身體
9 E  {0 G+ _1 ], L, p% b4 F給她的那份刺激，偶爾還發出輕微的呻吟。
8 V  f# ?% p: X. Y8 t, d
5 a7 j) H& h+ h- ^1 C　　本來我在上面時每當想起身下壓著的玩弄的是自己的母親時，有種對不住母
親的內疚之情，但此刻我竟有種被母親強姦玩弄的感覺，這樣也好，兩廂扯平了
/ B3 _, f. ^. d5 k，我也不再內疚。我們娘倆的秘密關係就這樣發展著，我們每個月要有兩三個晚
上共渡愛河。

  i% h4 S$ H0 B' Y　　１９９３年，母親５１歲了。一天，我下班回家，母親正悶悶不樂地收拾房
間，我哄她開心，她也不理我。難道是我哪兒得罪母親了，我吃過晚飯後詢問母
% {) i# I- c% m' Y9 l8 C親。

9 A2 [$ A6 O, j. }# g- T　　「和你沒關係。是我自己不高興。」母親答道。

# j) n' f9 }) w% A　　「為什麼呀？」我追問。

& r8 M* b* S1 R, B　　「我已經不是女人了。」母親悲傷地說。

　　「什麼？您開什麼玩笑？你難道能變成男人？」我不解。
- |0 Z1 S+ ^& i/ ]
: a/ M* n. L) B5 [8 U9 x2 G9 v" [' O6 N( I　　「真的，我已經徹底絕經了。」她解釋。
2 t; B+ E4 Q: ?
　　「嗨！這樣啊，那不更好嗎？那事折磨您幾十年了，該離開了。」我說。
9 c4 y2 x5 U; @) A7 G
　　「你不是女性，理解不了，只有生育才是女性的根本標誌。」她仍堅持。
4 e5 P6 J! O- n4 m$ x
" f, U2 P, S/ G5 l0 i8 L　　「那咱們娘倆今天晚上證明給上帝看看，您還算不算女人。」我說。
; n& Q! C/ U8 G& P  [# l9 m" D
　　晚上我為了安慰母親，打算和她同房。
. S. F" S0 ]) U* N
! z! F9 C- f* w: d4 a) C　　晚飯後我給母親倒上一大杯紅葡萄酒，想用酒精來促進她的血液循環，刺激
她的神經興奮，以利於晚上的行動。母親喝完酒有點興奮了，我把她拉到我的臥
室。一件件地為她脫衣，她已不再像８８年那樣害羞，任憑我把她脫個精光一絲
8 T; F' l0 z- `不掛。
* D2 D$ O/ q$ A7 Q% N5 q) n# _
6 ?$ w' @+ T' p$ L9 F　　母親要求：「我要先解個手，人老了，事多。」
& V9 ]8 ]. d6 R$ p; P9 a1 L
　　我關切地說：「天冷，你這麼光著不要去衛生間了，小心著涼！」

0 X. ^$ d! O2 k" v5 }( U8 H　　我把床下外出辦案時帶的小臉盆拿出來，母親蹲下身「嘩嘩」地撒著尿，她
) G. x. c: i6 K. p- x( t剛撒完我就上去吃力地把母親抱到我的床上，好沉呀，母親逐漸發福了。我盤腿
坐在床上把母親摟在懷中，讓她的頭靠在我的肩頭，我要慢慢地祠弄她，因為她
已經是一個年過半百向老年邁進的婦女了，反應比前幾年慢了。

　　我觀察母親，已經在她身上找不到年青的痕跡，她的額頭隱約多了幾絲皺紋
，腰身比以前粗了一大圈，乳房更大了，但變得沉甸甸的，乳罩都被擠壓變了形
，臀部和大腿也更加肥厚，小腹也已隆起，腹部的贅肉打起了褶。
% g- ?' O: @0 j  A
. |8 p# A1 F+ d$ i: z　　青年時代愛運動的人上歲數容易發胖，看來說的對。在我看來，穿著衣服的
女人身材細瘦些很美，但若脫光後，還是豐腴肥實些性感，母親目前這種肉乎乎
4 Q9 _( ?: H2 `, n  K的樣子更能刺激我的慾望。

9 q; P1 ~5 N  e4 b　　這年的母親不再像維納斯了，而有點像西方油畫中抱著聖嬰的瑪利亞。我母
親象隻大白貓似的聽話地依偎在我懷裡，我言語和動作並用挑逗著她，使她儘量
3 j0 B9 e8 [' }地興奮，我們娘倆同房時已經很默契了，不再受長幼尊卑的限制，我可以很放肆
地挑逗我的母親。
( h9 o7 z4 s9 a4 z/ C/ s" l6 [7 ^3 u
　　我用手捏著她的乳房和肚皮，調謔她：「媽你現在真像隻大肥貓了，我現在
+ b8 ~5 _: y+ k- L. a/ z玩你的時候比前幾年還過癮。」

- ]; a7 m2 |) O) c; G6 o　　母親知道這是調情話並不生氣。
% m$ O6 m2 T+ a; @
　　我繼續戲弄著我母親，在她的肥臀上掐著，在她的大腿上來回撫摩。幾十分
  K" Z% s& }+ c鍾後母親的眼中已放射出亮光，略下垂的大乳房又聳立起來。我把她放下開始親
吻她的全身，從脖頸、胸部、腹部再到大腿根和臀部。

　　最後我用嘴舔吻她的外生殖器，我趴在她兩腿間，頭貼上去，我發現，母親
; n+ M) {3 c  M7 a1 N的身體在這裡由白轉暗，那黑叢上竟還掛著母親的尿珠，在燈光下泛著亮，一種
臊氣夾雜著女性陰部的酸味進入了我的鼻孔，我不但不反感，甚至還鍾情於這種
味道，這也能刺激我的神經細胞。
6 z* {# n3 b/ g2 h# W
　　我的舌在暗灰色的陰唇上摩擦著，它在舌的摩擦中腫脹。母親的呼吸變得急
% F+ j( r4 ~8 J! |# H4 u7 C) d0 ^促，陰蒂也起了反應。我前後玩弄了半個多小時，終於要進入了，男根在裡面象
孫悟空進入鐵扇公主的肚子裡一樣任意地翻滾著，在子宮大門上踢打著，母親知
道自己的陰道已不似姑娘那樣緊密，就加勁夾緊腿來配合我，使我逐步攀升到慾
" w: r5 C; k2 \! S望的高峰。
' g% ?; P4 L4 a
! |4 t$ m4 m  j+ z) U# n　　母親也呻吟著體味那種醉仙雲遊的女性感覺。

　　「大貓，今晚舒服嗎？」我問。

　　「好極了」母親很欣慰。


　　第二天，我妹妹回來了。

　　前兩年，我把母子間的秘密告訴了她。她感到不可思議：「真的？你們倆膽
子也太大了，媽媽也真是的，不去找老伴，卻和自己兒子性交。哥你也不對，不
5 a0 f7 M" t6 ]8 M" Q( O7 {去追姑娘，倒在媽媽身上釋放情慾。」

' J8 ~6 y" `+ i% A　　我立即反擊：「我們倆就是相互需要，還是母子情，又不是夫妻情，有什麼
可怕的？」

　　妹妹無奈：「好吧！反正生米已經煮熟。說什麼也沒用了。就算你是在幫媽
媽提供性服務吧，她也確實需要。」

　　這一次妹妹從機場回來就是想幫我介紹對象。
5 i% f6 `) D. ^% |2 ~6 m. X/ t* k
　　「我們組的馮姐比你大三歲，還沒男朋友呢，我們的工作不穩定，對像難找
。她上回見過你，印象不錯。」

( I: ^# n& f+ M! S$ t/ D4 {　　「你不用給我介紹對象。我不是找不到姑娘，只是我走了，媽媽沒人照顧。」

/ g  O' Y. Y" q# d) m　　「這和照顧媽媽不矛盾，你有點戀母。找個比你大的，可以像媽媽那樣照顧
5 M5 J4 n4 v: a$ E. t$ \+ h你一輩子，多好呀。」

4 g' S9 L! s! u  ^; A2 @6 w1 o　　很快我就和馮姐戀愛結婚了。

; c; F" N4 |7 Q, Y/ q  C　　馮姐和我妹妹一樣到處飛，一年裡有一半的時間不在家。
# y2 }5 c" n9 P" J" l  ?! R4 ]
　　媳婦不在家的日子裡，我就到母親這裡開夥吃飯，晚上也就留下來陪伴母親
, e1 ~! |  F5 L/ P* N( {% m% A, }，仍能讓母親享受到人性的快樂。我和母親的通奸關係持續了十年，到１９９９
年才結束。那一年，母親業已５６歲了。
2 x2 i* B# h$ x/ G
　　這期間我自己也有了孩子。是個男孩，挺淘氣的，我自從有孩子後對媳婦，
; M+ h* g1 O$ G0 H0 W1 W也就是馮姐特別體貼，她稱我是模範丈夫，其實我是從母親那裡吸取了教訓，對
媳婦不好，她要麼去找情人，要麼就有可能和親生兒子有不正當關係。雖然我玩
弄我母親長達十年之久，但我可不希望我的兒子有朝一日去玩弄我的媳婦。

" `' y; P. y) Z  q　　９９年馮姐從飛行隊調到了民航飯店，她不再出遠門了。

　　她果然像我媽媽一樣管教起我來了，每天把我看得很緊，連下班回家的時間
都嚴格控制。我沒有機會在外過夜，當然就沒機會和母親親暱。母親為了我的幸
  l) b4 M" h8 Y6 V/ E! D福，主動提出終止這種畸形關係。但我們三口人仍會在週末去看望母親。

( s/ g* Q- F  [$ Q

! t3 _! [. d! f' n" M5 v

- l. K8 j' P% G. h% U7 s- |( z  ]　　　　　　　　　　　　　　八　　尾聲

　　和母親相處的那些年裡，我發現在每年元旦的晚上心情總不好，而且堅決拒
絕在這天作愛，她對我說，每年元旦給母親的創傷很大，也許一輩子都這樣了。
  ]! I# q' l" p% E/ t
　　１９９４年我在事務所無意中聽說，輪姦我母親的劊子手大娃被他父親朱赫
來走後門多次減刑提前釋放了，他出獄後不久就在湖南姦殺了一個２０歲的湖南
妹子，可因為沒證據他沒有獲罪。
4 p- ^8 g# o: N8 N3 e, J0 O
5 d' R+ M6 @( ]　　我自告奮勇免費替姑娘家打官司，我四次南下費盡周折尋找證據，終於找到
了有力的物證人證，大娃被判處死刑。

　　湖南妹子的父母對我千恩萬謝，他們哪知道我和大娃的血海深仇。

　　大娃臨刑前我專門到監獄去看一看他究竟是個什麼貨色。
- L! t! [! A% r
+ Y' P* O! i8 s+ \% S　　他見到我後，大聲嚷嚷：「我和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麼要置我於死地？」

　　「我們兩人之間的仇太深了，我就是你殘害的那個林工程師的兒子。」
. p, \7 w9 X+ b7 R/ t
　　「原來如此。其實不能全怪我，誰叫她和我爹睡覺時那麼騷呢。哪個男人看
過後不動心？我有幸玩過這麼騷的老娘們，死也值了。」

9 M5 Z6 |) a% }& d$ n) E3 U　　我要揍他，被法警攔住了。
" R, E" [9 T& a
　　我把喜訊告訴了母親，以減輕她的心中隱痛。今年母親就滿６０歲了，她已
, @' D( M3 s$ E0 T$ y; K: G2 ^經辭去了副總師的職務，但卻仍然是政協委員和省建設廳的技術顧問，所以她還
- L2 B2 ?" d7 v: p7 N/ H4 ]是很忙。

) N! R+ |/ @  Q' r( m( y: Z　　我和馮姐帶孩子去看她的時候，發現母親的蒼老又增多了，兩鬢已平添許多
% e( r3 g2 `- H. I( |白髮。我很擔心她沒人做伴該如何度過晚年呢？我前些時候的一天因為應酬回來
很晚，馮姐交給我一封信，是父親來信了，他想念孫子，也很關心母親的近況。

　　我靈機一動，能否讓他倆複婚呢？想到這裡我高興起來，睡不著覺就到陽台
$ I6 [: ^2 D& L上思考如何讓父母複婚的對策，我打算盡快去深圳一趟。

　　我又想起了母親的生活道路，簡直就像一首浪漫的情詩，讓人回味無窮。
/ ^" n7 z! _& v* e$ j3 c* ]
　　夜深了，Ｓ市的夜色真美。
( b$ q* n" h, i# `( X$ h9 ~

為妳心動

若主題簡單易懂~劇情更加完美~

alen53mee

情慾中帶點理智,淫亂中還不失親情.

ming4444

香豔，刺激，寫實，謝謝分享

台灣茶理王

感謝大大無私分享感謝大大無私分享

無言無

淫亂中還不失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