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與情人

wengyisen01

　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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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f2 }# z2 l( W　　好多人認為母子亂倫的發生是由於兒子強暴了母親，我覺得這樣的看法不妥
# g7 p7 g3 J1 w! I$ D，在男性眼中，母親是最神聖不可侵犯的，即使是有戀母心理的男性也絕對不會
" H- G% M! ?0 r; [% o. S采取暴力手段達到佔有母親的目的。

　　其實很多情況下母子亂倫是兩相情願的，這主要發生在母親處於感情與性的
極度真空狀態時，此時若兒子向母親示愛，不夠理智的母親有可能同意兒子的過
分要求。我和母親之間的性關係就是這樣建立起來的，我２３歲畢業那年同母親
開始有了性的接觸，那年母親４６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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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k6 X+ P% [$ v: q/ Y! F　　　　　　　　　　　　　　一　我的父親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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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在華北Ｓ市，母親林君（化名）是過去天津著名紡織界富商的小女兒，
她６０年代畢業於天津大學建築系，是某設計院副總工程師，市政協委員。父親
餘華真（化名）是母親的中學同學，是Ｓ市某中學化學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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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K/ I$ r0 M8 r/ A2 o3 {* j　　我從小就覺得父母不夠相配，母親高大漂亮，父親矮小普通；母親活潑熱情
) Q- c- p" t+ C: _) G，父親木訥內斂；母親多才多藝，精通工筆畫和攝影藝術；父親除了氧、氮等化
% S& L% Y0 L/ c* Z7 |1 O* B學元素以外什麼都不關心。真不知道父親當年是怎麼把母親追到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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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_, n& z) d　　我還有一個妹妹比我小兩歲，她繼承了母親的全部優點，被保送到航空公司
做空姐。

　　在外人看來我家是十分幸福的，其實我很小就知道，父母的關係不好，經常
吵架。我一直搞不懂他倆為啥在雞毛蒜皮之類的小事上就能吵起來，直到大二放
暑假時才從消息靈通的妹妹那裡得知真情。我早就知道父親體弱多病，多年一直
在吃中藥，我後來才知道那是補腎的。

　　原來，父親在文革中曾被下放到農村「學大寨」，在一年春季他泡在仍很刺
  _. f( L5 u  s+ O3 Z" W0 x) Q8 |骨的河水裡搶修水利，本來就有嚴重腎虛症的父親病倒了，病癒後他不再能夠履
7 I8 h  S- n& @, U! R, O行作丈夫的職責，幸好那時我們兄妹倆都已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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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國際航班上已經混了一年多的妹妹變得十分前衛，似乎什麼都懂，什麼臉
紅的話都敢說出口，她神秘地對我說：可以想像在過夫妻生活方面，曾經是校籃
3 c7 U. N" s: h7 J球女將的媽媽精力充沛、身體健康，她可能處在一定程度的性饑渴狀態裡，爸媽
吵架的根源就在這裡，夫妻不和諧最容易鬧矛盾了，但他們那一代人很保守，不
* R) z/ Z* _  c會把那種秘事掛在嘴上，心裡不痛快就找別的岔吵。

　　「小丫頭，你怎麼什麼都敢說？也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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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R' F5 \! b( J, a　　妹妹辯駁：「人家國外管這叫性科學，你白上大學了，也太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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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同意妹妹的看法。事實果然像妹妹所講的那樣，母
. [% i% M1 i( B# G, n5 z- p2 N親後來也對我承認了。母親學生時代的偶像是許多蘇聯的男女英雄，她努力把自
己鍛鍊得像遊擊隊員卓婭和近衛軍女戰士柳芭那樣開朗堅強，聰明能幹，但她心
( [0 N! a' }9 d# L0 R# F中的「保爾」被打成了右派，她隻好嫁給死追她的我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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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母親心高氣傲，不管心理上還是生理上對丈夫都充滿著期待，可惜我父親
身體病弱，打不起精神，那方面能力也有點缺陷，母親有時感到失落，對婚後夫
妻生活不十分滿意，但在那個年代不能對此有要求，否則就是資產階級腐化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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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親那次受寒犯病之後已經完全不能對母親進行恩愛了，母親得不到愛撫難
1 s. ?* _1 K' U以入眠時也吃起了父親的安眠藥，後來母親把全部精力投放到鑽研業務、撫養兒
女上，以此來壓抑生理上的痛苦，可她當著父親還不能表現出來，還要盡力安慰
+ k8 L9 W7 [3 G, ]8 i. Y3 b父親，怕他思想有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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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母親的羅曼蒂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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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親後來給我講了她的那些風流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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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Z4 o* ]# T$ c4 h: m4 m& Q　　１９７５年鄧小平主持國務院工作要恢復生產，單位派母親隨省冶金局的黨
委書記去搞建廠規劃論證，在各地跑了近大半年，書記是個４０多歲的轉業軍人
，辦事果敢利落，有大將風度，正是母親嚮往的那種類型，書記對這個３０多歲
的青年女技術員也十分欽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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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 ?9 s. @6 L( [7 d  Y　　兩人在工作中配合得很好，工作之餘也很投緣，書記的老婆是農村的，兩人
沒有共同語言，自然那位書記就願意接近我母親，年青女性無法釋放的青春活力
9 S, E2 R6 }& H7 B% O5 g6 k使母親忘了身份，她被書記的軍人氣質和男性魅力打動，才半年就被書記在感情
% I, Y" U, y( L- ]上俘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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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外地回來後，書記就約母親在冶金局專門分給書記的單身宿舍幽會，母親
騙父親說去開會，就打扮好赴約了。寒暄後書記拿出雷厲風行的作風，二話不說
就把母親扔到床上，騎上去用大手一把拽開母親的短袖翻領女襯衫，襯衫紐扣全
被拽掉，兩隻白兔跳了出來，他興奮了，用力地攥著母親的兩個乳房，母親疼得
叫了起來，但心裡卻感到幸福：這幾年連疼都盼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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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記又手忙腳亂地解母親的腰帶，女性的性徵全部露出來後他像進攻敵人陣
* l3 p8 G4 s" u) [4 ^地那樣發起了衝鋒，母親象小姑娘似的聽任他擺佈，他的１８０斤體重壓得母親
3 }5 [! O) C. Y5 e, W5 b- N% i喘不過來氣，他的鹵莽動作使母親並不舒服甚至很痛，但母親覺得這畢竟像個好
男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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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親從此成了冶金局第一書記的情人，每個月兩人都幽會一兩次，這種關係
! J- \9 h, }& t+ E斷斷續續一直到１９８２年書記調到中央工作才結束，這期間母親挨過書記夫人
的耳光，她原本有些內疚，但她看到書記夫人那粗俗傲慢的言行後覺得沒有必要
+ k2 w- k  p/ `# M同情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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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o3 ]; {# w8 v, t5 d　　這期間母親也由青年不知不覺中步入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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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2 C1 ]7 i; O8 O5 j　　　　　　　　　　　　　　三　母親的忘年之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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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3 `7 m1 I3 Q. i, q　　１９８４年已過不惑的母親升任副總工程師，單位委派一名剛參加工作不久
的２６歲大學生秦某來給母親作助手，這是一個英俊瀟灑，身材瘦削的哈爾濱小
4 Z! F5 s- s% `5 H0 d3 I) m夥子。

/ P5 p0 W8 V( B& N' I9 [! J+ C2 k! g　　小秦對母親非常崇敬，他勤勤懇懇地為母親做助手，給工作繁忙的母親帶來
. }+ A1 O4 f9 U3 ^" h: ]了很大便利。那時候剛剛開放的中國交誼舞盛行，母親年輕時是文藝骨幹，華爾
茲跳得好極了，但多年不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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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g9 }% Y- V4 \' |/ M" n　　元旦單位發了舞票，母親拿著兩張票要父親同往，父親太不理解女性，他自
/ T1 e* O* v% F, H3 u: z己不去就是，竟還譏諷母親是老來俏，母親很傷心，她決定把舞票送給小秦，讓
% c' H4 a3 P- n, V, E( s他領女伴去，可小秦說：「我哪來的舞伴？林總您能否臨時作我的舞伴？」

8 E+ @0 \, m# ^7 K. T　　母親為了和丈夫賭氣，就帶著小秦去了文化宮，小秦在大學裡也是舞場高手
，母親和他配合得很默契，兩人跳得盡興忘了時間，母親回家時都是淩晨一點了
，父親還沒睡，他很惱火母親的晚歸，夫妻倆大吵了一架。

( q& }  {; E, U% R% z　　自打舞會之後小秦和我母親的關係更密切了，一天小秦沒來上班，母親下班
後去了他的宿舍，他因發高燒無力地躺在床上，母親象照顧我那樣給他抓藥，為
/ T2 R; h4 X6 l  w$ B+ ^: L3 W2 W3 z他送飯，夜深了才離去，第二天母親又去看望他，還給他做了可口的面條。

; u7 }! l  D  o$ h6 y( M1 z  q　　小秦感動極了，他從小沒媽，又沒談過戀愛，從來沒有一個女性如此周到地
3 F" r, @0 s! B1 H伺候過他，他流了淚，母親給他拿毛巾擦去淚花，小秦又一次近距離地感受到女
/ t# z) ]4 m! R) J) Y! ~性的異樣呼吸和溫柔動作，和舞場上的感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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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失控了，一下子把母親抱住，把熱乎乎的嘴巴貼在母親唇上，母親太意外
" w# x; }; u9 C/ l' _. i7 e4 {4 t了，她當時並沒有對小秦有非分之想，兩人的年齡不可能使兩人發展情人關係，
她掙脫開小秦的臂膀整理了一下衣服後匆匆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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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a. d: f7 o6 K- A/ D　　母親更怕單位裡的輿論，那可是八十年代，婚外情就是很大的罪名了，更何
, l6 [2 ^% ^+ w況是兩輩人？小秦走火入魔了，他對母親有了異樣的情感。母親開始躲著小秦，
但哪裡躲得過？很快兩人就一起出差去了杭州，母親本不想帶小秦去，可又找不
  S4 Y* \( w* [6 j3 b/ \, n到合適的理由拒絕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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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在西湖切磋攝影技藝後到海鮮城吃飯，小秦是東北人能喝酒，母親酒量
) K; Z. R- Y- [' U/ d3 x  \1 U' s不算大，那天也喝了不少。小秦把搖搖晃晃的母親扶回了酒店的房間，小秦剛要
; Z8 S3 t: i8 _3 G2 e/ L  s0 _走，母親吐了一地，小秦急忙把母親扶到衛生間吐盡，然後沏茶為她醒酒，又為
6 l% x  N2 G/ T: w, O9 u# k躺在床上的母親擦臉擦腳，母親酣然睡去，小秦在沙發上守著，隨時準備照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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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是夜深人靜時母親的酒徹底醒了，落地燈光線很暗，她沒看見小秦在沙發
: g3 c" ~6 p3 H: g上躺著以為他回自己房間了，就把衣服脫了，摘乳罩時打瞌睡的小秦也醒了，他
9 M& ~; j  w" f問：「林總您沒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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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聲把母親嚇了一跳，一哆嗦乳罩掉在床邊的地上，她下意識地低頭伸手
+ B( Q; M6 f( w! @去撿，正好小秦也過來幫著撿，兩人的肌膚碰到了一起，都是一楞。母親裸露的
& j; T) c3 C% E' o" o乳房正好就在小秦面前，他再也無法控制，一下子抱住母親的腰，狂吻著母親的
0 G2 b# G7 R( b4 g9 L& w5 Z雙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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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精的確能夠使人頭腦不清，母親感到身上燥熱難捱，她放棄了抵抗仰身躺
- e0 E7 A& a% h0 J) l( a倒，小秦笨拙地褪去她的白色三角褲後不知所措，他從沒碰過女人，又不敢對威
4 G- C. @4 n9 W3 Y5 \1 V- S嚴的女上級胡亂試探，母親笑了，決定接納他。

+ ~' p, w3 Z& e　　她示意小秦脫衣和自己並排躺下，把小秦的手拿過來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小
秦領會了，在乳房上輕輕揉著，母親隨後又引領著他的手從上摸到下，摸到女性
三角地時小秦的手顫抖起來，自己的男根也高高地昂起來了，母親瞥見了，明白
" t7 E. r, I! _* h) _( G% E時機成熟了，就將一個枕頭顛在臀下，然後大方地分開雙腿準備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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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小秦還是不得要領，母親也顧不得女性的矜持，她右手伸出扶住男根，左
0 ?1 z! B$ {3 l% C2 R手在身下啟開陰門，陰陽結合在一起了，然後母親把持著小秦腰臀運動起來，慌
- Z' |9 F: t6 W( |* z& n  V. L; R# x亂中小秦很快瀉了，母親輕輕地責怪他，小秦臉紅了。

　　過了一會，母親再次導引他行動，兩人像是在協力登山，終於共同攀上了頂
峰。兩人都出了不少汗，母親把小秦輕輕地推下身，小秦拿過枕巾為這個把自己
引向仙境的女士擦汗揩身，他不願自己的污物玷污了心中的女神。

　　母親激動不已，自己丈夫、還有情人書記都沒有過這樣對待自己，總是自己
為男人服務，他們隻知道完事後倒頭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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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I/ x* j3 i. Q, s; a　　　　　　　　　　　　　　四　父親離開了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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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C# h3 i$ {* ]: r3 x　　兩輩人的情感紐帶存在了兩年另四個月，母親雖然有些捨不得，但有良知的
她不願耽誤年輕人的前程，她推薦小秦出國了。

0 K1 T5 P* H4 N　　母親和小秦的婚外情已經引起一些人的風言風語，母親的一些老同事開始對
( V$ U7 Q6 x5 m5 R; k$ P她側目而視，喜歡關心別人隱私的男男女女在背後對林總指指點點，偷偷議論著
這個中年女領導的風流：「聽說了嗎？林總和一個副部長上過床，那老頭原來在
Ｓ市工作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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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麼大歲數還亂搞？嗨！我原來很尊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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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U: \+ L. T/ c: i( j- |　　「女人有點姿色就不安生，她和咱們院的小秦也有不正當關係。」

% X9 @, `4 ^5 m! t$ g1 r　　「成何體統！小秦還是個小青年，她連小孩都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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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秦沒辦法呀，她是領導，小秦不答應非挨整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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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R" w$ a3 Z, p　　母親的仕途因此受到了影響，本來幾項建築全國大獎的獲得使母親成為了理
4 @/ y8 r0 n2 B! H6 l  C0 Z想的院長候選人，但上級黨委沒通過。她沒有失望，還繼續幹著本職工作，她畢
竟還是副廳級待遇的副總師。

　　１９８７年對母親來講是個兇年，倒霉事接二連三地到來。小秦走後不久，
  l: E/ W5 H- J父親就提出了離婚，這對母親的打擊不小，母親並非對父親毫無感情。文革中母
  |2 c  T7 o! Q$ I+ l9 I: Y親因出身挨過鬥，是父親每天保護她、安慰她，他們也算得上患難夫妻。

; @5 z& h; ]: l* ~　　父親很多年前就覺察到了母親的外遇，但他有苦說不出，根源還是在他自己
- b% T  p) ~# J7 ^8 Y, O! H身上，他始終愛著母親，也愛著我們這幾個孩子，所以他選擇了沉默，忍氣吞聲
3 f, \0 t  @2 A, c% H: [戴著那頂沉重的綠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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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８７年春天他接到深圳一所私立學校的聘書後下決心和母親分手了，母親的
哀求啼哭沒能起作用，他也沒揭穿母親而是默默而堅定地踏上了南下的列車。

　　離婚時父親剛過４７歲生日，而母親也是４５歲的中年婦女了。

; R3 k/ D! j4 Y/ Q/ j2 f" ^) c1 p　　九十年代我和妹妹去深圳看望過父親，他很高興我們長大了，還惦記著母親
5 C1 h1 H9 A" }( t: ^- n+ z3 C( h，但他卻從來不回Ｓ市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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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T3 h3 M* s# H0 A3 @7 t　　８７年我還在北京上學，妹妹在天上飛來飛去也很少回家。

( k+ u3 f8 _, _1 R　　離婚後母親更加孤單，連和她吵架的人都沒有了，她的神經衰弱變得更嚴重
" W* n# Y" q& R3 K，經常整夜難以入眠。睡不著她就起來到工作室畫建築草圖直到天明，或者拿起
《紅樓夢》、《安娜。卡列尼娜》重溫裡面的情愛情節，以此來填補情感的空白。

- l! J: E0 @2 @* |4 l, q2 ~　　小秦從美國給母親來信了，他仍然懷唸著和母親的那段浪漫時光。在家休息
時母親常回憶兩人的交往過程。白洋澱湖畔、懷柔山地、北戴河浴場等一個個場
景出現在母親的腦海中。

6 K  O) V1 @; C, C, f! i* g　　８６年７月兩人到北戴河開會，會後兩人到海邊遊泳，他們怕會上同仁看出
( P* D) A- i1 X兩人的關係，中午出發走了很遠的路到了一片無人的海灘。這裡是禁遊區，沒有
& T6 \' H4 x  w/ o9 C8 B換衣服的木屋，兩人就背轉身換好了泳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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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j9 H, k) A' V, S　　母親從小愛大海愛遊泳，但多年不遊了，她像個孩子似的高聲叫著跑向水中
，小秦被母親的情緒感染了，也奔入浪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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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親的水性比小秦好得多，小秦他們東北人冰滑得好，遊泳卻很一般。母親
放下長者與領導的架子，完全換了一副面孔，搞起了年輕人喜歡的惡作劇，她用
嫻熟的泳技盡情地戲耍小秦，一會潛到小秦的身下捅一下後迅速離開，一會又出
其不意地冒出頭用手拍浪擊向小秦，小秦被弄得暈頭轉向。

# v* A  |9 U1 E, @( v　　水中歡樂使他倆忘乎所以，小秦也拋開了平日裡對母親的尊敬態度，在水中
追逐著，像調戲小姑娘那樣調戲著我母親。兩人在水中親暱起來，突然有人從岸
) _6 o. t$ l: m4 N6 E) e& D上經過，母親一下子推開小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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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 g6 a) S3 `6 t7 J　　兩人上岸躺在細沙上曬著太陽，身上的泳衣很快幹了，小秦休息好了，坐起
( j* c2 K1 m$ s0 B7 ^$ K7 W來看著仰臥的母親，母親的蘭色泳衣緊緊地箍著豐滿健美的身軀，女性的Ｓ型曲
線全部表現出來，從隆起的胸部再到平緩的腹部直到微微突出的女性聖地，小秦
6 T& B: R2 {& f. y2 j直勾勾地盯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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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 l* @  N( K: z　　我母親被看得羞紅了臉，罵道：「亂看什麼？色咪咪的！」

　　小秦用話調情：「林總真有女人味呀！我要早生２０年，您就是我的了。」

0 J3 F* E* f% ^/ s　　母親聽著這話心裡麻酥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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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秦興緻又來了，他把手放在母親的小腹上輕輕的滑著，一直滑到大腿根停
下，在那片包容著生殖繁衍密碼的丘陵上反複揉著，母親縱容著他的放肆，享受
著身下麻電般的舒服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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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會兩人都興奮起來，小秦把母親的泳衣脫掉，霎時被太陽曬得黑紅的性
感軀體暴露出來，小秦再也不是那個沒見過女人的小雛了，他把母親拖到兩人的
3 H8 f- O1 S$ G% F3 W/ j3 a衣物上面，自己趴下去親吻起母親的面頰，結實的男性胸大肌壓在母親的乳房上
，母親在壓痛中感受著男人的力度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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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e7 _' [2 _' Y# t9 ^: [　　下身被異物猛地頂入，母親「啊」了一聲，接著就感到異物象困獸般在體內
胡亂衝撞，每撞擊一次，母親就感到渾身震顫一次，撞擊頻率越來越快，母親感
- @0 `/ p  o- O1 G! ^到靈魂就要出殼了，自己彷彿騰雲駕霧起來，隨著閘門頓開，快感達到極點，之
- j8 _$ M: b# x1 C3 z' s後又慢慢落在地上。。。

　　回到單位後母親又恢復了高傲的領導姿態，小秦作為總師秘書拎著公文包跟
著後面，隨時聽候指令，前後忙活著伺候協助著我母親的工作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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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秦和母親的曖昧關係傳的沸沸揚揚，小秦走後，人們又傳說母親和小車司
機關係不正常，這純屬胡說。母親為避嫌，退掉了專車，每天坐公交車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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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B, ]2 x9 v/ X5 j. _/ J* j' L　　　　　　　　　　　　　　五　母親和朱赫來

　　離異後很多人張羅為我母親介紹新老伴，母親的這個年紀是最尷尬的，同齡
的單身男人都是搶手貨，他們瞄準的都是３０多歲的單身女性，有些還是未出閣
- G% ^( S6 J9 ?, v& X) @) R7 E的老姑娘。

1 C. s2 S' [: x, H# N　　像我母親這樣４５歲左右的中年婦女隻能找五十五歲以上的老頭子了。可我
1 S* |. @- J" B$ J# K' Y母親哪能對老朽之人看得上眼。倒是有些中年人因家庭不和或老婆性冷淡而相中
2 G/ ?! P, B% a: d0 D$ B# d. o了我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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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U  L* l; F4 r　　母親雖然不再年輕，但貴族氣質濃厚，還有著知識女性特有的文雅言行，而
且體態不減當年，身體健康。一個政府官員對她暗送秋波，可她不願去當第三者
+ R. E4 ~2 E% r) _, @, Y，她更不願被人當作洩慾工具，她感到那人正是這樣想的。她是要找個歸宿，無
- h- O* y. i* B+ T8 {  ~5 k) |: S- x奈的是千里難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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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８７年國慶母親在政協會議上邂逅了一位部隊首長，他是北京軍區駐冀某裝
甲師的師長，他喪偶多年，４９歲，１米８７的個頭，膀闊腰圓十分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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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z( o0 u! u/ [1 P5 q. ?( P0 H　　他的濃眉和絡腮鬍子特別象《鋼鐵是怎樣煉成的》書中的老水兵朱赫來，這
& ]7 v- M6 x. \! X( h* f4 q個保爾的革命領路人給母親留下的印象很深。中國朱赫來曾在高等軍事學院學習
5 L  ^% a% v% s) l過，不僅有男子漢的粗曠勇武性格，還有著文人墨客般的廣博知識，他一下子就
吸引了母親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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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母親更關心的不是這些，聽說他對女人很好，他老婆患癌症後他在病床
! t' K9 _1 }+ l/ ^' j# J前守候了整整一年。朱赫來開始追求我母親，他很懂如何討女人的歡喜，母親人
雖很精明，但戀愛中的女人智商會下降，母親很快就和他熟悉起來，心裡已經作
5 @& `( X3 X! d; S; f9 R. c: \* D好了嫁給朱赫來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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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w+ I. O" g7 U. Q1 O　　87年聖誕節到了，朱赫來邀請母親到他家做客，母親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上
了年輕人愛穿的細腿藏青牛仔褲，還配上了高腰女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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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D, i7 |( @3 `9 S1 i! o. n　　朱赫來家在部隊大院，是一座獨門獨院的二層小樓，下午母親來到，朱赫來
" l# f4 M; D& Y6 h9 r6 Z$ P盛情款待了我母親，兩人談得很投機，不知不覺到了晚上十點鍾，母親要告辭，
8 p4 l7 `% _" x* b% ~朱赫來急忙勸阻：「孩子們到北京玩去了，就我倆在，天這麼晚，還下著雪，別
* @( [, c1 H* Q3 _+ G0 @8 m回去了，反正咱們倆的事也定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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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親明白朱赫來的意思，她解釋說：「我可不想隨隨便便，你要名媒正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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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 Q  C, L　　朱赫來立即表態：「好！好！咱倆都不年輕了，我想快點發展關係。你留下
" {- `* X3 t/ [: R/ J6 I! K+ K來，咱倆徹夜暢談，如何？」

9 q* y% G8 f8 [8 w5 z　　母親笑著搖頭，隨即起身拿外套要走。
' `7 g& y2 y* t
　　朱赫來一把拽住母親，央求著：「林君，給我個面子，留下吧！」

　　母親左右為難猶豫起來，朱赫來見母親動搖，就發動攻勢了，他一下子把我
& ]' e8 o  R9 G% k$ l母親夾在腋下登登地大步上樓，我母親有著１７２公分的運動員體型，比一般婦
$ K8 t) r* l; z0 G& R女高大許多，普通男人見我母親的外形都會感到敬畏，更別說能不能扛動她了，
0 |/ Z/ ?1 l; }& `" [可我母親在朱赫來腋下就像非洲獅獵獲的小鹿一樣動彈不得，她連聲大叫：「放
# Q7 s' c# j1 k1 c+ g  p我下來，我留下，我留下。」

( W  X" E' X, s3 |3 Q  \! s0 k　　朱赫來放下了她，母親抻了抻衣襟自己上樓，朱赫來跟在後面，看見牛仔褲
裡緊繃著的渾圓的屁股，竟忍不住上前捏了一下，母親對他的輕佻有些不悅，但
很快忘了。

# @0 {: y9 D  W　　母親知道朱赫來叫自己留下來幹什麼，可是啤酒喝太多了，她怕過一會親熱
時要方便太尷尬，就預先去了衛生間。她先卸了妝，解手時突然想到兩天沒洗澡
了，畢竟是頭一次和朱赫來親熱，會不會下體殘留有尿液味？別讓他小看自己。
. S) M; R& T' L/ n+ \0 R% `
　　朱赫來等不及闖進來問：「我說林君，你磨蹭什麼？」

　　母親提出要先洗澡，朱赫來說：「人有點汗味怕什麼，我喜歡聞你的汗味，
我覺得女人的香水味才嗆死人呢。」

. x- U9 t* l8 l9 l( m* f: A* X　　朱赫來鋪好床，建議兩人脫衣就寢，母親遲疑地脫著，朱赫來脫幹淨了，見
母親還磨蹭，二話不說過來幾下就幫母親把衣服都脫了。冬季房間好冷，母親和
朱赫來哆嗦著進了大號雙人羽絨被。母親的心跳得很厲害，好像一個要過初夜的
8 J1 s0 J' v: S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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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赫來靠過來把毛茸茸的胸膛貼近母親，他對付女人很有經驗，用那隻大手
抱住母親的腰臀，開始由輕到重地熱吻母親，母親被她吻得神魂顛倒，他吻女人
( ^9 F" H3 q: Y8 i( Y; H簡直比法國人還有經驗，接下來朱赫來一面用嘴叼著母親的乳頭，一面把大手在
7 }8 |, s1 |. Z8 D母親的內褲上揉搓，意圖挑撥母親的性慾。
) N1 [5 {( g! f4 v/ r( ]
7 ^0 S: w; ^& z& |/ m　　母親這才發現，自己還並不瞭解朱赫來，朱赫來不像原來想像的那樣穩重厚
2 {5 F; {4 d# Z* j- K道，他簡直是個撥弄女人的老手，母親對未來有些擔心，但此刻她已不能自主。
; C, N  A- K) y  K9 S
5 @& o: @4 ^& }3 Y5 K8 _& t　　朱赫來手上感覺到母親的內褲上已經略有些潮濕，就順手拉下了它，把自己
! d7 J. D5 }8 l1 {1 c3 z! M5 ]粗壯的右大腿跨上去，迅速而熟練地佔領了女性的私地。朱赫來能夠準確無誤地
判斷母親的感覺，並隨時調整交歡的力度與幅度。兩人的節奏基本同步，母親感
. i( O& z4 u7 J; s到了從未有過的愉悅。

$ ^/ o8 `' m( N# z# x　　這一夜中隻進行了一次，但卻是母親所經曆時間最長效果最好的一次，兩人
都盡興了。都是中年人，體力都不如年輕時了，兩人很累，很快就都進入了夢鄉
; H; P5 x& ~5 U/ g; a4 u4 [' a。母親幾個月頭一次睡的這麼香甜。

! G; S' c: Y&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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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母親的地獄噩夢

　　聖誕過後１９８８年元旦來臨，元旦這天母親坐車又來到朱赫來家，他倆約
' ?: }3 j& |' j0 `好今天４點見面在一起商量結婚的事。可下午４點鍾到了他家一看，朱赫來不在
! e6 J; u4 R" V8 S: ~- s，只有三個男孩子在家，三個人把母親讓進客廳，他們自我介紹是朱赫來的孩子。

　　朱赫來有兩個親生兒子，長子小名大娃，２０出頭，是海軍潛艇部隊的複員
兵，現在家等待地方分配工作，聽朱赫來說想把兒子弄入中國銀行幹。次子小名
小娃，１６歲，不想唸書，正準備參加部隊內招。另外那個男孩子叫東東，１７
, D8 u* a* l  s0 T% W歲，是朱赫來的養子，他從小沒母親。他生父是朱赫來的老部下，在中越邊境戰
鬥中犧牲了，朱赫來就收養了他。

　　大娃和父親一樣，大眼高鼻顯得十分英俊，但母親發現他的眼光中時而閃現
( t6 n1 N# Z: a7 y& ~6 J  b/ W9 H6 P出隱約的賊氣，小娃和東東嘴巴上還沒開始長鬍鬚，還像兩個乳臭未退的孩子。

　　大娃說：「阿姨，我爸爸有事出去一下，讓你等一會。」，然後就和另外兩
0 X% M' ^' g! M# h; l+ S人上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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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A- y4 L/ I5 _　　母親等了兩個多小時，還不見朱赫來的蹤影，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了，她
有些著急，打算回去。
" D8 @8 V# f6 D7 i% C
) o* Z; G4 q. x8 F　　那三人從樓上下來，大娃說：「阿姨您好容易來一趟，別忙著走，爸爸肯定
7 C; `- Z/ A* R6 b7 N8 N0 k7 m) m快回來了，我這兒有盤新到的香港言情錄像帶，內部片子，外面看不到，您坐下
和我們一起邊看邊等吧。」

　　我母親打算再等半個小時，大娃在當時很時髦的日本東芝錄像機裡放了帶子
/ ^! ^$ J0 _4 A3 u/ _6 Q) v6 i，哪是什麼言情片，全是極其噁心的男女肉慾性交鏡頭，原來這是色情電影。母
親很不自在，她站起身說：「我不等了，我勸你們也別看這種東西了。」母親邁
- Y/ O) v" _8 ^# w  j( ^腿就走。
0 ~$ c, J1 V6 V/ I/ E4 ~
3 Z. f& ?* `% Q% U　　大娃慌忙攔住：「阿姨別走呀，多精彩的片子，你不喜歡嗎？這是專門給你
看的。我們哥幾個早都看膩了。」

8 N$ s/ O- t) S4 M9 l　　母親覺得不對勁，推開他打算快點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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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娃一使眼色，三個人圍住了母親，大娃露出色咪咪的目光看著母親：「阿
+ ]) d4 @: b! q4 F5 N2 s2 ]+ [% H6 e姨，老實告訴您吧，老爺子不回來了，他突然接到北京的命令，坐飛機去北京了
，來不及通知你，給你留了個便條。過節我們哥仨太寂寞了，想讓你陪我們玩一
會，所以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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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親說：「還是你們自己玩吧，我既不會喝酒，也不會打麻將，怎麼和你們
+ {: }! F# `$ [0 M! `8 c. E玩？我還有事先走了。」
1 s5 |+ w' s  g4 q5 @! ^8 ~6 \% j
% x4 H& I" R" Z5 N- N; g　　大娃繼續糾纏：「聖誕你陪老爺子玩了一夜，當我不知道？我們在老爺子的
床頭的吊燈裡偷著安裝了監視器，只要房間裡一有動靜，錄像就激活，我們回來
" S8 i4 U7 \2 V8 Y8 F  z9 l, F! |/ e看了個夠，沒想到阿姨你這麼大歲數床上功夫還那麼好，老爺子樂著呢！你也陪
, P" N" k! Y# ^5 e: O( a/ A我們哥仨玩玩！我們還沒玩過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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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親被高幹子弟的墮落深深震驚了，她罵道：「小小年紀這樣無恥下流！」

　　大娃喝道：「想玩騷娘們的趕緊動手！」說罷撲過來。

　　母親簡直氣瘋了，她狠狠打了大娃一記耳光，喜歡運動的母親人高馬大，對
付一個惡棍沒什麼問題，但實在難以抵擋三個惡少的進攻。他們把我母親按到沙
發上，母親一看事態不好大叫：「你們趕快放了我，我就要作你們的後媽了，看
你們的父親回來怎麼收拾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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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娃哈哈大笑：「後媽？我們的後媽多著呢！北京軍區那兒有個通信連的女
連長也算是我們的後媽，和老爺子都好兩年了，人家才３０多歲，你哪比得了？
. y5 Q, u: f- b% x0 i# x4 N就在Ｓ市還有好幾個呢！」
- C6 r$ Y7 D# X! q7 Y) j
　　母親驚愕：「你胡說！」

. a. w3 v* ~; y　　大娃淫笑著：「當我後媽競爭很激烈啊！阿姨你讓我玩爽了，我一定給老爺
子保舉你當後媽。」

$ H) `. [) r( Y0 ~+ F) q4 C! o$ `1 W# a　　母親怒火滿腔：「呸！禽獸，！快放了我！」

　　大娃浪聲尖叫著：「還楞著幹什麼？好容易送上門的！先摸摸女人什麼樣。」

　　三惡少爭先恐後地把手伸進我母親的褲腰裡好奇地摸起來，母親奮力掙紮

, M( z, I, P0 |$ n" }9 h6 A4 b' y9 `　　小娃驚呼：「哥，這阿姨和片子裡一樣，褲襠裡全是毛！」

　　「廢話！摸夠了抱樓上去玩，這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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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l1 Y" o8 p6 J7 \　　我母親被惡少綁架到了樓上的臥室。

　　三惡少很快扒光了我母親的所有衣物，將我母親赤條條壓在床上，母親絕望
2 f9 S! @9 X- N, _9 ^# w地慘叫著，死命掙紮著，胳膊都碰破了，她用手緊捂著下體。一人按住我母親的
, q( b, u) [# j上身和胳膊，另一人用力把我母親的一條腿向兩邊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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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親無法再保衛自己了，女性器官暴露在大娃面前，大娃第一個頂進來肆意
地蹂躪著我母親，他閉著眼象發瘧疾一樣抽動著身體，最後象解大便似的緊促眉
7 Y1 {7 E% Y6 q頭使足勁釋放出去。

2 [7 Q7 g# Y5 k" W　　隨後一個接著一個，還不夠成年的兩個毛孩子也照貓畫虎學著大哥的舉動跨
# O/ t! D$ ?% T# l2 K騎到我母親身上，我母親就這樣被惡少輪番姦污，殘暴的輪姦持續到深夜。

　　母親的嗓子喊啞了，淚水哭幹了，下身逐漸失去知覺，體內充滿了骯髒的男
- `% G" N) i* m+ H; E- d  d% Z' ]性粘液。三個惡少玩夠了，再也無力繼續他們的醜行。

  A+ U; q5 u- {6 e% c* F　　大虎下流地說：「好舒服！我原以為小姑娘才帶勁，沒想到玩一個老娘們也
3 z: [1 K; r! v2 Z+ V4 g這麼過癮。難怪老爺子那麼癡迷。」

( d5 |: k% ?" I' b; N6 J. U) h& w　　他接著對我母親說：「阿姨，你走吧，我們鑽洞鑽得很舒服，哪天有空再陪
我們玩玩，不過你聽好了，你要敢報案，我就把你光屁股的錄像帶翻拍成照片到
5 D( k6 d& N/ G3 `! W8 h1 X0 f處散發，讓你見不得人。別哭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又不是處女，誰插不是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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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H+ N( q3 i2 c/ d/ y* L　　我母親披頭散髮、跌跌撞撞回到了家，她直接到浴室裡大開籠頭拚命沖刷著
4 {) A5 F1 D$ m5 }罪惡的痕跡，一遍又一遍。她這輩子有過許多不痛快的事情，但從來沒有受到過
如此淩辱，她甚至動了輕生的念頭。天亮了，外陰還在火辣辣地疼，她吃了一片
; T2 v- N/ z4 u4 m& H' ^, A3 ], i$ M止疼片，在床上呆坐著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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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妹妹回來驚呆了，從來不生病的母親病倒不起，她趕緊張羅著求醫
+ [. J8 T3 m7 u: s7 [問藥，精心照料母親，還在設計院為母親請了長假。很快我就放寒假回來了，才
知道母親正在病中。

% C" o$ L1 R9 K( k  y1 U　　我問母親是什麼病，母親不語，妹妹悄悄把我拉到另一個房間，帶著哭腔對
我說：「媽媽讓幾個小流氓給輪姦了。」

　　我聽到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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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給我講述了母親的遭遇，還講了前兩天朱赫來來過，他給母親道了歉，
0 C, a, g1 P8 n$ f7 C3 E3 J: `把那盤錄像帶當面毀壞，朱赫來說了大半天軟話，母親隻說了一個字「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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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9 |) P3 e$ I( d9 g  A　　我聽到這差點氣瘋了，對妹妹說：「為什麼不告他們？」

1 y( [/ q* {1 v" ~　　妹妹說：「還用你說嗎。要告早告了，還用等你回來，錄像帶是可以複制的
5 {! S) V$ d/ }2 c，誰知道那幾個混蛋會不會這樣呢。」

% t; y: {; m" Q　　我說：「不能白便宜了他們，我去殺了他們。這幫高幹子弟仗著父輩權勢什
麼都敢幹，我絕對嚥不下這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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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慌忙說：「媽就怕你急紅了眼動刀殺人，所以沒敢告訴你。還是想點別
2 u6 z  K  S" P0 d6 Z的辦法吧。」

　　我想到了黑社會，可以用錢買打手去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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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d) z3 J1 L" i: ]　　我沒和妹妹商量，事先到朱赫來家采好點，然後帶著十萬元錢偷偷去了天津
# C( @& J4 }1 \; h，我的一個小學同學在那裡開夜總會，我對他有過恩，他果然答應幫我找人，我
/ z3 G0 `  `5 y) V交了定金留下地址，要求是別出人命，正月十五前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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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r7 ~  @6 ~9 T# `  N　　過春節時母親的身體還沒恢復，精神狀態也不好，我家毫無過節氣氛。為了
3 c" t* V4 d+ m4 Y3 S給她倆寬心，我無意中說出了請打手的事，母親著急了，命令我收回黑買賣，我
, j) M+ k, \3 z( `撒謊說無法收回了。

! Y5 n& a$ T- z  y! f　　兩天後母親思來想去拿出了出事那天穿的內褲，那上面有惡少的精斑，她親
0 o! R5 d$ U# `& t自到公安局報了案，沒想到惡少們已經被抓捕歸案了，原來大虎等人糟蹋我母親
! D3 G- y& W2 o1 j後膽更大了，竟然又輪姦了鄰居家的１３歲小女孩。
, a! K2 m0 g9 G! S2 ^+ r
3 d' z: r1 c9 R" \# X+ q, j( H　　我急忙打電話告訴我的同學，計劃取消！但２萬元現金收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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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4 @0 o+ ]9 R& l7 s/ Q! W　　母親在家養了三個月，精神和身體都完全恢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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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勞倫斯之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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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F- P1 Q# o. Z　　我於這年終於畢業了，回到了母親身邊，在Ｓ市作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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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親已經上班半年了，她努力忘卻痛苦，全身心投入工作，又完成了Ｓ市國
際大酒店的設計工作。我母親是大家閨秀出身，小時候本是個醜小鴨，成年後越
9 ], m# s4 W# N; r9 ]4 n來越漂亮，身材高大健碩，一頭黑色秀美的頭髮，一雙清澈有神的大眼睛，一個
豐潤而緊抿的嘴唇，無論是誰無論多大年紀的男人都能對我母親產生深刻的好感。

　　１９８８年９月母親度過了４６歲的生日，和朱赫來分手後母親不打算再找
老伴了，說實話也實在沒有能完全和我母親相配的中年單身男士。
5 m! I1 T% Q" L
) N) i, [' v$ f  U# ~4 r　　國外著名作家勞倫斯創作了情愛小說系列，其中有兩本都是描寫戀母青年的
& X0 b7 J4 L( O( e) t. A, L" r生活和思想活動，據說是他的自傳體小說，他本人就曾多年為戀母而苦惱。他的
& g/ p. H& @6 {5 {5 c) X) M小說曾經被列為禁書，現在解禁了，還成了世界名著。

　　我看過他的作品，覺得他的心理活動和我有相同之處。換句話說，我也有深
" l/ c  A& z8 S# Q: n深的戀母情結，母親的婚外情愛沒損害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我反而覺得母親簡
直就像希臘神話中的女神一樣尊貴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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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從高三那年對母親開始有異樣感覺的，當時考學的壓力很大，我快支持
9 R$ N* D% A+ e4 x/ U; C6 v不住了，母親就逼著我天天晨跑，每天都跑兩千米，我累得夠戧，體育基礎很好
的母親對我的表現很不滿意，要我跟著她跑，母親輕快地跑著，她運動衣裡鼓鼓
的那兩團隨著步伐一上一下跳躍著，像懷裡揣著兩隻小鹿。
1 e5 W7 s1 ~" \% r! }. [5 p1 |: P
( k: a0 o9 g) h& Q　　我忽然意識到她不僅是母親，還是和我不一樣的異性，每當想起她的胸部時
2 J  A2 @. L9 z，我的心跳就加快。上大學後我讀弗羅依德和勞倫斯作品後才知道這屬於戀母心
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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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w, g' \: F- ~. Q+ i  U4 ?　　88 年國慶母親張羅了一桌好菜，我拿回一瓶五糧液，我們娘倆一起慶祝節
3 \8 b9 K! S$ x' a$ c5 k日，母親想起了遠在深圳的父親，想起了去年也是這天認識了朱赫來，她的心緒
6 a$ E8 |2 @  E' k8 g, o很亂，她借酒澆愁喝了不少，半瓶酒剛過母親就醉了，我連忙把母親攙扶到床上。

　　她的低領衫上露出玉脂般的脖頸和半截酥胸，我彷彿看見了希臘女神維納斯
，無法自持之下，輕輕解開母親上裝僅有的兩粒鈕子，又去拉她的黑色胸罩的吊
3 f% P0 `! ?- T) H帶，不慎驚動了她，她醒來一下子猜出了我的動機，憤怒地看著我，狠狠打了我
幾下，把我攆出房間。

  l6 ^9 k7 @7 Y# h! [4 A7 y　　我回到自己房間仍然無法忘記剛才看到的一切，實在忍不住就從洗衣機中拿
出母親還未洗的內褲，使勁嗅著上面的淺黃色印記的味道，然後用它包住陰莖手
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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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親不久發現了我的自慰行為，她理解一個青春男子的渴望，沒有指責我，
只是打算快些幫我物色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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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7 r1 x* y( V  W# ^* N) d　　其實母親又何嘗不覺得苦悶呢？她的更年期綜合症犯了，脾氣有些暴躁，時
. f: D& D3 ]" o" z; `! ~0 I常為小事對我大喊大叫，醫生給她開了一些雌激素藥物，可這卻進一步引發了她
6 I' F# V$ N+ e$ U的生理需求。晚上她總是在床上翻來覆去的。

: x; n! T1 L6 Y8 p　　很快聖誕夜到來，都12點了母親還睡不著胡思亂想著，她想起了朱赫來在去
年聖誕給她創造的奇妙感覺，但她很快就開始自責起自己的褲帶太鬆了，如果自
  @& r% R* Y9 o8 }7 ?己自重一些不留下和朱赫來過夜，也許就不會受那地獄般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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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懊惱起來，只穿著絲絨睡衣就到客廳裡看電視以轉移思緒。她反對我吸煙
1 w+ U# m7 k: T; n& R，這時卻點燃一根香港朋友送的高級女士薄荷香煙抽起來。

　　我看見客廳的燈亮了，就爬起來到客廳看看，我知道母親為什麼鬱悶，就坐
' M- Q, B: l- {8 t0 s在她身邊想陪陪她，讓她高興起來，母親把身子靠在我肩膀上，一股成熟母性的
3 [; b5 u2 _7 ~3 k) X氣息浸透了我的關節，我又感到了心中無以名狀的躁動，欲抱母親的腰，母親敏
感地躲開，她沒有打我，而是輕聲而嚴厲地說：「孩子，你的念頭太危險了，這
7 c. n: l, w& _* P/ e會影響你的未來，別對媽媽有不好的想法，這是犯罪呀。」
# Y; k( |  M- w( D& ~1 Z4 i* d
$ j% k+ N+ g* k# S3 O9 T2 u! n; P　　我從來不敢頂撞母親，此時大著膽子反駁：「勞倫斯說過，母親是男孩子在
男歡女愛方面最好的導師。我實在無法忘卻媽媽，何況你也需要男人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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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大沒小。」母親又露出慍怒之色，站起來回房間了。

　　第二天我突然病倒了，高燒不退，也許是前夜隻穿著短褲就到客廳裡坐了半
小時著涼的緣故。母親很著急，寸步不離地照顧我，晚上我還頭疼地起不了床，
- V/ T3 ^& \. Y! Q$ s* B母親怕我的感冒轉成肺炎，就在我身邊躺下好在夜裡看護我，我在迷迷糊糊中感
: U+ m6 L2 i/ M! j& e# s1 q0 H% G& [到了身邊母親溫軟的身體，頓時清醒了一點。

; I. ?# R5 |' ?( G# O　　母親疲乏地打著盹，我拉開她睡衣的帶子，把頭深深埋在母親的雙乳之間，
' b0 x6 |" v3 n7 o5 Q% i; I7 H: Z母親醒了，她也許是憐憫我，沒有責怪，縱容了我的無禮。

　　我用臉蹭著母親的乳峰，又得寸進尺起來，把手向下面伸去。母親一驚，阻
止了我的前進。我的手執意向前，母親說話了：「現在不行，你還病著，別胡鬧！」

7 E& Y/ [5 b7 x! a　　我聽話地縮回手愉快地睡著了。

+ \* Z9 F/ Z* `# X# C4 h7 _　　１９８８年１２月３１日的晚上，妹妹在美國，又是我和母親在家準備迎接
1 U1 s( H7 U) V+ m7 K9 V" P新年的鍾聲。我們娘倆伴著新春音樂會中「藍色多瑙河」的曲子跳起了三步舞。
葡萄酒把不勝酒力的母親的臉襯得通紅，她歡快地應和著我的舞步，我忽然發現
母親的高乳隨著我的旋轉也在劇烈抖動著，我的心潮又澎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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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意識地和母親貼近了，我的胸脯隨著旋轉摩擦著那對高乳，母親不知道
我是故意的，沒加理會，我把右手從母親的腰上向下移，在母親的豐臀上輕浮地
撫摸。這下母親看出了我的不懷好意，她停下腳步瞪著我。我用雙臂緊箍著母親
不放，嘴在她的脖頸上吻著。

　　她喊著：「你怎麼敢欺辱媽媽？」

　　我說：「我病的那天，你答應的。」

　　「我沒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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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_! \9 U& o4 f3 C2 q2 H' o　　我不管她的辯解，把手從她西服裙的後面伸進去抓撓她臀上厚厚的皮肉，我
1 N6 c0 U& P, V2 E那天的力量出奇地大，她的臉更紅了，但掙脫不開，似乎認可了：「好吧！好吧
！我們到臥室去，看在你大病一場的份上，獎賞你一次，下不為例。」

8 j6 ^, h! C8 W8 \+ W　　她不好意思讓我幫忙，執意自己脫，她慢慢地脫去衣裙，我在旁邊看著。母
親已是４６歲的女人，至今細皮嫩肉，但決非文弱，有一副在女人堆裡算是偏高
. i, g7 N/ S0 t3 j2 F, g% l的健美身材。她的膀臂渾圓有力，她有一雙粗粗的結實的小腿，腳闆寬寬大大，
這是她年輕時酷愛打球和遊泳的結果

8 }2 G: j& Y6 k, K　　她包著粉色三角褲的臀部肥厚圓滾，穿在身上的褲子時常被繃得緊緊的，讓
人暗暗擔心它什麼時候會突然被撕裂；哺乳過兩個孩子的奶房仍高聳著，充斥著
彈性。
& @$ f- |; r7 u& J) Q0 @
　　母親進了被窩，我也脫得溜光拉開母親的被子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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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v+ _7 Z) a2 z3 W0 \- m/ c3 `　　我從沒和女人作過愛，甚至沒見過真女人的裸體。但我是法律系科班出身，
% P7 N+ k8 B1 ^; u. d學「婚姻法」的時候我認真鑽研過人類的性行為，正規讀物上的知識抽像有限，
& t- S' P$ f* F0 a$ V, M我從同學那裡借來地下書刊仔細閱讀，認真思考女性的性心理和生理特點，所以
雖然是頭一次接觸女人，我還是有信心。
$ g( J. c, d- X+ K  }3 L
% }8 n" a9 Z, A2 \　　我背朝上趴著伸腦袋去和母親親嘴，母親羞得扭過臉去，她可能心裡還有思
想包袱，不能進入狀態。我用雙手按住母親的頭，使她躲閃不開，用嘴包住她的
' B$ T. U/ ^( |, U熱唇，盡情親吻。我知道，女性的性反應遲於男性，何況是母親這樣的中年婦女
，必須為她作好準備工作，否則她不滿意就不會有下一次機會了。
  [. ], \. x: D3 S" Z
/ [" S) v$ C0 Q7 O$ a- v; u　　我把手伸進她的三角褲中，母親再一次象處女一樣羞澀得無地自容。我知道
，她和小秦作愛時神情肯定不會如此狼狽，這是因為她在自己兒子面前根本放不
下母親的尊嚴。

　　朱赫來也曾揉過她的私處，那是她所期待的，可她此刻卻無論如何都不能容
忍兒子的手在親生母親的陰部肆意探索，她所受的教育和她的信念都使她難以承
* S$ a4 P& H4 c% ?6 s1 \- ]受。
* S% L+ z7 G  s: ^- @0 ]
　　她毫不猶豫地把我的手揪出來，夾緊了腿：「別摸那裡，媽心裡覺得太噁心
5 Z8 [- B2 v1 `! ?+ E- R$ y6 U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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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到這種時候了我哪裡肯聽，我堅決地用腿把母親的兩腿分開，再次將手伸
- C7 w6 I* R# j% f進那片芳草地，在不平整的陰阜上遊走，在長長的溝壑上漫步。母親略微掙紮了
幾下就隨我弄了。隨著我的搔撓，母親的乳峰更加挺拔，面頰完全佈滿了潮紅，
不知是羞的？是興奮的？還是酒勁未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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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8 V* a7 s, B/ ?4 G$ Q　　我伸到三角褲中的手感覺到那裡像下過雨的草原一樣變得濕漉漉的，我下意
8 E0 g0 z% r. W* j& Y識地把手拿出湊到鼻子前聞一聞，是那種婦女白帶和興奮期陰道分泌物混合在一
: H9 b& h3 ^& U  j% F% o5 V$ E起的酸腥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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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身下已經「雄起」，就急不可待地翻身坐起，扒下母親的小內褲，儘可能
9 r# Q, |0 a, Z把她的大腿向兩邊拉開，然後跪到她的兩腿之間，仔細琢磨撥弄她的生殖器。

　　母親雖然還是無法面對兒子姦淫母親這樣的現實，閉著眼側著頭顯得很矜持
% R8 y5 Q! `% Q: p- G* W，不肯和我主動協作，但已不抵制我的行動，看來她的理智防線被我擊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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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G$ G! g5 {6 L1 I4 y　　我撫弄夠母親那片厚實肥沃的聖地後，撥開密密麻麻的黑叢，選準角度挺身
將男性的武器戳入暗藏的深谷中，頓時感到母親體內猶如熱帶雨林似的濕熱環境
，像巨手卻戴上一隻小號的棉製手套一樣，它既容納著手指，又約束阻礙手指的
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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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期在褲襠裡養尊處優的男根比手指嬌貴多了，對約束阻礙十分敏感，我感
; O5 s( D* ~. y1 ^2 k+ V, v8 i* Y到了手淫無法模仿的快感。我在母親體內劇烈地前後衝撞著，一下，兩下，幾十
8 j3 u1 s; _7 X0 ~下後我無法控制象決堤的洪水似的噴射了。

+ J* z5 Y, p. g% d　　「難怪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啊！的確如此，媽，我終於在你身上嘗到了女人
是什麼滋味！」我回味著剛才的快樂。

　　母親不太高興「我生你養你，就是讓你嘗我是什麼滋味的？你剛才說什麼，
還管我叫美人，豈有此理，哪有兒子用這種話調笑媽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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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親不高興，一方面是因為我在床上征服了她，讓她失去了母親在兒子面前
的天然尊嚴。另一方面是因為她沒有盡興很喪氣，我畢竟是第一次，沒辦法掌握
7 m/ j" ]& X9 S6 u' L( X, \節奏，要知道和一個中年女人對上點不是件容易事。為了取悅她，我積極地用衛
& R: p5 F# H- P0 s: f生紙在母親下身擦去我留下的白色污染。

　　過了一週，也就是公元１９８９年元月的一天晚上我又用無賴手法把母親弄
上了床，還是不太成功。我在母親身上辦完事後懊喪地滾落下來，看來性愛這東
1 L+ b; d. @$ V; W* @西光有理論不行，還得靠經驗。

　　不過比前一天強的是，母親已經能夠擺脫道德對她的沉重壓抑了，她能坦然
地面對我對她的征服了，不再那樣對我居高臨下地矜持了。

　　過了一會我不甘心，還要往母親身上爬，母親阻止了我，她要親自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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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娘倆側身面對面躺著，我揉搓著母親的乳頭，在她的大腿上、屁股上撫
9 T( Z" W; Y$ {+ [/ K摩著，母親的反應已經來了，她張著嘴喘著氣，鼻尖上露出了汗滴，可無奈我剛
做完時間不長，空氣中雄性動物交配後特有的味道還沒有散盡，男根象犯了錯誤
7 j/ E% H$ L7 z/ B4 g+ U' |* h的小男孩一樣羞怯地、癱軟地藏在我的兩腿間總不肯蓬勃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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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親接過了指揮棒，像在我小時候給我洗澡那時一樣，用柔軟的大手握住我
的男根象揉麵一樣捏揉，一會那小東西有了些硬度，母親把左大腿提高，停在我
3 W% C4 S& {) V# a& S肚腹的上空示意我進入。

" Z* G5 y( Q8 x6 J　　這動作看上去有點邪氣，母親的動作和渴望的眼神哪還像平日裡那個學問高
- H/ s9 U- M# Y深神情嚴肅的林總，更像風情萬種的情婦，看來她此刻已忘記了我是她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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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無經驗的我對女性解剖並不太熟悉，這樣躺著我實在無法找準位置。母親
" z$ J" r# m+ M7 W  v" Q! m幹脆包辦代替了，她跨到我的身上，用手把男根引入體內，然後上下左右地扭動
著腰臀，男根隨之歡快地抖動著，觸電般的感覺陣陣襲來，母親根據她的親身需
# I- N- V1 v9 N要時而舒緩、時而急促、時而停頓地控制著進度和局面，她充分享受著我的身體
; l  }0 F$ Y# R4 Y4 ^2 p給她的那份刺激，偶爾還發出輕微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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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5 D, B5 H( U# T- b" k0 l　　本來我在上面時每當想起身下壓著的玩弄的是自己的母親時，有種對不住母
- y4 \6 X% }1 H% l親的內疚之情，但此刻我竟有種被母親強姦玩弄的感覺，這樣也好，兩廂扯平了
6 W8 i: z* }: ^0 r, u: f) T4 b，我也不再內疚。我們娘倆的秘密關係就這樣發展著，我們每個月要有兩三個晚
# [" E5 I, e& I: M5 |/ Z  y( B' J上共渡愛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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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 b, q7 k& m( \: u$ h$ p$ o　　１９９３年，母親５１歲了。一天，我下班回家，母親正悶悶不樂地收拾房
) b, T$ h; f% S7 ~# b9 f% V間，我哄她開心，她也不理我。難道是我哪兒得罪母親了，我吃過晚飯後詢問母
- \7 Y  `% \3 M; U' A' `& B3 v親。

! `. l3 d  B3 U. k. i: p7 R; O& S　　「和你沒關係。是我自己不高興。」母親答道。

　　「為什麼呀？」我追問。

5 y6 D. @, r! e+ z, |　　「我已經不是女人了。」母親悲傷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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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您開什麼玩笑？你難道能變成男人？」我不解。

6 _  \9 e! `/ w9 Z　　「真的，我已經徹底絕經了。」她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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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Z% K; i; g; ]/ H8 ]; g　　「嗨！這樣啊，那不更好嗎？那事折磨您幾十年了，該離開了。」我說。

' G% `* h) ]! B: d　　「你不是女性，理解不了，只有生育才是女性的根本標誌。」她仍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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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0 ]1 k8 X7 C# g* L　　「那咱們娘倆今天晚上證明給上帝看看，您還算不算女人。」我說。

) @- B. [' z, d/ A" ?3 ^& W  n1 E: A# S　　晚上我為了安慰母親，打算和她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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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H, A9 k9 x  N& @; z$ Z% S, {6 }　　晚飯後我給母親倒上一大杯紅葡萄酒，想用酒精來促進她的血液循環，刺激
她的神經興奮，以利於晚上的行動。母親喝完酒有點興奮了，我把她拉到我的臥
8 G4 S. J  V9 I0 q# o8 @! U9 ~" E室。一件件地為她脫衣，她已不再像８８年那樣害羞，任憑我把她脫個精光一絲
不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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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親要求：「我要先解個手，人老了，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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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5 A' k7 n5 q' i8 S. q, j6 p　　我關切地說：「天冷，你這麼光著不要去衛生間了，小心著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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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B. ]! u/ b% U　　我把床下外出辦案時帶的小臉盆拿出來，母親蹲下身「嘩嘩」地撒著尿，她
剛撒完我就上去吃力地把母親抱到我的床上，好沉呀，母親逐漸發福了。我盤腿
1 K3 Y. m. V" F( R' C( P坐在床上把母親摟在懷中，讓她的頭靠在我的肩頭，我要慢慢地祠弄她，因為她
; }( q! d+ z4 q2 R$ J  J已經是一個年過半百向老年邁進的婦女了，反應比前幾年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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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觀察母親，已經在她身上找不到年青的痕跡，她的額頭隱約多了幾絲皺紋
' E1 k& z0 H) A，腰身比以前粗了一大圈，乳房更大了，但變得沉甸甸的，乳罩都被擠壓變了形
1 v" C1 O* |! V6 l/ f，臀部和大腿也更加肥厚，小腹也已隆起，腹部的贅肉打起了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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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時代愛運動的人上歲數容易發胖，看來說的對。在我看來，穿著衣服的
0 r8 ~/ @# d: ~1 }) }女人身材細瘦些很美，但若脫光後，還是豐腴肥實些性感，母親目前這種肉乎乎
的樣子更能刺激我的慾望。

! O9 K# G5 j; b. v5 _& o　　這年的母親不再像維納斯了，而有點像西方油畫中抱著聖嬰的瑪利亞。我母
$ a  |) r4 r# [  n5 q0 y親象隻大白貓似的聽話地依偎在我懷裡，我言語和動作並用挑逗著她，使她儘量
* y: d$ g+ r% I. g地興奮，我們娘倆同房時已經很默契了，不再受長幼尊卑的限制，我可以很放肆
1 @4 i. B0 D+ p1 h' C地挑逗我的母親。

6 q: J9 Z. ~/ ^+ N2 D& P　　我用手捏著她的乳房和肚皮，調謔她：「媽你現在真像隻大肥貓了，我現在
  R2 V- ]3 B5 v+ o  N" g- a玩你的時候比前幾年還過癮。」

　　母親知道這是調情話並不生氣。

　　我繼續戲弄著我母親，在她的肥臀上掐著，在她的大腿上來回撫摩。幾十分
鍾後母親的眼中已放射出亮光，略下垂的大乳房又聳立起來。我把她放下開始親
0 F1 {# }! G. F! R. L吻她的全身，從脖頸、胸部、腹部再到大腿根和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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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我用嘴舔吻她的外生殖器，我趴在她兩腿間，頭貼上去，我發現，母親
的身體在這裡由白轉暗，那黑叢上竟還掛著母親的尿珠，在燈光下泛著亮，一種
. N+ l* z7 W% L& [9 m2 Z1 j臊氣夾雜著女性陰部的酸味進入了我的鼻孔，我不但不反感，甚至還鍾情於這種
+ m3 \. I+ g5 A6 `2 Y/ x2 ?4 c3 @味道，這也能刺激我的神經細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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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舌在暗灰色的陰唇上摩擦著，它在舌的摩擦中腫脹。母親的呼吸變得急
/ g" t* d0 H: \4 t- J促，陰蒂也起了反應。我前後玩弄了半個多小時，終於要進入了，男根在裡面象
6 Z+ s1 L1 z3 e- P$ Y* c孫悟空進入鐵扇公主的肚子裡一樣任意地翻滾著，在子宮大門上踢打著，母親知
道自己的陰道已不似姑娘那樣緊密，就加勁夾緊腿來配合我，使我逐步攀升到慾
望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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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親也呻吟著體味那種醉仙雲遊的女性感覺。

' h2 X% _  z. u* Q8 t　　「大貓，今晚舒服嗎？」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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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極了」母親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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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C' ^! i1 V4 Y) A0 R　　第二天，我妹妹回來了。

7 ~) w, d; }$ c8 `* v! ]7 J　　前兩年，我把母子間的秘密告訴了她。她感到不可思議：「真的？你們倆膽
  O/ ?: R# o, l" W2 |6 f子也太大了，媽媽也真是的，不去找老伴，卻和自己兒子性交。哥你也不對，不
. G; i: r; N3 I. C去追姑娘，倒在媽媽身上釋放情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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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N( g; t+ [' }9 p) `9 p, @　　我立即反擊：「我們倆就是相互需要，還是母子情，又不是夫妻情，有什麼
/ \: _1 [6 h* a可怕的？」

　　妹妹無奈：「好吧！反正生米已經煮熟。說什麼也沒用了。就算你是在幫媽
5 f1 k/ l2 ~: A8 D( J) f' f媽提供性服務吧，她也確實需要。」

$ E* z, V9 ?# S　　這一次妹妹從機場回來就是想幫我介紹對象。

　　「我們組的馮姐比你大三歲，還沒男朋友呢，我們的工作不穩定，對像難找
。她上回見過你，印象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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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0 x/ n0 O/ @' x. b* D　　「你不用給我介紹對象。我不是找不到姑娘，只是我走了，媽媽沒人照顧。」

　　「這和照顧媽媽不矛盾，你有點戀母。找個比你大的，可以像媽媽那樣照顧
你一輩子，多好呀。」

6 c1 c0 R! D1 [6 e. v* `　　很快我就和馮姐戀愛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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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馮姐和我妹妹一樣到處飛，一年裡有一半的時間不在家。

0 o, H; V( ]* i5 r9 ]　　媳婦不在家的日子裡，我就到母親這裡開夥吃飯，晚上也就留下來陪伴母親
，仍能讓母親享受到人性的快樂。我和母親的通奸關係持續了十年，到１９９９
年才結束。那一年，母親業已５６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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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期間我自己也有了孩子。是個男孩，挺淘氣的，我自從有孩子後對媳婦，
也就是馮姐特別體貼，她稱我是模範丈夫，其實我是從母親那裡吸取了教訓，對
4 X5 }; z6 |! a' r媳婦不好，她要麼去找情人，要麼就有可能和親生兒子有不正當關係。雖然我玩
8 I+ \- t: N8 f4 S- x9 E7 q弄我母親長達十年之久，但我可不希望我的兒子有朝一日去玩弄我的媳婦。

3 [  V& x0 N/ K# e- b　　９９年馮姐從飛行隊調到了民航飯店，她不再出遠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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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W" K. }, b: @) G7 G2 P　　她果然像我媽媽一樣管教起我來了，每天把我看得很緊，連下班回家的時間
) p& i( A3 M: `7 t都嚴格控制。我沒有機會在外過夜，當然就沒機會和母親親暱。母親為了我的幸
2 j& R( A' O$ j; ~2 s福，主動提出終止這種畸形關係。但我們三口人仍會在週末去看望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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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尾聲

' I9 w/ f/ o* T, _# {2 H　　和母親相處的那些年裡，我發現在每年元旦的晚上心情總不好，而且堅決拒
絕在這天作愛，她對我說，每年元旦給母親的創傷很大，也許一輩子都這樣了。

　　１９９４年我在事務所無意中聽說，輪姦我母親的劊子手大娃被他父親朱赫
來走後門多次減刑提前釋放了，他出獄後不久就在湖南姦殺了一個２０歲的湖南
8 @% T, f" D; |* H1 ^妹子，可因為沒證據他沒有獲罪。

# Y& K# E1 v$ o: e/ x! {0 o　　我自告奮勇免費替姑娘家打官司，我四次南下費盡周折尋找證據，終於找到
; [$ j% ^, G4 M了有力的物證人證，大娃被判處死刑。

% h& O& b1 {( L) ?" p* |　　湖南妹子的父母對我千恩萬謝，他們哪知道我和大娃的血海深仇。

　　大娃臨刑前我專門到監獄去看一看他究竟是個什麼貨色。

　　他見到我後，大聲嚷嚷：「我和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麼要置我於死地？」
4 t1 _$ s# m& k7 u0 A) H
+ @3 ]5 y2 H1 F4 u  Y　　「我們兩人之間的仇太深了，我就是你殘害的那個林工程師的兒子。」
8 }- Y5 f6 t% V7 F) d# H
) H2 c2 P$ g) G: _+ L. P　　「原來如此。其實不能全怪我，誰叫她和我爹睡覺時那麼騷呢。哪個男人看
1 C7 X# O5 F0 ~; ]0 G過後不動心？我有幸玩過這麼騷的老娘們，死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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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揍他，被法警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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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j* j5 n8 `5 d1 W+ v; d　　我把喜訊告訴了母親，以減輕她的心中隱痛。今年母親就滿６０歲了，她已
經辭去了副總師的職務，但卻仍然是政協委員和省建設廳的技術顧問，所以她還
, g$ K# |/ T1 b, |  o% S4 z是很忙。

/ D$ J% k# \  `; X5 l5 X6 {　　我和馮姐帶孩子去看她的時候，發現母親的蒼老又增多了，兩鬢已平添許多
白髮。我很擔心她沒人做伴該如何度過晚年呢？我前些時候的一天因為應酬回來
3 W3 A9 Z8 p* }3 S6 `很晚，馮姐交給我一封信，是父親來信了，他想念孫子，也很關心母親的近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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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k0 g5 h, J# O  @　　我靈機一動，能否讓他倆複婚呢？想到這裡我高興起來，睡不著覺就到陽台
上思考如何讓父母複婚的對策，我打算盡快去深圳一趟。
) x: U) H! ~* @. z  f. P# j
　　我又想起了母親的生活道路，簡直就像一首浪漫的情詩，讓人回味無窮。
+ l' g% V+ J2 y: }
　　夜深了，Ｓ市的夜色真美。
! X$ j% b2 u! U/ d; R9 t

為妳心動

若主題簡單易懂~劇情更加完美~

alen53mee

情慾中帶點理智,淫亂中還不失親情.

ming4444

香豔，刺激，寫實，謝謝分享

台灣茶理王

感謝大大無私分享感謝大大無私分享

無言無

淫亂中還不失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