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只有媽媽好

Mars0314

由於父親是個職業軍人，因此在我的成長過程中，搬家成了稀松平常的事。
/ `1 l, z9 P, u$ M9 z% f1 i也因如此，我愈來愈討厭交友，因為，向剛萌芽的友情說再見是一件非常難過的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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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令人沮喪的是，我是獨子，沒有可以嘻笑吵鬧的兄弟姊妹。我成了一個非
常孤單的孩子，我將責任歸咎到父親身上，我在心里不斷責怪他。

　　許多人向往環遊世界，然而，我必須說，世界再大再新奇，寂寞還是如影隨
形。我真的很討厭在不同的地方遷徙。

　　我不能說他是個壞父親，也無法認同他是個好爸爸。我想軍人的子女都能體
會這種感覺，當總是在外的父親回家時，相聚時擁有的不是久別重逢的感動，而
) w/ b! A7 p4 c: t是莫名而巨大的疏離。

; ^# _& E! F! \# T% r3 g# _　　他的世界里只有分明的黑白與不容質疑的對錯，對他而言，行為也只有適當
5 e; L: ^6 h+ g; s! B和不適當的分別。對於長輩，父親總是畢恭畢敬；至於女人，他認為不必給予太
! Z: N" q5 n0 t, a+ t& r' a* [5 [多尊重；談到小孩，包含我在內，則是完全不需表現禮貌性的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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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長大的過程中，我並未刻意思考關於父親的種種，然而，我非常明白，
心深處，對於父親，我是非常厭惡的。我是個乖小孩，行為舉止都符合禮儀，考
, `* \: M. J* t/ S* |試總是拿高分，作業從不遲交，房間永遠乾乾凈凈，也絕對不會惹禍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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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S2 F% g, B5 l6 t　　然而，當我愈是實行父親的教悔，對他的恨意也愈來愈深。他軍人的身份、
尖銳的個性、喜歡炫耀自己毫無縐折制服甚至愚蠢水手領巾的言談，全都讓我厭
+ {  |2 |& }  w$ \6 V; D4 P惡不已。他不是我心中的好爸爸，也絕非母親的好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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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比爸年輕五歲，倆人體格一比較，她顯得瘦弱太多了，身高約莫一百五十
公分左右。發色紅棕，發長及肩，瞳孔顏色深黑，鼻梁挺直，頰骨高聳而雙唇細
8 Z  L/ e, L# ^* V" u薄。打從有記憶以來，母親就是美神的化身。據我側面瞭解，父親那些見過母親
, q, S+ T" M+ \/ G1 Q/ e4 h0 _的軍中友人，每位也都對媽的美色感到贊嘆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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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採取溫柔慈愛的態度對待我，與我的關系就像密友，總是會適時給我擁抱
$ e& S2 }' R  M9 m3 B和親吻，會盡其所能滿足我的需求。毫無疑問，我非常地敬愛她，我不懂的是，
. a' _+ Z! z0 w3 K" a老爸為何不會憐香惜玉。他對待老媽不算糟糕，然而，以母親的表現來說，老爸
實在回報的太少。他對老媽一派無所謂的態度，正是讓我最痛恨他的原因。

7 V6 |8 y; m  C9 E# M; M3 Q' e　　老爸在家的時間真的非常少，有太多的日常公事要完成，有太多的演習要參
( t" t& ^* `* J5 u! T' ?加，甚至有機密的短暫任務要執行。因此，家中總是只有我和老媽相互依靠，這
8 v6 W, F0 n5 d5 ~種狀況，正合我心意。我總是在心中祈禱某個國度會發生戰爭，讓父親必須離開
  b$ |2 }, ~! q/ A: y, u4 R5 c) G5 m許多年而非短短幾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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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我的願望成真了！

　　一九九零年，夏。那年我十二歲，住在華盛頓一棟兩層樓房。那時，狂人海
珊攻打科威特。老爸的部隊瞬間進入紅色警戒狀態，一個月後，部隊投入了戰爭
之中。何時能歸來，答案不明。

　　起初，如同其他軍人眷屬一般，母親替父親感到憂心忡忡。所以，她開始參
加眷屬間的聚會，偶爾還會邀請這些人到家里聚餐。然而，幾個月之後，她的擔
心程度亦隨著時間下滑。她開始減少當誌工的時間，不參加聚會，也慢慢地不再
) i* G1 S  h* x1 k; w& R3 v與這些眷屬聯系。看來，她似乎已將父親參戰的事拋諸腦後。

6 [: n9 k9 ~. ~' {/ U  u7 B　　到了九月，她決定完全放掉這些與這些眷屬的聯誼，除了採購日常地用品之
" x' L% M2 ^$ O外，她是不出門的。在家的時候，她總是穿得簡單，不是睡衣就是寬大的Ｔ恤，
1 q( r& b, E0 g2 n- \) x6 U而她一天的活動也變得單純，不是看電視，就是坐在客廳里，喝喝咖啡抽抽菸，
" C2 x6 @. M% O* h發發呆或思考某些事情。

* v! f# E' \  N, g4 o　　我成了她最得力的助手。每每放學回家，我會先將功課做完，然後看她是否
需要幫忙。到了周末，我就會跟著她去採購，當個快樂的苦力。夜晚，我會陪著
她坐在沙發上觀賞租來的影片。而我也是她忠實聽眾，無論她想聊什麼，我總是
2 {; U, u" m- I! T奉陪到底，哪怕她訴說的是對父親的思念。

　　有時候，她會哭泣，特別是看到有關戰爭的新聞報導。在這種時候，我會輕
抱著她，撫摸她的發，給她安慰的話語。為了讓她開心，我總是不斷強調自己對
9 t6 M/ ~4 E& o; y+ Y, }* R2 G* [她的愛，贊美她的美貌，或分享一些學校的八卦。這些話題很顯然起了作用，我
4 m& `. D; e1 a9 h/ Z6 v2 J9 V2 O的溫柔與關懷讓她很是感激，甚至到了後來，我的言談成了她生活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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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9 J( T7 n$ l% S9 u　　然而，在其他方面，她也開始對我產生依賴。我們出門的活動很簡單，就是
去得來速買買漢堡或者其他餐廳買速食。在外待最久的一次為十二月的某日，我
6 \% E1 x9 _8 u, i+ P+ S們一起去挑選聖誕禮物。

　　只是，出門簡單進門難，每次要踏進家門口或進入某個房間前，母親總要我
: l- m1 J6 r5 C" N8 `先去打開電燈，否則她寧可罰站。她鎮日抱怨著對黑暗的恐懼，恐懼著奇怪的聲
4 Q& F7 F( C, \3 |' P; L響，在這種狀況下，仿彿我才是成人，而她是個小孩。

　　一月，母親莫名的恐懼癥更加嚴重，因為戰爭正式開打了。她非常擔心父親
+ |6 B. q0 x; T7 b的安危，一有時間就守在電視前觀看新聞。她總要我去檢查信箱，每天好幾回，
3 i6 F  j! q  H) o3 r她期待能收到來自父親的只字片語，卻也擔心會收到政府所捎來的不幸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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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Q; i8 ]8 ?+ c- e1 R$ A, y　　二月，當地面戰全面爆發，她變得緊張兮兮地，直嚷著無法入睡。因此，她
7 [) }% _$ I. J. \8 V1 a要求我與他共枕，別讓她一個人待在房里，關心母親的我，當然不會拒絕這個要
( g- Z1 |. t8 s求。我本以為只要幾個夜晚，母親的狀況就會好轉，然而，當我給母親的安全感
% B# x5 ]7 q% b" d( i; D2 \7 x是如此巨大，同眠就成了一種習慣，毋須她再開口，我成了她每夜的守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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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p0 U* [" |- ]5 K3 c, t　　當然，我知道，許多同齡的小孩都抗拒與母親同睡，然而，對我而言，這件
4 S) y) [* n! j; _/ a( E5 ^事卻是樂趣無窮。我喜歡在入睡前有她躺在身邊，喜歡半夜或清晨醒來能馬上看
見她的臉。她的身體暖暖的，軟軟的，她的氣味聞來總是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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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 x/ ?" @3 d" O, q/ I　　到了三月前兩周，官方正式宣佈戰爭結束（我們仍未從父親那得到消息），
而我的惡夢卻開始，躺在母親身邊的我，夜夜勃起無法壓抑。很自然地，青春期
的我於此時學會了手淫，我總習慣在半夜偷偷起床，溜進浴室里打個幾槍，而後
再安靜地上床睡覺。

　　我也開始有了性幻想，對象通常是瑪琳達——我的同學，一位可愛的棕發女
孩。她有著甜美的笑容與發育中的胴體。想像中，我與她熱吻，手在她胸活動，
聽聞過有些戀愛的同學已經開始偷吃禁果，然而，我卻不曾幻想至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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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自慰一事，我很少覺得罪惡，只是感到有些害羞，同時擔心會被母親發
現，會讓她對我失望。最害怕的情況是，她不但抓到我打手槍，甚至道出我腦中
# m* `% ~% ~) N, n8 W的幻想。因為，幻想世界里，她開始成了一位不可缺席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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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說我變態！畢竟，她是個美人，是我生命最重要的女人，是她給我關懷、
" q# d7 m* |; r: V' C" Q鼓勵、擁抱還有親吻。而且她幾乎整天在我身旁，無論是在舒適而安全的家中，
; {3 a6 _3 {" X甚至同一張床上。

　　再者，疲弱不振的她在家總是穿得清涼，她身上不變的是睡衣會變的只有款
式，這些睡衣在在凸顯她的好身材，更要命的是，她有時候甚至會穿著透明薄紗
睡衣，在家中來回晃蕩。我無法忽視將衣服撐高的她的美胸，更無法忽略她胸前
4 C$ a  d0 \6 O, ?的激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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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5 r% R. X  f0 b* z4 B　　我尚未看過她的裸體（很小的時候看過，不過那些畫面早已不複記憶），然
而每當想到這件事，想要觀看的念頭就更加強烈。幻想她的內容，基本上，與想
像瑪琳達同樣無趣，親吻加撫胸罷了。唯一不同的是，對於老媽，我不敢有越輕
4 O. p8 {6 X7 \3 T4 h! ^7 Q- r越雷池的想法。然而，當三月即將結束，某事的發生，改變了一切。

　　那天，放學回家，一打開門，我聽見了薩克斯風的樂聲在屋內飄揚。熟悉母
% _. p# T, X# x5 B5 _5 L1 N# s親習性的我，很容易就猜到現在的音樂表示母親需要個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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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R! [1 a+ o. y7 p　　回房將書包放下，隨即下樓，尋找母親的蹤跡。很快，我發現她在廚房里，
餐桌上擺著一杯咖啡，煙灰缸上有根還在燃燒的菸，一本打開的雜誌在她面前。

; ?+ P9 b2 B# M: S　　她穿著熱褲與一件艷紅的長袖寬松Ｔ恤，我也發現她的頭發經過整理，臉上
有著淡妝，這些訊號表示她的心情還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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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V7 x3 e: A9 `0 l$ ^+ u  [　　我在走廊停下腳步，對她行註目禮，欣賞著她迷人的模樣。雖然渴望欣賞她
  {3 s7 d  ]' v4 w6 b( i8 Q- v裸體的念頭總讓人困擾，不過，我還是十分慶幸能擁有如此貌美、纖瘦又三圍比
例適中的母親。有些同學也都對母親的美感到贊嘆不已。

3 @& J! R5 `+ x8 M: U7 u　　如湯米，一周前他就對我說，你媽也美得太過份了吧。正確的句子是：「你
媽也美得太過份了吧，你這幸運的小王八蛋。」當時，我要他住口，甚至做出動
' y+ e( f/ ?, v& Z$ |手的樣子，然而我的心中實是非常認同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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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0 H- n( Q. j( g　　幸運的是，老媽沒有發現我正傻傻看著她，甚至不感覺到背後我的存在。終
. j/ M& Y9 \# v/ g1 b於，我不再沈默，走向冰箱的同時，我張口對她打招呼。母親隨口應了我一聲卻
' r4 ~( o+ d5 n, `) r未擡頭。視線仍停留在雜誌上的她，在揚手握我手的時候，指尖卻無意劃過了我
的跨下。

　　我感覺到一股電流竄過身體，驚訝讓我產生異樣。母親發現自己竟不小心摸
到了我的下體，連忙調整手的角度，輕輕握住了我的手掌。我稍微用力將她的手
$ H1 _: `* P( m7 R, S握緊，問她是在閱讀何種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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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w, v( ?3 h: Z+ x& m) l* |$ j　　「名人雜誌啊。」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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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r5 W) Y5 ~. ~- J" [/ S　　她松開了手，手來到了我的腰上，頭依舊不擡，只是將我拉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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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 |+ e, O3 `9 V　　我讓手臂繞著她的頸部，讓手掌停在她的肩上，接著目光向下，看著她正在
閱讀的文章。文章主角是某位女星，曾主演過一部名為「與童結婚」的影片，文
4 g5 H% q; w' o. p( D- g. |章上頭還有一張她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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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試圖閱讀內容，然而字體實在太小，距離又太遠，只好作罷。然而，在此
同時，我也發現自己可以透過這角度望穿母親上衣的領口。如果母親穿得妥當，
( {9 K. Y( J. U+ m2 Z我就沒有眼福可享。幸好，她沒有將扣子全扣上的習慣，所以我有機可趁。如同
平日，她沒有穿胸罩，她乳房的模樣盡入我眼簾。

　　這對乳房不大，但也不可覷小。大小適中，約是我手可掌握。渾圓而堅挺，
0 a, Z4 I; K' _色如白雪，而小巧的乳頭則是淡淡的粉紅。或許是因為第一次實際看見奶頭（看
過的第一對胸部是在花花公子雜誌上，雜誌從同學手中所借），加上睡衣不再構
成觀賞的屏障，所以我直覺母親的乳頭是世上最迷人的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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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K1 s: p5 f; c( ^- A* e  S　　我好想伸手穿過母親的領口，想體會摸奶的感覺，想嘗嘗搓揉乳房的滋味，
才想到此，我的老二馬上有了反應，於瞬間硬得不像話。

　　突來的生理反應嚇了我一跳，我馬上向後退了一步。還好，母親沒有註意到
. P# _* I2 \& g0 {' g我的窘樣。正確來說，此刻她眼中根本沒有我的存在，因為她正專註於雜誌的內
容之中。過了好一會兒，我重新鼓起勇氣，踏回可以觀覽雙峰之處。

　　我本目不轉睛的盯著老媽的奶子，只不過，最後終因緊張情緒不斷升高，害
怕被她抓到幹壞事的我只得離開春光無限美好之境。

　　我向她表示必須回房做功課，這是實話。

　　她答道：「嗯，不過要寫快一點喔。」她的眼里透露出要人作伴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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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Z. n5 h) c+ e& E　　答應了她，我三步並兩步回房，順手將門鎖上，脫下褲子開始打手槍。那天
的快感非常強烈，是我之前不曾到達的境界。完事之後，腳軟的我不得不坐，坐
; m( u1 B$ s- {: n下後，回憶著剛剛所見，思考方才所為，反省自己的錯。

　　我告誡自己不得再犯，必須阻止自己再以男女情愛的眼光看待母親，現在不
可，以後也萬萬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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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辦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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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飛快的速度寫完作業，而後拔腿狂奔至樓下，回到她身邊，再見衣中春
色。不可思議的是，即便到了晚上，她的兩顆乳球依舊在我腦里發漲。就寢時，
* M' a1 a4 C& r肉棒又開始不安份，讓我不得不偷偷將手伸進棉被里頭制止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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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r' V! J. ?0 ]* Y( S7 L3 M　　之前，躺在母親身邊的我（有時她會要我摟著她睡），總會熬個半小時或六
1 W. f6 B2 ^5 X0 _$ H十分鐘，在確定她入睡之後，溜下床進浴室，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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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我本來也打算這麼幹。然而，當房里是一片黑暗，那白天要人興奮的
畫面不斷地重播，當我不斷幻想著將手伸入她衣中讓手搓揉乳房的景象，再忍不
4 o2 k, U  I! M住，沒有下床，我直接將手伸入棉被之中，抓住肉棒，開始安慰它。

　　一分鐘後，靈光乍現。趁她熟睡時，施展鹹豬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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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停下動作，轉頭看著老媽。不見她的臉，只見她的背，而棉被與她的頸部
齊高。獸性總是比理智先出手，我讓自己轉身，看著她的後腦，緩緩將棉被拉至
2 z! Z% w" g# C& U, W% I" I她的腰間，然後小心翼翼尋找兩座高峰的座落之處。今晚的她穿著薄紗睡衣，雖
" v& l8 j7 \1 `0 w) E然房中光亮非常微弱，我還是能勉強辨識她胸部的位置。

　　小心謹慎，為偷雞摸狗之首要。手前進的速度十分緩慢，終於，我觸碰到了
她，讓手掌停留在她的左乳上。手中傳來的飽滿度讓人訝異，而柔軟的程度等同
於我所想像。我好想用力抓卻怕吵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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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c+ Q) U1 F- l, _' H　　幸好，聰明的我隨即想出了替代方案，我讓手前後來回移動，讓手掌輕壓乳
房，幾分鐘後，換邊。就這樣，我一手玩弄老媽的奶子，一手套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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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M+ E8 c9 _; i+ @　　不知何來的勇氣，我將手伸進了她的睡衣之下，直接摸著她的右乳。冰冷睡
% [# t# E) K, d5 M0 ~衣下的肌膚是非常溫暖，手指不覺已逗著那顆可愛的乳頭。搞了一分鐘之後，我
讓胸部上的手靜下，而握著雞巴的手卻快速的運動起來。不到六十秒，就要高潮
的感覺，臨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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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0 P+ K* O　　把握最後的時間，沖刺。精液於一瞬間，爆發。知蠢總在爽過後。我的老二
9 A" i% ?: Y9 \, Q正對著母親，我們之間的距離是幾公分就可丈量。距離太近，射得太快，精液落
在了老媽身上。

　　剛剛的量是前所未有的大，一滴不漏的落在了母親的臀部上，像條蜿蜒的小
河，精液流到了床單上。更糗的是，剛剛射精的時候，因為太爽，我還忍不住叫
" ^7 D# P# {" \了一聲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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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3 J) J$ J- K% h( \! Q0 U4 G( Q　　當高潮告停，我馬上擡頭觀看老媽的臉龐，查看她的眼是睜開或闔上。我認
為她並未醒過來。不過，這推測說不定是自欺欺人罷了。
" p) F9 s! K3 b. ]6 x% v; T
$ X$ _# Y0 S* p$ W1 M8 z5 C　　安靜下床，躡手躡腳走進浴室，拿了條毛巾，我努力擦拭著褲子上的汙漬，
清理完後，我溜回自己的臥室，將毛巾藏在臟衣堆的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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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S# @! {& C, l* `1 S4 z% o　　再回到母親房里，我以００７的身手回到床上。閉上眼，在緊張不安情緒的
折磨里頭，我慢慢入睡。
; A9 o( G1 Z5 F5 ^% f  G( c: B
$ `+ B2 D& P6 K  k* G# W5 q# J　　夜襲母親後的隔日，恐懼，如影隨形。我甚至做好心理準備，等老媽拿昨夜
之事指責不對。我覺得，即便沒有吵醒她，然而，她該也會註意到衣衫上我留下
的汙漬才是。不過，觀察很久以後，我得到一個確定的答案。看來，我是憂天的
! \2 y- f8 J2 S: L4 `祁人哪。

( B# M- E& e/ N* q+ [7 s3 u( ~　　她什麼話也沒有說，舉止也看不出有任何異常。至此，我終於從擔心的惡夢
中，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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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 X3 B& l) ?- }. q　　上學的途中，我暗自下了決定，絕不讓昨夜之事重新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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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果，到了晚上，我很快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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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母親的身邊，我完全無力抵抗她肉體的誘惑。再次出手，將她的睡衣拉
高，那對乳房再無所遁形，這下，我可以一邊摸奶一邊觀賞兩顆肉球的變化。不
過，這回我學聰明了，覺得就快射精的時候，我翻身躺平，眼睛註視著她，雙手
打著手槍，最後，我讓精液落在自己的腹部上。

6 z. m/ h2 M( z/ W　　此外，為了避免上下床可能驚醒她的困擾，我拿出事先準備的濕紙巾，直接
' A! Y6 P' ]) ]" Z  }" m在床上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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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幾周，幾乎每夜都會重演上述的事。隨著時間的流動，我大膽的程
4 A! e3 y' U% u4 M  F4 J* W) X度是舉夜俱增，大幅延長了摸奶的時間，或逗逗乳頭（逗到讓睡夢中的母親的乳
& t3 E% ?& w+ W9 ~' z( D* J& A頭變硬），我甚至將手伸入她的大腿內側，讓手進入她的睡褲穿過內褲而後撫摸
( F/ I, K& }0 R5 H  w, r2 Q那蜜壺。
$ z) s' V/ j7 V: R  J2 {& A
% A& C$ |9 w2 t2 m$ M, z" P# M　　我愈來愈迷戀老媽，每晚的秘密行動漸漸不再讓我感到滿足。白天，我的腦
( u0 R* K7 {) X9 T' |子里全是她的倩影。而放學時，若母親不需陪伴，我會直奔回房，將門鎖上，手
4 _, H5 R7 M! P/ B8 V3 i/ I淫幻想中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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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瑪琳達成了過去，我的幻想世界里，如今只容得下母親的存在。而原本單調
的幻想內容也已進化，夜里在她身上探索之處，全成了幻想世界的新領域。親吻
! G  {( ^& \! Y0 z撫胸外，我開始想像與她做愛的景況。將老二插入她的肉穴，肏她；將肉棒塞入
她的嘴巴，讓她幫我吹喇叭。

　　一周周過去，種種的幻想讓罪惡感愈來愈重。然而，同一時間，我也強迫自
+ h5 W9 B" o: V* P5 ?8 ^% o己不去責怪夜里的不軌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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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l, E/ J, p% h# p" z　　我努力試著控制情勢，讓良心壓倒欲望，避免擦槍走火的狀況發生。然而，
4 x1 d. R/ O4 \5 m3 @# E2 {四月十五日，母親的三十五歲生日當天，事情再生巨大變化。

　　那天早上，她的心情極佳，甚至邊做早餐邊哼歌。而當我將準備好的禮物交
給她時，她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從百貨公司買來的禮物並不特別，不過是一
副廉價的玉制心型墜飾，然而，從表情判斷，顯然她很喜歡這份禮物。

" _: A* H! n8 M　　她即刻戴上（是我幫她戴的，算意外收獲），心型的部分恰巧落在她的雙峰
- \6 ~" [; U$ X: q& {$ y中央。接著，為表感謝之意，她給了我一個擁抱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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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a2 _6 _9 B+ g" o, W, m- h( L* s' R　　那天恰好是禮拜六，午時，我們決定出外用膳。我們選了家出名的速食店用
1 J9 t) F( D& q# k; T餐，用餐完後，我倆漫步在街上，瀏覽著各家商店的櫥窗，享受著美好時光。她
2 L$ x6 I) q% I/ Q0 u又笑又跳，仿彿回到了少女時代。

) J. ]* I2 @6 l　　然而，回到家中，我們隨即發現信箱里有郵件寄達。在老媽打開閱讀之前，
我忽然胸口煩悶郁意上升。果不其然，此信出自父親之手。老媽坐上了沙發，仔
$ D: \; _: H" I/ K! {; @( X+ ^4 l0 u! M, e細的閱讀著。她的表情變化非常明顯，起初，皺眉表示困惑，然後，整張臉寫滿
8 Q& S6 t: o) f7 K0 P5 D, L% c: C5 Z$ ^心傷，身子開始發顫。她摀住了嘴，眼中淚光閃閃，看得出來，她極力壓抑哭泣
的欲望。

　　「寫了什麼？」我問道，雖然心中已猜到大概。

　　「你爸不回來了。」她說道，語音顫抖。「至少短時間內不會回來。」
( p* n2 _% W2 [- A* `  Z& c
" z! w" R+ q* P* e　　拿過她手中的信，我開始閱讀。內容只有寥寥數語卻是非常無情。他表示自
# I1 w, D) ^2 C. z' ^0 r9 \4 y己接到新任務，必須到喬治亞洲的某所軍事學校就任，他亦表示將不再回到華盛
頓。信中文字至此絕跡，沒提到希望我倆搬去他身邊，也未說何時可以卸任。松
( C6 x/ k- a. ~" W手，信紙落地，我看著母親的一臉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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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沒關系。」我說。「我們不需要他。」

& h. o& Z" |' ^5 o. o　　老媽沒有回答，起身，慢步上樓，回房的她看來是舉步維艱。我跟在她的身
後，小心看照著她。然而，走到臥室的時候，她卻將門關上，將我留在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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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獨處的時間，我對老爸的恨意無限增長，我希望意外發生讓他死亡。我多希
望他死在戰爭之中，不要回家不要寄信，不要將母親傷得肝腸寸斷。這件事也說
! R7 _: n+ u7 \" @: C明了一項事實：父親不愛母親，這世界，真正關愛母親的人，舍我其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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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 x5 A) ~! S, H　　除了洗澡，老媽不曾離開房間。不吃不喝，不理會我在門外的聲聲呼喚。最
  z. ^+ [$ z, c$ R2 J  o% P後，約莫十一點時，我穿上睡衣走到她的房前，先是輕輕敲門然後舉步踏進，開
% Q8 F9 m2 S) q8 \2 t口問道：「媽？今晚，你需要我陪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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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k3 T; y" V/ K7 V  J8 Z7 C　　「要！親愛的。」老媽微弱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

　　我移動腳步，上床，躺到她身旁。老媽隨即轉身，擁我入懷，將我緊抱，靠
在我肩，放聲大哭。哭泣終於停止，她松開了手，一聲哀怨的長嘆後，她說道：
「晚安，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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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晚安。」

　　對傷心的母親下手，即便熟睡的她不會知曉，依舊是件非常違背良心的事。
因此我閉上眼睛，希望自己能趕快入睡。

　　結果，失眠。黑暗中的我，躺得非常痛苦。母親窈窕的曲線與高聳的胸，近
在咫尺，而我卻動也沒動，這是多麼折磨人的事。我陷入了天人交戰的局面，與
獸性戰鬥的時間長達一個多小時，最後，理智輸了，我試著說服自己，對老媽出
& \4 n+ e/ a1 g* p+ y6 W手並不算太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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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身拉起她的睡衣，我褻玩她的乳房。大膽的我，甚至探頭親了奶子幾回，
, p6 M$ c: C4 e而在脫下她的睡褲時，我的胸膛與她的乳尖接觸著，一會兒之後，手滑進了她的
內褲里頭，或撥弄陰毛或愛撫蜜壺。

　　快感漸漸上身，手槍不打不行，翻身躺平，我掏出雞巴，開始套弄。此時，
不可置信的是，老媽往我的人貼了過來。我嚇傻了，祈禱她不過是睡夢中轉換睡
姿罷了。醒來的她，若發現自己上衣被拉開，兩顆奶子裸露在外，能不瘋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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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幾秒，如坐針氈，見老媽終於停止了動作，我忍不住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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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z& r( z' x# N/ M) M3 Z; U% ~　　可惜，放松得實在太早。就在緊張情緒稍微退去的一剎，我感覺到母親將手
6 F0 N) N- c5 y+ M, h放到了身上。她的手先是按兵不動，然後慢慢前進到我的肉棒上頭。手指如扣圈
! T- j' }% X$ y+ E/ Q6 \1 w住了肉根，一片漆黑之中，她在我耳畔細語道：「讓我幫你吧，親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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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C* y6 E. @% g7 p" w1 N2 t　　震驚過度，我無法言語。我唯一能做的是，讓自己的手撤退，將安慰老二的
' j1 D0 @! b1 d- I+ d工作交給母親。她對待肉棒的方式明顯與我不同。我習慣幾近粗暴地套弄雞巴，
快速射精是我的目標。而老媽卻是輕輕地撫摸，她的手有如羽毛，在我的肉棒上
$ a0 s( C' ^, E, F7 k% w0 d來回輕掃，老二無一處能躲過她的伺候。

5 O' P' K3 B, {+ n' _/ X　　我的興奮度是前所未有的高，至少，在當時是如此。通常，我大概要手淫個
% F( m9 t% ?1 Q! B7 U/ u/ U五分多鐘才能發射，然而，母親的巧手卻大幅縮短了我高潮來臨時間。不到六十
$ _7 [$ k, P& }" R7 @; j秒，熱騰騰的精液灑在了我的胸與腹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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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 }" D8 [　　見我高潮退去，老媽開口：「喜歡這樣嗎？」

( k* Z) b$ W. U/ |8 R2 |9 ]　　「嗯！」答話時，我覺得就快喘不過氣來。
: j7 ]( j9 q# l& m0 Q
5 M& T0 t6 l2 i- T$ F; B# P　　我能感覺到黑暗中的她的笑意。

. _9 j+ I0 E6 I0 W7 L6 n　　「很開心聽到你這麼說。我希望你覺得舒服，因為你是一個好男孩，也是我
最親愛的兒子。」她親了我的臉頰一下。「現在，讓我幫你擦乾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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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3 |% @　　她坐直身子，將床頭的小夜燈打開，抽了幾張濕紙巾，開始擦拭我的身體。
9 X& c0 ^1 t$ S我看著她所有動作，註意到她的乳房還在半空中亮著相。而在老媽幫我凈身時，
) g6 ^  q: Q& ~1 I奶子也跟著微微晃動著，而她的乳頭，挺立。不假思索，伸手，我逗弄她右乳的
奶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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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1 s0 N3 \$ k% O5 f+ e- Q　　「我應該告訴你。」媽說道。「最近幾個晚上，在你偷摸我的時候，我是醒
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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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假的？」我的音調因為驚訝而上揚，語氣充滿抱歉。接著，我連忙將
手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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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r2 ^% t2 s0 g" K7 a% y8 W0 k　　「不用擔心啦，親愛的。我沒有生氣啊。老實說，我還蠻喜歡你摸我呢，感
; H/ w5 i  a  F2 W8 Q* W覺很棒。你不用刻意停手啦。」

' H" r3 W) \- v7 u& E/ f　　「喔。」這是我唯一能吐出的字。

　　老媽擦拭完我的身體後，隨手將濕紙巾丟入床邊的垃圾桶。然後，她裝作若
無其事的將上衣整好，關掉了燈，最後，躺下。她向我索抱，我立刻讓身體靠近
  c; m8 \9 w( |0 k$ b9 Z她，讓手環繞她的腰，將臉埋入她的胸脯里頭。頂著她的下腹部的肉棒再次生氣
+ v' R- x) q0 @% }& _" H勃勃，只是，我已入睡。

% M! _" P& U# ]　　隔日，我有如陷入五里霧中。緊張與焦慮，我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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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C- P$ p1 M6 ]　　昨夜發生的事，我至今仍難以接受，我希望一切是夢，因為若事跡敗露，天
4 O$ o5 v8 {: O曉得我將面對怎樣的責難。而母親並未有任何異樣，一樣慵慵懶懶。她的表現像
是昨夜不曾發生過任何事情，因此更別說她會引此而難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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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始懷疑昨夜地一切，終究是自己胡思亂想。然而，到了晚上，準備就寢前
; o4 Y$ z+ g9 |( {" B夕，老媽突然問我會否介意裸睡。我說不會，臉上的表情是期待加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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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快脫掉了睡衣褲，然後欣賞母親除杉的模樣，看著一絲不掛的她上床依
3 w" y& V! k" v6 h2 Y3 \5 d' D" s到我身邊。她並未關燈，而棉被幾乎就要掉到地板上。她笑說：「如果你想要，
* W1 L/ A- r7 f9 c可以摸喔。」

  r- A' K6 b) M1 B0 |9 b; B　　愛撫她約莫十分鐘，讓手依順序在胸部、腹部及私處活動。媽要我吸吮她的
奶頭，我當然是從善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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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d; x5 p2 ~9 p　　在我和奶頭恩愛時，老媽拉著我的手向下往淫屄前進，指導我如何摸屄才能
( A1 H9 _% `; o& B, s( z. H% z讓女人舒服的方法。實際演練五分鐘後，手指很快感受到她淫屄是愈來愈燙愈來
) V2 |- n8 R; J9 o4 L/ D愈濕，當她的身子開始扭曲顫抖，我知道她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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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天堂回歸之後，媽讓我躺好，然後開始重施昨夜的技術。不過，這一回，
% E/ b+ Z: J) s' H% g( e( q6 Q她傾身，吻了我的臉龐，還用手將奶子捧高，讓我要摸要吸都方便，在她體貼的
服務下，我很快射了一發。老媽並未因此罷手，她讓我再硬再射，這第二次的快
; O3 S5 C6 ~& D" h8 @. n1 Y& h感遠勝方才。

. H* d* b4 N$ ?- k" q8 }　　感覺到倦意，我沈沈入睡。而這晚，我所有的疑慮也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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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相處方式，持續了近半個月。每晚都裸睡，或接吻或愛撫，用手做著
5 s' \8 ^- o$ l6 y( o, J4 U安全的性愛活動。然而每到了天光乍現的一刻，我們就恢複成正常的母子關系，
假裝一切平靜如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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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K3 K9 U. H, J　　某夜，依照慣例讓彼此爽過之後，我們隨即展開第二次的親密行動。我親吻
她的胸指奸她的肉屄，而她則用手服務我的老二。忽然她停下動作，十來秒後，
- y$ \! a, b& K5 S5 r& y1 D低頭張嘴含屌，動作一氣呵成，她的頭開始上上下下，讓我的肉棒在她的嘴中進
; X" v) Y0 u* g2 I進出出。

　　我發出了莫名的喉音，聲音混雜著訝異、驚奇與快樂的意味。在我被一堆情
緒包圍之際，她濕暖的嘴，保持著一種節奏持續吸吮我的雞巴。同時，我也感覺
) D: O; G+ c; D# k" k$ s到她用手搔著我的陰囊或輕抓蛋蛋，不到一會兒，我繳械，投降。肉棒劇烈的跳
. C, ?3 j! d9 I1 [# q$ J3 x; R. W動，當精液一滴不漏的進入老媽的嘴里，我狂喜的呻吟著。

6 I* N8 `* _. U. Q　　回神後，再想到這神來一嘴是出自老媽之口，我感到呆若木雞。

  B( Q5 ]9 B% G7 E# _6 m; r7 U' E. S　　我靜靜躺著，偷偷瞧著母親的反應。她緊緊含著我的雞巴，雙目閉闔，做出
6 z0 N; L  x. k$ V  e了吞嚥的動作。她此時的表情是絕美，美得舉世無雙。她是世界上最棒的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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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她將嘴從肉棒上移開，舔了舔雙唇，乾咳了幾聲。她對著我微笑，笑
意雖淺但我還是感受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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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3 y! w8 ^' B$ ?/ P8 k　　「這次不用拿濕紙巾擦啰。親愛的，喜歡我這樣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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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H) Y, Y5 E! d: X  U# M　　「超愛！」回答的同時，總覺有些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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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很喜歡呢。」老媽橫躺我身旁，用手環抱我的胸膛，親吻我的臉龐，
「我好久沒有幫男人做這種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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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馬上聯想到父親，猜測他是否為母親口中的男人。再深思，我隨即意識到
# M4 f0 _( w( n: A6 [4 T. h是自己從認為母親不曾與別的男人歡好過。但事實真是如此嗎？想到此，我感到
3 L! }4 i4 `  d3 T- G7 _* n6 W% c困惑，甚至有些怒意湧上心頭。藉口疲倦，我倒頭就睡。而母親並未多說什麼，
4 B9 C' x2 c3 w只是抱抱我，親親我，然後道晚安。

　　又一周過去，時間來到了１９９１年五月中旬。算一算，從上次收信之後，
老爸許久不曾再捎來消息。老媽看似淡忘此事，至少，她看來不像剛開始那般失
9 w& Y% x6 x$ t6 E" O魂落魄。

9 f) }+ Z3 o7 t6 H1 B% o- h/ \　　不過，我敢肯定，她心底還是擔心著老爸亦癡癡等待來自他的訊息。老媽可
能試過打電話給父親，也可能嘗試從軍方那邊得到父親的消息，然而，我不曾質
疑過她什麼。我選擇相信她的話，「我們只要靜靜等待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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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周五下午，信，終於來到。放學的我，在信箱里發現信件，隨即將它拿
給在廚房里呆坐的母親。拆信後閱信，她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看完之後，她將
信遞給了我。又是封內容極短的信，約莫只寫了半張紙，閱讀時，思緒隨著字句
而複雜，我感到憤怒無比卻又坦然接受信里描述的事實。

6 I  Z+ u$ F' R7 K) _/ @1 `　　爸不會回來了，也不會再寫信回家。他表示自己遇到了一位女子然後愛上了
她，他希望可以和母親離婚。我把信交還母親手上，口中重複以前說過的話，我
3 m5 I+ @( X( ~2 i們不需要他。母親勉強露出微笑，笑得令人斷腸，她將信折好，將它裝回信封里
頭。

　　我以為事情會愈便愈糟，媽可能會因為此事而徹底崩潰，又或是從此跌入傷
' X9 L' @+ \/ P! h心的漩渦之中，再也無人能將她拯救。我擔心她甚至會有做出自殘之舉。雖然她
表現得若無其事，但我仍整天註意著她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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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晚，就寢時間時，認為老媽可能很沮喪的我，猶豫著是否還要從事安慰彼
; A$ c. {( o- c5 h( R$ h- H此的行為。觀察她一整日，我完全看不出異狀。事實上，她甚至表示希望今晚來
9 m# _8 R. d% G' A點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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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來。」她說道。讓我躺好，她握住我的肉棒。「我先幫你，然後你在
9 u, d, e, K7 U幫我，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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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G) F7 `& [( F　　可能說不好嗎？有美麗的女人要幫十二歲的我吹喇叭耶。我表示同意，然後
! M3 K7 i3 n8 O, j, s: w4 F7 K母親開始行動，她將身子下移，張口含住了雞巴。她親著龜頭舔著陰莖，手搔弄
著我的蛋袋，她津津有味的表情看來非常催情，我很快的射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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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B: |: K* T* c4 {　　老媽躺下，意指換手的時間到了。我像個快樂公務員，輕摟著她，親吻並搓
揉她的乳房。老媽開始呻吟，一手撥弄著我的頭發，一手領著我的手指向淫進屄
攻。

( K7 q' f. z5 A- h　　我熟練的撫摸著她的下體，穿過陰毛之森，輕觸著大小陰唇，最後對肉芽施
2 U& I5 ?- S/ s$ o4 ~& N% I: W( H9 [1 I壓。我甚至將手指插入蜜壺里頭，這讓她樂得很。最後，她嘗到了快感，溫暖的
; z2 y( i' Z6 p4 }, H9 ]淫水沾滿我指，她將我抱入懷中，連續賞了好幾個吻，不斷稱贊我是個很棒的孩
3 P2 L. @- h# z' n) ~( Q& e) |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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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倆面對面，相摟，乳房與胸膛相貼，腿如老樹盤根互相糾纏，而肉棒就頂
# I6 d% Z* W; {# p/ t' _, ^著她的下體。我的老二像是不知疲累的戰士，很快地又站立怒吼，老媽也註意到
; Q( k' A) k, A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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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L1 y: R+ w- o4 l- b! G6 v　　「哇！看看。」她邊說邊讓指尖在我的陽具上來回掃動。開始套弄雞巴時，
她又說道：「我的大小孩，有很大的雞雞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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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P1 n! q- a) e# ^. {　　因為人性，所以老媽淫穢的話語讓我更硬了。她那又柔又性感的語調，是讓
我硬到無以複加的主因。我離開她的擁抱，躺在她身邊，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
引她手做上下運動，試著讓她幫我手淫。老媽順從了一會兒，然後停手開口：「
; ~- H/ [6 V1 j/ Z" n趴到我身上，親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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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話不聽第二回！我立刻翻身上媽，她也於同時將大腿張開。龜頭直指玉門
關，陰莖在她的淫屄上摩擦。我打算藉此來達到高潮。然而，老媽可不這麼想，
她有更好的主意。她調整姿勢，抓住我的肉根，引領著它往蜜壺里行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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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能的反應於此時產生。臀部向前，雞巴沒入了她的體內。感動難以言喻，
9 P* ^3 G& g. }9 m心中像是有千言萬語卻又無法表達。情感面，痛快自是不在話下。然而，理智面
卻也同樣興奮，此刻非夢，我終於告別了童貞。而且對象不是別人，正是讓我心
醉神迷的母親。

　　老媽將手繞至我背後，緊緊將我擁抱，讓那對飽滿的乳房黏住我的胸。我的
臉龐靠在她的頸部，雞巴開始抽插。起初，我動得很快，宛如失控的機器人，瘋
狂的讓老二進進又出出。然而，當我逐漸熟悉自己的動作，我很快學會了讀取母
親無聲的信號。我將速度放緩，以免過早繳械。

, ?* T* Q0 X4 z　　老媽的身子隨我舞動，搖臀之際不忘控制陰道壁的收縮，回應著我的沖擊，
她在我的耳邊又是呻吟又是淫語。例如，「喔，對，就是這樣！」或「喔，親愛
  S# X; y' U. N  u的，你讓媽好爽！」。
5 @) v. S* c/ A( N/ t: t
　　吻我同時，她不斷呼喊對我的愛。她情感豐富的聲音鉆入耳中，我以更多的
熱情表示回答。高潮逼近，母親亦發覺此事，她開始放浪的吼道：「太好了…喔
) A$ B' _+ r% \. M6 ?喔…肏我…用力一點！喔喔喔！親愛的，射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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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a1 L5 T  D3 D8 C% S4 `　　這正是我想做的。攀到了巫山之頂，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直沖腦門，精液如
5 K7 J* H% Z: _. u: O潮，一波波射進了母親的體內。老媽一定也爽翻了，因為她也於此時將我擁得很
. c& B$ z: F8 u3 n% B緊很緊，指尖深深滲入了我的背部，她的呻吟聲回蕩在房里回蕩，她的身子不停
0 }7 I: D; g, e* \地顫抖。

　　諸事告停。之後，我們只是躺著，互相擁抱，調整著呼吸。雞巴還停留在母
6 q. |# M8 r' V' }6 r% \' N7 H2 n親體內，我舍不得抽離。老媽在我耳邊說著溫柔的細語，輕撫著我的背，直到我
( y5 O. i; A0 h3 ]' ]1 \5 u; k入睡。
( q+ M! b4 D; r/ t+ R: x
$ \9 ~/ {0 {2 \; }3 p　　此晚之後，我們幾乎是夜夜嘿咻。我感到不可思議，有獲得新生之感。當然
4 X9 I& h* e3 m，許多事，不變。我還是要上學，還是看著同樣的肥皂劇，還是與極少的朋友做
( D9 ?' g  {$ ~7 |著聯系。父親依舊全無音訊，他不曾再次出現。然而，我與母親的關系卻從此改
+ ~( j3 Z2 T4 ^1 z) N: H變，再沒回頭的可能。

　　白天的時候，她給了我更多的關懷，更多的母愛與更多的贊賞，而親吻我擁
抱我的次數也大幅增加。她的快樂程度與我相同，漸漸也不再封閉自己，現在，
0 q' K5 R+ {# q; v3 D: c4 z' X6 Z我們每周總有兩三個夜晚會外出用餐。
3 |/ r; t( x6 u1 {& t. w
　　我喜歡和她外出，年輕貌美的她，總是能輕易捕捉住男人欣賞的目光，而和
她在一起，我也會有種真的長大的感覺。

3 d" i: ~2 W; `　　當同齡的小孩仍躲在父親的羽翼之下，我卻已有雙自己的翅膀，成為一家之
主的我，可以任意飛翔。我取代了他的位置，我給母親的愛是他永遠比不上的。

　　半年後，母親接到來自父親的最後一封信。她走了一趟法院，然後簽下了離
婚協議書。某種程度上而言，這是她生命里悲傷的一頁。然而，對我來說，這不
% u- ^& \! Q) c9 H) Z過是步入更美好未來的起頭。我不但不用再忍受關於父親愚蠢的一切，更重要的
是，我擁有了母親，不分身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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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春期，與母同眠成了一種常規，甚至到我上了大學，這習慣依舊未改。如
今，我已二十七歲，有妻有子，他們倆佔據了我大部分的時間。

  L) _/ V* U+ \3 s1 X5 {7 H　　而老媽也已再嫁，嫁給了一位與她同齡的好人。四十九歲的她，風韻猶存，
0 f8 O$ Q3 \% v# W* w# Y- K而每個禮拜天，我總會帶她外出用餐，只有我倆，沒有打擾。吃完飯後，我們會
% _- w6 {8 m" v/ D8 c# y& [7 y, a去城外的旅館，開房，重拾往日驚奇又美好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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