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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琪是沒有惡意的,祗是嘴巴沒遮攔,因此她忽然一句話,就會使我很傷心,還好她是在我的耳邊講的。
/ g$ s S" t+ m% j她說:「你的老公是性無能的,為什麼你還跟他在一起?」
! y- {9 e9 Q/ F2 {2 _, i) `. g& f我當時一陣怒火攻心,我說:「你怎麼知道?」3 V: \1 X4 c7 R2 o9 B& l; O
她說:「她以前的女朋友是芬妮呀!」
) Q3 ^ x& E z我不認識芬妮,她是積琪的眾多女朋友之一。積琪那麼喜歡講話,她的朋友也特別多,她有女友和我的丈夫朗尼上過床,知道朗尼的秘密,我也無從否認了。
& a* m! K! S v0 _3 l積琪又說:「我的男朋友呀,就不得了!要多少有多少,他完全聽我指揮,我不准他完,他就不完,到我夠了,我才叫他完。不是這樣的話,又怎麼餵得飽我?」
/ E3 h" F& |3 ^' J+ G0 l她哈哈笑起來,然後才醒覺,碰碰我的手肘,說:「對不起,我不該這樣講!」
+ J0 K2 |3 l, N& Q F: g我說:「不要緊!」一面看着我在那邊的我的丈夫朗尼。 R) A/ r2 V& a! \- l- C+ ]- P2 R
朗尼正在與主人家鬥酒,這是一個喜宴的場合,我與朗尼來赴宴,却碰到了積琪。
; {' y8 W8 {$ ?& W; E1 j( g* N積琪又說:「這種事情,怎可以忍?不要忍,忍不住就分開好了,不要自己痛苦一生!」0 ~+ c; s) h' _- L$ o! x3 s/ Y
積琪就是不明白我,我也不想講。4 d' ]! P7 @5 S+ L. \% e
她又說:「你放心好了,我在他面前不會提的,我也不會跟別人提!」
/ v7 D5 J0 O% d3 |9 t! e; M2 C她沒有機會對朗尼提。我起座離開,剛才我是看到積琪而過來跟她聚舊的。我也引以為榮地指出朗尼是我的丈夫,因為朗尼高大英俊,很有看頭,不料積琪却是認得他的。既然如此,我也不要把朗尼介紹給他了。我祗是回到我自己那一圍枱去。8 q' E" a- [) g4 |" l. z! R: O
回到家之後,朗尼是有酒意,但是沒有醉,他說:「我看見你剛才跟那個積琪在一起,她有什麼話對你講嗎?」
! F8 i3 V. f' k1 O2 e我不想他難堪,所以我說謊道:「沒有呀,你認識她?」) l) ~) G3 X% ]+ ^/ Q% t( ?- ~
朗尼說:「我以前有個女朋友叫芬妮,跟積琪很要好的,我相信芬妮有把我的秘密告訴積琪,你不介紹積琪,一定是積琪說了些什麼。」! N4 L; R" P8 @
我說:「我不會介紹,因為積琪這個女人很豪放,我不想她勾引我的老公。而且,你也沒有什麼大問題。」 l% V* H( ?# t- }* Q
朗尼嘆一口氣:「芬妮就是因為那件事走掉的,我不能滿足她,有時我做不到!」, r0 C, V* c( ~/ \1 D* a
我說:「我有嫌過你嗎?」
2 W' @: ?* t( C; J3 d" N( M他擁着我吻我,說:「你真好!」# \/ v% u3 [6 e4 L7 S, K
我說:「我們可以相處就行了,何必管別人?」: p/ C, p6 Q; ?) b
他說:「不如我們再試試相處吧!
8 z% C. i, a% s/ ^3 p! ]他的意思是我們性交,他的手伸進了我的睡袍下面。我捉住他的手,說:「你不要太累,讓我來吧!」
3 t, v, {' ]6 B/ T2 p5 f2 a0 E我坐起身來,替他把衣服都脫去,然後我自己也脫掉。他就躺在那裡,等着享受我的服侍。他雖提議性交,陽具還是癱軟在兩腿之間。他是有勃起困難的。, [9 X# X) V5 [* q$ p' W
但我是有我與他的相處方式的。我一點也不埋怨,也不慌不忙,用手指尖輕掃及輕觸他身上每一個敏感之點。他這問題不是不能解決的。如是積琪,她遇到這樣的情形,反應就是離開,也許離開之前會先駡人。
1 L' S/ {% }& N0 J. d8 A* |+ B! d但逃避和駡人是沒有建設性的事,這種駡會使萎縮越來越嚴重,因為被駡的人會失去自信心,缺乏自信心就不願勃起了。而走就是失去,性並不是一切,為了性而失去許多其他更好的條件,我認為很不值得。
5 o- V0 U* _# u6 ^ s# o; `我在朗尼之前也有過男人,我知道有些男人可以硬如鐵石,但是其他地方對我不好,硬又有什麼用?8 D+ I7 X N' o H3 F& S8 P
朗尼是對我好的,雖然現在是我在為他服務,他也在表示感激,表示欣赏。他也温柔地在我的身上輕摸。溫柔是很可愛的,他不是在我的身上亂抓亂揑,這種溫柔是不易有的。他也知道我最敏感的地方是乳頭、大腿內側及陰唇處,他的手也在這些地方活動。
0 f/ c1 t. M2 C我們一起,是很溫馨的時光。
7 a9 L- Q' K. p+ |4 U我輕捋他的半包皮,他的陽具開始硬起來了。這事是有技巧的。有一位女朋友教過我一個日本人提倡的秘訣,說這玩陽具的事就像安撫一隻活小鳥,力度很重要,如把牠捉得太緊,牠會氣绝,捉得太輕,牠會飛走。不動,牠又會驚惶。能使一隻活小鳥安靜下來的手勢就是使不振陽具硬起來的好方法。當然,不駡他還服侍他,這就能給他自信心了。) D `/ k+ m0 j+ z: ]" y( _
果然,他的陽具又硬到可用的程度了。9 u# V. N7 ^$ k6 L V3 _
當然不是如那些血氣方剛者的雄糾糾,但是是可以用的。
( w+ G( o2 J, V他也知道,這時他便爬上我的身上,要開始了。
. B$ V" b8 A: H% K0 C% r5 y! |7 W2 y. J經過這一段溫馨,我也相當濕了。
* k0 ^( w$ C7 h我也用角度遷就,用手幫扶,把龜頭塞入我的陰道口。一進去就全條陽具都滑了進去。他仍是不太硬,但塞滿了我的陰道,軟硬就分別不大,我仍有很好的感覺。
5 Y s# `7 i/ s) B* ?我們也早有一個協議,就是他可以盡快射精,因為他是年紀大了些,體力差了些,可用的狀態維持不了多久,假如忍住不射,不久就會軟了下來,要再弄硬就難了。2 x9 w2 r. Q. ~% I. b3 j
他也依照協議,在一短段時間之後便射精。一射時他的陽具自然又脹又硬,那強烈的刺激使我也達到了高潮。我不知道積琪她們為何要求那麼長時間,我就從來不覺得需要如此。當男人一射精,那脹硬和抽搐就會使我達到高潮的。
% c9 Y7 d0 X2 y- o4 v在事後那甜蜜的寧静中,我在想,也許思因為她們心中沒有愛,她們需要的是一件工具,而人對工具是沒有感情的。- p: \; h c* x# V8 ^0 D* k5 t5 l
朗尼終於又輕輕吻我,在我的耳边說:「我真舒服!」9 f$ [8 N" d( ]+ U
我說:「我也是的!」跟着我又說:「你跟芬妮是怎樣的呢?我沒聽你提過。」0 U% w2 q1 R& I7 l. T
他說:「我有提過,祗是沒有提名字吧了。」
" Y) ^; A2 l5 V- q( }「哦,」我說着不由得笑了起來。但我不是笑他,而是笑他的對手。他是講过的,他說以前有過一個對手,有一次性交時他提不起勁,男人總是偶爾會有一次如此的。她見他不硬就又埋怨又駡,這可能就是他不易硬的原因,原來那個對手就是芬妮。% R" C' A* q4 l* D' J4 Z
她一定要他硬起來,但這事不是随心所欲的,他做不到,她便大吵大駡。6 o2 h0 g; x. Y3 c/ {* M
下一次,受了這心理影响,他一開始就戰戰兢兢,這樣自然又是不硬了。她又是大吵大閙。. V8 Y) n) P G1 v% x! q# d
再一次如此之後,他們便分手了。
+ W" k0 D0 P8 \: P我笑,是笑芬妮為什麼要吵駡?
* U, p" s- _! @. t& c我相信這事好比吃飯,偶爾一頓,一個人會沒有胃口,沒有明顯理由。怎麼可以因為他沒有胃口就罵他逼他吃呢?芬妮就像野獸。我與朗尼好,相熟了之後他就告訴我他有這問題,幸而我颇有所知,我告訴他我有把握解决,我也果然解决了。
' S, ]( b) s0 O) {9 S朗尼說:「芬妮把這事到處宣揚也不出奇,她很不服氣,認為我看不起她,而她對我的吸引力不夠,她以為陽具像手指,要軟就軟,要硬就硬的。她認為我不能做就應該老早告訴她。」
' l! M3 a) O; C$ g9 o我說:「積琪也是這樣想的。」
2 b+ t0 v2 m6 t2 g積琪對我講過同樣的事情。她和一個男人認識,第一次上床,他就是半軟的,我相信他是需要一點幫助,但積琪就把他臭駡一頓,說他明知自己不能就不要幹,弄得她天不到地不到的。她拂袖而去,自然,二人也不會有進一步發展。/ O$ }; E; W. C
我是有過一個很硬的男人的,他硬又支持得久,而他引以為榮,常常問我他是不是很本事,我祗是敷衍了事。其實我不喜歡那麼久,這就像一個一碗飯量的人你給他吃兩碗,還問飽不飽。而且由於他硬,有時我事後還有點痛。0 ?! x7 o0 R# w: a3 u9 P
朗尼雖然稍軟,但他愛我也懂得體貼我,我們在一起也很談得來,所以我選擇他為丈夫。1 \7 i$ b& {) w3 N. X4 O- }
第二天,積琪打電話來和我談天,我其實不想與她談,但也不好意思拒絕。5 [( _& ~4 D4 {* W# u* G2 m
她問我朗尼是不是無能的,我說:「沒有呀,我們做得很好。」& W9 C7 R5 {$ v, n F" Z
她說:「怎樣好法?」
6 r3 k4 N+ N* T0 u我說:「我怎知道怎樣講,總之做得很好!」- ^ C; p2 j8 ?: @3 A* Q% g' e3 l
她說:「你逐步講出來呀!」
8 V" t4 D( D) b0 u「對不起,」我說,「我很怕講這種事情。」/ t( e) F' Q2 h. u& D. v+ S# k5 Q
她笑。她說:「你這人總是這樣的,不琜得追求人生的享受。但你說沒問題,就應該是沒問題的,但假如真有這問題,你就該採取行動。不值得為男人忍受。」
# l# U% z/ {$ [4 [1 v& a, h& u我不回答;我認為不值得回答。
; W: }% V. `8 s6 N x8 ~7 o她又講她的男朋友。她說昨夜喝了酒,回去又很想了,她便命令她的男朋友和她做。他已經睡着了,但她擾醒他。她喝了酒之後特別需要,但有酒精的少許麻醉性,她就更難達到高潮,因而她需要更長時間。她這男朋友仍可應付,但不時問她夠了沒有。她就是久久都達不到,直至他滿身大汗了,她才滿意。但到她說夠了時,他又反而很難射精,因為磨擦得太久,他也麻木起來了。
2 z( ]9 O* N- p) k7 y後來弄得她也混身大汗,他才射了。積琪沒說,但我不相信他是有得到享受的。
" q P [. M) D. G& L積琪說:「這才是真正的男人呀!」
# {6 G3 i# U# N4 n7 e我却是聽得很悶,我覺得這種事不該成為話題:最好别對我講。
% T5 J; q8 V+ y) {三個月之後,積琪約我出外暍下午茶,她說很悶。
5 B1 G; b! @/ N1 ?$ a' M她告訴我她與她的男朋友分開了,所以悶。她換男朋友,却是常事了。
4 ? ~4 r- f+ \0 S% G* {4 P她不停向我訴苦,說她那男友如何卑鄙,不尊重她,還騙她的錢用,借了她的錢說過幾天還,又沒了那件事。她結果忍不住趕了他走。$ Q4 H, r' i2 T: j0 a. t
那也是意中事了。她祗是為了性交幹得好才和他一起的,她又不尊重人家。什麼男人才能忍得住她呢?而且,人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時性交的,即使天天做,也起碼還有二十三小時是要相處的。他沒有其他優點,那二十三小時怎過?( K# F3 {+ O: e* n; x$ P- A7 E& ^6 }) \
她沒有再問朗尼能不能的事,也許她也明白,無論如何,我們都沒有分開。我也沒有告訴她,我还有一種秘密武器,就是當朗尼年紀再大,真不能硬時,我就叫他服药,「威而鋼」、「立威大」、「犀利士」都可以使男人回復很硬的,但我暫時不要他服用,因為我也是有私心的,我要他保持需要我,不要他有能力隨便攪別的女人。 L% ]; K9 F) F" t2 s
我們談了一陣,積琪忽然神秘地對我說:「那個男人也不錯,他一直在看着我呢。我也懂得相男人的,我看他的床上本領一定不差!」
S1 W' y ^2 w" X她又來了,我說什麼好?: u2 h" r$ f+ t! Z/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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