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改變這個家庭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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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夏雨的晚上，清晰的夜空，幾點疏星正默默伴著一輪涼月；可是今晚我因
2 V5 \+ ~& I! ^, J為不太舒服就早早離校了，回到家後，我無意中發現母親的房間房門虛掩著，從房
2 e6 P) Q* Z3 l9 O7 ]3 v, L內傳來細細的怪聲，有如狗喝水般嘖嘖有聲。
) d; r$ I! U0 M0 n" I4 n　　聚精會神細聽著。只聽到模模糊糊，斷斷續續的陣陣沈重呻吟聲送了過來，好
/ T4 q7 \9 `( a8 C9 o像一個生大病的人躺在床上哼哼似的，跟隨著而來是一陣陣擾人心眩的吱吱格格大
床震搖動的聲音。
$ V8 \7 V' B1 O4 ~! ~) y/ J　　可是父親逝世多年，我腦海裡產生了一種羞辱感，母親太不安分了，她背叛了
父親！但好奇心使我慢慢的走近門口，剎時間我驚呆了！
　　裡面兩個滿身是汗的人，赤條條的在房間內云雨起來，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那
3 h0 j  Q! Q$ E( Y赤裸裸的男人……居然是他！我的丈夫！
　　他正騎在我母親的身上發瘋似的動著！他如餓虎擒羊，兩人交合之處嘖嘖有聲
，而母親仰躺在床，下身一絲不掛，上身衣衫半解，露出一個肥大的胸罩，卻也是
半掩半遮的，丈夫趴在我母親身上，緊緊地抱住母親，下身不停地用著力。母親在
7 [: p9 s3 e% o- b2 P! y$ O; S& o他身下扭動著身子，只是迷夢般地哼哼著。
, ]* I7 I+ q! f. B; d　　看著丈夫聳動著屁股，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只見他們倆渾身顫抖著
，我也顫抖著，丈夫經過一次又一次地抽送後，又操了幾十下，便忽地停了下來，
整個房間也靜寂了下來了。
2 r& ^1 M6 n6 \　　我從門縫裡看見丈夫趴在母親身上只是喘氣，好一會才爬了起來抽出他的陰莖
* I3 \/ T9 X5 A，見他那陰莖濕漉漉的，他們的汗水和精液把床單也弄濕了一片，一片撩人的春色
+ f0 ?+ n& h7 m' j+ O完全呈現在我眼前，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說話，我的腦袋卻是一片空白……
　　天那！我崩潰了！
( I" e9 x$ u- H/ i3 B　　就在頭一天，也在這個家，同樣在我的房間，我也曾在丈夫身下發出母親剛才
那忘情的呻吟。而今天，他竟然占有了我母親的身體，那是我的生母啊！他的丈母
娘呀！
　　我感到羞恥，我不知道他們怎麼會發展到如此的，他怎麼樣也不能連我的母親
* V) j' f, K0 m# @  f都幹上！他卑鄙無恥！我恨死他了！可我該如何面對呢？我該怎麼辦？
+ k2 v2 C: U  x" W; x　　……
1 ]4 u/ `/ u0 F# W& a　　我一個人獨自走到街上，由初初的五光十色，到最後看著家家戶戶都已熄燈睡
覺了，我的心也變得寒冷。
4 U( z$ {6 N+ ?- p2 ^. f! A" c0 W1 J　　這不知怎麼了，眼前只是想著剛才兩具肉身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影子，我只知不
3 Z6 _7 s- ^2 h2 H能這樣的！一個是我母親，一個是我丈夫，他們不能這樣，他們背叛了道德，背叛
了家庭，做出不該做的事情？
8 V/ v" ?' U0 g# F" Q　　我狂亂害怕的想著，雖然有些噁心，可是我有什麼辦法？我不能離婚，為什麼
8 N; _0 D6 A6 Y6 g/ ?呢？我也不知道！因為？可能因為我還需要一個丈夫，一個像家的家吧，孩子還是
需要個父親的！也可能我不想一個人孤單獨守空閨度日如年吧。
　　我帶住疲累的心情回到家中時，他們都各自回房睡覺了，可是我一進房門，丈
夫就從後面緊緊抱住我，還輕輕地吻我的耳垂兒。他壓低低的在我耳邊吹氣，我很
8 a( j* X  Q2 P- b7 t! Y  J快就轉過身來推開他，我的心情真不知是冷是熱，自己也分不清楚了。只好跟他說
! i! k- V& k- j' w$ U9 Y今天很累，便推開了丈夫，自個兒睡在床上的一旁。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也不知有沒有睡著？也不知他什麼時候鑽進我的被窩裡了
？我丈夫開始輕輕的撫摸著我那微微肥胖而結實的屁股。
　　開始時我是感到混身的不自在，但他緊緊地摟著我，還隔著褲子把他的下體在
- O6 b. |5 b1 Q7 u4 }) C1 g我的屁股上面摩擦，我企圖開口，卻不知怎樣，竟發不出一點的聲音，丈夫那火熱
的嘴唇已越吻越深，我再企圖掙扎時，丈夫的雙手已擁得我越來越緊……
　　天啊！我無法抗拒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的嘴唇已經火一般地印在了我的頸項上
- J' l& l7 ]" H，我只能用喉嚨發出一聲聲地嘆息，可能我仍是他妻子，他有這個權力占有我吧！
于是我放棄了……
+ |' ^& |+ I6 _7 m　　我決定放棄了與自己身體的對抗，正所謂魚水歡，幾度巫山不願歸。
/ b- K% w- F/ \5 q3 I9 W0 l　　到我再次回復意識時，身上的褲子已經被他除掉在地上了。丈夫終于把他早已
2 n6 `4 M& b& T+ K1 n/ l粗大的陽具從我後面捅在我的穴口上。
4 ?" `* H% p: w　　我還能說些什麼？只能任他擺布！我閉上眼睛的躺在床上，雙手緊緊地抓著身
下的床單，他將他的陽具留在我的陰道裡，開始緩緩地抽插著。
+ l0 o3 d, J1 ^: K+ A- T# Y　　我也不知怎樣，竟然跟隨著丈夫的動作而動著，更可恨的是：我本來反感的心
4 h6 F, r( v% f4 M2 t情，就在他那一進一出之間，竟然把我生理的慾望一點點的磨了出來，我也慢慢睜
( ?  ?+ m4 ?3 I. {6 ?開了眼睛，看著鏡中還趴在我身上的丈夫，看著他慢慢的抽送，每一下都是送到底
; N; w4 f/ Q3 i，丈夫很用力地抽送，我內心亦受到感應地同時叫起來。
2 o; H* j) r; g. w0 ^' W5 A3 l　　壓在我身上的丈夫也起伏得越來越快，喘息聲也越來越重了，終于便在他的一
5 F+ Y2 S( x) N7 E& e( c陣抖動後，趴在我的身上不動了。丈夫那些灼熱的精液亦滋滋地射進了我的陰道中
/ d# M! M: K) o$ B。最後他帶著倦意的翻過了身，從我的下體上滑了出來，就這樣的癱瘓在床上，像
5 f( p/ [& k, Y% ?* v$ G死豬般的睡在一旁了。
8 }4 t( ]) G$ d3 p' h5 P3 J6 ^5 T　　經過一夜後，兩人的衣服都扔在床上一邊。我用雙手撐著想坐起來，剛一使勁
下身就是一陣微痛，粘膩膩的東西亦從腿間淌了出來，我拿出衛生紙小心地捂住丈
; @0 P- Y; @. v5 l6 M$ c; v9 @夫和我交合的地方，在濕乎乎的陰部擦了幾下。
) Q/ a! M% {; k　　這時看著陰道裡流著昨夜丈夫那腥臭的黏液，再看看身邊的丈夫，我知道保持
這樣的一個家是需要意志力的，是件不容易的事，我明明是見到了，但我只能裝著
不聞不問。
( g- {' j" X7 X- X　　我傷心的眼淚一滴滴掉下來……我永遠也忘不了那個冷冷的夜晚……
7 W% A, {! C# G: H/ ~3 N　　一個暗無天日的早上，仍然是這個家，房門緊閉，房間裡窗帘低垂，不遠處一
個年輕的男人光著下身躺床上，一個女人則衣衫不整的曲著身子坐在地板上，床上
  S9 R' b' M! Z+ f% ~; r床下卻是一片狼藉，滿地都是紙巾。
　　一股濃烈的腥味扑鼻而來，大家都想知道屋子裡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是的。床上的男人不是別人，地下的女人也不是誰人，那他們是什麼關系？
2 h" ~2 x% W/ i$ H; ?　　而他們又是怎麼一回事？……這已經是另一個故事了。
　　十多年飛逝，我４０多歲了。６年前，我身體不好，提前從廠子內退。緊接著
. [$ @) N" f( e/ c，我母親病逝了，我的前夫拋棄了我和這個家，跟別的女人跑了。那時，我孩子還
  _7 P. J1 @0 t  d- @小，兒子正在念初中，女兒還在吃奶，好可憐啊。
　　我把他們拉扯大，真不容易。兒子也很懂事，有什麼好吃的總想著我。我沒錢
供他上大學，兒子中專畢業就踏入社會，靠自己的努力在另一個城市裡的電信行業
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撐起了這個搖搖欲墜的家。
　　他１９歲生日那天回家，公司正好發了一大筆獎金，我們母子倆很興奮，都喝
  R2 M& L/ E( p3 J了不少酒。他躺在床上靠在身邊和我說話。我認為他是酒喝多了，也就沒責怪。見
到兒子長大成人，心裡一高興，還摟住他額頭親了幾口。誰知這下卻闖禍了。兒子
, O8 M" V  Q7 S, S# [" ?/ h有些不規矩起來，手不知什麼時候滑進了我的衣服，還往身子底下掏摸。我警覺到
! [* `8 |& k( j, g情況不對，怒視著他。他的身體重重地壓了上來，根本不理會我的叱罵。我有些害
7 o" m! q# A1 [7 ]怕，心裡明白卻全身發軟無力阻止，只是慌亂地叫道：「你……幹什麼……不要！
我是你媽！你快住手……不要啊……」。我的哀求沒有絲毫效果，兒子粗暴地擼下
( ]0 j1 f* M- p# ~& F8 R3 w- w我的底褲。
　　我真的掙扎過，可我也守了多年活寡，加上酒後思想糊涂，羞恥心不夠強，態
& ^: S3 V- H5 O4 F% ]- \9 E' E6 K度不夠堅決……一種異乎尋常的感覺進入體內時，我才意識到還有發音的功能。「
不——」，「要」字還沒喊出口，臉被被角蒙了起來。就這樣，我失身給了自己的
兒子。
　　第二天清醒後，發現壓在自己身上的竟是自己的孩子時，一下子就懵了，真不
. P, g6 w. P( {9 T; E+ i, k敢相信這是真的。我大哭了起來，「嗚……你爸爸在外頭胡搞，我這輩子……嗚…
…還有什麼指望？不就盼著你好好工作有出息嗎？你竟然……作出這種無恥的事…
4 T* A( d1 @8 W: H% M你書都念到那去了………」。孩子也後悔得很厲害，跪下求我原諒。雖然是因為喝
! L# g6 Q" l! }+ M$ Y# S, {( u$ U了酒，但發生了這樣的事，兒子終歸覺得沒臉見我，每月只從公司回來一次，給我
) R, V# c5 n! j. s送生活費。
% }" M& ^( I9 B: n+ Q; P- |- v: _　　日子一天天地熬了下去。
　　後來，我打掃房間時無意間看到兒子一篇的日記，才發現原來那晚的事，其實
, G3 o) V" A9 B$ u並不是偶然的，我也有很大責任。
* X5 s! S5 h* ^$ S) t: O　　孩子在日記中日記寫到：
) l( x" U6 j# `' `' |2 ]& W　　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記事了。爸爸和外婆當媽媽不在家的時候，都比較隨便，
% a' ]9 u1 x! C9 U5 A5 H7 x+ e外婆常常在夏天只穿著汗衫和短褲衩在家裡做家務。
　　一天，我在媽媽的臥室裡發現了一個秘密，看見爸爸騎在奶奶身上，偶爾還聽
% f* Q! }9 H9 |, M! Z到奶奶因疼痛發出的哼叫聲，我當時還沒到懂得性事的年齡，以為父親在欺負奶奶
。但我那時膽子小，沒敢告媽媽。後來聽得多了，也就見怪不怪。
8 E7 [' q2 N3 `& K% G9 K　　一次，爸爸察覺我蹲在門口，他也沒在意，倒是外婆給了我一塊糖，問我聽見
了什麼，我傻傻地問她是不是生病了，外婆笑了，沒有往下說。
　　他們忽視了５歲小男孩的存在，可這件事對我的影響很大。大概從小學五年級
的時候，就對性，特別是關於母親的性有了濃厚的興趣，我會每晚很晚的睡覺，以
/ ?* }* }+ B- R/ }) o3 ]* m等待偷聽父母做愛，然後自己手淫。
　　我常常在早上起來後，會看見他們的屋子裡的地上，躺著幾團衛生紙，黑色的
地上白色的紙團，特別顯眼。也是因此我對他們的性生活產生了興趣。
" A' X+ x& s( F7 _$ |9 w　　通過偷聽，我知道了父母的性生活並不和諧，我爸爸有早洩的毛病，但他有特
/ A+ h$ ?1 t' y別喜歡做，而母親則比較不喜歡，我聽他們做愛時的話，有時候是因為爸爸太粗暴
，有時候是因他太早就射了。
　　我爸爸喜歡喝酒，而且喝多後，喜歡撫摩我媽媽的陰部，即使我在的時候，也
是這樣，也許他認為我還小吧。
& I2 y& @, D2 C) c0 j* }　　但是媽媽很討厭他的手，有一次，在他們看電視的時候，我躲在房間外邊偷看
; x7 F+ f; j6 s% S& {，看見爸爸把手伸進媽媽的內褲裡不時的摳摳摸摸，突然母親把他的手打開說：「
你知不知道多疼？」
7 L$ v6 e& O3 ~0 _　　還有一次，爸爸晚上喝多了，回來後，我被他們的爭吵聲吵醒了，「來一次嘛
！」
7 \) _3 @  ?3 X; M+ r1 F- a　　「不行，這幾天不行。」
　　「為什麼不行？」
$ r& n6 q0 G, f- P- s4 y　　「你說為什麼，你這個沒良心的……」
+ q" V, ]9 k; ]7 z　　「以前不是也行嗎？」
　　「以前是以前，現在不行！」
2 v+ ^) p8 X7 s9 k+ Y' h. V% |& n1 C　　接著我聽到他們在拉扯，接著傳來媽媽嗚咽聲，最後，媽媽帶著惱怒的聲音說
3 G& F4 p, j' ?/ H! u道：「給你，給你，好了吧，來吧！」過了一會，就聽到爸爸吭吭哧哧的聲音…
　　在上初中後，我聽到的少了，因為我住校了，但週六的時候，我還是聽到了一
次，那天我一樣睡的很晚，而且是夏天，媽媽本來在我旁邊睡著，我和媽媽睡在客
  P/ I4 S4 B2 C  r2 a! H& C廳，因為那裡涼快一些。
　　當我裝睡後，聽到爸爸叫：「萍，萍！」媽媽等了一會，就起身進到他們房裡
去了，我接著起來，因為很黑，所以我只能藉著光線看到一點。
/ l3 ]% {5 A& H8 y　　聽到媽媽說：「今天又想啊？」
, P) ?7 d# X0 v7 Y  _4 H　　爸：「是啊！」
　　「今天沒喝酒，以後這樣的話，我就都讓你舒服。」
　　「好，以後一定。」
　　「等一下，看兒子睡了沒有。」我立刻躺了下來，然後媽媽就出來了，我瞇著
2 `7 |' B& {$ H1 `$ S, h眼睛看到，她的睡裙已經扎到腰上，而兩腿之間什麼也沒穿，只有黑忽忽的一塊。
她看了一下，就進去了。
2 U! W; Q0 |3 W! U. |3 V! x　　「睡了，你輕點，別吵醒了。」我起來後，就靠到門邊。
　　「哦，別摸了，進來吧。別急，我躺好。」接著我聽到爸爸吭了一聲，就聽見
他們倆喘了氣。
" P+ J% `% @. w　　然後媽媽說：「你勁小點，我現在肚子裡……」
　　「好好，我輕點！」
　　「現在好了，進吧！」這時候我慢慢的把頭探了一看，透著外邊的光線看見毯
子很高，伴著爸爸的喘息聲一起一伏的。
) w. m1 j) V$ S% ?2 Z: C- U　　媽媽不時的發出「哼，哼！」的聲音。
: |1 Q& [$ ?) y: y* b4 a, [　　大概過了四分鐘，媽媽說：「……對……就是這樣……再來一會……他親爸爸
1 g! `/ {1 I8 x2 V6 o……」
" Q! ?* t( B6 q' e; F5 J5 b7 z' o　　爸爸說：「我快了……」
　　媽媽：「再過一會……」
　　但爸爸緊接著就急促的喘起了氣，動作也快了，然後就靜止，舒了一口氣。
　　爸爸沒說話，「起來」伴著聲音，我聽到媽媽把爸爸推開了，接著就聽到一陣
( A4 o2 E6 `8 q1 n& }- ^, e拿衛生紙的聲音，然後聽到了「嗤嗤」的聲音，我想大概是媽媽大概是在擦她的陰
  s) t" @$ L) R1 D- D4 `% R$ j部，接著「啪」的一聲，我看見一團白東西掉到了地上。
* @% |# z7 D/ R　　「我到外邊去睡了！」聽到這裡，我趕快跑回到蓆子上，躺了下來。接著媽媽
就走了出來，我瞇著眼睛看到她紮著裙子，一個手拿衛生紙捂著陰部，到我旁邊，
1 k3 s  u7 i. y- ?6 F坐了下來，然後長歎了一口氣，躺了下來，我偷偷的看著她的身體，看見她沒有把
3 I7 h9 l! u! z裙子放下，而是讓肚子以下赤裸著，以前一片黑毛的地方，現在被一團衛生紙蓋著
……不久我多了一個妹妹，可父母卻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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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5 B$ X7 F* @. q7 g# I　　看到到這裡，我再也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天哪，這是命哦。
; Z- _) E" x* j　　和兒子分開的那段時間，生活漸漸恢復了平靜，可我們倆的心理壓力都很重。
+ u2 v# i& r+ X兒子的離開，使這個家更顯得冷冷清清。我和女兒的日子真不好過，鄰居們慢慢地
  b2 I2 a, L- G5 g# t, Z$ O有了些風言風語，都說我是個孤僻的怪人，很多無聊的人還經常嘲弄我。我只有在
深夜躲在被窩裡暗自流淚。
* h/ w2 ~; x% ^) w0 t　　不幸很快再次降臨。
　　那天，家裡只有我一個人，樓下的張老頭到家來收水電費，我進裡屋去取錢。
2 e9 W) v. u. ~2 z( h! q  Q誰知這個傢伙起了歹心，悄悄把門關了，不顧一切地從身後緊緊抱住了我……。
　　等我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準備反抗時，雙手已被他的狼爪緊緊固定，他的另一隻
* l' z: e& v5 Z" g9 W手在我的下身蠻不講理的撕扯著……他亮出了跳刀，我嚇得一哆嗦，他趁機把我壓
倒在沙發上……他的手利索地解著我的衣扣……耳邊響著喘氣聲……乳房彈了出來
……。
　　我的第一反映是側過身去，但哪裡是這隻老色狼的對手，幾次鼓勁，都是枉費
0 m6 e6 k8 Z4 K2 S心機，一副乾瘦的身軀和兩條有力的腿牢牢地頂在身上，使骨頭發出難忍的酸疼。
4 P! j3 u# f/ R, ?8 j% Q　　完了！內褲被撕開了！我的第二個反映是咬，幾次張口，沒著目標，那張寬大
有力的下巴始終固定著自己的腦袋。同時，從那張酒桶一樣的大嘴裡呼哧呼哧地噴
著難聞的煙臭氣。
# o. [& t1 b3 N　　完了！完了！全完了！我猛地掙脫右手，向噴著煙味的地方使勁抓了一把，筋
疲力盡了……他從我身上起來時，惡狠狠地威脅我，說如果敢報警，就叫他兒子帶
人殺光我全家－－他的兒子是我們這個社區有名的地痞。我又怕又氣，哭得嗓子都
啞了，只有使勁咬著衣服的袖子……
+ `. D  L* Z* Y　　張老頭走了，我蜷縮在浴盆裡拚命擦洗著身子，但無論怎麼洗都覺得無法洗掉
* S  t6 g/ J9 h6 h# `# C身上的骯髒。我感到自己是一個被社會拋棄的人，連這種人都能侮辱我！但兒子又
不在身邊，一個孤零零的女人拖著一個六七歲的小丫頭，我只能忍氣吞聲，獨自哭
泣。
4 f6 q7 a/ B+ Q　　大病一場後，我再也受不了現在的日子，去公司找到了他，卻沒敢對他說這件
1 ]0 ^& @- u2 ?/ w) j事，因為我怕他會瞧不起我。
　　兒子已經在他公司附近買了一套二室一廳的公寓，我和女兒也就跟了去，遠離
3 M+ }$ v8 o& W! o+ ^" G% u# B# u; t了那個令人傷心的礦區。到了陌生的新城，我才知道，原來他這兩年努力工作，又
4 F5 }" t/ }; ?. G; Y" Z通過炒股賺了不少錢。
2 [  V0 x+ Z1 l2 ?; O　　他說我為他受了那麼多苦，也該享享福了，還說等以後更有錢了，再換更大的
房子。我終於住了下來，過慣了清苦貧寒生活的我，面對著新家，一開始還真的很
- x2 M" O5 l+ [0 i: \2 B: ?5 {; U不適應。不過兒子終於回到了我的身邊，依舊像從前一樣，我稍微感到了一些安慰
/ V, _; g1 g" `1 b9 X$ @; s3 f。
' k4 U" ?' r% ^" T5 M* G& x! S! t　　但令我不安的是，我們彷彿成了他的累贅。為了節省開支，我讓女兒在學校寄
, ]1 I, I6 M2 z8 d& g宿。但兒子最困難的還是個人問題，一直沒交到正式的女朋友。他在感情上一次又
一次的遭受挫折，城市裡那些女生不但對家庭經濟條件要求很高，甚至嫌棄他是礦
; J9 q  ^  ^5 A% J工生的兒子。他對於成家娶妻，逐漸心灰意冷。
: x5 x+ N# `$ w+ N5 T: v　　曾經一段時間，孩子的情緒很不穩定。他的工作和生活壓力似乎太大了。經常
夜不歸家，要不就喝的大醉，一身酒氣的回來。
% E+ v/ h5 Y# a6 L8 d　　有一天午睡後，他沒像往常一樣去上班，到我房裡說想和我「睡」。乍聽到這
些話，出於一個母親或者說一個女人僅存的一點「自尊心」，我打了兒子一記耳光
，但馬上就後悔了。
7 L4 B  }/ A, @9 f　　我的思緒變得很亂，能理解兒子的苦悶：在礦區，他這個年齡已經成家生子，
但如今仍是光棍一條。他爸爸像他這個時候是如狼似虎，恨不得把我吞下去。反正
我們母子已經錯過一次，自己現在也是一大把年歲的人了，也再算不上是個乾淨的
5 ]" e9 X4 N6 D2 l" L% |) H/ K女人……我有些動搖，不知如何是好。
　　但想到大白天在家裡竟然……頓時一陣陣噁心酸楚，羞恥之情再度湧起，捂著
臉抽泣起來。兒子有些害怕，說了幾句軟話後悄悄離開了。當我出房門，發現兒子
4 L. m3 [! b% q  w不在，客廳裡一地煙頭，內心酸甜苦辣不知是什麼滋味。彷彿看見兒子在和那些叼
蠻女生吵架憋屈得難受發瘋，又彷彿看見兒子在外嫖娼後得了愛滋病……
" [' U4 h; }  \2 {　　天黑後兒子才回來，我準備好了晚飯一直在等他。他發覺我已不生氣，放下心
來。吃飯時兒子怯生生地道歉，我沒吱聲。過了一會，我鼓起勇氣說：「晚上……
9 s& d+ F4 P& H- p. s　晚上……可以過來睡……」，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兒子遲疑地望著我那看不出
是什麼表情的臉。
　　我吃的很慢，偶爾和他目光相對，便又馬上低下頭。我原本是那種典型的中國
" d2 |- b. ]1 z% p婦女，恪守傳統，本分謹慎，年輕時對自己丈夫的恩愛行為都感到臉紅，但各自經
過一些事後，我和兒子的神經都有些麻木。不願再多想，聽之任之吧。
( z4 r" f0 r# K) e( f( M* @　　晚上，我整理好了床鋪，慢慢脫下衣服躺下等他，不去想將要發生的事，腦子
. u1 N7 C: |; d4 k! S裡努力尋找一些不著邊際的內容，盼著時間盡快過去。兒子沖完涼，推開房門，小
心翼翼地鑽進了我的被窩……我閉上眼，身體在他下面起伏，不時深呼吸，想讓自
己冷靜下來。
1 q6 g% F- s9 L, S- o* k% w　　從兒子笨拙而貪婪的吻中。我知道他真的從未和女孩子有過親密接觸。我突然
覺得兒子很可憐。自己在兒子這個年齡的時候，已經做母親了。黑暗中，我不住問
3 o0 G) C  u3 u$ [  r" u% P* }自己：這是真的嗎？在摸我的真的是自己兒子？真的是他在親我的臉？
# r8 u5 T+ t' r　　我又回想起從前那惹人憐愛的小傢伙的樣子，而現在……我的臉好燙啊……就
: s! U  p3 ~1 O" j# E5 W% N在我走神的時候，兒子已摸索著地解開我睡衣的鈕扣，把乳罩往上掀起，用手輕輕
, h2 v' T/ P) q; k揉捏曾哺育過他的那對乳房，嘴輕咬著，舌頭來來回回的舔著……
/ g4 x9 n4 t5 N. ?. V/ A8 W) ~　　這一來我又幾乎要羞死。理智告訴自己，該不顧一切地制止兒子了，心裡也真
! \. w7 [  _7 q" M. _! R% g的不願和自己的兒子發生性行為，兒子的撫弄不可能讓我產生情慾。可對兒子的憐
愛使我心亂如麻，怎麼也狠不下心來。
　　當我們四目相對，他的眼神摧毀了我心中的最後一道防線，在下定決心的那一
' E: B' H  p8 p9 U刻，反而平靜了下來，默默地讓兒子進入。兒子火燙的身子，緊密的相擁，笨拙而
熱烈的吻，使我感到是那樣的陌生又是那樣的熟悉。
　　有時兒子的莽撞難免使我疼痛，也強忍著，彷彿又回到初為人母時的疼痛而幸
福的時刻。我情不自禁地將兒子緊緊抱住，可怕的是，一種從身子和靈魂都徹底背
叛丈夫的感覺過後，心中竟然隱隱升起復仇式的快感。
　　一切結束後，我們母子默默的各自把衣服穿上。兒子此時是又羞又愧，他偷眼
3 k2 R" Q* J6 \6 F' o! G, U- X( O看看我，我肯定也是滿臉通紅，身子顫抖了一下，然後微睜著眼幽幽地歎了口氣，
. p0 Y3 C- Z) K2 b+ u/ s3 Q盡可能平靜地說道：「這事過去就算了。媽媽不怪你，真的不怪你。就當什麼也沒
發生好了。好了，快睡吧，不然明天起不來就糟了！」兒子心滿意足地長出了一口
氣，不久就沉沉睡去，可我整夜未眠。早晨起來，我都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好
像做夢的感覺。
　　經過這次之後，事情越發不可收拾。每隔幾個星期，特別是一到晚上，他有時
又難免忍不住會悄悄推開我的房門……
- W% B5 ~( M* v4 V7 e　　我的心裡始終有想法和障礙。我知道，罪惡感和矛盾心理也緊緊伴隨著兒子，
" Z2 o( c3 L% E) z7 j他覺得對不起我卻又無法控制自己。我們這到底是怎麼了？
　　一年後，我們才終於適應了這樣的生活，關係常規化。每天他回家，我就會幫
8 u$ m+ `+ ?% }& `( G& \他開門，放東西，脫衣服，晚上常常睡在一起，每週還性交一兩次。
　　後來有一個週日，他拉我上街，說要買點東西給我。當我們來到首飾店時，起
2 t" E+ D/ U3 g/ ?8 \8 s先我不肯進去，在他的勸說和店員的招呼下才勉強走進。
1 j" j' [+ k6 m) @% |) b6 o　　他想為我買只戒子，問我好不好，我有些不安，說：「你看著辦好了。」準備
) Q$ u+ i3 E# G; T/ u3 H給錢時，我又和店員討價還價，居然省了幾百塊錢。
2 H4 O) R! M/ ^　　回到家，他摟著我坐到沙發上，拿出戒子，我甚至害羞起來。另外有一樣事令
/ K. k# o; r; X; j5 s我難以啟齒，就是坐姿不知不覺變了。
　　過去，像許多中年婦女一樣，坐下去大腿交叉微分，身體筆直，雙手放在體側
。而今天，則是微微低頭，雙腿合攏，兩手交疊撫膝。
　　這種身體語言，並非刻意，它反映出我的內心世界，已完全把兒子當成自己的
依靠，哪裡還像過去那個動不動就板起面孔訓斥他的母親。
; b, M& |/ F8 _5 t$ g2 u8 J0 o- ]　　特別是當他捧起我的手，把戒指戴在我長年勞作而顯粗糙的手指上時，已不能
用文字來形容我面上的表情。
　　那一刻我心跳得厲害！
' Y* i6 x4 Q6 Y, b9 X) P: Q　　我當時，直到今天，都沒有說明那個戒指的意義，但我們心裡都明白。至少都
會往那方面去想：這彷彿是我們母子的「定婚戒指」。
　　隨後，我和他同房了。那是從我們發生關係以來最愉快和順利的一次性交。他
輕輕一拉，我就輕快站起，顯得像個少女。我們緊靠著向臥室走去，不時會心地微
0 n9 q! K" X# E笑。
　　到門口時，我停了一下，關上房門，然後跟他走到床邊，擁抱接吻。
5 S5 |; H$ f9 i7 C  u　　他解開我的褂子，久久沒有說話。顯然發現我已換了他為我買的新內衣－－以
1 i5 v9 S6 d- X前，我的內衣都是自己用舊布做。他可能體會到我做母親的那份心情。內衣並不很
性感，性感的是母親的心意：兒子，我已經屬於你。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們再度擁吻。內衣如風中落葉般件件飄落，而他還是西
裝革履。當我看到鏡中，衣冠楚楚的兒子，抱著我這赤裸裸的母親在懷裡，感到一
( M& h; n( u1 M: J3 ?; r種從未有過的刺激和極大的興奮。
　　我閉著眼，享受兒子給我的愛撫和親吻。
( }# Y3 O* O+ ?0 V　　讓他摸了一會，我站直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孩子，低頭輕輕解開他的領帶
+ z7 q3 R& q1 K: l+ z: v，除去了兒子的上衣。脫他褲子的時候，我還不免有些害羞，只好又抱住他，把雙
9 K3 u+ ~- L1 x# K乳貼在他胸前。
( _( N. D4 C. g  O& P, Y7 e　　他把一條腿踩到床上，把我的一條大腿搭在他腿上，摟著我的腰，吻我。
　　我睜開眼小聲說：「床踩髒了。」他笑笑，一點不在乎。
　　畢竟床單不是他洗，而是當母親的洗，所以我比他心疼。
　　我把腿拿下去，跪下來為他解鞋帶，脫去皮鞋，然後站起來，摟住他的腰。
　　這大概是那只三千多元人民幣的戒指在起作用吧？我自嘲地想：其實我現在這
  X. X5 O+ {3 |0 ]  b$ ~* N母親和妓女沒什麼區別，只不過初次肉金較高，以後就不用給了而已。當然，這樣
想也是下意識的神經刺激，沒別的意思。
0 _3 x8 c4 |3 Q( u& a! U' B　　後面一年，我們之間對於性的需求漸漸增強，但我在礦區那時也不可能這樣自
由，新的生活方式正好彌補了這個空白。我們是母子，即使有大量的時間單獨一起
，也不會被人猜疑……
- B$ P7 b9 h* P% j, ~! v9 [　　脫了鞋後，我領著他手拉手上了床，當時我們什麼都沒有說，而是互相脫著對
  ~$ s0 F% S# f+ B# o方的衣服，相對跪坐。我拒絕他的親吻，但卻迎合他的雙手。他把手在腰帶上劃了
幾下，看看我，我明白了他的意思，為他鬆開褲內褲帶。我們馬上就赤裸了身體，
我還記得一個細節，我們把衣服都小心地擺在床邊凳子上，而不是象香港電影裡那
. L/ H9 V% ?0 `/ b; j% |樣滿地內衣褲扔了一地。
　　這時我卻不好意思動了，跪在那裡，低頭看床。他便上去抱了我，我的手在兒
子胳膊下撫摸他的身體。
　　他躺下，伸手拉我，想要我趴到他身上，但我這回卻沒有立刻明白他的意思，
側身躺在他旁邊，他只好轉過身來，我也轉身仰面躺好。他壓下來時，我分開雙腿
，一切都配合得很默契。
　　兒子這回很容易就進入了我的陰道。
* v, {/ Y  O4 \! i　　這是我們母子第一次在光線明亮的地方做愛，我緊閉著眼不敢看他，大腿夾著
他的腰，雙手摟緊他的脖子。他插得很溫柔，我偶爾張開嘴，無聲地出一口氣。
+ W9 q% I8 m2 L: y　　畢竟他是我生出來的，我們的生殖器官配合得也很好。當他加大力插進去，我
的身體就會不自主地抖動一下。
0 ?) v. N3 s: O$ H/ }　　我又在作深呼吸，他輕輕拍著我，示意放鬆些。
　　兒子射精時，我全身緊縮，死死地纏住他，直到射完後一分鐘，才鬆弛下來。
　　吃晚飯時，我們貼得很近。沒什麼話說，只時時相視而笑。我前半輩子加起來
，也沒今天這麼多的笑容．
. P& k9 }1 k: {$ \　　一年後，我們的熱情有所減退，但仍很和諧。我最擔心的是避孕問題，他又不
肯戴套子，我只好堅持服藥。後來，他有了女朋友，我就不讓他碰我。
　　現在令我欣慰的，是女兒考進了省外的大學。兒子也成了家。我恢復母親的樣
2 q, n8 ^( {- j$ S, t子，連吻也不讓兒子吻一下，生怕被看見。
　　有一回媳婦在浴室，他偷偷對我說：「別穿內褲。」
; z7 Q; m* i1 f+ E+ p: e　　我瞪他一眼問：「為什麼？」兒子覺得很沒趣。另一次吃飯時，媳婦去了廚房
6 M, J0 g! l2 j! Q，他偷偷摸了我的大腿一下，嚇得我差點把碗掉在地上，壓低聲音責備道：「你瘋
了？」
0 W" d4 ^! A, y# @8 ^# s　　有時，兒子趁上班時偷偷溜出來會我，我也只好勉強答應，但每次都匆匆忙忙
* T2 A. v6 o3 i0 F$ y* c. M7 @，他也不能盡興。偶爾在兒媳因公出差或公司有集體活動時，我也就半推半就地滿
足兒子一下。
. j2 Y: n- T0 m% ?5 N; C　　我畢竟是快五十歲的人了，臉上有不少皺紋，頭髮夾著不少銀絲，兩隻乳房開
6 T7 x$ z7 n& b* b始下垂。小腹的肥肉也不少，總是象懷了三個月身孕似的。雖然和同齡女人相比，
) T0 d& E( w# {6 z+ X- G算是保養得當，但和青春美麗的兒媳比起來，就差很遠了。
　　可不知如何，兒子仍十分迷戀我。恐怕是因為喜歡刺激，自己母親因年老而產
生的缺點，在他眼裡反而成了優點。他一點不嫌棄我，反而有些自豪，這在和自己
4 i9 E( Q7 M2 B2 O2 k% y) z# s! C" x的母親性交啊！
; b" }- W  [$ B( x/ h　　還有就是，我每次和他上床，都用傳統方式。由於我們是母子亂倫，我有很重
的挫折感，很在意他對我的態度。我最不喜歡他要我趴在床上，再從後面象狗一樣
弄我。
　　兒子想讓我學小電影女主角，我告訴他那種賤女人，才不要學呢。這時我心裡
* s4 X6 {# e. F6 _" a7 [很自卑，人家再賤也沒賤到和自己的兒子上床啊。這當然是絕對不能說出口的。
  k8 Q3 _3 p3 m　　原以為我們母子間的性交也會像平常夫妻那樣隨時間而衰退，終至於無，但結
果不是這樣。我想是因為不能盡情滿足的結果。
7 `% B) E7 N% Z9 B$ P1 Q( R　　最近這一年，我和兒子性交次數遠遠多過他妻子，發生關係的地點在廚房多過
床，時間則是在剛下班那會。因為兒媳要賣菜，通常會比兒子晚到家半小時，我和
1 M7 T3 C* |+ p5 _8 L. j: v他就利用這個機會。這個時候我通常會在廚房切肉、洗米之類，兒子一進門就直接
去廚房。
4 j; P+ Q' C- N# }2 _/ G8 p3 g　　當我有需要的時候，他一伸手，我就會放下手裡的活，轉過身來和他擁抱，然
  N- ]6 \! L0 C# E  }( z  e後我們就在廚房裡接吻，互相撫摸。我比較喜歡讓他摸，很少主動摸他。一面摸兒
子就一面伸手到我裙內脫掉我的內褲，把我按在廚房的牆上……
　　結束語：這麼些年，雖然我也嘗到了些恩愛的滋味，但心理包袱重來沒有完全
丟下。每次上床滿足之後，等待我的總是無盡的悔恨。特別是，現在我有了孫子，
心中的壓力就更大了，連做夢都夢見祖宗在痛罵我。
3 l! T- I6 s  R# `; `  H% r: }　　可我仍想說，經歷太多痛苦的我現在有了主見，正因為有主見，世俗的一切對
我和兒子影響才不至於過大。理論上屬於亂倫，但實際上我注意採取措施，不會懷
孕，所以沒有混亂血血緣危害社會的結果，從某種角度純粹是滿足生理需要，如同
6 Z  c5 y1 l4 v' o0 j吃飯睡覺一樣。對我的媳婦沒有妨礙，對我的前夫也不存在不敬，如果兒子在外面
嫖妓或者我在外面出錯，對外有社會危害，對自己會有性病的可能。
　　其實，我們母子並不變態，孩子從小在性的問題上失於管教，後來沒了父親，
他年輕氣盛，我又常年守寡，所以才會……想想，我到對母親當年的情況有了新的
理解。要怪，就怪他那狠心的爸爸干的醜事和這冷酷現實的社會。
$ v( |  K! O  G7 G　　但我和他都清楚，如果這樣繼續下去，會妨害這個新家。現在，我們都下定決
心，結束這種關係，開始新的生活。儘管還需要一段時間，但我們母子會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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