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大炕 (1~2)

zoyias

東北大炕１
; O0 L; B& }% V+ ^+ T　　我出生在東北一個非常偏僻落後的山村，我家爹娘、兩個姐姐再加上我一共是
五口人。娘在１８歲的時候嫁給了爹，第二年就生下了我大姐，在我娘２０歲的時
6 ~# m% G5 Q- W  @候又生下了我二姐，原本計劃生育的問題，爹娘他們應該不能再生了。不過農村是
, O$ [7 G0 z; J0 w" I+ [非常封建的，女兒是不能當做繼承家業的後代的，這個觀念是牢牢盤踞在大家腦海
! r2 [, _9 A5 L  j7 v1 ]. [中不可動搖的。
3 @* u5 ^. k- t. c4 N1 L　　爹是村裏最大的官——村支書，雖然同樣也有著這個觀念，但顧及自己的身份
，也就不敢去考慮這些問題了。
& u$ x5 T; g0 ~, U$ ]　　不過，在二姐出生兩三年後，親戚朋友村人開始有了各種各樣的風言風語，當
這些言語傳到爺爺奶奶外公外婆耳中時，四個老人立刻冒著風雪從百里之外翻山越
嶺的趕到我家，據那時只有四五歲的大姐回憶，當時爺爺奶奶指著娘親罵，而外公
外婆則指著爹來罵，罵了一陣後，他們又調轉來開導自己的子女。
　　雖不知道他們講了些什麼，但是事後一年，我就哇哇叫著來到這個世界。雖然
事後聽說當時的爹和娘都被人抓走動了什麼手術，而且爹的公職也被革去了。
% X1 v0 E" L6 c2 |6 P　　但是當為我百日進行擺酒的時候，爹和娘以及四個老人都腰骨挺直，滿臉紅光
) b/ }! l4 L. [) b9 N: ^7 F，帶著笑得合不攏的嘴接待著鄉親們。
# X2 |9 L$ L, ^! J4 `8 u　　在我出生後，據說再也沒有聽到那些風言風語了，爹娘在村人面前神色都很傲
然。不過因為爹的公職沒了，除了自己的一畝兩分地外，再也沒有什麼收入，生活
$ t, w5 [( W7 d$ x/ {開始艱難起來，爹和娘那驕傲的神色也不見了。為了養活五張嘴，爹一咬牙，離開
/ _9 I4 M" ~6 O了這個鄉村，出外打工了。家裏就留下娘和我們三姐弟。
% e9 [0 y8 L8 S　　不過，雖然家裏只剩下娘一個婦道人家和三個未成年的小孩。但是由於爹在外
面打工很順利，每半年回來一次的時候總是帶了許多禮物和蠻豐厚的生活費回來。
5 S: V. M+ C1 C" E2 u我們家又在村人當中威風了起來，而我家也是全村第一戶把泥房換成水泥房的。再
0 W, C: l( E% U0 k加上爹爹以前當村支書時留下的權威，在村裏是沒有人敢來欺負我們這些婦幼的。
! U( k6 p0 h5 a4 k　　過了一兩年，當爹爹帶回全村第一架彩電的時候，全村都轟動了，調試彩電的
. A( v; J+ U1 Q' d$ _時候，幾乎全村的老少爺們都來了，把屋裏屋外都擠得滿滿的。過完年，爹爹又出
( G* s. A: e: r( ^; J去打工了，不過這次不是他一個人出去，而是全村青壯男丁都跟著走了。這樣一來
整個村子只剩下些老弱婦幼了，同時我家的聲望在村裏也達到了最高點，很多時候
$ \0 G5 C& o! ?7 ?，我娘的話比村支書還有用。
　　而我就是在這個幸福的家庭裏，在這個可以說是女人村的村子裏長大的。
: n% o/ f4 U: [: @, H8 f　　我們東北自古以來就有個習慣，這個習慣現在雖然沒有什麼人，特別是城裏的
人去做了。但是在我們這個常年風雪封地，地處偏僻的鄉村卻依然保持著。這個習
* t( E2 i! u; o% W0 `慣就是脫光衣服睡覺。
* f0 J3 U4 x6 ^  L- C' B6 g2 Z　　據老人說，這樣脫光了鑽進棉被，躺在熱炕上，那感覺比穿著衣服暖多了，同
4 k4 M9 L: a( x) o1 R時也舒服多了。當然，不用說都是一人一張被子的。
3 b( G7 I8 L% n, }# H　　小時候的事，我記得不大清楚，只是朦朧記得，我打小就沒有自己的被子，很
小的時候開始就被娘抱在懷裏，共一張被子睡覺。娘的被子是一家人當中最大的，
據大姐說，娘的被子是和爹一起用的，所以才這麼大。
　　在爹回來的時候，我就不跟娘親一起睡，轉而跟大姐同一張被子。每當爹在家
的時候，而且在我晚上憋尿憋醒的時候，就會看到娘的大被子動個不停，而且還傳
7 p  ^: `$ c" q2 L來爹和娘急促的喘息聲。我喊尿尿的時候，原本非常疼愛我的爹都會罵我，因為娘
會起來幫我尿尿。
　　我不知道兩個姐姐有沒有看過這一幕，反正我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就發現姐姐
7 b' Y" @# m* ^2 x4 [們都一動不動的睡著覺，也許她們看到了，卻因為怕被爹爹罵而不敢出聲打擾爹娘
吧。於是當我自己能夠小便的時候，我就沒有打擾過他們，只是偷偷的鑽下床自己
解決了。
6 Y) s. \! @& Z" o, [　　我家的炕是個大炕，能夠並排睡上３個大人，擠一點話５個人也能睡下。床上
- |' W( j6 \" Z& u! x0 I, U只擺了娘和兩個姐姐的三張被子，所以可以說還蠻寬敞的。當時我最想要的就是能
夠擁有自己的一張被子，但是娘老是說我還小，怕我冷著，不同意加多一張被子。
那時我真的很討厭娘親，不過當我１０歲時發生了一件事後，我就不再提起要有一
7 ]# [: j+ R" V6 d# v. q張自己的被子，同時也感激娘親沒有讓我單獨擁有一張被子。
　　村子裏沒有小學，村中的小孩要上學都要走上十多裏路，才能到鄉里的小學上
9 D' L' A9 }) M8 F6 J& K4 g0 |7 R學。但是我們這裏一年中有６個月是下雪的日子，所以村裏很多小孩，特別是女孩
都是推遲讀書的。不過，不知道爹常年在外見多識廣，還是家裏有點閒錢，我十一
歲就讀小學五年級了。而大我兩歲的二姐則讀六年級，大我五歲的大姐在鎮裏的中
2 W8 M6 l& k1 c5 D4 `學讀初二。在這年，娘才３５歲。
8 D7 ~8 g! x  b; d5 z# t7 s( g8 a# r' v# q　　說起我娘，那是整個鄉里有名的大美女。一米七的身高，秀麗的長髮，瓜子臉
" `; ^: `: L% g! z: T，柳月眉，嬌嫩的紅唇，凹凸玲瓏的身材，還有那雙修長白嫩的長腿。她不單單雙
腿白嫩，全身上下都是雪白雪白的，因為在這冰天雪地裏生活的人全都是白嫩嫩的
3 m' Y, p3 k! B% a% [* z嘛。
' C, w7 G) ?/ e9 n　　也許這樣一個年輕貌美，丈夫又長年不在家的美婦人，肯定是那些男子打歪主
# {; M1 ?+ I9 M9 p9 _7 f- s: ]意的目標。但是娘親平時不大和那些男子說話，而且我那身高兩米，當過特種兵的
* {+ J1 y3 l! i# A強壯爹爹，脾氣的暴躁可是聞名鄉里的，誰敢打我娘的主意，先掂量一下自己脖子
8 a3 c( D- @; @夠不夠硬。再說家裏還有一把爹爹當村支書時留下的雙管獵槍，晚上敢來偷雞摸狗
的沒有一個。當然，現在村裏都是些老爺爺和小孩子，年輕人都走了，更沒有人打
娘親的主意了。
0 k4 M; y7 U/ e$ l% c: Q+ `7 \　　至於那些從鄉鎮慕名而來的幹部們，他們也只是遠遠的說上幾句話，飽眼福
，打死他們都不敢動手動腳。要知道我爹和我娘的家族在這附近的鄉里勢力是最大
% k! d% j  h# m的，一聲招呼，幾百上千人都能喊來。不然我爹爹一個沒有背景的退伍兵不會當上
村支書，不會娶到這麼一個美嬌娘，也不會在第三個孩子出生後才被革職。
　　有這麼樣身材高挑的爹爹和娘親，我們三姐弟的身材也非常標準，而且樣貌也
/ w7 _3 R; N$ U$ P8 {同樣非常的出色，沒辦法，父英偉母嬌美，我們這些做子女的當然也遺傳了這些優
秀基因了。
　　也許東北人普遍高，我十一歲就有一米五了，而十四歲的二姐居然有一米五六
, V& F+ P( ?0 A% R6 g. l，十六歲的大姐更是厲害，早就有一米六幾了，那高挑的身子也更是豐滿。知道是
不是爹爹帶回來的營養品太補，還是怎麼的，兩個姐姐的身軀都有了女性線條，雖
% r7 S- q9 p: b然不是成熟的，但是還是非常能夠吸引少男們的目光。
. @: ]7 t$ g% a% \# q! i　　我們姐弟三人的感情非常好，也許打小在我接受爹爹特別給我的禮物後，我都
1 k# U% X- ]$ e7 @6 A- C6 J9 T2 Q會把這些禮物分給姐姐的原因。不知道怎麼搞的，我從來沒有獨佔的欲望，所有單
  g0 |/ D; |( p. X8 g  B2 G$ Q獨給我的東西我都和姐姐們分享，像那些特別買來給我吃的營養品，我就是和兩個
姐姐一起享用的。
/ o9 J/ `! O$ {& t. c$ Q& a4 w　　我們三姐弟從來沒有吵過架，也從來沒有紅過臉，懂事以來都是很體貼手足之
情，非常關愛自己的親人。我這個最小的弟弟當然特別受姐姐們的愛護了。
2 p: H! \7 p9 ?5 l  H7 D3 A* q9 @　　當然這也是因為我也同樣愛護她們的原因，今天我打架了，我把學校裏對我說
髒話的人打得頭破血流。和我同學校的二姐，被老師叫到辦公室的時候，沒少教訓
我。雖然二姐和老師都問我打人的原因，但是我沒有回答，我想那個被我打的學生
) ?- n7 I) o& T  I5 `) U# b也不會說出為什麼會被我打的。
　　老師見問不出來，只好讓我抄１０遍課文當作處罰。我當然無所謂了，不過二
4 B4 P/ d: c# z' f) c2 G. U. s" r3 G姐明顯知道我不會隨便打人的，所以一走出辦公室，二姐就把我拉到偏僻的角落。
8 ~  `9 H& n6 e! ^二姐用雙手捧著我的臉，然後緊緊地盯著我的眼睛，沒有說什麼就是這樣的看著。
　　我知道姐姐想問我為什麼打架，但是我不想那些汙言爛語傳入二姐的耳中，所
; C+ S) M* y' Q* B, y以我把眼神望向遠處，決定不吭聲了。
& O2 V. H- M5 n+ u) Y2 m　　好一會兒，二姐笑了，笑得很美，笑得很開心，她輕輕的聞：「是不是你那
2 ~  \3 J* m6 x+ c  D同學用髒話罵你，你才教訓他的？」
0 ]* F! Z2 ?  A8 U, H! A　　我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現在罵人的話一般都是肏＊＊！尻你老母，插＊＊親
9 {5 x- d! L3 c4 v  L" K/ {，不過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是我的姐姐太美麗了，那些和我爭執的人在罵我的時
0 D/ u% l: l. C$ o, n! L候，很常是說肏你姐的屄，插死你姐姐！
　　雖然這些話我不大懂，相信說這些話的小孩也不懂，但是大家都知道這是一種
很嚴重的侮辱行為。不管是我姐姐還是我娘親，凡是我的家人都不容許有人侮辱，
就是想也不行。所以我可以說是從小打架打到大的，在這學校，誰都知道用那種髒
話罵我，我就像被激怒的老虎。
& p6 R5 ]5 ?6 `　　久而久之，幾乎沒有人敢當面用髒話罵我，當然這樣一來我也沒有什麼朋友了
, I" Y6 {0 [% t' q4 ?0 l3 f7 W$ R。至於那個被我狠扁一頓的傢伙，是剛轉學來的，不然他哪敢觸我逆鱗。
6 f) s0 {' q- o# o9 c: H# E　　姐姐當然瞭解這些事情，所以二姐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臉蛋笑道：「人家剛轉學
就被你打了個下馬威，看來以後他再也不敢在你面前說髒話了。」笑完，她又繃著
臉敲了下我的腦袋，故意生氣地聞：「下次不准再打架了，不然二姐就告訴娘，
讓娘不帶你睡覺。」
　　姐姐有時會假裝生氣，但是我卻知道，姐姐非常喜歡我這樣做。所以我忙笑嘻
嘻的點頭表示以後不敢了。
　　我們這很多學生的家離學校都很遠，所以這裏中午不用回家的，大家都帶了午
餐的便當來學校吃。我剛和二姐一起吃著便當的時候，學校的高音喇叭突然傳來校
; v0 l2 a0 n9 l* g% K. q: ^長的聲音，讓學生立刻回教室集中。
　　回到教室聽了廣播後，才知道連續不斷的暴風雪又要來了，學校開始提前放學
，同時在暴風雪沒有過去的時候，不用來學校，一律在家自習。在這個季節，我們
1 G" l) R9 J, t  J  H: t! h1 F2 [這一帶這樣的事很常見。對於學生們來說，又要過幾天無聊的日子了。因為暴風雪
+ g# ~# j8 j. ^8 z( |7 P$ L一來的時候，連門都出不去，別說找同伴玩耍了。
$ I% e9 t* u8 q6 n) z　　我和二姐離開學校後，立刻往家裏趕。在這片風雪之地生活的人，就是三歲小
* ~. ]+ {7 M4 T9 @& D. G孩也知道暴風雪的利害，沒有哪個白癡會在回家路上玩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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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6 B% m  G$ B* `9 m" u　　東北大炕２
, w% q+ Z5 a' N2 {1 U　　回到家的時候發現讀初中的大姐也回來了，而娘親看到家裏人都回來了，不由
鬆了口氣，開始忙著去燒炕了。在我們這個地方，無論吃飯、聊天、睡覺都是在炕
* l& S! C# g  r2 b9 V" A. Q上的。平時被子都折疊好放在依牆而建的櫥櫃裏，只有晚上睡覺才移走矮桌拿出來
" M& w& W: c  R5 R# |! G' G! w% [攤好。
) V4 _) K; O$ H9 y8 c0 r# v　　我脫下厚重的毛衣毛鞋，爬上了炕，先打開了炕頭放著的電視，然後才把作業
0 i/ w+ u8 O" k; n拿出來放在矮桌上，當然跟上來的二姐一下子把電視關掉，瞪了我一眼，也拿出了
作業。我當然瞭解二姐是要我先完成作業才准看電視，於是我只吐了吐舌頭就寫起
8 q; O  }5 y" K" }2 p; H& Z& |- \/ T作業來。
　　而大姐則和娘親開始準備度過幾天暴風雪的工作，去整理糧食，檢查門窗等等
之類的。當我完成作業後，發現二姐早就完成了，她沒有開電視看，只是看著一些
6 |  W5 Y4 @8 H  z/ ?: o故事書。我就是喜歡二姐這麼體貼人，忙一邊收拾書包一邊向二姐高喊作業寫完了
，因為我知道二姐其實是很喜歡看電視的。
# U2 b: _8 j+ ]7 f　　夜幕慢慢的降臨了，外面的風聲也越來越大，不過我根本感覺不到什麼寒冷，
嘴裏是熱乎乎的晚飯，屁股下是暖烘烘的熱炕，眼睛看到的是電視裏的精彩節目。
這樣的我怎麼會去在乎外面冷不冷呢？
5 n# f( J: O. W7 K5 v8 n　　一家四口吃完飯後，都坐在熱炕上一邊看著電視，一邊閒聊著。我依著大姐而
坐，我突然覺得這就是幸福啊。可是我對幸福的感悟突然變成了深刻理解什麼是不
幸，因為突然停電了。
　　整個房間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同樣也一陣死寂般的寧靜。年幼的我馬上感
覺到了恐怖，嚇得我連忙向身旁的大姐摸去。
) S# n% l% O9 A6 H. p$ x1 {　　恐懼的我一摸到大姐的身體，立刻緊緊地抱住，但是突然被大姐打了一下我的
2 ?7 I# A" J/ a# K) Z腦袋，這個時候我才感覺我的臉部貼在大姐的胸口，雖然大姐穿著厚棉襖，但是我
# Z0 ^! M; T. O) s  n, k仍能感覺到大姐的胸部有點鼓，好像在裏面藏了兩個饅頭。
. u: ~  G# D  Y/ h0 ]  L, C　　這時大姐出聲聞：「娘，蠟燭在哪？」
- {! A% i  g9 C6 [+ @% E9 y% X( ^　　娘聞：「在牆角最下的抽屜裏。你的作業沒有做嗎？」
7 W0 B. i$ H( f　　大姐說：「在學校就做完了，二妹三弟你們的作業呢？」
9 X( b; j: ]7 k7 ?  i+ R* d- a- L　　我和二姐異口同聲地說：「早就做完了！」
　　娘聽到這話，笑道：「那就不用找蠟燭了，睡覺吧，反正我也沒什麼家務可幹
$ d0 h  f) ]- r" l+ q的。」
　　我聽到這話不幹了，忙喊道：「娘，現在才８點多，那麼早睡幹嘛？可能是保
險絲燒了，等下會有電來的。」我才不想這麼早睡，晚上９點鐘的時候３頻道會播
動畫片呢。
+ H" H- }4 `  p2 s# H0 u  F8 T% @　　大姐打趣道：「喲，三弟你怎麼知道保險絲燒了？就算燒了，外面風大雪大的
，你叫誰去換啊？」二姐也跟著搭腔道：「小孩子晚上８點就要睡覺了，這是書上
) W. H7 Q' a( a. }說的。」兩個姐姐都是邊說邊摸黑打開櫥櫃，取出被子開始攤起來。
　　而娘則笑著勸我：「我們的保險絲幾天前才剛換的，而且你看外面看不到一點
燈光，一定是大雪把電線壓斷了，不說今天晚上沒電來了，暴風雪在的這幾天都可
能沒電來。」
　　我聽到這話，心都涼了，以前就有過一次大雪壓斷了電線，那次一直過了好幾
6 N0 r$ D1 ]0 @! k個星期，才有人把電線接好。沒辦法，誰叫我們這裏都住了些平頭百姓，而且這裏
非常的偏僻。不說現在暴風雪肆虐，就是暴風雪過後，那些供電局的也要等膝蓋深
1 q3 I7 s' I( a& ^的大雪融化後才會來。
　　看來我這幾天將會是非常無聊的日子了，我垂頭喪氣的面對牆角，脫起了衣服
; Q* ]8 _) \' d1 M2 S$ i* k。雖然現在一片漆黑，姐姐和娘也在整理著被子，而且我懂事以來，家裏人都是熄
了燈以後才脫衣服進被子的。但是我就是害怕被人看見，我一個小孩有什麼好怕的
？家裏人一定在我小時候的時候，仔細欣賞過我的身體，我還有什麼不敢給她們看
( J$ ]; J1 a2 H+ b" {的？
　　一個月前我都還敢光明正大的脫衣服，但是現在我不敢了，因為我小雞雞上面
$ o' n% d- o4 a8 z肚子的地方，居然長了毛！我的同學去尿尿的時候，我都偷偷留意過，他們根本沒
有長毛！而且我的小雞雞居然比他們大了一倍！而且上體育課爬竿的時候，小雞雞
0 @# d- D  T; @/ d# r( u受到擠壓，雖然隔著厚厚的棉褲，但仍能感受到一種莫名奇妙的感覺，那感覺讓人
6 ~. g7 i' W: B7 M; Q1 t+ B+ l0 H) ~" m有點不自在，又有點期待。
. ?: z6 H' i: p' L* Z; ?* o" K　　這種感覺我連最親密的二姐都沒有說，我不是一個喜歡向長輩求救的人，但是
我知道一定是爹爹帶回來的幾盒小瓶飲料有關，我只記得那名字是什麼激素，當時
6 Q; ]0 e: P! q% r' a我在爹爹出去打工後，分給了兩個姐姐各一盒，而我則占了兩盒，現在看來恐怕是
: D$ _6 G! r1 B1 D2 b2 @! f+ t# b我吃多了，不然兩個姐姐怎麼沒事呢？
　　出現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也就算了，起碼那要在爬竿的時候才會出現。我煩惱
的是小雞雞附近的毛。剛開始我那光滑的地方只是長了一兩根毛，當時我也沒有在
意，只是偷偷用剪刀剪掉了。但是過沒幾天，哪里居然長出了數十根！嚇得我小心
的全部剪掉，但是跟著而來的是生毛的地方特別癢，癢得我時不時要去瘙一下。既
, R! v* L0 F2 f! K0 R4 V& T, y要瘙癢，又怕被人看見了笑話，那感覺還真的很難受。
7 E6 r# O1 @) g0 s　　不過在那些毛又一次長出來的時候，那種癢癢的感覺消失了。我也知道，只要
剪掉那些毛我就會癢，而且那些毛長出來也不會妨礙我尿尿，所以我就沒有再去剪
: ]5 j( ^: }7 f/ \0 v掉它了。臉皮薄的我不希望家人知道我那長毛，所以才會這樣躲在角落脫衣服。
# y) [( c: s" @8 S) e( f/ H  L　　此時娘喊道：「狗兒，脫了衣服沒有？脫了就快進被子，免得著涼了。」狗兒
9 B& g) |$ H1 f- n是我的小名，是我眾多小名中最不喜歡的。其實我蠻喜歡娘喊我小三這個小名，但
是娘說喊賤一點，小孩才會平安無事的快高長大。
　　我光著身子也覺得有點冷了，要不是在熱炕上，我早就感冒了。所以我連忙摸
0 L! U7 x% _5 t+ Y黑的往娘那邊爬去，我不敢用走的，一怕踩到人，二怕絆倒。由於娘是睡在最外邊
的，而我則習慣面對櫥壁脫衣服，所以要爬著經過姐姐的地盤。姐姐們好像非常熟
6 O+ Q, G; I1 A& f& q) g8 H# V& t悉我這個打小就養成的習慣動作，都不約而同，好像例行公事似的，拍了拍我的屁
- Y7 z1 C# X& {7 m4 Z9 W股。
　　經過了這麼久，我的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但是外面是晚上，而且還沒有月光
，只能朦朦朧朧看到一個影子。看到最大的那個影子掀開被子向我招手，已經開始
0 y  z3 H9 P+ h2 g6 @! @$ p0 M( u9 M有點冷的我，忙加快動作，滾進了娘的被窩。
) U1 c% C: u6 w) u( e# h　　「哇，好舒服，好暖哦。」我光溜溜的身體接觸到被炕暖的被子，馬上舒服的
喊道。
　　大家都只是笑了一下沒有搭話，聽嘶嘶嗦嗦的聲音，不用想，就知道娘和姐姐
3 f; f0 [% Q5 Y* h1 q! B  V開始脫起衣服來了。我非常清楚她們的習慣，爹爹不在家的時候，娘是在外面脫光
才鑽進被子。而爹爹在家時，娘是在被子裏脫衣服的，不過好像都是爹爹幫娘脫的
。而姐姐她們脫衣服就有點奇怪了，全都是躲在被窩裏脫掉，然後把衣服整齊的擺
在床頭。哪像我脫下後就隨便亂扔，第二天起來一陣好找呢。
) |9 ^- X  D, e3 }　　不一會兒，我感覺到一股冷風進來，看來是娘掀開被子準備進來了。我不由側
1 W, O; j# k: u8 P! r4 t轉身朝姐姐那邊挪動了一下，我怕娘不小心碰到我那些毛，這樣不就被她知道了？
# X8 O- H* Y: `4 ~9 c) g這可是我的秘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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