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 夜 妖 姬

bu56

記得大學的時候，為了想賺點錢，換一台新電腦，所以趁暑假的時候出去打
工。由於想賺更多錢，因此決定去酒店當個少爺。不但能領小費，還能看漂漂的
酒店小姐，工作又不累，正所謂「摸魚兼洗褲，有吃又有拿」。
( U# t4 X2 I" y7 c6 C' T! x; R
( W2 M! ^  _+ ~: S- d) a　　不過這種生活並不正常，每天得由晚上八點工作到清晨三點，剛開始做的時
7 ?  U7 E9 S1 t後不很習慣。

& G" D( s5 j* h7 j( T! A　　還記得第一次上班的時候，我大約七點半就到酒店了。忙著掃地，擦桌子。
3 |+ D. |4 w% N見到每一個人，都要很熱心的打個招呼。此時沒有半個酒小姐在店裡，直到八點
7 D3 d) a2 Z. T, p: P" K之後，才三三兩兩的走進來。
) C1 n1 R- w, R1 X1 `$ }
* E) a1 G2 L+ O; e* Q1 x0 Y6 a( ~( I　　別以為酒店的小姐光鮮亮麗，她們多半穿著都很正常的來到店裡，等到快上
班了，才一個一個溜去廁所裡換衣服，順便在空的坐位上化妝。

! M% Y/ j- X0 c8 o4 Q$ d4 ^9 e# _　　雖說每個小姐化妝的姿勢都不一樣，但她們擠眉弄眼，歪著嘴兒上口紅，張
牙舞爪打粉底的模樣兒，基本上看起來都是一個樣子。

& V& Q7 F3 m% x9 x* S+ c/ l) t' ?0 D　　第一天上班的時候，就被一個小姐叫住，她很客氣的請我去超商買褲襪。給
了一百元，回來時的時侯她揮揮手要我別找零了，這是我第一次拿到小費。
0 d% Z& Z% \3 ]. l  p7 x. Q
　　另一個少爺則很好心的教導我少爺謀生技巧。別以為當少爺很簡單，要想多
5 e$ I) D! H% {0 W賺小費還是需要高深技巧的。
( x- U: E! w' E- O( P; O( F, x% o
1 A5 S4 d( Z( u　　首先，店裡小姐最大。不是該客人最大嗎？錯！小姐最大！怎說？要有會灌
迷湯的小姐，客人才會黏在店裡，沒有小姐就沒有客人，沒有客人就沒有小費。
所以我們的衣食父母是酒小姐，而不是客人。
5 z0 {. c/ v; r
　　所以少爺們必須很小心的，與每個小姐打好關係。不但跑腿時小費不能拿，
而且不熟的客人來時還要幫客人介紹小姐。這樣子小姐就會三不五時的灌客人迷
& {( c. k( O9 r2 S湯，要客人給小費給少爺。小姐們心情不好時要逗她們開心，肚子餓時要幫忙買
4 u+ `  e0 I& [) L食物，酒喝多了要幫她們買解酒益，手上大包小包時要幫她們提行李，日子來時
1 Q* d' F% S" U" a& D& V2 n& w要幫她們買普拿疼；有的少爺甚至服務更好，小姐需要時能充當免錢牛郎。

7 v' T) B! C* z$ P　　所以一些白癡酒客，以為找少爺介紹能挑到比較好的姑娘，真是大錯特錯。
' h3 g) E0 o" Z) L/ {' A少爺們只會介紹能幫他賺小費的小姐，至於小姐姿色如何，身材好不好，就不干
少爺們的事兒了。
. p" i, T" L# i- G/ ?+ Z
+ D/ t8 C  A( Z7 S2 P' A3 r8 d0 n$ H2 f　　再來，要會認客人。客人姓張、姓李、姓王，絕對要牢記在心。下次再見著
時，一句「張老闆您好！」搞不好就能賺到一兩百元小費。而且既然都「認識」
了，幫他們送酒送菜送毛巾時，他們還會常請你喝一杯。別懷疑，這種酒喝一杯
/ V4 ~% X# v8 ?& j8 y6 {" c2 T, X就能領小費。
) \- n! s. P5 \/ @  h2 r/ f
　　更厲害的招術是，一定要特別關照被冷落的客人。來酒店這種地方就是來找
. \% v3 r' p( b樂子，萬一有的客人被同行的人冷落了，要適時幫他們倒倒酒兒，磨磨牙兒。他
們心情一好，給的小費可能就五百一仟，而不是一百兩百了。

& O) U* s4 Y* e1 N* ]) N　　拉拉雜雜的接受好勤前教育之後，就開始正式上工。

　　剛開始上工時倒還好，端端酒菜毛巾，酒客稀稀疏疏。到了半夜十一二點，
酒客們都喝七、八分醉時，好戲才開始上場。

　　最常見的戲碼之一，就是客人會對小姐們上下其手，這個很稀鬆平常。面對
$ P0 A0 c- W6 P9 i* Z" x. e: I9 B這種客人時，就能見著小姐們不同的本性了。
  R) F- u: V( `3 c- z! F  t
　　有的小姐很敢玩，拿了客人一兩千小費之後，會自己用手把客人的手往衣服
裡伸進去。我們送毛巾小菜進去時，一個不留神還會見著衣服被拉到脖子上，兩
' u( Q) f0 }8 ]8 `個半大不小的乳房在半空中搖晃的場景。這種小姐的小費數量通常都不會太少，
當然啦，也不能長得太不像恐龍，客人才會願意花點小費去摸她。
2 h* R1 E2 y5 _4 y" L2 j+ \8 H
+ K6 G+ V( d8 A; p　　另一種型的小姐則屬於吊胃口型，你花了一千元，她才讓你隔著兩三公分厚
的魔術胸罩在衣服外面碰碰。有的魔術胸罩裡面的襯裡還灌水灌矽膠下去，可能
要大陸來的特異功能人仕才能摸到東西。
3 q" M8 s# A1 d
1 W( w( G: f7 i0 H( o" @* b; f　　於是客人愈摸心愈癢，只好再多花多一點小費，讓手可以由衣服的袖口伸進
9 h& Z6 d: |0 p& s去。所以手指夠長的人，就勉強能摸到乳房的邊邊，反正沒魚蝦也好，能摸多少
% j/ H9 x9 r/ l( f4 \* b: `+ y算多少。想摸更多一點嗎？錢再撒一點出來就對了，於是想摸個上半身就花掉五
千一萬去了。

　　方法雖然不同，但小姐們賺錢的本領可是一個比一個厲害。一個暑假下來，
實在看了太多場，連哪個小姐哪顆乳房上有個痣，大概都記住了。

" \& k9 P2 C1 O! E3 m6 n　　摸上邊的算客氣，有時我一進包廂裡，還會見著手往小姐短裙裡伸的客人。
; R/ I2 e2 R* [7 X  Y說句良心話，看比摸有福。啤酒喝多了又伸手往人裙子裡亂摸，難保不會想上廁
所。萬一小姐們有些什麼奇怪的病病，手摸了小姐那邊又上廁所摸到自己那邊，
不曉得會不會跟著生病。

　　倒是咱們在旁觀戰的人嘛，反正看個意思倒也十分愉快，又不怕生怪病。一
些敢玩的小姐，不但讓客人伸手到小褲褲裡，還會發出奇怪的呻吟聲助興。

% X& b: D3 L8 C# v& g　　到了清晨一兩點時，酒小姐帶出場的帶出場，喝醉的喝醉。酒客們上下其手
1 t9 A; d, ?+ A% y7 g7 ?之後，有的在談價碼，有的醉的不省人事。我則三不五時被客人抓著敬酒，也喝
得有點東倒西歪。

　　回家後忙著數小費，竟然有一千八佰元大洋。看來新電腦之外，做完一個暑
假，連新的機車都能買了。
1 \  j2 d6 {% I7 Z% m3 A4 d2 l% _
& ?" B0 b, V% g+ }
; ]9 y% t6 X7 q' S$ S　　　　　　　　　　　　　　　　〈２〉

4 s' h3 v6 C0 r2 h! C4 y　　上工了幾天，工作起來倒也駕輕就熟。與小姐們混熟了之後，總會和幾個特
別好的。新客人來時，我都會介紹她們坐台，她們也會幫我拗小費。那些小姐裡
9 r8 W& z% m1 c: O+ E面，我印象最深的就是Amy了。
& i! d$ L' Z9 g) t2 C& ]0 L
( U. ~* \3 M, t" g8 Z4 c　　她好像是這兒年紀最小的小姐，聽說才十四歲。但化起妝來之後，看起來倒
像有廿歲。她很容易喝醉，喝醉之後什麼話都會說。然後就會見著她跑來咱們少
0 s/ h- b0 S+ x- Y. P爺的休息區裡，對場子裡的客人指指點點，說她和誰誰誰上過床怎樣。我到這個
# O2 [4 Y/ A0 e/ W" `, m時候才知道，原來雛妓的問題還真不是普通嚴重。
- U9 _/ e; j/ ]2 c5 z) d
　　上下其手的客人見多了之後，也不會再流鼻血，同時也認得了一些客人，以
及他們平常相好的小姐。甚至幫小姐們跑腿跑多了之後，還會認得哪個小姐要穿
哪個牌子的絲襪，哪個小姐要用什麼牌子的衛生棉，哪個小姐要吃哪一家的雞腿
( q: p* z. H5 C4 J飯。

　　咱們當少爺的平常都準時上下班，唯一有機會加班的時候，就是送酒醉的小
- k9 T& s7 z' I8 ]8 V2 H姐回家。由於下班時候都半夜三點了，小姐喝醉之後，放她們坐計程車回去實在
有點危險，所以我們得負責載一些喝醉的小姐回去。
2 K+ Y+ _% y$ \5 U$ j7 [3 E- ]5 H
　　那個時候我是住淡水，所以小姐們不論住中山北路、承德路、士林、石牌等
地的，萬一喝醉了，都得由我載回去。
5 s5 F5 j0 ]" Q
6 `7 |( C3 ~) |% `; B' F  R2 k　　騎機車載喝醉的酒小姐，是十分恐怖的。若只是有點醉的還好，醉得兇的時
後，還要擔心她們會不會由機車上掉下去。更要擔心埋伏在路邊的條伯伯，最喜
7 p  t. h; H+ D0 v. `歡臨檢我這種載著奇怪女子的摩托車，每回被逮到都要解釋半天。
. U# r) @! g: A1 x
) A( A& X2 i. x1 r9 `5 }/ }　　通常我把小姐載到住處後，她們多半都還有能力自己開門，所以用不著我特
別替她們操心。第二天上班時，被載的小姐們還會對我特別客氣，死命的幫我向
客人拗小費，所以基本上我是蠻喜歡載她們的。

! G7 [2 l$ W0 E5 @　　直到有一次，花名小紅的小姐醉到爛掉，我才體會到載醉酒小姐的可怕。

& {% |( G% c* n　　那回我還是如往常般的載她，只是她醉得太兇，一面騎車，她一面要我停下
來讓她在路邊嘔吐。這也就罷了，最後一個不留神，她竟然直接吐在我衣服上。
9 y$ w: g" n4 E# F酒味兒，嘔吐味兒，黏糊糊的東西沾在衣服上，實在十分噁心。偏偏我還得把她
載回去之後，才能溜回宿舍洗澡。
) e. g( g& s& v6 T+ f
0 d/ h! f7 s- B3 M. y; V　　一路上跌跌撞撞的，酒醉的人重心不穩，使得我車子更加難騎。到了她家，
% c, |! ]' Q5 H. u- _; i6 v竟然沒有力氣開門，整個人軟在地上，還得要我把她由一樓扶到四樓，開了門讓
9 J% c2 O3 r. B/ ~% K, e; z她進去，累得要死。
5 R) B0 S6 k' W
" Z8 [1 m& T0 U7 b% V　　小紅是住一間很漂亮的公寓，看起來就像是專門做出來給人出租的那種，裝
' U% n+ ]7 @( \1 W2 [& C: C! X, h- J潢得十分漂亮。大約廿幾坪的空間，竟然只住一個人，顯然小姐們的收入還算不
$ f7 W. G7 d: v錯，一個人也住得起這種地方。
" O9 N5 Y; l3 e) V: T) o
2 d  ~& Y8 S2 R6 Y/ l0 y( @　　然到了她家，我就二話不說先找浴室，想把她吐在我身上的東西擦乾，否則
老沾著這些黏糊黏糊的嘔吐殘餘物，實在太難受了。
7 |1 o/ U0 C; N) s5 E
# ]+ @! {7 O! C$ a1 z- S　　過了一會兒，突然小紅也跑進來，只見她一絲不掛，放熱水想洗澡。或許是
醉得太兇，沒注意有人在裡面。我實在很尷尬，站在浴室裡不知怎麼辦。一方面
想要快點溜回家去，又很色的想看看裸體的美女。
! _( J1 K  Y* K
0 A9 [+ T: S( G. ~! H　　除了在Ａ片Ａ書上見過裸體的女人外，這是我第一次見著完全沒穿衣服的女
7 \2 ?3 k1 J' u6 P人，難免會想要看個仔細。
4 b! m& x; w& f2 A
　　「小Sam呀，你……你……怎麼……怎在這裡呀？」

6 X( s" `0 Y: X( `/ _" g　　『你吐在我身上，我得把它清一下呀。』

/ E% h) ~3 U; J5 c1 `　　「啊……啊……那……那……真……真不好意思呀……我看看……臭……臭
7 t. G! K0 J- e5 }死了……」

- W% j- w7 A1 M9 O: L　　『所以才要清它嘛……』
& V3 s7 J: r9 L" d
　　「脫、脫、脫下來……我幫你洗洗……」

5 E& n9 |2 O# `! e, V　　『不必了啦……』
% S0 s1 Q$ Q# g0 W
1 t4 c' a: e+ i( M0 x　　「叫你脫你不脫……不給面……面子喔……」

6 \1 J5 j, ]# F' V5 A/ T　　和酒醉的人吵，只會更麻煩，我只好忙著把上衣脫下給她。
4 m# L9 J7 x( L
　　『那……我就到客廳等著……』

9 ^  C) R6 ]  U+ i4 @" S# @　　「去……去去……」

1 K" i* u0 {2 z　　光著上半身，我也沒法子騎車回去，只好在客廳看電視。問題是，看了老半
/ ]+ }9 b8 H% p! S* ~% k2 ~$ e% s  `: W天電視，也沒見著她出來，我再不走，會睏死在路上。
7 Z/ W) o2 w. h2 u, [/ R
　　一方面也是起了點色心，一方面也有點擔心，所以我又溜回浴室去。只見小
  \$ O  Y1 C3 J5 F( @3 w5 y6 P& B紅倒在浴缸裡呼呼大睡，身上還抹滿了肥皂泡兒。我可憐的衣服，則老實不客氣
的躺在地板上。

　　這回可麻煩了，大家都知道小紅是我載回去的。現在她睡倒在浴缸裡，萬一
第二天醒來，十之八九會感冒，偏偏她身上又抹滿了肥皂泡兒。

& x; J9 K# f$ x+ X2 ?" W　　所以，我決定很「好心」的幫她把澡澡洗好……
　　　　　　　　　　　　　　　〈３〉

　　於是我拿起毛巾，開始很仔細的洗著。小紅不算是頂尖的美女，但身材凹凸
有致，對於沒碰過女人的我而言，實在有很強的吸引力。
% L! R  z* o* J8 X! U
　　她皮膚很白很細，脖子以下泡在水裡，被肥皂水蓋著看不大清楚。我輕輕的
  m2 c- H8 Y8 N: I( b在她耳邊「喂」了幾聲，一點反應都沒有。
5 U. U6 P' n; }) s5 g
　　所以我就很小心的把手伸到水裡，偷偷的碰了一下她的乳房。這個時候心臟
$ r0 R9 t' x, z& ^4 \跳的好快好快，有點喘不過氣的來的感覺。
+ A+ l5 n2 X7 X
　　看了看她，還是沒有反應，我深吸一口氣，老實不客氣的用整個手掌握著。
1 i0 K6 `7 a6 W% F只覺得她胸部實在很軟很舒服，整個手掌都放不下，大概要兩隻手才捧得起來。
7 S, l* O* p3 l; t) e( g輕輕的摸了一會兒，只覺得她的乳頭在掌心裡一點一點的硬起來。

8 m) V! X7 q+ k7 d5 g　　這個感覺實在很好玩，小紅閉著眼睛，不曉得是不是真的不省人事。我把她
拉起來了一點，讓她上半身都坐離水面。雪白的雙峰躍然出水，實在很美，唯一
) a5 O0 _) y6 n/ h9 J( z& U美中不足的是上面沾滿了泡泡，看得不大清楚。
1 }& J+ s+ x3 |% B0 e; v5 l
　　所以我就把浴缸的水放乾，然後開著熱水，用蓮蓬頭很快的把她沖個乾淨。
隨手拿了條毛巾把她擦乾之後，扶著她回到床上。
' k2 _/ _( R+ J1 Z0 H0 e' v
- t3 H0 B" a4 _1 ^! c　　她把她弄髒的衣服丟了一地，沾著一些吐剩的殘渣，實在很難聞。所以我順
; e( ~& v$ E- p$ n手把那些東西都拿到浴室的洗衣籃裡，只覺得整個心臟都快跳出來了一樣。臉熱
. R' ]5 ~$ s6 R7 r( \- t熱的，黃豆大的汗珠由額上滾落。
. }( R" E) c. v" N5 [3 ]4 ?
　　瞧瞧手錶都五點多了，實在應該要早早回去，但又捨不得放個美女不去碰她
一下。只要看看就好，我吸了口氣，胡亂的想著。
# l" V. y4 I3 F
& q  C* G) \; t% s" W　　回到床邊，她依舊躺著，酣聲入耳，想必是睡著了。她側躺著，修長的腿交
5 l- H+ v# S% t3 d- o9 i+ y; S. I叉在一起，煞是性感。我試著拉她的肩，把她拉正成仰臥的樣子，渾圓的乳房像
怦然浮現在眼前，像極了放著一粒紅草莓的香草冰淇淋。

　　我忍不住把嘴靠上去，輕輕的咬著那粒小草莓，感受她在嘴裡一點一點的硬
起來。我實在很怕她突然醒來，三不五時得注意一下她的反應。但她實在是昏死
過去，怨不得我膽子愈來愈大。最後不但雙手捧著，還大口大口的吸吮著，一面
( M1 C- I- W1 @# o- s$ G6 ?幻想著是要與她做愛。

6 t$ \% n  E! }! y: d* z　　我終於忍不住把手往她胯下伸了過去，濕濕滑滑的，幾乎濕到床單上去。難
道女人睡著了也會濕掉嗎？我實在不大清楚。也許是太滑了吧，一根手指很不小
  |0 d$ c. h, L/ A$ b心的就滑到洞裡去了。

! _; [8 s2 Q8 \- A　　只覺得手指被熱熱、滑滑的東西整個包著，裡面仔細摸索一下，還有些小皺
折，或許真的與她做會很舒服吧。然後我就放著手指在裡面，一面親她的胸部、
& A4 X7 Z4 }+ @2 b0 e+ T耳朵與脖子。很快的，她的酣聲變成了喘氣聲，但依舊緊閉著眼，不知是怎回事
$ i  J+ C$ F) T. N兒。
4 l# b3 Z  y5 a5 w4 P. w  x
6 d/ n' n* `! g9 E0 r( ^+ X6 e1 S　　其實我也蠻好奇，再這樣子下去她會變成什麼樣子，所以就任憑手指在她裡
面抽動。不知何時，她的力氣似乎變得很大，把我緊緊的抱住，身體如抽筋似的
僵硬，手指也抓著我的手臂。指甲在手臂上，留下了深深的印子。放在裡面的手
: M! Z- c, G3 R4 I& T4 P2 s指，也覺得好像被吞噬掉一下，不斷的被她吸進去。

- g# d/ b& ~" _* i/ f　　或許她是高潮了吧，看看床單，濕掉一片，不曉得她是否做著與愛人同樂的
' B. Z% j$ k, Y; m7 q1 S: E" }2 |, F春夢。
  k. {3 `7 V" N( u
- J; Q; |7 c0 `0 H( z' d) ~' ?　　於是我收拾收拾，騎車回去。一路上滿腦子色色的，還在想著要是把她怎麼
1 ]9 I$ \( x4 J! _, F" F. b5 e了，諒她也不知道。可惜我有色無膽，更進一步的事情做不出來，只能在一旁流
; e7 U: X' u/ }+ M0 Z3 k) @口水。

% E; ^' d2 R& }9 c: v　　想起來，還真有點對不住她，有一點小小的罪惡感，不知晚上上班時，她會
怎麼樣？回去睡覺後，果然在一片春夢中醒來，還在思考著下回又遇到相同的事
兒，該不該更色一點。

+ P6 x8 s- n3 Y8 O( Z: 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