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法摘下的綠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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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發生在兩年前，我完全沒有想像過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我身上；我的妻
子是學財務的，學歷並不高，大專畢業吧，身材屬於那種小巧的，皮膚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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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認識她是通過別人介紹，那時候我三十三歲，她三十歲，她那麼大還沒有
' M6 P% t  Q  M, h$ W# d結婚是因為原來她的條件要求比較高，而在大學期間她有過男朋友，後來離開學
- ~! N# i/ H; y' s* j6 k校後兩年分手了，好像因為那個男孩賺錢不多吧，這些她都沒有和我仔細說過。

2 \3 [  h. V) @7 X% p! T  H2 e" I　　她的性格屬於比較內向的，愛臉紅，平時她穿著不算新潮，結婚前愛穿牛仔
褲，婚後也不怎麼穿了；結婚後她比原來豐滿了些，但是並不顯得肥胖。可是雖
) W, W# Y$ j/ w0 m然穿得平常，她確實不經意間總能散發出的性感，這種性感絕對不是故意做出來
/ u& o- e; }# f, x& f/ `* g的，而是與生俱來的。她雖然身材嬌小，可是嗓音比較沉。總體感覺，很像成熟
8 N! b; p! n% C# {; r的陶慧敏的感覺。

4 }/ D8 E" e6 q5 u# P　　後來我從其他渠道得知，曾經在學校有人因為追她打架，這個人是她高中同
  u  x2 r/ `0 j& N: h' S" d2 T學，在我們的婚禮上還來參加了，但是據說臉色很不好，也沒有等婚禮結束就早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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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追她的高中同學在高中時候就和人動過刀子，但是由於家裡有背景，最
' q% m' u. ^) l5 B% ]8 ?終沒有什麼事情；後來他家人出資給他在北京開了一個公司，生意還不錯，也算
是一個小款了。

　　我曾經問過妻子，追她的那個同學後來也有錢了，為什麼她不同意作他的老
6 n3 }) G0 k; C. y3 E- Q2 l婆，她說：「也要我看得上他才行呢！」

: ^3 \7 z$ U3 y5 u　　妻子雖然覺得不能嫁一個窮小子，可是也不願意嫁一個沒有學歷的款。好在
我家裡在北京，我也是研究生，再說她當時到了三十，內心也有些著急了，因此
嫁給了我。打算結婚之前，她曾經對我說我娶了她是我修了八輩子的福分，我笑
著對她說是八十輩子的福分。

　　那時候她所在的公司由於獲得了風險投資，因此業務繁忙起來，她因為財務
% D/ r5 x' {  N/ ]& _的原因出差也多了。結果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發現她出差期間帶了家裡的避孕
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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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我內心的震動是難以描述的，因為帶這個的用途是顯而易見的。要嘛她
知道要和別的男人做愛，或者她心裡準備了有可能和別的男人做愛。我當時不知
$ L# v6 w; d/ V9 |$ Q- Z0 y. @道是要立刻給她電話，還是等她回家再問；後來我還是打算等她回家再問。

　　那次她出差兩天，對我來說，真是兩個不眠之夜，我每天都給她打電話，但
是沒有提避孕套的事情，她的語氣也顯得完全和平常一樣，而我在電話裡盡量保
持和平常一樣，可是內心的滋味已經難以言表了。

　　她出差回來的那天我開車去機場接的她，回家的路上有四十分鐘車程，對我
來說是個漫長的路程。到家後她在我們的臥室整理行李，我問她為什麼出差要帶
避孕套。

: O! p1 p5 U' X　　她的臉上馬上變了，但是她開始說避孕套就在床邊的床頭櫃裡，問我為什麼
7 D6 o& J' V1 v4 z+ `& o那麼問她。我說我問的是她備用的那盒──在她的梳妝台第三層抽屜最裡面放著
的──我知道她出差把那個拿了一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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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L2 Y& [, G+ |3 ^3 o6 \# a* D# }& z3 f# @　　她的下一個反應是很生氣，問我為什麼隨便檢查她的櫃子翻她的東西。而實
4 G5 N: B' |3 h8 V' L/ S際上我也有權利看她的櫃子，並且我完全是因為意外才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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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候我也表現的挺生氣的。這時候她承認她確實帶了避孕套出差，這一剎
那如同翻江倒海般地打碎了我的感情。

( x3 v/ `, d2 S, Q  @9 `# _　　然後就是將近二十分鐘的兩人之間的對視，因為結婚以來，我從來沒有和她
) V7 b) T, z) ]發過火、說過重話，而這時候我們結婚已經將近三年了。我問她為什麼，她說我
3 B3 ~5 U) k/ X" A; O對她來說沒有什麼吸引力了、和我一起的床上生活太枯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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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A4 k- z7 y" g$ B! p6 v　　她說他是她的同事，並且也結婚了，最初他們只是談得來的朋友，後來一切
就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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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開始堅持要求她說出那個同事是誰，後來甚至是求她告訴我，她終於告訴
! x3 H( y8 G( a3 f1 _! c# ?3 U& b# V我，是她的上司王，而且我還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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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 A8 w* u4 I　　聽到是他，我的身體感到一陣難受，當時的感覺像是要吐了。那個她的上司
確實非常有魅力，一米八以上的個子塊頭非常大，而且是個非常成熟的男人，她
們公司一千萬美元的風險投資就是他談下來的。我記得和他見過面，他對我彬彬
: z+ @3 v8 l: O( x" F3 P有禮，可是就是這個人，佔用了我妻子的身體。

　　那天晚上我睡在客廳，幾乎是徹夜難以入睡。第二天早上我甚至沒有看妻子
的眼睛。而她還是照常去上班了，可是我的心情無法照常，因為我知道她又會看
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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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6 h  ]1 |  k9 u2 P% f　　當天晚上，她打電話說她工作上的事情要回來晚一些；等她回來之後，她看
上去很高興，並且好像對我的心情表示很同情。我問她這麼晚怎麼回來的，她說
是王開車送她回家的，她說的時候看著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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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當時內心一陣反胃，趕緊跑到洗手間吐了起來。等我吐完，她已經進臥室
上床睡覺了，燈也關了。

3 _( J; ^' I. Q: n5 |3 p/ S　　我一個人仍然在客廳睡，整個晚上輾轉反側，想著她做的事情、說的話、還
有她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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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幾周時間，我們交流了很多回，我知道妻子沒有考慮離婚，或者搬
出去住，並且她也知道和王沒有未來，王已經結婚，有孩子，並且也不願離婚，
並且還有她不喜歡的──王抽煙。

　　他們只是好朋友，並且發現雙方面臨的配偶的情況類似──王的老婆也無法
/ j! a/ \, ]4 A  @; l3 M吸引他，在床上無法滿足他，因此妻子和王自然從朋友關係發展到了性的關係。

　　最終，我們沒有離婚。事情就這樣繼續發展著。

3 X; L, B4 i! I# T" n# ~　　妻子對我仍然有很強的吸引力，我仍然很深地愛她，並且我不願意讓我的父
母經受這樣的打擊。我們甚至不怎麼談論這件事，我怕我如果脅迫她停止，她會
離開我；我甚至知道她已經把我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告訴王了。我不知道之前有
: d7 K5 v$ w5 e2 ^7 }- P% m( D多少次，她在白天和王親熱後，回到家裡睡在我身邊。

. n9 ]8 F4 _% }2 U6 k  w% ^- X) ]2 }' _　　就這樣將近過了一年，我變得更加明確地知道我不願意和妻子分開。而且我
( z+ D# P" r0 @, x: v9 A9 t感覺到妻子生活的一個很大的部分是我無法真正觸及和瞭解的。她的上班的穿著
雖然仍然適合工作場合，卻更加性感，她也更加顯得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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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B; m4 r" {5 ?2 p　　而對我自身而言，我更加著迷於她了，並且我告訴她我同意他們繼續交往。
: ?6 g0 w: N; Q但是我的要求是她必須告訴我他們交往的細節──比如他們約會的計劃，以及他
們一起做的事情。

+ F- {8 Q# z; z) @$ l7 ]* H　　妻子同意了我的要求，我們之間的關係漸漸緩和了。我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
在一起，並且她會告訴我他們做了什麼。這讓我們兩人都覺得興奮，可是我們之
間的做愛比原來減少了。

　　有時候他們單獨一起的地點不方便，我向妻子提出可以在我們家，如果來的
話，我可以出去為他們騰出空間。妻子說她會考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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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o) @0 ^) ?: W　　一天早上我在洗澡，妻子探頭進來問，如果上午家裡來一個客人我是否能同
) I% |8 p4 t2 ^3 P/ k1 P意。這是第一次我不得不說同意，並且知道在自己的家裡馬上要發生什麼。她打
% ?9 {+ g9 ~/ h) F" X0 u& K( M算那天上午不去上班，我聽到她打電話給王，說可以來，說我半個小時就回去上
8 h- X$ S2 Q: e0 k6 [2 d班。

) v% w3 m) Z4 F# z, s　　那天早上在單位，我的感情深處感覺好疼，根本無法工作，因為我不得不說
& P" i( X, f. R5 N# R! J  A; p" d答應，而我內心不願意這樣的事情發生。
% h8 {- U% N/ o: h4 p8 J$ n, ^
, A: n/ e, e( d4 k& k　　大約中午左右，妻子打電話給我，說她馬上去上班了。雖然我們兩個都知道
6 p7 J. V% z6 b" H' V- k; {$ ^發生了什麼，可是我們沒有多說一句話。十分鐘後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立刻開
車趕回家中。

0 x/ O8 [# X4 r" s% x　　我趕回家中，看到餐廳有兩個用過的杯子，洗手間的馬桶蓋是掀開著的。內
心我不願意去臥室，可是還是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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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x1 M9 ~$ o0 \6 D　　床已經疊好了，但是窗簾是拉上的，不開燈的話臥室沒有陽光很暗。我打開
# w6 o  V8 A, _裝避孕套的櫃子，看到裡面的盒子的蓋子是打開的，旁邊放著一個打開的空的錫
5 x% D+ D/ ?& g' r3 t5 `' }袋。

　　然後我回到臥室洗手間，發現洗手間的廢紙簍裡的最上面的幾張用過的攢成
團的衛生紙──是濕的，我拾起打開看到裡面是「他」留下的精液，尚未完全被
吸收（後來我知道這幾張紙是為了防止洩漏的，妻子起床後，精液開始順著留，
) O! M! n( d8 X! W5 M& G6 B* h2 O: F( u因此她用衛生紙擦拭和防止更多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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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9 y1 g! Y　　我眼前的現實讓我揪心地嫉妒和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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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q& s( U2 s/ \; E　　這不是想像的小說，而是我被帶綠帽子的完全真實的回憶。這不是換妻或者
, Z9 k" N  ~8 z+ ?( w3 Y2 a7 h其他興奮的經歷，而是作為一個男人的完全的失敗，無法滿足自己的妻子，而另
外的男人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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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不是一個「蕩婦」類型的女人，這也不是什麼遊戲或者幻想，這就是現
0 O: H  q9 ?* h( z5 P. I實……它是如此真實而又如此讓人難受。它完全擊垮了我的自尊。

　　不久後，我也漸漸改變了。一天，她很晚從公司回到家中，說她太累了沒有
力氣告訴我發生的故事──明天再說；然後她就上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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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她脫在衣櫃上的衣服，看到她脫在洗手間的內褲；我一直喜歡看她穿
& y& i5 f  J' Y( [" J著性感的內褲（可是我從來沒有告訴過她）。我發現她脫下的內褲的分叉處浸濕
% B. [2 U6 N: K, H( s) U! f+ [了，很明顯是精液，可是那精液並不是完全的白色或者清色，而是更加黃色和粘
稠，那味道帶有汗味和……很難找到合適的形容詞──「熟」的味道。

$ v: Q5 E; \/ ^# x1 |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男女分泌物的混合液體。這液體和味道讓我感到一種莫名
的強烈的興奮，這樣的興奮夾雜著恥辱和羞愧──誰像我這樣通過檢查妻子的內
& n- m: N6 @" K8 u% X+ ?8 ^褲來尋找妻子出軌的痕跡的。可是這次之後我經常在她睡覺後查看她的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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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X$ F# F& z( ?" G3 P8 u. w3 @/ t　　終於有一次她發現了，我以為她會非常生氣──她確實流露出討厭的表情，
4 d) {5 N' B! G1 z可是她也承認這很「黃」很「色情」。她問我拿她內褲做什麼我告訴她我聞上面
  t. E0 R# @: G, ^' l8 _5 l9 a的精液和她體液的味道，她問我舔過沒有。

我告訴她沒有，她接著說她能想像如果我舔的話，會非常刺激，說罷她就回
% _. o7 m+ M/ B" Z" C4 v8 e床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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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p! f9 H! S  k% Y: w/ X　　大約一星期後，妻子告訴我她和王下班後會在一起，要晚些回家。

　　回到家後，她問我是否打算再次檢查她的內褲。在臥室，她脫光了衣服只剩
下內褲，然後開始扒下內褲，然後看著我說：「真的很髒，如果你不喜歡就別勉
強。」然後讓內褲滑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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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讓她感覺到興奮，於是我幫她把腳抬起來拾起內褲，和原來一樣，內褲
+ f; Y  z2 R. ]' v' O% e被精子和她的體液浸的很濕，可是這次不同的是還帶著她的體溫。

　　她又說我不要勉強，可是在她的目光註釋下，我輕輕地舔著內褲的分叉處。
4 ^* h1 @  W' I舔的時候其實沒有感覺太多的精液，可能是都滲進去了；但是還是有微鹹並且略
微清淡的味道。我又有些反胃，但是沒有吐出來──不是因為那味道，而是因為
我所做的屈辱的事情。

　　妻子問道：「喜歡這味道嗎？」

9 z4 r# `1 `( M0 _　　我不清楚她是認真的還是帶有嘲諷的味道，我告訴她是她身體出來的因此我
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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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了起來，問我知道不知道我舔的是什麼。

　　我說我知道，裡面有王的精液，但是由於是從她身體出來的，並且她希望我
這樣，所以我就按照她希望的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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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說可能主要是王的精液，因為在回家路上一直感覺到下面在流。然後她說
她要睡覺了。

2 B: b, Z& O  ~　　關上燈後我可以聞到她那裡散發的味道。她背對著我側身躺在床上，我緩緩
. A1 l4 @. ]6 c+ z/ k( T( c0 x滑下身子，把臉貼到她的臀部，開始輕輕舔她的後面和結合處。很快我就聽到她
發出的呻吟聲，接著她的手伸到後面輕輕按著我的頭，我能感覺她下面流出更加
濃稠味道更加重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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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感到她非常的興奮，幾分鐘後，她到了高潮並告訴我她愛我。後來我們
在床上聊了一會，妻子說剛才我的舉動讓她非常興奮，如果我不覺得噁心和勉強
$ b, ~2 T1 p* O, t- m0 r- _的話，以後還可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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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許這就是綠帽子男人的一種現實吧，它會讓人心很痛，但對某些人來說，
+ Y3 c5 @$ j) m) N# e- n卻不得不接受這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