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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白三喜教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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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5-2 12:48:14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白三喜坐在床前,边回忆往事边替儿子缝改衣服,心想,如果丫头还在人世,现在已跟福儿一样大,十六岁,该是一个婷婷玉立的大闺女了。/ M/ D0 A6 I$ ]3 e- T
    想起女儿,白三喜又想到白来喜,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日子经常会想起他,白天想,梦里也想。这个令她刻骨铭心的男人,是她的亲哥,确切的说,是一个长期占有她肉体的亲哥。这个男人毁了她一生的幸福,但也给她留下了一生的希望。
( @+ H+ A0 h1 O3 u; Q    想起令自己又爱又恨的哥哥,白三喜忧伤地叹了口气。
( E4 n' ]' k5 r0 C9 j    来福独自躺在床上,想着母亲所说的大漠风光,兴奋得难以入眠,无聊的他,乾脆把手伸入裤裆,抓住那付硕大无比的阳具,搓面团似的揉了起来。! A5 v; x) ~) T
    白三喜无意中发现儿子手淫,大吃一惊。「福儿你在干嘛?」
, P0 A6 H. P4 C: V2 [, y    来福边搓边说∶「我的屌屌撑得难受,弄一下舒服点。」
4 J5 f; u* Z* N    白三喜笑道∶「好好的,那东西怎会撑你?」% B6 H* W6 F, ~2 E
    来福说∶「我想起妈洗澡时光光的身子,想着想着,屌屌就撑起来了。」
* W' v% W/ }$ Z8 R5 A/ U' W& b    白三喜停下手中针线,敲着儿子的脑壳,笑骂道∶「你呀,真是愈来愈坏了,什么不好想,尽想这些脏事。」
' Y& S& Y# y6 e2 s+ @% M) H    来福装疯扮卖傻,「想妈也是脏事?」
2 Z+ x6 r5 x: P  E/ q# H3 R    「想妈当然不是脏事,但想妈的身子就是脏事。」+ c9 o' T- w  m# W% u# _2 a0 U. u$ L4 I
    「人有思想,看了自然会想,妈你怎能怪我?」
# U% T8 R$ B* n4 _: A    白三喜说不过儿子,改口说∶「妈不跟你扯淡,时间不早哪,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6 D9 a; O5 I; V  [( |% M5 J    来福说∶「妈你忘了,今天是星期六,明天也不用上课。」, ?4 f; L; J/ ^" T) S
    白三喜拍着自已的脑门笑道∶「这些天,妈忙得昏头转向,连今天是星期六也忘了。只是,就算不用上课也不能不睡觉呀!」
$ Q: S, j$ F, @$ q8 J    「我的脑子尽想着妈的身体,睡不着。」) `+ R) n/ R. S
    「妈的身子,你天天见,有什么好想的。' t( A8 ]* @* c5 z! E; P( P  S+ s
    白三喜不再理会儿子,拿起针线继续干她的活。来福突然停止手淫,看着母亲说∶「妈,让我看看奶子好吗?」白三喜脸一热,因为儿子还是头一回如此直接的要求自已。
% K% V  k* L5 H. f( n( X: K$ i    「傻小子,刚才妈洗澡,你不是已看过吗?怎么现在又看。」
1 B# y' y9 N$ Q    「我想吃妈的奶。」
- c' G% I$ ]! j    白三喜以为来福只是说笑,不以为意的说∶「你已长到这么大,妈那里还有奶给你吃?真是傻孩子,睡吧,别胡思乱想,妈缝上这几颗钮扣便来陪你。」
7 n+ W" O3 r+ |) M    「妈,我想摸你的奶子,以前你只让我看,从不许动手,女人奶子是怎样的,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只能看着它咽口水,这一次,无论如何妈也要答应我,让我摸摸吧,我快忍不住了,妈,你就答应我吧。」
- g8 ~( o+ x+ q2 Y/ c  A. E    白三喜听得心动,儿子这要求她一点也不意外,来福长期看着她洗澡,没有非份之想是不可能的。但这到底是难堪的事,如果轻易答应,实在太没面子了,同时她也不明白,来福小小年纪,为什么如此好色。8 w/ ]. K. E, B
    「难道这孩子跟他老子一样,对自己的生母特别感兴趣?」* I& k9 Y7 M0 Y/ r# C
    白三喜被催得心烦意乱,很想一口答应,只是又怕儿子看轻、讥笑她淫贱,所以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3 P7 L3 D2 q% R" e* d    来福看到母亲默不作声,知道机会来了,连忙从床上爬起来问∶「妈你同意了?」说着也不等白三喜回答,跳下床,伸手向母亲的乳房抓去,白三喜急忙躲避,但终究晚了一步,胸前一对乳房已被着实抓祝来福双手紧握乳房,由于乳房太大,手掌无法完全覆盖。光滑细嫩的乳房从他的指间凸了出来,乳头被挤压得像快要弹出的提子。
& }9 U; l0 W5 I! e6 c! s- n' t    儿子突如其来的侵犯,使白三喜不知所措。她推开儿子的手,嗔道∶「坏福儿,妈的奶子不能随便乱摸。」4 {2 N* j5 Q' M* F
    「怕什么,我是你儿子,又不是外人,再说,你的奶子我早已见惯见熟,就差没摸过罢了。」
* a5 C7 \# F$ w6 d    来福嘴说手不停,继续揉搓母亲两只软得发绵的乳房。! m1 H( x# ]1 N1 m
    白三喜见事到如今,也就不再阻止,任凭儿子胡来。来福得寸进尺,虽然摸着乳房,却嫌隔了层衣服不过瘾,乾脆解开母亲的外衣,白三喜本想制止,转念一想,事情已到这地步,阻止是不可能的,自己的乳房又不是什么珍藏宝贝,这东西,儿子没看过一千也有八百遍,既然他高兴就遂他意好了。5 r& r% x; W0 g: G+ F
    来福看到母亲不阻止,更加得意忘形,也不等同意,急不及待地把母亲外衣脱下,这样一来,白三喜没戴乳罩的乳房即时从轻薄的内衣里显露出来。来福心中大喜,揉搓乳房的手更加起劲。
. h! _7 w9 U, R* m6 ^    儿子的动作相当粗野,然而,白三喜却从中重拾那份遗忘已久的快感,很兴奋又有点害怕,为什么会这样,她自己也弄不清楚。! t% H! c. V* W  E
    来福双手穿过内衣进入的母亲的怀里,掏小鸟似的掏着两只肥墩墩的奶子。
, B0 F& a1 Y! p: r0 z: A( I    白三喜被儿子捣得神魂颠倒,手里的针线干不下去。唯有停下来,喘着气,捉住儿子愈来愈放肆的手。
$ R5 {+ @4 {) V' C    「福儿别弄,再弄妈受不了。」
- a  e3 }5 h3 M8 @4 \5 f5 F' [( L    来福当然不会答应,边弄边说∶「妈,既然不舒服,就别做针子活了,时间不早,咱们还是上床睡吧。」
4 ]; a9 Y+ T$ o6 Q6 j, w    「妈本来好好的,让你一捣,就变成这样了。」/ Y8 h% X+ q( S0 w) q
    ……,………,………,…………。
2 x$ P/ C! B$ [6 ~$ M* @+ A    白三喜经不起儿子软缠硬磨,最后还是答应了。$ P7 C$ L: x8 z2 b. h
    母子俩上床躺下,来福也不等母亲躺好,双手又向她的胸口抓去。白三喜也不拒绝,只是笑道∶「小色鬼,轻一点,这样抓弄妈会疼的。」4 w$ i% h) s. A2 e
    来福叫道∶「妈,乾脆把内衣脱去算了,隔了层衣服,摸起来感觉怪怪的。」" o3 s" c% }6 f* g
    白三喜看到儿子动手扯她内衣,怕他乱来,急忙制止说∶「我自己来,小色鬼,毛手毛脚,不知轻重,这衣服挺贵的,让你撕烂多可惜。」
' T& _8 o2 T6 z( ^8 v/ v$ l- O    脱去内衣,白三喜上身变得一丝不挂,虽说人到中年,但乳房依旧高耸迷人,没有丝毫的松弛下坠,紫红带黑的乳头有如熟透的葡萄,惹人垂涎。( W3 [4 }# G4 ?4 h+ b$ Y8 C" [
    来福看得淫心欢喜。一手一只,抓住两只充满弹性的乳房。白三喜本能的扭动身体,胸前的豪乳随之弹跳起来,晃来荡去,不停摆动。来福看得慾火上升,手指挤压已经变硬的乳头,笑道∶「妈的奶子好大,软软的,玩起来真舒服。」
/ ?6 ^: o1 J0 K- b, i    白三喜正当狼虎之年,来福不知轻重的淫乐,撩起她藏埋心底的慾火,一经燃烧再难受控,唯有闭上双眼,紧咬银牙,任凭儿子胡来。: X5 f& l0 U4 v! w5 ^; s5 I5 W
    来福这人跟他父亲一样,本质就是疤上生疮「根底坏」,这小子只顾独自淫乐,丝毫不理会母亲的感受,只见他紧抓双乳,揉面团似的胡搓乱捏。
% G9 s( X5 N" M2 n% \    白三喜神魂飘荡,浑身上下又酥又麻,更恼人的是,下体不时传来的骚动令人难受,她的乳房除了给来喜摸玩以外,还没有别的男人碰过。今天,来福的狂热激发起她体内原始肉慾的骚动。
$ p# ^- `. S$ p8 c    来福这人,读书不行,但古怪念头却层出不穷,玩弄母亲乳房的方法更是千奇百怪。只见他将两只乳头捻起来,时而轻搓时而细揉。最后,乾脆伸出舌头在乳尖上舔来舔去,像品尝美味糕点一样。白三喜闭目享受被戏弄的刺激,紫红色的乳头,因兴奋而变得坚硬,最终经不起折磨的她,睁眼哀求道∶「福儿,别,别这样。」+ E/ X+ g: b/ ?/ j% i
    「为什么?」
6 h( M- X) }6 U    「你这样弄,妈不舒服。」4 K# B7 u* }. M: ~  S
    来福不解地问。「这样也会辛苦?」: }, r6 ?5 D- z; a3 I
    白三喜摇头道∶「不是辛苦,是比辛苦更难受。」
# [" S/ F& Y$ D8 U- c    来福听后放开手,白三喜如释重荷,然而还未喘定,身体又是一阵酥麻。原来,来福趁她毫无防备之机,再次叼住她的乳头,用力地撕咬吮吸,同时狂热地揉搓着另一只乳房,白三喜酥痒难当。忍不住大声呻吟,想推开儿子,但手却酸软无力。# }$ t9 e) }8 m; B# E
    来福舔得兴起,乾脆掀起母亲一条胳膊,亮出那丛淡淡的腋毛,伸长舌头,一下一下地舔弄起来。白三喜什么时侯受过这种刺激,憋得满脸通红,不停扭动身体,但被儿子紧紧架住胳膊,丝毫动弹不得。# Z! Z+ c6 g$ o1 @
    「别,别这样!你再这样,妈真的,真的要生气了!」白三喜满面胀红,看着儿子,不住喘气。( r3 L, O0 T$ j
    来福停止舔弄,笑道:「谁要妈长得这么好看!我忍不住,自然要这样。」说着,忽然弯下身,捉住母亲的脚,玩弄起来。
* ^7 c0 z- u; N, X6 z! i    女人的脚又娇又嫩,素来是重要的性感地带。来福不明袖里,乱打乱撞,竟然点中白三喜的死穴,叫她如何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4 E4 N  Z  ]5 w3 B
    白三喜拚命挣扎,想把脚从儿子魔爪里挣脱,但没能成功。来福紧抓住母亲的脚,大口吮吸撕咬,白三喜痒疼难耐,忍不住大声呻吟。来福这坏小子。知道母亲怕痒,却不肯停止,他就想看母亲狼狈的样子。
/ H7 ?; [& U3 i    随着来福吮吸力度的增大,白三喜的挣扎越来越弱,到最后,几乎停止,手脚僵硬的躺在床上。唯一能做的是咬紧牙关,接受儿子「非人」的折磨。
) @% r# G4 A  z& H  i# E    来福一阵狂热之后,再次摸着沾满口水的乳房,并不满足的他,手一直往下摸,最终摸进母亲内裤里。
* ~% J) w8 L' t8 o$ y    白三喜的下阴被来福连毛带肉乱抓一通,浑身酸痛的她紧皱双眉,她不想儿子乱捣自己的阴部,想要制止,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心想∶既然能让儿子摸奶子,何必再在乎那块臊货?算了,只要不太过份,就让他玩吧。」
  f4 A/ v2 S/ R2 N) T1 b5 r    来福不明白母亲的苦心,只道她奈何不了自己,动作也就愈加的过份,最后,竟然把两只手指塞入阴道里,掏煤球似的不停挖弄,还美滋滋的问∶「妈,你小时侯都吃些什么,屄怎会这样的大?」白三喜被儿子掏得浑身酸软,有气无力的她,一时间竟反应不过来。来福手不停,嘴也不停,又问∶「妈,我想知道,女人的屄是不是给男人操才舒服的?」; H( Q& k" K6 i/ `) f! q
    白三喜脸颊绯红,儿子什么不好问,干嘛非要问这种臊事不可?不过,她也知道,儿子已经长大,与其瞒骗,不如明白地告诉他。# o: a2 w* d# ^. v) G/ e
    她说∶「是否舒服,这要看每个人的感受如何,因为并不是每个人的生理反应都一样的。」
7 u+ T( s7 I' A" e4 }, j4 S7 y/ J    来福对这样的答覆虽然不满意,但又想不出反驳的理由,于是继续问∶「听同学说,男人跟女人睡在一起就要操屄,我和妈也是睡在一起,那么说,我们可以操屄喽?」  [9 m/ ~2 ]2 J8 `, D# l
    白三喜大吃一惊。「你的同学知道妈跟你一起睡觉?」
) a7 t. Q% X! N9 t2 x    看到母亲一脸紧张,来福有点心虚,连连摇头。, }4 x. N1 r1 {% [! w2 C
    「这是我跟妈的秘密,自然不能让别人知道。」: A* r: G6 n. T
    白三喜这才放下心来,看到儿子傻傻的笑,奇怪的问∶「福儿,你笑什么?」
5 M4 `: A7 @5 n7 Q) C+ }% j    来福嘻嘻笑道∶「如果让同学知道,妈不单跟我一起睡,还让我看着洗澡,嘻嘻,不吓一跳才怪呢。」$ a  Y2 V* c$ l  p) V: D
    白三喜吓得面无人色,声音也变了调。$ h) ~5 c/ d8 K+ J
    「我的小祖宗,妈求你了,这些事千万不能说,要是让别人知道,不但说妈淫贱,也会骂你下流无耻的。」! }1 v0 }, e- L$ H' p1 F
    「我自然不会跟别人说,妈放心好了,不过你还没有告诉我,男女睡在一起是否就要操屄呢。」) \1 o, W4 J, o- e) \5 B
    来福嘴里敷衍母亲,心里却不以为然,他想,跟妈睡,看妈洗澡的人又单是我一人,隔璧的土豆就是一个。不但看自己妈和姐姐洗澡,还把她们给操了,他讥笑我,是不是没胆量上自己的妈?弄得我多没脸子,妈连这点小事也怕?胆子真校白三喜不知儿子骗瞒自己,还道他老实听话,于是松了口气。
' K, y* B' O  R    「这种事,只要有一男一女就能干,睡不睡在一起都不紧要,不过,如果睡在一起就更好。」白三喜想向儿子解释男女媾合的道理,想不到愈说愈乱,到最后已是词不达意。
% X7 u# `/ C9 i+ Y2 x4 {  O    「我是男,妈是女,又睡在一起,这么说,我跟妈也可以操屄了?」来福看着母亲,眼里闪动着炽热的慾火。# Q" m, T7 @% g  T0 `
    「这种事只能限于夫妻之间,其它的人是不允许干的,否则就是淫乱了。」
0 K. Q: D# ?2 o/ A    白三喜耐着性子解释,来福却明知故问。
, k2 Z7 n) L$ J4 Y( t7 \' F    「妈怕我没这个能力?」
  o2 s" v$ Y4 h# o; d    「妈什么时候说过这话?胡说八道!妈是说,咱们是母子,不同一般男女,所以不能干那种事。」
6 ]( v7 b, r$ j& I/ g! @/ q( w    「怎不可以?人们不是常说『操妈的屄』吗?看来,妈的屄是注定要给儿子操的。」
# W% d) w! J% G/ u% c( p    儿子的歪理令人捧腹,白三喜乐得哈哈大笑。
+ ^5 i6 j$ R( [) A    「你真会强词夺理?这是骂人的脏话,应该是『操你妈的屄』,怎么说成『操妈的屄』了。」
0 ~6 [3 |, O/ R) G; O$ h5 y    「都是操屄,本来就没有分别嘛。」
5 @1 G( |( w1 T  ^0 e    来福这小子,脸蒙心精,喜欢装疯扮卖傻,为的就是讨母亲的便宜。白三喜不知儿子满肚子心计,听他这样讲,很认真的说∶「怎么没分别?分别大着呢!翰倌懵璧膶隆唬俚氖潜鹑寺琛!翰俾璧膶隆唬俚娜词亲约旱穆琛U饬骄浠啊靡桓龀酝猓桓霭悄冢灾什灰谎窨苫煜恕!?
, F2 z5 x6 S- |. ]2 W    来福只是跟母亲抬扛,还不至于愚蠢到分不清「操别人妈」和「操自己妈」两者不同的道理。他懒得听母亲唠叨,不耐烦的说∶「别人妈的屄我没兴趣,我只想操自己妈的屄,可以吧!」9 C) d+ @7 F! \( x
    来福的话不但放肆,根本就不该是儿子对母亲说的话,但白三喜听了却不当一回事,她本来就不是一个贞节女人,她的儿子本身就是乱伦的种。与来喜淫乱虽说被迫,但谁能说其中没有自愿成份呢?5 `4 C1 p! m' e- b6 n) p3 s
    她爱来福,为了让这孩子开心,她可以做别的母亲不敢想、不敢做的事。她不是没有想过,这样发展下去终会乱伦,但乱伦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不可以跨越的心坎。她本来就生活在一个人伦颠倒的家庭,别人畏之如虎的血奸,对她而言,只不过是小事一桩而已。
- |) E) D; w/ }7 W7 u( X    所以,当来福说出要操她时,她不但丝毫不感惊讶,相反还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不过她知道,男人大都犯贱,越容易得到的东西,越不会珍惜。" n1 g) D3 k& I! ]  i: y8 b
    白三喜不想儿子太轻易得到自己,于是故意推搪说∶「跟自己儿子操屄,不是一件随便的事,先让妈考虑一下,再答覆你好吗?」
3 P. G: P3 W7 O    来福听母亲这样说,知道有了机会,心里高兴,也就不再催促,而是斯斯然地抚摸起她的身体。
7 [6 y) b) p" _6 D$ x% I2 J    白三喜虽说人到中年,但身上没什么多余的脂肪积聚。来福摸着母亲平坦的腹部,感觉皮肤柔软冰凉,非常的舒服,不由得轻轻地搓揉起来……。白三喜呼息再次沉重,双手无意识地揽着儿子的脖子。来福趁势搂着母亲,亲着她的颈脖和耳垂。白三喜的呼息更加沉重、但没有拒绝。然而,每当来福想吻她的嘴唇,她都会巧妙地避开。
) c! o7 p; P" N$ {; D/ Q* ^    来福亲不到嘴,有点扫兴,乾脆把手伸进母亲腿间,隔着内裤摩擦起来。白三喜一阵颤慄,双腿夹得紧紧,来福不能进去只好放弃摸索,重新抓向母亲的胸口。由于没穿衣服,白三喜两只乳房摊敞胸膛上,葡萄般肥大的奶头,在来福手指的刺激下,又一次涨挺起来。% d  Z# r( K( ]: Y; S4 L
    看到母亲呼息越来越重,来福心里很得意,不规矩的手又伸回她的腿间,想从大腿缝里钻进去。白三喜紧抱儿子,绷紧的大腿在情慾刺激下无力地张开。来福终于触及到那块湿气极浓的三角地带。他很小心地伸进母亲裤裆里,先把手放在厚实的阴阜上,轻轻撸捋着细密的茸毛,那片毛丛真的很茂盛,一直盖住整个下阴。2 a3 A" T! t; s, {4 _$ }' T
    来福手指探进阴毛掩蔽的阴道,中食二指并用地摸索着,也不费什么力气,就把那颗富有灵性的阴核捏得充血勃起。白三喜如何受得了这般刺激,身体筛糠般颤慄起来,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一副极其难受的样子。
) L3 _1 x* l5 U2 Q    来福不理会母亲难受,还故意沾些淫水涂在她的阴核上,嘻笑道∶「妈,你的屄好多水哦,大鲸鱼似的不停喷水,嘻嘻,吓死人了。」
7 D4 u# }( a$ |8 G* m) k# w    白三喜被来福挖地道似的不停挖掘,不由得既兴奋又难受,淫水象涌泉般源源不断喷涌出来。最终不耐刺激地推开儿子,喘息道∶「福儿别弄了,你看,裤子全湿透了,让妈把它换了吧。」! d! G1 U4 k7 _' r  T/ ]7 E3 e
    白三喜脱去裤子,身上便没了衣服,来福看到机会难得,说什么也不让母把衣服穿上。一手夺过她的内裤,掷到床角。: H' B! {9 @3 u% l) N
    「妈,不脱都脱了,还穿它干嘛?天气炎热,不穿不更凉快吗?」
4 K' A, Q6 n# k9 u6 v    「坏小子,你不让妈穿内裤,想干什么?」' W, m5 A8 d/ |! l; U7 B0 E
    「干什么?当然想操妈的屄了,我知道妈也一定喜欢的。」; F, F+ x0 [& f  J; `' {! q- |3 s0 W9 y
    白三喜脸颊泛红,似笑非笑地看着儿子。「这事妈还没考虑清楚,怎可以答覆你?」9 n7 {% _; e- w) C
    来福知道母亲早已同意,只是一时还放不下面子,所以才装模作样的藉故推搪。慾火焚身的他,三扒两拔,把身上的衣裤脱了个精光。
8 @& Q: v8 _. @7 U( X    「妈既然不穿衣服,我也把衣服脱了,这样公平了吧!妈,你摸摸我的屌屌,大不?」/ O" B' ~, C2 @7 q1 P9 T& L
    白三喜手握儿子又粗又长的阴茎,一上一下地套捋着,并不时用拇指刮着龟头上的马眼,一脸惊讶的问∶「屌屌都长毛哪?什么时侯开始的,妈怎一点也不知道?」
  s' f1 a$ t8 K! x1 `3 U    来福让母亲刮得酸麻不已,吁着气说∶「我的屌屌早就长毛哪,只不过没告诉妈罢了。」7 ^# U4 t4 N2 M3 K1 [
    「坏福儿,光看妈却不让妈看你,不公平。」白三喜揉着儿子的阴茎,媚眼如丝。
8 m6 ?4 V" K& @4 |    来福嘻嘻淫笑,「妈现在不是看到了。」
: M; f5 Q, k# J0 U1 v# O4 e* Q    白三喜双目含春,嗔道∶「现在才看,亏死了。」
; f' @  W# }" j3 w7 N% v+ i    ※※※※※
/ w- a. |, }0 N0 c4 t5 V0 t    夜幕降临,夜幕下的大地深遂而神秘。9 ]. E) ~, a0 L: I0 J3 Y' A
    辛劳一天的人们,晚饭过后,三五成群聚集一起,天南地北无所不聊……然而,无论人们如何热炽地期盼银光洒照大地。月亮就是不肯露面,兴许她在害羞,因为,那一双双焦急的目光让她感觉难为情。夜终于忍耐不住,粗暴地把她从帷幕里拉了出来。毫无准备的月亮,慌忙中随手抓起一条洁白的纱巾遮住自己秀美的脸。于是大地上一片朦胧。
0 Q3 R- t  \4 G* ]* v% W    当人们在为明月的羞涩嘻笑的时侯,相思巷末端那所不起眼的破旧民房,充满了淫蘼气息。在那所面积不大的房间里,一对母子搂着一团,滚动床上。被灯光映在墙上的影子,忽明忽暗、诡异闪动。这对母子已完全沉迷于肉慾的慰藉,什么伦理、什么道德、什么是廉?什么是耻?已统统抛弃脑后,天地间,剩下的只有疯狂而赤裸的淫荡。0 F" T- L; c$ R0 l9 y  v! Q- X
    ※※※※※0 p0 T2 J! N% h9 D
    「妈,你考虑成怎样了?」来福淫乐同时不忘问他的母亲。4 @2 P; K( e" a2 ~+ \& L
    「考虑什么?」. k+ n% l7 q6 s! V
    母亲的明知故问令来福非常恼火。「妈你是真糊涂还是假不知,考虑什么?当然是操屄的事了。」5 |  Z2 Y. u# R9 k4 b1 K3 _$ Z1 v5 g
    白三喜被儿子搅得淫水淋漓,其实早己一百个愿意,只是心中还有一些顾虑,所以才下不了决心。
4 J1 U2 c) F( v+ U" O8 Q6 C) |8 w    她说∶「傻福儿,妈让你操操也不是什么难事,妈只是担心,让别人知道了,会瞧不起你。」
" y$ s" [( \/ U9 t- M0 z( {% _  r5 R. z    来福看到母亲语气变软,于是紧楼母亲,将自己的阴茎紧贴她的下体,不断地磨擦,趁热打铁的说∶「怕什么,别人只知道咱们是母子,绝想不到我们会操屄的。」$ j# y: t) ~( m0 e8 W# @$ L
    白三喜被儿子不断的软缠硬磨,加上体内慾火煎熬,终于坚持不住,长叹一声∶「唉!妈也不知道那世作的孳,竟然生了你这个儿子,坏福儿!你不用逼妈,其实,妈也不是故意要拒绝你,妈不是淫妇,但也有女人的需要,让你这么一搅,水都快流乾了,屄里空虚难受,何尝不希望屌子插插。只是你年纪还小,不知世道险恶,如果让人知道我们干了这事,这里就再没有我们立足之地了。」
5 l% _8 C! D& @  g! `! e    来福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那知道什么世道险恶,加上慾火焚身,更不会去考虑后果。; m" x" W7 \+ D3 i7 t
    「妈你怕什么?我不是说过吗,咱们白天仍是母子,晚上才是夫妻。」
3 v; d; C1 g7 w/ K    白三喜嗔道∶「妈就是妈,我什么时侯变成你老婆了?你小子,为了操屄,什么都敢说,没大没小,实在太过份了。」! [3 V! B: G1 Z
    来福看到母亲虽然发火,但语气爱重责轻,知道她已经答应,心中高兴,一时忘形,握住阴茎就向阴道插去。白三喜看到儿子真来,本能的夹紧双腿,来福冲了十几下还不能把阴茎插进阴道,不由得心急气喘,大声叫道∶「妈,妈,你怎哪?你干嘛夹着双腿,这样子叫我怎样操屄呀。」
( x+ F$ k7 {; _8 ~5 e8 z) i    此时的白三喜,六神无主,很想答应儿子,但话到嘴边却欲言又止,她感到害怕,至于害怕什么,她也说不清楚。& a! K3 X, P7 E! W: a: [% w
    来福这小子,这时又呱呱乱叫起来。
# u+ y# C2 r3 {$ f2 Q# Y( a+ o6 y    「妈呀!老婆呀!女人呀!求求你,让我操一回吧,我的屌屌撑得好难受啊,妈,你听到吗?你干嘛不答应,干嘛不让我操呀,平常那样疼我,对我百依百顺,为什么今天却再三拒绝呢?我只不过想操一回屄,妈你为什么却狠心不答应埃刚才不是说好,咱们白天做母子,晚上做夫妻吗?妈你还担心什么?妈呀!求求你答应我吧,你瞧,我的屌屌都快撑上天了,好辛苦、好难受啊!妈,你再不让我操,我会死的,妈你会后悔的。」1 X$ e0 U4 b  {; M, Y' v- D4 r
    白三喜的理智在儿子的狂热下溶化,把心一横,终于点头答应了。+ I8 o; Q% L- F
    她看到儿子还在语无论次的乾嚎,忍不住笑了起来,双手紧楼儿子,亲亲,笑道∶「傻福儿,真是傻福儿,操不到妈的屄就会死?嘻嘻,这是什么道理。」: k4 N5 Y( i: E6 W/ W5 J
    来福高兴得不知所措。「妈你答应哪?」
0 E$ |0 x$ j0 y+ n6 y    白三喜微笑道∶「有你这混帐儿子,我这个妈不变成大淫妇才怪呢!」3 z# H3 ^: X2 n$ x7 E
    来福哈哈大笑,亲了母亲一下。「谢谢你,我的好妈!」说着一个翻身,骑在母亲身上。白三喜这一回不再拒绝,而是配合地摆正身体。来福趴在母亲身上,握着发烫的阴茎,急不及待地向那条湿滑的阴道插去。9 t; |5 J( q  e7 G( T/ p
    白三喜忽然用手挡住阴茎的进入。' t3 j9 R1 F& B8 a0 A8 s  |
    「傻福儿,你要干什么?」
# s/ T; }8 H$ Z  C    来福一脸惊愕地看着母亲。「干什么?操屄呀!」9 O, c6 |  S* B( @2 `- o6 o0 t
    白三喜笑道∶「傻儿子,妈已答应你,有的是时间,猴急什么?」  m. F- H: B# @5 ^1 N3 C
    来福差一点跳起来。「不急?有屄操还不急,妈你别开玩笑了,你看我的屌屌,飞机都能打下来了,还不急。」2 C3 Q  _" _5 S. I3 ?/ X. W+ E/ `
    母亲的半途阻止令来福大为扫兴,心怀不满的他,满肚子怨气。白三喜也不理他,耐心的说∶「正因为如此,妈才不让你急来,你知道为什么吗?」( K# u3 d5 e: f! Z3 M
    来福晦气地说∶「不知道。」" l+ Z. g6 c6 W) f& E0 G- t& D
    白三喜也不生气,笑道∶) \  o5 G& w' J, r4 J% g- B
    「你没操过屄,没有经验,一插入妈的身体,难免不适应,手忙脚乱自然乱插一通,这样操怎能长久,弄不好,两三下功夫便精水淋漓,实在太没意思了,妈跟你操屄,本来就天理难容,既然决定了,就要操好,操得彻底、操得无怨无悔!妈撕破面皮给你,如果却让妈失望,那么,你就太对不起妈了。」8 o2 _1 e3 Q& ^. [: O  G. ]! O7 a) G
    来福这才明白母亲的苦心,满肚子怨气顿时抛到爪瓜国去。6 G6 A# ]9 c" @% w/ Y4 W
    他问∶「怎样操,妈才会舒服?」" c& L( O  I2 F& e5 s6 y' y
    白三喜说∶「怎操才舒服,方法很多,并非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楚,总的来说,你头一次操屄,感觉兴奋、难免会紧张,然而,心情紧张却是操屄的天敌,因为这样会使精关失控而射精,射精对男人来说是一种亨受,对女人来说却是一种折磨,道理很简单,屌子射精后就会变软,软了的屌子象条死蛇烂鳝,又怎能再给女人满足?所以,操屄过程中女人最怕的是男人射精,因为男人一射精就代表快乐结束了。」
$ m; F  H8 F( g9 p    来福听得聚精会神,还不时的点头称是。
) Y" X% S% v" G: I5 |. N    他说∶「原来操屄这么多学问,那我该怎样操才对呢?」
# k) r. {0 D/ M5 c/ g- N    白三喜一脸认真的说∶
* W& R  x7 q% O4 I  H    「第一,精神要集中,但又不能太紧张,头一回进入女人身体,感觉紧逼、不适应是很正常的,只要放松身体,就不会精关失控,控制好精关,那么,控制射精的时间就不再是困难的事了。第二,自从生你之后,妈已十多年没尝过操屄的滋味,阴道已经变得十分狭窄,而你的屌子又粗又长,比正常人还大上几倍,这种巨屌冒然插进,任何一个女人也受不了,所以妈要事先告诉你,等会儿操屄,要先将龟头慢慢的放进去,千万不能一杆到底,不然妈会受不了。」/ M2 L9 V( U( c) G8 p
    来福不停捋动旗杆般粗的阴茎,借此缓解心中的慾火,听了母亲的话,只道操屄就要开始,当下兴奋得连连点头。白三喜看了儿子一眼,继续说∶「还有一点要注意,等会儿你把屌插入妈的屄后,不要急着动,要先停顿几分钟再抽动,动作不可以太快,也不可以乱来,要渐渐的由慢到快,不能有半点马虎。」$ e( @' o# y! |* E
    来福听得目瞪口呆,乍舌道∶「还有这么多讲究?太费功夫了。操一回屄原来是这样的难。」
, Z- K7 e  h2 z- w6 L    白三喜笑道∶「你以为很容易吗?这只是开头,费功夫的活还在后面呢。」. P3 ]0 V# i0 |8 a' D
    来福听得不甚厌烦,怕母亲再说个没完扫了淫兴,于是翁声翁气的说∶「后面的事以后再说吧,我等不及了,妈,可以操屄了吗?」
1 S4 {. q3 l/ J/ g  K    白三喜此时也是春心荡漾,看到儿子急不及待的样子,一脸媚笑地说∶「急色鬼,心里尽想操妈的屄。」9 i: W- u* A/ t2 _: d$ Z7 p) q, D/ \
    来福也懒得说话,双手捉住母亲两只乳房,挺着粗硬的阴茎,粗鲁的乱顶乱撞,由于没有经验,所以,龟头不是顶到白三喜的大腿根上,就是顺着大腿往下滑,怎着也顶不着阴道入口。白三喜浑身燥热,儿子每顶一下她的身子就一阵颤抖。来福找不着入口,乾脆撑开母亲修长丰满的大腿,抓住阴茎往阴户不住摩擦,龟头触及光滑如丝的阴毛,顿时奇痒无比,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a5 |# q( C+ R1 b, S* C8 R1 A
   来福头一回接触女人,毫无实战经验,大战在即难免忙乱手脚。白三喜虽说早已是阴唇微张,淫水氾滥,然而,来福的屌屌就像瞎了眼,无论怎样插,就是钻不进去。来福急了,大声叫道∶「妈,你的屄是不是有点畸形?怎会这样难进去?」: ]4 p) b! `  T
    「混小子,你胡扯什么?像你这样漫无目的地乱搅,自然不成。你不知道,女人的屄有两个孔,一个是尿道,另一个是阴道,你刚才插的是尿道,当然是插不进去了。你不要动,等妈引导你进去好了。」) }2 G. R. X. N( l/ o
    白三喜又气又恼,尽量分开双腿,让整条阴道充分暴露出来。然后握住儿子的阴茎,以龟头抵着自己的阴道口。% d. Y  E/ K8 n+ b, E' C
    「好哪!你现在可以进来了,不过记住妈的话,慢慢来,不要急……」
0 @2 T5 A7 Q# C3 s3 q    来福感觉阴茎触及一处又紧又暖的肉缝,稍微用力,鸡蛋般的龟头被阴唇一下子卡住,好胜心起,用力下压,粗大的龟头即时嵌进阴道里。' V* L9 ?: B1 e; R7 K. o) L
    来福这小子对性爱一知半解,只想用力插进去快活,那知道什么挑逗、爱抚?更不懂得等到阴道充分润滑后再插入的道理。白三喜虽是狼虎妇人,淫液分泌容易,但在这种母子乱伦的时刻,毕竟不能完全放松自已,刚才的性慾冲动早被紧张所代替,两片阴唇收缩收紧,阴道也变得十分的乾涩。加之儿子的阴茎,硬生生的携带着阴毛,撑开阴唇往里猛钻,这份痛苦叫她如何可以忍受?来福不懂其中道理,那种温热生涩的快感反而令他激发起强烈的性慾。只见他紧紧抱住白三喜浑圆的屁股,让她的阴部和自己紧贴一起,然后弓腰缩臀,把龟头对准肉穴猛烈狂纵,粗硬的阴茎一下子插进大半截……「疼啊!疼死我了……」
. a- o/ u& ?, o1 e4 v2 f* x2 m    白三喜失声尖叫,双腿乱踢,用力挣脱控制,双手死抠儿子的肩膀,指甲直掐肌肉,划出一道道伤痕。来福疼得连声怪叫,但白三喜却不理会,伸直脖颈,下巴高高仰起,头急剧的左右摆动。来福不明白母亲怎会这样,同时,钻心的痛苦令他无暇细想,只见他双脚猛的蹬床,腰臀下纵,再一次猛力狂插,粗硬涨大的肉棒「唧」的一声,一下子连根没入,而阴茎的包皮被弹性十足的阴唇粘连着捋到了根部。
& d4 W6 C, h1 Z9 \, G% g    这种用尽全力的狂插,最大好处是能直顶宫颈。白三喜被插得双腿嗦嗦,全身发抖,心脏彷彿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大叫一声,猛推儿子,痛苦叫道∶「疼,疼死妈了。」$ w8 X9 P) `7 ^) S# D- q) F
    来福吓了一跳,赶忙拔出阴茎,白三喜如释重荷地松一口气,嗔怨道∶「忘了妈刚才怎样教你吗?这样粗鲁,想顶死我才甘心吗,你太过份了。」; n# d2 ]6 y4 p  g" A4 O& {
    「我看到你又颠又叫,以为要我用力,所以就大力操了,那里知道你这么多鬼花样。」
9 l/ y$ i6 @2 F3 v; E0 r2 Q    「教你不听,说你顶嘴,你想怎样?再这样子,你起来吧,妈不让你操了。」
+ f% }9 d0 z6 |/ a3 L9 m    白三喜看到儿子居然顶撞自己,心里着实有气,于是大声教训起他来。来福心里不服,但又不敢顶撞,看到母亲语气虽凶但神情无异,知道她痛苦已消。负气的他恼怒母亲说过没完,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冷不防把阴茎全力捅进阴道里。
' f( O0 a/ _2 L: _# T3 e/ Y    白三喜做梦也想不到儿子如此妄为,当她明白怎么回事,整条阴茎已像水蛇一样全钻进肉洞里。女人阴道虽说有伸缩力,但被一条大黄瓜般粗的硬物撑着,滋味着实难受,更痛苦的是,阴茎不但粗,而且筷子般长,一插到底,似要穿破宫颈,直抵子宫。, C9 K# s2 i# [2 E
    操屄操到这个份上,白三喜也够痛苦的了。
) z6 @- X2 b( [, T& e* P! E    她痛得喊起救命,双手用力,想推开身上的儿子。但来福不愧是来喜的种,天生野性难驯,业已操红了眼的他,又怎会理会母亲所受的痛苦?只见他用力摁住白三喜,不让她的身体摆动,同时用尽下肢力量,发狂地抽送胯间巨阳,每次都是一插到底,只把白三喜操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 d& d. Y" Q" ~  i! Q    望着双眼血红的儿子,白三喜感到莫名的恐惧,这种眼神是那样的熟识,对!这是十六年前她经常看到的眼神,这种目露凶光的眼神,令她毛骨耸然亦令她刻骨铭心。
7 z" L" t' D* K    她从来福身上看到来喜的影子,看着那个恶魔缠身似的儿子,长叹一声,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 c( u; l" _. c! d$ u    来福终于进入母亲的身体。那种彻底的感觉说不出的奇妙!阴茎强行突入的涩痛和被阴道紧吸的温烫,使他的性慾一下子达至高潮。还没来得及体会抽插的快意,憋胀的精液就像缺堤的洪流,汹涌而出!: e$ A9 K  A1 O; `- N& s
    此时的白三喜,心理的恐惧已难掩生理上的快感。同时,阴道的痛苦逐渐消失,充实的感觉开始肢体扩散。正当她舒服有如品尝美酒的时候,来福却全身哆嗦,接着猛力抽插三四下,骤然停止,人像死羊般趴在她身上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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