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櫥裡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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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濃，窗外路燈的光透過哥哥房間半掩的百葉窗，投下斑駁光影，落在桌面上，桌上散著幾張全家收據和一個空的珍奶杯子，旁邊還有本翻開講義，寫滿亂七八糟的塗鴉。曉雯坐在哥哥曉峰的電腦椅上，椅子有點老舊，轉動時吱吱響，鍵盤邊還有他早上喝咖啡灑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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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 ?3 d1 g' K0 |: ]4 r曉雯高一，趁哥哥跟女友出去偷偷溜進他房間，想玩他新組裝的高配電腦打遊戲。她平常只能用學校的破電腦，曉峰又不准她碰他的東西，但她心想：「就玩一下，他不會知道啦。」打開電腦看到桌面上一個叫「私密」的加密文件夾，她好奇點開——密碼是他生日，簡單到她翻白眼，心想：「這什麼鬼密碼，太好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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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件夾一打開，曉雯整個人呆住。裡面全是照片跟影片縮圖，點開一看，是曉峰跟他女友琳琳的自拍——超裸露的煽情畫面。照片裡，曉峰光著上身，肌肉線條被燈光照得明顯，琳琳只穿黑色蕾絲內褲，靠在他胸口，眼神很撩，嘴唇半開像在勾人。影片更誇張，一段是琳琳跪在床上，背對鏡頭，屁股翹得高高的，曉峰從後面抱她，手在她身上亂摸，笑聲混著低喘從喇叭傳出來。另一段是琳琳坐在他腿上，兩人光溜溜抱在一起，她低頭吻他胸口，他手伸進她大腿間，畫面晃動，還聽得到她喘著說：「曉峰……再用力一點。」曉雯臉紅到不行，心跳快得像要跳出來，手指抖著滑鼠，腦子亂成一團，心想：「這什麼啊……哥哥居然拍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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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看到一半，門外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曉雯心頭一驚，哥哥回來了！她手忙腳亂關影片，螢幕還沒黑，腳步聲已到門口。她沒時間跑出去，環顧房間，衣櫥是唯一能躲的地方。她躡手躡腳鑽進去，拉上滑門，留條小縫，裡面掛著曉峰幾件T恤跟外套，帶著洗衣精味混著一點汗味，還有他常穿的那件灰色連帽衫，袖口有點磨損，旁邊一件校服外套，口袋裡塞著揉皺的口罩。她屏住呼吸，靠著衣櫥內壁，木板涼涼的，透過縫隙偷看，腿抖得像剛跑完八百公尺，心裡慌張想：「完了，被抓到我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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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r* Y- z3 m6 m- U  w房門推開，曉峰跟琳琳走進來，兩人笑著，手還勾著，衣服有點皺。曉峰二十一歲，高高帥帥，穿黑色衛衣，拉鍊半開，頭髮亂亂的。琳琳十九歲，身材很辣，緊身牛仔褲包著屁股，露肩毛衣滑下一邊，露出肩帶，嘴唇紅紅的像剛被親過。她把包丟桌上，轉身抱住曉峰，聲音嗲嗲的：「欸，曉峰，剛在外面還沒玩夠，回來路上我就一直很想要了。」曉峰笑著捏她臉，低頭親下去，吻得很猛，舌頭攪在一起的聲音讓曉雯臉更紅。曉峰喘著說：「餐廳後巷那一下還不夠？你在那邊叫得我手都酸了。」琳琳咯咯笑，脫下毛衣扔地板，露出黑色蕾絲胸罩，低聲說：「你手指弄得我腿軟，可是我還是想要更爽的，快點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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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雯躲在衣櫥，聽得心跳爆快，腦子浮現他們在餐廳後巷的畫面——昏暗巷子，琳琳靠著粗糙的水泥牆，牆面有些剝落的灰塵沾在她毛衣背上，她牛仔褲被曉峰拉到膝蓋，露出白色蕾絲內褲，已經被他扯到一邊，內褲邊緣濕了一塊，腿微微分開，腳尖踮著，牛仔褲卡在膝蓋摩擦著她大腿內側，留下紅紅的痕跡。她身子因為緊張和興奮微微抖著，毛衣被推到胸口，露出平坦的小腹，胸罩被曉峰撥開一邊，頂端硬得在冷空氣中更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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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峰站在她面前，衣袖捲到手肘，露出結實的小臂，一手撐著牆，指節因用力泛白，另一手伸進她腿間，手指靈活地進出，水聲黏膩，混著巷子裡偶爾傳來的機車引擎聲和遠處行人的笑聲。他低頭吻她脖子，牙齒輕咬她耳垂，低聲說：「你不是說想試戶外？現在爽不爽？」琳琳咬著唇，喘得斷斷續續，低聲回：「曉峰……快一點，有人經過怎麼辦……我怕被看到……」曉峰低笑，手指加快，另一手滑進她毛衣，捏她胸口，指尖揉著頂端，低吼：「怕什麼，這邊沒人會來，你不是最愛這種刺激？」琳琳腿抖得更厲害，靠他身上，低叫：「啊……你弄得我好熱……再深一點……」曉峰手指用力一頂，她身子猛地一顫，壓著嗓子呻吟：「曉峰……我要到了……好舒服……」他低聲催促：「那就快點，你這騷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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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6 E3 A4 q+ c琳琳喘得更急，手抓著他的衣服，指甲摳進布料，腿軟得幾乎站不住，牛仔褲卡在膝蓋晃來晃去。她低聲喊：「啊……曉峰……我不行了……」身子一僵，到達高潮，熱流順著他手指滴下來，濺在水漬地上，還沾了他牛仔褲膝蓋，留下濕痕。她靠在他肩上喘著，毛衣下襬被汗水浸濕，低笑：「你壞死了，害我腿都站不穩，褲子還卡著好麻煩。」曉峰抽出手，舔了舔手指，嘴角揚起，低聲說：「這才剛開始，回房再搞你，我還沒爽夠。」琳琳喘著推他一下，嗔道：「你動作快點，不然我等下在車上又要鬧你。」曉峰笑著拉她褲子，低聲回：「好，回去給你整根，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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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1 K+ ]2 t* \; O* A; C7 g' @9 s5 Q曉雯在衣櫥裡聽著這段對話，腦補的畫面越來越清楚，臉紅得像要燒起來，腿夾得更緊，感覺下面濕得一塌糊塗，心想：「天啊，哥哥在外面就這樣……我怎麼會想到這些？好變態……」可眼睛就是挪不開。她看著琳琳推倒曉峰坐在床上，跨坐他腿上，胸罩自己解開丟一邊，胸部挺挺的，頂端硬得超明顯。她邊親他邊說：「今晚我要你搞到我叫不出來，曉峰，你硬了沒？」曉峰脫掉衣服，手伸進她牛仔褲後面，抓她屁股：「硬到不行，早就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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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雯呼吸變重，手不自覺滑到牛仔褲腰帶，心裡掙扎：「不行啦，這是哥哥……可是為什麼好熱……」她解開拉鍊，手指滑進去，隔著內褲輕輕揉，觸感溫熱，她咬唇壓住聲音，腿抖得更厲害。她看著琳琳脫掉牛仔褲，露出黑色蕾絲內褲，再次爬到曉峰身上，屁股在他腿間磨，低喘：「快點，我下面癢死了。」曉峰扯下她內褲，手指插進她腿間，水聲清清楚楚傳進曉雯耳朵。琳琳叫得更大聲：「啊……曉峰……再深一點……」曉雯腦子一陣暈，手指伸進內褲，摸到濕滑的地方，低低呻吟，身子靠著衣櫥抖得像要站不住。她閉上眼一秒，又睜開，盯著曉峰脫褲子，硬邦邦的部位彈出來，琳琳握住上下弄幾下，指甲塗著紅色，指尖滑過頂端，曉峰低吼：「你手真會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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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雯手指進出自己，內褲濕得貼著皮膚，她喘得越來越重，腦子全是剛才影片畫面——琳琳跪著，曉峰從後面撞她，她浪叫的樣子。她心跳快到不行，手指越動越快，另一手抓著曉峰的外套，低聲自語：「怎麼會這樣……我瘋掉了……好奇怪的感覺……」她看琳琳騎著曉峰，開始動起來，臀部起伏，床吱吱響，汗水從她背上滴下來，曉峰的手掐著她的腰，低吼：「你再快點，我要射了……」琳琳浪叫：「射啊……射滿我……」正當兩人瘋狂交纏，琳琳聽到衣櫥內的聲音。琳琳停下，喘著問：「什麼聲音？」曉峰皺眉，看向衣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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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J$ C! |5 ^曉雯腿軟得站不住，靠著衣櫥壁滑下去了一點，手指更用力，喘息越來越亂，身子熱得像發燒，腦袋一片空白，完全沒發現曉峰已經起身走向衣櫥，滑門被拉開的聲音淹沒在她自己的低吟裡。她還在摸著，手指進出得更快，低聲呻吟：「啊……好熱……」直到光線照進來，她才驚覺門已經開了，尖叫一聲，手急忙抽出來，內褲還卡在半脫的位置，臉紅到像要爆炸。


曉峰愣住，褲子沒穿，硬著的部位就在眼前，低吼：「曉雯！你躲這幹嘛？還……你在搞什麼啊？！」琳琳赤裸著走過來，笑著拉曉雯出來：「哎喲，小妹妳躲著看我們，還自己玩起來？手濕成這樣，看得很爽吧？」曉雯想跑，可是腿軟得動不了，琳琳突然抱住她，手滑進她T恤，揉她胸口，曉雯驚呼：「你幹嘛！放開我！」琳琳湊她耳邊，低笑：「別裝，我看你腿夾那麼緊，剛才摸自己很爽對不對？」她轉頭對曉峰說：「曉峰，你妹超可愛，別兇她，我們帶她一起玩，她想要得很明顯。」曉峰皺眉：「琳琳，你瘋了？她是我妹耶！」琳琳笑著把曉雯推到在床上，脫她T恤，露出白色內衣，低聲：「她高一了，又不是小朋友，看她濕成這樣，你捨得不管？來，三個人一起玩，我教她怎麼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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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l* Z# b' B曉雯想掙扎，但琳琳吻住她的唇，舌頭鑽進來，她腦子一空，身子軟掉。琳琳脫下她的內褲，手指摸她腿間，曉雯呻吟：「啊……不要……」卻沒真的推。琳琳笑：「水比我還多，還說不要？」她拉曉峰過來，握住他硬挺的部位蹭曉雯腿間，低聲說：「曉峰快點插她，你妹比我緊，看她叫得多好聽。」曉峰還在猶豫，琳琳用力一推他就直接頂進去了，曉雯尖叫，眼淚掉下來：「哥……好痛……可是好怪……」琳琳騎在曉雯臉上，低聲：「舔我啊妹妹，讓你哥看你多會弄。」曉雯像被催眠了一般舔上去，琳琳呻吟：「啊……你舌頭好軟……」


% G+ `  ~2 p6 A2 j9 Y曉峰開始動了起來，起初動作緩慢而小心，硬挺的部位在曉雯緊窄的內裡進出，每一下都帶出黏膩的水聲，床墊因他的節奏微微下陷，彈簧吱吱作響，聲音低沉而規律。他低頭凝視曉雯，眼神複雜，混著猶豫、羞愧和壓不住的欲望，額頭汗水匯成小滴，順著鼻樑滑下，滴在她裸露的鎖骨上，涼涼的觸感讓她身子一縮。他雙手撐在她身旁，指節因用力泛白，指甲陷入床單，留下細小的摺痕。曉雯呻吟混著哭聲斷斷續續，身子不自覺扭動，雙腿本能想夾緊卻被琳琳壓住，膝蓋微微顫抖，腳趾蜷縮，手抓著床單，淚水順著臉頰滑到耳邊，浸濕一小撮頭髮。她喘著說：「哥……我好痛……可是又有點舒服……我好亂……我是不是壞掉了？」她的聲音細碎而顫抖，眼淚模糊視線，嘴唇咬得發白，卻帶著一絲藏不住的快感。琳琳俯身，長髮掃過曉雯臉頰，伸手輕揉曉雯胸口，指尖捏著頂端，然後緩慢拉扯，曉雯身子猛地一顫，尖叫：「啊……琳琳姐……你別這樣……我好敏感……我受不了……」她的聲音帶著哭腔，腿不自覺分開更多，腳踝擦過床單，留下一道淺淺的汗痕。曉峰咬牙，速度漸漸加快，每一下撞得曉雯身子往前頂，床頭撞牆發出低沉的「咚咚」聲，牆上的海報微微晃動。他低吼：「琳琳，你確定要這樣？她是我妹……我怕她受不了…」他的聲音沙啞，帶著掙扎，汗水從下巴滴到曉雯胸口，燙得她低吟一聲，手滑到她腰側，緊緊抓住她細嫩的皮膚，指甲嵌入，留下淺紅的痕跡。曉雯呻吟越來越大：「哥……我好熱……我不知道怎麼辦……救命……」她的頭左右搖晃，頭髮散亂黏在額頭，淚水滴在枕頭上，濕了一小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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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琳笑著從曉雯臉上下來，跪在她身旁，俯身吻她濕潤的唇，舌頭靈活探進她嘴裡，帶著剛吃過甜點的奶油味和她自己的氣息，低聲說：「確定啊，她叫得這麼甜，你不覺得超刺激？」她一手繼續揉曉雯胸口，指尖在頂端繞圈，另一手探到她腿間，指甲輕刮曉雯與曉峰交合處，沾了些濕液，抹在她大腿內側，涼涼的觸感讓曉雯抖得更厲害，低叫：「琳琳姐……別摸那樣……我真的不行了……」她的身子弓起來，腿不自覺夾緊琳琳的手，腳跟蹭著床單，留下一條濕痕，床單被汗水浸濕一大片，散發淡淡的氣味。琳琳換了個位置，推開曉峰，讓他插進自己。她跪在床上，臀部高翹，曉峰從後進入，每一下撞得她往前傾，長髮甩動，汗水從背上滑到腰窩，滴在床單上。她低喘：「曉峰，用力點，我要你搞到我喊不出來。」她的聲音沙啞急切，胸口隨著動作晃動，頂端硬得像要刺穿空氣，汗水順著鎖骨流到胸口，匯成小滴。曉峰低吼著加快，手掐她臀部，留下紅紅的指印，指甲陷入她肉裡，她低叫：「啊……曉峰……再深點……」琳琳轉頭吻曉雯，手指探進她腿間，進出得又快又深，黏膩的水聲混著她的喘息，低笑：「曉雯，你哥插我，我幫你弄這裡，爽不爽？」曉雯呻吟：「琳琳姐……我好亂……可是好舒服……我控制不了……」她的手不自覺摸自己，模仿琳琳的動作，腿間水聲更響，混著床的吱吱聲，三人喘息交織，房間空氣變得黏稠炙熱。琳琳喘著說：「曉峰，換她」曉峰抽身，再次進入曉雯，速度更快，撞得她身子彈起來，床頭撞牆聲急促，她尖叫：「哥……太快了……我真的不行了……」琳琳俯身舔曉峰後頸，舌尖在他汗濕的皮膚上滑過，手指探到他腰後，輕捏他臀部，低聲催促：「快點，射滿她。」曉峰低吼：「你們兩個……我真的沒轍了……」他的動作更猛，汗水從背上滑下來，滴在她胸口，曉雯呻吟越來越高：「哥……我好滿……救救我……」她的腿繃緊，腳趾蜷縮，指甲抓破床單一角，淚水混著汗水流到脖子，喘息急促得像斷氣。曉雯先到高潮，身子猛地一僵，尖叫：「哥……我不行了……」熱流從她體內湧出，濕了曉峰大腿和床單，她的手指緊抓床單，眼淚模糊視線。琳琳跟著抖，低叫：「曉峰……我也要……」熱流噴在曉雯身上，曉峰低吼射在曉雯裡面，三人癱在床上，床單一片狼藉，琳琳笑著說：「曉雯你哥真猛，下次我們再一起玩。」曉雯埋進被子，羞聲說：「我不知道以後要怎麼面對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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