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車震稍稍撫平了闊別十多年埋藏在心裡面的遺憾,鄭元浩打鐵趁熱順勢向謝雪莉求婚,沒想到她卻搖搖頭拒絕:「不行,我不能嫁給你!」 / e3 w6 e8 v# A! O8 j- r$ \ n
鄭元浩大失所望,但仍不肯死心的問:「為什麼?妳既然跟我做愛,那就表示妳還是愛著我,而我心裡面也一直愛著妳,現在我們都事業有成,也都到了適婚年齡,結婚不是剛剛好嗎?」 ' N/ u% u9 q+ G2 S% @: Z( t
謝雪莉水靈的大眼睛閃動了一絲光芒似乎心動了,但隨即把頭轉到一旁望著車窗外依然下個不停的雨景淡淡的說:「你已經有三個女朋友了,我不想介入,而且我還有個半身不遂的哥哥要照顧,更重要的是我很習慣目前的生活方式,從來沒有想過要結婚。」 7 l! {# H$ ?- Y: |) B4 R: c, o6 E5 z
望著她那優雅而堅決的側臉,鄭元浩知道她心意已決,無論說什麼都不可能回心轉意,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兩人在狹小的車廂內默默地將丟在一旁的衣物穿回身上,整理好儀容,鄭元浩就再次開車上路送她回家。 3 U! Q# m* _( o6 Q2 |, z
從不期而遇再重逢的狂喜,再到剛才情難自禁的瘋狂性愛,因為求婚被拒而使得兩人在路上各懷心事而不發一語,這像是坐雲霄飛車暴起暴落的戲劇性轉折,讓氣氛又再度陷入沉默的尷尬,再這樣下去真的會讓人瘋掉,於是鄭元浩按下收音機的開關,他預設的音樂節目頻道正好在播放呂方的成名曲《老情歌》:
( n; q2 y4 A& B. b( W我只想唱這一首老情歌 讓回憶再湧滿心頭 當時光飛逝 已不知秋冬 這是我唯一的線索
1 |, H) K2 l" l) V3 T+ w人說情歌總是老的好 走遍天涯海角忘不了 我說情人卻是老的好 曾經滄海桑田分不了
* J# w, x& u4 o P我只想唱這一首老情歌 願歌聲飛到你左右 雖然你不能和我常相守 但求你永遠在心中
/ L+ Z! w5 W. v5 H% C( p! \ o我只想唱這一首老情歌 讓往事迴盪在四周 啊事到如今 已無所可求 這是我僅有的寄託
. C4 x* J0 `5 c) k人說情歌總是老的好 走遍天涯海角忘不了 我說情人卻是老的好 曾經滄海桑田分不了
/ s' z5 l/ F- e* r/ T4 I! @9 `我只想唱這一首老情歌 願歌聲飛到你左右 雖然你不能和我常相守 但求你永遠在心中 & a) W; h" A: e6 @2 v' s
雖然這一首是屬於他們父母年輕時流行的老歌,但是在這樣一個雨下個不停的深夜,讓這首歌聽在鄭元浩的耳裡更添心中萬分的酸憷,忍不住偷偷瞄了謝雪莉一眼,發現她右手托著下巴望著車窗外一語不發,但從車窗玻璃所映照出的影像看起來,她似乎在暗自拭淚。 2 L7 g' e- c7 B) T9 x# r
鄭元浩不禁心裡頭一痛,伸出右手想要將她擁進懷裡,但被她從車窗的倒影中看到了,趕緊身子一縮避開後說:「你在開車…手不要離開方向盤…這樣很危險!」
% {2 P# f& J4 m0 o9 ]9 |碰了個軟釘子,鄭元浩只好把手收回來專心開車,兩人就這樣在車內一語不發聽著廣播節目所播放的歌曲,雨勢逐漸趨緩,在抵達謝雪莉的家門口時雨終於完全停了。
3 B7 C, c8 B5 _9 z2 E( }% ^謝雪莉默默地打開車門正要下車,鄭元浩忍不住問:「雪莉,能夠再見面嗎?」 4 s v& d" |8 n- N
謝雪莉轉過頭來對他嫣然一笑說:「當然可以,歡迎你有空時就來我們店裡坐坐,不論是吃飯喝酒或者是陪我聊聊天,隨時都歡迎!」
1 W8 x) L' l9 ^0 d# h/ l) k看她的眼眶還有點紅,但情緒似乎已經完全平復了,鄭元浩這才鬆了一口氣對她微笑說:「好的,我一定會再去。」
& z; u* M3 E( r/ G9 v# \謝雪莉優雅地對他揮揮手笑說:「歡迎!謝謝你送我回來,你開車路上請小心,晚安囉。」
4 E6 J9 \. O2 l# T鄭元浩目送她走進被高聳松樹林圍繞的幽靜百年日式古宅關上了門後,這才依依不捨地驅車踏上歸途。 * c& L0 X/ ~' j/ ]
自此以後鄭元浩不時就她的店裡吃飯,有時是自己一個人去,有時則是帶著朋友同事或客戶去,除了是照顧她店裡的生意外,更是想見她與她閒話家常,畢竟,謝雪莉這個初戀不是說忘就能忘,尤其是在發生了性關係後,更是讓鄭元浩對她深深迷戀! b+ y) R; o1 m1 |1 }. ]+ ~
而謝雪莉似乎也很樂於與他維持這樣的關係,每次只要他來到店裡都熱情接待,有時與客人應酬多喝了幾杯後也都讓他當護花使者開車送回家,彼此之間幾乎無所不談,讓他經常有一種在熱戀中的錯覺,但是謝雪莉在下車後也都只是向他說一句:「謝謝!」就轉身離去,不但沒有再做愛,甚至連邀請他進家裡坐都沒有過,果真是女人心海底針,讓人完全無法捉摸! ( c$ R5 |3 r4 d) {# ~% h# f" y2 y
端午節三天連假謝雪莉的店也忙了三天,最後一天更因為來客眾多,她必須堆滿笑臉四處招呼應酬喝了不少酒,好不容易忙到十點多才終於打烊讓她可以喘口氣,但她已經喝得滿臉通紅,鄭元浩在送她回到家後,目送一臉疲憊的她搖搖晃晃的進入大門後,才驅車回家。
3 V# w# q- e" {. R' I3 B6 M" C( e0 O連續假期的最後一天路上的車子並不多,在歡樂熱鬧過後總是會讓人感到有一點寂寥落寞,這樣的光景讓鄭元浩不禁想道:難道他跟謝雪莉最後也是如此嗎? ) m- ?# R, I @7 `# Z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卻遇到了紅燈,他只好停下車等待,卻瞥見副駕駛座上有一個精緻的LV小錢包,顯然是謝雪莉在下車時不小心掉的,忍不住笑說:「這個大小姐真的是喝多了,連錢包掉了都沒發現,我就好人做到底幫她送回去吧!」 z$ e) u1 V8 S/ l& G( v
正好這時綠燈亮了,於是他將方向盤一轉,不一會兒就折返謝雪莉家門口,他下了車正想按門鈴,卻見大門竟然沒有關上,不禁心中暗自嘀咕:「居然連門都沒關,也太不小心了吧?」 ' Z3 O$ [! }0 n2 X
但是他走進了裡面穿過庭院後,發現竟然連房子的大門也是虛掩著,而且大廳內燈火通明,不時傳來男人的咒罵與陣陣的鞭撻聲與充滿壓抑的女人哀鳴,他瞬間心跳加速暗忖道:「難道小偷入侵家裡被發現變成強盜了?」
$ ?# S$ \: ?$ c6 s果真如此的話,那謝雪莉現在正遭受到生命的威脅,要等警察來絕對是緩不濟急,該如何是好?
4 x$ i$ l4 M9 Y8 v9 X2 X: \他迅速地環視四周,發現庭院圍牆角落有一支修剪樹枝用的高枝剪,既然手上沒有武器可用,拿這來防身也聊勝於無,於是他將剪刀得部分取下,右手拿著二公尺長的鋁 棒,左手悄悄地將門推開,正想要朝小偷的頭狠狠敲下去之際,眼前的景象卻讓他整個人呆住了。 8 ^) H7 e H) V) h3 j. F
只見謝雪莉被紅色的棉繩像一顆粽子般雙手反綁,跪趴在一個雙腿左右大大叉開靠坐在沙發上渾身酒氣的中年男子面前含著對方的肉棒,但無論她再怎麼用心使勁吸吮舔弄,肉棒還是軟趴趴的毫無反應,讓中年男子非常不滿的咆哮:「妳這婊子是在混什麼?有氣無力的,給我認真一點!」
% r! o; t) ]% m. K6 A2 g: X5 O說罷,他揚起手中的皮帶朝著謝雪莉那和服裙襬被往上翻至腰際的下半身用力一抽,「啪!」的一聲,謝雪莉痛得眉頭一蹙含著肉棒的嘴巴也發出一聲悲鳴,她那渾圓白皙的屁股上立即又添了一條粉紅色的傷痕,讓人看了觸目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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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元浩又驚又怒悄悄地緩步靠近,對方卻先發現他目露凶光正舉起了手中的鋁棒準備要一棒打下來,驚恐的吶吶說:「你是什麼人,怎麼可以擅自闖進別人家裡,究竟想幹嘛?」
8 ?4 L" y. v& T$ j/ n. \謝雪莉聞聲趕緊將肉棒吐出,轉頭看到高舉著鋁棒愣在那裏的鄭元浩,又急又羞趕緊起身問:「元浩,你什麼時候進來了?」 ) {( c1 a9 M0 E$ y
中年男子這時才鬆了一口氣,又恢復方才囂張跋扈的態度說:「元浩?原來他就是那一個在妳這個婊子的淫穴內射精的渾小子,真是好大的狗膽,居然還敢不請自來侵門踏戶!」
* w; }9 O) K8 N8 w沒有預期會撞到這樣的場面讓鄭元浩尷尬萬分,但他很快就恢復冷靜,迅速瞄了一眼周遭環境的一切後,將手中的鋁棒緩緩放下,從口袋拿出錢包對謝雪莉說:「我剛才在車上發現了這個錢包,於是又折回來想還給妳,見到門沒關就進來了,聽到裡面有動靜以為有小偷闖進來變成了搶匪,才隨手拿起這根鋁棒走進屋內,沒想到是誤會了,打擾你們真是抱歉。」 ! j$ ^# l; {3 r
說完,他將錢包放在茶几上對他們鞠了個躬就就要轉身離去,沒想到那名中年男子卻將他叫住,指了指擺放在桌上的一瓶威士忌說:「既然是誤會一場,你也不是故意的,坐下來喝一杯聊聊怎麼樣?」 ) b) ]9 k. v4 P
鄭元浩望了衣衫不整頭髮有些散亂神情有些恍惚憔悴的謝雪莉一眼心揪了一下,不忍就這樣丟下她獨自離去,沉吟了半晌後點點頭在他們對面的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 4 a5 Q$ R* A' O* w
中年男子從茶几上拿起另一隻酒杯斟了半分滿的威士忌遞給他後向他舉杯致意,兩人就各自啜飲了一小口,辛辣的烈酒頓時讓他感覺從喉嚨到胃部都一陣灼熱,整個人也感到飄飄然有點暈。
6 ]% p% {4 j5 O* m. G/ r5 K" J中年男子望了他一眼又再度啜了一口酒頓了頓後說:「我是雪莉的大哥,我叫謝雪杉,她的處女身就是被我破的!」
3 m& e! e3 A5 W4 j, t9 L* H! C鄭元浩完全沒想到他居然如此開門見山單刀直入,驚訝的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在一旁的謝雪莉卻是羞愧地將頭轉到一旁。 # Q- U9 D, T1 m, g% ]
謝雪杉卻神色自若地又再輕啜一口酒後繼續說:「雪莉從小就很黏我,我們兄妹倆經常背著父母互相撫摸探視彼此的身體,到了青春期,有一次我實在忍不住就把她幹了,之後就經常躲起來偷偷的相幹,日子過的好快樂,但好景不常,沒多久就被我媽發現我們的姦情,我爸把我打了一頓後強迫我去讀軍校以免再染指我妹,過了好幾年都相安無事,原本以為總算可以恢復正常家庭生活,沒想到在一次演習中我跳傘摔成了半身不遂,我父母為了治好我,家庭事業兩頭燒,不久就積勞成疾相繼去世。」 4 o6 d) [, R. E; E6 o2 C/ f/ j G
這些往事鄭元浩都聽謝雪莉說過,他也喝了一口酒嘆了一口氣說:「真的是很遺憾,不過,既然你已經…跟雪莉恢復成正常的兄妹關係,為什麼又會…?」
; b/ U' |3 ?; ^' A4 K謝雪杉將杯中的酒一口全喝掉後說:「我摔成了半身不遂命雖然是撿回來了,但是卻喪失了性能力,我爸媽在臨終前對這件事一直掛心,一再地拜託雪莉不計任何代價一定要想辦法將我治好,以免斷了香火!」 # t- a5 P8 U/ w
在講述這些往事時雖然他語氣平和娓娓道來,但從他又將酒杯斟滿並立即一口乾了的舉動卻暴露出他實際的心情,鄭元浩只是跟著默默的舉起酒杯輕啜一口,待他心情再度平復後繼續說:「只不過即令花費了數百萬元,跑了好幾家醫院看過不知道多少醫師,都還是無法治好我,我想這大概是老天對我的懲罰吧?哈哈哈…」 9 |2 r, w. E. n V F) u/ V
對於謝雪杉如此地自嘲,鄭元浩感到十分同情,原本在這個時候閉上嘴巴靜靜地當個傾聽者才是最明智的選擇,但他終究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既然如此,那你又為什麼要…如此對待雪莉?」 : r2 j) L/ V- G: t% H* {
謝雪杉瞟了在一旁羞愧著默默掉淚的謝雪莉一眼,這才伸手將綁在她身上的紅色棉繩解開後說:「 因為我是個性變態!在四處求醫依然無法治好我,我非常灰心,但有一天雪莉下班喝得醉醺醺回到家中,一進客廳就醉倒在沙發上睡著了,我推著輪椅要去上廁所經過時看到她的大腿露了出來忍不住就摸了一把,居然開始有了一點點感覺,於是就越摸越起勁,她驚醒過來問明了原因,二話不說就幫我口交,讓我興奮到不行,竟然硬了起來!」
: \ `8 a, z) w9 I. v+ g, q- q鄭元浩雖這才恍然大悟為什麼謝雪莉的口交技巧會那麼高明,原來她每天下班回到家裡還要幫她的哥哥做口舌服務進行復健,無怪乎那天在車子裡面三兩下就把他吸出精來,這讓他心中百味雜陳,既為謝雪莉感到心疼,又有一種莫名的忌妒,同時還隱隱然有一絲絲莫名的興奮,不知不覺的肉棒居然充血硬了起來。 ( _$ W5 q& H1 J
所幸謝雪杉與謝雪莉兄妹都沒發現他的變化,謝雪杉又喝了一口酒後繼續說:「只不過維持不了多久我就又軟掉,這讓我非常沮喪,但她還是不氣餒,每天回到家後第一件事就是幫我口交,但狀況依然沒改善,這樣過了好幾年,直到那一天她跟你發生關係後回來,我發現她跟平常不太一樣,表情看起來有點悲傷好像剛哭過,但舉手投足之間卻流露出一種女人的嬌媚,這是以前我幹完她後才有的現象,我心中起疑,質問她,她卻不肯講,於是我就把她的內褲扯下來仔細檢查,果然發現她被男人內射的精液正緩緩流出來,那景象讓我感到既生氣又興奮,拿皮帶朝她的屁股狠狠的抽了下去,她一邊哀號一邊為我口交,我不但硬得像鐵棍,最後竟然還這樣在她口中射了出來!」 ; {; U$ E7 ^- s2 X
望著兩眼發光的謝雪杉講述這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鄭元浩也受到了他情緒的感染,一顆心怦怦狂跳個不停,肉棒也在褲子內硬得隱隱發疼,但他表面上仍故作鎮定淡淡地說:「那很好啊,恭喜你終於康復了。」 & O! I; M! s% p' v$ I
謝雪杉望了他一眼將杯中的酒又一口氣喝光說:「才沒有呢,在那一次之後,我又變得跟以前一樣,無論雪莉怎麼弄就是硬不起來,讓我感到非常洩氣又煩躁,於是就學日本性虐待色情片的劇情,拿繩子把她雙手反綁起來讓她一邊為我口交一邊被我拿皮帶打屁股,這種重口味的刺激才讓我稍稍又恢復一點點感覺,但不管怎麼弄就是沒辦法再像那一次一樣!」
' }. }& A3 `8 U v. A; N! t! ^9 ]鄭元浩望著已經有七八分醉的謝雪杉那紅通通的臉,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才好,而且也不知道他心裡面究竟在打什麼主意,只好保持沉默。
, ]7 T) I8 D3 E) f% v果然謝雪杉接著又說:「所以,我想請幫個忙。」 + m1 v9 e* @1 d. X
鄭元浩點頭說:「好,只要我能幫得上忙的地方,絕對沒問題。」 ! P) y1 m2 `, h4 M% [9 m
謝雪杉望著他的雙眼說:「痛快,你一定幫得上忙,因為我要你再幹雪莉一次!」
7 U% Y( } K) ^. T鄭元浩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說:「什麼?這怎麼可以?我辦不到!」 8 n) i- J0 p2 m9 ]
謝雪杉哈哈大笑指了指他褲頭的小帳篷說:「別裝了,你剛才聽我說的那些往事一定覺得很刺激,對吧?而且,你上一次都已經幹過她一次了,現在再幹她一次有什麼困難?還是你要承認你是個說話不算話的人?」 3 I+ F! k- q6 c! A" |% w& t" `
被人當場揭穿自己的慾望讓鄭元浩十分難堪,雖然他確實很想再幹謝雪莉沒錯,但卻不是當著謝雪杉的面前上演活春宮,但是已經說出口的承諾又不好輕易毀棄,一時之間令他左右為難。
, c6 W; G! i. U7 }; l' L謝雪杉瞟了他一眼口氣放緩說:「我也不是要故意要強人所難,如果不是所有的方法都試過了還是沒效,我也不願病急亂投醫的死馬當活馬醫,就拜託你大發慈悲幫我這一次,要是依然沒效我就此徹底放棄,讓雪莉不要再繼續承受這樣的痛苦。」 3 _6 |: N, K1 ~/ u. T6 w( T+ |
這一番肺腑之言讓謝雪莉聽了感動莫名,原本好不容易止住的熱淚再度奪眶而出,一語不發地默默將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脫了下來,傾刻間就不著片縷將她性感完美的曲線毫無保留的展露在現場這兩位她最親密的男人面前。 ; P2 \0 J- w. d, K# c
看到謝雪莉這彷彿獻身一般的舉動,鄭元浩也不禁心戚戚然,因此他也不再說多餘的廢話,也飛快地將身上的衣褲全都脫個精光,當看到他那根脹得通紅像一尊小鋼砲般高高朝天舉起充滿活力的肉棒時,謝雪杉眼底閃過一絲羨慕的光彩,謝雪莉見狀立即俯下身來跪趴在他的兩腿間,右手握住那依然垂頭喪氣的肉棒輕輕擼了幾下就熟練地一口含住用靈巧的舌頭環繞著龜頭稜冠打轉舔吸逗弄,這個姿勢讓她渾圓飽滿的豐臀對著鄭元浩高高翹起,不時還隨著她身體的動作左搖右晃,似乎是在誘惑著她身後的男人催促他快趕採取行動。 / i2 S5 _4 Q3 r2 I/ C
鄭元浩愛憐地輕輕搓揉著她那一對軟綿綿卻被皮帶抽得傷痕累累的白皙豐臀,雖然上一次他跟謝雪莉已經做過愛,但直到現在他才真正看到謝雪莉全裸的胴體,既心疼又溫柔的吻遍了這飽受磨難的臀肉,最後更埋首於兩臀之間的溝壑,用靈活的舌尖在羞澀的溪谷間來回快掃,很快地就引出了甘美的潺潺溪水。
5 r5 R" \8 v2 o. V2 }4 I, P9 ~% o相對的,謝雪杉的作風卻是與他完全相反,只見他一邊享受著親妹妹的口舌服務,但另一邊卻粗暴的搓揉著謝雪莉的雙乳,不時還用手指捏著乳尖大力拉扯,痛得謝雪莉眼角泛淚,然而被鄭元浩溫柔愛撫與口交的下半身所傳來的快感卻又令她感到無比陶醉,這種截然不同的強烈對比,讓她彷彿置身天堂同時又深陷在地獄,既痛又快相互交織激盪,不一會兒就讓她攀上了高潮,透明的淫水從蜜穴湧出,將鄭元浩噴得整個臉濕淋淋。
5 t& v" A% g7 ~2 X# s& l* V4 Q# K8 F" T謝雪杉激動得喘著氣對鄭元浩說:「快幹她!」
1 C R# p# B* g, _" W5 ~鄭元浩原本想再多玩一會兒前戲,但看到謝雪杉如此迫不及待的表情,就順水推舟的扶著脹得通紅彷彿快冒出火來的肉棒對準謝雪莉水汪汪的淫穴一鼓作氣地直插到底,將她幹的忍不住叫了出來:「啊…好硬…」
9 U+ R, P" q6 |1 B/ H, g這樣的反應讓謝雪杉大感刺激,連忙將謝雪莉的頭往下按,要她將已微微脹大了幾分的肉棒再次含住,並再度催促鄭元浩:「快幹她啊,還發什麼愣?」 9 h4 S) p6 X0 w6 X
鄭元浩這才「啪啪啪…」的一陣猛幹,將謝雪莉幹得再次浪叫起來:「啊…啊…啊…元浩,你幹的我好爽…啊…啊…」 5 ?7 {4 L& _5 F- e2 l# X [: L
打從父母過世後,這十幾年來她不但一肩扛起了家族事業的重擔,為了治好哥哥喪失的性能力殫精竭慮而不惜賠上女人的寶貴青春,從來就沒有考慮過自己的幸福,但是她畢竟是個有血有肉有性需求的年輕女性,每天卻只能強忍著滿腔的慾火吸吮著哥哥軟趴趴的不舉肉棒做希望渺茫的復健,直到筋疲力盡後才拖著疲憊的身體進入浴室洗澡,順便藉由自己的雙手來自我安慰一番,長期累積下來的欲求不滿,使得她在那一天在車上被鄭元浩一碰就像是乾柴遇到烈火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 V7 C$ a& Q4 ^% R6 d
如今鄭元浩年輕充滿活力的肉棒再次填滿了她肉體與心靈的空虛,陰道飢渴地將火燙堅挺的肉棒緊緊勒住不放,鄭元浩不得不更加奮力的將肉棒拔出後再使勁地種種插入,大起大落的肏幹了百餘下,兩人交合處已被大量的乳白色黏稠體液弄得一片狼藉!
& B \ e* |: `1 e9 a' r如此淫穢的畫面卻讓謝雪杉興奮得喘著氣,張大眼睛緊盯著他們兩人的每一個動作不放,被謝雪莉含在口中的肉棒似乎又脹大了幾分,他又驚又喜又揚起皮帶「啪!」一聲打在謝雪莉雪白的豐臀上吼道:「再用力吸,妳這個淫婦!」
/ B0 G+ Q+ @) V' s謝雪莉被他打得眉頭緊蹙,但嘴巴被肉棒塞住,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並用力的吸吮正在緩緩變大的龜頭,同時陰道也越縮越緊,像是裡面有一隻小手將鄭元浩的肉棒緊緊抓住,鄭元浩不禁更加速猛幹狂肏飛快地一鼓作氣抽送了數百下而渾身熱汗淋漓,並爽得忍不住呻吟說:「啊…雪莉…妳夾得我好舒服…我快射出來了…」
2 b# p- L) r3 G$ z& G3 d謝雪杉趕緊大喊:「射在她裡面!不要拔出來!」 ' n! l! Q6 S1 b. m$ k
與此同時,謝雪莉也將屁股往後頂,用花心將他碩大的龜頭緊緊吸住,然後扭腰擺臀用層層疊疊的陰道皺褶擠壓著她敏感的龜頭稜冠。
, ^8 o/ c2 E1 m' @( g鄭元浩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在他還沒搞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之際,一股電流從脊椎尾端竄向全身,一股股的濃精也隨之奔騰而出灌注進謝雪莉的蜜穴內,將陰道刺激的又是一陣痙攣收縮,彷彿不榨光他最後一滴精液絕不罷休。 # O H$ x9 M3 ^1 i3 y( v"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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