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叁十年前的一個早上,就是我一生中由處女而變成為小婦人的時候,那時嬌嫩滴滴吹彈即破的穴眼裡,塞進一個大如電筒的雞巴,那一份痛楚,正是夠受的了,發生至今想起來心中不免陡然一驚,餕悸猶存。# ?& s3 e2 t5 M" L ~. g
在有生俱來淫種的我,夫復何言? 但轉忖女人終究要給男人戮,誰叫你生了這樣一個穴眼,如不給男人們玩,這不是有違天意嗎?
7 s/ x6 m. z, ~) q& m當我在十一、二歲時,下面的小穴眼老是發癢,因為我年紀小,也不知道什麼是羞,什麼是恥,我總是分開了大腿,在那眼縫的上端,那個小穴眼裡,用我的小手指頭扣,癢癢地煞是好玩,所以這也變成了我日常生活的一課,磨癢工作哩!8 J) C! b9 H' F ]0 A( k
我記得那時我伯伯就跟我們一個院住,他一生好像是沒有結婚,但那時我委實太小了,也沒有去問他為何不結婚,但在我小心靈中,終覺得他一個人冷清清地太沒意思了。4 j8 A! w* M0 S! P
但是奇怪地伯伯老是告訴我說,他很年青。 在一個十二歲的我,根本不懂得什麽叫年青,年青有何用,到底值多少錢,想來真有點傷腦筋,唉! 不想也罷。$ H. n; O& L4 M8 \" a
甜蜜的糖果,新鮮的水果,這是伯伯每天招待我的東西,有時也給我一點錢。 所以我每天必到,否則就沒得用了。
; a6 k% C c( y9 Q6 R5 f* P2 S, r春暖花開的日子已經過去,接著是夏日炎炎了,我看到大人們指女人都露出兩條雪白的大腿,在那旗袍角里,一幌一幌地煞是好看,胸前的兩個大包子,翹得高高的,真像駱駝峰一般地上下左右搖擺不停,我那時常常在想,這兩個好東西我怎麼沒有呢? 我也曾經問過我媽媽。- Z' M+ g. T" U( Q5 O, j3 L
「媽媽:我怎麼沒有像你們胸前的饅頭呢?」
- z9 g4 m( K% w" s8 g「小鬼! 別亂講,打死你!」: m* P5 K' V1 y2 A3 D% K
有那次以後,我什麽也不敢再問了。
8 B* c1 M$ {/ w3 a4 a啊! 伯伯才是好人,當時我想只有他才能搔到我的癢處,他老是摸我那個小穴縫,嗯! 癢癢地,好痛快! 比自己摸還舒服得多呢!, e) M# B1 {! M, M% |
「哟! 好癢啊! 嗯! 有點麻,啊! 痛! 不,不痛,光癢......」「別講話,給別人聽到,那還像什麼。」 伯伯老是這樣對我說,我反正小穴裡又癢又麻,悶聲不向,任其大摸特摸。* L, D7 M1 V' Q8 _. W
嘿! 奇怪,伯伯的褲襠里,怎麼還藏了一隻香蕉? 他為什麼不拿出來給我吃呢?
) s4 C+ |' z' F c不對! 怎麼會一跳一跳地搖動,這不是香蕉了,那會是蘿蔔吧? 不,蘿蔔也不像; 那麼是什麼呢?9 \0 i k2 c* K% X" B
我光想是沒有用的,必須豉起勇氣來,用手一探究竟,才能真正解決疑問,但伯伯還睡在床上,床又那麼高,我年小又很矮,要是沒有大人拉我一下的話,我是爬不上去的。 當時我小心靈一動,想出主意來了。1 d! a8 \ `2 T* w& B
我叫伯伯抱我到他床上去,等他不注意的時候,我就摸一摸這不就知道了嗎?6 E; l7 y3 v. J
「伯伯,你抱我上你的床好不好?」
6 \0 N7 j$ Q. W0 h ~# j) E0 E「好! 你把門先關起來。」" ^# v8 ^) O! G" x! T
呵! 這倒奇怪了,怎麼還耍關門,難道開了門不成嗎? 心裡這樣想,嘴裏可沒有出聲,就三腳兩步的走到門邊,好在伯伯的克難門,什麼叁合板四合板的同紙一般的輕輕一推就關上了。; @% p9 i& I5 w% W
門是關上了,當我正要移步回走的時候,伯伯又說了:「你把那支竹子撐住。」 奇怪不用鎖,用竹子撐,這倒是有點古怪,但我當時急於要明瞭伯伯褲襠里的那個會跳舞的東西,也沒心思來思索了。/ K0 y1 \6 I" M
「來吧! 我抱你上床吧!」8 f' [. O. A, P& ]
得啦! 我心想這下我的志願達到了。. |" `: M$ |/ x6 M" t
哈哈! 摸到了,奇怪伯伯怎麼不罵我,也不講話,兩隻眼睛細得像一條縫,好像很舒服的樣子,面上又掛著一絲笑容,真有點莫明其妙。" T7 u* J" V) k8 r% v
我在他的褲子外面,一摸一捏眼珠兒一轉,小心靈一想便脫口說:「啊! 香腸! 香腸!」 「伯伯怎麼啦! 把香腸放進褲襠裡面,為什麼不拿出來下飯吃呢?」 「小鬼! 這不是香腸!」 「嗯! 你騙我,我不管,嗯! 你若不拿出來給我吃,我不來啦! 當心我會把它捏碎,你自己也吃不成了。」 「你看!」
; ]' ^9 n; G- Z$ h8 d: S7 p伯伯拗不過我,何況我定要吃他的香腸,不得以就這樣的拉下了褲子,但見墨黑一,在毛森森的裡面,真有點駭人,這下確實證明不是香腸了。) Q$ K5 _. t9 B3 n
嘿! 那麼是什麼呢? 我雖然知道我家裡小弟弟的雞巴,但也是我姊姊告訴我的,而且她還花了半天的時間,比了又比,又說什麼他們是男生,我們是女生,男生好比一根兒,我們女生是一個洞,那時我姊姊也不過大我二、叁歲,她只知道男人叫男生,而還不會叫男人。
$ q, n# o" [1 Z* N* B她這樣的老師,來教我男女兩性的問題,現在想起來,真會笑破肚皮。! W0 U! Y: }/ v; x
但那時我總覺得姊姊所講的,一定不會錯,我的小心靈,也就深深的印下了一個深刻印象,所謂男生者就有這麼根小棍兒,因為我以小弟弟的那根東西為準則。
) [" V' U! I2 o6 c2 p啊! 所謂男生者,也不過如此而已。0 M" b* g% M! D6 W. e2 P, O$ l
但是,現在我們就事論事,假定說我小弟弟的那個,像小姆指尖頭的東西應稱為雞巴的話,那麼,這位伯伯的又長又粗又會跳舞的東西叫什麼呢?
, _# q# w) V+ G! E% w' Q8 o當時我就來個推理,以物比物! 那小弟弟的白嫩可掬,頭尖柄粗,而伯伯的截然不同,其頭大如菌,柄粗如杵,其黑如墨,真像我爸爸上夜班時手上所拿的,叫電筒。* D1 x5 m5 I8 A% j
我一方面在想,一方面在玩著,其滑如鰻,其熱如火,裡面好像無骨無梗,煞是好看。) S. P F K) S
啊! 硬啦! 怎麼又會大起來,那如菌的頭,一昂一昂地好像在蠢動,有如蛇吃蛤蟆地只少了兩根紅舌頭沒吐出來啊! 我不但不怕,我簡直是愛不釋手了:「伯伯,你願不願意送給我玩?」 「唉! 小鬼! 這是命根,若是拿下來,馬上要翹辮子,現在你既然喜歡,給你玩玩倒也沒有關係啊!」 我把玩著這個硬繃繃的棍兒,真是愛煞! 我想我爸爸同這位伯伯差不多大年紀,他老人家一定也有這麼長大的一根東西吧!
/ N; ~ T% i* E2 Z; O! Z/ @/ s. [但是,他老人家恐怕不願給我玩吧!8 z$ d; S" b* K
嗯! 我有辦法,我可以同媽媽講,叫媽媽同爸爸講,爸爸很疼我,何況這個現成的肉棍兒,又不要花錢買,想必一定給我玩吧!
2 K! u+ x& h. H8 `# D, W記得那天晚上,不是脫光了衣服同媽媽打架嗎? 媽媽是女流之輩,一點勁兒都沒有,我看到媽媽無聲無息地仰臥在爸爸的肚子下面,光喘氣,雖然,兩隻腳豎得高高的,好像在掙扎,有時也鉤到爸爸的屁股上。
$ B+ I7 x. b, C) D1 O* m3 Q# f久了,媽媽也只有搖晃屁股的份了。
" `9 G, {2 l( B他們以為睡著了的我,細蒙了眼睛,在偷觀戰局,我口裡光口水,似乎呼吸也有點急促了。
8 \3 U0 z7 A E0 A很久,很久,似乎戰局在激烈進展,床「吱格」的響得很利害,搖擺的更驚心,好像地震般的左右亂擺,這時媽媽也叫開了,其聲如泣如訴:
" K4 O' A/ E" ^「好啦! 鳳鳳的爸爸,我受不了啦! 啊! 癢死啦! 啊! 頂到了! 啊! 酸麻死了! 嗯嗯! 今天你怎麼啦? 你好狠心! 我今天可要給你戮死了......」旁觀者清,我似乎見到了本場戰爭的重點所在,而兩人的重點好像都在肚臍的下方,在聚精會神的觀察下,已見端倪。
1 W k6 M% Q6 q& Z5 E原來爸爸以我最喜歡玩的那根肉棍兒當武器,繼續不斷地戮媽媽下面的肉洞,這又不是刀子,為何要怕得這個樣,未免太不中用了!0 X1 C% \) J1 h
看著爸爸這樣蠢野不堪的動作,令人真也有點噁心,想媽媽待爸爸多好,為何他對媽媽如此殘忍呢?
7 ]9 A3 I) y7 J1 p唉! 看這場戰爭媽媽是輸定了。8 t; T2 L/ {; O7 q9 Z
後來怎樣,不知道了,因為當時的我已經睡著了; 我想到這裡忽覺手上滑潤潤的,水,不,好像是稀薄的麵糊,有點沾手,這是怎麼回事呢?2 f; d' R% u" e1 _5 z! s
我想了半天心事,可是手上還捏著伯伯的雞巴沒放,啊! 奇怪,弄得我一手的漿糊,這伯伯的雞巴頭上不是噴出東西來嗎?
4 K! A6 C6 z* t/ Y r( F我看了看伯伯的那股氣喘兒,我想一根肉棍兒,怎麼會噴水? 那天媽媽可不是怕死了嗎? 可是我可沒像媽媽那麼怕; 轉想這根雞巴拿在手上,濕淋淋的倒有點躊躇放開呢? 還是再把玩呢?# s( V$ _* I7 V8 x/ A* j$ p
「拍」的一聲,原來伯伯在拍腦袋,他把雙手一伸,就把我抱起,放在他的肚子上,抱的那麽緊緊的,我覺得有點痛!
, Q+ l- a5 j6 P4 X7 J7 W他那血盆似的大口,也合在我的小口上,用勁的吮,連他的舌頭也放在我小口裡亂舐,真叫我透不過氣來。" i1 g* q0 R$ c& ^/ A4 e
他的一隻右手好像在脫我的褲子,我覺得小屁股一涼,啊! 下面的褲子已沒有了。
8 F/ ^! G$ e! p7 J) W伯伯把我的身體往下移動,我覺得下面小穴眼裡已頂住了他那根肉棍兒,我不免覺得全身一震,但我想:我不是媽媽,我才不怕呢! 想打架,你這種豆腐架勢,我怕什麼?!8 X1 z, ^9 C( V- {
啊! 他那根肉棍兒,怎麼好像又硬了起來,他的手老在我的小穴眼口亂扣,那個菌頭好像對到了我的小穴眼了。
3 d0 A0 r4 {$ { n! r8 J這時我看伯伯已滿身大汗了,對了半天,好久,好久,好像總是對不上。9 g3 K' w2 p* s9 e( b% r+ F6 K" t8 H" ~
我想看樣子我這一仗已把握了勝利的局面,不覺發出了勝利的微笑!
9 H/ e, z# t; D9 w% h嘿! 伯伯好像在思考,也可以說是佈局,我看他大約想改變作戰姿態而重新下令攻擊吧!
1 p" O) [' c2 {但看他一個反身,坐了起來,又下了床,把我從床心移到床邊,手中捏了我兩隻腳,自己光了屁股站在床邊,這時先放下我的一條腿,改捏他自己的雞巴,對準了我的小穴眼,用勁的一戮,啊! 這可痛死我了,真好像一把尖刀戮進了肉縫裡,但聽到「嗤」的一聲,好像我的小穴眼已經撕開了,痛澈心肺,我想不到這一仗會有如此的兇險,這下完了!9 x3 b! L7 \. V1 s, r* s
「伯伯! 你做做好事,停一下吧! 我受不住了...... 痛死啦! 啊哟! 不要再放進去了......」「鳳鳳,我知道,我現在只有放進去一個雞巴頭而已,不過我相信也只有這點可以放了,否則,不但你受不了,恐怕連小命也玩完了。」 我想,真奇怪,一個雞巴頭弄得我好此狼狽,假如要全部插入,那不要我的命才怪,轉想媽媽到底比我強上百倍,因為我親眼看到爸爸的那根肉棍兒,不是全部插入嗎?
4 M, {! m# p& U" x8 ?; U4 R$ O, _4 h七想八想,倒使我忘了痛,但伯伯的雞巴頭,還是那樣的塞在我已經破裂的小穴眼裡。
% f0 C- ]2 u7 b/ ~好在他沒有動,否則我又要痛死了啦! 啊! 我的小便撒出來了,不! 好像不是我在撒,啊! 是伯伯在撒,怎麼這樣熱? 小穴眼裡好像裝的滿滿的、脹脹的、熱辣辣的,難受死了,太多了,啊! 滿出來了。
1 _/ F0 A* a! ?2 M+ N- g「伯伯,你怎麼把小便撒在我的穴眼裡,你怎麼不到廁所裡去呢? 嗯! 我不來了,熱辣辣的,快不要撒了!」 「啊! 別動、別動,這是好東西,你可別亂動,我可不依你了。」 「嗤」的一聲,我覺得穴眼裡一空,又覺得創口一痛,的答的答的水,不!
# c5 E" P/ t d/ P2 I, b# z1 j6 Z或許是血,也可能是血水的混合物,光往外面流,從床沿流落到地板上。
0 p7 P8 L8 N% P+ d8 A驀然! 小穴眼一熱,我睜目一看,啊! 伯伯到那兒去了? 我把上身一抬,雙手一撐,坐了起來。4 h3 d& g: v p0 p* E* W) Q3 ^8 o
啊! 伯伯的頭已埋進了我腿縫裡了,原來他在舐我的小穴眼兒,這一下倒有點又痛又癢,不像剛剛的光痛不癢。: m' _# y, c& Z" [% c' [
「伊! 啊痛! 不! 癢! 重一點! 舐重一點! 嗯,這樣差不多了,啊! 好癢啊!7 p* c& D2 B+ v$ |
癢死了!」 嘖答! 嘖答! 好像小貓在吃稀飯,原先小穴眼裡的水份,竟完全給他舐吮一光,現在已不痛了,光癢! 嘻! 嘻!. S- B6 C+ n% }; w4 i
這時伯伯把我抱直了身子,我站站在床沿邊,那個小穴眼正好對到伯伯的嘴邊,嗤的一聲,伯伯又來了個親吻。
) G. y1 a3 X1 T2 ~* A西線無戰事,大戰已告一段落,我俯視戰後我的方寸小穴,面目全非,四周紅腫,小穴口亦糜爛,唉! 可怕極了。$ w0 E; N: o7 q
我,光身站在床沿上,玲瓏肉體,真好像一個小巧的自由女神,雖然小穴眼裡,還在隱隱作痛,但我今後可驕視人群,因為我連印度小妹早婚年歲的紀錄,也給我打破了,何況如此的小穴眼裡,竟能接受這般碩大無比的肉棍子,要是給新聞記者知道了,不又要轟動古今中外了,但這種入穴的事,我羞人答答的怎麼好對新聞界發佈呢?0 }! j4 `# o( S" L; I. D5 V6 S
這份榮譽恐怕萬難接受,不過我由痛苦中得到從小姑娘一變成為小婦人的事蹟一旦煙沒,實在太可惜了。
6 X. e$ Q7 {2 |- D1 v伯伯倒是我一生中唯一為我這樣的鐵騎勇士,他對我這種無法報答的恩惠,往後在我的心目中已深刻地印下了一份至高無上的功跡,萬難抹殺啊! 我穿上了衣褲,留戀地一瞥,拖著沉重的步伐,忍受小穴眼創傷的痛苦,離開忠誠為我服務大力成全我可敬而可愛的伯伯。
. ]: ?! R) @: l- I& W. d {婦人! 婦人! 哈哈! 我現在是個婦人了,嘻!# @6 A/ \. P& l5 O1 b6 H4 g5 @0 l) O
, B5 G# R5 c0 k)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