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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朋友在杭州玩的很高興,期間,我一直故意躲著班花,或許是沒臉見她吧,我一直認為自己是很有責任心的那種男人,但是誰知道最後還是辜負了三個女人。而且我並不知道,很快我就會令又一個純真的少女為我傷心。/ \; f. V0 P+ H% q" I$ x) X-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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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杭州回去以後,很長一段時間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b( ]: }" }) k: K/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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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照自己的規律繼續生活,上課,寫作,考試,和女朋友做愛。就像任何一個真正具有責任心的男人一樣。9 R8 E: p- v- Q) `- W
V7 ~& |# |! w0 n O& c但是在13年的8月,我卻得到了一個我想也不敢想的消息。8 K" F% I! }. H/ P/ ~1 r, I
) E6 s( x* A/ I* o; \5 Z8 d自從那次衝動之後,我和本來關係很好的學姐就沒有再聯繫了(另文:夜行千里找學姐!)。可是誰知道,那之後她忽然又聯繫我了,只對我說了兩句話:「我已經畢業了。」、「我要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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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V8 ~1 F' N/ P0 Z" u( @我吃驚的無以復加,雖然我從沒有想過可以跟她長相廝守,但是也沒想到,她這麼快就要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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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感覺,按理說我應該感到松了一口氣。( K) s. Z- `# _ x& Z! T( g
7 `/ u1 V z* f8 I因為首先我已經有女朋友了,不應該再和別的女人發生關係;其次我現在正處於寫作事業的上升期,醜聞對我非常不利(所以請各位讀者大人不要再打聽小的的現實身份了,跪謝)。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面就是有一種淡淡的惆悵。/ {2 Y# Y" Q6 P) L+ ]; K
: F6 H; R0 h2 v3 q我相信她對於我找到女朋友也是這樣一種感覺,因為這時候,我自己偷偷翻出來聽她送給我的語音片段的時候,我聽到了自己的心聲。我們就是這樣的兩個人,明明愛,卻都不敢說出來,最後只能等著錯過。我們本來就是兩條平行線,遇見本來就是一場或許並不美麗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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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說,我作為她的好朋友,她的婚禮我不得不參加。因此我只能強忍住眼中的淚水,笑著給她送上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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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p2 c9 u4 @4 D( F- I1 j那天我開著自己寒酸的比亞迪,提前幾天就來到了她們家。) [4 {' G0 F3 X3 ]+ T+ k* [
1 `3 T! a5 G. D" j學姐家裡面有三個孩子,她最小。她們家裡面情況不好,是城鄉結合部的人家,一直想要一個男孩,但是卻不能如願。直到學姐的出生,讓這個貧窮的家庭徹底放棄了希望。- B" R& k4 |0 G* l
3 U5 w0 C, m9 F9 k: e據學姐說,家裡面一直打算把她送人,但是找不到收養的人家。學姐一向很少感受到家庭的溫暖,過早的接觸社會讓她擁有同齡人不曾有過的成熟和滄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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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o! R& {) p) m她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談不上可憐,但是卻讓人忍不住想要保護她。既然我已經失去了作為她終身伴侶的權力,我就想要在她屬於別人前,獻上我最後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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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有風俗,女孩出嫁,必須由兄弟送親,最好是沒結婚的弟弟。但是學姐家裡面沒有男丁,因為家裡不重視,也不打算請親戚來幫忙。所以我就直接找到了她的父母,毛遂自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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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G/ w$ J6 g4 y1 D1 W我的經驗告訴我,越是貧窮的人家,對金錢和面子就看的越重。如果我把我寒酸的比亞迪開過去,肯定會碰一個大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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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先找到了我的高中室友,一個跟我關係很好的富二代。我跟他說我要去出門,要跟他換下車子。我哥們跟我關係特別鐵,他又快要回美國去了,所以很大方的把他的凱迪拉克鑰匙遞給我,我也很大方的把我的比亞迪鑰匙遞給他。0 ~- C+ t) q6 A5 k+ 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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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姐住在一個叫做LC的小鎮子裡,這裡沒什麼特色,只是聽說周圍有一個溫泉山莊,似乎還有點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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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方打聽到了學姐的住處,一個又老又破的社區。哪裡的道路很是狹窄,院子裡也沒人打掃,到處都是落葉和垃圾。門口一顆大柳樹沙沙作響,下面坐著兩個下象棋的老頭,旁邊還圍著十幾個看客。看客們一邊顧慮「觀棋不語真君子」的規矩,一邊又按耐不住的小聲指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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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O) w* K& T x我聽學姐說過,她家裡面開著一個小賣店。這種老式社區的小賣店都會在牆上和玻璃上做上一些記號,讓我很容易就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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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把哥們的凱迪拉克停到了小賣店的前邊,從車上下來,敲了敲窗戶。裡邊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媽打開窗戶,問我:「要點什麼呀?」4 n3 I3 U0 R& Q6 o8 T
5 ] |6 ~2 q* n5 q/ }8 q" \我很清楚的看見,大媽長的和學姐頗有幾分神似之處,而且身上穿著的是我以前送給學姐的一件羊絨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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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著問了一句:「阿姨,您是星星(學姐的乳名,不過當時我肯定說的是她的真名。)的媽媽麼?」6 @7 g& h& [3 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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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是……」 B- {& `! Z2 V'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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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媽上下打量著我,我為了今天,特意請了一個據說很有名的造型師做的造型,還穿著一套只有在讀者見面會或者是酒會上才會穿的高級西裝。就是為了應付這種局面,大媽又看了看我身後的那輛剛從洗車場出來,還在不為人知的地方沾著一點泡沫的凱迪拉克,問我:「你是小X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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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8 @1 X: L3 C+ w& U2 ?我恭恭敬敬的鞠了一個躬,說道:「是我,阿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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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媽似乎從學姐哪裡聽說了我不少事,急忙打開卸貨的門,說道:「快進來快進來,哎呀,我可是早聽星星說過你了,大作家小X嘛。你是第一次來這邊吧,以後一定記著常來啊。」& _7 g" V J* V9 g* \4 b
: O3 r6 b& u8 o D我聽著這些並不得體的恭維話,勉強保持著禮貌的微笑,把我早就準備好的禮物拿過來,遞給大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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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這是我哥們幫忙從馬來買的燕窩,您跟叔叔上了歲數,吃點對身體好。」然後又從懷裡取出一個紅包,說:「星星學姐在學校照顧過我不少,以前一直也沒過來一趟。這是十萬塊錢,表示一下我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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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媽的眼中露出了一絲攫取的目光,但是卻很堅決的把錢推了回來,對我說:「唉,你來一趟不容易。禮物我們就收下了,這錢我們可不能拿。你拿回去孝敬你父母吧,你有這份心就行了啊。」5 U4 a0 D0 e$ K: u3 i! y9 `
" \8 v, ?# O, b大媽的反應在我的預料之中,的確這種時候再愛錢的人也會拒絕。但是這是我為了拉近我和學姐家庭關係的紐帶,絕對不能斷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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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您看我都拿出來了,怎麼還好意思拿回去。星星學姐的父母,就跟我的父母一樣。再說過幾天我準備在這邊辦一個簽售會,我人生地不熟的,還得靠您多多幫忙。」說著我硬把紅包塞進大媽的手裡,然後就離開了這裡。9 K! ]% @7 g0 R#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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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之後幾天,我天天都去學姐家裡,不知道為什麼,她從來不在家。而她臥室的門卻一直緊閉。難道是不想見到我?我不知道,總之我和學姐家裡人的關係越來越近,她的父母幾乎把我當做兒子一樣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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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我留在學姐家裡吃飯,她臥室的門依舊緊緊地關著。吃飯中間,我發現學姐的父母一直在交換著眼神,而她的兩個姐姐卻低著頭不敢看我。我想他們差不多是時候提出請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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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大媽才吞吞吐吐的說道:「小X啊,你看星星就要出嫁了,可是沒有個送親的。你看……」6 V$ u- Y9 J0 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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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大媽說完我就答應了:「阿姨,沒問題。星星學姐就跟我親姐姐一樣,您就是不讓我去我也要去。您放心,我肯定不會給咱們娘家人丟人。」; X( z( T! U: ^. m6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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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媽聽完放心的點了點頭,又說:「唉,你出面我就放心了。人家夫家是當官的,咱們小門小戶高攀不上。有你這個大作家兄弟在,他們還敢小看了咱們不成?」時間過的飛快,很快就到了結婚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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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避這我不見的學姐終於在我眼前出現。她穿著一身潔白的婚紗,美麗的就像一個天使一樣。2 k8 X1 z& ~4 D( K: C1 I0 @
4 d# a* D4 I( a# M$ J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這樣,我覺得心裡就想刺進一把尖刀一樣難受。我忽然又想起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時候她也是那樣的美麗,一下子就奪走了我的心。一直到了現在……$ d: u0 P' T% o4 G" O+ X# b4 Z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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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真漂亮。」我強忍著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擠出一個微笑對她說道。 學姐伸出一隻手,讓我扶住,說道:「你今天也很帥。」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看到她轉過頭去,悄悄擦掉了眼角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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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M: h, |2 C/ o之後的整個婚禮我都是在恍恍惚惚中度過的,我們曾經共同經歷過的事情,一幕幕出現在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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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數次的想像自己會像我筆下的那些英雄一樣,勇敢的站出來,向所有人說出自己心中的話。不管最後能不能把美麗的新娘帶走,但是我相信這樣的人生中不會有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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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現實不是小說,我也不是主角,只能默默地看著這一切的發生,默默地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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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一群人簇擁著新郎新娘入了洞房。隨即都出來,關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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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1 k4 ? d g/ L4 U& ?. p伴郎伴娘都是我們學校的同學,雖然不熟悉,但是彼此都見過幾面,很快我們就打成了一片。只是他們臉上的笑容是真心祝福好朋友幸福的,而我卻是強行咽下淚水裝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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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玩的來賓裡有本地人,指點我們開車去了一家夜店。' O4 g F* j0 d( r- A
4 V8 {9 M0 U% ^9 E; }若不是因為今天的心情特別不好,我相信我應該會很開心的,因為從前我一直只有看著夜店的大門,憧憬裡邊光景的時候。+ k% t6 d( e4 n; P1 m5 ]3 b! X
& x0 V' j% {' v4 s( x最早的時候是沒錢,後來稍稍有了一些名氣以後,就害怕會有負面新聞。編輯說大紅的明星不論,像我這樣剛剛步入公眾視野的人是最害怕負面新聞的,所以要我一定要慎言慎行。所以我也一直到過這裡。再後來有了自己穩定的讀者群體,心裡面卻已經有了許多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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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今天,學姐結婚這件事摧垮了我的一切顧慮。我和所有人一起,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那家狹小的店面裡。8 K P6 g% S( o# n$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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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進去,我就被一陣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給弄得耳朵發麻,再加上昏暗的環境和閃爍的燈光,讓我不得不把學姐結婚這件事情放到腦後。趕忙叫來領班,讓她給我們找一個安靜一點的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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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A' b# i$ E) a$ C2 X2 i7 [我一直很懷疑,為什麼會有人會在這種地方約炮,難道是極端惡劣的環境竟然會讓人產生生殖的欲望? 包廂裡面似乎安靜了一些,很快包廂的服務員──就是俗稱的公主。就拿過一份功能表送到我們面前來,我聽說過,夜店主要靠賣酒和各類小吃掙錢。所以這裡通常不會有什麼好酒,而且小吃的味道也不好。所以我只點了軟飲料和果盤,為了不讓公主失望,我給每個公主都發了幾百元的小費。$ b7 A+ X5 a' H D2 x V.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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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這些人開始在包廂裡又唱又跳,嘈雜程度一點也不下於外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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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 T5 N+ b0 M我開始後悔來道這個地方了,世界上的東西就是這樣,沒得到以前,拚命的想要。可是得到了以後,卻偏偏覺得這根本不是自己想要的。於是我就以出外邊抽一支煙為藉口,離開了夜店。; @( Z( g$ R,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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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門外,坐到了車上,我拿出了一支香煙,想要一邊抽煙一邊繼續惆悵。可是打火機的火苗剛剛點燃了煙草,我就爆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這時候我才想起來,我根本是不抽煙的。% |, S+ c& K% V }: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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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著車子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新房的外邊。# L E) K V/ J5 x, ?2 F% T8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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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的燈還亮著,門也沒關。守夜的人在另一邊都睡了,我坐在客廳裡獨自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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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x6 n6 B3 i3 k忽然想到,如果今天的新郎不是別人,而是我,那我會不會開心?或許我惆悵的就會是另外一件事情了吧!+ f! A2 F, `! D) {,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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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新房臥室的門忽然打開了,學姐和她的「丈夫」一起走了出來。, i1 |; z& x7 u6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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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在「丈夫」兩個字上加上引號,是因為他看上去一點也不像是會成為新郎的人。她長長的黑髮從新郎的禮帽裡如同瀑布一般的流了下來,就算是隔著男式西裝,也可以看見胸前兩團明顯的凸起──她是個女人,而且是個美女。+ x' b7 f) f, g( d2 v7 _# [/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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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事情。這時候學姐給我比了一個「噓」的手勢,伸手示意,讓我跟著進了房間。% Y! E; @- l*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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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一進去,學姐的「丈夫」就長出了一口氣。脫下了身上的白色西裝,把襯衫胸口的扣子解開,把下襬擠在一起,露出她的纖腰和肚臍。9 K0 X: X4 G6 j5 Q; [% @0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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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時間,一個上流社會的紳士就變成了一個美國西部的女性牛仔。9 v" e- `5 H. f( e6 |# B
6 E, y* U0 X" k0 R3 v, U1 }' X/ t學姐拉著我在床上坐下,對我說:「XX,我現在告訴你這件事,你絕對不能對別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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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點了點頭,就聽見學姐指著那個女牛仔說道:「小雪(當然是假名)的父親是某公司的董事長,這是他們的家族企業。她父親一直希望找到一個可以繼承他事業的繼承人,然後把女兒和公司都留給他。可是最後她發現,小雪才是這個最適合的人,可是小雪總要嫁人的,他又不甘心把自己的事業拱手讓人。於是就讓小雪假裝成男孩子,娶一個媳婦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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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 S/ E4 @/ z( X這種活肯定沒人願意幹的,誰想讓自己的女兒守活寡呢?' o1 ^ z; q& F( u
* A# m2 z$ Y% L2 z; n, m' X* j可是學姐的外甥卻得了重病,為了治療花光了家裡所有的錢還不夠。為此學姐只能嫁給小雪,做她的妻子。可是小雪的父親又希望找到一個基因優良的男人來和小雪接合,為他的事業培養下一代的接班人。他已經對他的事業到了癡迷的程度,甚至把它看得比他的女兒還要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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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被我父親看中的人就是……你。」小雪忽然插嘴說道。3 u1 }( I7 \- x(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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