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位苦命的母親 ＜全＞

風華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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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位苦命的母親（全）

7 @# U4 t, W- a# }3 G  I8 K! X" J　　我，一個一生命苦的女人，從小生活在礦區，有一子一女。我是一個傳統的中
8 W- j0 U6 X& u: ^國女子，結婚以後除了丈夫，從沒有和任何外面的男人亂來過！我以為在家裡做好
家事，就是一個好妻子、好母親，我無時不在關心著孩子及丈夫，我以為煮好晚餐\
等丈夫回家吃飯，就算是盡了為人妻的責任。可是十多年前那天晚上，一個改變這
個家庭一生的夜晚……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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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1 s- ]6 m) x; J) g& B　　往事難回首（１）


　　一個夏雨的晚上，清晰的夜空，幾點疏星正默默伴著一輪涼月；可是今晚我因
為不太舒服就早早離校了，回到家後，我無意中發現母親的房間房門虛掩著，從房
內傳來細細的怪聲，有如狗喝水般嘖嘖有聲。

　　聚精會神細聽著。只聽到模模糊糊，斷斷續續的陣陣沈重呻吟聲送了過來，好
6 x% O0 [* e( I# _/ p; v像一個生大病的人躺在床上哼哼似的，跟隨著而來是一陣陣擾人心眩的吱吱格格大
床震搖動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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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父親逝世多年，我腦海裡產生了一種羞辱感，母親太不安分了，她背叛了
父親！但好奇心使我慢慢的走近門口，剎時間我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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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2 I2 L4 _& c/ t6 T2 R　　裡面兩個滿身是汗的人，赤條條的在房間內云雨起來，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那
. X& Z( h9 H& w& p; U: ^/ _赤裸裸的男人……居然是他！我的丈夫！

: Q7 W$ s/ e  T% M5 v' Q7 ^/ u; E5 U　　他正騎在我母親的身上發瘋似的動著！他如餓虎擒羊，兩人交合之處嘖嘖有聲
- c# m( L  g8 W# J- @! O) [，而母親仰躺在床，下身一絲不掛，上身衣衫半解，露出一個肥大的胸罩，卻也是
5 P' d8 X" L! M! h: ?! x7 e1 Q半掩半遮的，丈夫趴在我母親身上，緊緊地抱住母親，下身不停地用著力。母親在
他身下扭動著身子，只是迷夢般地哼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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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丈夫聳動著屁股，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只見他們倆渾身顫抖著
7 L6 V* \* |+ m3 `  Y，我也顫抖著，丈夫經過一次又一次地抽送後，又操了幾十下，便忽地停了下來，
整個房間也靜寂了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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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從門縫裡看見丈夫趴在母親身上只是喘氣，好一會才爬了起來抽出他的陰莖
" c- h- `, j0 S/ D，見他那陰莖濕漉漉的，他們的汗水和精液把床單也弄濕了一片，一片撩人的春色
完全呈現在我眼前，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說話，我的腦袋卻是一片空白……

　　天那！我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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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0 H+ k1 W1 p" r6 I　　就在頭一天，也在這個家，同樣在我的房間，我也曾在丈夫身下發出母親剛才
2 }  u( O- f" p/ {% l0 U8 w3 e# }- I那忘情的呻吟。而今天，他竟然占有了我母親的身體，那是我的生母啊！他的丈母
: q! d( m0 T: H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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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到羞恥，我不知道他們怎麼會發展到如此的，他怎麼樣也不能連我的母親
都幹上！他卑鄙無恥！我恨死他了！可我該如何面對呢？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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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t; O! h- q' ]' M9 p4 r　　我一個人獨自走到街上，由初初的五光十色，到最後看著家家戶戶都已熄燈睡
覺了，我的心也變得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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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f6 k5 y8 l( A7 `) H3 d1 t" W& n　　這不知怎麼了，眼前只是想著剛才兩具肉身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影子，我只知不
* D6 F, L! ^% S# U# W能這樣的！一個是我母親，一個是我丈夫，他們不能這樣，他們背叛了道德，背叛
, ?' p8 U7 I+ v: x& q7 ]了家庭，做出不該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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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U' X. U7 D1 m9 y　　我狂亂害怕的想著，雖然有些噁心，可是我有什麼辦法？我不能離婚，為什麼
呢？我也不知道！因為？可能因為我還需要一個丈夫，一個像家的家吧，孩子還是
4 p. N. u- c' K4 g* C需要個父親的！也可能我不想一個人孤單獨守空閨度日如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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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帶住疲累的心情回到家中時，他們都各自回房睡覺了，可是我一進房門，丈
夫就從後面緊緊抱住我，還輕輕地吻我的耳垂兒。他壓低低的在我耳邊吹氣，我很
快就轉過身來推開他，我的心情真不知是冷是熱，自己也分不清楚了。只好跟他說
' h: c% O* Q" M5 S今天很累，便推開了丈夫，自個兒睡在床上的一旁。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也不知有沒有睡著？也不知他什麼時候鑽進我的被窩裡了
？我丈夫開始輕輕的撫摸著我那微微肥胖而結實的屁股。

8 o+ {$ i4 M6 ^) V7 M1 {$ `% T　　開始時我是感到混身的不自在，但他緊緊地摟著我，還隔著褲子把他的下體在
我的屁股上面摩擦，我企圖開口，卻不知怎樣，竟發不出一點的聲音，丈夫那火熱
的嘴唇已越吻越深，我再企圖掙扎時，丈夫的雙手已擁得我越來越緊……

* h. Q* B4 L- g# S* w　　天啊！我無法抗拒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的嘴唇已經火一般地印在了我的頸項上
$ Z' f, X$ E" u" [，我只能用喉嚨發出一聲聲地嘆息，可能我仍是他妻子，他有這個權力占有我吧！
. v3 @, }$ ~" s7 o% L于是我放棄了……

' i5 \* `5 B/ j* a　　我決定放棄了與自己身體的對抗，正所謂魚水歡，幾度巫山不願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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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我再次回復意識時，身上的褲子已經被他除掉在地上了。丈夫終于把他早已
粗大的陽具從我後面捅在我的穴口上。

- C( ~/ @9 \" [9 q1 X, a5 X　　我還能說些什麼？只能任他擺布！我閉上眼睛的躺在床上，雙手緊緊地抓著身
下的床單，他將他的陽具留在我的陰道裡，開始緩緩地抽插著。

7 Y, N8 t1 b6 O& z　　我也不知怎樣，竟然跟隨著丈夫的動作而動著，更可恨的是：我本來反感的心
情，就在他那一進一出之間，竟然把我生理的慾望一點點的磨了出來，我也慢慢睜
開了眼睛，看著鏡中還趴在我身上的丈夫，看著他慢慢的抽送，每一下都是送到底
5 S5 B9 u! G: M( w, F# h8 ]( \，丈夫很用力地抽送，我內心亦受到感應地同時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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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壓在我身上的丈夫也起伏得越來越快，喘息聲也越來越重了，終于便在他的一
9 z& b- t/ `0 p$ c, Y- r% j陣抖動後，趴在我的身上不動了。丈夫那些灼熱的精液亦滋滋地射進了我的陰道中
" Y+ X: \* v* Z6 x7 ?; j7 q。最後他帶著倦意的翻過了身，從我的下體上滑了出來，就這樣的癱瘓在床上，像
4 d1 e- m# l4 r+ f6 ^  a8 B死豬般的睡在一旁了。

　　經過一夜後，兩人的衣服都扔在床上一邊。我用雙手撐著想坐起來，剛一使勁
$ m- [- F! r: b  g下身就是一陣微痛，粘膩膩的東西亦從腿間淌了出來，我拿出衛生紙小心地捂住丈
夫和我交合的地方，在濕乎乎的陰部擦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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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 x; }' M. F　　這時看著陰道裡流著昨夜丈夫那腥臭的黏液，再看看身邊的丈夫，我知道保持
, c0 T; Z- H6 N. q) j0 _6 ]+ c  o這樣的一個家是需要意志力的，是件不容易的事，我明明是見到了，但我只能裝著
不聞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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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傷心的眼淚一滴滴掉下來……我永遠也忘不了那個冷冷的夜晚……

) R# u) @1 \% k　　一個暗無天日的早上，仍然是這個家，房門緊閉，房間裡窗帘低垂，不遠處一
( ]' W. ]4 C0 F; D個年輕的男人光著下身躺床上，一個女人則衣衫不整的曲著身子坐在地板上，床上
床下卻是一片狼藉，滿地都是紙巾。

　　一股濃烈的腥味扑鼻而來，大家都想知道屋子裡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是的。床上的男人不是別人，地下的女人也不是誰人，那他們是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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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_/ l0 J  ~8 i　　而他們又是怎麼一回事？……這已經是另一個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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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C% i- k( K4 H　　家庭畸變難啟齒（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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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多年飛逝，我４０多歲了。６年前，我身體不好，提前從廠子內退。緊接著
，我母親病逝了，我的前夫拋棄了我和這個家，跟別的女人跑了。那時，我孩子還
( G- y. o( g; R; A+ U9 J- \小，兒子正在念初中，女兒還在吃奶，好可憐啊。

9 D: F9 p5 k9 n9 @0 C2 P　　我把他們拉扯大，真不容易。兒子也很懂事，有什麼好吃的總想著我。我沒錢
供他上大學，兒子中專畢業就踏入社會，靠自己的努力在另一個城市裡的電信行業
( S4 a6 F9 q; \3 j7 h, u7 y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撐起了這個搖搖欲墜的家。

　　他１９歲生日那天回家，公司正好發了一大筆獎金，我們母子倆很興奮，都喝
$ J- V7 f0 ~4 g6 {& Y0 F! f了不少酒。他躺在床上靠在身邊和我說話。我認為他是酒喝多了，也就沒責怪。見
到兒子長大成人，心裡一高興，還摟住他額頭親了幾口。誰知這下卻闖禍了。兒子
# R. F" c2 R7 N$ A2 @* N有些不規矩起來，手不知什麼時候滑進了我的衣服，還往身子底下掏摸。我警覺到
! Y/ p9 f! K1 G" G2 C3 G& O( Y0 Q4 h' X情況不對，怒視著他。他的身體重重地壓了上來，根本不理會我的叱罵。我有些害
$ U/ k; @1 G! e怕，心裡明白卻全身發軟無力阻止，只是慌亂地叫道：「你……幹什麼……不要！
3 A5 W, r* Q& j" t- A2 ^5 T我是你媽！你快住手……不要啊……」。我的哀求沒有絲毫效果，兒子粗暴地擼下
我的底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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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掙扎過，可我也守了多年活寡，加上酒後思想糊涂，羞恥心不夠強，態
$ x- J' F3 R" ?& d5 @7 V0 E度不夠堅決……一種異乎尋常的感覺進入體內時，我才意識到還有發音的功能。「
) e6 h  q% f9 H; G3 ^9 z" v不——」，「要」字還沒喊出口，臉被被角蒙了起來。就這樣，我失身給了自己的
* S1 t, [' i0 I5 b  V兒子。

　　第二天清醒後，發現壓在自己身上的竟是自己的孩子時，一下子就懵了，真不
( M5 @/ [* n3 N% a% t敢相信這是真的。我大哭了起來，「嗚……你爸爸在外頭胡搞，我這輩子……嗚…
6 Y3 q- d. q& r4 v…還有什麼指望？不就盼著你好好工作有出息嗎？你竟然……作出這種無恥的事…
. U9 M: g3 s! R- E你書都念到那去了………」。孩子也後悔得很厲害，跪下求我原諒。雖然是因為喝
了酒，但發生了這樣的事，兒子終歸覺得沒臉見我，每月只從公司回來一次，給我
送生活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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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一天天地熬了下去。

　　後來，我打掃房間時無意間看到兒子一篇的日記，才發現原來那晚的事，其實
並不是偶然的，我也有很大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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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n* M( f$ K3 E* x4 n3 N　　孩子在日記中日記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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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後接孩子的日記一文】　※※※　　　※※※

　　孩子的日記（３）

　　＊＊＊　　　＊＊＊　【日記內容 　－　開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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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j. Z0 ?- g# e' f  y　　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記事了。爸爸和外婆當媽媽不在家的時候，都比較隨便，
4 d8 L2 O. A8 d, M2 X% ]$ F外婆常常在夏天只穿著汗衫和短褲衩在家裡做家務。

　　一天，我在媽媽的臥室裡發現了一個秘密，看見爸爸騎在奶奶身上，偶爾還聽
到奶奶因疼痛發出的哼叫聲，我當時還沒到懂得性事的年齡，以為父親在欺負奶奶
6 P$ X- g/ @& B, V5 H6 g: Z& c8 J。但我那時膽子小，沒敢告媽媽。後來聽得多了，也就見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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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爸爸察覺我蹲在門口，他也沒在意，倒是外婆給了我一塊糖，問我聽見
! h* B0 F  u& ?' j* F4 f了什麼，我傻傻地問她是不是生病了，外婆笑了，沒有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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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V, v' c+ S  @, ~　　他們忽視了５歲小男孩的存在，可這件事對我的影響很大。大概從小學五年級
的時候，就對性，特別是關於母親的性有了濃厚的興趣，我會每晚很晚的睡覺，以
等待偷聽父母做愛，然後自己手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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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k6 W, m0 ?# O( S) J9 ~$ @+ H& t　　我常常在早上起來後，會看見他們的屋子裡的地上，躺著幾團衛生紙，黑色的
7 u. Q0 @9 |* ^7 Z; E地上白色的紙團，特別顯眼。也是因此我對他們的性生活產生了興趣。

& K7 m* s, |  N: m　　通過偷聽，我知道了父母的性生活並不和諧，我爸爸有早洩的毛病，但他有特
別喜歡做，而母親則比較不喜歡，我聽他們做愛時的話，有時候是因為爸爸太粗暴
7 c* J  r, I/ y& p: ~) m- u，有時候是因他太早就射了。

　　我爸爸喜歡喝酒，而且喝多後，喜歡撫摩我媽媽的陰部，即使我在的時候，也
是這樣，也許他認為我還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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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 x7 G4 ~. W7 V9 H  |+ k0 v. Q　　但是媽媽很討厭他的手，有一次，在他們看電視的時候，我躲在房間外邊偷看
，看見爸爸把手伸進媽媽的內褲裡不時的摳摳摸摸，突然母親把他的手打開說：「
你知不知道多疼？」

　　還有一次，爸爸晚上喝多了，回來後，我被他們的爭吵聲吵醒了，「來一次嘛
4 r0 W, x4 ]# `! p: B！」

$ K" }( L/ ~% A- M2 R) M! w; h% B- A% F　　「不行，這幾天不行。」

1 k0 y8 j' n4 \" x7 H# s　　「為什麼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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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為什麼，你這個沒良心的……」

　　「以前不是也行嗎？」

! n. g+ F: U( \* H　　「以前是以前，現在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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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 F" r3 D　　接著我聽到他們在拉扯，接著傳來媽媽嗚咽聲，最後，媽媽帶著惱怒的聲音說
道：「給你，給你，好了吧，來吧！」過了一會，就聽到爸爸吭吭哧哧的聲音…

　　在上初中後，我聽到的少了，因為我住校了，但週六的時候，我還是聽到了一
! R0 w1 N# M, D3 S' o次，那天我一樣睡的很晚，而且是夏天，媽媽本來在我旁邊睡著，我和媽媽睡在客
# F2 Q& p1 ?) e0 r6 n& Y廳，因為那裡涼快一些。

　　當我裝睡後，聽到爸爸叫：「萍，萍！」媽媽等了一會，就起身進到他們房裡
去了，我接著起來，因為很黑，所以我只能藉著光線看到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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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3 C4 {- R3 S" P+ J　　聽到媽媽說：「今天又想啊？」

! e$ t9 x$ {: t' X  m　　爸：「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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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M1 L+ Y! s1 D' ]- M) L. R　　「今天沒喝酒，以後這樣的話，我就都讓你舒服。」

　　「好，以後一定。」

　　「等一下，看兒子睡了沒有。」我立刻躺了下來，然後媽媽就出來了，我瞇著
眼睛看到，她的睡裙已經扎到腰上，而兩腿之間什麼也沒穿，只有黑忽忽的一塊。
( \1 S& R  v5 I) Y5 T' H: ~她看了一下，就進去了。

　　「睡了，你輕點，別吵醒了。」我起來後，就靠到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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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別摸了，進來吧。別急，我躺好。」接著我聽到爸爸吭了一聲，就聽見
他們倆喘了氣。

  E8 B( ]! M8 m( B3 e  u　　然後媽媽說：「你勁小點，我現在肚子裡……」「好好，我輕點！」
! X% z# M: A1 V) b# j
# e' t" Q/ M3 T8 k7 Z0 O　　「現在好了，進吧！」這時候我慢慢的把頭探了一看，透著外邊的光線看見毯
" ]' x0 Z  a' j( G5 W& ~子很高，伴著爸爸的喘息聲一起一伏的。
* l7 `6 h; A1 C* G# N
- B) F4 B: i" h# `6 Q# x, O6 H　　媽媽不時的發出「哼，哼！」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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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W% N0 U) g3 Z0 W　　大概過了四分鐘，媽媽說：「……對……就是這樣……再來一會……他親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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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說：「我快了……」

% U! E- t0 u( V2 i　　媽媽：「再過一會……」

* m* l" k9 u! z5 d　　但爸爸緊接著就急促的喘起了氣，動作也快了，然後就靜止，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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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o) L# k, k& I4 J5 n) _　　爸爸沒說話，「起來」伴著聲音，我聽到媽媽把爸爸推開了，接著就聽到一陣
拿衛生紙的聲音，然後聽到了「嗤嗤」的聲音，我想大概是媽媽大概是在擦她的陰
部，接著「啪」的一聲，我看見一團白東西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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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外邊去睡了！」聽到這裡，我趕快跑回到蓆子上，躺了下來。接著媽媽
就走了出來，我瞇著眼睛看到她紮著裙子，一個手拿衛生紙捂著陰部，到我旁邊，
, D8 ]( ]7 c- H- d3 f坐了下來，然後長歎了一口氣，躺了下來，我偷偷的看著她的身體，看見她沒有把
3 V* y# J/ X) D( x裙子放下，而是讓肚子以下赤裸著，以前一片黑毛的地方，現在被一團衛生紙蓋著\r
3 P, X( {1 T2 A1 d9 f/ U……不久我多了一個妹妹，可父母卻分手了……

　　＊＊＊　　　＊＊＊　【日記內容　－　結束】　＊＊＊　　　＊＊＊

# L' ^9 i- b+ ]; E9 |: N0 B; W　　到這裡，我再也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天哪，這是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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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G! V) L& I  w( ~# T6 w" L) E6 K6 \　　和兒子分開的那段時間，生活漸漸恢復了平靜，可我們倆的心理壓力都很重。
( t3 {# l7 j3 I8 _% @兒子的離開，使這個家更顯得冷冷清清。我和女兒的日子真不好過，鄰居們慢慢地
有了些風言風語，都說我是個孤僻的怪人，很多無聊的人還經常嘲弄我。我只有在
深夜躲在被窩裡暗自流淚。

+ X4 F$ E( n/ {　　不幸很快再次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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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F. F) \. w& }# U& X0 i) U　　那天，家裡只有我一個人，樓下的張老頭到家來收水電費，我進裡屋去取錢。
* |9 e" w; H; d誰知這個傢伙起了歹心，悄悄把門關了，不顧一切地從身後緊緊抱住了我……。

& C8 m6 \2 a- K0 m* r+ P0 S& _9 @　　等我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準備反抗時，雙手已被他的狼爪緊緊固定，他的另一隻
手在我的下身蠻不講理的撕扯著……他亮出了跳刀，我嚇得一哆嗦，他趁機把我壓
+ r+ Y/ C$ |" J4 E4 R! V倒在沙發上……他的手利索地解著我的衣扣……耳邊響著喘氣聲……乳房彈了出來
……。

　　我的第一反映是側過身去，但哪裡是這隻老色狼的對手，幾次鼓勁，都是枉費
( c- g- I; u; G) ?/ \. o心機，一副乾瘦的身軀和兩條有力的腿牢牢地頂在身上，使骨頭發出難忍的酸疼。
+ w& E* p) M8 C& D- I8 P7 e6 c
( b; R  n! a- {6 j% i  s　　完了！內褲被撕開了！我的第二個反映是咬，幾次張口，沒著目標，那張寬大
# U& E( j1 a& t' y6 X' u* W有力的下巴始終固定著自己的腦袋。同時，從那張酒桶一樣的大嘴裡呼哧呼哧地噴
著難聞的煙臭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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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完了！全完了！我猛地掙脫右手，向噴著煙味的地方使勁抓了一把，筋
疲力盡了……他從我身上起來時，惡狠狠地威脅我，說如果敢報警，就叫他兒子帶
  c; e, w$ \! H4 h- o, s! X& r人殺光我全家－－他的兒子是我們這個社區有名的地痞。我又怕又氣，哭得嗓子都
啞了，只有使勁咬著衣服的袖子……

　　張老頭走了，我蜷縮在浴盆裡拚命擦洗著身子，但無論怎麼洗都覺得無法洗掉
3 X% z; H: i9 g身上的骯髒。我感到自己是一個被社會拋棄的人，連這種人都能侮辱我！但兒子又
; K2 b) l; t4 [( q不在身邊，一個孤零零的女人拖著一個六七歲的小丫頭，我只能忍氣吞聲，獨自哭
泣。

　　大病一場後，我再也受不了現在的日子，去公司找到了他，卻沒敢對他說這件
事，因為我怕他會瞧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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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k+ @) _, p4 R$ S% ~　　兒子已經在他公司附近買了一套二室一廳的公寓，我和女兒也就跟了去，遠離
/ z! Y5 m3 P( Y. B3 l! Y! i3 h( r了那個令人傷心的礦區。到了陌生的新城，我才知道，原來他這兩年努力工作，又
通過炒股賺了不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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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我為他受了那麼多苦，也該享享福了，還說等以後更有錢了，再換更大的
+ z4 o8 G& B5 l房子。我終於住了下來，過慣了清苦貧寒生活的我，面對著新家，一開始還真的很
) o/ a/ E1 h+ z$ H1 s4 W不適應。不過兒子終於回到了我的身邊，依舊像從前一樣，我稍微感到了一些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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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6 S* i( m. @2 }8 {　　但令我不安的是，我們彷彿成了他的累贅。為了節省開支，我讓女兒在學校寄
) T5 k% [( `/ z+ o0 y# s宿。但兒子最困難的還是個人問題，一直沒交到正式的女朋友。他在感情上一次又
5 O8 l4 G: J7 @0 t: ]8 u一次的遭受挫折，城市裡那些女生不但對家庭經濟條件要求很高，甚至嫌棄他是礦
工生的兒子。他對於成家娶妻，逐漸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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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經一段時間，孩子的情緒很不穩定。他的工作和生活壓力似乎太大了。經常
! \4 q7 I3 V; h, z夜不歸家，要不就喝的大醉，一身酒氣的回來。

( t8 s( R7 J% i4 k/ r! G  |　　有一天午睡後，他沒像往常一樣去上班，到我房裡說想和我「睡」。乍聽到這
  @' e2 x# a. i  {, ^' v$ O些話，出於一個母親或者說一個女人僅存的一點「自尊心」，我打了兒子一記耳光
，但馬上就後悔了。
! y2 ~. M, t/ ]$ L* _5 C. s4 p. A
0 E8 u  T/ A  x5 @5 J0 h　　我的思緒變得很亂，能理解兒子的苦悶：在礦區，他這個年齡已經成家生子，
0 o8 M5 T1 o8 l) W# z: x, B但如今仍是光棍一條。他爸爸像他這個時候是如狼似虎，恨不得把我吞下去。反正
我們母子已經錯過一次，自己現在也是一大把年歲的人了，也再算不上是個乾淨的
女人……我有些動搖，不知如何是好。

　　但想到大白天在家裡竟然……頓時一陣陣噁心酸楚，羞恥之情再度湧起，捂著
6 f- N4 o4 y, J5 z$ y  m0 c( A臉抽泣起來。兒子有些害怕，說了幾句軟話後悄悄離開了。當我出房門，發現兒子
- e* d0 s- Q: m5 H5 b) Y不在，客廳裡一地煙頭，內心酸甜苦辣不知是什麼滋味。彷彿看見兒子在和那些叼
2 e. r0 U" g1 F3 t5 ^+ M4 K) s( K蠻女生吵架憋屈得難受發瘋，又彷彿看見兒子在外嫖娼後得了愛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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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x* c! \& h* \9 `　　天黑後兒子才回來，我準備好了晚飯一直在等他。他發覺我已不生氣，放下心
來。吃飯時兒子怯生生地道歉，我沒吱聲。過了一會，我鼓起勇氣說：「晚上……
# C* l4 U& K# B' H+ I, b0 P　晚上……可以過來睡……」，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兒子遲疑地望著我那看不出
是什麼表情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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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吃的很慢，偶爾和他目光相對，便又馬上低下頭。我原本是那種典型的中國
婦女，恪守傳統，本分謹慎，年輕時對自己丈夫的恩愛行為都感到臉紅，但各自經
, Q" u  k# Q7 |. A& I6 Y過一些事後，我和兒子的神經都有些麻木。不願再多想，聽之任之吧。

  Z$ Y; H: G0 V$ J% K/ g　　晚上，我整理好了床鋪，慢慢脫下衣服躺下等他，不去想將要發生的事，腦子
. f2 \, Y& J& ~, X: C/ P裡努力尋找一些不著邊際的內容，盼著時間盡快過去。兒子沖完涼，推開房門，小
心翼翼地鑽進了我的被窩……我閉上眼，身體在他下面起伏，不時深呼吸，想讓自
己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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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兒子笨拙而貪婪的吻中。我知道他真的從未和女孩子有過親密接觸。我突然
" Z* [4 {. t" ^6 L) I覺得兒子很可憐。自己在兒子這個年齡的時候，已經做母親了。黑暗中，我不住問
, {& a! s) @9 N$ r自己：這是真的嗎？在摸我的真的是自己兒子？真的是他在親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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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z; Z& @1 G) p( T　　我又回想起從前那惹人憐愛的小傢伙的樣子，而現在……我的臉好燙啊……就
% x& r3 t. S5 E5 m' x在我走神的時候，兒子已摸索著地解開我睡衣的鈕扣，把乳罩往上掀起，用手輕輕
) {- }: H9 B' v揉捏曾哺育過他的那對乳房，嘴輕咬著，舌頭來來回回的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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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來我又幾乎要羞死。理智告訴自己，該不顧一切地制止兒子了，心裡也真
的不願和自己的兒子發生性行為，兒子的撫弄不可能讓我產生情慾。可對兒子的憐
3 p9 G$ m9 B! N+ t" M& {( F愛使我心亂如麻，怎麼也狠不下心來。

# [' Z0 H0 R0 O: A　　當我們四目相對，他的眼神摧毀了我心中的最後一道防線，在下定決心的那一
刻，反而平靜了下來，默默地讓兒子進入。兒子火燙的身子，緊密的相擁，笨拙而
熱烈的吻，使我感到是那樣的陌生又是那樣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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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時兒子的莽撞難免使我疼痛，也強忍著，彷彿又回到初為人母時的疼痛而幸
9 Y% e5 b3 L' y" x0 o福的時刻。我情不自禁地將兒子緊緊抱住，可怕的是，一種從身子和靈魂都徹底背
叛丈夫的感覺過後，心中竟然隱隱升起復仇式的快感。

- m. i: b1 L% B　　一切結束後，我們母子默默的各自把衣服穿上。兒子此時是又羞又愧，他偷眼
! a! ]. v6 O  a看看我，我肯定也是滿臉通紅，身子顫抖了一下，然後微睜著眼幽幽地歎了口氣，
盡可能平靜地說道：「這事過去就算了。媽媽不怪你，真的不怪你。就當什麼也沒
9 n/ ?7 f9 b4 ]+ T0 y發生好了。好了，快睡吧，不然明天起不來就糟了！」兒子心滿意足地長出了一口
氣，不久就沉沉睡去，可我整夜未眠。早晨起來，我都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好
像做夢的感覺。

+ a3 Z7 d- V* _$ F" c1 ~4 ^　　經過這次之後，事情越發不可收拾。每隔幾個星期，特別是一到晚上，他有時
) S! X7 E; v- y. q# l又難免忍不住會悄悄推開我的房門……

" T3 ^9 K7 k: ~' i* t- @& Y) ]　　我的心裡始終有想法和障礙。我知道，罪惡感和矛盾心理也緊緊伴隨著兒子，
( {) ]- p* r% c2 e" Z3 l6 P他覺得對不起我卻又無法控制自己。我們這到底是怎麼了？

　　一年後，我們才終於適應了這樣的生活，關係常規化。每天他回家，我就會幫
, F" _2 o9 w% z" \2 C7 a他開門，放東西，脫衣服，晚上常常睡在一起，每週還性交一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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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有一個週日，他拉我上街，說要買點東西給我。當我們來到首飾店時，起
先我不肯進去，在他的勸說和店員的招呼下才勉強走進。

/ z' c; U' {, `　　他想為我買只戒子，問我好不好，我有些不安，說：「你看著辦好了。」準備
) o, r" M) @% N  J給錢時，我又和店員討價還價，居然省了幾百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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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他摟著我坐到沙發上，拿出戒子，我甚至害羞起來。另外有一樣事令
- Z3 X/ k0 N0 U4 @8 }  u我難以啟齒，就是坐姿不知不覺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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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 T% O" e　　過去，像許多中年婦女一樣，坐下去大腿交叉微分，身體筆直，雙手放在體側
。而今天，則是微微低頭，雙腿合攏，兩手交疊撫膝。

　　這種身體語言，並非刻意，它反映出我的內心世界，已完全把兒子當成自己的
依靠，哪裡還像過去那個動不動就板起面孔訓斥他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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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別是當他捧起我的手，把戒指戴在我長年勞作而顯粗糙的手指上時，已不能
用文字來形容我面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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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刻我心跳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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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當時，直到今天，都沒有說明那個戒指的意義，但我們心裡都明白。至少都
! @3 g' B7 T6 J) U0 q0 Y! N: O9 X會往那方面去想：這彷彿是我們母子的「定婚戒指」。

1 \" O  J, W- y# ]1 M. c　　隨後，我和他同房了。那是從我們發生關係以來最愉快和順利的一次性交。他
輕輕一拉，我就輕快站起，顯得像個少女。我們緊靠著向臥室走去，不時會心地微
7 |2 H; j! I( d: g: Z笑。

9 c6 ^* m* V; R4 f: }/ a2 P$ C　　到門口時，我停了一下，關上房門，然後跟他走到床邊，擁抱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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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z3 }+ I+ S- }4 K! `　　他解開我的褂子，久久沒有說話。顯然發現我已換了他為我買的新內衣－－以
前，我的內衣都是自己用舊布做。他可能體會到我做母親的那份心情。內衣並不很
! ]# `  c0 B/ l性感，性感的是母親的心意：兒子，我已經屬於你。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們再度擁吻。內衣如風中落葉般件件飄落，而他還是西
裝革履。當我看到鏡中，衣冠楚楚的兒子，抱著我這赤裸裸的母親在懷裡，感到一
, S% z3 Y' M% M+ G2 U種從未有過的刺激和極大的興奮。
" E' z/ Y- y. N. z; }1 {+ }, c
+ u5 k7 d( r4 o$ \, m　　我閉著眼，享受兒子給我的愛撫和親吻。
# i; N# T6 w" F# `" g, ~5 k
; D4 P1 ?9 j0 G6 h' s9 j　　讓他摸了一會，我站直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孩子，低頭輕輕解開他的領帶
: i1 Q, B; i4 T: P，除去了兒子的上衣。脫他褲子的時候，我還不免有些害羞，只好又抱住他，把雙
乳貼在他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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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I8 V' L5 Y. _( ]; V9 C1 A( {　　他把一條腿踩到床上，把我的一條大腿搭在他腿上，摟著我的腰，吻我。

　　我睜開眼小聲說：「床踩髒了。」他笑笑，一點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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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K! x2 J) T# l$ V# ]0 {1 I　　畢竟床單不是他洗，而是當母親的洗，所以我比他心疼。
% U6 @$ K  _. G, O( Q* X1 b
' z$ {1 C( b# N" C* e  R) M　　我把腿拿下去，跪下來為他解鞋帶，脫去皮鞋，然後站起來，摟住他的腰。

- l0 g% b  Z0 e% n　　這大概是那只三千多元人民幣的戒指在起作用吧？我自嘲地想：其實我現在這
母親和妓女沒什麼區別，只不過初次肉金較高，以後就不用給了而已。當然，這樣
8 H" L3 {0 L5 B/ L! R1 b5 z1 d想也是下意識的神經刺激，沒別的意思。

' Q& q8 k+ c! H9 ?( U! E( y　　後面一年，我們之間對於性的需求漸漸增強，但我在礦區那時也不可能這樣自
由，新的生活方式正好彌補了這個空白。我們是母子，即使有大量的時間單獨一起
，也不會被人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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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脫了鞋後，我領著他手拉手上了床，當時我們什麼都沒有說，而是互相脫著對
方的衣服，相對跪坐。我拒絕他的親吻，但卻迎合他的雙手。他把手在腰帶上劃了
+ N  B& k, X/ B# J& s, o) K( G幾下，看看我，我明白了他的意思，為他鬆開褲內褲帶。我們馬上就赤裸了身體，
) m0 X4 K  T0 P# u' Y% @0 t5 c我還記得一個細節，我們把衣服都小心地擺在床邊凳子上，而不是象香港電影裡那
, D! x; Q# H7 U2 R樣滿地內衣褲扔了一地。
# ]3 J, E) N# d' q" v: C- I
9 n0 M) F, y+ b& u  U) p　　這時我卻不好意思動了，跪在那裡，低頭看床。他便上去抱了我，我的手在兒
子胳膊下撫摸他的身體。

　　他躺下，伸手拉我，想要我趴到他身上，但我這回卻沒有立刻明白他的意思，
* I/ x# h' k- |側身躺在他旁邊，他只好轉過身來，我也轉身仰面躺好。他壓下來時，我分開雙腿
9 k* [# i! y/ M* M，一切都配合得很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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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兒子這回很容易就進入了我的陰道。

　　這是我們母子第一次在光線明亮的地方做愛，我緊閉著眼不敢看他，大腿夾著
! P# C, u1 H2 N: @# ^: M$ p他的腰，雙手摟緊他的脖子。他插得很溫柔，我偶爾張開嘴，無聲地出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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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他是我生出來的，我們的生殖器官配合得也很好。當他加大力插進去，我
: E% ?0 m; V3 e" O# z的身體就會不自主地抖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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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F8 R: ]0 A2 d- {/ ?' r# _　　我又在作深呼吸，他輕輕拍著我，示意放鬆些。

) p3 m* i# F3 [: [8 m  v　　兒子射精時，我全身緊縮，死死地纏住他，直到射完後一分鐘，才鬆弛下來。

1 F. g8 N1 ~# Z8 ~' B+ B　　吃晚飯時，我們貼得很近。沒什麼話說，只時時相視而笑。我前半輩子加起來
，也沒今天這麼多的笑容．

　　一年後，我們的熱情有所減退，但仍很和諧。我最擔心的是避孕問題，他又不
肯戴套子，我只好堅持服藥。後來，他有了女朋友，我就不讓他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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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令我欣慰的，是女兒考進了省外的大學。兒子也成了家。我恢復母親的樣
子，連吻也不讓兒子吻一下，生怕被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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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a+ ]. h3 B' U$ G　　有一回媳婦在浴室，他偷偷對我說：「別穿內褲。」

　　我瞪他一眼問：「為什麼？」兒子覺得很沒趣。另一次吃飯時，媳婦去了廚房
，他偷偷摸了我的大腿一下，嚇得我差點把碗掉在地上，壓低聲音責備道：「你瘋
! |9 ?7 K, k: ~  W- u3 E$ G8 R了？」

0 e2 R: Z- `. H% w5 o  ?8 ~) _7 |　　有時，兒子趁上班時偷偷溜出來會我，我也只好勉強答應，但每次都匆匆忙忙
- `3 ^8 K! c. {; i2 w，他也不能盡興。偶爾在兒媳因公出差或公司有集體活動時，我也就半推半就地滿
足兒子一下。

8 k# f/ ~6 V; [7 v　　我畢竟是快五十歲的人了，臉上有不少皺紋，頭髮夾著不少銀絲，兩隻乳房開
始下垂。小腹的肥肉也不少，總是象懷了三個月身孕似的。雖然和同齡女人相比，
$ O/ E8 d5 y! a; y' G; h7 A  C' n算是保養得當，但和青春美麗的兒媳比起來，就差很遠了。

- O6 p6 U  ]1 Z3 _! {" W9 X/ @　　可不知如何，兒子仍十分迷戀我。恐怕是因為喜歡刺激，自己母親因年老而產
3 Z9 {" R5 M+ x; l, m* q- g. A生的缺點，在他眼裡反而成了優點。他一點不嫌棄我，反而有些自豪，這在和自己
# @* ]+ V( u" ?的母親性交啊！

& i" s% _7 S" D" [1 Z- A　　還有就是，我每次和他上床，都用傳統方式。由於我們是母子亂倫，我有很重
的挫折感，很在意他對我的態度。我最不喜歡他要我趴在床上，再從後面象狗一樣
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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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兒子想讓我學小電影女主角，我告訴他那種賤女人，才不要學呢。這時我心裡
4 J, `* C$ I/ D' L, D% k) Q7 q% ]6 n很自卑，人家再賤也沒賤到和自己的兒子上床啊。這當然是絕對不能說出口的。

3 n3 {+ p4 ~9 ^　　原以為我們母子間的性交也會像平常夫妻那樣隨時間而衰退，終至於無，但結
果不是這樣。我想是因為不能盡情滿足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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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這一年，我和兒子性交次數遠遠多過他妻子，發生關係的地點在廚房多過
床，時間則是在剛下班那會。因為兒媳要賣菜，通常會比兒子晚到家半小時，我和
8 p+ y+ b+ I+ ~! J0 g5 l4 `他就利用這個機會。這個時候我通常會在廚房切肉、洗米之類，兒子一進門就直接
去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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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 Y& |% z. Q- y% t　　當我有需要的時候，他一伸手，我就會放下手裡的活，轉過身來和他擁抱，然
後我們就在廚房裡接吻，互相撫摸。我比較喜歡讓他摸，很少主動摸他。一面摸兒
子就一面伸手到我裙內脫掉我的內褲，把我按在廚房的牆上……

　　結束語：這麼些年，雖然我也嘗到了些恩愛的滋味，但心理包袱重來沒有完全
丟下。每次上床滿足之後，等待我的總是無盡的悔恨。特別是，現在我有了孫子，
心中的壓力就更大了，連做夢都夢見祖宗在痛罵我。

  L7 d: y% E$ M# ?　　可我仍想說，經歷太多痛苦的我現在有了主見，正因為有主見，世俗的一切對
我和兒子影響才不至於過大。理論上屬於亂倫，但實際上我注意採取措施，不會懷
孕，所以沒有混亂血血緣危害社會的結果，從某種角度純粹是滿足生理需要，如同
吃飯睡覺一樣。對我的媳婦沒有妨礙，對我的前夫也不存在不敬，如果兒子在外面
嫖妓或者我在外面出錯，對外有社會危害，對自己會有性病的可能。

　　其實，我們母子並不變態，孩子從小在性的問題上失於管教，後來沒了父親，
4 W- n5 X" ]9 \8 }他年輕氣盛，我又常年守寡，所以才會……想想，我到對母親當年的情況有了新的
理解。要怪，就怪他那狠心的爸爸干的醜事和這冷酷現實的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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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和他都清楚，如果這樣繼續下去，會妨害這個新家。現在，我們都下定決
心，結束這種關係，開始新的生活。儘管還需要一段時間，但我們母子會做到的。

j051015

感謝大大分享  好文一篇!!

vipaslzhou

谢谢分享！楼主感恩！

wang460723

面伸手到我裙內脫掉我的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