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位苦命的母親 ＜全＞

風華燎原

4 h. l! v2 _8 Y) y( |+ D3 `
排版：ban_drow　＜共１１６０３個字＞


　　我是一位苦命的母親（全）
- D; J8 T6 n/ n9 A: I
" T% L7 ]/ A/ u: W" m- }9 E8 V　　我，一個一生命苦的女人，從小生活在礦區，有一子一女。我是一個傳統的中
( B0 R  R% G2 b+ i$ P國女子，結婚以後除了丈夫，從沒有和任何外面的男人亂來過！我以為在家裡做好
家事，就是一個好妻子、好母親，我無時不在關心著孩子及丈夫，我以為煮好晚餐\
等丈夫回家吃飯，就算是盡了為人妻的責任。可是十多年前那天晚上，一個改變這
個家庭一生的夜晚……偏偏……
4 q3 ?6 R) M' X5 b. {  x
' }1 b* }: A8 E6 W) ~
: S" b4 k+ k, K
　　往事難回首（１）
( @8 j" n6 ^4 |# m& H3 e! w
2 \4 d, c, J* l4 d% T  x/ v  |5 [
　　一個夏雨的晚上，清晰的夜空，幾點疏星正默默伴著一輪涼月；可是今晚我因
3 b3 O( c3 t' v9 I為不太舒服就早早離校了，回到家後，我無意中發現母親的房間房門虛掩著，從房
* E2 w/ F5 `* d3 M內傳來細細的怪聲，有如狗喝水般嘖嘖有聲。
1 f2 d& r2 F0 z! w& o
) W, E5 Z9 G3 q! n* D# e; w, \　　聚精會神細聽著。只聽到模模糊糊，斷斷續續的陣陣沈重呻吟聲送了過來，好
( y$ t. H' e6 o7 j( q; {. `像一個生大病的人躺在床上哼哼似的，跟隨著而來是一陣陣擾人心眩的吱吱格格大
- J1 L) h% C2 ?, v8 v9 L床震搖動的聲音。
- K( r0 T" P: ^/ K1 v0 m* w
　　可是父親逝世多年，我腦海裡產生了一種羞辱感，母親太不安分了，她背叛了
父親！但好奇心使我慢慢的走近門口，剎時間我驚呆了！

　　裡面兩個滿身是汗的人，赤條條的在房間內云雨起來，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那
赤裸裸的男人……居然是他！我的丈夫！
$ ^& l) m$ Z8 M" B/ V
" Z2 a: ], o: a6 w% x% \( M* y　　他正騎在我母親的身上發瘋似的動著！他如餓虎擒羊，兩人交合之處嘖嘖有聲
，而母親仰躺在床，下身一絲不掛，上身衣衫半解，露出一個肥大的胸罩，卻也是
半掩半遮的，丈夫趴在我母親身上，緊緊地抱住母親，下身不停地用著力。母親在
" j( u- K3 `0 f& W1 A+ ?1 m7 {他身下扭動著身子，只是迷夢般地哼哼著。
" m6 Y2 G% O" W( v0 D# a( r
" u$ \8 b# j8 n' w* H' H- _) k　　看著丈夫聳動著屁股，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只見他們倆渾身顫抖著
，我也顫抖著，丈夫經過一次又一次地抽送後，又操了幾十下，便忽地停了下來，
整個房間也靜寂了下來了。

# \, z5 v; j% I# Q5 @. f　　我從門縫裡看見丈夫趴在母親身上只是喘氣，好一會才爬了起來抽出他的陰莖
0 k' M0 }% z& J. W，見他那陰莖濕漉漉的，他們的汗水和精液把床單也弄濕了一片，一片撩人的春色
完全呈現在我眼前，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說話，我的腦袋卻是一片空白……

　　天那！我崩潰了！
; v+ s# p% w' v3 c
9 I' e, h! s( A! K- O1 K* ]  E　　就在頭一天，也在這個家，同樣在我的房間，我也曾在丈夫身下發出母親剛才
那忘情的呻吟。而今天，他竟然占有了我母親的身體，那是我的生母啊！他的丈母
娘呀！
* d- T" A) k  @0 d0 H/ b; ]& N! z
- x2 W* M, s9 j  p　　我感到羞恥，我不知道他們怎麼會發展到如此的，他怎麼樣也不能連我的母親
都幹上！他卑鄙無恥！我恨死他了！可我該如何面對呢？我該怎麼辦？
3 U! z1 w, i0 \3 C7 G7 }9 o9 v; ]
9 \& [% t5 e1 I. {' I3 M　　……

; @/ r& ^# A" z, L8 Q1 J( l! L4 Z* s( L　　我一個人獨自走到街上，由初初的五光十色，到最後看著家家戶戶都已熄燈睡
) }" }$ {: v! Q8 \9 _- g. g3 N  e覺了，我的心也變得寒冷。
' x! W; F* N" k% |) j3 M% X
( x0 G; h& ]5 e* ]' O1 [# s　　這不知怎麼了，眼前只是想著剛才兩具肉身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影子，我只知不
. ^; A% G% G. K4 s+ {& w5 t7 J, _; R能這樣的！一個是我母親，一個是我丈夫，他們不能這樣，他們背叛了道德，背叛
, p. {6 K* h2 X" a$ @) A' s了家庭，做出不該做的事情？
- U2 l; V+ x; p' V+ m6 f  \
* w6 H! C  Z/ _& M3 t　　我狂亂害怕的想著，雖然有些噁心，可是我有什麼辦法？我不能離婚，為什麼
呢？我也不知道！因為？可能因為我還需要一個丈夫，一個像家的家吧，孩子還是
1 E. w1 O' C: _7 [9 S- `需要個父親的！也可能我不想一個人孤單獨守空閨度日如年吧。
3 L  I" Z+ {2 k, |' @" S
/ v- E$ U7 [- q' e; C6 p& S9 I+ l　　我帶住疲累的心情回到家中時，他們都各自回房睡覺了，可是我一進房門，丈
8 R8 y6 J- z. ^3 j1 S夫就從後面緊緊抱住我，還輕輕地吻我的耳垂兒。他壓低低的在我耳邊吹氣，我很
% v2 q; t/ E4 {- L3 _5 D快就轉過身來推開他，我的心情真不知是冷是熱，自己也分不清楚了。只好跟他說
7 K$ Z3 E+ C9 ~. Y/ n3 E今天很累，便推開了丈夫，自個兒睡在床上的一旁。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也不知有沒有睡著？也不知他什麼時候鑽進我的被窩裡了
？我丈夫開始輕輕的撫摸著我那微微肥胖而結實的屁股。

　　開始時我是感到混身的不自在，但他緊緊地摟著我，還隔著褲子把他的下體在
我的屁股上面摩擦，我企圖開口，卻不知怎樣，竟發不出一點的聲音，丈夫那火熱
的嘴唇已越吻越深，我再企圖掙扎時，丈夫的雙手已擁得我越來越緊……
! ~: d! G# r$ p. M* R3 f" y& ~' ]
　　天啊！我無法抗拒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的嘴唇已經火一般地印在了我的頸項上
. F+ E) O! m1 u- h) O，我只能用喉嚨發出一聲聲地嘆息，可能我仍是他妻子，他有這個權力占有我吧！
  K* @+ n- N6 v- t7 o1 |2 r& l于是我放棄了……
# L+ O# B# r2 E1 z$ l2 k2 f/ e
2 m! x' F" k! ?2 _4 [- \　　我決定放棄了與自己身體的對抗，正所謂魚水歡，幾度巫山不願歸。

　　到我再次回復意識時，身上的褲子已經被他除掉在地上了。丈夫終于把他早已
) R; u* b' O" `7 B, @: |粗大的陽具從我後面捅在我的穴口上。

　　我還能說些什麼？只能任他擺布！我閉上眼睛的躺在床上，雙手緊緊地抓著身
" G) ~, U4 s5 y" ~下的床單，他將他的陽具留在我的陰道裡，開始緩緩地抽插著。

7 y$ y  E, R, B! g, M　　我也不知怎樣，竟然跟隨著丈夫的動作而動著，更可恨的是：我本來反感的心
3 e4 k# n6 ?6 N9 H3 t% ?情，就在他那一進一出之間，竟然把我生理的慾望一點點的磨了出來，我也慢慢睜
開了眼睛，看著鏡中還趴在我身上的丈夫，看著他慢慢的抽送，每一下都是送到底
，丈夫很用力地抽送，我內心亦受到感應地同時叫起來。

9 R1 i. R* ]8 @　　壓在我身上的丈夫也起伏得越來越快，喘息聲也越來越重了，終于便在他的一
, g/ q( Q; Y) p/ w2 u陣抖動後，趴在我的身上不動了。丈夫那些灼熱的精液亦滋滋地射進了我的陰道中
。最後他帶著倦意的翻過了身，從我的下體上滑了出來，就這樣的癱瘓在床上，像
死豬般的睡在一旁了。

　　經過一夜後，兩人的衣服都扔在床上一邊。我用雙手撐著想坐起來，剛一使勁
5 a- m3 O1 `, H3 m8 e7 d; w; d下身就是一陣微痛，粘膩膩的東西亦從腿間淌了出來，我拿出衛生紙小心地捂住丈
夫和我交合的地方，在濕乎乎的陰部擦了幾下。

　　這時看著陰道裡流著昨夜丈夫那腥臭的黏液，再看看身邊的丈夫，我知道保持
這樣的一個家是需要意志力的，是件不容易的事，我明明是見到了，但我只能裝著
3 Z' `' e( a4 r不聞不問。

　　我傷心的眼淚一滴滴掉下來……我永遠也忘不了那個冷冷的夜晚……

. M; H; k/ z1 ^3 i% s+ T　　一個暗無天日的早上，仍然是這個家，房門緊閉，房間裡窗帘低垂，不遠處一
% u+ {! J, d% F9 @個年輕的男人光著下身躺床上，一個女人則衣衫不整的曲著身子坐在地板上，床上
床下卻是一片狼藉，滿地都是紙巾。
8 w9 e( N+ z5 S. L  ?" v5 X
　　一股濃烈的腥味扑鼻而來，大家都想知道屋子裡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 X% _  V" J+ E  G
　　是的。床上的男人不是別人，地下的女人也不是誰人，那他們是什麼關系？
/ ?7 ]  n+ h8 N6 `
. `7 |9 p5 O$ o9 q  k　　而他們又是怎麼一回事？……這已經是另一個故事了。
2 t+ {& x" s7 B: R

# O; N# a, ~$ m/ @) Z5 s4 X* {  W
　　家庭畸變難啟齒（２）
# M$ z! D$ G( j, o+ ?9 Z

　　十多年飛逝，我４０多歲了。６年前，我身體不好，提前從廠子內退。緊接著
! H7 a! H" }0 d  X# |! U. {. c，我母親病逝了，我的前夫拋棄了我和這個家，跟別的女人跑了。那時，我孩子還
; z1 }3 y" n5 f9 b& Q) D) _1 m+ v# z小，兒子正在念初中，女兒還在吃奶，好可憐啊。
9 y  a2 M# R: v7 u# z+ Y/ n7 m
　　我把他們拉扯大，真不容易。兒子也很懂事，有什麼好吃的總想著我。我沒錢
供他上大學，兒子中專畢業就踏入社會，靠自己的努力在另一個城市裡的電信行業
+ t) B% N, l  \8 |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撐起了這個搖搖欲墜的家。
1 ~: z' E4 x  a7 j! w
6 u/ t& A& y: y1 B. `; S　　他１９歲生日那天回家，公司正好發了一大筆獎金，我們母子倆很興奮，都喝
1 z% y8 j0 w3 P$ T# n了不少酒。他躺在床上靠在身邊和我說話。我認為他是酒喝多了，也就沒責怪。見
到兒子長大成人，心裡一高興，還摟住他額頭親了幾口。誰知這下卻闖禍了。兒子
有些不規矩起來，手不知什麼時候滑進了我的衣服，還往身子底下掏摸。我警覺到
情況不對，怒視著他。他的身體重重地壓了上來，根本不理會我的叱罵。我有些害
怕，心裡明白卻全身發軟無力阻止，只是慌亂地叫道：「你……幹什麼……不要！
* o6 `7 u4 T  e6 ^; u! |8 h我是你媽！你快住手……不要啊……」。我的哀求沒有絲毫效果，兒子粗暴地擼下
我的底褲。

　　我真的掙扎過，可我也守了多年活寡，加上酒後思想糊涂，羞恥心不夠強，態
度不夠堅決……一種異乎尋常的感覺進入體內時，我才意識到還有發音的功能。「
不——」，「要」字還沒喊出口，臉被被角蒙了起來。就這樣，我失身給了自己的
兒子。

: k3 I& u" C% T7 {( m  ]$ R& f　　第二天清醒後，發現壓在自己身上的竟是自己的孩子時，一下子就懵了，真不
敢相信這是真的。我大哭了起來，「嗚……你爸爸在外頭胡搞，我這輩子……嗚…
…還有什麼指望？不就盼著你好好工作有出息嗎？你竟然……作出這種無恥的事…
- }2 i9 V4 P6 s* c你書都念到那去了………」。孩子也後悔得很厲害，跪下求我原諒。雖然是因為喝
  x* [4 F& Y: g" s了酒，但發生了這樣的事，兒子終歸覺得沒臉見我，每月只從公司回來一次，給我
送生活費。
; K6 g/ w* w% V4 p
0 v" y0 u2 D/ e& ?6 |1 a/ Z3 N+ t　　日子一天天地熬了下去。
( l6 I$ M3 _, r" M, z2 Y( G
- k  a8 ~! J/ j6 N2 V　　後來，我打掃房間時無意間看到兒子一篇的日記，才發現原來那晚的事，其實
並不是偶然的，我也有很大責任。

　　孩子在日記中日記寫到：

　　※※※　　　※※※　【後接孩子的日記一文】　※※※　　　※※※

1 T: z; p0 M4 ^% T* s: O　　孩子的日記（３）
3 ~9 Z$ F1 ^! M2 @  T
3 B. s. s& e. J8 e3 E　　＊＊＊　　　＊＊＊　【日記內容 　－　開始】　＊＊＊　　　＊＊＊
% A2 ^, _3 m( L( w
" R- Q7 p1 l+ O/ z3 Y7 ?　　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記事了。爸爸和外婆當媽媽不在家的時候，都比較隨便，
7 o$ H1 m# r$ O外婆常常在夏天只穿著汗衫和短褲衩在家裡做家務。

　　一天，我在媽媽的臥室裡發現了一個秘密，看見爸爸騎在奶奶身上，偶爾還聽
8 P; ?! [6 O/ a  `* I0 w到奶奶因疼痛發出的哼叫聲，我當時還沒到懂得性事的年齡，以為父親在欺負奶奶
$ {8 \  \, c3 P1 Y。但我那時膽子小，沒敢告媽媽。後來聽得多了，也就見怪不怪。
& v, l* T. f' F: A. _2 i$ K7 w- A4 Y
　　一次，爸爸察覺我蹲在門口，他也沒在意，倒是外婆給了我一塊糖，問我聽見
2 f: \3 d& X) t5 |8 X! k" Z2 S, n了什麼，我傻傻地問她是不是生病了，外婆笑了，沒有往下說。

　　他們忽視了５歲小男孩的存在，可這件事對我的影響很大。大概從小學五年級
的時候，就對性，特別是關於母親的性有了濃厚的興趣，我會每晚很晚的睡覺，以
' ~$ z/ N2 r' V1 `8 M3 ~9 `等待偷聽父母做愛，然後自己手淫。
1 D9 o; T4 a- y4 [" a+ o" q  D8 u
　　我常常在早上起來後，會看見他們的屋子裡的地上，躺著幾團衛生紙，黑色的
9 \% l1 y# A" @地上白色的紙團，特別顯眼。也是因此我對他們的性生活產生了興趣。
; v+ i3 o8 D5 a2 P3 x1 a9 S
　　通過偷聽，我知道了父母的性生活並不和諧，我爸爸有早洩的毛病，但他有特
- I. Z" E% Z" y7 O" j) b0 N別喜歡做，而母親則比較不喜歡，我聽他們做愛時的話，有時候是因為爸爸太粗暴
9 E0 r- ]% N. `( U4 m，有時候是因他太早就射了。

　　我爸爸喜歡喝酒，而且喝多後，喜歡撫摩我媽媽的陰部，即使我在的時候，也
, g5 N+ H# G7 h% \$ H是這樣，也許他認為我還小吧。
& b  \# J/ I7 X
　　但是媽媽很討厭他的手，有一次，在他們看電視的時候，我躲在房間外邊偷看
$ `: O1 N' p. @; N，看見爸爸把手伸進媽媽的內褲裡不時的摳摳摸摸，突然母親把他的手打開說：「
) T" W3 u' W/ d8 y1 W你知不知道多疼？」
9 n7 q; {, `* \$ F2 K
* f/ C9 m' x1 ^* p5 L3 x　　還有一次，爸爸晚上喝多了，回來後，我被他們的爭吵聲吵醒了，「來一次嘛
！」
8 t9 ^, L7 f( e2 C* ?, U
　　「不行，這幾天不行。」
9 M1 @% w, B+ Y6 C4 o
　　「為什麼不行？」

1 P- P" E, H( K# Z8 m# Z0 C　　「你說為什麼，你這個沒良心的……」

8 M, |# {0 x) C4 V+ u　　「以前不是也行嗎？」
( Y7 |% z2 P$ d- @1 P' ^1 Z
  V0 [$ ~; n: _+ h* @4 V1 Q　　「以前是以前，現在不行！」
1 I2 P3 s/ P1 J3 G4 A
2 i  z) Y" U+ _- ^( [* k* Y8 p　　接著我聽到他們在拉扯，接著傳來媽媽嗚咽聲，最後，媽媽帶著惱怒的聲音說
道：「給你，給你，好了吧，來吧！」過了一會，就聽到爸爸吭吭哧哧的聲音…

. B" ^: N/ s3 R9 M; ~　　在上初中後，我聽到的少了，因為我住校了，但週六的時候，我還是聽到了一
次，那天我一樣睡的很晚，而且是夏天，媽媽本來在我旁邊睡著，我和媽媽睡在客
1 b$ V3 [2 W( O2 E/ G$ {$ y# H4 s廳，因為那裡涼快一些。

　　當我裝睡後，聽到爸爸叫：「萍，萍！」媽媽等了一會，就起身進到他們房裡
去了，我接著起來，因為很黑，所以我只能藉著光線看到一點。
, ?7 t/ r1 s! N4 g
　　聽到媽媽說：「今天又想啊？」

" u/ j5 G! X6 I9 ~0 }1 R　　爸：「是啊！」

　　「今天沒喝酒，以後這樣的話，我就都讓你舒服。」
5 y5 P7 x& E' G! X/ g7 k( g6 X) |& u
7 w! D+ H: _- Z　　「好，以後一定。」

8 w' F& J: ^7 |　　「等一下，看兒子睡了沒有。」我立刻躺了下來，然後媽媽就出來了，我瞇著
' U/ R5 K; ?& [眼睛看到，她的睡裙已經扎到腰上，而兩腿之間什麼也沒穿，只有黑忽忽的一塊。
6 j- I# F: N! g* d7 }她看了一下，就進去了。
) p. q* q; m( `0 q* W
& e/ d$ y3 x% c+ e8 L; I　　「睡了，你輕點，別吵醒了。」我起來後，就靠到門邊。
! b8 {/ w) X) z; v6 \
　　「哦，別摸了，進來吧。別急，我躺好。」接著我聽到爸爸吭了一聲，就聽見
& v. g: h; U  X! F' W1 V! T* i他們倆喘了氣。

　　然後媽媽說：「你勁小點，我現在肚子裡……」「好好，我輕點！」
+ ^$ ?9 g3 e) o, w
2 L" Z, v- b  L/ J& G4 ~　　「現在好了，進吧！」這時候我慢慢的把頭探了一看，透著外邊的光線看見毯
子很高，伴著爸爸的喘息聲一起一伏的。
5 h/ v( @7 a8 u. s( n
5 b; U. r/ P% C5 W- Q! A　　媽媽不時的發出「哼，哼！」的聲音。
- r! h( i" k: S
　　大概過了四分鐘，媽媽說：「……對……就是這樣……再來一會……他親爸爸
2 `! m6 d# K5 v5 [……」
; x+ X# G- V, _) c0 S' S
　　爸爸說：「我快了……」

  @0 I2 i) ^' v6 i5 i　　媽媽：「再過一會……」

; s7 O9 ]) }; B7 ^( y+ h　　但爸爸緊接著就急促的喘起了氣，動作也快了，然後就靜止，舒了一口氣。
0 N: {' W) e* A; R
. j% \9 i7 u: L, H/ {+ L* ?& \1 D　　爸爸沒說話，「起來」伴著聲音，我聽到媽媽把爸爸推開了，接著就聽到一陣
拿衛生紙的聲音，然後聽到了「嗤嗤」的聲音，我想大概是媽媽大概是在擦她的陰
3 N$ `. y, c; v, c$ M- m部，接著「啪」的一聲，我看見一團白東西掉到了地上。

* q) ~  C- G* Q3 J8 K! ]7 R　　「我到外邊去睡了！」聽到這裡，我趕快跑回到蓆子上，躺了下來。接著媽媽
6 x  q+ N( O" h就走了出來，我瞇著眼睛看到她紮著裙子，一個手拿衛生紙捂著陰部，到我旁邊，
6 G2 w) [2 I) }  A6 b( Z, [坐了下來，然後長歎了一口氣，躺了下來，我偷偷的看著她的身體，看見她沒有把
裙子放下，而是讓肚子以下赤裸著，以前一片黑毛的地方，現在被一團衛生紙蓋著\r
# B9 h2 T3 B0 s4 e9 H( ^/ p……不久我多了一個妹妹，可父母卻分手了……

' O! x/ W+ |, l2 u　　＊＊＊　　　＊＊＊　【日記內容　－　結束】　＊＊＊　　　＊＊＊
4 m7 H/ C  M4 J: ~4 |3 d
: B: P3 l" m, ~( t  H4 `8 e/ j　　到這裡，我再也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天哪，這是命哦。

8 c' k- x- v  L6 @+ t. ~" f- y1 ]　　和兒子分開的那段時間，生活漸漸恢復了平靜，可我們倆的心理壓力都很重。
兒子的離開，使這個家更顯得冷冷清清。我和女兒的日子真不好過，鄰居們慢慢地
有了些風言風語，都說我是個孤僻的怪人，很多無聊的人還經常嘲弄我。我只有在
5 }- A9 Z" ?/ O6 K3 W, R) Y深夜躲在被窩裡暗自流淚。

$ t  b, y5 C* b" _% ~# h7 b* j8 O　　不幸很快再次降臨。

　　那天，家裡只有我一個人，樓下的張老頭到家來收水電費，我進裡屋去取錢。
& @. ~- ]. ?1 S  Y誰知這個傢伙起了歹心，悄悄把門關了，不顧一切地從身後緊緊抱住了我……。

# e. H) O6 u  e1 r' P　　等我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準備反抗時，雙手已被他的狼爪緊緊固定，他的另一隻
9 y6 n0 g$ `$ g手在我的下身蠻不講理的撕扯著……他亮出了跳刀，我嚇得一哆嗦，他趁機把我壓
倒在沙發上……他的手利索地解著我的衣扣……耳邊響著喘氣聲……乳房彈了出來
+ Y# O, J; U( j9 t……。
; ]( u1 r. e0 F4 I& r
) w% c4 [9 N: u  t0 A: R. j　　我的第一反映是側過身去，但哪裡是這隻老色狼的對手，幾次鼓勁，都是枉費
心機，一副乾瘦的身軀和兩條有力的腿牢牢地頂在身上，使骨頭發出難忍的酸疼。
4 G& `; h) K, {
　　完了！內褲被撕開了！我的第二個反映是咬，幾次張口，沒著目標，那張寬大
( \1 @% ^# ^. o8 m有力的下巴始終固定著自己的腦袋。同時，從那張酒桶一樣的大嘴裡呼哧呼哧地噴
著難聞的煙臭氣。

- z1 s8 H' i0 n5 L/ b, T, ?( C! }　　完了！完了！全完了！我猛地掙脫右手，向噴著煙味的地方使勁抓了一把，筋
疲力盡了……他從我身上起來時，惡狠狠地威脅我，說如果敢報警，就叫他兒子帶
9 {* l: E+ e7 _) }9 X人殺光我全家－－他的兒子是我們這個社區有名的地痞。我又怕又氣，哭得嗓子都
/ @2 V3 _) Q9 F7 r( c8 u5 B" m啞了，只有使勁咬著衣服的袖子……
  x+ y# n1 Y1 k* W' Z" w: g
/ ?+ C: C0 J( R7 Z- R/ U　　張老頭走了，我蜷縮在浴盆裡拚命擦洗著身子，但無論怎麼洗都覺得無法洗掉
身上的骯髒。我感到自己是一個被社會拋棄的人，連這種人都能侮辱我！但兒子又
不在身邊，一個孤零零的女人拖著一個六七歲的小丫頭，我只能忍氣吞聲，獨自哭
泣。

4 t; a8 V$ U9 b　　大病一場後，我再也受不了現在的日子，去公司找到了他，卻沒敢對他說這件
: d+ q; [2 g$ M3 u$ T( p事，因為我怕他會瞧不起我。

% J1 g& v$ g  m- ~　　兒子已經在他公司附近買了一套二室一廳的公寓，我和女兒也就跟了去，遠離
! C  i& S) e1 C8 G/ ]了那個令人傷心的礦區。到了陌生的新城，我才知道，原來他這兩年努力工作，又
通過炒股賺了不少錢。
4 {. r! h7 _; t
　　他說我為他受了那麼多苦，也該享享福了，還說等以後更有錢了，再換更大的
房子。我終於住了下來，過慣了清苦貧寒生活的我，面對著新家，一開始還真的很
不適應。不過兒子終於回到了我的身邊，依舊像從前一樣，我稍微感到了一些安慰
4 w  Q3 ~6 Y6 L) N1 D/ Y。

　　但令我不安的是，我們彷彿成了他的累贅。為了節省開支，我讓女兒在學校寄
宿。但兒子最困難的還是個人問題，一直沒交到正式的女朋友。他在感情上一次又
一次的遭受挫折，城市裡那些女生不但對家庭經濟條件要求很高，甚至嫌棄他是礦
工生的兒子。他對於成家娶妻，逐漸心灰意冷。
5 Z  Q; X- A# f# V
　　曾經一段時間，孩子的情緒很不穩定。他的工作和生活壓力似乎太大了。經常
夜不歸家，要不就喝的大醉，一身酒氣的回來。

　　有一天午睡後，他沒像往常一樣去上班，到我房裡說想和我「睡」。乍聽到這
9 s' ~3 @9 D; r, A- [些話，出於一個母親或者說一個女人僅存的一點「自尊心」，我打了兒子一記耳光
，但馬上就後悔了。
& @8 M& w2 I4 i, B3 }; G
　　我的思緒變得很亂，能理解兒子的苦悶：在礦區，他這個年齡已經成家生子，
# A( X, e) @- P. z! k但如今仍是光棍一條。他爸爸像他這個時候是如狼似虎，恨不得把我吞下去。反正
8 M# ?* d; p2 o  k, s( z4 r: x我們母子已經錯過一次，自己現在也是一大把年歲的人了，也再算不上是個乾淨的
8 s0 r0 e) F5 z  F6 m# p女人……我有些動搖，不知如何是好。
! `* L( M$ h% B  ]. g
3 u7 F9 j1 N% [2 I& y　　但想到大白天在家裡竟然……頓時一陣陣噁心酸楚，羞恥之情再度湧起，捂著
臉抽泣起來。兒子有些害怕，說了幾句軟話後悄悄離開了。當我出房門，發現兒子
不在，客廳裡一地煙頭，內心酸甜苦辣不知是什麼滋味。彷彿看見兒子在和那些叼
蠻女生吵架憋屈得難受發瘋，又彷彿看見兒子在外嫖娼後得了愛滋病……

　　天黑後兒子才回來，我準備好了晚飯一直在等他。他發覺我已不生氣，放下心
來。吃飯時兒子怯生生地道歉，我沒吱聲。過了一會，我鼓起勇氣說：「晚上……
　晚上……可以過來睡……」，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兒子遲疑地望著我那看不出
是什麼表情的臉。

　　我吃的很慢，偶爾和他目光相對，便又馬上低下頭。我原本是那種典型的中國
0 ^* V3 O  I, z婦女，恪守傳統，本分謹慎，年輕時對自己丈夫的恩愛行為都感到臉紅，但各自經
過一些事後，我和兒子的神經都有些麻木。不願再多想，聽之任之吧。
/ I/ _* C4 X$ j2 v
$ A2 f# k' w" B　　晚上，我整理好了床鋪，慢慢脫下衣服躺下等他，不去想將要發生的事，腦子
. S: a: w( D6 c1 d8 D裡努力尋找一些不著邊際的內容，盼著時間盡快過去。兒子沖完涼，推開房門，小
心翼翼地鑽進了我的被窩……我閉上眼，身體在他下面起伏，不時深呼吸，想讓自
0 I( z3 O! S* w9 p/ f7 T, O* B己冷靜下來。
) Y+ u5 [4 o0 D( F6 d
1 D( T) M" P2 k9 R　　從兒子笨拙而貪婪的吻中。我知道他真的從未和女孩子有過親密接觸。我突然
* N& A! z/ q$ ?9 X6 ]0 \覺得兒子很可憐。自己在兒子這個年齡的時候，已經做母親了。黑暗中，我不住問
# l+ u) B" F& s- M+ I) o3 q+ o自己：這是真的嗎？在摸我的真的是自己兒子？真的是他在親我的臉？

+ a5 C7 }& W- i" u* ?  w　　我又回想起從前那惹人憐愛的小傢伙的樣子，而現在……我的臉好燙啊……就
! N$ b' T% d& L+ p# Q8 T+ c在我走神的時候，兒子已摸索著地解開我睡衣的鈕扣，把乳罩往上掀起，用手輕輕
揉捏曾哺育過他的那對乳房，嘴輕咬著，舌頭來來回回的舔著……
/ c$ w: M- d3 J# p4 s
+ D7 R+ e- Z! o. W9 c　　這一來我又幾乎要羞死。理智告訴自己，該不顧一切地制止兒子了，心裡也真
的不願和自己的兒子發生性行為，兒子的撫弄不可能讓我產生情慾。可對兒子的憐
( A! A$ I  _: y" @: T愛使我心亂如麻，怎麼也狠不下心來。

　　當我們四目相對，他的眼神摧毀了我心中的最後一道防線，在下定決心的那一
刻，反而平靜了下來，默默地讓兒子進入。兒子火燙的身子，緊密的相擁，笨拙而
熱烈的吻，使我感到是那樣的陌生又是那樣的熟悉。

　　有時兒子的莽撞難免使我疼痛，也強忍著，彷彿又回到初為人母時的疼痛而幸
福的時刻。我情不自禁地將兒子緊緊抱住，可怕的是，一種從身子和靈魂都徹底背
. c& I, `. m) I: l叛丈夫的感覺過後，心中竟然隱隱升起復仇式的快感。
8 j) E& Z2 o0 C* h' L6 I3 [
8 A3 Y, j9 t/ N4 J& ^& u　　一切結束後，我們母子默默的各自把衣服穿上。兒子此時是又羞又愧，他偷眼
看看我，我肯定也是滿臉通紅，身子顫抖了一下，然後微睜著眼幽幽地歎了口氣，
盡可能平靜地說道：「這事過去就算了。媽媽不怪你，真的不怪你。就當什麼也沒
發生好了。好了，快睡吧，不然明天起不來就糟了！」兒子心滿意足地長出了一口
' N3 R6 t9 Q# d: e4 G0 D+ q# }氣，不久就沉沉睡去，可我整夜未眠。早晨起來，我都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好
/ l8 ~6 W$ M1 K像做夢的感覺。
$ Y: j* P$ @' E
　　經過這次之後，事情越發不可收拾。每隔幾個星期，特別是一到晚上，他有時
7 f0 J! b7 ?/ v  M5 n5 l又難免忍不住會悄悄推開我的房門……
) j: [! t5 X" h2 n
　　我的心裡始終有想法和障礙。我知道，罪惡感和矛盾心理也緊緊伴隨著兒子，
他覺得對不起我卻又無法控制自己。我們這到底是怎麼了？
# a; n+ Z" Z$ x6 r6 A
8 I: B7 F3 r$ D　　一年後，我們才終於適應了這樣的生活，關係常規化。每天他回家，我就會幫
他開門，放東西，脫衣服，晚上常常睡在一起，每週還性交一兩次。

( v; a" D6 V0 U( o* a$ i# F　　後來有一個週日，他拉我上街，說要買點東西給我。當我們來到首飾店時，起
先我不肯進去，在他的勸說和店員的招呼下才勉強走進。
  b' z' Q! M8 i
　　他想為我買只戒子，問我好不好，我有些不安，說：「你看著辦好了。」準備
9 s2 g& g0 I( L, C$ z4 W4 G給錢時，我又和店員討價還價，居然省了幾百塊錢。
4 e! P1 m' v4 k* j
　　回到家，他摟著我坐到沙發上，拿出戒子，我甚至害羞起來。另外有一樣事令
. L5 c4 S) T$ L9 O% @6 q2 V我難以啟齒，就是坐姿不知不覺變了。

; w2 J: N* \5 [! u1 W6 \　　過去，像許多中年婦女一樣，坐下去大腿交叉微分，身體筆直，雙手放在體側
。而今天，則是微微低頭，雙腿合攏，兩手交疊撫膝。

　　這種身體語言，並非刻意，它反映出我的內心世界，已完全把兒子當成自己的
! {) p3 h0 z: M6 w2 a依靠，哪裡還像過去那個動不動就板起面孔訓斥他的母親。
( [0 H; C8 ^& q1 a9 W# }
' ]& h  [  [) _7 v+ M0 ]　　特別是當他捧起我的手，把戒指戴在我長年勞作而顯粗糙的手指上時，已不能
/ s+ C* m7 D: Y0 U$ }: k& S用文字來形容我面上的表情。
- \# Y) k' Y  f9 A$ |
　　那一刻我心跳得厲害！
# R( N$ y# u0 F3 r  N. z! w: g
　　我當時，直到今天，都沒有說明那個戒指的意義，但我們心裡都明白。至少都
# p; ]* [+ H, }2 i; u6 E會往那方面去想：這彷彿是我們母子的「定婚戒指」。
4 D1 m3 i  G8 d4 I
! ]' V2 n! x% k" I- y/ U: w　　隨後，我和他同房了。那是從我們發生關係以來最愉快和順利的一次性交。他
輕輕一拉，我就輕快站起，顯得像個少女。我們緊靠著向臥室走去，不時會心地微
8 L8 u; [% Q  {- S笑。

　　到門口時，我停了一下，關上房門，然後跟他走到床邊，擁抱接吻。
- B2 B( h0 n+ o6 P  \9 U" }
+ e  j$ k. U- P$ D　　他解開我的褂子，久久沒有說話。顯然發現我已換了他為我買的新內衣－－以
& D) [0 ?3 M" e( r前，我的內衣都是自己用舊布做。他可能體會到我做母親的那份心情。內衣並不很
性感，性感的是母親的心意：兒子，我已經屬於你。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們再度擁吻。內衣如風中落葉般件件飄落，而他還是西
; B7 u, R8 y! |! c" O; b裝革履。當我看到鏡中，衣冠楚楚的兒子，抱著我這赤裸裸的母親在懷裡，感到一
種從未有過的刺激和極大的興奮。

9 z$ o* w  k7 `8 n1 B; Y4 [　　我閉著眼，享受兒子給我的愛撫和親吻。
  W7 A. h* g5 Z; ~; Q+ Q1 f& K
　　讓他摸了一會，我站直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孩子，低頭輕輕解開他的領帶
，除去了兒子的上衣。脫他褲子的時候，我還不免有些害羞，只好又抱住他，把雙
乳貼在他胸前。
/ f5 P) c( ?2 Q, w9 z: R
9 j( g4 G3 Y# R　　他把一條腿踩到床上，把我的一條大腿搭在他腿上，摟著我的腰，吻我。

　　我睜開眼小聲說：「床踩髒了。」他笑笑，一點不在乎。

　　畢竟床單不是他洗，而是當母親的洗，所以我比他心疼。
& [$ _! b& m2 _2 t
　　我把腿拿下去，跪下來為他解鞋帶，脫去皮鞋，然後站起來，摟住他的腰。

4 z. g0 |' c1 e5 X0 N　　這大概是那只三千多元人民幣的戒指在起作用吧？我自嘲地想：其實我現在這
母親和妓女沒什麼區別，只不過初次肉金較高，以後就不用給了而已。當然，這樣
想也是下意識的神經刺激，沒別的意思。
) z, H! C7 C/ c* r2 g8 D, D
+ M. A4 W( S& L* T0 \# B$ ?　　後面一年，我們之間對於性的需求漸漸增強，但我在礦區那時也不可能這樣自
由，新的生活方式正好彌補了這個空白。我們是母子，即使有大量的時間單獨一起
，也不會被人猜疑……

　　脫了鞋後，我領著他手拉手上了床，當時我們什麼都沒有說，而是互相脫著對
8 C8 S: m) i  d$ u7 ?+ o方的衣服，相對跪坐。我拒絕他的親吻，但卻迎合他的雙手。他把手在腰帶上劃了
7 ?7 J- x, y/ k4 k( W9 o5 f6 L* G* a幾下，看看我，我明白了他的意思，為他鬆開褲內褲帶。我們馬上就赤裸了身體，
$ b3 R1 F, k" l9 B我還記得一個細節，我們把衣服都小心地擺在床邊凳子上，而不是象香港電影裡那
樣滿地內衣褲扔了一地。
7 i* D+ _: e0 H. t) h
　　這時我卻不好意思動了，跪在那裡，低頭看床。他便上去抱了我，我的手在兒
子胳膊下撫摸他的身體。
6 {5 B/ H7 M3 x- \6 b3 O+ ^" q' R
　　他躺下，伸手拉我，想要我趴到他身上，但我這回卻沒有立刻明白他的意思，
側身躺在他旁邊，他只好轉過身來，我也轉身仰面躺好。他壓下來時，我分開雙腿
，一切都配合得很默契。

) r3 g8 ?1 Z: X. y$ R/ K4 G& u　　兒子這回很容易就進入了我的陰道。

' T8 G4 @0 C6 j" l　　這是我們母子第一次在光線明亮的地方做愛，我緊閉著眼不敢看他，大腿夾著
他的腰，雙手摟緊他的脖子。他插得很溫柔，我偶爾張開嘴，無聲地出一口氣。

　　畢竟他是我生出來的，我們的生殖器官配合得也很好。當他加大力插進去，我
7 V# i" e+ [2 J+ k的身體就會不自主地抖動一下。

* g" {4 q: v8 @# W! ^　　我又在作深呼吸，他輕輕拍著我，示意放鬆些。

0 B. J1 V! r2 A/ B9 n* ]' ?, R　　兒子射精時，我全身緊縮，死死地纏住他，直到射完後一分鐘，才鬆弛下來。

　　吃晚飯時，我們貼得很近。沒什麼話說，只時時相視而笑。我前半輩子加起來
，也沒今天這麼多的笑容．
. G  f1 |0 E! V# [6 e1 E) o$ a
' @' L7 j* z7 i% ?# s7 L　　一年後，我們的熱情有所減退，但仍很和諧。我最擔心的是避孕問題，他又不
肯戴套子，我只好堅持服藥。後來，他有了女朋友，我就不讓他碰我。

　　現在令我欣慰的，是女兒考進了省外的大學。兒子也成了家。我恢復母親的樣
子，連吻也不讓兒子吻一下，生怕被看見。

　　有一回媳婦在浴室，他偷偷對我說：「別穿內褲。」
& p, P/ m/ O/ a8 ?3 |5 c
　　我瞪他一眼問：「為什麼？」兒子覺得很沒趣。另一次吃飯時，媳婦去了廚房
0 p; J" D- b$ A7 ^0 q% E( D，他偷偷摸了我的大腿一下，嚇得我差點把碗掉在地上，壓低聲音責備道：「你瘋
% f+ W7 g$ d5 l' B! \  r  u3 }: ~: E# S9 x了？」

　　有時，兒子趁上班時偷偷溜出來會我，我也只好勉強答應，但每次都匆匆忙忙
, K* ]. u5 {0 o! }0 z% D7 q，他也不能盡興。偶爾在兒媳因公出差或公司有集體活動時，我也就半推半就地滿
足兒子一下。

, [8 |1 d7 i/ F: h8 N　　我畢竟是快五十歲的人了，臉上有不少皺紋，頭髮夾著不少銀絲，兩隻乳房開
# i( R" ^  ?, G; }8 j' v8 W始下垂。小腹的肥肉也不少，總是象懷了三個月身孕似的。雖然和同齡女人相比，
. q2 o) d) G6 ?) p算是保養得當，但和青春美麗的兒媳比起來，就差很遠了。

　　可不知如何，兒子仍十分迷戀我。恐怕是因為喜歡刺激，自己母親因年老而產
& n* k/ I! ]# W: E生的缺點，在他眼裡反而成了優點。他一點不嫌棄我，反而有些自豪，這在和自己
的母親性交啊！
2 ^- ?) |2 n, \; t; h" @
7 s7 W% k& t* }  Y　　還有就是，我每次和他上床，都用傳統方式。由於我們是母子亂倫，我有很重
的挫折感，很在意他對我的態度。我最不喜歡他要我趴在床上，再從後面象狗一樣
弄我。

　　兒子想讓我學小電影女主角，我告訴他那種賤女人，才不要學呢。這時我心裡
很自卑，人家再賤也沒賤到和自己的兒子上床啊。這當然是絕對不能說出口的。

　　原以為我們母子間的性交也會像平常夫妻那樣隨時間而衰退，終至於無，但結
果不是這樣。我想是因為不能盡情滿足的結果。

　　最近這一年，我和兒子性交次數遠遠多過他妻子，發生關係的地點在廚房多過
床，時間則是在剛下班那會。因為兒媳要賣菜，通常會比兒子晚到家半小時，我和
/ R+ y, y" q. f7 s' P5 l! b! v他就利用這個機會。這個時候我通常會在廚房切肉、洗米之類，兒子一進門就直接
去廚房。
' j* _* M6 u, Y) i
0 [, l$ q/ A$ D: v　　當我有需要的時候，他一伸手，我就會放下手裡的活，轉過身來和他擁抱，然
+ f# e# _4 |2 M; c5 K! v# }後我們就在廚房裡接吻，互相撫摸。我比較喜歡讓他摸，很少主動摸他。一面摸兒
/ @1 \; z' S9 R: z子就一面伸手到我裙內脫掉我的內褲，把我按在廚房的牆上……
/ Z$ F5 L* Z. y! ?8 ~
　　結束語：這麼些年，雖然我也嘗到了些恩愛的滋味，但心理包袱重來沒有完全
0 D# t' T7 g5 U5 y丟下。每次上床滿足之後，等待我的總是無盡的悔恨。特別是，現在我有了孫子，
心中的壓力就更大了，連做夢都夢見祖宗在痛罵我。
# X# ^: r0 X* d' @9 B: i* D
　　可我仍想說，經歷太多痛苦的我現在有了主見，正因為有主見，世俗的一切對
$ a; k: C4 i$ ^我和兒子影響才不至於過大。理論上屬於亂倫，但實際上我注意採取措施，不會懷
孕，所以沒有混亂血血緣危害社會的結果，從某種角度純粹是滿足生理需要，如同
吃飯睡覺一樣。對我的媳婦沒有妨礙，對我的前夫也不存在不敬，如果兒子在外面
8 m9 l* E2 T( U嫖妓或者我在外面出錯，對外有社會危害，對自己會有性病的可能。
+ S6 `6 ?  @( q1 n, e3 m
" e9 f. H% K$ c' A7 n! W- q* G　　其實，我們母子並不變態，孩子從小在性的問題上失於管教，後來沒了父親，
% V6 }2 |, E3 y3 `  \7 K他年輕氣盛，我又常年守寡，所以才會……想想，我到對母親當年的情況有了新的
$ a2 P% J; H8 l4 L$ k, }& Z理解。要怪，就怪他那狠心的爸爸干的醜事和這冷酷現實的社會。

　　但我和他都清楚，如果這樣繼續下去，會妨害這個新家。現在，我們都下定決
心，結束這種關係，開始新的生活。儘管還需要一段時間，但我們母子會做到的。

j051015

感謝大大分享  好文一篇!!
- I6 b% d& H- k' x# ?: L$ @) {) d- K( }

vipaslzhou

谢谢分享！楼主感恩！

wang460723

面伸手到我裙內脫掉我的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