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個48歲老女人擦出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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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４８歲的老女人是我們公司的一位同事，負責庫存的。昨晚，我加班，８
點多的時候辦公室就只剩下我和這個老女人。本來，工作已經完事，我見四下安全
係數頗高，竟鬼使神差地瀏覽起一些網站上的性感寫真，看得正起勁，突然，感覺
身後有人，猛地轉頭，竟然是她！這個４８歲、還有個女兒正在讀大學的老女人，
她竟然盯著我的電腦屏幕目不轉睛，我一時不知所措，尷尬地急急調轉頭，臉上發
& n5 d& j8 i5 G& E5 p1 v熱。

　　「這個好看嗎？」老女人竟然發問了，語氣顯得很平靜。

　　「嘿嘿，沒事隨便看看，一般吧。」聽著她的語氣，我緊張的情緒竟然稍有緩
5 E3 v/ ^" s: u+ Q; g; [4 o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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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5 }: x) ]3 g+ v9 r　　「你們年輕男孩是不是都喜歡看這個？」我本以為她會識趣地走開，沒想到她
居然接著發問，一點沒有將要走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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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好像是吧。」我不知道她到底什麼意思，也不知道應該怎樣馬上化解
這令我尷尬的局面，訕訕地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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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n- q6 y) T" N  ^# q　　接下來，你猜怎麼著，她竟然拖來旁邊的一張椅子，坐在了我旁邊，眼睛還是
$ O; W8 P0 r% h. Q緊盯著屏幕上那幾乎全裸的女性寫真。「身材不錯。我年輕的時候和她差不多。」

　　我詫異地望向她，她說這話的時候竟然臉不紅、心不跳，就像是談工作一樣隨
4 E, r' e' h1 o9 C( j  E意而輕鬆，大駭之下，對她的敬意真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 o) r" L! q# r+ \$ L) A　　「哦。」這時的我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木訥的一面，一時間，不知道該怎樣將話
! f  h) h3 J+ A接下去。

/ l1 p% M7 X" S. U( \8 F　　「唉！現在老了，身材走樣了，再漂亮的衣服穿起來也不好看了。」

　　「哪有！哪有！你看起來還是很年輕。」說出這句善意的謊言後，我的臉再次
/ ]9 w/ ?2 A5 |發熱，幾乎不敢直視她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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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o( n7 Z; K1 H* }7 h0 K　　「你覺得我今天這身衣服漂亮嗎？」她是在問我。我鼓起勇氣用眼睛迅速掃遍
% ^8 ]  C! s# U- \6 v  k7 A她全身，她今天上身是一件小紅棉襖，下身是一條藍色緊身牛仔褲，說實在話，她
  |: I% s# p- }* K/ u3 A這種年紀的人，穿成這樣也確實需要一定的信心和勇氣。

　　「很好看！很好看！」其實，我當時就在想，如果此刻是一位年輕的女孩問我
同樣的話，我也許就會脫口而出一句「其實你不穿更好看。」但那一刻，在這個４
" K# C6 b5 _: x$ k5 d0 X4 N2 P. z８歲的老女人面前，我說話變得異常謹慎，生怕說錯了什麼似的。

+ Q7 P) G6 k# B7 J　　「呵呵，真的嗎？」她笑了，笑得似乎很開心，看來我的謊話說得還是有點水
; Q* d+ i1 b' l% ~平的，至少讓她相信了，至少我認為她相信了。「我老公以前也這麼說我，這些年
# A: m6 ^) l& X# ~- Y( R6 t不說了。女人一老就沒人過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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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她臉上上演了憂傷的表情，我心裡稍稍一顫，有種想要伸手摟住她肩膀的
& M( E$ N( b! S* L4 [' x衝動，但是我克制住了自己，因為我還沒弄清楚一件事：她今天到底什麼意思。

　　時間突然停在了那一刻，我做了另外一件事，足以讓我興奮不已：她略微低垂
著頭，似乎在看著自己的腳尖，而她的小紅棉襖上端張開了一個口子，從那裡看下
9 @. J, K# h& g$ c# ^+ c2 n$ B去，裡面是一件米色的貼身羊絨衫，而且還可以看到那被撐起的兩個地方，似乎在
向我招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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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竟讓我有種血液直衝腦頂的強烈感受，年紀的反差、環
境的特殊、不確定的態度……這一切都來的那麼突然，我差點控制不住自己，抱住
' H$ [" p# b! \8 q% Q8 z2 ?) O她，這個４８歲、尚有些姿色的老女人，將手伸進她的小紅棉襖，抓捏撫摸那隆起
6 b6 j3 @' _* B0 T4 J2 ?/ c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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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有動，她也沒有動。正在猥褻她的意念被悄悄收起，卻不知她是否也正在
意念中猥褻著我。

　　「好了，少看一些這樣的圖片，上火！」她最終抬起了頭，說了這麼一句。

: A/ K0 S% P2 z% E　　我點點頭，將電腦關起。一起走出公司，走進電梯，走出大廈，再沒有一句交
* m" ~6 G" z2 h談的話，我覺出了一絲曖昧的味道。

　　今天上午，需要向一個客戶發一批貨，我跟著老女人一起來到了庫房，負責接
6 I1 F2 Q6 b# Z9 E7 D$ q收的人員跟著司機的車還在路上，於是，又剩下我和老女人單獨相處了。一路上我
4 H) u4 x* ^$ i% y" i' r的心裡七上八下，亂糟糟的，談不上對這個４８歲的老女人有多大慾望，只是心底
似乎又存有一絲好奇，如果真的和這個老女人發生點什麼，會不會獲得另外一種非
" H) m* K1 ^; }& c常態的另類刺激呢，可是我又擔心一些不可獲知的事情，看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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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d: y, s  y* j+ o　　我們來到了庫房，沒有任何交談，開始按照清單點貨。庫房的門被關上後，非
常安靜，我幾乎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一種類似即將接受初吻的興奮感籠上我全身
) |! E' e& |" Y/ c，我偷看了一眼老女人，她正背對著我，彎著腰，在一個箱子裡面翻查著什麼，這
# y* }3 r" K' m/ A- v5 Z: ^樣，我便清楚地看見她那被牛仔褲緊緊包裹著、還算渾圓的臀部。

　　天那，這一眼竟然讓我的下身有了反應。這不可能呀！這怎麼可能！每天在街
上會看見那麼多年輕美貌的女子，她們擁有更完美的身段，都沒有使我像現在這樣
莫名興奮，而此刻，我簡直不能理解自己的這股衝動。

( \& h9 Y: `) Z6 \7 @# c7 l9 O! W! I0 t　　「別錯過機會。」腦海中似乎有個聲音在提醒我什麼。是呀，不管怎麼樣，她
; Y- ?- {7 z0 V5 ^前天晚上的那些舉動，應該也是在暗示我什麼，我怎麼能夠這麼不開竅，這麼不解
3 J5 i/ q9 R% C8 C8 s& B風情呢。於是，我嚥了嚥口水，清了清喉嚨，「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你的身材保
持的真不錯。」

9 o2 U0 L" R: S/ {1 Y　　天那！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這樣的場合，面對一個４８歲的老女人，說
7 u# N! f- \, Q出了這樣的話。我怔怔地望著她的後背，發現她停住了手上的動作，卻並沒有轉過
1 B+ P! N8 G7 J2 [( g身，也沒有說話。我開始覺得有些緊張起來，我開始為自己說出了那樣的話感到後
悔，我想要再說些什麼，將剛才那句話掩飾成一句玩笑話、或是一句恭維話，只要
她別理解成我是在調戲她、或是是在暗示試探她就好。

( L$ S0 G* U( h　　我正欲張口。「呵呵，好久沒有聽人這麼誇我了。」她立起身子，轉過頭來，
$ L& [. v* v* N* S/ }臉上帶著一種神秘莫測的笑容看著我，我心裡頓時沒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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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我說的是實話，真的不錯，不知道你是怎麼保養的。」這句話說出口
，我似乎覺得輕鬆了一些，因為這句話的曖昧成分少了很多，也可以說是一句近似
) y; K% I0 k! `, V' X8 s恭維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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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v9 A, u& e. X　　「哎，沒怎麼刻意去保養什麼，都一把年紀了，還保養那麼好給誰看呀，又不
是小姑娘，呵呵。」她似乎完全相信我說的是真心話，自己竟開始上下打量起自己
& v0 \. c9 Z; m. l的身體，伴隨著輕微的扭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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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  D6 b2 K7 P$ I8 J; W! r, z　　「你以前學過跳舞的吧。」我猜測著又問了一句，因為看著她慢慢進入了自戀
" {4 T3 o" Q: K4 F- z/ [2 H- R的狀態。「嗯？！你怎麼知道的，我年輕的時候還真學過跳舞，好幾年呢，結婚後
就沒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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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我隨便猜的。」

2 ^; Y% \: e7 i7 U. d" k　　「眼光很準。」這次，她笑得似乎更開心了，臉上堆出了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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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牛仔褲買的很合身。」又說出了這樣一句話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思維
竟然是跳躍式的，有一搭沒一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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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是嗎，呵呵，還行吧，有點緊，兩年前買的，現在人胖了些。」她竟然
也很能配合住我的話題，將一條腿腳尖著地稍稍曲折起來，自我審視著。

. s( M8 W2 S8 R　　「很有味道。」這句話幾乎是我脫口而出的，可能是習慣了這麼評價女孩，今
" A' D+ q9 Z8 c7 {! _天竟用到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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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9 `0 l7 o+ Z; G& L5 U　　「哦？你喜歡？」她直視著我的雙眼，問得很火辣。我再次嚥了嚥口水，費力
地點點頭。

　　「改天我們一起吃頓飯吧，聊聊天。」向來這樣的話都是我主動說出來，今天
0 ?& c) T) C! g: n5 b' b0 L, P竟然被一個女人首先提出來，我突然有些支吾，不過，最後我還是給了肯定的答覆
。擇日不如撞日，吃飯時間就定在了今晚７：００。

　　今晚和老女人的一頓晚餐是在北三環附近吃的，一切是按照我預料的節奏進行
著，晚餐過後，我問老女人是否急著回家，她看了看時間，８：１０，說並不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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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Z# _2 J- t) P% C9 x( |　　於是，我告訴老女人我住的地方就在附近，問她有沒有興趣去坐坐。她說反正
6 r. t; a; A  V1 K; y' o明天是週末，不用按時上班（ＰＳ：明天她需要加班），去坐坐也無妨。

　　於是，我和老女人打了一輛車，直奔我租住在北太平莊附近的房屋。是一個一
# [% n5 c; Q; O& r4 f. n居室，在五層。老女人走進房屋後，先是四處打量了一番，問道：「你這房子一個
人住？」

　　「是呀。」

　　「多少錢一個月呀。」

) E2 b! i  w" O; ]　　「１６００ 」

$ d+ O2 |4 _, t　　「哦，這邊的房價還不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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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北三環附近的房子是這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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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所在的小區昨天就來了暖氣，屋內要比外面暖和很多，我除去了自己的外套
" u2 G% r2 L: m* ]9 h4 b3 l+ }，老女人也跟著除去了自己的紅棉襖，裡面還是那晚我看見的米色貼身羊絨衫，下
% q% p$ o" S3 L  p) R2 S身也還是那條緊身牛仔褲。

8 ]) `7 o2 H$ e8 l% Q　　這時，我的呼吸又開始加重，我知道那是因為我私下有了些想法。

; O' n3 U# m  j: D  A　　「你喝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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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我取出兩隻頗具個性的玻璃茶杯，加入了剛從吳裕泰買來的蓮峰翠芽，並用８
& d1 J& q: P! U, u! t7 ]０度水沖沏開了，端到她面前，遞給她。

! w- t& l6 j( z: M4 M　　「很好看的茶杯。」顯然，她會提到這個茶杯，是我意料之中的，沒有別的意
思，只是為了小小表露一下自己的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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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從茶具批發市場淘來的，我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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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7 J% M( q. Q　　「嗯，真的挺不錯，有眼光！」這似乎是她今天第二次誇我有眼光，我微微笑
了笑，淺嘬了一口茶，她也端起茶杯淺嘬了一口。

　　「很醇香。」

　　「是新茶。」

4 c* j1 Z4 i' s( o  d　　這時，身體已經整個暖和了，氣氛也逐漸融洽了，我尋思著下一步的試探。

4 v& z( F' U) H: H　　「你在家上網嗎？」問出這句話是有我的主意的。

  \; r; x3 H! P7 P, f( P8 }　　「我家裡沒上網，我平時也很少上網，那是像你們這樣的年輕人喜歡的玩意兒
: i: _, I; T$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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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y' b! Q( `* M/ I　　「呵呵，我回到家沒事就喜歡上上網。」我裝似無意地看看她，又喝了一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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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 N( L* y" j　　「呵呵，你在家不會也看那些吧。」看見沒，現在你該明白我問那句話的意思
了吧，她果然提起了前晚單位加班發生的事情，一切慢慢進入我所需要的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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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有時候吧，我沒有固定的女友，看看那個能解決一些問題。」我說的
既含糊又明白，相信以她的經歷應該很容易理解。

　　「呵呵，壞小子，那種事做多了不好。」我不確定她所指的「那種事」究竟說
/ ~  q3 ~: t3 w4 I的是「自慰」還是「性交」，我只能估計應該是指「自慰」。

7 a5 l7 ]  O% V, r$ c9 n　　「呵呵，男人是這樣的，我也沒辦法。」我裝似無奈地笑笑搖頭，又端起杯子
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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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沒看出來，你慾望還很強。平時在單位看你還是挺文靜的。」我暈！

　　「慾望」兩個字都出來了，看來快進入主題了。「呵呵！一般吧。正常需求，
2 X; f: j1 a8 o7 W; G9 b- _2 y! J正常需求。」這時，我倒真想自己臉紅一下，讓她覺得我還很單純，讓她可以更大
膽更主動一些，可是偏偏沒有臉紅，人就是這麼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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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晚上一個人睡這麼大一張床？」她注意到了我的那張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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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喜歡睡大一點的床，舒服一些，可以隨便滾來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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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我準備了大床是另有目的的，只是我應該裝的單純一些。她突然將杯子
放到了桌子上，起身走到了我的床邊，坐到了床沿上，還上下搖晃了幾下，似乎在
感受床上席夢思的彈性。

　　我還等什麼？我也隨即起身，走到了她身邊，挨著坐下。其實，我的這些動作
已經寓意很明顯了，相信她也知道我的一些想法。我看著她的眼睛，她也看向了我
，距離只有１０公分。

+ g$ ?- n  X  D  M( z% ]: A& Z) }　　此刻，我知道我該做什麼了，如果還搞鋪墊的話，那我就真成了嫩頭青了。

　　我直接將右手搭在了她的腰上，她先是一怔，眼睛向下看了看我的手，又將目
光轉向我的眼睛。我的嘴唇慢慢靠向她的脖子，她沒有任何躲閃，我親了上去。

, d* X' @. Q0 q- e8 e- a% k　　順著脖子，我的嘴唇向上到達了她的耳垂，又到達了她的臉頰，最後落在了她
的雙唇上。舌頭攪動在一起，我感受到她的一些激情，她的右手此時也落在了我的
腰部，床上傳來「吱！」的一聲，那是席夢思彈簧受力不均發出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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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實話，和這樣一個老女人接吻不是我的初衷，只是進入性愛白熱化的一個必
經過程，我瞭解這一點，所以我這麼做了。舌頭的攪動沒有給我帶來性的刺激，我
- t+ J  X0 W# I  q' t- i/ l0 A只是盡量不要看那張臉，那張已被幾條皺紋爬滿的臉，儘管不是很明顯，在淡妝的
4 c# @/ N  R2 G" p' ~: G) ^掩蓋下，但是在這麼近距離的情況下，一切還是很明瞭的。我知道怎樣才能使自己
5 r* k0 T! M6 ?' a: W* ^9 T) W獲得快感，那就是趕緊用手去抓捏那隆起的胸部，屬於老女人的胸部。

# U6 o( D9 P- m$ e( Z5 t　　注意了，我這裡用的詞是「抓捏」，知道為什麼不用「撫摸」嗎，撫摸是針對
" K& g" j% D; w1 z) m嬌嫩的胸部，對於在我想像中已經疲軟而有些下垂的陳年胸部，最好只用抓捏，既
可以滿足自己的獸慾，又才能真正讓這個老女人有快感，撫摸的力度已經不能夠刺
激到這個老女人的神經底根了。

　　於是，在我大腦的支配下，我的右手從她腰部挪到她的胸部上，當然，此時還
& @( P$ Q. }: X& f3 Z3 j是隔著那件米色羊絨衫，卻沒有阻擋我的興奮感。知道嗎，我抓到了，一個４８歲
老女人的左胸，一處前晚我偷窺過的位置，此刻盡在我手掌之中，我使用了關節的
# X" W2 F; Y! [) f  f力量，指揮五指開始侵犯，橫捏一下，豎捏一下，就像是在擠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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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她整個身子撲在了我身上，雙手環抱住我的脖子，將下巴擱在了我的左
肩上。我此刻聽到了她沉重的喘息聲。我臉上微微一笑，不用照鏡子，我就知道自
! z9 m3 q2 O8 [' {, o/ }, n6 `己一定笑得很奸詐，一種莫名的成就感和征服感悄悄寫在了我臉上，印入了我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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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0 E/ X! u0 G" N9 \- N　　看來，今天也不會出什麼意外了，我的信心突然膨脹開來，手上的力度更是加
8 O# x" X; W/ q$ K" ^. a大了一些。她的胸罩有一定的硬度，我感知到了，不過只要用點力，還是能夠觸及
到裡面柔軟的實物，我開始用大拇指探索那頂峰的一點，那是所有刺激神經的歸結
" T  P& X$ I0 S0 f, ?- A  L$ S* `源泉，我摁住了，大拇指開始施壓、放開、施壓、放開，老女人的左胸部在我大拇
指的指壓下，一起一伏，一起一伏，她此刻的呼吸也是這樣，卻顯得更急促一些。

　　這還遠遠不夠，我大拇指上的動作做了調整，指尖沿水平方向上下摳動那一點
，這樣來的刺激遠遠大於垂直方向的指壓，老女人竟將整個左胸主動出擊，拚命地
擠壓我的右手，令我猝不及防。

　　隔著衣服的侵犯看似很無聊，其實，倒是能夠滿足某個層面的需求。性快感是
( m# @, X& D' |/ A2 ~; g+ R9 Y具備層次的，其中任何一個環節都有其作用，活塞式的抽動只是其中很膚淺的一環
; f' s+ w- D, ]; j' X9 h' n，這也是我為什麼堅持不嫖娼的原因，我需要的是一種有節奏、有層次、有征服感
的性快感，所以，每個環節我都不能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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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我知道不能再游弋在外了，老女人的胸部需要更真實的體驗，我的右
& l3 h$ r  x$ @, m/ l6 p0 X1 i手時常充當先鋒，今天也沒有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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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開了老女人的胸部，我將嘴唇貼在了老女人的後頸上，用我的鼻息去觸動她
的髮梢，手卻已經從腰部位置鑽進了她的衣服，我摸到了裡面的襯衣，是札在皮帶
. f* ]  B- L6 S* N6 Y1 B! P: k裡面的，我輕輕將其襯衣的下擺從皮帶下抽出，這樣，我的手就觸到了她腰上的肌
膚。很溫暖，只是有些贅肉，皮膚有些鬆弛。

! R" F) D; w# n, E  U7 n2 u　　不管了，反正我右手的目的地不是這裡，而是向上向上再向上，於是，我從裡
面摸到了她的胸罩，果然是有些硬硬的那種。這時候，我有兩種選擇，一是手從胸
罩下方硬擠進去，探索那柔軟的事物；二是將胸罩從背後解開，再用手整個擒獲。
我選擇了第二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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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我的右手就放在了老女人的左邊乳房上面，動作先是平緩，然後激烈，
用手，我大概知道了老女人乳房的大小和軟硬程度。適中大小，一隻手能夠握全，
% p1 P2 h$ B, y. `2 G. \- h  X$ _. I軟硬不均，有些許硬塊，溫度適中，不及我手心的溫度，手感不是很好，卻足以滿
足我的好奇心，畢竟她今年４８歲。這時，你知道我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嗎，我這
時最想看看老女人的表情，當我雙手握住她雙乳時的表情。所以，我將老女人放平
在了床上。

' F5 c* G& @7 M* e" W　　４８歲的老女人躺在我的大床上，閉著眼睛，顯得那麼溫順，這和她的年紀形
成了一定的反差，不在別的，因為坐在她面前的是我，一個和她年紀相差甚遠的男
人，而這個年輕的男人即將對這個老女人進行侵犯，當然，是取得了獲許證的合理
  [) H9 r2 K3 B$ h5 `4 S3 w. M3 ?性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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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  W; x. q- L' m3 W　　我沒有立即動手，我就這麼看著她，看著她起伏不定的胸部，我開始聯想工作
中她的樣子，我要將她的定位設定的更為不和諧，從而形成更大的反差，讓自己獲
取更大的性衝動。差不多了。我俯低身子，將兩隻手同時深入她上衣裡面，從下往
上，直達她的雙乳，狠狠地同時抓住，再一用力，上身衣服突出地更厲害了，老女
( C3 \8 u) i& e. c% N人似乎有點疼痛，眉頭微微一皺，鼻子輕輕「哼」了一聲，眼睛卻始終沒有張開，
我嘴角牽出了一絲不為察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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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個過程，我沒有將她的上衣掀起，就是說，我沒有看她的雙乳，有時候我覺
得，沒看見的時候會更能激發人的聯想，就像現在，我的雙手一邊肆意揉捏著那對
, x3 M/ W8 F5 d3 L即將枯萎的乳房，一邊欣賞著老女人那略帶享受的表情，一切唾手可得，卻又欲擒
故縱。好了，那對乳房我已經用手感受徹底了，我的目標轉向了她的下身，我慢慢
將雙手收回，直起了身子，眼光落在了老女人的下身，儘管看到的只是牛仔褲被勾
勒出的形狀，卻給我帶來了深深的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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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確實胖了，牛仔褲也確實太緊了，躺平後她的下身被牛仔褲深深嵌入，這種
; f' S3 ]: Q8 b3 ^9 u' W景象實在是很誘惑，我竟有些發呆。突然，我有了一種噁心的想法，竟然想去聞一
+ M; P* t! L( A$ u7 {6 Y聞她下面的氣息，當然是隔著牛仔褲，不然我想我也不會去聞。我將屁股往後挪了
9 f$ b/ [; x! w/ `挪，這樣我就可以俯下身將鼻子湊近她那裡，將鼻尖頂在那條可見的微隙上，輕輕
( }0 c1 W) x! R, J3 w) `+ U) b一聞。是種混合的氣息，有牛仔褲布料的氣味，有一些潮濕的氣味，竟然還有股酸
酸的氣味，看來也不是很好聞，我將鼻子悄悄收回，重新直起身子。

　　「翻過身去吧。」我告訴她讓她爬在床上，這樣我就可以ｔｏｕｃｈ一下那被
我偷窺過的屁股。她照做了。老女人的屁股在牛仔褲的包裹下，由於又是趴式，顯
得還是很有型的，畢竟是個女人，有脂肪包裹。

$ v. w9 r+ F8 ^& p7 F　　我審視了一下她的屁股，還是左手順著大腿摸了上去，那兒是柔軟的，是溫暖
的。又過了一分鐘，我開始想知道老女人今天穿的是什麼顏色和樣式的內褲了，我
真的很想見識一下，看看和年輕女孩有什麼不同。我再次將她的身子翻正，這次她
睜開了眼睛，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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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有理會，直接開始解她的腰帶，她的手突然抓住了我的手，似是想要阻止
我的這一動作，我還是沒加理會，腰帶最終被我解除，打開扣子，拉開拉鏈，將牛
仔褲褪了下來，裡面還有一條肉色秋褲，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起往下拉，露出了底
& I% j  h2 y7 B褲。居然是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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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0 ]. j8 S# Z. `+ F, h7 P& z1 \　　乍一看，是黑色底褲，頓時使我聯想起「黑寡婦」這個詞，使我不自覺將「性
慾旺盛，控制欲強」和這個老女人附加在一起。作為我本人來講，我不是很喜歡女
9 C2 k: X$ S; N- V人穿黑色的底褲，我更喜歡女人穿白色的，而且最好是那種略帶透明效果的，質地
要稍微厚點，我對於布料不熟通，棉質的應該手感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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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帶透明效果的白色底褲會欲蓋彌彰地凸顯內在的黑色，只是那麼不很明顯的
# u' |; S: j0 Q. O8 B' ^% [( Z一點點，卻有種霧中看花的效果，那點黑色足以撩撥起男人的性慾，這也是我不喜
歡白虎女人的原因（男人年輕的時候喜歡完美的、看起來乾淨的；男人成熟後偏向
於喜歡一些有各式「缺陷」的、更具層次感的）。

* T( ~: P' M5 \8 u- ^$ H) e　　老女人一直盯著我的眼睛，我能感覺到。她見我始終望著她的下半身，卻沒有
+ H$ m% v- e1 R, p2 H: @& ~1 Q! G任何動作，她似乎有些納悶，不知道我下一步會做些什麼。那麼，作為我來講，正
在思想鬥爭，到底要不要將這條底褲徹底除去，徹底瞻仰一下。

) E" T! W) F# m　　知道我在擔心什麼嗎，我擔心會看到一些令我不愉快的畫面，那些撩撥起我性
7 I: n: ?& u3 L3 d' U+ m慾的想像會在瞬間瓦解掉，如果那樣的話，我該怎麼辦，有些事不是我的大腦能夠
主控的，畢竟我已經過了那段青澀歲月，那段看見女人乳房就會射的階段，我的二
7 p9 F" O) D- R' Q' d是越來越有自己的個性，不合口味的一定不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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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O( z! `* q5 Y9 t! q4 W6 l' C3 S. A　　老女人畢竟是見過世面的，４８年的漫長歲月也不是白活的，她看出了我的一
些遲疑，她坐起了身子，將我拉進了她的懷抱裡，「來，讓我抱抱。」將左臉帖在
3 [; N% |$ a( E( I3 V了老女人的胸前，我感覺到柔軟，感覺到溫暖，一種不同於性慾的情愫悄悄漫起，
覆蓋住我整個的神經，我突然覺得這種感覺也很好，我也突然覺得自己的靈魂得到
了昇華，我居然能夠讓這種感覺抑制住自己的性慾，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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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U+ r  o$ Q5 r# \( W　　我也能達到這種層次，也能有這種境界，我開始覺得柳下惠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 t9 e+ G& s9 [( z/ R，坐懷不亂不一定就是性德高尚，太多其他的原因了。

　　「我們不要這麼快了，其實我也沒想好，我們這麼做是不太好。」也不知道這
是不是老女人的真心話，我用鼻息「嗯」了一聲。「我要回去了，不能太晚了。

) Q7 `3 N/ R! y+ P  \3 y! U　　明天我還要去單位，有批貨要發。「老女人看了看時間。」我知道。「我將身
子慢慢收回，再次和老女人四目相視。」我……「我本來還想說些什麼，我也不知
4 e" m2 e. s4 e+ e1 |' ^$ v道應該怎麼說才能恰到好處，畢竟坐在我面前的這個老女人，無論人生經歷、閱歷
. v3 u# T( o, i+ X9 u、分辨能力，都要勝我很多倍，我的任何一句虛假的話，都可能被她識破，從而可
: U/ v- h2 a; z) }- r4 V7 h8 v( k能斷送掉這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別樣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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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了。」老女人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外套也已經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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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X+ i* W; n5 C% w$ Z　　「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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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0 j. X" e, ~　　「不用了，我知道怎麼走。」我本以為老女人會在走之前再叮囑我一些話，比
如「千萬別跟別人說這事」、「以後在單位要注意一點言語」、「和同事吃飯別說
漏了嘴」等諸如此類的。誰知，老女人什麼話也沒有再說，出門後也沒再回頭看一
3 {; W1 `( G& k5 J7 w- B0 |$ S眼，只見她再次用手整理了自己的衣領。

　　最近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是一時的滿足重要，還是理智的生活更重要。我得
  E# ~4 J# X3 L9 X/ N出了一個答案：理智的生活偶爾也需要衝動來填補。於是，我做了一個決定，可能
9 o1 J6 z" y3 y2 r2 C  v會對我今後的生活帶來深遠影響的決定：和這個老女人發展下去。

0 b" ]$ ~7 @/ H9 ]1 F+ R　　其實我也知道，老女人此刻也一樣很矛盾，長年被規律化了的平淡生活，真的
& W  |* `" G- B6 J. \$ r* L快淡出個鳥來了；可激情地瘋狂後，又會有怎樣意料不到的後果？是否值得嘗試和
. B, }: j$ ^  l. x/ U( n( F背叛。所以，才有了我週六也跑去了單位的事實。

/ g. \" x) l5 `9 C9 M+ r# T　　我將老女人一個人堵在了庫房。將門關合好後，我走向老女人，直接來了個熊
抱，老女人沒有任何掙扎，反而將身子放鬆了，能夠盡量貼緊我的懷抱。半分鍾後
% ~5 }" M6 v+ w，我的呼吸加快了，我猛地將老女人翻轉身去，背對著我，她的雙手撐在了身後的
箱子上，我從後面再次抱住老女人，下身開始扭動、摩擦……

　　老女人明顯知道我這是在做什麼，她還是很順從，似乎一點也沒擔心會有人看
% W- l! x2 D, n6 g% K見。

　　「我要你。」我喘著粗氣，嘴裡冒出了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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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8 W, d2 R, L  b) H& D4 @　　「嗯？！」老女人這次倒有些意外，她可能沒預料到我會在此刻說出這樣的話
' Y! H9 }  s; V+ c4 t/ S。我見她再沒有其他反應，開始動手脫她的褲子，老女人卻抓住了我的手，「很冷
) H. Y, T) |* q2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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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真沒想到老女人此刻擔心的不是其他的，而是個很實際的問題－－－「天
冷」。

　　「管不了那麼多了，我現在就要你。」我的聲音幾乎是低吼出來的，甩開老女
9 O: W5 m0 W, f/ {/ e+ U3 s8 D9 ^人的手，我以極快的速度解開了老女人的腰帶，再順勢將她的外褲和內褲一起扒下
% A6 D- F9 \* v8 K# r: F，只在瞬間，她的雪白皮膚上激起了無數雞皮疙瘩，我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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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天氣，這種環境下，做那事確實不是很理智。理智在那一刻已經不再屬於
) {* u* S" k: e8 b  y. J我了，我的二哥已經全面掌控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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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q% R) S6 G' J3 \! l! W" T　　衝動歸衝動，最起碼的常識我還沒有忘記－－－由於這次缺乏了前奏，外部環
境也不和諧，老女人應該還沒準備好，我攤開自己的右手，一口唾液吐在手掌中央
8 u% V+ K' I  E' X3 k，四指彎曲沾上些唾液，經過簡單的潤滑後，雙手扶提著老女人的腰部，往前慢慢
1 I. c0 L2 X& z一挺，去一點，再一挺，多一點，最後一，全部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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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 I- q' Z" y! t0 O) ^, i" ]  R　　老女人發出一聲悶哼，雙腿打顫，數秒方歇。沒想到，這更加刺激到了我的慾
$ ^" `  C+ s: _& b, ~望，我要奮力突進，非得她欲死欲活，誓不能罷休。這次互博持續了一刻鍾左右，
到了那最後一刻，我的雙腿也不禁戰慄不已，渾身的抖動將完全性感受演繹到了極
致，我也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全新感受。

! y2 Y$ c' Q1 e' Z+ g1 {　　背乎了情理、道義，逆乎了環境、處境，一切不合時宜的因素卻將興奮感推向
/ B, `9 p  J! A% q- d: W了頂端。此時，我沒有再覺得冷，老女人似乎也忘記了尚且暴露在外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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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9 o$ W  e' N$ ~5 z( N) P7 q2 U　　「我沒帶紙。」

　　「我包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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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8 d9 b4 m9 r! R6 X　　老女人指向自己的皮包。我將一包紙巾從包裡取出，抽出一張自我擦拭完畢，
% a6 S6 h$ b% C+ W# h* q; e提起褲子。再抽出一張紙巾，幫助老女人清理，清理地很小心、很仔細，這個過程
7 H8 D8 M$ \. n5 y中，老女人似乎還延續著舒服的感受，姿勢不曾有一點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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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G' ^4 Z. \, |. s　　凡事一旦開頭就注定了結果。一個人躺在床上，我開始反思選擇的對錯。前半
" Z3 p2 \6 O- R! h) o* L* {生，很多時候都會因為一些「錯誤」的決定懊悔不已，總會時不時發出「如果…就
( E: |. r6 D  f不會落到如今的下場」等諸如此類的感歎。其實，我也很清楚，任何一份不該有的
" m, ]6 }" j2 m8 ^# l+ d0 M奢侈的幸福，都會在將來對應上多倍的痛苦。只是，作為一個很庸俗的普通人，我
6 V, i2 d  y6 k: N; Y4 x2 R往往也只注重眼前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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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接到了老女人的電話，她一個人在外面散步，就撥通了我的手機。通話
的具體內容我不想記錄，大概意思是說，她想起了我，她有些想我，她很想我。電
話中，我能夠感覺到她的某種情愫被喚醒了，她渴望一種能將其焚燒的激情，她的
  F  b8 d4 _8 R, c% _熱情遠超出我的預料。

/ J8 q' M0 r- c- ]- @　　可是，對於我來說，這只是漫長生活中的一劑調味，沒有結果，也不會讓其有
' |! j; @2 C" Z! A; ?結果。其實，老女人也很清楚這一點，只是大家都同時選擇了「裝傻」，都選擇了
「幸福透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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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1 ^' M9 ~" f' o　　有人可能會問，兩人發展到了這種關係，在工作中還怎麼相處，豈不尷尬。實
  |# l6 y) Z" K) L則多慮了，對於我來說可能還有些拘束，對於她，我真的沒看出一點點躲閃和彆扭
. c- S: W% K) @" _7 D，她的表情和言語傳達給我的信息是，任何事都沒有發生過。於是，我也安然自若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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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還有一點，老女人和年輕女人的最大區別，一些善後的事情你完全可以
# U6 s4 ]" B0 L: L不用操心，她也不需要你操心，一切似乎都顯得那麼輕鬆。

& P6 f- |  w& Q& d, f' \4 \& b　　突然，我又想到了另外一層，我知道一切都不會這麼結束，發展出了這種關係
，儘管有我的推波助瀾，可始作俑者，始終還是她，這個年滿４８歲的老女人。所
以，我開始有了一些擔憂，到底誰更主動，到底誰在暗地操縱著這些情節的發生，
我自以為是的自信，是不是正被她無情地嘲笑著，我會不會成為被她牽動著的玩偶
，而我，卻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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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後，我又笑了，笑自己實在多慮了，幹嘛要將一件很簡單、很直接的事情，
; i# E5 S, m6 @  s冠上那麼多所謂的「暗情」呢。只要找到了感覺，滿足了當下的慾望，又帶給了某
) Q* I- p9 b! \. A* n( g4 _) ?0 R個人「性福」，就可以了，適當的時候適當的分道揚鑣，「每個人都有秘密」，是
& c0 l5 A/ ^' g) `6 ]. |- f這麼說的吧，我這麼寬慰自己。

& h+ Q; O* y4 `* A  v　　在電話將要結束的時候，老女人邀請我去她家玩，我有些吃驚，她卻說沒事。
: A0 X1 M: c' ]% ~# a: w  n時間定在了明晚，去她家吃晚飯。我一時間竟找不到任何拒絕的理由。

( R0 @- z. d4 g6 i: R* O　　本來，去老女人家吃晚飯是發生了一點故事的，我突然就不想再記錄下來了。
$ M2 s! b: z9 z* C: i都是那些事情，再怎麼描繪，還是那些事情，那些千古不變的事情。

8 g% o6 `, S7 `* |% G5 G$ [$ K/ T　　我是很孤陋寡聞的，最近寫了些偏激的文章（有些針對了女性），引起了很多
( ?( U# E* I1 d; x* y% _+ n看客的牴觸和不滿，甚至譏諷和謾罵，我沒有回應和回復。不過，所有回帖我都是
! w9 L8 o( `! c) l2 ^3 a; z% A仔細看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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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1 y6 o7 W. p3 I. j9 x4 n4 N　　有誇我「文筆」好的，我想說，我是學理科的，讀書時，語文作文經常不及格
。有人說我「無恥、下流」，不是男人，我想說，那些文章只是賺了些眼球（這是
實話），並不代表我的真實想法，言行不一致是我的慣病，當然，我也不需要解釋
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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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n4 Z, D6 X0 U. Q8 j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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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還是老的辣，女人四十如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