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家女傭的苦悶

ZENAQ93

天娜是我家中的菲傭。她和香港其他的十多萬個菲傭沒多大分別，一樣都是身
裁瘦小、辦事勤快。在星期天她也會到皇后像廣場和她的鄉里吃午飯。要是她有甚
麼與別不同的地方，那大概就是她那愁眉不展的臉。除了她在通電話的時候，我很
6 e, @& w, ^+ s少見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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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I8 d$ S" f2 ?　　對於這一點，我父親頗有微言。他不時對我發牢騷，說他在看照片時天娜還是
笑容可掬的，誰知到見面時她卻變了另外一個人。不過，我覺得天娜只有廿二歲，
比我年長幾歲而已。見到她一個人要背井離鄉跑到一個陌生的城市工作，日夜要服
5 V  M  G- F; R3 o0 P  w. n1 L侍嘮叨的老闆和懶惰的少爺，我頗有些憐惜之意。凡我可以忍讓的地方，我都盡量
會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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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p8 t$ ?/ R: ?0 B6 Q$ {  w! b! t　　媽媽已經和爸爸離婚。每天我放學回到家裡的時候，家中只有天娜。這一天，
7 k! U, s" j7 e* ?9 @  R3 B# [天娜沒有如常在廚房裡燒飯，我還以為她去了買菜未歸。我不以為然地回到房中，
放下書包，換上便服，然後輕輕鬆鬆地走到廚房找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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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D. k, J% a2 z& R' F/ B7 i　　突然，廚房後面傳來一陣女性的呻吟聲。那裡可是天娜的寢室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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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偷偷走近工人房。天娜的房門只有
4 y2 @( s7 [) O4 G/ R: i: ?半掩，我可以見到一個女人的下半身躺在天娜的床上。她的手在撫摸自己的下體。
她的中指在上下移動，每她的陰部一下，她就「呀」的一聲叫了出來，我肯定那是
3 N+ a2 {4 G$ k" f* i2 w天娜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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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唉∼∼多些……」天娜用英語在呢喃自語。在興奮中，她的一條腿向
上屈起，另一條腿伸出床邊、腳尖點地。她的陰戶纖毫畢露，淫水像太陽油似的塗
3 s, T3 Z& I5 ~, m- _滿她的兩邊大腿的內側。她的陰毛濃密而貼伏，成一倒三角形，陰毛的尖端沾濕了
9 R! {& v* r8 ?( X9 V* ^$ Q愛液，早已捋成一綸一綸的。她的手不停按弄，彷彿有滿足不完的性慾。

　　終於，她的手指拔出了她的陰唇，蜜汁長長的拖了一條線，然後她把手抽回到
7 f7 N" K2 i- N4 ^) F床的另一邊。我聽到「嘖」的一聲。大概天娜是在吸吮那一根甜美的指頭吧？

　　「唔∼∼……喔……」天娜在浪叫著，我的下體也隨著硬起來。

* H* {$ Y: J) h* I　　那時候，我很怕被她發現，但又很想看下去。內心正在交戰著，突然我的手肘
. Z. A. ?6 Y8 R# H- A( \0 `撞了牆壁一下，發出一聲悶響。我嚇了一大跳，吸了一口冷氣。我想逃，但又跑不
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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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我心虛抑或天挪根本聽不見，只見她的手再次回到她的陰戶上活動。
$ V" b* _( S! ~& ~" e她又「呀呀」地陶醉在她的淫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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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i0 b. e) U) X! v" _9 f2 ^0 ^　　我嚇了一身冷汗，無心再偷窺下去了。在她的叫春聲的掩護下，我慢慢的退回
廚房裡去，再慢慢的一路退回我的房間裡去。連我掩上我的房門時我也是輕輕的，
生怕天娜聽見。我的耳背發滾，下體硬脹。我脫下褲子，一根拔挺的陰莖怒聳出來
。

　　龜頭紫脹，青青的血脈攀附在陽具上賁張著。我不能再等，一手抓著五寸長的
歡樂棒，便上下套弄起來。

- S- T# x# y6 t$ S, ?* D　　呀∼∼真爽。瞌上眼睛，我滿腦海盡是天娜的影子，我還彷彿嗅到她的幽香。

  h/ j6 s- i; Y7 l　　就在這時，一股體溫向我逼迫過來。張目一看，居然是天娜。她抱過來，我本
5 r: Z2 |( I$ J4 R6 Y, P0 |% a能地想用手推開她，雙手卻變成虛抓著她的肩膀，不知如何是好。我的下體頂著她
的小腹，一陣趐麻自龜頭擴散至全身。她柔軟嫩滑的肌膚，有說不出的好處。她的
) G4 W- O2 @; Q( M, o2 H淫水有一股獨特的氣味，拌著她的髮香，變成了最有效的催情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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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H, i' l$ S$ m　　她比我矮一個頭，所以她要踮著腳才能吻到我。她二話不說，雙臂蛇也似的纏
& N& @: l3 P  M9 w* f7 G+ `+ u上我的脖子，兩片朱唇便迎向我的嘴巴。她的舌頭伸進我的口內，那舌尖對舌尖的
舔弄令我全身觸電。

　　正在我沈醉在天旋地轉的世界中之際，她一步一步的把我推向床邊。我輕摟著
她的小蠻腰，愛撫著她柔順的背，我節節後退。

　　當我躺在床上時，我仔細地打量著這一個將要奪去我的童貞的女人。我很想捕
+ Z% O. M, e, w+ y( ^# i捉那寶貴的一刻。她笑瞇瞇的也在打量著我，像在看一隻失去反抗能力的獵物。

- K" ~3 Y( ~7 B) C9 u5 s　　天娜的頭髮不長不短，是九十年代流行的奧米迦形。她撥開了垂蓋在眼前的烏
絲，臂膀和腋下構成一個完美的曲線。乳房像兩個包子掛在她的胸前，搖晃著。平
/ b" ~9 B! [, D  e' i時我只覺得她是「飛機場」，想不到原來她在興奮時別一番景緻。

　　我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兩個棕色的包子和點綴在上面的葡萄。天娜知道我想要甚
麼，便爬了上來，將她的乳房懸掛到我的頭上。她讓我看了一回，才送到我的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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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大口的既吻且吮，「呀……」她在扭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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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舌頭在她的乳頭上轉動。「唔∼∼嗯……呀……」她扭動得更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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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J4 |  [; s  \* ~# U" J9 `9 R　　我的另一隻手也不閒著，在天娜的身上摸索到她的另一邊乳房，便立即搓弄起
來。她的乳房很彈手，乳頭堅挺，揩得我的掌心趐趐麻麻的，通臂盡是電流。

　　天娜的下身按耐不住上下摩擦著我的下身。也不知是她的淫水還是我自己的精
液，我的小弟弟濕透了。我將她反轉過來，把她壓在我的身下。

　　她瞇著一雙媚眼，笑吟吟的對我說︰「來吧，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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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該怎樣做。」我羞愧地說，手在微微發抖。

  T# t6 k5 \/ l; F/ `. c7 @, F　　「只管做便成了。」她宛然道。

　　儘管我是處男，但我不是白癡。床笫之事我也略懂一二，但看光碟小電影是一
) U% }3 d2 G; w3 s& q8 u, ?9 Z$ D& @回事，現場實戰卻是完全另外一回事。我吞了一啖口水。戰戰驚驚地向天娜挺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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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向前衝了一下，天娜驚呼了一聲。我心中一樂，以為刺進了，豈料天娜說「
5 ^1 v3 k6 j5 v6 A  `5 K不是這裡」；我又再試一次，天娜還是說「不對」。

+ _9 Q! n8 J! u& |' N$ \　　我開始冒汗。天娜見到我慌惶失措的樣子，卻沒有責難之色。她默默地伸手下
, z6 \8 w9 m8 Y5 C9 t" u: M: [去扶持著迷失了的小弟弟，引導到桃源洞的入口。懷春的女神對我嫣然一笑，一切
5 I' T0 F, a; S! K盡在不言中。

" v! I* b5 n1 r( A% Q4 n　　我的龜頭頂著她的陰唇推磨了幾下之後，我再次奮進，衝過那緊緊的陰道，沒
0 Y8 Q& A  ?$ I根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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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w6 x+ M5 ?  q　　「噢……哎……繼續，就是這樣……唔∼∼上一些……呀！對，保持著這個角
' v4 [" a8 D0 Y9 d度。呀∼∼哎……就是這樣了……呦∼∼……呀∼∼……你很棒啊∼∼啊∼∼……
+ |7 L+ d* S, n, ]$ E唔……多一點……噢……多一點就好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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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腦海一片空白，全憑動物的本能來行動。我往復不斷地的插她的小穴，漸
. f: k5 D9 }7 ~$ X$ e漸沒有開始時的生澀，動作也越來越流暢。不過，我忽然想到光是「插插」也很單
1 H7 O' F/ G+ b' ]5 r調，但好不容易找對了位置，我又不想從頭來過。於是，我就繼續「呼呼」地插下
去。

　　「你喜歡嗎？」我喘著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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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1 F6 @8 k9 u/ |( d　　「呦∼∼喜歡…唷…呀∼∼……再來呀……我很熱……哎……我很濕呀……」
6 N- h- @& J7 w5 e4 G) A7 g7 Y2 A她也是上氣不接下氣的。看見她挺滿足的，我也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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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 S4 d$ Z# F" Y! D  D& J& F　　忽然，她的臀部開始扭轉了，她真的需要更多。我看見她難過的淫相，心底就
7 A3 N# N; l" E/ ~: _  E暗暗的高興。但我忽然覺得自己太興奮了，似乎快要支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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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0 z2 i- H# L2 F1 d1 ]  K　　「啊，天娜，我想我要來了……」我作勢欲退。

　　「我也快來了。」天娜一面說，一面用手攀著我的臀部阻止我撤退。她水汪汪
% Q' p5 ?# [  N) O* x7 C的眼睛望著我，問︰「這是你的第一次嗎？」

1 `1 I2 {( t+ H9 ]　　我點頭答︰「是。」我繼續未完的抽插。

& e! N5 Z4 x/ P　　「那就不要管那麼多……男人的……第一次……嗯∼∼……是應該……在女人
的裡面來的。啊∼∼……」她舔了一下嘴唇。

　　「可是……」我還是有些猶疑。

　　「你放心，今天是安全期。」她擠眉弄眼地對我笑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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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D! `9 Y8 v6 _' [- S　　她也不待我答話，便鼓起下身，前前後後地套合著我的陽具，我覺得是她在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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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豁出去了，她要，我就給她。我也加快了活塞運動，大開大闔的配合著她的
, p0 m: Q$ o8 a節拍，每一下挺進都擠得淫水「嘖嘖」地響，我倆的大腿也「啪啪」地在對碰著。

　　「呀∼∼……丫∼∼……來吧……」她閉著眼，皺著眉，一臉辛苦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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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q& f3 a% f8 V/ C+ u" W3 `9 x* j　　她的乳頭腫脹，硬硬的兩粒車厘子在我的胸膛上亂掃。她的乳浪一上一下的蕩
1 w" s1 L, L  s5 }5 e: k6 w漾著，看得我神不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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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呀∼∼……對……就是這樣……丫∼∼呀∼∼……」她的頭往兩
旁擺動，不斷呼叫，神情痛苦。我很喜歡她哀號，但又怕她越叫越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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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 a5 _# d" I1 t9 b" W　　我強忍了數次衝動，但快感如潮水般一浪接一浪的要從精囊湧出。終於，我失
+ o5 |5 D$ n' k- Y% W* T9 T0 Q" Z7 R守了。怒精一發不可收拾。我的陰莖在天娜的體內抽搐。

  j% ]! |6 i  r　　「呵……呀∼∼」天娜似乎仍未察覺我已經洩了，猶想在我身上搾取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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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0 s# f0 ~( a- J0 |/ g; R　　我知道她仍未飽足，心裡也很想配合。無奈勉強了幾抽插，卻始終力不從心，
7 z, Y6 n- e* V我只得溫柔地把她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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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了？」天娜半張眼問。我臉上發滾，無言以對。

　　「來了嗎？」她如夢初醒。我「唔」的一聲點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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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I/ |3 ]% b6 V/ O. h　　她讓我離開她的身體，然後我倆並肩坐在床緣，她小鳥依人地側頭托在我的肩
上。她愛撫著我的胸，望著我那萎縮了的小弟弟，說︰「恭喜，你現在是一個男人
了。」

　　我猶沈醉在射精的快感中，說不出話來，只能抱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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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8 _* ~# L3 s　　她的臉上是滿足的，但我知道她並沒有到達高潮。過了一會兒，我用試探性的
1 z: `$ g7 l+ F口吻囁嚅道︰「你覺得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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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 h0 @: Y) x4 W　　她抬頭看著我，笑吟吟道︰「第一次算是不錯喇，差一丁點我就可以和你一起
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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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X# I; |7 s( }2 H- }; f( [　　她的瞳孔是那麼的深邃，我看不透她的靈魂。她大概是太寂寞了，才找我這個
小夥子來尋開心吧。不過，從今以後，我要如何自處？畢竟我要每天面對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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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h0 Y& a, p* g" O) F, U8 i3 e　　我的思緒不寧。天娜可安樂得很。她也真細心，不忘收起我的床單去洗。她大
2 U; j9 u; |) v! D模斯樣地光著身體、扭動著屁股走出我的房間，我看著她婀娜多姿的背影，不禁嘖
嘖稱奇。我無事可幹，也只好上廁所清潔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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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2 U+ `$ A- M9 g! c; p　　那一天晚上，爸爸回家的時候，看見天娜尚在燒飯。爸爸一臉不悅之色。我暗
. [8 K8 l+ Q+ |* C: d' p8 r: i3 c中替天娜感到歉疚，為了彌補氣氛，我盡量逗爸爸說話，試圖令開懷。爸爸對我的
- f" \! h1 c' u異常的健談起了疑心，還以為我想討零用錢。我既心虛又暗喜，索性打蛇隨棍上，
6 N# D% e6 }5 t2 j' g4 O, Z: r將一筆意外之財袋袋平安。

　　我和爸爸在飯廳等天娜端菜出來的時候，我藉故走到廚房去斟水。我走過天娜
的身邊時，她偷偷在我的臀上捏了一把。我轉頭看她，第一次在廚房裡見到她的臉
上，綻開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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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外傭的好處阿真是羨慕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