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情人

joe5b13

我的哥哥有一個情人。他的情人不是別人，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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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梅竹馬」這個成語大概可以形容我們之間的親密關係，小時候在同一小
; v4 G! n/ w' y, a& t2 J- A. i學上課，一起上學、一起放學、一起玩耍。他比我長兩歲，高兩級。我們住在舊
式的公共房屋，環境狹窄，只有兩個房間。我和哥哥同住在一個用木板間隔的房
% Z9 ?4 T- x: o4 t" y間，他睡在雙層床的上層，我在下層。我們在同一間小學上學，他讀上午校，我
讀下午校，他每天都來接我放學，和我一起在遊樂場玩一會兒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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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升讀中學之後，就和我不同學校了。他開始不喜歡和我常在一起，雖然我
: T$ N* v* ~" I! O. E: w6 c% d老是要跟著他。他升上中三那一年的暑假，去工廠打暑期工，結交了一些工友，
工餘和他們消遣遊玩。

　　暑假結束，開課之後，發現他忽然變得情緒低落。我們睡在同一間睡房�，
& y; c. S/ j( X他有什麼事也瞞不過我。我想問他發生什麼事，但他沒給我機會。他可能認為我
還是小孩子，不會把心事告訴我。不過，那時我已經升讀中學了。

5 ?. t0 L! z! @0 o9 ]6 }　　哥哥失魂落魄的樣子，引起我的注意，郤發現我們的視線常常會相遇，而且
* F" c( ~- C/ q, s6 l2 I將觸電一樣，馬上自覺地轉移視線。他暗暗凝望著我的眼神，好像要在我身上打
量什麼似的，教我很難為情。他的舉止行藏古古怪怪，他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呢？
# N+ [( Q/ L7 m! l: f男孩子的心理真難測。

" g' q; u# e" E$ m. n　　有一天放學，他竟然出現在我學校門前，這是我上中學以來的第一遭。我就
讀的是女子中學，有男孩子在校門接放學，引起了同學們的注意。我要向那些好
事的同學解釋，那是我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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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K- J: J$ _, b. d　　他說，有重要的話要跟我說，所以特別來找我。煞有介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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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q6 z2 s, N9 S) {; Y　　我隨他去了一處幽靜地方，他結結巴巴的對我說︰他苦悶透了，想找一個人
2 L+ G/ f) g$ ^1 J6 K) A傾訴心事。想起小時候，我一起玩耍那些日子，心情才好過些。我們從前很多話
$ D" [: C' l7 I8 }' x$ \" d說，所以來找我。

　　沒錯，從前我什麼事都跟他說，而他也會和我說很多東西，連不會告訴媽媽
的也會對我說，知道我會保守秘密。

　　於是，他把失戀的故事向我說了一遍。我早就料到了，但他願意將失戀的事
告訴我這小妹妹，我的地位馬上抬高了。

1 h& d) h& V5 B& B& O- r　　他在工廠�認識了一位女朋友，對她有好感。起初大夥兒去看電影、旅行，
7 k( s2 {; ~, w後來就單獨約會，來往密切。整個暑假我很少見到他，都因為陪女朋友去了。他
1 g0 k. V' k( _坦白說，很喜歡這位女孩子。可是，開學不久，她郤提出分手。理由是她年齡長
幾年，和他不登對。他不能接受這個理由，使他受到很大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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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4 a* U; T( _  ]. V6 s1 a2 [　　說到這�，竟然在我面前流起淚來。

; ?& z8 P8 i: S3 F: z3 O　　我不懂得怎樣去安慰他，因為我未談過戀愛。不過，我想像得到，失戀的滋
3 N) N& b& O0 S0 A# E7 L味一定很難受。我用紙面巾替他擦去眼角的淚水。

　　他說：「你真好，我把心事說了出來，輕鬆好多了。我們以後要像從前的日
子一樣，常在一起，可以嗎？」

　　我說：「可以。」我也希望和他在一起，像小時候。

　　我們便一起回家，我開始滔滔不絕的把學校的事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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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i' j+ ~# S! T. S2 c２．情心互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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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0 k* t6 p$ y& e# m3 r　　第二天，他要送我上學，雖然路不同，他也要送我到學校大門，而且還告訴
( X9 v$ T6 R8 u! F6 O: S我，放學後會來接我。

　　他果然來了，和我一起走路回家。每日都如是，管接管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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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回家的路，每天都不同，盡選些迂迴曲折的路。背著書包，我們走過遠
+ @, a( F# g0 o7 _" @7 Z+ h遠近近的商場、公園和街道。他暑假賺了點錢，就請我看電影、吃雪糕、打保齡
9 C( k7 l5 [6 {, f; a球，還給我買些小玩意兒。他心情開朗多了，失戀的痛苦度過了。老實說，我擔
心他克服了失戀之後，就不再理會我。

# o1 D4 }' M: a* i　　我的同學拿我開玩笑，說我拍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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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 S5 b% t& a" O, y　　「哪�是！那個男孩子是我的哥哥。」

　　「羞！羞！你和哥哥拍拖。」

　　我追打那些拿我開玩笑的同學，可是有一絲甜意在心頭。

8 O! L" s: S3 H! }1 k5 J　　有一天，晚飯後，他告訴爸媽要帶我去圖書館溫習功課，郤帶我到山邊去。
小時候，我們常來這�捉蝴蝶。

0 D0 _( ]4 P) F0 B8 s1 h& m　　上山時，月色皎潔，山下燈火燦爛。他指著山下的燈火說：「星星都落在人
3 h- U' X% y5 u2 q2 }; J間了。」

　　我說：「不是，在天上。」

: g  x6 x: Q$ c. o$ V1 d　　他觸摸我的手，試探我的反應，然後拖著我的手。他的手心冒著汗，我的心
卜卜地跳。小時候，我們常常拉著手也不覺得難為情。但這一晚，他的手一踫我
: _  U& o' B0 i5 r的時候，竟好像觸電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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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0 \) d; C$ H0 }% r　　山路沒有路燈，黑漆漆一片，山下的車聲漸遠。我們愈走愈靠近，但沒有說
0 r2 Q6 X8 Z1 ~" [" g話，不知什麼時候，他攬著我的腰。他從來沒有這樣做過，一種奇異的感覺瀰漫
在我們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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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3 T* r3 g! [　　山上，有一塊大石，我們坐在那�看夜景。他一手搭著我的肩膊，一手撥弄
我給夜風吹散的長髮。山下的景像如夢似幻，我覺得有點泠，偎依在他的懷�，
讓他的體溫溫暖著我，我覺得和他本來是這麼親愛的。他的唇兒在我臉龐尋索了
6 e! @8 n6 U) M; ^' M5 ?% K一會兒，輕輕的在我的嘴角停了下來，親了一親。一陣熱力從那�散發，直透耳
4 U/ p, h% ^, a! |  Q3 E/ O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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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B1 c) P. o* F) B　　糟糕了，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我還未弄清楚是什麼一回事，我們就熱吻起來。當時我才十三歲，對愛情有
$ y6 W8 ^/ E. O3 h7 ?( i6 b很多幻想和憧憬。我渴望有人愛我，而第一個吻我的男孩子，竟然是我的哥哥。
3 Q. k5 R1 ^( }/ e9 D我沒後悔把我的初吻獻給他。我認識的男生不多，在哥哥的同學、鄰居和親友當
, h1 ^6 M# p  V1 `1 Y中，哥哥清秀、不凡、有書捲氣，他是我暗暗傾慕的對象。

( H) S& O; A  \0 A: b0 j+ J　　通常我會有很多話和他說，如學校發生了什麼事，同學甲怎樣、同學乙又怎
9 g3 Z1 F1 u  J樣。但那一晚我沒說話，我的嘴巴給他的吻封住。我閉起眼睛，不敢看他。

　　下山的時候，他拉著我的手，像小時候一起去上學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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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我們再吻了一回，他才放開我上床去。我總是睡不著，他睡在床
的上層，不久就聽到他打鼻酐。而我輾轉反側，整個人泡在給他吻著、愛撫著的
- d7 Z1 Z7 l- |% Y& t4 d4 t* L感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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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O/ F$ k) w: \5 W9 X6 B　　自此之後，是一段形影不離的日子。除了上學，我們都在一塊兒。我挽著他
6 h9 G4 e* y7 Z0 Z, g* X( m的臂彎，他攬著我的腰肢，手拉手都來得自然，我們是兄妹嘛，本來就可以親密
點。在闢靜的地方，或晚上關上燈時、睡覺前，他會擁著我，和我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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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向同學借了相機和腳架，和我去郊外旅行，拍了一輯親密的合照。他挑選
其中一張摟著我在他懷�的合照，在背面寫著我們的名字、拍攝的地點和日期，
還畫了兩顆心，用一枝箭和一個英文Ｌｏｖｅ字，把兩顆心串在一起。我放在皮
& E* l! J6 d& }+ C* s1 S! h. `夾�，珍藏到如今。


, H: U1 ]4 P$ j7 C6 Z9 w３．初試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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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不愁見面的機會，住在一起、生活在一起，朝夕相處，我們在一起是理
9 I9 o/ e/ q2 ~; ?  M所當然的事，沒有人會懷疑我們有什麼不尋常的關係，媽對我們親密的關係也不
以為意。有一次，無意中看見我皮夾�那張狀態親暱的合照，她沒說話，面露錯
* x7 t% H' x) [$ I: u0 [3 Q$ C愕的神色。

　　另一次，我們正在床上相擁、接吻，媽郤敲門要進來。我和哥哥衣衫不整的
9 a2 T4 Y& Q& Q2 L& o' `5 F4 R宭相暴露在她眼前。媽媽當場沒責備我們，只是說以後不要就把房門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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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d7 @, {7 K9 _+ w8 L! G1 [　　事後她給我說些男女的問題，好像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兄妹之間也有分寸、
體統之類的話。我才意識到，我們雖然是真誠純潔的相愛著，但別人會用異樣的
. q1 S. j5 T$ {6 }) Z眼光來看我們。但我信任他，從不存著戒心，媽媽那一番話，並沒有破壞我和哥
, V2 }0 m  w$ g  @, z4 @, D2 |哥的感情。我們為了避免她的疑心，藉口上圖書館或參加學校的活動，跑到僻靜
的地方幽會。我們每天都在一起，但好像還不夠。上學的時間，我還是想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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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是者過了幾個月。有一個週末，爸媽參加宴會去，我們去看電影，是一齣
, d2 A/ y# P3 [0 E% M* @愛情電影，當然有許多露骨的性愛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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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 I/ V- a$ ]  Z　　回到家�，只有我們兩個，關上房門，就是我們的二人世界。他緊緊的抱著
2 i9 F7 h( @6 i, @我，深深的吻住我，就像電影�那一對情人一樣。他解開我牛仔褲頭的鈕扣，我
的心兒跳得更快，他的手探入我Ｔ恤�面想鬆開我的胸圍，但怎也解不開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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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3 L% I4 A, G5 i4 e& W　　終於，我身上的衣服都全給脫掉了，只剩下胸圍，但感覺上和全裸一樣。

  h3 T4 [/ E8 q+ m　　小時候，一起洗澡不會害羞。近來每天都會和哥哥接吻、讓他愛撫，都接受
& F& f  Y. i: o' n0 J$ t了。可是當光著身子和他赤裸相對時，郤不敢正眼看他的身體。這是純真的失落
了，人們在兄妹的關係上劃了個範圍。我明白了，沒有兄妹會如斯親密的，我們
$ Y& i6 O4 E* M$ n來到這一個地步了，將要進入那一層更深的親密，但我們是不淮進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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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e6 Z4 P! h, r) L　　我不敢從這個方向想像下去，只想從前玩家家酒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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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有編定的對白：

　　「我扮爸爸，你扮媽媽。」哥說。

　　「我燒飯，替你洗衣服。」我說。

1 Y* a: P6 ~* s- O! c; Q　　「還要給我帶小寶寶。」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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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p  ^5 s% G  h+ ~. _　　「爸爸下班，快回家吃飯。」我說。

8 Z  V, x; d0 c4 s　　現在，我們玩的是爸爸媽媽在睡房�做的事情，這是新的情節。

　　他拙手笨腳，弄來弄去也沒法脫去我的胸圍。我光著身子，給他全身愛撫和
5 H/ R, V  b# J' N/ i0 h/ z親吻，弄得我春心蕩漾，不能自我。胸圍束縛著我，如不解開它，會讓我窒息，
就自動為他解除身上最後一道防線。乳尖馬上給他噙住，而我已不能裝模樣了。

　　他的吻如雨點落在我的乳房，他的手指插進兩腿中間的肉縫兒，探出路徑。
然後那東西就插在我�面，把我全面佔領了。

6 |" r& O5 G" W3 J　　我下面已給他摸得濕透了，但他的東西又粗又大，插進來的時候，好像要把
我撕裂似的，痛得我流出淚水，尖叫了一聲。

　　哥停止了抽動：「很痛嗎？」

　　「沒事了，只要你愛我。」

　　「我愛你。」說著，在我體內灌注了他的精液。

　　「只要你愛我，我願以身相許。」

8 y9 {' f( e. P: x" n# {　　就在這個愛得正濃的時候，爸媽就回來了。我們好像已給捉個正著一樣，害
$ [# w* u% y: _0 T4 m怕得不敢動，怕會惹起他們的懷疑。我們來不及穿回衣服，就用被子蓋著我們赤
" [0 {# C  J2 S! Z% y+ _6 ?) F! X裸的身體，屏著氣息，直至外面復歸平靜，才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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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安慰我說：「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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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B% Y- m4 o! j- q6 k　　我說：「我很害怕。」

, f# B! j6 E3 M$ b& R) o8 n; n　　他說：「不要怕，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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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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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6 i/ d1 D6 W1 o( e3 p　　他說：「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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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我也愛你。」

; t4 M" {' {+ L; A. \/ N: b　　這是他第一次對我說「我愛你」。我覺得我們是相愛的。那一晚，和哥哥擁
( Z, ?. w0 Y; q* c- V抱著睡在一起，我們從來沒有如此的親近過。我覺得他那東西一直在我的身體�
& l. n1 ~/ x6 J2 X  v; M) p  T面，沒有離開過我。我�面充滿了他，我的腦子�滿是他。他那東西，一直硬繃
3 E- I1 c% v" `4 G繃的抵著我的小腹。

4 R5 A# d0 K$ N1 @! h; F, L9 r　　他睡著了，我獨無眠。我仍是很害怕，不知道明天會怎樣。當時他十六歲，
我十四歲。


４．落紅片片
　　
* v' A$ ^! K. v! }+ |% g4 G/ _% n　　天還未亮，我就把睡在身旁的哥哥推醒。他半睡半醒，仍光著身子，就爬上
床的上層繼續睡覺。我收拾昨晚床上的狼藉，床單印上落紅片片，這是我失落純
真和純潔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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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I8 f5 V8 o" j9 f9 h" |4 G7 ?　　我趕快換過床單，把污穢了的床單拿去洗。驚動了媽媽，看見我在浴間洗床
9 W# a5 [( b# V  \: d單，就問我︰「兩天前找才替你換過，又髒了？」

　　我說︰「是啊。來早了，不提防弄髒了。」

. p% R4 ]7 G5 m9 P, |6 e& W　　回到床上，矇矓中睡著，發了連場噩夢。驚醒了，原來是哥哥跪在我身旁，
4 s: p* ]8 |# W3 o見我睡著，就在我的嘴上親了又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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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1 C* |7 z5 ^% k' V! a( h" N' i　　他原想叫醒我上學去，但我睡得不好，就請哥哥去告訴媽媽，今天請假不上
學。我怕回到學校去，修女探射燈一樣的目光，好像能看穿學生的隱情。

3 R$ M5 W. J( X　　那一天她傳召我去見她，問我是否和男友拍拖。我答：「他是我哥哥。」她
一對探射燈在我面上掃射，並要在我的神色�驗證我的供詞。

" C& Q+ o' n# n# S　　她說：「天主會知道。」然後目光盯住我的裙子。

　　人長高了兩寸，裙子變成又短又小，不合身，把兩條大腿暴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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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x% F& x+ I　　媽媽上市場買菜，忽然覺得天地之間只有我一個人。抱著枕頭無端的哭了一
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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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答應要把我自己保留著給最愛的人，嫁給他，和他在教堂行婚禮，讓他取
" @. u: V1 \- @$ y' d/ Q去我的童貞。

' E% z; Z. r: B) [1 s　　下體的腫痛，是自己招來的懲罰，活該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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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X  U* T+ v! h0 r7 G( U　　矇矓中，夢見和哥哥在教堂�行婚禮。神父說：「你們兄妹，不能結婚。」
& h* j; P2 P( E+ P但我已經和他有了肉體關係，肚子�已有了他的骨肉，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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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下課，馬上回家看我。見我雙眼浮腫，猶有淚痕。把我擁在懷�，安慰
! u2 ^1 C9 W! m2 W8 ~# @我。輕撫我的臉，抹去我的淚水，把我像抱小孩子一樣，靠著床頭，橫抱著我，
不斷地和我親吻，吻去我一臉的惶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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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是我想要的愛情，就算天塌下來，只要哥哥和我在一起，也不怕。

5 x/ F2 O* ~$ G* v6 ]- i　　我說：「下面還痛著啊！」我把睡衣和內褲拉下到膝蓋之上，要他看看。

' S7 @0 O" Y8 B* c　　他檢查了一回，好像看不出什麼，便說沒事吧，聽人說第一次會痛。然後繼
) O& q6 f' S6 u/ B/ P+ Q續擁抱著我，手指輕輕的撫犘我的恥丘，郤不敢踫那個地方。

$ f+ O+ f2 i5 k! G　　吃過晚飯，他說要和我談談昨晚的事。把我帶我到山上去。在山頂幽靜的地
方，和我擁抱，狂野地互吻著。他禁制不住少年的衝動，脫掉我的內褲，就幕天
! h5 t7 b+ R1 m2 i0 t$ E蓆地的做起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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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陣撕裂的痛楚。這是我們相愛的代價，我強忍著陣痛，直至他在我身
上支取了他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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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山的時候，他的精液倒流出來，內褲給弄髒了，沒穿回。一陣陣涼風吹起
8 x* n2 Q3 [3 i- P  U裙子，透入兩腿之間是一片冰凍，鎮住了事後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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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相擁著，走入山下的夜色，這個世界好像只剩下我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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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m% l5 a( {: R5 a, O５．懷孕疑雲

　　我們有了性關係之後，天沒有塌下來，雷也沒有劈死我們，就這是我們的第
" r4 i5 g: B& O+ ]+ V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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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第二次，就有第三次。每次做愛，他都弄得我下面赤痛腫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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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十四歲的女孩子，沒有想過懷了孕怎辦。

　　月經來遲，使我們擔心了一陣子。幸好，只是來遲了，但我對性事已懷了戒
& X5 I8 R$ e% I1 @懼之心。其實當時，性事對我來說，感覺不是那麼好。懷孕疑雲散去之後，他又
對我作性事的要求，我都以會有孩子為理由，把守著最後一關。

　　英語有一句成語說：「那�有決心，那�就有路。」你想做一件事，你會找
8 E$ m# U( u# m  c* L7 _- P2 v6 X到辦法去做到的。他買來避孕套，讓我沒有藉口去拒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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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但會弄得我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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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對：「我會輕點兒，遷就著。」

　　他果然學會溫柔，細心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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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不能晚晚到山上去做愛，山上的蚊蟲把我的雙腿咬得紅腫。在房�，
又要等家�沒有人。但機會一來，他就會和我做愛。和哥哥做過愛，我們的關係
又深了一層。我知道他想和我做愛，這是我最大的快感。做完愛之後會內疚嗎？
無論我怎樣去向自己的良心解釋也好，都知道是做錯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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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我們的關係發展到性愛的層次後，我們多了幾分警覺，在家�和親友面
% s) o  M; e2 V9 q前會保持一定距離，生怕給人看出什麼端倪。他有時帶我參加他同學的活動，明
% E$ t* b3 K; l顯地有意不理會我。在他這個年紀，同學們有的已經拍拖了，有的會帶女朋友出
來，在那些場合中，他們都會公開地對女朋友表現殷勤和照顧。我不敢希冀會受
到同樣的待遇，不過，他把我當作空氣一樣。我跟在他身旁，好像是多餘的，甚
至是累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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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s" V2 K2 z5 d, Y0 r+ s3 \, t1 \　　有一兩個女同學長得頗為漂亮，又懂打扮，我看得出他對她們藉故親近。他
- `- B+ i6 l3 t8 u* V% X) Q. i1 ~們多談幾句，我就會呷醋。散局之後，遠離了他的同學時，他想要拉我的手、攬
+ Q( w0 i8 O% T- A我的腰，我偏不讓他。他想和我接吻，我就別過頭來，躲開他，他才知道我鬧脾
氣了。

( c# u$ J' Q. L6 g　　他很有辦法。他會給我賣份小禮物、說一些甜言蜜語、帶我到海邊看夜景、
吹吹海風，我又會忘記了那些不高興的事，我又會重投他的懷抱，死心榻地的做
他的小情人，讓他在我身上使用性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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６．舊歡如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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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G8 s' F0 D! P! n" ?% S+ u9 v  ^　　他考入了大學了，我們都很高興。他搬入大學宿舍，開始獨立自由的生活。
* K7 P/ u. L1 b0 M2 ]8 {9 J起初還以為會給我們幽會的方便，我開始服食避孕藥，免了帶套的隔膜。可是，
這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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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他搬去宿舍之後，媽要他搬出我們的房間。週末回家，媽不讓他和我
$ y3 B, q& ?- e$ E2 X& H$ ~同房，叫他睡在客廳的沙發。她說我們長大了，孤男寡女同睡不方便，他沒理由
進入我的閏房。於是我們失去了屬於自已的小天地，他索性不回家過夜。

　　我們想見面就要約定，否則很難找到他。我要老遠跑到大學去找他，如果他
- M; z. T/ v' w- z, L2 T4 r的室友不在，就會在宿舍�做個愛。我們會在大學附近散散步，有時看電影或聽
( s  k* A' H0 C1 H$ b- y音樂會。漸漸，他的社交活動頻密了，初時他會帶我去參加同學的活動。他的同
: N; x: a- y5 H3 |- c學都是名校出身，生活和思想方式和我在公共屋村成長的都不一樣。在他的朋友
6 a1 u$ d7 o2 c! w' \+ V中，我總是個局外人。我的思想和談吐，顯得很幼稚，我想快點入大學，和他們
: m7 x0 ^- k  g/ z! d, `+ \. w3 `看齊。不過，我郤無心向學，全副精神都用來維繫這段情。

　　單獨見面少了，一見到面就爭取時間做愛。性事的確是頻密了，感情郤倒退
了。愈來愈不明白他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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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漸漸，他很少回家，很少打電話給我。每次都是我打電話給他，都是我去大
, t, D/ V+ i" [* n學找他。連做愛也好像心不在焉，有性無愛。插進我�面的那部份，好像和他的
靈魂脫節了。一見面就上床做愛，見面就是為了做愛。射了精之後，他對我的任
務就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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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4 j2 @' u: ?2 a1 l1 o　　我多次發脾氣，表示了不滿的情緒，但他好像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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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g0 {! N" @9 g& `- {　　到底，還是我認輪認命，回去找他。在他的床上脫衣服、張開腿，死心塌地
的做他的情婦。
" h. W. P/ U" ?2 H! l
/ Y( ]) h1 @! j4 _8 h, j　　我覺得他的心漸漸遠我而去，我的日子不好過，患得患失，心緒不寧。好不
容易捱到暑假，他郤參加同學會主辦的台灣旅行團。如果他帶我去，可以藉此修
6 G5 N' a: ^# w/ w2 P補關係，但我失望了。

& K. Y. v' {9 {' ]2 ?  i9 l　　回來後，我聽到風聲，他跟一位女同學打得火熱。

  o7 R) x3 z9 e* y! f2 s　　他升上大學二年級，搬入單人房。不過，我只去過他的房間一、兩次。

　　有一次，我很想見他，郤沒法聯絡得上，就跑去宿舍找他。他應門，見我來
2 }# l2 S' t# P' s- x( T" l了，神情詫異。他的女朋友在房�，坐在床沿整理頭髮衣裙，好像當年我們在房
�給媽捉個正著的神情一樣。鑑貌辨色，他們正在蜜運之中。

　　哥哥給我們介紹︰「這是我妹妹，這是我的同學。」不用清楚說明，我已知
道她是哥哥的「女朋友」。她是，我才不是，什麼也不是。這是個殘酷的事實，
我把那股酸溜溜的味道壓下去，和他們客套幾句就走了。
% X4 h  Y9 k* Y' ]9 S; o4 i! W4 ^
1 K, k4 ^9 t5 C9 ~) W　　回家路上，強忍著淚水，明白自己原來只是個「替身」。他不在乎我了，我
4 d! d6 }' {: I/ z# W7 ~應該知道的。他沒向我解釋，也沒有做什麼來討回我的歡心。沒有電話、沒有片
言隻字。啊，他從來沒有給我寫過信，只有那幾張合照、幾張卡片，和那些小禮
2 H) z/ v6 g. G1 e物。

4 u/ k# N2 K, w2 B4 q" Y, p　　這就算是分手了？我不甘心，我們相好了那麼多年，連一個交待也欠了。當
年他失戀找我安慰他。我失戀了，誰來安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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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學入學試快到了，我必須收復學業上的失地。可是太遲了，學業荒廢了、
精神散渙了。考試雖合格，但成績不足以進入大學，其實我也失去入大學的動機
了。結果，找了一份商行的工作，晚上修讀秘書課程。
1 r& n) A. m3 d! {! n
- K, ^4 P/ C# h' z+ m　　我比同年的女孩子成熟、世故，很快就得到上司的好感，一年內，升做老闆
7 w" P. n5 e8 r5 M1 D的秘書，加了薪。想過點獨立生活，也方便上班，便和公司的同事合租了一層公
寓。
' U. j! z2 Z, S* g! T! A
5 I7 ^8 a* {& p) |, K　　我們曖昧的關係無疾而終，見面時裝做若無其事，仍然是兄妹，不過他的眼
6 t2 q& Y* z' O& N1 t: x; @* \�有時會露出一絲對我虧負的神情。從初吻起首，一切都是我情願的，應該說，
是我一廂情願的。我們真正的關係是兄妹，他曾經把我當做情人，和我發生過一
段不倫之戀，難道我要他娶我為妻嗎？這是不可能的。他欠我的，最多只是一個
' Y  C, I- p7 Y* d交待。

　　我忍著滿肚子是失落的味道，沒有了他，我仍要繼續生活。
1 Y6 A* @$ X- |. t" a3 g8 ]: ?
　　他大學畢業後，得未來岳父之助，在一間大公司工作，馬上結婚，不久我的
姪兒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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７．再訴衷情
7 `5 N0 r/ W3 I
% A9 Y+ B& b) X1 k/ g　　我也有幾個追求者，其中有一個是我的老闆Ａ君，他比我大十多年，條件很
好，離過婚，有兩兒女。爸媽不太喜歡他，我倒沒所謂，只要他約會我，我不會
拒絕的。

　　我投入了另一個生活圈子，和哥哥那段關係不了了之，拋諸腦後。
  s8 G9 v! D& W! p
  R. F, Z" {, `3 U7 O　　我對Ａ君拖拖拉拉，不太認真，因為他不是我心目中的真命天子。哥哥的婚
5 A. O0 b  Q% r8 R7 g姻生活，兩年不到就亮了紅燈。爸爸生日那天，不見嫂嫂同來，從他的眼神，知
) a( u9 R( ~: k2 }4 T) U8 ^! {  e道出了事。在酒席上，他不時望著我，像有很多心事要向我傾訴。趁著我去洗手
1 g4 Z  O) b# X+ E. x9 e3 [: D. o6 A間時，他尾隨著我，說要有話跟我說。理性上，我應該置身道外；感情上，郤放
9 }5 A8 a4 z4 U不下。
3 h: i1 H: I2 {& U# t/ {
9 i' @/ x- H5 U( }　　散席後，相約到附近的酒店的酒廊談談。他把不愉快的婚姻生活和盤托出，
/ O# k1 A  I. M3 P; D1 C2 U) U0 G- `我只聽，不想再捲入他的感情的旋渦。酒廊打烊，他提意租個房間繼續談下去。
" v0 f% r" s7 ]) N3 y4 n
' q' Y3 ?0 N' w* i/ x4 p　　他想要什麼我可不曉得嗎？他想要我陪他過夜，填補他肉體和心靈的虛空。
; w2 T1 ?* Z  w& d, I7 f2 y3 S他落寞，憔悴，可憐兮兮的。乞求我能給他一夕的慰藉，我郤硬著心腸，拒絕了
他。

　　我說：「這樣是不對的！」

　　他說：「對不起，我知道這不對的，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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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3 n8 t! z# F. Q　　我說：「我只是以妹妹的身份關心你，不要想到別的地方去。」
2 G% h+ K/ \9 r& P
- \5 @* @  @+ P1 l　　他沒說下去。
( i1 V3 C6 |, }  T) Q7 C* X* z
　　其實，我不是不想有個男人和我共度漫漫長夜。他確是個床上的好伴侶，是
個好情人。他的吻和撫觸，他那東西插在我�面那實實在在的感覺，我未忘懷。
( m4 a, c% c9 o7 K: z1 T- o# h但此際，我已不再是當年那個十三、四歲、三言兩語就可以給他哄上床的小女生
. x$ N: I9 \9 U了，我們之間早已了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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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之後，他常常打電話給我，約我見面。我都應約去了，其實我是想知道
他那一段不愉快的婚姻如何收場。他終於離婚，連兒子的撫養權也爭不到。他所
受的打擊很大。

　　他婚姻失敗了，我不知道應該快樂還是不快樂。因為，我和他那一段不倫之
戀，遲早完蛋。哥哥找到對象，成家立室，是再合情合理不過的了。我已經重拾
9 F, u) t+ [4 `' n; B" q! C心情，再以兄妹的關係和他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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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 ?6 V$ e" ~9 i　　於是，我週旋在兩個男人之間。和Ａ君是風花雪月、享受美酒佳餚；和哥哥
則「再見亦是朋友」，倒也談得來。意想不到的是，我們的情緣未了，會有重投
' b  W  |8 Q) [4 E他的懷抱的一天。
8 L" C( a' @$ r/ n: K: p

6 @1 N7 h+ R* u6 ^. I5 F. H８．再續前緣

　　那是一個深夜，哥哥他喝得醉醺醺的摸上門來。我從不讓他來我家，但他醉
得太厲害了，只能扶他進來，讓他躺在我的床上休息一回。當我為他脫鞋和解領
) m" i$ D8 h* c1 M1 C帶的時候，他乘機摟著我，囁嚅著說，他的婚姻徹底失敗了，早知會這樣的。是
他的錯，因為心中最愛的是我，只是現實又不容許兄妹結合，這是命運弄人。

　　他借著酒意，扯破我的睡袍，把我推在床上，瘋了一樣的吻我。

) d3 `- t* v- x  s5 Y3 d- N　　他說：「原諒我吧！讓我們再開始，讓我補償對你的虧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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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N; J( t/ U( X8 I5 w6 t　　但我記起遭他冷落的一段日子，我說：「我不能呼之則來，揮之則去。不願
) T% m2 }( s4 N+ D7 N5 }, x% F意做愛情替工這個角色，空白了就找我填塞。」

9 g  @* V* ~2 ?/ L9 w; j0 V　　記起曾遭他冷落，也喚起那伏在他胸膛、在他臂彎�的甜蜜回憶。我心�面
的虛空，是因為他離我而去而留下來的。他回來了，正好把它填滿了。
; I7 R) I; s8 ~/ f( ~% Q* o  X/ @" t
　　借醉的人會和我理論，連我的肉體也不合作，如果我用力一點，是可以掙脫
( o( l6 U2 f" S' k' K他的糾纏。但我沒有這樣做，只是口�抗議著，雙腿郤發軟，給他一手就分開，
1 A: W5 F4 L( y5 ^他一摸就知道，我口所說的和我身體的反應是兩碼子事。

' M7 g/ k4 |5 V　　四年來，我想證明可以沒有他也可以活得開心。我心頭有一份倔強和不忿，
) g. q$ b1 G, }$ \好像是給他拋棄過。但眼看他這樣失落、沮喪，覺得對他受的懲罰夠了，心又軟
  {6 C- K8 T+ ]3 p化下來。我們又做起愛來，從來沒試過這樣纏綿恩愛。
9 a6 `: R2 S/ [  ^4 l
/ z; r# h/ G7 a4 g　　他說︰「我愛你。」又說，永遠的愛著我，不會離開我。

  R. Q) N" P1 T4 O' ~, c0 n$ Q　　許久以來，第一次再聽到他親口對我說「愛我」。他愛的撫觸簡直將我冰涷
的肉體和化石似的心溶化了。他比以前懂得愛，讓我覺得，只有他才能使我成為
  x. F1 a' M, R" {一個真正滿足快樂的女人。我投降了，因為我得回了我最想得到的東西。

　　他說︰「我早就知道，你還是愛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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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誰愛你這負心的人。」
1 h4 F/ C- g0 C, }
1 \; O7 L3 V' A& \　　他說：「但是你還是愛我。」

　　他的大腿和我的大腿廝磨著、交纏著。他那實實在在的東西，把我們兩個身
7 @; W8 ~8 H' P/ B( `6 x) H體相連為一。

　　我說：「深入一點……深入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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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u; W4 K9 B. L1 z, ]9 v( w　　他把他的愛，送到我靈魂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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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做愛做得累了，我就倒在他的懷抱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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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6 w9 |% @( ^- b6 M8 {4 M　　第二天。我們請假，不上班，整天在床上不停的做愛。中午，穿上衣服，到
# q# M/ a# t" c& d% U, P# \3 i/ Y街上吃點東西，回到房門口，我們又吻得分不開，脫衣上床再來一次。

3 ?0 _2 M$ z2 P, t0 K( e1 U0 ~　　他預備了一大篇演辭向我說，要我相信，他最愛的人是我。他不用說，我已
  O& |" |" g. R* x0 x& N' Q相信了。但女人總是愛聽這些。幾年前，我期望他會對我說些這樣的話，不過從
) R  r. V8 w( R未聽過。現在他終於說了，雖然遲來了，我也照單全收了。

　　經過了一番的波折，我們又在一起了。我們中間，除了倫常關係之外，還有
什麼障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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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2 Q4 r! R3 S9 ?/ H, r　　起初，是對純情的小戀人，不知天高地厚，大膽地去愛，從沒想過將來。成
長之後，局面複雜了。不懂面對，無法收拾。分手是痛苦，但並無選擇。分離的
痛苦、婚姻的破裂，叫我們更珍惜相聚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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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v7 y1 F! L. r　　哥哥開始和我談起情來了，他在大學時讀了點心理學，都用來分析他對我的
愛。他說，亂倫根本是不正常的，人應該向外發展，尋找伴侶。和你不正常的關
係使我充滿著罪疚感，為免繼續沉淪，很快就結了婚，才發現做錯了，原來我真
. a6 q/ _4 t/ i0 \8 m* i- D) J; X正愛的人是你。我向你承認了這件事實，不再逃避，除非你親口對我說，不再愛
& {2 a" N: M7 I" K我了，我才會死心。就算是這樣，我也不能愛第二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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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h$ F7 t6 m9 l　　我說：「相愛又怎樣？我們可以嗎？你的罪疚感呢？」

　　他說：「我們都是成年人了，要為自已的行為負責。我們做的事，後果自已
擔當。」
& A6 E& V1 M& G9 i( |0 z
  a* \' @# ]9 [- _$ S0 w　　當年，我已打算一世跟著他，只恨他太薄倖。我自問，在哥哥和Ａ君之間，
我寧願嫁給誰？

; Z5 Y4 w6 t1 T$ ]& I. E6 Z
! Z. ~& y- r) Q& g９．共賦同居

　　我和同屋的女友互不乾涉私事，她不知道那一晚誰留在我房�過夜。

  v/ k$ U5 h9 x. T　　之後，我和哥哥多次到酒店幽會，但總是不方便。我提出要搬到他那�時，
他歡喜得不得了。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就是維持各自的社交生活。即是說，我
6 ?/ x$ x% u/ F# n8 b. w* y' U/ x/ i會繼續和Ａ君約會。一個禮拜，五天是他的，兩天是Ａ君的。

/ J3 q% g( t0 x: O! Q, W& [　　他為要和我同居，一口就答應了。

. J4 @  Q# p8 N+ ^' u　　同居之初，頗有新婚蜜月的味道，魚水之歡，閏房之樂，不在話下。不過，
6 I" Y& E% T- F; |$ A8 ^正常的生活�，不可能是晚晚談情做愛吧。外有工作壓力，內有家務，還有高堂
父母要照顧，不久，我們就像別的夫妻一樣了，早出晚歸、煮飯洗衣。習慣了同
6 p1 B9 s) ?. [. z4 i襟共枕之後，我們反而不覺得是情人的關係，而是好像是兄妹一樣。我們言談舉
+ z3 U7 w" P# U; J止，很自然會流露出所謂夫妻相。很多人看得出我們是對夫婦，但是，我們不是
- B1 B% \1 [; }- J+ ^% g8 J夫婦，只是住在一起的兄妹。

/ a3 N+ R& H0 B& n8 }　　我們對爸爸媽媽說，為了省開支，住在一起。是是一個很子的藉口。在他們
! g$ W+ U. C3 Q9 C0 t7 C面前，我們特別小心，克意的抑制自已，不要在他們面前過份親熱。我們合資賣
* I7 M' q+ t1 t$ x8 h了一層樓做愛巢，有兩間房子，外表中我們各有自己的睡房，給爸媽和來訪的少
3 }; ^5 N5 z, m$ X" I' `- n數親友看的。其實，我們只需要一張床。我們沒有請菲傭，連鐘點女傭也沒請，
* p& p( l$ V$ p; e4 r* l, y為免洩露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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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對我和Ａ君的關係是頗為敏感的。每個禮拜，會和Ａ君約會一兩次，通常
: e4 A: \. c3 h" K. B# [, j7 M0 B是週末，有時只是公事的應酬。他總是抱怨我太晚回家，而且要調查約會的每一
個細節。我故意氣他，說成很浪漫，很享受似的，惹起他的醋意。悄後，他就會
在床上顯示實力，叫我好受，向我證明他比Ａ君更會調情，是個更佳的情人。

% u1 O, [- J0 q5 e$ Z　　我和Ａ君的約會，好像和情人幽會一樣，對在家�等著我回去的哥哥像欠了
他什麼的，所以任由他在床上擺佈我，做愛時多加幾分騷勁媚態，作為補償。這
竟然成為我期待的好節目。
* f: N9 r1 A" i' i# _/ K" K  E
　　Ａ君對我與哥哥同居的關係懞然不知，我從不讓他進入我們的房間。他對我
們住在一起沒有疑心，只不過覺得這個哥哥對妹妹管束太嚴，太放心不下。Ａ君
' R8 ?& u: }7 ^' @! C年齡較長，人生閱歷不淺，對我體貼非常，苛護備至。他追逐在我裙下，使我這
個還算是青春、標緻的女孩子可以作為我的感情生活的交待。哥哥卻是個性情中
人，喜歡藝術，有生活情趣。和他在一起，浪漫寫意，是我真正的滿足和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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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o9 w2 t$ [3 V9 i3 h0 N) g　　這樣，我週旋在兩個都愛我的男人之間，又和哥哥過著形同夫妻一樣生活，
, X, m3 k( @; X* X- @  B是我最稱意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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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０．下嫁Ａ君

7 Z4 @2 _6 O* |) g; D　　我的青春很快消逝，爸爸媽媽年紀漸大。爸爸有了心臟病，所以常常催我出
. S6 ]. P/ }; k+ z嫁。媽媽對我說，兄妹雖然是親人，也但不能一輩子這樣住在一起，要為自己下
半生打算。

　　她話�有話，這樣苦心，我們不能不尊重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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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這個問題，我和哥哥討論不休。掙扎了幾個月，最後做了個痛苦的決定
──我們不能永遠這樣生活下去。我們的關係總會有一天給人揭露，我們怎樣向
+ l% X( ~  n2 T: I6 @1 `; D爸爸媽媽交待呢？這四年多的同居生活，是我們最快樂的日子。捨不得，但快樂
的時光很快消逝。我們向現實低頭，下嫁那追了我五、六年的Ａ君。

　　像其他夫妻一樣，我曾和哥哥談過要不要生孩子的問題。
! t$ d; H( _$ D" G
4 Q& g& l8 C7 j5 \　　我問他想不想要生個孩子，他說：「已經有了個兒子。我們的感情，不用生
9 F6 b1 |$ d* n6 n7 j" l個孩子來維繫。孩子更會做成障礙，因為我們始終不能正式結婚，就不能給孩子
正常的家庭生活。」因此，他不要我懷孕。

　　但是，當我快要嫁出去時，就不怕懷孕了。決定出嫁的日期之後，我就不吃
避孕丸了。我們為這日子倒數，每晚，他都要和我做一場愛，每次都是全力以赴
的。他說，要我永遠記得和他做愛是怎樣的，而且記住，他是我最好的性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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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U  ^2 J# u& c　　婚後不久，就驗出有喜了。八個多月後就生了個兒子。

% \% e. p4 ]! m7 H9 p( S* {　　我很清楚，腹中塊肉是哥哥的。當我告訴他懷了他的孩子時，他十分歡喜，
# a& L" b0 W/ `. Q4 J# f為他這個外甥買了很多衣服用品。爸媽樂極了，因為哥哥的兒子歸由前妻照顧，
他們失去弄孫之樂。我的孩子會在他們身邊。Ａ君雖不是第一次當爸爸，但中年
3 M; N  h+ t, Z  S% j* g5 R& O" \6 T得子，也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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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 G+ V$ J+ ~# G( ?" V　　哥哥雖然把我嫁了出去，還想「保留」和我上床的權利，我沒有答應他。從
前，和他同居的日子，我沒有和Ａ君上過床；現在，Ａ君做了我的丈夫，我也不
想他戴綠帽子。
! q! ^& Z9 n/ ?  J& a
" I& u5 }9 R7 T1 a6 j! z- o　　可是，我太軟弱了，有一晚回娘家吃飯，喝了點酒。Ａ君有應酬，趕不及來
, ]5 p3 p) @) r' J4 X接我，哥開車送我回家，在車子�，他強把我摟在懷�親我。我沒有反抗，任他
" e: l0 _5 t! c+ ?; ]/ N6 H脫去我的內褲和鬆開我的胸圍，肆意地愛撫我的乳房和私處。他把車開回我們從
前的愛巢。

& l5 ?; I/ Z- z* h$ r: y　　我只和兩個男人做過愛。兩個之中，只有哥哥可以把我帶到性愛的高潮。哥
  ~* w7 F  l8 _3 f! L. s# s哥最懂得和我擦出情慾的火花，落在他手�，教我如何抗拒他？
6 Y7 J& m5 C* b" O5 ?0 C4 s7 I
　　沒錯，他仍然愛著他，才會藕斷絲連。之後，為了和哥哥幽會，我們安排了
6 ]1 d7 V7 C) |6 y( [( d0 y各種藉口和機會。我們是兄妹的關係，本來就是親人，要幽會，就有不少方便，
我們一起出現在某些場合，在也不怕給人「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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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極力鼓勵丈夫多上大陸做生意。丈夫不在家的日子，我就可以回到從前的
愛巢去，在那�偷歡。週末回娘家更是最好的藉口。放下女兒讓外公外婆看著，
, X8 [, s/ O+ K8 z7 u* a就可以和哥哥相聚，做個熱辣辣的愛，在床上赤裸裸的相擁一個下午，聽他訴說
對我的愛情。

$ f: r' y  F  X& I　　這個週未的約會，風雨不改，是我一個禮拜所期待著的日子。

6 Q( S4 M6 g0 ^
１１．終成美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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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P* v6 V6 a! D# l- @4 ?, u+ J) J　　哥一直沒再結婚，他常討我喜歡的說，我們實際上已經結了婚。雖然把我嫁
1 {2 n! h0 ~3 s4 i6 d) i  O5 }* U給別人，但仍有和我做愛的權利，不用找別的女人解決性的需要。他樂意做我的
黑市情人，從前我是他的後補情人，現在輪到他做我的兼任丈夫。我可以同時有
& e9 P  y" M5 d' S+ n4 q$ J) G兩個男人，兩個都愛我。他說，我們擺平了。

. ?0 z: E; U% C! ]　　幾年後，爸爸心臟病發而死。我和Ａ君結婚不到十年，他患了肺癌，我盡了
* }5 B4 w6 e. w: B, k1 P2 f妻子的責任服侍他，直至他離世。他給我的遺產夠我和女兒一輩子生活。Ａ君前
; d& T& Y. ]. d) c- k: J妻所生的兒女都結婚了。孩子大學到加拿大留學，我和哥哥變得沒有牽掛，於是
搬回我們的愛巢去，下半生好做個伴兒。

2 s7 I: B1 n, z　　媽媽知道了，也沒說什麼話。她仍住在的舊式公共房屋，要爬樓梯，年紀大
了，上落不便，我們建議要接她和我們同住。我們把一個房間讓出來給她，她竟
然一口就答應了。二十多年來，我們心頭都有一個結，就是怕她不體諒我們的關
係。她搬過來和我們生活，等於默認了我們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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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媽搬進來的第一天，我們請她上坐，奉上清茶一杯。她喝了，掏出兩個紅
封包給我們，說是她搬進來給我們的意頭。那天晚上，媽媽下廚，弄了一桌美味
的家常菜。我們一家人又住在一起了，和從前一樣。飯後，我們陪她老人家一起
' t+ \" K% U2 a& b0 a: ^) K* `' W看了一陣電視，她叫我們累了就先休息。

　　哥哥隨著我回到我們的睡房。門關上之後，我們不禁相擁抱，深深的互吻。
我想起了從前在房�和哥哥偷情時提心吊膽，生怕給媽媽「捉姦在床」的情景。
哥哥二話不說，就來脫去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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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不要。媽媽他在外面看電視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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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門關了，她看不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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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O$ ~4 c! X9 U　　我說：「哥哥和妹妹談戀愛，不害羞麼？」

6 q% H- [6 L4 @1 R( f) z　　他說︰「所以我們不能讓人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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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i* [# ]( j7 G: ^9 D% h3 R' C$ \　　我說：「媽媽知道了怎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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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我們做的時候輕聲點，她就不會知道的了。」

$ Y4 s4 X) A! F% C　　我說：「還未厭嗎？」

$ T8 a7 t& K# \/ Q5 [1 t  Q' p　　他說︰「是啊！趁現在未看厭，快給我看個飽。」

　　哥哥不放過我，硬要「欺負」我。我故作矜持，忸忸怩怩的。我這嬌忸的
姿態，把他逗得滿身熱辣辣。他的指頭的撫觸和濕潤的熱吻，又使我的春心蕩
. Q9 e0 q  B' t& m) \6 ]漾起來。我給壓倒在床上，雙腿又麻又軟，合不起來，給他分開了。他回復旺
+ b/ U4 M% B5 E. ~1 d盛的精力，那話兒像少年時那樣堅挻，把我插得死去活來。我們好像當年，他
; W7 N2 Q7 t. q7 F. @9 h# S十六歲、我十四歲，在木版間隔的房間�，初試雲雨。

　　他說，永遠都愛我。

2 e! e3 U$ e8 x* h$ m9 M1 J: b6 b　　我說：「永遠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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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就愛到八十歲吧！」
4 @6 Q9 K) |* q. c
　　我說︰「你還能嗎？」
0 z* _- k0 H! }; W- G: N8 a: L
" L( m" o% I+ [0 h; W　　他說，不能做還是一樣愛我……
! O0 W5 H9 C: Z2 T- @
& Q7 _% o& b5 |8 G　　我們都已中年了，很多這個年紀的夫婦，性生活都淡然無味，甚至可有可無
了。我們的性生活一直都維持著，但也歸於平淡。想不到媽媽和我們同住，可以
( X1 ]3 l4 r4 M9 y8 N刺激我們床笫之間的樂趣。

　　親友們對我們兄妹的親密關係蜚短流長已久，我們從來都不理會。在朋友之
! X# U2 T% H6 q8 h5 l中，我們是對兄妹，一個喪夫、一個離異，彼此照顧。夫妻的名份對我們來說，
, ?& I# E4 Y- H是無關重要的。相愛的人不一定要結為夫婦。我們一起成長、相戀，經過風浪的
1 J" ^- [( w6 N考驗，又曾各自婚嫁過，沒有什麼可以把我們分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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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多年了，我們走過的路，都瞞不過媽媽的眼睛。今時今日，當年在外面
2 m0 B. j: b8 p8 o" _7 }, n同居，她沒反對；今日和我們同住，算是承認我們的關係。他說，有些前世的冤
( @( X% c  f& n+ {7 {孽，要今世來償還的。


１２．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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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1 q7 ~' x' D! _2 t, p; S; g8 D　　我把這些事情寫了出來，絕無鼓勵亂倫的意思。不是每對兄妹都會談戀愛，
很多兄妹比朋友更疏遠。有些會有戀慕之情，但沒有機會發展成為情侶。不明白
0 z; ^5 m1 x( Y+ e的人會以為我們淪亡於情慾，有歪倫理。我們也有過內疚，使哥哥離開我，另結
+ a$ [9 m  ~) U6 G& e3 X4 L新歡。終於，我們放下了成年人的偽善，敢於去愛，和被愛時，我們才明白誰是
我們的真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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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再說下去了，我不需要說這些話來自圓其說，也不是要宣揚亂倫的道理。
天下有許多有情人，因為種種障礙、波折，相愛而不能結合。其中有些是礙於倫
% d  u5 R( }) b0 Q+ `常禮教的規範，無法改變、不能越軌。除了嘆一句命運弄人之外，其實還可以在
) C0 m7 y( o/ H% u% h( M心靈�開拓一個空間，在那�可以無邊際地任你神馳。只要拿定主意，就會找到
) u0 f1 `  J$ I( z0 V; z出路！

　　願天下有情人都終成美眷，像我和我的情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