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少妻

西瑤慕塵

第一集懵懂少年第一章偷香竊玉

　　「終於把你這小妮子給逮著啦！」

　　當我在後花園花房裡，氣喘吁吁地將小丫頭杏兒撲倒在地的時候，這場貓捉
- l- l1 I/ l- ?1 M老鼠的遊戲終於以我的大獲全勝而告終。

　　我早就對這個大眼睛翹胸脯的小丫頭垂涎欲滴了，但這個小丫頭武功比我高
, K) x0 n! K3 w4 b& j輕功比我好，始終沒占到什麼便宜。這丫頭是我老婆從娘家帶來的，還仗著母老
3 a4 S3 |9 u4 m2 q* ~4 r) d) Y. A虎撐腰，經常不把我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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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天姐姐和母老虎都被人叫去助拳去了，這小丫頭知道沒人撐腰了，就一
, q. o7 d- }, n" F直和我捉迷藏，始終沒讓我有下手的機會。但是我摸清了她的活動規律，知道她
: |0 ]5 A$ T1 Y4 c早晨每天都要到花房采上一束鮮花，擺放在母老虎的房間裡，所以我決定犧牲掉
$ S. p5 O8 t' C: H; i/ S懶覺，準備在花房裡把她給吃掉。

　　我們家的院子很大，花房平時沒什麼人回來，有一個老得快朽掉的花匠陳伯
在打理。平時他除了種種花除除草，也不大搭理別人，在家裡面，只有老媽還偶
爾陪他說說話。這個陳伯耳朵特別背，我曾經在他後面偷偷地放了一個二踢腳，
3 j( Y. }' b+ L都沒見他有什麼反應。因此，我一眼就相中了這個地方，到時候隨那小丫頭怎麼
叫喚，都不會讓別人聽到。

　　平常我睡覺，只要母老虎不在家，從來都是睡到自然醒，日上叁竿了還窩在
被子裡不想出來。這兩天為了早點兒起床可費了我一番心思，因為通常我早上起
床都是被母老虎用腳踢醒，用劍柄敲醒，或者被涼水潑醒。現在母老虎不在家，
5 k! O+ h$ c1 t無論如何我是自己醒不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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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天我在屋子裡放了一公雞，結果它唧唧歪歪鬧得我幾乎一夜沒睡。

　　第二天我在院門上頭放了一塊大石頭，結果起來晨練的二師兄的一聲獅子吼
讓我起了床。

　　第叁天我在門口放了一根絆馬索，結果小丫頭香香的一聲尖叫，讓我及時從
周公那兒趕了回來。出門前，我還順手在香香的小屁股上摸了一把，乖乖！她還
挺厲害，給我娘送的蓮子湯一滴也沒灑出來。

, \2 m. `7 Q# x! j+ N0 J　　在花房裡埋伏了整整叁個早晨，卻連小丫頭的人影都沒有等到，我一邊哈欠
連天一邊咒罵不已。直到第叁天早上，伏在花房冰冷的地上，我才終於想明白了：
/ ^$ J$ [  F! w4 d/ N母老虎不在家，根本就不用給我這個小色狼插花。就在我懊惱地拍拍屁股想爬起
身來的時候，杏兒卻哼著小曲，蹦蹦跳跳地走進了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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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8 O( Y' Y* I0 K　　靠！小丫頭這幾天早晚都繃著臉，每天戰戰兢兢地繞著我走，今天咋這麼高
* l4 E. O( B8 I興？嘿嘿，干嘛不讓少爺我也高興高興！我屏住呼吸，悄悄來到她的身後，一下
子就將她從後面撲倒，張開雙手將死死地將獵物壓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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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p7 t' u: d6 p7 y8 |/ v　　我為了要吃掉這個俏丫頭，又怕打不過她，特意找大師兄學了幾手擒拿絕技，
看來還挺管用的。這個丫頭這幾天一直在躲著我，衣角都不讓我沾到一點兒邊，
現在終於被我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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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少爺，你干什麼啊？快點兒放開我，小心我告訴少奶奶去！」杏兒在我
身下使勁地掙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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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S# c) {4 U* Y- ~0 I　　「我會怕她，少爺我誰啊？我是郝帥！放開你，哪會那麼容易，少爺我都在
8 [+ V' u. |+ U這埋伏了叁個早晨了才逮著你的！」

( t% d) U9 k8 o' Z# f$ L　　杏兒的身材極好，我壓在她的身上，細細體會著杏兒結實的翹臀，柔韌的腰
肢，以及不停掙扎的修長的雙腿。練武的女孩子到底和其他的小丫頭感覺就是不
一樣，感覺身下香噴噴的身體彈性十足，真是爽啊！我的欲望迅速地膨脹，隔著
衣裙使勁地頂在了杏兒的臀縫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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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6 E# q" \: a「呀！」小丫頭的臉霎時就紅了，她一定感覺到了我的壓在她臀縫裡的堅硬，
連耳朵都充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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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杏兒，這兩天母老虎不在家，你就從了我吧」我恬著臉央求著，同時一
3 L; L& h$ m5 O8 h& E雙色手不斷地在杏兒身上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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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j1 Y) G9 O# H' ~　　「唔……不要！不要！」她一邊在我的揉搓下細細地呻吟，一邊堅決地回絕
了我。

- \9 G( j3 \5 O  _8 `' T# M　　我倆以一種奇怪的姿勢糾纏在一起。杏兒趴在地上，不讓我的色手得逞。我
壓在她的身上，一手揉捏著她挺翹的臀部。

2 j+ e0 @0 ?. z# z　　「呀！疼！少爺，不要這樣，少奶奶馬上就要回來了。」這丫頭還在身下和
我羅哩叭嗦，想騙我？門都沒有！少爺我今天說什麼都要把你給吃了。

　　「嘿嘿，還想拿母老虎嚇唬我，她們哪次出去跟人打架不是十天半月地。」
我獰笑著，使勁把我身體的堅硬向她的翹臀壓了壓，嚇得她更加劇烈地掙扎起來，
% c  J* o& n1 s: O4 `: T小臉更紅了，大眼睛蒙上了一層薄霧，鼻尖冒出了細細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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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的體香隨著香汗熱騰騰地撲面而來，熏得我一陣窒息，頓時覺得全身血
液都向下體沖去。我低頭尋到了杏兒細嫩的脖頸，一頭埋在了她的衣領裡使勁地
# ^, r/ y% J  l- C$ J# }吮吸起來。

2 g+ l! }' `- o, l( |. o% E7 I　　「啊！」杏兒驚叫了一聲，頓時全身顫抖起來。我覺得身下的佳人一陣繃一
陣抖，嬌喘連連，差點兒讓自己迷失在那醉人的少女體香裡。一抬眼，看到眼前
) Q) L5 `% O5 L/ U! s2 w; Q1 \1 s9 r杏兒微微顫抖的粉嫩耳垂，忍不住一口將那紅透了的瑪瑙噙在了嘴裡，細細品嘗
了起來。

; A' |+ k- Y6 w; A* t　　「唔……」杏兒忍不住一聲低哼，身子軟了下來，哈哈，原來耳垂是她的死
7 d8 c- z& Z( h  ^3 e穴。我的一只色手也終於突破了屏障，覆上了她的酥胸，這個難纏的小辣椒終於
被我擺平了。

. @% ~! V. W* i) V　　我伸手捉住了杏兒一只乳房，用力揉捏，恣意享受著放棄抵抗的身體。要死
, M. A, P& L% a7 T% \了，平日裡看不出來，杏兒這兒比母老虎還厲害。少女的乳房柔軟而堅挺，敵不
$ Y9 {2 }- X' Z1 G/ t+ D9 ~8 w, S9 R住外來的侵害，在單薄的衣衫下，蓓蕾悄悄地翹了起來。我並起兩指，隔著衣衫
夾起了一顆蓓蕾，悄悄一捏，立刻捏出了一串嬌吟。

　　「不，不要，小少爺，放，放了我吧，少……唔……」看著往日裡恃寵而驕
4 s, v- |' M% T# d的小辣椒，在我身下軟語求饒，被我的大手侵犯得嬌喘吁吁，軟作一團，我頓時
豪情萬丈，口出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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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現在母老虎回來了，我郝帥也不會放過你的！」說罷，我一伸手撩起
4 O7 Z8 t1 `( a; o& H0 o/ P了杏兒的裙角，恨不得馬上就將我發脹的欲望和身下的少女合為一體。

　　「哼！母老虎是說誰啊？小帥」從花房門口傳來了一個甜美的女聲，這個甜
) ^9 K7 G. U7 l  w) g2 U+ X美聲音對我卻不亞於晴天霹靂，嚇得我的分身一下子軟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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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I" @9 L5 f2 y& R% P& m+ z9 Z- c6 E　　我一回頭，花房門口出現了兩位持劍少女，粉衣少女嘴角帶笑，白衣女郎卻
/ Q8 \( ?3 r' X  M面如寒霜。剛才身下軟得像一灘泥的杏兒，突然身子一繃，把我彈開，一下子就
; d  C* a* t1 p! S# J閃到了白衣女郎的背後。兩位少女裙角飄揚沐浴在晨曦中，俱是美艷不可方物，
仿佛天女下凡般，而我卻仿佛看到了母夜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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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沒說誰，你大概聽錯了吧。」我一遍胡亂辯解，一邊從花盆瓦礫中狼
# M% e" s( b$ [9 t% V$ o5 _狽地爬了起來。奶奶的，小丫頭還挺厲害，剛才一下子把我摔的老遠，撞倒了好
. k8 x9 N/ i& R# {! p2 b幾個花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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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K4 K9 [3 I: `8 F: A　　「少奶奶，唔，剛才少爺他欺負我！」杏兒拉著白衣女郎的袖子哭訴到，並
用淚汪汪的大眼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這梨花帶雨含怨帶嗔的一眼，看得我心不
爭氣地使勁跳了幾下，下面差點兒再度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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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S/ }) X* D  ^: a* Z- ~. H* ?- m! {5 G　　「他能欺負到你？」白衣女郎冷冷地看著杏兒，「他有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
3 J: a, g6 E  D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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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 J, U) @; e# a5 p! t. j) {　　「是他偷襲我的。」杏兒淚漣漣的覺得很委屈，「少爺他躲在花壇後面，乘
+ G7 V0 {, t0 x! x) P我摘花的時候，從後面把我推倒的，他還用了大師兄的擒拿手，還……」杏兒在
母老虎的嚴厲注視下，聲音越說越小，最後變成了小聲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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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9 J! C& W3 X　　靠！這小丫頭早知道我躲在花壇後面，難道是故意讓我抓到的？雖然剛才是
: H7 v5 Q& [0 d) C" p本少爺被嚇得走了神，也不至於被摔得七葷八素，看她剛才那身手，難道是……

" ]  d- p' w- n. Q0 h　　「哎喲，哎喲！」還沒等我想明白，就覺得耳朵一陣劇痛，母老虎揪住我的
% j' ]; X5 {  I1 o2 \- a+ ^耳朵，美目圓睜，恨恨道：「好啊，你個小帥，要你練功不好好練，學劍不好好
. D7 x8 A8 {0 p* Z學，你偷香竊玉倒是挺在行的嗎！」
& k6 A8 D- k4 t2 y0 V+ P9 \: L0 T
! e+ T# u% T# o3 W- T! H6 L　　母老虎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我十八歲就嫁到你們家，現在好不容易等
你長大了，你這個死東西卻整天不學無術，跟一幫公子哥混在一起。你明年就十
八歲了，再不學好武功，以後怎麼陪我行走江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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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Y" U, E8 d. ^8 _+ v8 y　　母老虎越說越氣，又狠狠地扭了幾下我可憐的耳朵，痛得我齜牙咧嘴，趕忙
求饒，「下次不敢了，下次不敢了，你快點兒放手，哎呀疼死我了，好老婆，好
4 I4 \9 v- z. n) D: P4 t娘子。姐姐快救我。」

　　「好啦，好啦，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小帥也認錯了，就饒了他這回吧」姐
姐看了心疼，終於出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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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0 [) a' ]5 I: z! ?! R' z粉衣少女自然是我姐姐郝婧啦，我的父母是名揚四海的大俠，每年江湖上應
; z3 I3 u( F1 ^酬很多，很少在家，都是我姐姐照顧我，她在華山門下學藝，母老虎又是華山掌
: @7 y/ G1 g* J, L2 ^" ~門的獨生女兒，她們是最好的師姐妹，她出面幫我擺平母老虎，最好不過了。

　　「你就是太寵他了，他的這種少爺脾氣就是你慣出來的。現在還學會了調戲
4 }6 y9 q$ c9 |3 Z7 W, O) J4 O丫環，你是不是還想再納兩房小妾啊？」母老虎憤憤不平地埋怨著，回頭還狠狠
地瞪了杏兒一眼，順手在我的胳膊上又使勁地揪了幾下，疼得我倒吸一口涼氣，
# O* \% ?; Y7 z0 O$ A+ k, _" V; k" \沒敢哼出聲來。

0 G: h! F9 _: w　　「哼，我們走！」母老虎一拉大姐揚長而去，回頭還丟下一句話，「今晚你
自己睡書房去！」

4 v9 ^7 y9 _$ R5 t/ I) \　　杏兒趕忙跟著走了，走到門口還回頭得意地看了我一眼，留下我一個人在花
房裡，氣得跳腳，「母老虎，你以為我不敢娶小老婆！到時候娶十個八個小老婆
氣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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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X4 t5 N# M/ N, M. x　　當然這話是不能讓她聽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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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1 P$ G8 i2 {3 b. _　　　　　　　　　　第一集懵懂少年第二章指腹為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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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0 G3 Z4 D, J  r3 S　　我又羞又怒，這一整天都把自己關在花房裡沒有出門，連午飯都賭氣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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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D) L3 v/ `; p8 s  F　　中午的時候，大師兄二師兄來勸過我，師姐也來勸過我。小師妹和杏兒極好，
1 w( ~" X$ y0 s. Y, K8 C  P2 ^放出話來，說再也不和我這樣的淫賊為伍了。最後，還是母老虎心疼我，讓杏兒
給送了一盒點心到花房裡，杏兒放下提籃就坐得離我遠遠的，仿佛我真是淫賊一
般，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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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 h: S7 ~" c- J' ]& j1 J　　其實我也知道母老虎是刀子嘴豆腐心，就是覺得這事情太丟臉了才不願見人。

' J- e$ F& k5 H! b　　母老虎嫁過來之前就已經是江湖知名的俠女了，追求她的江湖俊杰不知道有
$ p' g% x" m% `7 H多少，好像被一些無聊江湖少俠評為還是什麼江湖十大美女之首，而且還是華山
  ^8 @4 R! d+ ?6 p: I5 L: h派第一女劍客。這朵鮮花怎麼插到我的頭上的，還要從我們長輩的恩怨說起。

2 i" G2 E6 \0 E  b) w1 \　　我的父親郝青松和華山掌門青竹是師兄弟，當年他們一同愛上了美麗的小師
妹青梅。小師妹也愛上了大師兄，也就是我父親，他們倆曾經攜手闖蕩江湖，獲
! @. w0 \9 ]/ |# ^: G0 \. H6 k得了第一劍客和江湖第一美女的美譽。我父親原本是要接掌華山派的，江湖第一
劍客大師兄和江湖第一美女小師妹也應該會結為一對佳偶，成為一段武林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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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7 A# b) B% X# v' f) S9 x　　這個時候發卻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 D  O6 C& F6 v% G, X　　江湖上出現了一位魔女，她輕紗蒙面，行事亦正亦邪。自出道以來，她不斷
4 L, O& P- k8 a1 h: O$ B挑戰武林中的成名人物，一把劍竟然未逢敵手，在江湖上掀起了一陣狂潮。傳說
: h9 [, y1 R$ ]0 k她美麗動人，艷名遠播，而且追求者遍布五湖四海，大有和武林第一美女華山小
+ A0 e; I/ G& N. K' d師妹一較高低的意思，所到之處迷得武林俊杰神魂顛倒，其中不乏武林大俠和黑
9 S' x" p1 q6 w道豪杰，有一人除外，那就是我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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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山大師兄和小師妹原本就是一雙神仙伴侶，眼中只有對方，當然不會再容
+ A' F  m8 q. X/ L# a的下其他女子了。

6 ?, J/ c9 L$ j; |: o% |　　魔女當然不能忍受這樣的挫折，於是她身一人來到了華山投下戰書，準備挑
戰江湖第一劍客。華山絕頂的這一戰，驚天地動鬼神，轟動了整個武林。在來自
' X- L* Y" K4 H! y9 e$ z. T* V大江南北的武林高手面前，代表華山出戰的江湖第一劍客竟然敗在了魔女的劍下，
而且身受重傷經脈俱損，最後被魔女在眾目睽睽之下帶離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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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6 j; P+ L/ _# Y% u　　小師妹差點兒急瘋了，和二師哥一起滿世界地尋找大師兄。兩個月後，就在
人們將要絕望之時，大師兄攜魔女一起又重出江湖。原來魔女當時帶走大師兄是
為了替他療傷，魔女治好了大師兄的內傷，同時也贏得了大師兄的愛情。至於如
; U& f8 H& u# D' n6 I何療傷，我父母一直對此諱莫如深，至今絕口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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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y& V# J5 @# N% l7 A　　小師妹當然是傷心欲絕，大師兄也是愧疚萬分。為了和魔女共結連理，大師
! K1 D# d# n5 }9 g. D; Q兄毅然放棄了執掌武林第一劍派華山的機會，為了不影響日後華山派在白道的聲
8 b9 `( B; i# E% e8 W: O6 Y9 s譽，攜新婚妻子離開了華山，淡出江湖，歸隱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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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 b  L0 G( Y& G3 e% [　　臨走前，大師兄拜托師弟光大華山門楣，並且代為照看小師妹，自此二師哥
一直陪伴在小師妹的身旁。二師哥的悉心照顧撫平了小師妹心靈的創傷，二師哥
1 {, L' E, V; q/ }: @的癡情不渝也終於打動了小師妹的芳心，漸漸的大師哥剛毅果敢的形象被悄悄地
6 ~% v4 _5 i9 U1 z收藏了起來，二師哥堅忍英俊的笑臉代替了往日大師哥的位置，溢滿了小師妹的
腦海。

　　在華山新任掌門就職典禮上，大師兄夫婦重新出現。這時大師嫂和小師妹都
  U' h# |  ^, ^% h已懷孕，於是兩家便指腹為婚，定下了這兒女親家。可惜十個月的期待過後，兩
6 G6 `+ w  H# T) I, Y家卻都是女兒，就是我姐姐郝婧和母老虎盈盈。小師妹不死心，堅持一定要完成
1 K" S) K+ k: U9 m9 s6 V這個婚約，大師兄心中有愧，明白小師妹舊情未了，是想用這指腹婚來彌補自己
4 c& q1 C6 p, H9 q的遺憾，只好答應這個婚約永遠有效。

　　這個心結直到四年後我的出生才得以解開，於是我這個臭小子便成了兩家人
的寶貝疙瘩，萬千寵愛集一身，這才養成了我這樣一個花花公子的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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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家裡學武時，媽媽舍不得打，姐姐舍不得罵，自然是一事無成。老爸實在
, \8 n1 Z% ]; \; H4 n不知道該怎麼教我，於是在我十二歲那年，把我和姐姐一起送到華山，我拜在華
* Z5 Y  F0 U; k$ \+ Q山掌門的座下學藝，姐姐則拜掌門夫人為師。

+ t+ k( f/ U& x7 ?2 W　　當掌門夫人看到我這張幾乎是和大師兄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小臉時，百感交集，
) ~. G2 }* _; H7 R" A把對大師兄的滿腔愛戀，幾乎全部轉移到了我這個十二歲的英俊少年身上。師娘
7 i$ z- s  r% O3 j  \6 @# o對我呵護有加，仿佛親生兒子一般，讓她自己的女兒盈盈也嫉妒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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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乎我的華山學劍生涯開始了，讓老爸沒有料到的是，我這個江湖第一劍
: g% r! L" A$ I" U客的兒子，華山派掌門人的未來女婿，練劍對打時自然有人相讓，學劍偷懶時自
然沒人會罵，堂堂掌門弟子最後竟然連一個跟自己一般大的小丫環都打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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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歲的年紀女孩子已經情竇初開，周圍的師兄們都一個個英明神武，盈盈
6 J! T  _- F* p; W+ T% y8 q* j自己也是天資聰慧，就劍法論在華山年輕一輩弟子中已經無出其右者。如今發現
& C: F$ A( d+ Y, n& D. g9 o1 x  Q自己的未婚夫竟然是這樣一個拖鼻涕的小毛孩，盈盈簡直是悲憤欲絕，在無數次
: T% g8 |8 W( f- l1 _+ H的抗爭被他的父母我的師傅師娘堅決鎮壓以後，就從來都不給我好臉色，能欺負
: e4 I- V3 Q, f' O7 _6 y* ]我絕對不會不放過，天天沒事了就帶著她的小丫環杏兒變著法的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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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W1 a( M3 N1 c- }　　我經常被這主僕二人以練劍為名，打得屁滾尿流，只能在肚子裡面大罵母老
5 q* \* Z7 I- Z5 }- u虎。唉，真是衰到了極點。當師娘看到我灰頭土臉的樣子，以為我練劍刻苦，更
加心疼得不得了。讓盈盈看了，第二天便要變本加厲地欺負回來，我唯一的抗爭
! _  O7 Q; K6 X/ `: M8 R* g0 F方法就是趁杏兒不注意的時候，狠狠揪一下她的小屁股，當然老虎屁股是摸不得
5 k3 m1 A% P4 H. `5 _的，也能咽咽口水，在心裡面意淫一下了。

　　我就這樣渾渾噩噩地在華山混了兩年，我這人還算聰明華山劍法招式學了個
( B- L/ q! f" A5 `  P七七八八，華山入門氣功也算是練了半層，一共好像有九層吧。不過師娘總是誇
我是個練武奇才和當年我爹一樣，師傅總是不置可否，而盈盈總是罵我是蠢才是
* M& o- B# ~( \( l. b9 T花拳繡腿是不可救藥的傻瓜是扶不上墻的爛泥是喜歡摸女生屁股的小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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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D) B: c: D7 Y* L2 ^$ V　　她從來不叫我名字，要麼是喂要麼是爛泥要麼就是小色狼，靠！這個母老虎
+ m, Q/ v0 }) J# k怎麼罵人還挺來詞的，將來誰娶你做老婆誰倒霉！哎，當年我罵的時候一點兒也
沒意識到這個人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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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U; \8 j" x$ R) t十四歲的小男孩屁也不懂，知道揪女孩的屁股很好玩，沒覺得手上有什麼感
覺，是非常愛聽女孩的尖叫。有一天，我揪了杏兒的屁股後，悄悄地對她說「好
, T2 z8 x2 @4 O  N% D像你的屁股變大咧！」那次，她特別反常，既沒有罵我，也沒有追我，臉倒是紅
得像猴子屁股似的。

　　杏兒的屁股一天天變大，揪她屁股時反應也越來越強烈，臉也越來越紅的利
/ O1 {* u1 M$ k3 @1 V害，不過尖叫聲卻越來越小，讓我對這個遊戲漸漸的失去了興趣，不過杏兒已經
/ S0 L! \6 U( I7 R3 u養成了條件反射，要一發現我在她後面，就會下意識地把手護住她越來越大的小
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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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我也不是沒有什麼發現，比如說母老虎越來越少地欺負我了，倒是和師
哥們玩得越來越近了，說話也越來越細聲細語了，臉倒是越來越容易紅了，當然
除了對我靠！我咋不知道她還會臉紅，見了師哥臉紅個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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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期間我老媽經常來看我，雖然表面上總是笑容可掬，和師娘親熱得不得了，
不過背地裡我發現每來一次，她的不滿總要加深一層。其實我知道，她是不滿師
( `2 I( v' }4 X6 ]* z  F* N+ D  R娘對我的態度，生怕師娘把她的寶貝兒子給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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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師娘高興的時候就喜歡把我抱在懷裡揉一揉，這個時候老媽就會不著痕
7 N5 y( w5 x! ~4 ]9 r2 x+ o跡地把我給扯過來，然後她也摸摸我的頭香香我的臉，這個時候母老虎就會在旁
邊用鼻子出氣來鄙視我。

% v) R2 N1 O% g$ ^" @  O: x/ s　　終於我老媽忍不住了，在我十四歲那年把我領回了家，借口華山劍法不行，
她要用自己家傳的武功來教我。老媽這樣說是有底氣的，因為當年她確實打敗了
% F" [- q& Y/ S華山第一高手，師傅師娘也不好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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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臨走那天，師娘哭得跟淚人似的，這更加堅定了老媽要把我領回家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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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例師娘又把我摟在懷中疼愛一番，靠在師娘溫暖柔軟的懷抱裡，嗅著師娘
獨特的體香還是很舒服的，熏熏地總是不舍得離開，當然這體香我以後又在另外
' n& ?5 R- a* t/ D9 @7 @一個人身上重新聞到了。其實，我還是蠻喜歡師娘的親熱舉動，老媽就從來不這
麼抱我，當然小時候吃奶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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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K4 v- I6 h" Y8 n　　師傅師娘他們一直把我送到了山下，師兄師姐們虛情假意的和我作別一番，
母老虎倒是挺開心的，就好像送走了一個瘟神一樣。不說別的，她笑起來還真是
  s- |0 b3 g6 t好看，不過除了這次還從來都沒在我面前這麼開心過，好像要笑都是沖著師哥去
的。

0 e5 q) r7 c, s9 `- S　　反倒是杏兒讓我吃驚，今天一整天都是淚雨漣漣，整個兒華山，除了師娘就
% m) B- I$ w9 ], ]是她舍不得我離開，沒道理啊，我欺負她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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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R; \# S* a# O2 O　　我好像還是另外一個高興的人，總算不用學這沒點屁用的華山劍法了，回去
和我媽學去，我媽就比我爸利害，學成了我自然也會比母老虎利害，咱回頭來收
% b! ]$ Z0 ?; V拾你。

! T2 _" o& @1 P- k　　離華山越來越遠了，騎馬走在回家的路上，卻覺得心情越來越郁悶，總覺得
9 Y" D3 K  _* \* H) @5 u2 A6 @把什麼東西落在華山了。想想母老虎的眼神除了得意還有點興奮，杏兒的眼神除
& h' O& W- B: P; A  o9 g( Y了不舍好像還有點擔憂，女人的眼睛咋就那麼復雜呢？真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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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我媽和師娘都斗了二十年了，到這把年紀了還要明爭暗斗別什麼苗頭，
哎，頭痛頭痛，不想了，回家！不知道家裡面的小丫頭們都長大了沒有，有些游
+ `! T* e  Q' t5 Y1 L5 ?戲好久沒玩了，嘿嘿。
% X7 g2 v$ I3 ~
　　然而，回到家沒幾天，我就把華山、母老虎和杏兒忘到了瓜哇國去了，我又
找到了新的有趣的遊戲。
" {# n6 t4 s+ \. [) E
　　　　　　　　　　第一集懵懂少年第三章庭院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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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 X' t1 T9 b7 l) |　　回到家沒幾天，我就把華山、母老虎和杏兒忘到了瓜哇國去了，我又找到了
3 n$ l1 ~& p" t' [新的有趣的遊戲。看來小男孩還真是沒心沒肺，是偶爾還能想起師娘啦，老媽整
天忙忙碌碌神神秘秘，根本就沒有師娘疼我。現在看來老媽還真是當機立斷，要
不然沒幾天我這個小沒良心的，就會有了師娘忘了親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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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S; V/ b5 M　　順便說一句小沒良心的是老媽對我的稱呼，那麼對老爸呢，自然就是老沒良
0 I5 p# C' E& f* R6 B/ H* U3 H心的。其實老媽在這場愛情爭奪戰中間已經是大獲全勝，可時至今日，她還是對
; ?2 z. p2 q' W0 a老爸和師娘的那段感情耿耿於懷，可明明她才是第叁者插足啊，老爸和師娘十幾
年的青梅竹馬哪能說斷就斷的呢。該死，我怎麼替師娘說起話來了，難怪老媽要
' E5 l! ^1 q  S  B罵我小沒良心的。

　　用老媽的話講老爸和師娘他們是在搞曖昧。當年老爸和老媽重回華山後，老
$ P. n: l; _& H' S媽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危險的苗頭，當老爸和師娘深情地目光碰在一起的時候，
據說擦出的火花整個演武大廳都看得見。老媽每當抱怨到這兒的時候，就會狠狠
1 T4 u) Q% ^4 G% u1 L# ^; L地掐住老爸身上的一塊肉，咬牙切齒地問：「你們竟然當著自己丈夫妻子的面，
如此含情脈脈眉目傳情，深情款款得拿劍砍都砍不斷？」
  {# x5 L% A& @& T
% u5 |- k& U# [; u/ l* [　　切！他們壓根兒就沒拿你們當回事！你想想堂下坐著幾百個掌門人，上千號
的江湖名流，他們根本就是當著全天下全江湖在調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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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我老爸絕對是一個光明磊落的男人，當年和師娘一起仗劍走天涯，闖出
了江湖第一劍的字號，俠譽滿天下。老媽當年的名號，據說是專門用來嚇小孩的，
! [* S2 j+ l8 _江湖傳聞那年代哪家小孩不聽話，家長都會說「別哭了，再哭魔女誰誰誰就要來
9 I/ k" J, Z3 K$ J4 O2 z' M7 m了。」聽說是百試百靈的。

　　不知怎的，在那次療傷之後，郝大俠就毅然決然地拋棄了青梅竹馬的江湖第
4 \6 k) A1 ?* t  W一美人，和江湖第一魔女跑了，讓所有的武林人士大跌眼鏡，那時候好像沒有眼
鏡，那就隨便跌什麼吧。心目的完美偶像竟然是個移情別戀之人，這也傷了江湖
' x0 H& j  A/ Z3 d' o中好多純情少女的心。
) p  v) O- K0 p
( G: {3 h( E+ ]4 \　　在這往後的好幾年間，老爸都老老實實地陪著我媽隱居在這山莊中，沒有踏
2 `1 |# [0 s% d" \9 f. Q" C7 A足江湖半步，甚至都沒有參加師傅和師娘的婚禮。直到師傅繼任華山掌門之日，
才重出江湖。

+ T, M; n  }5 J　　這中間發生的種種變故，他們都守口如瓶，每當我和姐姐問起這個話題，總
會引來他們的深情對視，相擁在一起，仿佛一切盡在不言中。一到這個時候，我
  f+ \3 W1 Q5 n2 S) V( U和姐姐總會異口同聲地「切……」然後摔門而去，真是無聊加肉麻，有時候房門
裡面還會傳出些奇奇怪怪的聲音，姐姐就會紅著臉捂上我的耳朵把我帶到後院去
" |; B4 n- V; l2 Q* S5 V玩。

　　當年隱居的時候，老爸要歸隱山林，老媽說這不好，舉出了種種理由，比如
說買胭脂水粉不方便，去綢緞莊不方便，吃小籠湯包不方便，等等，當然不總是
: Y/ P, |3 P/ h這些小事情，老媽也考慮的很多大事情，比如去護國寺燒香拜佛不方便，這個精
神生活不能缺吧，不能沒有肉體生活吧，另外孩子就近入學不方便，為了孩子的
未來，總要讓他讀個重點私塾吧，等等。據說老媽還沒有把理由說完，老爸就敗
0 b" D* ?  y/ U  U3 A4 U下陣來，接受了老媽大隱隱於市的觀點，不過折中了一下，在長安郊外置辦了一
3 N0 m2 @) a4 ]7 Z5 {2 M個山莊，叫「名劍山莊」，怎麼樣，名字夠氣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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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l/ x; \1 t. w1 G$ Z9 P: _/ K& d2 t　　不過這塊師娘題寫的匾額，掛了不到一天，就被老媽給摘下來，扔到了柴房
裡，自己題了一個「郝家莊」掛在了莊門口，俺們莊在叫了一天名劍山莊後，就
- q' _( X! W4 A; ]; o1 S3 `' z正式改名為「郝家莊」了。老媽還說了，名字雖然俗了點，但隱居就要有隱居的
, A" Q7 x& `% y6 t" }/ M! W7 Q樣子，「名劍山莊」這個名字太容易招蜂引蝶了。不過我覺得我媽這句話引用成
語不當，應該用樹大招風比較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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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名劍山莊」被扔到柴房後，老媽就再也沒有踏進過柴房半步，這二十
年來，郝家莊燒了至少上萬斤的柴火，居然都沒人動過那塊匾額的主意，看來郝
家莊上至管家下至丫鬟一個個比鬼都精的說法，一點兒都不假。

+ d1 R/ x% g7 i1 F/ p- V7 ?　　前兩年我還我還偷偷地去柴房去看過，那塊「名劍山莊」的牌匾還放在那兒，
據說還保持著莊主夫人二十年前扔進去的原樣，而且奇怪的是匾額在柴房裡這麼
8 \4 I9 k* d/ k* e4 M8 {多年竟然一塵不染。
+ n5 |) x* o5 H! u! M- z
" l2 t; e; b8 @% l* w" ~* ~3 o　　不過老實講，師娘的字確實比老媽的字好看多了，我曾經拓過一個「劍」字
5 k6 ^6 ]! i# T  C, ?帶給俺們重點私塾的先生看，先生張著滿嘴大黃牙，愣了老半天才回過神來，不
$ {  f- E& r7 H% g4 B7 e2 h% L斷地說：「大家，大家！有殺氣，有殺氣！」啊呸，一個字哪來的殺氣，不懂裝
4 W5 P) B; D7 C+ W0 u$ I懂。那張拓片據說給先生拿回去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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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2 k: ]+ S% U1 c2 J; m" e/ V( g　　郝家莊雖然從外邊看不顯眼，就是一個一般的土豪莊子，但裡面的格局確實
8 J& I+ E* U6 d  n, L非常精巧，回廊千轉，門戶疊迭，明暗錯落，一般人要是走了進去，就別想走出
來了。莊子是老媽一手設計和監工建造的，所有的工匠和家丁都是老媽找來的。

　　莊裡面尋常一個家丁走到街上都是拳打鎮西，腳踢城北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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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g7 `* L! z$ O9 f  }2 [* e& X　　家僕裡面神神秘秘的人物就更多了，連賬房先生都換了好幾茬，有拿鐵算盤，
4 W9 S7 U) _( ?$ Y: w. ~; ]有拿銅算盤的，還有拿金算盤的，反正沒有一個正常的。媽的，還有一個變態拿
的是磁算盤，好幾次我想在家偷點兒廢鐵器出去換麥芽糖吃，都被他吸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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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A* r( X% I# C+ }/ S( m　　靠！怎麼總是這麼巧，我出門時他進門。嘿嘿，當然有些個廢鐵器，是頭天
4 v+ B. J5 S: p0 _% Q師兄才到長安城買回來的。切，沒人跟我說，我哪知道那個不是廢鐵，難道有生
# d6 e) J  l& M2 Y銹的才叫廢鐵，媽媽說小孩子不要碰鐵銹，要得破傷風的。

　　媽媽怕我和姐姐沒人玩，還買了許多和我們差不多大的小丫頭陪我們玩，我
) X* w5 |" I  i$ Q; `) ]們最喜歡玩得就是捉迷藏遊戲了。郝家莊像迷宮一樣，最適合玩這種遊戲了，十
( t4 N8 A# ]. H% r" h0 J幾個小孩子在裡面玩起來一點兒都不嫌小，有充分的空間可以藏起來。這個遊戲
大家都玩過，一個人作鬼，其他人藏起來，做鬼的那個人閉著眼睛數到一百，開
) p6 h% n  J! j/ g: {* O- s; R始找人，誰被抓著了，就罰誰做鬼。

. P* Q  `) P" @- p5 i. Z, }　　我們十幾個小孩子經常就在院子裡面從早瘋到晚，玩累了，我就躺在姐姐的
懷裡數星星看月亮。那時候我特別迷戀姐姐的懷抱，姐姐身上總是有好聞的香味，
) u( M/ a% ^8 f- q+ A她可能把院子裡所有丫環僕婦的香粉都試遍了，我還好幾次發現她還偷偷用了媽
+ h6 l/ s9 k% ]( q" N6 Q媽香粉。有時我們還會爬到屋頂上，相擁在一起看遠處長安城城樓上閃亮的燈籠，
% Y: i) g! }7 s; ^最後我總是在姐姐的懷裡，聞著香氣沉沉睡去。

　　從華山回來後，我又和她們玩起了捉迷藏，當我把香香軟綿綿的腰肢撲倒在
草叢裡的時候，這個遊戲就有點兒變了，明顯地我感覺到，香香變了，再也不是
兩年前的香香了。香香小屁股變翹了，腰肢更柔了，身上的體香也更濃郁了，當
我壓在她上面，有一種渴望要做什麼而又不知道要做什麼的迷茫和焦躁，想起了
( `6 @" L/ V( F( w$ a* F華山上揪杏兒翹臀的感覺，忍不住狠狠地揪了一揪身下得香臀，惹得香香一陣尖
* N# i4 f8 U( n3 h* t9 Y叫。我開始喜歡上做鬼了。由於姐姐走了，這兒全由我說了算，所以每回都是我
做鬼，誰被我抓到了，要被我打倆下屁股就算受過懲罰了。由於學過武功，我的
聽力和目力特別好，靠，比不過母老虎，抓幾個小丫頭總是不成問題吧。我發現
目標後，經常故意驚動她們，讓她先跑出一段後，再從後面撲上去，把她壓在地
% w8 H: u( S# r0 n* ^7 A* g$ P上，然後再在她的屁股上打上兩巴掌。

　　這些小丫鬟是和我們姐弟一起長大的，都到了十五六歲的年紀了，二八年華
1 L' z- N( M8 Y9 J( D, }的青春少女，已經像水蜜桃一樣成熟了，雖然還有點兒青澀，但已經都是玲瓏有
' z! _* x! s$ R" n. T) i2 I' e致了。這個遊戲我越玩越上癮，追得也越來越慢，好喜歡從後面看女孩子跑動時
搖曳的身姿，飄揚的裙角，好喜歡聽女孩子逃逸時銀鈴的笑聲，驚惶的叫聲，好
享受抓住時女孩纖細的腰肢，撲倒時女孩軟綿的身體，喜歡壓在女孩背上感受細
細的喘息，特愛聞女孩身上熏熏的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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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華山回來後，我就愛煞了這個遊戲，尤其愛煞了女孩子的翹臀，那水蜜
桃形狀，彈性十足的東西，簡直讓我著迷。於是乎我壓在女孩子身上的時間越來
$ I* ~2 @0 ?: _, J" }1 g越長，打在翹臀上的巴掌越來越重，而揪得也越來越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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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我不知道自己想要要干些啥，那些雪雪叫疼的尖叫聲，就成了我唯一可
. R% N8 [3 j2 r$ j8 Y$ g/ }以得到的滿足。我知道有一種神秘的東西在一個十四歲男孩的身體裡面生長了，
! l# ?4 p. ?& N6 j2 Y8 E5 f% h6 F6 P雖然我那時還不知道這叫做欲望，但它已經像一粒黃豆一樣，在我的心裡發芽了。
3 L" [: k& d- D1 k5 o* Z
　　這樣的好日子沒過多久，華山掌門的一封加急快件，就徹底的結束了我無憂
無慮的童年生活。

8 r( ]  D4 k& \# k2 N0 R* Q, Z　　　　　　　　　　第一集懵懂少年第四章同桌小妹
8 B3 Z0 D1 c6 y1 b5 b
/ S5 M8 F0 O1 {8 t4 P　　郝家莊好像很有錢，有良田千頃，我私下裡常常懷疑是不是我媽做黑道生意
時攢了很多錢。媽媽把我和姐姐都送到了長安城裡重點私塾去讀書，據說光贊助
費就好幾萬兩銀子，簡直比搶錢還容易。

  g& f. t% |, z6 L+ V, i　　私塾的同學都是什麼李將軍的公子，張丞相的千金，媽的每天溜鳥逗蛐蛐，
& A6 G! L  `# v5 R' t" a/ c欺負女生，沒一個學習的料。學習好的都是一些小官吏的孩子們，還有一些名流
士紳的後代，俺們這土財主家的孩子就沒什麼人搭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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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d. s9 V: I: {( q! ?( S% y　　在私塾裡和我玩的最好的是我的同桌，戶部一個小官僚的女兒，老家是蘇州
人，長得雪白粉嫩，像瓷器一樣，好精致一個美人兒，一看到她就讓人有一種保
護她的沖動。櫻桃小嘴裡的吳儂軟語讓人百聽不厭。我都叫她小妹，她都喊我帥
哥，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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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V# w  X! i* n% {　　我從華山回來後，老媽說我滿嘴臟話舉止粗俗，一定要往我的肚子裡裝點墨
2 P/ }8 Q- z3 K) W4 x6 Z  G水，就又把我送回了這家私塾讀書。當我背著書包一步叁回頭的走進私塾大門的
時候，一個纖細的身子撞進了我的胸膛。「哎！」「呀！」「小妹！」「帥哥！」

　　當我把地上的女孩扶起來的時候，驚喜地發現小妹居然還在這個私塾裡念書，
而小妹見了我激動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嗯？不是摔疼的吧？

  M1 z0 m; G! [5 ~9 i　　原來我曾經給小妹說過，上華山玩個幾天就回來陪她的，為了這個承諾，傻
8 d! F  f2 [9 i" \( Q+ A& J( W小妹竟然在這兒等了我兩年，一直留在這個私塾裡讀書，忍受別人的欺負，而不
肯轉學。而我這個小沒良心的，這兩年光顧著追逐杏兒的小屁股，早就把這個承
諾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姐姐留在華山學武了，每天上學的唯一動力就是她了。兩年以後再聽到她用
吳儂軟語叫我一聲帥哥，我人仿佛都會酥了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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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h9 C6 z5 x$ Q# E, [3 w　　由於她的美貌和柔弱，總有很多人垂涎她，像什麼李公子之流就經常被我打
得滿地找牙，直到有一天我一腳把李將軍的一個號稱最厲害的保鏢踢出們外後，
就再也沒人來騷擾小妹了。切，老子堂堂華山派少俠，打不過母老虎，難到你們
這些廢材還對付不了嗎。
  T0 G; @5 p! q; N1 J# `5 P
　　不對，我現在已經不是華山派的了，到底什麼派的還得回家問問老媽。我還
& N9 O6 h* W1 j1 c( l/ i真是不孝子孫呢，不光記不住老媽的生日，連她是哪門哪派的都不知道，該死！

, c5 e1 K6 }6 d/ H/ b7 v2 b　　小妹的父親要離開長安一些日子，我逮住機會，央求母親把小妹接來我家。
, C2 S; {6 L9 n. K4 d) ~3 u
' q( _- h% G7 M' p4 ?5 ?9 b6 \, O6 t　　小妹媽媽一來我家，就被這深宅大院給驚呆了。我趁機拉著小妹的手，興致
% j" X# i* K& Y3 h, G8 G' {勃勃地帶著她轉遍了我家層層疊疊的院落回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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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嬌弱的小妹哪裡跟得上我的腳步。當我這個二愣子終於發現之時，細密的汗
2 p2 k( `7 B* L珠已經布滿了小妹的額頭，原本紅潤的晶瑩誘人的小嘴也已經沒有了血色。

. p- y# Z# \8 A3 i1 {- B# I, j　　「呼，累死我了，你家怎麼這麼大啊。」小妹坐在花園的長椅上再也不肯走
4 A% {6 w) K2 k# k0 I4 M了。
! ?6 C, ?4 k" \4 N) X( Y4 R
$ U# @5 u; J& K0 J0 S! P　　「要不要我來背你？」小妹剛才還蒼白的臉上一下子又泛上了紅暈，我等了
  Z/ h# z0 c' m半天也沒見小妹吭一聲，把兩小手玩來玩去。笨蛋！這種話要人家女孩子怎麼回
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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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實在等不及了，一把拉起小妹背在背上，托起她的雙腿，邁起大步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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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 r" W9 @* U1 \5 O6 q) u　　小妹嬌呼一聲，就伏在我的背上再也不敢動了。纖細的小妹背在背後，輕飄
+ O. \8 V- x2 g飄的好似一點分量也沒有，她的小手摟著我，細細的呼吸吹在我的脖頸，讓我熱
, c! ^  p0 d* u0 q+ w血上涌，走起路來像是騰雲駕霧一般。咦？在華山練輕功時怎麼找不到這種感覺？
! B4 f, P* Y- f) ~
$ Z6 [2 e# x) @& N9 d# R# M9 h我一路胡說八道的介紹這我們家迷宮似的花園，一邊忍不住把手悄悄地向後
7 t  ?6 H! q  T$ Q- p6 @0 p移去。當我背著小妹躍過一條小溪的時候，乘機把我的雙手托在了小妹的香臀上
面。「咦？你這邊還是挺有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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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壞蛋！」我還沒有咦完，就覺得手中原本軟綿棉的圓臀突然一縮，圍
* K9 }" O7 N, R% ]' O% @在我腰間的纖腿突然一緊，兩小手在我脖子上拼命一勒，小妹整個人差點兒給驚
& W# d6 Y' I) `' E得掉了下來。我原本優美的輕功動作立馬變得歪歪斜斜，當我十分狼狽落在對岸
4 p, j0 h: s+ i- h之後，小妹用雙手狠狠地在我的胸口揪了一把，就再也不肯讓我背她了。

　　過了一會兒，我偷眼望去，見小妹沒怎麼生氣，便忍不住又想起了一個壞壞
" N! b  P6 m$ o5 o* I* t的主意。「你要不要玩一個很好玩的遊戲？」

1 K7 O3 D) L6 t1 V& T5 @2 f　　「好啊，我很想！」小妹歡呼到，也許我露出來的笑容過於不堪，小妹又心
生警惕。「真的好玩嗎？」
! B6 F& j8 d- W" X3 J
: R& W# ~  f5 S) I+ y5 X9 F4 W; D: v　　「不騙你。」我怕小妹反悔，一把拉起她的小手，硬是將半信半疑的小妹拽
! K4 @5 q; l, c9 [) U5 B# ?到了回廊，我們平時玩捉迷藏的地方。

: b$ [2 ]3 e: P0 p) b1 p" i　　看來不管什麼人家的小孩都喜歡玩這個遊戲，小妹很快就興奮地投入到了游
戲中去了，和十幾個小丫頭瘋在了一起。

" E( v8 }. B2 N6 V　　從小在丫頭堆裡面長大的我，有一狗一樣的鼻子。這主要要歸功於我的姐姐，
. J6 ]$ a# Y! g0 w1 B6 w要我在她懷裡睡上一覺，第二天就能知道姐姐昨天偷搽的是前院李嬸還是後房張
2 f9 w, d1 r8 H! b- F! q# X1 `" v嫂的香粉。我一直有點納悶是不是我們家工錢給的特別高，因為姐姐告訴我，長
安城裡鏡花堂的每一種胭脂水粉都能在我們家裡找到。郝家莊的女人除了香香以
外，好像每天最頭疼的事情就是今天要搽哪一種？

　　所以不管小妹怎麼躲，我還是輕易地把她從丫頭們中間一下子就找了出來。

　　當我捉住小妹，把她輕輕地壓倒在小樹林裡面的時候，我不由得感嘆小妹和
2 A$ ^0 D- b1 _2 {; D我們家的那些野丫頭們真的不同。
( M* S+ ~5 @9 z' J( e% ?- u$ Z
+ A: o' E( O# [, [& d2 Y　　小妹輕柔得像羽毛一樣的身子被我抱在懷裡，羞得抬不起頭來的時候，我仿
佛抱著一個易碎的瓷娃娃，左看右看都下不去手。我抱著小妹發了半天愣，突然
腦門一熱，一頭扎在小妹懷裡，用鼻子東嗅西嗅，上上下下把小妹聞了個遍。逗
得小妹咯咯笑個不停，直呼「癢，癢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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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激動得渾身發熱，但除了用我的狗鼻子在小妹身上亂拱亂嗅外，真的不知
( U; t2 m1 O" P" k道自己可以看些啥，一直拱到小妹笑岔了氣。唉！

　　小妹的媽媽以為我們家是什麼富商巨賈，十分的巴結，經常把小妹送來我們
家，和我們一起玩。這時的遊戲就變成了我和小妹的遊戲了，連我平日裡最喜歡
的香香也被冷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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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總是能把她從院子裡面輕易地找出來，而且不理香香哀怨的目光，每次都
找小妹，把她一次又一次的撲倒草地上，廂房裡，假山洞中，甚至有一次在床肚
9 H" b' F! d, s1 q# \/ d; e裡。我恣意地攫取著小妹的柔軟和纖細，恣意地捕捉著小妹的喘息和汗香，恣意
! T: s8 [1 E8 g- ?$ I- @/ T/ P地享受著小妹的輕笑和央求，一直到小妹討饒不支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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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我們便手牽手一起喝銀耳汁，手牽著手一起吃鴨油燒餅，然後手牽著手
一起在庭院裡散步，看池塘裡鯉魚。我們倆的手好像從來就沒有松開過。甚至在
. h  M5 U" U/ r* d5 T吃晚飯的時候，我們手還緊緊地拉在一起，害得我好用左手喝小米粥，不是燙到
& E- k+ H# F5 E. k' Z3 @了下巴就是送進了鼻子，惹得小妹一直咯咯笑個不停。最後這頓晚飯誰也沒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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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我暗暗發誓一定要把左手練得和右手一樣好，以後可以一直和小妹手牽
  {' y4 }! N: D5 @) K" D著手吃飯。

　　可惜好日子總是不會太長，突然有一天，小妹再也不來上學了，我等了幾天
7 z. N' u9 H6 F& ?就魂不守舍了，耐不住就跑去了小妹家。我沒能見到小妹卻得到了一個驚人的消
. G$ w. v6 S; ]8 A, {* l7 w3 S3 W息，小妹爸爸告訴我，小妹被選秀進了宮。看著她爸爸驕傲期盼的笑臉，仿佛小
# Q! {! U  h6 z0 E) ]$ @, a3 U妹馬上就可以成為貴妃，飛黃騰達雞犬升天的日子仿佛指日可待。我不由得心重
2 o  j  G' O4 Y重地痛了一下，一個花樣的十四歲少女，就這樣被她虛榮貪心的父母送進了黑壓
6 a1 g4 P* Z$ @8 t) {$ Y: r& m壓的宮墻裡面，她能幸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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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妹媽媽悄悄塞給我一封信，是小妹臨走的那天寫給我的。原來小妹兩個月
前就被選秀選中了，就是我從華山回來的時候。那天小妹是到私塾退學的，要不
4 a4 G9 n$ t" a. @是我被老媽從華山及時地提遛回來，可能這輩子都要和小妹失之交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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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S/ i3 J5 F( q3 E  _+ ?　　小妹說這兩個月是她從小到大過的最幸福最快樂的兩個月，之所以一直沒有
* b4 T( @* l  v6 {" w7 M告訴我，是不想影響這僅存的兩個月的幸福時光，一定要快快樂樂地過快快樂樂
的笑，讓我記住一個快快樂樂的小妹。

" b7 K; j' R% s4 _3 ^& U　　可誰又能發現小妹眼底的那一抹憂郁呢？看來指望我這個沒心沒肺的小混蛋
是絕對不可能的了。

4 n1 |8 X, J0 a1 x3 g' x: f　　我的初戀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溜走了，我對著窗戶惆悵了不到叁天，就又被庭
6 F" s# y9 B* D% F$ P院遊戲給吸引走了。靠！我還真是沒有良心啊。雖然每次吃鴨油燒餅的時候，心
還是莫名其妙的會痛。靠！怎麼喝銀耳湯也不開心，算了，干脆連我最愛喝的小
米粥，我都不去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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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o$ i+ P" y! b) |　　我又投身到熱鬧的捉迷藏遊戲中去了，而且又有了新的發現。我百思不解為
什麼丫頭們在我捉住她們的時候，總是雙手緊緊抱住胸部，用屁股對著我，讓我
撲倒在地。我曾經試著用不同的角度去突襲她們，但她們總是能在最後的關頭，
扭過身去。切，屁股都被我打過了，前面有什麼不能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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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r1 t' d: J, X6 {4 Q　　當我終於逮到個機會，把個最漂亮的香香丫頭壓在身下，使勁把她翻過身來，
獰笑著想要探索這個最後秘密的時候，一匹快馬卷著落葉，沖進了郝家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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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m9 H6 G5 Q* g　　在江湖上，這樣的寶馬有少林武當華山這樣的大門派才能養得起。

7 C. O6 m' p" G- T1 a& j0 h　　當馬上我一位便宜華山二師哥，滾落馬鞍，給匆忙迎出門來的老爸老媽帶來
了一個驚人的消息：我老婆母老虎跟人私奔了！

　　　　　　　　　　第一集懵懂少年第五章雨夜私奔

9 q1 C" S( k8 f! z& l1 Z- T　　原來昨天晚上華山上下了一場大雨，母老虎盈盈趁大家忙著收衣服的功夫，
, Q# F4 ]6 L, X4 e0 f; j# K9 i和大師哥連夜私奔了。

　　「母老虎跑了？跑了就跑了吧。」我一邊心不在焉的說道，一邊還在回味剛
( Q# \# l' x8 B+ p# Y才在香香身上那一瞬間的柔軟手感。

　　「噗——」正在喝茶的華山二師哥好險沒把血給噴出來。

% w5 ~+ M6 \- F6 ?& f8 P　　「嘿嘿，昨天下那麼大的雨，她們下山時沒崴到腳吧？」二師哥騎馬狂奔了
數百裡送來掌門加急快件，沒想到我卻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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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 k3 G+ \/ ]5 g: `- D　　「小師弟！你未婚妻跟大師哥私奔了！」二師哥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緊抓
, |2 ?: K3 b! W7 g住我的手，吐沫星子都快噴到了我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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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哎，快放手，又不是你老婆，你激動個啥？靠，這種母老虎跑了最好，我
4 z3 K3 Q8 w3 J0 J  z才不要呢。

7 l* z: s0 B: I# X8 i6 ~. q! H　　然而，這個消息給老爸老媽帶來的震驚倒是不小，當天晚上，我就被老媽拎
著衣領跟著老爸，在二師哥引領下連夜向華山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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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u! a+ Q- Y& F6 K% K4 @　　讓我奇怪的是，老媽這次不光帶上了我，還帶上了大師姐，最後還捎上了香
香丫頭。這個大師姐可不是什麼華山派的便宜師姐，而是我媽媽的得意弟子。

　　在郝家莊，我爸我媽各自收了兩個徒弟，大師兄和二師兄跟隨老爸學習華山
劍法，早已在江湖上闖出了響亮的名號。老媽原本打算把自己一身的本領教給姐
姐，不知為什麼，老爸堅決不同意，任憑我媽如何軟語強求。我媽無奈，只好重
! z4 q7 e# v2 I- d- n" @: _新收了兩個女弟子，大師姐比姐姐還要大上兩歲，小師妹卻是跟我同年，被我以
入門先後為由強行認作了師妹。


大師姐自入師門之後雖然從未踏足過江湖半步，但她本領卻不小，把個大師
1 V) _$ l, }3 |3 j+ S兄調教得像個面團一般，只要勾勾小手，就能讓那個名震江湖的少俠乖乖地滾過
來。而香香是我房裡的丫頭，也跟著大師姐一起練武，平日裡乖巧懂事，但也是
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今天怎麼了？出門抓奸，還要帶上徒弟和丫鬟？一個個臉
上蒙著輕紗神神秘秘的，老媽是想擺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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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這個華山派的二師哥，火急火燎快馬加鞭，發紅的雙眼好像比我們
/ N7 R% u$ n; y" Q還要憂心忡忡。只有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沒心沒肺在馬車廂裡面欺負香香，一
直和香香嬉笑打鬧不停。
: ?& u8 V0 t  l) w5 L0 M
' D4 J. u: O1 H3 r　　我們一行人一路無語，第二天凌晨時分終於趕到了華山。

　　迎上來的師娘已經哭紅了雙眼，師傅滿臉歉疚地緊握住老爸的雙手，「師兄，
真是慚愧，我養了個這麼不懂事的女兒！」

　　「沒關係，畢竟強扭的瓜不甜。就隨她去吧。」老爸的寬容使得師傅更加無
$ E( B0 w9 H8 x4 W  \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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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嘛……哎喲！」我剛想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就被老媽一巴掌給拍了
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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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家的媳婦哪能隨便就給人拐了去！老媽和師娘在這個事件上難得達成了驚
4 H4 ~$ q2 N- a+ A* c1 ^5 p5 |人的一致，一定要把這兩個不要臉的東西給抓回來。

　　為了防止女弟子心軟誤事，這次只帶成年男弟子下山。一大早，一行十幾個
人的抓奸隊伍浩浩蕩蕩地出發了，就連一天一夜沒有睡覺休息的二師哥，也提著
把劍跟了過來。

) R% i" l/ B7 I4 _9 C' k( H　　傍晚時分，消息傳來，在華山以東約百裡的一個村子裡發現了他們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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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們趕到時，二師哥已經帶著十幾個師弟將他們堵在了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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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v$ k1 y: |$ z; U　　母老虎已經看不出平日裡的威風了，她鬢發凌亂滿身泥水，衣裙緊緊地貼在
身上，玲瓏有致的身材暴露無遺，在大師哥的攙扶下狼狽不堪。他們怕被其他人
發現，連馬都沒敢偷，已經奔跑了一天一夜了，估計剛剛在這邊歇歇腳，就被人
發現了。畢竟這方圓幾百裡都是華山派的勢力范圍，不過，二師哥他們殺氣騰騰
的樣子倒是讓我吃了一驚。

# u, O2 d4 W' c% i* {8 M  ?　　師娘和老媽對看了一眼，師娘：「怎樣？」老媽：「還好。」這段深奧的對
1 g+ f9 f( |/ X8 g) a話弄得我一頭霧水。

　　當母老虎看到師娘和老媽出現的時候，剛才還奮力抗爭的她徹底地絕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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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母老虎委屈得眼流直流。

　　「師娘。」大師兄眼神躲躲閃閃，不敢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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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9 w7 x7 t/ E9 p* t0 e. H2 g　　「師娘待你怎樣？」師娘一上來先動之以情。
7 P1 F1 _; z& ]8 }  H
- V5 C# C% @. s1 z　　「師娘待弟子如親生母親！」大師兄的頭更低了。

1 {& T4 ~0 ]5 I1 W; Y1 o　　「那你又是怎麼做的？男子漢大丈夫要行正作端，俠義當先，日後才能問心
無愧。」這叫曉之以理，「你這樣做，背叛師門是為不忠，辜負師傅的期望是為
不孝，拐走師弟的未婚妻是為不義。你這樣對得起師傅師娘嗎？」

　　「師娘！我對不起你們！」大師兄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這幾個大帽子實在是
: L8 y8 z8 w2 O( p9 m) u7 Z$ B讓人承受不起了。
( Z+ s% W  R2 g6 h& C
! L/ o8 G) P/ I# }- F/ D1 o5 e　　母老虎這下慌了，使勁拉了幾下大師兄沒有拉起來，只好緊握劍柄，厲聲叫
! y8 z- N1 h$ s# x到：「我說什麼也不回去！」

' |# J1 r5 q" ^  f! r　　「盈盈，乖，和媽先回去，咱娘兒倆有什麼事情好商量。」師娘柔聲地對母
2 U; {; h5 E# T0 m3 h老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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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5 a: _4 u3 R. R) x1 U9 ~　　「沒什麼好商量的，我死也不願意嫁給那個小壞蛋。」看來母老虎決心拼個
魚死網破。

　　「難道嫁入郝家就會辱沒了你嗎？」老媽從後面走了出來，冷笑道。

　　「難道我堂堂玉女劍就要嫁給這個拖鼻涕的小毛孩嗎？」母老虎挺了挺泥水
( l2 }# T9 q! [# {' f# y! E也抹殺不掉的美好身體傲然道。
2 n% R2 [9 M2 {1 K7 Y" P& Y: b7 F
  R5 b/ v  P' G. K: Q; s; v8 l　　「玉女劍有什麼了不起！」師姐從我身後施施然走了出來，拖起了我的一只
' x8 i$ f( Z- \* F: k手，「跟了我們家小帥還會委屈了你？」香香也俏生生地站在了我的旁邊。剛才
2 H3 |4 }7 Y; a) p* z7 R還殺氣騰騰的華山弟子們頓時全變成了豬哥模樣，一個個張著大嘴，口水差點兒
# X6 K6 E) C' @& {( \都流了下來。

- {; ?5 @5 H) u6 A: D$ v1 x　　我莫名其妙地回頭一看，原來不知何時，師姐和香香已經把面紗取下。

　　師姐成熟迷人的身材，隨隨便便往那一站，便是風情萬種，輕輕一笑，頓時
/ C. i' Y$ s5 U3 ^2 _% j聽見七八把劍掉在地上的聲音。我一直知道師姐是個美人，但不知道竟然有那麼
0 |( X9 t, a- L0 ~8 w  _大的殺傷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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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6 C4 m4 F$ Y) h　　香香也讓我大吃一驚，水汪汪的大眼睛，迷人的體香，亭亭玉立的風姿，微
微羞紅的笑臉，讓人忍不住要把她摟過來疼愛一番，哪有一點兒平日裡低眉順眼
3 p' a6 |  D  x0 |$ @' g. }的丫頭模樣。香香的青春逼人一點兒不讓師姐的成熟妙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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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個各擅勝場的大小美人，頓時將將母老虎的氣焰打掉了一半。她低頭看
看自己滿身泥水蓬頭垢面的模樣，又羞又怒，目光猙獰，看得我膽戰心驚。她狠
; ]  ]% y1 Y- {9 \/ n& U5 i; `9 K4 `' ~狠地一跺腳，一咬牙把把寶劍往脖子一架，嘶啞叫到：「你們不要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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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7 K9 q6 z/ f" Q　　「你們不要逼我！」我實在是忍不住了，顫聲高叫道，「我死也不要娶那個
母老虎回家！」你們到底想要干什麼啊！娶了她還不把我欺負死啊！我恐懼得嚎
3 x# ^, g( @; J6 L4 M4 L啕大哭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徹底地打亂了母老虎逼宮計劃，情人的背叛，顏面的喪
盡，她再也經受不住這樣的打擊，憤怒地把劍摔在地上，一屁股坐在泥水裡，絕
6 }8 Y) R% k: {* T; C望地嚎啕大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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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母老虎的第一次私奔大計就這樣無情地被剿滅了。師姐和香香一人
3 P! g7 c) G6 T4 T一個，把這兩個哭得抽抽嗒嗒的冤家給攙扶回了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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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w) }5 N+ Z  |# O: {. J5 p- [/ |　　後來我才知道，母老虎老早就和她的兩個師哥眉來眼去情愫暗生。不過也難
  F" M6 @3 m2 w: M0 ?# d) H% i怪十八歲的少女那個不懷春呢，而且兩個師哥又是和她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誰
又會放著英明神武事業有成的帥師哥不愛，來願意跟著一個拖鼻涕的小毛孩過一
輩子呢。可是，我也不至於一輩子都拖鼻涕吧？

+ W& G  x$ E; S4 S& ]8 x0 j　　當我被老媽帶著離開華山返回郝家莊的時候，母老虎就計劃著要用私奔來擺
脫這個可怕的婚姻。可笑的是，她苦苦思索了兩個月，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決定下
來，要跟那個師兄私奔。原來她同時愛上了大師哥和二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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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T0 w( f# M2 b1 p) k　　在華山，大師哥和二師哥都對她呵護有加，又都是那麼情深款款，又都是那
# Z" F7 r, s  o+ e/ w麼英俊帥氣。母老虎左思右想，還真是難以取舍啊！於是她做出了一個自以為正
4 Y9 w, s" X7 h4 v確的決定，同時把私奔的計劃告訴給了他們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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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二師哥還在天人交戰的時候，親親大師哥已經拉著小師妹的手在雨中逃亡
, ^0 x8 e7 b9 j  q% g了。當第二天早上醒來，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二師哥悔得腸子都青了。於是才
有二師哥千裡奔波送信給我這個帶了綠帽子的小師弟，最後還義薄雲天不顧疲勞
地百裡追蹤，搞得我差點兒還以為他是高風亮節的大俠。

. N& h* k+ A: n& C( G　　當母老虎看見二師哥仗劍堵在村口的時候，她徹底地傻掉了。二師哥循著師
  Z; B3 |/ O5 R5 w- |2 E/ ^妹計劃上的線路圖，輕而易舉地就尋上了門。自己那麼信賴的心上人竟然出賣了
6 P1 g, w$ `, B0 D自己，而隨後另一個心上人又在正義的力量面前退縮了，她發現自己精心搭建的
' E' T% Z0 G, T美妙初戀竟是那麼脆弱不堪，這樣輕輕一碰就垮掉了。

　　接下來的日子她整天以淚洗面，由師姐和香香「陪著」她，寸步不離。我終
, A8 ?! q7 r9 m/ r: z0 b0 _8 b% m1 p於明白了老媽的遠見卓識，如果讓華山的這些個師姐師妹陪著母老虎，那還不是
5 R. S- c& P8 _1 w  P+ ?跟沒有一樣。媽媽連姐姐都信不過，女生外向，這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嗎。

　　師娘覺得這樣的女兒放在華山，遲早還會出事，為防止夜長夢多，師娘和老
媽當機立斷，決定馬上給我們成親，選個良辰吉日把母老虎嫁過門來。這兩天母
% M0 q: g2 Q) i* m+ E3 o老虎都是恍恍惚惚的，竟然也沒有見她如何抗爭，讓我很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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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v9 p, f+ d1 E+ T6 T1 m! B3 Y9 a0 `　　於是乎，郝家莊紅燈高懸，鼓樂齊鳴，鞭炮聲聲，新媳婦哭哭啼啼地娶進了
" K, j( g- j5 ?+ `, X6 j* s家門。

( Y$ Z6 ^8 z4 [6 C# m4 A2 A　　不知是喜是悲是禍是福？可新郎官才十四歲啊！小雞雞還沒有硬起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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