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女法官的一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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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飛機緩緩的降落在黃花機場的時候，我確實的很驚訝，盡管我在南方讀書
四年，並一直自認爲見慣了江南水鄉的那種安逸和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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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 a& w4 \2 J, j  z0 g 　　但這次我還是驚訝，因爲我置身的仿佛是另一個世界，一個和我印象中所能
想象的完全不同的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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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g& O4 a6 @( E+ I' Y+ c 　　氣候是那麼的炎熱，渾身的潮濕，象在蒸汽中一樣，盡管在北方還是比較的
; m7 \! X2 X" N9 s 涼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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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機場周圍的樹木是那樣的陌生和茂盛。聽著那怎麼也聽不明白的長沙方言，
我們一行３人還是座上一輛去市區的出租車，雖然語言不是很明白，但很驚訝的
0 {& b( a5 ]$ c# x/ {- j 是出租司機的那湖南味道的普通話對于金錢的數量和座他的車是如何的公平卻講
的讓我們非常的清晰和明白，這就是長沙人嗎？但不管怎麼樣，他是我們真實接
觸的第一個長沙人。

1 M3 }, n6 L0 Q% i4 L' q  ]; q 　　很早就聽說過，四川的人能吃辣，但那也僅僅是能吃而已，最和辣椒有緣分
  t1 K# [% R: J% K4 `$ t 的還是湖南人，這一點是我在長沙那個禮拜最爲深刻的理解和記憶。由于工作的
性質，我們３人住在了一個比較隱蔽但地處繁華地帶的普通賓館。

. [& X$ ?3 w4 Z4 A  `$ F 　　由于同去的那個年輕的朋友（他的身份不能外露，隻能這樣說）身體不是很
好，所以當天晚上就沒有出去感受長沙的風俗和人情，隻是在賓館吃了點飯就早
早的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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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p; k9 S& { 　　第一頓晚飯我們３個人吃的很少，但是點菜的時候卻很是費勁，因爲我們發
現好象所有的菜都是辣的，不過既然來了就嘗嘗把，胡亂點了一氣，等到菜上來
的時候，我才驚奇的發現，原來在湖南很多菜居然是用紅色的辣油炒的，即使不
8 l; {. A# ?2 N, n7 W6 y/ D 放辣椒，菜也是辣的，不過好在大家都還蠻喜歡吃辣的，還是開心的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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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我們３人來到了某區法院，接待我們的是一個年輕的女法官，
年紀大約和我相仿。盡管感覺上應該比我大，但是看的出來保養的很好，明顯的
" f/ w' i  Q7 c$ f 有一種風韻的味道。頭發是那種帶點金色的小波浪卷發，皮膚異常的白皙，講話
的時候雖然綿軟但明顯的有北京的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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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8 e% e( l+ h% d7 E9 C5 y3 t 　　和這樣的女法官合作，我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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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例的寒暄，照例的交換手續，不知道爲什麼，我突然覺得案件已經不再重
要，一切似乎是那麼的平和，我隻想好好的認識和了解眼前的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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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D6 B# d) y% E7 d- W) `7 A 　　雖然她在講著一些有關案件的情況，但我什麼也聽不進去。我隻是很放肆的
0 ]/ x7 F& b" g7 s4 q6 i9 A3 w 看著那張那麼精緻和奢華的面空，她似乎也覺察出了什麼，臉色微微的紅暈了些
須。話語也變的更爲輕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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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例晚上我們邀請了她吃飯，地點是長沙的小天鵝賓館，據說這是長沙比較
5 ]/ o4 ~) K% n" w$ C  n' ^ 好的飯店了。能夠和她一起吃飯，我很高興。我知道至少這個禮拜幸福是屬于我
( f2 q/ ~4 z4 a1 S; }5 r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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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很想讓這個案件就這樣一直拖下去。但願上天能夠幫我。當然我這樣
的想法很自私。很自私。幾杯啤酒下肚，大家的話語變的親密起來，她很高興的
0 }/ Q  t2 d, n+ s* ^) k2 y 向我們介紹著長沙的風土人情，介紹著長沙的飲食，看的出來，她很會吃，桌上
很多菜不是很合我的口味，但都很有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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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印象最深的一道菜是用湘江裏的一種叫黃鴨叫（音譯）的小魚做的，這
種魚很有特點，據說在湘江裏能發出類似鴨子叫的聲音，真驚了。呵呵，味道還
4 n/ q  t, q% H# _ 是蠻不錯的。

　　女法官吃的很豪爽，記得一道叫好象長沙土雞的菜上來的時候，她拿起啤酒
" G8 o7 P' Q* a4 S& D) S- \ 迅速的倒入鍋中，一股濃濃的啤酒香味迅速的彌漫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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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吃味道更好。」她笑笑的說，果然味道濃了許多。

　　照例的敬了一圈的酒，並說了些多多照顧的話語，但令我失望的是，席間她
% n( A# G' I' S, C3 t 沒有表現出對我有什麼的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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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M9 ?+ O3 w. j! k3 U" w/ i$ b 　　我厚著臉皮把自己的椅子向她移動了許多，盡管對面的那個書記員一直在偷
8 y+ _4 \1 V! Z* {! O/ M 偷看著我，但被我們幾圈啤酒敬下來後，早已經喪失了注意的能力，我很是嚴肅
, G; h  C7 V4 n4 \7 d# X 的看著她，說了句很愚蠢的話語。「Ｘ法官，其實我覺得你蠻象我以前的女朋友
  Y$ \4 t7 O' R9 U& L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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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我的話語有些老套，隻是不知道爲什麼我還是以這樣的一句話來開始
: d: L- _& x2 j: B! } 我和她的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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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 M8 i0 s 　　「這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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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時語塞，是啊，我以前的女朋友多大了？８２年的那個？還是８０年的
那個，而眼前的這個女人，似乎比我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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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轉過臉去，很自然的應酬著我的同來的２個朋友。一種失望的感覺充斥在
$ K7 L" _5 e6 X/ l/ u+ b0 A 我的腦海裏。

　　「來，我回敬你一杯，謝謝你！」一圈過後，她沖我舉起了酒杯說。

　　她的話語雖然得體，但是對于我來說，卻有些生硬的味道。隨後她一口喝光
了杯中的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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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謝謝Ｘ法官，謝謝你。我喝，我喝。」我有些語無倫次，長沙的啤
. n4 v  N% L% _; B5 ` 酒不是很好喝，有點苦澀的感覺。也許是因爲心情的原因吧，總感覺杯中的啤酒
" c3 f" J3 c# K& F 有些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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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d: F, y  h1 S' } 　　這時，一直在偷偷注視我的書記員舉起了酒杯向我回敬。說實話，我總感覺
這小子不懷好意，剛才我移動椅子的時候被他的目光盯住，我對他有些反感。可
: r3 @, s, z! b 惡的家夥，老老實實的喝你的酒，眼睛一點也不老實。但礙于面子我還是喝光了
8 i; y5 x  S% P( x  R 杯中的啤酒。同來的哥們提議再加幾個菜，她客氣了一下，就又點了一個西芹百
合轉而把菜單交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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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N1 r7 o8 J. L1 | 　　「Ｘ法官，我以前的女朋友也很喜歡吃西芹百合，這個菜原本我不怎麼喜歡
吃，後來被我女朋友帶動下，我也很喜歡吃了，Ｘ法官，我看還是你點吧，我們
- W, ^7 o: E1 H2 d6 ~6 {) f' q 都不怎麼太了解長沙的飲食。」我把菜單再此遞換給了她。

　　她微笑著又叫了幾個菜，隻是和我說話的次數相對其他幾個哥們更少了。怎
: w. z3 V4 r- z8 y 麼這樣呢，我有些郁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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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4 k, V) h; i0 D; m- }7 p% n 不好，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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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于吃完了，原本想去酒吧（小天鵝賓館裏面就有一個幽暗的酒吧）坐坐，
/ D$ |( S8 p+ V+ d. a, Q 但心情似乎差到了極點，所以沒有再去，隻是禮貌的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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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例的握了握她的手，很光滑，很細嫩。我很想握著不放，但還是不敢，隻
是用力的搓了幾下就松開了，她仍然那麼的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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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H0 w& b# ?( K" O( q; h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和她一起跑銀行，跑單位，幾乎跑遍了長沙的所有的能夠
見到的銀行，很難想象，一個柔弱的南方女子居然這樣的吃苦和敬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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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後的兩天天我們很是默鍥的配合著，原本要一個禮拜完成的事情，居然在
- u* {6 `3 x8 ^1 Q% e- t9 b ４天就完成了，辦完了公事，心情輕松了許多。同來的兩個朋友似乎很理解我的
心思，讓我留長沙再玩幾天，他們先去張家界等我。原本說好的張家界旅遊似乎
已經沒有什麼興趣了，我突然想去衡山看看，想去衡山的山頂上燒點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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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終他們兩個人去了張家界，我自己留了下來，準備整理一下，然後去衡山
玩。晚上一個人躺在賓館，很是凄涼，突然，手機響了起來。一個陌生的但明顯
1 \/ l( c" O2 V: o: y 是本地的手機號碼。誰呢？誰找我呢？突然一個強烈的預感出現在心頭，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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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是你嗎？我是Ｘ法官，能聽出來嗎？」她的聲音很是輕柔。一個很
/ A5 [: U. _. h. N% l# F 熟悉的聲音，是她，真的是她，我的心情頓時激動起來。

　　「你好，Ｘ法官，謝謝你拉，這幾天你真是幫我們大忙了……我一直想給你
打電話表示一下感謝，一直沒有敢打，怕打擾你。」我的話語似乎不合邏輯。

　　「你們今天下午走，我忙也沒有去送你們，呵呵，到張家界了嗎？」她似乎
很關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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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我還在長沙，我還在長沙。」我幾乎是用最快的速度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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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7 r( T# {, ~; s/ m: x7 L" l 　　「是的，我沒有去，他們兩個去了，我準備明天去衡山玩。」

　　我不怎麼喜歡去張家界，我隻想去衡山燒香。

　　「其實我已經那裏都不想去了，能夠呆在長沙，能夠和她呆在同一個城市，
+ l( d3 I2 ]5 G3 r1 Q+ j0 A 我已經很是滿足。盡管這想起來有些傻，但是在當時來說，我就是那樣傻。」

" Y. l, O3 h2 |: _3 n, h6 i: P 　　「燒香？爲什麼啊？你信佛教嗎？看來你是有什麼心願吧？」她說的確實正
. H& H2 _- R/ w% _ 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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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B! Q% j/ q! q$ {3 X 　　「也沒有什麼，一直想去五嶽最頂峰看看，其他的都去過了，就南嶽沒有去
9 G0 T5 f( |( T; p 過，所以想上去看看，你去不去？要不我們一起去？」

　　「我不是開玩笑，我真心想她和我一起去。」

　　「我就不去了，我已經去過Ｎ次了，你什麼時候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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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吧，明天或者後天都可以，要不就後天吧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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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晚上有時間嗎？我請你吃飯吧，我想聽聽我是怎麼象你的女朋友。」
( T' E% I' C" v$ B 她似乎在笑著和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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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y- ?/ B2 e& g 　　「那晚上我請你去酒吧玩吧，好嗎？那天的那個小天鵝的酒吧我感覺很有特
色，去那吧。」我知道我需要抓住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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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我半個小時以後到，你去那等我。」她的語氣很堅決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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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飛快的爬起來。穿上了自己帶來的休閑服，隻是可能在箱子裏給擠壓了，
& H, [! N2 X% J+ K' o 衣服有點皺，我很惱火，關鍵時刻怎麼能掉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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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力的拽了幾下，還是不性，仍然有些皺，可惡！看來是沒有辦法了，早
知道她能聯系我，送去洗一下也好，我有些後悔。

　　等我去習慣性的想噴一點香水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沒有帶，誰知道來長沙能
2 U0 d6 S3 e( n: c0 z. ^ 遇見自己喜歡的女性呢？看來還是經驗不足，也就是從那一次開始，每次出差，
) N7 F: }: i3 e) u' T( Z4 R% H 我都會帶上自己的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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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V- z/ N7 B9 y% |6 { 　　酒吧不是很大，但卻比一般的酒吧更爲幽暗。裝修的不錯，隻是人氣似乎不
+ r1 e7 Z, i: j1 R4 A4 [6 H( W3 P 旺，除卻吧台周圍零散的坐著一些看起來非常寂寞的男女之外，人很少，難道長
沙人不喜歡泡吧嗎？應該不是，南方人最喜歡過夜生活。可能是這個地方在長沙
的人知指數不高吧。管它呢，人越少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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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9 Y/ V+ M, Y0 z( c$ R' y0 ? 　　畢竟我已經有屬于自己的目標了。我泡吧有個習慣，如果自己帶女孩去呢，
7 Z. {5 l4 B! M& T5 | 就希望酒吧裏人少一些，不要太鬧，差不多就可以，如果不帶女孩是和哥們一起
2 D! t3 F& b6 C  L- C 去呢，就希望人多一些，特別是青春女孩多一些，這就是所謂的矛盾嗎？有點勉
' A2 e3 k! Q+ b 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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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蔽的角落裏，我微笑著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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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n; N: s: d+ v/ i, q 　　「喝點什麼呢？」在酒吧裏我一向具有紳士風度。

　　「喜力，謝謝。」她同樣是一幅淑女的樣子。

　　她非常幽雅的拿出了女用ＺＩＰＰＯ火機，點上了一根好象是韓國牌子的香
7 _2 B, a0 A" P# @  u 煙，然後仍然是淡淡的看著我，似乎想從我的臉上尋找什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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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確實很想知道，你是不是在北京讀的書。」她一臉嚴肅的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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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南方讀的大學，你是在北京讀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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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微笑著點點頭說：「北大的。」

5 u7 x. _7 A2 u6 t 　　「原來這樣，怪不的一口京味的普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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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能在基層法院見到北大畢業的，確實出乎我的意料。話題隨之轉移到學
校上來，當然免不了爭論一翻學校的好壞之類的幼稚的好笑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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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確實象我夢中的那類女朋友。」我壞壞的看著她說。我知道在她面前撒謊
; u' w: l. w& L" x9 \ 是一件愚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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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慢慢的轉過臉去，神色有些憂傷，不會是我說錯了什麼吧，我有點緊張。

　　猛吸了幾口煙，她轉過臉來，再次憂傷的注視著我說：「其實，準確的說，
! |0 r& y6 a# x7 L5 y6 x 你象我以前的男朋友，不過你比他年輕，他已經移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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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D* z$ ]3 |+ r+ [& q; c 　　「我象你以前的男朋友？我象嗎？真的嗎？」原本以爲自己很俗，難道她也
  n: \9 ^  y: t! i. t) a 是和我一樣俗嗎？可仔細想想又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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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J* t/ a" K$ L+ { 　　原來她也曾經有過一段刻骨的愛情，那個男孩是她的同校師哥，一個北大很
1 W7 i5 Y, ~, M/ R, C 有名氣的類似詩人的浪漫青年，這類的男孩在９０年代的時候很能吸引一些青春
( H% Z0 Q2 g6 j) g+ O$ A 萌動的大學女孩。

　　他們非常的恩愛，詩人的家庭背景很好，所以詩人畢業後沒有去工作，而是
4 {8 `8 A- g( |+ G! W, O1 `2 W 選擇了在家寫詩這樣看似很浪漫的生活。

3 x& p/ E5 W+ v: }) \- |( ^" g 　　才女準備留京和自己的詩人一起結婚，但是在才女即將畢業的時候，詩人居
* K* O2 I, o3 A$ N7 [4 N 然和一個美國的「女詩人」（我絕對不相信那個美國女孩也知道什麼叫詩）一起
3 U9 v3 L! B  ]% k+ h5 k 移民美國，而且沒有和才女做任何的告別。才女傷心的回到了長沙，並飛速的結
% m- D5 j6 `4 T& E0 [) ] 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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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c' s) Q! c0 k+ M8 R 　　「你恨他嗎？」我喜歡直接的提問，我緊緊的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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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恨，現在，唉！現在更多的是想念那段日子，想念那段美好的歲月，
我曾經嘗試忘記他，忘記所謂的恨和哀怨，盡管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但是我終究
還是忘記不了他。我相信他也很難忘記我。」她的眼睛明顯的有些液體在滑動。

　　我看著傷感的才女，心中居然有一絲的疼痛。我輕輕的抓住了她的手，她沒
有絲毫的反對。兩個人傻傻的座著，好久沒有話語。

! S* b  S8 f: A1 k 　　「你該回去休息了，明天還要去衡山。」

- Y+ P% T: K0 h* x 　　「我，其實，我也不太想去衡山玩，我。我。」我有些語無倫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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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r) c3 I) g, t 　　「走把。太晚了。」她仍然的那樣堅決，她的眼神告訴我，她的話語我不能
抗拒。

　　盡管不願意，但我還是順從的和她走出了酒吧。我戀戀的握著她的手，想要
  L) f7 G" Z0 |4 j6 E 做最後的道別，因爲我很清楚，這一走，可能我們永遠沒有機會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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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K8 q8 g2 M; S3 A" j 　　「謝謝你陪我聊天，其實我……時間不早了，你老公在家肯定急死了。」我
有些難過，真的很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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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W3 L- [. L* \1 D+ U' L; ` 　　「他不長沙，出差了，他很忙。」她的話語很輕柔。

　　仿佛不想讓我聽見。不在長沙？我的大腦在飛速的旋轉。不在長沙？不在，
! d" d( j% P/ F 爲什麼告訴我？告訴我的話，是因爲……我不再去想，看了一下她，不知道那來
的勇氣，我緊緊的拉住她的手走向路邊的一輛出租車。

3 |$ W/ w2 U% _2 i/ h 　　她隻是輕輕的掙紮了一下便跟我鑽進了出租車。我知道，我贏了。也許是晚
- U  J+ X% B& g- Q 上喝的有點多，一進賓館，我就迫不及待的脫去了她的上衣和裙子，她沒有絲毫
2 d# u* `4 s  x, s 的羞澀，看的出來，似乎她比我更著急，她很是粗暴的撕掉了我的襯衣，我抱著
: ~% c! K( i  \! Y0 u- C. V1 q2 | 她滾到了床上，她的內衣很柔軟，我沒有脫她的內衣，也許是因爲她的乳房有些
小，潛意識裏我不太喜歡小的乳房。

1 W# K& y- j2 I0 j! L9 e 　　有內衣也許更爲豐滿。我瘋狂的吻著她的身體，臉蛋、脖子、乳房、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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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5 m% |' T! ]6 a( |7 ? 　　她很是誇張的呻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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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把手深入我的內褲裏使勁的搓了起來，下體急劇的膨脹，象要炸裂了一
' B' q$ V% ^0 b, [' G 樣，我撕掉了彼此的內褲，用力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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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K- @; q3 ^; k　　她很瘋狂的配合著，看的出來她的經驗非常的豐富，伴隨著狂烈的抽動，整
5 k$ v% V9 n" f2 i 個房間裏充斥著她那讓我終生難忘的類似哭泣的呻吟聲……

! v" G" w/ J& s. P3 K- B( n　　「你和當年的他一樣完美，今天晚上是我最爲幸福的一個晚上，真的。」她
" k* y# v2 V6 ~$ O( S4 S6 p0 [ 輕輕的撫摩著癱躺在床上的我，象個大姐姐一樣柔聲的訴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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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y" n# T5 h) [+ D. F 　　「我也很幸福，真的，Ｘ姐，其實我很喜歡你，從見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很喜
7 G% X' e( f9 Z5 S# |0 e 歡你。」我說的是實話，隻是在她面前，我似乎更象一個害羞的孩子。

5 L0 b9 K: J& y1 w8 Z6 | 　　「我是不是一個壞女人啊，你覺得我是個壞女人嗎？」她的話語似乎有些凄
涼。

3 |* a* v  r- K5 O, s 　　「不是的，不是的，你不是，不是的。」我慌忙否認，並用手抱住了她的大
/ n9 u: f$ {; S8 x! _; H 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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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S$ @) t  z 　　「你爲什麼沒有和你同伴一起去張家界呢，是不是因爲我？」講這句話的時
候，明顯的感覺她似乎已經變成了一個溫柔的小女人。
9 }- Y5 N' C9 ^9 ~1 q. f0 [9 J
, f, h: p. H1 r6 C  X" K, r& N 　　「是的，我隻是想盡可能是多和呆在一起，那怕我看不見你，隻要想到我們
3 X- p) N4 D! m' h$ Q 在一個城市，我就很幸福了。」我嚴肅的回答道。

7 }- ~/ y" h- r* M& J 　　「你真傻，其實從見你的第一次，我就知道你喜歡我，你的眼睛很容易出賣
你，不過坦白的說，我也很喜歡你，這幾天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和你單處一下，
5 g3 k) e$ j7 r 你太象以前的那個他了。隻是我感覺自己是個壞女人。」

$ g( j" C4 l2 ^  B# N 　　「你不是壞女人，真的不是。」她歎了口氣，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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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次爬到她身上，再次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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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高潮。終于我們都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等我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走了，桌子上留有一張寫滿傷感話語的紙
條，上面的話語至盡仍然記得，是那樣的凄美，是那樣的哀怨，那天晚上做的一
# U: t) v3 v2 r: S4 d+ U  W 切似乎已經遠去，唯有那紙條上的話語卻是那般的難忘，那般的傷神。

　　衡山確實很美，當我經過徒步跋涉、汽車以及纜車的幾次倒騰之後終于登上
了最高峰祝融峰，四處滿是雲霧，仿佛處于仙境一樣，很想伸開雙臂，感受一下
: H( d8 S2 f8 z4 D 在雲叢中漫步的感覺，但總覺得有一種憂傷在伴隨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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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  o- X( e& L/ O4 t 　　讓我很難漫步。最終還是在峰上的廟宇裏燒了一柱高香，很希望能夠爲自己
來點好的運氣。也很希望她能夠真正的幸福。盡管我不相信什麼上天。盡管那廟
宇中的神仙也許根本就不會注意到燒香人群中孤單的我。但我相信，上天一定能
夠讓她幸福。是的，一定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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