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淪陷之引牛入室(18,19) 作者：stanleyle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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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0 I2 }* d4 w　　老婆和大牛躺在換了床單的床上，光著屁股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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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牛，你剛才說你剛來濟南那會兒，想著的都是城裡女人，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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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H$ e& N- d. @+ R% b　　「嗯哪，俺那時候剛娶了媳婦半年多，還沒過夠癮就出來打工了，天天晚上
. M3 H. {1 T" ^. }2 J6 _雞巴硬得跟鐵棒似的，恨不得把被子日個窟窿出來。」

　　「所以後來你就去找那些小寡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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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 e3 X, P+ O$ y: e　　「嘿嘿，嫂子，那時候，城裡娘們哪瞧得上咱啊，俺只有想著她們擼管兒
，哪敢開口跟她們說話？」

+ L- t/ I) M/ i& ~: ?) v5 V) ?: W　　「那你怎麼後來變得那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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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I* v( ^4 i# C6 Y. f7 s7 ]　　「後來，俺當了包工頭，帶了一幫子兄弟一起幹，自己攬活兒自己拿錢，有
( g" Y9 t" l- a& D/ u+ H; i了錢才有了相好。」

　　「你們村出來那麼多人，怎麼就你當上了包工頭呢？」

　　「嘿嘿，這還要感謝俺這根大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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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說，你這東西還能射出錢來啊？」我老婆和王大牛調笑，竟然越來越自
( ?5 V  H2 L9 v8 w- m% G% l3 g" {然了！

　　王大牛哈哈大笑，一把把老婆摟在自己肌肉發達的懷裡。

4 \" B" v% f; @1 W# U: n  x　　「俺２２歲那年，工程隊兒裡來了個３０多歲的女領導，說是來檢查的，這
個領導和俺們上頭公司的關係不好，俺們頭兒說這關怕是難過，說不定這個工程
就要黃，不黃也得扒層皮。俺們一聽急了，工程黃了工錢自然也就沒了，聽說這
個女領導是有名兒的酒桌鐵娘子，俺們幾個酒量好的就自告奮勇，上去陪酒哩！」

# M3 Y. ]# w6 [( L　　我老婆安逸地趴在王大牛的胸膛上，靜靜地聽他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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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A6 }1 F( Y  R) a　　「結果第二天，俺也不知道怎麼搞的，醒來就在一個旅館裡，旁邊就是那個
0 z3 \) b% u7 e' @. ^* s) w! N1 x4 M女領導，睡得昏天黑地，俺倆都光溜溜的，俺一看床上，紅的黃的白的，啥都有
，俺一瞅這是俺被迷姦了啊……」

! A: @& s$ e' W5 t! d/ V　　我老婆噗哧一聲笑了：「你這個大種牛，還會被別人迷姦？」

, Z! e/ Z* {; J$ ^5 @3 D　　「嘿嘿，俺趕快套上衣服逃出了那個旅館，誰知在門口兒就碰見了俺們工程
的頭兒……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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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6 K  }3 Q3 T　　「他說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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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他當時原話是『大牛大牛，真是公牛一樣，整得整個旅館都聽你的
房』。原來當時俺們一桌都倒了，俺和那個女領導糊裡糊塗就一起回了旅館，俺
……」

　　「什麼『糊裡糊塗回了旅館』？不可能吧，哪有這麼巧。」我老婆不相信，
打斷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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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V) w' l% I8 i7 h$ |2 V  U　　王大牛撓撓頭，「俺後來聽說那個女領導專揀年輕小伙子困覺，那晚上可能
桌上的人心裡都明鏡似的，就俺幾個打工的不知道。不過俺一個大老爺們，睡就
睡了唄，也沒上心。再說那次俺醉了不知道輕重，把她日的哭爹喊娘，整個旅館
的人都來我們房間門口聽熱鬧。後來那個女領導也不好意思多留了，俺們工程也
過關了。」

, N7 p. D" e0 v　　「這跟你當包工頭有什麼關係？」

( r- i! ?3 o7 i+ @& t　　「這事兒之後，俺們工友們說俺特有種，人實誠，跟著俺錯不了！其實是感
/ S6 C/ W" q, n! M念俺讓他們一年的辛苦沒白費，就認俺當了包工頭，十幾號人跟我出來單幹，都
! ^5 G0 ~9 E: A0 F  E是熟練工哩！」

　　「……」我的妻子沉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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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屏幕前的我也沉默著，也許在這個世界上，陽具真的從來就代表著力量，而
1 L4 v8 S' M5 |; p. N( J我們衣冠楚楚的生活，其實都要用陽具來丈量。金錢、權力、槍械……這些，只
不過都是男人褲襠裡那活兒的延伸，你沒看到摩天大樓和原子彈的形狀嗎？那不
2 }  |" J3 ~- `就是一大雞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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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妻子被大牛的招牌式憨笑喚回現實中，問道：「你笑什麼？」

' n0 a% g$ |4 S% z; }　　「俺想起那個女領導離開俺們工地時候的眼神兒，可捨不得俺呢，跟俺每年
# @" G6 b+ i. L) z過完春節回濟南的時候，俺媳婦兒的眼神一樣，死盯著俺的褲襠，恨不得讓俺把
& U& i. g* }4 Q* e6 [1 K' ?雞巴留下讓她天天晚上摟著睡，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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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了包工頭以後你就開始變壞了吧？」

. ]1 L: h4 o5 E* b　　「俺那不叫變壞，俺是被勾搭。」大牛癟癟嘴，「頭一次是俺大夏天光著膀
4 g3 {  |5 ]$ Z; f, T: m子在屋裡做活，那女主人是個有錢娘們，可就是不結婚，一個人過，大晚上的，
' d. d0 ^( ~4 ]0 a+ j7 c2 X, d" F8 D% _工人都走了，她來檢查工程質量，她摸俺的胸脯子，說『真硬！』俺就起了性，
  q( i. E6 D/ j4 M抱起她就日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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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對的起你媳婦嗎？」妻子出於女人的本能，問了這麼一句，可惜話剛出
, b6 {2 t2 }5 \, d口，臉上就泛起了一陣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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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n  F, @- J  v$ M$ i- ^. \　　「開始俺也覺得對不起，後來就想開了，城裡人都這麼開放呢，俺在濟南就
一個人，憋死對俺也沒啥好處。嫂子你不知道，俺也難受著咧，俺這根雞巴，三
3 _/ k/ n5 X6 V4 J' G天不放水，蛋子就跟要憋炸了似的，看到母豬都雙眼皮哩！再說，俺每個月給俺
媳婦寄的錢是村裡最多的，俺從來不打她，俺心疼她著咧，每年回去都給她帶好
多城裡的漂亮衣服，她是俺們村最漂亮的媳婦。可是俺實在管不住俺這根騷東西
，沒辦法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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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N7 C! s! {) Z' ?+ B　　「……」妻子什麼都沒說，在經歷了兩次王大牛的耕種之後，她體會到了大
2 q' u, Z5 \4 W* \牛野獸般的性能力，大約也覺得讓這個壯漢子禁慾不太人道。

　　「俺挑的相好，都是單身女人或者小寡婦，俺可從來不破壞別人的家庭。再
2 L, _4 n! X  [% ]說了。」王大牛臉上又掛起得意的笑，「哪個小娘們挨了俺的日不歡天喜地地叫
俺親漢子？還有叫俺親爹的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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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壞蛋！大牛……那些女人都比嫂子好看吧？」

　　我老婆的話裡，不知怎麼，我聽出了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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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真那樣就好了！和那些小寡婦俺就是湊合一下，俺喜歡的是嫂子這
9 X! f" G8 V/ ^0 O1 C# U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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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子是什麼樣的女人啊？」

  i4 I, k# z6 b5 C" q& {　　「嫂子才是真正的城裡女人，知書達理，讀過大學，家裡這幹凈，做飯俺也
2 M4 x) D" w. j4 }6 ^愛吃，還有，身上白嫩嫩不說，還香噴噴的。」

7 c9 a$ E* s" ^' S5 `: ~( y　　大牛耿直的回答透出一股粗魯的誠懇，讓老婆很是受用。我明白：受過良好
教育的她，深知文質彬彬的謊言如此之多，她寧願要赤裸裸的真誠。

% X) ^$ M4 Q/ A　　我又忽然想到，我就是一個從早到晚說著文質彬彬謊言的人。

$ p* Z4 D* I# z2 V0 Y　　老婆笑了，這發自內心的笑容我好久沒看到了，我知道，她被打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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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H' J- B+ p" h/ R3 [/ o! W　　王大牛這傻瓜這時候卻湊過來，在我老婆耳邊小聲兒說道：

: ~6 [8 ~% w" D- c& v% B# W　　「再說了，俺的那些相好們，在炕上都熟練的不行，就嫂子你，和俺新娶的
' |# G6 w2 F4 f& ]) R& b: M小媳婦兒似的，奶子大屁股也大，那個肉眼子也又緊又嫩，叫俺親漢子也特好聽
. \) t" _* p6 s5 m/ J/ c，唱歌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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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v& m1 x7 S' G　　老婆又羞又窘，捂住大牛的嘴，使勁擰他的肩膀，「我叫你說……叫你說粗
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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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Z5 _. K( @　　大牛也不躲，含糊著說：「哎呦，俺再也不敢了，嫂子你饒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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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老婆鬆開了手，大牛緊接著一句：「嘿嘿，也不知道誰剛才哭著喊著要給
俺生兒子呢！」老婆正要去揪他的耳朵，被大牛一個熊抱，緊緊地摟在了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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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X5 B8 K4 t9 B3 V4 M; @　　大牛把老婆抱在懷裡，粗糙火燙的皮膚緊貼著我老婆幼滑細嫩的肌膚，臉上
9 Z* e0 g; J9 u頓時湧上天堂般的表情，咧開大嘴叉子，又說起來葷話來：

8 L/ k( f. p4 A; V9 N　　「俺剛來城裡的時候，在一個大學裡的工地幹活，一到傍晚俺就蹲在路邊看
那些女學生，那些小娘們，抱著書，頭揚的高高的，看都不看俺俺一眼。晚上俺
就想著她們的奶子，雞巴硬得跟鐵棍子一樣。沒想到今天，俺真的日弄了一個城
5 c- O' B0 j9 n' Q* @裡的讀書女人，嫂子，你可真好！」

9 y8 t  B) o* [+ j- m+ ^7 d! Z　　大牛粗手捏著我老婆的奶子，一邊親著老婆一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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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子，炕上這樂子，我看你是真不知道咧，要不，今天咋能被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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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老婆趕緊捂上那張大嘴，她知道大牛要說的是「日出尿來」。

! f. R: V! d$ Y- ~　　「嫂子，俺王哥是真不行啊？在俺們那村子裡，王哥這樣的就要找個人拉幫
: ~/ n2 C3 D. J; K, q套哩。」

% v  U7 U9 J& a9 J" W# h4 W4 T　　「拉幫套？什麼是拉幫套？」妻子顯然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

　　「拉幫套，就是家裡男人身子骨弱或者有病啥的，找個壯實的爺們幫著幹家
0 _1 U  O& v/ R8 W裡重活，養活那兩口子，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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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什麼？」

　　「就是那家裡的媳婦，晚上得陪著拉幫套的壯實爺們睡覺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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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G% ]( S; u5 F　　「你壞死了，你的意思是，你是你王大哥請來拉幫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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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子，俺一個粗人，你跟仙女兒似的……俺今天一看到你的照片渾身就跟
著了火似的，俺從來沒對哪個女人有這感覺哩！俺今天把你日了，跟做夢一樣，
8 x, B9 M% m5 }. k8 c! G  z9 g是上輩子積德哩，哪敢再想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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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K% T' W  r' I, P　　「大牛，你不是在做夢，你是我丈夫請來的……」

　　「俺剛才全身快活死了，一輩子都沒這麼舒服過啊，俺媳婦都沒給過我這麼
) E" ~% E2 ~" k+ B/ a$ {$ D好，壓著嫂子俺啥也不想，就跟飛了似的，所以俺才完得那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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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聽這話鼻子都氣歪了，這頭大蠻牛第一次在我老婆身上匡匡狠幹了快半
7 X; T% B2 c& _個小時，第二次將近一個小時，這還叫快？！這傢伙是上帝派來玩兒我的吧！

5 ?! {3 _+ C3 @　　王大牛的這段表白又粗俗又野蠻，但看得出老婆受用的很，卻沒有馬上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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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8 c7 s5 q! s0 m　　「大牛，你剛才……就是……咱倆一起的時候，說的話怎麼那麼粗魯啊……
不好。」

3 M9 H0 |2 n$ v3 X　　「嘿嘿，嫂子，你不知道，俺一起了性，腦子裡就一團漿糊，啥都是咋過癮
咋來，俺們那兒的男爺們幹重活兒的時候愛罵臟話，俺也是，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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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t5 h7 G- p! ]4 a/ B& D& N* l　　「原來和我好，跟幹重活一樣？」

& F: W/ [' Y" y0 |  \, N　　王大牛楞楞的，「咋不一樣哩？都要老爺們賣大力氣咧！沒膀子好力氣，哪
8 [* V/ j/ a' J: s0 u裡拾掇得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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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蠻牛！」

! T" U% a6 u! R4 r　　「嘿嘿，俺就喜歡小娘們叫俺大蠻牛哩，小娘們這麼叫我，多半是想俺日弄
  P! r7 a+ S6 l6 `- Q, P她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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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厚臉皮！」老婆罵著，卻乖乖被大牛摟在懷裡，輕輕地撫摸著他一座座山
& G0 ]3 E. }/ P+ K. U) z巒般的疙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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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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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

. Y; G3 r" e* U6 w' ~　　「你和你妻子……你媳婦在一起的時候，也這麼野嗎？」

　　「嘿嘿，更野哩，野多了！俺媳婦洞房那天就被俺日服貼了，俺想咋日就咋
日，除了她來紅的日子，俺想啥時候日就啥時候日！」

　　「哼，吹牛，你一年才在家倆月，什麼想啥時候就啥時候，」老婆笑道，
! j) N7 r: f+ Z& S1 b「你下面有那麼長嗎？」意識到自己說了個葷笑話，老婆的臉又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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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5 P. {: _+ H- a3 @: G  D　　「嫂子，你可愛害臊了，臊起來特好看，俺特喜歡！」大牛嘿嘿笑著，在我
老婆臉上「啵」了一大口，說道：

　　「就那兩個月裡，俺剛回去時總有幾天吧，把火爐子燒得旺旺的，把孩子都
讓俺爹媽帶著，俺根本就不讓俺媳婦穿衣服哩，光著屁股給咱做飯伺候咱，俺也
啥都不穿，雞巴硬了就給她日進去，那才叫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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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牛……」

4 Q5 O) H* l3 j% [, g　　「唉……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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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K! w6 d/ H) p　　「你把我當成你媳婦好不好？」

　　我驚得從電腦椅上差點坐在地上，我做夢也沒想到我的妻子，我的碩士學位
妻子，我的書香門第妻子，會對一個山村裡來的，幹力氣活兒起家的，粗俗不堪
的，包工頭說出這樣的話！

1 `1 ?. R# k. @( R　　我和妻子坐在校園的銀杏樹下……我們爬上北京的香山……我們在外灘的燈
火輝煌中散步……我們一起去吃麻辣燙……岳母把妻子的手放進我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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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幕幕，像幻燈片一樣出現在我腦海裡，我的心好像碎了，我有種預感，
' I# j# \  V7 l! ~我和妻子，我們的愛情終結了，我熟悉的生活，在短短幾個小時內就一去不復返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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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簡直不能相信，這怎麼可能，我精心設計的人生，一個粗人怎可以就這麼
0 \& t0 i/ X) {) B3 @輕易讓它出軌！

# N/ u: o3 V. q% o( b* Y; J( T　　我更加不能相信的是，我的下體，竟然又慢慢硬了起來！我真是越來越搞不
懂，我性奮個什麼勁？我不是應該殺了王大牛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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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s+ ^* a2 z9 U8 l; ~+ O　　顯示器裡的大牛也一樣震驚，嘴巴張了老半天，不過我開始了解這個傢伙了
，我把床尾攝像機的圖像也調了出來。

. v. L& O3 j. K- i% F7 |　　果然，那根老實了好一會兒的黑牛雞巴，正在慢慢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