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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三喜坐在床前,边回忆往事边替儿子缝改衣服,心想,如果丫头还在人世,现在已跟福儿一样大,十六岁,该是一个婷婷玉立的大闺女了。8 L7 P1 I4 ^& B! L% V# I% _/ b
想起女儿,白三喜又想到白来喜,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日子经常会想起他,白天想,梦里也想。这个令她刻骨铭心的男人,是她的亲哥,确切的说,是一个长期占有她肉体的亲哥。这个男人毁了她一生的幸福,但也给她留下了一生的希望。
) P- ?% R h9 [" C5 y0 b, k+ Q 想起令自己又爱又恨的哥哥,白三喜忧伤地叹了口气。
0 J( e, D0 Y; o% E8 e8 ~8 h 来福独自躺在床上,想着母亲所说的大漠风光,兴奋得难以入眠,无聊的他,乾脆把手伸入裤裆,抓住那付硕大无比的阳具,搓面团似的揉了起来。- q$ r0 C* P2 v4 i/ K9 }
白三喜无意中发现儿子手淫,大吃一惊。「福儿你在干嘛?」
' W- w9 R3 z/ H7 a$ I: F 来福边搓边说∶「我的屌屌撑得难受,弄一下舒服点。」5 S# }* Z( o6 d3 P+ K9 j% `
白三喜笑道∶「好好的,那东西怎会撑你?」: V, C! W& ^- e4 v0 E3 U
来福说∶「我想起妈洗澡时光光的身子,想着想着,屌屌就撑起来了。」
8 N h9 ]8 o5 V2 y: \( x, I& G 白三喜停下手中针线,敲着儿子的脑壳,笑骂道∶「你呀,真是愈来愈坏了,什么不好想,尽想这些脏事。」0 M& g, T- z. M7 r3 D1 B. t9 K
来福装疯扮卖傻,「想妈也是脏事?」! h" k1 O' l* B$ W
「想妈当然不是脏事,但想妈的身子就是脏事。」9 w! p+ n+ a0 j7 ^+ d8 r c4 l9 N o
「人有思想,看了自然会想,妈你怎能怪我?」* U/ \. f8 e. m2 l0 g5 f1 I- P' w
白三喜说不过儿子,改口说∶「妈不跟你扯淡,时间不早哪,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 ]6 N0 h0 k% R! d! k 来福说∶「妈你忘了,今天是星期六,明天也不用上课。」
, a. j3 {; |) M( `+ v 白三喜拍着自已的脑门笑道∶「这些天,妈忙得昏头转向,连今天是星期六也忘了。只是,就算不用上课也不能不睡觉呀!」
( d7 B2 c. b. E+ W: l0 l' L6 T 「我的脑子尽想着妈的身体,睡不着。」
2 S* a9 C: }- `. l 「妈的身子,你天天见,有什么好想的。& B+ h0 Z* ?1 R' F# Z, ?) `
白三喜不再理会儿子,拿起针线继续干她的活。来福突然停止手淫,看着母亲说∶「妈,让我看看奶子好吗?」白三喜脸一热,因为儿子还是头一回如此直接的要求自已。
$ ~ q S. \* ~# ^7 K 「傻小子,刚才妈洗澡,你不是已看过吗?怎么现在又看。」# `# A: s" o1 ^
「我想吃妈的奶。」
9 a7 O; V! o( _/ n& U, H 白三喜以为来福只是说笑,不以为意的说∶「你已长到这么大,妈那里还有奶给你吃?真是傻孩子,睡吧,别胡思乱想,妈缝上这几颗钮扣便来陪你。」
) L/ u" [# L, D. _* J j 「妈,我想摸你的奶子,以前你只让我看,从不许动手,女人奶子是怎样的,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只能看着它咽口水,这一次,无论如何妈也要答应我,让我摸摸吧,我快忍不住了,妈,你就答应我吧。」
3 f+ W2 L0 x% b9 p, a4 O+ N7 L8 s9 S 白三喜听得心动,儿子这要求她一点也不意外,来福长期看着她洗澡,没有非份之想是不可能的。但这到底是难堪的事,如果轻易答应,实在太没面子了,同时她也不明白,来福小小年纪,为什么如此好色。
O/ }% a" x2 a: g: A. ? 「难道这孩子跟他老子一样,对自己的生母特别感兴趣?」: y& S) Y: L% \; r k
白三喜被催得心烦意乱,很想一口答应,只是又怕儿子看轻、讥笑她淫贱,所以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 u1 ~' f1 P( r# @- ~' ]
来福看到母亲默不作声,知道机会来了,连忙从床上爬起来问∶「妈你同意了?」说着也不等白三喜回答,跳下床,伸手向母亲的乳房抓去,白三喜急忙躲避,但终究晚了一步,胸前一对乳房已被着实抓祝来福双手紧握乳房,由于乳房太大,手掌无法完全覆盖。光滑细嫩的乳房从他的指间凸了出来,乳头被挤压得像快要弹出的提子。
4 _& G0 z0 g) V: ^. p4 t 儿子突如其来的侵犯,使白三喜不知所措。她推开儿子的手,嗔道∶「坏福儿,妈的奶子不能随便乱摸。」
2 v* H6 Z5 K2 {% K- I8 k 「怕什么,我是你儿子,又不是外人,再说,你的奶子我早已见惯见熟,就差没摸过罢了。」. b$ e/ P6 q: D+ G0 R
来福嘴说手不停,继续揉搓母亲两只软得发绵的乳房。" d c' Y1 i4 `0 ]5 q( E
白三喜见事到如今,也就不再阻止,任凭儿子胡来。来福得寸进尺,虽然摸着乳房,却嫌隔了层衣服不过瘾,乾脆解开母亲的外衣,白三喜本想制止,转念一想,事情已到这地步,阻止是不可能的,自己的乳房又不是什么珍藏宝贝,这东西,儿子没看过一千也有八百遍,既然他高兴就遂他意好了。! q2 `+ o, s6 X' v: ~
来福看到母亲不阻止,更加得意忘形,也不等同意,急不及待地把母亲外衣脱下,这样一来,白三喜没戴乳罩的乳房即时从轻薄的内衣里显露出来。来福心中大喜,揉搓乳房的手更加起劲。
- W* f: O% d( X5 u4 ~; N 儿子的动作相当粗野,然而,白三喜却从中重拾那份遗忘已久的快感,很兴奋又有点害怕,为什么会这样,她自己也弄不清楚。% n- b' k' [+ ^+ R6 R3 B
来福双手穿过内衣进入的母亲的怀里,掏小鸟似的掏着两只肥墩墩的奶子。
4 w- \- I) S$ J9 l& [ 白三喜被儿子捣得神魂颠倒,手里的针线干不下去。唯有停下来,喘着气,捉住儿子愈来愈放肆的手。
; I$ o# C9 m$ b, y( \7 c; U 「福儿别弄,再弄妈受不了。」
1 I$ L/ V) ?3 z# P+ F: P 来福当然不会答应,边弄边说∶「妈,既然不舒服,就别做针子活了,时间不早,咱们还是上床睡吧。」2 k% y4 V; W, p3 a z e
「妈本来好好的,让你一捣,就变成这样了。」
l+ `7 k. `6 e& b3 | ……,………,………,…………。
4 X* z( W; L* I" Q: ` 白三喜经不起儿子软缠硬磨,最后还是答应了。
0 M: d" G; ]: C# ^4 C' h; V' R 母子俩上床躺下,来福也不等母亲躺好,双手又向她的胸口抓去。白三喜也不拒绝,只是笑道∶「小色鬼,轻一点,这样抓弄妈会疼的。」2 \: O4 M/ \: ~; }% J/ Y; n
来福叫道∶「妈,乾脆把内衣脱去算了,隔了层衣服,摸起来感觉怪怪的。」3 Q8 B- n) x6 W: ^5 g
白三喜看到儿子动手扯她内衣,怕他乱来,急忙制止说∶「我自己来,小色鬼,毛手毛脚,不知轻重,这衣服挺贵的,让你撕烂多可惜。」# Q- p2 A' _. f, ]
脱去内衣,白三喜上身变得一丝不挂,虽说人到中年,但乳房依旧高耸迷人,没有丝毫的松弛下坠,紫红带黑的乳头有如熟透的葡萄,惹人垂涎。4 p& K/ X7 s. V6 x" L) _) Z
来福看得淫心欢喜。一手一只,抓住两只充满弹性的乳房。白三喜本能的扭动身体,胸前的豪乳随之弹跳起来,晃来荡去,不停摆动。来福看得慾火上升,手指挤压已经变硬的乳头,笑道∶「妈的奶子好大,软软的,玩起来真舒服。」
: {, I2 w# N P) @6 h 白三喜正当狼虎之年,来福不知轻重的淫乐,撩起她藏埋心底的慾火,一经燃烧再难受控,唯有闭上双眼,紧咬银牙,任凭儿子胡来。8 e: f$ M. s3 j: H9 J6 o# n' Y
来福这人跟他父亲一样,本质就是疤上生疮「根底坏」,这小子只顾独自淫乐,丝毫不理会母亲的感受,只见他紧抓双乳,揉面团似的胡搓乱捏。' e" k- {; e: c, m" ^
白三喜神魂飘荡,浑身上下又酥又麻,更恼人的是,下体不时传来的骚动令人难受,她的乳房除了给来喜摸玩以外,还没有别的男人碰过。今天,来福的狂热激发起她体内原始肉慾的骚动。
b J! _, r2 c7 a0 m5 p 来福这人,读书不行,但古怪念头却层出不穷,玩弄母亲乳房的方法更是千奇百怪。只见他将两只乳头捻起来,时而轻搓时而细揉。最后,乾脆伸出舌头在乳尖上舔来舔去,像品尝美味糕点一样。白三喜闭目享受被戏弄的刺激,紫红色的乳头,因兴奋而变得坚硬,最终经不起折磨的她,睁眼哀求道∶「福儿,别,别这样。」
5 l! Q" b, [2 s b7 o9 A' U 「为什么?」- O4 d- p4 h0 \6 m+ v
「你这样弄,妈不舒服。」
$ E/ R( q5 C$ n5 o 来福不解地问。「这样也会辛苦?」/ ~. s7 ~+ L, Q9 W" s
白三喜摇头道∶「不是辛苦,是比辛苦更难受。」
; i& L/ r% B) g! F- p) a 来福听后放开手,白三喜如释重荷,然而还未喘定,身体又是一阵酥麻。原来,来福趁她毫无防备之机,再次叼住她的乳头,用力地撕咬吮吸,同时狂热地揉搓着另一只乳房,白三喜酥痒难当。忍不住大声呻吟,想推开儿子,但手却酸软无力。
8 C( i, |0 `* P, z8 e2 B& d 来福舔得兴起,乾脆掀起母亲一条胳膊,亮出那丛淡淡的腋毛,伸长舌头,一下一下地舔弄起来。白三喜什么时侯受过这种刺激,憋得满脸通红,不停扭动身体,但被儿子紧紧架住胳膊,丝毫动弹不得。
- p( ?6 Z+ Q: [* V7 e/ ~& h) _ 「别,别这样!你再这样,妈真的,真的要生气了!」白三喜满面胀红,看着儿子,不住喘气。& k/ g) l" m. k: U3 k1 L* U9 Y6 {
来福停止舔弄,笑道:「谁要妈长得这么好看!我忍不住,自然要这样。」说着,忽然弯下身,捉住母亲的脚,玩弄起来。
( i2 w8 J1 e4 V* W 女人的脚又娇又嫩,素来是重要的性感地带。来福不明袖里,乱打乱撞,竟然点中白三喜的死穴,叫她如何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1 ~/ B$ L" H: T5 ]
白三喜拚命挣扎,想把脚从儿子魔爪里挣脱,但没能成功。来福紧抓住母亲的脚,大口吮吸撕咬,白三喜痒疼难耐,忍不住大声呻吟。来福这坏小子。知道母亲怕痒,却不肯停止,他就想看母亲狼狈的样子。
2 W1 Z( ^# F F- i( M 随着来福吮吸力度的增大,白三喜的挣扎越来越弱,到最后,几乎停止,手脚僵硬的躺在床上。唯一能做的是咬紧牙关,接受儿子「非人」的折磨。+ e- ^4 h& f) f1 ^3 [( b
来福一阵狂热之后,再次摸着沾满口水的乳房,并不满足的他,手一直往下摸,最终摸进母亲内裤里。3 J! c/ j: Y7 ?1 C" P; M
白三喜的下阴被来福连毛带肉乱抓一通,浑身酸痛的她紧皱双眉,她不想儿子乱捣自己的阴部,想要制止,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心想∶既然能让儿子摸奶子,何必再在乎那块臊货?算了,只要不太过份,就让他玩吧。」 I; m- Q, q, j x: _( k" F, V
来福不明白母亲的苦心,只道她奈何不了自己,动作也就愈加的过份,最后,竟然把两只手指塞入阴道里,掏煤球似的不停挖弄,还美滋滋的问∶「妈,你小时侯都吃些什么,屄怎会这样的大?」白三喜被儿子掏得浑身酸软,有气无力的她,一时间竟反应不过来。来福手不停,嘴也不停,又问∶「妈,我想知道,女人的屄是不是给男人操才舒服的?」' I: B4 p' A Q. R- p
白三喜脸颊绯红,儿子什么不好问,干嘛非要问这种臊事不可?不过,她也知道,儿子已经长大,与其瞒骗,不如明白地告诉他。$ v q8 G. K0 ^5 d8 ?
她说∶「是否舒服,这要看每个人的感受如何,因为并不是每个人的生理反应都一样的。」
& I9 y! K( u, F+ W; Z 来福对这样的答覆虽然不满意,但又想不出反驳的理由,于是继续问∶「听同学说,男人跟女人睡在一起就要操屄,我和妈也是睡在一起,那么说,我们可以操屄喽?」
5 Q/ p$ o2 a5 m3 S9 {" J/ V6 a- q 白三喜大吃一惊。「你的同学知道妈跟你一起睡觉?」
/ T$ w6 y! R; x3 s' T 看到母亲一脸紧张,来福有点心虚,连连摇头。4 E6 C$ w' o* F6 [- O
「这是我跟妈的秘密,自然不能让别人知道。」
% o$ U; {2 r. d' L# s. v( W 白三喜这才放下心来,看到儿子傻傻的笑,奇怪的问∶「福儿,你笑什么?」
# t9 T& I" w, h. h7 Y 来福嘻嘻笑道∶「如果让同学知道,妈不单跟我一起睡,还让我看着洗澡,嘻嘻,不吓一跳才怪呢。」
( `5 s$ {$ d6 C* K4 P 白三喜吓得面无人色,声音也变了调。! I. E4 l/ J! W! T
「我的小祖宗,妈求你了,这些事千万不能说,要是让别人知道,不但说妈淫贱,也会骂你下流无耻的。」
) R. c6 Q& b0 ?: G& s 「我自然不会跟别人说,妈放心好了,不过你还没有告诉我,男女睡在一起是否就要操屄呢。」
, X: Z; }! X. Q5 g6 ~0 V. m 来福嘴里敷衍母亲,心里却不以为然,他想,跟妈睡,看妈洗澡的人又单是我一人,隔璧的土豆就是一个。不但看自己妈和姐姐洗澡,还把她们给操了,他讥笑我,是不是没胆量上自己的妈?弄得我多没脸子,妈连这点小事也怕?胆子真校白三喜不知儿子骗瞒自己,还道他老实听话,于是松了口气。3 w; d8 R; N; ~9 z) B
「这种事,只要有一男一女就能干,睡不睡在一起都不紧要,不过,如果睡在一起就更好。」白三喜想向儿子解释男女媾合的道理,想不到愈说愈乱,到最后已是词不达意。
9 G! q* J1 A: R. E6 k/ M. R$ i 「我是男,妈是女,又睡在一起,这么说,我跟妈也可以操屄了?」来福看着母亲,眼里闪动着炽热的慾火。6 F2 C. @3 T, \. @! e
「这种事只能限于夫妻之间,其它的人是不允许干的,否则就是淫乱了。」
3 s$ x1 Z+ E p' V 白三喜耐着性子解释,来福却明知故问。
0 y5 h- \& _) q: r, A 「妈怕我没这个能力?」& S% N( J0 R- w2 u) ^
「妈什么时候说过这话?胡说八道!妈是说,咱们是母子,不同一般男女,所以不能干那种事。」% l$ w# D8 B) Y/ m& J
「怎不可以?人们不是常说『操妈的屄』吗?看来,妈的屄是注定要给儿子操的。」8 `. R. B8 Y7 O( z* w' O
儿子的歪理令人捧腹,白三喜乐得哈哈大笑。
5 \3 ~* _8 b6 j6 B' u2 c 「你真会强词夺理?这是骂人的脏话,应该是『操你妈的屄』,怎么说成『操妈的屄』了。」
/ q' m9 S, a9 R; V" b9 O3 o 「都是操屄,本来就没有分别嘛。」3 q) p8 L# r( F; O
来福这小子,脸蒙心精,喜欢装疯扮卖傻,为的就是讨母亲的便宜。白三喜不知儿子满肚子心计,听他这样讲,很认真的说∶「怎么没分别?分别大着呢!翰倌懵璧膶隆唬俚氖潜鹑寺琛!翰俾璧膶隆唬俚娜词亲约旱穆琛U饬骄浠啊靡桓龀酝猓桓霭悄冢灾什灰谎窨苫煜恕!?
* a. n' S# Q* \% c+ k K2 k; W 来福只是跟母亲抬扛,还不至于愚蠢到分不清「操别人妈」和「操自己妈」两者不同的道理。他懒得听母亲唠叨,不耐烦的说∶「别人妈的屄我没兴趣,我只想操自己妈的屄,可以吧!」
7 C. H# [; h( a) w' Q+ G 来福的话不但放肆,根本就不该是儿子对母亲说的话,但白三喜听了却不当一回事,她本来就不是一个贞节女人,她的儿子本身就是乱伦的种。与来喜淫乱虽说被迫,但谁能说其中没有自愿成份呢?
4 ^8 X. ?) @4 N# w 她爱来福,为了让这孩子开心,她可以做别的母亲不敢想、不敢做的事。她不是没有想过,这样发展下去终会乱伦,但乱伦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不可以跨越的心坎。她本来就生活在一个人伦颠倒的家庭,别人畏之如虎的血奸,对她而言,只不过是小事一桩而已。2 u% L! t) j+ l* |1 P
所以,当来福说出要操她时,她不但丝毫不感惊讶,相反还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不过她知道,男人大都犯贱,越容易得到的东西,越不会珍惜。
& \5 Y: k+ X5 u- {4 J 白三喜不想儿子太轻易得到自己,于是故意推搪说∶「跟自己儿子操屄,不是一件随便的事,先让妈考虑一下,再答覆你好吗?」/ b% ]5 p2 v: u3 n2 _% L1 O3 v! e/ z+ }
来福听母亲这样说,知道有了机会,心里高兴,也就不再催促,而是斯斯然地抚摸起她的身体。4 c* p% S. s4 L* O3 G5 [' H
白三喜虽说人到中年,但身上没什么多余的脂肪积聚。来福摸着母亲平坦的腹部,感觉皮肤柔软冰凉,非常的舒服,不由得轻轻地搓揉起来……。白三喜呼息再次沉重,双手无意识地揽着儿子的脖子。来福趁势搂着母亲,亲着她的颈脖和耳垂。白三喜的呼息更加沉重、但没有拒绝。然而,每当来福想吻她的嘴唇,她都会巧妙地避开。
0 M5 P; ~; X. R 来福亲不到嘴,有点扫兴,乾脆把手伸进母亲腿间,隔着内裤摩擦起来。白三喜一阵颤慄,双腿夹得紧紧,来福不能进去只好放弃摸索,重新抓向母亲的胸口。由于没穿衣服,白三喜两只乳房摊敞胸膛上,葡萄般肥大的奶头,在来福手指的刺激下,又一次涨挺起来。
4 x! e9 K7 O! I/ k! k% I: N# Q p 看到母亲呼息越来越重,来福心里很得意,不规矩的手又伸回她的腿间,想从大腿缝里钻进去。白三喜紧抱儿子,绷紧的大腿在情慾刺激下无力地张开。来福终于触及到那块湿气极浓的三角地带。他很小心地伸进母亲裤裆里,先把手放在厚实的阴阜上,轻轻撸捋着细密的茸毛,那片毛丛真的很茂盛,一直盖住整个下阴。
* `) Y5 _4 G2 u& V7 P6 s2 F+ d 来福手指探进阴毛掩蔽的阴道,中食二指并用地摸索着,也不费什么力气,就把那颗富有灵性的阴核捏得充血勃起。白三喜如何受得了这般刺激,身体筛糠般颤慄起来,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一副极其难受的样子。/ m y2 G1 F% J9 [, t* K
来福不理会母亲难受,还故意沾些淫水涂在她的阴核上,嘻笑道∶「妈,你的屄好多水哦,大鲸鱼似的不停喷水,嘻嘻,吓死人了。」
$ O! f6 f2 z4 Q9 W; C# @ 白三喜被来福挖地道似的不停挖掘,不由得既兴奋又难受,淫水象涌泉般源源不断喷涌出来。最终不耐刺激地推开儿子,喘息道∶「福儿别弄了,你看,裤子全湿透了,让妈把它换了吧。」
8 m) }( k% t, b/ f 白三喜脱去裤子,身上便没了衣服,来福看到机会难得,说什么也不让母把衣服穿上。一手夺过她的内裤,掷到床角。# q' R4 N/ ?5 R! o( Q- f
「妈,不脱都脱了,还穿它干嘛?天气炎热,不穿不更凉快吗?」
& f9 b/ V' l: E, E5 ` 「坏小子,你不让妈穿内裤,想干什么?」
) d0 T5 o' b/ E# L' O 「干什么?当然想操妈的屄了,我知道妈也一定喜欢的。」, P( |8 s* N! p3 n7 T5 j
白三喜脸颊泛红,似笑非笑地看着儿子。「这事妈还没考虑清楚,怎可以答覆你?」# W: [% p& y5 k8 A# A* J! @
来福知道母亲早已同意,只是一时还放不下面子,所以才装模作样的藉故推搪。慾火焚身的他,三扒两拔,把身上的衣裤脱了个精光。% B' ?% w4 {" S& \% @. \1 \
「妈既然不穿衣服,我也把衣服脱了,这样公平了吧!妈,你摸摸我的屌屌,大不?」
8 L( W4 H# c- v5 b$ S 白三喜手握儿子又粗又长的阴茎,一上一下地套捋着,并不时用拇指刮着龟头上的马眼,一脸惊讶的问∶「屌屌都长毛哪?什么时侯开始的,妈怎一点也不知道?」
! p, L X# R; Z: y2 x6 H7 ? 来福让母亲刮得酸麻不已,吁着气说∶「我的屌屌早就长毛哪,只不过没告诉妈罢了。」* J) G0 g" E1 Q& B3 ]
「坏福儿,光看妈却不让妈看你,不公平。」白三喜揉着儿子的阴茎,媚眼如丝。
% F- s6 W5 p( a( k1 | 来福嘻嘻淫笑,「妈现在不是看到了。」
" C0 D+ a# O$ A$ w, v4 e: W. c 白三喜双目含春,嗔道∶「现在才看,亏死了。」$ w2 H$ G1 [) ]6 n1 B0 T! I
※※※※※9 M$ j. z, f6 _. i- `
夜幕降临,夜幕下的大地深遂而神秘。7 h) a6 o' w! w/ z) R" u6 V9 r7 `
辛劳一天的人们,晚饭过后,三五成群聚集一起,天南地北无所不聊……然而,无论人们如何热炽地期盼银光洒照大地。月亮就是不肯露面,兴许她在害羞,因为,那一双双焦急的目光让她感觉难为情。夜终于忍耐不住,粗暴地把她从帷幕里拉了出来。毫无准备的月亮,慌忙中随手抓起一条洁白的纱巾遮住自己秀美的脸。于是大地上一片朦胧。
0 S4 n( B9 [( l! q 当人们在为明月的羞涩嘻笑的时侯,相思巷末端那所不起眼的破旧民房,充满了淫蘼气息。在那所面积不大的房间里,一对母子搂着一团,滚动床上。被灯光映在墙上的影子,忽明忽暗、诡异闪动。这对母子已完全沉迷于肉慾的慰藉,什么伦理、什么道德、什么是廉?什么是耻?已统统抛弃脑后,天地间,剩下的只有疯狂而赤裸的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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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考虑成怎样了?」来福淫乐同时不忘问他的母亲。
$ }6 f' C2 K4 ~" n 「考虑什么?」& S* A4 e) ~/ O- A1 Q+ ]- T! ^
母亲的明知故问令来福非常恼火。「妈你是真糊涂还是假不知,考虑什么?当然是操屄的事了。」
8 e8 `) `: E6 T' m 白三喜被儿子搅得淫水淋漓,其实早己一百个愿意,只是心中还有一些顾虑,所以才下不了决心。
: p& L$ g! o+ z( z" ^ 她说∶「傻福儿,妈让你操操也不是什么难事,妈只是担心,让别人知道了,会瞧不起你。」3 {7 r; J9 }- [
来福看到母亲语气变软,于是紧楼母亲,将自己的阴茎紧贴她的下体,不断地磨擦,趁热打铁的说∶「怕什么,别人只知道咱们是母子,绝想不到我们会操屄的。」
# U7 \2 j' i2 i3 N 白三喜被儿子不断的软缠硬磨,加上体内慾火煎熬,终于坚持不住,长叹一声∶「唉!妈也不知道那世作的孳,竟然生了你这个儿子,坏福儿!你不用逼妈,其实,妈也不是故意要拒绝你,妈不是淫妇,但也有女人的需要,让你这么一搅,水都快流乾了,屄里空虚难受,何尝不希望屌子插插。只是你年纪还小,不知世道险恶,如果让人知道我们干了这事,这里就再没有我们立足之地了。」) L% t7 _% G$ M% O# @- X
来福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那知道什么世道险恶,加上慾火焚身,更不会去考虑后果。; g8 h, {$ `5 w1 n$ W4 s" R
「妈你怕什么?我不是说过吗,咱们白天仍是母子,晚上才是夫妻。」' L/ d0 j2 k' k
白三喜嗔道∶「妈就是妈,我什么时侯变成你老婆了?你小子,为了操屄,什么都敢说,没大没小,实在太过份了。」
4 Q! B @0 k9 I' A* Q: A6 ^: K" @ 来福看到母亲虽然发火,但语气爱重责轻,知道她已经答应,心中高兴,一时忘形,握住阴茎就向阴道插去。白三喜看到儿子真来,本能的夹紧双腿,来福冲了十几下还不能把阴茎插进阴道,不由得心急气喘,大声叫道∶「妈,妈,你怎哪?你干嘛夹着双腿,这样子叫我怎样操屄呀。」
: F: t+ V0 t- }1 z2 J 此时的白三喜,六神无主,很想答应儿子,但话到嘴边却欲言又止,她感到害怕,至于害怕什么,她也说不清楚。
( ?1 G) d% c0 _8 w 来福这小子,这时又呱呱乱叫起来。3 t- Q: o T8 w, D% m
「妈呀!老婆呀!女人呀!求求你,让我操一回吧,我的屌屌撑得好难受啊,妈,你听到吗?你干嘛不答应,干嘛不让我操呀,平常那样疼我,对我百依百顺,为什么今天却再三拒绝呢?我只不过想操一回屄,妈你为什么却狠心不答应埃刚才不是说好,咱们白天做母子,晚上做夫妻吗?妈你还担心什么?妈呀!求求你答应我吧,你瞧,我的屌屌都快撑上天了,好辛苦、好难受啊!妈,你再不让我操,我会死的,妈你会后悔的。」
( w4 k1 `/ B* |) o6 V 白三喜的理智在儿子的狂热下溶化,把心一横,终于点头答应了。- X ?9 T& Q- g# P* R) B3 r0 ]4 _
她看到儿子还在语无论次的乾嚎,忍不住笑了起来,双手紧楼儿子,亲亲,笑道∶「傻福儿,真是傻福儿,操不到妈的屄就会死?嘻嘻,这是什么道理。」' }$ k3 j6 G5 Y, W* X& ]& _
来福高兴得不知所措。「妈你答应哪?」) D$ g! a1 L2 J7 G! k; @
白三喜微笑道∶「有你这混帐儿子,我这个妈不变成大淫妇才怪呢!」
( h3 k! x! w7 C% w 来福哈哈大笑,亲了母亲一下。「谢谢你,我的好妈!」说着一个翻身,骑在母亲身上。白三喜这一回不再拒绝,而是配合地摆正身体。来福趴在母亲身上,握着发烫的阴茎,急不及待地向那条湿滑的阴道插去。
3 u5 J% J% @+ ^% B7 F 白三喜忽然用手挡住阴茎的进入。- w) V q4 z' a2 V/ D1 s
「傻福儿,你要干什么?」* F, c5 }' c" R, a" k# c. n0 d* R
来福一脸惊愕地看着母亲。「干什么?操屄呀!」7 H7 u( T! x8 z4 C" \5 n/ N4 E7 G
白三喜笑道∶「傻儿子,妈已答应你,有的是时间,猴急什么?」$ i) R% z! \( g7 w& n# n/ f2 d
来福差一点跳起来。「不急?有屄操还不急,妈你别开玩笑了,你看我的屌屌,飞机都能打下来了,还不急。」
* B+ g( o S- n' o; g1 V 母亲的半途阻止令来福大为扫兴,心怀不满的他,满肚子怨气。白三喜也不理他,耐心的说∶「正因为如此,妈才不让你急来,你知道为什么吗?」
6 Y, O' {) ~4 t- S0 y 来福晦气地说∶「不知道。」. U6 s4 u% L6 f/ `# \- \# O* A5 o/ v
白三喜也不生气,笑道∶
! M, S& S; Q$ h; E0 T7 d 「你没操过屄,没有经验,一插入妈的身体,难免不适应,手忙脚乱自然乱插一通,这样操怎能长久,弄不好,两三下功夫便精水淋漓,实在太没意思了,妈跟你操屄,本来就天理难容,既然决定了,就要操好,操得彻底、操得无怨无悔!妈撕破面皮给你,如果却让妈失望,那么,你就太对不起妈了。」# q8 a; C1 W' A4 B: {: q2 z' K
来福这才明白母亲的苦心,满肚子怨气顿时抛到爪瓜国去。
( ?% u* a& ?8 h( h* s% r 他问∶「怎样操,妈才会舒服?」
6 p& M1 x/ O( g6 | 白三喜说∶「怎操才舒服,方法很多,并非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楚,总的来说,你头一次操屄,感觉兴奋、难免会紧张,然而,心情紧张却是操屄的天敌,因为这样会使精关失控而射精,射精对男人来说是一种亨受,对女人来说却是一种折磨,道理很简单,屌子射精后就会变软,软了的屌子象条死蛇烂鳝,又怎能再给女人满足?所以,操屄过程中女人最怕的是男人射精,因为男人一射精就代表快乐结束了。」0 P. c' ~' P/ J( B9 Y1 G2 z
来福听得聚精会神,还不时的点头称是。/ R; ?1 e7 D% o
他说∶「原来操屄这么多学问,那我该怎样操才对呢?」1 H% [/ m2 f: ?1 t, [
白三喜一脸认真的说∶$ m V+ m0 t( `' @. n$ V, g
「第一,精神要集中,但又不能太紧张,头一回进入女人身体,感觉紧逼、不适应是很正常的,只要放松身体,就不会精关失控,控制好精关,那么,控制射精的时间就不再是困难的事了。第二,自从生你之后,妈已十多年没尝过操屄的滋味,阴道已经变得十分狭窄,而你的屌子又粗又长,比正常人还大上几倍,这种巨屌冒然插进,任何一个女人也受不了,所以妈要事先告诉你,等会儿操屄,要先将龟头慢慢的放进去,千万不能一杆到底,不然妈会受不了。」
% r) Q9 L2 H% n) }) ^ 来福不停捋动旗杆般粗的阴茎,借此缓解心中的慾火,听了母亲的话,只道操屄就要开始,当下兴奋得连连点头。白三喜看了儿子一眼,继续说∶「还有一点要注意,等会儿你把屌插入妈的屄后,不要急着动,要先停顿几分钟再抽动,动作不可以太快,也不可以乱来,要渐渐的由慢到快,不能有半点马虎。」
5 M& y' h3 t! f1 p5 t6 F1 U" \) v2 Q 来福听得目瞪口呆,乍舌道∶「还有这么多讲究?太费功夫了。操一回屄原来是这样的难。」
5 I$ e& S- T* j$ c; w G 白三喜笑道∶「你以为很容易吗?这只是开头,费功夫的活还在后面呢。」( h$ V* H! u1 f9 v
来福听得不甚厌烦,怕母亲再说个没完扫了淫兴,于是翁声翁气的说∶「后面的事以后再说吧,我等不及了,妈,可以操屄了吗?」7 ]. ?1 C/ r [* n0 p ~
白三喜此时也是春心荡漾,看到儿子急不及待的样子,一脸媚笑地说∶「急色鬼,心里尽想操妈的屄。」1 a9 d% h6 k3 j+ T7 S/ t
来福也懒得说话,双手捉住母亲两只乳房,挺着粗硬的阴茎,粗鲁的乱顶乱撞,由于没有经验,所以,龟头不是顶到白三喜的大腿根上,就是顺着大腿往下滑,怎着也顶不着阴道入口。白三喜浑身燥热,儿子每顶一下她的身子就一阵颤抖。来福找不着入口,乾脆撑开母亲修长丰满的大腿,抓住阴茎往阴户不住摩擦,龟头触及光滑如丝的阴毛,顿时奇痒无比,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3 n6 M" \) o+ X; q' |
来福头一回接触女人,毫无实战经验,大战在即难免忙乱手脚。白三喜虽说早已是阴唇微张,淫水氾滥,然而,来福的屌屌就像瞎了眼,无论怎样插,就是钻不进去。来福急了,大声叫道∶「妈,你的屄是不是有点畸形?怎会这样难进去?」 p* ]% M- w( A
「混小子,你胡扯什么?像你这样漫无目的地乱搅,自然不成。你不知道,女人的屄有两个孔,一个是尿道,另一个是阴道,你刚才插的是尿道,当然是插不进去了。你不要动,等妈引导你进去好了。」3 K' {) W9 U4 S, T4 ?
白三喜又气又恼,尽量分开双腿,让整条阴道充分暴露出来。然后握住儿子的阴茎,以龟头抵着自己的阴道口。" x" A4 q m, k. U. C2 q4 h
「好哪!你现在可以进来了,不过记住妈的话,慢慢来,不要急……」& B- @- K$ h# W* S; u
来福感觉阴茎触及一处又紧又暖的肉缝,稍微用力,鸡蛋般的龟头被阴唇一下子卡住,好胜心起,用力下压,粗大的龟头即时嵌进阴道里。
4 {" @! N" B6 T* C# W+ n. K 来福这小子对性爱一知半解,只想用力插进去快活,那知道什么挑逗、爱抚?更不懂得等到阴道充分润滑后再插入的道理。白三喜虽是狼虎妇人,淫液分泌容易,但在这种母子乱伦的时刻,毕竟不能完全放松自已,刚才的性慾冲动早被紧张所代替,两片阴唇收缩收紧,阴道也变得十分的乾涩。加之儿子的阴茎,硬生生的携带着阴毛,撑开阴唇往里猛钻,这份痛苦叫她如何可以忍受?来福不懂其中道理,那种温热生涩的快感反而令他激发起强烈的性慾。只见他紧紧抱住白三喜浑圆的屁股,让她的阴部和自己紧贴一起,然后弓腰缩臀,把龟头对准肉穴猛烈狂纵,粗硬的阴茎一下子插进大半截……「疼啊!疼死我了……」' f# O: O7 u" [
白三喜失声尖叫,双腿乱踢,用力挣脱控制,双手死抠儿子的肩膀,指甲直掐肌肉,划出一道道伤痕。来福疼得连声怪叫,但白三喜却不理会,伸直脖颈,下巴高高仰起,头急剧的左右摆动。来福不明白母亲怎会这样,同时,钻心的痛苦令他无暇细想,只见他双脚猛的蹬床,腰臀下纵,再一次猛力狂插,粗硬涨大的肉棒「唧」的一声,一下子连根没入,而阴茎的包皮被弹性十足的阴唇粘连着捋到了根部。- C. K. ]0 V2 I+ J
这种用尽全力的狂插,最大好处是能直顶宫颈。白三喜被插得双腿嗦嗦,全身发抖,心脏彷彿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大叫一声,猛推儿子,痛苦叫道∶「疼,疼死妈了。」5 ] @% J! k5 |
来福吓了一跳,赶忙拔出阴茎,白三喜如释重荷地松一口气,嗔怨道∶「忘了妈刚才怎样教你吗?这样粗鲁,想顶死我才甘心吗,你太过份了。」/ R' e; Z5 i2 M9 D
「我看到你又颠又叫,以为要我用力,所以就大力操了,那里知道你这么多鬼花样。」
w- [' w5 ~$ g4 A, F 「教你不听,说你顶嘴,你想怎样?再这样子,你起来吧,妈不让你操了。」
: f+ q' q. N; j" L6 O' X) H 白三喜看到儿子居然顶撞自己,心里着实有气,于是大声教训起他来。来福心里不服,但又不敢顶撞,看到母亲语气虽凶但神情无异,知道她痛苦已消。负气的他恼怒母亲说过没完,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冷不防把阴茎全力捅进阴道里。
! w6 v7 }" K+ S$ z8 o 白三喜做梦也想不到儿子如此妄为,当她明白怎么回事,整条阴茎已像水蛇一样全钻进肉洞里。女人阴道虽说有伸缩力,但被一条大黄瓜般粗的硬物撑着,滋味着实难受,更痛苦的是,阴茎不但粗,而且筷子般长,一插到底,似要穿破宫颈,直抵子宫。/ _7 D7 b g- ?# {5 d) D
操屄操到这个份上,白三喜也够痛苦的了。
6 T9 H4 a$ \" T& M# Q 她痛得喊起救命,双手用力,想推开身上的儿子。但来福不愧是来喜的种,天生野性难驯,业已操红了眼的他,又怎会理会母亲所受的痛苦?只见他用力摁住白三喜,不让她的身体摆动,同时用尽下肢力量,发狂地抽送胯间巨阳,每次都是一插到底,只把白三喜操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 m3 ~& ^: p# ?# J4 Q* s3 A f 望着双眼血红的儿子,白三喜感到莫名的恐惧,这种眼神是那样的熟识,对!这是十六年前她经常看到的眼神,这种目露凶光的眼神,令她毛骨耸然亦令她刻骨铭心。
- p- _* Z0 W t( i, O 她从来福身上看到来喜的影子,看着那个恶魔缠身似的儿子,长叹一声,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t( [) q& M1 V
来福终于进入母亲的身体。那种彻底的感觉说不出的奇妙!阴茎强行突入的涩痛和被阴道紧吸的温烫,使他的性慾一下子达至高潮。还没来得及体会抽插的快意,憋胀的精液就像缺堤的洪流,汹涌而出!
3 v7 y% b# v0 w+ a; [ 此时的白三喜,心理的恐惧已难掩生理上的快感。同时,阴道的痛苦逐渐消失,充实的感觉开始肢体扩散。正当她舒服有如品尝美酒的时候,来福却全身哆嗦,接着猛力抽插三四下,骤然停止,人像死羊般趴在她身上喘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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