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錢也變壞

ZENAQ93

　　　　　（一）

9 W- ~1 Q+ v4 m　　這一家人，也就三口人。父親阿德老實巴交，在一廠子裡當工人；母親紹碧
是公司職員，喜歡打扮，但除此之外，也還平實；兒子鄔合在第三小學上學，成
績一般，老師給他的唯一誇獎就是踏實，而老師說得最多的缺點也就是他不愛說
話，與同學缺乏交流。
! ]; E2 N) B" n8 S5 I( \1 t# z+ e7 x: K
$ ^; D. T1 O: m$ s9 a　　這一家子本來跟千萬個家庭一樣，也是同樣的平平淡淡，如果不發生這一變
故，今天就沒必要在這裡浪費大家的時間了。事情還得從頭說起：

; t' ]  y7 H) ], L% v/ M& o　　阿德有一天回到家裡，在猛喝了好多酒後，終於給母子帶來個壞消息：阿德
  v% @5 ^8 U# Z# b& R的工廠破產清算，自然，阿德下崗了。

　　「下崗？」這一平時家庭已經非常熟悉的術語，在這時卻如晴天霹靂，給這
個原本就並不殷實的家的打擊是可以想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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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H( \6 L; y" B7 \　　一家子沈默了，鄔合雖然不能夠完全理解下崗對自己的影響，但也很知趣的
縮到自己的房間並很快睡覺了。迷迷糊糊中，好像聽到父親與母親低聲的爭吵。

　　第二天，阿德感覺空氣中的氣氛明顯與過去不一樣。母親似乎堅強了起來，
大聲吩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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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2 G# \; w+ b　　鄔合出門前好像聽到母親在對父親講：你必須趕快找到工作！……

　　沈悶的日子……

6 F4 a) F3 Q" D( k- ]　　這樣過去了兩個多月，終於，鄔合聽到父親帶回來一個好消息：在搬家公司
9 K& N/ O) b  C% C; d0 s% n0 ~找到一份工作。雖然比較辛苦，但好像近來人們比較喜歡搬家，收入聽起來好像
還過得去。鄔合終於從母親繃緊的面孔上看到了一絲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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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j0 T1 C# Z% E& C6 P　　母親紹碧明顯比過去動作幹練了很多，這一點，鄔合看得出來。紹碧仍然準
時從公司回來，在熟練安排停當家裡的一切後，又去兼職幫人打字、整理文件，
要接近兒子睡覺的時間才能回到家裡。而忙於搬家的阿德幾乎與兒子是兩不照面
; c3 c. R5 @) K：阿德回來時，兒子已經睡下了，而早上要出門時，兒子還沒有起床。一家三口
就這樣錯了位地生活著。但生活得充實。

　　依然平凡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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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1 D8 ^3 `/ u$ @+ l7 l* C　　很快，阿德得到了提升，薪水也漲了，母親依然勤勞地操持著家務。鄔合有
一次聽到父母在飯桌上算帳，好像比過去收入還高些，這些信息明顯浮現在他們
的臉上。由此，鄔合也輕鬆了許多，因為母親終於給自己零花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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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Y2 @3 m  b( Z3 h　　阿德雖然老實，但周圍人的一切總是在影響著他，他一直在思考如何賺更多
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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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5 E) O9 M; R　　一年後，阿德不干了，並且是自己不干的。同樣是一家人坐在飯桌上喝酒，
但鄔合卻聽到父親與母親的笑聲。原來，阿德和紹碧一年下來，辛苦所得，也有
- V" S: T! A3 Y4 ~  }& r( }% X一萬多塊，加上阿德下崗後得到的補貼費一共是兩萬多，夠自己開家小店的了。

; c; L5 \; v$ u+ }2 e　　阿德原來在機械廠幹活，懂得些汽車修理的技術，現在有了一些起步資金，
, i/ c5 J" ^- g2 @% i為了賺更多的錢，鄔合聽母親說了：必須冒點險！

　　在母親的張落下，在朋友的幫助下，阿德開起了自己的汽車修理店，剛開始
! L5 B" `/ t8 n# h! S+ f- U自己幹，後來不知怎麼回事，刮擦掉漆的業務、輪胎修補的業務、裝防盜裝置的
5 n; e8 |7 w0 Y業務等等越來越多，這下阿德自己就干不完了，就請了幾個幫手，並重新租了一
家當道的店面，做起了相對有形的汽車修理業務了，也許是價格公道，也許是阿
德的技術不錯，總之，業務蒸蒸日上，形勢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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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z8 T+ F2 J$ E　　熱火朝天的日子……

　　飯菜質量明顯高過以往，紹碧又開始打扮起來，仍然是那樣的漂亮，這讓鄰
居們不得不另眼相看。甚至，紹碧公司的同事也到家裡作客，掛在紹碧嘴上的一
0 r# n2 o; k0 D. r" p# _句話就是：我們又站起來了！阿德依然不苟言笑，總是在考慮自己的業務，有時
, x2 i6 _1 C  C- U1 i/ X" c候，鄔合還聽到母親嘲笑父親：你那身衣服也該換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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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世道真是趕上了。」父親一邊看著鄔合做作業，一邊抽著自己第一次買
的中華煙得意地教育著鄔合，「失敗和打擊不要緊，重要的是如何應對。」鄔合
似懂非懂地點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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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德的生意好得驚人，業務月月翻番，加之精明的母親幫閒，還接了一些公
9 g6 g. N4 P7 i4 X# q- b: |司級客戶，包括紹碧所在的公司。這樣又過了一年多，形勢更是一片大好，修理
! u/ i# {% i: ?+ S' }$ e; q3 e店改名了，鄔合好像記得是個什麼修理公司，父親也改叫經理了，略顯憔悴的母
親每天都開始哼哼歌曲了，至於什麼名，鄔合是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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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鄔合開始迷戀上遊戲機了。母親現在忙於幫父親，有時晚飯就拿錢給鄔合自
己隨便湊合，但給的錢絕對是夠到麥當勞吃的了。但老實的鄔合在這一點上很狡
5 P/ N$ P7 A( F$ I猾，總是省下錢來，跟同學一起上遊戲廳打遊戲，反正父母回家晚，有時鄔合會
估算到大致時間，趕在他們回家前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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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請了更多的人，加上阿德抱怨紹碧干涉業務太多，終於鄔合聽到父母深
% d. G: J2 e6 r  H夜的一次猛烈爭吵後，母親不再到修理公司去了。在一次母親的同事來之後，鄔
合又學到一個新詞：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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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x( ?# \% p% K# A  p" j- n3 R　　鄔合成績下滑了，考試成績老師總是要家長簽，有幾次鄔合正要跟紹碧說籤
) H) k' I) d/ j0 m字的事，母親都是不耐煩地說：我要去健身了，你就跟老師說家長不在；不過，
你的成績怎麼會這樣，再不努力，小心你爸回來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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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鄔合心裡暗自高興，否則，這連續不及格一旦父親知道真要有一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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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4 }* ~2 c3 h& k! \! @/ u6 _　　有一天，鄔合的同學沒有出來，一個人在遊戲廳玩不了多久就沒勁了，想起
. H- H7 [2 V7 @5 {作業沒做，決定趕緊回家。回到家裡，鄔合突然覺得奇怪，好像父母回來了，從
1 [+ ], q# c9 Z. J; h廚房「偷」吃了點剩菜出來，無意中往父母房間瞥了一眼，「喲，不是父親和母
親，而是母親和一個年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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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鄔合從並未合上的門口處往裡一看，母親俯臥在床上，那位不認識的年輕人
" \1 f- i# }' Y3 }  a3 x6 F正使勁地按壓著母親的背部，並且還有說有笑。

　　「力度還可以吧」這是年輕男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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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5 ?- |; n* _7 ^　　「嗯，還行。你說我這樣能把腰部的肉減下去麼？」紹碧埋著頭吃力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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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g  X! f1 f' M) E, k! U) u2 s+ T) d　　「應該可以。健身中心的人你也看到了，效果還是有的，不過，主要還是飲
食和睡眠，你們這些闊小姐特別要注意」那個男人說道。

　　鄔合聽不了幾句就回房間了，但有些不知從什麼地方來得氣，關門時故意使
了點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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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5 R, M) W+ q　　「鄔合，鄔合！」母親的叫聲，「你……你回來啦！」鄔合實在不願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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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8 D1 @9 y3 ]　　「咚咚，咚咚咚！」母親敲門的聲音，「鄔合，你在搞什麼鬼，開門。」

' [" f1 U! R3 `/ s% ]- G) k' b5 k) C　　鄔合不情願地從書桌上站起來向門邊走去，這時，聽到母親在對那男人說：
「不好意思，我小孩回來了，明天再繼續，啊！」

　　鄔合剛把門打開，就聽見男子關上大門的聲音，母親站在門邊。紹碧幾聲關
於老師反應成績的話把鄔合嚇了一跳，只覺得冷汗直冒，鄔合小時候挨父親打的
情形又閃顯在眼前。後來，母親語氣稍緩，然後叫鄔合趕快做完作業睡覺。

, a/ M7 C* j3 @. ^+ p1 b# B　　臨睡時，鄔合問了一聲：「剛才那人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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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我忘了告訴你了，這是我的健身教練，很難請的，幫我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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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連幾天，鄔合都看到那年輕男人在幫母親按摩，確實，母親隨著鍛鍊的次
( X) m5 d9 i+ U$ O, U' A! I' V1 ?5 Y數多了，血色也好了很多。過了半月，教練就沒來了。

' r  X3 c$ @8 @) [" S; ?　　這時父親回家的時間也越來越晚，常常要到午夜。隻言片語的聽來，好像是
  d5 K* u5 \9 T# U進一些配件要跟客人吃飯、喝酒，但好像母親挺不高興的。這種事，鄔合也不知
道怎麼解決，反正遊戲照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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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週五下午，老師在學校終於發火了，訓斥鄔合說：你們這些小老闆的孩子最
3 p6 [7 N3 l4 Y9 N難管了，下午不能上課，必須把簽字拿回來，你說你父母沒時間，白天總要上班
吧，叫鄔合到父母公司去找，否則，下周別想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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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_: Y8 p' h2 p　　被老師從學校趕回來，鄔合也不知道怎麼辦，打算先把書包放家裡再去找母
親。

, o9 C# R8 U: ]  z" X, W$ P# x　　一開門，鄔合看到門邊有雙鞋，是母親的，但父母的房門是關著的。一般父
母為安全起見，都把自己的房門緊鎖，鄔合估計家裡沒人。正要回自己的房間，
& s( `, s; h6 z. Q% I鄔合好像聽到父母房間裡有輕微聲響，「有賊？」最近小區裡好像老發生這樣的
事，鄔合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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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5 s1 C" x4 V7 C! r) ?　　別看平時鄔合不說話，腦筋倒還轉得挺快，先觀察再說。於是鄔合輕手輕腳
6 u- M& Y4 [  w/ n地搬了個椅子，放在父母房間的門口，把鞋脫掉，站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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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過窗戶低下的縫隙一看，鄔合大吃一驚：又是母親和那個教練。母親這次
很特別只穿了一件貼身背心和一條白色小三角褲。朝陽台上的窗簾已拉上，房間
裡父母的床頭開著燈，雖然不如自然光晃眼，但還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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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見那教練不斷地從旁邊的瓶子往手裡倒上些液體，然後在母親的背部、臀
- O7 R3 E# z# A% [部、頸部揉搓著，動作好像沒鄔合上次看到的那樣用力。但從母親口裡發出含糊
! G+ c' j# A- g3 n聲音來看，好像效果不太好。

+ o" o& O3 E1 ^4 u/ ]( a　　因為沒什麼好看的，鄔合正準備從椅子上下來，這時男人輕聲的說話了：
「這樣按恐怕效果不太好，紹碧，已經好多次了，必須要換一種方式。」

* v4 \* |" u6 U5 u. N  ^! m0 N; I　　「行，你說怎麼辦吧，我也覺得這樣不行。」母親微微轉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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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內褲脫下來，腰部才好直接按摩，如果不介意，背心最好也脫掉。」

4 c! H6 y5 I  Q$ G2 N; r: k; g. _　　「這……恐怕不好吧。」母親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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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p% o3 f! @$ |( I8 L8 t　　「我是專業的，反正這樣的我見多了，你還見外啊！其實這很正常啊。」教
練顯然有點不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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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6 F3 p, O* I　　「好吧！」母親遲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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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鄔合看到教練熟練地將紹碧的白色三角褲從豐滿的臀部扒了下來，透
2 w. s+ V- M+ B8 U$ w* E* ?/ {過燈光的反射，鄔合看到那內褲內側有些晶瑩閃亮的東西，在教練回身脫紹碧背
心的時候，鄔合恰好看到母親臀溝中若隱若顯的一條縫，血液猛地湧上鄔合的腦
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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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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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鄔合感到腿發軟，因為長這麼大還從沒有看到過赤裸的母親的身體，從沒有
這麼真切地看到母親豐滿、白皙的臀部，更沒有看到過那臀溝下方的誘人肉縫。

* T. k# Y  @) v; B4 J2 K8 ?/ L6 ^8 e$ l　　裸體的母親太美了。在柔和的燈光下，母親整個肉體的輪廓顯得是那樣的柔
美、慵懶和圓潤。儘管從站立的門邊到俯臥的母親還有段距離，但鄔合感覺到母
: N2 z! O: \( D2 Y: K2 `親的肉體有一種強大的力量攝取著自己，好像一隻強大的手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脖
子——不能呼吸。鄔合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褲襠處有種壓迫感。

　　鄔合不知所措，站也不是、下也不是、看也不是……兩股顫顫的鄔合就這樣
" E" e& K9 {) ^0 y8 ~" j虛弱地輕靠在門楣處，望著充滿神秘氣息的臥室。

6 g0 p  _5 H7 Q1 R8 }6 P! @% S5 s　　教練非常熟練地倒上不知名的液體，塗抹在母親的背部，雙手像在指揮樂隊
) e- R& `# S0 b2 h( d般地舞動著——一圈一圈地揉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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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7 [: m. v+ ~  ^! M　　母親依然俯臥在床上。鄔合看不清母親的表情，但能看到凹凸起伏的整個背
1 N8 G- j; \5 L部，尤其是在教練均勻地塗抹後發出一種特別的光澤。「這樣也不錯喔。」鄔合
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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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Q8 d- H5 ~! W8 M6 w8 v1 x　　鄔合看到教練的雙手主要揉搓著母親的臀峰，抓緊、放開、抓緊、放開，不
斷地重複著，甚至鄔合能看到教練放開雙手後停留在母親臀峰上的手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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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後，那雙手順著臀溝開始往下滑動。也許是碰到了什麼東西，紹碧明顯身
* K+ c  k5 W/ f, E  _( V體震動了一下，同時幾乎是不易察覺地併攏了圓潤的雙腿，臀溝下面的那條肉縫
變得扁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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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L6 f' r1 n! Y0 s6 K8 J: |$ W　　教練沒有說話，母親也沒有說話，房間裡的氣氛似乎隨著雙手集中於某個部
; h+ b6 f# w& ^! [+ L. ^9 W: W8 n位而變得有點緊張起來，讓鄔合再次感到喉嚨發緊。鄔合換了一下站立的重心，
稍微活動了一下變得僵硬的腳前掌，但雙手依然攀著門楣框。

　　教練換了一下位子，站在了紹碧的正後方的床沿邊，說道：「紹碧，請稍微
) I- r$ S1 [1 g: K( h1 ]+ l退一點。」鄔合感覺到教練說話的聲音似乎有點發顫，同時也覺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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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L5 P) b6 v6 I! b, W, F$ Q　　母親遲疑了一下，但還是很配合，抬起雙臀跪了起來，以膝蓋做支點向後邊
  M/ w! m( p0 x' g; j4 j2 F. E+ C移動了一下。這一動作更讓鄔合吃驚，因為他明顯看見了母親臀溝下邊的兩片肉
丘，很突出，雖然邊緣和下端有些稀疏的黑色細毛，但鄔合肯定自己是喜歡夾於
0 J) b: G9 b  c' T* M母親臀下的這個東西的。但這僅僅是一瞬，很快，母親又回覆到以前的俯臥姿勢
了。鄔合感覺到有些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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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Z3 f: F* \$ e- x$ X4 E　　教練倒了一些液體，又俯下身，從紹碧的腿彎處開始揉動，一圈一圈慢慢往
上，最後在臀峰處合攏。鄔合好像看到那雙手的兩根拇指在臀溝中心按了一下，
停了一下，但又很快地滑回腿彎處。然後，再一次。每次往上，鄔合都感覺拇指
停留的時間在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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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慢地起了一些變化，雙手開始有意無意地觸碰那最讓鄔合牽掛的肉丘。母
親好像有些著急，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因為鄔合看到母親的胸部在輕微起伏，隨
著起伏的加大，鄔合的呼吸象被傳染一樣也開始急促起來。

$ k1 A+ {6 i. |$ {, f　　教練清了一下嗓子，但仍然沙啞地說：「請把腿稍微分開一點，有點難受，
但很有效果。」紹碧的腿有些僵直，明顯沒有剛才的放鬆，但還是照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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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專業的手開始按壓肉丘，鄔合看到母親的整個臀部似乎回縮了一下，但手已
2 k, L& v7 G& l* F, f經實實在在地按在了飽滿的肉丘上。鄔合注意到母親將手握成了拳頭這一細節，
$ U. R  b$ |4 V. Q+ L但就像看電影一樣，任何細枝末葉的瑣碎事情都已經不能干擾鄔合對主角動作的
關注，鄔合的眼睛緊緊地盯住了那雙上下起伏的手。

2 o! H, @% m7 Y' g5 Z　　年輕男人又轉了一下身，變成面朝鄔合站立的方向，鄔合嚇了一跳，趕緊蹲
了下來，停頓了一會兒，好像沒被看到，又悄悄地站了起來，鄔合感到背心已經
被汗潤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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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男人是坐在母親身側，左手按在母親的腰上，右手在肉丘上快速滑動
2 @/ d0 l* x2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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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鄔合看到男人的中指開始沒入肉峰中，很有規律地上下按揉著。紹碧呼氣的
/ H( S! \1 A1 ^1 ^: ~+ D3 A3 @. T  [聲音開始充滿整個房間。

　　右手仍然沒有離開肉丘，中指由於沒入其間，只有整個手掌心貼於肉丘上時
/ [' g/ B( T& T* c3 Q( \$ K- k鄔合才看到指端，但指端掛著一絲黏液。鄔合聯想到了鼻涕，下意識地收回一隻
手在自己的鼻子邊摸了一下。

+ ?& e# L! q6 ?9 Y6 H! r. o+ y* \　　男人的右人開始緩了下來，但變換了方向，改成指尖朝著肉縫輕點著。一下
一下，再一下一下，鄔合感覺這好像是戳在了自己的心上，幾乎透不過氣來。

　　母親的腿分得更開了，並輕抬起了自己的臀部，好像是要配合那手指。男人
的中指開始慢慢侵入肉縫中，一次比一次深，不斷地進進出出，鼻涕般的黏液也
, Y0 n8 V2 m2 x& I+ D4 @越來越多……鄔合不自覺地把一隻手插進了自己的口袋，按在了內褲上，似乎這
樣才能減緩自己的巨大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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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練畢竟是教練，鄔合都快要站不住了，可那隻手仍然不斷地進出於隆起的
肉丘中。母親開始呻吟起來，臀部抬得更高了，並且開始向手指方向一下一下地
套弄著，手指現在開始並出兩根，在食指和中指完全插入後，可以看到肉丘隆起
- o) J9 @0 d* D0 g得更高了，鄔合開始聽到一種小貓舔動牛奶的啪嗒聲，鄔合按在兩腿中間的手更
, q% P  h8 @( w' ~! t1 v加用力了。

　　男人的臉開始有點漲紅，而母親的腰部前後擺動得更厲害了，手指更加用力
0 e+ ]0 U' j5 I地朝肉丘裡捅著。母親開始叫喊：「快，使勁，使勁啊！使勁！！喔……喔！」
隨著母親的最後一聲叫喊，鄔合感覺自己墜入了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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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4 P) A- M( i. G/ N: t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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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間暫時又恢復了平靜，母親紹碧癱軟地匍匐於床上，飽滿而渾圓的乳房因
0 u: G& ~2 P3 ]1 U2 }擠壓而變形，腿依然分開，腿間變得異常濕潤，床頭燈的光線照過來，使母親的
& B9 u  @. h8 L7 m" j7 X3 u7 n臀峰下面的那兩片小肉丘顯得潮紅和鼓脹，從鄔合站的地方看過去，那兩片肥肉
就像一張翕動的大嘴，要把自己的整個人吞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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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O. k8 L0 {7 W, Q4 b+ V　　鄔合突然感覺到害怕，趕緊輕輕下來，把椅子歸回原位，躡手躡腳地出了大
門，在回身閉鎖好房門後，鄔合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

" {1 e" [; V- `* t& |　　鄔合在踮腳下了幾級台階後，然後猛地一跳，快速地從樓上跑到另一棟樓的
$ E4 |6 G$ @. H, K; @9 ]拐角處，並不時通過牆根朝自己家所在的單元樓梯口打探。

; j8 _$ w9 E  ^& ~3 D1 u+ E　　沒過多久，鄔合看見教練出來了。在教練的身影消逝以後，鄔合才慢慢地上
. V' ]0 n( [/ l" i0 a9 p* Z樓。

　　進門後，母親正在衛生間洗澡，若有若無的歌聲哼唱從裡面飄了出來，鄔合
喊了一聲：「媽，你在嗎？」

　　「是鄔合啊，回來了？這麼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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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z5 d+ t1 I2 x! C　　然後，母子就這樣隔著房門對話，鄔合結結巴巴地把大致情況向母親做了解
5 X3 @" d& ?% O& {, Q7 m釋。後面的事情自然大家是可以想見的，憤怒、訓斥、無奈、引導，最後，母親
堅持要鄔合的父親回來簽字，並且決定要約老師好好談談。
9 O: N8 k) S/ h. r2 i
$ J8 g  p2 w7 D! u3 Z" f　　之後的一段時間，母親晚上不再出去了，鄔合也沒問為什麼，但在母親強大
- X' }- m  y$ H8 T! N的壓力下，鄔合的成績慢慢又提升了。終於，期中考試，鄔合進步明顯，從３２
名上升到班裡第８名，母親又笑了。

　　看到兒子的進步明顯，父親阿德非常高興，覺得作為父親也應該像小區其它
& \- g+ P: m7 W的家庭一樣，給兒子一點獎勵。確實，阿德感到，這幾年與兒子的溝通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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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0 p# ?' ^# E2 Y; S4 V　　「說吧，想去麥當勞還是肯德基，或者是去公園、動物園？」

" P' k! B% @4 r2 m, e0 o+ y6 \$ y　　「沒意思，我哪兒也不想去。」鄔合顯然對這樣司空見慣的地點沒有絲毫興
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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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L7 S/ m: h2 U　　「你這個笨人，這年頭誰還稀罕去這些地方啊，郊遊怎麼樣，嗯？」紹碧插
( a+ r. `2 s! E& M5 P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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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同意！」鄔合幾乎要跳起來。看來，還是母親瞭解自己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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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一家人開始規劃郊遊的事項。很快，大家決定週日去逛「五佬峰」。
此處是一個新開發的旅遊景點，人較少，公車還沒有開通，但自然景觀保持得不
7 N; C6 i" D+ u: J錯。

　　但五佬峰離家有５０公里，沒車還真不行。最後紹碧決定，她可以向自己所
在的公司借。阿德說自己雖然會開，但還沒拿駕照，況且，山路崎嶇沒把握。

　　「乾脆，約小趙夫婦跟我們一起去吧，好像他們也挺愛玩的。」紹碧很有辦
  N- B4 o6 D( n: z5 u$ }9 o$ B法。

) C0 H+ }) [) t5 ^% ^. A; G　　鄔合想起來了，小趙是母親的同事，還來過家裡，對鄔合很親切，每次來，
都要問鄔合在玩什麼遊戲。鄔合覺得跟小趙有共同語言，因為遊戲其它人根本不
; q5 i( H! ~5 \/ i: w8 O懂，而自己彷彿是個專家。
. X. S2 ]3 \  O' P
" p, n& I7 M. \　　「行，就這麼定！」阿德下了決心：生意可以照做，交給下面的人去管。一
天怎麼樣也不會耽誤太多。「那這事就由紹碧你來安排了，這段時間我還得照顧
我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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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這段時間正好可以熟悉熟悉，免得大家到時覺得面生、不好玩。」母
親說，「一切我安排！」
& V6 ^( m+ p$ W' E8 b2 b! k7 ^
! v6 z: d! f+ ^2 X: w" ]& f　　最後，父親允諾，只要期末成績好，就買一個遊戲機給鄔合。看來，成績好
+ M/ |  ^! s7 r7 F( w還真管用，鄔合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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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小趙夫婦來了，阿德正好也在，大家又把出行計畫談起，鄔合在自
己的房間不斷聽見小趙和母親紹碧興奮的說話聲。大家談得很高興，並信誓旦旦
地說以後還要如何如何等等。

7 G9 P. i" L6 S" z- q  A2 t　　又過兩天，是週六，母親說小趙夫婦約我們到他們家吃飯，問鄔合說要不要
' ]% a9 d# r% S去。鄔合本來不想去，因為老是大人之間說些無聊的話，實在沒什麼意思；但聽
8 G. }1 {# N, `2 k  }  ?, s說小趙家有電腦可以玩時，鄔合來精神了。
- m% [% m) e4 {, N: R' G! {
) u* P. }' V% k+ {* _; b5 D　　小趙家住得很寬敞，客廳很大，但好像母親評價說好像結構不合理，折來折
8 n  _, I2 O+ E9 e: \7 i去的，視線受壓抑，並且不方便擺設家具。
" H: ?3 o: k0 t& }* o" V1 U. _( S% x
3 e* O5 R3 r2 Z* i　　小趙夫婦真的很熱情，飯菜確實不錯，母親一直誇獎小趙的夫人羅芳能幹。
2 w) i9 T# D# k* K3 ^  A
/ [4 P) T, G, v　　飯後，紹碧就坐在沙發上與羅芳又東家長西家短地說了起來。這期間，小趙
6 k- I. l+ ]! E- z+ J6 M4 {在自己的書房指導鄔合玩電腦遊戲，這讓鄔合建立了完全不同的遊戲體驗，儘管
; W- T' D* H8 T不熟練，鄔合仍然在鍵盤上大呼小叫地忙個不停……

　　《新聞聯播》開始不久，羅芳的手機響了，通完話以後，羅芳把小趙叫了出
來，說醫院裡有手術急診，必須立刻趕到醫院，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交待小趙陪
紹碧母子，說完就急匆匆地走了。

! V* `* ?1 b2 q- u7 \& F+ V: Q　　熟悉的《新聞聯播》結束音樂響了起來，鄔合希望母親不要來叫自己，這一
關馬上就要過了。幸好，鄔合等了一會兒，母親沒有進來。但好像小趙說要讓母
親欣賞他的發燒級音響。

! w$ S* E0 g/ y$ |' `　　「喔，好吵！」鄔合心想，然後又忙活自己的過關遊戲去了。
( S& D/ T5 A6 i9 F) y
) [& g3 ^- I2 f% c! x* D　　打了一陣，鄔合叫道：「小趙，小趙，遊戲怎麼停啊！？」小趙進來，原來
鄔合晚上湯喝多了，想上廁所。小趙仔細地教了鄔合，原來這麼簡單。

, q5 b  {+ D1 |8 R　　從衛生間回來，鄔合看到小趙摟著母親正隨音樂跳舞，還轉著圈呢。「哈，
! A3 v" t* x. I你們跳舞，我打遊戲，我們互不干擾！」

　　……

; A# w2 B3 b8 L0 y# A6 A　　鄔合又尿急了，按了暫停從書房出來，音樂依然響著，但好像客廳沒人，再
( C5 L5 a9 ^! O2 t3 Z; P從衛生間出來時，鄔合特意看了一下，好像跳到另一個房間去了，鄔合好奇地走
到客廳Ｌ形的拐角處，眯眼一看，母親跟小趙溫柔地纏在一起，那房間的燈光灰
: M8 I+ r2 X5 v7 q" L/ ]9 \" b% g暗，但仍然可以看見他們隨音樂搖擺的動作。

　　熟悉的感覺又上來了，鄔合感到嗓子乾澀，目不轉睛。鄔合看到小趙的雙手
$ S- B( l) c6 S5 x捧著母親豐滿的臀部，兩個人的胯部緊緊地頂在一起，母親的嘴唇與小趙的嘴唇
0 P( R& c: }1 S' `+ o" i熱烈地攪在一塊，鄔合後退了一步，喘了口氣，心情實在複雜。
  U) p* z; l) B- T  e9 V& N# F2 l/ Q2 i
, M! k' c# Q% M6 w) A　　直覺上，鄔合覺得偷看大人之間的事是不妥的，但鄔合實在控制不住自己，
4 [  M) T1 ~# ]  C+ D, ]也搞不清為什麼一看到這樣的情況，就像玩賽車遊戲一樣覺得刺激、覺得興奮。

　　音樂依然在吵鬧著，沒完沒了的，鄔合再次側身看了過去。

- j! |7 b2 R' N2 b& k9 a( s　　母親的緊身的健美褲已經退到了大腿上，臀部完全曝露著，暴露在鄔合的眼
- a: R. M2 {% D! d前。
9 B2 O1 O9 }0 Z1 s, n- X
4 H7 g4 y* F9 @7 e　　小趙的雙手使勁地伸縮在母親臀部的後下方，兩人依然熱烈地擁吻著。
- s2 D7 Q$ |  z2 I; o
* l; P/ D) e" _; u9 t: Y; `2 O　　突然，小趙低下頭，把母親的衣服往上拉起，兩團半球狀的乳房從衣服下襬
處「跳」了出來，立刻，小趙抽回雙手，一隻手使命地握住一隻乳房，小趙的嘴
立刻貪婪地撲了上去，含住了猩紅的乳頭，舌尖飛快地掃動著，另一隻手卻急速
地神入母親前面的大腿間，沒入細毛的深處。

　　母親抬起頭，眯著雙眼，嘴唇微張，無力地靠在小趙的身上。

　　小趙又換了一隻手，抓住了另一隻乳房，嘴唇仍然沒有離開乳房的上部，不
時看見小趙的牙齒在母親的乳頭上輕咬著，舌頭也不斷地撥弄著那挺立的肉蕾。
) Z( ^; ]" `  t
* e' _3 P, o/ E; b  X0 V　　鄔合看見母親微微分開雙腿，小趙的手方便地滑了進去，偶爾可以看見小趙
9 S- b0 D2 K: w( {7 @# Y8 W靈活的手指進出於母親那兩片肥厚的肉丘內。鄔合又聽到貓喝牛奶的聲音了。
; R0 D4 Q. Q& i; p
, ~- a8 f4 k/ D1 w　　紹碧這時，略微傾斜了身體，伸出一隻手向小趙身體的胯部探詢著，小趙似
乎明白了什麼，站起來，拉開拉鏈，一根勃發的肉棒立刻蹦了出來。母親的手立
刻將肉棒抓住，不斷地前後套弄著。
3 t  o% h  j8 J0 Z0 W+ W) v1 X( N
' I5 O! h) I. o% X* n$ M2 D& ~3 e, J　　好像一切的動作都是為了配合音樂的節奏，「喔……呀、嗯……啊！」聲音
* j: l: e, x! l8 O/ ]! \; j4 \陣陣，不間斷地從灰暗的房間傳了過來。
7 X* U/ ~& [$ u
+ M2 d$ V5 U" }" c3 q$ b　　鄔合伸進自己的褲襠，也同樣象母親對小趙那樣套住了自己的小雞雞，母親
每滑動一次，鄔合也滑動一次，漸漸地，鄔合跟不上節奏了……母親的呻吟的聲
) b$ E- K$ U  I/ G" n( D音慢慢由低到高，套弄肉棒的節奏也越來越快，小趙也加大了手的抽插頻次，終
+ \# w3 \* |! b$ n於，所有的聲音在音樂的最高處嘎然而止。
  y9 V- E7 `3 T: b
　　鄔合感覺到自己再一次被孤零零地拋棄在荒原上。
* a3 T$ O/ ~% b; C3 B, z& t

（四）

3 l  w6 ^; s" V" J& C2 {8 W4 A
　　鄔合趁小趙和母親還未出來，趕緊溜進書房，但鄔合再也沒有興趣繼續玩電
% Y7 x2 s( u0 l3 ], Z0 L腦遊戲了，只是癡癡地盯著屏幕，頭腦中卻不斷閃現出母親和教練、母親和小趙
) k0 V/ X' `  T淫亂的一幕幕畫面。
/ Y  l! I" T+ T5 e* v
　　「怎麼樣，兒子，還玩嗎？」母親的聲音從門邊傳進來，「我們走吧！」
' M2 X0 [$ D& J' e) Q5 g: w
' q( v# L& g$ G　　鄔和昏沈沈地起身，垂著頭，離開了書房，隨便瞥了一眼小趙，竟然發現小
. O" G2 d) [4 {( p' |趙笑嘻嘻地看著自己，而褲子上的拉鏈還開著一個小縫。鄔合話也沒說，轉身就
7 ?" O. v( c  `9 w+ |! a朝門外走去。
, R* M) V: z0 l: B
　　「怎麼不跟小趙叔叔打個招呼，你還玩別人的遊戲呢！」母親對鄔合嗔道。
3 ^2 _( G. R% X) X
4 j) ?+ c- H4 P6 P6 ]1 Q$ Y4 Y　　鄔合一言不發地站在門口的陰影處，眼睛看著地板。紹碧嘆了口氣，對小趙
說道：「這孩子，就是不太愛說話；小趙你別見怪。」



　　「不會不會，鄔合有空再跟你媽來玩～啊！」

　　……
: G; z# G0 E# p" Q- j" R% |) P, d
, I  n3 L! O2 U. Q- U* A. \6 L; C　　第二天，鄔合在課間有意無意地找到同在小區的高年級同學二毛，向二毛打
, [. m& }# ~; C( L3 k7 `- \# B: i! C聽關於男女之間的事情。

7 d) j/ G( J, a* k　　二毛在費勁地聽了鄔合繞著彎子編的故事後，恍然大悟地說：「合子，你在
9 c2 u9 T6 I2 [, m5 o, b' Z哪兒學得這些東西？你說的好像就就叫打手槍，就是手淫；不過，男的幫女的打
1 y2 C* k; A# S手槍我也不知道該叫什麼？不會是你在哪裡看到了吧，哈哈哈！」
1 O4 X6 m; I, f" l4 Z% r% _
　　「沒有，沒有！」鄔合紅著臉趕忙解釋道：「我是突然想到的，不知道就算
了，我要上課了。」
* X! r; c$ d1 d
　　「別走啊，什麼時候打遊戲對戰啊，聽說你打得好！」二毛拍了一下鄔合的
3 A. @. Q" q0 ^0 x- q) u' w& A! ]8 j肩膀，「不過，我知道，男的用屌捅女孩子的那『玩意兒』叫操屄或者叫肏屄，
呵呵……」
! {1 W- H' R0 e: V  u7 w) }6 h
　　「肏屄！肏屄！！」鄔合坐在課堂裡一直在琢磨著這個詞，似乎明白似乎又
& P- i# o0 H/ K  `不明白。鄔合曾經在遊戲廳裡聽見別人罵過「操你媽個屄！」這句話，當時還只
當個口頭禪，現在，一想到這個詞，頭腦中便立刻浮現出母親那濕漉漉的肉丘。
鄔合感到褲檔處發硬，怕同桌發現趕緊夾緊了雙腿。

　　下午回家的路上，鄔合不知怎麼回事，突然對街旁錄像廳旁立著的招牌感起
1 W- J+ M0 r5 D% n& `5 ^$ T興趣來。鄔合覺得那些介紹電影內容的文字中似乎就包含了「肏屄」這個意思，
$ Q, Y3 h, \( O. M  _* H  f* _( H鄔合好像又明白了什麼，但又不敢肯定。
8 h  e/ f& \# C% M6 ^1 k) P
　　終於，出行的那天來到了。鄔合在小區門口看到車來的那一刻，似乎心情又
開朗起來。
6 s( [+ O+ T$ Y* I" D) J
6 K' ]! i6 M$ g" v　　小趙夫婦打扮得很得體，尤其是羅芳阿姨，似乎一切的穿戴都是為爬山而準
, ~5 p( A" e+ X/ A- `備的：腳穿運動鞋，身著運動衣，再套上一條雪白的運動褲。鄔合禁不住多看了
羅芳阿姨幾眼，因為，白褲子將阿姨的臀部曲線很好的展現出來，鄔合甚至有了
一種想伸手去摸的衝動，當然，這只是鄔合的想法而已。
6 k) S) y) W, |$ S8 A/ v. ^
　　把出行用具及食品袋搬上行李箱後，小趙腳底油門一轟，兩家人就正式踏上
/ ~5 ?  W. R" X" h& `' X6 G了去「五姥山」的旅程。

! t5 w" ]: f* D( G　　父親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母親、鄔合及羅芳阿姨坐後排，考慮到鄔合人小，
就安排鄔合坐在母親和阿姨的中間。雖然車窗外的山色迷人，但鄔合畢竟不是坐
7 g0 t7 p) c8 G! _; v4 n慣車的人，很快，鄔合就昏昏欲睡了。

% _3 y3 I/ d; O, L( @　　一個急轉彎，車尾一甩，鄔合坐得不穩，一下就被慣性帶向了羅芳阿姨的一
; L9 {# Q2 ?1 P邊，情急之下，鄔合雙手亂抓，在頭部碰到羅芳阿姨的肩膀時，鄔合的右手按在
2 T: e8 t3 I4 k+ Q了羅芳阿姨的腿間，鄔合睜開了眼睛。

　　羅芳阿姨輕輕地把鄔合的身體扶正，輕輕地問了一句：「醒了？」

　　「嗯！」鄔合抽回手揉了揉眼睛。

" H  P# F! I7 G1 V" E: E　　羅芳阿姨又轉頭看窗外的景色了。鄔合這時卻睡不著了，不斷回想起剛才那
0 Z1 w4 c  Y4 m# i6 y& a& T一抓所帶來的體驗，「真的太妙了！」
, G7 x) {( H# v7 {+ q0 ?0 j0 h8 h" V
　　那軟軟的部位，有一點點熱氣，好像又有點濕氣；鼓鼓的肉，雖然隔著運動
  z+ V6 p$ J& J, O& D* O% C褲，但同樣有一種清晰的感覺傳到手掌、帶給指端。鄔合又想起了母親的肉丘被
7 D0 Z8 ~( K* I2 i手指抽插的情景，鄔合這次確實感到自己的小雞雞開始有些頂了。在確認大人們
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窘態後，鄔合悄悄地把右手收到鼻子下聞了聞。結果，讓鄔
合大感失望，什麼味道也沒有。

　　五十公里的車程很快就結束了，在小趙找到一稍微平坦的空地後，大家下車
了。鄔合因尿急，也沒考慮太多，就站在車旁不遠的小土溝旁撒起尿來。無意中
* S5 a4 Z. e5 D* c' @回頭，正好看見母親和羅阿姨走過，眼光交匯了一下，鄔合從母親和羅芳阿姨的
眼色中明顯感覺她們看到了自己的雞雞，鄔合的臉紅了，趕緊低下頭，卻發現自
己的雞雞硬通通的，好像尿被憋住了的樣子。等大人們走遠，鄔合才把最後幾滴
7 k, ]1 e8 e8 B* o6 }# t2 J* Q抖了出來，鄔合感到一下輕鬆許多。
2 p% o( O# }6 C
　　為了刻意避免眼睛再看羅芳阿姨的臀部和檔部，鄔合總是看著遠方的樹林，
- s" w/ M4 v4 J+ ^$ s看著樹梢間透過來的青山綠色。

　　大人們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鄔合不願聽那些毫無邊際的內容，一個人離大家
遠遠的。
2 W0 i8 p' r1 o
& p9 f3 S2 C3 Z& `* g$ m  s9 K4 C　　在追逐了一會兒蝴蝶，在扔石頭想轟下林子裡的鳥後，鄔合坐在樹林裡的大
石頭上，靜靜地看著山下蜿蜒而過的小河。
( t0 r6 l! q% K
4 D; k( V, \, I5 S, L0 C　　雖然隔得遠，但陽光仍然被河水反射過來，儘管被大樹的枝椏遮擋了一些，
但鄔合仍然覺得晃眼。樹林裡真是靜極了……

. a' {! d" z0 I2 r( g& i　　不知過了多久，好像父親阿德在叫自己，鄔合不情願地離開了大石頭。

　　原來，父親是叫自己幫忙揀枯樹枝。聽到有任務安排，鄔合跳了起來，說要
多少，我全包了。小趙笑了笑，說鄔合一個人肯定不行，提出一起去揀樹枝。父
3 E0 U: y5 m5 W親因為擅長點火、羅芳阿姨擅長做菜，因此就留下了。
' Y9 n' F  H' a
8 [: m  c, |- v0 ^　　原本紹碧也留下一起幫忙，但在小趙和鄔合就要走到林子邊時，母親跟上來
了，說要一起去。
  [5 o! v- S! y  E" `
　　跟著大人真張見識，鄔合這才知道哪些樹枝能燒、哪些不能燒。而諾大個山
頭，要想揀夠柴禾，還真要費一番心力。
) @; U/ P: ]; i' X
　　母親和小趙走在前面，鄔合手裡捧著稍有斬獲的樹枝吊在後面。鄔合看見小
; U/ n3 h* m8 d6 l趙的手老是在母親的肉感屁股後捏來捏去，在林子密的地方，還看見小趙的手兜
進了母親的臀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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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息一會兒吧。」小趙回頭扔過來這樣一句話。
( c' r; A0 M" b$ h: q# {
* `+ w& U' g! j- V/ J. ~　　鄔合求之不得，趕緊將一捆亂枝椏扔在了長滿青草的石堆旁，一屁股坐在草
堆裡，大口喘氣。母親與小趙也坐在不遠處的石板上，小聲地說著。
7 i' ]4 p5 Z$ O* }
　　「你就給我一次機會嘛！」小趙的話飄了過來。

5 Y0 p2 I5 M7 D: h0 D/ G0 T$ v& f( e　　「不行，我才不是那種人！」母親的聲音裡透著堅決。
& {6 T8 j) I+ v8 Y' ~
　　「我一直都想你，連上班也想，你不能這麼殘酷！」小趙的聲音。
2 ]% s( z/ p6 S& |; F8 d+ y' e
4 e# ?& t7 q5 u- [5 }+ `' h9 ~, F　　「你別得寸進尺，我什麼沒給你……」

　　母親的話還未說完，小趙打斷道：「老是不讓我進去，我可受不了，辦公室
' [$ h0 V5 r  ]  h; S( h9 G你不給我也就罷了，連家裡也不給我，你真狠心！」

3 f2 t6 ?) s% [　　「我是有家的人，我不能對不起阿德！」母親的話依然堅決。
; u& g4 c) H. k
8 p7 p; L; m' N  k　　慢慢地，後面的話就聽不見了。鄔合實在不耐煩，在等了一會兒後，向天空
( b! v( _8 S( u6 x中喊道：「好了吧，夠了吧，還要揀多少啊，累死人了！」

　　「行，合子，你先把這些抱回去吧，回頭不夠的，我們再抱些回來！」小趙
5 T" a2 ?4 O" W2 P$ k0 E朝這邊喊道。
: Z9 s2 I$ h! V0 r
　　鄔合站起身，再抱起柴禾轉身欲走時，母親說話了：「小心點兒，路上滑，
啊！」

　　鄔合回過頭來，正準備說『行』時，鄔合看到小趙原本摟著母親腰的手伸進
了母親的衣領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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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 o$ p4 l7 M6 W* S1 b　　
　　　　　　　　　　　　　　　　（五）


5 L' {7 P' l6 F' @+ F　　鄔合趕緊抱起柴禾往回跑，他的頭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快去快回！

4 Z# c, |* b' @( b3 _! W　　回到野炊的空地，鄔合看到父親正和羅芳阿姨說話，竈台已經搭好，花色繁
2 b7 X$ v. F  t- b多的食品已經擺放在地上，下面還鋪了一張從家裡帶來的塑料布，看到鄔合跑回
# l8 ~: B: Z* d& _- t來，羅芳喊到：

  n1 ?1 {3 R! n- T- B4 _( L　　「合子，快點……我們就等你來啊！再不來，你爸爸就要把我吃掉了。」說
完，眼睛有意地看了看低著頭正在清理石頭的阿德。
: F' w8 k+ _6 B
　　鄔合也不直接答話，把柴禾往父親阿德的身旁一扔，氣喘籲籲地說：「我再
去找點，媽媽他們還在下面呢。」說完就跑開了。

　　鄔合這次選擇了一條不同的路線，繞到剛才母親所在位置的前面樹林裡，那
4 I7 |' u' `% c) O裡石頭更多，樹也比較粗大，以便於自己觀察。鄔合蹲下身慢慢地接近母親他們
1 J& o2 ~; K$ N原來休息的位置，靠在一棵大樹後，偷眼望過去，眼前的景象立刻便吸引住鄔合
% f% F9 {9 h6 C/ j! g1 g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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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躺在石板上的紹碧這時幾乎全身赤裸，乳罩被解開後鬆鬆地吊掛在胸脯下
& Y& m- q; _0 ?  g& V; y方，兩個又大又圓的乳房顫動著，小趙正埋於母親的雙腿之間，不斷地用舌頭在
那肥厚的陰戶上滑動著，小趙的兩隻手也沒有停歇，一隻手在那肉屄處不停地摳
6 m$ [9 s0 ?" }0 q0 k挖，另一隻托著紹碧的肥臀並不斷的揉捏著。

　　過了一會兒，小趙又起身趴在紹碧的身上，用嘴將其中一個乳房的乳尖部位
深深地含住，然後又往回拖出，在那乳頭快要滑出唇邊時，小趙的牙齒又咬住了
6 b$ W7 E* n" C* k6 A* _紅紅的乳頭，母親哼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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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F) e7 x& ]7 y4 D　　「那是我曾經吃過的地方啊！」鄔合心想。
3 g) j/ t1 S' W, n; k# _6 f
1 Z3 b) W+ q; S. x% }' f! g) q2 f　　小趙的胯部不斷擠壓著母親長著稀疏細毛的陰戶，屁股不斷擺來擺去，母親
的雙腿一開一合，不斷地往上挺動著。小趙的雙手這時一手抓住一個乳房，很命
4 o# ]1 R% g# p3 v% `9 l地揉搓，嘴巴從一個乳頭輾轉到另一個乳頭，含弄一會兒，又伸出舌頭撥弄一會
6 B8 M# H& j9 ~. K  }兒。
4 g: O# P5 z: M" v: w4 y5 a
9 r% P2 D6 @" }" `! S　　母親眯著眼睛，充分地陷入了小趙戲弄所帶來的漩渦中，喉嚨裡含糊不清地
5 P0 R- T5 X! d5 g3 K呻吟著，牙齒緊咬著下嘴唇，好像拚命在忍受著什麼，光滑的臉上泛著紅暈，雙
手拉扯著小趙的頭髮，顯得近乎狂亂的樣子。

　　之後，小趙又立起身來，解下皮帶，拉開拉鏈，並把褲子脫下，立刻，挺立
的陽具暴露在空氣中。小趙上前半步，將陽具湊近了母親的臉。

　　紹碧起身坐了起來，雙手捧住陽具，張嘴將整根肉棒含了進去。慢慢地，又
' x- u) e2 S/ i- O) W) i7 ^輕吐出來，小趙嘴裡好像在說些什麼，因為有些距離，鄔合聽不太清楚，但從小
趙抖動的屁股和搖頭晃腦的樣子來看，似乎非常的舒服。

　　母親將舌尖抵在陽具的頭部，轉動了一下，然後緩緩地將其吞沒，母親的頭
甩動著，鄔合甚至能看到陽具頂住母親口腔壁而在臉上冒出來的大苞；紹碧的左
5 }: d8 E8 |# H  v6 K# a手滑到了自己的腿間，伸出五根手指不斷地上下摩擦著。
( `* X4 a' z9 a, [- s* ~
　　鄔合想起了二毛講的話，哇，這就是手淫吧，太刺激了。

　　小趙這時猛地抱住母親的頭，快速地抽動著被母親含在嘴裡的變得異常粗大
4 \: `" N6 F% X/ \5 X的陽具，嘴裡說道：「你太會吹簫了，太舒服了！再深一點、再深一點！」母親
5 X$ K" f4 M$ G因頭部轉動不方便，只是略微抬起頭，以淫蕩的眼神看著小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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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N' j! ?9 r　　然後，小趙又將粗粗的陽具抽了出來，敲打著母親的嘴唇，說：「你這個騷
婦，下面的騷屄要我來安撫嗎，嗯？」

　　「要！但不允許插進去……」說完又躺到石板上，分開了自己的雙腿。

0 Q2 O5 f9 `, n4 a　　小趙移動了幾步，然後走到母親的腿間，在舔了幾下水淋淋的陰戶後，伸出
了兩根手指，慢慢地插了進去。一邊插，一邊抬頭對紹碧說：「爽不爽？嗯，這
樣爽不爽？嗯！」慢慢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母親哼叫起來：「快，快！」

& }3 \/ G* H/ z7 p* ]6 j  H　　小趙半立起身子，彎著腰，用左手套弄了幾下自己的發漲的陽具後，慢慢地
8 D4 {% \6 l/ E/ N0 D" ~7 @靠近了母親的腫脹陰戶，然後將腰向前挺動，用粗大的陽具頭部摩擦著母親陰戶
上端。母親顯然興奮起來，不時將腰下沈，隨著身體的擺動，白白的大屁股也因
1 ~# @6 j% p: [( W5 n) b自己的臀部的重心變化而不斷變換著形狀，兩隻白晃晃的大腿本能地開合著、搖
動著……

　　鄔合看到母親的陰戶下方已經濕淋淋一片，從肉縫裡流出的透明液體也把屁
股下面的石板弄得濕濕的。
* L+ U* _# r6 }# @, M
　　小趙把母親的身子拖動了一下，按住自己的陽具在母親濕漲的肉縫中間上下
擠壓著，突然，陽具向下一戳，母親「啊」的一聲叫了起來，小趙趕緊撲到母親
身上，緊緊地拽住兩個圓滾滾如小山一般的乳房。
6 |, L% T% B% }: `7 @, d; l9 @/ q
7 c- s: l6 c; l) E　　母親掙紮了一下，說了聲：「不行，不行！快出來！」並用力地推著小趙的
% E5 `: D, h+ i+ x4 D: o& x+ O肩膀。
! c+ R, b  @; }: `9 k0 {
% L: m! E3 J6 U2 S$ s% J　　小趙上身僵直著，下身卻更加飛快地抽送著，慢慢地，母親不再掙紮了，小
趙才謹慎地支起上身，輕輕說道：「我早就想肏你的騷屄了，你不讓我肏，我偏
要肏！肏死你這個騷婦！！」

7 B% W, Q$ R8 j. |) Y# x5 k- X　　母親伸手抱住小趙的雙臀，不斷頂動著，嘴裡啊啊亂叫。

7 O' c% o$ q8 m5 p5 Z　　鄔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就是二毛說得「肏屄」麼？這就是我那賢
惠的母親麼？這就是我母親在跟男人「肏屄」麼？鄔合感覺到一種悲哀，感覺到
一種興奮，感覺到一種憋悶，鄔合漲紅著眼睛簡直要發瘋了。

　　而這時，母親抬動屁股的頻率更高了，陽具也插得更深了，插進母親的騷屄
後，只看到吊在外面的兩顆「鳥」蛋。
! R+ r" y1 j& A" d+ H
& x" J* ^2 Z* [: ^　　母親嘴裡呼喊著：「肏我，狠狠地肏我！」
+ s8 E. r4 r: }( W  P
　　「要這樣肏麼？要這樣肏麼？」小趙重複著。
( ]% c: O* ]7 f- [2 A( E
　　「啊……啊！肏吧，就這樣肏吧，肏爛我的騷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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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7 e& T# n+ \( D0 \" T% y　　鄔合一邊看著這驚人的一幕，一邊脫掉自己的褲子，雙手狠命地抓扯著、套
弄著自己的小陽具。

/ Q, Z4 f9 V( M' ?" y, q　　小趙又站了起來，抽出自己的陽具，將母親翻趴在石頭板上，沈下身子，從
* |( n$ E  i  X, @9 `, g後面將自己濕淋淋的陽具送進了母親的騷屄裡，不斷抽送著。

　　母親這時回過頭來，嘴裡含混地叫著：「肏我的屄啊，狠狠地肏吧，我早就
想你的大雞巴來肏我了！」

　　鄔合的心情現在是極端複雜，各種情感因素糾纏在一起，有一股說不出的難
受。鄔合沒想到自己的母親會是這樣的一種人，叫著喊著讓男人「肏屄」，鄔合
想起了二毛說這個詞時眼睛裡怪異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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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鄔合的眼睛沒離開晃動不停的兩個肉體，手卻飛快地撥弄著胯下的小陰莖，
, C; `& C- _- S6 X9 X( `8 B: _) X陰莖已經因搓弄變得紅中帶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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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X# `8 ~! e( }$ W1 L4 n1 r　　而遠處的「戰鬥」並未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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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4 f: w( @& m　　小趙雙手攀著母親的腿彎，用力的回拉，撞擊著自己的胯部。陽具的飛快抽
, h- L/ {8 j9 g% K+ c0 ]' J! }% B插，使得母親紅腫的騷屄流出了更多的水，兩片屄肉翻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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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肉體的撞擊聲音更大了，「啪」、「啪」的聲音清晰地傳過來，轟擊著
2 a& b9 K5 i/ |鄔合的耳朵。

! k9 d7 C, \) y) E5 J4 L7 ~! p　　「快，快！用力！用力！使勁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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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6 s6 O2 o. O4 U　　「好，操死你，肏死你，肏爛你的騷屄！」小趙流著汗嘶啞地咆哮著。

# E/ d1 T% w2 o4 G, p3 R; U1 z8 e( Y　　在母親和小趙幾乎同時叫出「啊……啊！」的時候，鄔合感覺到自己的陰莖
有一股熱流從襠部向外串，一些白色的液體衝了出來，沾滿了鄔合的雙手，鄔合
積壓在心裡的憋悶似乎輕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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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趙這時抱著母親的大屁股，仍然在挺動著、痙攣著，過了一會兒，陽具退
了出來，一股白色的「鼻涕」狀物質，從母親那紅紅的屄縫中流了下來，滴落到
9 Q6 ?2 N  l- @2 H) R! J' z4 F! j石板上，母親癱在了石板上，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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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K2 L; ^* `5 I5 h# J3 Y) r, Q　　鄔合隨便地將手上的液體往樹上一抹，站起來，穿好褲子，溜出了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