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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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哥哥有一個情人。他的情人不是別人，就是我。

　　「青梅竹馬」這個成語大概可以形容我們之間的親密關係，小時候在同一小
3 I" S! I. Y4 T' b1 Q學上課，一起上學、一起放學、一起玩耍。他比我長兩歲，高兩級。我們住在舊
- o1 b5 d3 E# f+ B# e) _式的公共房屋，環境狹窄，只有兩個房間。我和哥哥同住在一個用木板間隔的房
間，他睡在雙層床的上層，我在下層。我們在同一間小學上學，他讀上午校，我
2 X- n: _( @, y- r讀下午校，他每天都來接我放學，和我一起在遊樂場玩一會兒才回家。

2 k' b9 b, {  I5 q　　他升讀中學之後，就和我不同學校了。他開始不喜歡和我常在一起，雖然我
老是要跟著他。他升上中三那一年的暑假，去工廠打暑期工，結交了一些工友，
0 B+ N0 m' d: f# y3 w2 J工餘和他們消遣遊玩。

' u$ u1 }+ \8 x# X$ p+ n7 A　　暑假結束，開課之後，發現他忽然變得情緒低落。我們睡在同一間睡房�，
- S. q& r, C; Q$ [- t* q. k他有什麼事也瞞不過我。我想問他發生什麼事，但他沒給我機會。他可能認為我
6 y, l/ P3 S. N! b3 ?還是小孩子，不會把心事告訴我。不過，那時我已經升讀中學了。

　　哥哥失魂落魄的樣子，引起我的注意，郤發現我們的視線常常會相遇，而且
將觸電一樣，馬上自覺地轉移視線。他暗暗凝望著我的眼神，好像要在我身上打
+ n; @9 D( s: F- j% z: y% R4 `量什麼似的，教我很難為情。他的舉止行藏古古怪怪，他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呢？
! N9 G/ t+ d! D0 R) p* Q! L1 Y5 [男孩子的心理真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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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放學，他竟然出現在我學校門前，這是我上中學以來的第一遭。我就
讀的是女子中學，有男孩子在校門接放學，引起了同學們的注意。我要向那些好
* s' S& C1 n9 u- q9 p2 H( G4 m事的同學解釋，那是我的哥哥。

　　他說，有重要的話要跟我說，所以特別來找我。煞有介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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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隨他去了一處幽靜地方，他結結巴巴的對我說︰他苦悶透了，想找一個人
傾訴心事。想起小時候，我一起玩耍那些日子，心情才好過些。我們從前很多話
說，所以來找我。

　　沒錯，從前我什麼事都跟他說，而他也會和我說很多東西，連不會告訴媽媽
的也會對我說，知道我會保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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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他把失戀的故事向我說了一遍。我早就料到了，但他願意將失戀的事
. o. m! o  e7 ^# f  h+ s2 ^2 J告訴我這小妹妹，我的地位馬上抬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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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工廠�認識了一位女朋友，對她有好感。起初大夥兒去看電影、旅行，
4 o9 ]5 M6 v/ b後來就單獨約會，來往密切。整個暑假我很少見到他，都因為陪女朋友去了。他
坦白說，很喜歡這位女孩子。可是，開學不久，她郤提出分手。理由是她年齡長
幾年，和他不登對。他不能接受這個理由，使他受到很大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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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 A" F. W& F& q　　說到這�，竟然在我面前流起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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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懂得怎樣去安慰他，因為我未談過戀愛。不過，我想像得到，失戀的滋
味一定很難受。我用紙面巾替他擦去眼角的淚水。

/ f0 d. V' b  D; \/ L　　他說：「你真好，我把心事說了出來，輕鬆好多了。我們以後要像從前的日
6 @6 m2 E( c3 q4 C& `子一樣，常在一起，可以嗎？」

　　我說：「可以。」我也希望和他在一起，像小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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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便一起回家，我開始滔滔不絕的把學校的事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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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情心互許

　　第二天，他要送我上學，雖然路不同，他也要送我到學校大門，而且還告訴
我，放學後會來接我。

4 V! E# q7 y4 \0 X5 D1 n　　他果然來了，和我一起走路回家。每日都如是，管接管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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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回家的路，每天都不同，盡選些迂迴曲折的路。背著書包，我們走過遠
遠近近的商場、公園和街道。他暑假賺了點錢，就請我看電影、吃雪糕、打保齡
9 m& y6 m, }0 Y3 ?4 z5 ^+ ]& B( ~8 C) a球，還給我買些小玩意兒。他心情開朗多了，失戀的痛苦度過了。老實說，我擔
. @0 Q% X* r* L4 R心他克服了失戀之後，就不再理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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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3 y* C7 K" m8 [1 y# N( L　　我的同學拿我開玩笑，說我拍拖了。

$ f2 W; ]4 |0 O+ r3 `, j　　「哪�是！那個男孩子是我的哥哥。」

　　「羞！羞！你和哥哥拍拖。」

　　我追打那些拿我開玩笑的同學，可是有一絲甜意在心頭。

# B- N! S' a" Y9 `1 s7 K  t3 ]　　有一天，晚飯後，他告訴爸媽要帶我去圖書館溫習功課，郤帶我到山邊去。
小時候，我們常來這�捉蝴蝶。

7 e; }! D0 ?8 R! L) D$ i: l　　上山時，月色皎潔，山下燈火燦爛。他指著山下的燈火說：「星星都落在人
間了。」

, @# n0 j7 d  C" b% |/ c; Q% h1 A4 e: h　　我說：「不是，在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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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x0 ^2 `8 o! m0 e+ G, j7 v　　他觸摸我的手，試探我的反應，然後拖著我的手。他的手心冒著汗，我的心
. I& y. x/ Y4 D5 U+ e: ?卜卜地跳。小時候，我們常常拉著手也不覺得難為情。但這一晚，他的手一踫我
0 F9 i  e( S8 D% \的時候，竟好像觸電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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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路沒有路燈，黑漆漆一片，山下的車聲漸遠。我們愈走愈靠近，但沒有說
( j4 s5 e8 B1 i3 z1 d6 q話，不知什麼時候，他攬著我的腰。他從來沒有這樣做過，一種奇異的感覺瀰漫
在我們中間。

3 s. v6 W/ w8 j9 x: y& |　　山上，有一塊大石，我們坐在那�看夜景。他一手搭著我的肩膊，一手撥弄
0 V# l) [1 Q# J: l3 g3 ?' G1 ^我給夜風吹散的長髮。山下的景像如夢似幻，我覺得有點泠，偎依在他的懷�，
讓他的體溫溫暖著我，我覺得和他本來是這麼親愛的。他的唇兒在我臉龐尋索了
9 c4 u  `% Z2 J. O. D0 K, z5 Y一會兒，輕輕的在我的嘴角停了下來，親了一親。一陣熱力從那�散發，直透耳
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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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8 o% n% |4 L$ s　　糟糕了，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 O# P' C) V3 m4 v! [　　我還未弄清楚是什麼一回事，我們就熱吻起來。當時我才十三歲，對愛情有
很多幻想和憧憬。我渴望有人愛我，而第一個吻我的男孩子，竟然是我的哥哥。
我沒後悔把我的初吻獻給他。我認識的男生不多，在哥哥的同學、鄰居和親友當
% A7 z8 t4 T$ o6 A! R中，哥哥清秀、不凡、有書捲氣，他是我暗暗傾慕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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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常我會有很多話和他說，如學校發生了什麼事，同學甲怎樣、同學乙又怎
0 [7 n8 \. V  t# A9 N- D樣。但那一晚我沒說話，我的嘴巴給他的吻封住。我閉起眼睛，不敢看他。

　　下山的時候，他拉著我的手，像小時候一起去上學一樣。

　　回到家�，我們再吻了一回，他才放開我上床去。我總是睡不著，他睡在床
的上層，不久就聽到他打鼻酐。而我輾轉反側，整個人泡在給他吻著、愛撫著的
感覺之中。

) Y7 x1 ~' p. {- Q% ?: c) a　　自此之後，是一段形影不離的日子。除了上學，我們都在一塊兒。我挽著他
的臂彎，他攬著我的腰肢，手拉手都來得自然，我們是兄妹嘛，本來就可以親密
1 n1 v% V6 u4 `) _點。在闢靜的地方，或晚上關上燈時、睡覺前，他會擁著我，和我親吻。

　　他向同學借了相機和腳架，和我去郊外旅行，拍了一輯親密的合照。他挑選
其中一張摟著我在他懷�的合照，在背面寫著我們的名字、拍攝的地點和日期，
還畫了兩顆心，用一枝箭和一個英文Ｌｏｖｅ字，把兩顆心串在一起。我放在皮
! ~6 Q2 I4 W' Z- B+ w; V夾�，珍藏到如今。


３．初試雲雨

3 x: j. N: L: ?* p　　我們不愁見面的機會，住在一起、生活在一起，朝夕相處，我們在一起是理
所當然的事，沒有人會懷疑我們有什麼不尋常的關係，媽對我們親密的關係也不
以為意。有一次，無意中看見我皮夾�那張狀態親暱的合照，她沒說話，面露錯
愕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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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次，我們正在床上相擁、接吻，媽郤敲門要進來。我和哥哥衣衫不整的
宭相暴露在她眼前。媽媽當場沒責備我們，只是說以後不要就把房門鎖上。
9 x# K1 ^( N% z' L' d; v0 _  j7 l  ^. d
  L  y. w$ h$ @6 O0 h　　事後她給我說些男女的問題，好像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兄妹之間也有分寸、
體統之類的話。我才意識到，我們雖然是真誠純潔的相愛著，但別人會用異樣的
眼光來看我們。但我信任他，從不存著戒心，媽媽那一番話，並沒有破壞我和哥
% P8 q3 O8 O# Y/ j哥的感情。我們為了避免她的疑心，藉口上圖書館或參加學校的活動，跑到僻靜
的地方幽會。我們每天都在一起，但好像還不夠。上學的時間，我還是想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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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X2 d4 }+ I$ }　　如是者過了幾個月。有一個週末，爸媽參加宴會去，我們去看電影，是一齣
% s: E- I+ r0 g9 f5 B! a7 q愛情電影，當然有許多露骨的性愛鏡頭。

　　回到家�，只有我們兩個，關上房門，就是我們的二人世界。他緊緊的抱著
  U. L' p# Z- i) e! B7 j; e5 W5 d我，深深的吻住我，就像電影�那一對情人一樣。他解開我牛仔褲頭的鈕扣，我
% S- f, K7 F# T) P# V) h的心兒跳得更快，他的手探入我Ｔ恤�面想鬆開我的胸圍，但怎也解不開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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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我身上的衣服都全給脫掉了，只剩下胸圍，但感覺上和全裸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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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N$ m4 c, I& n　　小時候，一起洗澡不會害羞。近來每天都會和哥哥接吻、讓他愛撫，都接受
9 l9 g* F6 K7 H' W" d了。可是當光著身子和他赤裸相對時，郤不敢正眼看他的身體。這是純真的失落
了，人們在兄妹的關係上劃了個範圍。我明白了，沒有兄妹會如斯親密的，我們
  L9 u1 s. h. k0 B! V來到這一個地步了，將要進入那一層更深的親密，但我們是不淮進入的。

　　我不敢從這個方向想像下去，只想從前玩家家酒的情景。

　　我們有編定的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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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1 Y4 H' X7 ~' \# Q) `/ w% P　　「我扮爸爸，你扮媽媽。」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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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 @/ B. K  W. d3 b) h# `　　「我燒飯，替你洗衣服。」我說。

　　「還要給我帶小寶寶。」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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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下班，快回家吃飯。」我說。

9 r" b" e" @, G, f0 R$ A) G　　現在，我們玩的是爸爸媽媽在睡房�做的事情，這是新的情節。

　　他拙手笨腳，弄來弄去也沒法脫去我的胸圍。我光著身子，給他全身愛撫和
親吻，弄得我春心蕩漾，不能自我。胸圍束縛著我，如不解開它，會讓我窒息，
就自動為他解除身上最後一道防線。乳尖馬上給他噙住，而我已不能裝模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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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吻如雨點落在我的乳房，他的手指插進兩腿中間的肉縫兒，探出路徑。
然後那東西就插在我�面，把我全面佔領了。

6 q6 ~+ p6 n0 Q- N" W　　我下面已給他摸得濕透了，但他的東西又粗又大，插進來的時候，好像要把
我撕裂似的，痛得我流出淚水，尖叫了一聲。

) m+ p2 s, A: k- F, M$ v+ w　　哥停止了抽動：「很痛嗎？」

　　「沒事了，只要你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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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愛你。」說著，在我體內灌注了他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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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2 s- d: s. W6 k* J　　「只要你愛我，我願以身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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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w0 L, |7 v8 u; f　　就在這個愛得正濃的時候，爸媽就回來了。我們好像已給捉個正著一樣，害
怕得不敢動，怕會惹起他們的懷疑。我們來不及穿回衣服，就用被子蓋著我們赤
. {: c' n6 P3 J( p裸的身體，屏著氣息，直至外面復歸平靜，才鬆了一口氣。

; A# a/ `5 w* I: y, z6 b　　他安慰我說：「沒事了。」

　　我說：「我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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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D3 k: O6 V$ ?' N　　他說：「不要怕，我愛你。」

　　我說：「真的嗎？」

2 G  [. c1 }' X2 Y# C7 e* z. y　　他說：「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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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我也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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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0 e& ]+ z　　這是他第一次對我說「我愛你」。我覺得我們是相愛的。那一晚，和哥哥擁
+ }+ X) a1 E) Q# s5 u抱著睡在一起，我們從來沒有如此的親近過。我覺得他那東西一直在我的身體�
面，沒有離開過我。我�面充滿了他，我的腦子�滿是他。他那東西，一直硬繃
繃的抵著我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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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睡著了，我獨無眠。我仍是很害怕，不知道明天會怎樣。當時他十六歲，
, u9 f0 o: o( k# O我十四歲。


% t  s) L" y! g0 Y４．落紅片片
　　
/ y! c( g. P" ?2 i* H　　天還未亮，我就把睡在身旁的哥哥推醒。他半睡半醒，仍光著身子，就爬上
" I& O1 l0 G9 u) P  _床的上層繼續睡覺。我收拾昨晚床上的狼藉，床單印上落紅片片，這是我失落純
真和純潔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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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k" q) W" u$ F5 d　　我趕快換過床單，把污穢了的床單拿去洗。驚動了媽媽，看見我在浴間洗床
單，就問我︰「兩天前找才替你換過，又髒了？」

　　我說︰「是啊。來早了，不提防弄髒了。」

　　回到床上，矇矓中睡著，發了連場噩夢。驚醒了，原來是哥哥跪在我身旁，
9 M; ]6 _5 [9 C/ o; w- U' m7 M見我睡著，就在我的嘴上親了又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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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E1 e$ Z( |$ \$ W5 p3 `　　他原想叫醒我上學去，但我睡得不好，就請哥哥去告訴媽媽，今天請假不上
學。我怕回到學校去，修女探射燈一樣的目光，好像能看穿學生的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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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天她傳召我去見她，問我是否和男友拍拖。我答：「他是我哥哥。」她
一對探射燈在我面上掃射，並要在我的神色�驗證我的供詞。

　　她說：「天主會知道。」然後目光盯住我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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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長高了兩寸，裙子變成又短又小，不合身，把兩條大腿暴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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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媽上市場買菜，忽然覺得天地之間只有我一個人。抱著枕頭無端的哭了一
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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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b6 c( m& N) t　　我答應要把我自己保留著給最愛的人，嫁給他，和他在教堂行婚禮，讓他取
; G; d" A$ u7 ]2 M7 v去我的童貞。

* O( U4 W4 u/ k4 D( Y5 R　　下體的腫痛，是自己招來的懲罰，活該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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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i: A. b+ b# L　　矇矓中，夢見和哥哥在教堂�行婚禮。神父說：「你們兄妹，不能結婚。」
1 _. p* n# E% Y* z4 O3 n2 U% n( z但我已經和他有了肉體關係，肚子�已有了他的骨肉，怎麼辦？
7 r8 l, D# ^+ I0 W　　
　　哥哥下課，馬上回家看我。見我雙眼浮腫，猶有淚痕。把我擁在懷�，安慰
我。輕撫我的臉，抹去我的淚水，把我像抱小孩子一樣，靠著床頭，橫抱著我，
不斷地和我親吻，吻去我一臉的惶惑。

　　這就是我想要的愛情，就算天塌下來，只要哥哥和我在一起，也不怕。

/ i- @) N& M) }6 X　　我說：「下面還痛著啊！」我把睡衣和內褲拉下到膝蓋之上，要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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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2 \2 X/ P6 ]# b' Z- n$ {; u　　他檢查了一回，好像看不出什麼，便說沒事吧，聽人說第一次會痛。然後繼
, d1 ~2 n2 Q, x4 s: }/ E  B3 c0 {續擁抱著我，手指輕輕的撫犘我的恥丘，郤不敢踫那個地方。

　　吃過晚飯，他說要和我談談昨晚的事。把我帶我到山上去。在山頂幽靜的地
* m1 x1 j: h2 g% C  ^方，和我擁抱，狂野地互吻著。他禁制不住少年的衝動，脫掉我的內褲，就幕天
蓆地的做起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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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陣撕裂的痛楚。這是我們相愛的代價，我強忍著陣痛，直至他在我身
上支取了他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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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山的時候，他的精液倒流出來，內褲給弄髒了，沒穿回。一陣陣涼風吹起
裙子，透入兩腿之間是一片冰凍，鎮住了事後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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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相擁著，走入山下的夜色，這個世界好像只剩下我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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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9 j- ~3 w/ P1 r9 w2 V５．懷孕疑雲

  W; x/ w2 `$ S1 @　　我們有了性關係之後，天沒有塌下來，雷也沒有劈死我們，就這是我們的第
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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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L- u2 R) n# }　　有了第二次，就有第三次。每次做愛，他都弄得我下面赤痛腫脹。

　　而十四歲的女孩子，沒有想過懷了孕怎辦。

　　月經來遲，使我們擔心了一陣子。幸好，只是來遲了，但我對性事已懷了戒
懼之心。其實當時，性事對我來說，感覺不是那麼好。懷孕疑雲散去之後，他又
對我作性事的要求，我都以會有孩子為理由，把守著最後一關。

　　英語有一句成語說：「那�有決心，那�就有路。」你想做一件事，你會找
到辦法去做到的。他買來避孕套，讓我沒有藉口去拒絕他。

　　我說：「但會弄得我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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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對：「我會輕點兒，遷就著。」

　　他果然學會溫柔，細心遷就。

　　不過，不能晚晚到山上去做愛，山上的蚊蟲把我的雙腿咬得紅腫。在房�，
又要等家�沒有人。但機會一來，他就會和我做愛。和哥哥做過愛，我們的關係
; Q- y; I# s! g! U5 t5 w: Q/ P0 [& N又深了一層。我知道他想和我做愛，這是我最大的快感。做完愛之後會內疚嗎？
1 p$ j8 a1 u3 n7 @# v4 @無論我怎樣去向自己的良心解釋也好，都知道是做錯事的。

3 f6 K, X1 D) P/ _$ Y/ n( |　　自從我們的關係發展到性愛的層次後，我們多了幾分警覺，在家�和親友面
) U7 Z/ x- @) A3 U前會保持一定距離，生怕給人看出什麼端倪。他有時帶我參加他同學的活動，明
" X4 Y. ]. h3 `; Y3 t* F+ Z. v顯地有意不理會我。在他這個年紀，同學們有的已經拍拖了，有的會帶女朋友出
來，在那些場合中，他們都會公開地對女朋友表現殷勤和照顧。我不敢希冀會受
到同樣的待遇，不過，他把我當作空氣一樣。我跟在他身旁，好像是多餘的，甚
4 f+ L% _9 ~) H- ]% s  z至是累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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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兩個女同學長得頗為漂亮，又懂打扮，我看得出他對她們藉故親近。他
' j& L# @/ I. ^  k5 u們多談幾句，我就會呷醋。散局之後，遠離了他的同學時，他想要拉我的手、攬
, m$ M& ^) u! g/ o: D我的腰，我偏不讓他。他想和我接吻，我就別過頭來，躲開他，他才知道我鬧脾
& J7 _- J! B, s8 `2 V* h氣了。

+ N- ?8 G2 F2 ?: q/ v! @$ H4 J　　他很有辦法。他會給我賣份小禮物、說一些甜言蜜語、帶我到海邊看夜景、
& O. \  d5 _2 n+ m吹吹海風，我又會忘記了那些不高興的事，我又會重投他的懷抱，死心榻地的做
他的小情人，讓他在我身上使用性的權利。


/ c# T' ^, J6 D3 q６．舊歡如夢

　　他考入了大學了，我們都很高興。他搬入大學宿舍，開始獨立自由的生活。
! [& s: o3 W  @+ g+ c- |; ^起初還以為會給我們幽會的方便，我開始服食避孕藥，免了帶套的隔膜。可是，
這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

　　首先，他搬去宿舍之後，媽要他搬出我們的房間。週末回家，媽不讓他和我
. o7 C6 q, `- q$ p- p% U同房，叫他睡在客廳的沙發。她說我們長大了，孤男寡女同睡不方便，他沒理由
7 M0 y: z. [3 u' w" g4 T2 A( a進入我的閏房。於是我們失去了屬於自已的小天地，他索性不回家過夜。

　　我們想見面就要約定，否則很難找到他。我要老遠跑到大學去找他，如果他
的室友不在，就會在宿舍�做個愛。我們會在大學附近散散步，有時看電影或聽
" u/ u1 d% I# f" i音樂會。漸漸，他的社交活動頻密了，初時他會帶我去參加同學的活動。他的同
# d; ~  L5 n3 t- h. b學都是名校出身，生活和思想方式和我在公共屋村成長的都不一樣。在他的朋友
中，我總是個局外人。我的思想和談吐，顯得很幼稚，我想快點入大學，和他們
& m: J/ b7 |0 ?$ k7 F看齊。不過，我郤無心向學，全副精神都用來維繫這段情。

　　單獨見面少了，一見到面就爭取時間做愛。性事的確是頻密了，感情郤倒退
" u- T. A/ X$ q) P了。愈來愈不明白他在想什麼。
; ~* t% {/ y$ R5 e5 J% Z& y
' Q2 d7 L$ E5 P4 W) k+ A1 t" v　　漸漸，他很少回家，很少打電話給我。每次都是我打電話給他，都是我去大
學找他。連做愛也好像心不在焉，有性無愛。插進我�面的那部份，好像和他的
) E3 _2 Q$ G) s( j* `( q) C靈魂脫節了。一見面就上床做愛，見面就是為了做愛。射了精之後，他對我的任
) I/ H6 O, f8 K- G( c務就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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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多次發脾氣，表示了不滿的情緒，但他好像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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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A- }/ D+ ?1 n+ x$ O　　到底，還是我認輪認命，回去找他。在他的床上脫衣服、張開腿，死心塌地
的做他的情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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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覺得他的心漸漸遠我而去，我的日子不好過，患得患失，心緒不寧。好不
# o# g8 d& _% k! |容易捱到暑假，他郤參加同學會主辦的台灣旅行團。如果他帶我去，可以藉此修
) g+ a. L) P1 a- a1 h) B1 h4 s補關係，但我失望了。

　　回來後，我聽到風聲，他跟一位女同學打得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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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升上大學二年級，搬入單人房。不過，我只去過他的房間一、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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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次，我很想見他，郤沒法聯絡得上，就跑去宿舍找他。他應門，見我來
了，神情詫異。他的女朋友在房�，坐在床沿整理頭髮衣裙，好像當年我們在房
/ m# b2 W- N8 q9 S! d3 R1 p9 G�給媽捉個正著的神情一樣。鑑貌辨色，他們正在蜜運之中。

$ [/ |# l# ]. e8 s& f5 |1 K$ s　　哥哥給我們介紹︰「這是我妹妹，這是我的同學。」不用清楚說明，我已知
道她是哥哥的「女朋友」。她是，我才不是，什麼也不是。這是個殘酷的事實，
2 {4 |& B+ O' p$ W7 [9 O* Y4 t我把那股酸溜溜的味道壓下去，和他們客套幾句就走了。

　　回家路上，強忍著淚水，明白自己原來只是個「替身」。他不在乎我了，我
應該知道的。他沒向我解釋，也沒有做什麼來討回我的歡心。沒有電話、沒有片
言隻字。啊，他從來沒有給我寫過信，只有那幾張合照、幾張卡片，和那些小禮
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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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S: t  @9 }7 j6 i! J　　這就算是分手了？我不甘心，我們相好了那麼多年，連一個交待也欠了。當
/ D$ j/ y  u' r* ?1 X年他失戀找我安慰他。我失戀了，誰來安慰我？

　　大學入學試快到了，我必須收復學業上的失地。可是太遲了，學業荒廢了、
精神散渙了。考試雖合格，但成績不足以進入大學，其實我也失去入大學的動機
了。結果，找了一份商行的工作，晚上修讀秘書課程。
+ R4 N" ^+ w2 i+ t. K/ P
" \; P$ E0 x' w. c; L& w　　我比同年的女孩子成熟、世故，很快就得到上司的好感，一年內，升做老闆
. d3 q# }2 z1 r" G- w的秘書，加了薪。想過點獨立生活，也方便上班，便和公司的同事合租了一層公
: Z  ^- M, \( W) D: j0 S寓。

　　我們曖昧的關係無疾而終，見面時裝做若無其事，仍然是兄妹，不過他的眼
6 Y7 T+ B' m* B. w+ _. u: T�有時會露出一絲對我虧負的神情。從初吻起首，一切都是我情願的，應該說，
: f' j; _; G* E' F( T是我一廂情願的。我們真正的關係是兄妹，他曾經把我當做情人，和我發生過一
段不倫之戀，難道我要他娶我為妻嗎？這是不可能的。他欠我的，最多只是一個
* x, V2 e4 _; m交待。

+ Q3 f; O9 m2 x' M　　我忍著滿肚子是失落的味道，沒有了他，我仍要繼續生活。

　　他大學畢業後，得未來岳父之助，在一間大公司工作，馬上結婚，不久我的
姪兒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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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P4 L# v$ s  {; E７．再訴衷情
7 }' [7 E/ u7 X" C* `
" p2 |4 B  |0 l' f, b) {! k　　我也有幾個追求者，其中有一個是我的老闆Ａ君，他比我大十多年，條件很
6 X9 C- e: q% H) U& \5 s好，離過婚，有兩兒女。爸媽不太喜歡他，我倒沒所謂，只要他約會我，我不會
! k4 L9 c' r  m  a  I0 m. i9 h- w" i拒絕的。

5 @8 ^5 `" [3 ~2 D  N0 X2 Z　　我投入了另一個生活圈子，和哥哥那段關係不了了之，拋諸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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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對Ａ君拖拖拉拉，不太認真，因為他不是我心目中的真命天子。哥哥的婚
姻生活，兩年不到就亮了紅燈。爸爸生日那天，不見嫂嫂同來，從他的眼神，知
道出了事。在酒席上，他不時望著我，像有很多心事要向我傾訴。趁著我去洗手
間時，他尾隨著我，說要有話跟我說。理性上，我應該置身道外；感情上，郤放
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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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t- ?$ U( s/ U" J　　散席後，相約到附近的酒店的酒廊談談。他把不愉快的婚姻生活和盤托出，
  j/ Q; n" }$ w" F' T我只聽，不想再捲入他的感情的旋渦。酒廊打烊，他提意租個房間繼續談下去。

3 e! m/ o6 _9 {5 @9 p  u9 B　　他想要什麼我可不曉得嗎？他想要我陪他過夜，填補他肉體和心靈的虛空。
他落寞，憔悴，可憐兮兮的。乞求我能給他一夕的慰藉，我郤硬著心腸，拒絕了
7 U+ X& c# r0 A$ k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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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X6 h: j9 T　　我說：「這樣是不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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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對不起，我知道這不對的，不過……」
) [' M) a6 P& b3 w! z6 ?
　　我說：「我只是以妹妹的身份關心你，不要想到別的地方去。」

　　他沒說下去。

　　其實，我不是不想有個男人和我共度漫漫長夜。他確是個床上的好伴侶，是
$ W( ]0 n' I; R; f' w$ z# y個好情人。他的吻和撫觸，他那東西插在我�面那實實在在的感覺，我未忘懷。
但此際，我已不再是當年那個十三、四歲、三言兩語就可以給他哄上床的小女生
了，我們之間早已了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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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z0 S( ~- T( f! I# B　　不久之後，他常常打電話給我，約我見面。我都應約去了，其實我是想知道
4 F( G  l/ a% A# S他那一段不愉快的婚姻如何收場。他終於離婚，連兒子的撫養權也爭不到。他所
: U! ^- u( n: I. V受的打擊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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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婚姻失敗了，我不知道應該快樂還是不快樂。因為，我和他那一段不倫之
戀，遲早完蛋。哥哥找到對象，成家立室，是再合情合理不過的了。我已經重拾
6 B! \$ D! D; ?$ G心情，再以兄妹的關係和他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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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我週旋在兩個男人之間。和Ａ君是風花雪月、享受美酒佳餚；和哥哥
則「再見亦是朋友」，倒也談得來。意想不到的是，我們的情緣未了，會有重投
. [3 H0 K0 _: H# C. R! j( A他的懷抱的一天。

* i( I7 k0 S, f% C; [6 Q% {
８．再續前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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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 V; H$ u" F( G. }0 j! j2 f　　那是一個深夜，哥哥他喝得醉醺醺的摸上門來。我從不讓他來我家，但他醉
得太厲害了，只能扶他進來，讓他躺在我的床上休息一回。當我為他脫鞋和解領
2 \0 Q% H4 N8 o帶的時候，他乘機摟著我，囁嚅著說，他的婚姻徹底失敗了，早知會這樣的。是
/ E7 M3 Q7 y3 g3 C7 K他的錯，因為心中最愛的是我，只是現實又不容許兄妹結合，這是命運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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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借著酒意，扯破我的睡袍，把我推在床上，瘋了一樣的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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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原諒我吧！讓我們再開始，讓我補償對你的虧負……」

' c+ Z7 F5 o" X1 L+ ?　　但我記起遭他冷落的一段日子，我說：「我不能呼之則來，揮之則去。不願
意做愛情替工這個角色，空白了就找我填塞。」

' Y" l) t8 W- J. F! e7 {4 h1 {　　記起曾遭他冷落，也喚起那伏在他胸膛、在他臂彎�的甜蜜回憶。我心�面
的虛空，是因為他離我而去而留下來的。他回來了，正好把它填滿了。

1 e3 _7 y# n7 q" M) o' x) G; g　　借醉的人會和我理論，連我的肉體也不合作，如果我用力一點，是可以掙脫
5 g# f% Q9 d, C& Z, A他的糾纏。但我沒有這樣做，只是口�抗議著，雙腿郤發軟，給他一手就分開，
他一摸就知道，我口所說的和我身體的反應是兩碼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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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年來，我想證明可以沒有他也可以活得開心。我心頭有一份倔強和不忿，
好像是給他拋棄過。但眼看他這樣失落、沮喪，覺得對他受的懲罰夠了，心又軟
1 o' u7 G. G* D3 P2 l化下來。我們又做起愛來，從來沒試過這樣纏綿恩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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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我愛你。」又說，永遠的愛著我，不會離開我。
9 J! `+ n( R6 t
$ k7 C) K$ R+ j9 Q8 t6 e! L　　許久以來，第一次再聽到他親口對我說「愛我」。他愛的撫觸簡直將我冰涷
, h7 e- G6 n/ V$ q1 N2 Y8 V的肉體和化石似的心溶化了。他比以前懂得愛，讓我覺得，只有他才能使我成為
一個真正滿足快樂的女人。我投降了，因為我得回了我最想得到的東西。

9 {( `, v% G9 \' Z- a2 ]　　他說︰「我早就知道，你還是愛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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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誰愛你這負心的人。」

8 T4 V7 x8 F8 |" j3 }　　他說：「但是你還是愛我。」

2 [& r% [4 b2 v0 F* |* m$ ^7 u　　他的大腿和我的大腿廝磨著、交纏著。他那實實在在的東西，把我們兩個身
$ `% ^) j  j+ q) ^! ?$ F0 N體相連為一。

　　我說：「深入一點……深入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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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他的愛，送到我靈魂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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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做愛做得累了，我就倒在他的懷抱睡著。
2 {1 }9 }6 t  Q
7 ~* W8 U0 O) X  V　　第二天。我們請假，不上班，整天在床上不停的做愛。中午，穿上衣服，到
街上吃點東西，回到房門口，我們又吻得分不開，脫衣上床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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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預備了一大篇演辭向我說，要我相信，他最愛的人是我。他不用說，我已
相信了。但女人總是愛聽這些。幾年前，我期望他會對我說些這樣的話，不過從
未聽過。現在他終於說了，雖然遲來了，我也照單全收了。

　　經過了一番的波折，我們又在一起了。我們中間，除了倫常關係之外，還有
什麼障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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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是對純情的小戀人，不知天高地厚，大膽地去愛，從沒想過將來。成
長之後，局面複雜了。不懂面對，無法收拾。分手是痛苦，但並無選擇。分離的
痛苦、婚姻的破裂，叫我們更珍惜相聚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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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開始和我談起情來了，他在大學時讀了點心理學，都用來分析他對我的
愛。他說，亂倫根本是不正常的，人應該向外發展，尋找伴侶。和你不正常的關
係使我充滿著罪疚感，為免繼續沉淪，很快就結了婚，才發現做錯了，原來我真
正愛的人是你。我向你承認了這件事實，不再逃避，除非你親口對我說，不再愛
我了，我才會死心。就算是這樣，我也不能愛第二個女人。

  e" t. ~! [% P0 U; D　　我說：「相愛又怎樣？我們可以嗎？你的罪疚感呢？」

4 o- p9 u5 r! S3 e; m( q! r. L　　他說：「我們都是成年人了，要為自已的行為負責。我們做的事，後果自已
擔當。」

% J; _! Z- r. p; n　　當年，我已打算一世跟著他，只恨他太薄倖。我自問，在哥哥和Ａ君之間，
我寧願嫁給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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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n5 U  l5 `& N９．共賦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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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d: D/ b: I3 X( F　　我和同屋的女友互不乾涉私事，她不知道那一晚誰留在我房�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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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後，我和哥哥多次到酒店幽會，但總是不方便。我提出要搬到他那�時，
他歡喜得不得了。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就是維持各自的社交生活。即是說，我
/ g+ ?: t: l9 n8 |會繼續和Ａ君約會。一個禮拜，五天是他的，兩天是Ａ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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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為要和我同居，一口就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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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居之初，頗有新婚蜜月的味道，魚水之歡，閏房之樂，不在話下。不過，
正常的生活�，不可能是晚晚談情做愛吧。外有工作壓力，內有家務，還有高堂
5 l  Y0 o0 l0 v& j* Q5 s父母要照顧，不久，我們就像別的夫妻一樣了，早出晚歸、煮飯洗衣。習慣了同
襟共枕之後，我們反而不覺得是情人的關係，而是好像是兄妹一樣。我們言談舉
7 ]* N( l( Z1 L* i止，很自然會流露出所謂夫妻相。很多人看得出我們是對夫婦，但是，我們不是
夫婦，只是住在一起的兄妹。

　　我們對爸爸媽媽說，為了省開支，住在一起。是是一個很子的藉口。在他們
面前，我們特別小心，克意的抑制自已，不要在他們面前過份親熱。我們合資賣
了一層樓做愛巢，有兩間房子，外表中我們各有自己的睡房，給爸媽和來訪的少
數親友看的。其實，我們只需要一張床。我們沒有請菲傭，連鐘點女傭也沒請，
+ R1 B1 h% V8 r0 l% G為免洩露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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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對我和Ａ君的關係是頗為敏感的。每個禮拜，會和Ａ君約會一兩次，通常
6 n  K5 R% ]* T. Z  p8 h是週末，有時只是公事的應酬。他總是抱怨我太晚回家，而且要調查約會的每一
9 `; p) H) u% E9 |個細節。我故意氣他，說成很浪漫，很享受似的，惹起他的醋意。悄後，他就會
" r$ J0 M5 g2 Q  ]/ C4 G在床上顯示實力，叫我好受，向我證明他比Ａ君更會調情，是個更佳的情人。

  _2 H# J: O- V% q7 v' A* N　　我和Ａ君的約會，好像和情人幽會一樣，對在家�等著我回去的哥哥像欠了
! N) x6 }$ S! i# b4 A1 @他什麼的，所以任由他在床上擺佈我，做愛時多加幾分騷勁媚態，作為補償。這
竟然成為我期待的好節目。
# Y. \# q. W% V" m
　　Ａ君對我與哥哥同居的關係懞然不知，我從不讓他進入我們的房間。他對我
6 Q* u# I5 h: B& a% d: E們住在一起沒有疑心，只不過覺得這個哥哥對妹妹管束太嚴，太放心不下。Ａ君
年齡較長，人生閱歷不淺，對我體貼非常，苛護備至。他追逐在我裙下，使我這
個還算是青春、標緻的女孩子可以作為我的感情生活的交待。哥哥卻是個性情中
7 x+ w, \: }4 {! N, z人，喜歡藝術，有生活情趣。和他在一起，浪漫寫意，是我真正的滿足和快樂。

# B: [: e. U) \0 x　　這樣，我週旋在兩個都愛我的男人之間，又和哥哥過著形同夫妻一樣生活，
是我最稱意的日子。
3 [  R+ c# q- n$ R

7 @1 Y8 A3 R& q9 V１０．下嫁Ａ君

# c3 C3 u, j! z6 M7 S' c　　我的青春很快消逝，爸爸媽媽年紀漸大。爸爸有了心臟病，所以常常催我出
$ h' o) t( z, n6 J& ]- \- U2 `嫁。媽媽對我說，兄妹雖然是親人，也但不能一輩子這樣住在一起，要為自己下
; G3 s" R- L% L0 u9 N半生打算。

　　她話�有話，這樣苦心，我們不能不尊重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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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這個問題，我和哥哥討論不休。掙扎了幾個月，最後做了個痛苦的決定
7 t) Q# n& R; V0 m% V6 N. N──我們不能永遠這樣生活下去。我們的關係總會有一天給人揭露，我們怎樣向
爸爸媽媽交待呢？這四年多的同居生活，是我們最快樂的日子。捨不得，但快樂
+ p; }1 Q2 H3 _0 S/ _的時光很快消逝。我們向現實低頭，下嫁那追了我五、六年的Ａ君。

5 S9 }, l# c" w/ v2 z3 ?　　像其他夫妻一樣，我曾和哥哥談過要不要生孩子的問題。

2 G4 _6 N3 ?. E* u9 p8 ?# s　　我問他想不想要生個孩子，他說：「已經有了個兒子。我們的感情，不用生
個孩子來維繫。孩子更會做成障礙，因為我們始終不能正式結婚，就不能給孩子
( u7 {/ D- h8 L+ D4 |- o正常的家庭生活。」因此，他不要我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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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v- w! _+ k5 K+ w/ I  H　　但是，當我快要嫁出去時，就不怕懷孕了。決定出嫁的日期之後，我就不吃
避孕丸了。我們為這日子倒數，每晚，他都要和我做一場愛，每次都是全力以赴
+ a5 q8 q  L& U7 G7 x6 l2 V的。他說，要我永遠記得和他做愛是怎樣的，而且記住，他是我最好的性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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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i8 A2 b* P# _- [　　婚後不久，就驗出有喜了。八個多月後就生了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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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7 i3 w& ^  a- v) g& o( z　　我很清楚，腹中塊肉是哥哥的。當我告訴他懷了他的孩子時，他十分歡喜，
為他這個外甥買了很多衣服用品。爸媽樂極了，因為哥哥的兒子歸由前妻照顧，
他們失去弄孫之樂。我的孩子會在他們身邊。Ａ君雖不是第一次當爸爸，但中年
得子，也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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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雖然把我嫁了出去，還想「保留」和我上床的權利，我沒有答應他。從
前，和他同居的日子，我沒有和Ａ君上過床；現在，Ａ君做了我的丈夫，我也不
$ @9 g. l) r8 A想他戴綠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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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太軟弱了，有一晚回娘家吃飯，喝了點酒。Ａ君有應酬，趕不及來
接我，哥開車送我回家，在車子�，他強把我摟在懷�親我。我沒有反抗，任他
脫去我的內褲和鬆開我的胸圍，肆意地愛撫我的乳房和私處。他把車開回我們從
前的愛巢。

　　我只和兩個男人做過愛。兩個之中，只有哥哥可以把我帶到性愛的高潮。哥
哥最懂得和我擦出情慾的火花，落在他手�，教我如何抗拒他？

　　沒錯，他仍然愛著他，才會藕斷絲連。之後，為了和哥哥幽會，我們安排了
1 d  z  X8 E- ]& D# S4 A. O# }4 t各種藉口和機會。我們是兄妹的關係，本來就是親人，要幽會，就有不少方便，
3 S! f6 b& o" p我們一起出現在某些場合，在也不怕給人「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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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極力鼓勵丈夫多上大陸做生意。丈夫不在家的日子，我就可以回到從前的
愛巢去，在那�偷歡。週末回娘家更是最好的藉口。放下女兒讓外公外婆看著，
+ P+ m6 I: W6 E# u就可以和哥哥相聚，做個熱辣辣的愛，在床上赤裸裸的相擁一個下午，聽他訴說
6 b7 K$ \" ^( V4 c對我的愛情。

　　這個週未的約會，風雨不改，是我一個禮拜所期待著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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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u6 y: V0 p  m" Y1 s１１．終成美眷

　　哥一直沒再結婚，他常討我喜歡的說，我們實際上已經結了婚。雖然把我嫁
  T0 t0 I. C" M! p+ l給別人，但仍有和我做愛的權利，不用找別的女人解決性的需要。他樂意做我的
( O7 r) `( q  D: x黑市情人，從前我是他的後補情人，現在輪到他做我的兼任丈夫。我可以同時有
! v8 ~1 J* Z1 P& {' B3 T兩個男人，兩個都愛我。他說，我們擺平了。

# N3 w8 B% b# r3 U+ b, w( j　　幾年後，爸爸心臟病發而死。我和Ａ君結婚不到十年，他患了肺癌，我盡了
妻子的責任服侍他，直至他離世。他給我的遺產夠我和女兒一輩子生活。Ａ君前
% Q# t. j) s0 k; b4 d妻所生的兒女都結婚了。孩子大學到加拿大留學，我和哥哥變得沒有牽掛，於是
搬回我們的愛巢去，下半生好做個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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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 p; z% @/ U* r. w) a1 I　　媽媽知道了，也沒說什麼話。她仍住在的舊式公共房屋，要爬樓梯，年紀大
了，上落不便，我們建議要接她和我們同住。我們把一個房間讓出來給她，她竟
然一口就答應了。二十多年來，我們心頭都有一個結，就是怕她不體諒我們的關
係。她搬過來和我們生活，等於默認了我們的關係。

　　媽媽搬進來的第一天，我們請她上坐，奉上清茶一杯。她喝了，掏出兩個紅
封包給我們，說是她搬進來給我們的意頭。那天晚上，媽媽下廚，弄了一桌美味
* l+ v/ e8 [" B0 H- L! f. P9 H的家常菜。我們一家人又住在一起了，和從前一樣。飯後，我們陪她老人家一起
! [! O6 r8 p, c) X: U* e看了一陣電視，她叫我們累了就先休息。

/ V  |; F4 ?, r4 B　　哥哥隨著我回到我們的睡房。門關上之後，我們不禁相擁抱，深深的互吻。
我想起了從前在房�和哥哥偷情時提心吊膽，生怕給媽媽「捉姦在床」的情景。
哥哥二話不說，就來脫去我的衣服。

　　我說：「不要。媽媽他在外面看電視囉！」

  ^% `  y7 m. m! j4 w  W0 \　　他說：「門關了，她看不見的。」

0 ~( E) p" p# ?! I　　我說：「哥哥和妹妹談戀愛，不害羞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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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3 B8 l, m* O7 k& \) N+ N4 v　　他說︰「所以我們不能讓人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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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媽媽知道了怎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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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我們做的時候輕聲點，她就不會知道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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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T4 |$ \5 F1 h+ e0 ^　　我說：「還未厭嗎？」

　　他說︰「是啊！趁現在未看厭，快給我看個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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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S# y. K/ b/ z　　哥哥不放過我，硬要「欺負」我。我故作矜持，忸忸怩怩的。我這嬌忸的
姿態，把他逗得滿身熱辣辣。他的指頭的撫觸和濕潤的熱吻，又使我的春心蕩
漾起來。我給壓倒在床上，雙腿又麻又軟，合不起來，給他分開了。他回復旺
盛的精力，那話兒像少年時那樣堅挻，把我插得死去活來。我們好像當年，他
' u3 g( a+ |2 d/ m" Y十六歲、我十四歲，在木版間隔的房間�，初試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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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永遠都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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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2 B$ r9 R8 H" X　　我說：「永遠太久了。」

　　他說：「就愛到八十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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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你還能嗎？」

　　他說，不能做還是一樣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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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都已中年了，很多這個年紀的夫婦，性生活都淡然無味，甚至可有可無
" g- F$ {7 V2 {# c, w0 F了。我們的性生活一直都維持著，但也歸於平淡。想不到媽媽和我們同住，可以
0 t; I  K0 ]9 ?5 n( U刺激我們床笫之間的樂趣。

: p  a" Y. S: w7 K0 ]　　親友們對我們兄妹的親密關係蜚短流長已久，我們從來都不理會。在朋友之
8 V3 e9 l( H8 c6 m3 |3 [7 A中，我們是對兄妹，一個喪夫、一個離異，彼此照顧。夫妻的名份對我們來說，
是無關重要的。相愛的人不一定要結為夫婦。我們一起成長、相戀，經過風浪的
考驗，又曾各自婚嫁過，沒有什麼可以把我們分開的了。
! g* W, i2 E" ?1 i
. G( j. n9 g4 w  N4 \+ c9 j+ K　　二十多年了，我們走過的路，都瞞不過媽媽的眼睛。今時今日，當年在外面
& X, ]* }. t' ~) _* X. k同居，她沒反對；今日和我們同住，算是承認我們的關係。他說，有些前世的冤
孽，要今世來償還的。
) e4 J( x' ]! {, g1 ]' H- I

１２．後記
0 W4 w! {/ m1 \  G
　　我把這些事情寫了出來，絕無鼓勵亂倫的意思。不是每對兄妹都會談戀愛，
) H+ l5 l- t' E$ T很多兄妹比朋友更疏遠。有些會有戀慕之情，但沒有機會發展成為情侶。不明白
的人會以為我們淪亡於情慾，有歪倫理。我們也有過內疚，使哥哥離開我，另結
3 X, Z/ p! O; N& l5 X: z新歡。終於，我們放下了成年人的偽善，敢於去愛，和被愛時，我們才明白誰是
& {  Y9 i4 p$ s- K9 y) P& C8 E$ j我們的真愛。
) @+ f# @; R; K5 M- I9 H
6 |2 s& c3 M  Z" N" c  f# a) g　　不再說下去了，我不需要說這些話來自圓其說，也不是要宣揚亂倫的道理。
天下有許多有情人，因為種種障礙、波折，相愛而不能結合。其中有些是礙於倫
常禮教的規範，無法改變、不能越軌。除了嘆一句命運弄人之外，其實還可以在
心靈�開拓一個空間，在那�可以無邊際地任你神馳。只要拿定主意，就會找到
  m8 k9 _3 m8 y; V& Q6 \出路！
2 ?) N+ p* O1 F' o
* p# K. K7 l4 m. a$ Z　　願天下有情人都終成美眷，像我和我的情人一樣。